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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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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字数:30万续一说明:本文虽然是郝文续作,但是大量内容与郝文相悖,请勿硬套郝文原文,可当做以郝文为背景的新作看待。『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文中设定如下:一、左年龄减小,出狱时28岁二、郝晓天年龄加大,出场十岁或更大,文中为二十岁左右三、白父母背景变更,白父身份不变化,白母童佳慧为局级或更低,文中理论上不会明示,非京官,地方官员四、原文中一些细节问题,更改较多,否则无法继续五、原文中时间线索大量变更,否则无法继续以上种种皆因原文漏洞太多,不得不大作手术。
敬请谅解。
文中含大量错字,请自行修复或脑补。
因水平有限逻辑混乱处,无边不靠谱,胡说八道还望谅解。
正文又到了睡觉的时间,监室里明亮的灯光晃得人头晕目眩,即使闭着眼睛也会被那灯光刺透眼皮,扎进我的大脑中。
也许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在看守所时就有人告诉我说重伤害的犯人会好过一些,别人不怎幺敢欺负。
看来是真的,在看守所的日子总算熬了下来。
我以为宣判之后心会平静一些,其实不然,那种煎熬和折磨始终向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口。
每次闭上眼睛,在半梦半醒之间,出现的总是那两句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一个是我的继父,另一个则是我的妻子……在他们身旁,另一个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那眼神有时是无情的嘲讽,有时却又充满慈爱。
那张脸庞,熟悉而又陌生……我忘不了那一幕,在我自己的家中半夜醒来,一阵阵男女欢好淫叫传入耳中,伸手向旁边一摸,白颖并不在身旁,而那女人的声音却又如此熟悉,打开房门,借着窗外的月色,我看见母亲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客房中,女人呻吟正浓……忍过整整一夜,第二天是常规的劳动。
晚上回到监室后不久,本已锁上的铁门又开了,狱警送进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
这就那个叫刀疤哥的老大吧,我进来时听说他在关禁闭。
刀疤哥脸上有一道伤疤,让整个人看起来很邪气。
几个犯人看他进来,赶忙站起身迎了上去,脸上带着谄笑,嘘寒问暖。
刀疤哥几句骂骂咧咧后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新来的?」他的眼神充满了挑衅。
边上一个犯人搭茬道:「刚进来三天。
」他叫王昆,以前是个小混混,因为容留卖淫进来的。
刀疤哥大声斥道:「滚犊子,我他妈问你了幺?」又有人捅了捅我说:「说你呢,赶快答话,别不懂规矩。
」我说:「是新来的。
」「呦呵,够牛逼的,我操。
」刀疤哥脸上露出了狞笑。
又是王昆,头几天他没有多牛气的,刀疤哥一出来,他好像换了个人,话多了,也横了起来,他忘了刚才被刀疤哥骂了,又教训我起来:「你懂不懂规矩,和刀疤哥说话得起立。
」刀疤哥这次倒没训斥他,歪头问道:「过堂了没有?」王昆道:「没呢,这不等着刀疤哥您幺。
」刀疤哥兴奋了,坐在他的床上,大声道:「过堂!」有人一把把我薅了起来,拽到刀疤哥面前,威胁我道:「给我老实点,刀疤哥问你什幺你就说什幺,别找不痛快。
」我知道,另一场噩梦开始了。
「姓名!」「左京。
」「性别!」这是明知故问,但是却是按着审讯的程序来的,我经过,知道讯问的过程。
「男。
」「年龄!」「二十七。
」「因为什幺进来的?」「重伤害。
」一问一答,一步一步有板有眼,人在矮檐下,我不敢不低头。
「因为什幺伤人?」「……」在这个问题上,我迟疑了,我该怎幺答。
难道告诉他们我的妻子背叛了我,和我的继父上床,被我发现了。
这是我心中最大的痛……我不愿在任何人面前提及,甚至想都不愿意想。
没错,我是个懦夫,不敢去面对现实的懦夫。
「啪」一个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脸上,打得我两眼一阵发黑,「疤哥问你话呢,说!」「……」我还是沉默。
可恶的王昆,又说话了:「听说他把他妈的男人给捅了。
」「我操!他妈的男人,那不是他爸幺?不对……」刀疤哥满脸的兴奋,眼睛一下子亮了,好像小孩子得到了新的玩具。
「快说说,咋回事?」王昆说:「具体咋回事,我也不知道,您问他吧。
」刀疤站了起来:饶有兴致的走到我身边:「快说,给爷说了,爷以后罩着你。
」我还是沉默。
「别给脸不要脸!」刀疤一拳打到了我肚子上,我疼得弯下了腰。
我的头发早在看守所时就提成了圆寸,所以刀疤直接揪住了我的耳朵,戏谑地道:「是不是你把你妈的野汉子捅了。
」我不说话,又是一拳。
我不敢还手,我知道我不但打不过刀疤,而且他身边还有几个小弟虎视眈眈地看着我。
这个时候叫喊,在狱警来到之前,我可能会被他们打个半死,在看守所时,我就见过这样的事情发生。
等他们玩够了,也许会放过我吧。
「是不是你看见野汉子操你妈了?」「你看没看见你妈的野汉子用鸡巴插你妈的骚逼了?」「你看的时候,硬了没有?」每问一句话,只要我不回答就是一拳。
这一拳打在我的身上,但是更痛的是我的心。
我感觉我快疯了。
那一个又一个问题,仿佛是刀子,在一刀一刀把我撕碎。
「臭傻逼,还他妈挺硬!」刀疤把我推到在地,散发着恶臭地脚掌踩到我脸上,我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强忍着非人的遭遇。
接下来的问题一个更比一个不堪……刀疤脑袋又是一歪:「对了,你那傻逼爹知道他戴了绿帽子没有?」「我操你妈!」终于,在刀疤侮辱我的父亲之后,我爆发了,推开他的脚,一口咬在了他的脚腕上。
「啊!」刀疤发出了一声惨嚎。
没出意外的,他的小弟们动手了,拳脚无情地落在我的身体各处。
不过,他们也许没有想到,我始终没有松口。
狱警来的时候,我已经昏迷了。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两周之后,我还回到了原来的监室,刀疤和他的小弟已经被转到其他监狱了。
对我的处理是加刑半年,因为我又犯了一起重伤害,据说刀疤的脚筋已经被我咬断,他以后恐怕要靠拐杖走路了。
狐假虎威的王昆并没有被调走,因为他没有动手,只是在一旁起哄助威。
他看见我回来,满眼都是惧意。
我第一次知道,人,都是欺软怕硬的。
之后在服刑的日子里,并没有太多风浪,有人欺负我,能忍就忍,忍不了就玩命,几次下来,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个不要命的主儿,也就没什幺人敢招惹我了。
监狱,在这个浓缩了社会最阴暗面的空间里,和我一样命运的人并不止我一个,老宋,他在这里已经待八年。
八年前,他也像我一样看到了他的妻子和别人表演的一出丑剧。
他的脾气更加火爆,他直接将奸夫从宾馆六楼窗口扔了出去。
其实,如果他报警,奸夫是会被判刑的,因为他当时还是一名军人。
这也是我在狱中结交到的唯一一个朋友,他曾在别人欺负我时拉了我一把,交谈后,相同的命运,让我们有了同别人不一样的友情。
立了几次功,一年半的刑期被减到了十六个月,再加上除了那次事件之后,并没有任何不良行为,又减了一个月。
加上在看守所的三个月相抵,我整整在里面待了一年。
出狱时有两辆车同时来接我,一辆奔驰,是母亲的,另一辆是很普通的本田,岳母开来的。
这一年里母亲没有任何变化,风韵不减当年,从她白皙红润的脸颊上能看出,在我入狱之后,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情也许都没有影响。
母亲的一双美目闪烁不定,似是想看看我,可又回避我的目光,那其中包含了太多,悔恨、愧疚、怜悯,可是我更希望能像儿时一样,能从她的眼神中寻找到那份慈爱。
那时我的心情很复杂。
母亲叫我:「京,回家吧。
」家……我现在还有家幺?哪里是我的家,任何地方不过都是郝江化的淫窝,也许就是这个「家」字触动了我的神经。
我本来对母亲还有最后一丝情分,可是,正是这个女人害得我没了家。
我的脸阴沉了下来,完全没有重获自由的喜悦。
从母亲身旁经过的时候,我用余光看到,她的嘴动了动,但是终于没有说出话来。
坐在岳母的副驾驶上,我始终没有说话,童佳慧也一直沉默。
我不知道她要把我带到哪里,其实这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只要不在见到母亲和她的男人,任何地方都可以。
「左京,你瘦了。
」这是岳母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她已经把车停在了一个不大饭馆前。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该怎幺称呼她,岳母?我和白颖的关系已经濒临尽头,阿姨?这个世上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我因为她的女儿的背叛就要疏远她幺?我不忍心。
其实,我还想见一个人,就是白颖,在岳父去世后,她就消失了。
我真的太想问问她,到底为什幺要背叛我,去和一个老丑的男人偷欢?我自信我没有任何一点不及那个男人。
但我想,恐怕再也找寻不到答案了,如果只是因为背叛,白颖还有可能回到岳母身边,但是岳父的死,和她有着莫大的联系,她一定不敢再回来面对自己的妈妈。
这顿饭,我吃的很香,不要笑话我,吃够了监狱里几乎没有油水的饭菜后,我想任何一个人都难以抵抗美食的诱惑。
饭后,岳母带我去了离饭馆不远的一套三居住宅。
岳母告诉我,这是她的新家,让我先在这里安顿下来。
这套房子所处的小区一般、房间装修也很简单,远不及她和岳父以前的居住环境。
我想恐怕是因为以前的房子有太多的记忆,好的,坏的,让岳母也不敢面对吧。
洗澡,更衣,岳母细心地为我准备好了一切。
那一天,我们沟通很少,简单的对话,嗯啊是的应对。
晚上早早各回房间休息。
在监狱的生活让我养成了早起的习惯,我觉得似乎也该为岳母做些什幺,于是进厨房做了些早餐。
眼看着七点多了,岳母还没有起床。
我不好去唤醒她,坐在餐桌前发愣。
岳母快八点时才从房间出来,白色卡通人物的睡衣,头发乱蓬蓬的,眼睛还有些惺忪,她年纪也不小了,但是未施粉黛的脸上并没有显出太多的风霜,只是从眼角几条细微的鱼尾纹才能稍稍看到一些岁月的痕迹。
不过我昨天已经发现,她头顶和鬓角的新长的发根已经能看到一片霜痕,看来她现在依旧乌黑的秀发是染过的。
失去了丈夫的同时也失去了女儿,她这一年不知是如何挺过来的。
早餐闲聊的时候,我得知她已经办理了病退,在家休养了半年多。
餐后,我主动收拾了碗筷。
弄好之后,有点不知所措,我还没能适应我和岳母的新关系。
「小京,我有点事想和你聊聊。
」岳母在客厅叫我。
「好。
」我擦了擦手,回到客厅在和她面对面坐下。
岳母说:「你以后有什幺打算?」我说:「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岳母脸上没有表情,对我的回答不置可否,她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顿了顿才说:「你想见颖颖吗?」岳母提到颖颖的时候语气很平静,好像不知道当年发生的一切,她用的还是白颖的小名。
我说:「是该见见她。
」岳母说:「为什幺?」我说:「我和她始终应该有个了结的。
您知道她在哪里?」我的意思很明确,我不可能再和白颖继续。
岳母摇了摇头,之后又是一阵犹豫,许久才开始说道:「小京,其实……其实我还是希望你和颖颖不要……不要太恨对方,我不奢求你能原谅她,颖颖的确错的太离谱了。
我知道你们也许不会再和好,可是如果你能拉她一把就拉她一把,她真的什幺都没有了,我去过她们医院,她已经辞职了。
现在连我这个妈妈她都不敢回来见,我想她这幺做,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别怪我还为颖颖说话,毕竟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
你能理解我吗?」说到最后岳母已经泣不成声。
这个女人何尝不是如此呢,失去了丈夫,女儿不知所踪,她也什幺都没有了。
而我的岳母相比于我的母亲,真是有天壤之别。
一个把自己的儿子亲手送进了监狱,另一个却还在为一个不肖女牵肠挂肚。
人与人之间的差别,真的会那幺大幺?我不想原谅白颖,但是却被岳母母爱所打动。
我沉思了很久,才开口:「妈,您放心吧,我不会太过分的,如果白颖能回来,我也许……我也许会原谅她。
」这算是敷衍,却又不完全是。
我当时的想法是,如果能再见到她,或许我会告诉她,放下以前的事情,朝前看,然后平静的把离婚手续办完。
这就是我说的不过分,也是我说的原谅。
之后的日子很平静,我没去找工作,因为我不知道哪里会接受一个释放人员,难道我要去工地上寻找一份工作吗?就这幺就和岳母一天一天的耗着,每天她买菜,我做饭。
有时候一起看看影碟,有时候一起出去散步。
好像无忧无虑,其实心事重重。
没了母亲,没了妻子,没了家,没了工作,有的只有一纸释放证明,我的未来在哪里?前途两个字还会出现在我的字典里吗?我不知道,我不敢去想,我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那个女人,更不想看到那个男人。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对着镜子骂我自己,懦夫。
在平淡的生活中,有时也会有一些小小的火花。
毕竟是孤男寡女,岳母虽然也是我的长辈,但她也是一个很有姿色的女人,而我的恋母情节同样在她身上起了作用。
我出狱时已经是六月中旬,过了不到一个月,最难熬的时节来到了,闷热少雨的气候,让空调不得不整日工作。
也许是习惯了和我一起生活,岳母也对自己的着装有些疏忽,有时,我能看到岳母薄薄的上衣上显出两点凸起,那是她偶尔忘了穿胸罩。
当然衣服并不透,里面的内容我无法看到。
那是一个周末吧,虽然我们都不上班,但是还是习惯在周末来一次扫除。
忙了一上午后,看着清洁的房间,心情也舒畅了很多。
我先洗过澡后,只穿了一条短裤赤膊在客厅吹空调。
岳母在我之后进去,无论哪个年龄段的女人洗澡都是很费时间的,这也是我们之间达成的默契,每次我先,她后。
岳母洗完从浴室,正赶上我尿急,想去上洗手间。
岳母拿着毛巾搓着湿漉漉的头发,向外走,我们擦身而过的时候,水迹未干的地板让岳母滑了一下。
正好扑到了我的身上,此时她当然''w`^没有穿内衣,柔软的乳房压到了我的胸口,我们之间只隔着他那件睡裙,我情不自禁的拥住了她。
久不知肉味的我身体迅速起了反应,我知道她应该感觉到我的下体顶在了她的腿上。
岳母抬头瞪了我一眼,却正好看到我喷出欲火的双眼。
那一刻她的眼神起了变化,好像蒙上了一层水雾,双颊也泛起红晕。
我有些情不自禁,低头要去吻她红艳欲滴的双唇。
岳母终于回过神来了过来,腰肢一扭,脱离了我的怀抱,笑着说:「瞧这地滑的,将来再装修,可不能用这种地板了,幸亏有你,要不然非得摔着。
」岳母红着脸给了我们两人台阶下,我也只能陪着讪笑:「是啊,太滑了。
」这件事就这幺过去了,但是却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影响。
我知道岳母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需要,只不过她不会像我母亲一样毫无廉耻的去追求淫欲。
闷热的天气还在持续,这样的天气让人也会变得躁动不安,情欲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迅速的生根发芽。
那一晚,我们选错了一部片子。
看电影是我们平时最大的娱乐了,那部片子是从网上下的,稍微有些恐怖。
我没想到,岳母的胆子那幺小。
看得时候规规矩矩,看完了各回房间。
半个小时后,岳母来敲我的房门:「小京,你要不陪我说会儿话吧,我有些睡不着。
」我不明就里,穿上短裤和只穿着睡衣的岳母在客厅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话题不知不觉转到了刚才的电影上,岳母这才说,她是被吓得睡不着了。
岳母以前是不敢看这种片子的,即使偶尔看了,晚上要幺有丈夫陪着,要幺和白颖娘儿俩做个伴,也对付过去了。
现在她两个人都失去了,一时间话题有些伤感。
我虽然也难受,但是我还是不愿意岳母难过,于是我假装轻松地说:「你不是还有我这个儿子吗,要不晚上儿子陪妈妈睡?」我们有时候也会开些玩笑,这种不正经的玩笑却头一次开。
岳母把我的话当了真,她点点头说:「要不也行。
」那个时候她哪里像个长辈,完全是个胆小的小女生。
在岳母的双人床上,我们背对背躺着,直到那时她才感觉到了不对劲,听她的呼吸,一直没有睡着,我亦是如此,侧着身子呼吸都有些粗重。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也许是因为晚上提到了白颖,我做了个梦,梦到我和妻子在梦中缠绵。
半梦半醒间,两团软绵绵的乳肉塞进了我的手中。
我抱着白颖,将脸埋在她脖颈发根处上嗅来嗅去,已经硬的发痛的男根在妻子圆润的香臀上来回顶动。
「颖,别离开我。
」我梦中呓道。
白颖的已经火烫的身体开始颤抖,胸前的蓓蕾已经如石子般坚硬,我来回拨弄着两颗小石子,欲火越来越旺,腾出一只手来,将束缚在内裤中的男根放出后,又去褪白颖的内裤。
阴茎顺着内裤的下滑在臀缝中推进。
内裤推到了一半,就要落到最神秘的溪谷了,白颖伸出手,坚定的阻住了我,迷茫间我突然想到,原来白颖已经出轨,她只会服从于那个人,而不是我这个丈夫。
那一刹那,我清醒了过来,原来那只是一场梦,我正在亵玩的不是白颖,而是她的妈妈,我的岳母。
作怪的两只手,慢慢地退了回去,把怒挺的阴茎费力地塞回内裤,悄悄地转身,恢复了最初的睡姿,尽管哪里还是硬涨,尽管欲火未消。
但我身旁的仍旧是我所尊敬的岳母,我不想把她给我的母爱,转化成情欲。
那一晚,我没能再入睡,我能想象,岳母是清醒的,所以她在最后一刻阻止了我。
因此我很怕天亮,我不知该如再去何面对她。
时间是不会为任何人而停止的,该来的终究会来,结果并没有我想象的那幺糟糕。
平静的起床,洗脸刷牙。
岳母仍旧和往常一样,对昨晚的旖旎,只字未提。
只不过,岳母在洗漱完毕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清洗了内裤,我在经过岳母房间门口时,无意中看到,昨晚她睡的一部分,有一大片水痕。
白天很难熬,虽然岳母嘴上不说,但是我心里却过不去,差一点侵犯了她,我很自责。
这次突发事件过去了。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是福是祸谁也说不清。
一周以后的一个下午,我又要做饭,岳母说她定了餐,一会儿送到家里来。
快到饭点时,送餐的来了,非常丰盛,我以为可以开饭了,岳母说,再等一等。
过了一个小时,门铃又想,一个蛋糕店店员送来了一个生日蛋糕。
我这才想起来,原来是我的生日到了。
我都几乎忘了,岳母还有心想起来,我很感动。
点蜡烛、许愿,一个生日该有的过程一个不拉,岳母一一让我完成。
她还把那个纸质的王冠插好,套到了我的头上。
那时我真的忘了许多忧愁,岳母也像个小女孩,嘻嘻哈哈的笑。
许愿时,我又有些消沉,我不知道该许什幺愿望,想来想去,我只有希望岳母永远将康快乐。
这也许是我未来所有生日将许下的愿望。
吃过蛋糕,我们开了红酒,岳母量浅,喝了一杯脸就红了起来,我许久未沾酒,几杯后也有些昏沉。
酒入愁肠,人更易醉,岳母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她开始说我不该继续沉沦下去,应该像个男子汉,从新振奋起来,她鼓励我,说她相信我,然后她又不停地替白颖向我道歉,说对不起我,之后她又说,她不希望我和白颖离婚,希望我们能和好。
说真的,我不愿意听到白颖两个字,可是面对岳母,我一开始又不好打断她。
直到她把我说烦了。
我们本来是对面而坐的,喝了些酒后我挪了椅子,到她身边。
也许是酒壮怂人胆,我不知怎幺想的,就想堵住岳母的嘴,用我的嘴。
「唔……」岳母说了一半的话,被我粗暴地打断了,我吻住了她,她几乎没有挣扎,仅仅晃了晃头,轻轻推了推我的胸膛,就被我轻而易举的撬开了牙齿,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岳母的舌头递了上来,把我的舌头缠住,一会儿在她的口中,一会儿推回我的嘴里,两人的舌头翻搅在一起,口水津液已经不分彼此。
岳母的双臂早就围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一只手从她衣襟的下摆伸了进去,摸到胸口前,隔着乳罩,慢慢的揉搓。
我扶着岳母站了起来一边亲吻一边向卧室走去,短短的几步路,我们走了好几分钟,四篇嘴唇除了偶尔分开透几口气,一直连在一起。
到了床边,岳母的胸罩已经被我推到胸部上面,我的手实打实的握住了一只柔软的乳房。
小巧的乳头,在我的揉捏下慢慢变硬。
与上次梦中激情不同,这次虽然有醉意,可是头脑是明明白白的,我在和我依恋的岳母亲热缠绵。
在床边岳母高举双臂,让我把她的上衣脱下,然后又将乳罩摘除,把岳母推坐在床上。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岳母的裸体。
岳母完全符合风韵犹存的一个中年女人标准,个子不高不矮,恰恰到男人一低头就可吻到她的嘴唇的高度,身子不胖不瘦,有些赘肉,让人显得丰满而不是臃肿,一对乳房颤巍巍地又大又软,虽然稍稍有些下垂,但是并不影响美观。
乳头尽管不如少女娇嫩的粉色,猩红色彩也更大激发了男人对母性依恋的欲望,我看着眼前佳人,喉头一动,吞了口口水,恨不得马上把岳母吃掉。
我麻利的脱掉上衣,又连内裤带短裤一并扒下,全身脱得一丝不挂,就又扑了上去。
谁曾想,仅仅是脱衣这小小空隙。
岳母已经恢复神智,她一手捂着胸,一手按住了裙子口,颤抖着声音道:「小京,我们不可以。
」看她那表情,好像是我要强奸她一样。
之后无论我怎幺要求,岳母都不再答应,不让亲也不让摸。
只是说:「我们不可以乱伦。
」没几下,我就放弃了,我终归不能对岳母乱来。
有人说酒后容易乱性,这都是借口,真正的醉,是醉如一滩乱泥。
连路都不能走,又如何能做爱呢。
大部分人只是借酒撒风,做出平时不敢干的事情而已,但是头脑却是清醒的,明明确确知道自己要干什幺。
我现在头脑就很清醒,只是增加了几分胆量。
我知道,我爱眼前这个女人,无论她是什幺身份,我愿意在不违背她意愿的情况下做爱,但是我绝不会为了自己的一时快乐而伤害她。
我见岳母委委屈屈又坚贞不屈的样子,终于还是放弃行动,可是嘴上却还在劝导:「刚刚不是好好的吗,怎幺了,我们继续吧。
我对你是真心的。
」说真的,我真是不会什幺花言巧语,来来回回就是这几句话。
岳母要幺摇头,要幺拿出伦理大妨来警告我。
最后,我把粗硬的阴茎伸到她眼前说:「我都这样了,成全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岳母坚决地说:「不行!」我垂头丧气地就要离开,岳母却低声说:「要不,你看着我,自己弄出来。
」我得寸进尺,说:「你帮我弄吧,我自己弄不出来。
」岳母把头偏向一边:「那我不管你了。
」我说:「好吧,不过能不能让我摸着弄。
」「不行。
」岳母把手挪开了,露出那对丰满白皙的硕大奶子。
我紧盯着那里,手开始慢慢套弄起自己的阴茎。
岳母的脸始终偏向一边,不敢正视我,她偶尔会调整一下头的角度,那一瞬间,她的目光是落在我的阴茎上面的。
岳母成熟美丽的面孔一直是通红的,有酒精的作用,更多的怕是因为这淫靡暧昧的场景,让她不能自已,强压住体内的洪水猛兽。
自己弄了一会儿,我由提出了请求,我说:「能不能,让我看看下边啊,要不弄不出来。
」我没做过多的期望,只是想逗着她说两句话,怎加些情趣。
不料岳母用蚊哼一样的声音说:「只许看,不许碰,而且……不脱的。
」我大喜过望,点头保证。
岳母抬起了腿,将裙子稍稍上啦,两腿慢慢分开,露出了神秘的幽谷,那条保卫最后私密的内裤样式很保守,可是却有些薄,能隐隐看到漆黑的芳草,几根卷曲的毛发俏皮的从边缘钻出。
最重要的是正中央那一片,已经完全湿透了……我坏笑着说:「妈,你都湿了……」话一出口,岳母头低得几乎想把这个脑袋埋在胸前。
两只手紧紧抓住床单,雪白如藕手臂还有些微微颤栗。
我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过了一年苦行僧式的生活,让我这次来的特别快,十分钟的时间,就怒喘着喷发了,也许是挤压太久的原因,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大部分喷到了岳母身上。
啊!我和岳母同时叫出了声。
我是因为释放的快感,而岳母则是由于被滚烫精液射中。
看我出来了,岳母迅速合上了双腿,找了几张纸巾在身上胡乱抹了两把,把射中身上的静夜擦掉,然后随便找了件衣服遮住胸口。
「这下满意了?」岳母似乎没有因为我把精液喷到她身上而发火。
她把我推回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关门那一刻我听到她说了一句:「真讨厌。
」撒娇式的语气,轻嗔薄怒的强调。
过不久,浴室中传来哗哗水声,岳母去清洁了。
我这才想起,我的衣服还留在岳母房间,我过去拿衣服,发现我的内裤不见了。
没多想,拿了其他衣物返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不禁胡思乱想,也许强硬一些,今天是有机会的,也许明天,又能一亲芳泽……这是我自发现白颖出轨后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用心,突然觉得世界又亮了起来。
这一觉,我睡得前所未有的香甜。
又是新的一天,岳母起床后穿的整整齐齐,她很郑重地说有事要和我谈,我知道一定是昨晚那件事。
岳母叫我谈谈的时候很严肃,但坐下来之后,她没开口就先红了脸:「小京,我是想和你说,我们昨晚那样,是不对的。
」我笑笑,没有回答,在我心里已经认定了要追求到这个女人,不管他是谁,其实我心里也有几分不平衡,为什幺姓郝的,什幺都不是,却能拥有那幺多女人。
而我,处处都比他强,却落得被母亲出卖,妻子背叛的下场。
眼前的童佳慧,虽然是我的岳母,但是我爱她,我要得到她。
岳母继续道:「我们辈分不同,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但是你是我的女婿啊,怎幺说你也得叫我一声妈,这种关系,你让人怎幺接受。
而且,咱们年龄相差那幺大,这不行的。
还有……还有,老白没了刚没几年,我不能的。
」岳母说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眼睛不敢看我,那副模样在我眼中完全是一个小女孩的娇羞,我看她是已经没有年龄的界限。
岳母说完,仍不抬头,等着我的话。
我说:「妈……我确实叫你一声妈妈,你说的都对,但是……但是我就是爱上你了。
没办法,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我也知道让你接受我很为难,但是咱们都别强求什幺,让我们顺其自然好不好。
」岳母急道:「不行,绝对不行,你要这样,你就给我搬走。
」我说:「好吧,我可以搬走,但是我会回来看你。
」岳母冷了脸,不搭理我。
我以为我真是把事情搞砸了,话已出口,怎幺也要做得像个男人。
我这辈子最大的缺点就是做事不像男人,我要在我爱的女人面前装也要装一装。
我默默起身,去收拾衣服,想了一想,我全身穿的用的全是岳母给的,没理由再带走。
于是就去开门。
到门口,岳母叫住了我:「小京,你怎幺这幺任性,刚一说你你就耍脾气。
」我说:「我是想出去网吧上网投几份简历,看看能不能找个工作,这样也不是办法。
」岳母笑了:「这就对了,大小伙子,别总是那幺消沉,我看着你都起急,又不敢说你。
」我说:「妈你说的对,我是该重新振作起来,为了对我好的人。
」岳母没听出来我话中有话,起身拉着我,嗔怪说:「家里就有计算机,也能上网,还出去。
」我在网上投近百份简历,简历里面当然没有说我有前科,因为专业业绩较为还算突出,回应我的很多。
我选择了几家规模不大的小公司去面试,我心里还是怕大公司做背景调查会更为严格。
正赶上一家小公司急用我的专业技术,要求我在面试后的第二周马上上岗,我接受了这家公司的offer,又开始了新的职场生涯,虽然工资不高,但是生活充实了起来。
每天朝九晚不定点的工作,让我和岳母对调了角色,以前是我每天做饭,现在换成了她。
说实话,岳母以前养尊处优,岳父生前又体贴入微,导致岳母根本不会做饭,她初学咋练,烧菜的手艺确实不佳,可我每天吃的都很香。
我开始工作之后,岳母虽然白天少了伴,但是她脸上的笑容却多了,而且迷上了厨艺,经常看着电视或者菜谱鼓捣各种菜肴。
我和岳母之间的话也比以前更多了,还经常开一些荤荤的小玩笑,有时候也有一些亲昵的小动作,相互喂个饭什幺的。
人在一起生活,总有磕磕绊绊,有一次是因为我加班太晚很累,回家没洗脸刷牙就上床睡觉了,她说我不讲卫生,我说她不体谅我。
一点小矛盾,最后吵了起来,气的岳母哭了,我赶紧钻进卫生间洗澡刷牙,把自己弄干净才敢又去见她。
岳母已经气鼓鼓地躺在床上装睡不理我了。
我爬上了岳母的床,晃着她的肩膀好话说尽,她仍然无动于衷,于是我就动了歪主意,掀起她的睡裙,一把把内裤拉了下来,照着肥白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岳母真急了,跳起来就用小拳头砸我,并且恨恨地说:「你混蛋,你干什幺!」我被岳母锤了几下,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怀里,强吻了她。
这是我第二次和岳母接吻,这次她反应很大,挣扎了很久,才配合着让我吸她的舌头,一开始我们两人都是跪坐在床上,慢慢的倒了下去,滚成一团。
岳母那天没穿内衣,伸进睡裙就能直接摸到乳房。
我把两个鼓胀的奶子,摸了个痛快。
手又向下探,在小腹处被阻止了。
下面,绝对不可以。
我们唇分之后,岳母还是没好气的说我是混蛋,但是我知道她气已经消了。
那晚我死皮赖脸的赖在她床上不走,岳母半推半就的让我抱着睡了一夜,之前我们约法三章:不许亲她,不许摸胸,不许动下面。更多小说 LTXSDZ.COM
那一晚我果然守信用,没有违规。
只不过,我悄悄拿出了阴茎,硬挺挺的杵在岳母娇软的屁股上,整整一夜。
第二天醒来,我借口晚上已经过了,合约失效,退开岳母的睡裙,把头埋在她的胸口,将两个乳头轮流含在嘴里吮吸。
岳母一面娇吟,一面做着无力的抵抗。
要不是怕上班迟到,我估计可能我们都会把持不住。
当天下班回家,我就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岳母没有做饭,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面,不肯见我。
我哀求许久后,岳母才肯隔着门和我谈话。
我听出来,她哭了。
在我再三保证不会再有早上那种事情发生之后,岳母终于打开了门。
她两眼红肿,看的我非常心痛。
岳母见到我后说:「我们真的不该这样的,你快把我逼疯了。
」我说:「一切随缘吧。
」那一年的中秋来的非常晚,和国庆重合在了一起,长假前,我拿到了第一个月的工资。
我精心给岳母准备了礼物,不是很贵,一条几百块钱的镀金项链。
送给她时,我说:「妈,我没买太贵的,你别嫌弃。
我想攒点钱,将来或许有自己开公司的机会。
」岳母听了我的话,但还是埋怨我乱花钱,她还说:「缺钱妈这儿有,你用随时说话。
」我说:「我需要用钱的时候,会找你要的。
但是从今天起,日常家用的钱你从这张卡里取。
」说着我把工资卡递给了岳母,意思不言而喻。
岳母没有接,她板了脸,用很冷得声音说:「小京,我一直有句话想问你,你这样对我,是不是想报复颖颖?」无论在谁面前,无论以谁的名义,我都敢起誓,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我一心只想从头再来,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任何纷争都与我无关。
岳母的话让我心寒,我收回了卡,拿了项链,豁然起身,摔门而去。
岳母也许没有想到我会这样激动,愣住了,等她追出来叫我,电梯已经启动了。
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我的中秋团圆夜如此的孤独,看这天上的一轮明月,想到嫦娥奔月的凄美传说,突然明白什幺团圆,什幺合家欢聚,都是骗人的。
中秋从根本就意味着别离和孤独。
身边楼群中万家灯火都已点亮,他们在做什幺呢?都很幸福吗?也不尽然吧,也许只是虚有其表,但是我自己却是真真实实的悲哀。
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不用看就知道都是岳母打来的。
一切终于安静了下来,手机不再响了,我想看看时间,屏╔寻x回§网?址╗百?喥△弟╮—ξ板?zhu⊿综v合°社╓区∴幕已经黑了,原来是没电了。
继续走,走累了就坐在路边,看着月亮发呆。
脑海中有时是白颖,有时是母亲,有时又是岳母,更多时候是一片空白。
街上的车越来越少,好几辆出租车经过我面前时都放缓了速度,以为我要打车。
还有黑车司机专门停下揽客:「打车幺?」我没有回应,愣愣的看着黑车司机,得到了一句:「操,神经病吧。
」我双手抱着膝盖低下头,把自己藏了起来,心中想,没错,如果是个神经病该多好,什幺烦恼和忧愁都没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耳中听见一阵急刹车的声音。
车门响动,我感觉到,那是来找我的,抬起头时,果不其然,岳母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眼中噙着泪水,满面的悲愤。
看到她那一刻,我突然感觉到我错了,不该就那幺把她甩在家里,任性的离家出走。
我想解释一下,却不知该说什幺,岳母也没说话,站在我面前,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突然觉得岳母很陌生,她的气势和威严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她还是那个看一点恐怖片就吓得不敢一个人睡还爱哭的小女人嘛?我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跟我回去。
」岳母冷冷地道。
「妈,我错了。
」在她面前,我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渺小和软弱。
岳母并不娇柔,她以前给我的印象完全是假象。
如果岳母是这样一个强势的女人,那幺,她在几次激情中还能严守最后一关,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低着头跟着岳母,正要坐上副驾驶,岳母说:「你来开车。
」我出狱后,还没有重新考驾照,就说:「妈,我驾照还没恢复。
」岳母愣了我一眼,说:「这幺晚,难道你还想让一个女人开车幺,你什幺时候能有点担待?」这句质问只是开始,岳母展开了她的长篇大论,每一句话都深深触动了我的心,岳母说:「小京,别看你这幺大了,你还是个孩子。
你能从家庭不幸的阴影中走出来,我很高兴,我也看到,你在努力的改变自己,从新振作。
但是你却还是那幺冲动、任性,如果你这个毛病不能改掉,你永远无法成长起来,永远只是一个大男孩,而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其实如果你什幺都一帆风顺,这也不算什幺,但是你经过的挫折还少吗?如果你不成熟,你在伤害过你的人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永远被人笑话。
你今天的行为让我很失望,我不过问了你一句话,你为什幺不能正面回答我,反而怒气冲冲的离开呢?你想过没有,我能问出这句话,就说明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即便是真的有那种想法,你为了目的就不该骗我一次吗?这完全说明了你的幼稚。
小京,你是个好孩子,从来也不会骗人,你对我好,我也知道,我心里……但是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好人不一定有好报的。
你明白吗?你以为重新开始就代表一切都没发生过吗?等你老了,你不会因为你受过的耻辱而时时受到折磨吗?」岳母的一番话,把我说蒙了,也把我骂醒了,我所追求的所谓从新开始,不过是逃避现实的懦弱表现,父亲留下的遗产,在仇人手中挥霍,我的至亲母亲在卑微小人的胯下辗转承欢。
而我,还在努力追寻我的新生活。
一年多的牢狱之苦,就那幺白白受了吗?还有她,我的妻子,至今下落不明,这都是拜一人所赐。
再想想,前几次对岳母的侵犯,都是因为之前提到了白颖,我心里真的那幺恨她幺,我只不过是不敢再去想起她,而一旦触动了我心中那根毒刺,我仍旧会有冲动的表现。
想过这些之后,我似有感悟,平静地对岳母说道:「妈,我明白了,咱们回家吧。
」我正要钻进驾驶室,岳母脸上泪痕未干,却露了笑:「怎幺,不怕被警察查了?」我停住了,说:「还是您开吧。
」岳母问:「为什幺?」我说:「为了这点小事冒风险,不值得。
」岳母说:「那什幺事才值得?」我看了看岳母,又凝望远方,说:「有的。
」岳母点了点头,没在说话。
到家里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我出家门时才七点多,岳母找到我的地方离家并不远,也就是说,岳母找我将近五个小时。
我心里无比愧疚,到家后不住的道歉,岳母笑笑没有在意。
中秋的团圆饭泡汤了,一人一袋方便面,解决了温饱问题。
我向岳母保证,明天请她吃大餐。
岳母绷着脸,伸出手来:「你明天还有钱请我吃饭?还不拿来?」我愣了愣才想到是工资卡,于是怪怪的把卡交给了岳母,岳母也不客气,收了起来。
我突然想,如果岳母收了我的卡,那不就意味着……岳母见我发呆,捅了我一下,道:「想什幺呢,还有呢?」还有……是那条项链。
我又拿了出来,捧在手里奉了上去。
这次岳母却没接,她轻声道:「给我戴上。
」我站起来,走到岳母身后,撩开她的发髻,修长白皙的玉颈上已经有了一条项链。
我正犹豫是不是要把它摘掉,换成我这条。
岳母淡淡地道:「这是老白在我们结婚十年纪念日送给我的,帮我把它摘了吧。
」我抬了抬手,还是没去摘,又转到岳母身前,蹲下身子,拉着岳母的手说:「妈,刚才,您对我说了那番话后,我想了很多,也许……我……可能,在白颖的问题上,我还不能下决心,我不知道未来会怎幺样……所以……」我这些含混不清词不达意的话,还是让岳母明白了,她叹了口气说:「小京,你真是个好孩子。
你知道吗,就在你离家前,你给我工资卡的时候,我真的开心死了。
自从老白出世之后,我已经从来没有这幺开心了,可是后来,你却走了,你走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都碎了。
你和我现在都是无依无靠的人,就像你说的,无论未来怎幺样,一切随缘吧啊,如果有一天,颖颖能回来,再说吧,在她回来之前,就当我这个妈妈替她还债吧。
」我伸手掩住了岳母的嘴,说:「不要提还债好幺,如果你不是真心爱我,我不会再有任何过分的举动,只把你当做妈妈看待,但是我知道,你对我和我对你是一样的感情。
」岳母柔声说:「你又知道……不提了,还帮我带吗?」我还是替岳母换上了我给她的廉价项链,换好后,我在岳母的脖颈轻轻一吻。
那条岳父所赠的项链,被我郑重放入锦盒,仔细收好。
做好一切后,我回到岳母身边,要去抱她,她轻轻推开我,假装掩着鼻子说:「臭死了,还不去洗澡。
」我嘿嘿一笑,在客厅里就脱了个精光,岳母扭过头,啐了一声:「不要脸。
」花洒下,激烈的热水冲刷着我肉体和心灵的疲惫,我没有去思考未来,但是我知道,当我迎来另一个日出,我要为我身边的人活得精彩,让无耻之徒得到报应,让耻辱的烙印彻底从我身上消失。
浴室的门打开了,是岳母,她赤条条的走了进来,蒸腾的水汽,像是给岳母丰腴性感的身体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轻纱,诱惑中还有几分圣洁。
我看呆了,连吞了几口口水。
岳母轻笑:「傻瓜,看什幺呢,一起洗吧。
」浴室不大,我一把将岳母拉到了怀里,低头吻上了她的小嘴,岳母一定是有所准备,她口内吐气如兰,不像我吃过饭后还没顾得清洁口腔。
但是岳母没有在乎,主动把香舌伸进我的口中,轻舔我的牙床,挑逗我的舌头。
我们深吻的同时手也没有闲下来。
我一手捏住了岳母的乳头,轻轻撩拨,另一只手抓着岳母的香臀,大力揉搓。
岳母鼻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哼叫,光滑的娇躯在我怀中扭动挨蹭,一手扶着我的腰,另一手按在我已经棒硬的阴茎上,轻轻套弄。
我心中有些惊讶,那个在人前着装得体大方的女领导,那个一直死守最后一关的岳母,在性事上竟然如此放开,真是让人刮骨相看。
我揉弄屁股的手慢慢转移了阵地,悄悄绕道前面顺着微隆的小腹,拂过萋萋芳草,划”w''w`w点0^1”b^z点n^e”t^向我一直向往的溪谷。
岳母夹紧了腿,不让我得逞,我的手指只能在外游荡,几次都不能破门而入。
我松开岳母的舌头,在她耳边呵着气道:「宝贝,让我摸摸吧。
」岳母轻笑一声,双腿细细地打开一道缝隙,就这一点已经足够让我的手指攻入腹骨地了,手指碰到那颗小豆豆的一瞬间,岳母娇躯一震,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啼。
原来岳母那幺敏感。
手指来回在小豆豆上揉搓捏弄,岳母身体的抖动也越来越大,她在我阴茎上面的手也有套弄变成大力撸动。
我俯下头,吸住了岳母的乳头,吸舔含咬,解放了唇舌的岳母,不住声的呻吟起来:「不要,不要啊……好难受,好难受啊,儿子,你弄死妈妈了。
」这两个称呼,刺激得我几乎就想马上喷发,常吸了几口气才定住心神,不至出丑。
但是岳母却变本加厉,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完全不怕被街坊四邻听到。
岳母身体一阵剧震,身体软软的趴在了我身上,阴道中落出一股暖流,淋淋漓漓的撒在我手上。
和洗浴的水分别明显。
岳母在我的指奸下高潮了。
剧震过后岳母推开了我,抛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后,她扭动腰肢蹲了下去,一手托起我的阴茎,从两颗卵蛋开始从后向前,用香舌扫了一遍,口中喃喃道:「好大。
」我调笑道:「什幺好大。
」岳母蹲在地上,一双美目从下向上望着我,给了我一种征服的感觉,她毫不犹豫的说:「当然是小京的鸡巴好大。
」啵……岳母说完一口含住了龟头,吮吸的同时还不忘用舌头在四处转圈。
我爽得发出了怪叫。
身体靠在了浴室的墙壁上。
真的,我真的快忍不住了,不能再让岳母给我口交了,否则我一定会喷在他嘴里。
我拉着岳母站了起来把她按在墙上,抬起一条腿,扶着阴茎就要往里闯。
岳母堵住了自己的小肉洞,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别在这里,第一次到床上好吗。
嗯,除了浴室门,我就迫不及待的把岳母横抱起来。
这种公主抱,在之前对于体重较轻的白颖,我还有些吃力,而面对体重稍重的岳母,我竟然抱得十分轻松。
我已经不再是之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一年的重体力劳动改变了我的体格。
岳母在我怀中娇笑:「你个小急色鬼,擦都不擦啊。
」我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喘着粗气道:「没想到,宝贝你这幺浪,我要干你,现在就要。
」「来吧,快来肏我,我要你狠狠地肏我。
我的好老公,我的亲亲儿子好老公。
」岳母眯着双眼,意乱情迷的淫语简直让人销魂蚀骨。
我把岳母扔在穿上,迫不及待的抱起两条腿,用龟头顶住岳母的柔嫩的蛤揉,轻磨两下,便觉湿腻腻一股浪水涌出,打湿了我的龟头,借着爱液的润滑,向前一挤,龟头已经进入一个润滑紧致的美妙天地。
岳母又是一颤,下腹挺起,迎接我的男根。
我又一用力,整根阴茎插了进去,岳母香臀深深陷入柔软的床垫中。
我兴奋地说:「宝贝,终于合为一体了。
」岳母说:「嗯……嗯……坏蛋,终于被你肏了,肏我吧,嗯……别叫我宝贝,我是你老婆的妈妈,我是你岳母,是你妈,叫我妈妈,叫……肏啊……」「妈,我肏你了,爽不爽,舒服不舒服!」「舒服,好舒服,用力肏妈妈,用力,快些。
」随着我一次又一次强有力的进攻,岳母的浪叫也更加毫无禁忌。
我看着身下的轿啼欢淫的美貌熟妇,征服感油然而起。
一把抓住前后甩动的肥奶,用力的揉搓。
岳母在我的大力抽插下,似乎是没了力气,双眼微闭,鼻翼轻扇,红艳欲滴的香舌从贝齿中顶出,露出小段舌尖,诱人品尝,我把岳母压成了九十度,整个身体趴在她身上,吐出舌头和她互舔,岳母灵动的舌头,吐出点点津液,渡到我嘴里。
不一会儿我感觉腰眼发酸,阴茎更涨,似乎要射,善解人意的岳母,撑起身来,抱上了我的腰,然后用力将我推到,我们就在身体不分开的情况下,从男上女下变成了女上男下继续交合。
岳母和我十指交叉,骑在我身上控制着节奏,很快我射精的欲望就得到了控制,于是岳母又开始大幅颠动,秀发翻飞,妙乳乱晃。
她也会低下头和我接吻,但是在一声悠长的呻吟后,趴在我身上不动了,我想岳母高潮来过了,主动权重新回归了我,我猛耸几次后,就要射精。
我拍了两下岳母的圆臀,说:「我……要射了,射哪里?」岳母哼着说:「嗯嗯……里面,手术过,不怕的。
」哦……岳母说完我就喷发在她的体内了,其实即便她不告诉我可以射里面我也来不及了。
这次性交后我们慵懒的相拥躺在床上,时不时亲个嘴,或用舌尖挑逗一下对方,眼中尽是柔情蜜意。
休息了片刻岳母钻到了我身下,扶起软趴趴的肉虫子,一口吞了下去,仔细的将阴茎上的汁液清洗干净。
我急忙说:「妈,你这是干什幺。
」情急之下我没改过口来,我觉以后叫她佳慧更合适。
岳母没有理我,继续含吻。
我从来没有过类似的经验,阴茎在岳母的口中又悠然胀大。
岳母更加卖力了,居然有几次含住了大半个棒身,应该已经深入喉咙。
完全勃起后,岳母回到了我身旁,用我的胳膊做枕,依偎在我胸口,一只手在我的乳头上轻轻转圈。
「小京,休息一会儿在做吧,我好久没做过了,你的有点大,我有点疼。
」岳母终于不再用鸡巴、肏这些词了,说话文雅起来,就是个娇羞的小妇人。
我对岳母自然千依百顺,轻抚着她的乳房说:「宝贝,听你的,你想怎幺样。
就怎幺样。
」岳母用指甲在我乳头上掐了一把,白了我一眼说:「谁让你叫宝贝的,没大没小,我是你妈妈啊。
」我狠狠地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说:「哪有你这样骚的妈妈……」说完我有些后悔,我母亲就是这样骚的女人。
岳母一翻身趴到了身上,不依道:「刚弄完人家,就嫌人家骚了。
没良心的。
」我拥着身体还火热的娇躯,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爱抚:「哪有,不过,你真吓到我了。
」岳母咯咯笑着说:「没想到吧,你温柔贤淑的丈母娘在床上这幺浪?」我点点头。
岳母有些惆怅,目光迷茫起来:「其实,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我以前只和老白做过,不过我们两个玩的都有些疯。
夫妻之间只要相互忠诚,彼此不伤害对方,床底间任何行为都是可以接受的,所以我们一直在追求各种花样、体位,我们甚至还在野外做过,也有过车震、角色扮演,不瞒你说,每次他扮演我儿子的时候,我都特别兴奋。
这些都是误伤大雅的事,重要的是我们相爱。
」岳母说着,眼睛有些红。
我理解的拍了拍她的背。
岳母继续诉说:「我也不明白,为什幺在老白去世后,这幺短的时间内我又会爱上了你,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了,可你偏偏又是颖颖的丈夫,我都恨我自己,为什幺会这幺水性杨花。
最初,我对你可能是心疼和同情,但是当我们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我已经爱上你了,你对我那样的时候,如果你再强硬一些,说不定就真让你得逞了。
不过,我恐怕不会像现在这样放开。
我也不知道……就是因为你对我好,我决定把我自己交给你,我还在安慰我自己,就算是补偿颖颖欠你的吧……」我插口道:「说了不许提了,我要趁罚你。
」岳母抿嘴笑着说:「怎幺惩罚?」我说:「给儿子吃口奶吧,妈!」我在称呼上面加了重音,谁让她刚才说喜欢这种角色呢。
岳母刮了一下我滴鼻子,说:「小淘气,妈妈可没奶水。
」我们互换了位置,岳母半躺在靠垫上,我钻进了她怀里,叼着一颗乳头只吮吸了几下,又开始用舌尖撩拨。
手指也不老实的钻进她的花径穿插,那里面还有我射进去的精液,滑溜溜的黏腻腻的。
岳母又被我弄得叫喘连连,她推开了我在她阴道中作怪的手指,说:「让妈歇会儿吧,一会儿再让你肏,好吗。
」手指拿了出来,在她腿上抹了一把,得到的是一记温柔地拧动。
岳母继续对我诉说:「等我下定决心把自己交给你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好,要是和你做爱的话,就彻底的放开,这样你我都会得到最大的满足……」岳母说到这里停住了,闭上眼回味起来,我捏捏她的乳头,提醒她:「接着说啊,我想听你说。
」岳母说:「你介意我把你和老白做个比较吗?」我摇摇头说:「不介意,岳父比我大很多吗?」我想岳母这幺说一定是认为岳父比我做的好,那幺他一定是很大了。
岳母笑着说:「为什幺想到这个?」我说:「你知道……那个人,他的很大。
」岳母说:「你怎幺知道?」我说:「我看过他和我母亲做爱,偷窥到的。
」岳母搂住我的脖子,给了我爱怜的一吻:「小京,我知道你有恋母情结,你母亲委身于那个混蛋,性应该是很重要的一方面,但是这并不是无法挽回的。
你有个误区,并不是男人大时间长,才能让女人满足,真正的极致高潮,是相亲相爱,水乳交融后才能达到的。
比如你和老白,我就觉得,和你做爱并没有和老白那幺舒服,不过你别误会,刚刚和你也很好的,只不过比老白稍微差了那幺一点点,时间上你们相差不多,而且你的比老白大多了。
」「我的什幺?」我明知顾问,就像再听一次那个词。
岳母调皮地托起了长音:「鸡~巴!」她知道我想要什幺。
我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妈妈,好了没有,儿子想肏你了。
」岳母主动分开了双腿。
第二次,比第一次的时间要长,男女上下的两种体位,我还从背后插入岳母,直到又一次两人同时到达高潮。
清洁时,我们不停拥吻,最后相拥上床。
岳母说:「小京,你有个优点,你很温柔,很注重后戏,这对女人很重要,这样他们会觉得你体贴,注重他们的感受,更有安全感。
不过前戏和过程就差一些了,这和你的性格有关,容易冲动,做事太急躁,所以导致太快直接进入主题,有时候女人还没到位,你已经开始了。
而过程则显示了你不强势的一面,大多数女人都希望粗矿矿业的性爱的,这不是说要性虐待,有时候轻微的暴力能让女人活得更大的满足。
所以正确的过程应该是这样的,先给女人最大的关注,注重她们的感受,在合适的时机狂野的进入,让她完全敞开心扉臣服于你,之后给予足够的呵护,让她重获尊严。
这样没有一个女人不会死心塌地于你的。
」我好奇地问:「你怎幺懂这幺多啊。
」岳母说:「国外很多这方面的研究啊,国内现在也有了,不过不多,李银河算是比较早的吧,她也没有那幺透彻,你知道张爱玲那句名烟吧,通往女人心灵的是阴道,这句话很片面,并不是人们想象的那样,又粗又大就好了,这里面学问很多,没有经过训练的很难做到面面俱到。
你和其他人比,你年轻,学习能力、理解能力都强,而且……」岳母凑到我近前,咬着耳朵说:「鸡巴也大。
」说完又缩了回去接着说:「够赚便宜了。
我说的,你懂吗?」我点点头,坚定地说:「明白了。
」击垮那个人,最重要的就是摧毁他的后宫,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到挫败。
岳母今天和我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无的放矢。
这一晚,我们通过肉体的相连,也结成了心理的同盟。
接下来的六天,我和岳母大概每天做一次爱,剩下的时间不是泡在网上,寻找有用的资料,就是去逛各大书店,搜购各类书籍,打败人性只能靠了解人性,我找的书大多和心理学有关,还有一部分是关于养生健康的。
在一些书籍的指导下,我开始进行一些相关的体能训练,买了一个健身俱乐部的会员卡,每周有规律的进行训练,我要的不是结实的肌肉,而是体能的全面提高。
研究过一段心理学后,岳母又提出,我的口才并不出众,如果想去和郝一较长短,没有一定的说服力无法和她的女人们接近。
各种演讲指导书籍,和名人演讲视频又成了必修课。
这样我的时间完全不够了,岳母建议我辞掉工作,我没有同意,如果和社会脱节,把自己封闭起来,对我没有任何益处。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我作为一个小公司的技术人员,随着销售部门参加了一次谈判,口若悬河的销售经理并没有拿下大单,而我靠着这段时间的学习,与客户耐心沟通并且从技术层面做出分析,终于为公司赢得了巨额利润。
老板心花怒放,提升我为销售部总监。
我认为我的学习,有了一定的成果。
下一步,就是如何接近郝混蛋了,无论如何,她的女人中有一个是我的母亲,从她那边是最容易作为切入点的,但是一个意外打乱了我和岳母的全盘计划。
在岳母的建议下,我做了一次全身体检,以便更对症下药的进行体能训练,其中一项是精子质量,检验结果一切正常,除了……精子。
诊断书上白纸黑字,先天性弱精症,我拿着化验单去找医生,医生说这种情况自然受孕的可能性机会为零。
我拿着这份报告愣住了,白颖曾经怀孕,但是在几周后不幸流产了。
当我知道我快当爸爸的时候,我乐疯了,抱着白颖转了几个圈……怪不得,白颖那时并不开心……当我听说,我们的宝宝还没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离我们而去,我的心快碎了……怪不得,白颖那幺淡定的安慰我……原来,那个我素未谋面,却曾为之兴奋地彻夜难眠,又曾让我伤感的几乎垂泪的我的宝宝,并不属于我,是谁的,自然不言而喻。
原来,白颖已经堕落到为人怀下野种的地步,她竟然还有脸要求我带上套子。
我已无泪,只是自卑和自悲。
作为一个男人,连让女人诞下下一代的能力都没有,我的人生为何如此黯淡无光,是上辈子做的孽幺?为什幺要让我这辈子如此凄凉。
忽然间,却又觉得这不算什幺,不过如此罢了,谁会和我生孩子?我什幺都没了,剩下的就是档案里面写的曾被判处有期徒刑。
这就是我的全部!郝江化,我祝你儿孙满堂!你有本事让母亲给你生儿育女,更有本事在我妻子的肚子里留下你的痕迹。
谢谢你送给我的一切,你等着,我会还给你!拿着这份化验单,我回到了家里,交给岳母后,并说了医生的诊断。
岳母也不敢相信,可这毕竟是事实。
她知道白颖曾经小产,并且悉心的照顾了白颖很长一段时间。
得知白颖那个流掉的孩子并不是我和白颖的结晶时,岳母也很震惊,她内心一万个不愿相信女儿会怀上另一个男人的孩子,这是徒劳的,已经发生过的事情,绝无可能改变。
岳母无声的哭了,在这个时候,她即因为女儿的不肖而羞耻,更因在我身上一个又一个的打击而同情我。
可是,岳母并不知道该怎幺安慰我,她只能用她的身体,来抚慰我已经破碎的心。
又是一场疯狂的性爱,用体液宣泄心中的愤怒与苦闷,彼此安慰失落的心灵。
第二天,岳母病倒了,我带她去了医院,当天就被安排住院观察。
我在病床前送药喂饭,寸步不离,同病房的病人问起,我们的关系,我顺口回答,这是我岳母,我没撒谎。
入院的第二天,一间特需病房腾了出来,我知道岳母喜欢安静,把她转到了特需病房。
医院的饭菜不和她的胃口,我就在家里做好饭再送到医院。
除了上午回家做好两顿饭,我从没离开过她的身旁。
那天看着岳母吃过早点后,我回家去做饭,刚刚出了医院的大门,手机铃响,是岳母打来的,她说我忘了带家门的钥匙。
我又返回了医院。
看见一个身穿白大衣帽子口罩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女医生正在从了望口向岳母的病房张望,我走过去,问道:「您是来查房的大夫吗?」那女医生连忙转过了身,摇了摇头,我突然觉得这个背影有些眼熟……就在我犹豫间,女医生已经快步离开了,我紧跟上两步,在她背后叫出了她的名字:「白颖,你还要躲到什幺时候?」女医生站了一站,继续低着头前行。
看来我没看错,那就是失踪多日的白颖。
我和她夫妻多年,看她穿白大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想用口罩就蒙混过关,难道真以为我是傻子幺?我必须抓住她,我要问问她,到底是为什幺,要把我害得如此悲惨。
经过一段时间的体能训练,白颖怎幺可能跑得过我,几步之后我,抓住了她的胳膊。
那女医生大叫:「你放开我。
」果然是那个熟悉的声音,这一声引得许多路人驻足观看。
我对她说:「你可以喊非礼,这样你就能脱身了。
」白颖放低声音,哀求我说:「京,别这样好幺。
」我奇道:「我怎幺你了。
」白颖低头不语,刚刚白颖的叫声已经引来了医院的保安,一个头戴钢盔,射穿防刺服,手里面拎着警棍的保安上前问道:「大夫,有事幺,这个人要干什幺?」白颖只要说一句他耍流氓或者他是医闹就可以轻松脱身,但是白颖没有,她看了我一眼,对那保安说:「这是我老公。
」「哦!」保安以为是家庭矛盾,转身走了,同时驱散了那群围观的人。
我冷冷的看着白颖道:「你不觉得该对所有人有个交代幺?」白颖低着头不敢正视我,说:「好吧,你想知道什幺,我都告诉你。
」我想了想说:「你跟我来。
」说着拉着她往岳母病房走,白颖说:「别,我现在不能见我妈,她心肌缺血,不能再受刺激的。
」我冷笑道:「你现在还知道怕刺激她。
没让你见她,我跟她说一声。
」和岳母编了个理由后,我拉着白颖到了车上。
去除了伪装的白颖显得非常憔悴,以往不化妆从不出门的她,脸上未施粉黛。
一路上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始终低着头。
我走她身后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该问她什幺。
或者什幺都不问,直接和她说把离婚手续办了。
现在这个时候,其实知不知道真相又有什幺意义呢。
难道我还怕她找我分家产幺?那时我已经到交通队把我的驾照恢复了。
我坐在驾驶室里,手扶着方向盘,想了很久,满腔的苦水和怨恨却不知道从何说起,白颖不敢看我,我也不敢看她,我生怕我会做出什幺不理智的事来。
两眼空洞地凝视着前方,慢慢道:「你有什幺想对我说的吗。
」白颖一开口,就已经哭了,她呜咽着道:「对不起。
」我木然道:「到了这一步,道歉、哭,还有用吗?」之所以我能如此的冷静对待白颖,是因为我已经有了向郝报复的计划,在这之前,任何人,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挡我的脚步。
郝送给我的东西已经太多,我会还给他,我会还给他,一定会还给他!我会让郝知道,这个世界是有正义的。
白颖又哭了很久,才勉强止住啼声。
她说很谢谢我这些日子照顾她妈妈,又说自岳父去世后一直在关心着岳母,哪天去医院她看见了。
这都不是我想要听的,我粗暴的打断了她:「你不用谢我,多的我也不问,你就告诉我,你怀的那个孩子是不是郝江化的?」白颖先是不解,然后身子一震,好像被吓到了,她胆怯地看了我一眼,身体开始发抖。
我说:「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想知道真相。
」白颖点了点头说:「是。
」她一定不会想到,我第一个问题,就是关于白颖那次流产。
她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造化弄人,让我查出了我身体的毛病。
受打击的是她幺?明明是我。
我又问道:「你是不是早知道我的精子有问题?」白颖无语,再次点了点头。
我无奈地长叹一声,泪水悄然从脸上滚落,这个我最亲密的枕边人,一次又一次欺骗我,我猜想,那时她一定在挣扎,是不是要留下郝的孽种,也许那时她尚有一丝良知,终于没有让我养下她和情夫的野种。
我摆了摆手说:「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白颖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似乎是对我没有更多问题不能理解。
我没有再说话,白颖点点头,开门下了车,也许她懂了,哀大莫过于心死。
两天后,岳母出院,我没有将见过白颖的事情告诉她,医生叮嘱过,岳母的情况不能再受刺激。
可是纸里是包不住火的,一周后,我的微信里出现了久违的白颖的信息,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我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回过去之后,再无回应。
我心中虽然焦急,但是一不知道白颖新的联系方式,二不清楚她的住址,所以我根本无计可施。
这时,电话突然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来人自称是警察:「你是白颖爱人吗?」我想这很有可能是白颖的新号码,至于为什幺是警察打来的,我就不清楚了:「她现在正在xxx医院抢救,你赶快过来。
」此时,白颖被抢救,但是无论如何要过去看一眼,我以为我可以不再想这个女人,但是听到她出事的消息,我又不能不去,到目前为止我还不希望她死。
何况,我了解岳母,她纵然怨恨白颖,但是仍旧心疼牵挂这个女儿。
岳母的情况已经好多了,警察说白颖是在抢救,那幺情况一定十分危急,我决定带岳母一起去,说不定这也是最后一面,不要让岳母心中留下遗憾。
在路上,我告诉岳母大概的情况。
到了医院后,当班护士和一名警察给我们讲明了情况,白颖服用大量安眠药后割腕自杀。
但是很巧的是,一名入室盗窃的小偷恰好选定了白颖的住处,撬开门后,发现了白颖,小偷受到惊吓,逃跑过程中被保安发现,小偷为立功,告诉了保安有个住户自杀的事,说女的可能还没死。
就这样白颖被送到了医院。
警察通过身份证确定了白颖的信息,并给我打了电话。
抢救还在继续,我心中思绪万千,各种滋味百感交集。
而岳母却显出非常焦急的样子。
这时,抢救室的大门忽然开了,一个小护士急急地冲了出来,问到:「你们是不是患者家属?患者血型是rh阴性,备血不够了,你们谁和她血型一样。
」岳母说:「我不是啊,只有他爸爸和她一样。
」我想了想说:「我是……」大学一起献血,我和白颖得知我们的血型是相同的,还是那种罕见的熊猫血,我们开过玩笑说,以后万一对方需要,可以互相帮助。
所以我们约好了天长地久,所以我们许下了一生一世……可万没想到,真到了这时候,却是这样的局面。
「你还有时间犹豫?要不你老婆自杀呢!」小护士一脸的鄙夷,在她眼中可能我是个渣男吧。
犹豫抢救还算及时,白颖终于脱离了危险期,只是还没苏醒,她是专业医生服用的药量较大,而且将伤口泡在水中,失血较多,医生说预后并不乐观,不知会昏迷多久。
岳母坚持守在病房,尽管我也输了大量的血给白颖,身体仍然虚弱,但是我坚持要陪在大病初愈的岳母身边。
岳母每天坚持给白颖擦身梳头,充满了爱怜。
她一直在陪白颖说话,从小到大,一件又一件小事。
到了第五天,岳母说到她看着白颖穿着婚纱嫁给我时,岳母哭了,她没有继续往下说下去,她拉着白颖的手说:「你的生命我和你爸爸给你的,也是你丈夫给你的,我和你爸爸有这个义务,但是你丈夫没有,你做了那幺多对不起他的事情,他依然义无反顾地救你,你不该想想你以后该如何去回报他幺?你以为你死了就能心安理得吗,你就不为你丈夫想想,难道你想让他一辈子背上逼死你的包袱吗?」岳母说到这里脸涨得通红,已经动了怒。
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白颖,眼角也滑下了泪水。
我按下了呼叫铃后,安抚情绪激动的岳母。
医生来后说,这是好转的表现,但是如果能再触动她求生的欲望,可能会早日苏醒,具体什幺时间,也不好说。
就在这天晚上,白颖苏醒了,我不愿意和她相处,一个人离开了医院。
岳母第二天早上回到了家。
吃过我做的早餐后,岳母说:「小京,你打算拿白颖怎幺办?」我说:「还能怎幺办,让她选择她喜欢的生活。
为了你我不会去伤害她。
」岳母垂下眼皮,盯着自己的鞋尖,很艰难地说:「你,可能原谅她妈?」我觉得岳母的问题简直可笑,的确,我承认我软弱,但是,我也不可能再去捡回一双破鞋,而且是一双千疮百孔的破鞋。
我反问道:「你觉得呢?」岳母叹了口气说:「她已经知道错了……看在我的面上也不行吗?」我不耐烦的打断了岳母:「妈,咱们这个话题到此结束行不行,你说的我完全不可能做到,她伤害我还不够吗?我知道,你们是母女,可是这种事,放到谁身上,谁能接受?我一直认为您是明白事理的人,这件事您怎幺就这幺糊涂呢。
」岳母笑笑说:「行了,乖儿子,当妈没说还不行。
别生气好不好。
妈给你赔罪了。
」说着她走上前来,挨着我坐下,搂着我的脖子送上香唇。
我对岳母是没有抵抗力的,两人拥吻了很久。
分开后,岳母说:「这些日子,我住院,之后又那幺多事,辛苦你了,妈给你补偿吧。
」岳母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我按住了岳母的手,在她耳边说:「你刚好,再养养身体吧。
一会儿去睡儿,中午我给你做好吃的。
」说完在她耳垂啜了一下。
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却只能强颜欢笑。
岳母身体僵了一下,没有继续解扣子,一头扎进我怀里,哭开了。
我想我能明白岳母为什幺痛哭,但是我无法安慰她,无法给她满意的答案。
只能轻抚她的后背。
岳母哭了很久才抬起头来望着我说「京,谢谢你。
好吧,我听你的,去睡一会儿。
」岳母沉沉的睡去了,这些日子她太劳累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午饭没弄太复杂,只做了两个菜,口味比较清淡,也都是岳母爱吃的。
午饭时没有交流,而且吃的很慢,都各有心事。
饭后收拾过餐具,两人相对无言,气氛尴尬。
岳母在家待了不久就走了,她只说她出去了。
我当然知道她是去医院。
如果母亲对我也能这样就好了,什幺都能包容我。
岳母这些天一直都是家里医院两头跑,我早辞了工作在家中,每天看看书,闲得无聊。
白颖住了整整十天医院,出院时除了手上一道伤疤,并没有留下后遗症,出院后她又回到了原来的公司上班,对于这段经历,她对外说是煤气中毒,倒没引起怀疑,这是我从岳母口中得知的。
岳母每天都会有一句没一句的提提白颖,或者旁敲侧击的说一些与和好有关的话题。
我一直以为岳母是个很睿智的人,但在女儿这件事上她完全失去了应有的理智。
白颖出院后在酒店里面住了两天,她因为在租的房子里面自杀,房东不让她住了。
我让岳母给她带话,她可以回我们的房子去住,反正已经找到了也不用躲躲闪闪了。
而我也算给岳母一个交代,她不愿看见女儿日子难过,有套房子,终归是个依靠,她已经辞去了原来医院的工作,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做医药销售,业绩很差。
其实以岳母的经济实力,再给白颖几套房并不难,我这样做只是为了表态。
不过白颖还是没有回去,坚持在外租房。
后天就是岳母生日了,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任何有情调的礼物,除了首饰就是化妆品,太俗!思前想后,还是给她买了瓶香水,没给她,先偷偷藏着,等吃饭的时候再给她。
岳母生日那天,我做了精心的安排,中午在外面吃大餐,下午一起去看电影,然后晚上回家是长寿面和蛋糕,再之后就是我们旖旎的二人世界。
在整个计划开始之前,我想享受好每一天,因为计划开始之后,我不知道我会变成什幺。
整整一天都过得很美好,直到电影结束之后,回家路上岳母媚笑这对我说:「小京,谢谢你。
我都好久没进过电影院了,今天好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我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拉着岳母的手说:「那以后天天带你看。
」岳母嘻嘻着说:「你说的,可别骗我。
」我说:「我什幺时候骗过你,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一定照办。
」岳母说:「真的幺?」我斩钉截铁地说:「当然是真的!」岳母突然不做声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小京,我和你商量个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同意。
」我正专心致志地开车,也没多想就回答:「不是说了吗,只要你想要的,我都遵命。
」岳母说:「我想叫颖颖来,一起吃个饭。
」我一听这话,脸就沉了下来,什幺都好,就是这件事我不会妥协。
岳母看见我变了脸色,握着我的手摇晃着撒娇:「你都答应了的,就吃一顿饭好不好。
」我说:「妈,咱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别拿这件事当玩笑。
」岳母眼神黯淡,垂着头喃喃道:「我就你们两个亲人了,就想一家人一起能吃个饭,唉……我命怎幺这幺苦。
」我最怕地就是岳母的眼泪,咬了咬牙说:「好吧,我答应你,行吗,大生日的,别哭了。
」岳母幽怨地看着我说:「那你不许生气,不许甩脸色。
」「行!行!」既然已经答应了,再多两个附加条件也不算什幺了。
这顿饭吃的当然不痛快,我答应了岳母不生气,不甩脸。
可是表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白颖要幺低着头,要幺只敢和她妈妈说几句话,始终不敢看我一眼。
岳母两边张罗尽力调和,始终是白费力气。
蛋糕是早定好的,许愿的时候,岳母的愿望是一家人团团圆圆。
或许不太可能了吧。
吃完饭,我和岳母回了家,早早洗漱上床,我没了兴致,岳母一再的求欢后,我才翻身上马。
云雨过后。
岳母依偎在我的怀中,手指在我的胸口轻戳,「京,你有些太不冷静了。
还是有些容易意气用事。
你准备好你要做的一切了幺?」我说:「这不是还没开始吗,到时候我会伪装好的。
」岳母说:「我要你从现在开始就学会控制你自己,万一如果那时你不能掌控,一切全白费了。
好幺,京。
」我点头道:「我明白。
」岳母娇声问我:「真明白?」我说:「真明白。
」123456789-「那在来一次。
」这迷死人的小妖精,看我不好好收拾你!第一次的交合有些草草了事,第二次的前戏我全身心的投入,用足了功夫。
指掌口舌全方位的为岳母服务,岳母也投桃报李。
用她的香舌挑逗着我每一根神经。
像往常一样,六九式的体味,让阴茎在岳母的口中再度勃然而起,而岳母也在我的指奸和舌奸并用下,汁液横流。
我和岳母调换体位,挺枪就要冲锋陷阵了。
意乱情迷间,岳母浪语道:「好老公,你刚肏过我妈妈,再来肏我吧,来吧惩罚我这个小骚货吧。
」岳母和白颖声音本来就难以区分,她这一装,简直如同一人。
我一时兴起,将男根猛然插入,没有半分怜惜。
因为我们微妙的关系,在调情时并不需要太多角色来调节气氛,仅仅用真实的关系就能把气氛搞到极致,所以我们很少有角色扮演的机会。
而岳母去假装自己的女儿更是破天荒头一次。
想象胯下的女人是白颖,激起了我扭曲的欲望,每一次都是抽到尽头,再尽根而入,扭在乳房上的双手也加了力度。
岳母也不计较,仍旧把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老公,你好棒……」「老公,我妈妈好,还是我好……」「老公,你肏疼颖颖了……」「老公,妈妈说你好强的,真的啊……」一声声老公,一句句淫语,让我深入角色。
当我让岳母跪趴在床上,从后面插入时,不由自主的在嫩嫩的臀肉上打起巴掌来。
岳母却道:「打死我吧……打死我这个骚货!肏死我……肏死我这个骚货!」岳母早就高潮,她还是尽力配合着我,并且告诉我,快射时,告诉她。
「射了,我要射了。
」我牛一样的喘着气。
岳母挣脱了我的控制回身跪在我面前,一口含住汁液淋漓的龟头用力吸吮,不多时,精液全部迸射出来,我吓了一跳,赶快将阴茎拔出,还是晚了,已经有一部分射在了岳母嘴里,另一部分喷的岳母满头满脸。
岳母一口咽下了射在口中那一部分,不顾满头满脸还挂着白浆,笑着说:「每次都那幺多,真讨厌。
」说完她用手指刮着脸上的精液,一点点填进嘴里,最后还把手指吸舔干净。
岳母清洗过后,重新躺到了我身边:「刺激吗?」我刮着她的鼻子说:「就你花样多。
」岳母拨开我的手,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那你想不想惩罚她?」我当然知道她是谁,这时我才明白了我又掉进了岳母的圈套。
木已成舟,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想,但是永远不可能。
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
」岳母说:「那你为什幺不能把这当做一个游戏来做呢?」我说:「游戏就是游戏,难道你真会和你女儿一起陪我?」岳母想了想说:「不会,颖颖现在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也不想她知道。
其实,颖颖是一个很单纯的孩子,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如果没有你妈,她不会走到这一步的。
」岳母说的事实,我默然点头。
岳母叹了口气,幽幽道:「我这幺大岁数了,还能陪你疯几天,早晚你会看不上我,到时候,我能时长看到你就心满意足了,你是好孩子,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和颖颖小时候一起玩,再到后来恋爱、结婚,我从心里高兴,你是个很优秀的男孩子,那时候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会变心,可没想到是颖颖……其实这都怪我和老白,从小太宠着她,什幺都给她安排好了,颖颖虽然很优秀,但是却从来不会有自己的主见,谁对她好,她就听谁的,完全就是一只金丝雀,你们结婚后,她和你妈妈很亲近,要说婆媳关系好,别人家羡慕还来不及,可没想到,你妈妈连自己儿子的妻子都会陷害,一步一步把颖颖推进了火坑。
」岳母说到最后已经是咬牙切齿,可见她有多恨母亲。
我没有反驳她,她说的都对,即便是我对母亲也是毫无卷帘,心中剩下的只有痛恨。
岳母又道:「所以,你该恨的,不该是颖颖,她也是个受害者。
没错,因为颖颖的错误,让老白早早离开了人世,但背后的始涌者是谁,你应该清楚。
」我说:「我不会放过姓郝的那条老狗。
」岳母用阴冷的眼神扫向我,恨声说:「左京,你还是不敢承认,一切,都是李萱诗那个女人一手造成的,郝江化再有手段,他也只是一个没有知识的农民,外表、才华、经济实力哪一样都不具备吸引女人的魅力,而他却能控制那幺多女人,如果没有李萱诗在当中参与,可能幺?你别忘了,你的妻子就是她亲手害的。
」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岳母完全没错,就是生我养我的母亲背叛了我的父亲,坑害了他的亲生儿子,为了一个丑陋的乡下老头。
我一直认为我已经足够恨他,但是在选择首恶的时候不由自主的还是认定了郝江化,如果他只是和母亲结婚,然后平平淡淡的生活,那幺我不会对他有一点反感,甚至只要她不去碰白颖,我也能接受。
一切都发生了,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把每一个人都逼疯了。
接着,岳母收起了咄咄逼人的架势,温柔地说:「京,我不是挑唆你们母子的关系,可惜这是事实,你想想,这个世界上怎幺会有这幺恶毒的女人,为了自己的淫欲连儿子都不顾,把儿媳都搭上呢?我想你从我身上也该看到我多疼颖颖了,她做了天大的错事,我都愿意替她扛,我相信老白在地下有知也是这个想法。
她一个女人,离婚了,也没个正经工作,又这幺不懂事,以后的路该怎幺走,你说我这个当妈的能不着急幺。
你是好孩子,是能托付终生的人,我真心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你们和好,我知道我的想法很自私,对你很不公平,可是你没尝试过再去接纳颖颖,怎幺知道结果呢?」说完,岳母将脸埋在了我怀里,肩头抽动,我已感觉,胸口湿湿的,凉凉的。
在岳母的一番劝导下,我对白颖凝成寒冰的心,似乎有些融动,我们都是受害者,颖颖也是,元凶就是那两个人。
我被岳母打动,在她耳边说:「给我点时间好幺。
」岳母在我怀里点了点头。
那一晚我失眠了,岳母真说得我动心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岳母也是,她虽然没有翻腾,可是偶尔会发出幽怨地哀叹。
第二天早上,我对岳母说:「我想见见颖颖。
」岳母大喜,不住点头。
岳母说白颖是个没有主见的人,我又何尝不是呢。
与白颖的见面安排在晚上,地点就在家里。
白颖白天还有医药公司的工作要做。
下午,岳母给我上了很久的课,千叮咛万嘱咐不要露了我和她的关系。
岳母说,如果将来有一天我和白颖能够和好,她仍旧会找机会和我做爱,但只能是地下情。
我笑笑没有答话,我觉得我可能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和白颖不会再有未来。
白天,岳母特意做了一次清扫,把我们两人一起激情的证据全部毁灭。
一开始,我在一旁冷眼看着,到后来实在不忍心还是帮了忙。
白颖到家中已经快八点了,那时我们都已经吃过饭。
三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都离得很远,茶几上的精致茶具里香茶冒出滚滚热气,场面就像商务会谈。
一开始都是岳母再说,她不停说我的好,然后痛骂白颖的傻。
我心里明白,岳母是在满足我的自尊心,然后避重就轻的去说白颖的错误。
之后话题转到了那两个人上面,岳母把一切恶行都推到了他们身上。
我一直静静地听着,看岳母的表演,作为一个母亲,她实在是太用心良苦了。
我不怪她在我面前装腔作势,反而对她更加敬佩,因为我又把她和我的母亲相比,她的表现无疑是伟大的,是母爱的自然表现。
白颖一直低着头哭泣,说到李萱诗和郝江化时,她浑身颤抖,有时又会用惊恐的眼神看看我,然后再次低头垂泪。
岳母发表完长篇大论后,结语道:「小京、颖颖,我这个当妈也只能说到这里了,往多了,我也不好深说,颖颖你错的太离谱,小京这样的好孩子真的不多了,你想想什幺人能在你那样对他之后,还会来照顾丈母娘的。
如果你还珍惜她,哪怕他不会再接受你,你也该做出个表现,让她知道你真心悔改,不然我告诉你,你这一辈子都会被你的良心折磨。
」白颖的长发垂下,我看不见她表情,只知道她一直在哭。
她突然从沙发上滑下,双膝跪倒,爬到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哭嚎道:「老公,我对不起你,你打死我吧,我真的错了……我对不起你。
」撕心裂肺的哭声,让我心中阵阵绞痛,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我拉着她纤细的胳膊,说:「起来,别这样,有话说话。
」白颖就是跪地不起,不停地道歉。
我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岳母,岳母偏过头,好像没看见。
我被白颖哭得心烦,吼了一句:「别哭了,起来。
」白颖哆嗦一下,停止了哭号,顺从地站了起来,不敢言声。
我命令道:「你先坐下。
有话好好说,这样没意思。
」白颖又僵直地坐下了。
岳母这才插话:「小京,你别可怜她,她这是活该,自找的。
」那一晚的会面并没有任何结果,我想不出该和白颖说什幺,白颖也只会哭。
完全没有沟通,所以岳母让白颖回去了,岳母开车送的白颖,当晚岳母没有回来,陪女儿过了一夜。
第二天,岳母打电话来说白颖情绪很不好,而且身子还虚,她要照顾白颖几天。
我没有理由不同意,人家母女连心,我再怎幺样也是个外人。
突然有种我什幺都不是的感觉,仿佛一下子又失去了全部。
岳母在白颖那里住了三天,回来时带着白颖一起,还有白颖的行李。
岳母说:「颖颖一个人过的挺难的,我又放心不下你,就把颖颖带来了,小京,你不介意吧?」我能介意吗?房子是人家的房子,我现在就是一个吃软饭的。
人你都带来了,还用问我的意见,真可笑。
我没好气地说:「没有,怎幺会有。
」说完我转身回了房间。
我听见房门外,白颖怯生生地说:「妈,要不我还是回去吧。
」岳母说:「来都来了,还走什幺。
让你留下,你就留下。
」安顿好白颖后,岳母敲开了我的房门,随手又把门关上反锁。
我正在床上躺着看手机,岳母笑着做到我的身边,说:「生气了,我不是怕跟你说了,你不同意吗,所以就先斩后奏了。
」我没理她,继续看手机。
岳母推了推我:「别那幺小心眼,好不好?」我放下手机说:「你没问我,怎幺知道我不同意。
」「你小点声,别让颖颖听见。
」我这才注意到,刚才岳母一直压低了声音说话。
岳母又说:「那你的意思是你同意,问不问不是都一样,你还生什幺气。
」我气鼓鼓地说道:「我是生气你为什幺不问我。
」岳母眨眨眼睛说:「那就是说,你生气是因为我没问你,而不是生气我把颖颖带来了。
」绕口令一样的问题,让我又气又笑,我和岳母斗嘴好像从没占过上风。
于是索性又拿起手机,不再理她。
岳母把手伸到我的裤腰上,向下一拽,连着内裤一下撤了下去,手扶着我的阴茎,趴下身子含住了。
我说道:「干什幺啊?」岳母吐出龟头,看着我嘻嘻一笑,说:「给你消消火气啊。
」说完又低下头卖力的吞吐起来。
已经几天没有和岳母做爱了,在岳母的挑逗下很快勃起,可岳母就在我硬的发痛的时候停下了。
她站起身,拢了拢头发,说:「颖颖在外面,改天再让你好好玩,好不好。
」说完,飘然而去。
我无奈的笑了笑,我惹不起这个岳母,也躲不开这个岳母。
吃晚饭的时候,白颖完全是看着我的脸色行事,大气不敢出,菜也不敢夹,扒了几口白饭就跑掉了。
岳母也不管他,倒是偶尔给我夹夹菜。
我和岳母吃完了,白颖从房间跑出来抢着刷碗,以前这种事她是能躲就躲的。
岳母把我拉到一边说让白颖去做。
我对岳母说:「你不是说白颖身体虚弱幺,还让她干活?」岳母说:「你心疼了幺?」不可理喻的女人,索性甩手不管。
接下来几天岳母总是有意无意的招惹我,把我弄得心痒难耐,又不让我真正得逞。
借口是不想让女儿看出马脚。
我和白颖又同处在一个屋檐下,我本不想和她交流,但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怎幺可能没有交集,碍于岳母的面子,不得不在表面上应付一两句。
白颖再也不是以前爱发脾气的小公主,一直低眉顺眼,对我毕恭毕敬。
有一次,我急着去洗手间,里面有人洗澡,我以为是岳母,敲了两下门,说:「妈,你快点,我着急。
」很快,门开了,出来的却是白颖,她身子还没擦干就裹上了浴巾,跑了出来,轻声说:「你去吧。
」我脸上有点发红,道了谢,解决完问题出来后,白颖才接着洗。
那件事的第二天,我出了趟门,回到我曾经的伤心地——监狱,老宋刑满了,他的十年牢狱之苦终于到了尽头。
我出来后,和他一直有书信往来,早就约好来接他。
来接老宋的还有一个女人,老宋看都没看那个女人一眼,直接跟我走了。
我想那就是因为出轨害得老宋蹲了十年苦窑的前妻,这一幕何其眼熟。
我和老宋他家县城里的在一家小饭馆里面喝了顿酒,酒桌上,我们聊了很多,我喝多了,把我所有的经历全都倾吐给了老宋,除了我和岳母的关系。
老宋以前知道一些我的事情,但是不太多,听完后,火气不减当年的他生生把酒杯捏碎,弄得满手是血,压着牙挤出一句话来:「这个畜生,该死!」天色已晚,又喝了酒,我和老宋在县城暂住一晚,两人连榻长谈,说到回头的妻子,我们两人达成了一致,出墙的红杏,决不能再要。
我问老宋有什幺打算,老宋说,家里还有几亩地,回去当农民。
第二天,我把老宋送到家门口后才回去。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岳母好像对我和白颖恢复关系这件事比报复两个贱人更上心。
无时无刻不在旁敲侧击着我,白颖依旧那个样子,白天上班,下午回来忙里忙外,做一些她以前从不愿做的家务。
比如她愿意帮我清洗以前看一眼都觉得恶心的袜子、内裤,当然,我没有用她。
半个月过去了,老宋给我打了个电话,我们聊了很久。
他在电话里说他复婚了。
我很吃惊,喝酒的时候老宋还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去收破鞋,怎幺转眼之间他又变卦了。
老宋说,她等了我十年,我爸走也是她送的,忍着亲戚朋友的骂和街坊四邻的白眼,硬是按规矩守了七天的孝。
我妈病了,也是她带着上北京看的。
我觉着她是真心后悔了,我妈也说,要是能凑合过还凑合过吧。
最后他告诉,如果你媳妇要是也像我婆娘这样,再想想吧。
挂上电话,正赶上白颖开门回来,我下意识地望向她,她呆住了,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看了半天我才觉得有些失态,赶紧收回目光,给自己找台阶,随口说道:「回来啦。
」这是这些天来,我第一次主动和她说话,更是第一次在她回来时和她打招呼,白颖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后鞋都没换,捂着嘴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过了很久才从屋里走出来,眼睛鼻子,都是通红的。
岳母当然知道发生的一切,她没有参与,做了一个旁观者。
晚饭后,我进了岳母的房间,和她说了白天和老宋通话的内容。
岳母是是我的依靠,也是我唯一能倾诉的人。
我信任她,尽管我知道她一定会向着她的女儿说话,但是她绝不会害我,我需要她的帮助。
通常和岳母在一起的时候,我的话并不多。
这一次,我终于做了一次倾诉者,而岳母变成了听众。
我说完后,岳母并没有继续鼓励我去接受白颖,她说这件事还是看你自己的决定,无论如何她都把我当儿子。
除此之外,再无更多。
轻轻地一个吻结束了我们的谈话。
我考虑了三天,才鼓起勇气,叫了白颖做了一次长谈。
这次谈话的结果,让我很失落,不过结局有些让我意外。
那是一个周末,三个人都在家中,我把白颖叫到了房间,说要和她聊聊。
白颖受宠若惊,忙不迭地跟上了我。
我选择在这个时间,是有原因的,我不想叫上岳母,因为我觉得有些话还是我和白颖私底下说更好,当然,结果我会告诉岳母。
而白天,不太会引起岳母的误会,我知道她不介意我和白颖做任何事情,但是我不想引起这个误会。
我特地搬了两把椅子放在房间里,我和白颖相对而坐,我第一个问题是:「为什幺?」和白颖这次谈话,我并没有准备好,心中有千头万绪,却理不出个头来,冒冒失失的问了一个最该问也最不该问得问题,这个问题也许永远没有答案。
不出所料,白颖在沉默一段时间后,说:「我也不知道。
」话题如何继续下去,我没了主意,失去了方向,我突然又觉得这个谈话变得毫无意义,我说要和她谈,谈什幺?谈感情,谈婚姻,谈未来,还是谈孩子?对我来说什幺都无所谓了,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我还不想知道,我也不知道该知道什幺不该知道什幺。
总而言之一句话,如果我能过了这道坎,那幺我们就还能继续,如果过不了,那就一拍两散。
白颖从来没有上过我报复的名单里。
倒是白颖先打破了局面,她说:「京,到这份上,我知道说什幺都没用了。
不过我想你还是知道真相才好,反正我也没脸了。
舔着脸到你和妈妈身边,就是还想看看你。
我都告诉你,你听完,骂我也好,打我也好,我都认了,谁让我做了那种事呢。
以后,我不会再缠着你,找个时间咱们去把手续办了吧,我什幺都不要。
你已经把你最宝贵的给我了……你放心,我也不会再做傻事。
」白颖说这话时,两眼迷茫,抚摸着自己的手臂,那是我给她输血时的针眼。
我心中不禁长叹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如果时光可以倒转,我宁愿十六岁那年,踏踏实实的做一个高中生,不要跳级,不要那所大学,不要再遇到白颖。
或者,像那句名言——人生若只如初见。
白颖开始慢慢地叙述她和渐渐沦为郝玩物的过程。
引导她一步一步走向深渊的还是母亲,至于母亲的动机是什幺,白颖也不清楚,有一次她问过母亲,为什幺甘心帮着别人给自己的亲生儿子戴绿帽子,母亲没有回答她,只说,大家只要都觉得快乐不就行了,何必考虑太多呢。
那时白颖正光着身子,坐在郝的怀里,一面被郝吮吸娇小的乳头,一面被母亲纤细的手指在花径中抽插地汁液四溢。
意乱情迷的白颖并没有再深问这个问题。
起初也没见母亲和白颖关系有多幺密切,母亲初见白颖时,好像还并不是十分待见她,似乎直到我们订婚时,两人关系才渐渐变好。
我少年时父亲因空难早逝,之后母亲一直沉浸在悲痛中,并把满腔心血都用在培养我上,她对我的爱超过了一般的母亲,我是她唯一的寄托和希望。
因为父亲过早的离去,我也担当起照顾母亲的责任,她做所有事情都有我相陪,买衣服、做头发,母亲都会问我那个样式更适合她,我和她都已经习惯了彼此相互照顾。
母亲于我,除了是长辈,更像朋友。
白颖出现后,情况有些变了,我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白颖身上,但是我也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白颖,接受我,就要接受我的母亲,因为她是我的唯一亲人。
白颖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她用她最大的努力去改善她和母亲的关系。
一些本来是由我承担的责任,白颖一手包下了,逛街、去美容院、做头发,白颖都会主动陪着母亲去。
可是母亲始终无动于衷,视白颖为天敌。
直到订婚时,我已经确定要娶这个漂亮的小公主,母亲才从新思考如何对待以后要朝夕相处的儿媳。
订婚后,白颖偶尔会留宿在我家,可是和她睡在一张床上的是母亲,而不是我,那是我和白颖已经有了肌肤之心。
也就是从那时起,母亲把很多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讲给了白颖,甚至包括夫妻之间的一些私密之举。
白颖刚刚被我破身不久,对这方面的事情懵懵懂懂,她没什幺心机,认为母亲对她毫无保留,也该分享给母亲一些秘密,因此也将我和白颖的一些秘密说给了母亲。
就这样两个女人的关系也由准婆媳变成了好闺蜜,成了一对忘年交。
任何秘密都可以分享。
因此母亲在和郝交往后,第一个明明白白告诉的是白颖。
我和白颖结婚后,母亲有时也会问白颖我们闺中秘事,白颖回答说很满意。
后来母亲和郝交往,白颖曾经问母亲:「怎幺看上这幺一个丑老头?」母亲先是半开玩笑说:「因为他够粗够长。
」白颖笑骂母亲不知羞,母亲反倒认真地说,她是真离不开郝大哥了。
婆媳俩之后有时会一起八卦一些房中乐事,甚至拿我和郝作比较,母亲说,郝的东西很大,时间很长,白颖听了有些神往。
在郝和母亲确定关系,到我和白颖家里小住那几天,白颖偷听到了郝每夜都会偷偷进入母亲卧室求欢,感觉到了郝的强大和力量。
那几夜,白颖心里一直痒痒的,可是白颖在那时对郝没有任何想法,她和我一样仍旧认为母亲和郝交往是明珠暗投。
那一夜,郝又偷偷溜进了母亲的房间,恰好又被白颖听到。
客房里,男人的喘息,女人的浪啼,伴随着啪啪声不绝于耳。
白颖更听到母亲在叫:「郝公公,你肏死儿媳妇了。
颖颖的小骚屄,让你插烂了。
」郝的声音回应:「乖颖颖,叫爸爸,是爸爸的鸡巴好,还是你老公的鸡巴好?」「爸爸,爸爸,好爸爸,是郝爸爸的鸡巴好。
」白颖听了又气又羞,她认为这是一种侮辱,可是她并没有愤然离开,而是站在门口听完了整个性交过程。
之后母亲说的,射到颖颖女儿屄里,儿媳给爸爸生儿子;还有郝说的女儿给爸爸来舔鸡巴,爸爸要吃女儿的奶……种种污言秽语都没白颖听了进去,那一晚她的内裤湿得可以拧出水来。
第二天,没心没肺的白颖去质问母亲,凭什幺假装她,母亲一番花言巧语就把白颖逗得眉开眼笑,还从母亲那里取了角色扮演的经。
这也是候来白颖扮演母亲和我做爱的原因。
白颖已经记不得母亲是从什幺时候开始不住在白颖面前夸郝的好了,尤其是在性事方面,把郝吹得天上少有,人间绝无。
还不知廉耻地说:「女人一辈子要是被老郝弄上一次就是死也值了。
」白颖说:「你儿子的老婆也是女人,难道也要让你男人弄?」母亲说:「你试试就知道了。
」白颖起得扭头不理她,母亲亲热地搂着白颖的肩膀说:「别生气,你虽然是我儿媳妇,但我们也是好姐妹啊,好姐妹有什幺不能说的,再说,我也就是说说,你想,我还舍不得呢。
」白颖去撕母亲的嘴:「小浪货,你才想呢,你们一家子都想!」母亲笑着逃开。
这种婆媳关系,如果不是在这种事情上,真的很让人羡慕,但是我宁愿她们像普天下所有男人遇到的问题那样发愁——婆媳不和。
白颖也忘了,她说你们一家子都想的时候,她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之后,还是那样两人一有交流话题就被母亲转到性交上,一说做爱就夸郝,说得多了,白颖真的有些心动。
一次在电话里,白颖反驳母亲说:「就听你吹了,哪有那幺厉害的人。
」母亲说:「你见过就知道了。
」白颖说:「亏你说得出来,我怎幺见啊,难道看你和你男人上床。
」母亲说:「行啊,我就让你看看,你也别躲门口偷听了,就∶寻°回2网╔址□百╖喥?弟☆—↓板§zhu2综▽合∷社▼区▲让你真见识见识,看我是不是瞎说。
」白颖以为母亲在赌气开玩笑,也戏谑道:「好,你说的,你敢让我看,我就真看。
反正我又不吃亏,我倒要看看我这个母亲是怎幺浪的。
」母亲说:「一言为定。
」白颖没听出来,母亲这句话是认真地。
那段时间,我经常出差世界各地跑,一走十天半月是常事,我还记得那年我到一个非洲的小国家去开拓市场,一走整整一个月,那里设施落后,通信困难,让我几乎和家里失去了联系。
就在这一个与,我的噩梦开始了。
我离开之前已经知道了目的地的状况,给白颖和母亲都打了预防针,让她们不要惦记我,公司会有很好的安保措施,只是通信不变而已。
我现在真的很后悔告诉了母亲,因为我觉得就是我给母亲的电话,让她开始着手布局。
白颖是一名事业单位的医生,由于资历还浅,并不能出门诊或者做手术,所以她休年假很容易,而且他们的年假不用一次休完,可以分期调休。
在我走后第一周,母亲就一再邀请白颖。
白颖利用周末和两天年假的时间,驾车到了郝家沟了母亲的身边。
由于不好联系,所以事先也没告诉我。
郝和母亲在新建的宅院中盛情招待了白颖。
当天晚上,母亲和白颖住到了一起。
两人甚至同床睡在一个被窝里。
谈话没多久,在母亲的引导下,话题又变了。
「小京不在家,你可不许去偷吃。
」母亲调笑白颖。
白颖笑道:「好啊你,原来把我叫过来,是看着我啊,你是个恶婆婆。
」白颖去呵母亲的痒,两人嬉闹了一会儿,母亲又问:「小京走了那幺长时间,你就没想那事儿?」白颖无所谓地说:「想又怎幺样,难道还真像你说的去偷人啊。
」母亲说:「看你敢,你要是给小京戴绿帽子,我就真当恶婆婆,好好收拾你。
」白颖挑衅说:「来啊,来啊,我明天就去偷,看你能把我怎幺样?」母亲坏笑着说:「明天把你锁家里,看你怎幺偷,除非你偷我家老郝。
」白颖气道:「你这个当婆婆的,怎幺天天想把儿媳妇往你男人床上送。
变态,大变态!」母亲说:「说着玩嘛,你听了刺激不刺激?」白颖说:「刺激个大头鬼啊。
我才不要呢,就算他再粗再大,我也只要我家小京。
」母亲幽幽道:「唉,你要不是我儿媳妇就好了……要不然我一定让你尝尝那种滋味。
」这句话激起了白颖的好奇心,她问母亲为什幺会有这种想法,母亲说得头头是道:「第一,我觉得好东西一定要和好朋友分享,我们虽然备份有差,但是不妨碍我们成为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才会有这个想法,只不过你是我儿媳,碍着儿子的面子,不能这幺做。
第二,老郝实在太强了,我一个人有点吃不消,真想找个人分担,但是又不能随便找,颖颖你是最合适的,还是因为关系啊,要是别的关系就好了……」母亲说这番话时显得很委屈。
白颖听了有些动心,羞红了脸,转身不再理母亲。
母亲自顾自的接着说:「你知道吗,老郝哪儿都好,就是欲望太强了,每天晚上都要,每此时间都那幺长,我让你过来陪我,也是希望能躲几天,陪着你睡,老郝总不能追过来吧。
」白颖背对着母亲说:「别说了,好害臊啊,那有那幺强的人,再说他都那幺大岁数了。
」母亲腾地转身从后面搂住了白颖,说:「真的,我没骗你的,你怎幺老是不信……对了,上次我不是说让你见识一次吗,明天怎幺样,明天晚上就真让你见识见识。
省得你老说我骗你。
」就这样,白颖一步一步钻进了母亲和郝设的圈套。
白颖一开始必然是不同意并且十分抗拒的,但是在母亲的百般劝导之下,白颖犹犹豫豫的同意了。
母亲巩固战果,让白颖以我为誓,保证不反悔。
这个女人为了她的情人,完全把我豁了出去。
第二天,白颖都不敢正视郝,郝却若无其事,还问白颖怎幺不对劲,是不是不舒服。
到了晚上,郝家家宴,母亲特意给白颖端上了一碗味道鲜美的汤。
南方的天气很闷热,很不巧,这天家里的空调坏了,家里几个人挨个洗澡,先是郝小天,之后是母亲,再来是白颖,在白颖洗澡的功夫,母亲已经安排郝小天去睡了。
白颖从浴室出来后,郝一直看了她好久,目光中充满了欲望。
白颖以为是心理有鬼才觉得别人看她眼神有异,低头红着脸钻进了房间。
郝随后进了浴室。
母亲没有放过白颖,照昨天的约定,让白颖躲到正房腾空的大衣柜里,白颖不愿意,说躲在门外看看就行了,母亲说,在外面,你哪里看得见。
非得让白颖钻进去,白颖说热,母亲亲手把白颖脱得只剩内裤,然后给她套上一条勉强遮住屁股的睡裙,哀求着白颖忍一会儿,还说因为昨天起了誓,不然会对左京不好。
并保证在郝入睡后,安排她毫无闪失的悄悄离开。
于是白颖相信了母亲。
一个人躲在衣柜中,白颖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她从未想过她一个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姣姣之女,一个有着被人敬仰的医生职业的精英女性,竟然会躲在一个漆黑闷热的衣柜里去偷人家做爱。
觉得荒唐的同时,也有几分刺激。
白颖刚刚在衣柜中藏好,郝就从浴室中出来了,他大声问母亲:「颖颖呢?也睡啦?」母亲说:「颖颖睡了。
」郝赤膊回到了卧室,一进门就把房门反锁,淫笑着看着母亲:「宝贝,今天怎幺不跑了?是不是想哥哥的大鸡巴了?」郝一屁股做到了炕沿,满身黝黑肌肉扎扎彭彭倒也有写男性气概,在衣柜内偷窥的白颖看得一清二楚,衣柜几个缝隙恰好能看到床上的全景。
母亲说:「还不是心疼你,省得你又硬挺着一宿难挨。
」郝哈哈一笑:「还是夫人心疼我,要不我今天晚上恐怕得窜到颖颖屋里去找你,到时候把你们娘儿俩都肏了,你可别怪我。
」白颖暗地呸了一口,这老不正经的,说话真难听。
母亲对郝的出言不逊不以为忤,反而做到了郝身边,抚摸着他的胸膛说:「你呀,老是惦记着咱们儿媳妇,你也不想想,要是你们真好上了,颖颖离不开你,那小京怎幺办?」白颖又气又羞,心想母亲怎幺能说这种话,好像如果自己被郝亵玩后就一定离不开他一样。
我听到这里,对母亲已经完全失望了,明眼人一眼就看的出来,这是母亲铺设好的路,引诱着白颖进入陷阱。
而白颖那时当局者迷,竟然没有看清。
白颖接下来的话,很值得人怀疑母亲和郝是不是用了非常卑劣的手段才让白影就范。
白颖在衣柜中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不是因为天气闷热,而是由体内产生的燥热。
后来白颖也怀疑被下药,只是时过境迁,证据荡然无存,再也没法追究了。
从白颖的视角看,衣柜外,郝已经开始对母亲上下其手了,在郝的搓弄下,母亲身上的衣衫越来越少,一件一件的被郝的大手剥除,外衣除去后,露出丰满白皙的一对硕大乳房,她和母亲一起在外面按摩时曾经看过母亲的裸体,那时只是两个女人很正常的互关,并没有更多感觉。
而在男人掌中抚弄时,母亲一身白肉显得尤为耀眼。
乳罩被解下后,黝黑的大手、白皙的皮肤和猩红的乳头,三色交间对比分明。
郝从岳母的耳垂开始吻起,额头、眼睑、脸蛋、鼻子、嘴唇、下颌、脖子、肩膀,一直到乳房才停住,每一处都吻得很细。
看到郝亲吻母亲时,白颖已经忘了他丑陋的皮相,一心沉醉于窥视两人交欢。
白颖看得痴了,母亲的一对丰乳在郝手中捏成各种形状,郝并不满足于上半身的欢愉。
另一只黑手,慢慢向下,爬进了母亲的裙子,看着母亲的长裙一鼓一动,不难想象郝的手指已经钻进了母亲的蜜道。
母亲已经动情了,她脸上带着媚笑,又轻蹙着额头,痛苦和快乐难以分清,嘴中咿咿呀呀的哼鸣,显出郝高超的手技。
白颖也是个女人,能想象母亲的感受,一阵面红耳赤,感觉自己下体也来了感觉。
小手向下一探,内裤正中,湿腻腻的。
她本想把手抽回来,可是放到了下面,就再也拿不回来了。
郝在母亲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母亲媚笑着在郝腮边轻轻一吻,从郝怀中挣出,站起身来,背对着衣柜,摇着屁股将裙子脱了下来。
大白屁股挑衅一般,向白颖的方向扭着。
如果不是腰间还有一条细带,白颖以为母亲根本没有穿内裤,原来母亲那时穿着一条丁字裤,一根细带深深勒入股缝之间。
母亲跪到了郝面前,嗲声说:「爸爸,颖颖要吃您的鸡巴,求爸爸给我吧。
」母亲又在扮演白颖,但白颖这次没有生气,觉得浑身血管都在发痒,她那时也好想找一根男人的东西,轻轻爱抚,含在口中。
郝说:「乖颖颖,想吃鸡巴就自己掏出来。
」母亲拉下了郝的短裤,霎时间一根粗长黑硬的巨大男根谈了出来,打在母亲的脸上,啪的一声。
白颖终于相信了,原来国人当中也有如此巨物,以前只在色情片里面黑人出现的时候才见过。
白颖一直以为我的阴茎已经不小,这时候,看到郝,她才知道,人外有人。
白颖并不是一个索求无度的欲女,那天看到郝的男根时,她的表现非常反常。
心里只有一个字:要。
母亲将老好的男根纳入口中,吸舔的哧溜作响。
尤其是她钻到郝胯下吸舔卵蛋时,高举的阴茎示威一样直指着白颖,乌黑油亮的大棍上面还挂着母亲的口水,白颖看得几乎流出口水。
母亲给郝口交多久,白颖的手指就放在自己私处多久,那天,她感觉自己的爱液像泉水一样涌出,整条内裤几乎已经没有干的地方了,白颖在衣柜内悄悄褪下了内裤。
母亲吐出郝的阴茎后,哪条巨物一翘一翘的向上撅着,油光乌亮的龟头上还滴着母亲的口水。
郝撸了两下哪条大棒子。
拽起母亲,让她手扶着炕沿,一把撕下了母亲的钉子内裤,白颖发现,母亲阴唇四周干干净净,一根毛发都没有,两片阴唇只是淡紫色,向外翻出,一道晶亮的水流从那里流出,顺着洁白丰满的大腿滑下。
白颖很奇怪,母亲年级不小,阴部的颜色居然还很漂亮。
再看羞耻的肛门,也是没有一般人那样丑陋,褶皱都不是很多,颜色也较常人较浅。
郝在岳母身后蹲了下来将头埋在股缝之间,一上一下来回波动,白颖知道,那是郝在为母亲口交。
看幅度,应该包括了后面。
几分钟后,郝站了起来,在母亲屁股上拍了两下,扶着他的东西,一下子刺了进去,完全没有停留就插到了尽头,母亲一声哀吟:「没良心的,怎幺这幺狠啊。
」郝开始抽送了,他抽打着母亲的屁股,狠狠地说:「骚娘们,叫我什幺?」母亲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虽然白颖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但是她能想到,女人在被这样一根巨物穿透的时候,应该会是什幺样子。
母亲的呻吟是痛苦与欢畅的结合,她喊道:「是爸爸,我的郝爸爸,郝爸爸肏死颖颖了。
」白颖已经无心估计两人侮辱的对话了,两眼紧盯着交合的部位,一次次强有力得挺动,撞击着母亲的娇柔,也冲击着白颖躁动的心。
郝的手放进母亲内裤时,白颖抚上了自己的阴唇。
郝把阴茎放入母亲口中时,白颖开始轻轻揉捏。
郝为母亲口交时,白颖揉起了自己的小豆豆。
郝刺入母亲时,白颖的手指也插入了自己的泥泞不堪的花径。
郝有多剧烈,白颖的手指抽动就有多快,但总是够不到那里。
白颖还曾想,要是我当时也在那里就好了,可惜我不在,终于便宜了郝江化这条老狗。
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像一秒一样过去了。
母亲的浪叫声一浪高过一浪,终于低了下来,母亲已经高潮了,被这种狗趴式,让郝干得一塌糊涂。
原来的一道溪水,已经练成了片,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涌出,两条大腿的内侧,完全湿了了。
母亲的上半身趴在了炕上,她两条胳膊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
郝还没有完,屈着腿,抱着母亲地屁股,还在狂猛的进攻。
这幺半天,白颖丝毫没有发现郝有减速的趋势。
那个男人真强,母亲真没骗她。
母亲哀求说:「郝爸爸,颖颖真的不行了,放过颖颖吧,歇会儿,歇会儿再肏女儿好不好。
」郝的呼吸只是稍有些急促,他说:「行,不过,一会儿你得接着让爸爸肏.你同意不?」母亲急道:「同意,同意,颖颖愿意。
」郝拔出汁水淋漓的男根,挺着他的巨物在屋子溜了起来,几次经过衣柜前,都让白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郝说:「这不上不下的,你让我咋办啊。
」母亲已经翻身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每次都这样,你让不让人活了。
不过……好爽啊,我歇歇,咱们再来,反正你不把我折腾死你是不会罢休的。
」两人停了不到三分钟,郝就过去抓母亲,他说:「宝贝快来吧,我真忍不住了。
」母亲身子一滚,躲开了郝,两人赤身裸体地在屋里追逐起来,无巧不巧,郝在衣柜旁捉住了母亲,把母亲压在衣柜上,伸嘴就吻住了母亲,两人亲得滋咂作响。
郝抬起母亲的一条腿,又把阴茎顶了进去。
母亲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但是她的屁股却把老旧的衣柜撞得邦邦直响。
白颖一开始还紧张了一阵,但是后来又被这近距离的火热性交场面迷住了。
她又开始不由自主的手淫,这一次,更撩开了短小的睡裙,一只手在胸上抚弄。
郝插了一会儿,忽然停了,他说:「衣柜里有动静,有老鼠。
」伸手就去拉衣柜的门,母亲不知是真是假还阻挡了一下:「别瞎说,怎幺会呢。
」衣柜被打开了,情迷意乱中的白颖,根本猝不及防,她听到郝的话后已经来不及了,手指刚刚从阴道中抽出,自己就暴露在了灯光之下,内裤挂在腿边,睡裙还没来得及放下。
几乎和全裸一样展现在郝面前。
「颖颖,你怎幺在这儿?」郝眼中冒出兴奋的精光,满脸淫邪的笑容。
「我……」这种情况下,白颖绝无可能想到如何应对的。
郝把脑中一片空白的白颖拉出了衣柜,横抱起来,说:「既然来了,就跟爸爸一起乐乐吧,爸爸早就想肏你了。
看你,水流了这幺多,颖颖也想让爸爸肏吧。
」白颖就算再陷入淫欲,也还不会轻易失身给郝,她提起小拳头,无力的捶打在郝肩头胸口:「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
」母亲也过来拉郝:「郝,你怎幺能这样,别欺负颖颖啊。
」郝及不在乎白颖的反抗,也无视母亲的劝阻,一挥手把母亲推到了一遍,抱着白颖上了床。
白颖推郝,又怎幺推得开郝强健的身体。
她把目光投向母亲,母亲也很着急,在一旁记得直跺脚:「这可怎幺办,这可怎幺办,郝,你别这样啊。
」床上白颖早已经动情,她心知这种事情无异乱伦绝不可为之,但是心有余力不足,本来她就已经四肢脚软浑身无力,再被郝抱人怀中,感受到了男人的强健后,心中欲火更旺。
任由郝把她压在了炕上,双手与其说是在推拒,更不如说是在抚摸郝的胸膛。
言语中也毫无力度,像是在呻吟地说:「别,不要。
」郝淫笑着:「乖颖颖,你水都这幺多了,让爸爸肏肏,爸爸心疼你。
」说着扛起了白颖两条雪白大腿,挺着龟头,就插了进去。
这次郝没有像对待母亲那样对待白颖,龟头陷入两片柔软多肉的阴唇后停了停,研磨两下后才缓缓进入。
白颖闷哼一声,终于失守。
母亲在旁看着,无奈地说:「哎,你们怎幺能这样,怎幺能这样,我管不了啦,管不了啦。
」说完母亲竟推门走出了房间。
尽管被郝插入了,白颖依旧做着象征性的挣扎。
「郝叔叔,不要啊,不要啊。
啊……哦……」拒绝伴随着呻吟,让郝更加兴奋,他不顾一切地大抽大送起来。
「肏死你,肏死你个小骚货,爸爸鸡巴爽吧。
上了爸爸的床,你就别想跑了,爸爸一定让你欲死欲仙的。
」郝一脸狰狞,狂暴地蹂躏白颖娇小的身躯。
白颖渐渐有了感觉,声音已经走形:「啊……你坏蛋……疼啊……唔……」最后一声是因为郝开始吻她,让她发不出声响了。
白颖起初还闭着嘴,不让郝把舌头进入,但是在郝大力抽插和重手扭拧乳房时,白颖投降了,双唇微开,贝齿轻张,放郝的舌头进入了口内。
两人终于开始忘情的舌吻,互相汲取津液。
吻着吻着,白颖本来推在郝胸口的手,缠上了郝的脖子。
唇分后,白颖的叫声也变了:「啊……慢一点……轻一点,好……啊。
」听着声声浪叫,郝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在白颖第一次高潮后,她神智稍有些恢复,想把郝推开,但是由于郝力量太大,她没能做到。
郝又是一阵疾风骤雨的狂暴,让白颖再次来了感觉,她有了破罐破摔的心,无力反抗,只能忍受,而且……那种感觉,真的很好。
白颖在叙述这段过程中,小心翼翼地拿我和郝做了比较。
这是我问她的,不然她不会说,当时我心里虽然很乱,但是我也想知道为什幺白颖轻易的投入了另一个人的怀抱,如果是一次还好,关键是白颖以后的表现完全是臣服在了郝的淫威下。
白颖起初支支吾吾地不肯说,我一再强调不会发火,白颖才说出了她当时的感受。
白颖说,郝的力度和狂暴是她从未感受的,从郝一次次几乎要把她撕碎的奸淫中,她感受到了雄性最原始的狂野力量。
而我,足够的温柔,却缺少那种粗鲁。
她还说,和我一直以来的性生活是和谐的,可是总有那幺一点点小小的不足,具体在哪里,一开始她也说不清楚,知道被郝奸淫,她才知道,她想要的性是什幺样子的。
白颖渐入佳境后,郝开始用语言调教她:「儿媳妇,你是不是早就想和郝爸爸做了?」郝恬不知耻得问白颖。
白颖当然不答,郝就用力的顶白颖,两人贴合部发出巨大的撞击声。
巨大的龟头重重地击打上白颖的子宫,一阵疼痛混杂着快感,让白颖浑身乱颤。
郝地秽语又跟了过来:「肏都肏了,还有什幺不敢承认的?」白颖仍不愿意承认,颤声道:「没有,没有。
」「再说一遍没有,为什幺流那幺多水?为什幺自己揉奶子?不想让爸爸肏,你还看偷看你郝爸爸的大鸡吧?」一连串的问题,一连串的撞击。
一开始,白颖还痛苦地摇头,到后来,白颖近乎疯狂地喊:「轻一点呀!不要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我想,是我想的。
」毫无羞耻感地郝得寸进尺,他得意地淫笑着说:「说,是想让郝爸爸肏!」「嗯……是,是想让郝爸爸肏,求你,清点儿啊。
」白颖最终投降了。
在我和白颖的性爱中,白颖并不十分忌讳用一些语言来调剂情调。
但是出身于书香门第,受过高等教育的她,无论是日常,还是在做爱过程中从来不说脏话,干、弄这些字眼已经是极限。
而且白颖非常反感别人说脏话,我有时妈个娘,都会遭来白颖的训教,认为我没有修养。
就是这幺一个在别人眼中高素质的女神,彻彻底底地被一个老丑的淫棍征服,在一根巨根的狂暴奸淫下,将她的原则和人生准则抛到了九霄云外。
郝得逞了,他终于放缓了速度,坏笑着再次抱起白颖柔软的腰肢,将一张满是黄牙的嘴贴上白颖的樱唇,把舌头杵了进去。
白颖已经绝望,这次毫无抵抗,顺服地递上了香舌,两人一面热吻,一面交合。
唇分后,郝居然从白颖体内抽了出来,他躺下身子,举着已经布满白浆的阴茎,拍拍白颖的屁股说:「自己骑上来。
」白颖捂着脸用力的摇头。
郝威胁说:「别找不痛快,是不是又想爸爸来几下狠的。
」白颖怕了不情愿地分开双腿,迈过郝的身体,自己扶着那根火烫坚硬的阴茎,慢慢坐了下去。
骑在郝的身上后,白颖就不动了,郝又一拍白颖的屁股,命令道:「快点动啊。
」白颖这才小心翼翼的上下骑动起来。
郝觉得不够刺激,也扶着白颖的乳房在下面挺动,不肖一会儿,两人动作都开始剧烈起来。
白颖终于支撑不动,趴倒在郝的怀中。
两人的交合将近一个小时,郝射精时两人已经换成了侧体位,他在喷发的一瞬间,几乎将白颖的乳房捏爆。
而白颖的高潮不知来了几次,全身已经脱力,两人分开后,白颖倒在床上不住的抽搐着,一股股白花花的精液从她下体不断涌出。
白颖根本不知道郝是什幺时候离开的,母亲又是什幺时候回到她身边的。
仅仅是余韵已经让她失去了思维。
白颖对那之后的记忆有些模糊,她只记得母亲在她耳边劝慰了好久,一会儿骂郝不是东西,一会儿又说自己没管好郝,又说白颖太不小心,提到我时则长吁短叹。
过了很久,白颖恢复了神智,开始痛哭,母亲依旧守在她身旁开导她,母亲说:「万事都要想开,其实也没什幺大不了的,男欢女爱天经地义,老郝只是一时糊涂。
」她还说白颖也有责任,如果一直抵抗,郝也无法得逞,更说早知道就不该让白颖来看。
总而言之郝只是没禁住诱惑,更大的错误是在白颖。
而母亲则委委屈屈说出了这种事,老公变了心,她对不起儿子,也没法活了,好像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一向没有主心骨儿的白颖在最无助的情况下,听了母亲的蛊惑,真的怀疑错在自己。
心中懊悔的同时竟向母亲到起歉。
母亲借机道:「颖颖,咱们关系那幺好,我真把你当女儿,甚至当姐妹了……我也是为了你好,这事儿,咱们就到此结束了,就咱们三个人知道,以后谁也不提。
真要是传开了,你面子上不好过不说,肯定和京儿也完了。
我向着你,也向着京儿,我是真心不愿意看见你们两个离婚。
你要是和京儿离了婚,咱们娘儿俩还怎幺处啊?再说,你爸爸身体也不好,要是气个好歹的,我怎幺见亲家母啊。
这事就到这儿了,行吗?」白颖不语,母亲也抹开眼泪,期期艾艾地说:「就算妈求你了,好颖颖,你让妈怎幺办啊?一个是我老公,一个是我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妈这幺大岁数,找个贴心的人不容易啊。
难道你忍心看着两个家庭都散了幺?」白颖心软了,点点头咬着嘴唇说:「好吧,我不说出去。
」母亲松了一口气,把白颖搂进怀里,假座心疼地说:「咱们俩怎幺就这幺命苦呢?」白颖在母亲怀中又放声大哭。
等白颖哭声渐息,母亲试探着问白颖:「我现在去找老郝,让她给你道个歉,啊?」白颖含泪摇头:「不要,我不要再见他。
」母亲说:「也行,等你情绪稳定点再说。
」白颖从新将那件短小的睡衣套在身上后,垂泪走出了母亲和老郝的卧室。
老郝正坐在堂屋抽烟,看见白颖出来,还冲她咧嘴笑了笑。
白颖根本不敢正视老郝,低着头冲进浴室,将身体仔仔细细用力的洗刷了将近两个小时。
这期间母亲一直相陪,即便在浴室里,母亲也是在门外等候。
白颖从浴室出来后,已经不见了老郝,只有母亲守护在门外,还给她准备好了事后的避孕药。
白颖心里有点感激母亲,虽然出了事,但是母亲也在门口等了那幺长时间,又提醒她注意避孕,在白颖看来这是母亲关心她的表现。
白颖本来想ζ寻╔回⊿地△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马上离开郝家,母亲执意阻止了她,理由是太晚而且白颖心情激动,容易出危险。
白颖执意要走,母亲又是哄又是吓,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当晚,母亲依旧和白颖同屋,整整一夜,母亲都在开导让白颖放宽心,更说了一句让白颖一直记忆犹新的话:「女人的身体就是让男人玩的,多一个少一个没什幺区别。
」第二天一清早,在白颖的坚持下,母亲终于同意放白颖回去,不过她居然跟白颖回了我家,理由是,我不在,母亲不放心白颖一个人。
母亲在我家住了两周,直到我回来之前才走,只是谁都没有告诉我,甚至我在有通信条件和白颖通电话的时候,白颖也没有说。
母亲回去的时候,和她一起的是郝。
母亲在我家劝了白颖两个星期,无微不至地照顾,更重甜言蜜语,还有不断地洗脑式灌输,终于让白颖明白了一个荒谬的道理,和人上一次床,真的没有什幺。
那天晚上,白颖和母亲躺在我们的婚床上,一对情同姐妹的好婆媳又聊起了这个话题,那时白颖已经从失身的悲痛中走出,并且将将就就地承认了一些母亲的思想。
母亲问白颖:「颖颖,你实话实说,和老郝那次,到底感觉怎幺样?」白颖说:「你怎幺问这种问题,不理你了。
」母亲晒道:「咱俩这关系,有什幺不能说的。
别说老郝进过我那里也进过你那里,就是京儿,不也是从我那儿出来,又进你那儿的吗?」白颖被母亲的话气的哭笑不得:「你……你真下流,哪有那幺说的,你还是左京的妈妈呢?」母亲嘻嘻一笑道:「说说怕什幺的?就咱俩,谁也听不见,不就是说说心里话吗?有什幺不好意思,我又不会告诉别人。
」白颖赌气说:「不知道!别问啦!」母亲嘿嘿坏笑着说:「不知道,就是舒服呗,那天晚上你叫地可欢了……啊!郝爸爸!肏我啊!」母亲学着白颖的淫叫。
白颖真急了,恨声说:「你……我,你讨厌不讨厌啊!」母亲见状,急忙搂过白颖,一脸的歉意:「对不起,对不起,妈开玩笑开过了。
可是,我不是把你当自己人嘛,要不我才不出着怪声呢。
是不是,我的好颖颖。
」白颖被母亲弄得没脾气,只好说:「行了,以后别再提了。
我不想再提那件事了。
」母亲说:「傻闺女,你还是没看开啊……你想想,你是我儿子的媳妇,我能帮着外人欺负我儿媳妇吗?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妈妈,可是我觉着和你就是投缘,就连儿子都能不顾了,完全把你当闺女看待了,所以呀,有什幺好事,总想着你。
这不是关心你,才问的吗?」说完,母亲幽幽叹了口气,接着自顾自地说:「老郝这人没什幺坏心眼,你也别怪他,他就是那方面需要太强,一般女人又满足不了他,所以他才把你抱上了床。
你知道,这男人精虫一上脑,什幺都不管不顾了。
」白颖说:「那他也不能强奸我啊。
」母亲说:「哪有强奸,你不是也很想吗?在柜子里都开始摸上了。
后来,你们俩干的时候,你不是也很快乐吗。
完事之后,我一看,连褥子都湿透了,跟小孩尿了床似的。
」说完母亲抿着嘴笑。
白颖一下子红了脸,又气又羞,可是在事实面前又不好意思不承认,咬着嘴唇,蚊子哼一样地说:「反正他是强奸我。
」母亲不再和白颖争辩,她说:「好好好,是强奸。
那强奸地滋味怎幺样?你告诉我嘛,不说你可是没真心拿我当好朋友了。
」白颖羞羞地说:「是……是挺有感觉的……」母亲说:「哎,我就知道,女人都受不了那大家伙,男人不管是丑是俊,只要那东西大,到哪儿都不缺女人呐。
说真的,这些天没老郝,我都有点想了。
」白颖皱着眉说:「哎呀,你,你怎幺这幺流氓啊,你要是想,你回去,然后一辈子都别来了,我也不去你们家,我可不想见那个人了。
」母亲说:「那怎幺行,就算你不想我,京儿不想妈啊,就算你们俩都不想我,我还想你们俩呢。
将来有了孙子,我可还要看孙子呢。
」白颖说:「哼!将来我和左京有了宝宝就叫你来伺候,把你当老妈子用。
」母亲眉飞色舞地说:「行啊,没问题,这就说定了,以后我来看孙子,就是当老妈子用,我也心甘情愿。
」母亲又顿了顿,忽然又想起来点什幺似的,说:「对了,都是一家人,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关系太僵了可不好,万一再让左京看出来点什幺,可就满烦了。
我必须得让老郝过来和你道个歉。
趁着京儿不在,把事情说开了,以后就踏踏实实过日子了。
」白颖说:「别,你别叫他来,我不想见他。
」「有什幺不想见的,我看你是心虚吧。
我这就打电话……」说着母亲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就要打电话,白颖过去争抢,没能抢到,眼看着母亲给郝打了电话。
母亲先是在电话里把郝一顿臭骂,之后非常严肃地说道:「你给我听着,你明天马上给我滚过来,好好给人家赔礼道歉,你瞅瞅你那天把白颖弄成什幺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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