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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青春岭美女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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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子及胡碧刚坐下,便有丫环捧上香茗。01bz.cc


    厅上的布置十分雅致,窗明几净,令人心头一畅,窗台上摆了不少花木,花香扑鼻,如兰似麝,抬头朝前一望,染上悬着一块牌匾,上书“琼楼”两个篆文。


    童子和胡碧啜了一口茶,茶味芬芳之中,带有一股淡淡幽香,不觉一口喝干。


    刚放下茶杯,内堂走出六个年纪不一,容貌美丽的女人来,她们都穿着薄薄的丝绸制的衣裙,行动间衣带飘飞,好像仙女下凡。


    这六个女人衣裙分作红,橙,黄,绿,蓝,白六种不同颜色。


    只见一个身穿红衣,年逾三十的女人笑道:“敝岭的香茶还值得一饮吧?”


    童子含笑道:“哇操,此茶嘴香醉人,的确不错,可惜只一杯,主人有点太吝啬了。”


    白衣少女最轻,“嘻嘻”一笑。


    “你爱喝,二姐岂有吝啬之理?这些茶是她的杰作,等到知音人,你叫她亲手泡,她都会一口答应的,可是我们姐妹都喝烦了。”


    其它少女都“格格”一阵娇笑。


    那红衣女脸上一红,轻骂道:“七妹好没规矩,在客人面前说话也没有分寸。”


    “啪啪。”


    当下,击掌召来一个丫环。


    “再拿一壶香茶来?让童少侠及胡姑娘解渴。”


    那几个少女又嘻嘻哈哈地,笑了好一阵子,态度十分轻佻。


    胡碧觉得敝扭,不禁别过脸去。


    童子久处花中,竟没有窘态,一边喝茶,一边跟她们调笑。


    “哇操,不知大姐姐小姐姐们,要帮我解那种渴?”


    “哎哟,姐妹们你们瞧,童子鸡居然吃起我们豆腐来。”


    “他也真敢,不怕咱们把他淹死。”


    “淹死总比海死好呀。”


    “童子鸡,你是不是处男?”


    “哇操,你猜。”


    “还用得猜,童子鸡是叫好听,他呀,早就是风流鸡啦。”


    “咭咭……”


    “风流鸡好像又比只会呱呱乱叫的老母鸡好。”


    红衣女看了胡碧一眼,揶揄道:“你们别吵啦,人家胡姑娘吃味了。”


    胡碧更显得羞窘,结结巴巴说道:“姐姐取笑得毫无道理,我只是没乘过船,现在有点头晕罢了。”


    白衣少女又道:“这次该轮到三姐献宝啦,三姐,还不把”提油“拿来,替胡姐姐治头晕。”


    “格格……”


    其他少女又是一阵大笑。


    正在胡闹之际,内堂突然“得得得”地响起了三声,走出两个小丫环来。


    随后,有一个身披灰纱的女人,那六个女人立时跪下,朗声道:“小妹恭迎大姐。”


    灰纱美女看来年纪很轻,谁知却是她们的大姐。


    她坐在一张高背椅上,先对童子及胡碧微微一笑,然后转头轻叱道:“你们年纪也不小啦,在客人面前也跟孩子似的胡闹。”


    她脸庞十分俏丽,秀美,此刻薄怒,更添了几分妩媚。


    那六个少女对她十分敬畏,不敢发出一声。


    “起来吧,别让人看笑话。”


    童子忙道:“哇操,姑娘大概就是这当家的?”


    那女人笑容如花,娇声道:“我”沙丽“是青春岭的舵主。”


    她虽然眉开眼笑,但是举止庄重,跟其他姐妹轻佻有点分别。


    “你就是童大侠?”


    童子客气道:“哇操,大侠两个字不敢当,我姓”童“,一生青青菜莱(随便)啦。”


    沙丽微微一笑,露出了晶莹洁白的贝齿。


    “童少侠不必过谦,听说你行为洒脱,不拘成规,虽然有小过,但无大错,这比那些貌似君子,实则小人的,强过不知多少倍?”


    童子如吃了兴奋剂,浑身舒畅得不得了。


    这时,沙丽她又说了:“不知少侠驾临有向指教?”


    童子沉吟了会儿,才道:“哇操,不敢相瞒,我是老风流的弟子。”


    他偷偷瞧了沙丽一眼,见她脸色果然一变。


    “听说,我师兄解楚雄曾是贵岭的始爷,后来……我上山之后,从没见过师兄及师嫂,所以……”


    沙丽轻咳一声,说道:“令师没有告诉你吗?”


    童子不急不缓道:“哇操,说来好笑,我有个师兄这件事,还是上个月,一个朋友告诉我的。否则我至今也不晓得有这回事。”


    沙丽不禁叹息道:“这件事真的离,要是别人绝不会相信,幸而你问的是我。”


    童子闻言皱眉。


    她又长叹了一口气,然后道:“也难怪令师不告诉你,说句公道的话,你师兄真的禽兽不如,令师才会把他逐出师门。”


    童子“哦”了一所,急道:“哇操,原来他已被家师逐出门墙,当家的既然知道,就请把实情告诉我。”


    沙丽回忆的答道:“家师姐嫁了令师兄后,起初还有点顾虑,不料解楚雄一反常态,不但足不出户,而且温柔体贴,不久便产下了一个男孩,家师姐这才没了顾虑。”


    “有一次,有个姐妹上山探望她,家师姐还对她说,她日子过得很幸福,姐妹们都替她高兴。”


    说到这里,莎丽长长嘘了口气,色倏地转暗。


    “谁知过了不久,家师姐突然返回这儿,口中念念有词,逢人便叫”解郎你好狠“,原来她竟然疯了。”


    童子及胡碧心头不由一凛。


    沙丽脸上升起一丝怒容。


    “几经辛苦,家师才自家师姐口中挟出了一点线索。原来,解楚雄把家师姐诱到悬崖边,说是同去观日落。”


    “家师姐自不会拒绝,便抱着孩子同去。到了崖边,解楚雄趁家师姐弯腰用手帕拭拂石上沙尘时,突然飞起一脚,把她踢下了悬崖。”


    “嘎。”


    胡碧倒抽一口冷气,童子也是脸色一变,心想:“虎毒尚不食子,这人不但把自己的妻子踢下悬崖,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他也害死,真的是禽兽不如啊。”


    沙丽她又继续说道:“那孩子自然掉下悬崖,家师姐却刚好被一棵横生的松树叉住,侥幸捡回了一命,只是精饱受刺激,所以得了失心疯。”


    “家师得知以后,心头大怒,便率领十余名弟子,上山去兴师问罪。到了山上,令师刚好开关出来,闻声之后也是一愕,并指日声明不知其事,那解楚雄早已不和去向。”


    沙丽顿了一下,啜了一口茶,又说道:“后来,令师又发现解楚雄,把他的一些武学着作,挟带私逃,便在家师面前宣布,将他连出门墙。”


    “并写下一张指令亲手交与家师,声言今后青春岭,凭纸可令他门人,为我们办一件事。”


    童子接问道:“哇操,事情就这样完了吗?”


    沙丽抬头说道:“后来,我们派了人到江湖上,打探解楚雄的行踪,但都毫无所获。此事至今,不知不觉也十几年了。”


    童子及胡碧听后,都是感慨万千。


    半晌,童子才问道:“令师姐如今还在吗?”


    沙丽额首回答道:“在,不过她现在大部分的时间都智不太清楚,很难得有清醒。”


    “哇操,我是否能和她见面?”


    沙丽沉吟起来。


    红衣女接着道:“师姐近来状况更差,整天又吵又闹,连小妹跟她见面也一样。”


    沙丽挤出笑容道:“对不起,童少侠的要求,看来我不能应允了。因为,二妹与她的感情最好,此刻她都不认得,你去见她也是枉然。”


    童子喟然道:“哇操,这么说来,我是白跑一趟了?”


    沙丽微微一笑问道:“童少侠来此,只为问这件事吗?”


    童子连忙站起采,回答道:“叨唠多时,天色也不早了,他日有机再来拜访。”


    沙丽也跟着起身,道:“太阳都下山了,说什么胡姑娘跟童少侠,今夜都得留下来作客。”


    白衣少女抢着道:“对呀,说不定明早曹师姐精会较平覆。”


    不等童子答话,便吩咐下 人去备酒席,胡碧跟他只好留下。「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席间,宾主交谈甚欢,沙丽不断询问童子,一些江湖上的动静,谈到盖世帮时,童子取出那胭脂盒。


    “哇操,这盒内有些易容药。当家的是否知道,近日来江湖上有那个善于制造此物呢?”


    沙丽接过来一看,又闻了一闻,脸色不禁一变,她随手递给红衣女。


    “咪咪。”


    红衣女咪咪接过,闻后色也是一变。


    童子见有迹象,忍不住说了一句:“哇操,请两位说出真相,我童子感激不尽。”


    沙丽似笑非笑的道:“童少侠真是找对了人,也幸好我留你在此过夜,否则,只怕要查出真相可就难了。”


    胡碧见状,大喜,欣然道:“那就请当家的快说吧。”


    沙丽螓首一点道:“家师有一个弟弟,外号叫作”千面人“,本名为”莫愁“,不知二位可听过?”


    “哇操,我听家师提过此人。却不知道他真实姓名,不知莫千面跟此事有什么关系?”


    沙丽又继续的说道:“莫师叔不但懂得易容术,而旦对于提炼草药很有心得,童少侠所得到的易容药,正是莫师叔所提练的。”


    童子心头之喜,实非笔墨所能形容,心想:“哇操,找到莫愁之后,再找凶手就容易了。”


    “不知莫前辈现在何处?”


    沙丽微微一笑,道:“童少侠不必心急,莫师叔炼丹之处离此不过几十里而已,明天我定陪你走一趟。”


    “哇操,这最好了,我称谢谢各位。”


    宾主谈谈笑笑,直至半夜酒席才散去。


    红日照到窗口,沙丽便带着二人上路。


    三人徒步而行,一路翻山趟岭的,走得汗流狭背,中午在树荫下吃了点干粮就上路。


    到黄昏时分,行抵一座孤峰之下,沙丽以手加额,抬头一望,突然“咦”了一声:“莫师叔有客登门?”


    童子讶道:“哇操,当家的如何知道?”


    沙面向山上一指。


    “峰顶有一座小亭,你看见吗?亭顶插了根旗,这就表示有人求见。”


    ??“哇操,令师叔住在何处?”童子十分诧异。


    沙丽慢条斯理道:“他炼丹处在山腹中,若有熟人求见,得在亭上插那旗子,然后,在亭里燃起一堆火,莫师叔就会出来接见。”


    胡碧怀疑问了一句:“令师叔又怎会知道,有人来求见呢?”


    沙丽详加解释道:“火堆生了后难免有烟,这些烟自透气也钻入山腹,莫师叔便会从小洞处观察,假如,又见亭顶插旗自然会出来。”


    “哇操,原来如此。”


    “可是亭上并没有人。”


    “这证明来人跟莫师叔十分熟悉,莫师叔必然请他入洞府,咱们上去瞧瞧吧。”


    沙丽率先登峰,童子殿后。


    大概到达山峰的三分之二处,沙丽又“咦”了一声。脱口道:“怎么洞门没有关上?”


    说着,脚步随即一紧。


    话语未了,娇躯隐没在石后。


    童子急奔一步。


    原来,石后有个小洞,他跟在胡碧身后进去。


    这个洞的周围不大,一般人弯着腰才能进出,但是看来颇深。


    走了二十多丈后,周围突然宽阔起来,可以直着腰行走。


    又现款这了十余丈,甬道更阔,前头出现了三条贫道。


    沙丽惊呼一声:“有敌人。”


    她一跃而起,纵向最左那条小道。


    童子侧眼一瞄,其他俩条通道,地上躺着几具尸体。


    “哇操,有人挂了。”


    小道异常狭窄畸岖,走了二十丈左右,突然发现前头被一堵石壁封住了。


    沙丽急喊道:“小心,不要触到机关。”


    言讫,她飞身而起,一跃八尺,紧接着玉掌击在一块石板上,那里突然陷入,露出一个小洞,洞口冲出一股白烟。


    沙丽再度跃起,自小洞穿入。


    “哇操,跟着她走。”


    胡碧和童子先后跟她入洞。


    一入洞之后,一股药味及焦臭冲鼻而来,呛得眼泪几乎流出来。


    童子双手连挥,发散浓烟,这才发觉此处是座小厅,浓烟正是发自草药里。


    洞里面十分凌乱,地上有血迹,一看就知道这里不久之前,必定发生过一场血战。


    “师叔。”


    沙丽尖呼一声,玉掌在一堵右壁上乱拍数下,那堵石壁又再露出一个洞口,沙丽疾步而入。


    接着,又传来一道长长的尖叫。


    “师叔……”


    童子急步冲前,只见沙丽扶起一个蓄着三绺长须,面貌清瘦的老人。


    童子伸手一探,还有一点余温,双掌立即附在莫愁背上,缓缓吐出一股内功,注入莫愁的体内。


    隔了好一阵子,莫愁脸色突现红晕,微微睁开了眼睛。


    沙丽急忙道:“师叔,侄女沙丽来了。”


    莫愁露出苦笑,道:“师叔不行,贤侄女你乘了一步。”


    闻言,莫愁喉结上下耸动,喘着气说着:“解……解楚……雄……他带了一帮人……进来……”


    沙丽心头大急问道:“他进来干什么?”


    “他要抢……抢药。”


    童子忍不住追问道:“哇操,抢什么药?他怎么知道你住在这里?”


    莫愁断断续续答道:“他,他……他要老夫把易容药的配……配……方交给他……老夫不答应……他竟……竟然下手……”


    童子见他声音越说越低,忙向道:“哇操,他长得什么模样?你知道他现在是用什么脸孔出现?”


    “他,他脸上……”


    童子一急之下,忘了把内力输过去,莫愁这句话说了一半便没了下文,头一歪重重垂下。


    “师叔……”


    沙丽见状大惊,又呼了一声。


    童子伸手过去一探,已没有了鼻息,心知大罗仙也难解救。


    “哇操,挂了。”


    三人把莫愁葬在洞后,沙丽将他炼成的药丸,不管是何用途,一古脑儿包子起来,准备带离开这里。


    他们三个人默默地在洞里过了一夜,次日一早,把山腹出口封闭,黯然的离开了此地。


    童子及胡碧的马匹,还寄放在琼楼外,所以只好随沙丽回去。


    到了琼楼又是黄昏时刻,沙丽又挽留他们留下过夜。


    童子见盛情难却,唯有答应了沙丽。


    餐饭之后,童子心思:“哇操,这次无论如何要见到曹雪才行。”经他一再要求,沙丽才勉强答应,并吩咐咪咪带童子去见曹雪。


    曹雪独自一人居住在一座小院里。


    咪咪带着童子去时,房内亮着灯,纱窗上映出了一个女人的影子,以手支额,头发散乱得像堆杂草。


    童子一看,便知此人就是曹雪。


    “笃笃笃。”


    咪咪伸手在门上轻敲,房内那个女人欢笑叫道:“解郎,解郎你来看我了吗?”


    随即,她把房门打开。


    咪咪柔声道:“曹师姐,是师妹来看你。”


    曹雪的眼光随之散乱,呼道:“我不要见你,我不要见你,我要解郎,你快替我把他找来。”


    “唉。”咪咪叹息一声,说着,“师姐,那个姓解的臭小子,狼心狗肺,你还惦念着他做什么?”


    “解郎狼心狗肺,谁说的,他昨天还来看我呢。”


    曹雪目光瞥及童子,采连闪,一把推开咪咪,向童子扑过来道:“这不是解郎吗?小没良心的……”


    童子哥不禁一怔,连忙偏身让开。


    曹雪一扑落空,眼睛射出两道绿幽幽的光芒,骂道:“没良心,你果然狠心狗肺,连我也不认了,呜呜……我苦命的孩子,你死得好惨。”


    她身子一抖,再次扑上来,尖声叫道:“还我儿子的命来。”


    童子接触过的女人虽然不少,可是从未碰过发疯的女人,一时之间他手足不知所措,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躲在咪咪身后。


    曹雪勃然大怒,并指指着咪咪骂道:“都是你这狐狸精,把我丈夫抢走,呜呜……我的命好苦……”


    她放声大哭起来,声音又尖又响,却没有眼泪,童子听得汗毛直竖。


    咪咪一旁解释道:“师姐你误会了,他不是解大哥,他叫童子。”


    “童子?我怎么没听过,咦,我知道啦,解郎你等一下。”


    曹雪霍地飞身入房,接着把房门使劲关上。


    咪咪回头对童子耸耸双肩,轻声道:“童少侠,你都看见啦,这情况……”


    童子截口道:“哇操,等一下,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忽然,房内传出曹雪的歌声,想不到她哭声难听,歌声却十分温柔。


    “五更五鼓天大亮;情妹送哥出厢房;手拿衣袖抹眼泪,难舍情妹好心肠。”


    童子咪味面面相觑,为什么曹雪的心情忽然又转好了,竟然哼起这种情歌。


    房门又再打开,只见曹雪身穿一袭崭新的鹅黄色衣裙,脸上涂满胭脂,秀发梳得整整齐齐,发角插了一朵小花。


    她知嘻嘻对童子道:“解郎,你看贱妾漂不漂亮?”


    说罢,轻轻地转了个圈儿,衣裙飘飞,果然还有两分风韵。


    童子在刹那间,突然心头一酸,刚才,对她敬而远之的心,现在却充满同情,禁不住点头道:“曹姑娘,不不,师嫂真是漂亮。”


    曹雪像孩子般蹦跳,“格格”乱笑道:“什么曹姑娘,我是你的妻子,解郎,你快叫一声雪妹妹。”


    咪咪眼圈一虹,涩声道:“师姐,他不是……”


    登时,曹雪大怒,叱责道:“贱人,你让开,不许你沾他边儿,咦,解郎,你刚才叫我什么?”


    童子难过道:“哇操,师嫂,我是童子,不是解师兄。”


    曹雪像头受伤的豹子,突然跳了起来,眼又再散乱,倏地抓下发际的小花,一把揉碎,尖叫道:“解郎那来的师弟?你分明冒充,呜呜……解郎,解郎你冷吗?我先替儿子裁制一件衣,做好后就替你来做了,你先忍一忍啊。”


    “不不,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昨晚明明来了,也不跟我打招呼,一定是去找沙丽那狐狸精,没良心的东西……”


    曹雪边哭边喊,声音是越来越大。


    咪咪忙道:“师姐,你回房休息吧。”


    曹雪却像没听见,毫不理会咪咪。


    “唉。”


    童子轻叹一声,陡地伸出两指,点在她的睡穴上。


    咪咪要把她抱入房内,童子阻止道:“慢着。”


    他右掌曹雪背后的“风府穴”,随即解开她的昏穴,接着在她头顶上,轻轻一击,右掌内力源源自“风府穴”注入。


    曹雪身子一震,目光疯狂之色登时不见,代之的是—片迷蒙。


    “曹雪,你昨夜在那里见过解楚雄?”童子沉声道:“哇操,快告诉我。”


    曹雪眉头深锁,像在沉思,有顷才回答道:“就在这里。”


    “哇操,他来找你?”


    “不是,他从这里经过,转向那边跑了。”


    童子继续问道:“哇操,你认出了他,还是他认出了你?”


    “他一身黑衣黑裤,脸上还蒙着块黑布,我看不到他,他也没有看到我。”


    童子惊讶地问道:“哇操,那你又怎么知道是他?”


    曹雪回忆的答道:“我在他越墙过去时认出了他的身法,独步武林的”平步青云“,外人绝对不会的。”


    童子心头一震,看了咪眯一眼,只见她脸上也是一片惊悸之色。


    昨天沙丽不在,一切由她代理,却让人潜入此地,她要负完全责任。


    童子内力再吐,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你知不知道?”


    曹雪喃喃的说道:“我不知道,他……他不是来找我,没良心的东西,……我,我好困……”


    蓦地,她打了个哈欠,眼又再散乱。


    童子左手一落,又点了她昏穴,轻叹道:“麻烦你抱她进去。”


    沙丽听了他的叙述,脸色陡然一变,回头问咪咪:“你昨夜去了哪里?”


    咪咪娇躯微抖,嗫嚅地道:“小……小妹一直都在这里。”


    “可是,外人潜入此地,你怎么会不知道?”


    咪咏霍地跪下,低头不语。


    童子代她求情,说道:“哇操,也许是那曹雪胡言乱语,当家的何必当真?”


    沙丽脸色一凝,沉声道:“莫师叔那夜被杀,曹师姐说的话,我相信是真的,咪咪,你可知罪?”


    “小妹甘愿领罚。”


    “你暂且回去,明早我再召集姐妹会,徵求大家的意见,再行发落。”


    “是。”


    咪咪低头退下,童子及胡碧也不再说什么。


    第二天,童子和胡碧辞别了沙丽,离开了青春岭。


    秋天,枫叶鲜红如火,天高云淡,清气爽,童子忽然想起柳大川之约,便与胡碧联抉南下。离洵阳还有四十里,一条官道上突见一个小厮,拦住童子的马头。


    他年约十四,五岁,面皮微黑,身穿灰黑短打。


    “请问公子可是童子?”


    童子一眼望去,觉得这人很陌生,道:“哇操,我是童子,小兄弟有什么指教?”


    小厮抱拳道:“小的是单记粮行的下人,我家少爷有信要交给公子过目。”


    言罢,由怀中取出一封信,双手呈给童子。


    童子撕开一看,信笺上面写着几个宇:“童子,我到了”两河关“,请至”悦来客栈“相见,无肠公子留。”


    胡碧不解向道:“谁是无肠公子?”


    “笨闻。”童子回答道:“无肠是指螃蟹,螃蟹就是”单享“的外号嘛。”


    “哦……”胡碧恍然大悟。


    “单公子已到洵阳?”


    “是的,哇操,还有正典贾公子及白少侠两位。”


    “三人到齐,太好了,请带路。”


    渭河河畔,停泊着艘不少的船,童子和胡碧牵马上船,以便解缆开航。


    经过了半天,到了南河关,小二有根有据把他们二人带到悦来客栈。


    “豹子,豹子。”


    “么二三,么二三。”


    人还未到呢,里面传出喝声。


    原来,单享包下一座小院,这时候他正和贾正典,白展文在玩银子。


    童子一到,白展文笑道:“童子鸡来了,四个人玩更有趣。”


    贾正典道:“跟他赌,包你十手要输九。”


    “这位姑娘是……”


    单享起身问道,童子一笑,随即替胡碧介绍。


    “久仰,久仰。”


    单享看了她一眼,心中想道:“这女人真不赖,以前把史大侠迷倒,看来,现在童子鸡也七荤八素了,这顿喜酒,我看是跑不掉了。”


    白展文打趣说道:“童子鸡,你怎么这时才到,莫非一路上四处逗留沾花惹草了。”


    贾正典轻踩他一脚,接口道:“该不会又碰上那个打不死的紫东来了吧?”


    童子回答道:“哇操,正是碰上了他,又跟他打了一架。”


    “谁赢了?”白展文问道。


    单享笑道:“当然是童子啦,不然,他还能坐在这里吗?”


    童子一笑道:“哇操,这一仗只打了一半,还未分胜负。”


    “为何不继续打下去?”白展文文问道:“难道跟上次一样,打了一半,他又跑了?”


    “这次不是他跑了,而是有人来了,哇操,迫使我们不得不停下手。”


    “那人是谁,连你也要听他的?”


    “是盖世的人”梅花刀“秦定。”


    童子把别后的经过说了一遍,直到掌灯时分,才将整件事说清楚。


    店小二把酒菜送来,五人边喝边说,胡碧落落大方,一顿饭下来和单享等人都混熟。


    童子说道:“哇操,今天才二十离二十三还有两天,难道我们几个就坐在这里枯候?”


    白展文口没遮拦,道:“你现在有美女作伴,又不能跟我们一齐去风流快活,何必为这烦恼?”


    胡碧脸微红,娇羞说道:“白少侠是怕我会阻拦童子。其实,他是我,君子之交淡如水,我跟他并没什么?”


    “真的吗?”单享有点不相信的问。


    白展文却怪叫道:“啧啧啧,这种女人真少见。”


    童子“嘻嘻”一笑,道:“哇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先到洵阳一趟,你们去不去啊?”


    单享随之道:“咱们要等”阮英“,然后再—起前往。”


    阮英的外号是“笑面公子”,与“无肠公子”单享,“妙手公子”贾正典,“行公子”孟加拉,同被称为“华北四公子”。


    这四个人都是富家子弟,仗着父兄余财,加上自己的武技,游手好闲,专门管一些闲事。


    贾正典问道:“童子,你打算几时去?”


    “明早去,下午回来。”


    这席洒吃到半夜才散,童子以为胡碧害羞才说了那番话。


    不料,这晚仍与他同宿一房,心中十分狐疑,其他人更是暗暗称。


    “哇操,刚才你怎么说那种话?”


    童子对着房间门,语气充满埋怨。


    胡碧边解领扣,边回答道:“本来就是嘛,我又不是你用八人大轿抬过门,名正言顺的老婆……”


    “哇操,那你不喜欢我罗?”


    “什么人说的?”


    外面的天很黑,窗外一点光也没有。


    但是,这向房子里弥漫着一种温暖。


    童子走了过去,紧紧的抱着她的腰,温热的嘴唇,在她的耳边轻吻着。


    一种无比的温馨,随着他的吻,泛起在心头。胡碧又禁不住坠入另一个爱里。


    她仿佛听到一个温柔声音,在耳边响着:“小B ,让我们永远,永远都不要分开。”


    “嗯。”


    童子的唇往前移,探索着她的香唇。


    胡碧主动凑了上去,伸出了香小舌,童子一下攫住了它,尽情的吸吮起来。


    童子一面吸吮着,一面将她按倒床上,身体随着倒下之势,一转身,整个压在她的身体上。


    吻了好一会儿,他才吐出了小舌,伸手除去了胡碧身上的衣物。


    然后,他再解除自己的。


    没多久,他俩已全身赤裸裸,袒袒的相对了。


    童子站了起来,浑身上下仔细的撞她的胴体,脸上遂渐遂渐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色来。


    她被盯得双颊泛红,娇羞的遮掩着胸前双峰。


    童子见她娇羞,更加的动心,禁不住跪下来,拔开她的掩胸的手,一低头就把峰上的小樱桃含入口中,轻重适中的吸吮起来。另一只手也猛握肉峰,轻巧的揉捏起来。


    “唔……”


    这时,贾正典,单享和白展文三人,悄悄躲在窗外,一听漫妙的呻吟,手指—沾口水,点破了纸窗,凑上眼睛往里面瞧。


    “他妈的,真是高竿。”


    经过揉捏的胡碧,春心荡漾了,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脸上红潮更深了。


    她伸手在童子背上一下重,一下轻不停的抓着。


    童子也意会到了她心理的变化。


    忽然,胡碧发觉一只炙热的手,轻滑过她微凸的小腹,覆盖在那逐渐受潮,秘地带轻轻地抚摸起来。


    摸呀摸。摸得她呼吸更急促,心情更加的紧张。


    “爽不爽啊?!”


    连外面偷把的人,都忍不住吞起口水。


    “嗯……”


    翌日,童子独自一人前往洵阳县去。


    今天虽非什么节令,但城中人来人往,景象十分的热闹。


    童子见街旁,站着一个矮老头,看他衣着及模样,是本地人打扮,便走上前问道:“哇操,老丈,借问一声,大川镖局在哪里?”


    矮老头像怕蛇似的,扭头走开,口中频呼:“倒霉,大清早就遇到这种事。”


    童子非常诧异,只好信步前行,走了一会儿,突听有人叫他:“童子鸡大侠,童子鸡大侠……”


    他循声望过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女,脸带笑容,排众走出来,定睛一看,那少女竟是尹丹凤。


    “喂,我叫你那么多声,你才听见呀,看你魂不守舍,又不知在想……那个漂亮的始娘啦。”


    童子很不好意思,苦笑道:“哇操,世上那有什么标致的姑娘,值得我魂不守舍的呢。”


    尹丹凤小嘴一撇,轻声道:“我就不信,你的眼光那么高。”


    说完,拉住他的右臂。


    “走,咱们去吃点东西,饿死我啦,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都在城中逛,走得脚都快肿啦。”


    “哇操,姑娘这么好兴致,莫非在练什么轻功?”


    尹丹凤轻笑一声,如鲜花绽开。


    今天她一身素色打扮,另有一番风韵,童子禁不住多看一眼。


    尹丹凤的脸上,微微升上一团红晕。


    “人家那里在练轻功,人家是在找你嘛。”


    童子心头一跳。


    “哇操,找我干什么?少爷若是不爱来,八人的大轿也扛不了我来?”


    “你就会气我,明明已经来了,还说这种话,嗯,在这里吃点东西吧,这里的糕点,在洵阳是很有名呢。”


    童子无所谓的跟她入内,这里的伙计对尹丹凤十分熟悉:“尹小姐,尹姑娘”叫个不停,又说她今天穿白衣好看。


    尹丹凤笑如花,刚才受童子的气,登时消去了一大半。


    童子不愿扫她的兴,吃了一个饼,问道:“哇操,你姐夫在家吗?”


    尹丹凤两眼陡睁,讶异道:“什么?你……你还不知道呀。”


    “哇操,知道什么?”


    “姑娘我为何会穿白衣。”


    童子翘嘴说着:“哇操,少爷又不是姑娘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会知道你为何如此?”


    “笨蛋,我姐夫他……他被人杀死了,你不知道吗?”


    闻言,童子不由愕然。


    “哇操,什么?你姐夫被人杀死?凶手是谁?咦,难道是五爷的女婿。”


    “不是,听赵叔说,对方是一个叫什么盖世帮的蒙面人。”


    “哇操,盖世帮?”童子心头一凛,又问道:“此事是何时发生的?”


    “这个月初,现在都已下葬了,我还以为你知道了。”


    童子回答道:“哇操,你要以为我知道,何必满城跑着找我?”


    尹丹凤眼圈一红,娇嗔道:“你就是笨,连这个也不晓得,简直枉称风流。”


    童子心头又是一跳,深深后悔那夜在小庙里对她的态度,要是自己凶一点,又岂会惹来这段烦恼?


    他怔了一阵,才说道:“哇操,吃饱了没有?吃饱你就带路吧。”


    “去那里?”尹丹凤没好气地道:“早知你会这样,我就不叫你了。”


    “哇操,去你家看看啊,我既然来了,不管好歹,也得去上一炷香。”


    “好吧。”


    童子扳起脸孔,一本正经的说道:“哇操,我是个臭名昭彰的人,你还是少跟我在一起为妙。”


    尹丹凤突然跳了起来,叫道:“你去死吧,谁爱跟你在一起,蟑螂带花——臭臭美。”


    说着,推开店门冲了出去。


    “喂,喂……”


    童子扔下一块碎银,急忙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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