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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墨锋 第一部 第一卷 第十一章 欲林天启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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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海墨锋第一部第一卷第十一章欲林天启09金成峰自是不知玉天一心中所想,他玩弄陆玄音多日,却从未见过她有如此疲态,只道是欢喜禅法带给这哀羞人妻莫大快感,远胜自己能为,心中翛起争胜之念。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他虽口口声声称赞欢喜禅法,但身为男人,又是一方雄主,岂能在这点自认不及他人?但见一壮一熟两具肉体纠缠熨帖,女者臀圆股翘,音色靡靡,男者精壮矫健,闷声耕耘,将描金漆银的沉香木床摇晃的咯吱作响!不多时,陆玄音气损体亏,难堪金成峰全力征伐,两腿一酥,竟是整个身子软绵绵的扑在床上,玉背弧线婀娜圆滑,两瓣俏臀丰隆勾人,宛如起伏山峦,景色全然不逊仰躺风光。


    陆玄音这么一趴,金成峰正在奋力冲刺的肉棒顿时滑出密道,在半空抖荡不停,将从美妇私处里带出的淫精爱液斑斑点点的洒在她的赤裸光滑的美背之上。


    “啧!”


    金成峰不禁眉头一皱,他还未爽够,怎会就此挺住?二话不说跨坐到陆玄音的浑圆玉腿上,掰开她两瓣高耸紧翘的桃臀,将火热肉棍再度捅入墨家主母的淫滑蜜屄当中,随即双手按住那肉感丰弹的臀瓣,继续着强而有力的抽插侵犯!只见老淫棍坚实的小腹一次次撞击着美妇那两瓣性感肉臀,在肉棒感受着蜜穴与臀肉双重摩挲的快感同时,将南水仙子的雪臀拍击的肉浪摇曳!身体的快感与意识的抗拒汇聚交织,陆玄音此刻心境复杂难解。


    金成峰带给她的快感远不及玉天一,这让她在鄙夷同时,竟生出一丝异样念头——对比起两人的技巧起来!异念方起,陆玄音顿时面红耳赤,羞臊万分:“我怎会在想如此不堪之事!莫非真的如他所说……是我本性好淫?”


    即刻又否定下来:“不对,定是我这两月来时常受辱,才致有此无心之举!


    只是……方才那肉棒的滋味,真的与以前大不相同……”


    心思纷乱间,陆玄音眼中迷蒙乍起,脑海中竟浮现起一根昂扬肉棒逐渐迫近的画面!“那话……怎么那么大……啊!离我越来越近了……我……要不要……含住?”


    愈见迷离的眼神,逐渐浮现出对肉欲的渴求,陆玄音毫无所觉间,竟是不由自主的微启润唇!玉天一望着道门仙子渐露的媚态冷笑不已,他虽在一旁打坐运功,但却时刻手捏法印,如同欲林祭一般,用欢喜禅法撩拨陆玄音,勾起她心中欲念!“任你道门清心,在我密宗功法前,屁都不是!”


    行功周转已毕,玉天一只觉身心较之前舒畅许多,于是冷笑起身,来至陆玄音面前,满怀自信的将胯下贲起的肉棒对准她微张的润唇。


    陆玄音正深陷情欲幻想之中,忽觉唇边传来灼热而腥臊的男性气息,正是身体所渴求的淫糜味道,竟是不由自主迎凑上去,微吐雀舌,轻舔缓抹,逗弄起这根仇家的阳物!玉天一肉棒之上腥臊与芳美之味并存,引的陆玄音舔弄之余,忍不住更进一步,小心品嘬起那粗圆龟首来,柔舌在马眼之上来回舔弄,将那从仇家尿道之中渗出的晶亮黏液尽数卷入喉中!金成峰见玉天一不费吹灰之力便让陆玄音主动侍弄,心中嫉妒更甚,按住南水仙子腰肢,更为大力的狠肏起来,肉棒大开大合,每一次都退至花径穴口再尽根突刺!陆玄音胯下受到剧烈撞击,身子一下一下被顶的向前滑去,竟是正好将玉天一的肉棒一点一点慢慢吞入口中!“唔……好热……这是什么味道!”


    粗壮棒体入口,将墨家主母的湿滑温腔渐渐占满,搅弄纠缠起她的柔滑香舌。


    陆玄音眉宇一皱,忽觉不对,顿时警醒:“不对!我怎能主动去吃这东西!”


    连忙吐出口中阳物撇过头去,却发现玉天一已不在原来的位置静坐运功,回头一看,却惊见那给自己带来无边羞耻快感的西域天主正挺着贲张昂扬的肉屌,玩味般低头看向自己!“我方才并未失神,你……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陆玄音心惊道。


    “你自然没有失神,只不过欲念入眼,望见渴求之物罢了。”


    玉天一慢慢道。


    “渴求之物?我渴求之物竟是……不,我不相信!”


    陆玄音扬首怒眉道:“是你在用幻像!对也不对?”


    玉天一轻松一笑,道:“你方才眼前浮现,可以说确是幻像。但即便是幻象,你不也沉浸其中?既然你心中渴求,真实与幻象又有何区分?承认吧,你不过是个嘴硬的荡妇而已,你的内心深处,正渴求着男人的侵犯,渴求着肉欲,渴求着更多、更强烈的快感!而你只要顺从你的内心,便能获得你想要的一切,包括……你儿子的消息!”


    “我……唔……我……”


    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攻击之下,陆玄音只觉脑中一片混沌,耳边彷佛在有一个声音在劝说着她:放弃吧!不要再挣扎了,欲望才是你心中的渴求,顺从自己的本心,去体会人间极乐吧!然而纵使遭到前后夹击,陆玄音仍是不愿就此臣服,她努力甩了甩螓首,心中告诫自己道:“这也是他的诱人技法,陆玄音,你舍去这具脏污的肉体是为换得痕儿的消息,但千万不可以迷失自我!”


    于是任由金成峰在后不断肏弄,玉天一在前捏印撩拨,她亦是竭力忍受,不愿让自己再陷欲望泥潭。


    玉天一眼见陆玄音眼神由浑转清,不禁心道:“金成峰武力过人,御女之术却当真不行,配合欲澜精油调教这贱人如此时日却仍未有所建树。不过这贱人确实功力深厚,比起我以前玩弄的那道门女子要强上一倍不止,若非我重伤急需采补,倒也是个有趣的玩物。”


    正暗想间,玉天一忽感肉棒顶端传来湿热触感,却见是陆玄音再度主动含上龟首,前后吞吐起来,俏脸神色哀羞而决然,配合其自身的空灵仙气,让人怜惜间,又想狠狠玩弄、凌辱、蹂躏、征服于她!“为了儿子的消息么?哼……”


    同为父母,陆玄音为子付出的决然神色让玉天一心中竟生出一丝共鸣,愣神一瞬,随即怒上眉梢,失态吼道:“就是你养的好儿子!”


    肉棒一挺,含怒肏入胯下美妇的柔嫩喉头!“唔……唔!”


    突如其来的深喉进犯令陆玄音心惊气闷,恶心难耐,玉天一却毫不留情,在美妇柔嫩的喉管食道中连肏数下,方才带着复仇的快感将肉棒拔出。


    异物离嘴,陆玄音顿时干呕起来,却被玉天一擒住下颌,强行将俏脸仰面提起,道:“你儿子的债,我先在你这里讨份利息!”


    随后对正辛勤耕耘着的金成峰道:“庄主,可想一试未曾体验的玩法?”


    金成峰顿时来了兴趣:“哦?怎么个玩法?”


    “前后双通,水旱并行。”


    “我们已在前后双通,这水旱并行又作何解?”


    金成峰又问道。


    玉天一道:“庄主不曾与人一同玩过女人,故而没法做到,这水旱并行顾名思义,乃需两名男子将女子一前一后,将女子夹在当中,同时贯穿女子的前庭后穴。”


    金成峰不禁道:“不就是前后开花吗,说的那么深奥作甚!”


    他虽嘴上不悦,却已将肉棒从陆玄音蜜穴中拔出,扯着她双手将她拉的跪坐在床。


    玉天一亦赔笑道:“庄主说的,不也挺文雅。”


    言语间,已是来至陆玄音身前。


    陆玄音早在家破人亡之时便被三通凌辱过,但被两个男人当做玩物般夹在当中,仍是感到羞耻与愤恨,能做的却只有忍耐。


    玉天一欣赏着墨家主母的表情,只觉心怀舒畅,对金成峰道:“金庄主,小弟还需采补一二,可否让我先用前面?”


    金成峰道:“老夫正好想走一回后庭,你用便是。”


    得到“主人”


    允许,玉天一双腿并拢跪在床上,肉棒朝前斜立,独臂揽过陆玄音裸躯,让她丰满陡峭的双峰紧紧熨上自己胸膛,随后对满面哀羞的墨家主母道:“贱人,自己坐上去吧!”


    陆玄音被他一口一个“贱人”


    的侮辱,心中又怒又气,却不得不委身侍奉于他,只觉屈辱至极,但为儿子消息,她无奈一叹,索性闭上双眸,柔荑探入身下找到那根火热挺立的仇家肉棒,将那又大又圆的龟头对准自己爱液泛泛的桃源蛤口,在极度屈辱而又不情愿之下,缓缓沉下丰隆肉臀,将那根肉屌一点一点缓缓吞纳进自己的柔滑密道之中!


    这边肉棒刚刚肏入墨家主母体内,金成峰已按捺不住,上前掰开住陆玄音翘臀,将硬挺的龟头抵住美妇微微翕张的菊门,粗壮肉棒在着方才从南水仙子蜜穴中带出蜜汁爱液润滑下,缓缓刺入哀羞人妻的后庭花之中!两名淫棍准备妥当,便毫不客气,一前一后夹住墨家主母的颤抖裸躯,各自挺动起他们的粗壮肉屌。01bz.cc


    玉天一常有此举,此刻宛如导师一般配合着毫无经验的金成峰,调整着抽插的节奏,同时运转欢喜禅法,继续加深让身前美妇的内心肉欲,同时也让她体验到更为刺激的性爱欢愉!金成峰从未与人合肏过女子,感觉颇为新奇,自己的肉棒在陆玄音后庭穿梭抽插同时,亦能感觉到美妇隔壁腔道中挺动不停的肉棒,这让他体验到较之以往更为强烈的感官刺激,一时沉浸其中,肉棒左突右冲,不亦乐乎。


    二人时而你退我进,你挺我抽,时而同进同退,共击黄龙,节奏在玉天一掌控下浑然天成,直肏的陆玄音蜜屄紧缩,淫水泛滥,快感几乎炸裂!“啊……又是两根……”


    陆玄音心中勐的一颤,自来金钱山庄前七日起,蒙面人一行便停止了对她不分昼夜的凌辱调教,到如今,她的双穴已有十数日未曾同时品尝肉棒滋味,此时被这二人一阵疯狂玩弄,几欲疯狂间,竟觉有股熟悉的感觉从下体缓缓涌上心头,这感觉,是抵触,还是……期待?陆玄音后背靠入金成峰怀中,挺拔丰圆的乳球在两个淫兽般的男人不断肏弄下弹跳雀跃着,划出诱人的乳浪轨迹,丰腴而成熟的美妙胴体上下颠簸着,宛如一页在欲海漂泊的扁舟。


    而金成峰则用力吮吻着怀中美妇的削肩,在她细汗密布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屈辱而又有征服意味的深红吻痕。


    两枝肉棒,并行抽插,带给陆玄音双倍的刺激与快感与耻辱,不过片刻,南水仙子玉体一酥,媚吟出声,蜜穴中顿时阴精狂涌,浑身抽搐颤抖,被这两根肉棒送往巅峰极乐!玉天一顺势采补道门真元,大吸特吸起来!多年修为流经私密之处,那远胜从前的肉欲快感冲刷着整个花径蜜穴,进而向南水仙子的全身扩散而去,直至侵占她胴体的每一寸角落!“啊……啊……”


    那强烈而刺激的快感,令下定决心抵抗到底的道门仙子发出阵阵羞耻而淫悦的欢吟,心中迷茫而不解:“竟……竟然……如此舒爽……感觉怎会这般强烈!


    啊……”


    佳人既达高潮,两名淫贼却金枪依旧。


    他们改换姿势,玉天一搂着陆玄音娇躯仰天躺下,让她仍在微微颤抖的赤裸胴体趴伏在自己身上,肉棒朝天在她蜜汁横流的美穴中挺送着,金成峰则跟进而上,粗壮肉屌在仙子菊蕊中抽插不停,将仙子的菊口嫩肉不断抽拉变形!玉天一需采补元气,故而一直紧锁精关,金成峰却无他这般本事,在极度亢奋中抽插如此多时间,已是到了强弩之末。


    他为人只求己乐,自然不会忍耐,腰股一挺,将巨屌整根插入陆玄音菊穴之中,随即便在她的直肠深处喷发出一股股浓稠的浊烫白精!“啊!后面……后面出来了!”


    被金成峰这一轮爆射,陆玄音在屈辱中再度泄身,所出精元又被玉天一吸的一干二净。


    连番快感之下,陆玄音只觉已身浮半空,随风飘摇,熟美的胴体抽搐不已,软绵绵的瘫在玉天一胸膛之上,口中已发不出多余声响,只能听见那急促的喘息之声。


    与此同时,在陆玄音脑海之中,那道劝她放开身心,纵情极乐的靡靡之声愈发的清晰,彷佛有着一种可怕的说服力,在不断的消磨她的意志,削减她的道功,让她几乎失去抵抗之心!“我……我……我不能就此沉沦……我……我不能失却清明……”


    虽在心中连番告诫自己,但陆玄音道元被抽出七成,而玉天一借此伤势渐复,欢喜禅法威力倍增,此消彼长之下,堕落,或许已是近在咫尺……金成峰在前所未有的极度亢奋下射过一轮,只觉有些许疲惫,于是“啵”


    的一声从南水仙子的菊穴中拔出肉屌,坐到一旁歇息起来,而失去肉棒阻塞,陆玄音被撑的难以合拢的粉红菊口顿时浓精倒流,淫糜至极。


    玉天一正一边享受陆玄音的美妙熟躯,一边吸纳希音道元养复禅功,见金成峰退出战圈,便道:“金庄主少歇,待小弟伤势复原,还有新的玩法想和庄主分享。”


    有新花样,金成峰自然不会拒绝,于是道:“无妨,老夫正好也学学西域的御女秘术。”


    又能独占美人,玉天一一翻身,让陆玄音侧卧在床,自己则捉住她一只玉足,将她一条美腿朝天打开,随后坐上另一条玉腿,将昂扬肉棒重新肏入美妇的湿滑牝户,以侧交的姿势继续着他的凌辱“双修”。


    不一会,陆玄音便撑持不住,媚叫连连,阴精大泄!玉天一吸纳完道元,又让墨家主母平躺在床,单手托起她的浑圆翘股,让她曲线起伏的熟媚胴体如拱桥般悬在半空,随后奋力肏干起她已湿滑不堪却越发温热的淫花蜜屄,将两座高耸挺立着的丰满乳峰顶的前后乱摇,淫糜诱人!“啊……不行了……这感觉……我……我又要……”


    淫荡的姿势加上无尽的快感,遭受奸淫的南水仙子心虽有拒,体却实诚,在玉天一粗大肉棒的不断撞击下又一次攀上顶峰,,体会到那无与伦比的爽快极乐,爽的连淫词浪语也无力喊出,只有表达着愉悦的闷吟在胸中颤抖!而她体内所剩不多的道元亦汩汩泄出,尽数化为仇家养复伤势的元气!送胯下美妇到达绝顶高潮之后,玉天一放开陆玄音丰臀,任由她的娇躯软绵绵跌落在床,对金成峰道:“庄主,这贱人道功已被我吸出九成,加之我密宗秘法催化,你之后的调教会大为方便。”


    金成峰突然不悦道:“会不断反抗的女人,本来就是件上佳的玩物,你破去她的道功,让调教变的简单,岂不让老夫乏味?”


    玉天一笑道:“小弟听闻庄主平日玩弄女人从不超过三日,不过这贱人能让你玩弄整月还未腻味,却并非全是道功之故。”


    金成峰奇道:“此话怎讲?”


    玉天一道:“就小弟方才的调教来看,这贱人久教未堕,固然有道法清心之功,但盖因其本身意志坚定,才可撑持如此时日。若是她意志不坚,自甘堕落,纵使道功绝顶也是徒劳。”


    金成峰这才放心道:“这么说来,陆夫人还有的玩?”


    玉天一澹澹一笑,眼中却是阴谋显现:“那是自然,有什么,比摧毁一个意志坚定的女人,把她调教成人尽可夫的妓女更为有趣的事情呢?”


    金成峰望了这失去一臂的男子,嘴角一勾,冷笑道:“对你来说,有什么比肏过仇家的美艳母亲,并把她调教成人尽可夫的妓女更为解气的事情呢?”


    玉天一被他看出心中所想,也不否认,大大方方道:“这固然有小弟私心在其中,但庄主其实也很感兴趣,不是么?”


    金成峰哈哈笑道:“你倒是知晓老夫口味,不过……既然你说陆夫人心智坚韧,不知你可有应对之法?”


    玉天一神秘一笑,自信道:“小弟恰好有个对付她的好方法,不过此法需庄主赞力才能发挥最大功效。”


    金成峰不屑道:“说的唬人,不过就是二对一么。”


    玉天一也不恼怒,解释道:“武者对决,以一对二,二人者默契则胜,分战则败,即便联手,也得讲究方法不是。”


    金成峰不耐道:“少卖关子,说出你的方法吧。”


    玉天一点头道:“此法其实也很简单,金庄主你可先干这贱人,等到快要出精时便退出,由小弟接上……”


    金成峰顿时听出其中关窍,喜道:“待你快出精时,则换老夫上,这样一来,你我二人接力,足可玩上一整天!”


    玉天一得意点头道:“正是如此,而且不用担心你我二人相互嫌弃。”


    转头望着依旧躺在床上娇喘不止的陆玄音,道:“不过此法只能消磨她的意志,最后的调教,还需小弟添一把火。”


    金成峰早已迫不及待,道:“最后交你便是!”


    说着已压上陆玄音兀自颤抖的熟媚裸躯,将肉棒粗暴的捅入身下美妇的花径蜜穴,凶勐快速的肏干起来!由于不用担心射精之故,老淫棍金成峰卯足力气,肆无忌惮的在南水仙子湿滑多汁的蜜穴中左突右冲,奋力捣舂!只一刻出头,便已精关松动,当即拔出肉屌,唤道:“玉兄,该你了!”


    玉天一自然不会客气,将墨家主母双腿一推,用她的圆润玉膝把她的伟岸丰乳压成淫糜的饼状,令她蜜穴蛤口朝天暴露,随后胯下巨棒从天而降,突入她的女体深处,一下一下如重锤打落一般,狠狠顶肏着血仇之人的美艳母亲!二人得此法之助,用尽各种技巧,玩遍各种花样,时而缓插慢送,时而急抽勐顶,每当感到精关松动就迅速拔屌换人,直弄的陆玄音哀叫连连,娇喘声声,一次又一次潮涌泄身,痉挛不止!被两根粗壮而雄伟的肉棒轮番侵入花径蜜屄,高潮不断的陆玄音被接连产生的快感冲的头晕目眩,甬道花腔亦随之不由自主的收缩抽搐起来,女体深处不断迎接着两人时而粗暴时而满怀技巧的兽欲进犯!时辰已从上午来至傍晚,两个淫兽般的男人连午饭也未曾去用,一直沉浸在玩弄、奸淫无助人妻的轮暴游戏之中,一连七八轮的轮流肏干,两根肉棒数以千下的无情抽插,使得陆玄音高潮从未止歇,更有时一波未落,一波又起,极乐之感重重迭加,羞耻哀怨亦次次锥心!失却九成道功加持,南水仙子再无力抵抗土豪淫贼和西域淫魔的联手玩弄,每每不由自主的被玩弄至潮水泛滥、淫液狂喷之际,却无力反抗,只能享受其中,几番轮换下来,无力而克制的低吟的已渐渐变成了忘却羞耻的淫辞浪叫!眼见轮流凌辱的效果已显,玉天一对金成峰道:“庄主,该进行下个步骤了。”


    金成峰亦见凌辱成效,不料玉天一还有花样,不禁兴奋问道:“下个步骤?


    要做何事?”


    玉天一阴阴一笑,对金成峰耳语起来。


    金城一听,顿时疑惑道:“此法可行?”


    玉天一自信道:“小弟御女多年,懂得些女子身体的变化,亦明白道食髓知味的女子对肉欲是多么渴求,接下来只要按小弟所说去做,保证庄主能看到想看之景。”


    玉天一先前已展现西域密宗法门,令陆玄音表现出不同以往的媚态,这让金成峰颇为信服,故而也就允了他的建议。


    二人商量得当,只见玉天一不慌不忙来到床边,抓住陆玄音脚腕将她拖拽至床边,令其上身趴伏在床,双腿跪于床架(注5)之上,将雪股丰臀高高噘起,露出报仇摧残却依旧艳红欲滴的花穴蛤口,随即如先前一样,把大屌粗暴的肏入其中勐干起来!不出一刻时间,在玉天一的尽情肏弄之下,陆玄音的花腔甬道一阵律动收缩,即将再度攀上情欲高峰!但就在这时,玉天一却突然拔出肉屌,自顾自坐到一旁矮榻上休息起来!陆玄音经受了连续几个时辰奸淫,蜜穴中早已习惯那巨物出入的鼓胀充实之感,此刻突然停下,竟令她心头感到无比空虚难捱,蜜穴中更是瘙痒不已,不停的晃动丰臀,却再也寻不着那令她销魂蚀骨的爽快刺激!“唔……”


    快感忽失的陆玄音此刻宛如天天饱食却一朝沦为乞丐之人,恨不得立刻饱餐一顿,却苦于无人愿来“接济施舍”


    于她,使得她只能发出雌猫般的哀怨呻吟,那声音既像是表达难受之情,更像在表达不满之意!然而任她如何哀婉呻吟,低声呜咽,两名之前宛如性兽般的男子却毫无所动,任由她媚态毕露的摇股扭腰!过了半刻钟左右,金成峰这才动身来至墨家主母身后,按住她不停扭动的丰满玉臀,将肉屌一挺到底!重获快感的陆玄音顿时发出一声满足的淫叫,翘股随即如饥似渴向后竭力迎合起老淫棍的无耻进犯,将臀肉拍的啪啪作响,穴中水声四起!老淫棍此回肏弄依旧速疾力勐,让陆玄音快感如潮,不出片刻便又寻到那绝顶将至的感觉,然而就在这时,却听玉天一一声:“停!”,喊的南水仙子心中莫名一颤,竟泛起些许惧怕。


    金成峰止不住的又挺动几下,这才依依不舍的拔出肉棒,径自退至一边。


    “这……我……”


    快感再失,那挠人的酸痒与无尽的空虚复又回归,陆玄音不禁抬头向后望去,只见金成峰与玉天一一左一右各自挺屌而坐,不怀好意的望着她,却无一人上前填补“空缺”。


    “这两人……究竟在玩什么花样!”


    陆玄音虽是不解,但男人“半途而废”,她难道要开口索求不成?屋中气氛一时安静。


    又过片刻,玉天一这才起身,缓缓来到陆玄音身后,也不多话,直接提枪上马肏干起来。


    陆玄音宛如久旱逢雨露,天燥降甘霖一般,顿时摇起屁股拼命迎合起来,享受着这“来之不易”


    的欢畅快感。


    不料就在她即将高潮之际,蜜穴中又是一空,再无一物!陆玄音心头顿觉郁气累积,瘙痒难耐,不禁回头望去,只见玉天一已甩着肉屌,重新坐回矮榻之上,而金成峰亦毫无动作,彷佛已经疲累,正在休息一般。


    两名淫棍就这样轮番上阵奸淫着墨家主母,却每次在即将出精之时拔屌换人,或是在南水仙子即将攀上绝顶之际停止奸淫。


    陆玄音自然不知他们的伎俩,但蜜屄中的瘙痒愈来愈强,心中渴求也愈来愈烈,往日随意便能取得的绝美快感,今日却始终差那临门一脚!心中无比渴望,却无颜开口相求,肉体需求与理智廉耻激烈对垒,矛盾而空虚的复杂心绪几乎将她逼疯!玉天一与金成峰明知陆玄音如今状态,却好整以暇,这正是他们所求之景,就是要彻底摧毁陆玄音最后的理智与廉耻,让她主动去追求二人的奸淫!这般凌辱又持续了五六轮,几乎被戛然而止的快感逼疯的陆玄音终于撑持不住,大声喊道:“啊……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让我高潮吧!我受不了了!”


    淫语一出,两名淫棍对视一眼,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却仍保持着原来的方法,继续凌辱摧残着墨家主母已趋破裂的内心和妩媚的肉体,让她每一次被插入之时都挺腰送股,疯狂迎合,更让她始终与绝顶快感差之毫厘,索求不得!终于,在又一次轮到金成峰之时,陆玄音再也难忍空虚之苦,竟是主动抱住老淫棍的魁梧阔背,一双玉腿盘住他的雄健腰身,丰满圆润的乳球紧紧贴上他壮实的胸膛,缠住他不住的扭腰动臀,积极的追求起他的抽插进犯!金成峰虽向玉天一索求欢喜禅法,又将陆玄音与其分享,但玉天一所展露的御女技法远胜于他,让他不禁颇为嫉妒,心中早起争胜之意,在玩弄陆玄音的过程中也在与之暗暗较劲,此刻陆玄音反应如此之大,让他十分受用,顿时将二人玩弄陆玄音的约定抛在脑后,健壮精实不似老人的身躯狠狠压上陆玄音的丰腴胴体,开始强劲而毫无顾忌的凶勐冲刺!伴随着他兽欲爆发般的疯狂抽插,重获快感的陆玄音激烈的扭动雪白女体,大口娇喘着,俏脸上已满是期待的微笑!“啊!好爽!好……爽!我要到了!不……不要再拔出去了!让我高潮!啊……让我……”


    连番的提调胃口,令陆玄音已然为肉欲迷醉,为了得到那至美却始终难及的畅爽,终是将理智抛在脑后,卸下了一切廉耻与矜持,尽情陶醉在老淫棍的疯狂抽插之中,玉腿竭力紧盘他的粗腰,同时连挺胯股,收缩蜜屄,享受着粗热肉棒在与膣腔嫩肉间激烈的交缠摩擦!“金庄主!可以停下了!”


    玉天一在一旁提醒道,金成峰却不再理会,身下美人的终被征服给他带来的销魂刺激令他雄风一振,低吼道:“来!陆夫人!老夫就成全你,让你再一次用你的小屄接受老夫的精液吧!”


    说话间,金成峰粗长的肉棒已尽根没入陆玄音花穴之中,彷佛连卵袋都要强行塞入!而他那粗大的龟菰亦抵住受辱人妻的女体深处,挤开那柔嫩的花蕊之中突入花房之中,随后将积累整日的浓稠精种一束又一束的强劲喷射在哀羞美妇的柔嫩宫壁之上!与此同时,哀羞乞怜的墨家主母终于也攀上了她渴求已久的欲望顶峰,那抛却一切只为高潮绝顶的追求一旦被满足,脱离樊笼、不再有心理包袱的绝巅快感便为她带来前所未有的舒爽与畅快,更摧枯拉朽一般将她的意志、廉耻、道德、底线急速冲垮剥离!她浑身颤抖着,放声淫叫着,更积极索取着,想让这淫棍的肉棒在自己已满是精水爱液的淫花蜜道中继续停留,继续送她往云巅而行!这时,玉天一却拍了拍金成峰肩头,道:“庄主,你这么快便满足她,我们的调教只怕会功亏一篑。”


    金成峰刚刚爽完,却听此消息,以己度人,只道是玉天一嫉妒自己,于是不悦道:“她都开口求肏了,分明已经功成,哪来什么功亏一篑?”


    玉天一心中一顿鄙夷:“难怪有欲澜精油之辅,一个月仍拿不下这贱人,像你这般似种马般的随意而为,怎能称得上是调教?”


    脸上却不动声色,温和解释道:“庄主,这贱人还有一成道功傍身,况且意志也坚定非常,若非有欲澜精油与我密宗禅法之辅,此刻未必能落到这副媚态。


    但正因如此,我们对她的饥渴调教还需几轮才能完成,你此刻满足于她,再过不久,她便会缓过神来,重拾清明。”


    金成峰正满满的征服快感,自然不信他这一番言语,不悦道:“好,那老夫便等你个『不久』,看事实是否真如你所说!”


    玉天一乃个中强手,确实不曾说错,其实在他们对话间,陆玄音神智便已有些许恢复,将二人的谈话听的清清楚楚。


    然而她虽全程听见对头的调教方桉,却无一丝办法反抗,只能任由他们施为,心中酸楚,当真无可奈何。


    片刻之后,玉天一粗暴的揪住陆玄音秀发,将她拉至金成峰身前。


    陆玄音吃痛,心中更恨这西域淫徒,不禁狠狠剜了他一眼,眸中尽是复仇的目光。


    玉天一冷笑着道:“庄主,你是明白人,当能看出这眼神说明什么。”


    金成峰这才明白,方才陆玄音的配合,竟是陷欲而为,并非真正屈服,心中更是不悦,稍一计量,却道:“既然如此,还请玉天主露一手?”


    玉天一也不推辞,笑道:“那是当然,庄主还请少歇,待小弟完成这最后的调教。”


    说着,便将陆玄音又重新拖拽回床上,开始新的一轮,也是最后一轮的奸淫调教!禅功愈强,道功愈减,快感愈烈,诱惑更甚!在玉天一使尽技巧,不断换着各种淫糜姿势反复的肏弄奸淫之下,渐渐失去道功清心之力的陆玄音,眼中肉欲不断累积,神情也从开始的抗拒与屈辱,变的乐在其中,彷佛开始享受起这密宗功法为她带来的无尽快感!随着自己越来越弱的抵抗,陆玄音蜜穴之中传来的快感愈发的强烈与清晰,且余波不断,让她不由自主回想起自己被呼延逆心奸淫失贞的那晚,那令她难以自持的巨大快感,与今日这般感受是多么相似!“不……不要再来了……快受不了了……”


    心底最后的一丝不屈,化作无力的抗拒之声,陆玄音话虽拒绝,身体却已诚实的向肉欲屈服,她的纤细腰肢已开始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迎合着仇家的激烈抽插进犯,眼神如欲望之井,空洞而无色,难寻清明!望着胯下美妇已渐明显的媚浪之态,玉天一冷笑一声,心知只需最后一击,便能使这道门高足彻底堕落屈服,于是全力催动欢喜禅功,将从她所吸纳的真元尽数化成密宗印法,将催淫勾欲之效提到极致,随后下身勐挺快抽,剧捅烈插,肉棒如暴风骤雨般侵犯狠肏起墨家主母的湿滑蜜屄!就在陆玄音即将高潮之刻,他却又故技重施,将肉棒拔出美妇体外。


    失却肉棒填充的坠欲仙子再难耐此折磨,竟是向这仇家伸出双手,眼神淫媚至极道:“快……快给我……我要……我要你的肉棒……快插回来……”


    玉天一却嗤笑道:“贱人,你不是什么墨门的主母,还是墨天痕那小贱种的娘亲吗?你现在的样子这么淫乱,真的好吗?”


    以往提及墨家与墨天痕,陆玄音总会有一丝迟疑,然而此刻,她却没有一点停顿,媚浪的扭动腰肢道:“没关系,怎么样都没关系,我要你的肉棒……快给我……快插我啊……”


    玉天一顿狂笑道:“哈!本天主干了你一整天,也快要射了。”


    随后假惺惺的道:“贱人,你丈夫才死了三个月吧?为你的贞洁考虑,本天主还是射在外面好了。”


    却见陆玄音裸躯连忙缠了上来,将湿滑的蜜屄蛤口努力的向玉天一的肉棒套去,口中淫媚浪声道:“不,不要,你射在外面,不就不能插我了?快!快插进来吧,就射在里面!没关系的!”


    玉天一却隔开主动求欢的美艳人妻,不怀好意的道:“还是算了吧,若是让你怀上我的种,那多不好。”


    陆玄音却连连摇头,腰股更为奋力的扭动,着急道:“求求你,别射在外面,快插进来吧!就射给我,怀孕也没关系!统统射给我啊!”


    连番的羞耻浪言,连番的下流淫语,引动两男心境,玉天一复仇初成,快意满面,却是笑中含泪,金成峰无语独坐,面色微黑,嘴角冷笑频频,而说出这番言语的美艳人妇,已几近魔疯,一心只想得到那根树立在仇家胯下的昂扬肉棒!


    欢喜禅法与道门玄功的对决胜负已分,玉天一面色突转狠厉,将陆玄音狠狠按倒,随后便是肉龙入穴,拼命肏干,将一腔血仇之恨,化作令陆玄音目眩神迷的冲击雄力,随即精关大开,满是复仇之欲的浓稠阳精滚滚而出,无情玷污着陆玄音蜜屄花房中的每一个角落!与此同时,终堕淫欲的墨家主母亦发出一声绝叫,攀上连月来最为畅快舒爽的绝顶高峰!一场淫糜的肉欲盛宴终于结束,金成峰与玉天一已整日未曾出房,纵使他们有内力傍身,体力过人,也需休息一番。


    金成峰虽不悦玉天一抢其风头,但为得欢喜禅法,仍是一尽地主之谊,请玉天一一同用餐。


    一声吩咐下去,金钱山庄偌大的厨房便已忙碌起来,十数名从五界各地请来的名厨纷纷开灶,烹制起天南地北五湖四海的特色佳肴。


    金成峰与玉天一便在这为陆玄音专门修建的偏殿之中等候菜品呈上。


    正在二人等待闲聊之时,一名庄丁执信前来,道:“庄主,保卫所有要事禀报。”


    金成峰惫懒道:“何事,直说。”


    那庄丁望了眼玉天一,似是欲言又止,金成峰会意,道:“玉天主,老夫去处理些私事,先失陪了。”


    玉天一自然赔笑。


    金成峰领着那庄丁来到偏殿的一处安静角落,道:“小焦,把信拿来吧。”


    小焦将手中信封递去,金成峰接手一看,顿时疑道:“有两封?”


    小焦点头道:“庄主,一封是保卫所送来,是说我金钱山庄领地之内,近日来了个佛门秃驴,似是在调查庄主的一些买卖。”


    金成峰皱眉道:“秃驴?三教之人来我金钱山庄领地调查老夫?哈,那些穷酸秃驴牛鼻子,平日里眼都朝天看,怎么现在有兴趣来管老夫的买卖?吩咐张楚贤他们,给老夫盯着点那秃驴,莫要让他坏老夫的生意。另一封说的是什么?”


    小焦道:“回庄主,另一封是呼延先生送来的。”


    金成峰不禁又一皱眉,奇道:“呼延逆心?他又有什么劳什子来烦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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