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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丝逮捕令
第二十章 夜下连环纵火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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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获取了纫兰发夹的拍摄信息了,她现在和江织梦被绑在一起,位置在蓝泽区的北街。『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江缨将信息汇报给了方绘,“蓝泽分局的人已经出发了。”
“好的。”方绘点点头,仍然在驾驶着前往蓝泽区的车,“保持联系。”
“好。”江缨说完,挂断了与方绘的电话。
……
车子朝着目的地行驶了半个小时,进入了前往目的地会经过的那座天桥。为了安全,方绘慢慢降低速度,降速跟随在了前方的一辆大巴车后面。
大巴车平稳地行驶着,车上仅有的几位乘客都在自己的位置上静坐着,等待着这辆末班公交车到站,将他们安全送回家。驾驶座的邻座上,男孩等待着自己的父亲结束今天的工作,随后与自己回家。
当天桥的车道拓宽到双车道时,方绘轻轻拨动方向盘,慢慢踩下油门,准备超过大巴车继续全速行驶。
然而,当她将车子调至与巴士并驾齐驱的那一刻,巴士里却突然冒出了火光。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何处冒出来的燃油,先是浇在了司机的身上,随后又被某个藏在椅子下的机关点火器点燃,刹那间,司机的身上燃起了熊熊烈火,司机也发出了惨痛的叫声。
乘客们被面前的场景所唬住,纷纷从自己的座位上爬起来,想要偷跑,却只能不停地被火焰逼得向车尾缩。
“爸爸……”司机的儿子看到司机如此,惊恐而不知所措地缩在一旁的座位上。几名乘客注意到了被火焰包裹的男孩,尝试去把他救出来,但还没出手,流淌火便将他团团包围,最后吞没在火焰之中。
轰!
火焰点燃着一切能够点燃的东西,瞬间冲破了巴士车的车头玻璃,不断地向车外蔓延,向上爬升。同时,它也像个捕食的怪物,不断向车后攀爬蔓延,慢慢爬向了挤在车尾的乘客。
“救命!救命啊!”
砰!
方绘咬紧牙关,将车子顶在了失控燃烧的大巴车上。
“啊啊啊啊!”乘客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纷纷发出着惊恐地尖叫。
方绘继续拨动方向盘,慢慢磨耗着失控公交车,尝试将它的速度慢慢降下来。但几度摩擦后,方绘发现降速情况不是很理想,而前方即将进入下桥的环道。
“这个角度,它会冲出高架桥的!”方绘目测出了最糟糕的情况,将已经有了撞痕的车子加速,来到了巴士的前端。
砰!
又一声碰撞,方绘慢慢踩下了刹车,顶在了公交车面前,一边尝试给公交车降速,一边防止被公交车卷到车底。
乘客们被这紧急降速弄得东倒西歪。人群之中突然多出来一只手,将站在最前端的一名乘客往里一推,径直摔入到大火之中。
“啊啊啊啊啊!”
乘客被火引燃的惨叫声,为这只手的主人内心填满了舒适感。
另一边,方绘感觉车内的温度越来越高,自己的车尾已经因为密接燃烧的车头被一同点燃。
她看了一眼速度表,确认了两辆车此刻的速度已经足够,于是猛地踩下了刹车。
“停下来!”
嘶的一声摩擦地面的长刹车声响彻在天桥上,两辆车子瞬间产生挤压形变,下一秒,方绘车子里的安全气囊砰的一下跳了出来,狠狠地砸在了方绘的脸上。
“嗯!”方绘没有做足预防,直接被气囊护在了正中央,但也被气囊的冲击和燃烧产生的呛人黑烟弄晕了过去。
昏迷之前,方绘那死死踩着刹车的脚一刻也没有松,最终帮助公交车停了下来。
看到车子停了下来,乘客们赶紧从已经燃烧了半辆的公交车里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不断向周围发出着求救。
场面瞬间乱作一团。
只有一个身影,慢慢地来到了方绘的身边,打开了方绘已经变形的治安车的车门,将被安全气囊包裹的她从车子里拽了出来。这本身是一个救援的行为,但将昏迷不醒的方绘拉出来之后,这个身影直接将她抱起,趁着现场的混乱无比,带着方绘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这里。
……
——
治安员们全副武装等候在门前,等待着王泽宽下达命令。
王泽宽见自己的手下已经准备就绪,举起了自己的右手,直接下达了冲锋的命令。
砰!
下一秒,撞门锤将这间破屋子的大门撞开。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听到破门而入的声音,两个被捆绑许久的姑娘终于发出了欣喜地呜呜声,“呜呜呜!呜呜呜!”
“你们没事吧。”王泽宽蹲下身子,开始为二人解开身上的束缚,周围的治安员们则是警觉地搜查了整个小破屋子,确认了这里是安全的。
“呜呜……啊!”方纫兰感觉缠在后脑勺的胶带被剪开,嘴里的丝袜团也终于被取了出来,整个下巴的酸痛感终于得到了缓解,于是感叹道,“你们终于来了。”
“抱歉。”王泽宽一脸歉意地为二人解开着身上的束缚,“情报是假的,那个目标只是长得像刘福查,我应该听你们的才对。”
“没事的,你们做了最基础的判断。”江织梦安慰道,等待着治安员们为自己解开身上的层层束缚。
“对了,我姐呢?”方纫兰疑惑地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方绘的身影,“我的紧急电话应该是拨给她了的吧。”
“是这样没错,但我们来这里时并没有看到方绘治安官。”王泽宽回答,“事实上,我们在接到绳部发来有关你们的信息后,就联系不上方绘小姐了。不过鉴于你们的情况更加紧急,我们只让小部分人继续联系方绘警官,剩下的人都来营救你们了。”
“不会吧!”听到这个,方纫兰的胸口里爆发出了一片不安感,直冲心头,“怎么会这样……”
……
——
“呜呜……”
方绘低垂着头,终于渐渐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待到她睁开眼睛,她看到的是一张椅子的座面,自己岔开的黑丝大腿,以及黑丝连裤袜里若隐若现的黑色三角内裤。
“呜呜呜!”方绘惊醒过来,发现口水止不住地滴落在了椅子上,于是想要闭合自己的小嘴。
然而当她尝试给自己的滑嫩的樱唇使劲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无法闭合自己的小嘴,一颗硬质口球塞在了她的小嘴里,将她的小嘴死死地堵住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方绘知道自己被口球堵了嘴,于是低头想要蹭掉它,然而当她把口球的绑带接触在肩膀时,她却发现自己的肩膀已经把滑嫩白皙的肌肤露了出来,根本没有着力点让她磨掉口球。
“呜呜呜呜?”方绘审视了一下自己的全身,发现全身上下除了黑丝连裤袜以及裤袜里的内裤以外,一件布料都没有剩下,晃荡的两只小白兔仅仅被两块方形胶布挡着葡萄,紧密地挤在一起,“呜呜呜呜呜!”
察觉自己被人脱了衣服,方绘开始抽动自己的手脚,然而,她的双手被直臂缚捆绑在了背后,甚至固定在了椅背上,迫使她的背只能紧贴在这张椅子的椅背上。同时,她的双腿被掰开,一左一右固定在了椅子的左右两侧,脚腕也被棉绳固定在了两边后侧的椅子腿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方绘疯狂扭动着被紧缚的身躯,想要在紧缚中摸索出一丝逃脱的可能,但无论怎么动弹,她也挣脱不出一丝一毫,只感觉到遍布在手臂和脚腕上的紧缚感。
“呜呜呜!呜呜呜!”
“别挣扎了,没用的。”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出现,使得方绘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
这时,一个男人搬来了一张椅子,坐在了方绘的面前,叼起了一支烟,默默地点燃了它。
“呜呜!”方绘惊恐地看着这个眼熟的面孔,完全没想到纵火犯会是他,“呜呜呜呜呜!”
“你的丝袜真的蛮有趣的,一定是用了某种特殊材料吧。”男人没有理会方绘的惊恐,将视线打在了方绘那双黑丝美腿上,“一般材质的丝袜,点燃了会对穿着者造成二次伤害,你的……”
男人说着,将点燃的烟头从嘴里拿了出来,将燃着的部分点在了方绘的黑丝大腿上。
“呜呜呜?呜!”
方绘被烟头烫得发出了嗔叫声。
“不仅不会造成二次伤害,甚至烫不烂。”男人笑着,似乎找到了什么宝藏,“不过好像并不能减少你被灼烧的痛苦呢。”
说着,男人换了个位置再拿烟头一烫,并且加大了按压烟头的力度。
“呜!呜呜——”方绘完全抵抗不了这种点对点的疼痛,痛苦地嗔叫了出来,“呜呜呜!呜呜呜!”
“啊~~”男人听着方绘被烟头烫出来的嗔叫声,只感觉精一阵舒爽,仿佛大脑在这嗔叫声的作用下无止境地释放着令他快乐的激素。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烟头离开大腿后,就如男人所说的,并没有留下任何一个烧出来的洞口,但方绘的肌肤还是被隔着丝袜烫出了痕迹。方绘感觉疼痛远离,得到了短暂的喘息,但紧接着,烟头便出现在了新的位置。
“不知道烫在其他地方,你的叫声会不会不一样啊?”男人说着,吹了吹烟头,将它重新吹旺后,直接烫在了方绘香软的小白兔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一刻,方绘被烫的大叫了起来,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挣扎起来,但越是这样,男人就越是兴奋。
“继续,继续,后面还有的玩!”男人一次次地把烟头烫在方绘雪白的肌肤上。但他很谨慎,每一个烫的地方都避开了绳子和胶带,避免了破坏艺术品与给艺术品逃脱的机会。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方绘仰起头,疯狂扭着娇躯,承受着烟头带来的一次次灼烧折磨,“呜呜——”
……
——
“没有消息……”
刚刚被救回的二人没有回去休息,担心感爆棚的她们完全没有休息的心思,刚被救出,就跟着蓝泽分局的治安员们回到了蓝泽分局,与蓝泽分局的治安员们一起加班加点行动起来。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王队长!”一名探员火急火燎地来到了王泽宽与两个女孩面前,汇报到,“查到了,在立交桥上,发现了方绘小姐的车!”
“具体什么情况?”王泽宽赶忙询问。
“立交桥上,一辆末班车的车头突然着火,造成司机和他的孩子,以及一名乘客三人死亡。”治安员汇报着,“据受害人回忆,车子燃起来时还在开动,方绘小姐应该是用自己的车把巴士及时停下来,以此拯救车上的乘客。”
“结果被刘福查绑走了?”方纫兰看向治安员,追问道,“有刘福查的新线索吗?”
“抱歉,我们虽然在绑你们的小屋里发现了大量刘福查的指纹和毛发,但没有发现他现在在哪的线索。”治安员回答,同时补充道,“不过别担心,我们已经准备发布通缉令了,队长,需要您对局长做出最终申请,还有你们二人的签字。”
“好的,我马上去。”王泽宽站起身,跟随着这名治安员走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方纫兰将脸埋在手掌里,感觉懊悔又无助,“我们明明可以抓到他的……”
“我觉得,我们的方向错了。”江织梦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绘绘可能不在刘福查手里。”
“你的意思是?”方纫兰对于江织梦的话有些许不解,但又感觉江织梦所说的正好戳中自己疑惑的部分。
“确认是刘福查干的这几起案子,都是准时准点准地点,但是没有一起是伤人的。”江织梦开始尝试再次分析起这些案子,“反而是这起公交车案,完全不符合对应时间地点,而且还残忍杀人,与此前的医学院宿舍案一样。”
“那药品室呢?你不是说药品室案符合这个规律吗?”方纫兰询问。
“当时我是这么想,但是现在,我觉得这个推断可能错了。”江织梦回答,“其他的纵火,全部都是二十四时计时法,但是唯独这起,符合的四点四十四分是十二小时计时法,我觉得,这起事故的时间单纯就是个巧合。”
“你是说……其实有两个纵火犯,一个是刘福查,只在夜间放火,但不害命!另一个则是放火杀人的杀人狂!”一瞬间,方纫兰感觉大脑通透了一些,瞬间想明白了很多事情,“这就解释的通了!”
“什么意思?”这一次,轮到江织梦有些疑惑了。
“我当时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就是灯泡的灯座布满灰尘,没有更换的迹象,这代表被注入燃油的是旧灯泡,也就是说,纵火犯自己在旧灯泡上钻孔注的油。而且注的是他自己的油。”方纫兰继续道,“可是我想不明白,现场就有燃油,为什么要注射自己携带的燃油。如果这个计划成功,那么燃油从哪里来就无从查证,如果失败,我们就会知道纵火犯的燃油不是来自化学实验室的现有药品,最重要的是,他根本没把手写单据拿走,这份单据半年才入一次电子档案,如果有线索,那毁掉一了百了。他没这么做,这就表示,他根本不需要毁掉实验室里的证据,因为里面根本没有指向他的证据。”
“也就是说,从逻辑上推演,正反面都说不通,只有一种可能。”江织梦明白了方纫兰的思路,“他单纯就是想在药品室再杀人!”
“没错。”方纫兰认可了江织梦说出口的推理,同时推测道,“他对药品室动手,但是自己有燃油,还不毁掉单据,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发票是假的,但是造假情况特别,不会引起他的嫌疑。同时,实际购买的燃油量比假单据上更多,而这多出来的部分,被纵火犯藏了起来。”
“关于这个,你能查到吗?”江织梦询问方纫兰。
“没问题,这个范围非常小,借用一下绳部的网络权限就可以。”方纫兰说着,已经将自己的权限授予了电脑,调出了这家供货公司的真实发票。
果然,在向上追溯,调查了店铺对该燃油的进货与出货量之后,方纫兰发现,这家店铺就是造假的帮凶,足足一倍的燃油被假发票藏了起来。也就是说,这个纵火杀人犯,有和药品室同等一桶的燃油。
“负责药品室的是康军,他一定有问题!”方纫兰肯定道,“通知王队长,我们现在去抓人!”
……
——
“呜呜……呜呜……”
烟头滞留在肌肤的滚烫疼痛让方绘意识混乱,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失禁了一次,喷得地上到处都是体液。
此刻的她无力地低垂着头,不知道对方还要给她什么折磨。
男人也没闲着,端着一根点燃的蜡烛便来到了方绘的身边。
“方小姐,鉴于你的美貌与身姿,我决定为你加一道餐,请好好享用。”
男人说着,一只手拽着方绘的头发,迫使她保持仰头的姿势,另一只手则将手中的蜡烛倾斜,把融化成液体的一滴滴蜡油滴在了方绘胸口白皙的肌肤之上。
“呜!呜呜!”方绘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但还是被一滴一滴滚烫的蜡油烫得嗔叫出来,“呜呜呜!呜呜呜!”
“很舒服,对吧,我知道你很强,所以没有用低温蜡烛那种蠢东西忽悠你。”男人把蜡油一滴一滴烫到了方绘的身上,“我要把最滚烫的精华,都送给你!”
“呜!呜!呜呜……呜呜呜……”
方绘一声一声地嗔叫着,最终再也抵挡不住滚烫的触感对于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痛苦的哭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方绘的眼睛里盈满了热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象征着她此刻屈辱却无能为力的状态,“呜呜呜呜……”
……
——
“二位,人抓到了,但是并没有找到方绘警官。”从抓捕行动中归来的王泽宽找到了精上已经有些力不从心的方纫兰和江织梦,向她们陈述道,“现在康军正在审讯室。”
江织梦晃了晃脑袋,强行提了提精,随后站了起来,看向了王泽宽,“走吧王队长,我跟你们一起去审讯室。”
“我也……”方纫兰刚想接话,就被江织梦按住了肩膀。
“这是我的本职工作,我要去,你去什么啊?”江织梦微笑着摸了摸方纫兰的头,“先睡一下吧,你都有黑眼圈了。”
说完,江织梦和王泽宽走向了审讯室。
方纫兰看着二人离开,精上已经疲态尽显,但根本睡不着。
……
“这份假收据是怎么回事?”审问的治安员将证物里那份假的收据拍在了康军的面前,质问道,“是不是你干的?”
“我……”康军被对方的质问吓得低下头,完全不敢吭声。
“说话,愣着干嘛?”治安员催促,面对这个疑似纵火杀人狂毫无耐心地怒斥道,“你把人藏在哪里了?”
“人?什么人?”康军疑惑,脸色变得铁青,“我不知道什么人啊!”
“还狡辩?”治安官将三起案子一一摆了出来,呈现在康军面前,“这些都是你干的吧!还绑架警务人员,真的是胆大包天了。”
“没有啊,治安官,我没做这些事情!”看到纵火犯的名头即将扣在自己头上,康军赶忙交代道,“我只是会做假发票,私吞学校的采购款而已,我真的没有纵火!”
听到这个,门外的江织梦一愣。她仔细观察着康军的表情,确认他没有说谎,或者可能是个万中无一的说谎超高手。
当然,江织梦倾向前一个结论。
“怎么了?”王泽宽注意到了江织梦的情,询问道,“发现什么了吗?”
“如果要贪污,应该是往多了报。”江织梦回答,“比如买了一桶,做假发票报两桶。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反过来的,是买了两桶,报了一桶。他难道还自己垫钱吗?”
“对啊。”王泽宽点点头,“这很怪。”
为了进一步证实,江织梦对着话筒,向审讯人员传达道,“问一下他关于燃油的情况,就问他到底买了几桶燃油。”
“你,你最近一次,到底买了几桶燃油?”治安员应着江织梦的指示,对康军审问道,“如实回答。”
“我不记得了……”
啪!
听到对方不配合,治安员拍了一拍桌子。
“等!等一下,我记起来了,那次采购不是我负责的!”康军回忆道,“那时候我忙,就把这个任务给我的几个学生了!所以这次采购上的价格一分也没有贪,一分也没有!”
“问一下他,谁负责的!”江织梦似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赶忙追问道,“是哪个学生?”
“是哪个学生?”
“应该是张承望,我的学生负责人!”康军惊恐道,“我有很多事情都会推给他做的!”
两名治安官没有继续问下去,但都忍不住用十分鄙夷的眼光看眼前这个贪污又压榨学生的教授,感觉他也并没有比这个纵火犯多有什么好感。
“就是他了!”江织梦得到了张承望这个名字,立刻冲出了会议室,来到了治安局大厅,看向了还没有入睡的方纫兰。
“纫兰!”
“我知道。”方纫兰已经把张承望的资料输入到了电脑之中,“我都听到了。”
江织梦欣慰地一笑,坐到了方纫兰的身边,夸赞道,“真厉害啊,反应这么快。”
“咳,咳,应该的。”方纫兰红着小脸,稍有停顿地回答道。
……
——
本台报道:
昨日晚间九点至十点时分,在蓝泽区立交桥上,一辆巴士末班车燃起大火,造成三死一重伤一轻伤,其中有一位八岁男孩不幸落难。
早间新闻的广播从刘福查的小广播设备里播报出来。
当听到一名八岁男孩遇难时,刘福查感觉自己的脑袋里被投放了一颗强力炸弹,瞬间把他的思绪炸了个稀巴烂。
“恶魔来了,恶魔来了……”
刘福查的脑子里不断回荡着这句话,于是他没有吃完锅子里的清汤面,就拎起了一个箱子,跟着直觉和此前的指引,匆匆朝着什么方向跑去。
……
“呜呜……呜!”
不知被折磨了多久又昏迷了多久,方绘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
此时的她感觉面前无比敞亮,与先前被关着的地方截然不同。
“呜呜呜?”方绘感觉脸部闷了许多,仔细探了探,她发现自己被口球堵住的小嘴,此刻多了一层口罩,“呜呜呜!”
同时,一件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将她被烟头和蜡烛折磨过,现在还被绳子五花大绑的白皙胴体隐藏在了大衣之下,同时手臂也被反绑在了身后,一同隐藏在了大衣之下。
“呜呜呜!”方绘意识到自己被大衣和口罩弄成了伪装拘束的状态,刚想要站起身,却被一只胳膊搂住肩膀,摁在了原地。
“呜?”方绘惊恐地看向一旁,发现正是折磨了自己一晚上的张承望,瞬间起了反应,“呜呜呜呜!”
“最好别动哦,治安官小姐。”张承望将脸凑到了方绘的身边,轻声细语道,“虽然现在人不多,但如果你动了,整个车厢的人都会死……”
“呜呜……”方绘听到对方这么说,瞬间停止了挣扎的动作。
“对,就是这样。”张承望笑道,“我呢,在你的座位底下放了一个包,假装是你的。里面呢,是我自己做的机关。”
“呜呜呜!”
“机关连着你的身体上的两个地方,包括我给你穿的特制高跟鞋,还有你的小蜜穴。”张承望得意洋洋地介绍着自己的手比,“你的包里面,放着一个机关盒,机关盒里是我余下所有的燃油。这个燃油密封得很好,不会泄露,但是呢……”
“呜!”张承望将手探进了方绘的大衣里,肆意的揉捏着她的小白兔。
“但是,有两个动作会启动开关,导致燃油泄漏。第一个呢,是高跟鞋上有一根与开口连接的细线,如果你的高跟鞋移动范围过大,那燃油就会泄露。”张承望一一介绍着,“还有一个呢,就是塞在你蜜穴里的跳蛋,如果它感觉到你高潮了,就会出发它的感应,一样会释放出燃油。”
“呜呜呜呜!呜呜呜!”
“之后呢,燃油会流到你的脚边,布置在你高跟鞋鞋跟上的点火器就会哒哒打出电火花,直接轰的点燃所有的燃油。”张承望小声地说着,态里却已经有些癫狂,“当然,如果你直接把脚抬起来,想要以此让点火器躲开燃油;或者被人发现,那我也会启动远程点燃,一起死!”
“呜呜呜!呜呜呜!”
“除了内因,还有两个外因。”张承望继续道,“如果你想着,把高跟鞋抬起来,燃油流出来就不会被点燃,或者被人发现你的异常。那我,就会远程引爆它。”
“呜呜呜!”方绘愤怒地瞪了张承望一眼。
“你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坐着这列车,从头坚持到尾不喷射,这样终点站就会有人把你救下来。”张承望把揉捏得手抽了出来,“放心,到时候我会遵守游戏规则,不引燃这些燃油。”
说罢,张承望彻底放开了方绘,将她一个人放置在地铁最后一节车厢的最末位角落,随后默默离开。
离开前的最后一秒,震动与对肉壁的刺激骤然出现在方绘的蜜穴之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方绘强忍着将荡叫声压到了最低,尽全力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呜呜呜呜呜呜!”
……
——
“张承望,22岁,莲海医学院研究生。”
这一边,方纫兰也查到了有关张承望的资料。
“给我看一下。”江织梦接过方纫兰的鼠标,寻找着个人信息档案上有用的线索。
最终,江织梦将目光集中在了父母那一栏上。
“他的父亲是地铁检修工!”江织梦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
“这有什么吗?”方纫兰疑惑,“地铁这么安全,检查这么严,怎么给他空间犯罪?”
“如果是一列运行足够久的地铁,那他确实没有机会。但是,有一条始发蓝泽区,贯穿林森区的18号线,这条线路才运行了不到一周,很有可能给他机会!”
“我去通知王队长!”方纫兰听到了江织梦的分析,直接起身跑向了王泽宽的位置,几分钟后,一组人马疾驰奔向了18线的始发地铁站。
……
“我们已经调整下了下一班地铁的发车,请跟我来。”地铁的负责人非常配合地调换了18号线路接下来即将出发的地铁,由于是始发站,存在备用通道,地铁的工作人员将它们放送到备用隧道,带着治安员们走下了这段主隧道。
下到地铁隧道之后,众人看到了地铁隧道最原本的模样。
“18号线刚刚运营,有很多地方确实还没有弄好。”负责人介绍着,带领众人在安全的这一段线路内做起了简单的巡视。
在简单地巡视之后,众人果然发现了一个小房间,像是一个配电房或者杂物房一样存在。
“这里是怎么回事?这个房间是干什么的?”王泽宽询问。
“原本那里才是站台,但是后来把后端修出来后重新,测量发现不合适,于是做了调整,这里就取消了。”负责人回答,“不过留下了一些基础的站台建设。”
众人点点头,纷纷靠向了那站台。
方纫兰和江织梦急忙冲入到房间里,映入眼帘的不止破旧的墙壁,还有各种关于火灾的新闻剪报,以及各种纵火的器械与药品,地上倒下的椅子旁边甚至有烟灰和蜡烛油。
很明显,这里就是张承望作为纵火犯的老巢。
然而,搜寻一圈的众人只是发现,这里没有人,无论死活都没有。
“人被带走了?”江织梦看着现场的一切,惊讶到,“这么快?”
“不对,不是预见我们会来才走的!”方纫兰看着桌子上几个不自然的空位,知道有东西被拿走了,于是做此推测,随后,她看向了负责人,询问道,“第一班地铁什么时候走的?”
“大概六点半,那是我们的始发时间。”负责人回答,“现在应该快到林森区了。”
“就是这个!”方纫兰读懂了此刻的情况,“这个家伙可以很轻易地从这里把易燃易爆物品带上地铁!姐姐一定在那班地铁上!”
“快调取首班地铁的监控!”王泽宽迅速喊话了地铁负责人。
……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方绘夹紧着双腿,忍受着跳蛋对于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但已经被跳蛋折磨了数十分钟的她,夹紧双腿的她已经感觉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姐,你还好吗?”一个邻座的男人注意到了方绘的不适,想要好心询问,“需要帮忙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听到对方这么说,原本意识模糊的方绘突然惊恐地不停摇着头,恳求对方千万不要做任何事情。
男人感觉有些怪,但看到这个女人这般摇头,也就没有继续冒进。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方绘原本松了一口气,但是这一下的懈怠,换来的是蜜穴里更强烈的刺激,“呜呜呜呜呜呜呜!”
……
这一幕,正好也被调去监控的方纫兰和江织梦看在了眼里。
“她这是怎么了?”江织梦询问。
原本发现方绘,二人是欣喜若狂的,但看到方绘这般动作,二人又感觉到了凝重的氛围。
“应该是什么机关,导致姐姐现在就是个人肉点火器。”方纫兰推测道,随后看向了负责人,“可以停掉这班地铁并且清场吗?”
“需要走一定的程序,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负责人回答,语气里也是焦虑与不安,“如果直接通报有可燃物,很可能会引起恐慌,从而造成更大的伤亡。”
“治安局也是,现在最快也要走完一道紧急程序!”王泽宽回答,“我们离得太远,现在过去也来不及了!”
“地铁现在到哪了?”
“下一站是林森中心,即将进站。”
“是莲海治安总局的那个站点!”江织梦开口道,“让总局的治安官去救她!”
“没有确切状况,让他们出动是来不及的。”方纫兰肯定地回答,随后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人,于是立刻拨通了电话,“不过有一个人来得及,而且不需要走程序!”
说完的刹那,那通至关重要的电话被方纫兰拨了出去。
……
“喂?”宋泽接起了电话,刚刚想要踏进前往负一楼的楼梯。
“宋泽,姐姐现在被困在18号线现在这列地铁的最后一节车厢,去救她!”方纫兰用最简短的语句表达了对宋泽的诉求。
听到方纫兰电话里所说的方绘落难,宋泽一个字也没问,拔腿就跑出了治安局,直冲距离不到一百米的地铁站而去。
……
“先生!”
“治安官!”宋泽亮出了手里的治安官证,一路挤破头冲向了那列到站的18号线首班地铁。
原本平和的他,此刻对着一路上遇到的人推推嚷嚷,表现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烦躁感。
“你干嘛!”
“对不起,借过!”
“挤什么挤?”
“对不起,借过!”
“先生,你还没买票……”
“治安官!让我过去!”
……
“把她抱起来!”
突然,人群中传来了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声音。宋泽一愣,下意识想查找这句话来自于谁,但一瞬间又迅速回复了理智,一路跌跌撞撞挤到了地铁的候站处。
下来的时候,车门关闭的启动声音已经响起。
就在列车门即将关闭前的一瞬间,宋泽几乎是连滚带爬,扑进了地铁之中,直接吓了地铁里的人一跳。
狼狈登车的宋泽马上起身,顾不得周围人的眼光,沿着地铁前进方向的反方向一路狂奔,直接冲向了列车的最后一节。
……
“呜呜……”
“呜呜……”
方绘死死地咬着口球,强忍着刺激,但也早已经被刺激折磨得香汗淋漓,脸红心跳。她不断地调匀着自己的呼吸,想要对抗一次次对她大脑发动进攻的高潮。
但是数十分钟的对抗,已经使得她精疲力竭,她也没有了对抗下一次高潮的力气。下一秒,方绘感觉这枚跳蛋在自己的蜜穴里更活跃了。
“呜呜呜呜!呜呜——”
一瞬间,成股的爱液从蜜穴中奔涌而出,高潮也化作一道冲顶的生物电流,仿佛直接冲破了方绘的脑门。
“呜呜——”
方绘完全顾不得周围人一样的眼光,淫荡地发出了一声长叫。
随着爱液倾巢而出,方绘座位下的油桶流出了燃油,高跟鞋的鞋跟也产生了哒哒的电火花。
方绘知道,只要自己能把脚抬起来,就可以避免二者接触,从而避免火灾。可是高潮带走了方绘所有的力气,让她瘫软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丝毫抬不动自己被并拢捆绑的黑丝大腿。
“救命……谁来……救救我……”
“呜!”
就在燃油即将与电火花接触的一瞬间,宋泽出现在了方绘的面前,一把将她公主抱了起来。
下一个瞬间,燃油流了出来,接触到了宋泽的鞋子,方绘脚上也发出了打火机一般哒哒的点火器声音。
万幸的是,这两者没有接触在一起。
“呜呜……呜呜呜呜!”方绘缓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在宋泽的怀里,于是止不住的流出了眼泪,咬着口球放声哭了出来,“呜呜呜呜呜!”
……
“怎么还没有点燃?难道这婆娘昨晚的高潮次数被我消耗光了?”张承望守在下一站地铁的入站口,等待着自己的火焰杰作,但并没有等到。
“算了,我自己来。”张承望拿出遥控器,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他根本就不想信守承诺,他只是很享受给与对方一丝丝希望再燃尽的快感。
然而,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远程点火器没有了作用。
“怎么回事?”
张承望连按了几次,发现都没有作用,同时,身后已经有治安官出现,看起来是猜到他在这里,于是来逮捕他的。
张承望没了办法,将遥控器往地上一扔,趁着治安官包围圈还没形成,用从父亲那里偷来的钥匙从员工通道准备开溜。
就这样,他一路从一个人流量不是很多的地铁口逃了出来,正准备消失在人群之中。
然而,刚想这么做的他,直接看到了一个头发乱糟糟的男人。
“你想干嘛?”张承望一惊,在对方身上闻到了一种不妙的味道。
“你是恶魔,找到恶魔了!”浑身湿透的刘福查一把冲了过去,紧紧抱住了张承望,“下地狱!”
路人看到两个男人环抱扭打在一起,吓得纷纷退散,很快就让二人摔到了马路中央。
一辆辆汽车紧急停刹在倒地且扭打在一起的二人面前。
“你要干嘛,你要干嘛!”张承望清楚地知道,这个浑身湿透的男人身上的根本就不是水,而是苯,是一种燃烧了就扑不灭的燃料。
“下地狱!”
刘福查紧紧抱着张承望,点燃了藏在手中的打火机,下一秒,二人就在大庭广众之下燃起了熊熊烈火。
“啊啊啊啊啊!”
火焰爆燃的那一刻,现场只能听到张承望凄厉地惨叫声,这本来是他享受的声音,现在却毫不留情地从他嘴里冒了出来。
……
——
次日,绳部
休息到位的姐妹俩下了车,来到了治安总局的电梯前,等待着电梯到达。
“好怪,好像是有谁告诉刘福查,说在对应的时间地点点火,就会召唤害死自己女儿的恶魔,所以刘福查才会一遍一遍纵火,但又不伤害人。”方纫兰回想起广告牌时刘福查扑灭火的样子,“他把张承望当做是他召唤出来的恶魔,所以才会找张承望同归于尽。”
“这样啊。”方绘有些心不在焉地听着,脑子里却在想别的事情。
“嗯?”方纫兰注意到自己姐姐的心不在焉,坏笑道,“是不是在想宋泽哥?”
“啊?没有,没有!说什么呢?”方绘极力否认,脑海里却不断回想着昨日被宋泽抱在怀里的画面。
“还说没有?”方纫兰戳了戳方绘红透的小脸,“都红透了。”
“说没有就没有!”方绘摁了摁自己妹妹的小脑袋,威逼道,“再说有,就给你大刑伺候!”
“你再大刑伺候,那也是有……”
……
二人就这样打闹着打闹着,等待着电梯。结果刚刚好,宋泽从外面走了进来,与二人碰了面。
方绘与宋泽不期而遇,让二人都有一点小拘谨。
“那个……早上好。”方绘顶着通红的小脸,与宋泽打了个招呼。
“嗯。”宋泽僵硬地回应,随后想起了什么,开口道,“对了,我有东西给你,跟我来。”
“什么……”方绘还没说完,就被宋泽拉住了小手,朝着地下一层,宋泽的办公室方向走去。
“这样才对嘛。”方纫兰笑了笑,发现电梯刚好到了,于是自顾自地搭上了前往十一楼的电梯。
……
“这个。”宋泽拿出了一个包裹,递给了方绘。
“这是?”
“我们一起去看网球比赛那天,你差一点就拿到那顶吴娜娜甩出来的球帽,可惜差了一个身位。”宋泽回答,“我知道你一直很喜欢她,所以找那个兄弟商量了一下,他就卖给我了。”
方绘惊喜地拆开包裹,发现果然是吴娜娜签名后抛给观众席的那顶网球帽,瞬间某种情绪上涌。
可她看了看宋泽,还是强壮镇定道,“笨蛋,这得花多少冤枉钱啊?”
“你不喜欢吗?”宋泽脸一沉,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当然不是了,我很喜欢……”方绘咬了咬嘴唇,羞涩道,“谢谢你,好好上班!”
说完,方绘像只害羞的小鹿,一溜烟地就跑掉了。
宋泽看着方绘离开的可爱摸样,由衷地笑了笑,拿起了自己的杯子,准备为自己冲上一杯早咖啡。
……
方绘心情舒畅,一边哼着歌,一边撑着电梯来到了绳部,怀里紧紧地抱着宋泽给她的礼物。
然而,刚一进到绳部,那熟悉的、足以击败她的体术就把她摁在了地上。
“队长!我……呜!”
“我有没有说过,不仅要确保人民的安全,也要确保自己的安全啊?”用口球堵住方绘的小嘴后,墨梓绫掏出绳索,麻溜地一圈一圈把方绘捆了起来,“用车停燃烧的巴士,你也不怕自己被圈进车底。”
“呜呜呜!呜呜呜!”方绘极力想要解释自己是确保不会被卷入才踩的刹车,但口球已经剥夺了他所有的解释权,“呜呜呜!”
“我知道这是你当时唯一的选择,但我也要因为你不珍惜自己导致我差点失去一个好副手而惩罚一下你。”墨梓绫拉紧绳索,死死地反绑住了方绘的双手,“放心,惩罚完了,我在奖励一下你。”
“呜呜呜……”方绘无奈地发出了一声呜呜声。
“呜呜呜!呜呜呜!”另一边,被五花大绑口球堵嘴的方纫兰发出了激动地呜呜声,“呜呜呜!呜呜呜!”
这时,方绘才注意到自己的妹妹早就被绳子五花大绑捆成了直挺挺一根,正在地上不停挣扎,不停表演鲤鱼打挺。“呜呜呜?”
“你一个‘玻璃人’还敢上去抓人,你的问题更严重!”墨梓绫看了方纫兰一眼,微笑道,“你准备收个更大的礼物吧!”
“呜呜呜!呜呜呜!”
“今天的绳位,你们姐妹俩就好好坐着吧!”
墨梓绫说着,将被捆成直挺挺一根的二人凑到了一起,还特意让二人以69的姿势面对面,头对脚贴合在了一起。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方纫兰在凑近方绘丝袜脚的那一刻,立刻感觉到了熏天的脚气,瞬间加大了挣扎的音量,发出了欲哭无泪的凄厉挣扎声,“呜呜呜呜呜呜!”
墨梓绫笑了笑,用绳子予以加固,将二人的脸完全埋在了对方的黑丝小脚之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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