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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我被我的死党兼青梅竹马给吃了?

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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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秋仁,你那什么淫乱表情?」坐在他对面吃饭的陈爱町受不了的问道。『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姐姐!」母亲在旁斜眼看她,「女孩子说话不可以那么没气质。」


    陈爱町满不在意的耸肩。


    「我、我哪——」


    「要不要我去拿镜子给你照,让你看看你现在的表情有多么噁心?」


    陈秋仁赶紧收起脸上的笑容,腹诽着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笑的?「我是想明天终于放假可以睡晚了,才觉得高兴好吗?」要是被她知道真相绝对会被笑死!「我吃饱了。」他将碗筷放入洗碗槽里,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你吃那么少会饱吗?」


    「我本来就吃不多啦!」陈秋仁刻意装傻,其实是内心紧张到连吞嚥都难。「等下我会洗碗,所以放着就好。」


    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陈爱町一副世界末日要到的表情,夸张的瞪大眼,而爸妈虽然都没说话,但嘴巴因惊讶而难以压抑的微张嘴巴。喂喂喂,他就这么不常主动吗?实在太没礼貌了!他刻意忽略他们的眼,假装专注在电视节目上,等到他们真的吃饱然后全部弄乾净后已经快八点半了。


    本来想草草的结束冲澡但又担心言祐海会觉得噁心不敢碰自己,只好认真刷洗每个部位,就连平常鲜少碰到的地方也轻轻的往内探入清洗。约莫快二十分鐘才回到房间,确认没问题后开窗让言祐海进来。


    「嘿咻——抱歉!」


    一个重心不稳,言祐海跌在他身上还发出不小的碰撞声。


    「你小声点啦!」陈秋仁低声警告,小心的往已锁上的房门的方向望去,就怕刚才的声音引起他们注意——尤其姐的听觉又特别灵敏。


    言祐海喘气的压在他身上,双眼离不开他。


    因为刚洗完漫长的热水澡,身体不免染上淡淡的緋红色以及沐浴乳的氤氳,水滴则顺着地心引力从脖子上滑入看不见的衬衣里,言祐海吞了口口水,硬是让自己冷静下来拉他起身坐在床上。


    陈秋仁当然知道他在看什么,但他的视线实在太让人难以抗拒,只好害羞的别过脸假装没看到。


    「你、你那边不会被发现吧?」


    沉默许久,言祐海才以他不曾有过的轻柔声开口说:「嗯,不会的。不过……」


    不过什么?陈秋仁不解的转头以眼示意。


    言祐海倾身向前,「我刚才听到我妈跟你妈的对话,听说你一直心不寧的?」灼热短促的呼吸盘绕在他的耳边不止。


    陈秋仁下意识的推开一脸揶揄的言祐海,想都没想的说:「我哪有因为你心不寧……呃?」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没办法只好恼羞成怒的往被里头躦。


    他听到关上电灯的声音,然后一阵凉意从他背脊处扩散,尔后一个无暖不过的温度将他抱紧在怀中,言祐海抵在他的肩上。


    「我也是喔,想到能单独跟你在一起,我的心脏跳得就超级快,不信你听。」他反手握住陈秋仁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让他听着难以言喻、激烈的跳动声。


    好想看他的表情!陈秋仁全身发热的转身面对他——心跳在此时又更快了些。等双眼逐渐适应黑暗后,他发现言祐海的嘴角一直都是往上翘的。


    「你很高兴吗?」


    「当然啊,毕竟这是我从未想过的……应该说,我想过,但从来不觉得会实现。」他握着的手又更加紧了。「比起高兴,我现在更想哭了。」


    陈秋仁听了觉得很感动,再次后悔自己没早点发觉对他的情感,往前靠在他的身上,「不准哭,这时候是快乐的为什么要哭?」此刻他们之间可说是毫无距离。


    他看不到言祐海的表情,只听到朦胧的吸鼻声:「嗯,你说的对。」然后抬起他的下巴,溢出的感情以唇瓣回应对方,双手往腰椎处移动后,随着呼吸的韵律往下移动至下巴、两颗已挺立的肉粒。『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嗯……不行咬……」陈秋仁喘气的摀住嘴巴,一阵阵酥麻感从乳头的经蔓延至全身。


    听着他压抑的呻吟声,言祐海更加卖力的用舌头轻柔的舔舐肉粒后又将他含在嘴里咬,反覆的几个动作后,他的手往下碰到已然勃发的性器,褪下碍事的睡裤跟内裤,一隻手稍显用力的握住性器,用力摩擦。


    「嗯……」


    或许是因为处在十分紧张的环境,言祐海摩擦不到几下后就射出一道白色的黏稠液体沾满他的手指。


    「啊哈、啊哈……要吻……」一阵晕眩,陈秋仁拉了拉他的头发让他吻上自己的唇。


    言祐海热烈的包覆他的双唇,明明已经完全裹住却又再次吻上,害怕对方下一秒就会消失,沾满精液的手往后穴移动,在里面浅浅的画了个圈、中指温柔的在紧绷的内壁按摩,使其柔软下来。


    陈秋仁在他埋头吻上自己的脖子时喘气的说:「我的枕头底下有、啊哈、……润滑……」


    闻此,言祐海用空荡的手从探去,伸手抓了罐,确认是润滑液没错后将它的开口对准言祐海的肉穴挤入。


    「嗯……」陈秋仁仰起头,黏稠、冰冷的液体在言祐海紧凑的抽插底下越发灼热,虽然舒服,但总觉得若没有那根粗大的棒子往里面更深处就觉得难过。他瞇起眼看着正温柔替自己后穴放松的言祐海报就觉得很幸福,如果不是那么爱他一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进入。


    他垂下的手往内侧移动,玩味似的描绘正紧贴他的形状,然后用尽身上的力气拱起身背对言祐海。「这样有比较好弄吗?」


    充满原始的浓厚气息在耳边喘气,言祐海抱紧他:「傻瓜……你这样我会把持不住的……」尤其看到淫靡的液体从密穴流出的状态实在让他想狠狠肏入里头翻搅。


    「没关係、进来——唔嗯?!」差点洩漏的呻吟声被他赶紧摀住的嘴盖住,突如其来的进入以及被捏紧的乳头的双重快感让大全身瘫软的被抱紧怀中。「啊哈、啊哈……海、海……」


    感觉到又要再次高潮的瞬间,房门突然被敲了两下,他俩屏气的停下动作同时转头看向彷彿下一刻就会被打开的门閂。


    「你的衣服都有拿来洗吗?」


    「有……」他不敢太大声,因为言祐海此刻又再往里面更深入的挺进,如果太大声,那么伴随着回应的呻吟声一定会随之加大。


    「你说什么能不能大声一点!」


    「有……」陈秋仁咬着牙,听到言祐海的炙热的喘息声打在耳边的气音:「你如果不回答得更明确的话,你妈可能会衝进来喔。」


    也不想想是谁害的——这么想的同时,言祐海又更加的往里头挺入,下一秒全身彷彿被电击似的比刚才来得敏感。与此同时,言祐海疯狂往那个点抽插,嘴里说着陈秋仁想也没想过的情话。


    「啊……秋仁的这里好舒服……」


    「嗯、嗯啊……」不行,这样下去绝对会被发现的!听到房门又再次响起,他趁着言祐海短暂的退出时以正常音量说:「有!嗯……」再次惊险的盖住声音,但听到脚步离开的声音,他竟有种想叫出来的衝动。


    言祐海抱紧他的腰,持续的力道往里面抽插,空间里满是肉体的碰撞声以及肉穴被抽插所发出淫靡的流水声,每被撞击一次那里,陈秋仁就会低吟一次——是那种略过理性、无法忍耐的叫声。


    言祐海把他翻到正面,下一秒立刻往里面抽动,而陈切秋仁早已勃发的性器在上下晃动的同时不停磨蹭压低身体的言祐海的腹部,两种不同的刺激下,陈秋仁按捺不住的射精了。随后,抽插不过十次,言祐海也在里面发洩。


    「啊哈、啊哈……」两人喘气的抱紧彼此,即使知道一段时间是不会再射出什么了,仍然捨不得的浅浅抽动,无法离开。「嗯……海?」


    「怎么了?」言祐海埋在他的肩头吻着他的汗液,灼热的呼吸让陈秋仁的心跳加快。


    「舒、舒服吗?」


    抱紧的身躯猛地僵了一下,接着是一个温暖的呵呵笑,「再没什么比得到你更好的事了。」胸膛发出轰隆轰隆的沉闷音。


    「真的吗?」


    言祐海起身爱抚他的发丝,「当然啊,其实我才比较担心秋仁你会觉得不舒服。」


    「哪有?」他露出「你是笨蛋吗?」的表情。「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做爱可以那么舒服……应该说,如果对象不是你就不行。」


    或许是错觉,他看到言祐海眼中闪过歉疚的情,但一转瞬就不见了。「我也是,我会爱你一辈子,永远,不论你我身在何处。」


    「哈哈,不是有句话说在床上的男人说得话都不能信吗?」陈秋仁揶揄的低笑。


    「就当那样吧。」言祐海温柔的垂下头,在他的唇瓣上印上属于自己的印记,然后起身要走。


    「你不留下吗?」陈秋仁迅速起身,后遗症就是按捺不住疼痛嘖了声。


    「如果不……」言祐海想起什么似的收回话,然后说:「秋仁你希望我留下吗?」


    陈秋仁点头如捣蒜,「就、就陪十分鐘就好。」


    「那我先帮你擦一下身体,」他脱下性器上的保险套,绑紧。接着拾起自己乾净的上衣,滴上几滴水在衣服上,轻轻的擦拭陈秋仁身上的脏污。「你不能感冒。」


    「那你怎么办?」他的双眼盯着被卫生纸包成一团的东西,好他是什么时候套上的?」


    「等它乾掉不会花太久时间。」确认大致擦凈为止,他温柔的替陈秋仁套上衣服跟裤子,自己则半裸上身的躦进被窝里,抱紧陈秋仁。


    彼此都没有试图开口说话,贪恋着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陈秋仁在他的臂弯处闻着他好闻的香味。「……海。」


    「嗯?」


    稍微收紧胳膊,「我、我爱你。」他羞得不能自己,埋在他的胸口处死到不愿看他。


    后者稍显缓慢的反应过来,「嗯,我也很爱你,所以我会保护好你,绝对不让你受伤害。」


    「又说保护……」陈秋仁不爽的嘟囔,但身体实在太累了,只好任由意识飘走,在言祐海均匀的呼吸下缓缓入睡。


    言祐海确认他睡着后,小心翼翼的起身,怜爱的望着他熟睡的面容,在嘴上轻啄一口才依依不捨的穿上脏衣服从窗户离开。


    ◇


    一早,陈秋仁为了给言祐海惊喜,特别早就到他家前等待,小鹿乱撞的按下门铃,见开门的人是言祐海,立刻扑上去。「想你了。」他似有若无的吻上他的鼻尖。


    「我也是。」言祐海则是热烈的回吻对方,过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里是户外,不捨的放开彼此。「进来吗?」两人渴望地索取对方吐出的温暖气息。


    「你不怕你爸妈看到吗?」嘴上这么说,他还是搂着言祐海的脖子,让言祐海以公主抱的姿势带进家里。


    「我爸在睡觉,我妈去买菜还没回来。」他小声的说,「直接去我房里吧?不然我爸看到这种模样会吓死的。」


    「那快走啊。」陈秋仁晃晃脚想阻碍他的行动,哪知言祐海毫不动摇的把他抱到床上,还恶趣味的咬他一口嘴巴。「这是我不受你干扰的奖励。」


    若是以往,陈秋仁一定会推开他然后囔囔着要回去。但或许是因为昨晚某种不知名的化学药剂促使对方更容易坦白对彼此的喜欢。


    也许应该说,对彼此的爱意越来越浓,浓到就连想掩饰的力气都消失了。


    陈秋仁嘿嘿一笑,「你爸还在楼下欸。」


    「你不说我还忘了。」言祐海露出他最爱的笑容,在陈秋仁以为他要吻上自己的时候脱身去打开窗帘,让太阳透进来。


    「我还以为你要吻我。」陈秋仁毫不害臊的嘟嘴,说出心里话。


    「你想我吻你?」言祐海走近,故意磨蹭对方的鼻头,双唇就要落下的同时陈秋仁也微笑的闭上眼。


    但吻迟迟没有落下,他甚至听到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力道大的几乎就要以为是他被打,他猛地睁开双眼,发现言祐海的母亲红着双眼瞪视跌坐在地的言祐海。


    那一瞬间,陈秋仁觉得时间、心跳都停止了,瞪大的双眼不禁渗出泪水。


    「咳咳……」言祐海吃痛的大力咳嗽,还来不及反应之前又被她用力甩包的力气打在身上。难以起身。「你、你到底在干嘛啊?」他找了机会抓紧包包的提袋,将它扯到自己手里。


    「我才想问你在干嘛!」言祐海的母亲以近似崩溃的喊叫,完全没了平常有的心平气和。「要不是我回来得早……这事你打算瞒多久?」她指着呆在一旁的陈秋仁,眼凶煞的彷彿他不该存在,就在陈秋仁被瞪地动弹不得时,言祐海的身影将他挡在身后。


    「你少用那种眼看他!」言祐海以他从未听过的语调说话,那冰冷的声音就快要将他溺毙而死了。


    如果他不要撒娇就好了,如果他不要笨到忘记他们俩的身份就好了……这么想着,陈秋仁轻捏他的手背,「海。」刻意将话说得小声,颤抖的声音有很明显吗?没有吧?


    「你先不要说话,安静的待在我身后就好了。」言祐海没有听出,又或者其实听出来了,只是没有心思顾到。


    陈秋仁落寞的垂下头,暗想这要是全都只是一场可怕的恶梦,那为什么他还没醒过来?过于真实的晕眩什么时候要停止?


    他真的很害怕,不是害怕被禁足、甚至逐出家门——这些他都还能接受,他害怕的是可能再也见不到言祐海。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那样的感觉。拜託不要让言祐海离开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只求您不要把他带出我的世界。他紧紧握住双手,用力到全身为之颤抖。


    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把他的幸福抢走?


    ◇


    后来言祐海的母亲的理智稍微回復过后,让他们先待在原地,而她要去陈家说明一切。


    等到门碰的一声关上后,陈秋仁才终于忍不住的从言祐海的身后抱紧他。「对、对不起……都是我害的……对不起……」


    浓烈的鼻音让言祐海十分不捨,他轻轻的松开陈秋仁的手,与他平视。「笨蛋,这事迟早会被发现,再说现在被发现也算好事啊。」


    「哪里是好事?」陈秋仁吸了吸鼻,脑袋涨得很痛。「我好怕……」


    「不用怕,有我在,不论你身在何处我都会保护你的。」他温柔的微笑,眼角泛起泪光。「秋仁,答应我,等一下他们不论问你什么你都不要回答。」


    「为什么?我们说好要一起面对的不是吗?你、你不能当小狗!」


    「嘘。」言祐海示意他小声点,「秋仁你还想跟我在一起对不对?这是最好的方法了,所以不算保护喔。」宛如正在安慰一个心爱的糖果不小心掉在地上的小男孩。


    「那我可以帮你说!」


    言祐海摇头,听着自己心碎的声音。「你不行,你没我那么瞭解他们。」


    难道你就比较瞭解他们?陈秋仁想再次反驳,但言祐海不给他机会,就怕自己会心软、然后牵着他离开这个城市——有必要的话,他甚至会带他到离开这个容不下他俩的土地。


    但他知道这终究只是白日梦,就算秋仁答应了又怎样?他们还是会被找到、还是会分开。


    那还不如早点放手,趁秋仁还没有真的变得跟他一样不正常之前。


    「那我总有能帮的地方吧?」


    言祐海先是愣一下,然后苦涩的笑说:「秋仁只要牵紧我的手不要放就好,因为我很怕。」


    陈秋仁点头如捣蒜,立刻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上,接着紧紧的扣住。「这样呢?会不会不够紧?」


    「刚刚好。」即将面对要失去最心爱的人,这点刺痛根本不算什么。「那我们走吧。」


    他点头,跟着对方离开本应该是甜蜜气氛、现在则成了冰冷的枷锁似的房间。不知道为什么,陈秋仁觉得有隻如同怪物的手掐紧自己的喉咙,难以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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