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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童话】(23)(卷2)第18-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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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5月9日


    第十八章·龌龊人做尽龌龊事·肮脏心难抵肮脏情。01bz.cc【收藏不迷路!:www.01bz.cc以备不时之需】


    在监所支大队,记者王思雨见到了已被无数次称之为老畜生的李春花的父亲李江林。


    他今年已60岁,两只招风大耳特别显眼,精瘦细长的身子微微曲着,眼袋松松地下垂着不敢正眼看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性欲旺盛、奸邪之徒,缩成一团的嘴唇四周,胡须刮的铁青,不知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罪孽,还是为了更利于舔弄女性的阴部而故意所为,记者从那萎缩的相貌上,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瘠塌干瘪的老头,竟然长期霸占、猥亵自己两个亲生女儿达16年之久。


    一见到那副模样,就令人联想到和自己女儿乱伦的畜生。


    实在不想采访他、发问他,来这里找他,一是摄于陈三的淫威,更多的是出于在采访中被激起的愤恨与厌恶,想看一看这衣冠禽兽到底是何副嘴脸?。


    看来他脑子一点也不煳涂,一双老鼠眼骨碌碌地转着,透出一副淫荡与狡黠。


    当时我脑子里煳里煳涂,认为反正是自家人,做那事也无所谓,女人反正早晚也是那么回事,长那个玩意儿不就是让男人用的,他搔了一下头,嘿嘿一笑,也不知道是犯法,——我装卸工,做了三十几年,很苦——拉扯她们也不容易。


    他言外之意是要女儿回报他的操劳和养育,可他选择的却是这样一条回馈之路。


    事情是做了,和自己的女儿做那事本不应该的,本来想这是我和闺女之间的事,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现在我劳保也没有了,做人到此结束,我恨,我悔,只是没想到女儿会告发我,她这样太无情。


    他看了看记者没说下去。


    那意思显然是女儿不该告他,不该将这作父亲的亲手送进监狱。


    那你有没有想到你给女儿多大的伤害吗?。


    她现在家庭没有了,丈夫也失去了,难道怪她无情?。


    伤害倒是有一点,但还没有那么严重吧,她丈夫那人很窝囊,了了不可惜,男人还不有的是?。


    我和她,那是屋里头的事情,难以说清楚,床头上,谁能断得清?。


    再说又是我和自己的女儿,她不愿意,我强迫过她,这不假。


    她后来不也过来了?。


    头一次,谁家女孩子不害羞,何况又是和我这做爹的,难免会打闹的。


    当年她娘和我闹洞房,也是羞得不敢来,我也是硬上的。


    春花后来几次,她就不闹了,只是哭,可哭着哭着就知道好了,我做到兴头上,她咿咿呀呀的,偶而叫几声,可我毕竟是她父亲,弄得自在了,也放不开,只是一个劲地把那地方往我身上拱,说实在的,我女儿的肉夹子有劲,不象那些娘们,被男人捣弄得松了,要不说男人都喜欢未开苞的,嘻嘻,不瞒你们说,我的那两个闺女,都是我给开得苞,想想,也值了,我这一辈子睡的女人不说,可光黄花闺女就三个,她娘,那时没经验,也被人闹累了,上去没几下,就象撒泡尿似的,后来听人说黄花闺女好,可到底好在哪里?。


    又没个比较,这不,等我和闺女弄了,才知道,真舒服,那苞简直就是箍在屌头子上,勒着被屌子撑破的。


    春花那时刚和我好过几次,只是知道使闷劲,弄得浪上来了,就裹住我的屌头子往上夹,夹得我有点撑不住了,我也就放开劲捣进去,捣得她喘不过气来,有几次,我以为她真没气了,就停下来,搁在鼻子上试试,幸亏她连叫了几声,喜得我一连串地往里捣腾,我就知道闺女是想要我再狠一点,我这做爹的还能留着力气?。


    女人想那事想急了,恨不能连个人都塞进去。


    前几年,我就听说有个女人想那事把个灯泡都塞碎了,这不还得医生从里面取。


    闺女这样,不好意思说,我这做爹的不攒力气,就把她按在炕上,象搞她娘那样往死里搞她,我那东西大,搞得她死去活来,鼻孔都张开了,还喘着粗气,我就知道她被我搞到浪尖上了,当年她娘每到这时,都咬着我的肩膀,恨不能我把卵子都塞进去。


    女人做得多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春花其实就是满想和我做的,只是认为我是他爹不好意思,其实有什么不好意思?。


    男女只要痛快就行。


    她和我打、和我闹,都是做给我看的,和女儿睡觉,本想藏着掖着,谁知先是她妈发现了,也和我闹,这骚娘们就是欠揍,怕我和女儿好了,不要她,女人都是小心眼,你们想,这可能吗?。


    我和闺女,那是图个新鲜,谁人不喜欢搂着个嫩的,再说,我也不是那样的人,老夫老妻的,还能就不搞了?。


    看她们这样闹,有时想算了吧,闺女也睡了,尝了鲜,知足了,真让人知道了,也不好。


    可一看到闺女,心就痒痒,就想偷偷摸摸地和闺女好,反正女儿和男人睡也是早晚的事,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搁着也是浪费,只要自己弄得她舒服了,难保她不想那事?。


    女人也就是嘴头子紧,屄头子松,闺女来月经了,就会想男人,我又是给她开过苞的,那地方搁在那里,不白搁了?。


    只要自己小心点,别让他娘发现了就行。


    谁知女儿就有了,她娘过来和我拼命,我也害怕了,知道躲不过去了,就想在家里解决了,这不还给了她娘俩600块钱。


    哎——自己家就能解决的,他说到这里,抬起头,这样的事情说出去,不好!。


    闷在心里,就不会有什么事。


    记者王思雨吃惊了,他没想到这人面兽心地东西竟有这样的一种怪论,他对女儿的性伤害是永远难以愈合的,而他却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就过去了。


    你就没想过你良心上说得过去吗?。


    你这样对你的女儿是社会不容的。


    记者愤怒了。


    他低下头,想了一会儿,社会不容的事多了,还不是都发生了。


    再说,社会容不容那是他们的事,我老婆和女儿都容得了,别人说三道四中什么用?。


    春花要是不容我,她有了,那么大的事,她会不拒绝我?。


    男人心粗,不知道女人那些事,可闺女自己知道那是我给她开的怀。


    春花怀上了,后来我不照样和她睡?。


    别人都是瞎操心。


    我和女儿的事,应该由我和女儿去解决。


    大闺女真不愿意和我睡,跟我说,我也决不会再和她办那事。


    可我是她爹,她知道我暗地里想她,想得很厉害,我们农村人不像你们城里人那样,想了就在一起啦啦呱,可我那时就是想跟她睡觉,说得难听一点就是搞破鞋,她娘就常骂我不要脸,跟女儿搞破鞋,可我要是跟别的女人搞破鞋,还不被人连家都砸了?。


    想想还是和女儿搞安全。


    秋花那时大一点,她知道我和她娘很久很久不办那事了,就是有时想,也是还没插进去就泄了,这些都是我和女儿办那事时说的,她当时也很同情我,还主动地摸着我的胸膛,看着女儿对我的体贴,那一次,我动情地亲了她,还亲了她的——屄,当我裹着她的那里吞咽时,她竟舒服地\-天哪!。


    天哪!。


    \-地叫着,白花花地流了很多。


    从那以后,我每次日弄她,都先用口让她高潮。


    她虽然不敢主动地找我,可每次我找她,她都不怎么反抗,甚至有一次,我扒掉她的内裤时,她竟然伸进我的裤裆里抓我的屌子。


    就是那一次,我才知道闺女喜欢我。


    李江林说到这里,很痛快的样子。


    秋花疼我,虽然第一次我逼着给她破了身子,可女人不经过一次,就不知道甜头。


    后来她知道她娘和我没了房事,同情我。


    长姐如母,就是那个意思。


    秋花很懂事,知道自己的角色,从小就承担起母亲的责任,她娘不行了,她还不替了她娘一样上父亲的床?。


    再说,我也需要个暖床迭被的,身边看着两个,不用白不用。


    别人怎么说也没有用。


    女人那东西,又弄不坏,天底下,没见哪个女人的家什被弄坏的,再说,我们父女办那件事,确实也姿,她就那么的家什,除了尿尿,还不就是造爱?。


    我肏她,强起别的男人。


    那你——你想怎么去解决你和你女儿的事?。


    记者王思雨避开了那些淫秽的话题,那实在不是人的想法,自己听听下面都湿了。


    况且,正如李江林开头说的,这个社会不容的事多了,还不是都发生了,王思雨听了,就好像李江林在说自己,说自己跟陈三的事。


    你就没想到你这样将会导致你女儿乱伦怀孕吗?。


    我和女儿那样,她事先不同意,是我的错,我不该强迫她。


    可也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不就是男女在一起乐呵乐呵嘛。


    我是她父亲,父亲和女儿做那事,也不是欺负她,男人和女人不就是玩玩吗?。


    两人在一起寻寻开心,图个自在。


    再说,女儿大了,也知道要那事了。


    哪个男人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女儿嘛,和男人一样,该想的时候,你拦也拦不住,牛发情了,还知道跑骚呢?。


    女人一样会浪,会找男人。


    古时候那个莺莺,还不是通过丫环私会?。


    我闺女到了那个年龄,自然也知道浪,也知道勾引男人。


    就是我不做,她也会和别的男人做,倒不如我先把她睡了,图个自在,也增加父女感情。


    人家都说,日久生情,我把她日弄了,她就会更加爱惜我、孝顺我,做那事时也知道疼我,做起来也顺当,等她再找别的男人,就知道父亲的好。『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要不她也不会让我做,我们都是过来人,也都知道男人和女人那点破事。


    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也是早晚的事,与其便宜别的男人,倒不如自己先用了,两人都图个舒服。


    又没撕破皮,弄断腿的,那叫啥子欺负。


    至于你们说乱伦,在家里的事,还论那些?。


    我和秋花、春花做,她们还叫我爹,就是做那事时,她们也一口一个爹地叫,也没见出了什么乱伦?。


    闺女是自己的,总不会因了那事,叫着什么难听的话,就不认爹了吧。


    他滔滔不绝地说着,完全摆脱了那副萎缩的样子,说到激动处,还巴达着嘴。


    爹总是要叫的,只不过办起那事来,就管不了这些了,还希望女儿叫自已一声男人,本来嘛,做的是她男人才能做的事,有一次,我就要求着女儿,秋花羞惭惭地怎么也不叫,但搁不住我再三要求,况且我也会折腾她,弄着她那里让她欲罢不能,秋花肉滚滚的身子扭来扭去,最后忍不住地叫着我,听着女儿叫起来,无非是兴奋、刺激,私底下还想,我肏的是自已的女儿,亲生女儿,我是亲生女儿的男人。


    只是想归想、姿归姿,就是别让女儿怀上孩子,万一怀上了,也别生下来,这不,两闺女先后都怀过我的种,可我就是没让她们生,生下来,不就乱了套了,是叫爹,还是叫姥爷?。


    嘿嘿,那才乱了辈分,跟自已的女儿生孩子,这天底下还没有过的。


    两个闺女也知道这一点,先后都背着我去流了,不流能咋地?。


    和自已爹的,能张扬出去?。


    也就图个一时舒服。


    人生在世,吃、操二事。


    女儿怀孕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事做多了,也很正常,就像我,开始的时候,偷着摸着和她们姐妹俩,后来就干脆每天弄一次,谁家的女人不怀孕?。


    不怀孕到还是有毛病,公狗母狗都还生个狗崽。


    我和女儿这么长时间,又没做过避孕,如果她们没怀过,那肯定是有问题。


    这不,她有了,例假也没了,她娘跟我闹,其实就是要钱,我给了她,她把闺女带去医院一做,什么事也没有。


    以前我和大女儿困,也给她怀过,天天蹭过来磨过去的,小新地哪霎?。


    再说,那时和女儿困,只图个自在,也没想到她会生,只当她年龄小,又怕她娘看见,好容易逮着个空,还顾得那些事?。


    就没完没了地造制她,闺女也没提过要避孕,我也就图个舒服。


    嘿嘿。


    他呲着一口大黄牙笑了笑,其实这几年我也盼着有那么一天——他躲闪着目光,一双老鼠眼转动起来,这不,她最终还是离了婚的。


    看他神情,对女儿的离婚还沾沾自喜。


    记者王思雨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竟无耻到认为他强奸女儿是为了爱,为了让女儿得到享受。


    但偏偏自已那不争气的身子,最近竟然也被陈三玩的敏感异常,每次被陈三一边奸淫还要一边给陈三口述李江林乱伦的精彩故事,自已都会跟着陈三的猛操而高潮连连,这不,听着李江林无耻的讲述,自已先把内裤湿透了,甚至就像陈三奸淫自已是说的那样,也渴望被李江林那插的自已的女儿死去活来的大肉屌猛插自已。


    他操着一口苏北话,两手撑在桌沿上,眼睛朝上面看着,在不得已说的后悔话中,还夹有似是冤屈他的口吻,他语无伦次地反复强调的是:这是自已屋里的事,是他和女儿的私事,每当提起他的女儿,他的面部抽搐着,似乎还在责备女儿的无情无义。


    当记者王思雨想问清他还记不记得他共强奸女儿多少次时,他想着并掰着指头喃喃自语,最后无奈地说,这多年来,想了就去那屋,怎记得清?。


    再说一舒服也就忘了,也许春花记得。


    他说起这些事来,一点也不新虚,倒像是平常家事似的。


    当记者再次问到他对强奸女儿的看法时,他想了想,倒反问了记者一句,强奸是不对,可秋花那样子,你不强奸她,她能够接受的了?。


    女人那点事不好说的,她就是想也拉不下脸来,更何况和我这做父亲的。


    你把她办了,她也不会说什么,所以女人只要你有能耐把她的裤子脱下来,那以后她就会对你百依百顺。


    这不,秋花和春花都让我,让我用那法子弄了,没拖她们的裤子,她们和你打和你闹,一旦脱下来,她们就只有哭的份,秋花是在办饭的时候,被我按在储藏室里,春花是我趁着她娘去了店里,她一人睡在阁楼上,闹归闹,脱了裤子,再怎么闹,也得顺着你来。


    她和她娘都没说出去,还不是由着我折腾?。


    怨只怨她哥哥那畜生,女人最受不了这事,让两个男人弄来弄去,这不,事就发了。


    哎——他抱着头坐在那里,一脸痛苦的样子。


    他倒不觉得是自已犯了罪,反而抱怨起自已的儿子来。


    我和自已的女儿怎么啦?。


    你不弄,别人弄,反正是赔钱的买卖,当爹的还图个啥?。


    你拉扯她,给她吃,给她穿,等长得水灵灵的像花一样,自已眼馋着不敢动,还得赔钱送给别人,好事都让别人赚去了,做爹的干忙乎。


    因此,我就想,我图个啥?。


    图她以后孝顺我,伺候我?。


    我当装卸工,一个月有那么多钱不稀罕,我就稀罕女人,这些年,虽说女人没少见,可真正那么嫩乔、那么水灵的,还真没遇上过,况且闺女还是黄花闺女,未开过苞的,这些年,女人不值钱,三十五十的就可以搞一回,可黄花闺女值钱,头水怎么也得三五千。


    以前和她娘结婚那会,也未体味出头水的滋味,在外面找的那些,都是些被人日烂了的贱货,哪象自家的闺女,未破过身,新里老早就惦记着,看女儿的眼神也就不再是爹的眼神,尤其是看到女儿一天天长大,长得好看了,心更痒痒的不行,就好像有股火没发泄出来,对那老太婆也没好脸色。


    闺女到了十几岁上,就出落得越发好看,走起路来和原先也不一样了,在农村这个份上,那些媒婆就开始张罗了,心里就火急火燎地,特别是花钱玩弄了别的女人后,更是对女儿蠢蠢欲动,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说实话,也没那个胆量,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就想,女儿这个年龄该是发情了,那些发廊里、歌厅里的女孩子大都这个岁数,还不是被人搂着、抱着,放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那东西不用不白浪费了?。


    再说,女人那家什又弄不坏,不如自己先用了,图个自在,权当她们出去打工挣钱,过几年,再嫁出去,还不一样?。


    这也是做爹的赚的,就当她们孝顺我,我不图吃、不图喝的,就图她们那一口,女人嘛,就那么回事,抱到床上,把那事办了,就一样了。


    那些歌厅里的小姐还不是掂酸拿醋、推三拒四?。


    等到客人花了钱,就故意作出一副扭捏,可经不住男人再三挑逗,几一下下来还不乖乖地被梳拢了?。


    管他什么闺女不闺女,她要是在那些地方打工,我花钱去乐和,她也得伺候我,我照样和她办那事,搁在家里的东西,先用了再说。


    谁知这还犯了罪,我这些年挣的钱不都赔给她们了么?。


    我做爹得要她们回报一下,稀罕她们一下,乐呵乐呵,倒不行了。


    不就是玩玩吗,玩别人的女儿,咱没钱,可玩自己的女儿,现成的东西。


    说我操自己的闺女,我认了,也由着别人说,别人骂,那是吃不到鱼嫌鱼腥,有本事也回家操去。


    看来这的确称得上是头畜生,可记者王思雨暗暗纳闷,一是自己竟然不觉得他太畜生,二是像他这样一个瘦弱的老头哪来那么强烈的性欲?。


    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又怎能制服的了年轻有力的女儿?。


    恐怕这个问题无论谁也难以启齿,读者只有自己去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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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满副案卷满腹泪·父女演绎儿女情。


    不过从当时案审的长长的调查案卷里大概能了解一点来龙去脉。


    李江林,你说你没强奸你女儿,那你女儿李秋花那年秋怀孕一事是怎么回事?。


    我女儿李秋花那年秋怀孕这件事,我知道。


    可你们也不能说是我做下的,闺女大了,有个仨俩相好的,难保不出问题,这只能怪我家教不严,可她娘愣说是我下的种,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有那事吗?。


    年龄不饶人呀,人都说,人老无屌干,我就是有那个胆子,也没那个精力,我和她娘做那会,她娘就是没生。


    你们也知道,男人年纪大了,喜欢那口,可生育上就不一样。


    闺女怀上了,我就想,保不准她想男人想野了,和人乱搞,我这老头子就是和她再搞几次,她也不会生。


    我被她哭闹得没法,嚷出去又怕丢脸,就扔给她娘俩600块钱,让她们去卫生院做了。


    权当我去嫖了一回,其实她们就是无脸去做,讹俩钱,让我顶缸。


    那你承认不承认和你女儿有过性关系?。


    听着李江林的狡辩,预审员付冰口气有点严厉。


    有过。


    李江林眨巴眨巴眼睛,小眼睛转了一转,赶紧说。


    到底是谁找的谁,你讲仔细点。


    是我主动找的她。


    那时,我在装卸队工作,你们知道,装卸队那帮青年没个好东西,仗着有点钱,哪个没有几个相好的,工休的时候,尽说些七荤八素的,谈的人痒痒了,晚上回家就想那档子事。


    可老婆子年龄大了,不受看,也没甚趣味,我就看上了大女儿秋花,也存了心,但我当时还不敢,毕竟是自己生养的闺女,和自己的女儿干那事,这不是畜生吗?。


    想了几天,也就撂下了。


    但经不住那些年轻人的撩拨,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也就花两钱,在外面找个女人。


    秋花那时和我找的女人也小不了多少,我就有时难免把心思放到她身上,还经常地往她身上瞄,看她的熊部和走路的姿势。


    有时那些坏小子教我看女人开没开苞,我也回来看秋花走路的姿势,秋花走路两腿闭着,没看见象那些坏小子说的两腿外撇着,就相信女儿还是个黄花闺女。


    也是越看越象,哎——家里有个漂亮女儿,简直就是受罪,哪个男人不想搂个漂亮女人?。


    我找的那些女人还叫女人?。


    可我女儿那脸蛋、那身材,简直让人丢了魂,不吃饭都想,因此上,我就时常弄点好布给她,让她知冷知热地。


    时间长了,大女儿也看出了点什么,每次见了我都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


    我就有时说些话儿撩她,她听了,捂着嘴笑着,低下头脸红红的走开,我倒觉得她对我有了意思,就越发存了心思。


    那年端午节后那天,我见女儿一人在家做饭,就又说些荤话来逗她,也想和她成就了那事,免得天天惦记着,让人难受,没想到女儿听了很生气,也说了些不三不四的话,我见她没有那意思,很失落,也很冤枉,白化了那些钱在她身上,可想想平时她对我的态度,又怕女儿抹不开面子,就决定趁家里没人做了她。


    我在套间的杂物室里喊她,她不应,便窜出来,强行抱到那屋,闺女起先不应,但经不住我摸,摸得她浑身软了,一个劲地喘气,我知道女人的劲上来了,手伸进裆里一掏,水汪汪的,就知道闺女想了,二话没说,爬上去,把她给肏了,肏的时候也没见她怎么反抗,只是一个劲儿地翻白眼,肏到高兴处,还咿咿呀呀地,连白浆子都冒出来了。


    两人完事了,我想搂着她说会儿话,安慰安慰她,谁知她抹抹眼泪,提上裤子,一声不吭地又做饭去了。


    到后来再找她,她只是哭。


    我知道女人就是撕不开脸皮儿,女孩子嘛,头一回干那事都扭扭捏捏的,一旦捅破了那层纸,就无所谓了,也和我相好了。


    以前总觉得爹和闺女不能干,其实真干开了,也没什么,两人上了床,还不是一样?。


    倒是闺女一口一个爹叫得我浑身象着了火一样。


    爹和闺女也是男人和女人,也都长那么个东西,长那个东西,不就是做那个来着?。


    又没有什么碍事的,很顺流。


    那你知道这算不算犯罪?。


    犯罪?。


    哪个男人没有个仨俩相好的?。


    我和自己的闺女好又不碍别人的事,犯的哪门子罪。


    你们非要说我犯罪,爹和闺女不能办那事,可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连秋花都劝我,闺女和我好了,就不觉得是这么回事了,秋花和正常女人一样,我倒觉得很顺当,我们也象夫妻那样互相摸、互相调情,倒不觉得这是闺女,这是爹,干起来,特有劲,先前和她娘,我觉得自己老了,办不了那事,可和秋花,我就象青年似的,有时一夜来两次,那滋味,根本不能和别人比。


    后来秋花再劝我,我就说,你和爹觉得不舒服?。


    她不答。


    我就又说,那是爹进不去?。


    她的脸羞得更红了。


    我就摸着她说,秋花,你比你娘还好,爹以前都半月二十天弄不了一下,可和你哪天不是一两次?。


    他梗着脖子反驳,磕磕巴巴地,虽然每次她起初不愿,那是受了你们的影响,一旦日上了,她蛮舒服的,有时还和那死老婆子一样哼呀哼的,抱着我乱叫,我就拼命地肏她、肏她,直到她浑身瘫软了,流出好多水,不能动了,我才泄给她。


    如果这也叫犯罪,那天底下哪个男人不和自己相好的干?。


    你就没想到她是你女儿?。


    没想到案卷中也涉及到这个问题。


    女儿怎么了?。


    我和女儿那是有感情的,是两相情愿,我们相好并不是为了钱为了权,以前我在外面赌,在外面嫖,把钱都祸害了,可现在我有了女儿,从来不在外面嫖,有那个闲钱还不如给闺女割块布做件衣服,穿在身上我也爱看,闺女也喜欢。


    大女儿怀了孕,我还想和她保持这种关系,可那老婆子知道后,硬是逼着大女儿去流产,随后又支走了,无非是不想我沾染她,我知道,老婆子也是掂酸吃醋,看我和大女儿好,心里不舒服,嫉妒,寻着法子调拨我和大女儿的关系,不让我占她的身子。


    天底下大婆子都这副徳性,心眼小。


    他说到这里,还气愤填膺,唾沫乱飞。


    你们不知道,秋花打被我开了苞,也渐渐地喜欢做那事,这我从她每次和我干的态度和表情上就看得出来,尽管我干她的时候,她总是躲躲闪闪,嘴里还乞求着\-爹,你不能,不能和女儿做这个的。


    \-可那是害羞,怕她娘,她越是那样,越逗起我的火来。


    我不能干,那要和谁干?。


    我养的闺女,倒不能弄她的身子。


    她先是害怕,有时还嘤嘤地哭泣,可被我干的欢畅了,就喘息着叫几声,\-爹,亲爹。


    \-,身子扭动着。


    连连上拱,我听到她的叫声,就疯了似地往里捣,每次都捣的她那地方红肿的好几天不敢走路。


    他说到这里,突然嘿嘿地笑了几声,蒯着头不好意思地,你们不会笑话我吧,我这一把年纪了,还,还这么没出息。


    付冰和燕飞雪被李江林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李江林肏自己的女儿不是为钱为权,那她付冰整天的被局长草,倒像是为钱为权了,所以,付冰燕飞雪寒着脸不吭气。


    看看别人不搭理他,他自嘲地咳嗽两声,秋花那时发育得早,来了例假,也到了行房的年龄,可她的屄小,又有点后倾,干她时,老觉得不得劲,但是特别舒服,后来我就琢磨着,让闺女爬下,从后面干,秋花害羞,不愿那个姿势,


    每次都是我劝说着,扶着她,她才崛起屁股,妈的,我闺女那样那才叫女人,屄鼓鼓的,很是肥美,干进去,水孜孜地,就像箍在屌头子上,紧紧巴巴的。


    待我又干了小女儿春花,我才知道,她娘的屄大,夹在腚沟的前端,春花的屄肥,特有肉,乍脱了衣服,只看见一条细缝,后来才听他们说那叫\-一线天\而秋花的屄和她们两人都不一样,和屁眼几乎连在一起,每次干她都很费事,从正面都得掀起来,秋花又很害怕,所以总是在她痛苦难忍中插进去。


    可我知道,女人的屄肏的次数多了,自然就撑开了,宽松了,她娘不就被我肏松了?。


    秋花毕竟和我时间短了,那小屄也没日弄上几回,就被她娘打发走了,就是现在有时还想起来,不知道这会大女儿的屄是不是还那么紧。


    嘿嘿,那屄可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紧地。


    你不是说你女儿和你是有感情的吗?。


    那为什么每次和你都拒绝?。


    拒绝?。


    不见得。


    他仰起脸,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被预审员逼视得只好低下头,嘟囔着。


    要说拒绝,有那么一次,那次她娘不在家,我拿眼睛示意她,她走开了,我就从背后抱住了她,想和她好,也不知怎么回事,她推开了我,后来我才知道,她当时听到院门外响了一下,怕她娘回来,就拒绝了。


    后来,我每次找她,她都先躲开,我看看她躲到屋子里之后,就熘进去,我知道她那是拿欠,就总是在她不经意间搂着她,向她求欢,她每次都吓得心扑扑地跳,两只手推拒着我,不让我从她的衣襟里伸进去,我连哄带拽地把她按在地上,把她内裤扒下来,有时撕得急了,内裤就撕成两半,光这样就撕碎了好几条,可撕碎了,还得我给她买,我就趁下次给她送裤头的时候调戏她,她扭捏着起先不肯要,我就搂着她说,是不是没穿?。


    她红着脸不答。


    我想解她的裤带,她捂着不让我动。


    我知道秋花没钱买,又不好意思跟她娘要,就硬塞给她,直到她红着脸捏在手里。


    是不是好长时间没穿裤头了?。


    我捏着裤的一端,并不撒手,她羞不过,转过身子,捏着裤头的手就松了。


    来,让爹给你穿上。


    我一把抱住了她。


    她吓得瞪着小眼看我,爹,要是被娘知道了——我伸进去,从她的裤裆里插进去,果然什么也没穿,毛蓬蓬、软乎乎的屄攥在手里,就觉得她全身一阵哆嗦。


    你娘知道了怕什么?。


    爹给你穿裤子,把你这个包起来,再说,你娘这回不会来,秋花,来,让爹肏你。


    不——不——爹——她吓得往后退,我抓着她的屁股往身前带,然后推倒她,骑上去,掀起她的两腿。


    爹,饶了我吧。


    你不能——她吓得缩成一团。


    我看着她吓得腾红的小脸,扒拉开她夹紧的的两腿,还有我不能的?。


    说着,一用力操进她的屄里,她那时已经和我同房多次,屄沟子被我捅的有点宽松了,不象开始那几次,还未经人道,我的屌头子又粗,操起来费事,常常磨的皮都有点红肿,她疼我也疼,就拔出来,吐口唾沫,再插进去,她被我操怕了,撑着我的腰不让我用力,可我那还管得了那些,生生地扒开她的手,就肏进去,肏得她死去活来,一口一个亲爹。


    可就因为是亲爹,才会肏自己的闺女,要不我在哪里找不到个女人,人家说三条腿的蛤蟆,两条腿的女人有的是。


    呵呵,我是不是说得有点过了。


    他停下来,咽了口唾沫,看看人们不搭理他,觉得无趣,就又开始说起来。


    想起来那时只顾着和她干那事,自己舒服,根本没考虑闺女的感受,人家说两口子办事,双方自愿的才会享受,我和秋花一次下来,往往看见她的屄都被捣肿了,有时甚至连着屁眼的那地方都撕开了,好几天长不上,自己看着都心疼。


    秋花那小脸就更不用说了,眉头皱起来,小嘴鳖拉着,眼泪扑簌扑簌地,我想哄哄她,她却转身走了。


    可这一次就不一样,我一捣进去,她\-呀\-地叫了一声,两眼泛白,瘫了过去。


    我知道秋花有这么一个毛病,她行房的时候总是浑身瘫软着,开始的时候,我还有点怕,怕被干过去,就用手摸摸她的鼻息,看看她醒过来再干,时间长了才知道,我闺女那是被操得舒服的背了过去。


    后来,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一边插进她里面猛顶,一边用手指捏住她的小痘痘挫,她受不了,才又一翻白眼,喘一口气,\-老天!。


    \-跟着大口喘着气,\-爹——爹——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你弄死我算了。


    \-我就说,\-弄死你?。


    弄死你,爹以后弄谁?。


    \-\-爹——爹——\-她叫了两声,口吐白沫,下身白浆子汩汩冒出。


    你们说,我女儿要是不愿意,要是不舒服?。


    哪来这么多白浆子?。


    他顿了一顿,看了看众人,她肯定是泄身了,后来我听人说,女人那样就是潮吹。


    只有高潮的时候,才那样。


    李江林,你放明白点,你强奸不强奸你女儿不是你自己说的事,你只管交代,少牵扯你和你女儿那肮脏的情景,继续说。


    预审员实在听不下去,怕自己受不了会流更多的淫水,训斥他道。


    李江林本以为几位美女警察审自己,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但听到付冰的训斥,只能怔怔地看着地面,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两眼不敢抬起来,唯唯诺诺地说,是,是,我交代,我交代。


    我为了长期奸占我女儿,每次奸淫完后,都要给她买点东西,以讨她的欢心,女人嘛,都喜欢贪图小便宜,你让她高兴了,她就会由着你弄,由这你折腾,秋花在这方面比她妹妹强,不象春花那么死心眼、犟脾气,人家说,大闺女要饭,死心眼,不就是说的这事?。


    那东西能换饭吃,能换衣穿,还能让自己快活,何乐不为呢?。


    秋花有病的时候,我也很关心她,总是设法做点好吃的给她,哄她开心,所以下次我再想那事时,她也不过分拒绝。


    家里虽然紧巴点,可我每次开支后,留点钱都给她。


    也算我做那事给的补偿。


    你们别小看这些钱,总算起来比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找女人没少花,我在外面找个女人,玩一次也就三十五十的,秋花虽然不是每次干完都给她,但化在她身上的钱也有好几百。


    只是——只是,他迟钝着,像是在掐着指头算,统算起来,是比那样少,可我还要挣钱供她吃、供她穿,这些都不算在内,我给的那些钱,就是为了跟她好。


    那你是不是也把你闺女看作那样的人了?。


    燕飞雪听了,气不过,厉声问。


    没——没——李江林赶紧否认,他认为如果按嫖娼论,他的罪就大了,按这样算的话,他已经无数次的嫖了,他知道,他的一个哥们,仅一次就被公安处罚2600元。


    这些年,怎么说,也有几百次,按一次两千块钱,也得罚他几十万。


    但他没有想到,他强奸女儿是道德和法律都不会饶恕的。


    我女儿怎么能和那些烂女人比?。


    那都是些千人骑、万人操的货,不是说同房夜夜换新郎嘛,那些女人哪天不得被三两个男人上?。


    什么样的男人不趴在身上?。


    可秋花却只和我一个人弄,她那家什是干净的,她身子里也只装过我一个人的,你们不知道,女人要男人多了,光那东西也就盛不下,干起来还咕嘟咕嘟往外冒,那年我和几个小青年去洗头房,他们胆子大,先把那事办了,等到我进去,那小姐已经被干得有气无力的,我给了钱,一插进去,他妈的,噗嗤一声就冒出一股白浆,弄得我恶心了好半天。


    嘿嘿,现如今不是讲纯天然、绿色食品嘛,我闺女可是地地道道的绿色的,从没被别的男人沾染,我干起来就放心,不会传染上什么病,不像那些妓女,什么样的男人没经历过,什么样的屌子没插过,我自己的闺女,我就是多付一点钱也放心。


    大不了,也和那些做生意的一样,包了她,包了她的身子。


    现在都兴这个,叫什么包二奶,秋花现在也没有经济来源,我要她?在家里就拾拾掇掇的,每月再给她点零花钱,那还不象包了她一样?。


    那样,我给她钱,就象我挣钱给我的婆娘一样,那是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的好。


    他说到这里,声音低下去,似乎也觉得从道理上说不过去。


    我和她上床,是暗地里想和她相好,如果不是她娘从中作梗,秋花也会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把我当男人的。


    那你就没细想想,你能成为她的男人吗?。


    我知道——他抬起头,象是很通情理似地,那不能!。


    我是她爹,是吧?。


    哎——这社会就这样,非要拆散人家,我和那老婆子过不上一块,暗地里找个可心可意地说说话,也不行。


    可我喜欢她,不是说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要拿生命来爱护她,我喜欢秋花就要把一切都给她,钱我由着她花,东西我尽着她吃,至于称呼,我不在乎,什么爹不爹的,她不叫也可,只要她的身子属于我就行,不在乎那些名分。


    你们不知道,我的屌子见了她娘,怎么弄都不抬头,可一见她的家什,就霍地起来,还硬得跟铁棍似地,这真是一见钟情,要不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见了女人哪来的那么大劲头?。


    三天两头地上,操起来还个把钟头,那真叫舒服,不由你不想,秋花也是修来的福,碰到我这么一个好男人。


    你们也都是过来人,都经历过女人,好男人最多十来分钟,可我——沾沾自喜的,曾经多次让她两次高潮。


    所以我就想,我和闺女是前世修来的姻缘,这辈子注定要成为夫妻,也就打心眼里想背地里和她好,让她舒服一辈子,死心塌地地跟了我。


    她虽然慑于我做父亲的威严,但总的来说还是愿意跟我好的,她一个女孩子家做那事不便出口,又是和自己的父亲,总是羞羞答答的,不容易。


    有一天,她告诉我,\-爹,你总是这样弄我,也不是回事,要是左右街坊知道了,我还怎么活?。


    \-我听着她那句话,看着她可怜楚楚的模样,就哄着她说,\-傻闺女,人家怎么会知道我和你弄那事?。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她怯怯地说。


    我一听就来了精神,认为女儿会说出什么话来。


    或者跟我要个名分什么的,可我这个样子,在家里偷偷摸摸还可以,真要给她个别墅什么的,不瞒你们说,这些年,我挣的钱,都吃了、喝了,玩了女人,也没攒下几个。


    可我心里还是希望她提出什么来。


    那你要怎弄?。


    我站在她面前,调戏性地问。


    王家四丫说,女孩子结婚前是不敢弄那事的,爹,你以后就别弄了。


    她忧心忡忡地。


    瞎说!。


    听着闺女在我面前老说弄不弄得,我一下子抱住了她,按在两个奶子上,女孩子大了,都想那事,爹和你弄你不舒服?。


    可你是爹呀,我老是怕。


    怕什么?。


    我摸出她两个奶头,放在手里旋着,爹和你做的可严实着呢,我们关上门,就是弄个底朝天,谁知道,这个村里,说不定还有好多,你想想,那个刘师傅不就是和他闺女?。


    再说,自己不说,谁会想到爹还会和闺女做这灰事,那个刘师傅要是不说,别人谁会知道?。


    这样的事别人想都不敢想,可爹就敢。


    秋花,爹知道你怕,可爹就是想肏你,那四丫想,还没有爹来。


    我说着就把她窝在我的面前,让她跪趴着,撩起她的后襟,从她掘起的屁股后面操了进去。


    舒服吧?。


    把着她的两瓣屁股抽送着。


    爹——她被我肏着,羞辱地趴在地上哭。


    死妮,你娘又没死,你嚎什么。


    我往下压她的腰,以使她的腚掘得更高。


    爹,你不该——她被我操得喘着粗气。


    爹不该,那谁该?。


    这种姿势很刺激,夹得紧,又插得深,屌子特舒服。


    四丫说,只有自己的男人可以,爹——她的头发散乱着,奶子被操的在熊前悠荡着。


    那爹就是你的男人。


    秋花的屄和屁眼同时在我眼前晃,看着女儿像狗一样地在自己的胯下被自己干,我这做爹的刺激地全身都颤抖起来,屌头子比平时更大了一寸,秋花的屄本来就小,撑得她的屄肉饱饱的,次次干到她的花心。


    直到她哀号着,发出轻微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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