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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他上了我的女人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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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周末珍与瑞出去。更多小说 LTXSFB.cOm这对我是特别的兴奋,因为这是第一次珍认为是与瑞的一个「约会」。这一周我们讨论了很久才会有这结果,并且每一次讨论我们都认为这只是我们无伤大雅的乐趣,只是我们的「游戏」(我们这样称呼它)。我们想乘年轻做些放荡荒唐游戏。我们都想要孩子,但几年下来。我们知道,一旦我们开始组织一个家庭,游戏就结束了,所以现在是我们唯一的机会,获得一些禁忌边缘的乐趣。


    瑞到我们的苏荷区阁楼公寓来接珍。当然她可以很简单地跟他约在纽约市的某个地方碰面,他也进入我们的游戏情境中,当然在约会时男生总是要接送女孩。(我从来没有跟瑞说过关於他是约会我的女孩,但我知道珍和瑞在实际见到对方之前经常互发短信)。


    瑞身着军装来到,这并没有让我感到吃惊,因为我知道珍认为他这样打扮看了很帅。珍看着也超级性感!她穿了一件黑色小礼服搭配黑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她的头发向上卷看上去显得性感和优雅。这样的打扮独自与瑞外出(没有我),在附近邻居认识我们的人可能会开始谈论。但是现在外面天已经黑了,我知道她已经想好千万个理由,以免万一碰到有我们认识的人。说句实话,我们的朋友看到珍跟别的男人出去约会的风险会刺激我非常性奋。


    在他们离开期间,我打了两次手枪。午夜时分,他们手牵着手笑着回到家。显然她与瑞有一段欢乐的时光。看到他们手牵着手走进我们的公寓,让我瞬间勃起。


    珍向我走过来,吻了我。然後照我们先前预想的,他们走进我们的卧室,我等了几分钟後,才随着他们进去,我进去时他们还在激吻,虽然两人仍然衣着完整。


    看着他们性爱是很妙的。他们几乎不理我,但现在我们大家在一起都已经习惯了。瑞又给了珍一个很大的性高潮。他再次内射在她里面。感谢天,有避孕丸!


    他们做完後,瑞离开我们的卧室,像上次一样,倒在沙发上。在我们的床上,我就瑞的位置,珍依偎在我的怀里。再次抱住她的感觉真好。我爬到了她身上,我们开始做爱。虽然我是特别的兴奋,但我还是耗了一段时间才泄,因为我已经打过了几次手枪。我们的性爱是缓慢而温柔的。我在她体内抽动时,她拥抱和亲吻我。在我高潮过後(她没泄,我也没期望她会),我们依偎在一起,进入梦乡。


    当我醒来的时候,珍不在床上。我听到厨房里的声音。我悄悄地走近,在转角偷看。他们围坐在厨房的桌子旁,紧密并肩坐在一起,手牵着手,面带微笑,轻声在说话。我等待了一下,看着他们。这是一个非常亲密的场景,甚至感觉比他们在性爱时更亲密一些。


    我退回了几步後,制造些噪音,等了一会儿,然後才走进厨房。当我进入时他们已经分开而坐,仍然面带微笑,谈话,但没再手牵着手。


    我坐下来,珍站起来,从後面抱住我。「早安,宝贝。」她说着,亲吻我的脸颊。她坐在我旁边,相当接近,近到我们的膝盖会相碰触,我们与瑞聊天,他坐在桌子的对面。


    他起身告辞,珍捏了捏我的手。「我马上就回来。」她对我说。她搀着他的臂膀,送他到门口。我听到含糊的说话声音,然後是接吻声。然後是门打开和关闭。珍走回厨房,一个大大的笑容在她的脸上。我们迫不及待匆匆地走进我们的卧室交欢!


    当我们在做爱时,珍告诉我她与瑞玩的很开心。他先带她去吃饭,接着再去跳舞。珍和瑞都爱跳舞,他们有一个欢乐的时光(我喜欢看着珍跳舞,但自己不是很会跳)。他们也有很棒的性的交欢,当然我是看到了这部分。不过,因为她知道我想听到这些,她滔滔不绝地谈说瑞在她身体里面的感受是多麽的了不得,他是一个很好的情人,他给予她多麽欲仙欲死的性高潮。


    他们的下一个约会定在下周末,如果没有更多,至少会有同样多的乐趣。我注意到我妻子的变化。她的步履特别轻快,她似乎比平常更加快乐。她本来就是一个天生快乐的人(一个乐观主义的人),但现在的她格外高兴。我知道这是因为她与瑞的关系成长的缘故。


    这并没有让我感到吃惊。在每一个新的关系的开始都会是晕淘淘的。有人称之为「新关系能量」或类似的东西。我和珍虽是新婚燕尔,但我们已在一起很多年。她对瑞有最初的痴迷,自然会随着每一个新的关系往前进展。


    这已经超出了我最狂野的梦想。不仅看到我的女孩跟另一个男人交欢还发展出感情,这已让我非常的激动。没有进入过这样状态的人是不会明白的。真是见鬼,在我头脑清晰的那一刻(通常是在高潮後)连我自己也都不明白!我只能告诉你,我从来没有过像这样的性亢奋,除了是在高潮後,已经无法让我再更加性激起,因为我已经是一直保持住高高不降。


    如果我说我没有疾心痛苦,我就是在撒谎。当她接到他的电话,看到珍的眼睛发亮起来,看到她握住他的手,看到她为了准备约会是如此的兴奋,看到他们互相轻声给对方甜言蜜语,看到他们如此温柔地亲吻,像是撕裂了我的心,但又是如此让我兴奋。约会後,她总是会回到我身边,依偎在我的怀里。


    在一次约会後,珍带着一个调皮的笑容,看着我。「你会喜欢这个。」她咯咯地笑着说,把手伸进了她的钱包,掏出一个高中毕业纪念戒指,那当然是瑞的。「瑞送给我的,因为我们确定了稳定的情侣关系。」她逗弄着我说道。


    「天啊,你们已经打的这麽火热!」我激动地说,拉她到我的怀里。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她说着,咯咯地笑。她把戒指串进她经常戴的纯金项链里,并挂回她的脖子上。「我是你的妻子,但我是瑞的女友。」她带着撩人的笑容,挑逗的说。我几乎要爆发,我们有很棒的性爱。


    当然在他们的约会,她都会戴上瑞的戒子。有一次我们去一个派对,我开玩笑说:「你不打算戴你男友的戒指吗?」瑞不会参加这个派对因为是我工作上的朋友的(他不认识的人)。珍给了我一个俏皮的笑容,并说:「你说得对,我有什麽好考虑的?」


    珍穿了一件宽松的短上衣去参加派对,有时戒指露了出来。当人们问到,她笑了,并自豪地说:「这是我男人的戒指。」当然,他们还以为她是在说我,她说时我觉得我好像是在被指控。好在是,没有人去要求看它,因为它上面有瑞名字的缩写,而不是我的。


    她与瑞约会,珍总是会戴着她的结婚的和订婚戒指。瑞总是把珍带到我们的朋友不会去的地方,很明显的原因。陌生人看到他们在一起会假设他们已结婚和只是瑞没有戴上他的戒指。


    他们约会几个月後,瑞要去了参加一个婚礼,一名他海军陆战队的中士同事结婚。瑞要带珍作为他的女伴去参加。她犹豫着,去约会是一回事,那里没有人知道他们,但这些都是瑞的朋友。幸运的是,没有他的海军陆战队朋友知道我或珍,但这是把游戏又带进到另一个新的水平。


    我已经说过了,这场游戏对我是像是一剂毒品。我越得到更多我就越想要。所以我鼓励珍做瑞的女伴去参加,她同意了。老实说,我的部分并不需要太多的说服,我觉得她是很想去,但只需要我去让她安心不会有问题。


    婚礼的当天珍看起来真美丽。她穿着一套合身连衣裙,能贴住她的身体,但又显得很有格调。里面她穿着蕾丝花边的粉红色胸罩和匹配内裤,也有一个匹配的吊袜带。吊袜带挂上纯白色丝袜。她穿着粉红色的高跟鞋,在她打扮的外型顶端,在她的金发上,她紮着一个甜美的粉红色蝴蝶结,跟她的粉红色高跟鞋相匹配。她看起来同时既可爱又性感,真是一个出众尤物!


    她花了相当多的时间在她的发型和化妆,她的衣服(包括内衣和高跟鞋)是特别为这次婚礼买的。她像是一个紧张的女学生,第一次去会见瑞的朋友。她这样的举止既让我激动不已,又让我焦虑难安。当然合起来产生的效果,是让我兴奋得头晕目眩。


    瑞看见了她,他的眼睛冒出。「要命的!你会是那里最漂亮的女孩!」他脱口说出。恭维的她脸上散发出容光焕发,当他拥抱和亲吻她,她融进了他的怀里。


    通常当他们去约会,珍在临走前,会给我个大大的拥抱及亲吻我。但这次她没有,只是快速的在我脸颊上啄了一下,他们就离开了。我认为这是因为她对要会见瑞的朋友同时又兴奋又紧张。她打破我们的惯例困扰着我,但我完全可以理解这疏忽。


    通常在他们的约会时,我允许自己手淫一次,顶多两次。我不想当她回到家时我有不举的问题。但是这一次、第一次、珍要在瑞那过夜。婚礼是在靠近他住的地方(邻近海军陆战队基地),活动会进行到深夜,所以再要求他们一路穿过城市,回到我们的阁楼是没有道理的。瑞曾提出这样的安排,我想这是有道理的。当然珍和他在一起过夜的想法,在已经泡在一起一整天後,又睡在他的怀里,想到就会让我要命的兴奋。


    这样的结果是,我可以自慰,想要几次就几次,因为珍将不会回家,直到第二天早上。他们刚一离开,我几乎就在床上自慰。在这样的时候,我太激动了,我用我的左手手淫,这样我可以持续较长的时间。我闭上了眼睛,想起那天早上片段,珍在准备时的兴奋和紧张。在她泡澡时,我帮她洗头,并按摩她的脖子和肩膀,如何帮助她平静下来。她在穿袜子时不慎勾住她的吊袜带让她感到挫折,她只得脱下抽丝的丝袜,重换一双。还有她把瑞的戒指,挂在她的脖子上,在衣服外,就可看出外形。以及瑞来接她的那一刻,她实际上忽略了我的方式。


    接着我看着她的梳妆台上方,放着她的结婚和订婚戒指。她当然不能戴,因为她不希望瑞的朋友知道她已经结婚了。


    看到梳妆台上她的戒指,突然使我回到现实。我的妻子和另一个男人约会,她是他的女友,这已经超出了只是一个游戏。


    看着戒指,我自撸着,我身体一抖就猛烈爆发了。但是当我喘过气来,懊悔接踵而至,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严重。我的天啊,我真他妈的到底是在做什麽?


    随时间的进展,我平静下来,大多是因为想到珍和瑞一起,我就会再次被撩起慾火,想到他们一起坐在婚礼和婚宴上,手牵着手,亲密谈笑,他们的头靠在一起,像恋人般接吻。我又再次自慰撸爆,一直就这样重覆循环着── 懊悔,然後慾火高涨,然後自慰。


    到後来我的沮丧不断增长。平常在他们的约会後,我会跟珍相依偎着,跟她做爱,重建我们的爱情,和确保她是再次属於我的。这例行习惯也重建了我,缓解我的焦虑和不安全感。但是这一次,预见会要好几个小时看不到她,要直到第二天早上,让我感到恐慌,我情绪崩溃的好像坠入无底深渊。


    尽管我会再次性亢奋及手淫。当我泄後沮丧又会再次袭来,直到我不论肉体和精上都已消耗殆尽,谢天谢地我终於睡着了。


    我醒了,马上看了看钟。这是早上七点,我的心雀跃起来,期待珍会很快回家(我们同意瑞早上九点开车送她回来)。我是一团糟,所以我刮个脸,洗个澡,换上新的床单。我准备早餐,并把我们的早餐盘子放在烤箱中加温着,这样她回到家我们就可以一起吃早餐。我又再次激灵,但我这次没有碰自己。我打算只要她一回到家我就尽快跟她上床(如果她饿了,也许我应该让她先吃饭),我不想要任何会使我产生勃起的事。做完早餐後放在烤箱中保温,我坐在餐桌边,等着她回家。等待着。等待着。


    等到九点时,我打她的手机,但她没有回应。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九点一刻,我再打。仍然没有回应。我每隔五分钟打一次,但没有回应。我开始担心。他们会发生意外吗?我正预备打电话报警时,我的手机响起。我一把抓起看到是她的,几乎尖叫起来:「你人在哪里!你没事吧?」


    「噢,亲爱的,对不起,我们没有注意时间,」她说。她似乎是喘不过气。他们刚刚在性爱吗,这就是为什麽她不接我电话?珍咯咯地笑,我听到她撒娇的笑骂「你能不能停一下!」


    「那是瑞?」我问。这是一个愚蠢的问题,那当然是瑞。


    「是的,」她说,然後又咯咯地笑起来。「他真坏。」另一个傻笑,然後蒙胧的声音,好像她是用手遮住电话,在跟他说话,最後她回到话筒跟我说:「宝贝,我稍迟一些回家,好吗?美乐是那麽好,我们昨晚谈了很多,她从明尼苏达州来,几乎这里没有她的任何朋友,所以她邀请我们,在他们飞去度蜜月之前,一起吃早午餐,你介不介意我去?我不希望她只跟瑞的海军陆战队朋友吃早午餐。」然後又咯咯地笑,我猜可能是瑞把她拖过去,我听见她笑着跟瑞说:「你的朋友是不错,但是美乐大概也希望有她认识的人在那。」


    更多笑声,然後又是撒娇的一声「停。」,然後听起来像是接吻的声音,接着是一个轻微的呻吟。「宝贝,我早午餐後立即回家,我爱你,再见,」她急急忙忙地说完,在电话挂断之前,又是听到呻吟声和激情的喊叫「噢,天啊」。


    我坐在厨房的桌边,盯着已没有声音的电话。我的心隐隐作痛,但我也有勃起。我看了看钟。现已经是十时,她会回家,所以也只再有三个小时。我拒绝了打手枪,但我的兴奋持续增长。我还是熬不过,最後让自己手淫。我想如果我泄了,我跟珍时就能持续较长的时间。


    我在打手枪时当然还是在幻想瑞和珍。他们是否交欢一整夜?他们是否早上醒後又再性爱,这就是为什麽她没有回应我的电话?他们在早午餐前是否又再交欢了?也许他们会一起洗澡。我知道,他们有可能,因为珍喜欢这样,我们经常一起洗澡。珍喜欢替我全身擦肥皂,完毕她会跪下,去到我下体。今早她给他这样享受了吗?也许他会帮她洗头,像我做的一样。这是她喜欢的,每当我这样做,她就在我手中任我摆布。如果瑞也得悉这个关於她的秘密?如果他知道,他帮她洗头是否会比我更好,就像他肏她的功夫是比我更好一样吗?


    就在想着这些想像我打了手枪,想着瑞偷走我的女孩离我而去,我高潮泄的比我以前曾经有过的更猛烈。然後又再度懊悔和沮丧,还夹带着自我厌恶,我再次想,我他妈的到底在做什麽?


    大约两点左右,珍又打来电话,问她是否可以稍晚一点回家。新娘和新郎已离开去度他们的蜜月,但他们需要帮忙,把所有的礼物从酒店搬到他们的公寓。我能做什麽?我的意思是,我曾鼓励她去作为瑞的女伴。所以我同意她,她答应吃晚饭之前赶回家。


    在六点时,她甚至连电话都懒得打。只传给我一个短信说帮忙婚礼派对的人在解散回家之前大家一起出去吃个晚饭。


    截至十点时,我又打电话给她。这次至少她接了。我们说话时,她气喘吁吁地喘不过气。「好的,亲爱的,我马上就会回家,」在喘气之间,她说:「我爱你。」她说完,就突然挂断了电话。回家之前再交欢一次?


    十一点半她终於回到了家。我注意到的第一件事情是瑞的戒指。她挂在她的衣服外面。


    她的头发凌乱,她的衣服皱巴巴。她看起来是一付像才刚干完炮的样子。她给了我一个蜻蜓点水的吻,然後说:「在这里等一下。」然後她又回到门口,与瑞分享一些最後的情话绵绵的时刻。及很长一段时间吻别。


    最後她回到我身旁。她看起来很疲惫,但令人心痛的美丽。她柔软的金发性感下垂在她的脸上,她皱巴巴的衣服裹住了她的身材曲线,并清晰地现出她坚挺乳头的外形,她的右腿丝袜从她的膝盖到纤细的脚踝处都抽丝。她仍然穿着她的高跟鞋,但她随即踢掉它们,从几乎跟我一样高变成矮了几英寸。


    她融化在我的怀里。「我有一段快乐时光,宝贝,但我太累了。」她疲惫地说。天啊!再次抱着她的感觉是那麽好!我们进到卧室。我帮她脱衣,(她肯定有再次肏干瑞,她的大腿内侧都湿腻腻的,然後我躺在她背後拥抱着她,我的手指轻柔的抚摸她的头发。「这感觉太舒服了,宝贝,不要停。」她睡眼惺忪地叹了口气。她在我的怀里睡着後不久,我也睡着了,把我的头蹭磨着她柔软的金发。


    第二天早上(星期一)是一个工作日,所以我们没有机会谈论那晚的婚礼,直到晚上下班回家後,我们快速的进用晚餐,然後上床期待一个长夜的做爱。但她下体酸痛无法性交,我们谈了其他的事。每一件都是在我想像中的,每一件都是我既期望又害怕的。有许多的手牵着手轻声的甜言蜜语,有许多的有说有笑的欢笑,有许多的拥抱和慢舞,有许多的她挽着他的臂膀,当他对她说话时,她面带微笑地看着他的眼睛深处。他们当然发生了性关系,还相当多次,但相对这所有的其他事性已经是次要的了。


    瑞的朋友们都立即接受她,这并不让我感到吃惊,每个人都爱珍,我敢肯定,瑞的男性朋友们都会羡慕他有这样一位漂亮的女孩挽在他的手臂上。珍和新娘美乐几乎立即粘在一起并且经常互发短信像是长久的老朋友。


    瑞的许多朋友公开推测,什麽时候瑞将会提出求婚。瑞的士官新郎朋友,就在大家面前说:「瑞你永远不会找到另一个女孩像珍样好。」瑞看着她的眼睛,微笑着说:「我知道。」珍脸红了,低头避免目光接触,但她在桌子底下捏了捏他的手。


    当他们发现了珍在她的脖子上戴着瑞的高中纪念戒指,大家都很高兴,想着这会很可爱,他们起哄一致要求她,在婚宴的後续的时间里,戴在她的衣服外面,这还持续到星期天一整天。


    珍兴高采烈告诉我这一切。她知道我的幻想,并知道这一切将驱使我疯狂。也确实如此,让我射了很多次,在她的嘴里和手上(她下面太酸痛无法性交)。但所有这一切也困扰着我。那晚上我们依偎在一起,我感觉好多了,她在我怀里渐渐地进入梦乡。


    我应该马上停止游戏,但我没有。珍再次回到我身边让我觉得安心。这一颗定心丸缓解我的焦虑和不安全感,所以在我的脑海里的担忧再次沉没,又偏向我的慾望和幻想。事实上是太多了,当瑞打电话来,约她下个周末出去,我又鼓动她去(虽然她并不需要太多的鼓动)。


    我没料到瑞是带她参加一个他海军陆战队朋友的派对,虽然回头想我应该会想到。我的意思是,现在瑞和珍在他的朋友眼中是一对情侣,所以他当然想要他们两个人与他的死党混在一起。珍喜欢他的朋友们(他们也喜欢她),所以她也期待着参加派对。


    当然这想法也刺激得我性亢奋。他们现在是一对真正的情侣,他们的关系成长对我是一个巨大的激情。也让我精上极端的痛苦,但只要她回到我身旁(每次约会後,她都是),这还是值得的。


    那个星期六,她花了很长的时间洗澡为她的约会做好准备。我跪在浴缸旁,帮她洗头,按摩她的脖子和肩膀。「感觉真舒服,宝贝。」她放松的说着,她逐渐地睡着了一会儿。打个小盹对她又有益,因为她可能出去会待的很晚。


    在浸泡完浴缸後(用了大剂量的浴油精),她的皮肤甚至比平时更加柔软光滑。她全身擦满乳液(我帮她擦背),然後她整理她的头发和上妆。她穿上吊袜带沿腿往上卷起了丝袜,吊袜带固定住丝袜的边。然後,她穿上蕾丝花边的上推式胸罩(使她的小乳房更柔软胀大),并穿上匹配的蕾丝花边丁字裤。我取笑她先穿吊袜带之後才穿她的内裤。她给了我一个调皮的笑容,我们都知道,这样瑞将能够脱下内裤,无需要先摸索解开吊袜带。


    她穿上低胸上衣和迷你裙,以及黑色名牌红底鞋的高跟鞋。她爱红底鞋的红色鞋底高跟,认为它们很可爱。我认为它们是让人赞叹的性感!


    她吻了我,然後脱掉她的戒指,放在梳妆台上。用一个狡猾的笑容看着我,她把瑞的戒指戴在她的脖子上。金链清晰可见,戒指就挂在她的上衣内落在她的乳房之间。「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她带着一个会心的微笑说。她手往我身下摸,感觉到我的勃起。「就知道你会是这样。」她带着一个顽皮的笑容说。


    瑞来到稍晚。当她看见他,她的脸焕发起来。在他们拥抱和亲吻时,我被挤站到一边。珍给了我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他们离开。


    差不多到午夜时分,珍给我电话。派对仍然在热闹进行,我很难听清珍的声音,因为背景响亮嘈杂的音乐声。我告诉珍,她应该再次留下在瑞那过夜。这麽晚了,我不想让他开车送她回家,至少不要在饮酒後,我也不想让她这麽晚单独乘坐出租车回来。她没有坚持。我觉得她是想与瑞过夜像上周末一样。她答应第二天一早会回家。


    这一次,她真的守信,第二天早上九点她回到家。她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家,因为她离开时瑞仍在熟睡。她考虑到我,让我感觉很舒服,也抚慰着我。她仍然很累,於是我们上了床。我们温柔的做爱,然後她在我的怀里睡着了。我也昏睡过去。我们醒来,一起洗个澡。她替我全身擦肥皂洗净,然後她蹲下,到我下面,我泄了後,我也回报她,也帮她吃了出来。


    我们穿好衣服,出去吃迟了的午餐。她穿了一件宽松的短上衣,牛仔裤和平底鞋。这只是一个家常的衣服,但她看上去仍像往常一样性感。她开始往门口走时,我说:「亲爱的?」并捏下她的左手。她起先看着不理解,但随即理会到了。「哦,我很抱歉。」她说。她赶紧戴回她的戒指。「对不起,宝贝。」她又说了一遍,看起来是那麽甜美可爱。


    「你可以戴那个,如果你想要的话。」我说,指着有瑞戒指的金链。


    「真的吗?」


    「毕竟他是你的男友。」我打趣。


    「是啊,他是的。」她说,给我一个邪邪的笑容。她把链子挂在脖子上。她开始把戒指塞进她的上衣里面,但她停了下来,带着狡黠的微笑问我:「放在里面还是外面?」


    「外面。」我毫不迟疑地说,下面越来越硬。


    她咯咯地笑着,把戒指链放在了她的上衣外,使任何人都可以看到它。


    我们去了在苏荷区我们最喜欢的小酒馆。这是一个阳光温馨的日子,所以我们坐在外面吃。我们放松,喝着咖啡读着报纸。大半时间,我们都沈默着,因为我们在看报纸,很舒适地在对方的陪伴下。有时候,我们会指出报纸上的某篇文章,我们讨论谈笑着,但大半时我们只是在一起。不仅是我们才新婚和相爱,我们已经在一起多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有时候,我们手牵着手,有时我们的膝盖会碰触。这里面没有性慾成份,这只是很自然,舒适地,相互了解,相处在一起。


    珍在读纽约时报杂志,我注视着她。她没有上任何妆,她的头发紮成一个高高的马尾。雀斑在她的脸颊和鼻子上,她看起来是让我垂涎的甜美和可爱(当然也很漂亮)。我看着她的脖子上挂着的戒指。想到她就在几个小时前是在做了些什麽,我下面逐渐发硬。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哔哔作响。她看着短信,笑了。「这是瑞。」她读短信,并转了下她的眼睛。「他生气了,我离开时没有给他一个告别的吻。」她发短信给他。


    「你跟他怎麽说?」


    她咯咯地笑起来。「我告诉他我给了他一个吻,但他还在睡觉。」


    她的手机再次哔哔作响,她笑了,她读着。 「他发疯了。」


    然後,她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看来电显示。她滚动她的眼珠说:「现在,他在呼叫我」,但她显然是高兴。「亲爱的,我马上就回来,」她站起来说。「瑞,我与麦克在外面」 当她接起电话时,我听到她说,然後走开了。


    她站在足够远到我听不见她在说什麽,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她在跟他说话,看上去是这麽有生命力和快乐,完全不同於刚才只是在片刻前,我们坐在这里看报纸时。显然他们的关系仍然在他们的痴迷期。


    自从跟他约会,在她走起路来绝对都有一股特别的轻快劲儿,有这「新关系能量」使得她特别的快乐与有活力。我试图回想当我们刚开始走在一起时。她是否也曾经有如此的晕头转向,对我痴迷?我似乎还记得我们之间的关系是缓慢而稳定,即使是在一开始时,也不会像她与瑞的关系是像火箭飞船般一飞冲天。


    她跟他说话,看着是如此的热情和快乐,微笑和热烈有说有笑。她瞥了我一眼,一次或两次,但大多她是专注在她的手机和这个跟她说话的人。在某一刻,我听到她笑着说:「我有戴它!」然後在她更多的笑声中,她的手指下意识的摸着挂她的脖子上的他的戒指。


    约在十分钟後,她回到桌旁。脸上有一个大大的笑容,她坐了下来,看着远处。虽然她坐在我旁边,她仍是在回味她与瑞的谈话,最後她才重新回到我身上。「美乐和保罗从他们的蜜月回来了。」他们是上星期结婚的夫妇。


    「已经回来?」我有点吃惊地喊道。大多数蜜月会持续较长的时间不会仅是一个星期。


    「我知道,但保罗很快会被调派,所以他不得不要报到接受培训。他们要派遣他到阿富汗。」


    「哦,」我说,对保罗的新娘美乐有不祥的感觉。这天早上,报上正好有一篇新闻报导是关於阿富汗的战斗是如何如火如荼的。


    「是啊。」珍也分享我的关注说。然後她欲言又止补充说:「他们今天有一个为保罗饯行的派对。。。 」


    我觉得球落在我这边。她没问,但我知道她想要什麽。但我能说些什麽?我挤出一个鼓励的笑容说:「你应该去。」


    「真的吗?」她说,她漂亮的脸蛋混合着惊喜和喜悦。


    「是啊,你应该也去送别保罗,这将有助於美乐,如果你在那里。」


    她捏了捏我的手。「你是最好的夥伴,我很幸运有你!」她脱口说到,敬佩地看着我。她发短信给瑞,他告诉她,他去时会来接她。


    我们匆忙赶回家,以便珍能准备。她脱光衣服,然後放下她的头发,梳出丝绸般的光泽。最近,她又开始留过肩的长发,类似她以前在大学时那样长。当她在卧室里上妆,我走到外面,看着体育台。但我无法集中注意力在电视上,我再回去看着她准备。


    我停在门口前,我可以看到她在照镜子,但她看不到我在那里。她完成了她的发型和化妆,并拿起她的香水。她在耳朵背後及她的手腕上喷上香水(她总是这样)。然後,她朝门口看了一眼。她没有看到我,又在她的乳房间,及她的大腿间喷上香水。以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做!


    然後,她又做些让我惊讶的事。她穿上她的胸罩和内裤,摆出牛仔裤和上衣。这也没有什麽不寻常。但随後,她打开她的梳妆台,取出一包黑色裤袜。她是恨裤袜!但她打开它,拉穿上她的腿,她很小心的调整,所以在她的脚踝或膝盖处没有起皱。她看上去如此性感!只是她的内裤透过几乎是不透明的裤袜还隐约可见,裤袜的松紧腰带正好在她可爱的肚脐下面。


    我等到她摇摆身体穿好紧身牛仔裤才走进去。「你穿裤袜?」我问道。


    「哦,嗯。。。这是外面寒冷。」


    我笑了。「没事,宝贝,如果你是为了他穿。」我带着一个让人放心的微笑说。


    她不好意思地咧嘴朝我笑。「他有严重的恋腿癖,」她脸红的说。


    「我也有。」我说完我的手指沿着她裤袜的裤腰带触摸。我把她拉进我的怀里。


    「我想我也得为你穿这套衣服。」她说,听起来像是仓促和心不在焉的对我加注这句话。她扭动着钻出我的怀里。「亲爱的,我必须要准备好。」


    我看着她扣好她的上衣。笔挺的白色和剪裁贴身的包着她苗条曲线。相当薄的布料,让你可以辨认出她里面胸罩的蕾丝花边。


    她踩进黑色高跟鞋。与此同时,她脱下了她的戒指,放在梳妆台上。


    「你不如把这个放在外面,」我忿忿地说,把手伸进她的上衣拉出瑞的戒指,所以它像条项链挂出来。对她刚才想怎麽打发我,我觉得受伤害和气恼。


    她没有注意到我受伤害和气恼的声音。相反,她看着镜子,匆匆地调整她的口红。「你这麽坏,」她心不在焉地说,甚至没看我一眼,自发的语句,没有任何含意。


    她觉得看起来还满意,她转过身来,看到我脸上的表情。「你还好吗,宝贝?」


    她看到我受伤的表情问道。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在她期待的脸上亮了起来。她向门口张望一下,彷佛是想冲上去迎接瑞,但又像是自己愿意,她仍然留在我面前,用她柔软的手轻拂我的脸颊。「你确定我去,你没问题吗?」


    我强作欢颜。「我要你去。」我撒了谎。「再说,山姆刚发了短信给我,他有大都会队比赛的门票。」这是实话,山姆刚刚发了短信给我。


    「哦,宝贝,我为你感到高兴。」她搓摸我的胸部说道。确实听起来像她为我感到高兴,整个赛季我都没有去观赏一场大都会的比赛,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跟我从小学以来就是最好的朋友山姆一起去参与。但是为什麽看起来就像她很高兴能摆脱我几个小时,这样她就可以与瑞在一起?


    在花旗球场,我无法专心看比赛。我一直在思考珍,为她找藉口。她只是高兴能再次看到美乐,担心保罗调防到阿富汗,匆促地穿衣打扮赶去派对。这就是为什麽她对我表现如此漠不关心。我不能抱怨她与瑞和他的朋友们一起消磨时间。她现在是有另一层关系,是我把她推进去的,这关系意味着需要花时间跟她的「男友」和他的朋友。是我把她推进所有这一切,事实上,尽管在那一刻我的心很痛,但我还突变出一根竖棒。这都是游戏的一部分,全部都是。


    她跟瑞成长的感情激励着我,也让我焦虑。但有两件事情,会让我感觉好过些。首先我相信她对瑞的痴迷不会永远持续下去。这只是人类的本性,每一个关系最终都会冷却下来。然後,她会看清瑞是什麽样的人,一个自大傲慢的好色之徒。那是他在学校里的名声,他仍然是同一个家夥,如果不是更傲慢和充满自我。我的意思是,他虽不是一个完全的混蛋,有时他还可能是一个不错的家夥,但有一个理由为什麽珍在大学时要挑我,而不是他。


    第二个原因是我的王牌。不久,他就会被调防出纽约地区。因为他的康复,他不用担心会像保罗样调往阿富汗,或任何其他军事冲突热点。但他很可能会被调派到加州,或甚至欧洲的基地,培训新兵。(瑞曾告诉我这一切。)


    因此,瑞抓住她是有个期限。只要他一旦接到了派遣,这一切就结束了。这给了我一些安全感,也让我比我能够做的放心的推得更远,因为我知道他最终会淡出这个画面。


    山姆在我身旁轻推我,打断我的遐想。「嘿,回到人间来,麦克。」他说。


    我对他羞怯的一笑。 「对不起,我大概在做白日梦。」


    「好吧,你只是在做三杀的白日梦。我们已经落後2-0了。」


    「哦。」我说着做了个鬼脸。山姆对卖热狗的男孩招手。我暗自叹了口气。他需要排除这些垃圾食物。山姆是一个不错的家夥,但他实际上就是有些胖。他长相是不坏,又有一份好工作,就是体重过重,到如今还没有女友,我不记得他上次约会是多久了更别提上床了。


    我的脑海里又溜回到珍,以及她再次与瑞外出会怎麽样。在这一刻他们是在交欢吗?当他的怪物鸡巴(她叫它雄伟的)在她的阴蒂和G点施展它的魔力,她是否是抓住他带肌肉的手臂,并喊叫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你还好吧,夥伴?」山姆的关注在他的脸上。


    我再次打断了我的遐想。 「当然,为什麽?」我迅速做出回应,对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竖起一道防卫,心里有些怪怪的。


    他耸耸肩。「我有一天跟肖恩共进午餐。他说,他和米莉遇到珍。她与瑞一起。」


    「哦。。。是啊,」我结结巴巴地说,试图记住。「几个月前,对不对?她帮他挑选杰克和吉尔的结婚礼物。」。


    他看起来持怀疑态度。他知道我们的历史,想起人们怀疑珍与瑞早在大学时有外遇。我想让他不要管,但他不会。我想,这就是最好的朋友会做的。


    「麦克,早在大学时。。。该死,麦克,我应该早告诉你,但你跟珍过得很开心,瑞又搬到加州。还记得珍为你举办的生日派对吗?嗯,我看见她在後院与瑞交欢。麦克,我觉得她又再次不忠於你,她是一个荡妇,一直是个荡妇,麦克,你需要注意她一下。」


    我看着山姆在我的眼前爆发愤怒。「山姆,我像兄弟样爱你」我向他咆哮:「但是,如果你以後再叫她为荡妇,我向天发誓,我会戳瞎你的眼!」


    山姆退缩。他摇摇头,像是我疯了,但他没有再多说什麽,我们沈默的看完的比赛。


    我在十一点左右回到家。我是希望,但没抱期望珍已回到家。她是还没有回来。我抱着头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我到底是在搞什麽鬼。


    让我惊讶的是,几分钟後,门开了。「嗨,宝贝,」珍说着,依偎在我的怀里,亲吻我。「我想念你。」她说,她抱住了我。天啊,这感觉真好!


    然後我看到瑞站在客厅。感应到我的退缩,她回头望一眼瑞,然後揉揉我的胸部。「我想你可能会喜欢我们在一起,就像我们以前样。」


    「这是给你的,哥们,」瑞说着递给我一瓶啤酒。他递给珍一杯酒,她微笑着看着他。


    出现了令人尴尬的沈默。「保罗和美乐怎麽样?」我问道。


    瑞脸上挤出一个担忧的表情。「他会没事的,」珍说,安慰的斜靠向他,他笑了。捏了捏她的大腿。她回捏了捏他的手。他们彼此凝视了片刻,甚至当他们回头看着我,他们的手仍这样放着,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她的手放在他的手上。


    天啊,他们看起来倒像对已婚夫妻。我反而感觉像第三者,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闯入者干扰了他们的约会。


    我猜她试图让我也参与,珍对我笑了笑,抬起她的脚放到我的膝上。「替我按摩下脚,宝贝。」她说着眨一下眼。我爱慕我的女人的腿和脚。我温柔的用我的指尖沿着高跟鞋上端抚摸她的脚,知道她穿裤袜,那尼龙的触感让我兴奋。我脱掉她的鞋,闻她脚上那穿了一整天高跟鞋後的似香又臭的味道,那似香又臭的味道让我迷醉!我揉着她的脚,沿着她的优雅的弯拱脚底和可爱的脚趾。难以抗拒的,我把她的这只脚放到我的脸上,尽情吸入这似香又臭的气味,然後吸舔她的脚趾。


    我陷入我的恋足癖中忽视去查看他们在做什麽。当我看了过去,期待瑞正在看过来,看到我的怪癖,而我的珍会有一个溺爱的微笑在她漂亮的脸蛋上。但是,当我看了过去,我看到他们在接吻,他们的手臂互抱着对方。他们丝毫不理会我。


    瑞一面还在吻我的妻子,一面解开她的上衣。他在金链上的戒指映入眼帘。我停止揉她的脚,我猜她也注意到。她从瑞的嘴唇上挣开,她气喘吁吁地解开了其余的钮扣,并脱掉上衣。她要求道:「来帮我瑞,」他帮她把上衣脱离她的手臂,扔在地板上。


    她伸手到她背後,但瑞调皮地把她的手拍开,换他解开了她的胸罩。「有我在身边的时候,你永远不会需要自己脱掉你的胸罩,」他开玩笑地说,把她的胸罩顺手抛到地板上,在她的上衣旁边。


    「哦,是这样吗?」珍挑逗的抛给他一个迷人的笑容,然後他们再次接吻。她中止了吻,伸出足够长的手接触到我,说:「来这里宝贝。」


    我移向她,并把她的一个乳头塞进我的嘴里。我喜欢她的小乳房。我从来没有对她承认过,但我热爱她几乎是平坦的胸部,主要的原因是因为,配上她苗条的身材和青春稚嫩的脸庞,使她看起来更像一个年轻的女学生,她的近乎法定年龄的样子使我性奋。当她年纪较大更成熟了,在我眼里,她平坦的女学生胸部使她更性感,像长大的罗莉塔。


    不过,在我爱不释手的吸吮她的小而坚挺的乳头时,我不能动摇这个感觉,他们才是对情侣,她是他的女孩,我像是个被邀请的客人,一个三人行里额外的家伙。她的注意力显然集中在瑞,他在发号施令。


    情况变得更加清楚,当他把我推开了她的乳房,他的手取代了我的,捧摸她的乳房和搓揉她的乳头。他遮掩他这个混蛋的举动说:「哥们,脱她的裤子。」


    我不喜欢他在我身边命令我,尤其是和我的女孩,但我也想看看她脱下牛仔裤的样子。我喜欢看到她穿着裤袜,就像我喜欢看到她着丝袜一样。我解开了钮扣,然後拉下拉链,然後我剥下她的紧身的窄牛仔裤脱离她的长腿。老实说这是不简单的,这是多麽紧的裤子。珍抬起她的屁股帮忙我,但除此之外她的注意力还是专注在瑞,以及他的手和嘴唇。


    我的眼睛饱览她被黑色不透明裤袜包裹住的长腿。我的手掌上下抚摸着她的腿,从她纤细的脚踝,到她的膝盖,从她的膝盖到她结实的大腿。在她穿着裤袜时,我想要吃和肏她。我不费力的分开了她的双腿,我用食指,在她的裤袜的裤裆处,撕开了一个洞。


    珍意识到我在做什麽,她望着我,顽皮的眨下她的眼睛。「麦克,这就是瑞说他预备要对我做的,」她咯咯地笑着说。


    瑞说:「英雄所见略同」,然後他的手从她身上滑溜而下到我戳的洞。他轻松地用一根手指把她的丁字内裤拨到一边,然後他揉了揉她已亢奋的阴蒂。在他的触摸下她呻吟着并拱起她的背。「谢谢能让我很容易接触到,哥们」,他说着,对我得意的眨下眼。她对他的玩笑咯咯地笑。


    我坐了回去,看着他们,感觉像第三者。她仍然靠在椅背上他肌肉发达的胸部,她转过头,张口吻他。他们亲吻,他用一只手托起她的乳房。用他的另一只手,抚摸她的阴蒂。她嘴里呻吟着,搓揉他肌肉发达的大腿,并将手伸到後托捧和抚弄他勃起的阳具。


    在吻了一段长时间後,她挣开他,气喘吁吁。她来找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胸口。 「只要给我一秒钟,」她说着,还在喘着气,她的手放在我的胸上保持身体平衡。然後,她跨坐在我的腿上,并吻上我。我们的舌头交缠着对方,我把我的手放在我们的身体之间,爱抚她的乳房像瑞做过的一样。


    但瑞没有给我任何跟她在一起的空间。他肌肉发达胸部贴压在她纤细的背部,吻她的脖子。她呻吟着,他熟练地吻和轻咬她耳朵的略下方,她最强烈的性感带之一。他的手又沿着她身体下钻,再次找到她裤袜上的洞,这个时候他插进一根,随後两根手指到她湿热的蜜穴中。当我有机会时,为什麽我没有指爱她?


    他指交她,她对他的手指上下移动,像是它们是一根鸡巴。这引致了她中断了我们的吻,有一会儿当她在他粗大的手指上,上下移动,我们目光接触。她的眼睛散发出肉慾与激情的光辉。她闭上了眼睛,甚至中断与我的眼接触,她在他的手指上上下下摇摆时,她的鼻孔燃烧。然後他拉着她的头发,她回头看,他们再次张开嘴亲吻。


    他们亲吻和珍骑着他的手指好像有几分钟之久,我的宝贝在对着他的嘴里呻吟。然後,他拉起她,仍旧继续亲吻和指交她 - 带着她到我们的卧室。她中断了吻,用足够长的时间说:「来这里,宝贝。」


    我跟随着但在门边停住,透过镜子看着他们,就像那一天早些时候我做的一样。当瑞把她放躺着,来到了她张开的双腿之间,「麦克在哪里?」她问道。


    瑞把他的大鸡巴塞满她的濡湿的花蕾里作为回答她。 「噢,天啊!」她呻吟着。


    「你不应该今天早上离开我的宝贝,我知道你需要更多!」


    「我认为昨晚我已得到足够的你了!」她说,一个傻笑。但随後傻笑变成呻吟,他把他那厚厚的肉柱往她里面挺进。 「天啊,你的感觉真爽!」


    「你喜欢我在你里面的感觉吗?宝贝」


    「天啊,你知道我是,对你我是永不嫌多的!」


    显然,她忘记了所有关於我的。我们一起玩,像我们这样在过去做的很多。


    我坐在沙发上感觉对不起自己,听他们在只有几英尺远的地方交欢。尽管我的心在痛,但我还是坚硬如磐石。我掏出我的鸡巴,听他们的交欢声而自撸。我几乎立刻射了,用张纸巾接住精液。我扔掉纸巾,感到自怜,又恨自己。我躺在沙发上,用个枕头压在我的头上以淹盖他们性爱的呻吟声和哼声。


    我想我一定是打瞌睡。这仍是漆黑一片,虽然我看到从走廊的光线。


    「你需要走了瑞,」我听到珍说。


    「宝贝为什麽?他昏睡过去了。」


    我听到接吻,然後是珍的笑声。「来吧,瑞,停止。」她说,有更多的笑声。


    「为什麽我一定要走?」瑞再度要求,这一次他的声音带着恼怒。「你不能这样让我这样离开- 你是什麽人,一个他妈的鸡巴挑逗者?」


    「别生气,」珍用安慰舒缓的声音说,我想像她在轻轻地揉着他的胸口,她总是对我如此。 「他是我的丈夫。」


    「我需要你就跟他要你一样多,」他说,现在他的声音带着愤怒。「他有你整个星期,我只得到你一个晚上,你今早为什麽要离开?」


    「我告诉过你,」她用她安慰舒缓的声音说,仍轻轻地揉他的胸口。「我答应麦克,我会早点回家。」


    「那我呢?」他恨恨地说。 「难道我对你不意味着什麽?」


    「你是的,宝贝,我告诉过你,你对我是多重要。」我想像她掂起脚趾亲吻瑞的脸,我很生气的时候,她对我也是如此。


    暂停一会儿,然後珍轻声说,「你对我是很重要。」


    然後我听到瑞呻吟。我想像中的珍跪到给他口交。当瑞呻吟证实了这一点,「要命,珍,你弄的真爽。」


    「你喜欢吗?」她呼出一个轻柔撩人的音调。语音停顿因为她吞进他更多一些。


    「呀啊,呀啊,」他呻吟着。我想像着,当他的高潮接近,他往後仰起他的头。「妈的,珍,妈的,呀啊,要命,呀啊……」然後是大声的呻吟,接着是呛喉吞咽的声音。


    我听到珍站起来的嗦嗦的脚声。


    「天啊,你总是射这麽多。」她笑说。


    「在这里。」他说, 可能在帮助她用毛巾擦脸。我听到他们亲吻。「我周三休假,陪我一起度过这一天。」


    沈默。我想像在黑暗中她回头看着我,在脸上一付犹豫不决和内疚的表情。


    「我们在看看。」她不置可否地说。 「你最好现在就走,如果我能,我会周三见你。」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她的脚步声。我以为她会向我走来,但她是走进浴室。我听到她洗脸的水拨动声。我听到她刷牙及漱口。然後我听到她换了我们床上的床单。最後,她向我走过来,坐在沙发的边缘上。


    我的眼睛是睁着的,她似乎并不惊讶地看到我是醒的。她用手指穿过我的头发。她穿了一件长袍,她的头发紮成了一个马尾。看着她刚洗过的的脸,她的呼吸闻起来清新。她看上去是那麽漂亮和甜美。仍在用手指穿过我的头发,她说:「对不起,这不是像我想要的。」


    我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最後,想打破沈默,我说:「你们俩做的相当激烈。」


    她给了我一付紧绷的笑容,但她意识到在我的脸上的伤害,这不是开玩笑或玩游戏的时间。「你是如此的大方,今晚让我去,我觉得我有帮助到美乐。」珍俯身吻了我。在她这样做时,瑞的戒指链掉出了她的长袍外。


    「对不起。」她说。她脱下它,并把它放在桌子上。


    我盯着戒指。「你们有亲热胡搞吗?」我问道。


    「没有,」她说,她的头一摇,轻轻地搓我的胸部。「他想要去他的公寓,但我想回来给你。」我猜伤害仍然显在我的脸上,让她补充说,「对不起,竟然变成这样。」


    沈默了许久之後。然後,她问:「我们该怎麽做,麦克?」


    「我不知道。」又是一段长时间的沈默。我终於说:「我想现在已经是超出暗恋了。」


    珍犹豫了一下,才接着说:「或许是。。。我想是这样。」


    「如果我要求你,你可以不再见他吗?」


    「是的。」她说。但我听出她的声音里带着不太情愿。她看到我带疑问的看着她,她补充说:「我知道,他是个混蛋,但他很有趣,有时他对人也不错。」


    我不知道是什麽让她这样回答。但是我把她推到这里面,并且我这做法似乎也不对,突然要他们结束。我很害怕它可能会在我们之间形成一道墙。「我不想让你周三跟他出去,」我最後说到。


    「那麽我不会去。」她说。她搂着我的肩膀。「来吧,宝贝,去床上。」在床上,我从她背後拥抱住她(在她新换的乾净床单上),她抱着我的胳膊紧绕着她。她觉得我的勃起挤压住她的屁股。她手伸到後面,掏出我的鸡巴,并引导着我进到她的身体里,我们做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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