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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丝逮捕令
第三十章 证人拯救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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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您住得愉快。『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尹朵朵穿着山水酒店的黑色短摆旗袍,顶着被五花大绑的上半身,向着自己服务的顾客礼貌地鞠了一躬,之后便离开了套房,慢慢走回到了一楼的员工区。
“朵朵,下班了。”同事们看着尹朵朵回到一楼,向尹多多打了声招呼。
“嗯嗯,下班了。”尹朵朵点点头,向同事回应道,“那我就先走了。”
“明天加油。”同事们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纷纷向尹朵朵加油道,“无论老板说什么,我们都支持你,正义必胜!”
“好。”尹朵朵收下了同事的加油打气,朝着员工区的绳缚室走去,“那我就先去解绳子了。”
“去吧,明天见。”同事们回应,与尹朵朵告了别。
……
“阿开,我来松绑了。”尹朵朵来到了更衣室前的绳缚室,想着让酒店今日的值班绳师为她解开束缚,“阿开?”
尹朵朵尝试性地再呼唤了几声,依旧没见到值班绳师的踪影,换平常,值班绳师会马上来为她解开束缚。
“阿开……呜!”尹朵朵刚向里面走一步,立刻有人出现在了她身后,用丝袜团一把捂住了她的口鼻,“呜呜呜!呜呜呜呜!”
男人捂住尹朵朵的口鼻后,立刻将捂在她口鼻之上的这团丝袜团暴力地塞入到她的嘴里,一点一点将她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拥挤得没有一丝空档。
“呜!呜呜呜!”由于尹朵朵此时就处在双手被绳子反绑在身后的五花大绑状态,根本无力反抗男人的暴行,只能被迫含住这一大团被强塞入嘴里的白布。
男人顺势拿出胶布,借由嘴巴撕出了一截,直接对准,黏封在尹朵朵鼓鼓囊囊的嘴巴上,一圈圈缠绕封住了她的小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尹朵朵疯狂挣扎着,情急之下,直接将那高跟鞋的鞋跟踩在了男人的脚上。
“嗯!”虽然男人穿着厚实的鞋子,但还是稍稍能够感受到鞋跟踩在脚上的踩击感,“还不老实?”
“呜呜呜!呜呜呜!”尹朵朵拼命挣扎,但无论怎么乱扭也抵抗不住男人的力量压制,直接被摁倒在了地上,“呜呜呜呜!”
男人本想再撕胶带对尹朵朵进行绑腿,但因为尹朵朵剧烈挣扎导致的分心,尝试了几次也没有找到新的撕口,索性直接放弃,拿出了备用的扎带,一根根咔咔的串起来,随后一道一道绑缚在尹朵朵并拢在一起的黑丝大腿上。
不到一会儿,尹朵朵那两条修直的黑丝美腿就被扎带一圈圈捆缚住,甚至紧到勒成了一段段小肉柱。
“呜!呜呜呜!”细韧的扎带捆缚在自己的大腿上,尹朵朵只感觉自己的双腿几乎要被分成一段段,紧缚感强烈到仿佛双腿融合成了一条腿,更别说蹬腿挣扎,“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男人绑缚完尹多多,整个人松弛了下来,重新拿起了地上的胶布卷,找到了胶带的撕口,成功撕出开口。见胶布能继续使用,男人将黑色的胶带撕下来一截,粘附在了尹多多的眼睛上,将她的视线完全剥夺。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尹朵朵不断扭头躲避,直至被男人把头嗯在地上,将那胶布不歪不扭地黏在她的眼睛上。
“这几天,就好好跟我待在一起吧。”男人站起身走了几步,从角落里推来了一个垃圾桶,“要么乖乖听话,要么死。”
“呜呜!”尹朵朵听到这个死字,更加觉得惊恐,“呜呜呜呜!”
男人顶住了尹朵朵如同砧板上的鱼那样的扭动挣扎,将尹朵朵抱了起来,放入到了这个垃圾桶之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虽然视线被剥夺,但当垃圾桶的盖子无情地盖上时,尹朵朵感觉到了完全失去光芒的感觉,“呜呜……”
男人将清洁工的外套套在自己身上,推着垃圾桶,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绳缚室,朝着地下停车场走去。
……
——
莲海云子剑监狱
“到了。”周绮缈停下车,看了一眼这座大监狱,没有看于锻鸿便直接和他对起了话,“手续材料都带好了吗?”
“带了,又不是第一次。”于锻鸿拿起手中的材料,从车上走了下来,并询问道,“你要一起来吗?”
“嗯。”周绮缈轻轻点点头,同于锻鸿一起下了车,跟着于锻鸿走进了监狱的接待厅。
……
雷万楼在狱警的押送下,一步一步来到了探监区的犯人一侧,坐在了一面玻璃前,拿起了挂在上面的电话。
玻璃的另一侧,坐着千里迢迢奔赴到此的于锻鸿,以及站在他身后的周绮缈。
“好久不见了,雷叔。”于锻鸿拿起电话,同里面的雷万楼打着招呼,“不过以后应该不用这么久见面了。我回莲海工作了。”
“回莲海?升还是降啊?”雷万楼欣慰一笑,略带慈祥地询问道。
“升,从助理变成副手了,有机会的话,可以登堂打官司了。”于锻鸿回复,“正儿八经的辩护律师了。没让您失望。”
“好小子,确实争气啊。”雷万楼向于锻鸿竖了个大拇指,随后瞄了一眼身后的周绮缈,“怎么?带女朋友来了?”
“您在说什么啊,这是绮缈啊。”于锻鸿忍不住笑道,“不认得了?”
“绮缈?”听到是周绮缈,雷万楼忍不住看向玻璃外站在于锻鸿身后的她,并且越看越熟悉,最终从那些小时候至今都没有改变的长相部分认了出来,“都长成这么大的姑娘了,没认出来啊。”
周绮缈面对这个熟悉的陌生人投来的目光,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于是只能点头微笑礼貌回应了一下。
“她现在当治安官了,所以这次的探望材料不是我爸帮办的了。”于锻鸿解释道,“是绮缈替我办的。”
“当治安官了,挺好的。”雷万楼高兴地点点头,“看得出来,和他老爸一个个性。肯定是带有热血和正气的。”
“雷叔,在里面还好吗?”于锻鸿询问着玻璃里的雷万楼,“托给您的东西都收到了吧。”
“都收到了,多亏你寄的这些东西,我快成里面的图书馆了。”雷万楼回答,“什么学习资料都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里面考研呢。”
“这才多少东西啊。”于锻鸿说道,“到时候在给您寄点,您想要什么,只要能寄,都寄给您。”
“别了吧,快消耗不完了。”雷万楼笑着拒绝道,“还有一两年就出狱了,你要真想请我点什么东西,出狱以后有的是时间。”
“那,钱您收着,别存,能买什么买什么,别亏待自己。”于锻鸿点点头,认真地看着玻璃里的雷万楼,“我等您出来。”
……
探监的二人回到了车里,依旧由周绮缈坐在了驾驶座的位置。
“纤纤说出发了,我们现在回去,应该能刚好碰头。”周绮缈启动了车子,与于锻鸿对话道,“这还是我第一次旁听公诉庭审呢。我猜纤纤也是。”
“嗯。”于锻鸿轻轻回了一声肯定,之后就沉默了。
“锻鸿?”周绮缈忍不住看了一眼于锻鸿,注意到于锻鸿不妙的脸色,“怎么了吗?”
“雷叔进监狱的时候,我们是……九岁十岁左右吧。11年。”于锻鸿靠在椅背上,闭着眼回忆着,“你对他有印象吗?”
“嗯……”周绮缈思考了片刻,回答道,“只记得,是一个和于叔经常交流的治安官叔叔,于叔经常劝他不要再追了之类的。。”
“我比你记得的清楚一点。”于锻鸿回答,眼中是过去的记忆,“我从小把他当英雄,觉得他是最伟大的治安官。”
听到于锻鸿的话,周绮缈一愣。01bz.cc
“我老爸来看过他吗?”于锻鸿话锋一转,看向周绮缈,询问道,“在你的印象里,我爸爸来过这里吗?”
“我……不知道。”周绮缈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就算于叔看他,也不会告诉我吧。”
“那就是没有了。”于锻鸿苦笑了一下,“要不怎么这么多年,他就比不上雷叔呢。”
“锻鸿!你既然……觉得雷叔这个以前的治安官是英雄,为什么要帮那个粱有泽打官司?”听到于锻鸿这么说自己的师傅,周绮缈忍不住质问道,“你这样……有什么资格怪你爸爸?”
“我没有怪他,我只是替雷叔心寒。他为了案子家破人亡,我爸却只会怪他不懂得放手安心生活。”于锻鸿淡淡地回答,“至于我自己,我只想干好律师这个工作,这份工作不是什么时候都随人愿得。”
说完,二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抱歉。”周绮缈向于锻鸿说了声抱歉,虽然她也说不清楚自己的抱歉出自于什么。
“没事,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们的错。”于锻鸿闭上眼睛,“是这个世界不需要那种道台了。雷叔跟不上时代,所以进去了。”
至此,车子里陷入了一种略带尴尬的沉默氛围,慢慢的靠近着法院。
……
——
胡美怡刚刚下车关上车门,立刻就感觉自己的另一部手机震动起来。
她张望了一下四周,迅速跑入到了洗手间里,挂断了电话,并使用了文字通信。
“成功了吗?”胡美怡用最简短的语句回复道。
“阿辉说人到手了,真的没问题了吗?”对方回复,“还要做什么吗?”
“控制住证人,其他什么也别做。”胡美怡将上两条消息删去,发出了下一条消息。
“虎爷说一定要成功。”对方回答,“你们那边没问题吧。”
“我们各负责各的事,别管那么多!”胡美怡发送了这条消息后,将双方的聊天记录删了个干净。
等了几秒钟,确认对方不会再发消息来之后,胡美怡藏起了这第二部手机,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随后,她来到了镜子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随后朝着法院的等候室走去。
……
“你们来了。”缚纤纤看到于锻鸿与周绮缈出现,向她们俩挥了挥手,“这里。”
“久等了。”于锻鸿说着,坐在了缚纤纤的左边。但缚纤纤原本想是预留了自己右手边两个位置给二人的。
“啊?你要坐在这里吗?”缚纤纤看于锻鸿坐在这里,于是想要站起身给周绮缈让位置,“那绮缈你坐我……”
“不用。”周绮缈把缚纤纤轻轻按回了位置上,坐到了缚纤纤的右手边,“坐这里就好。”
就这样,两个发小以缚纤纤为界限,坐在了一起,延续了昨夜团圆饭至现在的尴尬氛围。
“你们……”缚纤纤想要说什么,但是左右看了看,看着二人与自己对视时的无所谓状态,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就陪着二人尴尬了起来。
慢慢的,庭审现场的人员基本到齐,在庭审的书记确认人员基本到齐之后,法庭的法槌敲响。
随后,书记站起身,参会的众人也随之起身,直至书记将法庭规则宣读完毕,审判长宣布开庭。
“传被告人。”
随着法官宣布传召被告人的命令下达,庭审大厅的大门被打开,一袭西装革履打扮的粱有泽,一脸自信地被两名安保人员押送上了被告席。他们的身旁,是一名同样西装革履的女性,正是粱有泽的辩护律师胡美怡,而她的手里,正拿着一个手提皮包,里面装着的便是所有法庭辩护需要的材料。
“那就是我的头了。”于锻鸿向二人介绍着,“我事务所的首席律师胡美怡,也是这次粱有泽的首席辩护律师。”
“一看就好专业。”缚纤纤看着胡美怡笔挺且自信地站在辩护律师的位置,不由得感叹道,“请她的诉讼费一定很贵吧。”
“确实挺贵的。”于锻鸿笑了笑,“她自己也挺挑剔的,不允许接小案子败坏自己名声。”
接下来,在公诉人宣读完起诉书之后,进入了众人较为熟悉的,在影视剧中常有见到并了解的流程。
“被告人梁有为。”公诉检察官看向了梁有为,“你是否认为自己犯下强奸罪名?”
“不认为。”梁有为摇摇头,微笑着回答,“我们只是去情趣酒店玩了点情趣,情到深处玩得大了一点而已。”
“好的。”公诉检察官确认了梁有为拒不认罪的态度,转而向法官提议道,“法官大人,请允许我传唤法证证人。”
“允许。”审判长点头。
之后,负责这起案子的法证部人员进入到了大厅之中,坐在了证人席。
“法证同志,请问,被害人身上是否存在暴力胁迫的伤痕?”公诉检察官询问证人。
“有的。”法证人员点点头,“痕迹包括但不限于拖拽的擦伤,绳子的紧缚勒痕,嘴角因为佩戴口具造成的勒痕,以及阴道的暴力擦伤以及精液提取物。”
听到这些,望着梁有为的背影,周绮缈仿佛看到了他粗暴对待受害人的样子,有些控制不住地握紧了拳头。
“法官大人,这样的伤口不止被害人有,我当事人也有。”胡美怡将自己的证据举了起来,这是一张粱有泽腿部的伤口图特写,“这是我当事人腿部的高跟鞋痕印,经过验证,是由被害人当日所穿着的高跟鞋踩踹所致。”
说着,胡美怡看向法证部。
“我的当事人已经说明,案发时二人正在情趣酒店,或者说SM酒店中,这样的小伤口,本来就只是情趣SM活动中会发生的,根本不能证明我当事人有强奸的行为。我的当事人也说了,他们当时玩得上头,所以玩大了一些。”说着,胡美怡看向了法证部证人,“请问法证部,这样不致命程度的伤口,可以判别是暴力胁迫还是情趣SM行为吗?”
“不能完全评判。”法证部的证人有些不甘心地点头回答,“确实存在你说的情况。”
“法官大人,请传下一位证人。”胡美怡微笑道,“夜店‘倾心舞曲’的持有人。”
“好的,法证员你可以下去了,传下一位证人。”审判长点头,宣布了下一名证人入庭。
之后,倾心舞曲酒吧夜店的老板便坐在了证人席。
“请问,被害人是否是由你牵头结识的?”胡美怡询问。
“是的,我跟余梦菲说,粱有泽想要认识一下她,还给她了见面礼。也就是那两万块钱。”酒吧老板回复道,“当时商量的只是让她陪粱有泽,具体内容,我不清楚。”
“被害人说,你们的条件里有‘不能存在性行为’,是否为实?”这次轮到公诉检察官询问。
“没有,没有这种事。”酒吧老板回答,“我只是让她去接洽粱有泽。并没有多说什么。”
听到酒吧老板的证词,胡美怡暗自一笑,看向了法官。
“法官大人,二人的相识并不存在胁迫,被害人余梦菲收下了我当事人的钱财,便陪我当事人进入了情趣酒店,这是情趣酒店的监控录像。”胡美怡拿出了几段监控录像,“监控显示,我的当事人与被害人一同在一起时,并没有任何反抗行为,二人和谐地进入了酒店内,甚至是进入了酒店房间内。”
“有一段录像你漏了。”公诉检察官拿出了那一段录像,“在进入酒店房间内几分钟后,被害人逃出了房间并倒在地上,是被被告人拖拽回房间之中的。”
“我当事人自进入房间以后,便开始了SM的角色扮演,几分钟的时间,早就进入了状态。”胡美怡回应了公诉检察官的说法,随后看向法官道,“法官大人,这只是他们玩乐的一部分,不足以作为证是我当事人存在强奸意图的。根据‘疑点利益归于被告’,这段监控不足以证实我当事人有罪。”
“本席认同被告的发言。”审判长点点头,示意胡美怡的讲法正确。
“法官大人,我合理怀疑,被害人收取我当事人钱财之后,完成了二人的玩乐交易,随后发现有利可图,于是用强奸罪污蔑我当事人。”
“法官大人,被害人在案发一个小时后就立刻报警并上交了所收的两万元以及洒在身上的两千元钞票,不存在污蔑行为。”公诉检察官立刻插话补上。
“法官大人,我当事人展现出来的财力利益绝对高于这些款项,被害人很可能对于我当事人有更高金额的企图。”胡美怡不留余力地将事实引向了这个方面。
听到这一段辩论,周绮缈咬着牙,几乎想要站起来。
“绮缈!”缚纤纤赶忙挽住周绮缈的手,搂住了她的肩,轻声安抚道,“冷静一点。”
“她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周绮缈紧紧握着拳头,但被缚纤纤挽着,让她暂时还保持着理智,“太过分了。”
“放心吧,公诉机关既然选择起诉,就一定有了万全准备。”缚纤纤继续安慰道,“不会有事的。”
“肃静。”审判长敲响了法槌,严肃道,“被告律师,这里是法庭,请不要做出这些没有证据的无端猜想。一切以有证据的事实为主!”
“抱歉,法官大人。”胡美怡小小地道了个歉。
“原告,证人和证物还不足以支撑证据链,请将证据链补充完整。”法官看向了公诉检察官,“请提交被害人的性拒绝证据。”
“好的,法官大人。”公诉检察官微微一鞠躬,随后开口道“法官大人,请传新证人,她拥有被害人做出了性拒绝的口供。”
“传证人。”
审判长宣布,然而下一秒,庭审书记站起身,来到了审判长身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听完庭审书记的话,审判长皱了皱眉,敲响了法庭的法槌。
“由于证人失踪,休庭48小时。”
这一句话瞬间让现场一片哗然。
胡美怡则止不住上扬的嘴角,暗暗笑了起来。
……
——
男人回到了藏身处,气喘吁吁地将扛在肩上的麻袋从肩膀上卸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并伸出手解开了袋口。
“呜呜呜!呜呜呜呜!”即便还被堵嘴蒙眼,但捂闷感的消失让尹朵朵瞬间感觉通透许多,使得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自己的娇躯挣扎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既然到这了,我就把话挑明白了。”男人将尹朵朵彻底从麻袋里倒了出来,让左右扭动娇躯的她放置在了桌子上,“有人花钱让我把你绑在这里三天,这三天你乖乖听话,我们就什么无事发生。你要是乱跑……”
男人说着,掐住了尹朵朵的下巴,威胁到:
“那就只能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听到男人这么说,尹朵朵被吓得不断摇头,“呜呜呜呜!呜呜呜!”
“别叫了!”男人没想到自己的威胁起到了反作用,于是再威胁道,“我真动手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尹朵朵似乎害怕到了极点,根本听不进男人的警告,只是在桌子上胡乱扭动挣扎着,“呜呜呜呜呜!”
不知不觉中,男人被尹朵朵此刻挣扎害怕的样子所吸引,那摆动的黑丝大腿和晃荡的胸部似乎成了某种利器,直接唤起了男人下体的感觉。
“不行……不行了。”男人本来还铭记着“其他什么都不要做”这条命令,但越是看着尹朵朵挣扎的模样,他就越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浴火。最终,欲火吞噬了他,“艹!便宜不捡是傻子!”
男人说着,摘下了自己的大口罩,露出了脸上那几乎横亘整张脸的巨大疤痕。
“呜呜呜呜!呜呜!呜!”尹朵朵感觉有一双手,无情地按在了自己的胸部,不分轻重地不断揉捏着她,“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手感真好啊,难怪是当服务员的!”男人缓缓地吸了一口气,随后弯下腰,将自己那带着刀疤的脸埋入到尹朵朵的胸口之中,同时用两只手不断把胸往自己脸上拢。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尹朵朵被这样的敏感刺激弄得满脸通红,已经开始止不住香汗从体内溢出,“呜呜呜呜!呜呜呜!”
粗浅享受完尹朵朵的胸部,男人的性奋感彻底打开。他粗暴且急切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自己的肉棒毫无遮挡的露在了外面。
“呜!呜呜呜!”
下一秒,尹朵朵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趴在了桌子上,同时再被一阵拖动,导致她的腰部以上还趴在桌子上,腰部以下的双腿已经不得不垂下来,双脚踩在了冰凉的地板上,以这个姿势被迫翘起了自己的臀部。
“不弄破衣服,就没人发现了吧。”男人带着最后一丝理智想了想,掀开了尹朵朵的短摆旗袍,露出了黑丝连裤袜的袜边。
“呜!呜呜呜呜!”被掀开旗袍,尹朵朵立刻感觉到自己的裤袜正在被往下一点一点褪去,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于是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呜呜呜呜!”
男人直接张开腿,将尹朵朵被并拢捆绑的双腿夹在自己的大腿之间,彻底把她控制在自己的身下,并把她的内裤也一并脱下来,露出了下体的后入口。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瞬间,尹朵朵感觉到了身体被硬物顶入的痛感,男人的肉棒开始一下一下无情地冲顶尹朵朵。
“要怪就怪你倒霉,听了不该听的东西!看了不该看的东西!”男人抓着尹朵朵的臀部,持续地冲顶着她,“还落到了我的手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尹朵朵呜呜哭喊着,不得不任由男人冲顶着自己,“呜呜呜呜呜呜!”
……
——
“怎么回事?”周绮缈看向于锻鸿,质问道,“你们搞的鬼?”
“我不知道。”于锻鸿摇摇头,做出了否定的回答,“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这个证人是谁?”缚纤纤也看向于锻鸿,“她掌握了什么证据,为什么失踪的是她?”
“山水酒店的服务员,她是能够给粱有泽定罪的关键证人。”于锻鸿回答,“她提供了余梦菲明确拒绝性行为的证据。”
“这么重要的证人,没有保护的吗?”周绮缈不解,“怎么会缺席?”
“这只是个强奸案,没想到会这样吧。”缚纤纤看向被告席上的粱有泽,“看来他不止这么简单。”
“纤纤,我们走。”周绮缈拉着缚纤纤,站起身就要离开,“我们去查清楚怎么回事!”
“绮缈!绮缈!”缚纤纤被拉着站起身,想要劝周绮缈冷静一点,却发现她已然上了头。
“搞不好证人正在遭受什么危险的对待,一定要尽快找到她!”周绮缈说着,拉着缚纤纤的手便走出了庭审大厅。
缚纤纤没办法,只能跟着上头了的周绮缈离开,离开之前,缚纤纤扭头看向于锻鸿,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好。”于锻鸿点点头,看着周绮缈与缚纤纤离开。
……
——
周绮缈开着车,朝着负责这片地区的文石分局开去,脸上是对于失踪证人的无比担忧与焦虑。
但缚纤纤看到这份担忧和焦虑之下,是一份情感上的不悦。
“还没释怀吗?”缚纤纤侧头看着周绮缈的那张小脸,微笑道,“他又不是做坏事的那个,干嘛这么迁怒他啊?”
“没有迁怒他。我也知道他是律师,这些不是他的错,就是……”周绮缈停顿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绪后,说道,“很别扭,觉得自己的好朋友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
“这样啊。”缚纤纤觉得有趣,伸手戳了戳周绮缈的小脸,“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分正邪啊,怪可爱的。”
“别闹,开车呢。”周绮缈躲避了一下缚纤纤的手指,但心情也随之好了一些。
……
文石分局
“绳部的?你们怎么来了?”文石分局的治安员看着掏出证件的周绮缈,感觉有些惊讶又不解,“没听说有什么像12·30那样的特案大案啊?”
“是这样的。”缚纤纤走上前来,表明来意,“今天在一起强奸案的审理中,关键证人失踪了,请问检察院有没有向你们下达什么信息或是紧急命令?”
“好像是有。”听到缚纤纤这么一点,这名治安员想到了什么,立刻站起身,“请你们等一下,我去请示一下古局。”
“谢谢,麻烦你了。”周绮缈道了声谢,看着治安员一路跑向了局长办公室。
几分钟后,文石分局局长古正安走了出来,直接伸出手与二人握了握。
“没想到居然有绳部的成员大驾光临。”古正安看着二人,“我们也是刚刚才接到的检察院通报,没想到你们反应这么迅速,这么一会儿就已经到了,不愧是破特案的部门。”
“过奖了,古局,我们没有那么,只是刚好是亲历者。”缚纤纤解释道,“刚刚我们在旁听这一场庭审,得知了这一情况,现在为你们出一份力。”
“那就麻烦你们一起负责了。请协助我们找回证人。”古正安也不客气,做了个邀请手势,“会议室在这边,一起来吧。”
“好。”缚纤纤点点头,同周绮缈一同参与了这次紧急组建起来的会议。
……
“根据检察官的说法,证人失踪了,而她是本次案件能否定罪的关键证人。所以法院那边给了我们48小时,我们必须要在这两天时间里把证人尹朵朵找回来,哪怕不能让她能够准时出庭,也可以将庭审继续延后。”古正安说道,“我已经派人前往尹朵朵的家还有她的工作场地了解情况,具体情况一会儿就能到手。”
众人坐在台下,认真地听着古正安说话。
“刚好,两位绳部的组员到此,这件案子,就请各位配合绳部的这二位治安官一同解决。”古正安说道,“这个案子是我们接的案,我们整理的线索,我们向检察院申请的公诉。现在案子如果不能平稳落地,那就是我们的遗憾,一定要给这案子落实下来!”
“是!”
……
缚纤纤和周绮缈被临时安排在了一个办公位,正在和一名接洽的技术员做着沟通。
“这起强奸案,是你们负责的吗?”缚纤纤回忆着刚才古正安的话。
“嗯,局长很重视,点了好几个队长一起负责的。”技术员回答,“局长还亲自去看了受害人,说是一定要给她交代。”
“为什么你们局长这么重视这个案子?”听了技术员的话,周绮缈好地询问道。
“古局年轻的时候,是反黑组的,那时候黑社会猖狂,维护治安很吃力。”技术员把知道的娓娓道来,“他和他的家人因为这样时常被黑社会报复,甚至有同事因此牺牲过。所以古局对黑社会是深恶痛绝的。不过好在社会发展了,黑社会也没有以前那种猖狂劲了。”
“黑社会?和这次案子有关系吗?”缚纤纤追问。
“这次的犯罪嫌疑人粱有泽,他的父亲梁剑虎就是当年黑社会社团‘虎帮’的掌舵人,和古局完全就是死敌的关系。”技术员回答,“只是这几年,这个‘虎帮’的动作越来越小,越来越隐秘,古局想对付他们也变得难上加难。”
“所以你们的古局,觉得这次案子会扯上黑帮,所以才这么亲力亲为。”周绮缈明白地带你带你头,随后又疑惑道,“那你们为什么不保护好证人啊?那么大的事情!”
“是这样的,周治安官。”技术员回答,“尹朵朵作为证人是开庭前都保密的存在,被告方只知道有人证,但并不知道人证是谁。”
“那证人怎么……”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做过推导。”缚纤纤接过话,似乎明白了几分,“有专业人员从法庭审理的途径推导出了谁最有可能是证人,然后让梁剑虎派人绑架了她。”
“缚治安官说的很对。”技术员点点头,“我们怀疑,一定是某个懂得法律途径的人向梁剑虎出谋划策,让他派出手底下的流氓混混绑架了尹朵朵。”
“法律途径?那不是只有……”周绮缈想到了站在了被告方一边的律师胡美怡,想到了她在法庭上露出的浅浅一笑,顿时怒从中来,“一定是她捣得鬼!”
但是,愤怒之余,周绮缈想到了于锻鸿,又不知道该把这份愤怒安放何处。
……
——
“锻鸿?”胡美怡回到事务所的办公室,发现了坐在里面等候着她的于锻鸿,“你坐在这里,有什么事吗?”
“美怡姐……”于锻鸿看着进来的胡美怡,忍不住站了起来,质问道,“那个证人是怎么回事?”
“哦,那个啊,那是他们检察院的事。”胡美怡将包挂在了门边的挂钩上,“他们没看好证人,输官司是难免的。”
“真的只是他们的问题吗?”于锻鸿质问,“她好像是关系到我们官司输赢的关键,我……”
“锻鸿啊。”胡美怡将手搭在了于锻鸿的肩膀上,语重心长道,“有些事情,不要那么较真,学法律这些年,你没有感悟吗?”
“我知道……”于锻鸿垂下了眼睛,没有了质疑的勇气。
“我可以跟你保证,这件事情和事务所一点关系都没有。”胡美怡自信一笑,用了一种怪的强调语调,“所有的一切,都和事务所没有任何关系。”
“明白……”于锻鸿犹犹豫豫地回答了胡美怡,“那美怡姐,我先走了。”
说完,于锻鸿离开了胡美怡的办公室。
……
——
文石分局
“查到了。”技术员向周绮缈与缚纤纤汇报到,“前线的治安员们把消息传回来了。”
“怎么样?”缚纤纤询问。
“根据尹朵朵同事的说法,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她在昨天下班前,她进入了绳缚室想要解开束缚换衣服下班回家。结果之后就没再出来。”技术员回答,“根据现场的监控录像考察得知,有一个不认识的清洁工混了进去,打晕了当日的值班绳师,然后带走了尹朵朵。”
说着,技术员将一个清洁工拖拉垃圾桶的视频画面调了出来。
“这个垃圾桶看起来非常新,大概率里面就藏着尹朵朵。”技术员指了指屏幕,“他一路下了山水酒店的地下停车场,然后就驾车离开了。”
“起码说明证人大概率还活着,不然他不需要这么费力把证人带走”缚纤纤松了口气,接着询问,“能追踪车辆吗?”
“我的同事正在追踪,但是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技术员回答,“他们正在争取调用这辆车的沿途监控。”
听着技术员的话,二人这才觉得江缨和方纫兰这种无授权直接使用监控的权限是有多方便,不得不在内心里感叹了一下。
“我们会尽快找到嫌疑人的车辆。”技术员回答道,“争取在48小时内找到证人。”
“辛苦你们了。”缚纤纤礼貌地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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