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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小夫妻和宠物犬的性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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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赛的研究表明,美国8%的男性和3.5%的女性曾与动物发生过性关系,而在农村地区,男性与动物发生性关系的比例接近50%。这3.5%的女性中,3/4是与动物进行手淫、口交等性游戏,1/4的女性真正与动物进行性交。


    然而,调查报告之后,事情又发生了一些变化。西方家庭中的宠物数量增加了一倍多,人们现在与宠物有更亲密的接触,通过这种接触,拥抱、性游戏和实际性行为的界限可以越来越轻松地跨越,特别是现在人们的性观念比20世纪40年代和50年代要开放得多。这似乎对女性尤为重要;男人总是可以去找妓女,而在平常的工作日,即使在城市里,男妓也主要以四条腿的形式出现。


    ======


    《聊斋志异·犬奸》


    青州某个商人,客居在外地,经常一年到头不回家。家里养着一条白狗,商人的妻子就诱使它与自己交合。狗也对此习以为常。有一天,商人回了家,与妻子一起躺在床上。狗突然蹿进来,跳上床撕咬商人,竟然把他咬死了。后来邻居们渐渐听到了风声,都为此事愤愤不平,报告了官府。官府刑讯那个妇人,妇人却坚决不肯承认,于是把她收进了监牢。长官又命令把狗绑来,才把妇人提出狱。狗忽然见到了妇人,就直奔上前扯破妇人的衣服做出了交合的样子。妇人这才无话可说。官府派两个差役押解案犯去巡抚衙门,一个差役押解人,另一个差役押解狗。有些想看人狗交合的好事之徒,就一起凑钱贿赂差役,差役于是把妇人与狗牵在一起让他们交合。所经过的地方,围观者常常有好几百人,差役因此而得到了不少钱财。后来人和狗都用剐刑处死了。唉!天地之大,真是无所不有。然而有副人的面孔,却去与兽类交合的,难道只有这一个妇人吗?


    异史氏写的判辞说:幽会濮上,自古受人讥讽;相约桑中,也为人所不齿。竟有某人,不堪忍受独守闺门之苦,放浪地思恋起苟且交合之欢。夜叉伏在床上,竟是家里的雌畜;狗的阳具进了洞,就成为被底的情郎。交合之际,狗尾乱摇;情欢之间,蛇腰屡扭。尖锥处于皮囊之中,一抬腿便脱颖而出;恋情结在箭头之上,刚射进去就落地生了根。忽然想到异类间的相交,真是不可思议。狗在家中对着奸夫应当吠叫示警,却自身为奸夫,嫉妒杀人,这种罪过朝廷的法律难以处置;人本不是兽类却事实上成了兽类,淫乱污秽,连豺狼、老虎也不屑于食其皮肉。唉!女方因奸杀人,可判女方剐刑;至于狗因奸杀人,阳世却没有相应的刑罚。人作恶,则罚他来世作狗;至于狗作恶,阴间恐怕也无法可施。应该肢解后捉拿它的魂魄,押往阴间去请教阎王看怎么办。


    ======


    王一飞在一个宠物医护与买卖的综合性公司工作,有机会他就会转手宠物、干点私活赚外快。


    五个月前,有一位客户从公司买了一只黑拉布拉多回家,可是他老婆怎么也接受不了黑狗,想要退狗,公司不接受退货。王一飞就用很低的价格把黑狗买下了,想要转手赚点差价。


    他转手的第一任客户很喜欢这只狗,可是回到家,7岁的女儿力气还没狗大,玩的时候被狗子撞倒了好几次,老婆骂骂咧咧的要求退狗。


    他原价把钱退给了客户,客户把购买的狗粮、宠物用品送给了他。


    狗是好狗,很乖、很聪明,但几个月已经辗转了好多位主人了。卖出去过几天就会被退回来,非常的邪门!


    王一飞的老婆非常怕狗,所以老婆来上海之前,他低价把狗又卖掉了。果不其然,400卖出去的,第三天人家只要退300,也要把狗送回来。


    王一飞请了下午的假,回到租屋内打扫了一下卫生,把狗子蛋黄关进笼子里,就匆匆的出门。


    他刚出门就在小区里遇到了吃完午饭回家的房东。


    “哎,小王。这是去接你老婆吗?”半老徐娘的房东和王一飞打招呼,她的大金毛被炎炎的夏日晒得舌头伸得老长,口水不停的往下滴。


    房东陈阿姨是个50多岁的退休、离异、独居女人,有个正在美国名校读硕士的儿子。王一飞这样的专科生和人家比不了。


    她在这个爱河小区有2间对门的底楼房子,王一飞租了她一间房子,和她成了邻居。


    小区是80年代建的,虽然破旧、面积也不大,但底层的房子带个小院子,对于倒腾宠物赚点小钱的王一飞来说非常合适。价格很实惠,附带条件是一飞要照顾她那只上了年纪的金毛,但这对他来说都不是事。


    “是啊,陈阿姨,我现在就是去火车站接我老婆。”


    “好好好,你老婆来了正好给你收拾收拾,你这裤子都几天没换了。”


    “呵呵,我赶时间呢陈阿姨,回头再聊。”


    “去吧,去吧。”


    坐地铁一号线,王一飞没花很多时间到了上海站出口处。出口处连个躲太阳的地方都没有,晒得很。


    “招娣!招娣!”出口处鱼贯而出一大群人中,王一飞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女人。


    “一飞!”李招娣脸上露出了笑脸,奔向王一飞,放下行李和他拥抱在一起。


    “你身上好臭!”拥抱了一会,招娣嫌弃地推开了王一飞。


    “都是狗的味道,我做兽医的身上肯定有味道。”


    “我看你就是个大公狗,嘿嘿。”


    李招娣的行李被一飞接过,和他手牵手,跟着他进了一号线。李招娣第一次坐地铁,好的东张西望了一会,又开始打量起地铁里的女人们的穿着打扮。上海外资多的很,上海女人的打扮也十分大胆、洋气。打量了几个白领女性的穿着,黑丝高跟鞋、短裙小西装,招娣开始泛起了自卑心理。


    “招娣,我上次和你说的那只狗,卖掉后人家又给退回来了,现在正关在笼子里呢。回到家你别怕,拉布拉多不咬人的,它才8个月大,很温顺的。”


    “啊?怎么又给退回来了?我怕狗啊。”招娣想到小时候的记忆,大热天的却打了个寒颤,鸡皮嘎达都起来了。


    李招娣和王一飞是淮安农村的一对青梅竹马。


    小时候村里邻居有一只大狮子狗,有次招娣在附近玩,狮子狗人立而起,前腿搭在她的肩膀上,咬住辫子把她拖倒在地。大人听到哭叫赶来,才让她脱危。从此以后,她就十分怕狗了,在农村里如果遇到草狗挡道,她愣是能走田头、跨水渠走半个村子绕过去。


    “已经把它关在笼子里了,我尽快把它卖掉,平本卖掉,总归有人要的。”王一飞安慰道。


    “那它总要出来吃饭、撒尿什么的吧。”招娣还是很害怕的样子。


    “我租的底层,有个小院子的,没太阳的时候我就放它到院子里,别担心了。一会就卖掉了。”王一飞这样说,但心里并没有底。


    ======


    到了租屋,王一飞开了门拎着行李就进去了。


    李招娣听见了狗叫声和铁笼子哐当哐当的声音,在门口探着个头向里面张望。


    “喏,你看,在笼子里关着呢。”王一飞招呼李招娣进来。


    “招娣是吗?”


    李招娣听到背后有人说话,回头一看,是一个中老年妇女,应该就是房东吧。


    “是啊,陈阿姨你好。”


    “小姑娘一看就很贤惠,王一飞有福...”


    “啊!”


    房东的话还没说完,李招娣看到她背后的大黄狗,她吓得惊叫一声,蹿进屋里把门“pg”一声摔上。


    留下一脸懵逼的房东和受到惊吓的金毛。


    “怎么到处都有狗啊。”李招娣摸着砰砰跳的胸口。


    “房东养了只金毛啊,我跟你说过的。”


    “好讨厌!城里的狗怎么比农村还多。”


    蛋黄在笼子里打着转,想要主人放它出来玩。突然看到屋里又进来一个人,又多一个可以玩耍的朋友!它兴奋的前腿搭在笼子栏杆上,冲新朋友叫唤,迫切想要闻闻新朋友的气味。它要记住新朋友的味道!它可以记住每一个朋友的味道。


    招娣进了屋就看到一只黑色的大狗,人立而起,凶恶煞的对她吼着,恐怕只要一放开笼子,它就会扑上来咬她了。还说只是8个月的小狗,明明是只大狗,这么大的狗谁敢买。


    “进来啊,不要换鞋,我也没拖地。”一飞对她说。


    招娣闪身进了卫生间,关门前对一飞喊道:“你把狗弄到外面去。”


    被狗吓得尿更急了,尿完,她把卫生间开了一条缝,听着屋里没声音了,她才走出去。看到客厅通往院子的玻璃门关着呢,门外一飞正在用狗绳和那只黑狗拔河。黑狗凶猛的咬着狗绳左右撕扯,如果是咬在人的手上,肉都要扯下来了吧,而且黑狗看着尤其吓人。


    一飞和狗玩了一会,向墙上扔了一只球,趁狗去捡球的功夫,他闪身进了屋。


    “把衣服放进卧室吧,然后我带你出去转转,熟悉一下环境。”


    黑狗在玻璃门上不停的扒拉,发出哭泣一般的狗叫声,想要进来。


    招娣确认它进不来,才开始打量起屋子。二室一厅一卫的房子。地上贴了马赛克一般的小瓷砖,白墙已经泛黄,墙脚受底层潮气影响,已经拱起泛灰。客厅一套黄色的旧皮沙发已经有很多破损,局部贴着黄色的胶带,一个电视柜上放了个彩电,一套餐桌椅。大卧室里一套衣柜、一个双人床。小卧室里一张小床上堆着杂七杂八的宠物用品。没有多余的家具,这就是他们下来要住的地方,如果没有狗的话,其实还不错。


    收拾完行李,一飞让招娣先去外面等着,他得把狗放进来,外面太晒,黑狗尤其不经晒。


    两人冒着手汗,手牵手把菜场、超市、医院、一飞工作的公司、招娣要上班的幼儿园都逛了一遍。太阳西斜,云彩被余辉染成橙黄色,两人吃了鸭血粉丝,一飞给招娣买了个杯奶茶,牵手往回走。


    “我问过幼儿园园长了,8月20号你去幼儿园培训,之前你先自己在上海逛逛、玩玩。”一飞吸了口招娣递过来的奶茶说道。


    “噢。”


    两人走到门口,家里的狗已经开始叫唤起来了。招娣躲在一飞身后进了门。


    “我先喂它吃点东西,你坐着,别怕,我用狗绳牵着它。”


    招娣转身进了厨房间,把门关上,把刚买的油盐酱醋摆开,想要吃得好还省钱,必须得自己做。


    “蛋黄,坐下。”


    招娣听到声音,透过厨房门上的玻璃向客厅张望。


    一飞把狗盆放在地上,用一个袋子向里面倒狗粮。狗粮叮叮当当地砸在狗食盆里,黑狗一动不动的盯着狗食盆看。


    招娣不明所以的看着。


    黑狗一动不动的盯着狗粮,好像定格了一样。慢慢的口水从狗嘴里拉了条丝线,滴在地上。一滴、二滴、三滴...,黑狗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狗粮。


    “呵呵呵呵。”招娣笑了起来。


    “吃。”一飞说。


    黑狗像饿死鬼一样吃起来,狗食盆被它啃的四处移动,不过十多秒的时间,狗粮就被它吃了个干净。


    蛋黄吃完食,一飞找了个废塑料袋,牵着它走到门口,她说:“我带它出去溜溜,拉屎。”


    蛋黄双前腿搭在厨门上,对着招娣叫了几声,吓得她向后退靠在灶台上。


    咣当,关门声传来。招娣打开厨门,走到客厅里,屋里有用的、没用的,乱七八糟的堆着,她开始收拾起来。


    收拾了一个小时左右,敲门声响起,招娣赶忙又躲进厨房,外喊道:“进来吧。”


    一飞牵着狗子进屋,把狗子关进笼子里,他笑呵呵的把厨门打开说:“收拾得真干净啊。”


    “那当...”


    招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飞搂住强吻,一只手抓住半边屁股揉捏,另一只手伸进T恤里捏奶子。好久没有亲热过的她一下就上头了,力量开始消逝,身体开始发热,裤裆逐渐潮湿。


    “别在这里。”招娣被一飞玩得衣裳半解。这个是底楼厨房,外面清晰可见。


    “啊!”招娣被一飞一把拽住辫子,扯进了卧室。


    “疼!”


    进了卧室,招娣被他把T恤脱了,摁在头上往下一按,她就蹲下了。


    她熟练地给他解皮带、脱牛仔裤,扒下他内裤时,朝思暮想的鸡巴弹了出来,直挺挺的翘在空中。然后,意料之中的,在裤裆里闷了一天的阴囊和鸡巴拍在了她的脸上。


    她深吸了一口,复杂的骚臭气味冲入鼻腔,不好闻,但十分上头的味道直冲大脑。她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舔那软软的子孙袋,那是她的宝贝,男人才有的东西。


    舔干净了子孙袋,她把贴在她脑门上的龟头移到鼻子上闻了一下,有尿骚味,她把鸡巴含进嘴里吮吸起来。心中带着屈辱,身体却兴奋的颤栗,淫水染湿了内裤。


    “噢,舒服!骚屄,你的嘴巴真舒服。”一飞享受起来。


    微咸的前列腺液流进招娣的口腔,听到他的夸奖,她吸允着更起劲了,嘬他的前列腺液吃。


    他手指伸入奶罩,手指夹住她的奶头,快感立即电流般流遍她的全身。


    两人互相刺激着对方性欲,她被他抓着辫子拉起来,推趴在床上,被扒下运动裤和内裤,泥泞的阴唇被他抚摸着,阴蒂被他的手指揉捏。


    “啊~ ”她感觉命门被那捏住了,出了更多的水,被玩出了啪啪的水声。


    “骚屄,这么多水,你自己尝尝看。”他把手指塞进她嘴里,她吮吸他指间的淫水。


    “为什么流这么多水?”


    “为了被你肏。”


    “骚屄,趴好,自己把屄掰开。”


    招娣上半身趴在床上,掰开自己的臀肉,等待一飞的进入,龟头在洞口来回地蹭着,感受到、吃不着,让她心痒难耐。


    “肏我,求求大鸡巴肏我这个骚屄。”她知道要求他了。


    鸡巴分开她的屄肉,慢慢怼进来,屄好爽啊!


    “爽不爽?”


    “爽,大鸡巴肏得骚屄好爽啊,骚屄最爱被大鸡巴肏了,抓我辫子。”


    卧室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木床的嘎嘎声混成了交响。


    辫子被他抓住往后拉,她的头被拉起,头和屁股成为他的发力点。这个姿势有点难受,但是被支配和使用的感觉更强烈,让她更容易高潮。


    “噢!啊~~~~,我要高潮了,骚屄被大鸡巴肏的高潮了!”她长大嘴,全身绷紧,强烈地高潮了。


    “去洗澡。”一飞趴在她背上温存了一会,拔出鸡巴拉她去卫生间。


    早已相互了解的透底,招娣知道他是想要在淋浴间颜射自己。


    进了淋浴间调好水温,把拖鞋放好位置,跪在拖鞋上重新将他的鸡巴吞入口中,抬头扮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和他对视,并吸允着他的鸡巴,手还揉捏着他的子孙袋。


    用这种方式伺候一飞,比让他肏更能让他缴械。


    水从上方淋下来,她艰难地与他对视着,果然,不过3、5分钟,她扶着他大腿的手,感觉到他肌肉开始绷紧,这是要射精的先兆。


    已经累了的招娣想要尽快结束战斗,她不想被颜射,精液混着水特别难清理。她放开喉头,将他的鸡巴整根吞入,用喉头挤压龟头,并用右手中指往他的屁眼里钻,塞进了一节手指。


    一飞右手抓住招娣的辫子,她深吸一口气,他就按着她的头,把她的嘴当成屄快速的肏。


    “骚屄,我肏死你个骚屄。”他叫骂着,鸡巴坚硬到最大程度,屁眼紧紧夹住招娣的手指,一股一股往她的喉头灌注着精液。


    一飞的鸡巴拔出招娣的嘴时,她咽下精液,剧烈地喘息起来。


    他把她拉起来,搂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人真是怪的动物,做爱的时候却有种破坏的冲动,要把她玩坏、玩烂,做爱后又心疼。但这一份心疼就是她乐意让他玩的原因,她愿意为了这一份被心疼的感觉,承受一些痛苦。


    两人相互搓背,洗完了澡,在床上相拥,没多会,一飞的呼吸开始平稳,他睡着了。


    招娣翻身脱离了一飞的怀抱,陷入了思绪。


    自己的父亲和爷爷严重的男轻女,生下自己不是儿子,大失所望,取名李招娣。后来父母躲计生,交罚款也非要生个二胎,结果还是个女儿,才断了生儿子的希望,取名李如男。


    父亲总是骂母亲没用的东西,生二次也生不出个带把的,母亲懦弱,受到父亲和爷爷的责骂也不敢还嘴,却把气撒在自己和妹妹身上。


    从小不知父爱、母爱为何物,被母亲打骂了之后就会躲去一飞家。一飞会安慰自己,他的父母对自己也很好,在他家反而能感受到一些家的温暖。


    一飞的母亲有时还会去家里和母亲吵架,说把我儿媳妇打坏了等等。每当这种受到保护的时刻,自己就真的好想早点嫁入他家。


    高中的一个暑假里,自己被精虫上脑的一飞半哄半强的开了苞,被母亲发现后挨了耳光还被骂不要脸的,而一飞却被留在家里吃了晚饭。真的让自己精错乱,是非好似不重要,带不带鸡巴才重要。


    然后两家又陷入到拉扯中,自己父亲非要一飞入赘,而一飞是独子,他父母自然不同意。两家对骂,事情闹开了,后来村长调停,说二胎要开放了,婚后生两个,一家一个就好了,才算把事情平息下来。


    王一飞这个便宜占个没够,臭不要脸的王八蛋,居然就直接住进了自己的房间,整个暑假里天天搞自己,有时被他玩疼了,叫唤两声,还会被自己母亲骂不要脸的赔钱货,简直崩溃。


    她学的是幼师,毕业后就和一飞完婚了。


    一飞学的兽医在淮安工作并不好找,就来了上海,二人两地分居了一段时间,直到一飞认识了位幼儿园的园长客户,就介绍她过来上班,可以一起生活了。


    招娣翻了个身,右手伸到一飞胯间,握住了他的子孙袋。就是这个东西,甚至连求婚都不需要,自己就是他的了,这东西怎么就这么伟大了?


    摸着他的子孙袋,招娣也缓缓入睡。


    “滴滴滴滴 ~”闹钟把二人吵醒。


    一飞按掉闹钟,转过身又摸上招娣的奶子,她推开他作怪的手,起床穿衣服。


    以前但凡母亲起来了,看到她还在睡的话,就会用鸡毛掸子把她打起来,所以她没有睡懒觉的习惯。


    起床刷牙洗脸,顺带把一飞的牙刷挤上牙膏,搁在杯子上。


    客厅狗笼里的蛋黄听到动静,焦急的转着圈,发出“呜~ 、呜~ ”的哀求声。


    她转身进了房间,把他要穿的衣服扔在他身上,说:“快去喂狗,它在哭啦!”


    “哎 ~”一飞无奈起床,先喂了狗,然后牵着它出门。


    “刷牙、洗脸啊 ~”,招娣在卫生间门缝里对着一飞喊。


    “回来再洗,我一会买包子回来,你别做早饭了。”


    招娣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清洗,打扫到了客厅里,闻到一股尿骚味,一看是狗笼下面的托盘里有一些狗尿,她抽出来拿去小院子里清洗。


    “滴滴滴滴 ~ 滴滴滴滴 ~”,手机铃声响起,招娣循着声音去找,是一飞的手机没带,总是丢三落四的,手机上来电人显示:赔钱货。


    招娣拿起来接听。


    “喂,一飞,昨晚那个赔钱货怎么伺候你的,有我舒服吗?”


    “赔钱货,没事打你姐夫手机干什么。”


    “赔钱货,我倒是想打你手机,可是你没有手机啊 ~”


    “没事少来烦你姐夫,找你自己男朋友去。”


    “我就是关心一下你们过的好不好,如果你们过的不好,一飞是你妹夫也说不定,他说我可比你舒服呢。”


    “滚,少来挑拨离间,你都处了几个男朋友了,你那个黑屄一飞才不要肏。”


    “赔钱货,你敢骂我,我让妈收拾你!”


    “噔 噔 噔 噔”下楼的声音。


    招娣的经开始紧张起来了。


    “妈,赔钱货又和一飞吵架了,你快骂她。”


    “什么 ~ ,把手机给我!”


    招娣赶紧把电话挂了,并把手机关机。


    “咚 ~ 咚 ~ ”敲门的声音。


    “进来吧。”招娣又躲进了厨房间里。


    “哈 ~ 哈 ~ 哈 ~”黑狗舌头拉的老长,喘着粗气,口水滴了一路,一进门就喝水去了。


    “进去。”一飞等它喝好水,解了狗绳,让它进狗笼。


    黑狗看着一飞,不为所动,他从一个袋子里抓了几颗红枣,扔了一颗进狗笼,黑狗一下子就窜进去了,他把门关上,又喂了它几颗红枣。


    “它还要做交易才肯进笼子啊。”招娣走出厨房间,笑着对一飞说。


    “这品种的狗特别馋,外号拉不拉猪,为了一口吃的什么都肯干。因为特别馋,所以也贴别容易训练。”


    “我喂它,它还咬我吗?”招娣把拖把拿出来,把狗子刚才一路滴的口水擦了。


    “你就是踩了它尾巴,它也不咬你。拉布拉多和隔壁房东家的金毛都是特别亲近人的品种,很温顺的。”


    “我不信,如果不凶,它长那么黑,那么大的个干什么。”


    吃了早饭的时候,招娣把手机递给一飞。


    “刚才赔钱货打电话来过,她向我妈告状我和你吵架,一会你开机了,我妈可能要打过来。”


    “行,我知道了。”


    “你去上班把狗带去吗?”


    “不带,这是我私下里赚外快的,可不能让老板知道。”


    “那我在家,它也在家,我害怕。能把它牵到院子里去吗?”


    “这么热的天,在院子里要晒死了,你就让它在笼子里吧。它不咬人,也不出来。今天晚上有人约了来看狗,可能晚上就卖掉了。”


    “好吧。”


    一飞走后,招娣把衣服晾了,又把床单、枕套、毯子等等拿去洗,夏天的太阳特别厉害,一会就能晒干。


    她走来走去,黑狗的视线就盯着她移动,还扒拉笼子想要出来,嘴里不停发出“呜~ 、呜~ ”的哀求声,听的她肚肠根都痒。


    “我给你吃个枣子,你别叫了好不好?”招娣问蛋黄,她去袋子里拿枣子,它果然不叫了,开始用舌头舔嘴唇和鼻子。


    她向笼子走近,它站起来,尾巴甩在笼子上“咣、咣”的。


    “坐下,你坐下。”


    黑狗果然就坐下了。


    招娣把枣子往笼子里一扔,黑狗张大嘴一口就接住了,开始眨巴眨巴嚼。


    大嘴张开,接枣子那一瞬间,把她人都看麻了,汗毛都竖起来了。


    那大嘴,那锋利的犬牙,在她脑中挥之不去,她卫生也不搞了,走出门去排解一下。


    上海的商厦里琳琅满目的商品,看得人眼花缭乱,商场里的冷气很足,人很舒坦。


    在手机柜台,招娣看到妹妹李如男在用的那款苹果手机,要两个月的工资!是她那个富二代男友的爸爸买给她的,她陪了那个老男人一晚。


    李如男的世界她是真的不懂,如果说她很爱钱,那么应该装乖巧,想尽办法嫁入豪门,可她陪男友的爸爸睡觉,显然是嫁不过去了,捡芝麻丢西瓜明显不智。


    如果说她不爱钱,又有什么必要为了一个手机糟蹋自己清白的身体。


    仅仅差了2岁,怎么会和妹妹有这么大的代沟。


    她恨李如男,她很聪明、脑筋很快,却惯会骗人,自己10次挨打有8次是给她背黑锅。但毕竟是亲妹妹,也不愿意见她走无意义的弯路,吃无意义的苦。最重要的是:如果她过的不好,一定会来祸害自己和一飞。


    逛到中午,招娣什么都没买,而是进了菜场看看晚上做什么菜吃。


    回到家中,做了一阳春面对付一下,坐在沙发上吹电扇,和笼子里的蛋黄大眼瞪小眼。黑狗的眼睛很大,瞪的圆圆的,凶恶煞的,怪不得林正英抓鬼要用黑狗血,不知道这种洋狗的血抓中国的鬼有没有用。


    这个狗需要喂午饭吗?忘了问一飞了。


    她在菜场杀鸡的地方要了几个人家扔掉的鸡头、鸡屁股,一会用水煮熟给它吃吧,肯定比吃狗粮有营养。她看过狗粮了,咖啡色颗粒状的东西,捏碎了也看不到什么肉丝,都是淀粉,价格还卖的贵,骗人钱的玩意。


    她又想起商场里那套黑色的蕾丝内衣,自己穿上的话一飞肯定喜欢,要射好多好多,不过价格太贵了,那么一点点布料居然要300多,明显是宰人的。


    李如男那个赔钱货,说一飞玩过她?那个谎话精见不得自己好,肯定是在挑拨,而且一飞不喜欢她那对小奶,不能上她的上黄狼当。


    幼儿园的工作是一飞找的,园长有个猫咪阉割手术是他做的,闲聊天聊到的,就把工作定下了。自己肯定得干好,不然自己丢脸还害一飞丢脸。


    不知不觉,看着撒泼、打滚的黑狗发呆到下午3点,黑狗的一个举动终于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它蹲在笼子里尿了。


    天气热,尿骚味慢慢弥漫出来,被电风扇向她吹来,她走过去,它就站起来了。她想伸手把托盘抽出来,它就把嘴伸过来。她怕被咬,又把手收回来,后来找到了把老虎钳,用钳子把托盘夹出来,拿到小院里清洗。


    五点半,一飞回来来,蛋黄就起劲了,以往只要他回家,立马就会放它出去。


    可是这次与以往不同,他看着桌子上已经做好的红烧肉、虎皮椒、葱末炖蛋,并没有把蛋黄放出来。


    等了一会的蛋黄开始发脾气,嚎起来了,他只得把它牵到院子里。


    “我给它炖了鸡头、鸡屁股,你看看能不能吃。”招娣对一飞说。


    “屎它都能吃,这些它肯定能吃,就是盐要少,狗不像人会出汗,不能多吃盐。”


    一飞把她煮好的鸡头鸡屁股扔进狗食盆里,看到黑狗满足的侧着脑袋一通嚼,招娣觉得很欣慰,她喜欢看别人狼吞虎咽地吃她做的东西。


    “过一会有人来看狗,兴许就能卖掉。”一飞说。


    “多少钱啊?”


    “400。”


    “那你买来多少钱啊?”


    “400。”


    “怎么喂了那么多狗粮一点不涨啊?”


    “狗的月份越大价钱月底,都喜欢买小狗,从小养。”


    “噢。”


    招娣边吃着晚饭,边看着院门,黑狗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往门里面看,唯一在动的是它不断滴落的口水。


    “滴滴滴滴 ~ ”,手机铃声响起。


    “喂”,一飞接起电话。


    “现在就来了? 噢,您在那别动,我来接您。”


    “本来说好7点到的,这会就来了,你继续吃,我去接一下。”


    招娣看着一飞跑出门,又看看玻璃门外一动不动的黑狗。


    不一会,他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进到家里来。


    “噢,吃着那,打扰了,你继续吃。”中年男人和招娣打了招呼。


    “狗在院子里,你看看。”


    一飞和中年男人去了院子里,招娣在门内看着。他给男人演示蛋黄已经会的各种才艺,坐、趴、转圈、打滚、握手、捡、放、等等,招娣觉得这狗会的还蛮多的。


    狗子确实不错,加上低廉的价格,很快达成了交易。男人牵着黑狗,一飞帮忙拎着狗粮、狗绳、球等一堆东西,一道出了门。


    家里没狗了,招娣终于不用担惊受怕了,她松了口气。


    吃了晚饭,招娣靠在一飞身上,被摸着奶子看了会电视,这么热的天,摸得她奶子上一层手汗。


    忽然,他的手机响了。“嗯,好,我马上就来。”


    “我去公司加个班,我大概1、2个小时回来。”他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走慢点,注意安全啊。”她用T恤擦了擦奶子上的手汗,叮嘱他。


    “知道了,一会你洗个澡,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要被收拾了!招娣心情愉快的进浴室,特别用带香味的沐浴液洗了一飞最喜欢玩的奶子。


    她身量不高,160的身高,105斤的体重,微胖,颜值也就是耐看而已,好在屁股和奶子上的肉比较丰满,一飞很喜欢玩奶子,也爱打屁股。


    反观挨千刀的李如男,胸脯平平,169的身高却是100斤的体重,有着一双大长腿,脸蛋也更秀丽一些,真要让人怀疑不是一个妈生的,气死个人。


    兴奋的等待着,等一飞回到家的时候,她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早上叫醒她的不是闹钟,而是手机铃声。


    “喂 ~”,一飞慵懒的接听。


    “你在家呢吗?你的这只狗不行啊,它要咬人的,我现在就给你送回来。”招娣听能到手机里的声音。


    “噢,在家呢,你来吧。”


    “怎么就咬人呢?不是说不咬人吗?”她着急的问。


    “看看再说。”


    两人穿衣起床,招娣洗漱后去到厨房里,用昨天剩下的肉汤下面条。


    有人敲门,一飞开门让昨天那个中年男人进来。


    招娣看到黑狗进了屋,自己走进狗笼里去了,还用狗爪子把狗笼门扒拉着关起来,趴着叹了口气不动了。


    一飞没有多废话,把钱退给人家,拿回东西就完事了。


    “它怎么了,怎么还会自己进狗笼啊?”招娣拉开厨房门问。


    “估计是被打了。”


    “你问了吗?它到底有没有咬人啊?”


    “没问,没必要问,要退狗能有一千种理由,一种理由我都懒得听他编。”


    一飞给蛋黄倒上狗粮,它叹了口气,不出来吃。他把门栓插上,去餐桌前和她吃面了。


    “肯定是被打了,受刺激了。”他指指蛋黄说。


    “这人怎么比狗还凶啊!”


    “这狗的命苦,明明很乖、很聪明,就是遇不到合适的人家,邪门。”


    吃了早餐,一飞要带蛋黄出去溜溜,它都不乐意去,趴在狗窝里不动弹。


    “它生我的气了,怪我把它给别人。”他笑着说。


    一飞去上班后,又剩下招娣和蛋黄大眼瞪小眼,只是今天黑狗没什么精,她也不怎么害怕了。


    “你怎么才一个晚上,就让人送回来啦?”


    “他们怎么你了?你说话啊!”


    “要吃枣子吗你?”


    招娣伸手去拿干枣,蛋黄趴着的头竖起来了。


    “叫什么蛋黄啊,应该叫枣子。”


    她拿枣子的手伸到笼子上面,一放手,它接到落下的枣子,牙齿咬合时还发出清脆的咔咔声。


    “你嘴巴那么厉害,怎么还让人打啦?你没用啊!”


    蛋黄吃了枣子,躺下翻开肚皮对着招娣。农村里的孩子都知道,狗对你翻肚皮就是表示讨好。


    “你撒娇也没用,我可不敢放你出来的,谁让你长得那么黑呢。”


    蛋黄在笼子里撒打滚,不见招娣放它出来,它也就渐渐消停了。


    招娣今天去菜场了买个小鸡,又要了一些鸡头、鸡屁股,鸡肉生炒,买了些平菇把鸡油、鸡血、鸡杂做个汤,还买了点生菜白灼,晚饭齐活。


    “晚上还有人来看狗,我把论坛上的帖子改了,300就卖,早点卖掉省得你在家提心吊胆的。”一飞喝着汤,对晚餐很满意,边吃边说。


    “噢。”招娣应了一生,转头看向正在小院里撒泼的黑色身影,感觉它的命不该这么贱。


    “慢慢卖也关系,总要给它找个好人家。”她说。


    “这狗运动量很大,以前我下了班带它出去溜很久的,也不是总关在笼子里。它现在总是关在笼子里也要憋出病来的。早点卖了吧。”


    晚上,招娣靠在一飞怀里,被摸着奶子看电视。


    院子的玻璃门外,黑狗一动不动的看着屋内,屋里的人但凡有站起来的动作,它就兴奋的站起来摇着尾巴,当意识到不是起来放自己进去时,又坐下一动不动的望着。


    “滴滴滴滴 ~”,一飞的手机响了。


    “喂。”


    “是的,爱河小区3栋106,嗯,我出来接您。”他站起来往外走。


    招娣望向门外,黑狗站在玻璃门外看着里面,全黑的狗,只有眼圈是白的,怪吓人的。


    听到走近的脚步声,她起身去开门,看到一飞领了个胖男人进门。


    “你好。”招娣和来人打招呼到。


    “嗯,狗在哪呢?”


    “在院里。”一飞接茬。


    “看看。”胖男人说。


    “蛋黄,坐下。”一飞开了门,给狗子下令。


    黑狗坐下来,在胖男人靠近时伸长脖子去闻他裤子上的味道,胖男人一把抓住它后脖颈上的肉,把它拎起来掂了掂份量。


    “你这狗养的不好啊,这么瘦。150卖吗?”


    “不好卖的。”一飞接话。


    “我跟你说,你这狗就值150。”


    招娣感觉糟透了,这人进了门不问狗的名字,不问懂什么命令,只嫌弃狗瘦。此时黑狗已经夹着尾巴,蹲到墙角去了。


    她看向一飞,他正沉默不语的看着胖男人。


    “我们不卖了。”招娣等不及一飞做决定。


    此情此景,让她回想起小时候家里抱了小猪仔,她用绳子牵着小猪仔玩,打猪草给它吃,在河滩上给它洗澡。后来猪仔越长越大,不能溜了,她也每天拌猪饲料给它吃,而它第二年冬天就被宰了。


    当时她痛哭流涕,而李如男那个赔钱货却眉开眼笑的夸姐姐养的猪真好吃。


    “你们逗我玩是吧?”胖男人把脸一拉,瞪了招娣一眼,吓她一跳。


    “你走吧。”一飞移身挡住胖男人的视线。


    “老子放下那么多事情,大老远跑过来,你们说不卖就不卖了?”胖男人嘴角扯起来,一副凶狠的模样。


    “你是想现在就走,还是吃两个耳光再走?”一飞拳头握紧,额头撞到对方脑门上瞪着他。


    “晦气。”胖男人遇强则弱,萎了,转身就走。


    “pg ~”胖男人摔门而去。


    “老公,你好mn啊,今晚我一定好好伺候你。”招娣开心的搂着一飞的手,笑着谄媚的说。每当有被保护的感受,她的裤裆就开始湿润,特别想要讨好自己的保护者。


    蛋黄看到那个身上带着血腥气的凶恶的男人离开,静悄悄的走进了客厅,本来打算躲进狗笼里,却被招娣的气味吸引,向她缓缓走去。


    招娣正把一飞的胳膊埋进自己的乳沟里,吸允他伸进口中的舌头,突然感觉到一个湿湿的东西碰到自己腿上,低头一看黑狗的嘴已经贴到腿上了。


    “啊 ~ ”招娣吓得蹦起来,跳到旁边的沙发上。


    黑狗蛋黄同样被她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跑进了自己的狗笼里。


    “不卖了?”一飞把狗笼门关上,看着惊魂未定的招娣,伸手摸着她的良心发问。


    招娣被一飞玩的很痛快,屄是快乐了,奶子却遭了罪,被他扇的有点淤青了,还留下几颗牙印。


    她骑在一飞身上自己动,D罩杯的奶子上下跳动,被一飞又揉又捏又咬,快感和疼痛交织在一起,领她升天。


    她并不介意奶子上留下他使用的痕迹,毕竟是他最喜欢的玩具,被他从上初中的A罩杯,一路捏成现在的D罩杯,她很高兴自己的奶子能让他如此沉迷。


    一飞的工作算不得好,几乎全年无休,周末尤其繁忙,一个月2500,加上外快三四千。他去上班后,招娣又一个人在家,好在还有过些日子天,她也要去幼儿园了。


    屋里很干净,已经没什么好打扫的了,招娣穿着T恤和牛仔短裤,坐在沙发上吹着电扇,百无聊赖的换着电视频道。


    一旁的狗笼里,已经吃好拉过的蛋黄正在啃着一根绳结,视线却一只在她身上转悠。


    招娣也看着蛋黄,黑狗第一次见特别唬人,其实多看几眼还蛮好看的,毛皮黝黑中有油亮,在阳光下比黄狗更耀眼。


    “呜 ~ 呜 ~”,它用前爪扒拉了几下门,想要它放它出来。


    “放它出来!”招娣脑中也是这个想法,可是对于狗的惧怕把她牢牢钉在沙发上。


    自己的男人是做这行的,永远逃避不是办法,早晚还是要和狗接触的。


    淮安老家有一个非常大的小区在开发。家人们在找关系,想要合适的价格买下一套婚房和一间商铺。等一飞在上海把该学的都学会了,就回老家在自家的店铺里开宠物店。到那时,自己这个老板娘还永远不去店里了?这不现实!


    适应是唯一的出路,她站起来,走近笼子,双手捏拳给自己打气。


    蛋黄感受到招娣的意图,站起来前腿搭在门框上,头顶着笼顶。这只8个月的黑色拉布拉多,已经有40多斤重。


    “我放你出来,你要乖乖的,不能咬我,不要追我,知不知道?”她和狗它谈着条件。


    “坐下。”放它出来前,她还要确认一下它是不是听话。


    黑狗听到命令,在笼子里坐好。


    “好狗。”她学一飞表扬了一下狗子。


    招娣拉开插销,往后退了几步,黑狗用头顶开笼门,走了出来。


    ”坐下。”招娣再次命令。


    黑狗并没有听话坐下,而是径直走向她,她发现自己上当了,事情开始失控。


    只是一晃,它湿湿的鼻子又印在她的腿上,她向后急退,利用沙发前的实木茶几把自己和它隔开。


    狗子疑惑的看着她,从一边绕过来,想要继续靠近她。


    她惊恐的往另一边躲过去,黑狗停了一下,从另一边绕过来。


    招娣也绕着走,始终和狗子隔着茶几。


    狗子加速了。


    “啊 ~ ”招娣绕着茶几跑,一只手扶着实木茶几保持平衡。


    她跑起来,狗就更来劲了,一人一狗在客厅里展开了追逐。


    “坐下,坐下。”招娣焦急的喊着。


    黑狗充耳不闻,一味追着她跑。


    “坏狗,坏狗!”


    招娣的力量渐渐不济了,和黑狗的距离越来越近。


    她不断回首看向黑狗,只见它眼睛凶恶煞的盯着自己,嘴裂的老大,长舌头从嘴里甩出来,4颗锋利的犬牙与她只在咫尺之间,疯狂的追着自己。惊得她汗毛全都竖起,鸡皮嘎达都起来了,她卯足了吃奶得劲使劲奔。


    “啊 ~ ”,招娣的腿在茶几上磕了一下,她摔在沙发上,立即蜷缩身体,双手护头保护自己。


    黑狗立即扑了上来,一只脚踩在她的手臂上,湿漉漉的长舌头在她手臂上猛舔,并试图从缝隙中袭击她的脸。


    “啊 ~ ,坏狗。”招娣的喊声中已经带着哭腔。


    狗子不再袭击她,从她身上下去了。


    “吧嗒 ~ 吧嗒 ~ ”,狗子喝水的声音传来。


    招娣立马从沙发上起身,奔出了门。


    “pg ~ ”黑狗回头疑惑的看着门,新朋友已经不在家里了,明明刚才玩的那么开心。它跑到门前,用爪子扒拉门。


    “呜 ~ 呜 ~”又剩下它独自一狗,它难过的哭泣。


    偌大的上海,哪都可以去,又无处可去。抹了把眼泪,逃出家门的招娣,汗淋淋的喘着粗气,走向最近的公园,买了瓶水,在亭子里边休息边反思着刚才愚蠢的行为。


    只要一闭眼,那裂开的大嘴,乳黄色的獠牙就浮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手臂上被舔过的地方也是黏糊糊的难受。


    这分明是只狡诈的、欺软怕硬的坏狗,怪不得没人要,扔了它拉倒!


    “招娣啊。”


    招娣正沉浸在负面情绪中,听到有人叫她,抬头一看,是房东牵着她的大金毛,她领着菜,似乎刚从菜场回来。


    “阿姨好。”


    招娣打了招呼警惕的看向大黄狗,它看起来热的不行,浑身的长毛看着就觉得热,耸拉着脑袋,从嘴里垂下来的舌头不停的滴着口水。让人觉得再多晒一会,它就会脱水而亡。


    “你还怕狗啊?”


    “是的阿姨,我从小就怕狗。”


    “你老公干兽医的,你怕狗可不行啊。我跟你说,这狗啊,你怕它,它就蹬鼻子上脸。你不怕它,它低三下气的讨好你。”


    大金毛见主人似乎又要说一阵子闲话,在亭子里趴了下来,呵呵呵地喘着粗气,滴着口水。


    “菜场卖鸡的小妹跟我说多了一个人去要鸡头的,我跟她一聊就知道是你。你是个会过日子的,王一飞有福气啊。我跟你说,男人的命还不好,全看他老婆不会不持家,娶到好的老婆和不好的老婆,那差别可大了。01bz.cc我们小区5号楼有一个...”


    招娣被房东逮着聊了小半天,她只能不断地点头应承。


    拒绝了房东去她家吃饭的邀请,招娣去商场闲逛,蹭冷气。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内衣店,那套黑色的内衣,交错的线条,能把她饱满的奶子衬托的更性感。


    艰难的拒绝了店员的推销,守护住了自己的钱包,一直逛到一飞快下班了,招娣拎着菜在门口等待。


    “忘带钥匙了?”一飞见到招娣等在门口,开口询问。


    “我把狗放出来了,它追我,我就逃出来了。”她无奈地说。


    “呵呵,它追你,你就打它呀。”


    “我哪敢!”


    一飞开了门,招娣跟在他身后进了厨房。


    客厅里面一团乱,狗东西放飞自我了一下午,如今才觉得大事不妙,缩在角落里。一飞拿着被咬的稀烂的抽纸盒,走到狗东西面前给它看。


    “是你咬的吗?”


    狗东西靠在墙角,把上半身贴在墙角上,半眯着眼,一副准备好随时挨巴掌的模样。


    招娣隔着玻璃门看的忍俊不禁,这狗东西果然就是吃软怕硬,就敢欺负自己。


    一飞把它咬坏的东西,一个个拿到它面前训话,它昂着头眼睛半开半闭,一副极其猥琐的嘴脸。


    吃晚饭的时候,一飞并没有把狗子关进狗笼,或赶到院子里去。


    有一飞在,招娣也没那么害怕它了。独自和它在的时候也没真的被咬,一飞在当然更不会被咬了。


    狗东西伸着头张望桌子上的食物,看不清时还会人立而起。它在一飞身边转,见不受搭理,又在招娣身边转。


    招娣经已经绷紧了,也不搭理它。它对她叫了一声,用狗嘴往上顶她的胳膊,吸引她的注意力。


    招娣只见一个黑色的狗嘴在胳膊下探进来,忙把筷子上的肉扔了出去,掉在一旁的地上,狗东西立马奔过去吃。


    “狗得到食物就会认为这样做是对的,你以后吃饭它会一直缠着你。”一飞说。


    “那怎么办啊?”


    招娣话音刚落,狗东西又来用狗嘴顶她的胳膊了。一飞起身走来,抓住项圈,把它拎进狗窝里去。


    吃了晚饭,一飞邀招娣和他一起去遛狗。


    蛋黄到了公园里,才肯把它的便便拉出来。一飞用手裹着塑料袋,把狗屎捡起来扎好,扔进垃圾箱。


    招娣见到不少人的狗拉了屎,主人都不管的,甚至有遛狗都不牵绳的。很多腰缠万贯的上海土着,还不如自己这乡下来的农村人有素质。


    “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屌人养恶狗。”一飞说。


    “给你遛遛?”他问招娣。


    招娣接过狗绳,立马感受到狗子的力量,这四条腿的东西果然比两条腿的人拉力大,她直接被它拖着走。一飞又教她如何牵引不会拉伤肩膀。


    好在狗东西现在注意力都在闻公园各处的味道上,没有袭击她的想法。


    “我去买雪糕。”一飞指了指公园边的小卖部说。


    “噢,快点回来。”招娣倾斜着身子,费力的和蛋黄拔河,不让它去闻草坪上的一坨狗屎。


    一会,一飞买了2支雪糕回来,接过狗绳,二人边走边吃。狗是势利眼,被一飞拉着它立马就温顺了。


    蛋黄发现二人在吃东西,开始绕着他们转,一飞不理它。


    招娣见它热得不停哈哈,口水直流,把剩下的小半支雪糕给它舔,它舔了几下就咬碎了吞下。


    遛了一个多小时,三个哺乳动物回家了。


    忙了一天的一飞先去洗澡,把身上各种狗的味道洗掉。


    招娣坐在沙发上,蛋黄又凑过来,要闻她。


    “坐下,坐下。”


    蛋黄坐下了。


    “趴下。”


    蛋黄趴下了,等了一会,没有食物奖励,又没有一起玩,它又站起来。


    “趴下,趴下。”


    蛋黄趴下,然后趴在地上,慢慢往招娣那里挪过去。


    “别动,别过来。”招娣把脚缩到沙发上。


    它爬到沙发上,坐在她身边,小心翼翼的把鼻子探向她。


    “啊 ~ ”招娣惊叫一声。


    蛋黄把头缩回去,把前腿搭过来。


    “啊 ~ ”招娣又惊叫一声,双手护住身体,身体尽力往远离狗子的方向靠。


    蛋黄下沙发转了一圈,又跳上了沙发,招娣从沙发上下来,手上拿了个抱枕。


    “坐下,你走开,回笼子里去。”招娣拿着抱枕,作势欲打。


    蛋黄还是走过来,她拿抱枕向狗头上拍去。蛋黄一口咬住抱枕,和她拉扯起来。


    拉扯的时候它发出威胁的低吼声,眼睛里开始冒出幽幽的绿光,招娣被它眼中的绿光吓到了,放开抱枕转身就跑,蛋黄松开抱枕追过去。


    两个哺乳动物又开始重复上午的追逐。


    一飞洗澡时听到招娣的惊叫声,心想她又在大惊小怪,可是惊叫声不断,他又有点担心的加快洗澡的速度。


    裹着浴巾走出卫生间,他看到招娣一脸惊恐的绕着沙发前的实木茶几和蛋黄绕着圈,狗子明显游刃有余的在驱赶着她。


    不知怎得一飞一点都没想去救她,自己的女人被自己的狗驱赶着,她脸色涨红,汗水浸湿的T恤贴在身上,上下乱甩的奶子清晰可见,简直比任何电影、A片都好看。


    又连续绕了好几圈,招娣才发现一飞的身影,她立马跑向他,趴在他身后剧烈喘息,蛋黄见游戏结束,到狗盆那儿喝水去了。


    “你把它关进笼子里去。”


    “好,好。”一飞等蛋黄喝完水,往狗笼里扔了2颗枣子,贪吃的狗子就进去了。


    “你看你一身汗,我帮你洗洗。”一飞性致盎然的把招娣往卫生间里推,不一会,招娣的呻吟声从卫生间响起。


    身体的疲累和满足的性爱促进了良好的睡眠,这一觉她睡的非常好。


    次日,一飞去上班后,招娣牵着蛋黄出去溜,虽然她知道不太可能被咬,心理上她还是比较悚。


    炎炎夏日,9点钟的太阳已经有点辣了。


    她们在亭子里歇一会,招娣想摸摸它的头,她的手从左边靠过去,它的头也向左转,吓得她把手缩回去,从右边摸过去,它的头也向右转,比划了好几下,愣是没摸到。


    中途它还拉了泡屎,招娣隔着塑料袋也能感受到狗屎的温热与软糯,恶心的泛起鸡皮嘎达。


    去菜场买菜,又顺带讨了点鸡头鸡屁股,回家了。


    一路上拖着狗子,和它较劲,让招娣意识到自己105斤的体重,力气却不一定比得过40多斤的狗子。到了家里,等狗子喝了水,用枣子引它进狗笼,她的双臂和后背十分酸软。


    日子一天一天过。


    招娣和蛋黄已经能正常相处了,期间又有2个人来看狗,都被她拒绝了。9个月的狗子跟35岁的大姑娘一样难找人家,而招娣觉得三五十块都在砍价的人,必定给不了狗子好生活。


    之后一飞也就没有再找买家了,这狗就算是砸在手里了。


    坐过过山车后,发觉没事的人,可能会爱上过山车的刺激。


    招娣在确认了狗东西确实不会咬她之后,她爱上了被狗追逐的惊险、刺激。狗东西也很乐意和她玩耍,一飞也很乐意看她和狗的嬉戏,开心、欢乐,家庭氛围很好,三个哺乳动物都很快乐。


    招娣开始上班了,幼儿园老师上班比一飞早,下班也早。


    下班后回家牵着狗子去菜场买菜,她买了个驼包挂在狗背上,买的东西都装在驼包里,多消耗它的体力,省的它力气用不完拆家。


    “招娣,一飞下班后你让他来我家一趟,我家的大黄好像病了,让他抽空过来看看。”她在小区遇到了独自外出的房东陈阿姨。


    “哎,好的陈阿姨,他回来我就跟他讲。”


    “我出去吃晚饭,让他吃好再来。”


    “好,陈阿姨再见。”


    “再见。”


    ======


    一飞吃完晚饭后,敲响了隔壁房东的门,不一会房东就来开了门。


    “陈阿姨,我来看看你家的大黄。”


    “进来吧,我家大黄这几天很烦躁,总是在舔自己,嘴也臭,不知道怎么搞的。你看看它是怎么了。”


    “噢,我看看。”


    一飞从工具箱里取出手套、手电、体温计,给大金毛检查起来。


    大金毛确是有点坐立不安、烦躁。


    量了下体温,有点发烧,狗嘴里有溃疡,所以会嘴臭,还频繁舔自己的阴囊。一飞推测溃疡可能与舔阴囊有点关系,摸它的阴囊,阴囊略肿,捏重一点狗就有呻吟声出来。


    他又把它放倒,把包皮撸开,阴茎上可见疱疹。推测为布鲁氏菌病,一飞用玻片取样存入盒中,试验一下才能确诊,但八九不离十了。


    “陈阿姨,大黄可能是得了布鲁氏菌病啊,一会我去公司化验确认一下。”


    “没听说过这什么病,它是怎么会得这种病的?”


    “它最近配种过吗?还是和什么狗打过架,闻母狗屁股之类的”


    “什么意思?这是种性病啊?它没跟母狗配过种啊!那可怎么办啊?”


    “吃一个月四环素看看。还有你要注意,尽量少接触它的口水、尿液。”


    “啊?!会传染给人吗?”


    “有可能,特别是抵抗力差的儿童、老人,不过别太担心,主要是通过体液传播的,没有伤口接触到体液没事的,多洗手就行了,还有就是别让它舔你的脸了。”


    一飞见房东听了他的话,脸开始变得煞白,他见状心想自己还是说错话了,中老年人都把健康看得很重,用手机都怕辐射。


    “那,如果人被传染到了,有什么症状啊?”


    “阿姨,你别慌啊,这个概率很小的,你别自己吓自己,注意点就没事。”


    “一飞,你就跟阿姨说说,人得了会有什么症状。”


    “发烧,肌肉酸疼。”


    “啊呀,我这几天是有点酸痛,这可怎么办啊!”


    陈阿姨听风就有雨,让一飞有点无奈,他感觉自己捅了马蜂窝,想溜之大吉了。


    “陈阿姨,人,我可不会治,你身上酸痛也可能是要变天了,再不行去医院看看。我现在先去公司化验,一会就给你结果。”


    “啊,你不会治我可怎么办,我去医院怎么和医生说啊!”陈阿姨拖住一飞的手臂,着急的说。


    一飞见房东是真着急了。


    “我一会打我老师的电话问问他,人要怎么预防好不好。我先去公司化验一下,确认一下是不是这种病再说,你就别自己吓自己了。”


    “好好好,你去吧,一定要和你老师问清楚。”


    一飞好容易出了门,给老师打了个电话,笑着把情况说了一下。


    没想到老师还打听了房东的家庭情况还蛮严肃的,在知道房东常年独居的情况后,说:‘如果确诊是布鲁氏菌病,利福平、多西环素吃6周,人和狗一起吃,另外给狗注射糖皮质激素。’


    老师的话让一飞也跟着严肃起来了,事情很不对味。兽医是不能给人开药的,老师他之前可不是这么教的,而且老师是在知道房东长期独居后,决定给房东一起开药的。


    房东为何在大黄的症状才刚刚出现时,就确认自己被感染了?


    你们为何如此熟练?


    一飞在公司机械性的做着实验,思路却放飞天际,


    平板凝集试验结果:阳性!


    一飞取了药往回走,有一种不真实的感受。


    招娣还没来上海之前,他晚上下了班会去网吧上网、打游戏,他了解到一种叫克鲁苏的东西,大概是你越了解这世界的疯狂,这世界就越疯狂的对你。或者叫你在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到了房东家,给大黄打了针,给了药,叮嘱各种事项。


    “你是好孩子,阿姨相信你。”


    在房东再三要求保密的各种叮咛后,一飞回到了家中。时间已晚,蛋黄已经在笼子里睡觉了,抬头看了看他又继续睡。


    一飞去卫生间洗漱后上床。


    “怎么去了那么久?”招娣贴上来,把他的手臂夹在乳沟里问到。


    “又去了公司一趟。”他抓住她的一个奶头揉捏。


    “嗯~”她呻吟一声,起身把他的鸡巴含入口中吞吐起来。


    “鸡巴好吃吗?”一飞享受着鸡巴上传来的快感,问。


    “好吃。”


    招娣一边吞吐,一边“嗯 ~ 嗯 ~”的呻吟。


    一飞一直怪,鸡巴又没有味道,为什么她光舔鸡巴就会发出呻吟声,有这么好吃?


    他拍拍她的屁股,老夫老妻的,她立马心领会的爬到他身上,两人开始69互舔,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呻吟声。


    “今天鸡巴怎么这么硬,在外面受什么刺激了?”招娣吐出鸡巴问。


    “趴着,我要肏你了。”一飞给了她的肥屁股一个巴掌。


    “噢 ~ ”一飞抓着招娣的丰满的臀肉,鸡巴顶开她阴道里的层层褶皱,缓缓深入,二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呻吟。


    性是一件妙的事情,征服与被征服同样爽。


    一飞左手抓住招娣的辫子,以她的辫子作为支点,啪啪的撞着她的屁股,好似在骑马一般。


    招娣的身材微胖,算不得很好,但是她的奶子和屁股很大。此时她趴着撅着屁股,每撞一下,她的屁股肉就翻滚一下,肉感十足。


    “骚屄,你的屁股好大,真好看。”他使劲抽了她的屁股一巴掌。


    “喜欢你就打吧。”


    他不断抽打她的屁股,直到屁股红红的,手掌有些发麻了。微胖也是有好处的,就是十分耐玩。


    忘情的交配持续了十几二十分钟,招娣已经二次高潮,一飞感到鸡巴越来越酥麻。他站起来,往上一提她的辫子,她熟练的转身把沾满了二人分泌物的鸡吧吞入口中,右手抓住他的卵蛋,左手捏住他的右奶头揉捏。


    她的目光和他对视着,他的鸡巴青筋暴起了,酥麻变成了强烈的快感,他发射了。


    ======


    一飞射精完后,把招娣拉起来,和她湿吻起来。


    “操!有人勾引他。”这是招娣的第一直觉。


    他们虽然年轻着呢,但是因为开始的早,两人已经过了7年之痒的的时间,平时并无多少激情,以至于年纪轻轻就玩上了轻度SM。


    已经是老夫老妻的,可以说一飞一撅屁股,她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今天他一定是受刺激了,怕是做爱时把她幻想成哪个狐狸精了。


    受到一飞的情欲感染,招娣双臂搂上他的脖子,她渡了半口精液回去,如果是这么玩,精液再难吃她也是不介意的。不一会,精液在二人的口舌搅拌下起浆打泡,最终还是招娣咽下了一口混合物。


    去卫生间重新刷了牙,又重新躺下。


    “是不是赔钱货打电话勾引你了?”招娣,首先想到的就是李如男,在她认识的女人中,她的段位是最高的。


    那个赔钱货是苏妲己转世,尤其擅长勾男人,可对哪个男人也没有过真心,似乎男人只是她的工具。那种惺惺作态自己是学不了,可偏偏男人爱吃那一套,乐意为她出力、花钱。


    “她忙着傍富二代呢吧,哪有空理我。有个女顾客想让我去她家给她打针,我严词拒绝了,说:我只给狗打针,不给人打针。”一飞把招娣的头往后推了推。


    “是发骚了要打针呀?”招娣不满他刚才还小甜甜,用完之后就成牛夫人,对着他的鼻子哈气。


    “骚的可厉害了,我看见了都害怕,就溜回来了。”


    “看看就可以了,针还是回来打。”


    “那肯定,兽医给人打针是要吃官司的。”


    情欲、性欲都得到了满足,没有多余的杂念,二人很快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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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给五六十斤的狗洗澡、看病更累,还是追着二三十斤的熊孩子喂饭更累,不得而知。总之白天的繁忙很快过去,一飞吃晚饭前先去房东家给大黄打了针,房东有些难以启齿的不好意思,一飞心照不宣的没有多说什么。


    招娣做饭,一飞洗碗,饭后二人一起牵蛋黄出去遛狗。在公园里招娣和蛋黄围绕着一片草丛追逐起来,如果之前看到这样的画面,一飞会感觉到温馨与欢乐,而现在他则有一些不同的感受。


    在农村里面,某某寡妇和她的狗怎样怎样,这种传闻一直是有的,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也没有人会当真。


    但当事情真真切切地在身边发生时,一飞才意识到,人是真的可以和动物做的。就像看电视剧里日军的暴行,和参观大屠杀纪念馆,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招娣体态稍丰满,奶子不小,跑起来时胸口很有看头。


    他现在看到一些独自溜着大狗的女人,也会有一些不干净的遐想,总之,他现在开始带着有色眼镜看人,正所谓相由心生,你的内心世界是怎样的,你看到的世界就是怎样的。


    房东那种在国企里干了一辈子会计,把儿子培养成留学高材生,因为丈夫出轨就果断离婚的女人,居然会被狗肏,那么更年轻、更爱玩的女人岂不是更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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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到了周五,招娣明天休息,一飞周末时也可以比平时晩一个小时上班。外面下着沥沥小雨,雨雪天气是养狗人最烦的,遛狗很不方便,你不出去把它的力气用完,它就会在家发狗疯、拆家。


    她的经期快要到了,上次做爱是在一飞被某个骚货勾引的4天前,明天还休息。如果今晚能让一飞肏自己一顿的话,那是再适合不过了。


    在和狗东西拔河一阵后,她热了,脱掉T恤,立马吸引来了一飞的目光。


    今天在幼儿园听一个四十多岁的同事聊天,说她和老公斗智斗勇的经历,总结说:勾引自己老公比勾引任何男人都难。


    招娣深以为然,这位阿姨是受了多少的空虚寂寞冷,才能总结出这样深刻的道理。


    你如果对自己男人说:肏我!他不光不会肏你,还会被吓阳痿。而你对野男人说:肏我!野男人的鸡巴会铁硬。


    “好热呀!”招娣抹了把额头,挺起被黑色胸罩包裹的白皙奶子。


    她往角落里丢了个球,蛋黄就急匆匆地跑过去捡了,回来时招娣已经躲在茶几的另一边,蛋黄想绕过去把球给她,她绕着茶几跑,蛋黄就开始追她起来。


    效果十分明显,招娣奔跑中抽空撇一飞一眼,他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追逐中,一个奶子蹦出了奶罩,招娣也没管,实在跑累了,她跳上沙发去喘息。蛋黄则去水盆那里吧嗒吧嗒的喝水。


    “我去洗澡了!”招娣对一飞抛了个眉眼,把跳出来的奶子塞回奶罩里说。


    果然,今天的付出是值得的,一会就听到了卫生间门打开的声音。


    “我来帮你擦背。”一飞脱着衣服说。


    “不要。”招娣看到了他勃起的鸡巴,心里窃喜地说。


    一飞要进淋雨盆的时候,招娣一手把他往外推,但两个奶头被他捏住往两边拉扯,奶子被成八字型,她有吃痛的叫了一声,阴道里却快速的分泌着润滑液。


    “你弄疼我了。”为了使他更霸道一些,她双手又推了他一把。


    她被他掰转身子,被他用左臂勒住脖子,右边的奶头被他连续扇了三巴掌,奶子跳跃起来。


    ‘别打了’和‘玩死我吧’两种念头同时在脑中飘过。


    奶子上的痛让阴道吐出了更多,滑腻的体液缓缓流出,拉着丝往下滴落。


    招娣难以喘气,双手掰住一飞勒住自己的手臂,在胸闷难忍的时刻,拍了2下他的手臂。


    他的手松来了,她贪婪的喘息着新鲜的空气,随后一飞的手指就伸进了她的嘴里,抓他的舌头。她舌头上翘方便他的抓取,舌头被食指夹住,往外拉扯。小屄被他用两根手指分开,阴蒂被他用中指快速的摩擦,被玩得好爽。


    她右手在身后套弄他的鸡巴,作为他粗暴对待自己的奖励。


    阴蒂的快感如电流般从阴蒂传遍全身,所过之处鸡皮嘎达都起来了,没有过多久,招娣被弄到了高潮,她靠在他身上喘息了。


    “骚屄,把自己的水舔干净。”


    滑腻腻、黏糊糊的手指塞进嘴里,她吮吸起来。


    经年累月的默契,在她觉得回过劲来时,一飞又把她的身体掰回来。她熟练的跪下来,含住他的卵蛋,坚挺的鸡巴贴在她的鼻梁上,淋浴的水滴从上方砸落下来,隔着鸡巴,她艰难的与他对视。


    吃鸡吧时她是喜欢闭眼的,因为闭眼时脑子会自己描绘出嘴里鸡巴的形状,就好像脑子在被肏一样,而一飞喜欢和她对视。


    鸡巴的腥臭和尿骚味从鼻子上传来,她毫不犹豫的将未清洗的鸡巴含入口用,用舌头把龟头扫了一遍,然后卖力的吞吐起来,她的右手还在揉自己的阴蒂,确保一会自己的屄被使用时多汁又柔软。


    吃了一会鸡巴,她被一飞抓着头发拎起来,要被干了!


    她想要转身让他后入时,一飞却是把她压在墙上,左手抬起她的右腿,鸡巴顶在她的骚屄上摩擦。阴唇阴蒂受摩擦带来的快感反而让屄更空虚,腔道不自觉地蠕动,好似贪婪的小嘴,不断流着口水。


    “用大鸡巴肏我。”招娣顶不住了。


    “自己弄进去。”


    她握住龟头,对准自己的屄穴,一飞一挺而入,她贪婪的小嘴不断挪动着品尝爱人坚挺的鸡巴,鸡巴突然一顶到底,直接顶在她的宫颈口。


    “这是属于谁的屄?”一飞问。


    “你的。”


    “屄长着干嘛用的?”


    “给你肏的。”


    “张嘴。”


    招娣听话的张嘴,一飞往她嘴里吐了一口口水,她嘴巴反复抿了几下,被占有、使用的感觉好强烈啊。


    招娣被压在墙上,下面的骚屄不断被肏,上面的骚嘴来回吸允着一飞的舌头,好似嘴也在被干,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抓起一飞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一飞另一只手也过来,双手一起抓住招娣的脖子,快速的耸动,她开始喘息困难,可是心理更爽了。


    “射 ~ 屄里。”招娣艰难的说。


    “噢 ~”一飞闻言更带劲了,更快速的往屄里面怼。


    强烈的快感,快要窒息的感觉,招娣好似快感风暴中的小船,翻了又翻,大脑一片空白。


    一飞等招娣缓过劲来,随便冲冲就出去了。


    她的双腿酸软,大腿上挂着从屄里流淌出来的精液,看着被打得红红的奶子,她想,屄总是很爽,奶子总是遭殃,很不公平呢。为什么那么喜欢奶子,却总是要打它?为什么做爱的时候,她总是喜欢被他霸凌?


    老夫老妻果然也是要搞点情趣的,原来一飞这么喜欢看我的奶子蹦蹦跳跳,她又想起商场那套黑色的情趣内衣,如果穿上那个跑给他看,恐怕会被干怀孕呢??。


    招娣觉得自己打开了一扇新的门,重燃夫妻激情的方法,感谢那位久旱逢不到甘霖的同事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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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的早上,一飞在上班前先去了网吧,这个时间段人很少,除了几个包夜趴在电脑桌上睡觉的人,网吧里几乎没什么人。


    他这时候来网吧,是为了查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花了些时间,还真查到了好多了不得的东西。


    丹麦此时还有合法的动物妓院,里面有提供经过培训的狗马猪羊等动物与人性交,动物妓院居然还是丹麦吸引游客的旅游项目之一,好一个资本主义国家啊!


    兽交历史与人类历史一样悠久,从洞穴石壁上壁画里人畜交合,到古埃及人迷信与鳄鱼性交能提升性能力,到古希腊人的各种话与他们节日里公开表演兽交以取乐众,到古罗马斗兽场里上万观众观看狒狒奸杀有罪女人。


    在人类历史的长河里,兽交有祭祀、惩罚罪人、壮阳、治疗不孕不育、治病、取乐等诸多用途。


    也许现实比小说更魔幻,“欧洲”这个名字就诞生于希腊话。宙斯变成一头美丽的白色公牛,引诱腓尼基公主欧罗巴(Europ)骑上它的背,然后俘着她一路狂奔去到欧洲文明起源地克里特岛,在那里欧罗巴为宙斯生下三个孩子。为了纪念这趟伟大的路程,人们将这片大陆称为欧洲(Europe)。


    至少在基督教盛行之前,与动物性交,和今天人们使用飞机杯、按摩棒一样,即不损名誉,又无碍道德。


    而在基督教认定,不以生育为目的的夫妻间性交都有罪的年代里,很多人转而向动物寻求性满足。那些被抓到,有些审判的人谎称自己是受到了动物的引诱,或是什么魔法是他这样的。而那时男人们的兽交对象主要是羊,于是羊就成了恶魔引诱人堕落的媒介,之后恶魔的形象都长着羊角。


    所以兽交在欧洲是基督教之后,开始妖魔化的,基督教之前的欧洲,兽交司空见惯,尤其是娶不上老婆的穷汉子,禁止他肏羊,会使富人们的妻女十分危险。


    印度庙的石柱上雕刻着一个女人躺着与一头公牛交合,古希腊的水壶上一个男人在后入一只猴子,罗马庞贝古城的马赛克壁画上宙斯化身的天鹅正在与勒达交合。一张张冲击感强烈的图片冲击着一飞的心灵,这是一片真实存在却隐蔽的世界。


    兽交在人类历史的长河居然如此耀眼,他开始感觉自己的兴奋心理并不特殊,而是埋藏在我们基因中的片段,是人类文明史中千千万万年与千千万万人的共同特质,是城市化使得人和动物开始隔绝,从而大众的事变得小众、特殊起来。


    人类的历史有多长,兽交的历史就有多长!


    一天的工作结束后,一飞认真清理自己后下班回家,做医生、护士的会怕把医院里的细菌、病毒传染给家人,他也小心不把公司里可能存在的病毒传染给蛋黄。


    进了家门,招娣正在厨房里烧菜,蛋黄乖乖坐在她边上,闻着气味流着口水,见到一飞,开始的围着他又蹭又转,一摸它,它就躺下把肚子亮出来。


    一飞从后面搂住正在炒蔬菜的招娣,双手抓住她的奶子。


    “臭死了,把菜端出去,吃晚饭了。”招娣看看窗外,拍掉他作怪的手。


    蛋黄在二人身边绕,伸长脖子望着桌上的饭菜,嘴里发出乞求的呻吟。一飞是不理会它的,狗是有阶级感的群居动物,先吃与后吃代表着地位差。


    招娣把红烧肉里的软骨吐在手上,手往桌子下一伸,蛋黄就舔进了嘴里,趴在地上开始嚼,咔嚓咔嚓,嘎嘣脆。吃完又乖乖坐在招娣身边等着,它已经明白讨吃的只能找招娣。


    一飞边吃边观察着招娣,她没有擦被狗舔过的左手,又连续喂了几块,手掌都被舔遍了吧,说明她现在对蛋黄的接受度挺高了啊。


    “你扔给它吃啊。”一飞说。


    “掉在地上多脏啊,地上还有泥呢。”


    “你扔给它,它肯定接的住。”


    “最后一块软骨了,吃完可没有了噢。”招娣对蛋黄说着往它那里一抛,蛋黄一口接住,咔嚓咔嚓开嚼。


    “一飞,要不要我们在家换拖鞋吧,你看蛋黄老是趴在地上。地上有我们鞋子上带回来的泥,脏。”


    “那我们晚上出去遛狗,它还要趴在路上呢。”


    他们吃边聊着,蛋黄等了一会,没等到食物,把头伸到招娣的手臂下方,用它的鼻背顶了一下她的手臂。


    招娣低头看看蛋黄,说:“你干什么?”


    蛋黄又用鼻背顶了一下她,退后一步看着她。


    “干什么,没有了呀,刚才就跟你说是最后一块了。”


    招娣煞有介事的和它说话,好似它听得懂似的。


    “沃!”蛋黄对她叫了一声


    “没有了呀,其它的咸 ~,你不能吃 ~。”招娣教小朋友一般放慢声调对它说。


    一顿饭的时间,因为蛋黄的干扰,吃的比平时更久。


    吃好晚饭,一飞洗了碗,招娣又给它喂了3个鸡头、一些米饭、一些洗掉盐的蔬菜,狗粮已经是历史了,她坚持自己做的又营养又便宜。


    二人饭后照例牵着蛋黄出去遛弯,边走边聊天,招娣滔滔不绝的说着班上熊孩子的事,一飞频频点头应承。


    他们听到前方好几只狗叫,几个人费力的拉着自家的狗,不让它们靠在一起。


    “他们怎么了?”招娣问。


    “嗯?大概是有只母狗发情了。”一飞思索一下说。


    “那母狗发情关公狗什么事?不是要都发情才会交配吗?”


    “公狗的发情是不固定的,它们闻到发情母狗的味道,会跟着发情,我们绕开走吧,公狗之间可能要打架了。”


    “噢。”


    二人找了个人少点的地方,把带着的球扔出去给蛋黄捡回,以此快速消耗它的体力。


    散步完回家时已经快九点了,一飞、招娣轮流洗澡,等他们洗好出来,要把蛋黄关回笼子里,准备上床睡觉时,却发现它把自己的狗窝从笼子里拖出来了。


    它的嘴咬着它的牛津布狗屋一角,一条前腿夹着半个的狗窝,屁股一耸一耸的。


    因为狗窝柔软,往地上垂下去,使得它的跨很努力的凑,也无法使粉红色的阴茎蹭到狗窝。它想把另一条前腿也用来夹狗窝,可是当它两条前腿都夹狗窝时,它就保持不住平衡要跌倒,它又放下一条前腿站立时,又无法把狗窝凑到它的阴茎的位置。


    即使是站在边上看,也能感受到它那种努力却又办不到,渴求而又得不到的痛苦。


    “蛋黄也发情了。”一飞说。


    “那怎么办啊?要给它找母狗吗?”招娣好的蹲下盯着蛋黄的阴茎看。


    “可以给它做绝育。”


    “绝育怎么做的?”


    “就是把两颗蛋蛋割掉。”


    “不要!耍流氓的男人才应该被割掉蛋,这么乖的狗,你割它的蛋干什么。”


    “家养宠物狗,为了避免一些麻烦,多数都阉割的。我做的手术最多的就是给猫、狗绝育。”


    “狗是这么信任它的主人,它还以为是出去玩呢,就被它最信赖的人,永远不会伤害它的人,带去把蛋给割掉了。这些人怎么配养狗?他们怎么不把自己的蛋割掉?我一直以为你是给宠物看病,救它们,没想到你还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得!还上纲上线了,没得聊了。


    一飞用红枣把蛋黄引回笼子里,回房间准备睡觉。招娣躺上床,一飞去搂她,被她推开,连奶都不给摸了,可见是真的生气了,一飞只觉得遭受无妄之灾。


    又是如往常一般的上班、下班。


    下班后一飞去房东家看看,大黄嘴里的溃疡消退了,捏它的阴囊也不叫了,阴茎上的疱疹也消退了,但是这病比较顽固,还得坚持用药。


    “发现的比较早,比较好治,但药还是要继续用,表面没有了不代表里面没病菌了。”一飞用镊子夹着棉球沾着房东买的妇炎洁,给大黄擦拭阴茎、阴囊。


    “每天这样给它擦2次。”


    “好。”房东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回到了家,一飞扔了一次性手套,又把手臂好好消了毒。他把蛋黄放到在地,检查它的口腔、肛门、阴囊、阴茎、耳蜗以及皮肤。


    “你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许割它的蛋蛋。!”


    招娣从厨房间走出来,一手叉着腰,一手拿着铲子指着一飞大声说到。


    “我给它检查一下身体健不健康啊。”一飞知道自己的行为引起了招娣的误会。


    “王一飞,我跟你说,你想都别想!你要把它割了,我也把你割了。”招娣一改平日里的受气包作风,十分彪悍。


    “没有。”


    吃晚饭的时候,招娣还在和他怄气,直到出去遛狗,一飞给她买了冰淇淋才好。


    只是回到家里后,蛋黄不像平时和她追着玩了,它一门心思要干它的狗窝,他们坐在沙发上啃西瓜,看蛋黄痛苦的表演。


    “它的鸡巴还蛮粗的,可是怎么这么短?像个粉红色的口红。”招娣问一飞。


    “这只是一小半,还有一大半藏着没出来呢。”他回答说,狗鸡巴他看太多了,脱敏了,不像招娣那么新。


    “那它另外一半也伸出来,不就够到狗窝了吗?”


    “狗的习性就是要找到洞口了,另外一半才会出来。”


    “我看村里面的狗交配,公狗母狗会连在一起的,这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被它进到洞里,它另外一半就会出来,并且根部有一个叫尿道腺球的就会充血,涨的很大,像个小球,这个球就会被阴道口卡住了出不来,直到变小才能出来。”


    “我听人家说,有女的和狗做分不开,后来打了120急救,到医院才分开。是不是真的?”


    一飞没想到是招娣先开启这个话题,他问:“你听谁说的?


    “上学时的室友说的,她说是她们镇上的事,那女的她还认识。”


    这种话题是女生宿舍会聊的?一飞有点纳闷了。


    “狗交尾一般不太会15分钟以上,救护车还没到就分开了,肯定是假的。”


    “骚货,我就知道她骗我的!”


    蛋黄抽空跑过来,在招娣手上啃了半片西瓜,又孜孜不倦的去怼它的狗窝。


    “它怎么不嫌累啊?我看着都累,又够不到,白忙活。要不给它买个毛绒玩具?”


    “一天不到就给它咬坏了,浪费钱。”


    “哎,我看它好辛苦啊,没有手,又不能自己解决。”


    一飞想说,所以人们会可以狗做绝育啊,不过强烈的求生欲,让他识相的闭嘴。


    房东给一飞送了两张自助餐券,一飞再三推迟不过,只好收下,这大概是房东的封口费。


    周六正好是国庆节,两人午饭都没吃,晚上进了自助餐店,胡吃海塞,招娣还跟一飞一起喝了些酒。


    菜是不可以打包带走的,但是牛排的骨头是可以带走的,招娣向厨师要到了三根大牛骨,喜滋滋地带回家,一路上还蹦蹦跳跳的。


    蛋黄光是闻到骨头的味道就开心的活蹦乱跳,把三根大骨头都叼进笼子里慢慢啃。


    ======


    美食,美酒,令人心情愉悦,招娣现在的心情就非常好。更开心的是昨天一飞还给她上交了2000块工资,心里那个美啊!她一直担心一飞会偷偷给李如男钱花,从他上交的工资金额来看应该是没有,那么他和李如男应该就没有一腿了,钱少了李如男是嫌腥气的。


    人说日防夜防闺蜜难防,她要提防的只有李如男,一飞如果要出轨,必定是找这个又骚又漂亮的小姨子。


    靠在一飞怀里主动索吻吸食他的口水,招娣打算今天好好让他爽,顺便也让自己爽爽。


    蛋黄啃累了骨头,见他们腻歪着,摇着尾巴靠过来凑热闹,招娣起身去抓它的尾巴拔河,蛋黄转头作势欲咬,她就松手,待蛋黄转头她又去抓它的尾巴拉扯,蛋黄又假装咬她,她转身跑蛋黄就开始追她了。


    “啊 ~ 啊 ~,哈哈哈哈哈”,她们又在客厅里追逐起来。


    吃的美,心情美,再美美的做个爱,今天就是完美!


    围着客厅茶几,和蛋黄转着圈,跑热了她就把上衣脱掉,露出自傲的上围,让奶子在奔跑中自由跳跃,希望唤起自己男人的兽性。


    “哈哈哈哈哈!”被大黑狗追逐的刺激,对性爱的期待,招娣的身体不知不觉的分泌着一些体液,气味里包含的信息素同样刺激着追她的大黑狗。


    和往常一样,她往沙发上一扑,这代表着追逐游戏的结束,但与往常不同,黑狗没有急着去喝水,而是扑到了她的背上,两个前爪夹住她的腰,跨顶着她的屁股疯狂耸动。


    “啊 ~”,欢笑变成惊叫,招娣反手想把蛋黄推下来,可是推了两下都没推下来。


    “一飞!”,招娣求救了。


    一飞从沙发上站起,拉着蛋黄的项圈,把它拉了下来。


    招娣惊魂未定的站起来,一摸自己屁股,在裤子上摸到一些黏糊糊的东西。转头看到一飞正一手抓着蛋黄的尾巴,一手托着它的鸡吧在手里检查。


    你他妈这会还职业病犯了怎么的?招娣有点生气了。


    她走近一看一飞手上的狗鸡吧,天呐!


    她秒懂了公狗是怎么把母狗锁住的了,那个根部有个巨大的结,足有她的拳头那么大,塞进身体里如何还能出的来。狗鸡巴的射精不是像男人那样一下子射完,而是射一小点停一会再射一小点,怪不得要把母狗锁那么久,原来要射15分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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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飞检查完,放开蛋黄就去卫生间洗手了,蛋黄似乎很不安定,硕大的鸡巴指着地面不住射精。


    招娣还蹲着看,却被一飞拉去卧室了,这是一场没有前戏、没换姿势的畅快性爱,她被他抓着屁股硬怼,她的身体能感受到他的强烈激情。


    打工人的苦,是想在周日睡个懒觉,却到点就醒。招娣醒来,一飞摸着她的奶子还在睡,就看着天花板发呆。


    成家的女人不光想掏干自己男人的钱袋,还想掏干自己男人的子孙袋。


    幼儿园里的同事人品都没有问题,没有哪个搞外遇当小三的,她们之间的一个热门话题就是:怎么能让老公多交公粮。什么东西滋补,怎么搞点情趣,最终目的就是让老公把阳精交代给自己,哪个女人还会嫌性生活多呢?地越犁越肥,女人们日常抱怨丈夫加交流心得,便是老保安听到了女人们交谈,都得害臊的离去。


    昨天自助餐她排了好几次队,弄了好多生蚝给一飞吃,他昨晚非常勇猛,好似要把自己干穿了一般。但他的兴奋点有问题,光是抖奶子肯定是不够的,难道是因为蛋黄爬到自己背上?


    “滴滴滴滴 ~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把不着边际胡思乱想的招娣惊了一下。


    招娣起身穿上裤衩,去一飞的牛仔裤口袋里翻出手机一看,来电人:赔钱货。她看了眼睡眼惺忪的一飞,走出卧室接电话。


    “赔钱货。”招娣先发制人。


    “哪个赔钱货接我老公的手机?”


    “有事说事,没事我挂啦。”


    “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好像怀孕了,问他愿不愿意现在娶我。”


    “又不是他的种,他娶你干什么?”


    “反正第一个孩子是要姓李的,是不是他的种又有什么关系,保证第二个一定是他的就行了。”


    “滚,没事我挂电话啦。”


    “有人给我买了个新手机,Phone4 ,四千多块呢!”


    “哪又怎样?”


    “你叫我一声姐姐,我考虑把旧的那个寄给你用,你那点工资省着吃饭吧,别饿着。”


    “姐姐。”招娣叫的很干脆,李如男那个旧手机现在也得一千多块呢。


    “叫清楚点。”


    “李如男,你是我姐姐。”


    “乖,以后别惹姐姐生气知道吗?”


    “知道了。”


    “把地址发短信给我,我让小弟给你寄,办好了手机卡发信息给我。”


    “好的,姐姐,拜拜,姐姐。”面子不如里子,招娣叫的很爽快。只要手机到手,不要说叫姐姐,叫妈妈也不是不可以。


    “她拿什么东西收买你了?”一飞起床了。


    “她的旧手机。”


    “她又去卖了?”


    “说这么难听。”


    “噢,应该叫钓凯子。搞不懂她,她嫁给上次那个富二代不就好了?一生吃穿不愁。”


    “谁能搞得懂她,你不许嫖她。”


    “我干嘛要嫖她?我还需要花钱吗?”


    两人起床洗漱,牵着蛋黄一起出去吃早餐。


    两碗小馄饨一块大排,大排里的骨头给了蛋黄,一飞就和她们告别去上班了,服务型行业就是这样,别人休息时就是你忙的时候。


    招娣决定下午再去买菜,那时菜场卖鸡的地方鸡头、鸡屁股会多一些,买只小公鸡,烧个鸡血平菇汤,鸡肉生炒,再来个蔬菜就够了,要占人家便宜就必须多惠顾别人的生意。


    她牵着狗去逛手机店,她得选个好记点的号码,跑了几家店,用纸抄了一些号码,晚上让一飞参谋参谋。


    招娣牵着蛋黄慢慢晃到了外滩,它贴在她的身体右侧随行,她把它和人流隔开,这样不会有人因为突然看到大黑狗而惊吓到。


    蛋黄已经11个月大了,体重已达60斤,每天比一飞吃的都多,她为了它的伙食可动了不少脑筋,既要少花钱,也要吃的好,大型犬可不是人人养得起,伙食费惊人。


    “啊呀,这只狗好乖,会帮妈妈背东西。”一路上招娣已经听了不少人的夸奖了,她也感觉与有荣焉。


    她低头看它,它的驮包里插着水瓶、小塑料盆、塑料袋等东西,今天的太阳算不得辣,蛋黄一身漆黑油亮的皮毛在阳光下灿灿发光,越看越漂亮。


    大型犬有个明显的缺点,就是口水量惊人,它吐着的舌头不断滴下口水,为了防止它口渴,过一会她就要喂它水。


    国庆,外滩人潮似海,蛋黄没有受惊,也没有惊到别人。


    她很开心,她对训狗的看法和一飞很不一样,在她看来,狗和幼儿园的孩子差不多,一件事情需要教很多遍,而且都有自己的小脾气,要理解它才能训练好它,招娣把蛋黄当幼儿园的小朋友那么教,目前为止成果还不错。


    也许是经过前几任主人的缘故,它没有其它金毛、拉布拉多那样见人都亲近,这也实际上减少了不少麻烦。


    一飞今天也要上班,多少让招娣有点扫兴。蛋黄现在大部分时间都是和招娣在一起的,对招娣比对一飞更亲近,让她这份孤独感不那么强烈。


    “坐下,看那边,不动,好狗。”招娣想到马路对面上个厕所,她在路边让蛋黄坐下,指红绿灯的位置给蛋黄看,并摸着它的头,希望有一天它能明白绿灯才能走,不过听一飞说狗都是色盲,不知道红灯、绿灯在它眼里有没有区别。


    “呀,走。”蛋黄站起来跟着招娣过了马路。


    ‘呀’是她自己定下的词,代表对上一条‘坐下、不动’命令的解除。


    女厕所总是排队,这是继女人要生孩子、来月经之外的又一个悲哀。


    “坐下。”


    排在前面的女人看到蛋黄,往前挪了两步,后面来排队的女孩又隔了几步。


    “你的狗咬人吗?”后面的女孩问。


    “它不咬我。”招娣回答。


    “我能摸摸它吗?”少女问。


    “不能。”


    “小气。”少女撅了一下嘴说。


    招娣不乐意别人摸她的狗,要摸自己养去。


    排了二十分钟才轮到招娣,她本想自己进入坑位,把蛋黄留在外面用绳子牵着。


    “啊 ~ ”,从旁边一个坑位出来的妇女突然看到一只大黑狗,吓得大叫一声。


    招娣低头看蛋黄,它明显也被吓得有点紧张,尾巴低垂,头也低下去。


    “带狗来卫生间,真没礼貌。”刚刚被得罪的女孩说。


    她只好把蛋黄一起牵进坑位。


    “不行!”招娣在蛋黄要去闻废纸篓时发出禁止命令。


    蛋黄掉了个头,把头对着门,不去闻了。本身不大的空间,挤进一只大狗,更拥挤了,它鞭子一般的尾巴敲在隔板上“梆梆”作响。


    招娣尿急了,脱下自己的黑色运动裤和内裤,蹲下就尿,她的头靠着蛋黄的脖子,它调整了一下,趁机用舌头给她洗脸。


    招娣双手抱紧蛋黄的脖子,让它无法舔到自己,撅着屁股尿得十分憋屈。


    尿味充斥着狭小的空间,她放开蛋黄的脖子,从它背着的驮包里取卫生纸,蛋黄往里走了两步,方便招娣取出了纸巾。


    可让招娣没想到的是,在她拿纸擦屁股时,蛋黄又往里走了两步,转身立起来,前脚搭到了她的肩膀上,搂着就用小腹在她的身侧快速的耸动起来。


    招娣感受到一个热热的肉棒在自己擦屁股的右臂上蹭,她不管擦屁股了,扔了纸巾,起身拉上裤子。


    “嗷~呜呜呜 ~ ”,蛋黄发出痛苦求饶的呻吟,她的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掐住它颅骨与脖子间的软肋,让它明白自己犯了大错。


    她开了门,不顾众人的目光,牵着它快步走出了厕所,拐了个弯才停下来,从驮包里取出纸巾,把手臂好好擦了一下。


    蛋黄夹着尾巴,低垂着头抬眼看着她。


    “走。”


    招娣开始理解,为什么人们要给狗做绝育了,但是它依然不赞成这种做法。交配是动物的本能,你既然要养它,就应该接受它的优点和缺点。如果你如果不能接受这样的麻烦,那么你就应该不要养狗。


    就像爱钱就不要嫁给普通人,而不是找个自己配得上的普通人再不停逼他去搞钱。


    蛋黄比招娣初见时又大了一圈,可招娣也已非吴下阿蒙了。这两个多月,天天都要和它较劲一、二个小时,和去健身房没两样,现在幼儿园里力气活都找她干了,再有半年可能六块腹肌都要练出来了。


    一把掐在它的软肋上,足够它好好反思自我。


    走进小弄堂里,招娣在一个卖肉夹馍的摊位上停下。


    “两个肉夹馍,一个不要放佐料。”


    “好,你坐吧。”


    她在一个有4个板凳的简易桌子边坐下,看向蛋黄,它缓缓摇着尾巴,本来看着她的视线立马移开,过一会又瞄她一眼,然后又转向别处,一副猥琐模样。


    从驮包里取出水瓶喝了几口水,取出塑料盆给它倒上水,它立马在盆里啪嗒啪嗒的喝起来,尾巴摇的快了一些。


    “两个肉夹馍,这个没放佐料。”老板拿来用塑料袋包着的两个肉夹馍。


    她慢慢吃着肉夹馍,味道还不错,蛋黄在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吃,口水已经拉着丝从嘴两边缓缓滴落,它时不时还吧嗒一下嘴,就有一坨口水滴在地上。


    “嘿嘿 嘿嘿。”肉夹馍的老板看得都忍不住笑了。


    拉布拉多这种狗,就是口水怪,招娣吃完了自己的,把另一个双手捧在手里。


    “看我。”招娣用手指自己。


    蛋黄看着招娣,一会目光又移到食物上去。


    “你看它没用,看着我才有得吃。”


    蛋黄又艰难的把目光移到招娣脸上去。


    “吃吧。”等了小半分钟,招娣允许它吃了。


    蛋黄摇着快乐的尾巴边舔,边轻轻的咬,它咬的时候都看着招娣,怕咬到了她。她觉得这种喂食方法不错,拉布拉多是玻璃肠胃,慢慢吃对它有好处。


    等它吃完,招娣起身付钱,牵着蛋黄往家走。


    进了菜场,蛋黄就不太安分了,有太多的味道吸引它,和它说话也是爱答不理的,要把绳子收很紧拖着走。她把买的鸡和老板送的鸡头鸡屁股挂在它嘴里,让它叼着往家走,就是要馋它。


    她在路上遇到了房东陈阿姨,她想感谢一下房东送到自助餐券。


    走近的时候,大黄挡在陈阿姨前面,嘴巴咧起来,对蛋黄发出威胁的低吼的声。蛋黄怂了,毕竟它嘴里还叼着东西,体型上也比金毛小一圈,它退回来在招娣身旁,她把它挡在身后。


    “你家蛋黄真乖,还会帮妈妈拎东西呢。招娣现在不怕狗拉?”陈阿姨笑着问。


    “自家的狗不怕,你家大黄还蛮凶的。”招娣说。


    “它就是对靠近我的狗凶,对人不凶,你不用怕。金毛觉得这世上没有一个坏人,没有一条好狗。”


    “哈哈哈哈,哎 ~ 对了,陈阿姨,谢谢你送的自助餐券,我昨天和一飞去吃,可好吃了,东西非常多。”


    “哈哈,不用客气,一飞帮大黄看病都不收钱,请你们吃顿饭应该的。哎,这个驮包蛮不错的,在哪买的啊,我也给大黄买一个。”


    二人又说了会闲话就分开了。


    回到家放了东西,蛋黄直奔小院对着招娣叫唤,它想玩水。拉布拉多是水猎犬,特喜欢水。


    招娣想冲一下院子的水泥地,蛋黄经常在墙角尿,尿味重。她拿起软管,打开水龙头阀门,水一放出来,蛋黄就跑到水柱前对着水柱一通咬,不管她转到哪个方向,它都要挡着水柱。


    蛋黄玩的开心,招娣被它的傻劲逗乐了,顺带让它进了大塑料桶给它洗了澡,洗完把它留在小院里玩水,招娣去厨房做晚饭了。


    晚上二人牵着狗去把手机号买了,又逛了几家清仓打烊的面包店,买了不少折价面包和蛋糕的边角料。用蛋糕的边角料捏成团,当蛋黄的训练小零食很合适,赚钱不容易,招娣必须精打细算着。


    晚上回到家里,招娣想试试一飞,他昨天交过公粮了,按理今天是绝对不会再交一次的。


    上了床,关了灯,她没有给他一丁点性刺激,他朝天睡着,似乎也没有要摸奶子的打算。


    “今天蛋黄偷袭我了。”招娣说。


    “嗯?怎么回事?”


    “我今天和蛋黄去黄浦江边玩,后来我想上厕所。我本来是想把它留在外面的,可是有个女的看见它吓得不得了,还有个女的骂我没素质,我就只好带它进去上了。”


    “然后呢?”


    “然后我和它挤在一起,我就脱裤子尿啦,谁知道它绕到我身后,趴在我背上就开始抖屁股,狗鸡巴都贴在我屁股上了。”


    “然后呢?”一飞转身过来,右手抓住招娣的奶子,开始揉捏,手指头还拨弄奶头。


    招娣手摸向他的鸡巴,鸡巴已经坚挺起来了。


    “然后我就拉上裤子,把它推下来了啊。”


    “嗯。”一飞又转过身去,似乎不打算有进一步行动了,鸡巴的硬度也在消退。


    招娣被一飞拨弄奶头那几下弄得想要了,她起身想给他口交,重新唤起他的欲望。


    “睡了睡了。”一飞用手挡住她的头,又把她按下。


    “要不要给它做绝育?”一飞又问。


    “为什么要给它做绝育?”


    “它不是骚扰你嘛。”


    “要割也割你的,它还知道要骚扰我,你比它还不如!”招娣转身背对一飞,气鼓鼓的说。


    一飞的手搂过来,招娣把手甩来,他又搂过来,她还甩开,他的手强行抓住奶子,在奶头上捏了一把,一阵快感袭来,招娣舍不得甩开了,转过身去,另一个奶子也被抓住,奶头被一飞的嘴吸进嘴里用舌头拨弄。


    她马上就感觉自己开始湿润了,只要他现在把公粮交了,什么问题都可以原谅。


    她手摸向一飞的鸡巴,半硬,她慢慢的撸着,把头抬起来,去舔一飞的耳朵,他的鸡巴变硬了。她的手伸到她两腿间,她配合的打开双腿,他的手指慢慢在阴唇间滑动。


    “啊 ~ ”快感让招娣呻吟出声。


    唇逢间的水润湿了一飞的手指,他把沾湿的手指又按到她的阴唇上揉,她更爽了。


    招娣爽了一会,一飞起身了,她知道该自己服侍他了,在他躺倒时,她的嘴就把鸡巴含进了嘴里,她用舌头把鸡巴往上顶,用上颌摩擦龟头。


    “噢 ~ ”,一飞的呻吟就像是对招娣的夸奖,她用自己的口腔感受鸡巴的形状,自己男人的鸡巴因为自己而硬,如同一柄武器,自己要将它保养到最佳状态,然后再被它杀的丢盔弃甲。


    “嗯 ~ 嗯 ~ ”,从龟头里吸出来微咸的前列腺液,我男人被我玩出水了!鸡巴的形状被口腔描绘出来,清晰的印在脑海里,一动一动的,如同在干自己的脑子一般,招娣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是的,女人吃鸡巴也会感到心理的快感。


    也许是一飞觉得火候够了,用手把招娣的头托了一下,她吐出鸡巴,他的鸡巴钩子一般上翘,已经达到最佳状态。


    “像狗一样趴好。”


    招娣听话的转身背对他趴着,屁股尽量上翘,他扶住她的屁股,用鸡巴在她阴唇间拨弄。每一下拨弄招娣都期望着被一捅而入,然而它就是不肯进来。


    “老公。”招娣知道又到了求他的环节。


    “叫爸爸。”


    “爸爸,求求你。”


    “求我什么呀?”


    “求你用大鸡巴,肏赔钱货的屄。”


    “肏哪个赔钱货?”


    “两个,两个赔钱货的屄都给爸爸肏。”


    一飞似乎很满意答案,将整个鸡巴捅入他的屄里。


    招娣觉得自己像是被调教的母狗,只有顺主人的意才会得到奖励。这样的想法让她很兴奋,肏屄太爽了,只要能被肏,她是很乐意被一飞调教的,就像能得到零食,狗是很愿意被主人训的。


    长发被一飞在手里卷了一把,拉住肏。她觉得自己好像东西一样被一飞用着,好像动物一样被一飞骑着。用我!用我!


    “我帮你压住李如男的腿,掰开她的屄让你操。”来自身后的打桩更猛烈了,招娣幻想着自己骑在李如男脸上,让她舔自己的屄,压着她的双腿,把她的屄掰开,一飞的鸡巴在她面前慢慢肏进李如男的屄里。


    “啊 ~ ”那个画面太刺激了,自己肯定忍不住,要去舔一飞肏李如男屄的地方。太刺激了,要来高潮了!


    “扣我的嘴!”招娣喊道。


    头发被大力一拽,招娣被拉进一飞的怀里,他的左手从她腋下绕过,手伸进她嘴里,招娣配合的张大嘴方便一飞抓她的舌头。


    招娣幻想着舌头在舔一飞和李如男的交合处,突然右边奶子传来一阵痛楚,是奶头被一飞用指甲掐了,身体的痛快和大脑的刺激让她再也坚持不住了,剧烈的快感淹没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强烈的高潮。


    一飞似乎也不行了,快速的耸动一阵,他放开她抽出鸡巴。她因为失去支撑倒在床上,鸡巴顶到她的嘴上,她本能的张开嘴吸允鸡巴。淫水的味道充满她的口腔,她想象这是如男的屄水,一种虐心的刺激使她又心痛又爽。


    一股股精液射在上颚肉上,她一口口咽下,在射精停止后还要把鸡巴清理干净,一飞的鸡巴已经被吃干净了,他深出一口气,躺在床上放松下来。


    招娣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顾不了嘴里的腥臭,缓缓入睡。


    国庆后,幼儿园里的女老师们聚在一起,吹牛打屁时,又在交流假期让老公交了几次公粮,招娣谎称一次。女人们的关系是很复杂的,她们期望你过的好,但是不能比她们好,她如果说三次,那就不合群了。


    “你老公这么年轻,才交一次,你得给他补补啊。”一个八婆这么说的。


    下午四点,结束了课外兴趣班,招娣拎着袋子往家赶,她得把蛋黄放出来尿尿,然后带它去买菜。


    袋子里是孩子没吃掉的水果,和剩菜。有几个孩子咬了一口就不吃的苹果,有一些肉块,蛋黄实在太能吃了,但凡能拿到它能吃的食物,她都不会放过。


    “快递到了,快递到了。”传达室的大爷叫住了招娣,她这个国庆节每天跑一趟传达室看快递,大爷都记住她了。


    “谢谢。”


    拿到了快递,招娣一阵小跑的回家。


    开了门,蛋黄在笼子里兴奋的打着转,招娣把她放出来,摸它的头,它开心的翻过身把肚子秀给她摸,又激动的站起来在她身上蹭,要去舔她的脸。


    腻歪了一会,招娣放它去院子里撒尿,她把快递拆开,取出里面的Nok E71手机,把早已办好的手机卡插进去开机。


    蛋黄尿好又来在她腿上蹭,她拿了个苹果去厨房间洗了一遍,又把孩子咬过的地方切掉,切成几瓣,喂给它吃。


    招娣先拨了一飞的号码,想告诉他手机收到了,她呼出的时候屏幕显示联系人名:姐夫。


    李如男没有把手机恢复出厂设置啊,里面还有号码,她心想。


    他没接电话,大概是在忙吧。


    蛋黄摇着尾巴,已经自己叼来了它的驮包马甲,它想去买菜了。


    招娣把它的马甲给它穿上,套上狗链出门了。


    她边走路边给自己爸爸和一飞的妈妈打了电话,告诉他们自己有手机了。


    她翻通讯录发现手机里只存了2个号码,李如男把她自己的号码存为姐姐,把一飞的号码存为姐夫,原来是在这里占便宜呢。


    招娣把李如男的号码改为赔钱货,一飞的号码改为老公。


    “嗷 ~ ”,蛋黄叫了一声,咬住自己的狗链,招娣发现自己看手机差点闯红灯。


    “好狗,好狗。”招娣开心的摸它的头表扬它,不枉费自己每天花那么多时间教它,总算有点成果,怪不得拉布拉多能当导盲犬。


    晚饭她做做了蒜苗炒肉、红烧鲫鱼和虾皮炖蛋。


    吃饭的时候,蛋黄就守在招娣身旁,这时候一飞叫它或给它食物它都是不理的,它只盯着招娣。


    招娣的面前还摆了一个碗,里面是从学校带回来的肉块,用水煮掉了盐,她吃一会就给蛋黄喂一块,左手手掌上已经全都是蛋黄舔的口水。


    蛋黄又用鼻子顶了一下招娣的手臂,她边吃边和一飞说话,有好几秒没有喂它了,急死狗了。


    吃完了饭,一飞去洗碗,招娣拿手机拨通了李如男的号码。


    “喂。”


    “拿到手机前喊姐姐,拿到手机后喊喂,你也很现实啊,李招娣。”李如男接了电话嘲讽道。


    “差不多就行了,别便宜占个没够,这是我的号码,你存一下。”


    “知道了,我要和爸爸吃晚饭去了,你请安吧。”


    “唉,挂了。”招娣自然知道李如男口中的爸爸,是指某个肯花钱的中年男人,人家请她吃饭、给她买东西,她就吃人家的鸡巴。


    照例,晚饭后出去遛狗散步,回家后招娣打开录音机开始练舞。


    “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阿嫩阿嫩绿地刚发芽,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阿树阿上两只黄鹂鸟,阿嘻阿嘻哈哈在笑它,葡萄成熟还早地很哪,现在上来干什么。”


    蛋黄摇着尾巴,好的看着这个发癫的两脚兽,围绕她转着圈、摆动身体。她看到了就把它两个前爪拉起来,和它一起扭,玩的很快活。


    跳得有点热了,招娣把T恤脱了,抖起了奶,一飞看了几眼就不再看了。


    高中被一飞刚开苞那段时间,一飞那是天天要肏,甚至一天能肏两三次。现在如果不主动勾引,他能一周都不肏一次的。


    每天在幼儿园里,听那群八婆讲怎么和老公斗智斗勇缴公粮的,她的欲望比以前更旺盛了,真是近墨者黑,自己看着这些饥渴的娘们,自己也会跟着饿。


    招娣感觉月经快要来了,月经前再吃顿饱的也不错,就在她打算把奶罩也脱了勾引一飞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然后他就特别爱加班地出门去了。


    她有点扫兴,洗了澡把蛋黄放进笼子里去,就上床去了,都晚上9点了,还加个鸟班!


    她在床上玩手机里的贪吃蛇,等一飞回来洗好上床已经10点多了。


    “今天安全期,可以射在里面。”招娣把一飞的手臂夹在乳沟里,撒娇说。


    “累了,睡吧,睡吧。”


    招娣最后的努力也失败了。


    次日的下午,招娣来月经了。


    傍晚她在厨房炒菜的时候,蛋黄蹲在她身后,她已经习惯了蛋黄总是围绕在她身边。


    而今天与往常有点不同,蛋黄对招娣裤裆里的气味很感兴趣,它趁招娣没空注意它的时候站起来,用鼻子凑近她的屁股闻,越靠越近,直接就把狗鼻子怼在了她的裤裆上。


    “啊 ~ ”敏感部位突然被接触,招娣吓了一跳。


    “你皮又痒了是不是?”她发现是蛋黄又在作怪,想伸手抓它脖子上的皮,它已经先一步逃出了厨房间,回了自己的狗笼,一般回了狗笼,她就不会再追杀它了,它明白这是个安全的地方。


    招娣忙着烧菜,也没工夫去追杀它,不一会,它又来到了厨房间,不过这次它学乖了一些,偷偷的凑过去闻,但是不碰到她的屁股。


    她要给锅里加点水,拿起碗退后一步要去龙头上接水。


    “嗷 ~~ 嗷 ~~ ”招娣感觉自己踩了什么东西一脚,转头就看见蛋黄一只前腿撅着跑出了厨房间。


    “活该!”招娣骂了一声,这是个畜生,而一飞畜生不如。


    晚饭后,招娣不想出散步,垫着卫生巾呢,不方便。一飞拉着蛋黄出去溜,蛋黄出门前还一步三回头,冲着她叫,好似问她怎么不一起去。


    一飞和蛋黄回来后,他就开始搞卫生了,在招娣来月经的时候,他会主动包揽炒菜之外的家务。他拿拖把出来拖地,蛋黄则和拖把较劲捣着乱。


    因为蛋黄总是趴在地上的缘故,招娣坚持要进门换拖鞋,并经常拖地。


    她坐在沙发上听着电视节目的声音,低头用胶带粘衣服、裤子上的黑色狗毛。拉布拉多一年换二次毛,每次换半年,她现在买衣服都挑深色的,狗毛实在太多,这是养狗人的又一烦恼。


    一飞拖完了地,蛋黄跳上沙发,要靠在招娣身上。


    “你别过来。”招娣推搡着蛋黄。


    “哎,白弄了。”蛋黄的头往下一低,往上一拱,就钻进了她的怀里。


    “你怎么不买条白狗呢?这黑色的狗毛粘在身上太碍眼了。”她对一飞说。


    “我没打算养它的啊,我只想转手赚点钱,不是你不让卖了嘛。”


    “500块买过来,300块卖掉,就是这么赚钱的吗?”


    “谁能想到它运气这么差,卖几次都让人送回来了。现在让你喂的膘肥体壮的,更卖不掉了。”


    “啪 ~ ”招娣突然给蛋黄的脑袋一巴掌,它趁他们聊天的时候,进入把鼻子贴着她的裤裆闻。


    “不可以!”


    蛋黄缩回了脑袋,翻了个身,肚皮朝上亮给招娣以示臣服,它的头侧着朝上,舌头从嘴里漏出来,甩在沙发上,一摊湿的,口水怪。


    “这狗猥琐的不得了,我来月经了,它一门心思想要闻我的裤裆。”


    “生存和繁衍,动物的本能啊,本能是很难压抑的。”


    “那还不怪它了?”


    “动物的欲望是很直接的,你多打它几次,它就知道不能对你这样了。”


    “我倒是希望幼儿园也可以让我们通过打孩子,让他们知道什么不能做。”


    夫妻俩在沙发上看电视、闲聊天,蛋黄把鼻子伸进招娣的口袋里,口袋里没东西,招娣也没管它。


    “我要喝水。”她对一飞说。


    一飞去厨房里倒水,出来的时候问招娣:“蛋黄在干嘛?”


    因为来月经了,招娣不想经血弄脏自己的运动裤,回家就把一飞夏天穿的沙滩裤穿上了,裤衩比较宽松,口袋也很大。招娣低头一看蛋黄,这家伙暗度陈仓,在裤衩的口袋里接近她的裆部闻。


    “我操!”招娣抓住它后脖颈上的皮,把它拎出来。


    “不可以!”招娣一巴掌拍在它的狗脸上。


    蛋黄下了沙发,进狗笼卧在它的狗窝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斜着眼瞟招娣。


    “它居然钻到口袋里去闻,我还真没发现,这狗心眼怎么怎么多啊?”她惊讶地对一飞说。


    “呵呵,怎么说也有2、3岁孩子的智商,如男二岁在床上拉了屎,还会用被子盖起来不被人发现呢。”一飞说。


    “哈哈,她拉了后还会去骗我妈说姐姐在床上拉屎了呢,赔钱货二岁的时候还是比这狗东西聪明点。”


    日子又过了两天。


    招娣在炒菜的时候,一飞回来了,他进了厨房间从她身后搂着奶子摸了几把。


    “你别惹事啊。”招娣觉得男人就是犯贱,平时要你交点公粮么,好像拉你上刑场似的,老娘来月经了么,你又来招惹是非,贱不贱!


    晚上溜完狗回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月经完了没?”一飞问招娣。


    “没干净呢。”她瞟了他一眼。


    “那你给我舔舔。”


    “你留着点子弹吧,两天我就好了。”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啊。”


    “我不来月经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主动想要啊。”


    “那不是因为你榨的太勤快了嘛,舔一舔啦,好老婆,让我舒服一下。”


    “那下次你也要舔我的。”


    “好,来吧。”他说着就解皮带、拉拉链。


    “你先去洗洗啊。”


    “洗什么,吃东西就要吃原汁原味的。”


    招娣见一飞那猴急的样,帮他把裤子脱了。一飞脱了裤子之后就叉开腿躺在沙发上,准备享受。


    她托着他半硬的鸡巴,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有一点骚味,但是不算难闻,反而有一种让人上头的味道。她又握住鸡巴,把鼻子贴在子孙袋上闻,性欲被唤起了,可今晚注定是一个只有付出没有回报的夜晚。


    她将鸡巴吞入口中,鸡巴在口中就慢慢膨胀起来,她就吞吐起来。


    “汪 ~ 汪 ~”,蛋黄在边上叫唤起来。


    招娣转头一看,它正夹着尾巴焦急的在边上来回跺,想过来又不敢过来的样子。


    “我没有吃一飞,你看好好的。”她意识到蛋黄以为她在吃一飞的肉,把他坚挺的鸡巴吐出来给蛋黄看。


    “哈哈哈哈。”一飞笑了起来。


    蛋黄走近了看看,安静了下来。


    招娣又将一飞的鸡巴含入口中。


    “汪 ~ 汪 ~”,蛋黄又在边上叫唤起来。


    “我没有吃一飞,你看看,没事。”她又吐出鸡巴给它看。


    蛋黄不叫了,她又给一飞口交起来,斜眼看着蛋黄,它打了个响鼻,不叫了。


    她认真给一飞口交起来,没有回报的战斗越快结束越好,可是一飞似乎不这么想,他躺着享受似乎越久越好,一点都不认真。


    前列腺液进入到招娣的口腔中,让她上头,她认真的舔着,用口舌感受他的形状和坚挺。


    口交了好一阵子,她的嘴都酸了,一飞轻轻“咝 ~ 啊 ~ ”地呻吟着,却没有要射精的意思。


    ======


    在他们忽略的地方,蛋黄闻到了一些不一般的味道。


    一种是从招娣咬一飞的地方散发出来的。它现在是有点害怕的,招娣有时太凶了,一飞被招娣咬了那么久,却害怕的只敢发出很轻的叫声。它有点想去救一飞,可自己靠近他们,如果招娣放开一飞,转过来咬自己怎么办,自己一定会叫的很惨。


    而另一种气味却在召唤着它,那是从招娣的屁股上散发出来的,招娣发情了。


    她现在一直在咬一飞,好久没看过自己了,也许现在过去闻闻没事的。


    它的狗脑里权衡着,慢慢踱步来到了她身后,闻闻她屁股的味道。一种强烈的本能冲淡了胆怯,它爬上了她的背,两条前腿抱住她的腰,胯部贴在她的屁股上快速的耸动,狗鸡巴伸出来贴在她的裤子上摩擦,它一瞬间就管不了其它了。


    ======


    “嗯?”招娣受到突如其来的袭击,她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今晚的狗食里没有放熊心和豹子胆啊?它怎么敢?


    正打算转身好好修理狗东西一顿时,口中的鸡巴却暴涨了一圈。


    一瞬间,招娣的心头闪过了好几个念头,她没去管蛋黄,而是快速的给口中的鸡巴最后的冲刺。


    “哦 ~ 噢 ~ ”一飞双拳攥紧,小腹肌肉僵直。


    她知道他要射了,腾出右手去捏他的一个奶头。


    一飞身体一抖一抖的,往她嘴里射出一股股精液,蛋黄前爪箍住了招娣的腰,狗腿啪啪地撞在她的屁股上,她的身体也因此颤抖着。


    两个雄性一起交待在了招娣身上。


    招娣把一飞的精液都吸出来,蛋黄也从她身上下来了。


    她在屁股上摸了一把,湿湿的,她瞪了一眼蛋黄,去卫生间吐精液、洗手了。


    当她从卫生间出来时,蛋黄躺在自己的狗窝里,一飞穿好了裤子,一副不好意思的尴尬。他是知道了她已经明白了他的龌龊形式,他刚才一瞬间暴涨的鸡巴比言语更诚实。怕他恼羞成怒,她没去理他。


    她走近狗笼,因为之前给蛋黄营造狗笼是它的安全屋的概念,现在也不便把它从狗笼里拖出来打。


    蛋黄侧躺着,翘起一条后退,用舌头舔着自己的狗鸡巴。


    她看得比上次更清楚,它的狗鸡巴真是又大又长,原来是粉色的,现在是红色的,鸡巴上显露着花纹一般的青筋,尤其是根部粗圆的肉瘤,看上去很野蛮。她还在间歇性的喷着精液,已经10分钟了吧,还在射,这得射多少精液啊!


    招娣感觉到裤衩背面还有点湿,就去洗澡了,上床后夫妻俩都没说话,各怀心事的睡去。


    “pg ~?pg ~ ”招娣把蛋黄喜欢玩的弹力球扔在墙上又弹回来,她抓住,又扔在墙上。


    “出来玩啊,老爷,来玩呀 ~ ”


    蛋黄在笼子里看着她不为所动,因为它已经看到了茶几上的棉花、镊子和药水。它知道,如果现在出去就会被招娣抓住,然后就会在耳朵里滴水,还要用棉花塞进来擦。


    招娣见它不肯出来,就转头进厨房间洗菜了,今天周末,她多加了个菜,还给一飞买了啤酒。


    她的月经过去了,她想让一飞晚上交公粮。本来也没有这么强的欲望,只是幼儿园里那些八婆个个摩拳擦掌,今晚要大干一番的样子,也带动了她。不是她想这样的,真的。


    今天的红烧鲫鱼里还放了枸杞。


    蛋黄悄摸摸的走出笼子,站在客厅中央,看看在做菜的招娣,又看着厨房门口的球,它在思考抢到球回笼子的过程里会不会被招娣抓住。


    以前它假装咬招娣,她会害怕,现在她会把手伸进它嘴里抓它的舌头,真可怕!


    看招娣没有转头的迹象,它又往前走了几步,又往前走了几步,快要接近球了,她突然转头看它,吓得它立马转头逃进狗笼,因为用力过猛,撞得不锈钢狗笼哐当一声巨响。


    “哈哈哈哈 ~ ”身后传来她可恶的笑声。


    吃晚饭的时候,蛋黄鬼鬼祟祟的来招娣身边,招娣给它投喂了。一方面她不想让蛋黄对吃饭时间有什么疑虑,另外怎么保证晚上能收到一飞的公粮,她也有主意了。


    “我去给房东的大黄检查一下。”一飞喝了瓶啤酒,吃完晚饭后准备要出门。


    “大黄什么病啊,怎么这么久?”招娣在拌蛋黄的主食,青菜、鸡头、鸡屁股加米饭。


    “布鲁氏菌病,狗的传染病。”


    “怎么得的?不会传染给我们蛋黄吧?”招娣听到传染有些紧张起来了。


    “体液传播,可能和别的狗打架或是舔了别的狗的屁股之类的。”


    “蛋黄听到了没,不许和其它狗瞎搞。”招娣用头手点蛋黄的湿鼻子说。


    “这个病也会传染给人的。”


    “啊?那以后不敢让蛋黄和其它狗玩了。”


    “我问过药商了,欧洲有这种疫苗,进口过来一针要400多呢。”


    “蛋黄,听到了吗?这一针比你的狗命都贵。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要取样去公司化验,9点回来吧,你自己去溜蛋黄吧。”


    “噢,早点回来啊。”


    狗东西挑食,它把肉和米饭吃了,却把青菜剩下。你还能比幼儿园的熊孩子更难对付?她一定要让它把食吃完。


    她脑筋一转,据说狗没有味觉,就是靠鼻子分辨食物,她去拿鸭嘴帽给它戴上,挡住它的眼睛。


    “不许动。”狗东西用爪子扒拉帽子时,她阻止它。


    她从冰箱里拿出蛋糕捏成的球,放在它鼻子前让它闻,然后把青菜往它嘴里塞,它嘎嘣嘎嘣吃下了,再给它闻蛋糕,再塞青菜。蛋黄越吃越迟疑,一甩头露出了眼睛,看到了她手里的青菜,人性化地露出嫌弃的表情。


    她快速把蛋糕和青菜都塞它嘴里,然后起身去清洗狗食盆了。


    招娣自己去溜蛋黄,拉布拉多能吃能拉,她捡了一大坨狗屎。


    她以前用塑料袋套在手上捡狗屎,那透过塑料袋传来的温热、软烂的手感让她恶心得不行。现在嘛,隔着买菜给的纤薄塑料袋,她还会捏几下狗屎,检查它的消化情况,然后再扔掉,她会通过狗屎的状态调整狗食的配比。


    把狗屎垃圾袋扔进垃圾桶,她看到公园的草坪上有很多狗屎,什么人养什么狗,说的没错,你真的可以通过狗的素质了解到狗主人的素质,很多人的素质与他们拥有的财富并不匹配。


    蛋黄已经很乖了,不用和它较劲,它也会贴着招娣右侧走。


    只是她不敢让它去闻别的狗尿尿的地方了,更不敢让它和别的狗闻屁股打招呼,她怕它得病。这让蛋黄有点不适应,她也觉得不合适,这等于断绝它和其它狗的社交了。要不四百就四百,让一飞给它打疫苗吧,少买几件衣服、鞋子就省出来了。


    回到家里,一飞还没回来,招娣用湿毛巾给蛋黄擦了脚,在沙发上坐下,发现放在茶几上的棉花不见了。


    “棉花呢?拿出来。”她点点茶几,对蛋黄说。


    蛋黄仰起头,不敢看她。


    “棉花,拿来。”她指着它的狗鼻子说。


    蛋黄犹豫了一会,走到墙角的垃圾桶,把里面的棉球叼了过来给招娣,然后马上跑回了笼子里。


    过了一会,蛋黄听到了脚步声,从笼子里跑出来去迎接一飞。


    “哐当 ~ ”招娣把狗笼子关起来,它回不去了。


    “哈哈,这下你还逃到哪里去?”


    招娣向蛋黄跑过去,它赶忙躲到桌子下面,她在桌子旁蹲下,它又跑了出去,跳到沙发上。她追过去,蛋黄又从沙发上跳下来,围着茶几和她转。场景何其相似,只是这次攻守易位。


    “嗷~~ ”蛋黄冲招娣叫。


    “今天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用。”


    一飞坐下笑盈盈的看着他们玩耍。


    终究还是四条腿的奔跑能力更胜一筹,跑了十分钟,招娣气喘吁吁,却只摸到了几下狗尾巴。


    “热死我了,我要喝口水。”招娣把衣服脱了,裤子也脱了,小口抿着水,瞄了一飞一下,确认他在看自己。


    蛋黄热得狗舌头都挂出来了,口水不断滴下来,它看招娣喝水,也去水盆里啪嗒啪嗒喝水。


    她趁机小步凑近,等蛋黄发现时已经走到了跟前,蛋黄跃上沙发想要逃走,被招娣在半空一把抱住,把它压在沙发上。


    蛋黄还想挣扎,她整个身子都压在它身上,让它无法逃脱。


    “给它洗耳朵。”招娣按住狗头对一飞说。


    一飞把蛋黄的耳朵掀开,往面滴水,又用镊子夹棉球给它清洗耳道。


    “换一面。”一飞说。


    招娣骑在蛋黄身上,给它换了一面,又用身子把它压得死死的。


    “洗好了。”


    招娣起身把蛋黄放开,它站起来,甩着头,把耳朵里的水甩出来,下了沙发。


    招娣看向一飞,却见一飞正定定的看着她的身子,她低头一看,自己白皙的身体上粘了好多黑色的狗毛。因为刚才跑了一身汗,然后用身体压住挣扎的蛋黄,结果把它的好多狗毛粘在身上了。


    她走过去用手摸的他的裤裆,里面已经硬硬的。


    “我好看吗?”招娣问一飞。


    “你的狗掉毛太厉害了,快帮我弄掉。”没得到一飞的回应,招娣邀请他摸自己。


    他用手抚摸她的奶子,把奶子上的黑狗毛抹掉。


    “啊 ~ ”一飞隔着奶罩准确的找到了她的奶头,捏了一把,让她呻吟出了声。


    她向一飞索吻,并用双手解他的衬衫扣子。


    口舌交缠,她把一飞的口水吸入口中,解开他的皮带和裤子,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抚摸他的鸡巴,已经十分坚挺。


    一飞解开了她的奶罩,把两个奶头捏在手里玩。


    奶子上传来的快感,完全点燃了招娣的性欲、情欲。


    “把裤子脱了,我要吃你的大鸡巴。”


    一飞把裤子脱了,走上沙发,坐在沙发靠背上,招娣跪在沙发上,把他的鸡巴和子孙袋好好闻了一遍,张口把鸡巴吞入口中,口交起来。


    口交时,招娣的辫子被一飞解开,她的头发被他在手里盘了一圈握住,她被他扯住头按照他的节奏口交,由主动变被动,让她有一种被使用的感觉。


    突然她被扯了起来,一飞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把她的内裤扯下来扔一边。


    “把屄掰开。”


    招娣把双腿翘起,双手按住自己的阴唇向两边分开,让流着水的骚屄完全向一飞打开。


    “说谢谢。”


    “谢谢。”


    “谢什么?”


    “谢谢爸爸用大鸡巴肏我的骚屄。”


    她抬起头,看着一飞把鸡巴慢慢捅进自己的身体里,还有好多黑狗毛碍眼地粘在她的身上,好反差,好羞耻。


    插进去后一飞就开始打桩,她除了感受到屄好爽,还感受到他施加的自己身体上的力量,每一下撞击她都被撞得奶子乱晃,一种被征服,被使用的感觉萦绕心头。


    她伸手拨弄一飞的两个奶头,想让他也爽。


    “爸爸亲我。”


    招娣上面的嘴吃着一飞的舌头,下面的嘴吃着他的鸡巴,快感一层层堆叠起来。


    两人尽情的纠缠着,口水、淫水散发出的荷尔蒙已经弥漫了整个客厅。他们都忘却了客厅里还有一只成年哺乳动物。


    蛋黄发达的鼻腔已经接收到了二人的状态,尤其是招娣的,她发情得很厉害,它在边上转,它被忽略了,它想参与进去。


    它爬上沙发,凑近二人的屁股闻,招娣的气味太上头了,它侧着头,舌头去舔散发着浓烈气味的地方。


    “啊 ~ ”招娣的屁股被舔到了。


    “嗯?”一飞的子孙袋和鸡巴被舔到了。


    “不要停。”招娣本来快高潮了,一飞突然停下来,让她很难受。


    谁也没法否认,狗舌头舔的很爽。


    一飞努力打桩,二人都已经箭在弦上。


    “噢 ~ 我要射了!”


    “射在屄里。”


    “啊 ~ 嗷 ~ ”二人紧紧搂在一起,呻吟着达到高潮。


    “去,去。”高潮后,一飞把蛋黄赶走,等鸡巴从她的屄里滑出来,一飞才起身去了卫生间。


    招娣闭眼躺着休息,还在回味,一飞的精液从她屄里慢慢流出来,不戴套内射实在太爽了。


    突然,一条粗糙宽大的舌头舔到了自己的屄上。


    “啊!”招娣惊叫一声,低头看到蛋黄低头在自己屄上猛舔,狗舌头实在太快了,这一愣的功夫又被舔了好几下。


    “不可以!”招娣对蛋黄下禁止命令。


    但蛋黄显然是不管那么多了,一个劲的舔,似乎要把她屄里流出的精液都舔掉。


    她转身想从沙发上爬起来好好教训它一下,却在蹲起将要起身时,被它扑上后背抱住腰。


    蛋黄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上来,还有一股前倾的力量,她一下被它压得趴倒了,然后一根火热的鸡巴就贴上了她的屁股。


    她感觉到了十分的危险,立马拱起了腰缩起屁股。


    “啊 ~ ”招娣一声痛呼。


    蛋黄的两个后脚踩在了她的小腿上,狗爪刺到了肉里。


    招娣也管不了了,她左手支撑,右手反手抓住它后脖颈上的皮,发狠一拽,蛋黄被她一个过肩摔,摔在地上。


    “呜 ~ 呜 ~ ”它清醒了,惨叫着想逃回笼子里。笼子门却打不开,它躲到笼子傍边贴着墙,边哀嚎边斜眼看着招娣。


    招娣跪在沙发上,右手一下用力太狠,有点脱力了,她一转头却看到一飞站在一旁,刚刚发泄过的鸡巴现在却直挺挺的立着。


    他走过来,按住她的屁股,把坚挺的鸡巴再次捅进了她的体内。


    这是强奸!


    招娣觉得自己喂了两个白眼狼,一个个的都不尊重自己。


    “呜 ~ 呜 ~ ”招娣撅着屁股,埋头哭了起来。


    身后的动作停了,一飞退出了身体,把她拉起来。


    “啪!”招娣反手给了一飞一耳光,这混蛋刚才不来保护自己,现在却还想着要肏。


    “明天带她去阉掉。”招娣抹了把眼泪进了卫生间,打开淋雨冲洗身上的污渍。她的腿弯处破皮红肿,大腿两侧有两条红色划痕,都是狗爪子抓的。


    洗澡的时候,招娣后悔了,这是她第一次对一飞动手。


    刚才恨他不保护自己,让自己受伤了,这当然是他的错,但自己打他一巴掌应该就扯平了,夫妻不要有隔夜仇,怎么能睡前就和好呢?


    她决定先发制人,数落他的不是,如果他道歉,自己就顺台阶下,如果他因为挨巴掌赌气,到了床上再给他口一下示好。


    她又想到蛋黄。


    即使是听说了女人被狗肏的事,即使上次让蛋黄爬背射在了裤子上,招娣都没有把被狗肏和自己联系起来,那只是自己勾引一飞交公粮的情趣游戏而已。


    一飞爱看,看了之后很猛,自己得到了性满足,只是作为家里的小情调,未尝不可。


    而这次光着身子被袭击,才让她意识到这种事是真有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蛋黄刚才被摔得很重,不知道有没有受伤,以后应该都不敢了吧。


    她走出淋浴房,擦干身子,光着身子走出卫生间。客厅里,蛋黄已经进了笼子,本来还在摇着尾巴,看到招娣后尾巴都不摇了。一飞坐在沙发上,左脸有些红。


    “你看看我被蛋黄弄的,你在那边看,也不来救我。”招娣转过身给他看,自己腿弯和大腿上的伤痕,先占据道德高地。


    “对不起。”


    “快去洗澡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两人相互给了台阶下,这事就算过去了。


    招娣在床上趴着玩手机里的贪吃蛇,一飞洗完后出来,关了房门,他上床后用手摸了摸她的伤口。


    “没事,就是破了点皮。”


    一飞取来了碘伏,用棉花棒给她擦。


    招娣关上手机,准备关灯睡觉,却撇到一飞半硬的鸡吧。


    “你就这么喜欢看我被蛋黄欺负?”招娣决定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喜欢。”一飞也是坦率。


    “为什么呀?”


    “不知道。”


    “我天生就是让你欺负的是不是?现在不光要让你欺负,还要让你的狗欺负,家庭地位这么低吗?。”


    “谁让你不长屌呢,长屄就要被欺负。”


    一飞搂住招娣,摸她的奶子,她也不甘示弱的摸他的鸡吧,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


    “你想看蛋黄肏我吗?”


    招娣手里的鸡吧一下就膨胀到最坚挺的程度,身体比嘴巴诚实,答案很明显。


    她的双腿被他分开,他要上了。


    “你上次说要舔我的。”招娣说。


    “啊 ~ ”招娣开始享受起一飞的口舌服侍。


    越被舔,她的屄越饥渴,她也浪了起来。


    “你去卫生间的时候,蛋黄舔我的屄了。”


    一飞一愣,就欺上身来,鸡吧找到招娣的屄口,一捅而入。


    “被蛋黄舔什么感觉?”


    “比你舔的好,它的舌头比你粗糙又灵活,又大又软。”


    “骚屄,以后都让蛋黄给你舔好不好?”一飞受激,开始卖力的打桩。


    “好。”


    一飞吻上了招娣的嘴,两人口舌交缠、性器交缠,脑中开始了各自的性幻想。


    招娣的阴道今天吃了二顿精液,满足的很,每个褶皱、每道缝隙都挂满了一飞的精液,她从床边抽了纸按住自己的屄,用嘴给他清理干净,然后走进卫生间清理。


    肏屄不花钱,却有最爽最刺激的体验,自然多多益善。


    周六下起了雨,下雨天对养狗人来说最烦了,招娣精好、身体舒泰,却只能呆在家里。


    狗东西如果不把它的力气消耗掉,它就会在家发疯似的乱窜,咬桌腿,啃墙皮。


    在客厅里扔球让它捡,来客厅里来回跑了十多分钟,它也累了。


    招娣闲得无聊,在家大扫除。用抹布擦东西的时候,她故意蹲着翘起屁股,转头看蛋黄。它趴在沙发上吐着舌头,用眼撇着她,好似我才不会上当的表情。


    招娣想要再摔它一跤的打算落空了。


    中午的时候,招娣打算出去吃点东西,再去菜场买菜,蛋黄叼着自己的驮包马甲过来了。


    “下雨,你别去,在家呆着。”


    蛋黄不听,用马甲蹭着她的腿,让她给自己穿上。


    “下雨,你要弄湿了,在家呆着吧。”


    蛋黄堵在门口,招娣只要一开门它就一起出去。


    “去捡。”她拿弹力球扔到一边,想趁它捡球的时候溜出去,它看了眼球的方向,根本不理,堵在门口不动。


    “哎呀,你好烦,弄脏了就不要你了。”


    她去厨房间找了个大塑料袋剪成两半,盖在它背上,再给它穿上驮包马甲,拿好雨伞出门了。


    “哟~ 蛋黄,下雨天还跟妈妈出来啊?”附近的小餐厅都认识蛋黄了,招娣带它进了鸭血粉丝店,老板娘就和蛋黄打招呼了。


    “烦死了,我不带它出来它就堵着门,这么不乖的狗你要吗,送给你了。”


    “蛋黄这么好的狗,我还真要。”


    “下次不乖我就把你送给老板娘。”她点着蛋黄的湿鼻子说,又用纸巾给它擦头顶上的湿毛。


    吃了午饭,招娣带蛋黄去菜场了。


    “靠近点,不要淋雨。”她又要给自己打伞,又想遮着点它,一路上搞得她很累。


    到了菜场,她把折叠伞卸了插在驼包里,地上很多泥水,回家还要洗爪子,好烦。


    买了菜,蛋黄在出入口的杂货摊位上停下来,上次它在这里选了个毛绒玩具,经常叼着玩,这次它看中了一个头绳。


    “这不是玩的。”招娣觉得莫名其妙,一个黑色的头绳上有个红色的蝴蝶结,这有什么好玩的?


    “5块钱。”老板说。


    “走,回家。”招娣拉它走,它不肯走,和她僵持着。


    “2块。”她说。


    “看在蛋黄这么诚心的份上,亏本卖给你了。”老板调侃道。


    “你这么喜欢,就给你戴起来。”她把头绳套在蛋黄的尾巴上,头绳是黑色的,狗也是黑色的,红色的蝴蝶结就好像长在它尾巴上一样,随着尾巴一甩一甩的特别明显。


    “狗狗真可爱。”一路上蛋黄得了不少夸奖,她也开始觉得蝴蝶结还不错。


    “哎呦,蛋黄今天这么漂亮啊。”在楼道里,招娣甩着雨伞上的水,正好遇上要出门的房东陈阿姨。


    “陈阿姨好。这个头绳它自己选的,不给买就不肯走。”


    她看到大黄也背着个驮包马甲,只是看上去就比蛋黄的上档次好多,人家有钱。


    她一收绳子,把蛋黄拖到身后,大黄有那个什么菌病,她可不想蛋黄被传染到。


    “选的好啊,戴着漂亮。”


    “两口就能给咬坏了,浪费钱。”


    “呵呵,我出去打牌,以后再聊。”


    “陈阿姨再见。”


    回到家里,招娣把蛋黄拴在门口,用水给它洗了脚才让它进屋。蛋黄开始转着圈追蝴蝶结,可就是够不到。招娣不理它,回卧室休息会。


    一飞回来后,看到蛋黄尾巴上的蝴蝶结,也是哈哈大笑。


    吃晚饭的时候,招娣听一飞说大黄的病痊愈了。


    时间一晃而过,又到了周末,招娣上次吃饱了,这一个星期都没有收公粮,一飞也没来招惹她。


    因为招娣觉得还是该回归正常的生活,利用蛋黄勾引一飞,最终还是会害到自己。


    蛋黄依旧时不时叼狗窝出来肏,它学聪明了,它现在会用两个前爪夹着狗窝,然后上身靠在沙发上,再用胯部蹭狗窝。带来的恶果就是狗窝很容易脏,有味道,需要经常洗。


    招娣有时想,一飞和蛋黄的性欲对调一下该多好。


    上了床,一飞也没有主动要来撩拨一下的意思,老娘不跟狗玩,你还不肏我了是不是?招娣暗恨。


    她手伸到他的胯下,抚摸他的子孙袋和鸡巴,他慢慢的开始勃起,她钻进毯子,给他口交。


    完事后索然无味,这就是交公粮!


    招娣用纸擦掉了肚子上的精液,有高潮,但是没激情,就像烧菜不放盐。她都懒得去给一飞舔干净鸡巴上的残留物,把纸扔在地上就睡觉了。


    “老师你的蝴蝶结真漂亮。”一个女孩奶声奶气的说。


    “谢谢!你的蝴蝶结也很漂亮。”


    到了唱儿歌的时间,招娣打开音响,播放音乐。


    “蝴蝶蝴蝶生的真美丽,头戴着金丝,身穿花花衣,你爱花儿,花儿也爱你。你会跳舞,他有甜蜜。”招娣背着一个假翅膀边唱边跳,为了今天的儿歌舞,她把蛋黄挑的红色蝴蝶结戴上了。


    晚上,招娣火气有点大,就像连吃了一个星期的馒头、咸菜,明明不饿却空虚的要死。


    她宁愿被折腾,也想要被爱,被强烈的渴望。


    她从不拒绝一飞的调教,因为在这个过程中,她能感受到他对她的欲望,对她的欲望越强烈,她就越上头,高潮来得越刺激。她能接受在激烈的性爱中被打骂,却接受不了敷衍了事。


    她排卵期了,奶子有点涨,她想被玩,最好玩得狠点。


    夫妻俩遛狗回家后,蛋黄又从狗笼里把狗窝叼出来。


    “老是搞这东西干嘛,来玩。”招娣一把抢过狗窝,把狗窝扔回狗笼里。


    “咣当。”蛋黄还想回狗笼叼狗窝,她把笼门关上了。


    她拿了个绳结,一甩一甩的,蛋黄就过来一口咬住,他们就开始拔河了。


    “哼~ 哼~ ”蛋黄一边拔河,一边喉咙里发出低吼的威胁声,瞳孔里可以看到幽幽绿光。


    怪招娣把它喂了太好,每天又有足够的运动量,这狗东西现在70斤了,四脚着地的时候力气大得很,招娣真拉不过它。


    “啊 ~ ”饶是她使出了吃奶的劲,依然被蛋黄缓缓地拉过去。


    养了蛋黄后招娣的体重从105斤减到100斤了,每天和蛋黄玩,比健身差不了多少,但显然她的力量增长跟不上它的增长幅度。


    招娣喘着粗气把衣服脱了,她是真的累了,而且一手的粘浆,中途绳结和蛋黄换了一面,现在一手它的口水。


    她去厨房洗了下手,又喝了些水,蛋黄已经在等她了,它看着她,等她的动作,大概意思是:然后玩啥?


    招娣一晃身,一跑,它就知道下面开始玩追逐了。


    “哈哈 ~ ”在奔跑中,她回头一瞥的时候,总能看到蛋黄咧开的大嘴和自己就在咫尺,只要一慢就会被咬到似的,当然从来没被咬到过,她明白它在驱赶、戏耍她。


    她实在跑不动了,浑身大汗,往沙发上一飞身旁一扑。如果蛋黄扑到她背上来,她不会反抗,她今晚想收获激烈的性爱。


    她感到蛋黄就在她身后,闻着她的背,它的口水不断滴在她的背上,让她有一种异样的感受,好像马上要成为它的战利品,被它捕获似的。


    她看着一飞,他一只手捏着手机,一只手揣在裤袋里,看位置大概隔着口袋在摸鸡巴,因为那里鼓鼓的。


    她对他妩媚一笑,转手到背后解开自己的奶罩带子,她把奶罩一抛扔给一飞,又把裤子褪到膝盖处。上半身趴在沙发上,膝盖跪在地上,撅起了屁股。有内裤的保护,蛋黄捅不到不该去的地方。


    “把裤子脱了摸,让我看看硬不硬。”她已经骚起来了,开始调戏一飞。


    蛋黄扑到了招娣背上,但她想的抱着她怼屁股并没有发生,而是被它一口咬住了辫子一扯。


    招娣一阵耳鸣,大脑一片空白。


    记忆被拉到儿时,那次她在和村里的女孩们在两棵树之间跳橡皮筋,同村的一只大狮子狗突然搭在她的肩膀上,咬着她的辫子把她拖倒在地。她和女孩们都大声尖叫,直到大人们赶过来才把她救下,那次她都吓得尿裤子了,尿在冬天的棉裤里开头暖暖的,后来凉凉的。


    “招娣,招娣,招娣!”


    招娣回过来,她正被一飞抱在怀中,他正一脸紧张的叫喊着她。


    “嗯...怎么了?”


    “你刚才好像昏过去了。”


    “昏过去?没有啊。”


    招娣伸手一摸自己的辫子,已经散开了,她从一飞怀里坐起来,看到蛋黄在狗笼里啃着原本戴在她辫子上的红色蝴蝶结。


    混蛋!你情愿要蝴蝶结也不要我吗?这居然是招娣的第一想法。


    她又转头看一飞,一下半身裤子已经脱了,鸡巴和子孙袋垂着,完全没印象他脱裤子,自己真的断片了?


    “你好点了吗?”一飞问。


    “嗯,蛮好的,没问题。”招娣说。


    “那你去洗洗吧。”


    “洗洗?”招娣低头一看,她尿了,内裤和褪到脚腕处的裤子都湿了,地上还有一滩尿。


    “没事,没事,你去洗吧,我来拖。”


    一飞看出了她的窘迫,把事揽下来。


    招娣洗好就上床了,今天实在太羞耻了,不过这种感觉并不差,她从不怕在一飞面前丢脸,至少今天得到了他的关怀、呵护。


    一会一飞也上床了,把她搂入怀中。


    “还好吧?”


    “嗯,没事。”


    “喜欢看吗?”招娣去摸一飞的鸡巴。


    “喜欢,你喜欢被蛋黄追吗?”一飞用手捏她的奶头问。


    “喜欢。”她觉得手里的鸡巴快速膨胀起来了。


    “你喜欢蛋黄咬你辫子吗?”一飞追问。


    “~ ~,喜欢。”她觉得自己好像经搭错了,但好像真的喜欢了。


    “你喜欢蛋黄爬到你背上吗?”


    “喜欢。”


    一飞压在她身上,她感觉湿润的骚屄被他坚挺的鸡巴顶住了。


    “那以后都让它爬吧。”


    “好。”


    不需要任何前戏,两人已经达到了最佳状态,每一下抽动都让快感在他们体内堆积循环,优质的性爱是如此美妙。


    周六,一飞又去上班了,不过有蛋黄的陪伴,招娣并不觉得孤单。


    今天她的目的地是七浦路,上海专门卖廉价衣服的地方,她要淘一条牛仔裤,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


    蛋黄的驮包马甲满满当当的揣着各种东西,招娣牵条狗绳就行了。坐了几站公交,她下车步行。


    蛋黄尾巴上的红色蝴蝶结很惹人眼目,使得人们看到它的第一反应是可爱而非吓人,这确实能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买衣服很累,不管是男人或是公狗都这么觉得,逛到后来简直是在拖死狗了。


    她看着各种漂亮衣服都很遗憾,很多漂亮衣服和她无缘了,怪不得黑狗没人要,是个女的都不该同意养黑狗。


    “都怪你!”她看到一件白色上装和一条红色长裙搭配的如此漂亮,忍不住骂了蛋黄一句。


    除了牛仔裤,她还给一飞买了身衣服和鞋子,给自己买了套黑色内衣。


    晚上,一飞试了新衣服、鞋子,很开心。遛狗时给招娣买冰淇淋,捏肩敲腿的献殷勤,这就是过日子吧。


    过了几天,晚上招娣和一飞溜完狗回家,她在卧室里换了牛仔裤。


    “怎么晚上还换裤子?”一飞有些疑问。


    “因为牛仔裤厚啊,不容易被狗东西抓伤。”她媚笑着骑在一飞身上,向他索吻。


    “狗东西上次吃了亏了,不敢再爬你了。”


    “那可不一定,狗东西鼻子灵得很,它比你更早知道我出水。”她解开一飞的皮带和扣子,把手伸到它的内裤里抚摸他的鸡巴。


    “我感觉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是不是更骚了?有没有赔钱货骚?”


    “你现在比她骚。”


    “喜欢我骚吗?”


    “喜欢。”一飞把她的运动衫脱了,把她的一个奶子从奶罩里掏出来舔。


    “啊 ~ ,我开始出水了,老公。你想现在肏我,还是想看我被你的大黑狗追?”


    “看你被蛋黄追。”


    “那我被它抓住了,你会救我吗?”她把手从一飞裤裆里收回来,掌心已经涂满了他的前列腺液,她用舌头把前列腺液舔进嘴里。


    “不救,就是我派它抓住你的。”


    “那它要肏我呢?”


    “让它肏,反正是我自己的狗,又不便宜别人。”


    她从一飞身上下来,把奶罩解开,两个大奶跳了出来,它对蛋黄招招手。


    “蛋黄过来。”


    蛋黄听到召唤,摇着尾巴过来。


    她把自己辫子上的头绳解了放一边,把蛋黄尾巴上的蝴蝶结头绳解下,放在鼻子前闻一闻。


    “臭死了你!”她把臭臭的头绳扎在自己辫子上。


    她转头看一飞,他坐在沙发上看她,手慢慢撸着鸡巴。


    招娣只是一晃,蛋黄就熟练的追了上来,一人一狗又开始追逐。


    她一边跑一边想,如果停下来,蛋黄会不会扑到自己背上肏自己,不知不觉分泌了更多的水。


    它一定闻到了,闻到了我屄里流出来的水。


    怀着种种杂念,她越发觉得身体发软,跑不动。不带奶罩,两个奶子也甩得有点生疼。


    没多久,她气喘吁吁的扑倒在沙发上,看着一飞,等着胜利者处置自己。


    蛋黄如愿的扑到了招娣身上,它是冲着蝴蝶结去的,张开大嘴向蝴蝶结咬去。蛋黄一口咬住了太多的头发,往后一扯,招娣的头都被扯得往后仰起。


    “啊 ~ ”这是她和一飞做爱的常用姿势,而这个姿势的主宰方却从一飞换成了蛋黄,她在被蛋黄主宰、支配,这一扯让她直接进入了发情状态。


    蛋黄松开嘴又咬了一下,蝴蝶结被它扯下来了,她感觉它要从身上下去了,双手抓住它的两个前爪,屁股上翘顶住它的跨。


    蛋黄似乎觉得姿势相当合适,抱着招娣的腰就怼了起来。


    蛋黄的脚又站在了招娣的小腿上,有些痛,但牛仔裤抵住了伤害,她被它撞得身子乱颤,她看着一飞。


    一飞快速撸着自己的鸡巴。


    “别射。”招娣对一飞说。


    几十秒的工夫,蛋黄安静下来,喘着粗气趴在招娣的背上滴着口水。


    招娣放开它的爪子,它下去后,招娣马上站起脱自己的裤子。


    “趴着。”一飞急不可耐地说。


    招娣马上在沙发上趴下,一飞用鸡巴对准屄口就捅了进去。


    “啊 ~ 哦 ~ 好爽!”一飞才肏了二三分钟,她就来了一次强烈的高潮。


    一飞休息了一下,她的头发被他盘在手里,头被他扯起来,又开始肏,现在是他在支配她了。


    她感觉到一飞的另一个手在她背上剐弄着,然后手往自己嘴里扣过来,她配合的张嘴含住。


    狗毛!她意识到一飞是把她背上的汗水、蛋黄的口水和狗毛剐进了自己嘴里。


    “嗡 ~ ~ ”她的大脑一边空白,她身体痉挛着再次达到猛烈的高潮。


    招娣回过来时,一飞正在把精液射在她的屁股蛋上。


    “我去卫生间洗洗。”一飞说。


    她意识到她又不设防的和蛋黄在一起了,爱怎样就怎样吧,我没力气反抗了,她想。


    她侧卧在沙发上,背对着外面,一飞的精液从屁股上慢慢往下流,她慢慢把嘴里的狗毛吐出来。


    她颤抖了一下,因为蛋黄又来舔一飞的精液了,狗舌头又长、又粗糙、又温暖、又宽广、又快速,精液一会就被它舔完了。


    她觉得有一阵阵风在吹她的屄,它在闻我的屄!


    “啊 ~ ”招娣实在是忍不住叫出来,狗舌头舔在屄上的身体刺激,再加我的屄被狗舔了的心理刺激,双重的刺激实在太刺激。


    她不由自主地捂住嘴、张开腿,方便蛋黄的侵犯。


    “爽吗?”一飞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跟前,她睁开眼,看到他直挺挺的鸡巴就横在眼前。


    此时无声胜有声,她把腿张大让一飞瞧个清楚,头一抬,把他的鸡巴含进口中。


    “太刺激了。”一飞说,双手去拧她的奶头。


    上下两张嘴爽着,再加两个奶头被拧,招娣差点又来了高潮。她起身撅起屁股在沙发上趴好,此时谁来都可以了,她都会用骚屄招待他。


    是一飞骑了上来,再次把鸡巴肏进她的屄里,开始打桩。然后一条舌头追过来,每一下都舔过招娣的阴蒂、阴唇,一飞的鸡巴和子孙袋。


    这种战斗根本持续不了多久,招娣就连续高潮,一飞使坏的站起身,把精液射得招娣的背上到处都是,蛋黄马上去舔舐。


    一飞坐在沙发上休息,招娣依然翘屁股趴着,两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蛋黄舔完了,跳下沙发去喝水,她慢慢地起身从沙发上下来,双腿酸软的走进卫生间。


    躺在床上的时候,招娣根本不敢想象,今晚的事情是她会做出来的,人真的会因为性欲做出不可理喻的事。今天几次高潮她都记不清了,高潮好像是连续不断的。


    ==============


    “咱们家两个鸡巴,一个屄。”一飞喝了口啤酒说。


    “?什么鬼?”招娣听得一头雾水。


    “咱们家我是老大对不对?”


    “对。”招娣点头道。


    “你是二把手对不对?”


    “对。”


    “蛋黄是地位最低的对不对?”


    “对。”


    “可是按照性别来分,我是老大,它是老二,你才是最低的。”一飞说。


    “然后呢?”


    “然后我们两个欺负你一个。”


    “我就叫你不要开第四瓶嘛,说胡话。”她啃着鸭爪,对一飞说。


    “来你也喝。”一飞又给招娣到上一杯。


    “少喝点。”


    “难得休息,明天我带你去锦江乐园玩。”


    “蛋黄呢?”招娣拿桌上的排骨骨头喂了一根给蛋黄。


    “一起去。”


    “你以前左手喂蛋黄,右手自己吃,你现在左右手不分啦?我刚才看到你左手喂了蛋黄后,又用左手啃鸭爪。”


    “我擦了,你看,我擦了。”招娣左手在纸巾上擦了一下给一飞看。


    “你和蛋黄亲一个给我看。”


    “我不要。”


    “你拿这根骨头含在嘴里,用嘴喂它给我看。”一飞指指一根骨头。


    “我不要。”


    “你和蛋黄亲一个给我看,这个月开始,我每月工资多上交100块。”


    “200。”


    “200不行的,200我自己不够用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本来就想和它亲的,我现在成全你了,还每月还多给你100块。你赚啦~ 赚大啦~ ”


    “你本来就应该多给我200,你看看为了给你补身体,现在的菜多好。糖醋排骨、咸菜鱿鱼、鸽子汤、蚝油生菜、啤酒,伙食费本来就比以前高啊。”


    “你给我补身体,最后力气不还都用在你身上了。”


    “150块。”招娣又用左手喂了蛋黄一块软骨,把沾染它口水的手指放在嘴里含了含,让了50块。


    “成交。”


    男人色急攻心时就会做出傻事。


    招娣含了一块骨头在嘴里,低头对着蛋黄。


    “蛋黄,吃。”


    蛋黄看着招娣,并不接嘴,而是把前脚搭在她的左手上,示意她把骨头放手上。


    招娣把骨头吐在手上,它就吃了。


    “这可不怪我啊!咱们蛋黄是一只有教养的狗,每月多上交150块啊。”她冲懊恼的一飞笑笑说。


    “别喝了,我收桌子了,你去洗澡吧。”她看一飞喝的有点多了,没让他收桌洗碗,而是自己开始干了。


    性生活重质不重量,招娣是这么觉得的,她和一飞的性生活现在十分有激情。自己的男人还得自己爱惜,一周有个二次她就满意了,今天一飞喝的有一点点多,招娣没打算收他的公粮了。


    一飞休息还是蛮难得的,早上二人带着蛋黄去超市里买了很多食物、饮料。把蛋黄的驮包装的满满当当的,锦江乐园里的东西一定比外面贵,反正他们有驮兽,在外面多买点带进去。


    辗转公交,到了锦江乐园时已经10点了。


    进了公园里,招娣就跟着一飞疯玩,把蛋黄找个地方一栓,他们就去排队玩各种设施了,只是她经常张望它所在的地方,怕人给它拐跑了。蛋黄已经是小家庭的一份子,与他们有了很深的羁绊。


    中午的时候,他们找了个水边的草坪坐下,一飞铺开塑料桌布,招娣摆出食物饮料,晒着太阳准备开吃,


    十一月下旬的气温,野餐正好。


    “嗯,这个三明治好吃的,你尝尝。回去我自己做试试看。”招娣递给一飞,他张嘴咬了一口。


    “是不错。”


    “呜 ~ 呜 ~”蛋黄不断用舌头舔着嘴唇,发出哀求的声音。


    “你也尝尝。”她又咬了一口,把剩下的塞进蛋黄嘴里。


    “喝可乐。”一飞用一次性杯子倒了饮料给她。


    “呜 ~ 呜 ~”


    “你什么都馋的,敞开让你吃,我们两个人都吃不过你,家都能让你吃穷了。”招娣嘴上骂着,依旧把可乐拿着放地上。


    “喝吧。”


    “吧嗒吧嗒 ~ ”蛋黄喝了半杯。


    招娣转头四顾,没人在注意他们,她把剩下的半杯可乐一饮而尽。


    “喜欢看吗?”她对一飞挤挤眼。


    “喜欢,150块没白花。”


    “那肯定!对老婆好是最划算的投资,保证你爽歪歪。”


    一顿饭吃的,一飞裤裆鼓鼓的。


    把垃圾收了扔垃圾桶,一飞买了二个冰淇淋和招娣边走边吃。


    冰淇淋不光对人的吸引力很大,对狗同样如此,蛋黄仰着头看着招娣手中的冰淇淋跟着走。


    “Dung ~ ”蛋黄不看路,一脑袋撞在了路灯杆子上。


    “哈哈哈哈。”他们笑了起来。


    “轻点舔噢。”


    招娣把甜蛋筒放低,蛋黄就快速的舔起来。三五下,甜筒里的冰淇淋就少了一半。


    “不给你吃了。”她收回甜筒,环顾四周,只有一飞直勾勾的看着她。


    “你吃,你吃。”招娣突然把甜筒往一飞嘴里塞去。


    他吓了一跳,往边上逃,招娣追他,蛋黄追着二人。


    跑了一段路,招娣发现自己居然能追上一飞,每天的追逐没有白练啊。


    “哈哈哈哈。”她抓住他的衣服,笑得很开心。


    他以为要糟糕,她却在他的注视中,深深舔了一口甜筒,然后把剩下的喂给蛋黄了。


    “你怕什么?”招娣问。


    “它是公的,我也是公的,多恶心。”


    “那我们换只母的。”


    “呃 ~ ”


    “就知道你狡辩,你就是喜欢作贱我,作贱我你开心吗?”


    “开心。”


    “那就随你吧。”


    最近一飞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经常搂着她言语调戏,这让她的情欲得到极大满足。日子过得有滋有味,阳光也灿烂,空气也新鲜, 她又如何能让自己男人的满心期待落空呢?


    下午她跟着一飞坐了几个很刺激项目,有几次她都快吓尿了。


    在公园里又发现一个可以和蛋黄玩的东西,气球。她在公园的地上捡了个气球,她把气球拍向蛋黄吓它,它用鼻子顶了回来,她又拍,它又顶,欢乐地玩了好久。


    晚饭一飞带她吃了肯德基,蛋黄在一旁负责啃骨头。


    回了家招娣给蛋黄洗了脚、梳了毛,又喂它一些狗食,拿出新武器对付它——牙刷!


    一开始它还不理解这东西是什么,等招娣给它刷了几下牙,它开始逃窜,她开始追。


    刷个牙而已,搞了二十分钟,她出了汗,黏了一身的狗毛。


    “这下没有口臭了。”大功告成,她满意的说。


    她回卫生间,把牙刷洗洗,放回自己的杯子里,刚才她就是用自己的牙刷给蛋黄刷牙的,刷毛已经被咬得不像样啊,每个月又多一项换牙刷的支出。


    镜子里,招娣上身只穿了黑色的胸罩,胸口和手臂上黏了好多黑色的狗毛。我看上去好骚、好贱、好野,招娣心想,反正是对着一飞骚,贱给一飞看,他喜欢,骚点才好。


    今天一飞带她玩得十分开心,所以她觉得今晚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坐着爽就可以了,她会自己动。


    她回卧室换牛仔裤,这条裤子她永远不会穿出去,它希望蛋黄能认得这条裤子,慢慢明白它代表的含义。


    “嗯?”牛仔裤的屁股上怎么剪了个大洞?


    “老公,这什么意思啊?”她全身就穿了条内裤,走到客厅问一飞。


    “这裤子不是硬嘛。”


    “是啊,所以才能保护我啊,你剪坏干什么呀。”


    “那么硬,蛋黄的鸡吧在上面蹭破皮怎么办?”


    “嗷哦,会蹭破皮,那我如果被它捅进去了怎么办?”


    “狗是你自己的狗,被它捅进去,和被你自己的手指捅进去有什么区别。”


    “歪理!区别就是,它鸡吧那么大,被它捅进去你就要给我叫救护车了。”


    “把内裤脱了再穿牛仔裤,省得一会再脱,麻烦。”


    “你先把手机上的120按好,救护车来了我就说,我老公逼我这样做的。”招娣把内裤脱了,穿上了开档牛仔裤,从前面看还好,从后面看两个屁股蛋都漏出来了。


    “蛋黄,来。”


    蛋黄今天也玩累了,在狗窝里眯眼呢,听到招娣的召唤,摇着尾巴从狗窝里出来了。


    她把它尾巴上的蝴蝶结头绳取下,闻闻。这东西有点意思,首先居然还没坏,其次招娣洗过之后蛋黄不怎么喜欢了,莫非最初上面有什么吸引狗的味道?


    她把蝴蝶结头绳扎在自己辫子上,她现在确实喜欢被蛋黄咬辫子,那种被自己的狗捕获、支配的感觉太上头了,一下就能让她发情。


    最近她很容易被喂饱,并不是一飞变强了,而是自己变敏感了,以前一次高潮的时间现在能来三次。


    想着这些,她又开始出水了,蛋黄被吸引过来,鼻子噗嗤噗嗤闻着她的裤裆。


    她想分开腿让蛋黄舔,一想觉得还是该追逐一下。她已经有那种仪式感,追逐的过程中,他们完成了身份的转换,她从主人变成了猎物,它从宠物变成了猎手。当猎手抓住猎物后,它就可以享用、支配猎物。


    这种想法让她觉得十分刺激。另外也是让蛋黄明白,有些事情只会在追逐后开始,免得它在不恰当的时候对她发情,造成社死。


    追逐是愉快的,她很享受这个过程。这次与之前不同的是,她没有扑在沙发上,而是直接扑到了一飞的身上。


    他已经脱掉了裤子,坐在沙发上边看边撸,她扑到他腿上,张嘴把他闷了一天的臭鸡吧含进嘴里。蛋黄扑到了她的背上,抱着她的腰开始怼。


    她用嘴感受到一飞鸡吧已经硬的很,她的屁股慢慢往上翘,让蛋黄的鸡吧可以蹭到她的屁股肉,但不要让它怼进哪个洞里去。


    她的身体被它撞的前后颤抖,她把这份力量传递给他,他鸡巴的青筋都暴起了。


    火热的鸡巴贴在屁股蛋上蹭,她的屁股蛋被它的精液弄湿了,她的屄也开始往外滴水。


    ?![F9GRh4sAEB4K](ssets/F9GRh4sAEB4K-20240707185610-8kdhv8.jpg)?


    “噢~ 噢~”一飞吼着,暴怒的鸡巴冒出一小股精液,她马上停下口中的动作,他差点就缴械了。


    招娣觉得幸福极了,家里两个雄性围绕自己,爱着自己,渴望自己,她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回报这份爱。


    “好狗,好狗。”招娣被蛋黄撞的浑身乱颤的时候,一飞抚摸蛋黄的头对它做行为强化,让它明白,肏招娣是值得表扬的事。


    招娣看向右边,蛋黄趴在她身上,狗头就在她右侧,咧着大嘴,舌头垂出来了。


    “招娣喜欢不欢被蛋黄肏?”


    “喜欢。”


    “好狗,好狗。”她被一飞摸头表扬,这让她十分羞耻,同时心理刺激的不行,她在被一飞当狗调教,她还想要更多!


    一会功夫,蛋黄停下来不动了,它的鸡吧还在间歇性的射精,她感觉背上也湿了。


    蛋黄想从招娣身上下去,被一飞抓住项圈拉住。


    “招娣吃蛋黄的舌头。”


    她看了一飞一眼,转头凑近蛋黄的嘴,把它的舌头吸进嘴里。


    狗舌头入口薄薄的,有点滑腻,那是它的口水,并没有异味,她把它长长的舌头吸进来,满满的一口。


    蛋黄在她口中舔了一下,她感觉上颌被它的粗糙的舌头舔了一遍,麻麻的有如电流一般。手中一飞的鸡吧青筋暴起,只要稍加刺激就会爆发。


    她也兴奋得不得了,她在和狗湿吻,太下贱了!她激动得心都要跳出来。


    蛋黄缩回了舌头,她的舌头追逐过去,只舔到它的牙齿,她砸吧了一下嘴,看向一飞。


    “好狗,好狗。”一飞表扬她,抚摸她的脸。


    “狗舌头好吃吗?”


    “好吃。”


    “以后还要不要吃了?”


    “要。”


    “好狗,好狗。”一飞再次摸头表扬她。


    一飞放开蛋黄,它从招娣身上下去了。


    “你背上全都是狗毛,看起来就像只母狗。是不是?”


    “是。”


    “叫一下。”


    “汪 ~ ”


    “母狗在沙发上趴好,主人要肏你了。”


    招娣起身在沙发上趴好,一飞在她胯间摸了一把,给她看,他的手指间挂着粘液。


    “你看看你流了多少水,母狗喜不喜欢这样玩?”


    “喜欢。”


    一飞骑上她的屁股,把浴火的鸡巴插入她饥渴的骚屄里。


    “啊 ~,好爽。母狗,你的屄肏起来好爽,你的肉在咬我鸡巴。”


    “我也好爽。”


    “我想让蛋黄也知道你的屄有多爽,让蛋黄肏进你的屄里去爽一爽,好不好。”


    “好。”


    “自己说。”


    “招娣的屄要让蛋黄肏,招娣要用屄让蛋黄爽。招娣要用屄和蛋黄连在一起,让蛋黄锁住不分开。”


    嘴里说着骚话,招娣想象那个情景,她就受不了,高潮就来了。


    “我肏死你个骚母狗,啊 ~ ,我要射了,射哪里?”


    “嘴里。”


    一飞一拽辫子,把他拉起来,鸡巴塞进她的嘴里就开始口爆了,她扶着他的大腿,从紧绷的肌肉中感受他的激情,自己让他非常非常爽。


    只有几分钟,两人就结束了战斗,却是身心都爽。


    射完后一飞坐在沙发上休息,招娣知道这只是第一轮战斗,自己只要稍加引导,就会有更激烈的第二轮。


    她到一飞身边蹲下,张开嘴给他看口中的精液。


    “啪啪。”招娣拍了两下手,吸引了正在舔自己鸡巴的蛋黄的注意,然后对它招招手。


    蛋黄听话的走过来。


    她对蛋黄张开嘴,蛋黄就要过来舔,她向后,后仰靠在沙发上。


    蛋黄爬上沙发,她张开嘴,蛋黄前腿搭在她肩膀上,低头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舔食一飞的精液。


    她听到一飞的气息粗重起来了。


    她感到肚皮上被射了水珠,她知道那是蛋黄还在射精,她伸手握住它的狗鸡巴,好大,好硬啊。狗鸡巴摸起来比一飞的更粗糙,她又摸到鸡巴根部的结,这是一个能把雌性牢牢锁住的凶残武器。


    狗舌头不断探进嘴里,让她意乱情迷,她闭上眼伸出舌头去舔它的舌头,另一只手搂住它的脖子,忘我的和它湿吻起来。


    精液舔干净后蛋黄从招娣身上下来,它的鸡巴却还抓在她的手中,一小股精液射在了她的小臂上,她看着这点精液,觉得有点渴。


    她转头看一飞,等待一飞的指示。


    “吃蛋黄的狗鸡巴,屁股撅起来,我要肏你了。”


    她把蛋黄翻了个身,肚皮朝上躺在沙发上,然后在沙发上撅起屁股。她看着它的鸡巴时,一股小股精液射在她脸上,她低头将狗鸡巴含入口中。


    用舌头感受狗鸡巴表面的凹凸不平,一股精液射在口中,比较稀薄,有点金属的味道,像小时候嘴里含纯铁铁勺那种的感觉,还有点点微甜。说实话,这可比一飞那粘稠、腥臭,还粘喉咙的精液好吃多了。


    一飞的手扶上了她的屁股,鸡巴推开骚屄中的层层褶皱,又捅了进来。口中的狗鸡巴一抖,又射了股精液在前面的嘴里,后面的嘴被一飞的来回肏。


    她觉得大脑、嘴、屄,这3个点连成线,传递着电流。


    “你们玩死我吧,我愿意!”她说。


    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肉体的快感冲击着大脑,她来了,颤抖着身躯,高潮了。


    “啪!啪!”一飞狠狠的拍了两下她的屁股。


    蛋黄想要起来,被她压住继续口交,舔它的狗鸡巴,她有强烈的心理快感,她好下贱!她在伺候一只狗!


    “狗鸡巴好不好吃?”


    “好吃。”她含糊不清的回答,她是真的觉得好吃。比一飞的鸡巴更长、更粗、更粗糙,不断射着金属味道的精液。当她低头口进去更多时,额头还会贴上它温热的小腹。


    “啪!”一飞又给她的屁股一个重重的巴掌。


    蛋黄一下挣脱了束缚,跳下沙发,又冲上沙发,用身体挡在她的屁股上。


    “汪汪。”它冲着一飞叫。


    “哈哈哈哈。”她开心地笑起来。


    一飞的鸡巴还插在招娣体内,看着一脸认真的蛋黄,倒是不好意思继续肏了。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她转头笑着看一飞。


    “啵。”一飞的鸡巴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蛋黄飞快地舔了两下一飞的鸡巴,吓了他一跳。


    她觉得已经吃饱了,下来让一飞享受吧,她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老公你坐下吧,我来让你爽。”


    在一飞坐下后,她去取了条毯子过来,盖在他的腿上。


    “干什么呀?”一飞问。


    “用嘴巴让你爽。”


    她去把蛋黄牵过来,和她一起在一飞面前蹲好,他用手捂住自己的鸡巴。


    “老公把手拿开,相信我,会很爽的。”


    她一手抱着蛋黄不让它走,一手拿开一飞的手,将他的鸡巴含入口中,半硬的鸡巴膨胀起来。当尝到前列腺液的时候,她就吐出鸡巴,蛋黄闻到味果然伸出舌头一起舔一飞的鸡巴。


    她侧着头,和蛋黄各负责鸡巴的半边,一起给一飞舔着。狗舌头太长了,经常她的舌头、嘴唇被蛋黄一起舔到。


    也许是视觉的冲击太强烈,没多久一飞的鸡巴开始一跳一跳的,她知道他要射了,将整个鸡巴吞入口中快速的吸允。他的肌肉紧绷,呻吟着,将一股股精液射进她的口中。


    她蹲的腿酸软,靠着一飞的腿坐在地上。她抬起头,张开嘴,蛋黄就再次把两个前爪搭在她肩膀上,舌头伸入她口中舔起来。


    蛋黄很喜欢吃我们的体液,她这样觉得。


    玩的好累,洗漱后,并没有多说话,她在一飞的怀抱中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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