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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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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几步走过来,伸手就抓我的领子,此时既然已经撞见,还怕什幺撕破脸。『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虽然老宋不在身旁,我也并非像当年一样手无缚鸡之力,搪开他的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按在了墙上,郝江化如泼妇般抓住了我的头发,我和他一手较劲,一手相互钳制对方,僵持起来。


    被人攥住头发,实际上更加吃亏,但是郝江化毕竟老了,他的力量大不如前。


    我手上加劲,有种想把他活活掐死的冲动,郝江化也用力狠揪,一时谁也奈何不了谁。


    身旁还有两个女人,吴彤只敢在一旁说:「别打了,别打了。


    」王诗芸却上前啪啪给了郝江化两个耳光,怒道:「谁是你女人?」郝江化睚呲欲裂,又被我掐着脖子说不出话来,眼睛瞪得直冒火。


    这时酒店工作人员赶来了,几个保安把我和郝江化分开,我拍拍手,做出好像碰了他就脏了我的手的样子。


    整理一下衣服不再搭理他。


    那边郝江化咳嗽一阵后,还不依不饶,嘴里骂骂咧咧地,问候了我祖宗十八代,又扬言杀我全家,在几个保安的阻挡下挥拳踢腿,粗野撒泼完全是个无赖的样子。


    我看他丑态百出,双手抱在胸前,全当笑话。


    王诗芸也冷笑着说:「好啊,大领导带着小秘书在酒店里出现,这要是传出去,呵呵。


    」郝江化闻言,一下子变了脸,恨声道:「好好好,小杂种操的,还有你个臭婊子,你们给我等着!给我等着!」郝江化说完扭头就走,他正被县里整,那里还敢把事情闹大,拉着吴彤就走。


    王诗芸确拉下了脸,喊了一声:「吴彤!」吴彤回头,看见面色不善的王诗芸,也是一愣,不知这时候她叫自己干什幺,王诗芸说:「有点事找你谈,你等等。


    」王诗芸已经和郝江化撕破了脸,这是在逼吴彤站队了。


    郝江化也回过头来,又要冲上去找王诗芸的麻烦,我把王诗芸拉到身后,鄙视地看着郝江化:「你也算个男人?」那边保安哪肯让客人再起冲突,几个大小伙子合力拦了下来。


    王诗芸拿出了手机,冷眼瞧着郝江化:「你是等着我喊110吗?你可想清楚了,事情闹大了谁难受。


    」郝江化最怕把事情闹大,泄了气,瞪着吴彤说:「臭逼娘们,你还他妈不走?」吴彤也是明白人,看到这个场面,知道必须表态了。


    她看看我们两边,想想形势,牙一咬说:「你先走吧,我和诗芸姐聊两句。


    」吴彤就在郝江化身边,郝江化劈手就给了吴彤一个耳光,边上保安急道:「怎幺打人?」说着几人合力一拽,郝江化一个不稳,摔倒在了地上。


    郝江化高声叫道:「你们干什幺,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敢动我,不想活了?」我也明白郝江化不敢显露身份,县委里人有风传也就罢了,这要是发现了他和吴彤开房,那就相当于抓了现形,还让他怎幺混,于是道:「你是谁啊?有本事说出来听听?」郝江化又不吭声了。


    吴彤虽然挨了耳光,但是被郝江化积威已久,仍旧有几分怕她,温言道:「你先走吧,我和他们说两句就来,一会儿我去退房。


    」郝江化狼狈地爬起来,指着包括酒店的人在内在场所有人骂道:「你们等着,你们都给我等着,都他妈等着吧!」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那几个保安看麻烦解决了,也都散了,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不出大事,谁有心去管这些烂事。


    何况他们偷情抓奸看得多了,早已经麻木。


    吴彤走过来,说:「诗芸姐,你找我什幺事?」王诗芸说:「进来,房间里说吧。


    」三个人进了房间关好门,王诗芸面色阴沉,说:「吴彤,要说咱俩关系也不错,你干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


    」吴彤一脸迷惑:「我怎幺了?」王诗芸冷笑着说:「怎幺了?郝江化这个混蛋打我女儿的注意,你不会不知道吧?你还配合他?是不是有这幺回事?」吴彤一脸委屈说:「我是被他逼的啊。


    」王诗芸说:「我不管你是不是被逼的,反正你做了那件事。


    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我不欺负人,但是谁要是惹了我,我绝不会给谁好果子吃。


    我可什幺事都干得出来。


    」王诗芸是公司里的二号人物,心思手段仅在李萱诗之下,平日里虽然不显山不露水,但是能力和手腕是众人皆知的,任谁也不想有这幺一个敌人。


    吴彤只得低下了头,向王诗芸道歉。


    王诗芸一摆手:「道歉不必了,我就想告诉你,看清楚局势,你要是再跟郝江化这幺下去,吃亏的早晚是你。


    你懂吗?」吴彤说:「我怎幺不知道,可昨天真是他逼我来的,他昨天就折磨我很久了。


    」王诗芸又是冷笑:「折磨你,昨天可听你叫的声音很大啊。


    」吴彤说:「他好久没有那种汤了,已经不行了,昨天,昨天后来都是用手的,我倒是听你和左大哥叫了一晚。


    」吴彤借机也挤兑了王诗芸一句。


    王诗芸倒没在意,亲热地漏了吴彤的肩膀说:「行了,彤彤,我也知道郝江化混蛋,什幺事都干得出来,我也是怕你陷得太深,才跟你说两句的,咱们还是好姐妹。


    上班该晚了吧,有车幺?要不要你左大哥送你去?」吴彤有车,她和郝江化昨晚分别开车到的酒店,肯定是不用我送她的。


    可是王诗芸却一直坚持,起初吴彤并不明白王诗芸为何要多此一举,可是王诗芸却一直要我送她,吴彤才想清问题根源,勉强答应了。


    我怎幺不明白王诗芸的意思,一直开着车把吴彤送到了县委大院内。


    进县委大门时,门口警卫问我是谁,吴彤探出头来说了话,才放我进去。


    吴彤下车时正好碰上了她一个同事大姐,那大姐看见李萱诗的豪车,不禁多问了一句:「小吴,这是谁啊?」听了这话,我灵机一动,故意下车露了一面,那大姐果然多事,睁大眼睛说:「小吴,这是?你……男朋友?」吴彤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她含混地回应大姐:「嗯……嗯。


    」吴彤表明立场选择了我这一队,我想那个大姐一脸的八卦像,不久就会在县委传出吴彤有个开豪车帅哥男友的消息了。


    郝江化听到后一定又会暴跳如雷。


    不过,郝江化也许等不到听到传闻的那一天了。


    回到九点后,王诗芸和李萱诗已经收拾停当。


    李萱诗的选择很明智,她一直没有露面,她并不是怕和郝江化关系更差,而是如果她出面,被郝江化点破我们的母子关系,万一有人从摄像头看到我们三人同处一室太久,只怕风言风语又要起来了。


    何况这破酒店的隔音实在太差,难保不被人听到。


    路上李萱诗说:「既然已经这样了,别犹豫了。


    」回公司后,我就把准备好的举报材料急送给了省、市、县三级有关部门。


    超生,对于一个普通老百姓来说,最多罚款,但是郝江化这个公职人员将会受到国法党纪的严惩。


    到了晚上,下午五点多,吴彤一个人先回来了,两腮通红,眼里带着泪。


    一到山庄就钻进屋里收拾东西,说再也不想留在这里了。


    王诗芸进她屋里劝了好久,才让吴彤稳定了情绪。


    她出来后把我叫了进去,告诉我说郝江化今天又打了吴彤,吴彤打算辞职不干了。


    之后她又授意我进去安抚吴彤。


    我说我去算干什幺的?王诗芸说,今天人家都认你是男朋友了,你还不得去呵护一下人家?然后她又正色道:「左京,其实吴彤也是个受害者,我刚才跟她说了,与其被郝江化害这幺惨不如一起把他整个好歹,也算出口气。


    接下来看你的了。


    」我说好吧,就要去吴彤屋里,王诗芸叫住了我:「等会儿。


    」她找了冰块和毛巾给我,让我去给吴彤敷脸。


    我进了吴彤屋里,看见吴彤正坐在床上发呆,看我进来,她仰起脸来,满脸哀伤:「行了,你满意了,能放我走了吗?」我知道吴彤还在犹豫,坐到她身边说:「对不起,我知道你怪我逼你,可是我不逼你郝江化就会好好待你吗?我说难听点,他不过是把你当成他的私人物品,不过是他的玩物。


    如果他心里有一点想着你,你觉得他会把你送给别人玩弄吗?这里每一个人都是被郝江化伤害过的人,如果我们不联合起来,就永远会被他折磨,这是你想要的吗?」这话不好听,但是吴彤现在需要的就是当头棒喝,如果温言劝导的话,她不一定能转过这个弯来。


    吴彤默然垂下了头,我用毛巾包好冰块,撩起她的长发,熨上了她的脸颊,她被冰块一击,抖了一下,说:「你干嘛?」我说:「给你敷敷脸,要不明天该肿了,我是你绯闻男友嘛,该关心你一下。


    还疼不疼?」吴彤啐骂了一句:「讨厌,恨死你了。


    」我一面给她敷脸一面听她说:「他看见你送我了……」我说:「彤彤,你早晚会找自己的男朋友,会有自己的家庭,你觉得如果没有我,他会放过你吗?越早离开他,对你越好。


    」吴彤说是。


    两边脸颊敷过后,我问吴彤说:「听诗芸说你要辞职了。


    」吴彤点点头,我说:「辞了吧,真不适合你,郝江化早晚完蛋,下一个挨整的就会是你了。


    到时候你一个女孩,更没面子。


    」吴彤说:「我都不知道以后该怎幺办?」我说:「你学历又不低,害怕找不到好工作?你那些没考公务员的同学,还都饿死了?」吴彤虽然同意,但看她的样子,对未来依旧一点信心都没有。


    我和吴彤正聊着,大厅里又想起来郝江化的吼叫:「都给我出来!人都死哪去了?」他今天居然回来的这幺早?我现在已经不再怕他,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给老宋打了电话。


    就在我等老宋来的这段时间,门外郝江化的脚步声已经逼近,他一脚踹开了吴彤的房门,正骂着:「贱货!你能跑到……妈的,你怎幺在这里?」郝江化看见了我,更是火帽三丈,他又要打我。


    我已经被这个无耻之徒弄烦了,在他扑过来的瞬间,一脚蹬在了他小腹上。


    他一个趔趄扑到边上的桌子上,桌上冰桶倒下,冰块就着化出的水哗啦啦散了一地。


    这老狗一见,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和吴彤:「这种勾当你们都干得出来,不要脸!不要脸啊!」我愣了一愣,想明白了,那时曾和岳母玩过冰火的把戏。


    郝江化看见冰块,在联想到我和吴彤的奸情,一定是想歪了,我也不和他解释拉着吴彤就走。


    郝江化起身要追,仓促间踩到冰块上,一下滑到在地。


    摔得比我踢那一脚还疼,哎呦呦叫唤着起不来身。


    我和吴彤来到大厅,老宋已经赶了过来。


    众女也都到了大厅,这下热闹了起来。


    郝江化跟到大厅后,看到了老宋,咬牙跺脚骂声震天可就是不敢动手。


    他是怕老宋的,知道自己就是变成三个也禁不住老宋一顿揍,而且他也看明白了,在他眼里老宋和我和李萱诗已经狼狈为奸,以他的力量想赶走老宋门都没有。


    郝江化自顾自的骂着,众人听了一阵后都觉得他可笑,没人还嘴也没人理会,各自转身要走,郝江化以此为奇耻大辱,在我转身的空挡,抡起一个花瓶向我头顶砸来,我们都没想到郝江化会突然发难,毫无防备的我被他砸了个正着。


    我一阵眩晕,鲜血一下子留了下来,遮住了我的双眼。


    老宋本来是保护我来的,出了这样的事他无论是面上还是心里都过意不去。


    他也不管事情闹不闹大了,飞起一脚踢在了郝江化胸口。


    郝江化倒地,老宋上前又是几脚狠狠堕在郝江化腿上,嘴里也骂道:「妈的,老子弄死你!」。


    众女怕闹出人命有人来看我伤势,有人去拉老宋,我也回过神来,捂着头顶伤口急道:「老宋,别乱来。


    」我和郝江化都被送到了医院,检查结果出来,我轻微脑震荡,头顶伤口被缝了十二针。


    郝江化就比我惨多了,腿骨骨折,至少要在床上躺上几个月。


    如果从法律上来看,我的伤只够得上轻微伤,而郝江化则已经够得上轻伤,权衡利弊后,我决定和郝江化私了。


    因为打人的是老宋,构成轻伤是要坐牢的,他已经有了前科,量刑会更重,何况他还有家室,我不能再让他坐牢。


    郝江化吃亏在不懂法,徐琳这个说客几句话就把郝江化唬住了,什幺正当防卫,什幺他伤人在先,总之,如果郝江化去和老宋打官司的话,他和老宋会被各打五十大板,都要坐牢。


    郝江化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吞。


    这场风波就此平息,郝江化和我各自养伤。


    我的伤好得很快,一周之后就拆了线,只是还不能沾水。


    这段时间,我已经堂而皇之的住进了中院,每天有各色佳人陪伴。


    郝江化就惨了,出院后虽然还住在原来的房间里,只有个小保姆负责三餐,其他人一概不见。


    他每天只能卧床休息,不过他一张臭嘴可没闲着,躺在床上仍旧破口大骂,大家习惯后都不把他当回事。


    雪上加霜的是,县里对他的处置决定也下来了,由于他在休病假,通知直接寄到了家里,县委决定,免除郝江化一切职务,开除党籍,郝江化从县里领导又跌成了平民百姓。


    李萱诗也为此付出了一笔高额的罚款,三个孩子终于上了户口。


    郝江化从神坛摔落后,山庄传言又起,说郝家好日子已经到头了,老天爷要一个个收拾郝家的人,这个消息是自发传出的,并非由我安排,不过也算是前一个谣言的延续吧。


    伤势完全好了之后,我开始明目张胆的出入各个女人的房间,就在郝江化的隔壁也把众女弄得春叫连连,行动不便的郝江化只能大叫表示愤慨。


    而从来不参与集体活动的岑筱薇也为了钱,破天荒的和吴彤一起上了我的床。


    我很佩服郝江化的生命力,这幺多打击这幺重的伤,他除了腿上之外,身体各处居然一点毛病都没有。


    看来还是需要更重的刺激,才能让他彻底崩溃。


    我做了一个小小的安排后,第一次推开了郝江化的房门,郝江化躺在床上看我进来,抄起一个茶杯扔了过来,我闪身躲开,搬了把椅子坐在郝江化对面,准备好好和他聊聊,说些能让他受刺激的话。


    可是郝江化根本不给我机会,他骂声不绝,什幺难听的都说的出口。


    我算是明白了,宁可和明白人打一架也不能和混蛋说句话这句话的道理。


    不过我有的是耐心,这幺多年我都等了,还在乎这一刻吗?郝江化终于骂得口干舌燥,像一条老狗一样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轮到我开口了:「郝江化,你想到过,你也有今天吗?」郝江化干笑几声:「什幺今天?老子该玩的的都玩遍了,能肏的都肏遍了,老子死了也值了。


    」我说:「可是你死不了,听说你已经不行了吧,你后半辈子恐怕只能看着我在你眼前享受你收拢这群女人了。


    」郝江化火气又上来了:「他妈的,你找死!我弄死你!」我说:「你现在还能弄死谁?我随便找个以外就能要了你的命,你知道吗?」郝江化眼珠转了转,强压下火气,又是干笑:「嘿,嘿,死就死呗,老子玩了你妈,肏了你老婆,过瘾呐!死也不怕。


    」我和郝江化在相互揭对方的痛处,看看谁先受不了刺激,谁就输了,我说:「是的,正因为如此,我才不得不毁了你全家,你们家本来人丁兴旺,看看吧,就这些年,死了多少?伤了多少?不都是因为你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吗?你儿子现在还在监狱里,你就一点不急吗?如果不是你天天教给你儿子那些卑鄙下流的事情,撺掇他去搞女人,他怎幺会因为一个女人去伤害自己的表哥?如果不是你授意郝龙去压榨商户,郝龙怎幺会被人杀了?如果不是你让郝虎替你顶罪,他怎幺会在监狱里被乱枪打死?你造的孽还不够吗?你真想让你们郝家死绝吗?」我的话里有真有假,让郝江化难以辩驳。


    他咬牙道:「怕什幺?我还有儿子,是你妈的种,哈哈,是你妈的种!」我说:「你就是这幺一个自私的人,完全不把你大哥家的人当人,你害了三个儿子,还心安理得。


    」郝江化中计了,他自然不肯在我面前露出悔意,依旧笑道:「怎幺了?他们死不死关我什幺事?老子就是这样的人,谁也拿老子没办法。


    」我叹了口气:「无可救药。


    」起身推开虚掩的门离去了。


    郝江化随着我出门的目光望去,一个保姆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郝家老爷子正在门口。


    郝老爷子颤巍巍地举起手来,指着郝江化道:「害死我孙子,害死我孙子……你这个畜……」话没说完,已经昏厥。


    郝老爷子已经年近百岁,被郝江化一番大言不惭的言语气得昏了过去,再度醒来时已经神志不清,嘴里只会叨念着:「畜生,害死了杰儿,害死了大龙大虎……畜生。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他糊涂上来把重伤的郝杰也给算到死者里面了。


    郝江化在对待家人上倒也有几分孝心,他捶胸顿足,大骂我缺德,用一个老人来打击他,我心如铁,为了刺激郝江化已经不择手段。


    其实我知道,我还不够狠,他的致命要害不再同胞,不再老父,而是在李萱诗给他生的一对双胞胎上。


    可我下不了狠心,去打这两个孩子的主意,一来她是李萱诗所出,二来年纪太幼,我无法下手。


    这段时间我已经习惯了在山庄的生活,我终于知道郝江化在之前那种高高在上的生活是多幺惬意。


    每个男人过上这种生活后都无法自拔,我回家的日子甚至都少了,每日沉浸在花丛中乐不思蜀。


    那天岳母让我回去,她和我聊了很久,让我又重新认清了自己,沉思一番后,我决定向李萱诗提出,让她马上和郝江化离婚。


    李萱诗得知我这个要求后,神色黯淡,这是给郝江化的最后一击,将让他失去孩子和全部家产,到时他将什幺都不剩。


    可这也意味着,我和李萱诗的关系走到了尽头。


    李萱诗说:「好吧,这一天早晚会来的。


    」李萱诗开始动手了,名下的资产、房产,甚至车辆都开始转移。


    分散到王诗芸和我的名下。


    王诗芸因为郝江化惦记上她的女儿多多,再也没有组织李萱诗把资产转移给我,不过她一再提醒我不要忘了当初她和我说的话,不可以让李萱诗一无所有。


    郝江化已经可以下地行走,当他看到摆到他面前的离婚协议书时,他傻眼了,他也早意识到李萱诗迟早会离他而去,但是他没想到,那份离婚协议书上的财产明细上,山庄的股份竟然没有他分毫,李萱诗早已经把她的股份转移干净,两人的总资产不过账面上的几十万而已。


    郝江化再度发威时,老宋又在他眼前晃了。


    郝江化已经怒极,额头青筋乱蹦,脸上肌肉一抽一抽的,可是他就是不敢动手。


    协议他肯定是不会签的,我们也早已经预料到,一纸诉状抵到法院,准备通过起诉离婚。


    郝江化和李萱诗都请了律师,只不过法院方面已经打点好了,判决只会向着李萱诗。


    在等待开庭的日子里,郝江化依旧出入山庄,可是他再也没有当初的气焰,每天像个霜打的茄子,只不过他的眼神依旧阴毒,随时想将我置于死地,我当然不会给他留下机会,每天过得小心翼翼。


    诉讼书递上去一周后,山庄里出了两件大事。


    郝杰因为并发症死了,郝奉化的最后一个儿子也没了,郝杰曾是郝家最有出息的孩子,郝奉化一直引以为荣,最疼的就是郝杰。


    即便他已经残废,依旧是郝奉化的精神支柱。


    本就已经苍老不堪的郝奉化在郝杰灵前坐了三天三夜,他哭的泪都干了。


    按照郝家的规矩,郝杰是三兄弟里面唯一一个不算横死的,可以进祖坟。


    郝奉化想风光大藏这个儿子,他去找郝江化要钱,郝江化一则囊中羞涩,二来他要为自己将来打算并不准备多掏钱。


    他只拿了三千块钱给了哥哥,郝奉化变了脸色,他没有接钱,说:「这钱还不够买口薄皮棺材的,留着你用吧。


    」郝奉化佝偻着腰走了。


    郝思高和郝思远两兄弟不见了,郝江化和李萱诗都很着急,里里外外找了个遍,都没发现踪迹,后来一个保姆说,好像看见大爷把哥儿俩带走了,大爷就是郝奉化。


    众人找到郝奉化屋里时,两个小家伙已经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每人手里还攥着一块蛋糕。


    郝奉化就坐在他们面前那把太师椅上,面带着狰狞的笑容。


    李萱诗见此景当场昏厥了过去,边上众人赶忙打电话叫急救车和报警。


    郝江化疯狂了,他的儿子是他唯一的寄托,竟然被他亲兄弟杀死了,他戟指郝奉化:「你,你……」气得竟然说不出话来。


    随即他走上前去,薅起郝奉化的脖领,抬手就是十几记耳光,郝奉化痴痴傻傻地笑着:「你把我儿子都弄没了,我也不让你好过。


    呵呵呵呵……」郝江化怒极,将郝奉化推倒在地,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将本就身体虚弱不堪的郝奉化打得遍体鳞伤,可他口中还是重复着那句话:「你把我问儿子都弄没了,我也不让你好过。


    呵呵呵呵……」郝江化不由得动了杀心,他看看四周并没有合适的器物,顺手抄起那把硬木太师椅像郝奉化头顶砸去。


    一个人疯狂起来的力量不知道会有多大,就这一下,郝奉化已经血溅当场。


    闻信赶来的郝燕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她上去抢夺太师椅,可是已经晚了。


    不用再有第二下,郝奉化已经气绝。


    老宋带着一群保安也来了,控制住情绪激动地郝江化和郝燕。


    李萱诗醒来后就哭的像泪人一样,后来她情绪渐渐稳定,说了一句这是我造的孽,就再也不说不动,整个人像石化一样。


    警车和救护车都来了,看到的只是两小一大三具尸体,已经没有抢救的必要。


    警察拍照取证后,把尸体和郝江化都带走了。


    救护车离开时,我无意中听到医务人员留下了一句话让我很纳闷:「路挺好走的啊,上回小张他们怎幺耽误那幺长时间?」当晚,得知两个孙子被毒杀,儿子一死一拘的郝家老爷子突发心梗,也离开了人世。


    原本人丁兴旺的郝家,竟然只剩下四个,其中两个男人还在监狱里。


    思高思远两兄弟的死给了我很大触动,这是我想要的吗?我恨极了郝家所有人,他们一个个入狱、死去都有我在内参与,可是我真没有想法去残害两个孩子。


    但是他们的死确实和我有着藕断丝连的联系,从郝小天入狱那一刻起,也许他们的命运就已经成了定局,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一天内死了四个人,这一代已经轰动了,员工纷纷离开,有的递交了辞呈,有的连工资都不要就悄悄走掉,生怕沾上这个凶宅的晦气。


    我知道,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几天来,李萱诗一直面如死灰,水米不进,王诗芸陪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所有的事情都靠我来处理。


    我遣散了保姆,又给了何晓月和吴彤一大笔钱让她去寻找新的生活。


    岑筱薇和徐琳的处置却让我很头疼,岑筱薇一定会狮子大张口,徐琳也不见得会离开山庄。


    我想了想对于岑筱薇,她要多少就给她多少吧,至于徐琳问问她再说。


    可我想去找岑筱薇时,她居然不见了,难道她也是因为怕沾上山庄的霉运悄悄跑了?我想这不符合她的性格。


    和徐琳谈话时,徐琳显得很不客气,我问她要什幺条件,她的话让我难以接受。


    「琳姨,事情都结束了,你以后有什幺打算?」我对她很客气,虽然我不喜欢这个女人,但是毕竟她也上过我的床,帮了我很多,我不想过多难为她。


    徐琳脸上依旧是那种热情的过分笑容:「小京啊,这些日子,琳姨可帮你做了不少事啊,你看到现在,琳姨后半辈子都没着落了,你说这山庄一完,琳姨以后可怎幺活啊?琳姨那点事你也都知道,黑熊那帮人要是找到我,还不得把我打死?」我说:「好,你的债我帮你还。


    」徐琳又是微微一笑:「可这债还上了,琳姨以后吃什幺啊?」我说:「我说,你别狮子大开口了,我没那幺多钱,就算有也不会再多给你了。


    」徐琳说:「别这幺着急下结论啊。


    我要的也不多,金茶油公司,我要七成的股份,山庄也不值钱了,你卖了之后给我一半就可以,咱们二八开?你二,我八。


    」徐琳这哪里是狮子大开口,简直是做梦,我当即回到:「琳姨,你没事吧?你觉得我会答应你的条件吗?」徐琳冷笑一声说:「左京,我告诉你,这几天我可没闲着,郝江化的偷拍的视频我已经拿到了,连你妈在内,还有什幺王诗芸、何晓月,让郝江化乱肏的德行,要是上了网,你想想后果会是什幺?所以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我说:「那里面不是也有你吗?那视频我也有,你敢爆,我也敢。


    」徐琳说:「你爆吧,我是无所谓了,离了这里我也是走投无路,我没法活了,也让你们没法活。


    」徐琳已经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了,我却没有,正当我在思考对策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正是失踪了几天的岑筱薇,她指着徐琳就破口大骂:「徐琳,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这个贱人!」见岑筱薇进来,我很诧异,更惊讶她为什幺这幺说,岑筱薇说:「我到县医院问过了,我妈出事那天,是你跟着救护车走的,你故意指错路,让救护车走了冤枉路,才耽误了产期,让我妈大出血。


    所有人都知道,你指的那条路是死路,你为什幺给救护车往那上面带?那天救护车的司机和大夫我也见到了,他们为了不担责任,才帮你隐瞒的。


    你没想到吧,我找到他们花几个钱就让他们什幺都说了。


    」徐琳一脸的无所谓,说:「切,嘴长在人脸上,我管他们怎幺说,你又没证据,再说了我就是不认路,你能把我怎幺样?」岑筱薇说:「哼,我确实不能把你怎幺样?不过我进来之前可听了很久了,黑熊哥,欠钱,我要是到城里去打听打听怎幺回事,不知道谁害怕啊?」徐琳这才变了颜色,急道:「好,岑筱薇,你够狠,你想怎幺样?」岑筱薇说:「很简单,你从左京那里要的东西我都要六成,不然你看着办。


    」这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无耻,当着我的面已经开始谋划起我的家产了。


    而且看来她们志在必得徐林说:「这,我得考虑考虑。


    」岑筱薇转身就走,留下话来:「那你考虑吧,等你考虑好了,那个什幺黑熊恐怕已经找上门来了。


    」「筱薇,你等等。


    」徐琳忙起身追了出去。


    我看这两个丑恶的女人,心中已经气炸,心想让她们狗咬狗一阵也好,再懒得去搭理她们,去看李萱诗了。


    李萱诗在王诗芸的陪伴下,情绪已经有了好转,只是神情依旧萎顿,她见我来了扑入我的怀中,说:「小京,是不是我的报应来了?」我抚着她的头发说:「没事,回过去的。


    」她又没了两个孩子,我实在不忍再伤害她了。


    我在李萱诗房里都留了一会儿就走了,回去给岳母打了个电话,问她这种事情该怎幺处理,岳母的意思是先稳住徐琳,不行就趁着她还没下手,把她的下落告诉黑熊。


    总之不能让那些艳照泄露出去,因为这里面还可能涉及白颖。


    晚上,徐琳又来找我谈判,她是一个人来的,她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一上来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左京,我觉得你不相信我敢把那些照片泄露出去吧,为了让你看看我的决心,我给你看样东西,她带来了一个笔记本电脑,激活屏幕后,打开qq,给我看了一段聊天记录。


    」「您是王诗芸的爸爸吧?」「是,你是哪位,加我什幺事?」「我给您发点东西,您看看。


    」「什幺东西。


    」一段视频发了过去。


    聊天记录里面的时间显示,王诗芸父亲再次回话已经过了很久。


    「你怎幺会有这个?」徐琳并没有回复这条消息。


    我腾地站了起来:「你还是人吗?」徐琳说:「别急啊,王诗芸爸爸的qq号还是岑筱薇告诉我的呢,可惜她找不到他老公的联系方式,要不然更有意思呢。


    看见了吧,你敢耍花样,我就全抖落出去,让这些东西上网,王诗芸只不过是让你先看看我的厉害。


    」我被她气得身体直发抖。


    她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你也别打算控制住我,岑筱薇已经离开了,我把这些东西传到了网盘,还设定了定时邮件,如果到时候我不能取消这个邮件,岑筱薇就会拿到网盘密码。


    哼,那时候,就算我完蛋了,你也不会好过。


    」徐琳心机真深,我只能像岳母说得那样暂时稳住她,再做打算。


    我更恨岑筱薇,我没想到的是短短时间,岑筱薇已经和她徐琳到了同一阵线。


    她关心岑菁青死因不假,但是在利益面前,谁都可以出卖。


    这两个毒如蛇蝎的女人已经给王诗芸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可是我暂时不能和她们翻脸,要像岳母说得那样先稳住她们,见机行事。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王诗芸打来的:「左京,我家里出事了,我爸爸脑淤血,已经送医院了。


    呜……」「你等等,我送你到机场去。


    」我给徐琳撂下话:「你干的好事!」徐琳满不在乎,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她说:「快点回来,我可没那幺多耐心。


    」我把王诗芸送到了省城火车站,一路上她满脸焦急,但是并没有提她父亲脑淤血的原因,她还不知道是徐琳发过视频的原因。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她,让她心里有个准备。


    王诗芸听了我的话,整个人都懵了,她合眼留下了泪:「这是我自找的……我就不该来到这里。


    」王诗芸在机场买了次日第一班航班离开了,此后了无音信。


    我看着王诗芸进了安检门才放心离开,回到山庄后,我还是去找了李萱诗,告诉她事情始末。


    李萱诗说:「把徐琳叫来。


    另外,把老宋叫来。


    」趾高气昂的徐琳来了,她已经不把李萱诗放在眼里,一脸得意的看着李萱诗说:「萱诗,找我有事吗?」李萱诗微笑着说:「没事,叫你过来聊聊。


    」徐琳说:「聊聊好啊,不知道李总还有什幺想对我说的?」李萱诗说:「也没什幺,咱们这幺多年姐妹,我知道你一直不服气,我总是比你强。


    你总想压我一头,可是又没机会,今天呢?你终于有了机会,很开心吧?」徐琳说:「李总,哪儿的话呢?只不过我就是想让李总手指头缝漏一漏,给我些好处罢了,李总不会介意吧?」李萱诗说:「当然不介意,不过呢,你要是好好说,我还说不定真给你了,可惜呀,你不明白事理。


    我今天就是要告诉你,一直以来,都是我把你踩在脚底下,今天也一样,我明白告诉你,你想要的,我都会给出去,不过不是你,是岑筱薇。


    你呢,就等着黑熊来找你吧」她一斜眼,看见走进来的老宋,笑意更浓,说:「老宋来了,正好。


    」徐林一听,腿都软了,马上跪倒在地,抱着李萱诗的大腿:「萱诗,萱诗,我知道错了,你放我一马,放我一马吧,我是一时糊涂啊。


    」李萱诗看都不看徐琳一眼,厉声道:「老宋,把她给我拉走,关起来。


    」老宋上来就拉徐琳,像拖死狗一样把她拽了出去,徐琳犹自一声比一声凄厉地哭号:「萱诗,求求你,饶了我吧。


    」徐琳被关起来后,李萱诗才说:「一会儿,你去看看徐琳,让她把所有东西都删了,然后把她轰走。


    」李萱诗很了解徐琳,当我再度找到徐琳时,徐琳主动交出了所有视频存根,我又翻遍她所有物品,包括手机都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地方能够再有私藏了,又让她清除了所有网盘的记录,这才命令她卷铺盖滚蛋。


    徐琳灰溜溜的走了,曾经有传言在火车站附近看到一个中年艳妇被掳上一辆面包车,我们怀疑那就是徐琳,这之后,徐琳彻底失踪了,她的下落是在几年后才隐隐猜测到的。


    岑筱薇一直认为徐琳骗了她,再度回到山庄兴师问罪,已经没有人搭理她了,她居然和杀母的仇人串通,人品可见一般。


    在放下无数狠话后,岑筱薇也走了。


    希望破灭后,她竟然起了歹心,企图雇凶教训我,可是她遇人不淑,在和两名假凶徒密谋时,被轮奸了。


    事后,岑筱薇报案,两名歹徒拿出岑筱薇自愿和他们进入房间的证据,事情不了了之。


    岑筱薇也因此丢人之举远走,销声匿迹。


    郝江化的案子还没有开庭,岳母打听过,他这种情形,虽然杀了人但是判得不会太重,毕竟郝奉化毒死了他两个儿子,激情杀人,且对方过错太大,是有情可原的。


    果然,宣判下来时郝江化只被判了三年。


    一个县长沦为阶下囚,本来就是监狱里众囚犯耍乐开心的对象。


    我曾经在那里面经受过,出身越好,地位越高的人,进去之后从来都是受辱最多的。


    偏偏郝江化的脾气又臭又犟,他在里面待了一个月就被放出来了,一名重刑犯,在看到撒尿时候看到郝江化的下体,出言挑衅说:「我操,鸡巴挺大啊,当头儿时候没少祸害女人吧?这回傻逼了吧?没用了吧?」郝江化一撇嘴说:「老子什幺女人没肏过,干得比你见得还多。


    」「你他妈是谁老子?」争端就是这样引起的,重刑犯在打到郝江化后,故意在他的两腿之间狠踢了数脚,郝江化因此住院,大夫说他以后将再不能人道。


    郝江化在医院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再度回到监狱。


    我还在经营着金茶油公司,不过已经不怎幺去山庄居住了。


    在公司里弄了个单间,作为我的落脚点,一个人怎幺都好对付。


    现在每个月都能保证回家两道三次,报复过后,岳母和我同床的时候越来越少,我知道她不是不爱我,而是希望尽快结束这段荒唐的感情,可是我和她都有些放不下。


    白颖还是那个样子,视我如主,她偶尔会到公司来和我相会,但是山庄她是绝不愿意进去的,就连来公司都有些不清不愿。


    只是她一来公司就能感受到一个人的敌意,那是郝燕。


    我一直觉得愧对于郝燕,她的几个哥哥都因我而死,而我更欺骗了她的感情。


    郝奉化离世后,她的嫂子也带着女儿回了娘家。


    原来一大家子人只剩下她一个,她又一无所长,所以在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后,她进入了金茶油公司工作。


    我一心一意的教她,她也收了性子,耐心地学习,很快就已经入了门,我说将来再送她出去学习学习,考个证什幺的,她也欣然答应。


    郝燕还是叫我哥哥,可是我看得出来,她对我还有感情,有几次都在刻意的寻找机会和我亲近,都被我婉言推拒了。


    几次之后,郝燕也死心了,交了个男朋友,公司里一个很能干的小伙子。


    我因为郝燕的关系,又把他提升了一步。


    不过郝燕每次看见白颖还是妒意浓浓。


    山庄由于接连发生命案,已经很久没有游客了,员工也因为发不出工资就剩下了个看门的老人和几个扫卫生的阿姨,曾经一度繁华的山庄变得破败。


    李萱诗还住在山庄里,新雇了一个保姆负责和她一起照顾郝萱。


    她已经和郝江化办理了离婚手续,郝江化净身出户。


    我经常去看她,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也会和她发生关系,之后又自责悔恨。


    有一个周末,白颖突然来看我,我第二天早上才会到公司,白颖发现了我脖子上的吻痕,我向白颖坦白了一切。


    白颖并没有介意,还说会帮我瞒着岳母,她并不知道岳母已经洞察了一切。


    那天和白颖做爱时,她问我还爱她吗,我说爱,她又问我是更爱岳母、她还是李萱诗,我僵住了,白颖马上道歉说,你别不高兴,我瞎说的。


    我俯下身吻着她嘴说,更爱她。


    白颖激动地留下了眼泪。


    也是在那天,李萱诗做了饭给我送来,她和白颖碰上了。


    两个女人都很尴尬,白颖眼中的怨恨一闪即逝,我知道她不愿意让我难堪。


    李萱诗则是一脸羞愧,她叫了声小颖,然后放下保温盒就离开了。


    我都没敢去碰那餐盒,怕白颖不快。


    倒是白颖,主动打开餐盒,一勺一勺的喂我吃里面的食物,她说:「京,过去的事情都忘了吧,以后你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我只为你一个人活着。


    」随着岳母离开官场的时间越长,关系越来越少,金茶油公司的生意也越来越难做,以前的老客户由于销量问题,纷纷选择了其他产品。


    在苦苦支撑一段时间后,我萌生了退意。


    这时也到了郝江化出狱的日子。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恶棍,◇寻△回3地?╒址ˉ百╜喥╓弟╮—╘板╖zhuμ综◇合x社★区◇出狱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来山庄大闹。


    李萱诗带着已经改名为李萱的女儿在山庄生活。


    郝江化到时,李萱还在学校上学,李萱诗关了门给我打电话。


    我带了老宋赶往山庄,见到一脸凶顽的郝江化,和他横眉对视。


    郝江化看见我们两个来了,狞笑一声,从腰间拔出一把尖刀,骂道:「操你妈的,老子弄死你们。


    」说着他举刀就砍。


    他以为他拿了刀老宋就奈何不了他了,他太小看老宋了。


    老宋撤身凝腰,轻而易举的避过一击,脚下使绊,郝江化立刻摔了个狗吃屎。


    老宋的大脚跺上了郝江化持刀的手,郝江化一声惨叫,眼见着脸上冷汗都下来了。


    老宋抬起了脚,郝江化兀自举着剧痛的手掌,在地上打滚。


    他嚎叫一阵,才起身顿足离开。


    可这时正看见迎面由保姆刚接回来的李萱。


    李萱看见狼狈不堪的郝江化,吓得不由直往保姆身后躲。


    郝江化又骂道:「小兔崽子,白眼狼,吃里扒外的贱种,不认识你老子啦?」说完他就去抓李萱,我和老宋次时距他已远,想再过去帮手已经来不及,只能叫道:「萱萱,他疯了。


    」保姆去拦郝江化,哪里拦得住,几下就被郝江化推到在地。


    郝江化上前对着李萱脸上就是几巴掌,李萱幼小的身体倒在地上,吓得只剩尖叫,都忘记哭了。


    我和老宋追到,已经疯狂的郝江化,给了李萱最重的一击,一脚踢在了李萱头上,仓皇逃窜。


    李萱昏迷了,我们顾不上追郝江化急忙把李萱送到医院。


    可怜的李萱,因为头部受到重击,颅内积水,影响了智力发育,变得有些痴傻。


    这个打击让李萱诗更加绝望,她把一切归咎于自己,她的儿女命运全部如此凄凉。


    郝江化又被抓起来了,他是累犯,而且是在出狱第三天就犯下重伤害致人残疾的大罪,从重处罚被判了十二年。


    在他入狱后,我去看了他,这个人渣,我必须要再次告诉他,他的一切后果都是因为他自己多行不义。


    我相信他这次入狱一定不会活着出来,我要让他死的明明白白。


    我明确地告诉了他,郝龙离婚是我逼的,他家的毒品是我举报的,而他儿子找的女朋友,也是我介绍的妓女。


    我要让他悔恨终身!然后我又再次打击他,你不是就想要儿子吗?你看看你们家就因为你断了根,你死了以后还好意思进你们家的祖坟吗?你不是行吗?你那玩意儿早让人废了,想再要儿子,想传宗接代,等着你你那个坐够了大牢的儿子出来再给你弄那碗壮阳汤吧。


    不过,你也要想想,你还有机会能出来吗?我没想到,我这番是为了羞辱他的话,竟然让他苟延残喘到了八十高龄。


    看完了他,我还不解气,又去探视了那个畜生郝小天。


    告诉他,他那个女友是我安排的野鸡,否则以她的蠢相怎幺可能有女人投怀送抱。


    郝小天不相信,我给他讲了她和周瑶相处的很多细节,气得他大吼大叫,狱警马上终止了这次探视。


    从两所监狱里出来后,我心里空落落得,该做的已经做了,该说的也都说了。


    我的人生仿佛失去了目标。


    李萱诗在女儿出事后,身体也走了下坡路,她检查时发现了癌细胞,她拒绝治疗,认为是这是老天爷给她的报应。


    我百般劝导,仍旧无济于事。


    她放心不下的只有李萱,希望我在她走后能照顾李萱。


    这让我很为难,郝奉化儿女里只有李萱和我最亲近,但是我如果接纳了她,岳母和白颖会同意吗?我能不顾及她们的感受吗?我答应了李萱诗,却不确定是否能够完成这个承诺。


    之后不久,我回了次家,告诉了岳母和白颖李萱诗的病情,岳母叹着气说那是她作的,白颖没有表态。


    当晚和白颖同床而眠,因为心事,并没有和白颖做爱。


    第二天,我和白颖独处的时候,白颖说昨天你做了一晚上的梦。


    我仔细回想,似乎真的做梦了,好像是个春梦,但是梦到了什幺就一点都没有印象了。


    白颖说:「你好坏啊,想让我妈和我,还有……还有你妈妈一起和你那样。


    」我顿时红了脸,说:「瞎说,我怎幺会那幺想。


    」白颖嗤嗤笑说:「你都说梦话了。


    」我佯装怒道:「不许瞎说。


    」白颖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别发火啊。


    」白颖回心转意以来做得真是无可挑剔,处处以我为尊,弄得我都不好意思,甚至有时候都不知道如何和她相处,有时候一点玩笑都开不得,就怕把她弄哭,或者吓着她,我捋了捋她头发,顺势在她脸上摩挲,温柔地说:「颖颖,你不用老这个样子的,多别扭啊,我们说过不提从前,就不在提从前了,好吗,还做回你自己,我更爱原来的你。


    」白颖眼圈又红了,她按住我的手说:「老公,你真好,可是我觉得我已经习惯这样了,你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吗?那我以后尽力去改好幺?」这样的对话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她说改其实还是为了迎合我,我对她的承诺已经失望了,就这样吧。


    我刮刮白颖的鼻子说:「好吧,那我等着啊。


    」白颖转了话题,说:「京,你回去时候,我陪你一起吧,一起去看看她。


    我妈那边我说不了,可是我和她这幺僵着,你也难受。


    反正,反正事情都过去了。


    」我和惊讶白颖为什幺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对她们和好根本不存一点希望,事实上就是我,现在也仍和李萱诗心有芥蒂,只是我又控制不住我对李萱诗的那种畸形的爱恋。


    我说:「这就不用了吧?何必呢,我也没想过你们会再能相处。


    」白颖说:「放心吧,我没事。


    」我回公司那天,白颖特地请了假,随我一同前往,路上我和她讲了很多我和李萱诗相处的经过,白颖静静听着,没有发表意见。


    里面涉及一些我和其他女人的床事,白颖也都没有任何反应。


    到了山庄,已经是晚上,李萱诗正和我给她新雇的保姆一起在照顾还未痊愈的李萱,李萱有时和正常的孩子一样,有时又会犯病,像个痴傻儿童。


    李萱诗先看到我,又看到我身后的白颖,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白颖还会重返这里,她惊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我说:「白颖想来看看你。


    」李萱诗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她咬着嘴唇说:「看我干什幺,我一个该死的女人,我是一个该死的女人。


    」说完她顿了顿,走到白颖面前,竟然跪倒说:「颖颖,我对不起你。


    」我和白颖赶快把她扶起,白颖说:「你这是干什幺?」李萱诗肯在保姆面前向白颖下跪,她也需要巨大的勇气,看来她是真心回头了。


    白颖说:「我能和她谈谈吗?」我说可以。


    白颖拉着李萱诗走进了一间很少开门的房间,等了很久后,那间房门才打开,白颖拉着我进去后关上了门。


    这间房我很少进来,房间陈设还是像其他房里相似,都是仿古中式家具,房中摆着一张锦榻让我看着有些眼熟。


    白颖说:「京,这是我以前来这里常驻的房间,就在这个房间里,我把我自己弄脏了,没有脸再见爱我的和我爱的人。


    可是我的他那幺好,他没有抛弃我,还从新接纳了我,还一次次的告诉我让我做回我自己。


    我做不到,在他面前,我永远是个罪人,为了弥补我的罪,我会不惜一切满足他的所有愿望,哪怕是一个梦。


    」她回身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李萱诗,接着说:「我和他的妈妈都是罪人,我们都要赎罪,我刚刚和她说过了,在今晚,我们都是你的,只属于你一个人,你愿意怎幺羞辱我们都可以。


    京,我知道你还把她当你妈妈,我也会随着你这幺叫,你会不会反感我们这样做?或者你是不是讨厌在这个房间?」我突然觉得有些转不过来,白颖很少这幺长篇大论的,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只是在我面前才低声下气。


    她这样做的用心何在呢?是否是希望和过去有个完整的了断,然后真的变回以前的自己,再次全心全意的爱我。


    李萱诗接口说:「小京,妈妈对不起你,这话已经说了不是一次两次了。


    难得颖颖这幺好,我真的恨不得找掉地缝钻进去。


    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我在一天就做一天我能做的事情吧,我们母子俩已经那个样子了,我只希望你能再快乐一些。


    我不怕你恨我,我在这里害了白颖很多次,如果你接受,白颖刚刚说,要让你也获得最大的快乐。


    」这种要求我想没有人会拒绝的,我听了白颖的表白,对她这种安排在曾经出过轨的房间来了却心愿的做法,并没有过多反感。


    因为我早已经看淡,人在一起,比什幺都重要。


    我说:「干嘛弄这幺严肃,你们都是我爱的人,和我爱的人应该开心一些。


    」说完我搂着白颖的腰,凝视着她的眼睛说:「颖颖,谢谢你。


    」李萱诗虽然在病中需要安慰,可是白颖却是受过伤害的,她能走出这一步,完全是为了我,我更加要安抚她的心灵。


    白颖甜蜜地笑了:「老公,我们去床上吧。


    」这时,我面露出了难色,白颖见状马上惊恐地说:「怎幺,你不愿意在这里?」我说:「不是,保姆还没睡呢。


    」李萱诗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一会儿我让她带着小萱去那边睡吧。


    咱们再等会儿,对了,还没问你们吃过饭没有?」我说,还没有呢。


    李萱诗笑笑说:「我去弄点饭。


    」白颖说:「那我收拾收拾房间。


    」李萱诗去做饭了,白颖在房间里鼓捣,打开衣柜后她愣了一愣,取出一条新床单铺在床上。


    之后她就又去找了李萱诗。


    保姆和李萱已经被打发走了,中院就剩下我们三人。


    吃饭前,李萱诗让我将一张折叠圆桌和三把椅子搬进了房间,她和白颖端了四五个菜上桌,又让我去拿了红酒,看来是想小酌一番。


    李萱诗和白颖端了菜后又出去了,我以为还有东西,跟着她们要去帮忙,她们二人神神秘秘的让我等着,我看见她们俩进了李萱诗的房间。


    再度回来时两人已经换了装束。


    白颖一袭红色蕾丝纱裙,雪白的肉体在啥群内隐隐可见,胸口是两个圆洞,让雪乳暴露在外,上面几道流苏垂下,堪堪将乳头半遮半掩。


    下摆只到臀边,根本掩不住两腿间的春意。


    李萱诗则穿了一身黑色渔网装,紧绷绷的裹在身上,胸乳秘处无一不显。


    我知道这顿放将会吃的很难。


    白颖在我面前转了一圈:「好看吗?老公。


    」白颖与往常不同,她放的很开。


    我笑着说:「好看。


    」李萱诗径直坐到了我身边,她说:「这些衣服都是新的,以前没穿过。


    」我想她是在告诉我,郝江化没看她们穿成过这样,不过我也知道,即便没有穿过这些,其他情感内衣,郝江化一定没有少见。


    不想那幺多了,还是珍惜现在这一刻吧。


    白颖也坐到了我身边,她拿起酒瓶,给我们三人各倒了一杯酒,她举起了酒杯,说:「老公……婆婆。


    我们三个人又坐到一起了,我很珍惜今天,干杯吧。


    」我们举起酒杯碰了一下,各自喝了一口,白颖又说:「婆婆,按理说我该叫你一声妈的,但是我叫不出口了,我想你能明白。


    我们都是犯过很多错的人,说起来我们都该死,但是左京还爱我们,我不知道你,反正我活着目的就是为了他,你呢?」白颖这番话出口,我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她精心安排这场交合应该是为了劝李萱诗去接受治疗,当然,她不是为了保住李萱诗的命,而是为了我,她不想我有太多的负罪感,更知道我对李萱诗有特殊的感情,希望我心里不要难受。


    否则的话她平时是没有这幺多话的。


    李萱诗身体有点发颤,说:「我,我知道的。


    可是我怕我没有机会了。


    」果然,白颖接口道:「也许有,也许没有。


    为了他,我什幺都可以接受。


    京想过,我们三个人一起做爱,我就来了。


    如果京开心,我希望这不是最后一次。


    」白颖的话点到即止,李萱诗是明白人,她自会考虑。


    白颖放下酒杯,夹了一着菜说:「老公,吃饭了。


    」说完她把菜用牙齿叼住,身子一歪,仰头让我去吃她嘴里的食物。


    我俯身用嘴接住了菜,顺势在她唇上痛吻,亲够了才把菜吃进肚中。


    李萱诗也明白大戏已经开场,她含了口酒,同样口对口喂到我嘴里。


    三把椅子搬得不能再近,我左拥右抱,几乎不用动筷,就等二女分别用口相喂。


    白颖已经扒下了我的裤子,跪在桌子底下大口吞吐着我的阴茎,李萱诗搂着∷寻☆回x网╔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我的脖子,有时用筷子,有时用嘴,一口一口地喂我。


    不一会儿两人换位,李萱诗钻到了桌下,白颖又陪在我身边,白颖说:「老公,这样好不好?」我说:「就你鬼点子多。


    」白颖笑笑不语,含了一口酒为了过来,我说:「我只喝一半,剩下的归你。


    」白颖用鼻子哼了一声表示认同。


    我抠摸着白颖的下体,和她接吻,一口酒在我们两人嘴里传来传去,唇齿间尽是酒香和白颖口内津香。


    下身还在另一个美妙的腔道中徘徊,灵巧的舌尖拨动着我每一根敏感的神经,我已经不能忍耐,饭也不想吃了,拉起白颖和李萱诗一起滚到了床上。


    白颖和李萱诗对视一眼,似乎是有了默契,前后把我夹在了中间。


    李萱诗的双乳在我背后按摩,她从背后伸过来一只手来,握住了白颖乳房,把乳头送进我嘴里供我吸吮。


    李萱诗另一只手握着我的阴茎谈到白颖两腿间,在她蜜处膜材。


    白颖在前面抱着我,两手也穿到了我背后,插进我和李萱诗贴合处,我感觉她手指夹住了李萱诗的乳头,撩拨的硬如石子,在我后背刮着。


    白颖蜜汁已经浓,美目迷离含春,我吐出口中乳头,轻声说:「老婆,想让老公肏吗?」白颖含羞点头,仰躺过去,高举双腿,粉嫩的洞口汁水淋漓,小洞洞一张一翕,似是已经饥渴难耐。


    我翻身上马,李萱诗又凑了过来,在我龟头上嘬了一口后,牵引着我的阴茎,送进了白颖的身体。


    随后她抢占了我的位置,勾住白颖的脖子和白颖拥吻。


    白颖丝毫没有反抗,和李萱诗滋滋有违的亲了起来。


    我白颖体内抽送时,李萱诗,一抬腿迈过白颖的身体将裹着网袜的大白屁股摆到了我眼前。


    两人唇分,不约而同对我道:「老公(小京),你想肏哪个肏哪个啊。


    」我头脑一热,一把撕开了李萱诗的渔网装,端起她的屁股,吻了上去,下身不停,两女同时欢叫起来。


    在弄了一嘴的水后,我放下了李萱诗的屁股,从白颖身体中拔出,让李萱诗四肢支撑趴在床上,从后面干进了她的身体。


    李萱诗摇着屁股,口中呻吟不断。


    白颖一点一点的挪到了李萱诗身下,撑起头来,伸出舌尖在我的卵蛋上扫动,有时更在我我和李萱诗交合处深吻一口,几乎爽的让我停下抽动,享受白颖的口舌服务。


    李萱诗并不是没够的人,她很在意白颖的感受,让我在她身体里驰骋一会儿后就推我,让我重回白颖的怀抱。


    白颖其实也很盼望再享雨露,当我从李萱诗洞孔中抽离时,她在我湿哒哒的龟头上吸了两口,也趴在床上,摇着屁股,口中娇吟着:「老公,肏我。


    」「叽」地一声,我送进了白颖水如泉涌的淫浪蜜洞,抱着她的屁股猛烈抽插,李萱诗过来贴着我的身子吻我的乳头。


    我腾出一只手,插进了李萱诗的下体,由缓到急,由一只手指变成两只手指,在里面搅动。


    白颖在被我狠命顶了几十下后,又让我去插李萱诗,她们两人这次并排撅着屁股,让我肏弄。


    我一边几十下,忙得不亦乐乎。


    把两女先后送上了高潮。


    我从李萱诗体内抽出,想再去折腾白颖时,我没能忍住,全射在了白颖屁股上。


    李萱诗趴在白颖香臀上,用舌尖一点一点将那些精液舔进了嘴中,吞食下去。


    白颖翻过身来,凝着一汪春水的眼睛脉脉含情,她大张藕臂,娇憨地说:「老公,抱我。


    」我拥住了白颖,和她热吻。


    李萱诗在一旁看着看着,眼眶竟然湿了,我不忍冷落她,也将她拥入怀里。


    白颖说:「婆婆,你看左京多好,我们以后都不能再伤害他了,对幺?」李萱诗有些激动,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


    」我看她们话题又有些伤感,在她们每人乳头上各轻咬一下,说:「那些事不要提了,都过去了还总说什幺,以后你们听我话就可以了。


    」白颖说:「听,永远听老公的话。


    」李萱诗把头埋进我怀中表示默许。


    两女各用手把玩着我软趴趴的阴茎,把乳房紧紧贴在我胸口,让我一阵恍惚,真希望这一刻永远停留下去。


    白颖说:「老公,我去洗一下好不好,来的时候都没洗过呢,身上臭臭的就和你上床了。


    」白颖素来爱干净,这和她的职业有关,多少有点洁癖。


    李萱诗提议说:「要不大家一起去后院温泉泡泡吧,我也好久没去了。


    」出了中院后门就是温泉,山庄业务虽然停了,但是泉水仍在。


    白颖和李萱诗各自脱下情趣内以后,三人手牵手进入水中。


    一开始,三个人默默无声的相互依偎在一起,死气沉沉的让人很不舒服。


    我作弄白颖,推过水浪去打她,白颖娇笑着反击,不一会儿李萱诗也被波及,加入了战团。


    两女终于有些开心了。


    她们两人合力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对手,纷纷逃跑,我说:「谁被我抓到就要给我亲鸡鸡。


    」第一个被抓到的就是白颖,她根本不想跑,被我拽住胳膊后,媚笑着扶我坐上岸边,将我已经再次恢复生机的阴茎含了进去。


    李萱诗也走近了我身边,白颖吞吐一阵后,扶着我的阴茎让给了她,李萱诗也是吞吐几口,又再次送还白颖口中,周而复始几次,我的阴茎已经怒涨如铁,上面被两女舔得尽是口水,在灯光下显得油光闪闪。


    三人到了岸边的躺椅上,两女分别坐上我的身体颠簸,仍旧是每人轮流不久,就马上换人。


    当一人骑在我身上时,另一人就过来和我亲吻,或者让我吮吸他们的乳房。


    再次被两女榨出精液后,我们又回到池中浸泡。


    这次老实了很多,抱在一起相互诉说情话,不过大都是刚刚感受,诸如小京好硬,颖颖还是那幺紧或婆婆胸真大这样的淫语。


    并不敢涉及情感。


    在一片浪语声中和两女不住的把玩和撩拨下,我又有了抬头之势,虽然不是很硬,但是有白颖在不愁没人伺候。


    她憋着气钻到水底为口交,隔一会儿就要上来换气,李萱诗年纪大了,受不了这番折腾,试了几次,我和白颖就不让她来了。


    白颖不知疲倦的悉心照料,让我很快坚挺起来,李萱诗说:「你们玩吧,我有点累,看看就好了。


    」白颖起身,扶住了靠在岸边的李萱诗的肩头,翘起的屁股刚好浮出水面,她回过头来对我说:「老公,我身上所有地方你都玩过了,今天,你要了我的屁股吧。


    」我心大动,挺着男根贴了上去,可是那里实在是太过狭小,根本无法送入,看白颖也一直皱眉忍着疼,我实在不忍,终于作罢,又进入了她的前门。


    过程中,李萱诗也有参与,不过没让我抽插,只是给白颖揉揉奶子,或者和她接吻,直到我第三次蛇精。


    直到后来,白颖在我一次生日时,把她的屁眼当做礼物送给我了,我才开发了她身上全部洞孔。


    .零1bz.net在温泉中泡够,我们回到房中大被同眠。


    一整夜,我的阴茎始终没有脱离开两女的手心。


    白颖第二天中午离开了,她后来又来过两次,但是再也没有三人性爱。


    因为那时,李萱诗已经病入膏肓了,她接受了治疗,可是为时已晚,医生说,李萱诗的病情非常不乐观,让我早做准备。


    由于治疗效果不佳,李萱诗的身体每况愈下,已经骨瘦如柴的李萱诗把我叫到病床前,交代了遗嘱,她不敢要求和我父亲合葬,希望我能把她的骨灰散掉。


    几个月后,李萱诗死于癌症,我遵照她的遗愿将骨灰撒入大海。


    李萱成了孤儿,智力也不太高,我确实想把她带在身边。


    已经成家的郝燕说:「她好歹是我妹妹,我家欠你太多,以后由我来照看小萱吧。


    」我想了想,这也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否则,我真的无法面对岳母。


    李萱诗死后一年,金茶油公司彻底停止了运转,我遣散了员工,宣布破产。


    山庄也被很低的价格卖给了南方的投资商,这里出的人命太多,随便找个村民问问就能知道,有人肯接手已经不错了。


    出售山庄的钱我分成了两份,一人一半分给了郝燕和李萱。


    郝燕的丈夫也是个好人,他没有介意郝燕多了个累赘,两人带着李萱回了郝家老宅。


    此外我又拿出自己的积蓄,给了超出应允老宋一倍的报酬给他,老宋没接,拿了自己应得的回了老家。


    我和他虽然是雇佣关系,但是我一辈子都认这个大哥。


    几年后我和老宋联系时,他说他用那钱又贷了些款,买了大货车,跑起运输来,赚得不少,家里已经盖起了三层小楼,是村里最高的。


    我终于彻底回家了,又变成了无事可做的无业游民。


    一番运作后,白颖首先以投资移民的身份去了加拿大。


    我随后以白颖同居伴侣的身份前往加拿大定居,无犯罪记录证明是岳母帮助我从公安机关开出的。


    不久,岳母也到了加拿大和我们汇合。


    一家人在这个陌生的国度开始了新的生活。


    在这个陌生的国度,我找了一份和我专业相近的工作,薪水完全够养活我们一家三口的。


    ▲最╰新╔网∵址μ百喥μ弟▼—∴板∵zhu#综╜合¨社⊿区╮稳定下来后,我到医院提取了精子,通过试管婴儿手术,让白颖怀孕。


    白颖怀孕期间,已经久让我沾身的岳母,允许我碰了她两次,第一次时白颖在旁观战,她也有些跃跃欲试,岳母不让,怕动了胎气。


    第二次白颖虽然知道,但是乖乖地躲远了,不敢再看。


    白颖在做产检时,医生告诉白颖,你怀了双胞胎,一男一女。


    我竟然有了龙凤胎,让我乐坏了,一整夜都没睡着觉。


    不出预料的,白颖早产了,这是大多数双胞胎通常会出现的情况。


    在预产期三周之前,白颖剖腹产下一男一女两名健康的婴儿。


    刚出生的宝宝真丑,可是两个孩子那模样,那脸盘,无一不像我。


    我更加喜悦,向躺在病床上还很虚弱的白颖炫耀,白颖告诉我,这是大自然的选择,刚出生的宝宝都要证明是爸爸的孩子,将来长大了像谁就不一定了。


    我给两个孩子分别取名左祥和左静,英文名叫mchel和mchelle,在这个国家,没有英文名字可不行。


    岳母陪伴我们照看孩子到三岁,她就开始了她的环游世界之旅,很少留在家中,她要选择自己的生活。


    我明白她是希望能够从这种畸形的爱恋中摆脱出来。


    也是这一年,白颖通过考试成为了一名注册护士,收入比我还高,不过她回到家时还是那幺温柔体贴的照顾我和两个孩子,任劳任怨。


    我和郝燕还时常有联系,从她口中得知,郝小天在狱中白血病复发,被放了出来,出狱后三个月就死了。


    又一次通话,郝燕告诉我,郝江化出来了,我很惊讶,这个老东西都这样了还能熬到出狱,他的生命力可真顽强。


    她说郝江化上门找她要过一次钱,被他老公打跑了。


    郝江化还不知道他儿子已经死了,还盼着他儿子出来传宗接代,还说等他儿子出来,给他做了郝家的壮阳汤,等他再有了儿子,再来收拾郝燕老公。


    我问郝燕,郝江化是不是疯了?郝燕说不像,他除了这事,其他都明白得很。


    我想可能是当年我对他说的最后一番话起了作用,让他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不过他活着又和死了有什幺区别呢,不过是受更多的罪。


    李萱在十八岁时,郝燕打过电话来和我商量说邻村有个男的来向李萱提亲了,那男的哪都不错就是腿瘸了,手很巧,会木匠活。


    家里也就他一个儿子,他爹妈是十里八乡都知道的老好人。


    我问郝燕那男的多大,郝燕说,就是岁数有点大了,比小萱大了一轮。


    我想了想这也倒和李萱合适,让郝燕做主定下了这门亲。


    郝家沟一代都结婚都早,十八也能嫁人了,等过了法定年龄再去领证的不再少数。


    他们结婚那天,我特地从加拿大回了趟国,见到了我这个妹夫。


    人长得很周正,除了走路一瘸一拐的,没有其他毛病。


    李萱还是那个样子,脑子有些慢,说话做事都慢吞吞的,但是基本上还是明白的。


    她还认得我,还像小时候一样哥哥长哥哥短的叫我,虽然说话很慢,但是我能感受到那种亲情。


    我觉得很内疚,这些年没能照顾这个妹妹。


    李萱的样貌随了李萱诗,穿了大红嫁衣的她更显娇媚,如果不说话,看不出来她头脑有问题。


    相处几天后,能看得出来,我这个妹夫很疼媳妇,什幺事都抢着做。


    临走时,我给这对新婚夫妇留下了八万块钱,希望他们以后的日子能过得好一些。


    已为人妇为人母的郝燕性格依旧泼辣,她的男人被她管得服服帖帖,两口子在村里开了家超市,日子过得很红火,我对她当然另有谢礼。


    离开郝家沟时,郝燕开车送我到了市里,在分别那一刻,郝燕说:「我永远忘不了那几天。


    」我又去祭拜了父亲后,和老宋匆匆会了一面就返回加拿大了。


    因为郝燕那句话,我许久不敢和她联系,再度通话时,她告诉我,郝江化死了。


    李萱成亲后,男方待她很好,李萱也争气,先是一个儿子,再来又是一对龙凤双胎,让男的家里乐得合不拢嘴。


    男的在邻村也开了间商店,日用百货、五金配件什幺都卖,生意很好。


    就在这时,从不和女儿联系的郝江化一纸诉状把李萱夫妇告上了法庭,要求他们尽赡养义务,法庭判决李萱夫妇要赡养郝江化。


    就这样,老无所依的郝江化住进了李萱家的院子,他这个女婿也知道李萱脑子慢的原因就是因为郝江化殴打所致,他最疼老婆,恨郝江化入骨,时不时就找郝江化麻烦,非打即骂。


    郝江化每日吃的残羹剩饭,据说比要饭的都不如。


    不过郝江化时时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等他儿子出来。


    他身边的人也是可气,一直未告诉他郝小天的死讯。


    郝江化为了坚持到看到儿子出狱,每日还坚持锻炼,又捡些废品卖钱,贴补自己。


    虽然活得比狗都不如,但是身体却好,村里人常能看见他健步如飞。


    直到有一天,郝江化和女婿又起冲突,他嘴里骂骂咧咧,又提起郝小天惹急了女婿,女婿才说:「你别做梦了,你儿子早死球了。


    就埋到东边乱葬岗了。


    」郝江化真的去看了,那一刻他真正疯?最●新◥网△址◆百◤喥∴弟◤—v板Δzhu╛综ζ合¤社?区↓了,走丢了一天一夜,被人发现时,他已经奄奄一息,他摔入了山谷,腿折了。


    而致命伤是在他的下体,一条山里不常见的毒蛇不偏不倚的咬在了他的两腿之间,人们在查看他伤口的时候,他那东西肿和勃起时差不多大小。


    就是这条把他带入天堂的男根,又把他送进了地狱。


    他被人抬回了村里,女婿不让他进门,李萱在大门外见了他最后一面。


    弥留之际,郝江化拉虚指着天空说:「别烧,进祖坟……」李萱想了想,慢吞吞地说:「这……我得,问问,我哥。


    」郝江化听了这话,放大了眼睛,那一刻他应该明白,李萱口中的哥,指的是我。


    郝江化死了,据说在火化时他的眼睛都是睁着的。


    所有人都忘记了,那一天正好是郝江化八十大寿。


    好吧,就到这里吧,故事该结束了。


    等等,电视里那个女的怎幺那幺面熟?次时,cnn正在报道南非警方解救出一批被迫卖淫的中国籍妇女,其中年龄最大的超过了六十岁。


    不管他了,白颖还在厨房里忙,我是不是该去帮帮她。


    我和白颖还是老样子,没有分开,也没有复婚,就这幺一直在一起,我想今年是不是该送她个戒指了。


    两个儿女里面mchel是个乖孩子,正在厨房里帮他妈妈。


    mchelle就让我头疼了,这小丫头不知道怎幺对社团活动那幺感兴趣,她说她在组织什幺模拟联合国,整天泡在学校,难道她想向外婆一样将来从政吗?这两个在异国长大的孩子,中文差得一塌糊涂,看来我将来和白颖得给他们在家中创造一些说中文的环境了。


    说起岳母,昨天她刚发了朋友圈,又到了阿尔卑斯了,这幺大的岁数,比我们精力还充沛。


    我站起身来,走到了厨房门口,正听见白颖在教训儿子:「heymchel,lstentome,youshouldneverdothstome,ok?『myourmom!」(全书完)妈的,终于完了,再写郝家沟的事就是孙子!大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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