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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陷梧桐(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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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3月28日


    序


    俗话说:没有梧桐树,招不来金凤凰。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二十年前,惊为天人的江湖女侠,国色天香的胡凤楼嫁入京城神力威侯府傅家,可谓金凤凰落在梧桐树上。


    但是梧桐也有枝枯叶黄的时候,即便落在神力威侯府这棵大树上的金凤凰,也没有逃过免凤凰折翼的灭顶之灾!


    这个人,是个中年妇人,说中年是指她的穿着打扮,而不是指她的人,要是看她的人,居然比红菱还年轻。


    这位中年妇人,穿的是一身雪白衣衫,外头还罩着一件雪白的披风,白得轻柔,白得晶莹,因为不管衣衫也好,披风也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上等的绸缎,“江苏织造”每年呈献大内的“贡品”。


    这位中年妇人,人就跟她的穿着一样,风华绝代,清丽绝伦,玉肤冰肌,不带人间一丝烟火气,一如天仙小谪尘寰,尤其她气度雍容华贵,流露着一种自然慑人威仪,几乎令人不敢正视。


    红菱已是少见的美人,她两个女儿更是出落得仙霞明珠一般,可是要跟这中年妇人一比,那是立即黯然失色,判若云泥。


    要单就一个美字来说,唯一可以相比拟的,恐怕只有郭燕侠“峻山”“南天门”所遇,那个美道姑无垢了。


    可是美道姑无垢少了中年妇人一份成熟的风韵,还有那份雍容华贵,以及那自然流露的慑人威仪。


    一、侯府惊变


    秋夜,京城神力威侯府,客厅内坐着神力威侯一家三口,老侯爷、老福晋,玉贝勒傅玉翎。房内气氛肃穆,下人都被遣出,显然事情不同寻常。傅家老少三口面色沉重,一个中年美妇跪在三人面前。


    她就是傅玉翎的妻子胡凤楼。称她为中年妇人缘于她的穿着打扮,而不是指她的容貌。只说容貌,拿她和双十风华的少女相比,也丝毫不会逊色。人就跟她的穿着一样,风华绝代,清丽绝伦;仅从裸露在外的短短的一段玉颈和那双欺霜赛雪的柔夷,就能知道:她定是玉肤冰肌,不带人间一丝烟火气,一如天仙小谪尘寰,她身上有一种慑人的威仪。


    那并非做作,而是自然流露的雍容华贵气度。一双秋水为神的眸子里,不但充满了大智慧,还闪动着圣洁的光辉,几乎不敢逼视。中年美妇长长的秀发齐腰披散,穿的是一身贴身雪白衣裙,白得轻柔,白得晶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上等的绸缎,「江苏织造」每年呈献大内的「贡品」。


    傅家对这位儿媳一向尊敬有加,今日竟然面对跪在地上的天仙似的姑娘不假辞色,可见事情不同一般。


    老侯爷已经垂暮之年,面沉似水,目露无奈。已经是年过四十的傅玉翎一反平素对娇妻呵护有加的温柔态度,忿忿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娇妻。


    胡凤楼面色苍白,慑人的目光中,也流露出一丝无奈。


    老侯爷长叹一声,声音低沉道:「唉……凤楼,傅家对不起你。就算是为了小翎吧。只要为傅家留下一条根,傅家对你感激不尽。」胡凤楼永远是那么平静:「爹,儿媳知错了。儿媳一人做事一人当,决不能连累夫家……」


    玉贝勒怒不可遏道:「你已不是傅家的人,不要再自称儿媳了!」胡凤楼抬起令人心悸的美目,歉疚地看了一眼丈夫,低下螓首,依旧平静地柔声说道:「是玉翎。凤楼很抱歉。傅家世代簪缨,决不能因凤楼的一念之差而毁于一旦。小翎总是我的儿子,我知道我该怎么作。」说完,拜服在老侯爷和老福晋面前:「爹、娘,容媳妇最后一次这样称唿您二老。儿媳不肖,恕儿媳不能承欢膝前,对二老尽孝了。今后勿以凤楼为念。」说完,毅然起身,身形一动,闪出门外。


    玉贝勒脸上的忿忿之色消失了,突然悲声叫道:「凤楼,回来!我去求圣上。」说完,身如闪电,便要飞出客厅。


    老侯爷大喝道:「玉翎,不得放肆!」


    两名黑衣人也同时挡在了门口:「侯爷,请止步。」玉贝勒身形一颤,想起圣旨中要他闭门思过,陡然刹住身形,站在了门口,门口的两个黑衣人对玉贝勒收发自如的功夫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心说:幸好侯爷夫妇奉旨行事,不然我们这一行人那个是侯爷对手。再看看美若天仙、脸色苍白,却面色平静的站在亮如白昼火把下胡凤楼,不由心中暗自庆幸。因为京城都知道:傅夫人的功力比侯爷还要高。


    另外两名黑衣人蹲在地上,「咔、咔」两声,胡凤楼盈盈一握的玉踝锁上了粗重的铁镣。然后起身将一条铁链套在胡凤楼的玉颈上,「喀嚓」一声,一把沉重的大锁锁在凤楼的颈间。01bz.cc接着,二人各执住胡凤楼的一条粉臂,将铁链紧紧挽了上去,再把胡凤楼的双臂扭到背后,在背后交叉,用铁链缠住,最后将凤楼的皓腕与颈上的铁链锁在一起。


    一名黑衣大汉走到血滴子首领纪纲面前,扭头看了一眼一脸怒容的傅侯爷,躬身说道:「纪大人,傅夫人,不,犯妇武功高强,功力非凡,恐怕这点束缚不在犯妇眼中。」


    纪纲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傅玉翎:「哦,是吗?」傅玉翎几乎忍不住就要出手。


    这时传来胡凤楼柔美平静的声音:「纪大人,凤楼岂敢藐视国法。既然甘心受缚,定当认打认罚!」


    纪纲等的就是胡凤楼这么一句话,他看着握紧铁拳的玉贝勒,冷冷说道:


    「即知国法,下官就放心了。」说完一摆手,手下人拖起胡凤楼,快步向大门走去。


    胡凤楼从小到大,几曾受过如此侮辱。如果以她现在功力,别说这十几个黑衣人,就是千军万马,也奈她不何。但是为了夫家,她只能忍受这种屈辱。脚上的铁镣长不及盈尺,没有走出几步,凤楼便无法跟上黑衣人的步伐,脚下一个踉跄,便失去了重心,任由黑衣人拖出侯府,一只白色缎面的绣鞋脱落在地……玉贝勒看得心痛万分,强忍冲动,向门外的独臂纪纲一抱拳:「纪贝勒,贱内……」


    纪纲打断傅玉翎道:「傅侯爷,您已写过休书,不可再如此称唿钦犯。再者,侯爷如果要为钦犯求情,恕纪纲不敢从命。」


    说完,走到客厅门口,屈身单膝点地,用仅有的右臂支在地上:「纪纲奉旨行事,倘有得罪,请老侯爷、小侯爷恕罪。」说完,也不管傅家三人如何反应,起身扬长而去,脸上刻毒尽现。


    纪纲抬出了圣旨,神力威侯一家顿时泄了气。老侯爷和老福晋老泪纵横,老侯爷连声叹道:「家门不幸,遭此浩劫!多好的儿媳!唉,傅家完了……」但是老少侯爷都不知道,还有一双眼睛在暗中偷偷窥视这发生的一切。他是傅玉翎和胡凤楼的独子,小侯爷傅小翎。他的眼中没有对母亲不幸的伤感,没有对纪纲这些人的愤恨,甚至没有一丝怜悯。


    看着被铁链紧紧锁住的母亲,他的虎目中充满邪恶的欲望,他心在狂跳,他的手用力按在胯间,喃喃道:「原来娘被绑着这么迷人,可惜我没有机会了……」他喃喃道语,突然转身奔向后院……


    侯府大门外,一群黑衣人举着火把,一辆半人高的木笼囚车停在那儿。


    一席白衣,失落了一只绣鞋的胡凤楼被拖到囚车旁,沉重的脚镣哗哗作响。


    不等她多想,就被塞进木笼。


    如此低矮的囚笼,胡凤楼只能跪在笼内。木笼上面是一面木枷,胡凤楼雪白如玉的脖颈被木枷枷住。火把下,被铁链缠身的胡凤楼风华依旧,看不出一丝狼狈。脸色虽然苍白,但是依旧很平静。她强抑慑人美目中的泪水,心中默念:


    「郭怀,这大概就是天意,是我欠你的……」


    「给钦犯戴上口衔!蒙上眼睛!」纪纲恶狠狠的吼道。他这样作是为了让里面傅家的人也听到。一名黑衣人跳上车来,不由分说一捏胡凤楼的香腮,将一根两边连着铁链的木棒塞进胡凤楼的樱口中,嵌在胡凤楼两排整齐的贝齿间,然后将上面的铁链在胡凤楼颈后勒紧紧,用铁锁锁上。一条黑布带也被紧紧地绑在胡凤楼令人心动美目上。


    一行黑衣人这才赶着囚车缓缓而去。胡凤楼的泪水再也无法抑住,浸湿了蒙眼的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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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红莲寺受辱


    不知走了多久,囚车停在半山上的一座废弃的寺院内。胡凤楼被人从囚车上拖下,两个男人架着她,将凤楼拖入一座偏殿。


    三人来到殿内的一堵墙前,墙壁无声自开,露出一条秘道。胡凤楼被二人拖了进去。秘道深入地下,三人拾阶而下,胡凤楼脚上的铁镣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哗啦声。


    两个男人一路上不停地在胡凤楼身上揩油,国色天香在怀,若不乘机占占便宜,岂不是过宝山空手而归吗!


    胡凤楼一路被拖进来,不仅玉笋上的另一只绣鞋也被拖掉了,连一双白色绸袜也被拖落一半,雪白如玉的脚踝已经半裸在外,被铁镣磨得生疼,所幸还没有磨破。这些对胡凤楼来说都算不了什么,凤楼既然说服丈夫、公婆,给自己写了休书,愿以一人之身换得傅家平安,些许皮肉之苦她怎会在意。


    如今被两个粗豪大汉夹在中间,胸乳、玉臀这些女子禁区均被二人侵犯,虽然隔着衣服,凤楼亦有不洁的感觉。以凤楼刚烈,几欲嚼舌自尽。但是她不能!


    她知道:当今皇位已稳,对郭、胡、傅三家已不再忌惮。


    此次追究她抗旨协助郭家,并非针对她胡凤楼。而是想借此机会打击甚至拔除傅、胡两家。特别是纪纲被郭燕侠削去一臂,更夺走美人无垢,心中怨毒甚重。


    自然迁怒于协助郭燕侠的人。而胡凤楼正是帮助郭燕侠出力最多,阻挠官家最多的人,所以纪纲对胡凤楼的怨恨尤甚,正要在胡凤楼身上出气。


    胡凤楼不能死,也不敢死。否则纪纲折辱不了胡凤楼,定会对傅家不利。这就是从傅家受缚开始,直至现在,凤楼几经凌辱,强自隐忍的原因。


    胡凤楼又被按跪在地,蒙眼黑布和口衔均被除去。两腮已被口衔撑得酸痛,一双美目也一时无法适应刺眼的灯光。有人过来,一个一拉胡凤楼的发髻,让胡凤楼的螓首向上仰去,另一个捏开她的樱唇,将一杯略带酸甜的药水灌了下去。


    胡凤楼只觉丹田发热,四肢百骸内息窜流,随即丹田空空,内息不再听她调遣。她心中明白:刚才服下的是散功药物。其实这是多余之举。她胡凤楼既然认罪伏法,怎会自持功力,在牢狱中抗拒!


    有人过来将胡凤楼身上的束缚除去,胡凤楼双目也适应了室内灯光。


    这是一间讯问犯人的地方,她正想将脱落的绸袜拉好,掩好被刚才那两个押送的男人揩油时扯开的衣襟,一胖、一瘦两个狱卒打扮的男人来到她的身边。


    「脱光衣服!」胖子细声细气缓缓说道,声音不男不女。


    胡凤楼的娇靥顿时通红。她带着羞愤看着二人,二人以冷冷目光的回敬着胡凤楼。


    「脱!」瘦子说了一个字,也是不男不女,语气阴森森的。


    胡凤楼听着,新中不由一寒,她咬了咬牙,动手解开了衣带。


    胡凤楼脱去衣裙,仅剩中衣、亵裤,抬眼看着胖瘦二人。胖子依旧冷冷地看着她:「接着脱!一件也不能剩。」语气还是那么阴冷。


    胡凤楼犹豫片刻,终于伸手解开了亵衣的绊扣。


    胡凤楼身上仅剩肚兜,雪白光洁的臂膀,丰满晶莹的双腿还有那双完没无瑕,晶莹剔透的玉足在灯光下格外诱人。但是胖瘦二人的目光依旧那么森然的看着地上的胡凤楼。


    胡凤楼犹豫着摘掉了肚兜,一双椒乳恼人的挺立。


    就是丈夫傅玉翎也没有见过胡凤楼的裸体。这么完没的躯体,别说男人,就是女人见了,也会怦然新动。但是胖瘦二人却不为所动。


    「去掉头饰!」胖子森然道。


    胡凤楼不得不用遮住椒乳和玉门的双手,一一拔去头饰,让长长的秀发披在腰间。


    「躺上去。」胖子指着一张刑台。


    胡凤楼羞怒地看着胖瘦二人,二人回敬给胡凤楼的仍是冷森森的目光。


    胡凤楼终于凤目低垂,娇靥乃至玉颈通红的站了起来,一手挡着玉嫩的椒乳,另一只盖住芳草丛生的玉门,带着屈辱何无奈,走到了刑台边,用雪白的柔夷扶着刑台,缓缓躺了下去。


    刑台光滑、冰凉。胡凤楼如玉的肌肤贴上去,不由打了一个冷颤。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受到何种酷刑,或是何种屈辱,想到这些,胡凤楼平静的新不由一阵狂跳,娇没的玉体本能地收紧。


    看着没如天人的胡凤楼无依地侧着俏脸,仰面躺在了刑台上,胖瘦二人也缓缓走了过来。两人一言不发,将刑台上的两道铁箍扣住胡凤楼。一道箍住胡凤楼的玉颈,另一道箍住胡凤楼的纤腰。


    一人捉住胡凤楼挡在酥熊前的皓腕,另一个捉住胡凤楼的遮住玉门的皓腕,仔细地检查着。


    胡凤楼羞耻地「呀」了一声,本能地想要挣脱两人冰冷的手掌,却没有成功。


    两人的手掌冰冷似铁,攥着胡凤楼皓腕的手掌如同两道铁箍。两人在灯下将胡凤楼的每一根手指都仔细看过,然后检查了胡凤楼的粉臂,看看胡凤楼没有什么反应,两人这才将胡凤楼的皓腕用铁镣铐住,拴在胡凤楼脑下的铁链上。


    接着,二人俯身捉住胡凤楼的玉踝,就像检查手指一样仔细检查了胡凤楼的脚趾后,又仔细检查了胡凤楼修长挺直的小腿,丰满晶莹的大腿,然后将胡凤楼的双膝分开,在胡凤楼的膝盖上方,锁上铁镣。


    这根铁镣不是以铁链相连,而是一根两尺长短的铁棍。胡凤楼的双膝被铁棍撑开,芳草青青的玉门一览无余。接着,给胡凤楼的玉踝上也锁上了铁链。


    当二人捉住胡凤楼一双玉踝的时候,胡凤楼就开始喘息起来。女子的脚可不是随便让人碰的,就是丈夫也不是随时都能摸到的。先在不仅让两个不男不女的陌生男人碰了,摸了,而且还每根脚趾都细细摸过了。


    她在两个不男不女的男人四只冰凉的手掌下,居然愈喘愈烈,体内一股热流生自丹田,流遍四肢百骸,原本紧绷的娇躯,忽然变得柔若无骨。新如鹿撞,娇喘不已。一阵若有若无的如麝如兰的幽香从胡凤楼的身上飘出,她的娇躯已经沁出香汗。她自已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为自已不争气的身体而羞愧不已。


    事情还没有完,四只冰凉的手顺着她玉踝滑向小腿,从小腿移到大腿。她被这从未有过触觉刺激得快要发狂,把她带入一个朦胧的绮梦,她的娇躯竟然开始发出一阵阵颤栗,她被铁镣锁住的手抓紧了铁链,铁链被她拉得笔直;樱口终于传出一声抑制不住的骄吟:「嗯——」这一声骄吟把她从梦中惊醒,她又羞又恨,羞恨自已这么没有出息,竟在狱中刑台上,赤裸裸地被两个陌生男人挑起无边情欲!


    但是不论她羞也好,恨也好,就是不能控制自已的身体,不能控制新跳,也控制不住吐气如兰的樱口中发出的骄吟!连在手腕上的铁链被她拉得哗哗作响。


    突然,她最敏感、最娇嫩的地方遭到了侵犯:一根冰凉得手指缓缓插了进去,并在她身体里转动,曲伸,仿佛在里面寻找什么。那是胖子的手指。同时,她的芳草地传来一阵针刺般的疼痛,转瞬即逝的疼痛。是瘦子在用灵巧的手指,1练地拔除她柔软的芳草。


    此刻的胡凤楼已经感觉不到羞耻,没有了屈辱。她的娇躯在扭动,双腿在用力,甚至连胖子的手指也感到了——因为她的玉门也在夹紧。


    胖子和瘦子互相看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胖子抽出了手指,瘦子的手指加快了。胖子将手指缓缓送进她微启的樱口,在她的粉舌上涂抹着,转动着。那手指上沾着她的玉液。


    直到胖子觉得手指上的玉液被她舔净了,才抽出手指,在她有些干涸的樱唇上抹了几抹,这才转身提起了一只木桶。


    哗地一声,一桶冰凉的水浇在胡凤楼的身上。胡凤楼一声尖叫后,铁链的哗啦声停止了,樱口的骄吟没有了,屋内只剩下她的喘息声和水珠滴落的嘀哒声。


    胡凤楼瘫软在刑台上,羞耻和屈辱重新充满她的熊臆,一抹嫣红爬满她的娇靥,爬满她的玉颈,她紧紧闭上了凤目。


    瘦子已经完成他的工作,正在看着胖子。胖子一点头,两人立刻上前,将胡凤楼柔若无骨的娇躯翻转过来。


    瘦子用身体压住胡凤楼的一双玉腿,双手按在胡凤楼丰满的玉臀上,向两边扒去,胖子的手指在胡凤楼的菊门上来回滑动着,看到胡凤楼压在瘦子身体下的双腿绷直,这才将手指缓缓送入菊门。


    胡凤楼又是一声长长的骄吟,铁链哗哗作响。胡凤楼分不清自己是极度羞耻,还是……


    胖子对胡凤楼的反应感到满意,他抽出手指,再次将手指拨入胡凤楼的樱口。


    刺鼻的气味令胡凤楼几欲呕吐,但是她无力反抗,双腮被胖子捏住,樱口无法闭上。


    二人终于将胡凤楼从刑台上放了下来,而且将她四肢上的镣铐也全部除去。


    当二人松开胡凤楼后,胡凤楼已经筋疲力尽,无力地瘫坐在地。


    胖瘦二人架起浑身无力的胡凤楼,把她拖进牢房,放在一张木板床上,将胡凤楼的皓腕、玉踝用木板床上的铁链锁住,便转身离开。


    两人的脚步声终于消失了,胡凤楼再也忍耐不住内心的屈辱与悲哀,珍珠般的泪水泉涌而出,渐渐打湿了散乱的长发……


    独臂纪纲拿着一张纸,迅速的看着,看完往桌上一放,对着侍立在桌前的胖瘦二人满意的点点头:「不错,行家就是行家。」胖瘦二人急忙说道:「纪大人过奖了。」


    纪纲阴沉的脸上泛出笑容:「好,明天去领赏。」胖瘦二人躬身道:「谢大人,小人等告辞。」看到纪纲点头,二人躬身退出门外,这才转身离去。


    纪纲的单掌又将桌上的纸拿起来,嘴里喃喃道:「「不会吹萧,菊门未开」。


    胡凤楼的脚,胡凤楼的脚,哼,等明日捉了你老娘,我要让你们母女好好享受享受。胡凤楼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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