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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历史军事 -> 古代流放日常(穿书)

第2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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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陇西将领正与蜀郡副将军交锋,飞刀一瞬袭来,还未察觉,只听见较轻的一声铮鸣,飞刀被五当家的大刀打飞,陇西将领也瞬间注意到了已插入了横木的飞刀。「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飞刀漆黑,极有可能是浸过的毒的。


    陇西将领,极快地与五当家相视了一眼,再瞧了眼塔上方,二人似乎达成了共识。


    陇西将领一敌二,五当家则没有任何的迟疑,忽解开腰间似腰带的软鞭子,骤然往上一挥鞭。


    鞭头圈在高处的横木上,不过瞬息之间便骤然接力往上跃去,与后边的人拉开了半丈的距离,直奔塔上而去。


    看到这里,彭城王表情微微动了动,往伏危的方向看了一眼。


    眉头微微一皱。


    豫章么。


    前不久听说那武陵霍善荣投靠了豫章。


    而这霍善荣原本就与现在皇位上,曾经的奸臣狼狈为奸,与背信弃义,不忠不义之人结盟的人,怎可能信得过?


    哪怕现在看上去,这霍善荣的人与另外豫章的人不合,但他们主子还是同一人。


    第章 一百八十八章


    战鼓的噪点显然已到了最高点, 预兆着一曲鼓乐快要结束了。


    战鼓燃时风起随着乌云卷起,有曙光落下之际,豫章的使节已然入了塔中。


    不过是片刻之间, 从观台上看去,便看到了他已经取得了一块令牌。


    鼓声高声已过,已渐弱。


    只要赶回场上,便可。


    只是出人意料。豫章使节拿得一块令牌,本以为会返回来,却没想到把令牌放入怀中,又返回与其他几人缠斗。


    很明显, 他是缠住蜀郡和武陵, 让陇西脱身。


    明明是对手, 竟互助。


    可若是狡猾些, 取得令牌直接回来,旁人拿不到, 几乎稳了。但这豫章的人似乎不是这么想的。


    身旁的李将军低声道:“那人身上有匪气, 若是没有猜错,也是与我一样的出身。”


    想了想, 又说:“看来令牌极有可能是豫章和陇西取得, 主公可是决定要与陇西结盟?”


    彭城王视线依旧停留在高塔上, 很平静的道:“且看看吧。01bz.cc”


    衡戟原考虑的是陇西和蜀郡。


    可蜀郡又与武陵有了牵扯,那么只剩下陇西。


    若是陇西能取得令牌,便是首选。只是, 看到这场对垒后, 他倒是对豫章的来使生出了几分兴趣, 听听他们说什么也无妨。


    衡戟不想坐那个位置。但凡他坐上去,世家门阀只会不遗余力群起攻之。


    他太厌恶打打杀杀了。


    是十一二岁开始吧, 十数年的日夜都是枕戈待旦,已经够了。


    就算坐了也坐不了太久。


    世家门阀想做皇帝的野心太大了,不会轻易让他坐稳那个位置,争斗不会因为他坐上那个位置而停止,只会越演越烈。


    即便无心皇位,却也不能独善其身,只能从中找一方强者,强强联合来扶持。


    至于数十年或是百年之后,位上之人对彭城有所猜忌,那也是日后之事。毕竟皇位都会交替更迭,莫说这小小的一方彭城。


    最终陇西也取得了令牌。


    蜀郡的将军和许进廷顿时脸黑如同。


    许进廷死死的握住手中的杯盏,几乎要把杯盏捏碎。转头看向伏危,笑得僵硬:“公子似乎心想事成了。”


    因二者离得也不远,声音并不高,且尚有鼓声,是以只他们这边能听得轻。


    伏危从塔上收回目光,转头看了眼主位上的彭城王,复而看向他,徐徐开口:“便是你的人拿到了令牌,彭城王也不会与之结盟。”


    本就牵强的笑,在听到伏危这话,眼中浮现一丝阴鸷,缓缓回道:“公子虽取得令牌,莫忘了还有一个陇西,还是别急着落井下石。”


    伏危阐述的本就是事实,却并未与无关紧要的人多作解释。


    收回目光之际,却恰好与对面陇西的公子李程对上了视线。


    李程相貌普通,但却也长得宽厚良善。


    与伏危对上视线,抬手作揖作拱手礼,蕴着道谢与结交的意思。


    伏危也是一礼。


    五当家和陇西的将军取回了令牌,有人取过后,便各自回了自己的阵营。


    五当家上来之时,对伏危扬了一下眉,表情中隐隐透出着得意。


    伏危与他对视之时,眼里也多了那么一丝丝的笑意,朝着五当家略一点头。


    五当家走回伏危的身旁,暼了眼一旁的许进廷,低声道:“武陵的使节和他主子一样阴险,竟在对垒上用了毒。”


    方才看到那插在横木上的飞刀,便猜测抹了毒。在回来时,看到倒地的人面色泛紫黑色,再看伤口,也就确定了。


    李将军把两面令牌拿到了手中,随之让候着的大夫去给人医治方才对垒中受伤的人。


    却注意到豫章的人早已经把受伤的弟兄扶到一旁开始见到的包扎,或是缝合。


    李将军收回打量的目光,站在主位阶梯下:“既陇西与豫章来使取得令牌,便请没有取得令牌的诸位现在离开彭城。”


    几方人都是千里迢迢赶来,就这么离开彭城着实是不甘心。


    旧梁朝的七子与臣子从观席上走下。


    文臣上前几步,把备好的卷轴从衣襟中取出,弯腰俯身举着卷轴,道:“梁朝此番前来略备薄礼,粮食二百担,药材数车,已备在城外。梁朝诚心与彭城交好,不管今日结果如何,还请彭城王收下这薄礼。”


    战乱不休,粮食有价无市。


    送粮送药,可比金银珠宝要来得实在,且也让人难以拒绝。


    其他两方也不甘落后,纷纷上前来,也道准备了薄礼,还望彭城王能收下。


    虽事已成定局,可谁都猜不到将来有何变故。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要强,哪怕日后可能会成为敌人,但朋友不是永久的,敌人亦然。


    留一条退路,日后也好相见。


    算盘打得响,可奈何彭城王却是没有半点表情变化,淡淡开口:“彭城粮草和药材尚能自供自足礼便不必了。”


    “李将军,送客。”


    虽心有不甘,可无奈这是旁人的地盘,若彭城王不想让他们离开,他们也离开不了。


    是以,只能离去。


    三方人离开了校场,彭城王也转身离开。


    有人来请两方人,移步他处。


    陇西的人在前,伏危在后,本没走在一块,可前边的李程却是停了下来,转身望向伏危。


    显然,在等他。


    伏危走上前,李程再一拱手作揖:“方才在校场上,多谢伏先生相助。”


    伏危还以一礼:“本就是互助互利,公子无须道谢。”


    李程略一摇头:“副将检查了那飞刀,是有毒的,方才若非是伏先生身边的郎君出手相助,莫说是令牌了,便是性命也难保。”


    五当家适时开了口:“在下能顺利拿到令牌,也多亏副将帮忙。”


    李程:“令牌且不论,但这相救之情是要论的。”


    随之又笑道:“虽承了你们的情,但在与彭城结盟这一事上,我也不会因此让步,还望伏先生见谅。”


    伏危也是淡淡一笑:“各尽所能,成功与否,皆心服口服,自然不怨天尤人。”


    李程:“有伏先生这句话,我便放心了,不管今日结果如何,陇西都不欲与豫章交恶的。”


    但若是真到了战场上对垒的那一日,且再论。


    说了一会话,已到了校场后院。


    立在了庭院之中,离议事之处尚有一段距离,有人行至跟前先请李程入内商谈。


    李程转而对伏危拱了拱手后,才随人入内。


    房门阖上,五当家警惕地环顾了一圈,低声道:“看来彭城王有意陇西。”


    按理说,谁先取得令牌谁先入内。


    且方才来人请他们之时,也是先请陇西的先行,这便很耐人寻味了。


    估摸今日比试准备两块令牌,大概就是以防万一拿到令牌的一方是他们不想结盟的,也好有第二个选择。


    进城前,伏危便料到会有这个可能。


    败了霍善荣在北边的名声,本就是一把双刃剑。


    片刻后有人领他们到另一间屋坐等。


    一刻,两刻,三刻,时间缓缓流逝,等得越久就说明彭城王对陇西的兴趣越大。


    等得五当家也逐渐焦躁了起来:“我都如此拼力去抢令牌了,不会真的白跑一趟吧?”


    说着又看向伏危,问:“看这情势,对咱们非常不利,你到底还有几分把握。”


    伏危转头望出窗外,应:“若对了,会成功,若错了,功亏一篑。”


    五当家皱眉,这说了和没说又有什么区别?


    暗自嘀咕“”到底什么对什么错,搞得秘秘的?”


    岭南已定,虞滢随着大部队返回豫章。


    休整之时,身量拔高了许多的卫墉给虞滢端来热水,担忧的问道:“先生,伏先生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着实让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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