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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杨小青故事系列之四:杨小青自白

”,好满足一下…人家(我)的发表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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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对了!开头提到“抄录”方仁凯寄的情书时,其实我心裡真正要讲的是:当你爱上一个人后,就会不知不觉、各方面都受他影响。『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轻的,在思维、想法、和观念上被他洗脑、样样唯他是从,毫不怀疑。重的,就会把自己的喜好、兴趣全都摆一边;尽做些他爱的事、依他的喜好发展兴趣。等到病入膏肓,就连身体的小动作、讲话的口吻、谈吐特徵,都会被同化掉,变得跟他一个样儿,分不出差别。难怪人说:男女两人的脸会愈长愈像、像到连表情都相似的时候,就成了“夫妻脸”呢。


    这,就是我抄录方仁凯情书时,最重要的发现:我已被他巨大影响,渐渐失去了自己!不但讲话的口气像他,连写自白的语法用辞、和文章的思路架构,也都被他“同化”了!……


    大概这也正可解释,为什麽我读朱莞葶的“小青的故事”时,会认为文章是模仿我口气写的。原来跟本不足为,当我告诉朱莞葶那段“故事”时,说话的口吻、和讲的内容,都已经学得像方仁凯一样了嘛!而现在,我抄录他的情书,感觉他写信的口气也好像我一样,起先颇为纳闷;后来才发现:——是我像他嘛!


    有没觉得?我会写出这些,其实满莫名其妙的?连自己也搞不清怎麽回事儿?!好啦,好啦!又是一段噜嗦的题外话,我还是就此打住,再次言归正传。不然,可真要挨骂了!。。。。。。。。。。。。。。。。。。。


    我收到这封也是厚厚的、一大包的信,是距上封贴出的情书,一个半月后的事。


    其间,他已经写给我四个“绮丽的梦”。描写的几乎全是男欢女爱、销魂蚀骨的情景。每次我读著读著,就忍不住情绪荡漾、性亢奋起来;信没念完就开始自慰。弄到自己高潮叠起、全身乏力;连方仁凯写的字都看不清了;只凭脑中想像他怎麽说、怎麽做,我又会如何如何反应;把美妙的幻想,溶入他的梦中,在超越时空、无比的境界裡,与他心灵做爱。……


    接到这封情书,我也不例外先拆开、念完第一页,就将信收好;然后等到晚上我儿子和管家都各自回房睡了,再好整以暇关上卧室的门、到浴厕间、把浴缸的水放满;预备一面泡澡、一面慢慢读方仁凯写的“绮梦”。


    这夜深人静时,我像个赴“幽会”的女人,在盛满热水、覆著香皂抹的浴缸前,缓缓宽衣解带。一面脱、一面想像情人就站在身旁,目不转睛地瞧著我。开始的时候,我都著嘴、娇嗔似的说:“宝贝…你,怎麽老是爱写那种…教人家看不懂的东西嘛?!”


    “什麽东西?我的情书你怎会不懂呢?”我脱光了衣服,还听见他不解地反问。


    “你瞧、你瞧!这整页讲的都是…”我拿起方仁凯情书的第一页,对他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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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亲爱的小青:一九XX年X月X日


    “爱情”,确是一件难以捉摸的东西。它有时令人觉得真实、美丽,即使沉醉在它的浪漫中,仍然会对未来充满希望。但下一刻,又教人莫名其妙地惶恐,害怕虚幻的憧景只是海市蜃楼,飘渺如烟、稍纵即逝。


    “爱人”的心,也像个怎麽抓也抓不住、握不牢的东西。你只知道它珍贵无比,想小心翼翼护呵它、守住它。可是,你愈担心失去、愈感觉焦虑,也就会产生愈迫切的“佔有欲”。结果,反而更容易失去它。因为爱人的心,终究是属于他自己的;即使被捕获了,它依然狂野、需要自由。


    于是,热爱中的情侣,总要问:“你(你)将永远永远爱我吗?”而贪恋“爱情浪漫”甜蜜的男女,也大都会毫不迟疑地点头应道:“当然呀!真到永远永远……直到海枯石烂……”


    然而,身为见证人的大海、磐石,却总是看尽了人间的悲欢离合;(大多是背叛、逃逸的生离,而不是死别)抿嘴嘲笑人们的愚蠢。也默默无声地告诉他们:纯粹浪漫的爱情,是无法久远、永恒的;因为它还须要两人的“承诺”。不过,就算承诺可以让你稍稍安心一点,却还是不能保证恋人不逃之夭夭、丢下你、遗弃你……。


    我不禁怀疑:令人迷惘的爱情、和长相厮守的应允,可能根本就是两件互不相干、也不见得有必然关系的事吧?!…亲爱的你,是否也觉得如此呢?


    或许这问题太严肃、也太难以回答了。我建议:在你找到答案之前,我们暂时进入彼此的想像,享受一下两人尚未看见、触摸到对方时,仅凭心灵互动,就能陶醉于如幻似真的甜蜜,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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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除掉最后一小段,讲的全是抽像的理论。人家可被你弄糊涂了!虽然我感激你花那麽多心思,为的是使我瞭解爱情人生;但我真正要的,并不只是一些大道理呀!……”我故意呶嘴娇嗔。


    “你可以甭理会、直接念第二页呀!……嘿!小青,你…屁股满翘的嘛!”


    “是吗?…宝贝,你真的喜欢…我…翘翘的屁股啊?”


    伸手试水温的时候,我故意弯腰、耸起臀部,像恨不得要他抚摸似的。然后一面款款扭著屁股,一面回头问道:“想看人家…洗澡吗?…要不然,就来陪我洗个…鸳鸯浴吧!”


    我蹅入澡缸、身子浸入热水和香皂泡抹里。满足地歎了口气、闭上眼睛,感觉就像等著方仁凯也脱光衣服、进来参加。我拾起信纸,开始继续读他的“绮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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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纽奥良的春天”


    费了番工夫,才跟杨小青商量、策划完成,两人在美国南方著名的历史文化古城——纽奥良见面,共渡一个週末假期。由于这是我们第一次相约到极富浪漫的地点邀游、兼幽会,心头感觉格外兴奋。而我一下飞机,正四处张望、寻找比我早半小时扺达的她;就看见一位窈窕佻女郎,挤在人群中对我招手,脸上还挂著露齿、迷人的笑靥;就立刻奔过去,将她一把揽入怀裡;像其他洋人情侣一样,不顾众目睽睽,热烈拥抱、接吻……


    搭计程车往古城的旅馆途中,杨小青紧紧偎住我;两隻黑亮的大眼一眨一眨的,仿如对我笑著、说她好开心、好高兴喔!我也盯著她直看,不时吻她香喷喷的面颊、耳根。车窗外,明媚的阳光正照耀著蔚蓝的天空下、色彩鲜艳的沼泽景致:朵朵白云间,枯籐、老树,撑出水面;成群的飞鸟,也正自由自在翱翔于青绿、浓密的丛林上方……


    但这些美景,都扺不过我的心上人。只有她、她的笑颜、她的柔情、在我耳畔的亲吻、切切私语,才是我所有智的专注、整个灵魂的晌往!而纽奥良古城的优雅风情、堤外密西西比大河悠悠的浪漫、及四处迷漫古典爵士乐声的情调,又怎能与我即将和杨小青温存的缠绵,相较于万一呢?!


    “凯,告诉我,是真的吗?我不是…在作梦吧?…”她喃喃地问。


    “当然是真的啊,小心肝!作梦的,是我~!”我逗著她。


    “你骗人~!坏死了啦,把你掐醒喔!”


    杨小青真的轻掐了我一下。但立刻附到我耳边说:“我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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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仁凯的信,第一页那麽严肃、第二页又如此浪漫;令我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写的同一封信。但它如诗的文笔,却深深打动了我;即使现在抄录时,仍不由得感慨万千、回想到自己躺在浴缸裡读信时,心中的震盪……)


    “宝贝~!我…我也好爱你喔!…”我停下读信、闭上眼睛,禁不住歎出声来。


    浴缸裡,夹紧的两腿开始交互搓磨;感觉自己滑溜溜的腿根当中,有如点燃一团熊熊的烈火。我无法想像方仁凯梦中的“杨小青”会怎样?要是换成了我,恐怕计程车还没开到旅馆,连摸都没摸一下、光腿子互磨,就要高潮了呢!


    “宝贝!……一到旅馆,你就跟我作爱!……好吗?”


    想著自己央求他时,我一手己伸进水中,探到私处,扯住浓密的阴毛丛,一拉一拉的;同时脚蹬浴缸,把屁股阵阵往上抬;惹得香皂泡抹直荡。


    “怎麽,等不及啦?!”方仁凯问我时,还笑笑的。


    “嗯~!急…急死了!”我喘起气来。但立刻又忍了住,拾起方仁凯的信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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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这一点也正是杨小青可爱的地方;她假作娇嗔地拧我手臂,却同时说她爱我,又将另一隻小手移到我胯间,在裤头上轻轻拂动;好像探测我底下家伙硬了没有。


    “怎麽,等不及啦?!”我笑她猴急。


    “嗯~~!尽讥笑人……人家不跟你玩了啦!”


    “好,好我不笑,待会儿一到旅馆,咱们就上床,可以了吧?”


    “那~还差不多!”杨小青握住我硬梆梆的东西,露齿笑著说。


    这家座落在古城法国区的豪华旅馆,是个旧楼改装而成、一边面临热闹的商店街、一边环绕长满芭蕉和热带幽丛的中庭四合院。房间虽不多,却都精心装潢佈置得古色古香、也充满盎然春意。


    我们一看房间,马上就满意订住下来。赏完小厮打发他走、杨小青立刻跑到中央的大床上,试著压压床垫子,看扎不扎实;然后转过头、很暧昧地笑道:“好好喔!宝贝,哥!这床…该经得起我们……”她笑得好媚。


    我由背后抱住她,双臂环著柔顺、纤巧的娇躯,吻在微微薰散香气的颈上。杨小青一仰起头,我就轻轻咬著她的耳垂问:“喜欢那种…很用力的作爱方式吗?……”


    “嗯!只怕床还不够牢…会瓜瓜作响…”杨小青在我怀裡扭著答。


    “那你就尽量忍住,不要乱动乱扭就好啦!”我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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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要杨小青不乱动、乱扭,是说著玩的。没想到她却当真,调转身,两手绕住我脖子,娇媚地笑著说她会完全都依我;凡是我喜欢的,她都愿意做;包括在床上不淮乱动,只能强忍快感、全力压抑身子要蠕动、屁股想扭甩的欲望……。


    “小心肝,我怎会那麽残忍呢!……爱你都来不及,当然要你尽情享受呀!…再说,我就最爱看你扭腰、甩屁股的…淫荡样儿了!”


    我捧住杨小青的丰臀、揉将起来。直到她娇喘出声,我才拍了拍她屁股说:“一块儿先去泡个澡,再上床吧!……”


    旅馆房间连浴室都佈置得像法国豪宅,描花的大瓷澡缸、缀著装饰的铜衣架、喷过花香的“毕德”(下体洗涤盆)……;在十九世纪末流行的灯饰烘托下,显得极富异国风情。和杨小青互脱了衣衫、赤裸袒裎相视时,不禁也觉得十分浪漫;连连亲吻、爱抚中,听见她喃喃呓著“Ou!……Ou!……”


    大概真是感到迫切吧,我们的鸳鸯浴还没洗两下子,就在杨小青的催促下草草结束;光著身子、手牵手奔回房间;拥抱著跌进大床、在柔滑的褥上,辗转、缠绵……


    这回和以往都不一样的,是彼此热烈亲吻、爱抚之后,我主动要她仰躺著,完全不做任何事;单单享受被我舔食、让我为她“口交”的服务。我说因为我们做爱以来,每次都由她先吃我鸡巴,顶多也只是两人做69式的法国口交;她却从未一人好好独享过被男人吃的滋味。……


    杨小青先还腼腆地摇了摇头,但显然毫无拒绝的意思;我才一哄著,她就躺靠在垫高的大枕上,两手向后伸到嵌镶了花饰的床头铜杆上、紧紧拉住;不胜娇羞地缓缓、微微展开两絛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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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到方仁凯梦中说他要吃我,竟使我全身浸在热水裡都禁不住颤抖起来。忙爬出浴缸、擦乾身体,抓著没念完的信就裸身奔回卧室;也学“杨小青”一样,背倚床头的大枕、头靠住床头板的横杆,然后闭上两眼、缓缓展开大腿……


    我脑中浮现出充满“情调”的古城旅馆房间裡,自己欲迎还拒似的:想立刻大大分劈两腿、让他舔我,但又怕方仁凯笑我“猴急”,只好微微张开一半,曲著膝、停了住。我几乎可以想见这时自己一定早就羞得双颊绯红、咬住下唇、说不出话的样子。


    然而,我也知道:只要他轻轻一拨我的膝头、什麽都不必讲,我两絛腿一定会好听话、好主动的大大分开,迫切等待方仁凯热情的唇、舌,舔吻我又湿、又烫的洞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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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这时的杨小青真是美极了!我从没见过像她这麽风韵十足的女人。娇羞中充满诱惑、浪荡中却又散发著某种秘;让我刹时不敢相信:自己虽和她有过多次深刻而激情的性爱,但仍然满怀著探险者般的心情,企图发现她心中、和身体裡蕴藏的更多、更美妙的。


    在她似乎还不愿完全张开的腿间,我伏下了身;脸颊被她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轻擦著,如夹在两丘当中。而触目所见的,正是那引人无限暇思的山溪峡谷泉;复朝前探进,到临有如蘸满了清泉的晶莹水珠、闪闪发光的深沟边缘。再近窥之下,才发现它既像朵深山中艳丽的花卉、却又如汪洋裡的一尾小海蜇;玲珑、精緻无比。令我讚歎自然造化的奥妙之馀,也兴起强烈的欲望:要把杨小青身体的秘,完全看清楚、探索够;而且更仔细地体会个透澈!


    “啊,哥~!…你…在干嘛呀!?…怎麽…没动静哪?…”


    “喔!你美丽的…屄,让我看呆了!”


    “哎育~!真羞…人…都快急死了,你…还慢吞吞的…光看…”


    我这才伸出手指,探到杨小青的私处;先在阴户四周细緻的肌肤上轻轻游动;从她大腿尽头、鼠蹊凹陷处游到肥腴的大阴唇上压揉;然后指尖滑向中央,在触到她小阴唇嫩肉瓣之前,又缩回去、改道沿著鼠蹊的凹陷朝屁股底下走;但也没深入探究,只在曲线光滑得像蛋壳的臀底摸了摸,就再度移回到她鼠蹊部、停了住。……


    “喔~呜!你……怎麽搞的嘛?!…尽在人家四周挑逗…”


    抱怨时,杨小青整个下体不停战慄、抖动,就好像我眼前的山丘、磎谷都地震了般。而她两脚分开蹬床、双膝并住、成为倒V字形;我的头被紧夹在当中,跟著阵阵左右摇晃,也几乎透不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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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我向她胯间拱进、两手把杨小青的双膝向外一掰,叫道:“还不快给我大大张开,想闷死我啊?!”“没…人家没有啊!”


    杨小青急忙解释时;立刻将雪白的大腿向外劈分、摊了开来。我也就把脸凑到她如桃花源的肉洞口,轻轻嗅著、吻著。过近的距离下,我两眼无法对焦,只见到模模糊糊、如水波荡漾般晃动的黑、白、红、紫一片色彩;得全靠鼻子的嗅觉、唇舌和手指的味觉、触觉,猜测它美妙的形貌、品嚐它的芳香。但即使如此,我知道也绝对弄不清它的奥秘。


    “噢哦!…噢~~呜喔!……”突然,杨小青受不了似的,挣扎地挺直张开的大腿、压在我肩头;整个屁股抬离床面;把又湿、又滑的阴户抵在我脸上,向上一耸、一弹的悸动、颤抖。「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我糊噜噜地叫道:“别急,别这麽急呀!…”同时压住她小肚子,不让乱动。然后抬起头,要她用双手把膝弯挽住、拉到胸口、维持两条腿大大张开的姿势;不然我没办法好好舔她。


    “那…那你就…不要再逗人家了嘛!…”杨小青哭丧似的求著。


    “不是逗,是烘啊!…我得把你这海鲜汤锅烘热了,才好喝、好吃它呀!…乖乖,暂时忍著些,待会儿我剥开你这个,蚵仔壳、舔进裡面嫩肉的时候…你就会高兴都来不及了!……”


    “可…宝贝~!…人家早就…热得…快死掉了啦!……”


    楚楚怜人的杨小青难熬地喊著。但我没再理会她,手指探到她两片触手溜滑的肉瓣上开始轻搓、挑拨;时而压压、扣扣鼓胀的阴核。心想:女人嘛,就得要把她的情调给挑起来,才会更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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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紧抱住膝弯的杨小青一面喘哼、一面左右摇头;秀髮散落在脸上,虽然半遮著妩媚的面庞,却掩不住她龇开红唇、倒抽著气息时极度迫切的表情。我什麽也不想,双手伸到她乳房上、不断捏揉;然后低下头、埋进水汪汪的肉穴、舔吻起来。……


    “啊~!……啊!!……好舒服啊!……”


    杨小青喊出了银铃般满足的呼唤,我也同时体会到她需要的强烈;便更慇勤、更细心舔她湿烫无比的肉荷包。以舌尖扫拨精緻、细嫩的肉稜,或探到肉摺缝裡来回刮弄;时而轻佻、时而热烈地舔遍她整个洞穴外部。然后一手移回到她腿间,伴同舌头的动作,搓擦、揉捏阴唇肉瓣,挤弄中央凸凸挺起的肉蒂;不时还探到屁股下面,轻轻扣刮她的臀肉。


    “喔~!…哦~~喔呜!!…好好…好美…舒服死了!”


    听见杨小青歌颂般的讚美,我兴奋了起来,用嘴唇衔住她那颗阴核肉粒,一面吮吸、一面往上轻扯,直到她唱出高昂而娇美的呼声;又一手继续捏奶、将另一隻手指插进湿滑的洞中,扣扣挖挖、迅速抽送;同时刺激她全身上下的裡裡外外,使她叫得更大声。


    “够享受吧,小乖乖?……”我故意问她。


    “享受!…哥~!我…好享受喔~!……”


    显然沉醉在我予她的快感中,杨小青无比淫荡地摇起屁股;也不再握住自己的膝弯,双手伸下来摸我的头髮。但当她逐渐亢奋、两腿落下、蹬著我的肩膀、开始猛烈挺耸阴阜,把整个湿淋淋的肉穴,凑到我脸上磨辗的时候,她已疯狂得几乎把我头髮都扯掉了!我吼出声,两手抓住她丰圆的屁股肉瓣、狠狠用力捏下去……


    =============================


    (8)


    “啊哟啊~!…啊…啊~~!!……”杨小青迸出尖声的呼唤。


    她屁股肉紧的同时,我迅速侧转、横卧身子,将她两絛大腿一掀、以手臂压住;使整个下体抬高起来、像张餐桌似的,而端放在雪白的桌上、杨小青锦簇花团的阴户,就纤毫毕呈地暴露在眼前了。


    我兴奋地、大声宣示:“…要吃你的…海鲜汤锅了!……”


    一叫完,我就立刻埋头到杨小青沸腾的蜜穴上,稀里呼噜地舔著、啜著;一下轻噬、一下又用力吮吸。把不断溢出、鲜美可口的淫液、浆汁全都舔进口中;更缩尖舌头,插入她阴道裡一抽一戳的急速进出。引得她小肚子都失控了般、阵阵痉挛、起伏……


    “啊!美死了!…要…成仙了!…”杨小青乐得放声直唱。


    我一面舔吻、爱抚,一面捧住她因为这姿势而抬离床面、肌肤紧绷得又光滑、又圆润的丰臀,不断搓揉;手掌蘸满了她肉穴底下潺潺溢出、流下的淫水,抹在她屁股上。不知为什麽,杨小青突然咬住自己的手,喉中迸出异样的呜咽。


    “怎麽,不叫床了?…难道屁股被摸得不舒服?…”我抬头问她。


    “不~!…舒服!舒服嘛,哥~!…摸我…弄我屁股!…我爱死…爱死你…摸屁股了!…啊~!!快…快点…舔我、摸我的屁股嘛!哎呀~~!……人家…都快要…来了啦!……”


    知道杨小青马上要高潮了,我把指头滑到她肛门上,在微微凹陷的肉坑裡转呀转的;感觉她屁股眼肉圈的菊瓣肌一收、一缩,像告诉我什麽似的。便手指稍稍用力、缓缓插进她紧窄、狭小、却又十分润滑的洞中,轻轻抽送;同时再度舔著阴户,直到她狂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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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哪!!”我在卧室床上,读方仁凯写的“绮梦”;一口气念下来,兴奋得几乎都喘不过气了。我一手翻信纸、另一隻手伸到胯间、指头插进阴道,急促的自慰,也令我达到高潮边缘;就丢下了还没读完的最后一页、闭上眼睛,让自己全心投入方仁凯荡漾的梦境;如他所说,把两人的想像结合起来。


    “天哪,宝贝!…被你摸得、舔得简直…太舒服、太舒服了!…”


    “那就快叫哥哥啊!让哥哥听了…心裡也舒服!”


    “哥~!…好…哥哥~!……你好好、好会玩喔!”我爹声爹气的唤著。


    方仁凯尖尖、滑滑的舌头又戳进我的洞裡,像小蛇般蠕动、抽插;嘴唇在我一定好红、好肿的肉瓣上磨来磨去,发出唧唧喳喳的声音;惹得我疯狂地把屁股不停往上抬,好让他舌头插得更深、嘴唇磨得更用力。


    (其实这时,我跟方仁凯梦中的“杨小青”一模一样:折曲的腿子,双脚朝天指著,暴露出赤裸的下体;两手在大大张开的胯间弄呀弄的,好像抚摸他的头髮。但不同的是:我放了个枕头垫在屁股底下,使臀部托离床面、悬空浮著;一隻手的中指伸直、整根戳进阴道、在裡面不停搅动、扣刮;其他指头握成拳状、抵在阴户口上,磨呀磨的。而我另外一隻手,从屁股下面绕到肛门口上;也像方仁凯一样,指头上沾满从前面洞裡淌出的液汁、在屁眼四周涂涂抹抹;弄到自己简直受不了了,仰长颈子、脱口叫出声来。)


    “Ohhhhh,Bby!……Stck t… !Ple~se,Oh…plese!……Plese don''ttese …ny more!……”我智不清地哀求他戳我、别再整我了!


    “You lke tht,heh?…Lke to get fger ed the ss,don''t you?”


    可是方仁凯舌头又突然抽出我的阴道,还满脸湿漉漉的、问我喜不喜欢被手指戳屁眼?我刹时空虚到了极点,只知强烈需要一根东西插在身子裡,不管那个洞洞都行。就立刻急迫不堪、好大声、好大声地喊著、求著:“Yes!Ohhhh~Yes!…I love t,I need t!…Plese don''t mke wt now!Plese……fger my ss!…Ple~se!!……啊…啊…啊~~!!…Yeeessss!”


    他的(我的?)手指终于插了进去,被肛门肉圈圈紧紧匝住。刚一开始,我感觉的不是痛,而是那种非常受不了、非常难熬、好酸好酸的味道。可我同时想到:这正是方仁凯爱我、所以连最“肮葬”的地方都不嫌,愿意跟我好亲密好亲密的表现呀!不管怎样,我也得忍著、接受他啊!


    “Ahhh!…Yes,Yes!…Stck t …In,In~!!…Insde my ssssss!…Yes!…Ooooohhhhh~~Yessss!!……wwooo~~~Auooohhhoooo!”


    我失魂般地叫著、呜咽著。承受指头推进肠子,在裡面缓缓弯曲、搅动;从自己手指的感觉,连想到方仁凯手指的感觉;从我另一隻手掌捂在阴户上猛烈直揉,想到他湿答答的脸、鼻、唇、舌,在我像几乎被辗烂的花朵上吮舔、噬咬……


    “小乖乖!你可爱的…屄、可爱的屁股,都是我的!对不对?”


    方仁凯糊噜噜地问我,我也立刻语无伦次地回喊著:“Ahhh~Yes,Yes!……I''m yours!…My cunt、my ss…re ll yours!Oh,my b~by!……Fuck~!…Fger fuck my ss now!!……”


    他的(我的?)手指插得更深、嘴巴舔得(手掌揉得?)更热情了。我感觉汹涌而上的高潮就要来了。可是,不!我还不要那麽快就高潮,我还要念那只剩一页没念完的情书、读完方仁凯的“绮梦”呀!


    ————————————————————————————-


    (9)


    “啊…啊~~!…哦~~啊!…哥啊!!…”杨小青动情地叫著。


    “爱吗?…喜欢我一面吃、一面插你屁股眼吗?”我糊噜噜地问。


    “爱啊!爱…死了啦!……啊!哥…你……可千万别停啊!…”


    “想要吗?…想要哥的…鸡巴肏吗?”我也急得连忙问她。


    “要啊!要…要哥哥…鸡巴……肏啊!…啊~~!哥!快肏我…”


    但杨小青还没叫完,她的高潮就来了!紧紧匝住我手指的肛门肉圈,阵阵急促收缩;肉穴口像浆汤沸腾涌出似的、宣洩不止。她死命抓我头髮的手用力直扯、扣在我背上的指甲,狠狠掐进肉裡;同时高声呼号:“啊呀!来…了!…来不及了!啊~~啊!…我…出来了!……”


    我自己也兴奋得忍不住了,抽出手指、翻身压住立刻两腿大大张开的杨小青;一面喘、一面提著硬梆梆的家伙,朝她的蜜穴插进去。


    “啊!啊~~!!…肏…死我,肏…我死了!…啊,哥~!!…”


    杨小青疯了似的直叫、直喊,而也我一拍不停、迅速猛烈抽插,直到噗吱、噗吱的,所有的精液全都射进她令人蚀骨的肉洞深处……两人才像历经过一场大战、精疲力竭、汗水淋漓地拥抱在一起。


    旅馆房间外,夕阳已把天空染得通红;一条絛横洒的金光,穿透过百叶木帘、射进房间、划在床上我们的身体上。隔著玻璃窗,可以听见街上缕缕的爵士乐声……纽奥良的风情依然那麽浪漫!


    仁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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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哪!……这段自白,实在写不下去了!我边写边自慰、已经湿透了裤子。而且也好几次滨临高潮,再忍下去就要爆炸了。……对不起噢!让我暂停下笔,先到厕所解脱一下,然后再继续写下一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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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0-01-18初稿2000-01-21完成2000-02-19修完贴出


    “现任男友”的热情(下)


    。。。。。。。。。。。。。。。。。。。


    礼拜五这天从清早一直到傍晚,我都有点魂不守舍的。因为方仁凯告诉我他前往麻州剑桥参加为期两天的“哈佛图像”设计研讨会,并在会上示范演讲;而週末两夜,他将住在当地的一家“床与早餐”客栈旅馆。所以晚上他可以从房间直接打电话给我、跟我畅所欲言多聊聊些。


    因为晚上要和方仁凯通电话,除了早上出去一下,在外午餐完回到家后,我的心就七上八下的开始不安宁,做任何麽事都无法专注;在家裡东摸模、西弄弄的,盼著黄昏日落快点来临;使自己心理气氛更浪漫些、更有情绪跟他谈情说爱、讲心裡的秘密、和……。


    其实,几个月来,我跟方仁凯的通信和电话连繫,已频繁到无日不有、无话不谈的地步。谈的内容呢?当然早就超过工作和生活、对事物的看法、或人生观之类的大道理;进到对方的心灵世界,深入地环绕著个人最隐密、最不足为外人道的私生活经验——婚姻、爱情、和性关系打转。这,也是我最热衷和方仁凯聊天的内容。


    经由彼此沟通和讨论,我们不仅像知心朋友般互相瞭解、关心,同享喜悦、分担忧烦、精支持、共同砥砺;也始终如一、毫不自私地期望对方更好、更幸福。(以上是我引方仁凯信中的话。)然而,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从恋爱的亲密中,体会、承接他无比的热情;灌溉干棝已久的心田、填补感情空白、和肉体的空虚。


    何其幸运,方仁凯对我的态度,也真的扭转了我长年在孤独、寂寞之下造成有点自闭的个性。愿意逐渐展现自己、坦然接受他而不感到扭捏、羞耻;愿意把心中所有的疑问都摊开来、让他看见;听他告诉我对我的想法、从他极其关注的口吻中,感受那种近乎于“爱”的真情。


    但我还是必须承认:


    我依赖方仁凯的电话和情书,会到几乎不能自拔的地步,真正主要的原因是:我已经完全无法抗拒他的热情了!不管是电话上的呢哝软语、情话绵绵,或在信中疯狂作爱时的似幻如真、迥肠断气,早就使我整个的心随著情焰燃烧而荡漾起舞、陷溺于浪漫的波涛中载浮载沉。。。。。。。。。。。。。。。。。。。。


    就像这天……


    大清早还在睡梦中,我就被方仁凯来的电话惊醒(美洲东西两岸时差三小时),告诉我他下午会提早离开办公厅、搭机往剑桥。我说我知道,也算好了时间、不会当他下午走了还拨电话去扑空。他笑著讲我计算得真精准,对他的行程表比他老婆都清楚。所以他为了让我放心,才一早把我从床上吵醒,先道声早安。


    我喜欢这样隔著美洲大陆,他都好关心我的感觉,便呶唇出声吻他一下;也听见他回吻、和轻轻的问好中,传来充满热情的呼吸声。彷彿耳边被人吹著热息,我知道他又像前几次清晨一样,想跟我短暂温存一下。于是,娇滴滴的歎著问:“想我吗,…凯?……”


    “想~当然想啊!…尤其想到…今晚我们可以不受拘束的…多谈谈…”


    “…情、说说爱,你就…热起来了!对吗?…”我没等方仁凯讲完,接腔反问。


    “就是啊!小青,你真瞭解我,都知道我想要的。来,再给我个吻吧!”


    给他一声响吻:“ㄅ儿!…爱吗,嗯~?”。方仁凯也…ㄅ儿!的回我一个吻。


    我心都笑开了。正预备赖在床上跟他多混混,突然想到今天应该早起,赴已约定妇科医师的例行检查;只得匆匆结束电话缠绵,告诉他今晚见、再上床好好温存温存吧!


    检查结果一切正常,我心裡满轻鬆的。医师说:我行房频率较一般的为少、而且不太规则;所以内分泌会受到点影响、身体某地方皮肤会干燥些;但只要性生活一正常,就没太大关系。当然,这早已不是什麽大新闻啦!结婚近廾年,和丈夫性交次数总共加起来,也比不上跟“前任男友”李桐交往一年、所作的爱多呀!


    我对自己说:只要不是什麽会传染的性病、或肿瘤之类的,就该放心了!反正,性生活方面,我对丈夫早不存任何希望;和李桐之间的性关系也已结束,现在正是过渡期。若有朝一日跟方仁凯再见到面、发生了超友谊;或他真的搬来加州,我不就可以重新恢复“频率正常、而且规则的”性生活了吗?……至于内分泌和皮肤乾燥,到时再讲吧!。。。。。。。。。。。。。。。。。。。


    加州的夜,终于姗姗迟来地到临了。


    我已经泡过澡,穿上一条非常细窄、会暴露出盆骨两侧的高叉三角裤;不戴奶罩、只披了件半透明的长睡袍。闩上卧室门锁、扭开电视、拾了本电视週刊上床,一面流览节目、消磨时间;一面等候方仁凯即将由剑桥打电话来的铃声。


    转台之间,不经意正巧瞧见有线电视成人台上,播放的影片:“爱的交响曲”。讲一个空闺寂寞的贵妇,恋上儿子的家庭教师,跟他偷情的故事。电影才刚开始;正演到贵妇人在儿子老师下课离开时,递了张纸条约他到餐馆见面;同时含情脉脉瞟著大男孩……


    由于片中女主角正好是东方人,而家庭教师是个金髮碧眼的大学生;我立刻想到:我儿子亚当的家教——坎,也是金头髮、蓝眼晴的大男孩,心中不禁一震,就没再转台、目不转睛地继续看下去……


    没料到的是,这部原来只能算B级的成人电影,竟然使我看得意乱情迷、全身都好兴奋、好那个了。完全不像专门拍给男人看的色情片,男女一上来就匆匆脱光了、真枪实弹的大干特干;令人不但不兴奋、反而倒胃口;这部“爱的交响曲”,居然有一点小小的“剧情”、著墨男女互相勾引时的挑逗;便显得格外不同、而且相当催情了。


    尤其是豪华餐馆裡的这段戏:


    。。。。。。。。。。。。。。。。。。。


    贵妇人对著儿子的家教——迪克,举杯道谢、敬酒的同时,她水汪汪的两眼,朝大男孩妩媚万千地眉目传情;仅管嘴上说的全是客套话,但谁都知道她心中打著什麽主意。而迪克先是腼腆地谦虚回应、继之目光不断扫瞄在贵妇人低胸晚礼服掩不住的酥胸乳沟时,她便迷人吃吃笑地震著上身;对他瞟以媚眼、暧昧地说:“迪克,我们就别尽讲客套话了,谈谈别的吧!”


    “好,那张太太…喜欢谈些什麽…别的呢?…”


    “迪克,你到我家任教快两个月了,对我家中情况大概也瞭解不少,我丈夫喜新厌旧,在外金屋藏娇,把我当黄睑婆一样的看待……想当年,他追我时,我对他根本没好感,可是经不起他一再死缠,最后又被家人说动了,才答应他求婚的。但现在想起来……人呀!…真是怪的动物,当人家对你百般体贴时,你会分辨不出真假、还以为他是真心的;可是……”


    “…你嫁了他以后,他就……”


    “他就开始对我厌倦了!男人只会珍惜一些得不到的东西,对女人也一样。一但到了手,就毫不希罕珍贵……像他,嫌我生完了两个孩子,身材曲线无法跟貌美年轻的少女相比;所以就产生厌倦,开始在外冶游。名义上说是生意的交际应酬,实则留连歌舞酒榭、夜夜狂欢作乐;置妻儿于不顾;高兴够了,才回来一次,简直就是把家当成饭店、旅馆……还不如……”


    “嗯!张太太!恕我说句不该讲的话:你先生也太不像话了!……”


    “就是嘛!…我和他貌合离到现在,还不就为了两个孩子!…我每天除了找人打牌、消磨时间外,就是呆在家裡,不知要做些什麽,又该做些什麽?……别人还以为我既然有钱,当然幸福……而事实上…我……”


    “算了!迪克,我…怎麽尽和你讲这些无聊的事呢?……”


    “…张太太,承蒙你看得起我,就请把搁在心中多年的鬱闷,倾吐出来吧!”


    “可你难道不觉得:陪一个小老太婆吃饭、喝酒,是件厌烦的事吗?”


    “怎会呢?…请别自称小老太婆好吗?其实你看来…顶多只像卅岁左右的少妇、那麽娇艳、美丽啊!……和你共聚,我的确非常快乐的;尤其,你…还给我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啊~?一种什麽样的…亲切感?……”张太太粉脸娇红,急忙问迪克。


    “这裡人多,不方便说。待会儿只我俩单独一起时,再告诉你,行吗?”


    “没想到你…故意卖关子吊人家胃口啊!…看不出你…还蛮风趣的嘛!…”


    “张太太!…今晚我要如你字条写所的,绝不令你失望;让你过一个欢愉、也是回味无穷、终身难忘的今夜。所以我才个卖关子,以增加秘、和刺激感。唯一不知的,就是我心中的美娇娘,你究竟要我如何与你共渡良辰美景、使你欢乐、愉快呢?……”


    “天哪,迪克!……我心裡真正想要向你倾诉的,就是…从你到我家应徵家教的那天,见到你的那一刹那,我就全身震盪、心激动了!……多年无波的心田,掀起阵阵涟漪……被你英俊挺拔的仪表迷惑住,连我的…那个…那个…都…”


    张太太娇羞满面,再也讲不下去了。


    “你的那个什麽?…怎不继续说下去呢?…我的美娇娘!…”


    “别羞人家嘛!…这儿…人这麽多,人家…怪难为情的…不好意思嘛!…”


    “那…咱们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只你我二人时,再讲给我听,好吗?…”


    张太太媚兮兮地瞟了迪克一眼,娇羞地轻点一下头。“嗯!”了一声。


    迪克附到她耳边问:“我们去…旅馆开房间,还是到我住的地方呢?…”


    “不要去旅馆开房间,如果被熟人或我丈夫的朋友揰见,就糟了!还是上你那儿去吧,比较安全些。……”张太太低头轻声细语应著时,脸颊竟泛红了。


    二人坐上计程车,直驶迪克租的公寓而去。。。。。。。。。。。。。。。。。。。。


    (这…这是什麽电影嘛?……怎麽连名字都姓张哪!?…简直就是…我的写照、讲的根本就…就是我嘛!!…不、不可能的,姓张的那麽多;而且这男孩叫迪克,又不是坎……再说,我那先生只晓得做生意、赚钱,床上工夫根本完全不行,那还会在外冶游、流连歌舞酒榭、找别的女人夜夜狂欢呢?!……)


    怎麽说,我都真是吓坏了,但却又难以置信地两眼盯著萤幕、看他们这一对就要在公寓裡做的好事。。。。。。。。。。。。。。。。。。。。


    进到公寓,迪克锁好门、才一转身,张太太就急忙伸出两条浑圆粉嫩的手臂,将他紧紧搂住、火辣辣地吻著他。她把丁香小舌伸入迪克口中,任他吮了一阵后,又张开嘴,狠命吮吸迪克插入的舌头;同时还把玲珑的胴体、低胸礼服下挺立的一双乳房,紧贴在迪克健壮的胸膛上,不停揉擦;而她的下体也不断一挺一挺的,凑在他身上磨辗;喉中还“嗯、嗯~!…”地呻吟……。


    人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一点也不错;但看张太太这时表现的情欲衝动,热烈狂野得就像一隻飢不择食、要噬人的野兽一样。直到一阵历时数分钟之久火辣辣的热吻后,他俩才把嘴唇分开。


    “呼~!”迪克喘了口大气说:“张太太!你真疯狂、真热情,这长长的一吻,都差点把我给闷死了!”


    “喔~!迪克!我…亲爱的宝贝!你不知道…我爱你都爱得要发狂了!总算今晚能让我如愿以偿,当然要好好吻你一顿,解我的相思之苦啊!……”


    “宝贝!你知道……当我第一眼看到你,不但立刻呼吸急促、心砰砰跳;连我的…屄…都痒得…流出水来;……你就晓得你的…男性魅力有多大了!……真不知道你…迷死过多少女人呢?……心肝宝贝!我要是…再年轻二十岁的话,真一定非你不嫁了!…可惜我现在老了,再怎麽爱你,也无济于事……”


    “哎呀~快别这麽说,我的小美人~!你…真的一点儿不显老呀!其实我也早就想要你,而见想了很久、很久了!…”迪克抚著张太太肩头,安慰似的接著说:“张太太!你猜猜看我为什麽起先在餐厅裡,要卖关子,不愿说出和你共聚一起时…感觉的那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呢?”


    “为什麽?…告诉我吧,宝贝!现在就只我俩儿在一起,快说嘛!小乖乖~!”


    “真的,第一天到你家应徵时,我就被你美艳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的胴体,和你…徐娘半老的风韵,迷得魂颠倒了!…尤其是,你这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性感无比、微微翘起的薄唇;跟这对一抖一动的、尖挺的乳房……还有你又圆又肥的臀部……每次一见到你,我就深受刺激、回去了还日思夜想,不知手淫了多少次、幻想和你做爱呢!”


    “啊!…真的吗?…我的小乖乖~!…我…我也好爱你…都爱得要发狂,也一样每晚在梦中…跟你…做爱呀!……宝贝~!你…以后就别再叫我张太太了。祇要我俩在一起时,你就叫我名字…洁茜卡,好吗?……”


    张太太说完,又紧紧搂著迪克,雨点似的狂吻他。


    “喔!洁茜卡…快把衣服脱了!让我看你、摸你、吸吸你这双好奶子的滋味吧!脱吧,小美人!…”


    “那…你也快脱吧!人家都…等不及了耶!…”张太太也同样急迫催促著。


    于是两人快手快脚、三下两下,就脱得光溜溜的。面对面相互凝视著……


    仅管电视上的色情影片只是“软核”的,萤幕上不会映出他们私处的性器官;但只消看张太太她媚荡的表情、和心跳气喘的模样,就可知她欲火高涨的程度了!而面对赤裸裸、皮肤细嫩洁淨、胴体丰满成熟的中年美妇,迪克当然也格外亢奋、紧搂住张太太;两手伸到她背后、臀部,阵阵抚摸。


    张太太往迪克身子下面一瞧,立刻裂嘴淫兮兮的笑了。她的手臂朝下伸、肩膀一动一动,显然已经握住男人的肉棍,在那儿搓呀搓的;一面娇滴滴的惊歎著说:“哇~喔!…迪克,你…你鸡巴好大喔!……至少有八吋长、两吋粗耶!…还有这龟头…像小孩的拳头那麽大……比我丈夫的…还大一倍多咧!真的好吓人喔!等下它…插进我裡面…我看我…一定会被搞死了哩!…”


    张太太两眼盯著迪克大家伙的那幅模样,就像贪嘴的孩子一见到巧克力糖,馋得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笑咪咪的迪克抱起张太太,将她放在床上仰躺著;自己也在她身边侧躺、吻到她耳边说:“但我看…你也一定会乐死的!张太太…不,洁茜卡,现在就让我来…好好满足满足你吧!…”。。。。。。。。。。。。。。。。。。。


    (Oh my God!…这电影,这调情的一幕!简直是太催情、太刺激、也太叫人受不了了!……我禁不住想到自己儿子的家庭教师——坎。他也是那麽高挺健壮,年轻英俊,令我心动;想到每次他到家来为亚当补习功课时,自己都会偷偷瞧他;还故意为他们端点心、送冷饮,实则藉机亲近他。而且,他下课走了之后,我晚上还会好想他;幻想自己跟这二十岁不到的大男孩,在床上作那种荒唐到极点的事。……天哪!我岂不…岂不跟电影上的女人同样下贱、一样淫荡死了吗?)


    可我现在,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了!我盯著萤幕、两眼看得发直;一手抓住自己一隻乳房、捏呀捏的;另一隻手探到张开的腿间,在早就浸透的三角裤上搓揉、磨擦……搓得整个阴户都好肿好肿、紧紧黏在三角裤裡头,恨不得立刻让大男孩给一把剥了,把我两腿一劈;将好大好大的热棒捅进我身子裡!


    萤幕上仰躺的张太太,正享受著迪克口交服务的滋味。她两手捧著男人颈子、朝自己胯间拉,同时挺动身子往他嘴上凑;但看她满脸泛起桃花、阵阵呓著娇美的浪声,就知道她一定舒服死了!……可是萤幕前、同样也在床上张开腿子、同样连连挺动身子的张太太——我,却口乾舌燥的猛喘气息,沙沙哑哑地嘶喊出声。


    不用说,就是因为自己实在太荒唐、太不像话了,才惹得羞愧和矛盾佔据心头;连本来期待方仁凯电话传情而陪养的情绪,都被扰得一团乱。当然就怎麽也舒服不起来了!


    而且,而且我还同时感到:自己小肚子底下,膀胱猛胀、尿急得要死;想上厕所,却又捨不得仍然急促揉擦阴核的手指。可是我愈扣自己的那颗肉豆豆,就愈是刺激尿道口酸麻麻的、更想要小便;害得连屁股都在床上直打转、辗磨……


    最后我简直受不了了,只好跳下床,跑厕所。可是更荒谬的是:我下了床,居然先跑去拿了卷录影带、塞进机子、把放映中的“爱的交响曲”录下来;以免错过任何精彩片段。


    就在厕所裡小便的时候,听见卧室传来的电话铃声。一看腕表,才晚上十点半。但换算成东岸时间,已经是方仁凯那边深夜一点半了!忙得跟什麽似的,我赶紧憋住没尿完的尿;擦也来不及擦、只在马桶上抖抖屁股,就奔回卧室、扑上床、抓起电话筒……。。。。。。。。。。。。。。。。。。。


    “喂~~?…”我屏息轻唤;心裡砰砰跳著。


    “喂!是我,够晚了吗?”方仁凯的声音甜甜的。


    “还说呢!这麽晚才打来,人家已经等好久了咧!”


    我爹声嗔著时,爬到床上,把话筒夹在颈边;忙用遥控把电视消了音,免得他在另一头听见那种声音,还以为我在搞什麽玩意儿……那我可就解释不清了!


    “上床了吗?…”


    “…嗯,才上床不久,在听音乐。你那边一定好晚了吧?”


    “还好,也刚由外面回来。…我知道时差,所以先跟”哈佛图像“的设计师到他那儿、研究一下明天要演讲示范的东西,还到哈佛广埸去喝了杯;计算好时间,回来冲完澡,才上床打电话的。你孩子跟管家…都睡了吗?…”


    “大概吧,不过也管不了了,反正我卧室门是关著。…你…怎那麽用功啊?”


    “否则明天讲不出来呀!…不谈我工作,聊别的好吗?”方仁凯和蔼地问。


    “好,那…聊什麽?…”


    “…你说呢?…不然,就讲你正想到的事好了。”


    方仁凯的建议,让我立刻想到:“爱的交响曲”女主角跟迪克打断客套话,直接谈入男女关系核心的那一幕。但他们两人是聚在一起的,可以眉来眼去聊天谈心;可以摸手勾脚、卿卿我我的陪养情绪。最后,还一道去男的家裡、作那种事;共渡一个由黑夜到天明的良宵、享受彼此……


    相较之下,我跟方仁凯现在隔了美洲大陆、远在天边似的想要谈情说爱,却看也看不见、摸又摸不著对方。就算是心灵贴近得如胶似漆、情话绵绵得如火如荼,又能怎样呢?…除了望梅止渴,我们……唉!……


    “喂~,在想什麽?…怎不说话呢?…好不容易我们才有长谈的机会……”


    “哦!…脑子一时乱乱的。…再说,长谈也不是整夜,明天你还有重要的…”


    “嗳~,别想那个嘛!…我在飞机上打过盹儿,晚一点也累不倒;只要你愿意,聊个整夜没完我都奉陪。…怎样,嗯~?…”


    方仁凯这麽劝著、哄著,使我觉得他真的好瞭解、好体贴我,而感到一阵窝心。可同时也想到:他明天有那麽重要的事,却甘愿牺牲宝贵睡眠、陪我聊天。不但感动极了、更对他怀著深深歉意,便诺诺地地说:“那…多不好意思!…这样吧,我们随便聊,聊到你累、想睡了,就挂电话。”


    “我那会那麽容易累呢?!尤其是跟你…我要想睡,除非…”方仁凯只讲半句。


    “除非…除非什麽?…”好地问他时,我的心砰砰加速跳动。


    “除非我…享受过你、渲洩出来了,才睡得著呀!”这种话他竟说得出口。


    “啊~,你好坏喔!…嘴上尽佔人家便宜…”我脸颊发热,可是心却开了!。。。。。。。。。。。。。。。。。。。


    难得的一夜,就这样在方仁凯一句、我一句的谈情说爱中展开;飞越万里的高山平原、横渡无尽的沼泽河川;……乘著电话彼端传递牵萦梦迥的相思、绵绵不绝的爱恋;而切切私语声中酝酿、发酵的热情,就像有意点燃的星火,炽烈地焚烧了起来……


    虽然整个过程跟最庸俗的小说、三流(三级)电影一样,总是从问他(她)现在穿的内裤是什麽颜色开始、直到在电话上以言语及想像“性交、作爱”。但由于是和自己的爱人“做”,便有了完全两样的意义、和截然不同的感受!从头到尾,我浸沉在以爱为基础的欲望中,充满被呵护、被需要的温馨;欣然接受讚美、也甘愿委身讨他的欢心!


    其实,与恋人在电话上谈情说爱,这也不是第一回了。早在和“前任男友”李桐交往时,我跟他除了每礼拜、十天见面幽会一次,平日就是靠电话互通款曲的。只因为我们还可以经常见面、享受相聚的乐趣,而电话便成了次要的沟通管道,充其量不过是利用它约定幽会、问问好、请个安;或閒来打打屁、谈谈笑、调剂一下情绪罢了。


    但现在,又完全不同了:和方仁凯身处两地;别提什麽享受彼此,连当面见见、像普通朋友彼此问候一下都不可能。相对的,电话自然就成为唯一、也是最重要的传情工具。我之所以对它依赖到无一日不能的地步,或许该算是非常不得已、而情有可愿吧!


    尤其此刻,夜深人静、我最容易感染罗曼蒂克的气芬下,能有一个完全不受时间限制的整晚,和情人无拘无束地谈情说爱;当然就是如方仁凯说的“好不容易”、而对我而言,更是千载难逢、万金不换的机会啦!。。。。。。。。。。。。。。。。。。。


    “…讲的是真的,绝不是嘴上佔便宜呀!…”方仁凯说得好诚恳。


    “那你就是…真的想佔我便宜喽?…”我逗他。


    “哎呀~,那就更不是我的意思啦!喂,你…嘴巴一定得那麽利吗?…”


    “我跟你开玩笑,别当真嘛!…说真的,你…你是非要渲洩了,才能睡吗?…那作你女人的,每天要应付你需求,一定会很惨萝?!…”


    “才不惨才呢!像我这种男的…女人才爱呢!…想试试吗?……”


    方仁凯大言不惭的回答,让我禁不住心中狂欢的同时,也忧喜参半的吃醋起来。狂欢,当然是因为他要我,而且讲得那麽露骨;加上他充满自信的口气,跟情书上描写“绮梦”中的情景一样,令我深信他的床上工夫肯定是一流。但忧喜参半、吃醋的感觉,却源自不相信他告诉我他与老婆性情不合、加上她又是性冷感,所以一年到头早就不曾作爱、已无夫妻之实了。……


    但,如果他讲的是真话;以方仁凯的性欲那麽强,岂不一定也会在外另打野食;从其他女人身上的性发洩,补偿老婆不能满足他的生理需求!那麽除我之外,他岂不是还有别的“情妇”吗?


    “天哪!我倒底怎麽啦?……竟想到那儿去了?!…”忙打住妄想,换了口气:“试一试呀。…怎麽个试法?听你讲得那麽有信心,那~,就教教我吧!”


    “行!咱们先瞭解一下状况。…告诉我,你现在还穿著衣服吗?…”


    “…嗯!”


    “穿什麽?…是睡觉的…亵衣?…还是出去约会的…盛装,尚未脱掉呢?”


    我噗吱一笑了:“在床上,当然是…睡觉衣嘛!…好无聊喔!”


    “什麽颜色的?…质料、式样呢?…一件一件讲给我听!”


    “嗯……嗯……是,是……一件半透明、浅紫色的长睡袍;…三角裤…是枣红色纕蕾丝边的…那种…”我结结巴巴应著,仅管心裡怪怪的。


    “很暴露的款式吗?…那奶罩呢?”方仁凯很快就问到核心。


    “嗯…嗯,没戴奶罩……不过这三角裤…倒是有点露。…干嘛问那麽清楚哪?”


    “搞清楚了,才好一件件细心、慢慢地帮你脱光呀!难道你喜欢男人急呼呼的、不管三七廾一、两三把就剥光了你衣服、将你两腿用力扯开、硬鸡巴往洞裡一插、就那麽干了吗?……”


    “…我……”


    “是吗?…喜欢男人急呼呼的肏你吗?”他问。


    “…当然不喜欢啊…可除非…我…”我不知怎麽答,支唔著;心裡满矛盾的。


    “除非你也等不及了、已经湿掉裤子……对不对?”


    “……”


    “啊~~,我知道了,你三角裤肯定早就湿透了!对吧?”


    “……”教我怎麽说呢?!


    方仁凯这种咄咄逼人的问法,跟情书上描写的男欢女爱很不同;彷彿有种大男人的味道。可是怪就怪在:我居然正因为他这种口气,变得好有反应、而整个身体竟亢奋了起来;开始在床上不安地蠕动,两条腿一分、一合;屁股也跟著像引诱男人般地扭呀扭的……


    “噢~!…”忍不住歎出声来;屁股像磨子般在床单上打转。


    电话筒另一端传来“嘿嘿!”的轻笑,跟著又说:“把三角裤退下!…”


    “啊~?…”不曾被男人这样命令过,我吓出声来。


    “你听见了,快脱!别等我撕烂三角裤,还扯得你皮肉叫痛……”


    乖乖听命似的,我一手伸到鬆紧腰上,一边扭动屁股、抬起腿、把它脱了下来;看见裤子翻转出的三角部分,果然早已被自己渗出的淫液浸得湿淋淋的、几乎都透亮了!但我同时紧抓著电话的另外一手,还猛将听筒压住自己的耳朵,像生怕不能好好听见方仁凯一句一字命令我似的。


    “脱掉了吗?…”


    “嗯,脱掉…了!…”我真是好听他的话,有问必答。


    “很好!现在告诉我你的姿势,躺著还是侧著?…还是趴在床上?…腿子张开、还是闭著的?……不管什麽姿势,我相信,半透明睡袍底下,你赤裸的胴体一定是非常非常性感的吧!”


    方仁凯的口气变温和了,居然还夸我。我有点莫名其妙。


    “…没你想得…那麽性感啦!…不过,睡袍没扣,躺著…整个胸部都露出来了。两颗…奶奶也…也好硬!……噢~!好想…好想给人摸喔!……”


    “哦,那我就不客气啦!奶头让我摸模、捏一捏、舔一舔……”


    “嗯!…喔~啊!好…好舒服……”


    “…我轻轻咬咬、含住一颗…要吸了喔!”


    “喔~~啊!好…咬、吸…吸吧!……”我的手紧紧捏自己的乳房、掐奶头。


    “腿子打开,我揉揉你的屄!…”


    “啊,打开了!已经打开了!”


    “难怪不要我慢慢脱你三角裤,都湿成这种样子了!…”


    “人家想作爱…早就湿透了嘛!…啊!,,宝贝,你的手指好好…好会揉喔!”


    “要…插进去了喔!…腿子再张大点!”


    “啊!己经…大…开得不能再开了!”


    像疯了般,我两腿劈得开开,手指插在湿淋淋的阴穴裡,一抽一插、一抽一插;颈子夹住电话听筒、另一隻手不断搓捏乳房。紧闭的两眼中,彷彿看见自己已经被男人光是用手、用嘴爱抚身体,就搞得快要高潮了。


    “不!…不要,还不要啊!…求求你,等等…等一等!…”我情急地嘶喊著。


    “…等什麽?…你不是早就等不及…要男人肏了吗?”


    “不~!宝贝,我还须要…须要一件事……”迫切地恳求方仁凯。


    “怪了,到紧张关头了,还什麽事?…快说吧!”。。。。。。。。。。。。。。。。。。。


    “我…想知道,想看你的…那根棒棒究竟多大?…”我鼓足勇气,才问得出口。


    “哦~,原来是这个啊!…你说它多大就有多大…行吗?”


    “不~,人家真的要知道嘛!宝贝,你可以…量一量…是几吋长?…多粗呀!”


    “真要知道?…”


    “…真的,否则我无法想像…你最大最大的时候…多大?”


    方仁凯笑了,说我懒惰、不肯用心去想。可我说光凭想像,终究缺乏真实感;也会觉得在我耳边讲话的是一个男人、但真正跟我做爱的,却可能又是另外一个。


    这回答大概击中方仁凯的要害。沉默了小半晌,才叫我把两手握拳、一上一下的叠起来;然后说就是那种长度:如果我握住他的肉棒,龟头顶就刚好会露出来。至于多粗?他叫我併拢四根手指,用另一隻手掌握住,感觉就对了。


    真没想到,我照著方仁凯的形容、自己一试,立刻就体会出来了。便嘻嘻笑道:“哎哟~!还真灵,亏你想得出。嗯~,照看,你那宝贝家伙,该有六吋来长、一吋多粗吧?…嗯~,好像只不过一般大小喔!…”我故作评论地说。


    “嗳~,别这麽快下断语育!你的手小、也不知究竟尺吋多少,或许不淮喔!”


    “好啦,人家不过问问而已。……算你尺码够大,行吧?”笑完了,我又问:“对了,还有…我很想知道,你嘴巴跟我作爱时,手也在自摸吗?…”


    “哈哈!那还用问?…只要一听你那种声音,任何男人都会忍不住打手枪的。”


    我的脸又热了,轻轻呓著:“你…爱我的声音?”


    “当然啦!尤其是你放浪形骸、尽情享受的呼唤,最动听极了。在梦中,我一听你浪叫,鸡巴就胀得不得了、就想喷了!”方仁凯讲他的“绮梦”。


    “那…那是你的梦呀!人家…学不来嘛!…”我娇声地解释。


    “不用学的,你只要放掉自己、任激情引导,就会了。”


    “…可人家…人家现在才知道你的…有多大,当然还不习惯、就不容易放嘛!”


    方仁凯又哈哈笑著说:“…现在知道了,以后你就会慢慢习惯喽…?”


    “嗯~~!你…你好坏育!光用嘴巴讲,就逗得人家又…又好那个了!”


    “那个…那个,说什麽呀?!…快打开腿子,用手扶著分开来!”方仁凯令道。


    我马上乖乖照作。头夹住电话听筒、眼睛紧闭、嘴巴张启、喘著气息;期待著。方仁凯低吼道:“我舌头插你的嘴、同时龟头磨你的屄!”他的声音令我疯狂,产生好强烈、好真实的感觉;使我无法忍受男人肉棍要戳、却迟迟不肯戳进来的折磨;立刻把手指伸进口中、用力吮吸;另一隻手在底下猛揉自己好肿好肿的肉豆豆……


    “Mmmm~~mmnn!……Nnngg~~mmm!!……”同时好急切地哼著。


    “喜欢吧!…等不及了吗?!…”


    “…M~~mmm!…等…不及了!!”


    “那…我就插进去萝!…”


    “啊~!…插…插进去吧!……宝贝~!……喔~~!!…啊~~喔!!……”。。。。。。。。。。。。。。。。。。。


    “天哪!……终于…进…来了啊!…喔~呜!宝贝,我想死了!想死…你了!”


    我激动死了,心中狂喊起来;可是怕管家或儿子在门外听见,我不敢叫太大声,赶忙把手指插到嘴裡、狠命地吸、吸到牙齿都咬痛了自己,而止不住尖声呜咽。


    方仁凯也在我耳边吼著:“啊,小心肝!…你…把我包得…真紧、真舒服啊!”


    我两条腿更大分开来、朝天举起;手指捅进肉穴裡,迅速抽插。脑中浮现自己在大男人底下、被戳得欲仙欲死;两手紧攀住他的背脊、指甲扣进他肌肉裡的景像。我听见自己失魂地喊了出来:“啊~!…Oooohhh~~wooo!…My God!…You''re so goo~d!……”


    “喜欢吧!…我的小心肝?…”


    “咿呀!…咿呀~!喜…欢…死了!!”


    “我早就知道你…最爱这种…玩法了!…告诉我,爱不爱?爱不爱男人鸡巴?”


    “喔~啊!…爱…爱死了!”


    我娇声歎著、呓著,但就是不敢喊出来,因为一喊就要把管家、儿子都吵醒了!


    只好再度咬住自己的手,喉咙裡抽搐似的呜咽著。可是我底下被戳得忍不住发出唧唧吱吱的水声,却又引得自己更疯狂了;两脚跌落到床上,挺起屁股直往上拱、还左右左右扭个不停。……


    这时候,我难以置信地听见方仁凯轻声吼道:“扭吧,我的小骚屄!…为我扭屁股吧!…”


    “啊!我…已经…扭个不停了!”


    “…扭得真性感、可爱极了!”


    “啊,宝贝!…就是为你扭的嘛!”


    “…小心肝,你好漂亮、好美、好诱惑人啊!我…忍不住要…用力…肏你了!”


    “啊,啊~!…用…力…肏…我吧!我也快…忍不住了!…”我还是叫了出来。


    终于再也无法控制激情和爱欲的奔放了!我智不清、昏昏眩眩随著汹涌而来的洪流,一洩千里了!听见方仁凯愈来愈急促的喘吼声,像凶猛衝过来无法抵挡的列车,马上就要撞死、辗压过我、将我粉身碎骨、千尸万段!!


    “啊,啊!!…来了!…出来了!!…天哪!…凯,我…啊~~!!…”


    “啊~!完…了,我也完了!!…”


    接著,我听见、也听不见我们的声音。就像突然进入真空,什麽都虚掉了!。。。。。。。。。。。。。。。。。。。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由波涛荡漾、被冲刷、衝击之后,浑浑噩噩地甦醒过来;我才听见方仁凯一声声唤著我的名字,才好轻好轻地回应他。这时,感觉刚刚跟他“作爱”的真实,已如灰飞烟灭、无影无踪地消失了;剩下的,是我的心还繫在电话的那一头,但人却在自己床上、又一次自慰完了!


    羞得什麽话都讲不出来。不管方仁凯问什麽,我都只喃喃应道:“羞死了!…人家…羞死了啦!…”


    “…嗳~,有什麽好羞的呢?…难道你不晓得…我爱你呀?!”


    “嗯~~!…那你就不要…辜负人家,……赶快来…真的跟我作爱喔?!”


    “好~,小乖乖!放心吧!我很快就来…可你也一定要等我,好吗?”


    “嗯!…我…我也好…爱你……”


    只凭方仁凯的“我爱你”三个字,我的一颗心就甜甜、暖暖的、像糖浆一样溶化了!感觉跟他贴得更紧、更密,彷彿永远永远、都再也分不开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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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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