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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超级色狼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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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忙碌的周一清晨。『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在校园的公路上,米健驾驶着他那部晃眼的银色宝马,耀武扬威地超越着一群群的机车族,所有的人都惊地看到,驾驶座旁端坐的美丽女子,就是他们的校花──肖晓芸。


    一位机车党被宝马赶到了路边,他正要发作,却吃惊的发现了车里的一对,顿时口张得合都合不拢,许久才憋出一句∶“妈的,这小子真的把校花给搞到手了。”


    校园里又是一片熙熙攘攘的景像了


    盈盈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她看着米健拍下自己的裸照,又脱去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走到自己身旁,不由闭上了双眼。


    米健的呼吸已经急速起来,面对着象牙雕刻一般的美丽胴体,他的全身的热血都快沸腾了。他缓缓的坐到了盈盈的小腹上,一根长枪直指着如凝脂一般的纯美双乳。


    米健的皮肤接触到盈盈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打了个激灵。盈盈温暖柔软的肌肤细腻异常,甚至可以和婴儿的皮肤媲美,米健整个人伏了下去感受这完美的身躯。他吻她雪白的脸、她雪白的脖子、她雪白的肩,他含着雪白馒丘上两粒嫣红柔嫩的小樱桃吮吸着,双手揉遍了盈盈身上的每一寸身体,这娇美女体的洁白和柔软让他陷於情欲的疯狂。


    米健的嘴不断的向下巡弋,一直来到张开的白嫩双腿之间。粉红色的玉门紧闭着躲藏在柔软的灌木丛中,但这阻挡不住米健的决心,他的舌头开始反覆的撩拨盈盈丰厚的大阴唇,双手挤压着雪白的双臀。盈盈只觉得下身刺痒不止,初时尚能咬牙强忍,到後来犹如四肢百骸的从骨头里面颤抖起来,终於发出大声的呻吟∶“啊!啊!住┅┅手!”


    米健继续的刺激盈盈的下阴,那粉红色的花蕾终於打开,露出了一条也是淡红色的窄窄的秘通道来,一股股透明的花蜜不断的流出,很快令盈盈的外阴湿润起来。盈盈的爱液开始潺潺的流出,寂寞已久的爱穴本能的兴奋起来,她不禁羞愧不已。


    “亲爱的Mss,我看你也很久没有享受过了,瞧,才弄了几下就湿透了,就让我慰藉慰藉你空虚的爱穴吧!”


    盈盈大惊失色,大叫起来∶“别!别!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求求你别这麽干!”


    “哼,只要是我喜欢的女人,我都要好好的干她!”米健一边说,一边已经准备好了坚硬的长枪。他又舔吸了一会儿盈盈的玉门,眼见娇嫩的大阴唇已渐渐绯红,随着呼吸微微张合,又用手瞄了一下秘穴的方向,双腿置於盈盈身体的中间,挺起高昂的长枪,向着盈盈的胴体直刺过去!


    “啊!”盈盈惨叫起来,米健的长枪猛的撞进了秘道内,狠狠的强行撑开了盈盈娇嫩的秘道。


    自从结婚以来,盈盈和丈夫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因而阴道仍然显得狭窄深长。米健一刺进入,稍稍回收,然後一鼓气又是一刺,涨大充血的肉棒几乎完全插入了盈盈的体内。


    盈盈只觉得下身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体内彷佛被这粗大的异物所涨满了,她痛得哭喊起来∶“快停止,痛啊!”


    米健丝毫没有理会,没等盈盈喘息片刻,又是一次全力的插入,这次巨大的肉棒一边旋着一边往里钻,一下子就连根没入盈盈娇嫩的爱穴里,龟头直挺挺的撞到了她温暖的花芯上。接着,他用手顶着盈盈的洁白双臀,一下一下的时缓时急的抽插起来,一边插还一边说∶“怎麽样,比你老公强多了吧?这才是开始呢!”


    肉棒紧贴着阴道壁不住地摩擦起来,粗大的阳具强行挤压着女性身体最柔弱的部份,秘穴的开口被撑得像纸一样薄,几乎裂开来。盈盈被粗暴侵入所带来的巨痛折磨的死去活来,拉开的雪白大腿不住的抽搐,双手紧握着一点儿血色都没有,光洁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米健双手握住盈盈挺拔的一对雪峰,手指捏着雪峰上的一双鲜艳红豆,“啾啾”啮咬起来。盈盈的晶莹双乳摸起来像洁白松软的杏仁糕一样,米健的魔掌紧紧扣着爱不释手,娇嫩的肌肤在挤压下只能在他的时间微微隆出。米健犹如一只巨大的黑蜘蛛,抱着困於网中的丰美猎物享受着。


    在明亮的灯光下,盈盈已经没有了时间的观念,她的身体已被糟蹋了,而强暴尚未结束。她茫然的望着远方,思绪已是一片空白,只是机械的泣求着。


    米健在盈盈的体内抽插了一阵,加快了频率,然後突然拔出长枪,他支起身子,高昂的蛇头引颈一缩,接着喷洒出一股灰白粘稠的炽热液体,落在了盈盈清秀的脸上和娇美雪白的胸膛上。


    “哈哈哈!”米健将自己的精液涂在盈盈柔软的红唇上,边笑边拍照∶“清纯女教师捆绑吃精照片,这可是网上的贵价货,哈哈哈┅┅”


    盈盈双唇紧闭着,被米健的变态行为吓得再也不敢乱动了。米健又再开始抽插,被凌辱的女教师晶莹的裸体在光明底下散发着无限的成熟风韵和无力抗拒的美态,这成熟亮丽的女体是米健所未体验过的,他的长枪很快又挺直了,米健的肉棒抵着半开合的玉门用力往前一送,又插入了盈盈莹白的体内。


    经过前面的战斗,盈盈的爱穴显得通畅而不松弛,这曲径通幽的秘道简直令人回味无穷。盈盈修长的双腿被向两边大大的分开,米健又把全身的体重压在她的上身,使盈盈平坦白皙的腹部向上凸起,米健的胯部就紧贴着盈盈下腹的冰肌雪肤上,粗硬的阴毛不停的戳在盈盈薄嫩的外阴粘膜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在安静的讲学厅里格外的清晰。


    随着肉棒的研磨抽送,盈盈所有的抗拒能力烟消云散,她开始呻吟,性敏感区的冲击完全俘虏了她,米健的揉搓抚弄将她送上了高潮的云端。女教师雪白雪白的胴体赤裸裸的躺在地上,学生一次又一次的插入,越来越快,直到再也忍不住了,才顶开盈盈柔滑的花芯,将又一股炽热的阳精一滴不漏的射入美丽老师的子宫里。盈盈清晰的感受到那粘稠的液体喷涂在自己体内,终於失声痛哭起来──被强暴的噩耗竟然在自己身上成为了现实。


    米健瘫软了,从没试过短短时间内两次射精,他简直累坏了。他伏在盈盈的裸体上歇息了一会儿,听着老师痛苦的哭泣声。老师洁白妩媚的身体上留下了自己的精液和汗水,双乳和会阴都被蹂躏得通红,柔顺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散在地毯上。


    他站起身,穿好了衣服,看了看表,已经是傍晚五时了,这丰美的筵席进行了整整七个小时。他收拾好各种工具,然後回到盈盈的身边,替她解开绑在手腕上的尼龙袜,然後离开了寂静的讲学厅。射灯熄灭了,大门关上了,盈盈苍白的身体陷入了浓浓的黑暗中。


    假期很快结束了,大学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英语系的教师们很怪,因为李盈盈老师已经两天没有上班了。就在大家还在猜测的时候,盈盈打来电话,是向主任请假一周的,她没说什麽就挂了线。


    放下电话,盈盈又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她已经不记得那天自己是怎麽离开讲学厅的,只知道天已全黑,自己跌跌撞撞的回到宿舍里,就再也支持不住栽倒在床上。她发起了高烧,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城市里,她第一次感到了绝望,她不知道应该如何才能忘却这可怕的经历,她做不到。


    盈盈上班的那天接到了丈夫的电话,他会在一个月後到海湾开两天会。盈盈悲喜交集∶喜的是终於能见到久别的丈夫,尽管只有两天;悲的是不知怎样告诉丈夫自己被奸污的事。


    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月历翻到了十月。


    在机场见到丈夫的一刻,两人紧紧拥抱,盈盈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丈夫很怪历来独立而坚强的妻子,竟然也会像小姑娘一般哭起来。百般呵护下,两人回到了盈盈的宿舍里。


    这个晚上,当Peter想和妻子好好亲热的时候,盈盈却推却了。


    Peter担心的问道∶“怎麽了?Rchel,你哪里不舒服吗?”


    盈盈摇了摇头∶“不,Peter,我没事,只是有些儿累。”


    “那早点儿休息吧!”


    靠在丈夫宽阔的肩膀上,盈盈不禁流下了热泪,身心受到的重创还未复原,只要一想到“性”字,她就已经全身发抖,更别说同房了,但是她又怎麽能够对丈夫坦白自己被强暴的事呢?这一夜,盈盈几乎彻夜未眠。


    两天的时间就在满腹心事又无法倾诉的情况下过去了,盈盈明白Peter又将离她而去,剩下她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城市里带着耻辱和恐惧继续生活。


    送走了丈夫,盈盈整个人几乎都软了下去。


    从机场回学校的路上,天空密布着阴霾,似乎预示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汽车的收音机里传出了天气预报证实了这一点。盈盈的白色雪铁龙沿着大学的盘山公路驶到了宿舍停车场停好,然後她拖着疲倦的身躯向着家里走去。经过楼底的平台时她看了看天,远方的一片乌云已经逼近了,隐约还能听到沉闷的雷声。


    盈盈打开大堂的防盗门,走入了电梯,纤长的手指按下了“11”的按键。


    现在是周二下午二时四十五分,所有的教师都回学校了,高高的宿舍楼里一片死静。


    “叮”的一声,电梯停在了11楼,盈盈走出梯间,向右拐向C座°°她的家。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接着是铁闸打开的声音。盈盈推开房门,正准备回身关上铁闸,说时迟那时快,身後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将盈盈推进了屋内。


    盈盈一时无备,一个踉跄被推倒在地毯上,她回头一看,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站在自己的身後。这个人全身都笼罩在黑色里∶黑色的T恤、黑色的牛仔裤,连脚上的高筒靴都是黑色的,脸上还着一幅黑布,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黑衣人关上了铁闸和房门,一动不动的站在盈盈身前。盈盈惊恐的看着这秘的闯入者,颤声问道∶“你是谁?你┅┅你想干什麽?”


    黑衣人抽出几张照片,丢到了盈盈的面前,盈盈慢慢的拾起了地上的照片一看,不由的全身战抖起来∶照片上的红色地毯上躺着一名全身赤裸的美丽女子,双手双脚都被尼龙袜绑着像大字一样拉开,她的头发散乱,双眼紧闭,身体上到处都是一片片灰白的污秽。女子的面容清晰可见,分明就是自己!这些照片显然就是那一天盈盈被强暴是被拍下的裸照!


    那眼前的这个男人┅┅


    “你那麽快就把我忘记了?我的Rchel。”熟悉的声音从男子的喉咙发出,一字一句的传入盈盈的耳中。就是他!那个恶魔!盈盈用痛恨的眼光注视着这夺走了自己清白的淫魔。


    男子扯掉了面上的黑布──果然是米健。


    “原来真的是你!”盈盈从地上爬起,快步跑到电话的旁边,拿起了听筒,然後按下了110的报警电话。


    米健丝毫没有上来阻止的意思,他施施然的坐到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您好,110报警台,请问您需要什麽服务?”话筒里传来了话务员的声音。


    米健没想到盈盈反应那麽快,眼看盈盈就要接通电话了,米健反而冷静了下来,他不慌不忙的说道∶“报警吧美人,别忘了那些照片。”


    盈盈的心“咯砰”的跳了一下。


    “我想全校起码有一千人幻想过和你做爱的。如果我把这些照片公开,或是送给校长,要不然贴到色情网站上,你觉得如何?”


    盈盈的额头上冒出了涔涔的细小汗珠,而话筒的另一头,话务员的声音还在响着∶“喂,请问您需要什麽帮助?您能听见我说话吗?如果能,请您按一下键盘┅┅”


    “怎麽不出声呢?要我帮忙吗?”米健微笑着站起来,一步步走到盈盈的身边。


    盈盈手握着话筒,一言不发,她的思绪此刻一片混乱。


    “你不想拿回属於你自己的照片吗?”米健边接近边说。


    盈盈想到,他无非是为了钱,如果能拿回那些见不得人的照片,还可以再控告他,可是万一他真的散发自己的裸照,那她也不用活了。


    米健一眼就看出了盈盈正举棋不定,於是他握住她拿着话筒的手,慢慢的放回到机座上,盈盈没有反抗,电话终於挂了线。米健长舒了一口气,迅速拔断了电话线。他抹了一把汗,心里暗想∶真险,差点就栽在她的手里了,幸好还有那些照片。


    其实米健早就潜伏在盈盈公寓的楼梯间里。那一天他没有走,而是一直跟着盈盈回家,所以他知道了盈盈的住处。此後的时间,他仍然不断的跟踪盈盈,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视野,他本来早就想再次一亲芳泽了,偏巧盈盈丈夫归来,他只好强忍躁动的心。直到今天看到盈盈送了丈夫去机场,米健於是立即行动,他偷偷的躲到盈盈公寓的楼梯间,透过有机玻璃窗等候盈盈的出现。他知道这个时间,教工公寓里几乎是人去楼空,这个时候动手绝对是最安全的。


    他在兴奋和焦急中终於等到了他的猎物。当身穿着红色无袖衬衣,米黄色过膝裤和肉色的露趾高跟凉鞋的盈盈打开房门的一瞬间,米健潜到了她的身後,用力的将她推进了屋内。


    米健想到几乎失手,连手心都冒出了汗,不过仍然很温柔的搂住了盈盈的身体。


    盈盈出力的甩开了他的手说道∶“你说吧,你要多少钱?”声音里充满了厌恶。


    “钱?我不需要钱,我只需要你。”


    “你还想干什麽?”


    “你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我把话挑明了吧!一张底片,你要陪我一天。仅此而以。”


    “你这混蛋!”


    “我不想伤害你,可是如果你不识相,也别怪我把照片扬出去。怎麽样?你自己想一想。”


    “你┅┅”盈盈只觉得浑身冰冷,那一天後她早已注定要成为淫魔手中的玩物了。


    她是一名弱女子,如何抗拒这恶毒的胁迫呢?盈盈无语,双眼已是泪光涟涟了。


    米健一直留心地观察着盈盈的表情,现在他确信这美丽清秀的女教师已被他完全控制住了。他挽着盈盈玉藕一般的手臂,半是搀扶半是强迫的将她推入了卧室。


    盈盈目无表情的站在卧室巨大的落地镜前,身後的米健贪婪的望着她修长的身体,眼都不舍得眨一下。镜中的Rchel清丽脱俗,如一朵盛开的莲花。今天Rchel上身穿了一件枣红色的无袖衬衣,两条玉臂的雪肤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她的下身是一条米黄色的紧身七分裤,腰身贴服勾勒出她丰腴的双臀,裤筒正好到小腿的中间,留出一截光滑苗条的玉足;她脚下是一双肉色的露趾高跟凉鞋,纤细的系带衬托着她柔若无骨的双足,使双腿形成了美妙的曲线,让人浮想连翩。


    米健从上到下又从下往上的审视着盈盈的身体,眼光里充满了饥渴和挑逗。


    他的一只手按在盈盈柔软的臀部,盈盈今天穿着的裤子质地很薄,米健可以清晰的辨认出内裤的轮廓。他的手指似乎不经意的滑到双臀间掩藏的深幽秘谷时,盈盈发出了嘤咛一声。


    “怎麽样,感觉很兴奋吧?”米健的话音中流露着征服者的轻蔑。


    “别┅┅”


    米健的手指伸到了盈盈的两腿之间撩拨,盈盈难受极了,身体摇晃着闪避。


    米健从身後贴住了盈盈的娇躯,低头吻在了盈盈莹白的脖子上,盈盈细腻的肌肤使米健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湿润的唇印。他从侧方抱住盈盈,带着一阵蒜臭味的嘴巴不由分说的压在盈盈薄薄的双唇上,舌头撬开了盈盈的小嘴,舔着盈盈洁白整齐的皓齿。他抓着盈盈的头发往下扯,盈盈不由的向後仰去,上身弯成了一轮满月,米健的唾液一点点的涌入盈盈小巧的嘴里。


    米健紧紧的拥吻着盈盈,嘴上和胸部的挤迫几乎没令她窒息过去。盈盈双手拼命的推打着米健钢铁一样坚实的背部,好不容易将他的嘴巴推开,自己已给憋得娇喘连连。


    米健咂巴着嘴说∶“真过瘾。好了,你是自己脱呢?还是想我帮你呢?”


    盈盈简直不敢再听下去了,“不要,我不要┅┅”她已是羞辱万分了。一名大学的英语教师,竟然要在学生面前脱光衣服,Rchel实在不敢想像。


    米健见盈盈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吭,冷笑了几声说道∶“还不好意思,只好帮帮你了。”


    说完他蹲下身子,抱住了盈盈的双腿。米健的手抚摸着盈盈光洁的小腿,润滑的肌肤如同玉石一般,他将嘴凑上去舔,只觉得舌下还有一丝丝的清甜。他伸手解开了盈盈脚上高跟凉鞋两边的鞋扣,拨开了细软的系带,双手轻抚着洁白的足背。盈盈的右脚被提起,高跟鞋被脱了下来,然後是左脚,她赤足立在软绵绵的地毯上,十只足趾说不出的可爱,一双纤足娇嫩可人。


    米健没有停下来,他站起来,一把捋去了盈盈的头绳,盈盈乌黑的长发披散到两肩上。


    他的双手从背後绕到盈盈的胸前,揉弄起盈盈高耸挺拔的双峰,然後开始解盈盈衬衣的钮扣。


    他把扣子从上往下一个个的解开,动作故意变得很慢,盈盈白皙圆滑的皮肤渐渐显露出来。


    盈盈垂下眼帘,不愿见到自己受辱的过程,可是米健揪住她的秀发,逼她睁开眼睛。


    衬衣的最後一个钮扣被解开了,衣服的前襟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下面米黄色的文胸和雪白平坦的小腹。米健把盈盈上衣的衣襟向两边分开,枣红色的无袖衬衣穿过垂下的双手落在盈盈的脚边,盈盈连忙用双手抱住了前胸。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米健似乎不急着去解盈盈的文胸,双手顺势到了她的腰部去解她的皮带。黑色细窄的皮带扣松开後,米健又解开了盈盈米黄色裤子的扣子,然後“吱”的拉开了裤链。盈盈的内裤也看到了,同样是米黄色的低腰三角裤,米健扯住裤子的两侧往下拉,紧身的裤子越过盈盈圆浑的臀部时遇到了一些阻力,不过还是贴贴服服的被扯到了脚踝上。米健抬起盈盈的玉足,将裤子脱掉扔在脚边,盈盈身上只穿着文胸和内裤站在镜子前。


    窗外猛的一亮,照得盈盈的身体洁白耀眼,原来是一道闪电。接着听到了轰隆的雷鸣和雨点砸下发出“哗哗”的声音,暴风雨来了。


    米健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接着解开了盈盈文胸背後的搭扣,米黄色的34A二分一罩杯文胸的肩带随即从盈盈的肩上滑落,盈盈的双手於是抱得更紧了。米健没有强行的拉开盈盈的手,他的脚将盈盈的修长玉腿分开,然後抓起米黄色内裤的边缘用力的往下一扯,盈盈的内裤被扯到了大腿上,米健一眼就盯在盈盈两座白皙浑圆而又松软幼滑的雪臀和中间幽暗的深谷上。


    盈盈又羞又怕,双腿赶紧夹起,可是镜子却清晰的反映着她雪白大腿间圆隆的阴阜之丘和上面黑色的树林。她想用手挡住下身,但两手一下垂,文胸也随之滑落,胸前凝脂一般的双乳和嫣红的两点马上暴露无遗,只好一手护着前胸,一手护着下体。


    米健一边目不暇给的看着,一边将盈盈的内裤一直脱到足踝,他提起盈盈的小腿让内裤落在她的脚下。然後他很用力的把盈盈松脱的文胸从她的头上拉到背後,一把扯到手中。


    盈盈的身上终於一丝不挂了,米健随後又脱掉了盈盈身上的戒指、项坠、手表和脚链,让盈盈彻底的赤裸在他面前。


    一阵狂风吹起了卧室的窗帘,盈盈的秀发随风飞扬,她完美的胴体像具玉石雕刻的塑像,晶莹雪白,犹如天上圣洁的女。米健在身後看得呆了,就算是在讲学厅里的那天,他也没有觉得盈盈的美竟然是这麽的无法形容,这一对挺拔的乳峰,嫣红两点,纤纤细腰,修长美腿,雪白体色,细滑肌肤,真的是只应天上有。盈盈成熟的身体因裸裎而越发的妩媚了。


    米健将盈盈转了个身,抑制不住越来越快的心率,疯狂的吻着盈盈的双乳小腹和大腿。


    他扶着盈盈雪白的身体,在娇美的肌肤上留下无数的热吻。他搂着盈盈不停的吻着,然後将她仰面推倒在舒适的大床上,自己也纵身扑了上去。


    卧室外的天空昏暗得如同夜晚一般,一场倾盆暴雨夹带着狂风无情的击打着室外的一切。同样昏暗的卧室里,另一场暴风雨才刚刚开始。


    米健已经脱掉了身上黑黝黝的装束,这时也是一身黑肉了,他搂抱着盈盈雪白的胴体,在宽大的双人床上翻滚着。米健抱着盈盈的一双玉足,吮吸着她小巧细腻的足趾和足踝。


    也许是常年的小心呵护,盈盈纤巧的足部肌肤晶莹润滑,丝毫没有粗糙的感觉,连足底都透着一种清新的滋味,米健吮了好久,才渐渐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大腿上。


    米健将手放在盈盈的两腿之间,抚摸着女性身上最娇嫩的部份之一──大腿的内侧肌肤,不时还故意的往上碰一碰盈盈的外阴部丰满的大阴唇。盈盈没有反抗,但身体僵硬得好像一块木头,她只有一个念头,希望米健的奸淫可以快点结束,所以她只有选择顺从。


    米健胯下的长枪饿了许久,这个时候早已比主人还按捺不住,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通向盈盈身体的道路。米健双手掠过了光滑平坦的腹部,几乎没有停留,直到触及那一双弹手的洁白馒丘,他揉捏着盈盈高耸的乳峰和柔软的乳尖,继续用身体磨蹭着盈盈下身娇嫩的皮肤,从中得到了很大的快感,於是他拉开了盈盈的双腿,暴露出两周前才造访过的甜美花园,准备又一次进入。


    米健的肉棒已经伸到了盈盈娇嫩的玉门关前,他用手指拨开了两片粉红色的鲜嫩贝壳,下身慢慢的接近盈盈清亮的大腿,再一次校正了肉棒的方向,然後挥舞着长枪直刺向盈盈的玉体。


    盈盈早已有了思想准备,可是肉棒插入的时候她仍然感到了剧烈的疼痛,忍不住呻吟起来,双手不由得紧紧的抓住了床上的被单。


    米健的第一次穿刺不是太顺利,肉棒只是进去了一小半,但他似乎并不着急直捣花芯,而是停留在盈盈温暖的秘道里前後折腾起来。娇嫩的阴道粘膜很快便充血,开始分泌花蜜,米健也就毫不怜悯的用力抽插起来。他的肉棒熟练地寻到了花芯的所在,然後一下下将它撞开,一黑一白的两具赤裸肉体在床上缠绕在一起,激烈的交媾仪式在风雨交加的下午展开。


    盈盈的娇躯很快就背叛了她的信念,雪白的胴体上出现了动人的红晕,下身更是香蜜四溅了。米健粗大的阳具带着强烈的性冲击感,让她最後一道心理防线顷刻崩溃,她原来紧绷着的身体马上完全松软下来。米健的抽插越来越顺利,他也觉得下面越来越热,他将盈盈摆成侧卧的姿势,继续抽送着。


    外面的风雨越来越大,盈盈的呻吟声被掩盖在一片吵杂声里。盈盈的玉体不断的变换着,仰卧、俯卧、半跪,米健尽情的在洁白光滑的胴体上渲泄着,肉棒一直插在盈盈的爱穴里。


    又一声惊雷过後,米健狗一样趴在两臂支地的盈盈背上,射出了他温热粘稠的阳精。


    一些灰白色的精液流出盈盈的花园口,流淌到细嫩的大腿内侧,或者滴在床单上。盈盈精疲力竭的倒在松软的床上,性欲高亢的米健还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托住了粗大的肉棒,然後命令盈盈跪在自己的身前。盈盈不肯,米健用力的抓住她娇嫩的乳尖,令她不得不面向自己双膝跪下。


    “含着它!”米健高高的站在盈盈的身前,甩动着高昂的肉棒,红色的龟头一下下的打在盈盈的脸上。


    盈盈实在无法接受这变态的动作,双唇紧闭,身体拼命往後缩去,可米健扯住她的头发,硬生生的将她的脸贴在自己的下腹,然後捏开她的嘴,将那肮脏的物事塞入了盈盈口中。


    “好好侍侯我的宝贝,如果敢伤了她,你等着瞧!”米健恶狠狠的说道,肉棒紧紧的顶在盈盈的咽喉上来回运动起来。


    盈盈的口中被这丑陋的阳具塞得满满的,连气都透不过,那沾满了精液和盈盈蜜汁的家伙散发着古怪的气味,想到这可怕的东西竟然被自己含在口中,盈盈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眼前一黑,几乎没有晕过去。


    长大的肉棒直直的顶在盈盈的喉咙上,盈盈的脸一会儿就憋得通红了,米健却是很快又得到了高潮,他前後抽送了几次,便“嗨哟”的一声将精液射入了盈盈口中。灰白的黏液顺着盈盈的咽喉一直射到她的体内,发出“咕噜”的声音,有一些返流出来,溢出了盈盈的小嘴之外。


    盈盈再也支持不住晕倒在床上。米健不让她得到喘息立即又欺身而上,对着不省人事的盈盈已是又红又肿的娇嫩秘穴又抽插了起来,直到自己的腰部实在是酸软不堪了,才拔出软绵绵的长枪,搂着盈盈光洁的身体躺到了一边。


    天已黑了,两人躺在床上沉睡着。米健醒来的时候,看了看身边的盈盈,洁白的胴体仍然是那麽的冰清玉洁,似乎并没有被不断的凌虐所黯淡,这令他又一次点燃起性欲之火。


    米健的双眼紧紧的盯着盈盈翘起的月白丰臀,那两轮明月之间的小菊轮是那麽的紧缩着,让他莫名又兴奋起来。他搓了几下肉棒,竟然又硬直了起来。他悄悄的爬上盈盈光洁的背部,双手自上而下揪住了她雪白柔软的双乳,肉棒却对准了盈盈狭窄的菊轮挺了上去!


    “不!不!不是那里!快住手,弄错了!啊┅┅”


    盈盈在疼痛中惊醒过来,因为惊恐而尖叫起来,她怎麽也想不到米健竟然想对她进行肛交。她拼命往前爬去,希望能从米健的掌下逃出,可是米健紧紧的攫着她的一双玉乳令她根本无法摆脱,肉棒已经无情的刺入狭小的菊轮内了,她再也无力抵御着噩梦般的现实了。


    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巨痛,盈盈惨叫起来,豆大的汗珠一粒粒的滴在床单上,一丝鲜血也从菊轮旁流出,肛门娇嫩无比的粘膜抵受不住粗大的异物而裂开了。


    米健只觉得肉棒的前段被紧紧地包裹着,再不能前进半分,肉棒的旁边渗出了温热的液体。他兴奋到了顶点,这样的感觉让他产生了夺走盈盈童贞的无比快感,他彷佛得到了她的初夜!这美丽的女教师从此就属於他的了。


    这一夜,他没有离开盈盈的家,怀抱着雪白而嫩滑的美丽胴体,他一连将盈盈强暴了四次。直到凌晨时分,米健才收拾起自己的衣服,在盈盈滑不溜手的雪臀上亲了一口,趁着夜色悄悄的离开了。临走前,他取走了大门的钥匙。


    一周又过去了。


    周末的深夜,米健又一次的窜进了教工宿舍,他大模大样的打开了李盈盈老师家的大门,然後径直的走向盈盈的卧室。看着宽大的席梦思上睡梦中白皙亮丽的女教师,他迅速的脱去了衣服,然後向着娇美的身体扑去┅┅


    米健很难相信,自己那麽强壮的身体说病倒就病倒。那天冒着滂沱大雨打了一场球,回到海边别墅後没有洗澡,脱了球衣就一头钻进了黑房里看昨夜录下的6频道的午夜激情片──《赤裸惊魂》。这部片子他等了好久了,绝对是超级的A片之王,讲述一名面奸魔如何在都市肆虐,用各种方法强奸凌辱受害人。


    影片的画面极其真实而细致,直把米健看得血脉贲张,忘了自己衣服也没有穿,结果一个不留着了凉,到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到医院一检查,哇,是肺炎!可把米家急坏了,手忙脚乱的把他送进了海湾最大最好的医院──太白扬名医院的呼吸区。


    米健自己倒满不在乎的,反正还有一个月就毕业了,老爸和大哥已同意把富豪金刚交给自己打理。七月天时热的要死,还不如在太白扬名出了名舒适的五星级病房里渡渡假呢!


    所以他也安心的住了下来。


    这里的确是很舒服,宽敞、明亮而且宁静,背山傍水,难怪连高官们也爱来住上几天。


    唯一的不便是不能随心所欲的欣赏黄色电影。米健住了一个星期,已经完全康复了,他开始怀念别墅里的录像带和那本机密的相簿来。他想出院了,但是一件事令米健立即打消了出院的念头,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位年轻美丽的护士小姐。


    那天,正当他在走廊闲逛的时候,看到了正在发药的她∶苗条而匀称的身体裹在一身素白的工作服里,腰间紧束着窄窄的腰带,胸前的美妙轮廓清晰可见;头上戴着高高的燕子帽,乌黑的秀发被束进了帽内,只剩下一缕露在外面轻轻飘扬;两条玉腿被白色的丝袜收藏起来,但修长和纤秀的曲线一览无遗;一张清秀的瓜子脸上,长长的睫毛、清澈的明眸、洁白的皓齿,还有甜甜的微笑,令人感觉她就是下凡的天使。


    于是他立刻假装晕厥,“啪”的一声,逼真的摔倒了在地上。果然,在病人们的惊呼声中,她快步上前将他扶住,连声关切的询问∶“你怎麽了?哪里不舒服?”温柔动听的声音传到他的耳里,他全身连骨头都趐软了。


    他软软把全身的重力都靠在她的身上,头顺势枕在她的胸前,一只手悄悄的在她高耸的双乳上摸了一把,柔软得就像刚出生的鸽子一样。她吹气如兰,因为扶着他而娇喘吁吁,他险些没真的晕了过去。在别的医生护士赶到,将他从她怀里搬到车床,送回病房前,他的紧闭的双眼悄悄张了一条缝,瞄了一下她胸前的胸牌,那上面的名字是∶陈雪玲(Shrley)


    ┅┅


    他的病立刻就重了许多,开始不停的咳杖、发烧、还老在说胸痛。米家上下急得不得了,催促医院加紧治疗,出院的事自然不会再提了。不过令医生们头痛的是,米家二公子的病情明明已痊愈,怎麽突然又恶化起来?而且各种检查又没能提示任何的并发症,真让他们伤透了脑筋,只有留心观察了。只有米健最清楚自己什麽事都没有,他只是找个藉口不出院,好天天对着陈雪玲罢了,可惜雪玲不是管他的那一组的,所以他见到她的机会实在不多。


    米健又想了个办法,他跟主治医生说他住的房间风太大,主治医生於是把他调到了走廊的最靠尽头的房间。米健很满意,虽然这间房不是雪玲所护理的,可是意外收获的是,他的房间斜对着护士休息室的大门,他常常可以看到年轻的护士们欢快的在唧唧喳喳,其中就有雪玲美丽的身影。


    雪玲是一名很负责的护士,她对病人非常的温柔。对於很虚弱的病人,雪玲总是对他们特别的关心,每次为他们打针、抹身的时候,总是很细致,很轻巧。


    米健偷看雪玲护理别的病人时,总是很兴奋。她柔美而修长的手在病人身上擦洗时,他就一直盯着洁白的手掌不放,幻想她抓住自己的肉棒轻轻按摩着。有好几次,他差点忍不住想冲进去一把抓住雪玲的柔若无骨的玉手,将她压在身下强暴,好不容易才把欲火抑制住。


    有时护理他的护士为他擦洗时,他也幻想是雪玲在为他护理,於是高高顶起的肉棒出卖了他,令正护理他的姑娘满面羞红,一做完护理,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可是不管怎麽创造机会,雪玲还是不认识这位肺炎的大学毕业生,她总是在米健身边擦肩而过,米健只能闻到那幽兰一般的清香,连找机会和她搭讪的愿望也实现不了,所以他变得很沉闷抑郁。


    不知不觉,米健已在医院过了半个月,他的“病情”似乎有了好转,能靠在床上看书了。护理他的姑娘每次进他的房间,都看到米健在聚精会的看着不是长长的报表,就是厚厚的书藉,姑娘心想∶“这富家的子弟看来挺勤奋的。不像其他的一些纨裤子弟,只会挥金如土。”心里不免开始对米健另眼向待,和他说的话也就越来越多。


    米健的确很认真的在熟悉公司情况,他向来不是公私不分的人。尽管如此,他对雪玲的性幻想却是一点也没减弱。米健於是通过和这位护士的交谈,了解到这位美人的一些情况∶


    雪玲和他同年,都是23岁,本地人,父母都是医生,後来移居到了外国。


    雪玲念完了护理学,毅然留在国内服务大众,於是就到了太白扬名。她年轻又漂亮,让医院里的男医生们魂颠倒,给她起了个外号叫“雪天使”。由於她的出色表现,得到所有病人和同事的赞扬,据说科里打算培养她接老护士长的班呢!


    雪玲有位很要好的男友正在国外攻读医学博士学位,从她每次受到男友来信时幸福的笑容就知道两人的感情有多好。米健现在对这位美丽温柔的年轻护士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坚定了要得到雪玲的决心。


    时间在飞快的转动中到了八月份。


    又一个闷热的夜晚,米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麽也睡不着,只好起床,打算到走廊去散散步。房门刚要打开,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米健从门缝里往外看去,只见雪玲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对了,她今天上的是上夜班,现在一定是交完班了。果然见到雪玲推开了护士休息室的大门,婀娜的身姿走了进去,顺手把门关上。


    米健静悄悄的走出病房,四周瞧了瞧,夜深了,病房一片寂静,一个人影也看不到。


    他蹑手蹑脚走到休息室的门前,握住把手慢慢一扭,门没上锁!他迅速地摸进了休息室里,反身将门关好。休息室是护士的地方,里面还有洗手间、浴室和值班房,就连男医生们也从不进去。


    走廊灯没开,四周黑乎乎的,米健在黑暗中看到一丝灯光从更衣室的门缝中射出来,他走过去把耳朵贴在门上,里面传来了“悉悉索索”翻东西的声音,米健不由的心跳加速。


    突然,声音消失了,门边响起了脚步声,米健吓了一大跳,连忙闪身避进了旁边的一扇门内。这时,更衣室的门已经打开了,雪玲拿着一袋衣服走了出来,她已经把燕子帽除掉,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披在身後;腰带也取了下来,宽大的工作服里似乎只有胸罩和三角裤;白色的丝袜也脱掉了,换上了拖鞋,一截洁白的小腿和双足在黑暗中尤其的雪白晶莹。


    米健躲在门後,看着雪玲走进了在隔壁的浴室。米健看到浴室的光管闪了几下,发出了明亮的光线,接着又听到浴室门关上并且反锁的声音。他向四周看了看,发现几个相临房间的窗外有着连续的宽阔的挡雨窗檐,於是他小心翼翼地翻出窗外,站到窗檐上,弯下身子,一步一步挪到浴室外。紧张使他满手是汗,他在墙壁上擦了擦,然後慢慢抬起头,他的心脏立即狂跳起来。


    浴室的窗帘只拉了一半,明亮的灯光下,里面的一切尽收眼底∶窗户的这边是淋浴的花洒,那边是云石洗手盆,墙上还嵌着一面巨大的镜子。米健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一切∶雪玲背对着自己,站在镜子前,只见她拨了一下自己的秀发,然後开始解工作服的扣子,宽大的工作服随着钮扣的一粒粒解开滑下了肩头,雪玲双手往外一分,脱下了工作服,於是一具美妙诱人、洁白细腻的青春胴体几乎是全裸的暴露在米健眼前。雪玲的工作服下,真的只有白色的乳罩和小三角裤,此外别无它物,米健看得眼都直了。


    雪玲把脱下的工作服还有丝袜放在洗手盆中搓洗起来,米健趁机贪婪的欣赏她莹白的胴体∶长长的秀发乌黑而柔顺,光滑的皮肤洁白而晶莹,纤细的腰肢苗条而润泽,窄窄的三角裤紧贴着丰满圆浑的臀部,中间的部份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峡谷的形状,两侧雪花一般的白臀暴露在外,伴随着她洗刷时的动作,一抖一抖的┅┅修长的双腿结实而匀称,紧紧的夹在一块,没有一丝空隙,她的足尖轻轻地踮起,圆润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令米健恨不得冲上去捉住这一双美足。


    雪玲简单地搓洗了一下後,把护士服拧乾,放到标着“换洗”字样的大篮子里,然後再把白色的长丝袜晾在窗边。接着,她把一个大袋子打开,将里面的衣服、毛巾还有沐浴露等物品拿出来。蓝色的连衣裙、深蓝色的内衣裤和浴巾挂在门後的衣架上,沐浴液等就放到了洗手台上。她转过身来,用头绳把秀发盘好束在头顶,然後,在米健急速的呼吸中,雪玲身手解开了乳罩背後的搭,缓缓脱下了白色的文胸,一双莹白挺拔的半球型美乳终於进入了米健的视野。不等米健喘上一口气,雪玲已弯下腰,褪下了仅剩的白色绣花内裤,走到花洒头下┅┅


    窗外的米健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接着一阵幽香飘过,活色生香的洁白胴体已走到了跟前,人如其名,雪玲的娇躯真如玉雪一般晶莹洁白。


    雪玲毫无防备的站在窗前,一双高耸的玉乳和红红的小乳头伸手可及,洁白的小腹下乌黑的秘三角赤裸裸的暴露在米健眼前。只见一双纤纤玉手将脱下的内衣随手放在了窗台上,然後淋浴头的水龙被打开,一股温暖的水流“哗哗”的喷出,洒在了裸裎而美丽成熟的少女胴体上。


    水流顺着雪玲白嫩的脖子,缓缓的流过她完美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下体秘的黑森林因濡湿而带上一颗颗透亮的小水珠,显得格外的黑亮。


    在温水的轻抚下,雪玲的身体散发出闪亮的光泽,洁白的肌肤熠熠生辉,她用双手在胸前、腹部、大腿各处轻揉着,令雪白的娇躯完全湿润,顺便按摩一下疲劳的身体。


    窗外的米健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场无与伦比的“脱衣舞”表演,感到胯下原本软软的毒蛇已经饥饿的昂起了头。


    雪玲万万想不到,此时此刻,近在咫尺的窗外黑暗之中,一双充满欲火的男子眼睛正如饥似渴的尽情偷窥着。一天的工作,已使她感到了一点儿疲惫,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在这只属於女性的空间里,她的确没有任何的防备之心。所以她丝毫没有发现米健偷偷跟踪她,并已潜伏在窗外,当然也就不会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中,自己一直细心呵护、从未被异性见过的娇人身躯,正让一个年轻的淫魔大饱眼福了。


    她轻移玉步,走到浴室的镜子前,挤出一些粉红色的沐浴露倒在掌心,轻轻涂抹在身上,秀美晶莹的双手将浴液均匀的涂抹在身上,然后轻揉摩擦起来。一会儿丰富的泡沫就分布全身,她轻轻的搓洗着,抚摩着内衣在背部和腰部留下的淡淡的痕迹,接着她又把泡沫涂抹在光洁的腹部和圆滑的臀部,对自己的胴体,她既骄傲又害怕∶骄傲的是如此出色的身材,常常引来同性羡慕妒忌的谈论;害怕的是她的美貌也引来了一些异性不怀好意的目光。


    得到上天的眷顾,她的皮肤极为洁白光滑细腻,繁忙的护理工作并没有使她过早的憔悴,反而令她出落得越来越亭亭玉立。雪玲细心地擦弄着成熟完美的胸脯,丰满的雪峰在手掌的按摩下说不出的舒服,手指抚过乳尖的红樱桃时,她感到了一阵冲动,不由的一个激灵,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是啊,23岁的年龄,风华正茂,她有时也会渴望男友的爱抚,只是最近双乳变得特别敏感,有时沐浴时轻轻的触碰,也会带来今天这样的冲动,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的双手继续往下,腹部,大腿┅┅双手在洁白小腹下隆起的阴阜上一圈一圈的擦洗起来,手指伸到两腿之间的私处,洗去了花园口一天的汗渍。


    一不小心,手指尖擦过娇嫩的大阴唇,雪玲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了全身,真舒服啊!


    雪玲的右手於是停留在下体,缓慢而轻柔的擦洗起来,左手抱在腰部,纤细的腰身前后的摆动。她的双眼悄悄的闭上,一丝红霞映在秀白的脸颊,喉咙也不自觉的发出了轻轻的呻吟┅┅耳畔只有“沙沙”的水声,雪玲似乎陶醉在这一刻的舒适刺激中。


    很快,她意识到自己在自慰中,右手立刻停了下来,她显然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极为羞赧,一张清纯的秀脸顿变得满面通红。她弯下腰,擦洗纤巧的小腿和双足,然后快步走到花洒下开始洗去身上的泡沫。


    米健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雪玲的身体,看着她的手在白璧无瑕的胴体上移动着,他不由得吞下好几口唾液。眼看她的双手在莹白高耸的乳房上轻揉,米健的肉棒差点没把裤子撑破。她的胸前是那么的挺拔,双峰盈盈,让米健想起那天在走廊上枕在这雪峰上那种温暖柔软的感觉。米健一边双眼随着雪玲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移,一边幻想着自己抱着这个玉雪一般的美人尽情抚摸的情形。当雪玲的玉手移到下腹的时候,米健更是眼都不眨一下,微微隆起的阴阜显得那么饱满,紧闭的双腿中藏着的秘三角洲又是那么的诱人,如果能摸一摸、舔一舔该有多么美妙!


    雪玲轻轻的呻吟声传入耳内,啊!这美娇娘在自慰!米健兴致马上高涨。雪玲缓缓摆动的柳腰,一手抚摸下体一手抱腰的姿势,紧闭的双眼,微微抖动的长睫毛,还有因羞赧而娇艳欲滴的俏脸,不但没有丝毫淫荡的感觉,反而让雪玲显得更加的清纯。


    可惜这诱人的一刻很快就结束了,米健稍稍感到一点遗憾。不过当雪玲弯腰擦洗小腿和足踝的一刹那,她浑圆的双臀翘起,露出了洁白高原中间那粉红娇嫩的秘峡谷,米健的肉棒高高竖起,彷佛想立即扑过去插入那迷人的小秘穴。趁着雪玲弯下身子的时候,米健迅速的伸出手,将雪玲放在窗台上的白色内裤偷偷攫在手中,窄窄的三角裤上带着雪玲特有的体香。


    花洒喷出的热水带着蒸汽将雪玲光洁的身躯笼罩起来,一身的泡沫很快被冲得乾乾净净,温热的水流把雪玲一天的疲劳也一起冲走了。白皙的肌肤在暖流下微微泛红,雪玲将双手举高,让水流直接冲在身上,享受着热水浴的舒适。米健则在窗外盯着出浴的美女,享受着偷窥的刺激。


    水龙头终於关上了,雪玲拿过浴巾,擦乾身上的水珠,然后从衣架上取下深蓝色的内裤换上,戴好深蓝色的BRA,穿好连衣裙。她解下束在头上的秀发,理了理,又把头发梳理成马尾辫,用头绳扎好。米健知道她洗完了,害怕她发现自己,於是小心的退回隔壁的房间。


    雪玲也许是有点困了的缘故,她没有发现放在窗台的内裤不见了,就把浴具和换洗的衣服一股脑儿装进塑料袋里。然后,米健听到雪玲关灯和开门的声音,他一直躲在隔壁的门后,直到雪玲进了值班房,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休息室的门,溜回自己房间。


    他躺回床上,满脑都是雪玲被蒸汽围绕着赤裸莹白的身体,他把雪玲的底裤在自己头上,用力吸着雪玲的体味,自慰起来,直到忍不住射精,才疲惫的睡着了。


    第二天,当他听到敲门的声音,发现床上已是一滩的污迹,头上还套着雪玲白色性感的小内裤,才赶紧把它藏了起来。米健的病情恢复得很快,但他还是迟迟不肯出院。他对父亲说医院里安静,有利於他研究熟悉公司业务,米老先生自然很高兴,也就由得他在医院静养。


    当然,米健是为了雪玲才留下来的,自从那晚他偷窥了雪玲出浴后,他被雪玲洁白而凹凸有致的身体迷得茶饭不思,一天到晚想的就是如何得到她。他想过在病房里把她迷倒,但是风险太大,也想过在她上班的路上把她掳到别墅里,但雪玲就住在医院里,平时人来人往,很难下手,也不妥当。最后一个很偶然的机会,让他发现了一个地方──医院大楼天台上的小屋。


    一次他坐电梯回30楼的病房,不料心不在焉,按错了楼层,电梯一直把他送到了顶楼,於是他就顺着楼梯上到天台。天台门原本锁着,可是他轻轻一推就推开了。这里是医院的最高一层,周围的景色一览无遗。米健对风景没有兴趣,倒是想起《赤裸惊魂》这部电影里,奸魔的一次行动就是把受害人绑到天台上肆虐的。


    他发现医院的天台是个很安全的地点,这上面除了冷却塔、太阳能电池板和水塔外,就是电梯的机房了。机房的顶上有一间小屋,里面除了一扇窗、一支光管、一张旧沙发和一张硬板床,就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了。这原本是管电梯的人住的地方,可后来医院为节省开支把他辞退了,也就没有人会上来这里了,就连巡夜的警卫也从不上到天台,所以一天到晚,这里除了寂静还是寂静。


    米健撬开了小屋的锁,进去看了看,他对这里非常的满意。小屋的窗子向海那边开,就算是亮着灯,也不会有人看到。这里是最佳的凌辱场所!一个计划已在米健脑海中形成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米健开始选择袭击的时间。他知道只有当雪玲下了班而且一个人的时候,此时才最不容易被人发现,是袭击的最佳时间。周六的夜晚,是医院里最少人的时候,而周六的上夜班是11点交班的,雪玲值完这个班后常常不在值班房睡而回宿舍,所以从她离开值班房到宿舍的这段路是他下手的最好地点。


    经过反覆的勘探,米健发现从大堂到宿舍是大路,经常有警卫巡视,要下手只能在病房大楼内。在护士休息室的旁边有一道大门,门后是等候病房货物电梯的梯间,梯间过去还有一道大门通向走火通道,因为近的关系,护士们总是爱乘这部梯下楼的,雪玲也不例外。


    周六的夜晚,绝对不会有人使用这部梯的,那么只要在候梯间里藏好,在雪玲等电梯的时候将她制服,再从电梯弄上天台,绝对是天衣无缝。


    米健为自己犯罪的天才喝采。他抽空溜回别墅,偷偷将一床垫被带上天台小屋,另外还有两支印度迷香。他又趁着护士们查房的时间翻了翻她们的排班表,发现雪玲被排在了即将来临的周六值上夜班,於是他开始盼望这个周六的到来。


    周五的下午,他向主治医生请假回家,得到了批准,这么一来,谁也不会怀疑他了。


    周六的晚上,他穿着一身病号服溜回医院,最后一次检查了天台的小屋,带着迷香躲到了候梯间后的走火通道里。


    一切准备就绪,他的心脏开始紧张的跳动。他不停的看表,等到看到接班护士从电梯走出,进了病房,他带上口罩,推开了防火门,点着了迷香,然后放在梯间内,自己重新躲在门后等待那美丽身影的出现┅┅


    这又是一个炎热的夜晚。雪玲写好了交班记录,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是10点45分,还有15分钟就到交班时间了。雪玲最后一次巡视了病房,由於是周末,不少病人请假回了家,所以好几间病室都是空的。


    巡了一遍回到护士办公室,接班的同事已经到了,两人谈笑了几句,雪玲就把几个重病号的病情交代了一下,结束了她当值的上夜班。


    像往常一样,雪玲在更衣室里脱下帽子、腰带和鞋袜,拿着换洗的便装走进了浴室。


    20分钟后,她出来的时候,已换上了一件深蓝色的前面扣纽的有袖连衣短裙,头发也用蓝色的头绳扎了起来。她把浴具放回更衣室,将换下的内衣用塑料袋装好塞到自己的挎包里,穿上一双一寸半厚平底的深蓝色细带凉鞋,走出了休息室,朝着旁边的电梯间走去。雪玲没有料到,自己正一步步走向色魔张开的魔掌。


    她轻松的脚步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动听的声音,向着电梯间传去,接着她秀美的双手推开了电梯间前那扇沉重的包铁皮的放火门,随着“砰”的一声,雪玲的身影走入了电梯间的黑暗之中。


    雪玲一进入电梯间就觉得似乎有一些不对劲∶在黑暗的空间里,弥漫着一种怪的白色的烟雾,烟雾里携带着一种从未闻过的香味。她起初并不在意,以为是某些病人曾在这里偷偷吸烟罢了,但很快她大吃一惊,吸了两口那种香味,竟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离电梯门只有短短几步的距离,但她却开始全身发软,怎么也迈不开步子,一个踉跄,几乎摔到,幸好扶着墙。


    雪玲强忍着越来越强的倦意,勉强扶着墙走到电梯口按下按纽,电梯门缓缓而无声的打开了,藉着电梯里的灯光,她看到了电梯门旁插着一支香,点燃的香头冒出缈缈的白烟。


    这时,身后的门响了一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接着雪玲感到一双坚实强壮的手臂从身后抱住了自己的纤腰,这双手臂力大无穷,轻轻一举就将雪玲轻盈的身子扛上了肩头。


    雪玲正想张口呼叫的时候,眼睛一花,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她只来得及看到抱着自己的是一个穿着蓝白间条的病号服的男人,他的头上是一顶帽檐压得低低的棒球帽,面上戴着一个白色的大口罩,仅仅露出的双眼射出淫恶闪烁的光芒。


    雪玲的呼叫声就像小猫的喵叫声一样,谁也听不见。她感到自己被扛进了电梯,然后在恐惧和绝望中,电梯门又无声而缓缓的关上了。雪玲只觉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米健躲在防火门后紧张的注视着,当听到雪玲的脚步声时,呼吸顿时急速起来。他在电梯间点燃的印度迷香来自於一位魔术师之手,据说是印度的王公们专门用来对付不肯就范的烈女的,药性很强,只要吸上一两口,12个小时都会动弹不得。果然雪玲一进电梯间,就被迷香所制,看到她打开了电梯门,米健知道机不可失,立即深呼吸了几次,憋住一口气,推开防火门快步走上去。他从身后抱住雪玲柔软的身子,一把将她扛在肩上进了电梯,雪玲已无法作出反抗了。他毫不犹豫地按下“36”的按纽,然后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并开始迅速上升。


    此时,他才敢长长的吸上一口气,迷香实在太厉害,他不想自己也中招。


    电梯平稳的升到了36楼,也就是顶楼。“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米健扛着晕过去的雪玲走出电梯,来到长长的没有一丝亮光的走廊。这里是平时是行政办公的地方,现在当然不会有人。米健熟练的绕了两个弯,就来到通向天台的楼梯口,也许是太激动了,米健上楼梯时差点摔了一交。


    他托了托肩上的雪玲,用脚把虚掩的天台门推开,一阵凉爽的夜风从海边直吹过来,让米健发现自己的身上已是汗流浃背了。越过呼呼运转的冷却塔,米健径直登上了电梯机房的二楼,钻进了旁边的小屋里。高高的病房大楼上,在天台的一角,谁也没有注意到一扇小窗里,忽然在这仲夏夜亮起了灯光。


    米健开着了光管,小屋的黑暗立即被明亮的灯光驱散。他把雪玲轻轻的放在了小屋中间的旧沙发上,转身离去。他直奔天台门,将天台门重新掩好,然后从里面反锁。他费了一番工夫才使计划有了一个完美的开始,不想冒任何风险。


    忙完这一切,他回到小屋,汗水已湿透了身上的衣服,他把帽子、口罩还有身上的衣服通通脱掉,只戴上黑色的面罩,然后开始端详靠在沙发上的猎物来。


    雪玲软软的斜靠在沙发上,头枕在一侧的扶手上,双手迭放在胸前,深蓝色的短袖连衣裙是没有腰带,前面一排扣子的那种,下摆很短,只是到膝上十公分的样子,所以雪玲美丽洁白而修长的一双腿就露出一大截来。裙子很窄很贴身,因此雪玲曼妙的身材也就暴露无遗。此刻她的身子歪歪的半卧着,一双玉腿弯曲着垂落在椅边。雪玲有一双美足,而她脚上所穿的深蓝色的细带凉鞋,把一双晶莹的玉足衬脱得犹如洁净的白莲,十只匀称而恰到好处的足趾整齐的露出来,仔细修剪过的趾甲上涂上了一层薄薄的透明甲油,彷佛是十瓣贴上去的玫瑰花瓣。


    鞋后跟处,一双圆润的足踝让人想入非非,透过踝部和鞋面的空隙,还能看到她洁白的足底。她的小腿雪白的好像一截玉藕,苗条而结实,润滑的肌肤发出迷人的光泽来。短短的连衣裙遮不住修长的大腿,弯曲的坐姿令一侧大腿玉白色光洁的肌肤差不多完全裸露。


    米健的视线很直接的盯着雪玲大腿侧后方暴露的地方,白皙细腻的肤色刺激着他的性欲。他站起来,将雪玲倾斜的身子扶正,头枕在椅子的靠背上,微微的向上抬起,双手放在椅子的两侧扶手上。他蹲下身,伸出手抓住了雪玲雪白的小腿,将它们用力的拉直,然后他侧下头,视线便贴着光滑的大腿曲线一直往裙子里面看去┅┅


    他的双手将雪玲纤细的小腿握在手中,细腻柔滑的肌肤传来一种好像美玉一样滋润清凉的感觉,他不由的低下头,在雪玲的小腿上亲吻起来。


    热烈的亲吻后,他抬起雪玲的左脚,放在自己蹲下的膝盖上,开始解开脚外侧的鞋扣。


    扣子解开了,细细的鞋带从扣子中抽出,雪玲的一只美足就摆脱了束缚,展现在米健眼前。


    很快,米健把雪玲右脚的鞋子也脱了下来,然后他把这双晶莹的美足握在手中细细的欣赏。


    这一双玉足真是增一分太多,减一分太少,不论肤色、形状、柔软都妙到极点,米健忍不住半跪着舔食起来。


    尽情的玩弄后,米健将雪玲的赤足轻轻放下,双手抚摩起雪玲健美的大腿。


    他的手在光滑的皮肤上越摸越上,一直伸到雪玲的裙子里,他的手摸索着,很快就触到了大腿根部。裙子实在很窄,他不得不把一只手伸出来,但同时,另外的一只手已挑起了雪玲内裤的边缘,手指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他摸到了一个隆起的山丘和上面一丛柔软的草坪,那是雪玲饱满的阴阜和可爱的阴毛,米健不由得意的笑了起来,於是他的一只手就在她的阴阜上开心的狎玩起来,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的去解雪玲连衣裙上的衣扣。


    他一粒一粒地由下往上的将雪玲裙子上的扣子解开,慢慢的,他看到了洁白大腿中间深蓝色十分漂亮的三角内裤,当然,还有自己伸到内裤里的手,然后他看到一片雪白,那是雪玲美丽的小腹,再接着连胸前深蓝色的BRA-TOP也露了出来,这可是真丝的。


    当他解开最后一粒扣子的时候,他把另一只手也从阴阜上抽出,他抓住裙子已经松开的衣襟往两边一分,再抓住裙子的领子往下扯,蓝色的连衣裙被一直褪到了两肘,雪玲身前只剩下了深蓝色的内衣。米健瞧着那雪白的脖子下面饱涨得似乎要跳出来的前胸,不由的伸手摸了一把。虽然隔着胸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双乳还是让他吞下了一大口口水。他伸手将BRA往上扯到雪玲的颌下,雪玲两座雪白动人的乳峰终於又一次裸露在米健面前。


    这双晶莹洁白的雪峰自从那晚偷窥之后,就一直让米健梦回萦绕的想摸上一把,现在他终於可以尽情地享用这不设防的美丽双峰了,米健不由分说立即就抓住这对细腻圆滑的尤物揉搓起来。雪玲的乳房呈现出均匀的半球型,肌肤白皙透明,娇嫩非常,乳晕和乳头都不大,是粉红色的,小巧玲珑,而且非常的敏感,轻轻的触摸已令两个柔软可爱的小点点迅速的挺立起来,颜色也变成娇艳的桃红色。


    回想起那晚雪玲淋浴时擦洗双乳羞赧的表现,令米健很怀疑雪玲的这对美乳可能从未被男性所爱抚过。一想到雪玲有可能还是处女,而自己将可能是她第一个男人的时候,米健不由得兴奋起来。他顾不上继续体验雪玲柔软而温暖胸膛的美妙,一只手扶在雪玲的后腰部,用力将她托起,另一只手同时抓住雪玲三角内裤的上缘用力向下拉去。一番周折后,深蓝色的内裤终於被褪到了膝盖,随着雪玲小腹下山丘与草坪的显露,深藏在两腿之间那秘园的开口就在眼前了。


    心急的米健没等把雪玲的内裤完全脱下,右手已直插到大腿根那黑色三角的下端。


    他的目的,是检查,也是证实。右手食指很快就在黑森林中找到了峡谷中的秘穴所在,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拨开娇嫩的玉门,向里面直闯!


    粗鲁的手指很快被遇到了障碍,前路是一层薄膜,只在中间留下了一个小孔┅┅雪玲是处女!自己身下洁白动人而罗衣半卸的美体是尚未开苞的处女之身!


    这个发现令米健欣喜若狂,几乎狂跳起来。在狂喜中,他打开了带来的背包,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相机,对着衣服褪了一大半,重要部位无遮无掩半裸着的雪玲照了起来,天台小屋里不时出现刺眼的闪亮和“嚓嚓嚓”的快门声┅┅


    也许是米健在下体粗鲁的检查,也许是闪光灯不停的亮起,也许是迷香吸得不多使药效过早的消失,总之雪玲就在米健拍照的时候悠悠醒转了过来。视线渐渐由模糊变得清晰,眼前的一切立即让年轻美丽的姑娘大吃一惊∶自己在一间不知道在哪的小屋里,软软的靠在沙发上,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裙子的扣子被通通解开,脱到背后,BRA被扯到了脖子的位置,内裤也被拉到膝盖上。自己几乎是全裸着,洁白的双乳和隐秘的下体完全没有遮掩的暴露在夜风中。更令她惊恐的是,眼前有一个只戴着黑色面罩露出口鼻双眼,身上什么都没穿的男人,正举着一部相机,不停的拍照着。


    雪玲记起她在电梯间里晕倒,被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扛在肩上┅┅自己遇上了色魔!


    这个可怕的念头第一次在脑海里冒出,她不禁挣扎呼救起来,可惜身体四肢彷佛不属於她的一样,根本无法移动,连呼救的声音也发不出。“我吸入了麻药!”职业的本能使雪玲明白了发生的事情,她的心立即被巨大的恐怖紧紧攫住。


    闪光灯还在不停的闪动着,雪玲不敢想像接下去可能发生的事情。


    米健看到雪玲渐渐苏醒,仍然不紧不慢的按动着快门,他知道即使是雪玲的意识恢复了,她的身体依然是无法动弹的,她仍然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而且能看着她被夺去贞操过程中的痛苦和无助,令米健格外的兴奋。他放下相机,蹲在雪玲跟前,轻抚她的全身。


    雪玲看到陌生人的大手向自己清清白白、从未被异性接触过的莹白胴体伸过来时,呼吸马上急促起来,高耸挺拔的前胸随着浅快的呼吸上下起伏。这双大手接触到光滑洁白的肌肤的刹那间,她的身体紧绷了起来。


    米健两手由下至上滑过大腿、小腹和柳腰,洁白的肌肤像缎子一样光滑。他的手伸到雪玲高耸的胸前,握住一边一个晶莹圆滑的美乳,像握着两个雪白的玉球,肆意揉捏抚弄起来。同时,他的头埋到雪玲腹部,舔吸着她美玉一般娇嫩的肌肤,他的口越来越下,忽然整个贴到了雪玲两腿之间隆起圆浑的阴阜上,轻吻啮咬起来。


    两处少女最敏感的区域受袭,雪玲只觉一阵麻痒如电流一样流遍了全身,平滑的肌肤立时轻轻抖动起来,红红的薄唇也微微的张开,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皓齿,清澈的双眼流露出迷乱而欲拒不能的眼,长长的睫毛也开始不住的颤抖起来。


    米健清楚地感觉到掌下的胴体轻微的变化,他对雪玲如此敏感非常欣喜,於是他的手滑到雪玲的臀部,将她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肩上,一用力将她抱了起来,快步走到已铺上墨绿垫被的床边,轻轻的放了下去。


    雪玲在米健的玩弄下已是娇喘吁吁,等到被抱起放到床上时,她已明白接下来等待着她的是什么命运了。她惊恐自己苦守了23年的初夜将要被一个陌生人夺去,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会被占有,但她却无法抗争,一颗晶莹透亮的泪珠终於夺眶而出。


    米健却是等待已久,只见他将雪玲的身子翻转,伸手就将雪玲的头绳一把捋下,乌黑秀美的长发立即飘散下来。他抓住褪到肘部的连衣短裙往下一扯,往后一扬,深蓝色的裙子就像一只受伤的蝴蝶,远远的飘落在地面上。接着,他伸手将雪玲背后胸衣的搭扣松开,然后用力的把深蓝色的BRA-TOP从头上拉到背后脱下来抓在手中,雪玲的上身顿时赤裸。米健再把脱到膝盖处的真丝内裤从两腿中取下,雪玲的玉体彻底袒露了。


    他把雪玲的内衣裤放到鼻子前嗅了一下,除了刚洗完澡留下浴液的芳香外,他还闻到了雪玲那种特有的兰花幽香般的体香。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把她的三角裤套在头上。


    他伸手扯掉了雪玲脖子上挂着的细细银链,银链的链坠是男友送的银质十字架,可是现在被随手仍到了床底的灰尘中。


    米健做完了这一切,将雪玲一丝不挂、完全赤裸的洁白胴体翻正,平卧在床中央。


    “就算耶稣再世也救不到你了,美人。”米健俯下头,压低了声音在雪玲耳边说。


    雪玲安静得像乖巧的小羊羔,听任这个恶魔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除去,直到寸缕不留。此刻,她的完美无瑕的雪玉一般的身子,赤条条的裸露在恶魔的面前,她骄人完美的身体曲线、光滑洁白的肌肤、柔软挺拔的胸膛、鲜嫩欲滴的秘花园,这一切值得所有男人拼命去保护的宝贵胴体,现在不设防的完全裸裎袒露在恶魔的掌下,准备任其蹂躏糟蹋。


    恶魔的眼光里充满了兽性的欲火,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时在胸前和下体瞄来瞄去,雪玲羞愧、恐惧不已,却无法阻挡这淫亵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肆虐。


    平放玉臂,往两边拉开修长的玉腿,米健将赤裸的女体摆成一个“大”字,一种很无助很凄艳的姿势,让这青春动人的玉体的每一部份都在自己的视线内。


    他拿过相机,把这挑逗的一刻记录下来。他不断地变换着角度摄下雪玲的裸体,直到胶卷用完。


    强烈的闪光和准备受虐的姿势让雪玲不由得泪流满面,她楚楚可怜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哀求的目光,彷佛在恳求米健停止对自己的凌辱和侵犯。可是,当米健接触到这少女绝望的目光时,却反而更加刺激了他长久以来对她迷恋所积聚的欲望。


    米健放好了相机,坐到了床边,他胯下的肉棒已变得涨红而粗大,在雪玲清秀的脸蛋上划来划去。雪玲被这粗大的阳具吓得花容失色,紧紧闭起了双眼。雪玲只觉得那丑陋不堪的东西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摩擦着,自腮边、颈项一直到乳房上,缓缓的打着圆圈,凡是被摩擦的地方都有一种火热的感觉,她觉得一种强烈的厌恶。


    米健发出了两声得意的冷笑,活像夜枭的叫声。突然,米健的身体扑到雪玲身上,一张大嘴紧紧的压在她薄薄而鲜嫩的双唇上热吻起来,他的毛糙的舌头粗暴地撬开雪玲的小口,直伸进雪玲的嘴里不停地撩拨,很久也不愿离开,沉重的鼻息和喷出的热气几乎令雪玲窒息过去。


    米健的双手也开始在雪玲的身上摩挲起来,他的动作坚定而有力,一遍一遍的抚摩着雪玲光华四射,洁白无瑕的身体。雪玲美丽的足踝,修长洁白的双腿,平坦而光滑的小腹,还有弹力十足的雪峰,都服服贴贴的在他温热濡湿的掌心下一一受洗了。他俯下身,开始亲吻雪玲的美足,他把她精致的脚趾含在口里吮吸着,还用舌头舔她的光洁的足底。


    痒无比的感觉持续了一会儿,雪玲又感到他的舌头正在沿着自己的大腿蠕动。米健一路亲吻着这娇嫩光滑的肌肤,一边揉搓雪玲的双乳,他的手指夹住雪玲可爱的小乳头往上拔,又用食指拨弄弹击,到后来索性双手把她莹白的双乳用力往中间挤压,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一张热烘烘的大嘴含咬在雪玲的乳头上吸起来。


    雪玲只觉得胸前被抚弄得又涨又痒又痛,强烈的刺激令她不由的发出微弱的呻吟,光洁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总算那热烘烘的大嘴离开了胸前,雪玲反而吓得要叫喊起来,因为米健一边吻着,一边朝着雪玲的下体摸去。


    “不!”雪玲的喊声连她自己都听不到,而且马上被下体传来的冲动所终止了。米健双手在她的大腿根部搔弄,舌头已迫不及待的舔食起她丰满的粉红色的大阴唇来。雪玲的身体顿时绷得更紧了,张开的双手揪住了身下的被子。


    米健的头顶在雪玲的阴阜上,脸庞触摸着她柔软乌黑的阴毛,舌头不停的舔着门户打开的秘穴,每舔一次,他都感觉到雪玲的身体颤抖一下,很快,从未被人“涉足”的花园里流出了透明的爱液。雪玲双脚张大,无法保护秘穴,任由下体被米健的舌头拨弄得瘙痒难忍。


    她从未尝过男女之欢,眼下双眼紧闭,小口微张,娇喘连连,很快就唇乾舌燥,素白的俏脸已是红霞满布了。米健看到雪玲欲罢不能的表情,欲火更旺,手指也在玉门上肆意的调戏起来,直到雪玲下体一片湿润,这才停了下来,在雪玲的身下垫了一条白丝巾,然后将早已等不及的肉棒对准了她的秘穴。


    就在雪玲得以稍稍喘息的时间,她觉得下体彷佛被一根火热的烙铁顶着,感觉传来,她微微睁开眼,立即被震惊和恐惧吓得几乎晕了过去∶恶魔已分开双腿骑坐在自己身上,胯下粗大的阳具高高扬起,如毒蛇般一顿一顿的向着自己的下体刺去!雪玲拼命地挪开身子,竭力想躲开那丑陋的肉棒,可是怎么也动不了。


    夜枭一般“喋喋”的笑声再次响起,恶魔凑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宝贝,我进来了。”然后身体往前直冲┅┅雪玲立即感到下体传来了一下万针瓒刺的剧烈疼痛;没等疼痛的感觉消失,接着又是一下巨痛,比第一次更强烈,下身彷佛被人用利剑直插入体内一般;第三下巨痛传来时,她几乎已没有知觉了。


    接着,她感到了一种被强行撑开的感觉,下体被毒蛇塞得满满的,阴道口周围像被活生生地撕开般。她知道,她的初夜已经被无情粗暴的夺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占有了她的第一次。在万分疼痛和悲哀下,可怜的姑娘已是泪湿披面了。


    接着她感到体内的毒蛇开始旋转抽动,潮水一样的刺激终於冲垮了她最后一道防线,薄薄的阴道壁在蛇头研磨和抽送下一点点的被撑开,毒蛇在体内越钻越深,最后毒蛇扬起它丑陋的头,一口咬在了阴道顶端柔软的子宫颈上,她的身子完全软了下去┅┅


    米健第一下的冲刺未能穿透雪玲薄薄的处女膜,於是他调整了一下位置,双手扶住雪玲的柳腰,向前又是再一下。充血的龟头感到前面的障碍稍稍反抗了一下,终於抵挡不住被穿透了,肉棒一下子几乎插进去一半。一瞬间,他感到肉棒被温热狭窄的秘道紧紧包围住,一阵强烈的冲动产生了,这处女的阴道真紧啊!


    他又用力向前冲了一下,前路很紧很窄,肉棒只进去了几公分就不得不退回来,他为雪玲的韧劲感到惊讶。身下的女体像弓弦一样绷得紧紧的,他知道不能硬闯下去,於是将肉棒再往回退了退,对着雪玲的秘道壁开始研磨旋转。果然一阵一阵的研磨下,秘道里蜜汁泛滥,在足够的润滑下,肉棒突破了处女紧窄的秘道,直捣雪玲少女宝贵的花心。


    他开始抽送肉棒,龟头一下一下重重的叩在雪玲宫颈口上,紧窄的处女阴道令他非常的兴奋,每一下的撞击都伴随着耻骨相击的声音。很快他就发现雪玲的身子完全的绵软了下去,他知道她已被征服,放弃了抵抗,因此更卖力的抽插起来。


    他抽出肉棒,巨大的圆柱体上缠绕了一丝鲜红的血丝,他又看了看雪玲的下体,潺潺流出的爱液当中也夹杂着夺目的鲜红,从玉门流出,流到雪白大腿的两侧,落到雪玲身下的白丝巾上。她的确是处女,米健又将肉棒插进雪玲体内抽送起来。


    他趴到雪玲身上,双手揉捏着她洁白如玉的高耸乳房,在她的额头、耳后、脸颊各处留下一个个热吻,舔去她秀美脸上的泪痕,随后也压住她鲜嫩的嘴唇长吻不停。她的脸偏到一旁,秀眉紧皱,光洁的脸庞不时因疼痛而扭曲,不过米健还是感到了身下温暖洁白的身躯渐渐开始迎合他的入侵,他越发的兴奋起来。


    雪玲在米健肉棒一阵紧似一阵的抽插中,渐渐迷失了方向,入侵者反覆的摩擦令少女秘道受到一阵猛似一阵的强烈刺激,强行的挤迫带来的疼痛一直透到骨髓里去,终於无助的姑娘在恶魔的蹂躏下败下阵来,始终坚守的花心轻而易举的被突破了。


    雪玲万分的羞辱、痛苦,敏感的娇躯却本能的背叛了她的思想,前胸和下体的快感冲动渐渐盖过了被奸污的痛苦和耻辱,秘穴在凌辱下不停的流出透明的蜜汁,甚至玉门还随着肉棒的进出而一开一合起来。胸前柔软的双乳在不停的揉搓下变成了粉红色,圆圆的乳晕开始充血,小小的乳头更是早已硬硬的挺立起来。


    身体已经彻底的松弛,只有大腿内侧的肌肤,因为肉棒持续的穿刺带来的疼痛而痉挛。


    雪玲觉得灵魂已离她而去了,她就像是无边宇宙中的一粒尘埃,在一片黑暗中飘荡。


    在反覆的穿刺下,雪玲觉得身下的疼痛在一点点的减弱,阴道在最初的突然扩张后慢慢湿润,肉棒和阴道壁不停的摩擦让雪玲感到了一种兴奋,这种兴奋渐渐令她放弃了抵抗,甚至随着强暴者的动作而配合起来。雪玲的身体在诱导下,不由的变得柔若无骨。


    米健当然感觉到了这一点,一个残忍的念头冒了出来。突然,米健的肉棒停止了抽插,从紧紧的阴道中抽了出来。雪玲只觉得下身猛的一空,然后所有的感觉都消失了,随即,一种难以忍受的麻痒袭来,好像亿万只蚂蚁爬到身上一样。


    受挤的秘道突然松开,薄薄的内壁马上充血起来,她被这种突然中断的酷刑折磨得娇喘不止。


    正在这时,米健的肉棒竟然又一次全力插入!充血的秘穴正是最娇弱柔嫩的时候,猛然受到剧烈的抽插,立时被狂暴的肉棒挤迫到了极限。雪玲马上被下身传来的撕裂样的巨痛击倒了,她发出了痛极的惨叫∶“啊──”米健再猛的将她的双腿往中间一并,又一下的巨痛已令雪玲完全丧失了仍然生存的意识,就连米健得意而残酷的笑声也彷佛听不到了。


    米健的抽插已到了最高潮,在“哧溜,哧溜”的抽插声音中,雪玲发出痛苦的呻吟和喘息,米健也气喘如牛,下身涨痛欲泄。在狂暴的插送下,米健肉棒紧紧顶在雪玲花心的中央,双手狠狠的抓在雪玲挺拔的丰乳之上,十指深深的陷入雪玲柔美饱满的双峰,下身用力的撞在雪玲的耻部,一阵抽搐后,米健感到了下体涨痛欲泄,体内澎湃的热流终於奔腾而出,射入了雪玲柔软而温暖的子宫里。


    男女之间的结合在瞬间完成了,两人同时发出了轻轻的叹息。米健满足的瘫在雪玲柔美的身躯上,他为如此完美刺激的结合而欣慰。米健轻轻的对着雪玲耳边说∶“我得到你了,你是属於我的。”雪玲紧闭的双眼流出了两行热泪,她明白她冰清玉洁的身子已经失去了清白。


    雪玲感到全身上下一阵一阵的疼痛不止,雪白的双乳上留下了恶魔十指的红印,下身的秘园因为挤压和摩擦而红肿,更是火辣辣的像被烧过一样。但这些都不及心灵的痛苦巨大,她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对幸福未来的期望,一切一切,都在这一刻被这个奸污她的男人夺走摧毁了。她已无力抗争上天带给她的厄运,只能默默接受悲惨的现实。


    夜已深了,米健疲软的阳具依然留在雪玲温暖的体内,一丝浊白粘稠的液体缓缓的自红肿的秘穴口流出。他躺在雪玲的身边,一手轻抚着她被汗水湿透的乌黑柔顺的秀发,一手轻揉着她饱受凌虐的的双乳,两只脚伸到她的两腿间紧紧缠绕着。


    身前光滑的胴体所散发的幽香越发的浓烈了,被凌辱后的身体反而发散出更迷人的光泽,米健抱着雪玲娇美赤裸的胴体,不住的舔食着她光洁的背部和柔软的臀部,双手握着她骄人的双乳继续揉捏着。米健感觉肉棒又慢慢的坚硬起来,於是他毫不犹豫的再次抽插起来。


    凉爽的夜风吹进天台的小屋,将雪玲的长发吹起,四散飘舞。她在恶魔的缠绕下继续奉献着少女的柔美,洁白赤裸的胴体随着激烈的冲击而不停的起伏着,素净的脸上已看不到悲哀和痛楚,只希望永远不要醒来┅┅


    东方的晨曦渐渐出现,天台小屋的灯光依然明亮,凌辱和奸污总算停止了。


    雪玲在身体饱受凌辱后,已沉沉的睡去。米健从雪玲阴道里拔出软软耷下的小蛇,捶了捶酸软的腰部,翻身下了床。他为雪玲披上裙子,又看了一眼这令他疯狂的美体,穿好衣服,带着她依然散发着体香的内衣,转身离开了小屋。


    雪玲在疼痛中醒来的时候,身上已披上了裙子,她挣扎着下了床,忍受着一下一下的刺痛穿好了衣服。一阵凉风将椅子上压着一张纸条吹到了她的面前,白色的信笺上是夺目的血字,上面写着∶“你永远是属於我的!”雪玲再也忍不住惊惧与哀羞,不禁掩面痛哭起来┅┅


    米健很快就出院了,他再没有看到雪玲美丽的身影,只是听说她以健康的理由请了长假回到了父母身边。


    一个月后,一个同样炎热的夜晚,米健坐在富豪金刚大酒店属於自己的大班桌后,仔细地看着雪玲美丽动人的裸照,回味着在天台小屋里那一夜雪玲洁白晶莹、一丝不挂的胴体,温暖狭窄的爱穴秘道、白皙肌肤上夺目鲜红的处子之血和完美激情的两体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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