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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白领的天体生活】(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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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初尝天体。更多小说 ltxsba.top01bz.cc


    在我们三个人费尽心思,同心协力下,娟娟终於被迫妥协,在麦当劳全裸用


    餐,之后更是与大家一起全裸街头步行。


    但娟娟回到屋子后,却意外地大病了一场。


    虽然那天是休息日清晨,又加上天降大雨,一路上并未遇到几个行人,但由


    於娟娟本来未有足够心理准备,精神比较紧张,加上脱衣前湿透连衣裙吹冷气受


    凉,之后又在冷雨中裸体行走。


    回到屋子后,娟娟患了重感冒,在屋子里足足折腾了三天,病情才逐渐好转。


    为此,大家都很内疚,每天轮流请假,在屋子全程照顾娟娟的起居饮食(当


    然是裸体照顾),忙前忙后。


    娟娟也很感动,不断的说其实不关大家事,叫我们不要内疚难过等等。


    我们在这几天里,互相变得更加亲密,彼此友谊比以前又更进一步。


    娟娟在我们悉心照料下,终於渐渐恢复健康,又露出了之前爽朗的笑容。


    但由於上次大家玩得太过火,导致娟娟大病一场,大家除了继续在屋子里享


    受天体生活外,暂时停止了户外活动。


    在我们轮流全天候照顾娟娟这几天里,娟娟已经适应了我们裸体生活的形态,


    也完全接受了天体生活的观念。


    在病好的第三天晚上,娟娟主动从卧室里全裸走出来时,我们三个可说是喜


    出望外,感觉这几天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在我们这个小天地里,大家终於可以真正毫无拘束地享受完完全全的天体生


    活。


    我们和娟娟分享了之前户外天体行的乐趣和趣事,娟娟听得仰天大笑,甚是


    悠然神往,但没有主动提出再次户外行的提议。


    转眼过了两个星期,又到了星期六,娟娟在房间加班赶着一个文案,我们三


    个在客厅看电视聊天,看完电视已经快一点,大家内心对户外天体的渴望又再次


    燃烧起来,我们心有灵犀地一起站了起来,决定出去一趟。


    虽然这些天娟娟在屋子已经完全地融入天体生活,但上次的事情还是多少让


    我们心存一丝顾虑,况且娟娟今晚在加班,我们一致决定今晚不打扰娟娟,就我


    们三个出去。


    简单梳洗了一下,可可进房间拿了手提包,我们转身准备开门出去。


    就在这时,我们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开门声,是娟娟出来了。


    我们转过身来,看见娟娟从房间走出来,。


    娟娟看到我们这个样子,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接着「哼」了一声,靠在墙边,


    一手叉着腰,用带着埋怨的眼神看着我们。


    娟娟光洁白净的胴体微微颤动,精緻的双乳轻轻耸动,平坦光滑的小腹一张


    一收,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青青赶紧说:「娟娟,我们想出去走走,知道你在加班,就没有打扰你」。


    可可也说道:「我们也是临时决定的,看你的门锁住,不知道你是睡了还是


    没做完事」。


    娟娟皱着眉头,撅着小嘴巴说:「是吗。确定不是怕带上我这个拖斗玩得不


    尽兴?」。


    我心里暗暗说:这两个笨头猪,真是讲多错多。


    上前拉着她的手说:「说哪里呢,三缺一有什么尽兴的」。


    青青也赶紧说:「是是是,就担心你不来」。


    娟娟嫣然一笑,说:「逗你们的啦,我刚好大功告成,坐得腰酸背痛,正想


    出去放松一下呢」。


    谈笑间,大家已经出了门。


    大家嘻嘻哈哈地走在城中村的小街。


    圆月当空,天明云淡,月光照在大家光洁的裸体上,像披了一层银霜,很是


    妩媚。


    沿途碰到几个夜归人,自然都是目瞪口呆。


    有两个两个穿着很暴露,浓妆艳抹的女郎,本来有说有笑,当她们看到几个


    燕环肥瘦的美女,居然脱的这么彻底地迎面走来,惊讶得呆在原地,看她们满脸


    惊异的表情,估计以为是碰到了狐狸精吧。


    呵呵。


    一开始碰到行人,娟娟下意识地用手挡一下乳房和阴部,被青青咯咯地取笑,


    看到大家如此自然和大方,娟娟也很快适应,放开手,任由陌生人肆意饱览,挺


    着胸盈盈前行。


    出了城中村,到了大马路上,我们才开始商量去处。


    这是我们约好的,临时决定去处,更有即时感和新鲜感。


    我们还专门为这种行为取了个名字,叫「无定向户外天体行」。


    今晚是娟娟的首行,最好是选择人不是太多的地方,但又感觉很刺激的地方。


    刚才在路上我想到了一个既安全又刺激的地方——市民中心。


    这个地方面积宽阔,这里是城市重要的行政中心和休憩中心,广场旁边就是


    市政府大楼。


    日间,这里自然是熙熙攘攘,但此时此刻,广场应该是水静河飞,一个人都


    没有。


    我提了出来,大家一致叫好。


    说走就走,找了个便利店,大家买了饮料,到路口拦了的士。


    便利店店员和的士司机自然是看直了眼,不在话下。


    为免司机尾随骚扰我们的雅兴,我们没有直说到市民中心,只是说到附近的


    一个小区,待会走过去当散步。


    很快到了目的地下车,已经是深夜,路上空空荡荡,看不到一个行人。


    我们沿着马路往市民中心进发,沿途居然没有碰到一个路人。


    不久,我们已经站在广场的中心,空旷的广场静悄悄,一个人都没有。


    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凉爽又舒服,阵阵凉风拂过赤裸的身躯,


    就像按摩师用指尖在轻轻地帮我们按摩着,分外惬意。


    广场打扫得很乾净,一片垃圾都没有。


    放眼望去,空旷的广场洁净无暇,灰白色的大理石在月光映射下,泛起银霜


    一样的色晕。


    我们牵着手在广场漫步,大家都不约而同停下了说话,静静地享受着这份安


    宁。


    走了一会,我们来到广场旁边的草坪,草坪很宽很平,草皮看起来才修整过,


    很平整很乾净,我情不自禁地躺了下去,张开手脚,让全身肌肤与草坪自然贴合,


    硬中带软的小草和赤裸的背脊和屁股亲密接触摩擦,是那么的舒服,那么的亲切。


    我向姊妹们努了努嘴,用手在地上轻轻地拍了两下示意,大家一起躺了下来,


    我们四个头顶着头,大家都张开手脚,用同一样的姿势,呈十字型躺在草坪上。


    这一刻,大家尽情地感受着大地的气息,时间彷彿已经停止下来。


    我闭上眼睛,任由思绪飘游,恍惚又回到了高中时代……初中毕业,我考上


    了市的重点高中。


    学校是留宿制管理,从此,我离开小乡村,到城里开始独立的留宿生活。


    学校虽然是重点学校,但宿舍条件不算好,每个房间住四个人,没有阳台和


    独立卫生间,衣服只能晒在宿舍门口的走廊,厕所和盥洗间设在每层楼的中间。


    三个室友来自不同的县城,看得出思想很保守,每个人在床上都安装了挂帘,


    虽然大家都是女生,但几个室友换衣服和睡觉,都将挂帘拉得严严实实。


    我心里虽不以为然,但出门随众,也在床上装了拉帘。


    后来证明这是对的,因为宿舍没有空调,只有一个吸顶的转头扇,晚上睡觉


    拉了拉帘后,根本吹不到身体,感觉又热又闷。


    因为装了拉帘,我才可以脱光衣服,继续我裸睡的习惯。


    既可以更凉快更舒服地睡觉,又不影响大家。


    很快过了一个月,到了国庆,学校放假一周,大家准备都回家去。


    想到回老家,又可以见到慈祥的爷爷奶奶,自然倍感亲切温馨。


    还有一点就是,在学校一个月,天气炎热,白天上课都算了,晚上回到宿舍,


    为了迁就大家的习惯,睡觉前还要一直受着衣服的束缚,真是又累有闷。


    终於放假了,我一回到家,迫不及待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房间,清除身上所


    有的束缚,然后蹦跳着去看望阔别一月的爷爷奶奶。


    奶奶自然是一把将我拥入怀中,旁边的爷爷看着我一回来又马上是光溜溜的,


    笑着说:「圆圆上高中了,还是不改小光猪的习惯,在学校这样可不好呢」。


    我笑着回答:「人家是回到家才光猪猪呢,在学校不知多保守,睡觉都拉着


    帘子呢,都闷出痱子啦」。


    奶奶笑着说:「难为我们圆圆了,现在回到家,想怎样就怎样,这里又没外


    人在」。


    说笑着,我光着身子,进进出出帮奶奶扫地擦桌,摘菜洗菜,张罗晚饭,温


    馨融融,不在话下。


    第二天下午,我一个人独自出了门,跑到之前和小夥伴玩乐的后山小天地。


    可惜,水潭边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我有点失望,一个人脱光衣服,在水潭游了一会,又在草地上躺了好久。


    直到太阳西斜,小夥伴们始终没有过来,我失落地离开了水潭。


    随后两天,我每天下午都一个人去到小天地,但每次都是失望地一个人离开,


    之后就没有再去过。


    放假这个星期,我在家一直都是光着身子,陪爷爷奶奶说话聊天,帮爷爷奶


    奶做家务。


    爷爷奶奶看着我光溜溜的忙前忙后,又是疼爱,又是无奈。


    转眼来到第二年的四月份,天气已渐渐变热,我又开始了习惯的裸睡。


    这个星期五,学校响应政府退耕还林号召,组织全校师生到郊外,搞植树活


    动。


    很不巧,我从星期二起,就开始了反反覆覆的感冒,一直不得好,只能向班


    里请假,在宿舍休息。


    说来也巧,就在活动的前一晚,我半夜出了一身大汗,早上醒来感觉病魔已


    离身而去,吃了点室友帮忙打来的白粥和麵包(室友虽思想保守,大家感情还是


    很好的),又睡到十点多,精神基本恢复了八九成,赤着身子爬起来。


    宿舍一个人都没有,外面也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人声。


    说是植树活动,大家其实都当作一次难得的郊游,这时又怎会有人留下呢。


    刚想穿起衣服,忽然脑门闪了一下:对啊,现在宿舍楼都没人,这么急忙穿


    衣服干嘛呢。


    何不趁此机会好好地享受一下没有衣服束缚的乐趣呢。


    於是我赤条条地跳下床,轻轻地去开门,往外探了一下头。


    果然,外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我实在太高兴了,把宿舍门完全打开,赤着身子,回去整理床铺。


    整理完,我精神很好,就打算去梳洗一番,然后出去散散步。


    还是有点不放心,再次到门口观察了一番,果然是人影都没一个。


    於是我拿起毛巾牙刷等用品,赤条条地走去盥洗间。


    在空荡荡的盥洗间,我终於在学校第一次以裸体的状态刷牙洗脸,感觉回到


    了老家一样,心情愉悦难以形容,一边洗脸,一边哼出歌来。


    梳洗完,我拿起用品,转身准备走出盥洗间,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人影从


    门外走进来。


    糟了!我心下一惊,躲避已经不可能,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原地。


    来人进来了,是我们的英语老师程老师!程老师一眼看到我赤裸裸的站在那


    里,惊讶地站在门边看着我。


    我心里稍稍安定,程老师是我们的英语老师,而我是班上的英语科代表,所


    以和老师的感情很好。


    除了平时正常的上课下课,我还经常到程老师的单身小宿舍,帮老师打扫卫


    生,批改作业等,甚至在休息天一起去逛街。


    我们除了一般的师生关系外,还可以说是好朋友。


    我和程老师对望了几秒,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喏喏的叫到:「老师……」


    程老师一开始脸上满是惊讶,但很快,表情就恢复正常,还向我笑了一下,


    走进来,问:「圆圆,你身体好些了吗?小心着凉啊」。


    我镇定了些,轻声回答:「好多了」。


    程老师说:「同学们都参加植树活动去了,我知道你病了几天还没好,放心


    不下,就没去活动,专门过来看看」。


    我回答说:「谢谢老师关心,昨晚出了汗,早上已经感觉不错,吃了早点又


    睡了会,现在感觉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顾着说话,一下子忘记了自己现在正处於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状态,突然


    间想起来,赶紧双手拿着用品放在胸前,满脸通红的站在那里。


    谁知程老师脸上并没有显出责备的意思,也没有尴尬的神情,笑着说:「没


    事就好啦,我们先回房间再说吧」。


    说完,大方地拉着我的手,走回宿舍房间。


    关上房门,我赶紧拿起衣服,准备穿上。


    这时老师伸出手,轻轻地按住我的手,温柔地问道:「圆圆,是不是觉得现


    在这个样子很放松,很舒服?」。


    我停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是的。我以为大家都出去了,不会有人在,


    所以……」


    程老师又笑着问:「圆圆你平时在宿舍也会这样子吗?」。


    我以为老师要责备我,赶紧回答说:「不会,只是睡觉时才会,不过是拉了


    床帘的」。


    说完,我指了指床上的挂帘。


    老师笑着点点头,又问:「那在家的时候呢?」。


    我还没回答,老师接着说:「不要紧,照实说就行」。


    我看着老师亲切和蔼的笑容,心里安定下来,回答说:「我从小到大在家里,


    只要是气温允许,一直都是这样子的。我觉得这样很自然,很舒服」。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家里只有爷爷奶奶,他们已经习惯了」。


    老师侧着头想了想,说:「圆圆,其实你不必觉得羞耻和不安,人生下来本


    来就是这样子的,是世俗的观念人为地为这种行为加上颜色而已」。


    我想不到从老师口里,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惊讶地看着她。


    老师接着又说:「圆圆,我们既是师生,又是朋友。今天我就和你分享一个


    小秘密」。


    说完笑着看着我。


    我一时摸不着头脑,只好静静地看着老师。


    老师又说:「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谁也不对外说,你能做得到吗?」。


    我听了,赶紧说:「能!一定能!我们可以拉钩」。


    老师笑了笑和我拉了购,又「盖了章」,接着说:「其实我和你一样,没有


    外人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


    我听了,惊讶的张大了口。


    老师接着说:「这个不算什么,以后还有令你更惊讶的」。


    说完,神秘地笑了下,又哈哈地大笑出来。


    笑了一会,老师说:「这里是宿舍楼,还是怕万一有人进来,看到影响不好。


    你穿上衣服,到我那里吧。「


    说完站了起来。


    我听了,心里已经隐约知道老师的意思,马上快速穿上衣服,跟着老师出了


    宿舍楼,走向老师宿舍。


    老师宿舍是一幢五层高的筒子楼,全部房间被划成单间,内设卫生间和小阳


    台,供老师中午休息,或短期留宿。


    每个小宿舍都是老师们的小天地,里面一般炊具碗具什么的,都齐全,方便


    自己晚上或中午弄吃的。


    此刻老师宿舍楼也是静悄悄的,看不到人影。


    程老师的宿舍在顶楼中间,我们一起走了上去。


    进房间后,老师把门关上并锁好。


    回过头来,笑着说:「从今天起,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时,就放下世俗,


    以人类最原始,最自然的方式相处吧」。


    说完,笑着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老师脱衣服的时候,正面对


    着我,没有一点迟疑,没有一点羞涩,一切都显得很自然,就连最后脱下乳罩和


    内裤,也没有丝毫的停顿。


    脱完衣服,老师就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微笑。


    我抬起头看着老师,老师年纪大约四十岁出头,皮肤保养的很好,两只硕大


    的乳房骄傲地挺在胸前,虽然有点下垂,但形状像木瓜一样,很漂亮,很诱人。


    虽然生过孩子,腰身有点赘肉,但一点都不难看,反而显出中年妇女的丰满


    圆润,下面阴部的阴毛不算浓密,很整齐,结实的双腿笔直,修长。


    我呆呆地看了老师快一分钟,在老师真诚的眼光的鼓励下,终於放下包袱,


    也将身上的枷锁全部卸下。


    我们又互相欣赏了一下,不约而同张开双臂,拥抱了一下。


    那天,我和老师在小宿舍里一起赤裸着身体,一起做饭,吃饭,聊天,两个


    人像多年的朋友一样,说说笑笑,直到傍晚,外面人生渐响,其他师生回来了,


    我才穿上衣服,依依不舍地告别出来。


    那天后,我和老师的关系进入一个新的层次。


    后来,我每次到老师的宿舍,都把衣服全部脱光,就像在家里一样,赤裸着


    打扫卫生,赤裸着帮老师批改作业,赤裸着和老师倾谈心事。


    在这种状态下,大家都觉得很自然,很舒服,没有半点尴尬,而且这个样子


    做事,也觉得很轻松,不觉得累。


    转眼到了六月中旬,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大家每天都在紧张的複习功课,


    迎接大考。


    这天是星期五,下午放学,我像往常一样,到老师宿舍「放松一下」,老师


    拉着我手说:「圆圆。快到期末考试了,我知道大家都很紧张,但你的成绩一向


    很好,只要不出大的差错,是没有问题的。真真放假回来了,我和她提起过你,


    她很希望和你做朋友呢。明天乾脆就放假一天,到我家玩,放松一下吧」。


    我听了很高兴,自然连口说好。


    这还是老师第一次邀我去她家呢。


    老师和我提过,她父亲是退休生物学教授,母亲是市话剧团退休演员,先生


    是农村人,是农业大学毕业的研究生,老师父亲的得意门生,现在在市郊承包了


    一个农场,经营得有声有色。


    因为老师先生的父母在农村,不愿意到城市生活,所以老师的先生和恩师一


    家人一起住。


    老师的家就住在农场旁边,是一幢漂亮的别墅。


    他们有个女儿叫真真,在省城读大一,现在刚考完试放假回来。


    他们家里还有一个跟了他们三十多年,已经完全融入他们家庭一份子的女佣


    人。


    老师告诉了我详细地址,叮嘱我路上小心。


    老师很神秘地告诉我,明天会有一番惊喜。


    我追问什么惊喜,老师却摆摆手,神神秘秘地说天机不可泄漏,到时便知。


    想到明天去老师家做客,当天晚上我兴奋得睡不着。


    第二天早早的就起了床,梳妆打扮一番,看看时间还早,像热锅上的蚂蚁,


    左顾右盼。


    九点钟,我准时来到老师别墅前面,别墅是一幢三层高的小洋房,前面有一


    个院子,访客要先通过院子外的大门,经过院子进入屋子。


    院子用铁艺栏杆围着,围墙上面装了像箭头一样的铁支,尖头向上,以防外


    人轻易爬进。


    别墅后面连着山坡,中间是一块很大的空地,用高高的围墙围起来,围墙上


    面也装了尖头铁支,防卫得很安全。


    我按了下可视对讲机,屏幕现出老师的样子:「是圆圆吗?」。


    我将脸向着摄像头:「是的,老师」。


    老师很高兴,说:「快进来吧」。


    说完按开了电子门锁。


    我拉开铁门进了院子,铁门自动合拢锁上。


    我走到屋子大门前,大门已经微微打开,听到老师在里面叫到:「圆圆进来


    吧,不用拘束」。


    我推开大门进去,就看到了屋子里的所有人,顿时定在了那里。


    老师和她母亲,还有女儿三人,站在宽阔的欧式沙发前,微笑着看着我。


    远处的楼梯边,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女,正在弯着腰拖地,看我走进来,站


    直身子向我点点头。


    老师走上前,拉着我的手,向我介绍她们。


    我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听着老师的介绍,脑子一片空白。


    因为此时站在我面前的所有人,竟然都是一丝不挂,全身赤裸!老师的母亲


    看起来六十多岁,满头银发,梳了个很好看的发髻,脸上虽佈满皱纹,但五官很


    精緻,看得出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


    胸前的两只乳房有点乾瘪,但形状还保持的很好。


    下面微微鼓起的阴户上面,是稀疏的阴毛。


    老人家大方自然的站在那里,微笑着向我点头。


    老师女儿则满脸俏皮地站在她姥姥旁边,嘻嘻地向我笑着。


    老师女儿长着一副娃娃脸,肉嘟嘟的,虽然身高已经长到和母亲一样了,还


    是一副布娃娃的样子。


    皮肤像婴儿一样白嫩,乳房不大,像两只小兔子一样在胸前抖动,下面阴部


    乾乾净净,没有一根毛,阴户像小馒头一样微微鼓起,两片阴唇紧紧地合拢并排


    在一起,中间看上去只有一条细细的缝。


    远处正在干活的霞姨,身材高大,粗手大脚。


    我慢慢回过神来,也笑着向大家问好,并我自介绍了一番。


    老师介绍说她母亲姓张,我就顺口的叫了声:「张姨好」。


    张姨热情地招呼我坐下来,笑着说:「没有吓坏你吧?是真真这小妮子想出


    来的,本来我不同意,拗不过她软泡硬磨,只好陪着她疯一次。呵呵」。


    我又笑着对老师女儿说:「真真姐好」。


    真真笑着说:「什么姐不姐的,把我都叫老了,还是直接叫我真真吧。


    我去给你拿吃的,你坐一下。「


    说着蹦跳着走了开去。


    张姨赤裸着身子,很自然地坐在沙发上,没有一点尴尬。


    我已经明白昨天老师说的惊喜是什么了,笑着回答:「没有吓坏,真是惊喜


    呢,昨天老师还神神秘秘地不肯告诉我」。


    一边说,一边很自然地在张姨面前,把衣服全部脱了下来,没有一丝的迟疑


    和尴尬,就像平时在老师小宿舍里一样。


    张姨看我如此自然大方,满意地点了点头。


    接着,张姨、老师和我拉起了家常。


    张姨告诉我,他父亲在民国时期就到了西方学习绘人体画,思想已经很开明。


    回国后,一时找不到模特儿,就说服自己女朋友做自己的模特,后来自然成


    了妻子,就是张姨的母亲。


    由於画画经常时间很长,休息时间又短,脱衣穿衣很麻烦,张姨母亲就乾脆


    休息时间保持裸体状态,后来更是渐渐习惯了全天裸体生活的形态,张姨父亲思


    想很前卫,很快接受了妻子的习惯,自己也渐渐喜欢上裸体生活。


    后来生了张姨哥哥和张姨后,也一直保持裸体生活的习惯不变,所以小孩子


    在父母的影响下,从小到大,也是一直保持裸体生活的习惯。


    我小心地问:「那程老先生和顾先生(老师先生)呢?他平时是如何与你们


    生活的?」。


    张姨呵呵笑道:「老程早年留学法国,思想比我还前卫。


    至於小顾,既然娶了小程,又是他恩师的门生,慢慢也习惯并融入来了。「


    我有点惊讶:「程老先生和顾先生平时在家也像我们现在这个样子?」。


    张姨说:「是呀。其实这很自然的,大家都是一家人,没什么尴尬,这样相


    处,反而更加融洽,更加和谐」。


    接着又说,老程和小顾今早去谈个合同,中午会回来和大家吃饭,到时你不


    用拘束,像平时一样自然就行。


    我听到等下有两个男人也会加入我们的裸体聚会,心里有点紧张。


    我在高中以前,虽然在家一直是裸体生活,但面对的是熟悉的爷爷奶奶。


    虽然也一直和几个男小夥伴一起去后山裸体嬉戏,但那时是大家不谙世事。


    高中一年,不但身体已渐成熟,胸前的双乳已经发育成形,下面的阴毛也长


    得郁郁葱葱,已经从女孩子的洗衣身板变成少女的玲珑体形。


    思想也成熟起来,渐懂男女之事,当然就明白了以前裸体嬉戏时,小夥伴挑


    拨我的小妹妹,为何脑子像短路一样,当然也明白了小妹妹流出的分泌物是什么,


    也才知道以前大家嬉戏虽然是裸体相对,但思想是多么的纯净,或者说,是多么


    的幼稚吧。


    高中以后,曾一度停止了裸体生活,虽然最近在程老师引导下,又重新开始,


    但面对的也只是熟悉的程老师一个女人。


    今天被程老师搞突击,突然间要面对程老师一家人,有老有少,尤其还有陌


    生的成年男人,跳跃实在太大,思想一下子没适应过来,心里既紧张,又有点期


    待。


    这时,真真过来了,拉着我去参观屋后面的花园。


    屋后的花园,原来竟是别出心裁的园林式庭院。


    整个庭院以江南园林风格为主题,有假山,有池塘,有凉亭,凉亭佈置了石


    桌石椅,还有鞦韆.


    庭院后面的斜坡被改造成一片草坪,面积很大,至少两百平米以上。


    庭院的石桌石椅打扫得很乾净,一尘不染,草坪的小草更是修剪的整整齐齐,


    看过去绿油油的,又平又齐。


    真真拿出零食和饮料,和我在凉亭里说笑谈天,又在鞦韆上打闹嬉戏。


    大家都赤裸着身体,赤裸着双脚,无拘无束,我感到整个人前所未有的放松,


    完全忘记了期末大考前的紧张。


    然后,真真又带我去参观她的闺房。


    闺房佈置得华丽而温馨,又不失典雅。


    房间的窗户是大幅的落地飘窗,面向别墅前面的小院长。


    房间在二楼,从窗户往下看,整个小院子一览无余,往远处看,小马路的过


    往车辆和行人也看得清清楚楚。


    真真告诉我,窗户的玻璃用的是特殊的镀膜反光玻璃,不但可阻挡紫外线,


    而且人在里面可以看得到外面,外面却完全看不到里面。


    所以,平时真真在房里,基本上很少拉窗帘。


    我们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说说笑笑,转眼已经到了中午。


    这时,我们看到一辆轿车开过来停在门外,一个老年男人和一个中年男人,


    开门走进来。


    真真笑着说,爷爷和爸爸回来啦。


    (五)天体家庭。


    看着程老先生和顾先生一前一后走进了屋子,我的心又扑扑的跳起来。真真


    看着我,似乎看出了我的紧张,过来拥抱了我一下,笑着说:「不用紧张。我们


    一家人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样相处的,大家都很轻松,很自然。妈妈邀请你过


    来,是和奶奶和爸爸商量过的,他们都表示同意,所以你以后就是我们的一份子。


    在这里,就当成在你老家一样就行,把我们当成你的亲人就成」。


    一边说,真真一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小乳房,笑道:「你的乳房真好看,现


    在虽然还不是很大,但形状这么漂亮,以后长大后一定会迷死人」。


    接着用双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胸部,歎息着说:「我就比你差远了,估计也


    就这样了,不知道奶奶和妈妈的基因都遗传给了谁。听说现在的隆胸技术很成熟


    的,真想去弄一下,但妈妈坚决反对,说自然才是最美丽」。


    其实真真的乳房也不是平得没有,只是和张姨和程老师比,比较小而已。我


    被她逗乐了,说:「不会啦,你整个身材很协调,如果刻意去改变,反而不好」。


    说笑着,我紧张的心情也慢慢放松下来。


    这是,传来敲门声,真真去开门,是女工霞姨。


    霞姨还是像刚才一样,赤着身子,一丝不挂。我打量了一下霞姨,霞姨四十


    多岁,一头短发烫了小波浪,看起来很精神,身材高大,骨架也大,宽阔的肩膀,


    厚实的身板,用虎背熊腰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两只直筒型的乳房呈八字形挺在胸前,下面的阴毛很浓密,佈满了阴户上面


    和阴唇两边。霞姨大方地在门口向我们说:「真真,圆圆小姐,先生和老爷回来


    了,在客厅等你们下去吃饭呢」。


    真真说:「好。我们马上下来」。


    说着,拉着我的手往前走,我迟疑了一下,真真对了笑了笑,用力拉着我,


    我只好跟着她一步步往外走。


    跟着真真下到一楼,只见两张单人沙发上,各自坐了一个男人,正在谈笑,


    听到声音,一起站起来转过身看过来。


    我抬头看去,见到了程老先生和顾先生,正在向我微笑点头。两个人和我们


    一样,此时,身上都是不着寸缕,一丝不挂。


    程老先生六十多岁,头花花白,梳着二八式分头,戴着一幅金丝眼镜,显得


    很儒雅,身材不算魁梧,比张姨略高,皮肤比较乾枯,细长的阴茎很自然地垂在


    胯下,没有什么特别反应。


    顾先生四十多岁,身材魁梧,皮肤黝黑,国字脸,剃了一个板寸头,显得精


    力充沛,身上一身肌肉,没有什么多余的脂肪,正是运动家的体形。


    顾先生的阴茎很粗大,看到我,阴茎自然地跳动了几下,竟然勃了起来,但


    很快又平和下来,斜斜地挂在胯下,仍然是微微勃起的状态。


    程老师瞄了他一眼,装作没看见,笑着走上前,拉着我的手做了简单的介绍。


    我平生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裸体,而且是面对面,尤其顾先生阴茎此刻还


    微微勃起,我的脑门像被电击了一下,有点发呆,彷彿又想起以前和男小夥伴们


    嬉戏打闹,我用手拉扯小夥伴勃起的小弟弟的情景,但那时大家思想纯洁,大家


    都没多想,现在我已经初懂人事,看着顾先生微微勃起又粗又长的大阴茎,一时


    竟出了神。


    程老先生看着我满脸通红的发窘样子,呵呵大笑:「小圆圆不用紧张,放松


    就行。来,我们先吃饭,大家边吃边聊」。


    说着,挥挥手,转过身,先走过去餐桌。顾先生知道自己的状态,有点尴尬,


    也笑着说:「圆圆现在开始就是我们家的一份子,圆圆以后要常来,当自己家就


    行,不要见外」。


    也转身走开去。真真笑着叫道:「爷爷爸爸,等了你们好久了,都饿扁了」。


    说着,拉着我一蹦一跳地走去餐桌,张姨和程老师也跟着过来。


    餐桌是八人桌,呈长条形,两头各有一座,两边每边三座。此时,程老先生


    已经坐在首座,张姨上前做到他右手边,顾先生坐在程老先生的左手边,旁边是


    程老师。


    圆圆坐在张姨旁边,我就很自然地坐在了真真旁。


    这时,霞姨已经陆陆续续把菜端了上来,摆好位置,总共六菜一汤,很是丰


    盛,摆好佳餚,霞姨接着又给每人盛了一晚白饭,再摆上酒水饮料,帮程老先生


    和顾先生倒了酒,又给我们几个女人倒了饮料。


    霞姨动作麻利连贯,在我们座位中间穿梭而行,虽然赤身裸体,两只直筒大


    奶子不断地摆动,但显然霞姨早就习以为常,丝毫不受影响,不管是端菜,还是


    斟酒,在座位之间进出自如,身体一点都不会和器皿接触,更不会和我们任何一


    人的身体擦碰,真是大开眼界。


    我笑着说:「霞姨,坐下来一起吃饭吧」。


    霞姨笑着说:「你们慢慢吃,我去厨房吃就行」。


    我心里暗暗吐舌,老师一家真像电视剧的望族家庭,长幼尊卑,一丝不苟。


    程老先生举起酒杯,呵呵地笑着说:「欢迎圆圆今天加入我们这个天体大家


    庭。来,乾杯」。


    大家都举起杯来。


    碰完杯,程老先生又说:「大家起筷。圆圆,当在家吃饭就行,想吃什么夹


    什么,别拘束」。


    本来我已经放松心情,但看到程老师一家这么严格的规范架势,又开始有点


    紧张,生怕自己犯了规矩,或说错了话。


    程老师看出我的紧张,笑着说:「圆圆别紧张,就当大家平时聚餐吃饭就行。


    别看老爸一套一套的,其实他很好相处的」。


    真真也说道:「就是,爷爷思想本来都是很前卫很西化的,偏偏这套架式却


    几十年不变,搞得像拍电视一样」。


    此时大家坐在餐桌前,大家又举起碗来,餐桌和碗具遮挡了众人身体的大部


    分,尤其遮住了程老先生和顾先生的阴茎,令我感到没有像之前那么尴尬。


    听着他们说笑,心情慢慢放松很多,也举起筷子,和众人一边说笑着,一边


    大快朵颐。


    席间,程老先生第一次向我简单的介绍了天体的概念,国外和国外的现状和


    问题。


    张姨在一旁补充,又帮我分析了自己从小到大喜欢裸体的原因及心态,程老


    师和真真也不时加进话来,大家边吃饭,边探讨,气氛非常融洽,就好像一家人


    一样。


    吃完饭,霞姨上来收拾碗筷。我留意到霞姨做家务不但手脚很麻利,而且还


    很精细。


    虽然赤着身子,晃着乳房,但丝毫不影响速度,油滑的碗筷和抹布一点都不


    会沾到身上,身上一直保持乾净整洁,真是歎为观止。


    程老先生对顾先生说:「我去午睡一下。小顾你将上午会谈的结果整理一下,


    注意各个细节,修改好合同拿给我看,争取晚上和对方落实签好」。


    又对我们几个女的说:「你们自便,不用管我们」。


    程老师说:「你们先忙你们的吧,圆圆等下和真真再玩会,就要回学校去」。


    我也忙说:「晚上有晚自习课,我等下就要回去了,你们先忙,谢谢」。


    於是,两个男人各自各去,真真拉着我到了后花园的草坪上,今天天气是阴


    间多云,太阳隔着云层,暖洋洋的,又不觉热辣。


    我们在乾净的草坪上躺下来,背后赤裸的肌肤和柔软的小草轻轻磨蹭,说不


    出的惬意和舒服。


    我们并排着,用双手枕着脑袋,躺在草坪上聊天。


    真真告诉我,由於外婆和舅姥爷从小的生活习惯影响,不但他们一家人有天


    体生活的习惯,舅姥爷一家人也长年保持着天体生活的习惯,两家人关系很好,


    经常一起举办家庭聚会,当然是真正纯净的天体聚会。


    大家在一起裸体吃饭,裸体聊天,裸体烧烤,裸体泡温泉,裸体打网球,裸


    体跳舞……


    每次大家聚会,由於大家是真正放下心理上和身体上所有的束缚,所以大家


    都非常的放松,非常的尽兴。


    圆圆笑着说:「过不久,老妈学校考完试放假后的第一个周末,大家就会有


    一次聚会,如果你愿意,欢迎加入我们的天体大家庭」。


    我听了,忙说:「如果你们不介意,我当然是非常的渴望加入你们」。


    圆圆哈哈大笑:「想不到你这小妮子,这么快就适应了天体生活,前两天和


    老妈谈论,她还说可能你要几次以后才适应呢」。


    我听了有点不好意思,只好呵呵的笑着敷衍过去。


    圆圆捏了一下我的小乳头,说:「你先专心考好试来,到时一定要来,大家


    都欢迎你」。


    我的乳头被真真捏着玩弄,竟觉得很刺激,也笑着反手去抓真真的小乳房,


    大家赤裸着身体,嬉笑着在草坪上打闹,真是高中以来前所未有的放松。


    想到很快可以参加他们的天体聚会,心里非常激动,非常期待。


    从程老师家里过了大半天的天体生活,回到学校,心里是说不出的放松,整


    个人像充满了电,非常的有劲。


    回到寝室,室友们都已经回来,心里有一股冲动,想马上就卸下束缚,脱光


    衣服,在寝室继续天体形式,但考虑到室友的接受程度,还是算了,心想以后有


    机会再慢慢来。


    但只要回到床上拉上床帘,当然是迫不及待的马上脱光衣服,偷偷享受裸体


    的舒适和快乐。


    期末考试很顺利,我的成绩超乎想像的好,在班上和年级都是名列前茅。


    程老师很高兴,祝贺我之余,与我再次落实了周末聚会的约定。


    学校星期五就举行了散学典礼,然后是两个月的暑假。


    同学们吃完中午饭,陆陆续续都回家了,整栋宿舍楼的人一下子走了八八九


    九,剩下很少的人因为各种原因推后一两天走。


    宿舍假期不关闭,有的同学也不回家,在宿舍过暑假。


    我明天要参加老师的家庭聚会,所以推迟回家,下午开始就剩下一个人在寝


    室。


    室友们一走,我就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服,提前享受天体生活的乐趣。


    这天下午和晚上,我在宿舍一直赤裸着身体,裸体看小说,裸体整理衣服床


    铺,还大胆地裸体穿过走廊去上厕所。


    第一次明目张胆地在宿舍楼过天体生活,心里既兴奋,又紧张,想到明天的


    天体聚会,更是期待和激动。


    到了晚上,心里居然有种莫名的冲动,很想就这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走


    出去,甚至希望碰到陌生人,让陌生人欣赏一下我美丽的少女裸体。


    已经试着走到了下一层,听到远处的人声,终究还是有点害怕,克制住欲望


    走了回来。


    回到寝室,一颗心还扑扑地跳个不停,为刚才的大胆举动激动不已。


    第二天一早,我如约来到程老师家里,这天和上次不同,程老师一家人都在


    家,大家在屋子里高兴的欢迎我的到来,当然每个人都是赤裸着身体,一丝不挂。


    我很大方很自然地地和大家打过招呼,霞姨带我到客房把衣服脱下来放好。


    我赤裸着身体,回到客厅。程老先生和顾先生已经不在,霞姨端了水果盘过


    来放下,我坐下来,和大家聊天等待。


    程老师告诉我,程老先生和顾先生去书房谈点事情,等下张老先生一家人过


    来,他们就会出来,大家一起去张老先生的私人会所聚会。


    真真给我介绍说,她舅姥爷,也就是张老先生一家,是真正的实业家,经营


    着几个集团公司,涉及水泥、造纸和机械配件等,但他们一家人很低调,从来不


    在公开场合和官员会面亮相,所以在外面不是很引人注目。


    公司的业务由张老先生和张先生共同打理,张先生的妻子是市人民医院的骨


    科医生,他们有个儿子,比真真小两岁,两人是真真正正的两小无猜,从小玩大


    ……


    刚说着,门铃响起,真真笑着说:「一定是表弟一家来了」。


    蹦跳着去查看对视机并开门,一边是霞姨去通知程老先生。


    过了一会,五个人鱼贯而进,一对老年夫妇,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身材高


    大很帅气很阳光的小男生,看起来年纪和我相仿。


    真真冲到小男生面前,一把来了个熊抱,嘻嘻地笑着叫道:「好小子,半年


    不见,想死我啦哈」。


    男生呵呵的反手边抚摸边拍着真真赤裸光滑的背脊,笑着说:「是啊,再不


    松手,真的就窒息死掉啦」。


    我看到真真已经是个成年女子,现在是赤裸着身体一丝不挂,但和这个高大


    的小男生竟可以如此放松,毫无避忌,有点惊讶,居然还有点羨慕。


    大人们也互相打招呼问好,真真拉着小男生到我面前,介绍说:「这是我表


    弟阿成,说起来你们是校友呢,他在你们学校读高二」。


    又对他说:「这是圆圆,是妈妈的得意门生,我的好姐妹」。


    我吃了一惊,竟然是同一学校高年级的学长,真是想不到。阿成笑着伸出手


    来,此时,阿成站在我面前,衣冠整整齐齐,而我,却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高中初通人事以来,还是第一次在同龄男子面前裸露身体,偏偏对方又是衣


    着整齐,居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脸红着呐呐地伸出手去握了一下。


    阿成呵呵地笑了下,转身对四个大人问好,我也向四个长辈问了好。


    大人们微笑着应了声,招呼大家坐下,霞姨换了新果盘,又上了茶水。


    此时的情况有点奇特,真真一家人连同我和霞姨,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而阿成一家人,却是衣冠楚楚,穿戴整齐,大家坐在一起寒暄聊天,竟然看不到


    一丝的尴尬和侷促。


    大家聊了十几分钟,张先生(张老先生儿子,程老师表哥)说:「今天好高


    兴,我们的聚会增加了小成员,孩子们肯定玩得更痛快,呵呵。大家这就出发吧」。


    顾先生回答说:「好。老表稍坐,等我们一下」。


    说着,招呼大家去穿衣服。不一会儿,我们穿好衣服走出来,大夥一起说笑


    着走出门去,阿成和他家人坐上他们的奥迪轿车,我和霞姨和程老师一家人坐上


    另一辆通用商务车。


    两辆车风驰电掣地向郊外驶去。在车上,大家一路说笑。


    真真笑着说:「阿成这小子是越来越帅气了,不知在学校有没有谈女朋友呢」。


    程老师笑着说:「我哪知道,待会你自己问她啊」。


    真真笑着说:「如果没有,乾脆我们撮合他和圆圆得了。哈哈」。


    我气得满脸通红,啐了真真一口。


    不一会儿,汽车停在郊外一幢两层高的长方形建筑物前面,众人下了车。


    真真告诉我,这是阿成家的私人会所,不对外营业,平时主要供两家人谈生


    意应酬使用,当然也供两家人休闲和聚会使用。


    今天是两家人的私密聚会,里面的驻守人员当然全部下了班,所以会所的一


    切暂由霞姨负责打理。


    走进会所,迎面而来是富丽堂皇的大厅。真真在一旁做着介绍,大厅两边设


    有会议室,办公室,餐厅和商务客房,二楼是羽毛球场,健身馆,还有乒乓球桌、


    斯诺克球桌,可以满足不同需要的人使用,三楼是天台,其中一半露天,一半做


    了雨棚,里面设有烧烤炉和石凳石桌。


    房子后面是一个标准网球场,后面还有一个中型游泳池和一片草坪。


    私人会所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足够举办各种各样的会议、聚会或派对。


    我从落后的小山村来到繁华的城里读书生活,第一次见识了富豪的奢华生活


    品质,心里暗暗咋舌。


    真真说道:「大家还是和以前一样,三代人各自去卸下行装吧」。


    大人们笑着点点头。


    真真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阿成,向其中一件客房走去。进到客房,真真二


    话不说,三下五除二,就卸下了身上的所有束缚,上下蹦跳了几下,大喊道:


    「真舒服啊」。


    我看阿成一时还没有动作,有点迟疑。真真对我们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


    么?」。


    阿成笑了笑,说:「看你这急性子」。


    侧过身,优雅地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很快,阿成也变成了全身


    赤裸。


    阿成快一米八的身高,应该是经常锻炼,身上的肌肉很结实,皮肤有点黝黑


    但很健康。


    下面的阴茎又粗又长,此刻处於微微勃起的状态。真真笑着伸过手去,一把


    抓住阿成的阴茎,拉扯了几下,笑着说:「这傢伙被我从小玩到大,是越发粗壮


    了」。


    阿成没有一丝的羞涩和尴尬,反而也伸出手去,用手指挑拨了真真的阴唇几


    下,也笑着说:「你的小妹妹倒是二十年没什么变化,还是光秃秃的」。


    真真浑身震了几下,「啊!啊」。的呻吟了几声,用粉拳打着阿成坚实的胸


    怀,叫道:「你这小子,学会使坏啦哈」。


    我在一旁看着这俩表姐弟这样打闹,惊讶得有点发呆。真真看过来,说:


    「圆圆,不要想多,我们从小玩大的,一直都这样,以后也会一直保持,但绝不


    会发生某些事情的」。


    阿成这时也认真地对我说:「是的。我们两个对天体从小有我们的看法,和


    大人们有点不一样。我们是互相以最真实的方式相处,从心里到身体,真正的坦


    诚相对,希望你放松加入我们,不要拘束」。


    其实此时在我脑海里,浮现出童年和小夥伴们水潭边嬉戏的情景,和他们是


    何等的相似,但现在,他们两个还可以一如既往,而我的小夥伴们,却已经各奔


    东西,心里居然突然有点伤感。


    我整理了一下心情,笑着说:「不会啦,我童年也和你们差不多的,谢谢你


    们的真诚和坦诚」。


    真真惊讶的问:「你的童年……」


    我笑着打断她,说:「以后再慢慢告诉你」。


    说着,也侧过身,麻利的卸下了身上的束缚,笑着转过身去正面对着他们。


    阿成睁着眼睛看着我初具成熟的少女胴体,原来微微勃起的阴茎,居然一下


    子完全勃了起来,直挺挺的打横伸直,暗红的龟头直对着我,一晃一晃。


    我昨天在寝室已经对镜子反覆自我欣赏了自己的裸体几十遍,对自己的体形


    当然有足够的瞭解和信心,小巧的乳房已经初具饱满,粉红色的乳头傲然屹立,


    下面细黑的阴毛已经长得郁郁葱葱,微微鼓起的两片阴唇,透露着少女特有的粉


    嫩。


    真真在旁边,用手指轻轻的敲打阿成勃起的阴茎,阿城的阴茎此时已经硬得


    像棍子一样,在真真的敲打下,上下晃得更加厉害。


    真真哈哈大笑:「看来臭小子是真的长大啦」。


    说着,居然抓着阿成硬梆梆的阴茎,用龟头在自己的阴部周围画了几圈,笑


    着说:「做你女朋友真是有福气啦」。


    又笑着对我说;「不要介意和紧张。我和阿成对天体的看法正是这样,不需


    要刻意去克制自己的想法,也不需要任何遮遮掩掩,完全放开和放松。只需要坚


    持最后一点底线即可,我们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天体」。


    我在霎那间,脑门闪了一下,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原来自己和他们的看法


    是一样的,过去一年的想法很可笑,也很错误。


    人与人之间,正是需要这份坦荡,这份坦诚。童年时我和小夥伴们正是这份


    坦诚和真诚,才可以如此纯洁的嬉戏打闹,可惜现在他们现在离我是越走越远了。


    我明白过来以后,笑着走向前,说:「不会。我正要告诉你们。我童年在小


    山村,和几个男小夥伴,也是和你们这样玩耍嬉戏的。看到你们这样,彷彿又回


    到我的童年时光。真羨慕你们,可以一直保持这份真诚和坦诚到现在,我衷心希


    望可以加入你们,以最真实的方式相处,没有一丝虚伪,没有一丝拘谨」。


    说着,也伸出手去,笑着拉扯着阿成的阴茎,主动挺着粉嫩的乳头,去磨蹭


    阿成坚实的胸怀。阿成和真真看到我终於「大彻大悟」,非常开心,大家彻底放


    开心胸,搂搂抱抱,拉拉扯扯,拳来脚往,在房间打闹起来。


    当我们回到大厅,已经空无一人,真真说:「他们肯定是到了二楼,我们上


    去吧」。


    上到二楼,两对中年夫妇正在双打羽毛球,两个男老人家在打斯诺克,两个


    女老人家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欣赏和聊天。


    二楼的配置相当完备,整个二楼装了中央空调,上面装了球场专用的空旷灯,


    球场的一侧摆了两个透明门大冰柜,里面是各种各样的饮料,旁边是两排敞开式


    货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小吃和零食,也有纸巾和毛巾,就像一个小超市一样,应


    有尽有,客人可以根据需要随便自取。


    真真拉着我和阿成到羽毛球场旁边,坐下来看大人们较量。只见四个大人只


    穿着球鞋,身上不着寸楼,一丝不挂,正挥着球拍大战。没有了衣服的束缚和阻


    碍,运动着的大人们看起来更加健美,更加真实。


    程老师和张夫人都把长头发紮成马尾,头上两扎马尾和胸前两个大乳房,在


    她们的奔跑跳跃下,自由地上下左右跳动。


    两位男士都是一身结实的肌肉,自由的阴茎随着男士们的运动,也是上下跳


    跃,与两位女士自由跳动的乳房,互相辉映,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又显得那么


    的自然、和谐。


    大人们此刻已经是大汗淋漓,但没有了衣服的束缚,汗滴很容易就挥洒出去,


    令人更加自由和舒适。


    我们看了一会,又走到老人家那边。男老人家依旧在全神贯注地较量斯诺克


    球技,两个老人家举止都是那么的优雅,虽然此刻身无寸楼,但看起来比电视上


    那些穿马甲带蝴蝶结的选手,还更专业,更自然。


    两位女老人家此刻到了健身区,一人骑在模拟自行车上,一人在模拟走路机


    上,边锻炼边聊天。


    老人们虽然已满头银发,年华不再,皮肤也比较松弛,但两具真实的身躯赤


    裸着运动,非常健康,看过去一点不会觉得突兀,反而觉得很温馨,很幸福。


    我们在两个地方都逗留了一会,阿成说:「我们下去打网球吧」。


    真真说:「好啊,很久没和你较量了,以前总是你输,不知现在有没有长进


    了」。


    阿成呵呵的笑着说:「我已经苦练过,马上见分晓」。


    我喏喏的说:「我不会打网球」。


    真真笑道:「没关系,我们待会教你」。


    由於网球场是在户外,我们先到房间搽防晒油,阿成是真真帮忙搽的,真真


    搽的很认真,很仔细,把阿成身上每个部位都搽遍,而且搽的很均匀,尤其是阿


    成的阴茎,真真反覆搽了好几遍,在真真的搽涂下,阿成的阴茎又再次勃了起来,


    真真笑着说:「这样更好,搽得更彻底更均匀,免得晒黑了,成了非洲鸡」。


    我和阿成都被真真的话逗得笑起来。


    然后是阿成帮我和真真搽,阿成同样帮我们搽的很仔细,帮真真搽没毛的阴


    部时,也调笑说:「这里帮你搽多几层,免得晒成小黑妹」。


    真真哈哈大笑,我也忍俊不禁。


    由於我已经彻底放下心怀,阿成帮我搽全身的时候,我一点都不觉得尴尬。


    阿成搽得很温柔,手掌轻轻的滑过全身的各个部位,觉得非常的享受,尤其


    是帮我搽两只小乳房的时候,阿成看着我鲜嫩的小乳头,目光充满了讚美,我心


    里真是非常的自豪和开心,真希望阿成可以搽的更久些,更久些。


    (六)天体运动。


    真是天公作美,当我们来到户外,原本多云的天气,竟然转成了阴天,不仅


    太阳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面,还吹起阵阵微风。虽然是七月初的酷夏,也感觉不


    是非常的炎热。


    我们来到网球场,网球拍和网球,霞姨已经帮我们摆在休息区。


    真真摘下原本戴在头上的鸭舌帽,举起双手,叫道:「没太阳,也不用这劳


    什子啦,真舒服」。


    我和阿成也跟着摘下帽子,确实感觉更舒适,更自在。此时我们三个与楼上


    的程老师他们一样,浑身上下,除了脚上的网球鞋,再也没有任何衣物或饰物。


    我闭上眼睛,感受了着阵阵微风的吹拂,倍感惬意。


    突然感觉乳头被抓了一下,我颤了一下,睁开眼睛,原来是真真。


    我心想:这丫头,知道乳头敏感,就喜欢欺负我的小乳头。


    刚才看阿成弄她的阴部,好像也挺敏感的,等下有机会也要戏弄一下她。嘻


    嘻。真真说道:「你先休息一会,我和阿成先战一局,然后我们再慢慢教你打网


    球」。


    我说:「没问题,那我坐这里做裁判吧」。


    真真嘻嘻的笑道:「小妮子,还裁判,你知道规则吗?」。


    我登时语塞,气鼓鼓的坐下来不说话。真真向我扮了个鬼脸,拿起球拍,走


    进场中去。阿成笑着对我说:「你先坐会,待会我负责教会你」。也跟着走进去。


    於是,两个人在场上开始廝杀起来。两个人赤裸着身体,奔前跑后,上下跳


    跃,彻底融入运动的快乐当中,我看着他们自由奔放的裸体,感觉是在观赏一幅


    绝美的画卷。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真真一直略佔上风,但明显阿成的球技并不比真


    真差的。


    看了一会,我有点明白原因了,不禁暗暗发笑。真真由於胸部比较平坦,奔


    跑起来,胸前的乳房晃动并不大,而且女人的乳房不管什么时候,一直是以同样


    的状态挂在胸前的,所以真真打得很是轻松。


    而阿成呢,他的阴茎刚才一直保持着勃起状态,此时虽然有所收缩,但还是


    处於半勃起的状态。


    在这种状态下,肯定对阿成的奔跑和动作有一定的影响。但这个真正是哑巴


    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呵呵。


    双方廝杀了半个多小时,是真真胜出,自然又是一番奚笑,阿成苦笑着摇摇


    头,两人一起走下来。


    走到我面前时,阿成对我笑着摇了摇头,我看着他的眼睛,嘴角轻轻地向他


    勃起的阴茎努了一下,然后眨了眨眼睛。


    阿成知道我明白了他的败因,点点头,苦笑了一下。


    两人此时真正是汗如雨下,两人拿起桌上的毛巾,擦乾了身上的汗,坐下来,


    喝着饮料。


    真真说道:「这个样子打球,真是痛快!平时在学校,打两下出汗了,衣服


    就贴在身上,不透气,又不能脱掉,极其不舒服。最难受的是,下了场,一时不


    能去换衣服,还要继续这样的煎熬。真是苦不堪言」。


    阿成说:「是的。我们男的还可以脱掉上衣,舒服点,你们女的,一件也不


    能少,看着都很累」。


    阿成休息了一下子,恢复了力气,对我说:「来,圆圆,我教你打网球,以


    后我们就可以三个人轮流打,更开心」。


    我非常高兴,说:「以后能经常和你们打网球,真是太好了」。


    於是阿成先和我介绍了网球的规则,其实刚才看了他们一局,我对网球规则


    已经大致瞭解。


    经阿成一讲解,就全部清楚。然后我们走进场中,阿成向我详细讲解如何握


    球拍,如何发球,如何接球等等。学发球时,阿成站在我身后,紧贴着我,手把


    手地指点和纠正我的姿势。


    此时,阿成的阴茎又恢复了完全勃起的状态。阿成在身后指点我的时候,他


    的阴茎不时碰到我赤裸的屁股,因为阴茎勃很硬,我感觉就像阿成在背后不时用


    阴茎鞭打我的屁股一样,而且不知怎么,我竟然希望阿成多鞭打自己几下,因为


    那种感觉实在很奇妙,无法用言语形容。


    我很有运动天赋,学了一会儿,我已经基本掌握了打网球的基本技巧,挥拍,


    发球都有板有眼。真真看了很高兴,主动跑到对面,喂球给我练习。


    阿成也退到远一点的地方,改为发声指导我。


    没有了阿成的「鞭策」,我心里有点微微的失落,但很快摄定心神,专心练


    习。


    过了一会,阿成也主动跑到对面,换下真真,陪我联系,练了大半个小时,


    居然进步神速,也打得有模有样。


    练了许久,感觉身体有点累了,但兴致一点没有减退。我到场下休息,真真


    和阿成又大战了一局,自然还是真真赢。


    真真非常高兴,不断的自夸和奚落阿成,阿成也不介意,呵呵的附和着。这


    是对的,大家打天体网球,求的不是胜败,是痛快,放松。接着我又上场练习了


    好久,依旧是他们两个轮流陪练。


    不知不觉,时间很快到了中午。


    这时,霞姨走过来,向我们说道:「时候不早了,大人们都洗好澡,在房间


    看电视休息。几位也先去洗个澡,休息会,马上吃午饭了」。


    大家也打得很尽兴了,就嘻嘻哈哈的走去游泳池旁边的沖凉房。


    游泳池就在网球场后面,工作人员打理得很好,池水很乾净,而且没有公共


    游泳池那种漂白水味道。真真说:「我们下午来游泳」。


    大家都说好。


    我心里暗道:哈哈,早上你们出尽风头,游泳可是我的强项,下午看我的啦。


    沖凉房设置在游泳池的一个角落边,分了男更衣室、男沖凉房和女更衣室、


    女沖凉房。


    我们相视一笑,一起走进了男沖凉房。沖凉房外面是洗手间,里面才是淋浴


    间,设置了一排淋浴花洒,客供七八个人同时淋浴。


    我们一起打开淋浴,涂上沐浴液,畅快的淋浴,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好像


    人与人之间根本就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分什么男沖凉房和女沖凉房。


    洗着洗着,真真看见阿成很仔细的在清洗阴茎,不禁走前去嬉弄他,我也走


    上去帮手,阿成伸开双臂,把我们两个搂在一起,又轻轻地用头撞我们的头,我


    们又使劲挣脱出来,三个人互相嬉闹,打闹,完全抛开男女之别,完全抛开世俗


    枷锁,彻底放松,玩得不亦乐乎。


    洗完澡,我们嘻嘻哈哈的走回屋子,张先生和顾先生正站在门外吸烟聊天,


    看到我们,张先生笑着说:「瞧这三个孩子,洗个澡都闹了大半个小时,玩得开


    心吗?」。


    真真笑着回答:「今天我们玩得可开心了,尤其是圆圆加进来,我们又可以


    轮流休息,真是太好了」。


    接着又说:「我们以后还要经常开玩,如果你们大人没空,我们就三个人自


    己过来」。


    张先生呵呵的笑着说:「没问题,只要你说一声,我马上安排」。


    真真听了,高兴地叫道:「舅舅真好」。


    特意省了个表字,冲上前,抱住张先生,还重重在脸上亲了一口。顾先生笑


    着说:「这孩子,打小就和你亲,长大了还一样」。


    张先生也呵呵地笑着回应。我在一旁看到真真虽然已是成年女子,赤裸着身


    体,面对同样赤裸着身体的男长辈,关系竟可以融洽成这样,心里真是羨慕极了。


    这时,霞姨走出来说:「饭菜准备好了」。


    张先生说:「走,吃饭去」。


    大家说笑着,一起走进屋子,叫上大伙,一起来到餐厅,围着大圆桌坐下来。


    我再次见识了霞姨了功夫,上菜、上饭、倒酒、倒饮料,全部是一个人做,来回


    穿梭,举步神速,却又异常精细。


    无论是饭菜,还是酒水,速度很快之余,却一点都不会碰到大家的身体,也


    不会碰到自己的身体。两只直筒型的大乳房上下左右晃动,却毫不影响做事的速


    度和质量。


    确实是歎为观止,非亲眼所见,实在难以置信。


    午饭在融洽的气氛中结束。


    饭后,大家到小偏厅坐下来聊了会,吃了点水果。四个老人说要去打麻将,


    两边父母则说打桥牌,叫我们三个自便。


    阿成提议:「现在是中午,我们又刚吃完饭,不适宜做剧烈运动。我们先去


    后面的草坪休息会,下午再去游泳吧」。


    我们没有什么异议,大家嘻嘻哈哈走向草坪。


    草坪很乾净,小草也修剪得很平整,阿成说:「我们在这里躺下来休息会吧」。


    说着,自己就先躺了下去。


    此时,阿成的头向天,而我又刚好站在阿成的脚边,换言之,阿成此刻刚好


    可以清晰地看到我毫无遮掩的阴部,由於我此时刚好是叉开双腿,连带阴唇亦微


    微张开,估计连里面粉红色的内阴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看到阿成睁大双眼,紧盯着我的阴部,我一时有点紧张,居然亦没有丝毫


    的移动。无意中,等於我张开阴唇给阿成饱览我的阴部。


    阿成的阴茎本来已经回复正常,这样一来,又猛然勃了起来。


    由於此时阿成是躺在地上,他又粗又长的阴茎就像一根擎天柱,直直地竖起


    来。


    真真见状,伸出脚踢了两脚阿成的阴茎,笑骂道:「臭小子,又在想什么呢」。


    阿成的阴茎像不倒翁一样,左右晃动了几下,又继续直直地竖立不倒。


    真真见了,哈哈大笑起来。


    我回过神来,走开一步,并起双脚,故作轻松道:「没什么啦,反正说好了


    大家坦诚相见嘛」。


    一边说,一边心里还扑扑地跳个不停,但不知为何,刚才被阿成近距离的看


    到我私密的阴部,心里紧张之余,居然又觉得很兴奋,很刺激。


    阿成在地上讪讪地笑道:「确实没什么啦,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嘛,正如圆


    圆说的,大家说好不需要遮遮掩掩,坦诚相处吗」。


    我接着说:「对啊。上午你被阿成摸到那里,好像还蛮大的反应哦。让我也


    试试看」。


    说着,伸出手指,插进真真阴部,故意在阴核那里拨了几下。真真一时大意,


    着了我的道,不自禁浑身颤了几下,又「啊!啊」。的呻吟了几声。等她反应过


    来,我已经笑着跑到了一边,真真恼羞成怒,骂道:「你这小妮子,看我怎么收


    拾你」。


    说着扑向前想抓住我,我笑着躲开,不小心踩到了地下的阿成,阿成弹起来


    加入我们的追逐,大家闹成一块,刚才短暂的尴尬顿时烟消云散。


    闹了好一会,大家都闹够了,才一起在草地上躺下来,休息说笑。这时,阿


    成躺在中间,我和真真躺在他两边。


    真真笑道:「臭小子,现在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左右佳人相伴,简直是洪福齐


    天呀」。


    阿成笑着说:「两位爱妃还不快点靠过来」。


    我笑着转过身把脚伸过去架在阿成肚子上,裸露的阴部紧紧挨着阿成的盆骨,


    阿成笑着懦动了几下,我的阴部和阿成的身体摩擦了几下。


    我的脑门突然又像短路一样,彷彿又想起童年在水潭边和小夥伴嬉戏的情景。


    那时,我最喜欢就是用自己的小乳头还有阴部,和小夥伴的身体摩擦,那种


    感觉至今还在回味,居然此时此刻,相似的情景又再度出现。


    我很兴奋,不自觉又摩擦了几下,脑门一片空白。这时,真真用手抓着阿成


    竖立的阴茎摇了几下,笑着说:「小子,以后要学会控制一下自己,虽然我们不


    介意,但长时间这样会对小弟弟无益的」。


    阿成笑着回答:「知道啦。我知道真真表姐是最关心我的」。


    我回过神来,也悄悄地把脚收回来。


    就这样,我们三个并排睡在草坪上,享受着柔软的小草对背脊和屁股的按摩,


    闭上眼睛,轻声地聊天说笑。


    真真说道:「今天真高兴,真希望过几天我们又可以再来玩。可惜后天我就


    要参加一个夏令营活动,要月底才能回来」。我也说:「我明天就要回老家了」。


    真真说道:「那我们约定,八月份回来再玩个痛快」。


    阿成说:「如果有时间,在这里再玩几次还可以,但八月份开始,学校就要


    开始补课,开始迎接明年的高考了」。


    真真说:「哦,是的,转眼你就要高考了」。


    想了想,对我说:「圆圆,你回老家一个月也够了,你早点回来,八月份我


    带你到省城,到时你住我宿舍,我们一起玩个痛快」。


    接着又神秘地说:「到时我们去体验真正的天体生活」。


    说完对我眨了眨眼。我心中满是期待,说:「好。一言为定,我月底就回来」。


    由於上午打球消耗体力,又是饭后午后,说着说着,大家竟然睡着了。


    睡了估计一个多小时,大家不约而同醒过来,我觉得体力已完全恢复,浑身


    充满劲头,大家从地上跳起来。


    真真说:「睡了这一下,真舒服啊。我们游泳去」。


    我们嘻嘻哈哈地走到泳池边,我看着清澈的游泳池,就像家乡的小水潭,倍


    感亲切。


    二话不说,我首先一个扎子插进水去,嗖嗖地游到对岸,又游回来。阿成和


    真真在岸上看着我优美的游姿势,鼓起掌来。我在水里叫道:「别楞在那里了,


    快下来吧」。


    真真伸手在阿成背后一推,阿成顺势跳了下来,真真自己也跟着跳了下来。


    我水性好,有意卖弄,潜进水里,游到真真旁边,抱住她,就往水里拽。


    真真虽会游泳,但水性大不如我,被我拽着往下沉,挣扎着大叫:「阿成快


    来救我」。


    阿成呵呵的笑道:「真真终於被制服啦」。


    说着,还是慢慢游过来,装模作样地抱住我的腰往外拉,我放开真真,转身


    扑向阿成,一下子紧紧地抱住阿成,又是使劲往下拽。


    我童年水潭磨练的功夫可不是白费的,饶阿成是男子,也被我弄得手忙脚乱,


    大呼小叫,真真这时在一旁哈哈大笑。


    这边,我和阿成抱在一起斗水性,挣扎中,我的乳房和阴部不断地和阿成的


    身体摩擦,令我又产生了错觉,彷彿又回到了家乡的小水潭,和小夥伴们嬉戏打


    闹,只觉得越斗越勇,浑身发热。


    斗了好一会,我慢慢佔了上风,阿成被我压在下面,头不断地被我压进水里。


    阿成被呛了两口水,终於大喊道:「投降,投降」。


    我才哈哈地放开了手。


    就在这时,意外出现了。由於刚才没做热身,一下子游了远程,又和真真阿


    成打闹,用力过猛,一只脚居然抽筋了,痛得不得了。


    我大喊:「腿抽筋了,快来救我」。


    一边拍打着水花,一浮一沉。


    他们两个刚刚见识了我的水性,又刚吃了我的亏,以为我又在使诈,都在一


    旁笑着看我,一副不上当的样子。


    我急了,又呛了两口水,喊道:「是真的抽筋啦,骗你们是小狗」。


    边喊,又呛进两口水,更加手忙脚乱,咳嗽起来。


    阿成这时看出我不是装的,赶紧游过来,慢慢地托着我游向岸边,再推我上


    去,自己也爬上岸来。


    阿成扶着我,走去岸边的沙滩椅,坐下来处理。


    我的腿依然在抽筋,痛得站都站不稳,而沙滩椅在游泳池的另一头,有一段


    距离。


    阿成见状,蹲下身来,说:「来,我背你过去」。


    我已经痛得六神无主,顺从地往阿成背上靠去,双手紧紧地圈住阿成的脖子。


    阿成笑着说:「你想勒死我吗,放松点」。


    说着,站了起来,用双手抓住我光滑的大腿,往上一托,圈住抓牢,向沙滩


    椅走去。我整个人紧紧的靠在阿成赤裸的背上,随着阿成的走路,乳头和阴部不


    断地和阿成的身体摩擦着,我又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一时感觉连疼痛也减轻


    了不少,只希望沙滩椅越远越好。


    沙滩椅其实也不远,很快阿成就背着我走到了,轻轻的把我放下来,坐上椅


    子,然后蹲着我前面,一边用双手舒缓我抽筋腿的筋络,一边抬头关心地问:


    「好些了吗?」。


    阿成的手法很好,慢慢就把筋络顺平了,疼痛亦渐渐随之而消。


    此时,我留意到,阿成一边帮我舒缓筋络,眼睛却是一直望着我的胯下。


    我低头一看,原来刚才由於腿抽筋,为方便阿成处理,双腿尽量张开,所以


    阴唇被张开的大腿往两边扯,阴部张大了口,而阿成就蹲在我面前,张大口的阴


    部离阿成的眼睛只有咫寸之遥,被看了个透彻。


    不但阴毛,阴唇看得很清楚,连里面粉红色的内阴肉,甚至尿道口,估计都


    看得清清楚楚。


    中午在草地上,阿成在地上往上看,由於背光,估计还不是很清楚,现在我


    的阴部正对着阳光,估计真是连阴唇的纹理和内阴的嫩肉,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但此时,我并没有感到一丝丝的羞涩,反而内心觉得很刺激,很兴奋。


    我第一次感到,其实自己内心其实渴望被人欣赏自己的裸体,当自己的胴体


    甚至私密部位被人欣赏及讚歎,内心是如此的兴奋和刺激。


    我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任由阿成饱览我粉嫩的少女阴部,由於内心兴奋,


    脸上已是满脸通红。


    这一幕都被站在一旁的真真看在眼里,想不到她由此作了一大串计划。这是


    后话,暂不提。


    我由衷地对阿成说:「谢谢,幸亏有你」。


    阿成笑了笑,松开双手,站起来。真真在一旁说:「没事就好啦,下次下水


    前记得先热身一下啦」。


    我笑着说:「以前一般都在岸上先打闹一番,等於是热了身,再下水的。今


    天看到这清澈的水池,一时忘形,出糗了」。


    真真哈哈大笑:「就当是上天给你捉弄我的惩罚吧。哈哈」。


    我竟无言以对,只好讪讪地笑笑。


    过了一会,我感觉已经彻底没事了,大家又重新跳进水中,你来我往的,打


    水仗玩耍,我又再次施展童年苦练的水技,把他们两个打得是落花流水。


    三个人在水中翻滚打闹,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直到大家都精疲力竭,才爬


    上岸休息。


    我们坐在沙滩椅上休息。


    太阳不知什么时候,又钻出来了,躲在薄薄的云层后面,射出微弱的阳光,


    由於头顶有遮阳伞,而且太阳已经偏西,大家一点都不觉得很热辣。


    斜阳照在我们三个少男少女赤裸的酮体上,胴体上的水珠又将光线反射出去,


    竟是一幅极美的画面。我们喝着饮料,说笑聊天。


    过了许久,大家觉得体力渐渐恢复,就又到了中午的沖凉房淋浴,自然又是


    一番嬉戏打闹。


    回到屋子,听到多功能厅传来阵阵舞曲的声音。


    我们过去一看,原来众位大人已经过完牌瘾,正举办着一个小型舞会。


    我看到,大家互相交换了伴侣作舞伴,张姨和她哥哥张老先生、程老先生和


    张老夫人、程老师与张先生、顾先生与张夫人作舞伴。


    此时,四对舞者在舞池跳着标准的中三。


    平时在电视看到的什么舞林大会之类的节目,舞者都是衣冠楚楚,此刻舞池


    中的四对舞者,却是身无寸缕,一丝不挂。


    但此时看过去,舞池中赤裸的舞者,完全的纯净自然,是那么的自然,那么


    的和谐,反而觉得如果加上衣服阻隔,会显得很多余,很突兀。


    甚至我突然觉得,人与人之间跳舞,本来就应该以这个样子跳,根本不应该


    有任何衣物的束缚和阻碍。


    四对舞者虽然此时身无寸楼,男方搂着女方赤裸的腰肢,女方也扶着男方的


    没遮掩的肩膀,彼此肌肤相亲,但双方没有丝毫的尴尬和拘束,双方都配合得非


    常默契和自然。


    我留意到,双方起伏转身的时候,女方的乳房难免不时碰到男方赤裸的身体,


    但双方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四个男人的阴茎一直保持正常状态,大家都只专注於


    舞蹈当中,舞步有如行云流水般,优美而流畅。


    可见大家对天体相处的理解与实践实在已经是透彻之极。


    曲终舞罢,我们三个由衷地鼓起掌来。


    两对老年夫妇微笑着点点头,说道:「我们先休息一曲。下一曲是慢四,你


    们继续」。


    阿成对我说:「圆圆,我和你跳吧」。


    我有点尴尬,说:「对不起,我不会跳舞呢」。


    阿成笑着说:「不要紧,慢四最容易学了,我教你」。


    真真撅起嘴:「那我呢?」。


    张先生笑着说:「真真,舅舅和你跳,好不好?」。


    真真这才高兴地说:「好啊。那老妈先休息会啦」。


    程老师笑着点点头。


    说着,阿成拉着我来到舞池的边上。


    曲目起,众人又开始翩翩起舞,我看到真真和张先生配合的非常好,真真挑


    起舞来,有板有眼,不逊於任何一位长辈。


    我转过头来,阿成低声向我详细讲解了步法,然后搂着我的腰肢,慢慢试着


    跨出舞步。


    一开始我总是迈错,踩到阿成脚上。但由於大家都是赤着双脚,一点都不会


    痛,平时电视上那些踩脚情节,我们反而不需要顾虑。


    一会儿,我已经基本掌握了舞步的技巧,和阿成可以跳得有模有样了。


    阿成慢慢地,把我引到舞池中间,融入大家的舞圈。


    阿成搂着我的腰肢,我扶着阿成的肩膀,两个人翩翩起舞,我们赤裸的身躯


    不时挨着碰着,渐渐地,我完全沉醉进舞蹈的氛景,竟有点如梦似真的感觉。


    一曲终完,大家停下来,都对我们两个鼓起掌来。


    张先生说:「大家都先歇会吧,等会再继续」。


    於是,大家都坐到旁边的沙发,歇息聊天。真真咯咯的向程老师讲述我们刚


    才的趣事,听得程老师莞尔不禁。


    聊了一会,张先生站起来说:「下一曲是慢三,我请小圆圆做我的舞伴」。


    说着,走过来弯下腰,优雅的伸出手。


    我真是有点受宠若惊,拉住张先生的手站起来说:「请张先生多多指教」。


    阿成则走到程老师前面,弯腰伸出手来,程老师微笑着点点头,拉着阿成的


    手站了起来。


    真真跑到顾先生面前,叫到:「那爸爸和我跳吧」。


    张夫人微笑着向顾先生点点头,於是真真两父女走进舞池。


    曲起,与刚才那样,张先生先给我讲解慢三的步法,再慢慢带着我练习。


    姜还是老的辣,虽然三步比四步更难跳,但张先生引领我迈步的时候,比阿


    成更有技巧,我在张先生的引领下,居然很快就跳得有模有样。张先生见状,也


    慢慢地把我入众人舞圈。


    听着一重两轻的鼓声,我和张先生不断的转圈迈步,张先生浑身散发出中年


    成功男士特有的魅力,令人不饮自醉,渐渐地,我感觉就像美酒醉人一样,已经


    完全忘情,彻底融入舞蹈的氛景当中。


    后来,我又分别和顾先生、张先生和阿成跳了几支舞。


    几支舞下来,我对几种常见的舞蹈已经基本掌握要领,以后就是慢慢娴熟和


    花式技巧了。我终於对民国剧里面,那些在靡靡之音伴奏下起舞的人群的感觉有


    所体会。


    舞会过后,是西式晚餐,自然是丰盛至极。


    想不到霞姨做中菜功夫了得,做起西式的牛排、沙拉、点心等等,也是非常


    拿手,根本就是十项全能。我暗暗想,霞姨如此人才,屈居在程老师家中做工人,


    真有点大材小用。


    后来我才知道,这里面大有故事,以后有机会再慢慢道来吧。


    愉快的晚餐后,一天的天体聚会也随之结束,大家进去穿上衣服出来,互相


    握手告别。


    我跟着程老师家的汽车回去,到了家,程老先生夫妇和顾先生进去后,程老


    师还专门开车送我回学校,真真也跟着前来。车上,真真与我拉钩约定了月底的


    省城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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