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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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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水河环绕着泰南日复日平缓地流淌着,她娴静恬淡,性情收敛,风韵妖娆地把她那母性柔媚施与给两岸田园,肥沃了他们,并不似那躁动的青龙河,总耐不住性子,折腾来折腾去,没完没了。


    青龙河年轻,不受拘闷,伊水河纵容青龙河,却又把他盯得很紧,总怕他生出祸端,不得不用柔美的身子把他搂在身边,时时刻刻想尽办法去安抚她的孩子,去偎着他,去感化他,哪怕穷尽一生,也在所不惜,没有半点怨言。


    青龙河抖展着大龙一样的身子盘住了伊水河,他诉说着自己的躁动,给伊水听,唱给妈妈: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什么时候才能像高年级的同学有张成熟与长大的脸,盼望着假期,盼望着明天,盼望长大的童年,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盼望长大的童年……


    时间过得飞快,不经意间六个年头便在各种忙碌、各种无聊、各种混吃等死中走过去了。那伊水河仍旧静静地环绕着泰南蜿蜒曲折,而盘在她身上的那条青龙大河也还像从前那样紧密地抱住了她的身子,翻滚簇拥着,和这条母河一起向南流淌,见证着整个县城的发展。


    中考早已结束,虽然等待期间魏诚诚明知道自己十拿九稳能取得一个好的成绩,却仍旧免不了要受一番煎熬,或许有什么令他紧张的东西糅杂在内,不然的话,也不可能让他整天悬着个心,总觉得没见着成绩公布就心里不踏实。


    好在持续多日的等待总算尘埃落定,随着成绩的发放,魏诚诚如愿以偿地以全校前十名的成绩考近了爸妈的母校__泰南一中,落实了早前他在妈妈跟前许下的军令状,画上完美句号。


    这回诚诚是彻底解放出来了,再不用忧心忡忡总在胡思乱想了,也不再为那题海忙碌到夜半三更才上床休息,笔记交由妈妈借给别人家的小孩之后,他把书包一丢便再也懒得理会书本上的东西了,因八月初要去一中参加为期两个礼拜的军训,趁着这阵子清闲先玩他个不亦乐乎再说。


    十五岁正是玩的岁数,同时也是一个人一生之中不知疲倦的开始,如今已长成一米九高的魏诚诚比他爸爸魏宗建还高半拉多脑袋,却并没有传承来自于他爸爸身上那沉稳的脾性,更没有在他老爹爱好足球的道路上进行融合发展,而是选择了篮球,人高马大又性子开朗的他在这方面反倒如鱼得水,拥有很高的天赋。


    下午时分,诚诚提前跑到幸福花都南面的体育馆等待队友,闲来无事,打开手机看了看妈妈晒出的幸福照,点赞的同时,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昨晚上看到,的情境……


    昨天晚上,正是一年一度魏宗建和离夏的结婚纪念日,如今他俩风风雨雨已走过二十载春秋,相知相伴更是有那三十年的光景了,因魏诚诚中考取得了不俗的成绩,饭桌上魏宗建许诺在儿子军训前夕一家人外出游玩一番,因此时的魏宗建和离夏都已经提前辞职,不再为那一年聚少离多的情况两地相思犯愁了,所有晚上的这顿烛光晚宴布局费尽心思,难得在这二十周年瓷婚纪念日上让这一家人真正团聚在一起,自然要浪漫一些,尽兴一些,所以当着闺女儿子的面,就更有成就和喜悦感了。


    这不,连诚诚都喝了红酒,帅气的脸蛋虽然有棱有角,却带着茸毛稚嫩未脱,一脸通红。他起身从屋子里把准备好的礼物拿到了客厅,当着爸爸的面亲了妈妈一口,然后把玫瑰送给离夏,祝愿妈妈青春永驻,永远漂亮。


    见母子亲密无间,魏宗建打趣着儿子,说道:“眼里只有妈妈,就没有要送爸爸礼物的想法吗?”


    诚诚挨坐在离夏的身边,端起酒杯说道:“不都说儿子跟妈妈亲是妈妈的小情人吗,这爸爸也跟我抢?那我就把妈妈交给你,这总可以了吧!”才刚说完,诚诚又给妈妈斟了半杯红酒,招呼着妹妹们起着哄喊道:“祝爸妈白头到老,永远幸福!来个交杯酒呗!”


    “都跟谁学的……”离夏轻嗔薄怒的脸上一片醉红,却倍儿显娇艳,她起身的同时,魏宗建也笑呵呵地站了起来,朝着儿子挑了挑大拇哥,在女儿们的欢呼声里,他凑向了离夏。


    在这接近尾声的一刻,在儿女的见证下,两口子伸出了手臂,交缠在一处,彼此深情凝望着对方的眼睛,均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岁月流淌沉积下来的爱,直到今日才算最终圆满地画上句号,再也不会分离。


    “喝了交杯酒就该入洞房啦!”诚诚在喝完杯中的红酒之后,眼睛紧紧地盯视着爸妈,随后喊出了这么一句,让魏宗建和离夏这中年夫妻追忆起自己二十年前新婚的场景,脸上的笑更浓了……


    等到女儿们都给自己哄着了之后,魏宗建这才起身下地,见妻子正光着身子站在衣柜里翻腾着什么,他凑了过去,看到里面极为醒目地摆放着一条没开包的丝袜,忙捡了起来,问道:“新买的?这黑丝不错啊!”也不等离夏说话,便左看右看摆弄起来。


    当魏宗建看到封面写着的情趣连身袜时,禁不住拆开了包装,把那条黑丝拿了出来,见猎心喜之下,魏宗建忙不迭让离夏穿上它,看看效果。


    离夏本不想穿这条连身黑丝,却看到了丈夫眼里窜出来的火苗,想到了什么,她轻咬着嘴唇,把它慢慢套在腿上。


    闪着银葱色亮光的黑丝包裹住离夏嫩乎乎的小脚,无处不在的体贴让这丝袜尽善尽美地展现出她那一对形如暖玉一般的莲腴,黑黝黝肉汪汪。在葱白玉指的提拉下,黑丝被一点点地往上抻着,犹如段子面一样透亮绚丽,当这丝袜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包裹下来直到它覆盖住离夏弧丰的小腿,遮挡下给那里罩上一层秘面纱之后,便朦朦胧胧地把离夏小腿优雅的线条展示出来。


    看老婆穿丝袜果然是一极大享受啊,魏宗建的心里暗自悱恻着。早就不知品尝过多少次了,可每一次和妻子过夫妻生活总能让魏宗建感受到一股不一样的滋味和新鲜感,在床榻间,得首推丝袜,它功不可没。


    就说离夏这黑丝包裹下的大腿吧,浑圆肉欲颀长健美充满了熟女风情,不经意间的一个小小动作就把魏宗建的魂儿给勾了过去,何况她又深知男人们的心理,自然会调动男人的情绪,让他们能够很快积极起来,魂不守舍地扑过来。


    确实如此,当离夏把那黑丝提到自己胸口上时,魏宗建已经蠢蠢欲动了,这还不够,因为离夏知道,还差个点睛之笔,当她穿上那双七厘米高的豹纹高跟鞋时,魏宗建一个虎扑便把她揽在了怀里。


    怕影响到孩子,两口子相互拥抱着走进了里间的浴室,把房门一关,便纠缠在了一起。他俩以为这回万无一失,不会影响到大床上睡觉的闺女了,熟不知卧室门外还站着个大小伙子,当他听到爸妈卧房里传来的高跟鞋哒哒音儿后,顿时变得更为焦躁起来。诚诚当然焦躁了,他嘴上祝愿爸妈百年好合,实际上从中考成绩下来等到现在也没能从妈妈嘴里得到奖励,要了很多回都因为爸爸在家而宣告破产,没有任何可乘之机让他向年初那次和妈妈再行巫山云雨。


    蹑着手脚跑回自己的房间,诚诚把耳朵贴在了卧室的墙上,屏气凝之下,捕捉着墙壁里传来的声音,当他隐约听到了呻吟声时,一阵阵心惊肉跳,怀里如同揣了个兔子,心急火燎之下,他的双腿不受控制,悄悄来到爸妈的房外。


    做着深呼吸,诚诚的脑子里在做着剧烈斗争,我要不要开门进去看看?可要是被爸爸看到了,肯定会质问我为什么跑到他们的房间里,这怎么解释呢?反正我穿着衣服呢,就算是给发现了吓唬一番,谅来也不会想到我此行的目的。他思来想去也没有个结果,最后只得铤而走险,在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魏诚诚轻轻旋动门把手,打开了房门……


    “来多会儿啦?”就在魏诚诚心思不属,琢磨着昨晚上隔着浴室房门看到的激烈场景时,伙伴们先后出现在他的身边。


    “也没来多会儿,钱都交了,进去吧。”急忙收敛心,魏诚诚冲着五个和他差不多身高的男孩说道,租了个篮球,几个年轻人便走进了篮球馆。


    下午没什么事,离夏带着孩子跟贾凤鞠逛起了商场。上个礼拜因拍瓷婚照写真两家人聚了一次,因当时儿子的成绩始终没有尘埃落定,便没有吐口言语,要不是昨天过那结婚纪念日,也早就一起庆祝一番了,所以在逛街时把日子定在了今天晚上,又听说杨哥赶回来了,心情大好。


    现如今贾凤鞠是彻底解脱出来,儿子上了大学不再用她操心,闲来没事她就跑到离夏家里陪她,一起哄哄孩子聊聊天,要么就是喝杯下午茶逛逛街,游泳健身等等凡是能想到的都会叫上离夏,好在此时她也知道魏宗建从那公司里解脱出来,看孩子的任务就让离夏推给老爷们,女人到了这个岁数是该放飞自己的时候了,再不玩玩就都老了。


    “夏,你看看这裙子挺适合你这身材的。”贾凤鞠拿起一件白色连身纱裙递交给离夏,离夏对着身子摆弄了一番,摇了摇头。


    “我看你穿这衣服挺显身材的啊!”贾凤鞠不解地问。


    “都胖五斤了,再穿这裙子还不给裹成了肉粽子。”离夏并未掩饰,把增加体重的事说了出来。


    “哎呀,你那叫胖吗,不才一百二十多一点吗,你看我,早就一百二十多斤了,不也看不出来吗,你试试不就得了。”贾凤鞠不以为然地说,她个子跟离夏差不多,都是一米六五的身高,这体长的高度在女人堆里也不算矮了,是故认为那不叫胖,应该算是丰满。


    离夏架不住贾凤鞠的撺掇,给推着身子弄进了试衣间。


    “穿白显胖,你看看我这胸这屁股,鼓鼓囊囊的都成什么样儿了……”衣服倒是挺好,可有一样,就是胸脯和屁股撑得太鼓了,又那么大岁数,所以离夏心里有些排斥这白色。


    “怕什么啊,这年头谁管得着,自己眼瞅心耐得了!这不也让魏哥看着眼馋吗!你要不信就让魏哥带着闺女过来看看,保准都说这裙子好看,适合你。”这些年贾凤鞠早就磨砺出来,再不似当初那样遇事躲避的人了。


    “我说的呢,原来赵哥好你这口啊!”和贾凤鞠捅逗着,姐俩不分彼此地说笑起来……


    不到六点离夏就和贾凤鞠一起来到妙香会所,屋子里没见着魏诚诚,焕章碰了碰魏宗建的胳膊,让他给诚诚致电,叫孩子过来吃饭。


    “他和同学打球去了,指不定多前回来呢,就甭管他了。”


    “儿子考进了一中,咱这吃饭哪能缺了主角啊!”焕章早就想请诚诚吃饭了,下午和魏宗建在影楼时还问过呢,莫等到杨哥赶过来时再发难,那就不好说了。


    “过几天咱们不是要一起出去旅游吗,下个月月初他又赶上军训了,这前他正忙着和同学聚会呢。”离夏插了一句嘴。


    “也是,诚诚今年十五了,也该去外面闯闯了,当初咱们这个岁数不也那个样子。”焕章把酒杯擦好推到魏宗建的近前,笑着说了一句,却惹来贾凤鞠的一通白眼,“哼,你还有提头。”


    “这话说的,我怎么就没提头了。当着魏哥和孩子的面可不兴说自家老爷们的坏话,一会儿杨哥来了,你可不能再说我了。”焕章点了根烟,正要嘬,已经给贾凤鞠夺了下来,“书香早把烟戒了,就你还这么不要脸。”


    “你看看啊,她都成了怨妇了,这样子叫孩子看见了多不好啊!就徐么抽一根好啦,又不是整天离不开它,魏哥不也抽吗。”焕章又点了一根,随后指着桌子上摆着的白色星标透明酒瓶,说了句:“今天我们哥几个就喝它了,一人一瓶最低标准……还得给诚诚去电话,让他过来,今个儿说什么也得要儿子喝上一口。”


    贾凤鞠瞪了一眼焕章,已然拉住了慕离念亲姐妹俩的手,和离夏一人一个分别抱在腿上:“你就教吧,看喝多了怎么办。”


    擦着底座是十二属性的金黄色酒杯,焕章笑着说道:“这点酒就多啦?喝多了我跟魏哥就不走了,就住杨哥这里了!”随后朝外面喊了一声上菜,伸手拿起了桌子的一瓶一五七三。「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魏诚诚过来时,杨哥冲着焕章使了个眼,焕章便又从一旁抻出了一瓶,指着手里的白酒冲着诚诚说道:“赵大不管你在外面喝没喝酒,今个儿这酒你都得意思一下。甭搭理你爸,你杨大和我说了算。”


    之前和同学吃了一通撸串,诚诚已经喝了两瓶凉啤酒,原想着六个人一起去网吧再玩玩游戏,结果电话打来,随后妈妈开着车也过来了。


    “我自己来吧,哪能让赵大给我斟酒啊!”看着杨爽投过来的眼,诚诚点了点头,又扫了一眼爸爸,就给焕章卜楞着手拦了下来,“当初我没听杨哥的话,尽顾着搞对象了,现在回想起来心里还就有点遗憾呢,没能一起念高中上大学。”


    “杨哥不也说了吗,条条大路通罗马,人这一辈子际遇太多,不见得念得书多就厉害。”见焕章情激动,离夏说了一句,却没把杨哥曾提到过的那“教书育人的老师又如何”的话说出来。


    “不管怎么样吧,诚诚考上了一中就该庆祝一下,来魏哥,杨哥在这呢,你可别拘闷了,你们姐俩也都把饮料端起来吧!”焕章给诚诚倒了半杯酒,立马又给杨爽和魏宗建的酒杯蓄满了,看来这回真应了他那话了,喝多了就别走了,都住这妙香会馆里。


    酒过三巡,除了孩子们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桌上的三个老爷们已经把各自眼前摆放着的一瓶白酒干了,魏诚诚岁数终归是小了一点,那也喝了一杯白酒了。


    杨爽起身朝着众人摆了摆手,先一步去了厕所,随后魏宗建和赵焕章也跟了过去,这哥仨酒都没少喝,因杨爽已经戒烟多年,所以,焕章和宗建不好当着屋里女人和孩子的面再行抽烟,借着去厕所的当儿,都把烟叼在了嘴里。


    焕章脱掉裤子时,偷猫儿憋了一眼杨哥的胯下,当年杨哥的身子他曾看过不止一次,都是在下河洗澡或者是摸鱼时看到的,谁知这么多年过去了,杨哥的卡巴裆仍旧光秃秃艮毛不长。不过呢,早前平滑结实的小腹却变了模样,黑乎乎长了一片体毛,一条线似的朝上逆行蔓延。


    当年就曾听人家说过,焕章记得那前儿别人都管这个叫做“青龙”,后来吧,焕章在网上也曾看到过介绍,所描画出来的样子正如杨哥现在的情形……我去,杨哥下面真是传说中的青龙啊,那个头儿可真虎式,可为什么他现在还不结婚?这么强的身子不碰女人,没道理啊!


    “没见过是吗?眼往哪看呢!”就在焕章不知鬼不觉地认为自己偷窥到杨哥而没被发现时,一声呵斥几如当头棒喝,吼了过来,吓得焕章嘴里的烟都掉了下来。


    “没有的事……”焕章嬉皮笑脸地说,又扭头朝着着魏宗建使眼儿,言语道:“杨哥这你可冤枉兄弟了,不信你问魏哥,他可以给我作证!”


    “焕章,你跟哥还玩这套?”提起裤子,杨爽笑了一声,照着焕章的屁股就是一巴掌,“你丫把小魏都给带坏了,回头我让凤鞠和小离收拾你!”把焕章打得尿都兹到了外面,宗建忍着笑把头扭到了一旁。


    焕章提好裤子,从兜门里把烟拿了出来,递给了杨哥。杨爽摇了摇头:“得了吧,甭跟哥弄这套”,洗手时,回头冲着焕章说了句:“我都戒了好多年了,这回便不再破了,省得你灵秀婶儿说我。”


    焕章咧了咧嘴,觉得自己有些势单力孤,惦着让宗建再劝劝,这聚在一起烟酒还分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说出去不就成了么。


    没等魏宗建开口,杨爽把手一扬:“今个儿高兴,这酒已经破例了,你哥俩谁也甭跟我闹腾,咱们回屋继续比划……”说完,从卫生间走了出去。


    回到包厢,杨爽看着屋内气氛极其活跃,一把抱起了眼么前的小慕离:“来,闺女,坐大的腿儿上~”,落座后又用手指着诚诚,说道:“这身板又高又大,性子也比你爸敞亮多了,出门肯定吃不了亏!”


    杨爽进门时,离夏正和贾凤鞠私聊着,见他抱住了自己的女儿,状态良好,眼珠一错,笑着说道:“杨哥,喝美了吧!”


    贾凤鞠也跟着言语了一句:“书香,你们哥仨可别喝得走不动道儿。”


    杨爽亲了一口小慕离,让她跳下身子去玩,抬头看了一眼魏诚诚跟前的酒杯,转过头对向贾凤鞠,这才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声:“凤鞠,你说我是该继续称呼你一声姐呢,还是按焕章这边招呼你一声兄弟媳妇儿?”不等贾凤鞠说话,杨爽站了起来,凑到了离夏身旁坐下。


    “你本来就得喊我一声姐的……”贾凤鞠喝了一点红酒,眉眼如画,娇嗔了一句。


    “呦呦呦,小离你看看她呀,这叫多了吗?脑子多清楚!”杨爽拉住了离夏的手,离夏脸一红,闹了半天杨哥绕来绕去的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庆祝诚诚考上了咱们的母校,今个儿这酒就算喝多了也没事……”杨爽扫向一旁的魏诚诚,见他盯着自己这边总不时流露出一脸慕濡之色,杨爽摇头笑了笑,意味深长地对离夏说:“这一季我不是主角,喝多喝少你该当问他才是!”又见离夏眉目含春时隐时现,心中顿时明白了七七八八。遥想起自己当年的花下事,杨爽心里感慨万千,禁不住念道起来:“青龙依水两悠悠,泰南良乡数风流,风花雪月当如是,少年壮志不言愁。”


    说完,指着魏诚诚眼前的酒杯,说道:“儿子,给杨大把酒满上,跟你杨大我干一个,这酒是粮食精,越喝越传情!”


    “杨哥(香儿),你没少喝了。”离夏急忙劝阻,贾凤鞠也跟着一起劝道。


    杨爽摆了摆手,示意魏诚诚继续,他搂住了离夏的肩膀,把嘴贴近了她的耳朵:“妹子,我跟儿子有缘,他倍儿像当年的我……不信你看他的眼……”


    杏眸闪眨,离夏心里大骇,扫了一眼儿子,发现他正如杨哥所说,在偷偷打量着自己。心里越发惶突,难道,难道说看出来啦……


    悄悄耳语后,杨爽挺直了腰板儿,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再看离夏时,离夏已然臊得满脸通红……


    “这一季我不是主角,你们该当问他才是!”各位!这话是杨哥说的,你们都该明白他的意思了吧!杨哥土生土长在沟头堡,“风花雪月”这地界儿才是他的家。不过呢,现在杨哥改掉了性子,心里只装下了一个人,谁?柴妙人!柴妙人是谁?仔细看的朋友一定知道,柴妙人就是柴灵秀,杨哥的妈妈!


    诚诚最终还是回去了,他喝得有点多,吐了出来,提前由杨哥找人,带着离夏和他回到了他的家里。


    刚一进门,无人打搅下魏诚诚便就把离夏按在了玄关处,抱住了妈妈的身子狂吻起来。


    被儿子按住了身子吻得气喘吁吁,离夏差点背过气来。好不容易挣脱,斜睨着儿子不敢直接触碰他那赤红的眼睛,嗫嚅地说道:“酒气那么大,还非要喝。”其实,她那小脸何尝不是红扑扑,酒又少喝了多少。


    喘息着,魏诚诚捧住了离夏的脸,直勾勾地出口说道:“吐过之后我现在舒服多了,妈,今晚我爸和小妹们都住在杨大那,这回你该给我奖励了吧!”


    眼有些躲闪,离夏仍在回避:“要不妈还给你用脚弄出来,好不好!”


    诚诚把头一低,盯住了离夏那肉丝小脚,却不依不饶地说:“不行,你答应过我的,脚我也要,你的身子我也要。”说话间一个横抱,就把离夏抱进了自己的卧室。


    “你现在还小……”离夏的声音小到只有她自己能够听见,之前她答应儿子也无非是做个缓兵之计,离夏不想让他那么早就接触大人的世界,怕影响到他的身体。


    “你都用脚给我做了好多次了,还不让儿子再跟你来一次?妈,我好想回家。”把离夏放倒在大床上,诚诚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哀求着,今时不同往日,过了这个村再要寻找机会,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光溜溜的大儿子就站在自己的身前,如塔山一样把他那下体耸立起来,离夏耷拉着脑袋,都不敢看他那下身的样子了。


    “妈,你就眼瞅着儿子难受不管我了吗?你就不心疼心疼儿子的处境?”儿子不断哀求着自己,那声音焦急而狂乱。给他吧,禁不住他还要索取,不给吧,今天这日子恐难消停。把个离夏急得,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没了一丝章法。


    “妈,你就答应我这一回吧,连我爷都行,你自己的亲儿子难道就不可以?”这话一经魏诚诚的嘴里发出,离夏顿时瞪大了眼睛。


    盒子里的秘密被儿子发现之后才有的年初自己醉酒跟他胡来的一幕,可当时以为那是跟自己的男人行房,哪会想到是跟儿子啊,如果知道的话,也不会在外面的浴室里跟他接二连三去搞,事后想起来母子干那种事又无地自容,最后,无可奈何地答应只要儿子取得年级前十名并考上一中,就满足他提出来的所有要求。


    “你还说!”呵斥一声,离夏把眼立了起来,做就做了还把公爹搬出来说事,儿子简直给自己惯坏了,可当离夏看到儿子赤红的眼睛里滚动出泪花来,心里顿时软了下来,脸上佯装出来的怒火瞬间也化作了柔情,继而变得苶呆呆,不知所措。


    明明他昨日还是个小婴儿,眨眼间就变得又高又大,比他爸爸还高,比他爸爸下面还大……要怪就怪我自己太溺爱儿子了,从小到大没有一件事逆拂过他,如今他跟我要那个,我都已经用脚给他弄了不知多少次了,甚至身子都给他碰过,这时再要反悔,别说儿子心里不满,我这心里都觉得对不起我儿子,算了,给他一次吧,这身子又不是没给过他。


    “你把你爸用的避孕套拿来吧……”离夏鼓足莫大勇气说了这么一句,羞得她恨不能把脑袋扎进自己的裤裆里,这都成了什么啊,哪有妈妈这样跟儿子说的,却又在心里暗暗琢磨宽慰自己,让儿子戴上避孕套就不算真正结合了吧,我这也算满足了他。


    离夏正胡思乱想,却不见儿子有所动作,原来他早就把避孕套准备好了,就藏在身后的桌子上,把个离夏闹了个大红脸,本来就喝了点酒,那张饱满圆润的脸蛋就更透着一股熟女韵味了。


    反正能插进去就比在外摆弄强,我就不信插进去之后妈妈还能忍着。带着这股子念头,诚诚凑了过去,并没有上来就把套子戴上,而是握住了自己的阳具,挑在离夏的眼前。


    难道儿子要我给他用嘴……见诚诚一语不发,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对于离夏而言,虽说年初醉酒时跟儿子疯过一场,可这一次用嘴给他舔,难免又有些难度。就在离夏精有些恍惚之时,儿子那根硕长粗大的阳具又朝她面前凑了凑,浓郁的阳刚气息弥漫,钻进了离夏的鼻孔中,令她心里为之一振。


    待离夏看清楚儿子胯下之物时,心里一阵紧张局促,脑子里竟浮现出好多年前儿子小时候的那一幕。


    离夏记得当时自己跨坐在公爹的身上,儿子的鸡鸡就曾插进过自己的嘴里,但那时他还只是个襁褓中吃奶的孩子,可不像现在这样拥有一根其粗无比的大家伙,那小雀雀什么时候就变成这么大的,而且,而且白嫩嫩的样子还挺周正。


    抬头看了一眼儿子,见他一脸焦急,离夏的手不由自主地便扬了起来,仿若多年前含着儿子鸡鸡那样,轻启朱唇,把那根大鸡巴含在了嘴里。


    “妈~妈妈~哦~”刹那间,魏诚诚叫了两声,感觉鸡巴一下子被一团火热包围住,在龟头上总有个灵动之物来回滚动,挑动着自己敏感的经,让他觉得又麻又痒,想要抽身回来躲避一二,又免不得二意三思不想那样做。


    咕叽咕叽之声随着离夏的小嘴反复套弄发了出来,她面红似火,紧闭双眼,仿佛这样就能回避身份,把属于她自己的那份矜持留守住。


    “妈妈,妈妈~儿子想肏你~”耳际的发丝被一只大手轻轻撩开,一刹那,人世间分量最大的两个字再度传入她的耳朵里,把幻想中做那掩耳盗铃的离夏拉回到现实,只因为“妈妈”后面还有一句话,不但点名了彼此间的关系,还把对方想要表达的情感诉说了出来。


    “妈妈,儿子想肏你~”魏诚诚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妈妈嘴里进进出出,生理和心理双重快感让他有些迫不及待,撩动着离夏的青丝秀发,诚诚看到了妈妈羞红的脸,尽管喝了酒,可魏诚诚知道,妈妈一定像自己一样,羞臊中既兴奋又紧张,而且性欲勃发,极其强烈。


    离夏没有言语,轻轻吐出那根水漉漉的阳具看了一眼,这根大鸡巴自己才含了不到一半,她真有些担心插进自己体内会不会把自己搞坏了,又一琢磨,年初不已经给过儿子了吗,便默不作声地躺倒在了儿子的床上,摆好了姿势。


    魏诚诚拿起避孕套,看着自己鸡巴上的口水,心潮澎湃不断翻滚,妈妈给我唆啦鸡巴啦,我这就去肏她。


    迅速把它套在了自己的鸡巴上,魏诚诚盯着妈妈脚上穿着的肉色丝袜,有些恋恋不舍,摩挲了一气,把嘴放在了妈妈的脚丫上,嗅了起来。这双嫩腴已经不知多少次夹住过自己的鸡巴,给自己做那足交,香喷喷的让人爱不释手,摸了一遍又一遍,总觉得摸不够。


    于此之时,魏诚诚的脑子里又闪现出昨晚上看到的一幕,心里一阵慌乱,口干舌燥的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飞扑了上去。


    一阵窸窸窣窣,离夏已经给诚诚扒光了衣服,前戏自不必说,叫诚诚一通狂轰滥炸之下早就把那离夏亲得面红耳赤,娇颤不已,她把身子往那床上一躺,越发显得慵懒娇媚,浑身无力。


    但见一个精赤少年跪在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少妇腿间,他伏低身子看着女人那修整得没有一丝体毛的肉穴,看向她时,再也不是晚辈看长辈时的那种敬佩目光,完全是以一个男人的姿态带着贪婪去欣赏女人的。他装不得骗不得自己的心,也没有大人那份耐性去做前戏,他只想在插进女人身体前,用舌头舔一舔,去尝一尝女人下体的味道。


    猛地把头扎进女人的下身,叼住她那肥丢丢的肉翅少年便吸溜吸溜嘬了起来,女人给少年那凶猛的动作嘬得面色潮红,轻声哼吟下,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少年的脑袋,片刻工夫,肉穴便给少年嘬得淫水横流,嘴里也轻轻唤了起来:“诚诚啊,快别嘬啦,妈都快让你把魂儿嘬没啦~”


    看着那暗肉色的馒头穴上涌出来的黏水,诚诚舔了舔嘴角,把目光看向妈妈时,一脸得意,水儿流了那么多,妈都让我给嘬软了,一会儿我就,我就肏她。


    “你教儿子怎么做!”恍恍惚惚,离夏的耳边响起了诚诚那略带调皮戏谑的声音,低沉急促。离夏觉得自己的脸滚烫滚烫,一颗心早就扑腾成了一团,她能感觉到自己下体窜涌出来的液体,那玩意模糊着自己的双腿,痒呼呼的,早就巴不得儿子的侵入,填满自己空虚的身子,却在这时听到他说那样的话。


    这孩子,又不是没跟我做过,偏在这个时候跟我弄这套,是要折磨妈妈吗?迷离着眼睛,离夏抓住了儿子的龙根,虽然这命根子曾经不止一次被自己的双脚夹裹,可此时摸在手里仍免不了让离夏心惊肉跳,儿子的鸡巴怎么那大呢,比我这手都长。


    见魏诚诚扭来扭去极不安稳,离夏娇喘吁吁地说:“来~妈妈在这。”羞臊得赶紧闭上了眼睛,身体哆嗦个不停。


    狂叫一声,这塔山压了下来,只见诚诚一人趴在床上,在他身下的夹缝里顿时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哎呀轻些,别那么猛~”


    时隔半年再次回到故乡,那滋味不言而喻,诚诚心里早就憋着一股子劲了,这回得以上身,哪还动作轻柔,三五分钟不到就把离夏给弄得咿咿呀呀,他嫌这种体位不够尽兴,扶持着体酥肉软的妈妈来到床边,站在床下提起了离夏的双腿,双手半托着屁股就给她摆好了姿势。


    一阵紧锣密鼓,离夏闭着眼睛只剩下喘息了。此时被儿子托抱起屁股悬在半空,上半身却躺在了床里,她不明白儿子要干什么,偷偷看了一眼,只见儿子露出脸来,别的什么也看不到,一颗心顿时悬了起来,微微感觉到身下的异动,还没完全准备妥当,就给一根火热粗壮的硬物再度强行破开身子,她哎呦一声叫了出来,在诚诚的询问下,颤抖起身子欢叫出声。


    “妈,你还说儿子小吗?怎么样,这蝴蝶式怎么样?哦~妈啊,真爽啊!你高潮是不是来啦~”诚诚扭动着腰胯,使劲往那桃源深处碓去,砸出来的咕叽声不绝于耳,却都给妈妈的呻吟声压盖住了,他喜欢听妈妈的吟叫,更喜欢看她那娇羞躁动婉转承欢于自己胯下的样子,因为这所有的一切对他来说简直太刺激了,没有什么能够比征服自己妈妈更有快感的事情了,让魏诚诚再次体验到年初的那次疯狂,便紧了紧身子,抱住了妈妈那两条大长腿,在她的艳声欢叫中,迎着那火热的夹裹狠狠杵了起来。


    “啊~好大,你都把妈妈杵飞啦~”快感如潮,脱了缰发了性,从离夏的蝴蝶碗口上抨击爆发出来,不断挤压下,那股子酸麻劲儿让离夏的双腿伸得更加笔直,脱掉丝袜的脚丫夹住了儿子的脑袋来回勾动,不停疯狂扭动着腰身喊叫道,潜意识里又怕在儿子面前失了尊严,急忙用小手掩盖住自己的嘴巴,一时间半醉半醒,哼哼唧唧不知所谓。


    知道妈妈动情了,魏诚诚不顾脸上淌下来的汗水,一个弯腰一把抱起了她的身子,边插边说:“盘住了我的腰,我给你幸福。”像抱个孩子一样,毫不费力就把离夏抱在了身上,挺动着自己粗硕的鸡巴对着她那水漉漉的肉屄来回颠了起来。


    “嗯~轻点,缓一缓啊~”给这么一搞,离夏觉得自己简直太放荡了,怎么能用这种淫荡姿势跟儿子来做呢,却又忍不住下体窜涌而出的电流,一下下地攻陷着她的身心,在魏诚诚的抽插下,渐渐把持不住,两条腿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我也要像他那样,跟你过夫妻生活,好不好?”魏诚诚一边抽肏妈妈,一边大声说道,紧了紧手,抱住离夏那丰腴的大屁股,又抓又捏,兴奋得找不着北了,终于忍不住再次吼了一声:“告诉我,谁在肏你?”


    颠簸之中,离夏翻着白眼,眼前模模糊糊了好久,被催问下,紧紧搂住了儿子的脖子,不敢言语。又是一阵颠簸一阵催问,扶摇略晃之下,诚诚背后书桌上摆放着的相片映入了她的眼帘,而相片一旁的墙上无巧不巧地还沾着一张奖状,上面分明写着七个大字:“三好学生,魏诚诚。”


    这几个字顿时给离夏刺激得再次来了个高潮,她带着哭腔羞怯怯地喊了起来:“三好学生魏诚诚……”


    “告诉我,谁在肏你!”这闷吼夹带着转声期的稚嫩,却又无比执着地响在了离夏的耳边,由不得她去坚持,忽起忽落中,啪啪啪地响彻起来,离夏感觉自己的身子丢来丢去,脑子里浑浑噩噩,在那无比强烈的快感冲击下,她娇诧欢呼起来:“啊~儿子啊~我儿子在肏我~受不了啦,给妈妈吧~”


    在性启蒙之后,魏诚诚用他那男人一生之中性欲最为旺盛的身体跨越了母亲的河,不知疲倦地征服着离夏的肉体,满足着自己妈妈的生理需求。他知道,妈妈的身体也有需要,之所以能够答应自己提出来的要求,除了母爱、除了奖励,这避孕套似乎是母亲最后保留的底线,是她身为母亲最后的矜持。


    我不要戴着套子,我要和妈妈做最亲密的接触,脑子里产生出这个想法之后,魏诚诚抱住离夏的身子大起大落,用阳根生猛地戳着妈妈的心门,边留心观察离夏的表情,边说:“呃~呃~儿子还没够,除非摘了这避孕套。”耳边传来了女人拉长声音的呼喊,却得不到答复,让他极为不甘。不,我一定要在今天彻底满足妈妈,要让她做我的女人,带着这个想法,魏诚诚搂紧了离夏的身子……


    不知何时,交媾中的二人已经转战到了的主卧,女人双肘支撑在大床上,身上已经穿上了丝袜,那丝袜黑黝黝透着亮光,从她的脚底一直裹到胸前,唯独裆下赤裸着留出个位置,和男人的阳根紧紧交合在了一起。她撅着浑圆肉滚的大屁股在和男人行房,而男人也确实在她身后动作着,用一根带着套子的阳具贯穿着她的身体,仔细看一下,如果女人脚下不是踩着一双豹纹高跟鞋,恐怕还真就难以应付男人的身高,没法让他顺利地插进去。


    就在二人你推我挡忘情酣战之际,电话响了起来,刹那间惊扰到这对行房做爱的男女。


    “儿子好点没有?”电话那头传来了声音,朝着这边关切地问了一声,不过听起来他的舌头有些短,酒肯定是没少喝。


    主卧内的女人颤抖着身体挣脱了身后男人的束缚,拿起电话时,身子不由自主地扑倒在床上,醉泱泱地朝着电话说道:“呼~没什么事了,你还回得来吗?”


    电话那头的男人答道:“带着闺女住杨哥这了。”让女人心里一宽,却给身后男人的动作弄得皱起了眉头,哼哼着说了一句:“啊~你干嘛~”


    电话这边的男人不明所以,忙问了一句:“怎么了?儿子没睡觉吗?”因为他听到儿子的嬉笑声,还没等他继续发问,瞬间就迎来了儿子的声音,“爸,我睡不着,正陪我妈呢!”


    “行啦,喝了那么多酒了你也早点歇着吧,你妈下午逛了半天也累了,又喝了酒,你就别闹了。”男人知道儿子耐跟他妈妈动手动脚,却压根也猜测不到此时儿子和自己妻子的状态,也根本不知道他俩此时正在自己的卧房里,并且就趴在自己睡过的大床上,性器正紧密地结合在了一处,用那强壮的身体在自己妻子身上进进出出,做着夫妻才有的房事。


    “爸,我热睡不着啊……那酒还真好喝。”男人趴在女人的身体上,对着电话那头慢悠悠地说着,一边说,一边对着身下女人慢悠悠地动作着,但每一次大鸡巴都齐根没入,分开女人湿漉漉的肉穴,插得非常瓷实,非常深。


    “喝完酒别贪凉,衣服脱了就把空调温度调高点。”这男人对着电话里的儿子嘱托着,却换来了儿子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妈,你听见我爸说的没有?给你穿上丝袜不就没事了吗!”


    男人摇了摇头,我这儿子就会磨他妈妈,越来越玫瑰了。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你妈这一天也挺累的,就别跟她起哄了。”隐约间又听电话那边传来了一句:“穿衣服睡觉就是不舒服……”


    卧室里的男人扬起了屁股,啪地一声摘掉了什么,不等女人反应,就在她的惊呼声中再次压了下去,他禁不住哼了一声:“呃~哈啊”就像是打了个酒嗝,整个人的面部表情都扭曲了起来,不过呢,样子看起来极为舒坦,随后他猛地对着电话说道:“哦~爸啊~,我正给我妈按摩呢,嘶~我妈的身子真软,就跟水似的,呵嗯~你听我妈的音儿,她可舒服啦~是不是妈,呃~哦~”言语之混乱,一听就知道他在干着什么。


    “老公啊~”瞬间被那猛地一顶,女人挺直了身子把脸扬了起来,那是舒爽到极点之后不由自主表现出来的,她能控制心里却控制不住生理反应,于是对着电话喊了一声。电话那边的男人知道自己的儿子耐跟他妈妈动手动脚,刚要训斥一句,叫他老实些,却听到儿子的夸口声。


    “爸,你昨天好威武啊,那样爱妈,我也要像你那样成为一个男子汉,保护我妈妈爱护我妈妈,你说好不好?爸,我要当你!”男人急不可耐地对着电话诉说着,他压紧了女人的身子,在她耳边吹着气,下身的动作速度更是有所加剧。


    “行啦,伺候完你妈妈就睡吧,别玩忒晚了。”老男人是拿自己的儿子没辙了,说话间,他踉跄着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好嘞,就听爸爸的,不会玩通宵的,嘻嘻~不过呢,今晚我要跟妈妈一个屋睡,你不会拒绝吧!”起伏之间,男人的阳根无遮无挡,青筋暴露,上面布满了一层亮油油的液体,进出之间,把那暗肉色蝴蝶抻扯开来,带出了里面的粉肉和大量淫水。


    “这孩子~老大不小还跟你妈一块睡……成什么样子了!”老男人皱了皱眉,对着电话无奈地说道,正因为儿子时常抚摸自己的妻子,妻子又极为纵容儿子,对此他见怪不怪都有些习以为常了。


    “妈,爸又说我是孩子了,你告他,我现在是不是个男人……”随着语声落下,他又把身体的重心压在了女人的屁股上,小腹来回摩擦着,把个棒硬的下体直挺挺地钻进母体肉道的深处,他完全能够感受到母体的变化,那里在急剧收缩着,紧紧裹住了自己的龟头和整个阳根。


    “好舒服啊老公,你儿子啊~大啦~弄得我好舒服啊~你儿子是个男人啦。”体液横飞,女人强忍着快感紧紧地夹住了男人的阳具,带着一丝哭腔喊了出来,她真的有些受不了了,强烈的快感没法释放,而且跟老公通电话时的罪恶感又极其强烈,叫她怎堪忍受体内那根翻江倒海的大棒子的搅动。


    “瞅瞅你,当着儿子你说得都是什么。你呀,就会向着儿子说话,都那么大还圈在身边,还,还让他跟你睡。好啦好啦,不说了,挂了!”在其挂断电话的一刹那,男人隐约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妻子的呼声,“你儿子要睡哦……”并且还夹杂着儿子急促的声音,“妈啊~你绷得太紧啦,儿子说过今晚要弄舒服你,我要当爸爸~婚快乐”随着老男人走进进到房间,在音乐声里,乱糟糟的情况下他听得有些模糊不清。


    镜头转向卧室,男人随手一扔手里攥着的东西,那透明物飞了出去丢在了床头柜上,无巧不巧地盖在那前不久才刚拍的婚纱写真照上,正好挡住了相片里头男人的脑袋,而床头柜上摆放着的红酒以及那玫瑰又是如此醒目,立在两个残留着红酒的酒杯前,像是在证明着什么,最怪的是,旁边还摆放着一包没开封的肉色丝袜。


    男人疯也似地动作着,砸着身下女人的屁股,嘴里狂吼:“妈妈,你的屄夹得真紧,我魏诚诚要当我爸爸。”


    虽然女人被压在了男人的身下,仍旧不时挺起屁股迎合着他,她现在给男人肏爽了,便也语无伦次地喊了起来:“啊~你怎么把套摘了,哦~你不已经当上他了吗!”水音儿浓浓,如身体一样,颤抖着。


    “妈,你跟我也喝完交杯酒了,今晚老公儿子魏诚诚除了要你穿着昨晚上跟我爸在一起时穿的丝袜高跟,跟我过夫妻生活,我还想要你穿上那条超薄肉色开裆丝袜,把你今天新买的那双红色高跟也给我穿上,今晚咱们母子就在这张大床上过一次属于我们自己的夫妻生活,每年的这天都是我们母子两口子的夫妻纪念日……”魏诚诚把身体紧紧地贴在妈妈身上,不停蠕动着自己身体的同时,感受着妈妈肉屄里的颗粒对自己鸡巴的蠕动和摩擦,那滋味简直太舒坦了,尤其是摘了避孕套的感觉更胜,跟妈妈在一起交合的滋味更像夫妻,他知道,此时的妈妈就像年初那次一样,被自己肏服了,肏舒坦了。


    “爽死我啦~肏吧肏吧,啊~我现在不正在跟你过夫妻生活呢吗!”


    意乱情迷的离夏带着羞晕扭动起自己蛇一般无骨的身子,丰满的肉垫承载着儿子的焦躁和冲动,被儿子压在身下反复抽肏,羞耻感让她高潮来得极为猛烈,而且儿子嘴里所说的都将会在他的要求下跟他一一尝试过……朦胧间离夏忆起了此时自己身上穿着的这条黑色情趣开裆丝袜,那是儿子送给自己瓷婚纪念日的礼物,原来这一切都在不经意间随着昨晚的夫妻生活再次重演了一遍,竟然是跟自己儿子去做,而且还穿了昨晚上跟丈夫过夫妻生活的那双豹纹高跟与他配合。


    “妈妈,妈妈啊~你馋死儿子啦~哦,屄真紧真肥,馋死儿子啦~”


    离夏挺直了脖子,呜咽咽地淫叫了一声:“啊~老公,别叫我妈妈,叫夏夏啊!肏我~”这一次绝不是那种颠鸾倒凤虚假的角色扮演,真刀真枪的母子交媾演绎起来,魏诚诚成功地扮演了自己的父亲,在把离夏肏上性高潮的同时,臊得离夏无地自容,却性欲高涨,身上残存的矜持典雅彻底在避孕套被摘除之后被高潮快感替代,放开了手脚。


    “哦~亲妈啊,你的屄又咬儿子啦,啊~屄真紧啊,呃~呃啊,一会儿你再给儿子穿上那条同款超薄肉色开裆丝袜,让老公好好伺候伺候你,好不好?今晚儿子要在我爸睡过的这张大床上彻底跟我的夏夏过一次夫妻生活,彻底当一回爸爸!哎呦,妈你又咬住儿子的鸡巴啦,妈你快告诉我,老公肏得你舒服不舒服,是不是很有快感,哦~我要证明,我要证明给你看,呃~一会儿我还要证明给爸爸看……”


    “都不戴套了,还非要臊妈妈吗~啊~好有快感,老公你肏得夏夏好舒服啊~”


    碰撞的声音一直持续着,响彻了整个房间,当离夏换掉了昨日跟丈夫行房的那套装束,已经预示了儿子的成长,表了态:你已经变成了你爸爸。而后又在儿子赤裸裸地注视下,换上了儿子要求的装束,肉色超薄开裆连裤袜和红色高跟鞋,这便再次表明:二人之间的爱已经升华,由母子转向了夫妻。


    “你还要干嘛?”见儿子打开手机,离夏把眼瞪得溜圆,她隐隐猜出了儿子心里所想的内容,却给诚诚轻轻用手一推,叫了一声“妈妈”,便再次趴伏到了自己夫妻的大床上。


    “爸,里面光线好暗啊!唱歌呢?”开通视频时,魏诚诚已经趴在了妈妈身上,当他和魏宗建面对面通话后,阳具已经插入离夏湿漉漉的肉穴里。


    “你怎么还没睡觉?”魏宗建错着身子朝着一旁的杨哥和赵哥示意了一番,一手拿着手机,一手举着啤酒,凑到了门口处。


    “爸,那酒真好喝,一点都不上头。”魏诚诚摇头晃脑地说着,一脸得意。


    “你干嘛呢,脑袋晃来晃去的,几点了还不睡觉?”魏宗建眨着猩红眼责问了一句,儿子考上一中他很自豪,当着杨哥和赵哥的面允许儿子喝了白酒,但也不能如此放纵自己,怎么说他也只有十六岁。


    “这不歇会儿放松放松吗,爸,我看你喝得有点多,眼倍儿红。”


    “你妈呢?”


    “我妈?哦,这不我正给你放松呢吗!”


    镜头一闪,两个大头像就映入了魏宗建的眼里。


    “夏夏,今个儿咱们可太惯着儿子啦。”粘在儿子身上,魏宗建也很用心,却从未像妻子那样,儿子要星星给他摘星星,儿子要月亮给他摘月亮,什么都满足他。


    “该上高中了,还能惯着多久?到了大学你倒想惯着他呢!他那性子你是不知道吗?杨哥都说了,儿子不是那拘闷人儿,你硬要给他掰过来,好吗?”离夏把屁股扭来扭去,用胳膊肘碓了碓儿子,叫他不要作怪,情绪倒是控制住了,但脸上的潮晕却没法掩盖,红扑扑的,一看就知道那是得到了男人的滋润,给喂出来的。


    “哎呀,你又来了,一说儿子你这话就多,都说了不能喝的,你偏还喝那么多,瞅你这脸。”魏宗建也看到妻子脸上的红润,并且还看到了妻子脸上流露出来的媚态,平时两口子就时常喝一些红酒助兴,只是今天当着杨哥的面破例喝得稍微多了一些,所以想当然地认为那是酒精作用产生出来的。


    “爸,你看我妈这脸蛋是不是倍儿滋润啊?!嘻嘻,都说唇红齿白面若桃李,妈让我伺候得舒坦了才那样的,对了,爸,你这大床真软和,嘿嘿。”魏诚诚轻轻起伏着身体,并没有大开大合,脸上的表情却别提多嘚瑟了。


    “行啦行啦,说的都是什么!”魏宗建有些不耐烦,他知道儿子今个儿高兴,可总感觉他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


    “闺女呢?”离夏问道。


    “嫂子把她们带去休息了。”


    “嗯~你眼都红透了,少喝点,知道吗!”


    “我知道!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睡吧……”


    “妈,你别看我爸平时挺严肃,我知道他那才叫真男人呢!”见缝插针,魏诚诚当着魏宗建的面说道,无所顾忌之下竟照着离夏的元宝耳朵亲了一下,继而嬉笑着说:“爸今天好厉害啊!我才知道!爸,你总说我经历少不浮沉儿,儿子明白了,现在我向你保证,我要成为你~这样的人,同时让妈给我证明出来,我也是个男人了,妈你怎么害臊啦,你快告诉爸,儿子是不是已经是个大男人了!”原本正经的话给诚诚说成了那样,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又来啦!”眨着醉眼,魏宗建摇了摇头,都没法说儿子了。


    “啊~老公,哦~你儿子是个男人……伺候得我好舒服”心扑腾腾的,离夏把个眉头颦起,小嘴微张着叫了出来,那小脸蛋连同脖颈都红透了。


    “你也跟儿子一块起哄啊,行啦,娘俩都睡觉吧!”


    “妈,我爸让咱们睡觉!”说话前,魏诚诚的上身已经扬了起来,下体狠狠地戳在了妈妈收缩蠕动的肉穴里,他感觉到妈妈身体的颤抖,也分明体会到颗粒带给龟头摩擦蠕动的快感,一时间无比亢奋,又开始加快抽插速度。


    既然知道爸爸不回来了,也达到了自己心中的目的,魏诚诚的心里便极度膨胀起来,再也不去掩饰自己了,随手把镜头一晃,摆脱了魏宗建的视线,叫了一句:“妈,咱们继续吧,我会让你舒服死的!”猛地挺起了身子,压在离夏身上动作起来。


    “讨厌啊~羞不羞啊~啊~嗯~”离夏捂住了自己的嘴,趴在床上承载着儿子的撞击,既羞涩又舒爽,晕晕乎乎便再一次丢了身子。


    “那你说这样爽不爽?儿子是不是你的小男人!”


    “是啊~是我的小男人~”


    “爸,这回你听见了吧!”


    晃动的镜头让魏宗建莫名其妙,他真不知儿子在搞什么鬼,当镜头稳定之后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时,镜头里只剩下儿子的大脸,不知是这边屋子里的声音太吵还是对面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小,断断续续的,魏宗建还看到了儿子在低头瞅着什么,在视频关闭的一刹那,镜头晃悠了一下,魏宗建似乎瞅见了那原本应该放在内卧浴室里的黑色连身袜,竟不知怎地团成了一团,摆在了卧室里的那双豹纹高跟鞋上,他以为自己眼花了,想细看看,却又什么也看不见,就在这时,晃动的镜头对着床头柜照了过去,视频那头再次传来了呼声。


    “妈这……薄肉……红……穿在妈……你可真感……还是不带……舒……紧啊!”


    “啊~儿子……妈……没上……呼~”


    魏宗建仰脖喝了一口啤酒,他看到了红酒和酒杯摆在那里,并且上面还摆着一条男人的内裤,弄得魏宗建心里颇为起急:都多大了还光着屁股睡觉,都是夏夏给惯出来的!然后镜头一黑,视频切断。


    当手机彻底断线关闭之后,肉浪翻滚,大床上的母子变换了体位,声音也随之响彻开来:“妈妈~你穿上这超薄肉色丝袜和红高可真性感,离夏~我的夏夏,你的屄真肥,呼啊~水真多真滑,妈呀你害臊啦,被儿子肏爽了吧!哦~妈妈,你的屄又开始咬你儿子的鸡巴啦~呃~呼~呃~妈妈,你害臊的样子真骚,馋死你儿子啦,我受不了啦~妈我给你啊~”高大威猛的魏诚诚骑在离夏的双腿上,双手分作两旁抓着自己妈妈的脚踝,居高临下砸动着身体,把那根粗实的阳具杵在妈妈泥泞的肉穴里来回抽插,他一脸睥睨之色,稚嫩的脸蛋扭曲却非常受用,尤其是当他看到自己妈妈羞臊无比的样子时,就如同她腿上穿着的肉色丝袜以及那红色高跟,泛着诱人光芒,登时一双大眼变得色欲张狂,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窜涌而出的精怂,“啊~儿啊~儿……儿老公嗳,你肏的我好爽啊~呜呜呜~你的夏夏没上环~”躺在大床上的离夏双手死死抓住了床单,面红似血,一边喊一边疯狂摇动着自己的上半身,她双腿被魏诚诚死死地擒着,撞击中她给儿子砸得后仰都弓起了桥,离夏感觉体内被一股股火热岩浆包围着冲击着,她说不好那是自己喷出去的还是儿子射进来的。总之,一想到自己被儿子肏出了性高潮,快感就极其强烈,像开闸放水一样,魂儿也跟着脱离了身体被奔涌的河水冲刷得四分五裂。


    闻听此说,再看看妈妈那一脸迷茫羞羞答答的骚样,魏诚诚两眼精芒四射,已经射过的阳具依旧插在离夏的蜜穴里,嘿呦着开始上演帽子戏法。别看这小伙子年岁不大,却分明知道没上环的意义,喜极而泣的同时,他搂住了离夏那丰腴的肉身,一边用大鸡巴疯狂肏她,一边歇斯底里喊叫起来:“离夏,我还要肏你,今晚我要当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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