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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九歌之后宫总管传(天行九歌之假太监纵横后宫)
第六十八章 蚌中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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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嗬~~~”
过了好一会,吴贵定了定,只见身下刚被灌了大量浓精的贵妃娘娘,那具丰腴胴体正似大肉虫般柔柔地盘成一团,慵懒娇媚地眯着如丝美眸,正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老奴才不禁有些脸红,解嘲道:“让娘娘见笑了…”
“实在是娘娘此等倾城容颜,哪怕谁见了都把持不住。『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老奴不能让娘娘快活,真是该死。”
“谁说我不快活呢?你紧张什么,这回可知道好歹了吧?可还敢说什么大话?”
吴贵有些不好意思:“老奴怎可这么快就自认浅薄,岂非叫娘娘小瞧了人?”
“呵呵呵~~~”明珠夫人笑得更是妖娆,薄嗔道:“谁叫你这老东西,馋得都不要命了?都告诉你不要老去碰那儿,你又不听,急得跟条没见过女人的老狗似的。”
吴贵又探手到她下边摸索起来,淫笑道:“娘娘那地方美死人哩,叫老奴怎忍得住呢?”
“哎哟,你这老狗嘴巴涂了蜜呐…”明珠夫人伸手拧着吴贵老脸,躺在他怀中娇笑道:“到处骗女人,说说你都诳过这宫里多少女人了?”
吴贵只觉贵妃娘娘今夜格外的亲昵,而且那一颦一笑都勾人心魄,忍不住又揉捏起那一堆豪硕巨乳来,感受那惊人的绵软手感:“什么女人,都没有娘娘来得美啊。”
明珠夫人乜眼吴贵,身子如酥如绵,喘息道:“还想试试?”
“想再好好服侍娘娘一回。”
她似也意犹未尽,躺在了吴贵身下,修长食指妩媚地滑过他的胸膛,娇吟道:“那就再玩一次,要是还不能让本宫丢精,今晚你就没机会了喔~”
方才兴狂过一回,吴贵有了些定力,心里盘算得好好将这绝色的尤物玩个透,要过了今宵,说不定就再也没有机会跟这个女人销魂了。他打定主意,遂将明珠夫人那一对高耸美俏的硕峰握住了,娇颤颤地抓在手里,当做发力的缰绳,然后似骑马般缓步慢走,胯部一挺一停“噗哧……噗嗤……”
这回吴贵只慢慢的来,使尽诸多手段,力沉缓插,时疾时徐,频频变奏,如此抽插了百多下,谁知依然不见明珠夫人有甚高潮的迹象,反而能感到那葵蕊蜜壶愈发紧致。肉屌穿梭在泛滥湿热的肉芽里,快感销魂,他渐渐又有些忍耐不住了。
此刻骑虎难下,吴贵只好放弃抽插,转而绷紧胯股,固守精关,打算暂缓三分。
可没想到,明珠夫人却反而挺腰而起,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凑上红唇,直将老奴才给吻得魂颠倒。松开嘴来时,吴贵实在有些不耐了,遂俯在她耳畔试探问道:“娘娘丢了没有?”
“你慢吞吞的,本宫怎么出得来?”
“今夜,今夜定把娘娘给弄出来!”
为了让自己更加省力,他想到个主意,让彼此换个姿势。老奴才抱住了明珠夫人的柳腰翻了个身,肉根与蜜壶紧紧连在一起,调转成女上男下,让贵妃娘娘背对他跨坐在了身上。
丰满肥翘的白皙雪臀,衬着那湿润肉鲍红宝石般的光泽,香艳无比。明珠夫人扶着吴贵曲起的双腿,隆臀旋动着缓缓坐下。那紧凑的蜜腔湿滑而又暖热,充满弹性的圈圈媚肉好似海葵软条,道道纠缠包裹着肉棒,传来阵阵令人战栗的抽动感。
“噗滋……”
硕臀下沉巨屌被吞没的瞬间,那蛤嘴宛如被挤裂开一般撑成了圈肉色白膜,直接涨满绷紧了整个花房,里边无数软滑的膣肉,都叫那烫热肉茎给煨坏了,舒服得明珠夫人美眸轻翻,插到最深时,娇嫩嫩的花心儿被那大龟头顶到,整个人更酸麻了起来,不禁发出满足的哼吟。
“哦~~好胀~嗯哦~~~”
体验到长屌穿穴的快感,明珠夫人很快就想要索取更多,她绷紧了滚圆大腿,抬起那淫艳肥硕的肉臀,然后犹如巨峰崩塌般高高砸下,发出肉山撞击的轰然声响。
“啪!!!”
当整个沉甸甸的肉臀都坐下来之后,她不禁媚呼一声,那擎天巨屌几乎一直顶到了蜜穴尽头,紧致膣腔被坚硬火热的肉茎深深顶着,塞了个满满当当。
“啪…啪……”
明珠夫人双手扶着吴贵膝盖,卖力套弄起来。
从吴贵的视角看去,只见贵妃娘娘正仰着秀颀的颈项,仿佛骑马一般上上下下吞吐着自己的肉屌。那满头秀发凭空飞舞,虽是背对自己,但她那一对圆乳实在豪硕,左右腋下都可见两团上下波动的雪腻乳丘,实在勾人。
明珠夫人的腰很细,臀却丰隆肥翘,裸着莹润美背啪啪套弄肉屌的同时,不断有水液溅出,将那蜜桃一般的丰硕臀瓣给抹得油亮。如非亲眼所见,任谁也难相信,那纤细惊人的蜂腰,竟然能似麻绳提将千斤坠般,反复拔起那两瓣沉重的肥腴硕臀,不断上下抛送,砸得老奴才胯腹都隐隐有些疼了。
“啪…啪…啪…”
夯砸的饱满肉臀无论是碰撞抑或抛甩,无不展现出极度扭曲而淫荡的夸张肉浪,而那时隐时现的嫣红肉鲍中插着一根挺立的粗壮肉柱,被那贵妃娘娘的两片扇贝蜜唇里来回吞吐,嘬得淫水都磨成了细细白沫……仰着秀颀的颈项,仿佛骑马一般上上下下吞吐着自己的肉棒。
她秀发飞舞,虽是背对自己,但一对圆乳实在丰腴,腋下都可见两团上下波动的雪腻乳丘,素素腰很细,臀却丰隆肥翘,上下吞吐肉棒间,蜜液溅出,将那蜜桃一般的臀瓣抹的油亮。
“呼~老东西该你动了,本宫乏了~”
眼见贵妃娘娘歇了下来,吴贵坐起上半身,抱紧了怀里的丰满肉体,双手从身后捏住了她的一对大奶子,白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龟头抵在蜜壶的深处,被那花心媚肉紧紧嘬咬着。
“喔嗷嗷~~”
肉屌浸泡在那绝世名器【葵蕊蜜壶】里,吴贵本就美得浑身酸麻的,谁知明珠夫人那重重沉下的肉臀还在微微扭动,一时爽得他浑身骨头都像是要酥化一般,如痴如醉地呻吟求饶:
“喔~娘娘~别~别这样~会射的~”
明珠夫人却偏不依,那两瓣丰腴紧实的臀肉更加用力扭动,把老奴才的硕大肉棍给夹得紧紧地,甚至张开了子宫颈口的小嘴,咬住龟头就是一阵研磨,爽得吴贵马眼里生出酥痒之感,竟立刻有了想要射出万子千孙的冲动。
“嗷~娘娘~喔噢噢~插到您的花房了~”
明珠夫人后仰坐在了吴贵怀里娇喘连连,那红艳艳的嘴唇大大张开,撅成了圆形,细眉高高扬起,媚目如丝,满脸的销魂蚀骨。
“哦~嗯哦~怎么样~还不射吗~”
“本宫的那处蜜壶,可是都为你敞开了呢~~来吧~~想射就射吧~~全都射到那里面吧~~把你这老奴才的恶臭阳精,全都射进~~本宫尊贵美丽的身子里~”
听着娘娘骚浪而又甜蜜的话语,吴贵差点儿真的就一泄如洪,他拼命咬牙忍住,托住那柔软饱满的蜜桃肉臀,使其上抛下沉,这样才能躲开那致命的扭动。
“噗嗤…噗嗤……”
在他挺动腰杆的操作下,肉屌不断上顶插入,一下下的重击,每一次都是往膣腔更深处的探索,粗大的龟头直接毫不客气地捅入了深遽的蜜壶子宫里,横冲直撞。
这名器【葵蕊蜜壶】,妙处其实还在子宫里,内部肉壁上布满了肉粒疙瘩,犹如密集的花芯绽放,细细肉粒触感如百蚁噬魂,若不是吴贵同样身怀名器玄武,哪能承受得这等刺激。
那滑腻湿热的子宫蜜壶,不断持续收缩着,殷勤吞吐着老奴才的肉屌,腔壁软肉奋力地夹紧,包裹,吮吸…无数细小的肉粒疙瘩激烈地按摩着肉屌,甚至想要颗颗钻入马眼里“噗嗤……噗嗤……”
明珠夫人那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坐在吴贵怀里,挺动着腰肢,一起一伏地迎凑着,那浑圆肉臀晃晃荡荡地压坐落下,不断啪啪地拍打着他的大腿,使得龟头记记都戳入了子宫深处,舒服得老奴才陶然忘我,时不时又被巨硕肉臀压下来狠狠研磨一番,简直要人性命。
“呃啊~嗷噢~真要命~噢~真舒服啊~”
“怎~怎的还不射~”
“哈~哈啊~老奴不想射啊~哦喔~娘娘,您这里面太舒服了,我还想多肏弄一会~”
“唔嗯……”
明珠夫人直接伸出手,葱细五指反手勾住了吴贵的脖子,向后斜着脑袋,迎上红唇与他亲吻。她那子宫软肉正频频遭受撞击,却依然稳稳勾住了老奴才的脑袋持续激吻,腰肢一颤一颤,胸前硕乳高高挺起抖动不已。
“啾啾…唔呼…老东西…快些…本宫的兴致上来了,再加把劲…嗯…肏我…哦~”明珠夫人那嫣红的脸蛋如桃花般娇艳欲滴,贴面倾吐着妩媚放荡的热气。
吴贵气喘如牛,轻咬着她的下唇,颤声道:“快了…就快了,娘娘~”
贵妃娘娘的柔荑狠狠勾住老太监的脖子,美臀压在他的胯部扭来扭去,勾得吴贵立刻加快了频率顶胯撞击,大创大弄,明珠夫人也陪着妖娆浪叫起来。
“嗯啊啊啊啊……额啊啊啊啊啊啊!!!!!”
明珠夫人翻着白眼,红艳嘴唇哈着袅袅热气,发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那如云飘散的秀发似波浪摇摆着,盈润的脸蛋上洋溢着熟妇特有的红晕,两只硕大弹跳的奶瓜像是大白兔一样上下窜动着,甩起一波波眼花缭乱的乳浪。
过不一会,吴贵自己却受不住了,他只觉肉茎最要紧的根部,正被明珠夫人蛤嘴镶嵌的那两颗小珠子刮得又酸又酥,紧守的精关再次土崩瓦解,一股股热精窜到了马眼“不好,别,别动了…”
虽然吴贵此话一出,紧紧结合着的两人都不再动弹,但是肏入蜜穴里的肉根还是抽搐勃动得厉害,而那葵蕊蜜壶也紧紧夹住了它,无数湿热膣肉不住蠕动。
戳入深处的龟头像是木匠凿子,把团团紧凑的子宫媚肉一丝丝刨挤撬开,随后再也坚持不住,猛地喷射出一股强力的精浆激流。
“呃…呃噢…射,射了!!!”
吴贵捏住了明珠夫人的丰糜肥乳,狠狠抵住了那湿滑臀胯,将惊人的海量阳精在贵妃娘娘的子宫里尽情喷射,那猛烈的力度都刺得她蜜壶肉壁有些生疼。
“噗噗噗噗……”
明珠夫人只觉得蜜壶内仿佛烈阳升空一般炙热,花心几乎都要要被那汹涌灼精融化,膣腔内壁也变得无比敏感,竟是从未有过的极美滋味。更何况那爽死人的肉屌正像暴雨不停地激射出道道阳精,记记鞭在她子宫软肉上!
“唔嗯嗯嗯…哦喔哦哦哦哦……”
贵妃娘娘再次勾住了老奴才脖子,主动与他紧密缠吻,两人都发狠地贪婪索取着彼此的肉体,恨不得将对方都揉碎了搂进自己身子里去。
明珠夫人的小腹不断挺动着,感受到那股股精浆冲击着子宫内壁的凶猛余劲,浑身白皙肌肤充血一般染成了粉色,腔膣死命缠住肉根不停收缩,子宫媚肉团团包裹着龟头,柔软的双唇更是重重吻住吴贵的嘴,鼻息急促连连娇喘。
“呼~嗯~呼唔~~~”
终于能够发泄殆尽的吴贵,只感觉那蜜壶子宫里的湿滑肉壁每一寸都在急急颤抖,自己的龟头像是泡入了一处灼热似火的温泉里,烧得他遍体酥麻欲化,他的脑海一片空白,享受着一波一波的泄精快感。
俩人久久腻在一起不愿起身,沉醉在泄精后丝丝余韵之中。明珠夫人抚摸着自己略微鼓起的小腹,满意又陶醉,媚声道:
“又射了这般多的货~第二回都有这么大的量,你这老东西,嗯~也太旺盛了些~”
“实在是娘娘的身子太美了,暂且歇一会儿,待会还要……”
吴贵搂贴着丰腴炽热的贵妃裸体,畅快无比地眯着眼,将脑袋趴在明珠夫人的肩膀上,那上不老实的双手还在轻轻揉着她的巨乳。
“娘娘呢,还没来么?”
明珠夫人噘着嘴儿,尽管老奴才此刻的举动显得僭越,情欲勃发的她倒也没有计较,反倒整具胴体缩在老太监怀里扭了扭,语气泛着不满嗔道:“本就要来了,可你又扑的缴枪了……”
这……吴贵心中大呼后悔,早知道方才多撑一会儿了,他抱着明珠夫人连连赔罪。
“不瞒娘娘,老奴平时乃是久战不泄,通宵不倒,但今个儿一碰见娘娘您这穴,就不成了。想来定是您下边那两颗小珠子太爽利了,一上一下,刮得我的东西实在受不了。”
明珠夫人笑嘻嘻:“那你别玩呀,本宫走了,回头告诉王上,就说你这狗奴才欺辱我。”
贵妃娘娘作势就要起身,吴贵哪会放她起来,翻压在身底不住狎玩,不一会就肉欲燃燃,再次一枪刺入蜜壶里,咕滋挤出一小股温热水液。
“嘶~~嗷~~~”
肉屌所触全是一片温热滑腻,龟头仿佛被一个又紧又暖的肉套子紧紧箍着,不停捊动,吴贵嘶嘶倒气,只觉这熟妇尤物真是令人欲罢不能,当即狠狠往里一戳,撑得贵妃肚皮微凸。
明珠夫人推了推老奴才的胸膛,喘息着娇腻道:“呵~呵啊~方才谁说得再试上一次就结了,怎的现在又把那东西,捅到本宫的肚子里来?”
吴贵魂颠倒,抱住她求道:“娘娘,好娘娘,您就丢一回给我尝尝吧…”他泄过两次,肉茎本已不十分坚硬,却给明珠夫人那含着催情淫素的花蜜一浸,顿又勃得如金似铁了。
“咯咯咯…没出息的狗奴才…”
他一寸寸地亲吻明珠夫人的脖颈,沿着那乳蒂粉晕点点舔舐,作出一副软顺相恳道:“求求娘娘了,您就可怜可怜老奴吧。”
“真像条没吃够的老狗…明日还是戌时再来,本宫赏你吃个够便是,就偏偏要今夜?”
“不够,明日归明日的,今夜老奴才就是要肏到娘娘丢上一回,不然绝不甘心!”
“哎哟哟,还挺硬气……”
明珠夫人用力揪住了吴贵的耳朵,贴在他脑畔轻语道:“本宫喜欢…从后边来……”
吴贵如闻仙音,心中大喜,当下将她翻过身去,贴着她的臀股,将肉屌对准蜜洞,龟头揉开两粒银珠子,不疾不徐地推了进去,只觉得比从前边插入又是另一种风味。
“咕唧……”
硕长滚热的肉棒披荆斩棘,破开重重褶皱,深深埋入贵妃娘娘体内。
相较于之前的体位,跪趴后入的姿势更加方便顺畅,也让明珠夫人更加深深体会到老奴才那根玄武巨物是何等凶悍。她只觉得阴道深处被塞的满满的,随着老奴才的每次挺动,甬道深处的无数软肉反复被压扁,碾碎,那惊人的长度毫不费力地顶开自己子宫,再戳几下,让她魂儿飞了起来,全身绵软,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般。01bz.cc
“噗滋…噗滋……”
肥大的蜜桃硕臀已经不知不觉随着节奏摆动起来,下体连接处噗滋噗滋的声音不断响起,两只坠如蜜瓜的豪乳随着吴贵的撞击而前后甩动,恍如弹性十足的水袋荡个不停。
“嗷…娘娘…哦喔…您美不美啊…”
老奴才搂着那两瓣宽逾双肩的硕臀,来回埋胯,记记深插,龟头不断享受着海葵似的圈圈媚肉套弄,肆意撞击着那湿热软滑的子宫颈口…甚至在贵妃娘娘的小腹上,一条柱状形的隆起在明显地不断蠕动着“吱呀…吱呀……”
明珠夫人前趴双手跪在锦被上,两条浑圆结实而又不失白嫩修长的美腿大大张开,蜂腰下塌,肥臀高挺,不断迎凑着老奴才的后入猛肏,就连紫檀木制成的结实床榻,都在两人身下晃晃摇摇、吱吱做响“嗯啊…老东西,别废话…快点…哦哦…本宫…有感觉了…呃啊…再快点……”
看上去,明珠夫人似乎已经被吴贵肏的五迷三道,可她本就天赋异禀,天生一副肏屄的肉架子,也就老奴才的玄武有这本事,一般男人根本不可能将她干到这个程度;放宽了讲,此刻的贵妃娘娘,不过是在享受一次饥肠辘辘后的饱餐罢了。
“哦…好深…从来没有…嗯啊…没有这么美过…哦哦哦…顶到了…呃啊啊啊…”
她撑着双手,高撅着肥白肉臀,以狗趴之姿承受着吴贵一次又一次猛烈撞击,胸前一对丰满肥乳被撞个前抛后甩,倾垂发丝也在荡来荡去,媚眼似含秋水向后翘望着,艳红双唇微微颤抖,发出心醉销魂的呻咛声。
“啊啊…嗯啊…好…好深…哦哦…快些,老东西,再快些~”
“嗬~嗬啊~好…老奴快些…肏快些…把娘娘骚屄都肏烂去了…呃啊噢噢噢噢…”吴贵听了只觉脑沸身燥,怎能忍住贵妃娘娘如此骚浪的请求,当即挥棒如飞,激烈快速地抽插起明珠夫人的肉屄,胯骨狠命撞击着难以抓稳的肥硕隆臀“啪啪…啪啪……”
胯间垂吊的两颗硕大卵蛋一下一下拍打着饱满的阴阜,刺激得她整个膣腔肉壁都在颤抖着,蠕动着,葵蕊蜜壶里层层肉芽圈圈媚肉齐齐发动,把火热如铁的肉根层层包裹着,龟头肉菱被全方位狠狠刮磨起来“咕滋…咕滋……”
饱满的阴阜高高隆鼓,与向后撅起蜜桃臀部一同迎挺,蚌唇被撑开成一圈泛白的粉肉紧紧箍住粗壮的肉根,大量溢出的水液侵透了乌黑阴毛,一缕一缕杂乱曲卷着,在反复摩擦之下泛起白白的泡沫,顺着两人结合处的大腿滑落。
“啪啪啪……”
美臀被撞得荡漾阵阵绮美的肉浪,每一次的抽插都是那么的紧,那么的密实,源源不断的快感实在让彼此都难以招架。
吴贵干脆把明珠夫人的双腿往后一拽,迫使她塌腰下去,他双手扶着臀丘慢慢拔出肉屌,大股蜜屄嫩肉随着翻卷带出,鲜红肥嫩,油光滑腻的蜜汁滚滚流淌,直到只剩下巨大的肉菇头卡在蛤嘴难以脱离,老奴才这才狠狠的一挺壮腰,全根没入。
“噗哧!!!!”
“唔……”
明珠夫人只来得急闷哼一声,就感觉身体像是被横穿一般,心肝脾肺肾都要从口中跑出似的,巨大的充实快感还没来的及体会,下一波的拔出抽入又已经开始。
“噗嗤!噗嗤!噗嗤!!!”
随着一下一下势大力沉的贯入,她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从未有一刻像这样充实,子宫颈被撞的酥麻异常,充血膨胀,蜜壶抽搐着像是有一股岩浆要喷发出来她从未如此迫切地希望,希望那大龟头把她子宫都碾碎,希望那巨屌将她蜜壶都塞满,希望那要命的玄武肉根,能够肏到她魂飞天外……终于,终于有人能带给她透彻心扉的性爱高潮…狂喜欲癫的明珠夫人,不断挺起肥圆硕大的臀部,不停向后顶去、迎合“嗬…哈…肏…哈啊…肏死你这个骚屄娘娘…呃喔…嗷哦…嗬啊……”
吴贵腰部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从来没有抽插的如此爽快过…事到如今,他吴贵经历的几个女人里虽说不乏紫女和胡夫人这般极品,可多多少少都无法完全在床上配合自己施展,就算同样身怀名器足以容纳他的巨物,可哪里比得了此刻情欲狂乱的明珠夫人,简直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妖娆肉架一般,让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发泄。
“啪啪啪啪……”
如满月一般晃动的肥臀,在纤细的腰部衬托下就像个巨大的肉葫芦,被撞击得荡起阵阵臀浪,吴贵听着明珠夫人婉转娇媚的喘息声,情欲越发高涨。
“啪啪啪…噗滋…噗滋…啪啪啪…”
臀胯撞击与水渍塞溢发出的响声此起彼伏,吴贵那坚韧的公狗腰摆动得像疯了一般,明珠夫人饱满粉腻的阴阜被撞得凹瘪泥滑,两颗倒钟形巨乳被顶得前后甩动起来,珍珠般的两点嫣红晃的人眼花缭乱。
“嗯啊~啊啊~~老狗~你的东西太也粗了…都要给顶烂了~~哦喔喔啊啊啊~~本宫~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呃啊~噫啊~实在太美了~喔喔太舒服了~”
贵妃娘娘已经被老奴才肏得找不着北了,只剩下迷离癫狂的破碎言语。
“啊~呼,呼~娘娘,以后老奴天天肏您,让您每天都这么舒服~”吴贵得意地回道。
“喔哦~想的美啊~噫啊~快点肏~哦~又顶到了~好酸~好美~老东西~~你这根鸡巴~嗯啊~怎么就这么舒服呢~哦喔哦哦哦~肏得本宫~心肝都要化了~呃哦哦哦~”
“嘿嘿,娘娘想不想夜夜这么舒服?”
“做~哦哦~做梦~本宫~噫啊~本宫才不会~嗯啊~才不会被你这狗奴才~喔哦~的肉屌给征服的~喔哦哦哦哦~花心要被融穿了~呃啊啊啊啊~~”
明珠夫人跪趴着的两手早已经撑不住,她把两手交叠枕在被衾上,这样反而让整个肥臀更加的高翘,俏脸汗珠荧荧,双眼迷乱,舌头微吐,口水也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呃啊啊啊…快…点…肏快点…要…要来了…啊…快…喔哦哦哦哦……”
紧咬红唇的明珠夫人,不断像条发情的母狗般摇晃着巨臀,骚浪叫床着。
“老狗~喔喔~大鸡巴老狗~快肏~肏死本宫~喔哦哦哦哦哦啊啊啊~”
“嗷~啊哈~肏~老奴这就肏~用大鸡巴~肏死发情的母狗娘娘~嗷嗷噢噢噢~~”
“你这~这老狗~敢辱本宫~嗯啊~砍你的头~呃啊~杀了你~喔哦~嗯哦哦哦哦哦……”
“嗬啊~哈啊~就算要杀了老奴~嗷喔~也要先肏死娘娘~嗷嗷喔噢噢~肏死骚屄娘娘……”
俩人你喘我叫,扑哧扑哧的淫靡交媾之声不断响彻在房中。
转眼间,过了近百下,眼见明珠夫人整具胴体泛着妖异红晕,似欲捱不住,但吴贵自己也酥酥的极畅起来,肉茎早就被那两颗小珠子刮得一浪浪跃跃欲射,忍不住哼哼起来:
“娘娘~好娘娘~哈啊~您还不丢么?”
明珠夫人撅臀趴在锦被里,嘴里咬着肉舌,双目迷离地胡乱回应着:
“呃啊…老狗…你…哦喔…你再…再忍一会儿,本宫…本宫就…就要来了!”
吴贵听罢只能苦苦强忍,可再插了没多少下,只觉精关已是摇摇欲坠,他只能再度恳求:
“娘娘,快丢呀,老奴就要忍不住了!”
却见明珠夫人那长及腰畔的浓密秀发,似狂浪乱甩,欲仙欲死地娇喊道:“嗯啊…不要啊!你…你再弄几下狠的…喔哦…就…就…噫啊啊啊啊……”
再也忍受不住了的吴贵,顿时倾尽全身之力,将那坚硬如铁的大肉棍,以几乎垂直的角度往下猛挫,龟头下下破宫,记记皆深深肏入明珠夫人蜜壶的花心,干得那团咬人软肉都瘫成肉泥,猛的一口气提不住,一阵酥异痒直透茎心,精关终溃,射出了他这晚的最为汹涌澎湃的海量精浆来忽听引颈嘶鸣的明珠夫人,腻腻叫了一声。
“喔哦哦哦哦哦…丢给你了……”
老奴才瞬间抓住明珠夫人的两团肥硕大乳几欲捏爆,死命地将龟头往那蜜壶子宫里深钻。彼此滚烫的爱液同时迸溅喷发,新鲜馥郁的阴精与灼热浓厚的阳精,全部融汇到了子宫里。
俩人同时身体阵阵抽搐,颤抖不已,老太监和贵妃娘娘,一起达到了欲仙欲死的极乐高潮,吴贵在升天销魂中,看见她双手死死的抓住被衾,像条母狗趴在那一阵痉挛,蜂腰玉肌一下下抽搐起来,两瓣隆圆雪股也不住乱颤,时收时舒,忽觉龟头上被一片软软的液体浇下,整根肉茎都酥麻了起来,还没回过,已看见一丝丝白浆混着清亮馨香的阴精,从鸡巴塞住的蛤嘴缝里咕唧冒了出来直到闭眼的最后,吴贵才昏昏沉沉地想道:
“终于搞丢这个女人了……”
紫兰轩。
花厅里披红挂彩,热闹非凡,里里外外弥漫着姑娘们娇柔的撒娇声、客人们喝酒的吆喝声。而在莺莺燕燕的花厅上方,却有着另一幅景象,只见数个侍女齐齐站在一个厢房外几丈远的地方,左右都候着,不敢让任何一个人靠近这间厢房。
这里往日都是紫女招待私人贵客和好友的地方,姐姐吩咐过,绝对不能让下面哪个冒失的酒鬼客人闯了上来。
忽然,上楼的楼梯上传来了哒哒的脚步声,不紧不慢,节奏动人。
侍女们都紧张起来,面面相觑,顶着上来的楼梯。随着脚步声逼近,露出了来人的身影。
只见紫女媚视烟行,扭着水蛇腰肢摆动着紫色裙摆下挺翘的蜜桃臀,正在拾阶而上,她见了几位严阵以待的妹妹,微微笑了笑。
“姐姐,九公子和张公子他们……”
“嗯,我知道了。你们累了吧,都去歇息吧。”紫女温柔地抚摸着侍女的肩膀,体贴道。
“是。”侍女们排成一路款步曲曲走下楼去。
紫女来到厢房门口,推门而进,正好撞上了在案边端坐的韩非投来关心的目光。
“紫女姑娘伤势如何了?”
似乎是想到两人之前敷药时香艳的意外,紫女美目中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羞意,接着便很好地藏起来,盈盈扬起露指黑丝手套,掩面嗔笑:“已无大碍。”
“公子也真是的,如今这等要紧关头,还总花心思惦记着奴家,应当多多操心正事才是。”
看着平日冷艳的紫女姑娘俏脸上露出的微微红晕,韩非也是一时有些恍然,但是余光里看到旁边煞气黑面的卫庄,他忽觉有些尴尬,于是咳咳两声,正色道:“我们正在讨论卫庄兄引蛇出洞,追踪敌营的战果。”
“哦?”
紫女弯腰跪坐在案边,收起裙摆包裹住浑圆香臀,听到此话,她也是十分好卫庄一个人追踪无双鬼,到底遭遇了什么,居然凭他的武功,都没有带回红莲。
卫庄扶着剑鞘正襟危坐,一脸煞气写满了我不想讲的表情。韩非见此,又是尴尬一笑,只能自己给紫女详细复述了一遍。
听完红莲因为和卫庄赌气不愿意回来之后,紫女眼玩味打趣地看了看他。卫庄却并不搭理,而是一脸严肃地说了自己的看法:“在一场并不公平的交易里,天泽作为拥有最多筹码的人,却选择与我们交换筹码。”
韩非把玩了一番这个小小陶瓶,随后递给了紫女,然后和卫庄分析道:“那么他想得到的这个筹码,就肯定更为珍贵,或者换个角度来讲,更为迫切。”
紫女举起这个精致的小瓶嗅了嗅味道,又放在烛光下仔细观察,玉指纤纤抚摸起瓶身上的刻纹,一时觉得有些熟悉,但也说不出缘由,于是将它放在案桌中央:
“看来,这像是一个药瓶,而材质有些特殊——”
在旁的张良和韩非对视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是专供于韩国王室的陶土。”
“紫女姑娘曾推断说天泽被某种东西所控制,而这个应该就是天泽摆脱桎梏的关键。”
这时候,观察细致的张良忽然发现了新的线索,他将瓶子倒转过来,伸到韩非面前。
“韩兄请看。”
瓶身倒转后,浮现出一个复杂秘的花纹。
“这是…腾蛇?”
“正是腾蛇的纹路,却是以阳表阴刻的独特技法造就的。”张良继续说着自己的猜测:“此瓶雕工精细,非上等工匠不可出,而这种引纹陶技始于百越之地。这使我想起,当年火雨山庄不仅以石料珍稀闻名,其加工工艺也是独步一方。百越第一等的工匠尽皆聚集其中,然而当年火雨山庄剧变,这些工匠如同火雨山庄的宝藏一般消失无踪。也许……”
“也许,他们来到了韩国,并被某位身份尊贵的人操控,雕刻了此瓶。”
这时,紫女提醒道:“既然这瓶子来自宫中,不如让弄玉尝试调查一番。”
韩非略微思索,点头答应下来,他转头把目光看向张良:“拜托了,子房。”
张良心领会,带起瓶子,起身朝着韩非弯腰一拜,作别而去。
幽深的地底密室里,香艳的一幕不断发生着。
一天的大多数时辰里,红莲每每都是面带红晕,抗拒着焰灵姬的调戏,但往往最后都是被焰灵姬连哄带骗,再一次开始淫靡的厮磨,最后又是一次欢愉后的瘫软。而等到休息好了,焰灵姬又会再一次压住小公主的娇躯,开始下一轮的欢愉,如此往复,两女甚至连饭菜都忘了,只顾着沉溺其中。
只是在这不断的欢愉之中,红莲依旧不肯主动接触对方的身体。可单纯的小公主,最终还是被焰灵姬哄骗着用手指去按摩她的淫穴,红莲犹豫了下,在这个坏女人说痒得厉害的时候,还是颤抖地伸出了一根白嫩的手指,对着她瘙痒的腿心插去。
最后,红莲满手粘汁,被焰灵姬哄骗着把手指含在了嘴里,全都舔了一遍。
两女互相抱着对方的娇躯,细细接吻,胯部相抵;时不时,受不了的红莲也会脱离焰灵姬的香唇,殷桃小嘴吐出一声淡淡的呻吟,回荡在地牢里第六十九章 火中栗
秦都,咸阳。
相国府,书房。
男人缓缓褪下漆雕犀角头冠,硬革衬里离开发顶的瞬间,那被压迫了一整日的头皮一松,一股撕裂般的刺痛忽然涌现,似乎可以感觉血液窜过淤凝的血脉,疼得他微微蹙眉,鬓边挤出蛛网似的细纹。
象牙箍架的兽面铜纹镜立在案上,那鎏金镜面上映出一张模糊扭曲的脸孔,随着屋内摇晃的烛火明明灭灭,那镜中轮廓虽不真切,额鬓边的灰白却反而看得十分清楚。
“原来我…也到这种年纪了么?”
男人举着灯盏,缓缓靠近了镜面,内里浮现的脸庞才变得清楚了些。那是一张威严阴沉的国字脸,疲眉如辙,眼袋硕大,须髭灰淡。
想当年,他自卫国起家,以商贾贱缁而锐机勇决,拼得庄襄王拥立之功。秦王政登基后,他被拜为仲父,位极人臣,更是军政无遗独揽手中,为秦尽取周、卫两国余地。外戚入秦,经营一生,终得超然,尊荣犹在秦脉诸君宗室之上,名赫天下。
这一晃眼,也过了二十多年了。
吕不韦缓缓摩挲着雾蒙蒙的鎏金铜镜,想起如今秦国朝堂怙悬之局势,不觉苦笑。
而这笑声,倒引得身旁跪地的那人心中胆寒,不知所措了。他头裹一圈棕褐帻巾,穿一领皂边麻布宽衫,腰系三道行缠,面黄凝赭,活像个乡野行脚的落魄道人。
“廖异啊,你跟了我多久了…”
“回相邦。自随主投秦,尔来十年有余。”
“那也不短了…”
吕不韦坐在案桌前,细数着腰佩上的环目,喃喃自语着:“没剩几个啦…”
昔日他广散千金,摒弃门户之见,招引天下能人,终得食客三千,陆续进入秦国核心,其中最为他器重者,不过寥寥数人:曾为他攻赵伐魏、拔取城池百座的爱将蒙骜,终因连年征战病逝;素以威猛着称的王齮也已经年老苍苍…而前些年效仿毛遂自荐,投入自己门下的那位荀子高徒,也隐隐脱离了自己掌控,成为了年轻秦王的心腹廖异听着相国低声话语,不敢打搅。
“麃公的子嗣都安排妥当了吗?”
“都迁到洛河一带了,妻子稳居,安无悼忧。”廖异不知相邦为何突然提起麃公来。
同为吕府门客出身,麃公后来得势,秦王登基之时与蒙骜、王齮齐拜为将,备受器重,可惜最后却因违反军规,触怒了吕不韦,在六年前被下令处死。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他么?”
“因他攻魏卷邑,违背相邦意旨,妄自肆杀,屠城斩首足有三万之众,过于血腥。”
“非也,关键不在于此。”
“下属愚鲁,还请大人指点。”
“因为,他阻挡了秦国的路。”吕不韦提着灯盏,躬身凑近了廖异,他的眼角深痕如刻,深眼窝里骤然射出两点利光,透着凶横毒辣。
“挡了秦国的路,就是和我吕不韦作对!”
“和我作对,那他就得死!”
廖异忽然觉得脊背发凉,屋外寒风窜入衣袍都没如此感觉。这就是他熟悉的那位吕相,往日沉默平静面庞下所藏着的,是幽深难寻的心思,以及不逊于猛虎的狠厉。
“王自年幼,意气乱事,急于伐灭六国,执意举厉兵之策。而为图长计,我力主义兵,数次于朝堂上改弦更张,强调施行王者之治,王不解,遂有君臣之隙。”
“计首授爵,可治秦地,然六国之广,何其能也?唯有克其国,不及其民,独诛所诛而矣。即义兵至,则邻国之民,归之若流水,诛国之民,望之若父母,兵不接刃,进而民服若化,六国再无遗民,方有秦地久安啊……”
吕不韦的语气变得有些激动,贴面的灯盏将橘光照在他沟渠分明、略微抽搐的脸庞上,那双眼里好似跳动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罢了…”
“和你说这些做什么……”
忽然想到了如今猖狂无比的某个白脸寺人,吕不韦的脸一下黑了,沉默半晌,最后询问道:“长信侯那边,近来可有什么动作?”
“那阉人嫪毐?先前开春时节倒很是亢奋,马不停蹄地东奔西走,乐此不疲地来往在他那太原封地、山阳封地以及雍城和梁山四处,走马灯般交叉来回。清明过后,这蠢货倒显得安分了许多,不过从雍城周遭的人员变动的蛛丝马迹来看,怕是在暗中憋着坏……”
“哼,这寺人的坏,你怕是还想不到深处。”吕不韦心中感慨万分,数年前,自己选用这身怀巨阳的门客装作阉人,以献给太后赵姬,也何曾想过会酿成今日局面啊。
今年初分,便有诸多朝臣公请,要为秦王行冠礼大典,吕不韦不悦,欲延后之,却没想到嫪毐直接以秦王假父的身份特诏通过,还顺便一道确定了这加冠的地点雍城,以及出行时间。开春过后,二月初二,春雷响动苍龙布雨,择春运之首腾龙抬头的寓意,队伍出发前往雍城。
回望起行那日,风和日丽,正是初春难得的阳升气象。咸阳国人空巷而出,聚集在西门外官道两边争睹秦王风采。吕不韦亲自率领留守都城的所有大臣吏员三百余人,在郊亭为嬴政举行了隆重的贺冠饯行礼。正在嬴政饮下吕不韦捧上的一爵百年秦酒时,万里晴空,一阵隆隆沉雷滚过,陡然在咸阳上空当头炸响!
“晴空霹雳!龙飞九天——!”
吕不韦呷呷一声狂呼,领了个头。
“龙飞九天!!秦王万岁!!!”
原本愣怔不知所以的官员庶民恍然解兆,顿时爆发出一阵弥漫原野的山呼海啸,上天佑秦的宏大声浪便潮水般掠过了渭水两岸。
“王驾起行!”
伴随着队伍领头的节使发出喊号,大片旌旗车马便在原野上辚辚启动了。散发无冠的嬴政身着一领绣金黑丝斗篷,站在粲然金光的青铜轺车的九尺伞盖下,随着秦王万岁的滚滚声浪在人海中缓缓西去,端庄威严得天一般。
那一刻,站在台下的吕不韦遥遥望着这个年轻的君王,忽然觉得他挺拔的背影,再也和那个王座上的孩童模样叠不起来了。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即便是如此冗长繁重的车架队伍,也终于在沿路民众的夹道欢迎中,抵达了雍城。吕不韦已经暗中措置好了各项后手,却仍旧担心那远在宗地的秦王。
蕲年宫,明显是嫪毐专门为他准备的陷阱。
可年轻的嬴政却执意要跳进去。
火中取栗啊,无论是那份胆魄还是气力,都让步入暮年的吕不韦心有戚戚。
但愿王上你的选择,会是对的。
思绪良多的吕不韦,随手遣退了廖异,然后坐在案桌前垂着脑袋,愣愣发起呆来。身为相国的他平常总是整日整日地忙着各种事项,往往到了夜晚,他才能放空昏沉沉的脑袋,思索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阵风吹来,摇曳了烛火。
吕不韦缓缓抬首,只见阁楼外月光凄冷,而檐廊上,无声无息间已经站了一位黑衣剑客,腰间傍着一把血气弥漫的凶剑。
“掩日…你怎么回来了……”
“见过相邦大人!”
“魏国那边没动静了?”
“自从上次玄翦的刺杀任务失败之后,卑职便一直待在魏国。没了信陵君魏无忌,又死了个大司空魏庸,如今的魏王增,可谓独木难支,甚至还要倚仗那半截身子入土的乐灵太后来把持朝政,哪怕空养着几千魏武卒,如今也算不上什么大的威胁了。”
“有趣…那乐灵太后,是韩国出身的罢?”
“正是,韩国有夜幕盘踞,组织对其渗透也少。要不,正好让卑职去那搅浑下水?”
“不必了,你还是先去雍城候着吧,随时等待我传给赵高的指令。”
“赵高?”
“一个机灵的小宦,被我送到了王上身边。在蕲年宫的随从里,我还埋着一些罗网的好手,必要时,你们都可听他便宜调遣。”
“大人机妙算!”
“去吧…”
“下属告退……”
屋中重新变得空寂,刚刚说话的人瞬间消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一样。吕不韦捏紧了手中的一卷书简,目光之中泛着若有若无的杀意。
“嫪毐……”
韩国,新郑。
皇宫,鸣鸾殿。
昕雪苑深处坐落着一大片翠竹簇拥的房间,晨光融雾,枝叶剪影,稀稀疏疏落在窗纸上,分外有几分诗情画意之感。
穿过香径回廊,从竹林深处走来的吴贵,跟着侍女来到这处林深幽静的院舍外,隐隐约约看到了窗纸里边的人影,高挑优雅。
听着房间里传来明媚动人的笛声,吴贵心生往,不由得拨开花树枝叶,来到门前。
侍女青棠嘱了一句:“娘娘吩咐说,以后但凡是吴总管来鸣鸾殿,都需加倍小心,尽量走这般幽闭小路,免得被人知晓了。”
此话一出,老练如吴贵自然点头称是。
“那吴总管进去吧,娘娘此刻应该正在等您。”
侍女退去,留下老奴才杵在门前。
“娘娘啊娘娘,昨夜差点被明珠夫人折腾死,这回,您可得好好补偿我……”
吴贵咕咚一声,咽下了口唾沫,猴急似的推门闯进了屋子,一把将门关上。一股熟悉的澹澹幽香扑面而来,屋里之人果然是自己心心念念了数日的贵妃……胡美人。
窗纸剪影下,粉裙俏立的身形曲线婀娜有致,分外诱人。
一袭乌黑云鬓高挽,插着几枝稀稀花翠,淡淡钗梳;披纱长裙,显一对金莲趫趫,桃腮粉脸,抽两道细细春山。黑鬖鬖两朵乌云,红馥馥一点朱唇,巧沐着了太阳光辉,更晕得那脸赛夭桃,手如嫩笋,娇滴滴惹人遐思。
吴贵不敢打扰,立在一旁,静静听着胡美人吹奏。放在以前,他这种粗鄙的奴才,绝对是不会喜欢听人吹这些无聊的乐曲,毕竟他又不懂音律,只觉是文人墨客摆弄的浅薄物什。
可现在听胡美人这一吹,吴贵只觉是天上仙乐,飘飘然忘乎所以。更何况眼见如此美人纱袖轻裹玉手,举着竹笛,红唇咬瓣轻附笛孔,这本就是一副美极画面;再加上清新明亮的晨光,勾勒出胡美人精致无比的侧脸轮廓,更把她那本就绝美雪嫩的容颜照得白皙如玉,莹润如脂。
而从背后看去,秀发如缎垂落腰间,点缀着那又圆又翘的香臀弧度,徒生万般诱惑。
一盏茶时间过去,笛声渐落。胡美人转身,看了一眼吴贵。
“何时来的?”
“回娘娘,刚来。”
“侯了许久?”
“未过一刻。”
“昨夜可曾去了哪?”
“额……”吴贵一时有些语塞。
“在她那待了多久?”
“约莫一个时辰…”
“你倒是潇洒…”
胡美人言罢,甩袖坐于一旁的金丝楠木桌前,眼睑低垂,遮住眼底的潋滟波光。
她身穿着浅粉色宫纱长裙,外罩轻薄罗衫,内里配了一件丝绸雪纺亵衣,微微露出两团丝滑浑圆,酥软生香的挤压在一起,看去滑嫩雪白,诱惑迷人。恰好一抹阳光洒落,照在那香肩肌骨上,华贵精致的抹胸衣料,竟隐隐约约有点点光华流转,甚是灿烂。
“本宫交与你的任务,完成的如何了?”
“回娘娘,都已办妥。弄玉仙子如今的身份籍贯,不过是宫中一个寻常侍女,而且在老奴几日的尽心教导下,已经熟知宫中门道。”
说到尽心教导几字时,吴贵语气僵了一下。
“哦?”胡美人抬起盈盈双目,看向吴贵。
“弄玉仙子生就娘娘一般心窍,天资聪慧,一点即通,自然学得也快,如今看上去一举一动,完全像是久在宫中的侍女了。”吴贵心中发紧,小心解释着。
“如此甚好。弄玉昨日到了之后,也曾说贵叔待她细致体贴。”
听到这,吴贵心里一抖,还好弄玉没有将自己和她发生的那些香艳淫事透露出来。
胡美人看了眼局促的老奴才,轻笑一声道:“你可有疑惑?”
婉转轻灵的声音仿佛一根羽毛,抓的吴贵的心痒得不行:“回娘娘,老奴只是不知您如此大费周章有什么用,为何……”
胡美人忽然向着吴贵抬起素手,招他近前。丝滑轻纱滑落,露出女子纤细白皙的手腕,老奴才失似的盯着那只玉莲一般完美修长的玉手,恍惚的迈着步子靠近。
行至半步之遥,她才抬手拦住吴贵。
“坐。”
吴贵既惊又喜,明白这是娘娘对自己的肯定,将那弄玉一事办的利索,那是不是欠自己的甜头也可以兑现了……老奴才算盘打得劈啪作响,可聪慧如胡美人,一眼便看破了。
“你只需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扳倒那明珠贱货,其余不必多问。”胡美人将一碟点心推至吴贵面前,继续说道:“本宫本来是打算让弄玉在你那多待上几日,好准备万全的…”
“可是,乾元宫里传来消息,王上听闻红莲公主被贼人劫走,震怒之下,竟已罢朝两日,不见任何人了。”胡美人美目哀伤,幽幽说道:“我派人送过去的膳食,也不曾用过。怕是哀疾附体,焉卧榻,正在遭罪呢……”
说到这,胡美人泫然欲泣,捏巾轻拭眼角。
“所以,娘娘此番召老奴前来,是为?”吴贵小心问道。
“昨日酉时,明珠她曾去过一趟永安宫,为王上侍疾。”胡美人忽地换了副冷冷语气,盯着吴贵说道:“而到了戌时,你这狗奴才就出现在了她的坤宁宫里…”
吴贵心中一惊,没想到胡美人消息如此灵通。
“昨日想要侍疾的妃子,可不止本宫,全都被挡之门外,就连淑妃也不例外,可偏偏明珠就能进入永安宫。我本对你不存疑虑,可现在看来,莫不是你吴贵已臣服在那骚货的裙下,反过来,暗中合手对付于我?”
吴贵紧攥着拳头,身下的灰色麻袍已被汗水浸湿。
“娘娘明鉴!老奴对您绝对是一颗衷心,从无变改!昨夜,老奴才也只是受召前往坤宁宫,只当是寻常事务,没想到,明珠贵妃她却…”
“却如何?岔开双腿,邀你这个老太监,陪她纵欲交欢?”
“……”沉默了一会儿,吴贵点头称是。
“将昨夜经过,给本宫细细讲一遍……”
略微犹豫了一下,吴贵如实描述了大致过程。
“所以,她让你今晚戌时再去?”
“是这么说的,但经昨夜一番鏖战,老奴着实有些后怕。今晚这趟,心下其实也没底。”
“算你还有点脑子。”
胡美人收回眼,低垂双眸思索起来。
不敢出声的吴贵只能也默默低着脑袋,忽然瞥见一抹亮色。令他诧异的是,素来双足着袜的胡美人今日套了一双白底金文绣丝鱼头鞋,内里却没有穿袜,露出一截莹白的裸足脚面和纤细圆润的脚腕,活似出水嫩藕,诱人垂涎。
“吴贵,你可愿再为本宫做件大事?”
胡美人清冷明媚的声音凭空传来,将吴贵火热的遐想兀地打断。
“啊,老奴…尽力而为…”吴贵不知胡美人是何意思,只能模棱两可的回答。
还未等他继续深想下去,胡美人纤纤素手端起茶壶,莹白圆润的手指紧贴住青色茶壶柄,缓缓倾倒出一股浅褐色的温热茶水。
吴贵缓下心,静静等待着贵妃娘娘开口。
“本宫的茶,可不是谁都有资格喝的。”胡美人将盛满香茶的茶杯,缓缓推至吴贵面前,不点而朱的樱唇便挂着笃定的微笑:“既然你已有所进展,何不加紧步伐,今晚拿下明珠?”
“娘娘,老奴恐怕难以胜任……”
胡美人猜得出吴贵在担忧何事,她倒是不生气,依据如今的情形来看,这明珠夫人和九公子韩非所说的【潮女妖】,恐怕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吴贵哪怕身怀玄武异象,恐怕对上那个骚货也未必有充足胜算。
“无碍,你只管去当个眼线,至于能否拿下明珠,本宫也不让你为难,如此你还不肯?”
吴贵没想到矜贵淡漠的胡美人,竟也会这般劝慰自己,一时间心中激动兴奋之情难以消弭,他就知道,娘娘对自己不是没有感觉的。
“既然娘娘都这样说了,老奴还怎么拒绝,只是您答应的甜头…是不是该兑现了,老奴这几日为娘娘办事,可是辛苦的紧,也只有您能安慰老奴了……”
吴贵轻嗅着空气中的檀香味,大着胆子逐渐靠近胡美人。
胡美人秀眉一挑,问道:“什么甜头?”
吴贵干笑着搓手,说道:“娘娘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您之前亲口允诺于我,如果我能够完成这次任务,那便能爬上…娘娘的床榻……”
“哦?还有此事?”
“嗯,老奴亲耳听到的。”
胡美人整理了下裙摆,遮住了露出的玉足肌肤,澹然说道:“可是本宫并不记得啊。”
“这…”吴贵没想到会有这出,一时语塞。
而胡美人见到老奴才满脸难受样,忍不住掩面媚笑,莺声连连:“瞧你那猴急憋屈的样子,就像条被捶打的落水狗一般。”
见贵妃娘娘不再冷面相对,吴贵虽不知道什么情况,不过也是挠挠头,尴尬陪笑着。
“既已许了你好处,本宫自然不会失信。”胡美人无奈地瞥了他一眼,言罢竟婷婷迈步,往里屋走去。
吴贵喉咙动了动,压下胯下之物的蠢蠢欲动,放轻步子,跟了过去掀起帷幔,步入里屋,吴贵老眼不禁打量起即将和娘娘颠龙倒凤的地方。谁知这一看,就被其中的布置给惊艳到了。
只见这里屋虽为女子闺房,雕梁画栋间却不乏书生意气之物,西边一排金丝楠木书架占据整面墙壁,书架上更是摆满了古董古书,看上去倒像个治学士子的书房;东边则是落在窗沿的梳妆台,再往北看去是杏仁色床帏罗帐,下面便是雕精漆亮的床榻,朱红色的丝绸被褥上绣的道道绢丝闪着微光。
这屋布置不像蓬莱居里随意,更显得典雅端庄,难道,娘娘居然要在如此正经的地方,和自己行那巫山云雨的妙事……吴贵正暗自窃喜淫思,忽然被胡美人的话语打断。
“还愣在那作甚?”
吴贵笑着哎了一声,忙跟过去,顺便又看了眼窗外,不觉已是日出东方,整个屋子都被浓晃晃的阳光映照得如辉耀碧烁的仙境般,让人朦胧恍惚。
不言一语,恐惊天上人。
裙裾翩跹,莲步款款间,胡美人优雅又随意地踢去绣鞋,一双赤裸玉足已然脱去脚上束缚,细腻嫩白的脚丫赤裸着,踩在光滑的梨木地板上,一尘不染,未见留下丝毫痕迹。那根根脚趾宛如晶莹的美玉,圆润的指头玲珑可爱,谁也想不到这绣鞋里竟会有如此莹润喜人的玉足。
吴贵恨不得当即趴在地板上,用舌头舔尽了那双玉足踩过的地方,每一寸每一毫!
待到他回过来,胡美人已经坐在了床边,纱裙紧裹着浑圆美臀,一条玉腿微微抬起,她纤纤素手撩起裙摆,顷刻间那一截雪白纤细的脚腕便暴露在吴贵眼中。
自那雨夜初见,铜壶濯足,吴贵就对胡美人的玉足有了一种执念,恨不得每次见面时都要抱着那美足狠狠舔舐一番,而那不疏不密如玉般的指缝更是销魂之处,若能劝得娘娘用她那柔嫩的脚趾缝夹住自己的龟头按摩一番,天上人间,极乐也不过如此了!
胡美人看到傻笑不已的老奴,心中了然,不禁皱眉道:“还傻笑作甚,莫不是不想……”
吴贵猛的一个怔愣,当即打断道:“不不不…想的很呐…老奴做梦都想和娘娘亲近!”这话倒不作假,他一介粗糙老奴才,本以为也就这辈子徒老等死了,没想到竟得了胡贵妃的关注,而历经多番波折后,此刻真的要和天庭仙人般的娘娘共赴云雨“娘娘,老奴来了……”
吴贵身下早已一柱擎天,忍得辛苦,好不容易得到了胡美人的允许,自然猴急的不行。
胡美人一手撑在床沿上,眼看吴贵枯瘦的大手就要碰上自己的香肩,她却一个飘逸旋身,清风般挪到了一步之外,让老奴才扑了个空。闻着空气里余留的檀香味,吴贵似条滩涂蛤蟆趴在床榻上,两手抓着被褥,转过头来满脸委屈和不解:“娘娘……您这是作甚……难不成您所说的,都是戏耍老奴的不成?”
胡美人看吴贵那猴急模样,轻甩衣袖,笑道:“你这狗奴才,本宫怎会违背诺言。不过你既然想得到甜头,就得按我说的做……”
“好,好…都听您的!娘娘,老奴都听您的…”一颗七上八下的心这才落下,吴贵还以为胡美人真的反悔了,那他可是肠子都悔青了!
胡美人这才缓了脸色,莲步轻移,指了指床幔处道:“脱了衣物,上去……”
吴贵应了一声,忙脱了外衫鞋袜,接着便是鞋袜,不一会全身便只剩一条白色亵裤,直挺挺鼓着一根粗大物件,蘑菇状的巨大龟头清晰地在布料上印出形状。
胡美人心中微惊,这死奴才还当真是本钱十足。想罢她也不再犹豫,轻迈玉足,踏上床沿。
那外围的两道挂角床幔,似有灵性兀自垂落,合拢纱帘,遮蔽了那贵妃床帐里即将发生的春光,层峦叠嶂间只剩两具身影隐约可见。
“娘娘……”
躺在床榻上的吴贵鼻息粗重,死死盯着胡美人曼妙身姿,她旁若无人地解衣松佩,松臂垂腕褪去罗衫,然后婀娜诱人地迈动一双细长玉足,越过老奴才的大腿,站到他双腿间。身段高挑的胡美人,此时浑身上下只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细纱长裙,内里抹胸隐约可见,挺拔起伏的腰臀肥瘦匀洽,窈窕有致的身材难减难增,全都在老奴才的眼里一览无遗。
胡美人被老奴才那视奸般的火热目光看得浑身发烫,不禁加快动作,将吴贵的两腿微微岔开,自己则是优雅的跪坐于其间。
那优雅如鹤的长颈低垂,精致锁骨如上好美玉般陈列在雪白香肩。当吴贵目光扫过高高耸起的抹胸,触及到那微露陷弧的深邃沟壑时,他脑海里顿时像炸开了满天烟火般迷离恍惚。只见贵妃娘娘那高耸傲人的两团乳峰在抹胸紧紧包裹下,挺翘如雨后春笋,浑圆如玉碗倒扣,而每当胡美人移动身形时,那香腋下的白腻乳肉,便会如大块滑嫩豆腐般,软软颤动一阵。
“哦……”单单是看着两人的姿势便已欲火中烧,吴贵胯下那物也早已发硬充血,将那亵裤布料顶出高高的凸起。
隔着一层布料,几乎都能感觉到吴贵那巨物的腾腾热气,胡美人娇颜微醺,暗叹一声,念了几句静心决,才伸出修长素净的手指,缓缓挑开男人亵裤上的绳带。
“抬起来……”
胡美人眯着眸子轻声道,嗓音缥缈而柔媚。
吴贵听了,忙欠身抬起屁股,趁势将麻布亵裤扯了下来,一根硕大无比的巨物猛地弹出来,似肉蟒狂蛟兀自晃摇了几下,最后坚挺地朝天伫立住,粗壮屌身爬满了狰狞青筋,硕如鹅蛋的红紫龟头,顶端冒着丝丝热气,正是吴贵最以之骄傲的玄武肉根是也。
胡美人面色微慑,被面前这根长得骇人的肉根吓到了。即使前几次接触,她就知道吴贵那玄武肉根不同凡响,可如今近距离观察,更是别有一番震撼。
看着她略微怔愣的模样,吴贵心底登时弥漫起一阵骄傲之感,暗自排腹起来:(嘿嘿即便高贵清冷如娘娘,定是也未曾见过我这般粗大勇猛的东西胡美人心中更是波澜顿起,虽然答应了这老东西给些甜头,但这骇人的玄武肉根无论是对于任何女子来说,都算得上震烁心的雄阳宝器,她都不敢多看,害怕下一秒就忍不住沉溺于这巨硕阳物的淫威之下…这样下去,当真要与这老奴欢好一番不成罢了…自己用手帮他弄出来便可,就算是便宜着老奴才了,想罢胡美人脸颊浮出一丝绯红,美眸扫过吴贵那精瘦却结实的身板,最后停在那青筋凸起的巨根阳物上,缓缓伸出小手。
可没想到,一旁的老奴才却等不及了。
“娘娘,老奴已经忍得不行了…哦~~~”
还未等说完,吴贵已是趁着胡美人怔愣的空儿,起身搂住了她的香肩,猛地便压了下去。
说巧不巧,那烙铁一般的火热肉屌正好顶在她嫩滑小腹下,离那幽深的秘之处仅有一寸之隔,烫得胡美人的腰肢都不自然地抽动起来…她不由得俏面泛红,玉手推拒着老奴才身子。
“下去!本宫用手帮你便是……”
吴贵压胯朝下顶了顶,喘道:“老奴可不是这个意思…娘娘只用手,怕是弄不出来。”
胡美人听罢冷笑一声,腰肢发力一扭,两人身势就滚了个转换,她趴在吴贵身上,柔软丰腴的整具娇躯压着老奴才,近在咫尺的绝色容颜俯视着,美目微微眯起:“那你是想…”
“让本宫学那骚货,趴在床上随你玩弄?”
老奴才不肯认输,抱紧了胡美人的身子,又滚了一圈,再度将贵妃娘娘压在身下:“嘿嘿,要是能够那般,自然最好了……”
“啐!”
胡美人玉脸微怒,想要将吴贵再度翻下去,于是腰肢乱扭起来,和老奴才搂作一处,两人抱着彼此在锦被厚衾里滚来滚去,这下反倒像热恋中的男女缠绵了,华贵精美的绣衾鸳枕都乱作一团,贵妃娘娘的纱裙也被揉得乱皱。
“想的美,你给本宫老实躺着。”
终究还是胡美人胜了半筹,她坐压在吴贵的膝盖上,骄傲俯视着老奴才,看他满脸不甘的模样,色得意地将伸出白皙柔夷。
纤纤手指攀上那粗如婴孩小手的肉屌,那布满疙瘩的棒身滚烫似火,灼烧着手心,不禁让胡美人芳心悸动,手儿微颤,一时竟暗暗双眸盈泛春情。
感觉到阳具上传来的销魂触感,吴贵浑身触雷似地抽了一下,爽得噢哟哼哼。那冰凉清爽的温度,伴着胡美人特有的清冽体香,丝丝缕缕窜入胸腔,浸润心脾。
胡美人羞得耳红面赤,轻咬红润朱唇,丰腴娇躯蹲坐在吴贵腿间,双手合握,缓缓套弄着粗壮滚烫的肉屌,闪烁目光时躲时飘,就是不敢直视那狰狞阳物在她手心里进进出出的模样。
但也正是如此,让她反而注意到老奴才那赤裸的上半身,黝黑结实的肌肉暴露在眼前,多一分则显壮实,少一分则显干瘦,鼓凸腹肌隐隐若显,线条宛如铜塑锻打而成。
看上去就坚韧有力的公狗腰,恐怕是所有女人都会忍不住去幻想它床上的恐怖威力。
呸!胡美人暗暗骂了自己一句,怎能如此不知羞耻,为这老奴才撸动肉屌也就算了,如今竟还偷偷想这等羞死人的画面为了发散思绪,她转而伸出玉手,颤抖着朝吴贵胯下探去,红蔻染涂的指甲尖缓缓滑过他的大腿,攥住两颗沉甸甸的卵袋阴囊,五指轻捏慢揉起来眼之所见,口鼻所闻,皆是老奴才那浑身散发的浓厚雄性气息,胡美人顿觉口干舌燥,呼吸急促,怦然心跳。她柳眉紧蹙,蹲趴在吴贵胯间,用手肘勉力撑起丰腴娇躯,双手努力地撸动着,只觉手中阳物硬邦如铁,膨胀得她小手儿很快就抓捋不住“喔啊…喔噢…娘娘,爽死老奴了…快…再快些……”
“娘娘…您也太慢了…嗯喔…这样根本出不来啊…哦哦…再快些啊……”
吴贵毫无边际的喊叫,让胡美人又羞又怒,一个卑贱的老太监居然还嫌弃自己太慢,指挥着让她撸快一些。胡美人冰雪面容上忽地掠过一丝恼怒,更带了一点不忿的好胜心。
“你这老奴!本宫只答应帮你用手弄出来一次,其余的,你也莫要多想……”
吴贵听罢,顿时急得双目瞪大,涨红了老脸,梗着脖子辩解道:“娘娘怎能出尔反尔…这,这这算什么甜头!之前您可是答应要与老奴,在这床榻上来一番缠绵交欢…您若真要戏耍老奴,那也得有和上次不同的补偿吧……”
吴贵边说,边用余光打量着胡美人的色,果然听到最后,她皱起眉头娇斥道:“油嘴滑舌,本宫何时答应过你要与你…那般……”
“得寸进尺!躺好!”
似是难以开口,胡美人脸颊微红,咳嗽几声才继续道:“听着,本宫最多让你出一次精,除此之外,我万不会再答应你其余之事。”
胡美人冷哼一声,一个旋身,玉腿大开,竟径直骑到了吴贵的腹上。那紧致富有弹性的香臀,猛地接触上自己粗糙腹部,吴贵顿时激动地惊呼出声:
“娘娘……您!”
胡美人眼角闪过一抹得意,潋滟波光扫过吴贵那激动兴奋的色,轻哼一声。
“怎的,你还不愿?”
佳人娇嗔,红面如醉,吴贵顿时谄媚地双手攀上胡美人玉腿,隔着轻薄纱裙抚摸起来,傻傻道:“愿…老奴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因为骑在吴贵身上,胡美人的裙摆只能堪堪遮住她的大腿根,而剩余的风光尽数展露在吴贵眼前。而老奴才这才注意到,粉红纱裙之下,胡美人腿间竟然只穿了一件短小的亵裤,形制也颇为怪,两根细绳吊着前面仅有一块巴掌大的布料,堪堪遮挡住那幽美的桃源仙境。
看上去,倒和胡美人上次赏赐给他的那件亵衣,风格类似,精致而细小,诱惑无比。
吴贵不禁挤眉弄眼地笑道:“娘娘,那不是正经女子才穿的物什么?”
胡美人一怔,忽然明白了,老奴才这是在拿自己那日的戏言揶揄自己,她樱嘴微撅不悦道:“你懂什么?那寻常的亵裤穿来极不舒适,本宫是不愿受那种束缚的……”
吴贵闻言,烧得欲火更旺,顿时露出得逞一般的笑容,趁着贵妃娘娘说话的空儿,身下的巨屌登时贴上了胡美人的美臀。
“嗯……”
胡美人发出一声娇吟,感受着身后的滚烫,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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