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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雨狼花
第十八章:春宵一刻两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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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阳似乎很惊讶董诗诗会喊出这么一句,新娘子第一天便怯阵而逃的恐怕是凤毛麟角,更不要说上来就叫通房丫头代劳的了。更多小说 LTXSDZ.COM
绿儿也傻了一样只知道摇着双手,连连说道:“不行不行,这可使不得,二小姐,这万万使不得……”
董诗诗曾险些被三个男人强暴,虽然对着的是自己夫君裸体,娘亲也千叮咛万嘱咐要顺着夫君来,她还是打心底害怕,绿儿自小和她一起长大,又一直是她的下人,她自然想要让绿儿先来试试看会有多痛,万一……万一真的很痛,她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可那绿儿也是有许鹏施暴阴影在前,光是看见聂阳赤裸裸的躺在那儿,她就已经吓的浑身发抖。她不是不知道自己通房丫头的身份,只是想着姑爷新婚燕尔主意怎么也打不到自己身上,以后二小姐吃醋,自己说不定还能躲过去,哪知道第一晚上,就由二小姐自己亲口粉碎了她的如意算盘。
任凭董诗诗怎么唤她,她只管摇手晃头,说什么也不愿答应。
董诗诗耐心本就有限,跟这丫头虽然没大没小,但主仆观念深入骨子里,自然不会太顾及绿儿意愿。她皱着眉头爬下床,把嘴里粘乎乎的浆液往铜盂里吐了个干净,然后踩着鞋走到绿儿身边抓起她的胳臂,嘟囔道:“男人都是我爹那样,迟早你也是小阳子的人,还不如今晚你先打头阵。我……我好学学。”
绿儿被连拉带拽地拖到床边,小脸皱在一起,求道:“二小姐……这不合规矩啊,奴婢只是个丫头,今晚上是您大婚啊。”
董诗诗看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就穿着一个肚兜,有些不好意思,一把扯开了绿儿的衣襟,剥下了她的上衣,嘴里道:“是我让你上床的,我不生气小阳子不反对你唧唧歪歪做什么。”说着侧头看了一眼小阳子,发现聂阳真的没有一点反对的意思,心里反倒有点别扭起来。
绿儿环抱裸臂护住上身,但细细白白的胳臂根本遮掩不住什么,偏偏她今天还穿了一件滚边抹胸,比兜儿小得多的绸缎亵衣不过刚刚好盖着那还在成长的娇小奶儿,因为双臂抱在一起,恰好拱耸着挤出了胸前一道汗津津的白腻乳沟。
“二小姐……你放过绿儿吧。”绿儿眼看董诗诗又去解自己的裤带,不抱希望的哀求道。
董诗诗一边脱着绿儿裤子,一边打量着小丫头身上细腻的肌肤,比较起来,她反倒觉得自己的蜜色肌肤不够白嫩,无名一阵火起,她捏着绿儿的屁股蛋子扭来扭去,半生气半玩笑道:“绿儿,今晚你要是再有半次不按我说的做,你就准备每晚进来打头阵吧!”
绿儿呃了一声,哭丧着脸垂下了头,颤着小身子不敢再开口,董诗诗把裙裤脱到脚边,她就抬脚配合,袜子鞋一道被扯下,身上就剩下了抹胸亵裤。
聂阳是有几分尴尬的,幸好面前的两个是他还没碰过的处女,如果是自己已经占了这两个人的身子,还被这样唯恐避之不及,传出去他以后就不用再带着脸见人了。
董诗诗也不好意思再脱绿儿的衣服,就这么搂着她把她推到了床上,“小阳子,你……”她莫名的心里一酸,迟疑了一下,余光扫到那根肉乎乎的阳根似乎又在变大,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面,湿漉漉的小孔也就一个指尖粗细,身子抖了一下,继续道,“你先……先和绿儿来吧。”
绿儿脸色煞白的往床上一躺,舍生取义一样紧闭着眼睛双手紧握在胸前,抿着双唇不敢吭声。
聂阳似笑非笑的看了董诗诗半天,意有所指的道:“诗诗,你真没意见?”
她迟疑了一下,刚才被他唇舌拨弄了半天的阴户中还在一阵阵发痒,看着绿儿躺在他身前,心里又一阵阵发酸,但现在再鼓起勇气自己先来,又觉得很不像样,强撑道:“没……没有。”
聂阳微微一笑,反正他也不介意一箭双雕,虽然董诗诗不介意分享让他有那么一点不快,但新婚之夜就有两个少女可以享用他自然不会拒绝。
绿儿比董诗诗还要小一些,身子还很单薄,躺下后抹胸下方都能看到隐隐的肋骨痕印,胳膊和腿都还很细,屁股也不过刚刚开始隆起,想要逗弄到能进入的程度,看来又要费上一番功夫。
聂阳有些惋惜的看了董诗诗泛着水光的股间,那边已经可以放心享用了,现在自己却要从新逗一遍这个小丫头。他轻叹口气,躺到绿儿里侧,轻轻含住她的耳珠,一边啃咬舔吮着,一边伸手在她颈窝温柔的抚摸着。
绿儿如临大敌,双手紧握强压着不去推开聂阳的手。董诗诗在一边看着好,有样学样的从另一边摸了过去,也亲上了绿儿的耳垂。夫妻两个一人一边,把绿儿夹在中间,一个存心挑逗,一个好模仿,绿儿一双小手根本挡不住两人进攻,聂阳的手还算温和的慢慢摸索进抹胸里面,董诗诗则嫌那东西碍事,直接扯下丢到了一边。
大手温存,罩着小小的奶儿轻柔抚摸,指缝夹住顶端红嫩嫩的软尖,顷刻就揉搓成了一粒透红的相思豆儿;小手生涩,不懂得用多大力道,一会儿揉的钝痛,一会儿蹭的发痒,乳头刚刚有些发硬,就被好的手指捻住,一股劲的搓玩起来。
绿儿胸前一阵涨热一阵酸软,那两团粉肉涨卜卜好不难受,偏偏这感觉一过腰眼就变了味儿,热流涌到腿间,却痒酥酥的说不出的古怪。
聂阳看董诗诗也跟着自己一齐动手,有些好笑,便放慢了动作让她在另一边好跟着做,不一会儿中间的绿儿就起了变化,本来苍白的小脸开始晕出嫣红,白瓷一样的胸腹肌肤也能看到皮肤下透了一层胭脂一般,紧紧夹着的一双细腿也开始不安的绞动起来。
知道绿儿已经情动,聂阳一手继续向下抚摸着穿进了亵裤之中,一手轻戳了董诗诗一下,笑着指了指自己胯下半软半硬的阳根。
董诗诗嘴里还有些粘嗒嗒的,皱了皱眉,一把拉起了绿儿。
绿儿惊疑不定的睁开变的水盈盈的双眼,发现自己的小脸被压在了聂阳小腹下面,不免疑惑的张嘴“啊”了一声。
绿儿坐起了身子,聂阳只好抽回她身前那只手,放到了她的背后,沿着凸起的脊梁骨轻柔的用指尖划着一路下移到因为弯腰半露出来的屁股沟上,悠然抚摸着。反正,她那新娘子不做,也会教人来做,他只要等着就好。
果然,不想自己再下口的董诗诗指点着绿儿去伺候那根棒儿,绿儿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张大嘴巴,谨遵小姐吩咐不敢让那东西碰到牙齿,慢慢的含了进去。
此时肉茎还不很大,含进嘴里也很轻易,但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只有眨着大眼求助一样看着董诗诗。
董诗诗翻身坐到了聂阳里面,和绿儿把他夹在了当中,看着绿儿疑惑的眼,她挠了挠头,寻思该说点什么,但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做,看了眼聂阳,他只是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只好道:“嗯……用力吸就是了,只要不咬着,别……别停着不动,怎么做随便你。”
绿儿还是不明不白,迷糊的按二小姐说的开始吮住前端吃奶一样吸了起来,舌头也在渐渐发硬的肉龟上面胡勾乱舔着。效果不说好坏,至少把留在聂阳肉茎里的那点残精吸了出来,爽畅许多。
董诗诗紧盯着绿儿的小嘴,看着被红嫩唇瓣夹着的那根东西一点点变大,十分不可思议的变成了刚才耀武扬威的活龙一般,心里觉得无比。这么看着绿儿卖力吞吸,连口水都从唇角流了出来,董诗诗竟然觉得自己下身又是一阵发紧,变得好像方才聂阳刚刚开始舔自己的阴户时候一样酸软起来。
聂阳在绿儿股后摸了阵子,绿儿现下趴跪着身子,他顺手一扯,亵裤就褪到了膝弯,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和沟子里隐约可见的阴户全露了出来。不知道是年纪还小还是天生白虎,那一块嫩乎乎的小肉馒头不管是裂隙周围,还是耻丘外侧,都细腻无毛粉嫩玲珑,微微张开的嫩口儿,还垂下几条湿漉漉的印记,一直染到了娇小的阴核上。
手指轻轻分开嫩裂,露出里面的小孔,仔细看了看已经布满滑溜溜的淫津,指尖探了探,滑溜溜的挤了进去。绿儿身子一抖,那膣口猛地一缩,紧紧勒住了滑进去的指尖。
聂阳微微皱眉,这般紧,硬是进去的话,怕是要痛得厉害。
不过他不愿意等了,湿热的小嘴和柔软的舌头让他的阳根再度硬翘起来,这次还把阳精送到上面的嘴巴里的话,他这洞房花烛夜,岂不成了两个小姑娘的聚餐了。
“绿儿,来躺下。”他轻声道,起身扶着让她躺倒,拿过一个枕头垫倒了她的腰下,让她的臀股抬起,既方便自己进入,也让她不容易因为痛而缩走。
绿儿紧张的看着那根粗长肉茎,大气也不敢喘的小声问:“姑……姑爷,真……真的要进来么?”说话间脸色又变得苍白,细白的腿儿也控制不住一样打着哆嗦。
上次许鹏硬是往里塞,不过进去个头儿就让她感觉全身都要裂开,现在虽然那边有点发麻发热,但……但怎么也容不下的阿。
“痛过,以后就没事了。”聂阳温言安慰着,跪在了她双腿间,拉着她的脚架在肩上,双手捧住了她的屁股,把肉茎凑了过去。
尖儿刚碰到滑溜溜的膣口,绿儿就啊的轻叫了一声,紧闭上了双眼。
聂阳微微一笑,正要用力进入那处女秘处,就听身后一声低叫,热乎乎的柔软身子从背后搂住了他,“不……不行!”
却是董诗诗,在最后关头拉住了他,皱眉娇声道:“我……我不怕了。还是……还是我……我吧。”
她在一旁看着绿儿躺下,自己夫君过去准备交欢,心里突然说不出的难过,好像她成了个局外人一样,比起母亲说得破瓜之痛,险被轮暴的心中阴影,似乎聂阳就这么先和别人行房她更难接受。
绿儿如蒙大赦,一骨碌翻到一边。聂阳愣了一下,感觉背后柔软的一双乳房隔着薄薄的绸缎正压在那里,起伏急促,回身抱住董诗诗,他柔声问道:“真的不怕了么?”
董诗诗虽然娇躯还在颤抖,却坚定道:“不怕了。你……你随便怎么样,我都不怕!”
聂阳笑道:“我又不会杀了你,瞧你说的。”他想了想,松开董诗诗让她躺下,自己下床从内衣的内袋中拿出一个纸包,包里是剩余没有用完的融玉丹,这黑色的小药丸上次他不过往茶壶里融了五颗,就险些让董浩然三夫人阴火上升至死,迫不得已只好绑了那个误入的护院试图给她救回来,不过最后还是没能挽回她的性命。他迟疑了一下,捻起一粒药丸,轻轻掐成两半,然后把纸包收好放了回去,走回到床边,柔声道,“来,诗诗,吃了这个,会不那么痛。”
董诗诗怪的看了一眼那药丸,嫌恶的皱起了眉,“可不可以不要?这东西看起来好脏。”
聂阳捏起较小的那半颗,递到她唇边,她虽然不情愿,还是张嘴吞了进去。
剩下大半颗,他顺手递给了绿儿,绿儿迟疑了一下,似乎在心里抱怨姑爷怎么还是要打自己主意,一张嘴吞了下去。
上次那三夫人喝了混着药的茶水,不过一盏茶功夫,就脸红眼湿的和丫鬟搂在了一起,那丫鬟喝了小半杯同一壶茶,药效也发作了,就顺势和三夫人搂在一起,两人开始熟练的做起了磨镜功夫。
所以这药应该见效很快,他应该不必费心去等太久。
董诗诗自己躺在了床上,按绿儿刚才的样子分开了修长的双腿,把翘臀垫在了枕头上,咬着下唇解开了自己的肚兜,搂在胸前,细细娇喘看着聂阳。
看起来有没有药效,她都已经准备好了,聂阳也不愿再多耽误春宵良辰,上床轻轻压在了她身上。董诗诗有些紧张的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低低颤声道:“小阳子,你……你千万轻些。”
他并没急着去攻占最后的领地,而是吻上的她的唇,然后到她纤细修长的脖颈,接着是她饱满润弹的胸脯,每一处美妙的肌肤,都仔细的重新品尝了一遍。
她再一次感到了愉悦的开始,嘴里开始发出幸福的鼻音,这次她不需要再专注于服侍那根棒儿,全副心都投入到了陌生又熟悉的清潮中。
上面不停吻着,下面他的手也没有闲着,阴核上的软嫩薄皮被他剥开,里面鲜嫩的蚌珠无处可逃,被他的手指一连串轻捻柔挑,直摸的董诗诗全身无力,紧绷的肚皮一抽一抽,本就湿润的阴户嫩唇间又是滋滋流了几股水儿出来。
鼻端尽是处子肌肤幽香,触手皆为少女娇躯柔润,聂阳欲望高涨到顶点,抬起身子低头伸手扶着董诗诗腿弯,道:“诗诗,把腿再张开些。”
董诗诗迷蒙着眼,顺从的嗯了一声,把一双长腿分的更开,双股几乎在床上摆成了一字,弯着的小腿因为用力而微颤,勾起的足尖一晃一晃。
在那稍稍显瘦但光滑润洁的大腿上抚摸几下,看着张开的腿根隐隐可见的淡青色脉络和流淌开了的透明淫汁,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迫不及待的肉茎尖端顶在了滑溜溜的肉唇间,慢慢划着圈子。
她双手撑着床看向自己下面,紧咬着嘴唇看那根粗大东西在自己紧小私处之外作最后的动作,那紫红发亮小鸡蛋一般的头儿,对着她的下身就是一顶。有什么东西要闯进自己身体一样的感觉让她一下子又紧张起来,双手情不自禁的攥紧了床单。
枕头上垫着的便是喜娘给准备好的白巾,映衬的即将交合的地方格外显眼。
又热又软的阴户蹭的肉龟一阵阵发酸,他捧过她一只秀足,在脚背上轻轻亲了亲。她一阵羞涩,蜷了蜷脚掌,突然觉得大腿根那里一阵胀痛,呃的哽了一声看了过去,果然,那根棒儿的头已经钻进了她的身子里面。
虽然刚刚进了个头,他就被那腻滑紧窄的膣口吮了个舒泰,但自然不可能就此止步,他用力往里推送着,每多前进一分,胯下阳物就更爽快一分,而她的眉头,也就皱得更紧了一分。
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去路,他稍微顿了一顿,把棒儿往外稍微抽了抽。
她一直憋着的一口气终于得到机会,喘了出来,以为需要忍受的就到此为止了,哪知道气还未出完,就觉腿根一阵撕裂的扯痛从阴户直传到全身,肚子里好像被一根棒儿捅穿了一样,凡是那棒儿挨着的地方都刺痛不止。
她强忍着没叫出来,却憋出了满头大汗,眼泪都流了下来,颤巍巍的伸手去摸了摸,本来一指方圆的小小肉孔现在被粗大的柱子硬是撑开成一个圆洞,紧贴着的边缘流出的液体粘粘滑滑的,指头抹了抹,抬起一看,果然是带着丝丝鲜红的亮浊浆液。
一种莫可名状的感觉生上心头,自此以后,她就是他的人了,一生一世……聂阳有些不忍心移动,只是那处女膣穴实在紧缩逼人,腰几乎要本能的摆起来,好狠狠的开拓这一片初耕美田。
被那根棒儿顶着的花心初次被采,马上软成一团,缴液投降,董诗诗大出了几口气,慢慢适应了肚子里多的那根东西,只是穴心子被压着实在不舒服,便挪了挪屁股,结果刚一移动又是一阵细微的刺痛,隐隐混着一星半点怪的酥痒。
她眨着眼睛,好的又尝试着动了动,那股酥痒感觉又清楚了几分,痛反而不怎么觉得了,她正想自己扭扭腰好研究一下究竟是什么感觉,就觉屁股一紧,已经被聂阳握在了手里,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肚子里那根肉龙突然向外拔去。
紧包在上面的嫩腔被带的如外翻一样擦疼,她还没痛呼出声,阳根再次插回原处,入得更深,插得更快,她啊的叫了一声,三分吃痛,七分酸麻。
阳根不再停顿片刻,时浅时深就此进出起来。董诗诗张着小嘴呻吟起来,胸前的肚兜慢慢随着身子晃动掉到一边,露出上下摇晃的翘挺乳房。
聂阳伸手握住一边乳尖,从虎口挤出硬中带软的挺立乳头,随着下身的动作揉挤着。不知道是药效发作还是确实的感到快乐,他抽插间清楚的感觉到她体内迅速的溢满了滑汁,每次动的大了,就会从接缝处扑滋挤出一摊,滑溜溜的膣腔却丝毫不显通畅,第一次被撑开的腔道依然狠狠的勒紧,似乎试图缩回曾经纯洁的小小肉孔一般。
半是为了方便,半是弄的兴起,他一把抱起她的屁股抬高几分,自己也挺直了身子,从斜上往下大幅突入着。臀尖已然悬空,能看到一滴滴淫浆连绵不绝的坠到白巾之上。
绿儿缩在床角,瞪圆双眼看着被聂阳抽送的满脸古怪表情的二小姐,那白巾上的血明明和梅花一样清晰,二小姐为什么不喊痛?是忍住了么?可为什么那唇角眉梢满是一望便知的兴奋愉悦?
“啊!”董诗诗被身子里的快乐冲击间扭了下头,正好对上绿儿的视线,顿时羞意上涌,呻吟着低叫道,“绿儿!唔唔……你、你不准看,啊啊……捂、捂上你的眼睛!”
绿儿连忙伸手挡在眼前,但听到小姐一连声软软叫着,用她以前从没听过的娇媚声音,不免还是好的张开指缝偷偷望着二小姐晃动的裸躯,和股间进进出出的,那让她既想看又不敢看的沾着血丝的阳具。
这次聂阳沉心静气,恣意享受着董诗诗的幽穴美乳,故意寻到小穴中靠外的几块敏感嫩褶,在嫩肉上仔仔细细的磨了一个通透,接着在花心上狠狠顶了两下,董诗诗就四肢一展,拱着纤腰小小丢了一次身子,情潮涌动,浑身的蜜色肌肤如同抹了一层油一样,汗光晶莹看起来格外柔润。
“小……小阳子,你……你还没好么?”董诗诗娇吟着问道,她还没仔细体味涌到心头甜美余韵,身子里那根撑得她满满当当的大家伙又开始搅动起来。
一波新的清潮开始酝酿,她有些慌,觉得自己的身子怪了很多,那根东西碰到哪里,哪里就一阵兴奋的抽搐,穴心子那边自己感觉不到的地方空虚难耐,只有热乎乎的棒儿在她小穴里捣着,才会舒服一些。
“小阳子,”她被这变化弄得更加心慌,伸出胳膊双手摸上聂阳脸颊,疑惑道,“好……好怪,我那边,那边又麻又痒,还感觉不到疼了……是、是不是被你弄坏了?”其实她还感觉肚子里憋闷的很,有些想尿,却尿不出来,一直流出来的那些东西倒是让她好受点,但是那些水儿流的多少不由她做主,全看那棒儿在里面闯的够不够爽利。
浅浅捣弄,粉蚌莹肉便润的慢些,重重插搅,嫩口玉裂就泄的快些,时快时慢,她那一颗心儿就不由自主地吊在半空,酸软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聂阳卖力的插插拔拔,也流了一身汗水,听到她懵然不知自己正在体会的便是情欲,喘息笑道:“当然不是坏了,而是你开始舒服了。闺房之乐本就是如此,若是一直都像破瓜那么痛,你爹怎么舍得还和你娘生下你们三个孩子。”
“生……生孩子就是这样了么?”她迷茫的看向下体交合的男根女阴,有些担心道,“我……我这样是不是就要当娘了?”
他正在享受紧致的膣穴和汗津津的香软娇躯,无心多话,随口道:“这些没个准的。”
说罢他抱着她的身子往起一搂,自己双脚前伸顺势躺下,让她坐在了自己身上,难得董二小姐听母亲的话才这么乖顺,不利用一下不免太可惜了。
她正自快活着,突然被搂了起来,双膝本能的跪在床上撑住了身子,没料到撑的高了,膣口又太过湿滑,硬邦邦的阳根滋溜滑了出去。穴中一阵难受,她连忙出手握住棒身,自己摸索着对准了还在滴水儿的肉缝,嗯嗯呻吟着送了进去。
挤进去的肉棱刮过膣口最敏感的那一圈嫩肉,一股翘麻直贯腰背,她啊的低叫了一声,腰腿失了力气,一下坐了下去。
“呃……呃呃……”嗓子里有口气憋住了一样,董诗诗只是张着小口,却发不出声音,双眼大睁低头看着自己小肚子,颤抖了阵子,“唔唔——!”闷哼了一声,趴在了他的身上,股根的嫩肌剧烈的抽动着,竟又泄了一次。
聂阳也舒服的长吸了口气,这下她坐得深了,阳根贯穿整个阴穴,直透花心,嫩蕊早就不堪风雨,这结实的一撞,冲开了穴心子上的那张小口,大半个肉龟一下挤到了一团光滑柔软的嫩肉里面。他阳根只是一般粗细,却比常人长上不少,若不是她阴穴生的狭长曲折,这一下子非要让小半根进到内里的娇嫩花房中不可。
戳在花心里的棒儿虽然顶的她魂儿都爽透了,但过了高潮,便撑的她有些胀痛。她吸了口气,双手撑在聂阳的胸口扭着腰把屁股提了起来,臀尖儿离开聂阳的胯股,慢慢抬起,水淋淋的肉茎慢慢从里面退了出来。
棒身摩擦膣腔的快感让她有些食髓知味,不等棒儿滑出身子,便又套了下来,双腿用力架着腰臀在那里上下起伏,前后摇摆,左右划圈,真正是怎么让自己舒服便怎么做。
绿儿在一边看傻了眼,手都垂了下来不再挡在眼前,而是不由自主地一手放在胸前一手放在股间,不自觉地抚摸着。心里隐隐觉着,女儿家,也可以这样放浪形骸的么?
董诗诗本就不曾重视过女儿家该怎么样,只是心里看重这次的亲事加上自小听母亲的话,才会努力的试图做好洞房花烛夜的本分,此刻发现了个中乐趣,自然再无顾及,反正小阳子看起来一副很享受的样子,那自然是好事。
娇喘吁吁的悬着屁股动了半天,小穴内又像起了一把火一样开始燥热骚痒起来,虽然被摩擦了很久的嫩肉有些擦伤,动起来微微刺痛,但她就是不想停下。
强撑着又摇了会儿腰,浑身酸软到了极限,她撒娇一样趴下身子抬着屁股微微晃着,聊以稍稍安慰饥渴的膣腔,凑到聂阳脸前道:“小阳子,我……我没力气了,你帮帮我。”
聂阳起了兴致,悠然道:“好啊,你求我就可以。”
她愣了一下,“啊?怎……怎么求啊?……别!别拿出去……”她失声惊呼了一声,那根棒儿退到了仅剩肉龟卡在膣口,她连忙把屁股放低了些,继续磨着阴门内的痒处。『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你想让我怎么帮,便怎么求了。”他把双手枕在头后,故意挺了挺腰,阳根大幅的突入了两次,带来的愉悦和那种慢慢磨弄的酸软感觉截然不同,是立刻游走到全身的暖洋洋的翘麻快感。
“唔唔……小阳子,你……你把那根棍……棍子,用力往上顶顶好不好?我……我求求你了。”
“为什么?”他乐滋滋的转着腰,做势要把棒儿侧歪出去。
她心里一慌,被身上的热流蒸的也顾不上想那许多,直接低叫道:“你不顶进来我不舒服啊!那……那个洞里面里面那么痒……又酸,难受得我都想哭了!”
聂阳哈哈一笑,仰起上身抱住她,和她面对面坐着,双手环到她后面搂住两瓣屁股,托着她上下动了起来。那屁股尖儿上满是汗水,捏起来滑溜溜的好几次脱手,脱手时董诗诗就坐的实了,这个姿势进不到那么深,让她既不会感到胀痛蕊心又爽快无比,每次都美美的叫上一声。
他索性抬起后便松开双手,她越发快活,双手勾着他的脖颈放肆的叫着,以往从姨娘们口中听到的什么“好老公”“亲哥哥”之类以往听到就会脸红的称呼现下糊里糊涂的喊了个遍。
绿儿被这叫声喊得更加难受,胸前的手也滑到了双腿间,一双细腿伸得笔直,大大的打开伸到董诗诗背后,搁在聂阳脚边,双手拼命的揉着胀起的阴核,摸着充血的花瓣,若不是担心手指会破了清白,怕是迷迷糊糊的就把手塞进自己下面去了。
原始的本能,终于成为了新房里唯一的支配者。
聂阳所学内功并没有修身养性的功能,更没有采补阴阳之术,全靠一股定力压着腰后一阵阵的发麻,又坚持了一炷香功夫,董诗诗泄了又泄美的主动吻了过来,死死亲着他的嘴巴,双乳紧压在他胸前,又滑又软,嫩腔子一阵抽紧过一阵,他终于守不住身下阳关,最后突刺了几下,压着她的臀后把阳根深深送进她的体内,在里面畅快淋漓的喷射出来。
董诗诗被射的浑身一个哆嗦,仰起头悠长的叫了起来,柔媚,高亢,春意盎然。
抱着她让她靠着叠好的被褥半躺着,聂阳拿过白巾,轻笑了一声把沾满处女血迹和淫汁浪液的巾子叠好放在一边。还没想好怎么收拾床上的狼藉,就感觉身侧一热,才发现绿儿双臂抱着他的胳膊,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赤裸的娇小身子微微发抖,嘴角还有一条唾液的痕迹,目光都有些迷乱。
董诗诗皱眉看着绿儿,疑惑道:“绿儿?你怎么了?”
绿儿可怜巴巴的低头道:“奴婢……奴婢不知道,绿儿看着小姐和姑爷……越看身上越热,屁股……屁股下面好像有小虫子在爬一样,绿儿伸手去捉,可是……可是越摸就痒的越厉害,绿儿,绿儿好难受……”
董诗诗已经知晓了那销魂滋味,嘿嘿笑了起来,“那个啊,那个你自己恐怕摸不出什么,得让小阳子给你摸摸才成。”一面说,一面还意犹未尽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胸前鼓鼓涨涨的奶包儿,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绿儿为难的看了一眼聂阳,又低下了头,“那……那还是算了,姑爷……姑爷摸我,小姐会生气的。”绿儿自认比较了解小姐,也知道解决身上的难受怕是也要姑爷和自己来上那么一次,那样的话,恐怕小姐心里会不高兴。
董诗诗懒懒的翻了个身,这床挤了三个人本也就不太空旷,一翻就到了绿儿身边,她径自伸手去摸绿儿阴户,一摸之下啊哟惊叫了一声,道:“怎……怎么什么都还没干就流了这么多?你……你是尿了么?”
绿儿顿时羞得几乎哭出来,低叫道:“没有啊……绿儿不知道为什么啊……”
董诗诗撅了撅嘴,啪的在绿儿的小屁股上拍了一掌,拍得她嗯啊叫了一声,笑骂道:“哼,便宜你这小浪蹄子了。”
绿儿抿着嘴巴,知道小姐允了,小声道:“明明是小姐叫人家过来的……”
斜眼看了看聂阳的下身,那根东西软了下来,上面的晶亮汁液掺着血丝仿佛一个套子一样,绿儿犹豫了一下,怯怯的开口道:“姑……姑爷,绿儿……绿儿该怎么办?”
董诗诗在后面推了一下绿儿的的头,娇笑道:“你刚才怎么让那东西硬起来的?”
绿儿愣愣的哦了一声,低头凑了过去。
聂阳双手枕在头后把腿张开,乐享其成。
软垂的阳根看起来没那么吓人,绿儿娇喘吁吁的把它捧在手里,想要张嘴去含,可是看到上面那一片痕迹又有些无法下嘴。来回看了看没有可用的东西,小肚子里面又实在煎熬的厉害,一横心随便用手掌抹了抹,一闭眼用嘴唇夹了上去。
用舌头舔净了上面残留的血丝爱液,认真地吮了起来。
聂阳眯起眼睛,悠然等待着阳根在绿儿嘴里东山再起。
董诗诗在一边有些无聊,身上那股畅快的甜美渐渐冷寂,侧头看着绿儿因为趴下身子而撅起的屁股,来回打量着白嫩的股间那大片的淫汁。白白嫩嫩的突起耻丘上,软软的肉唇湿漉漉的微微分开,里面那个红红的小肉孔随着呼吸的节奏一张一合。张开,膣口的粘丝就拉出百十条细亮的银丝,合拢,缩成一团的嫩肉便挤出一股汁儿。
董诗诗看的好心起,凑近了脸蛋,索性跪坐在绿儿屁股后面,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在绿儿白嫩无毛的阴户上摸索起来。柔软的指肚抚摸上绿儿阴门,那里马上就猛地一缩,绿儿嘴里含着阳根,发出含糊的闷哼,小而圆的屁股想要躲开一样扭动着。
“躲什么,我帮你摸摸。不许动。”董诗诗很干脆的下令,果然绿儿不再动弹。自己的阴户怎么也不方便认真地看上一看,摸上一摸,上次上药也光顾着诧异流出来的那些水,她心满意足的扒开绿儿阴户,认真地东捏西摸,大肆探索起来。
绿儿本就被情欲煎熬浑身麻痒燥热,嘴巴里卖力的动着但那阳根也才慢慢硬了三四分,二小姐瞎忙活的手指不仅没能解了半点难受,反而让她下身更加难受起来,只有皱着细眉拼命的吸着舔着,盼望姑爷早点给自己一个解脱。
透亮的汁水润染了红嫩的穴口,看起来晶莹发光,摸起来软软乎乎的,滑溜溜手感特,董诗诗咬着嘴唇越探越深,想看看里面究竟什么东西在不停的冒浆,两根细长手指贴住了两片肉唇分开,另一手食指转着圈子挤进了那个小肉孔中。
那里又热又滑,但蠕动着勒的很紧,董诗诗皱了皱眉,心道原来自己下面那个一碰到就怪得很,一想往里就疼的洞洞原来是这么个样子。
勉强又挤进一根中指,她横下心,用力一撑,就听绿儿闷哼连连,屁股一下子翘了起来一双小脚丫子开始上下晃着拍着床面。
董诗诗自然不会放手,她凑近仔细的看了看,也好知道自己刚才失身之前大概是个什么样子。研究了半天,也没明白哪里和完璧这个词有直接关系,什么守身如玉,除了靠里不远的地方有那么一圈看起来挺薄的膜附在腔壁上之外,哪里也没看出有什么象玉似墙的东西。可她明明感觉自己刚才是被小阳子捅破了什么的,她又看了看,没想到凑得近了,鼻孔的热气出到绿儿膣口,那腔子深处猛地一抽,几点温热的液体喷在了她的鼻尖上,她又好气又好笑的摸了一把,半是玩笑的用指头捏住肿肿的看起来好像娇小的荷尖一般的阴核,稍稍用力掐了一把。
绿儿娇躯一紧,双腿撑不住了一样无力的分开,张嘴吐出了勃起的阳根,软趴趴的对着聂阳道:“姑爷……绿儿不行了,绿儿……绿儿被小姐弄没力气了……”
“没事,剩下的交给我。”聂阳笑着起身下床站在了床边,抓着绿儿的细腿儿扯转过来,让她上身躺在床上,屁股悬在床沿,双脚交叉勾在他颈后。董诗诗坐在床边晃着脚丫,伸手扶在绿儿一边乳上,另一手摸着自己的胸脯,像是比较一样一起揉着。
“你的有些发硬啊。还这么小……”摸了两下,董诗诗疑惑的下了结论。
聂阳笑道:“她身子还没长开。你以前不是这样么?”
董诗诗脸上一红,偏头道:“我以前可没摸过……”
“洗澡的时候也没擦过么?”
“那时候哪儿注意过啊,就记得摁一下还疼呢。”
两人说着话,绿儿却受不住了,热气腾腾的阳根就贴在她的阴核上,却一动不动,她羞于开口,只有难耐的轻轻摇晃屁股,用那颗嫩芽去刮那个头儿。
阳根顶端一阵发痒,聂阳低头看去,绿儿正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涨红的脸上满是期望和羞臊。他微微笑了笑,知道不能再等,抓住绿儿的娇小肉脚,捏了捏因紧张而蜷曲起的脚趾,试探着开始往这块处女地挺进。
“唔——!”
肉菇头儿顶进去了一小半,那白嫩的小肉馒头以那红嫩裂缝为中心整个凹下去了一块,绿儿猛地抓住了董诗诗的手,小脸皱到了一起,眼泪刷的流了下来,下唇都被咬的发白,才克制着没叫出来,但小屁股已经忍不住往后躲着,本能的逃避。
“很痛么?不行就算了吧?”虽然聂阳欲望正炽,但只是挤进去了个头儿,就感觉到那阴户确实尚未长开,勒的他都有些发痛,尽管湿滑的很但阻力仍然巨大,好像在一片没有阴穴的嫩肉上硬要刺出一个洞来一样。
看绿儿应该是痛得厉害却仍然忍不住在扭着屁股,董诗诗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想到自己某些地方被碰到的时候那边会舒服一些,便跨过绿儿的身子站在地上,让她的腰从自己胯下穿过,趴在她身上弯腰低头,嘴巴含着一边乳头,手指捻着一边乳头,另一手绕到自己屁股下面摸到绿儿的阴核,三管齐下逗弄起来。
这两具赤裸裸的娇躯面对面叠在了一起,让聂阳看的愣了一下,一时竟有了不知道该插哪边的错觉。
董诗诗感觉不到聂阳有动静,回头疑惑道:“你快点啊,我压着她,她躲不掉的。绿儿这丫头就是胆小,你别顾虑那么多。”
绿儿也下了决心一样怯怯道:“姑爷……没、没事,绿儿虽然疼,但……但好像不那么难受了。”
“好,那你忍着些。”聂阳看不到绿儿表情,心里少了几分不忍,欲望又开始成为主导,他肩上架着绿儿小脚,双手按着董诗诗臀尖,往前一斜身子,被董诗诗压着的绿儿丝毫动弹不得,肉茎的尖端狠狠地穿过了狭窄的通路,借着漫溢的淫液顶了进去。
“啊——!……呜……唔唔……”绿儿大声地痛叫起来,但才一开口就被董诗诗用手捂住,闷进了嘴里。
“觉得没那么痛了就点点头。不然我不放手。”董诗诗吃吃笑道,接着低头亲吻着绿儿的胸脯,软中带硬的娇小乳头让她很是觉得好玩,嘴巴亲着绿儿的,一手玩着自己的,越玩越酸,肚子又开始有热乎乎的东西流了出来。
聂阳停下歇了一歇,感觉那腔道不再勒的那么死紧,腰上用力一突,肉龟直顶花心,被撑破的贞节化成落红片片,从充血发红的膣口渗了出来。
绿儿呜呜得晃着脑袋,双腿也挺直了脚尖乱抖,身子好像被从中分开一样,裂痛难忍,但偏偏剧痛中一股搔人心肺的酥痒弥漫开来,舒服的她一阵酸软。
心知这次只会比上次更加耐久,聂阳也不多费功夫在绿儿身上,草草磨了磨她初经人事的蕊包儿,就开始自顾抽送起来。绿儿穴腔比董诗诗浅了几分,送到头,外面还能剩下小半根,但胜在膣腔幼嫩,格外窄软,抽插间爽快的很。插了片刻,绿儿嘴里的闷哼声已经开始变得酥软,一直抖个不停的脚尖也五趾舒展开来,变成另一种韵律的缓缓摇动。
董诗诗叠在绿儿上面,聂阳抽插间,茸茸的毛发不时扫弄到她的臀尖,加上她一直自己玩弄着乳头,不禁也有些兴起的用小肚子在绿儿的身上猫儿一样蹭着。
聂阳看她也情动,索性抽出棒儿,就那么还带着绿儿初红向上一挑,从后面入到了董诗诗的膣内。董诗诗快活的一阵哆嗦,压在绿儿身上翘起屁股低声媚叫起来。绿儿一下子下体空虚许多,心头茫然,恰好董诗诗仰身愉悦的眯着眼睛,一双浅蜜色的饱满乳房正垂在脸前,张口便吮住了一颗乳头,吮吻起来,双手放在自己并不丰满的胸脯上,青涩的开始取悦着自己和小姐。
上面奸淫一阵,下面抽送片刻,一个曲径狭长,一个浅嫩紧窄,一个蜜润苗条,一个白嫩娇小,四条粉腿,两个嫩臀,不同美妙,一样销魂。聂阳看着两个天真俏丽的赤裸少女被自己任意享用,心里难得的没有去想那么多事情,一片轻松。
这一次他足足弄了小半个时辰仍然雄风不倒,对面相叠的两个少女汗水淋漓都被奸的软了身子,董诗诗较为精,还有力气晃着屁股迎合,绿儿泄了两次之后就彻底没了魂儿,棒儿入到底了,她就无力的呻吟两句,棒儿不在她身子里面,她也没再像董诗诗那样撒娇求欢。虽然她中的药性大些,但一来年幼欲火有限,二来主仆上下有别,到的后来,绿儿并拢双腿,变得好像一个肉垫子一样,在下面托着董诗诗让她尽兴交欢。
会阴一阵酸麻,聂阳积累的愉悦也到了巅峰,他重重捣了几下,把董诗诗再次送上快乐的高潮,抽出棒儿分开绿儿双腿塞了进去,尽情喷射了进去,雨露均沾。
聂阳大汗淋漓的翻躺在床上,满足的喘息着。自从离开姑姑后,紧绷的经就很少有这么放松过,就是在祁阳楼的花魁身上做同样的事的时候,也没有过这般的打心底里的舒适感。
董诗诗慢慢从绿儿身上翻下来,蜷起身子缩进聂阳的怀侧,把头枕在聂阳胸前,慵懒道:“小阳子,这样,咱们就算是夫妻了么?”
聂阳沉默了片刻,轻轻说了声:“嗯。”
窗外,一个苗条的身影正蹲在窗台下,美丽的小嘴紧紧咬着自己的裙边,一双玉手用力的摩擦着勃胀的阴核,正是多日未见到胡玉飞而心痒难耐的董清清。
她本来确实是单纯的来听房,云盼情也乐呵呵的跟着,听到聂阳董诗诗上了床后,云盼情就微微红着小脸离开了,临走扯了扯她,她却明明妙的双腿灌了铅一样挪不动道。
云盼情含笑看了她一眼走了,她便留在窗边一直得听了下去。
不管是董诗诗大胆的高声呻吟,还是绿儿憋在嘴巴里的酥声闷哼,都让她百爪挠心般的难受,轻微的肉体撞击声,淫液滋滋声也清晰可辨,她终究忍耐不住,自己循着欲望的指引扣摸起了寂寞的阴户。
快乐的巅峰时刻,她脑中除了胡玉飞那张布满刀疤的脸,竟然还有聂阳的微笑容颜闪过。
听到绿儿起身穿好衣服要出来端热水,董清清才收回双手,舔了舔丰润的嘴唇,在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湿滑,偷偷地离去。心理暗自庆幸非常时期大家都十分紧张,也没人注意到她。
但很可惜的,一双眼睛的视野,从没有一时半刻离开过那间新房。
那是一个黑衣汉子,黑巾蒙面黑布裹头,只有一双幽黑的眼睛露在外面,但他距离新房十分的远,远到根本不可能听见任何东西。他整个人立在一棵高大的柏树上,仿佛与夜色融为了一体。
他的眼很是特,好像那间新房有着什么一样。
看到董清清离开,他依然没有动弹。绿儿出来,他依然没动。绿儿端着热水回去,他也没有动。直到看见聂阳推开窗子,对着外面深深吸气的时候,他才双目一闪,向后一个翻身落在了一边的屋顶上。
但他并没有离开,而是悄无声息的摸向了董家。在四周绕了个圈子,最后看到了无聊的坐在床边发呆的魏夕安,才皱了皱眉,表情起了变化,好像颇为不满意一样。
似乎是确定了董家四周都埋伏着不少好手,而且来路不明不能妄动,黑衣人也没打算亲自做什么的样子,在四处不易察觉的角落洒了一些细小粉末,才又悄悄摸了出去。
到了无人地方,黑衣人展开身法,人轻飘飘飞上屋檐顷刻间就出了镇子。一路疾行到空旷草地上,才顿住步子,缓缓回身,叹了口气道:“阁下的耐心,倒是好得很啊。”
“因为我师父说过,饭桌上忍住不吭声的人,才能吃到最多的好菜。”随着笑吟吟的软嫩声音,云盼情娇小的白色身影从远远一棵枯树后闪了出来,似乎早就知道黑衣人已经发现了她一样。
“不知道阁下有什么指教?”那黑衣人悠然道,双手慢慢背在了背后。
“我答应了新郎官帮他抓住邢碎影。就这么简单。”云盼情笑咪咪的走了过来,月牙一样的眼睛里却闪动着寒光。
那黑衣人却笑了,“不知道阁下凭什么认定在下是你要抓的人呢?”
云盼情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凭直觉。”
黑衣人双目一寒,森然道:“如果我不是呢?”
云盼情却无所谓的笑了笑,“不是就不是,我直觉本也就没准过。不过我又不是要杀了你,只是要抓住你,不怕认错人,如果你是,我就把你绑给聂阳,如果你不是,偷偷摸摸的小贼,我绑给鹰横天那个大叔便是。”
“那看来,没有商量的余地了?”那黑衣人阴森森的笑了起来,伸手在腰带里一抹,抽出了一柄软剑,迎风一抖,寒光袭人。
云盼情拍手笑道:“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啰嗦那么多做什么,我本就是来和你打架的,装什么斯文。”
那黑衣人软剑一晃,毒蛇般攻了过来。毒蛇一样灵活,毒蛇一样阴狠。而那剑锋上的幽幽红光更是看起来诡异如同蛇信。
云盼情笑容不减,双手一晃已带上了一双银白色的手套,双掌一分迎了上去。
清风烟雨楼不仅有名动天下的清风十三式,也有柔如江南细雨但威力惊人的烟雨抚花手。而那双手套也是关门弟子不会离身的独门兵器,刀枪不进,水火不侵。云盼情不知道对方底细,害怕对方功夫高强自己若是用剑法会收不住手,才选了这种办法。
拆解了几招,对方软剑依然变化无穷,也不瞄着要害进击,全数招呼向手臂双腿,显然是要靠剑上喂的剧毒。但这软剑的路数并不难认,云盼情在第五招上就看出了这不是盘龙谷就是七星门的功夫,只有这两个地方的软剑会有全靠剑上毒药的功夫。
顷刻间,黑衣人连刺了数十剑,云盼清全在间不容发的时候堪堪避过。
叮叮两声轻响,云盼情在剑脊上连弹了两下,荡开了剑锋,她顺势退后两步,单掌封在胸前,脸上有些生气的样子。
那黑衣人阴恻恻道:“怎么?想逃了么?”
云盼情轻轻摇了摇头,笑道:“你不想承认自己是谁也罢,但你能不能冒充的像点,盘龙谷谷主赤练蛇亲自过来,要是看到你这么冒充他,怕是要被你气死。”
那黑衣人站住身形,紧紧盯着云盼情,像是要看出什么一样,沉默片刻,他把那把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软剑竟就那么丢在了地上,语气也突然变得文雅而温柔,“云姑娘,你果然比小生想的还要厉害一些。”
乳硬助性 第十八章 潮记访问第一期“大家好,您现在收看的是由‘百花娱乐江湖’‘我杀我杀我杀杀杀’和‘少侠大本营’三档节目强强联合共同推出的江湖最火爆的八卦资讯节目,潮记访问!大家跟我一起喊,我们的口号是‘人人都是名记!耶!’……ok,下面请出今天访问的主角,目前正在中州影视城紧锣密鼓的拍摄中的如影逐形的主角,大家来告诉我,他是谁?”
“聂!阳!”
“……”
“……”
“……那个,不好意思,我们这次请到的是董诗诗小姐。……来,让我们欢迎这位新生代美丽女星。”
“大、大家好。过、过奖了。不、不敢当。”
“董小姐您看起来有些紧张呢,是不是刚才观众善意的玩笑让您有点不适应呢?”
“也不是啦,人家第一次上这种节目,心里有点没底,导演让我背下的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我都快忘光了。我都出汗了呢。”
“哈哈,董小姐可以轻松点,我们这里都是江湖上最有名气的记者,人称四大名记,不会让您难堪的。……对了,董小姐第一次出道,就接拍了这么大胆的一部戏,还真是让人意外呢。能跟我们说说您是怎么被导演选中的么?”
“那个……我是延州名伶学院永安六年届的学生,导演……导演是我的老师,他、他那天晚上对我说这部片子我能演,我当时就高兴得哭了。那天是初五,我的学号是女生五号,所以我一直在想要是导演初六决定拍这部片子,可能出演的就是六号了。”
“啊?这和学号有什么关系么?”
“当然了,初五是我,初六就是六号了啊。”
“董小姐,您说的话有点深奥呢,能详细解释一下么?”
“就是每天晚上……呲~ 嘎嘎吡——!”
“对不起,因为该片导演的强烈抗议,我们对刚才的直播作了一些处理。董小姐,来把眼泪擦一擦,咱们继续好不好?”
“嗯,好的。”
“现在正在播出的那集,您成功的饰演了大胆而又有点天真的处女在洞房花烛夜的表现,您知道,在江湖娱乐圈,能从骨子里把处女演得很像的简直是凤毛麟角,您能说说您成功的经验么?”
“我……我没什么经验的,是副导演教给我该怎么办的,他说开拍前一天让我观摩一下处女的表现,演起来就会得心应手一些,所以我飞鸽传书把我家里还在上私塾的小妹妹叫来了,然后……”
“我操!这么好的事情你他妈的独享了!王八蛋!”
“滚!老子好歹也是个副导演!你他妈总让我喝汤么!”
“……那个,观众朋友们对不起,片场因为该片导演和副导演开始华山论剑,本期节目到此结束。大家下期见!……妈的!谁用话筒扔我的脖子?你他妈以为自己是李探花家的后代啊!”
(幕布下,血光起。)
如影逐形 第十九章 百密之疏
星光黯淡,残云遮月。
黑衣人的话刚说完,夜色就完全的吞没了最后一线月光。
云盼情黑夜中依然目能见物,丝毫不受影响,双眼紧紧盯着黑衣人的手,浅笑道:“过奖了,我也就是一般厉害。”语气中却满是小孩子一样的得意。
黑衣人并没有因为她这样的语气而有半点松懈,双眼也是一眨不眨的看着云盼清的双手,带着笑意道:“没想到云姑娘你也有夜眼的功夫。”
云盼情哼了一声道:“如果你也做过那些让人三天吃不下饭的训练,你也能在漆黑的屋子里穿针。”似乎知道对方不会被自己的表现骗到,她的声音变得沉着而冷静,也没了半分稚气。
“看来今晚小生势必要和姑娘较量一番了。姑娘这么天真可爱,小生还真是不舍得伤了姑娘玉体。”
云盼情淡淡道:“那也不难,你让我捉了便是。两全其美。”
黑衣人轻声笑了起来,扬声道:“这样吧,小生接姑娘三掌,如果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小生就任凭姑娘处置。如果姑娘三掌也不能把小生击倒,就算是小生赢了。”
云盼情眯起眼睛看着那人,也不问他赢了会如何,踏步走了过去。
两人相距一步的时候,云盼情停下步子,轻轻拉了拉手腕上的手套边,双眼没有片刻离开那人的身上各处。她慢慢抬起手,缓缓推向那人胸口,掌上没有使半分力道,反而全贯注的警戒着周围一点一滴的动静。
突然,云盼情面色一变,娇小的身形拔地而起,双掌在身前一圈,嘭的一声在空中与黑衣人双掌对击,顺势借着那股强大无比的阴柔内劲向后飘开。
而她刚才站着的地上,从地底刺出了一把鲜红色的软剑,红得像血!
若是刚才她跃起迟上一瞬,双掌强接黑衣人攻势的同时,这一剑定然洞穿了她的腿脚!
“云姑娘好敏锐的直觉。”那黑衣人温文尔雅的笑了起来,伸手拉开了面巾,那张成熟儒雅的英俊面孔,竟赫然是那天和王落梅一起出现的赵玉笛,“看来在下也没必要冒充邢碎影了,上次你我未曾一较高下,现在向姑娘讨教一下,不知姑娘意下何如?”
云盼情扶正了腰间剑鞘,脸上恢复了可爱的笑容,“原来是赵盟主,赵盟主既然屈尊向我这小丫头挑战,我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不过那条只会钻洞的赤练蛇,是要出来做个帮手呢,还是接着钻在地里打算当个评判?”
哗啦啦土块纷飞,一个精瘦极高的汉子从地下破土而出,黑暗中一双泛黄的眸子真的像极了毒蛇,他阴森森道:“我们盘龙谷折了三个谷主,我一个人继续做下去也没意思,就让我先来讨教两招吧。盟主,你可不要和我抢。”
赵玉笛退后半步,笑道:“我自然不会和你抢,看见有人想送死,我一向是不拦着的。”
赤练蛇的脸变得有些扭曲,大声道:“我就不信我杀不了这个黄毛丫头!”
话音未落,鲜红的软剑已经刺了过来。
这果然不是刚才赵玉笛模仿的剑法所能比较的,迅急的红色剑光在刚刚探出头的月牙下几乎交织成了一张网,而网上的每一条绳子都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剑网迅速收紧,罩向处在当中的云盼情。
云盼情却好像没有看见赤练蛇一样,双眼只是看着赵玉笛,双掌把烟雨抚花手施展开来,十指纤纤犹如十把兵器,用密如江南烟雨一样的掌法周全的护住自己,却丝毫没有还击的打算似的。
赤练蛇的剑网收拢到一定程度后,圈子里的压力愈发明显,无论如何也不能在收拢半分,每多用一分力,就有三分力反激回来,那手套也不知道用什么材料编制,他这秘制毒刃竟然丝毫砍不进半分。
而云盼情根本不正眼看他,更让他大为恼火,他好歹也是一群人的领袖,武功也颇为自负,屈尊来伏击这个小丫头已经伤了面子,此刻更是气得脸都变的和他的剑一样红。
云盼情只守不攻,目光一直审视着赵玉笛面上那怪的悠然,心中在做着千百种算计,转念间想到什么,暗叫一声不好,双臂一振,玉手轻舒,叮的一声一手夹住了那柄猩红的软剑,一手在空中划了个圈子,往空中挥了两下,鬼魅一样瞬间欺近到赤练蛇身前,银白色的手套啪的捂住了他的鼻子。
“你挥在空中的这些毒气,现在全还你,你最好求拜佛你今天莫要忘记带解药。”云盼情依然看着赵玉笛,淡淡地说道。
赤练蛇气的青筋暴起,手上软剑却好像铸进了石头里一样纹丝不动,鼻子里一阵甜腥,知道自己剑上的毒气确实被逆了回来,不过他自己早就百毒不侵,倒也不怎么惊慌。
赵玉笛拍了两下巴掌,笑道:“稳如泰山,疾如闪电,清风烟雨楼果然名师出高徒。”
与话音同时响起呛的一声,那软剑的剑柄里竟然拔出了一把匕首,赤练蛇双目暴睁,猛地刺向云盼情手肘,匕首刃上隐隐发黑,竟然淬毒到毫不反光。
云盼情好像浑身上下都长着眼睛一样,捏着剑锋的手突然一松,旋即以一种特轨迹轻轻拂了过来,那么轻柔,好像在轻轻抹去花瓣上的露珠一般。就在匕首将要刺中她的手肘的那一刹那,赤练蛇从肩膀到腰间的所有大穴全部被这看似轻柔的手法拂了过去。
接着,他就再也不能动弹半分了。
而自始至终,云盼情的视线,都没有半刻离开过赵玉笛。
“赵玉笛,不管你是不是邢碎影,既然这次摧花盟打上了幽冥九歌的主意,咱们还有的是机会打架。咱们后会有期。”云盼情紧紧盯着他,慢慢向来的方向挪动。
她已经看出赵玉笛在刻意拖延时间,似乎不想让她回去。而她负责守卫的区域,正是董清清姐妹和那些空着的姨娘们的房间,虽然聂阳也在那边,但洞房花烛夜,哪个男人还有心思管自己床上之外的地方。
赵玉笛轻笑一声,右足一点疾冲了过来,双掌一前一后两股阴柔内劲分别攻向云盼情上下三路,“既然被你看了出来,自然更不能叫你就这么走了。接招!”
云盼情顿住步子,脸色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冰冷,龙吟般一声,清风古剑已经出鞘。
月光再次被密云遮蔽,但天地间并不是完全的黑暗。
因为有了那骤然冲天而起的剑光!
赵玉笛大喝一声,双掌猛地拍向地面,把自己反震出去,彻骨的寒意紧擦着他的双掌划过,惊出他一身冷汗。
在那一刻,他看不到云盼情的人,看不到云盼情的剑,甚至看不见其他任何东西,他只能看见青森森的剑光,如同冬末春初带着寒意的清风,扑面而来。
纵然这一掌用上了十成力道,赵玉笛落地的时候,还是发现自己的裤脚已经被那剑气斩得破破烂烂。
而云盼情只出了这一剑,他稳住身形的时候,她娇小的人影已经远在数丈之外。
他脸上带着怪的表情看着云盼情离开的方向,双手垂在身侧微微颤抖着,良久,才小声说了一个名字,痛苦自语道:“你说得没错,摧花盟再怎么成功,我……果然也只不过是赵玉笛而已。”
一阵夜风拂过,他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淡淡的影子,仿佛刚才就已经在那边了一样。
“回去吧,落梅还在等你。”
他的眼里又出现了那种莫可名状的痛苦,连眼角的肌肉都抽紧而颤抖,“她等的真的是我么?”
那个影子依然云淡风轻道:“你是赵玉笛,她自然是在等你。”
赵玉笛沉默良久,终于低下了头,回身从那影子身边走过,低声道:“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你究竟是人,还是畜牲。”
那影子的声音依然平淡而有礼,“人和畜牲,又有什么分别。想得太多,是会短命的。”
赵玉笛浑身一震,不再多言,看起来有些飘忽的身影,隐进了浓如洗墨的夜色之中,那影子也随之不见,空旷的原野上,仅剩下了被点住穴道动弹不得的赤练蛇,恼恨的看着云盼情远去的方向。
云盼情使出浑身解数,顷刻便冲回了镇上,在外围巡视的鹰横天看她如此匆忙,张嘴刚想问她,她就已经去的远了。
一路足不点地的回到董家,她想也没想的飞身跃过院墙直接冲向董清清的卧房,伸手一推,门是虚掩着的应手即开,心里一悬,大步走了进去,卧房中果然空无一人!
她皱眉想了想,觉得不应该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被人掳去才对,莫非是胡玉飞?
念及于此,云盼情面色一寒转身就要出去,没想到在门口正碰上了回来的董清清,险些撞了个满怀。
长舒了一口气,她皱眉道:“董姐姐,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
董清清眨了眨眼,呃了一声道:“我……我担心我爹爹,去看了看他。”
“哦?他怎么样?还好么?”云盼情站在门口,往董剑鸣的卧房张望了一眼,那边灯火闪动看起来也没什么异常。
“爹他脸色不太好,应该是心里难过。我安慰了一下他,怕你担心便回来了。
……是出什么事了么?”董清清垂下头,低声回答。
云盼情哦了一声,思绪片刻未曾停止,寻找可能出现的遗漏,“没什么事,只是我怀疑有人来过这里,应该是做了什么才对。”
董清清摇了摇头,显得有些疲惫,走向里面两步,想起什么一样回头道:
“我姨娘房里住着剑鸣带回来的客人,云妹妹是不是去……”话还没说完,云盼情已经风一样吹出了门。
她垂下头,走到床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慢慢的仔细脱下了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然后赤裸裸的钻进了锦被之中,修长的双腿并紧蜷起,把她纤细的手夹在了中间,轻轻的蠕动起来,面色渐渐变得潮红……云盼晴找到魏夕安的房间的时候,屋里已经一片漆黑,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敲门。
门内安静了一会儿,没有响起脚步声,云盼情抬手还要再敲,门却突然开了。
魏夕安披着外衣站在门内,脸上是睡过一样的嫣红,眼还有些迷蒙,问道:
“云姑娘?找我有事么?”
云盼情双眼往屋内扫了一遍,微笑道:“没有,就是最近贼人多,来提醒姐姐莫要丢了东西。”
魏夕安点了点头,道:“不敢劳云姑娘费心,我自己会小心的。”
“这里……没什么人来过吧?”云盼情垂目看了看,门前四周没有什么特别,只有正对着房门的地上,散落的花瓣中似乎空出了一个足印般大小。
魏夕安很干脆的答道:“没有。”
云盼情一拱手,说了声:“打扰了。”同样干脆的转身就走。
她感觉得到魏夕安隐瞒了什么。
魏夕安也确实隐瞒了什么,她关上房门,坐回到床边,才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痴痴地笑了。花姐姐和孙大姐都说过,这次他们来对抗摧花盟是很秘密的事情,如果可以最好不要让三家镖局有什么察觉。她也感觉到了董家周围不知从哪里找来了那么多好手防卫着,就连今天新成了董家女婿的那个镖师,看起来也是一幅深不可测的样子。
而在这么强手林立的地方,她正感到惶恐的时候,赢隋竟然来了。
虽然只是简单的交待了几句话,温柔的拥抱着她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却也足以让她少女的心雀跃不已。
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按他交待的做好,把他给的东西藏在这个院子里,然后尽快找到花姐姐她们,好了解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
虽然心头滑过了一丝浓浓的不安,但魏夕安并不明白是为什么,自然也不会细想。她躺在床上,回忆着令她脸红心跳的那段时日,满足的入睡。
从一开始,董诗诗就不喜欢云盼情。
而在新婚之后第二天的早上,她决定讨厌这个笑起来比她可爱说话比她讨喜武功也肯定比她高一万倍的丫头。
这也不能怪她,无论哪个新娘子,在早上睁眼后就有女人来把自己的丈夫叫了出去,只要那个女人不是又老又丑,总会生气的。
偏偏两人走之前,还交头接耳了一阵,让她更是无名火混着起床气咻咻的往上冲。但糟糕的是,她那伟大的娘很未卜先知的谆谆教导了她,不可善妒遭嫌,于是她只有杏眼喷火看着两个人就那么走了,然后气到内伤。
心烦意乱想干脆爬起来去茶馆听书,结果刚从床上坐起来,就感觉昨晚被透支使用的某个地方开始了迟来的抗议。她苦着脸钻回了被子里,咬着被角尽量分开双腿,怎么也不敢蹭到腿根了。
唯一让她平衡一点的,就是绿儿也好不到哪里去,给她端水进来的时候那别扭的分开的腿,让她扑哧笑了起来。
“姑爷呢?”绿儿揉了揉眼睛,红通通的眼睛满是血丝。
董诗诗哼了一声,把被子一裹,大声道:“管他呢。你去睡回笼吧,我要再睡一觉,醒了我叫你。”
本来就困的头疼的绿儿自然如蒙大赦,一溜烟去返觉了。
“大色鬼!”闷在被子里骂了一句,董二小姐便去梦里和新郎官吵架了。
聂阳也很诧异自己会一大清早就被叫出来,按照昨晚的平静,不该有什么事情才对。但云盼情和慕容极两个家伙都很认真,不像是在玩笑。
到了后院石亭,云盼情简略地说了下昨晚的事情,然后拿出一个纸包,里面是赵玉笛洒下的那些细微粉末,因为混入了泥土之中,只能采集到一小部分来分辨是什么东西。
云盼情不知道这粉末是什么,聂阳凑近嗅了嗅,用手指顶着布巾沾起了一点,仔细看了看,疑惑道:“这似乎是什么花的花粉。闻起来没有什么特别,也不像有毒的样子。”
慕容极沉吟道:“我没记错的话,极乐谷也是摧花盟的成员。”
聂阳点了点头,道:“四谷六洞那些下九流的畜牲,是摧花盟最早的雏型。”
慕容极却皱起了眉头,“可是上次你拿到的应该是融玉丹,而不是极乐散。”
聂阳道:“你是说,这就是极乐草的花粉?”
慕容极拿过那个纸包,不是很确定的说道:“和摧花盟有关的花草并不少,但花粉能使用的并不多,能象这样使用的,我只知道一个极乐草。”
云盼情撑着下巴,有些泄气地说道:“极乐草是极乐散的原料之一,这我是知道的,这花粉能做什么?干什么要在董家起居的院子四处撒上一点?”
慕容极迟疑了一下,缓缓道:“极乐散药效极为霸道,轻易就可散入四肢经脉,但最烈的药性过后,并不会主动再次发作,至多是在那女子再次情动的时候起到推波助澜的效果。只有一种情况例外,只要中过极乐散的女子嗅到或者碰到极乐草的花粉,它不仅会再次发作,而且药效会变得更强。据传极乐谷的囚室种满了极乐草,里面的那些女子都仅仅中过一次极乐散,就永世无法翻身,沉湎于淫欲之中。那么,现在的问题是……这里有人中过极乐散么?”
聂阳摇了摇头,说道“诗诗没有中过。”看向了云盼情。
云盼情摇了摇头道:“董姐姐们应该都没中过。这院子里的女眷现在很少,费这么大功夫对丫鬟下手应该不可能才对……对了!会不会是那个董剑鸣带回来的客人?”
聂阳皱了皱眉,慕容极摇了摇头道:“那个女子功夫一般,也不是相关的人,只是来这边找同伴,摧花盟费尽周折找她下手,我觉得太过离。”
“这样啊,我听不到那人的脚步,还以为她武功很高呢。……那有没有可能是他们打算用极乐散做什么,提前撒了些花粉过来?”云盼情嘟着嘴道,旋即自己推翻了这个说法,“可是这些粉末我看最多也就能撑上一天。”
商议半天,也没有出现有意义的结论,最后的决定就是,一旦这次出镖的人到齐了,就立刻出发,在这里以静制动终究不是办法。但那时如何妥善安排董家留守的家眷又成了一个难题,慕容极犹豫了很久,才对聂阳道:“聂阳,其实,我已经发了信给北三堂的总管,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会让他们来帮忙保护留在这里的人。”
聂阳皱眉不语,云盼情却高兴得笑了出来,道:“那……总管大人会亲自来一趟么?”
慕容极带着笑意起身道:“我有告诉她你在这里,想必她会破例亲自来一遭的。那个龙见首不见尾的总管,在下也很想好好认识一下。”
聂阳看了他们一眼,问道:“北三堂总管?”
云盼晴皱了皱鼻子,笑道:“没错,我那又漂亮又厉害的师姐,现在可就是他们北三堂的总管哦。我要是对她说你的坏话,你就死定了。”
聂阳微笑了起来,起身道:“我回去了。……希望能和你说的那个厉害的师姐见上一面。”
云盼情也轻松了很多,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双脚晃着伸手舒了个懒腰,看着蓝天微笑道:“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师姐……盼情不再是老跟在你的背后哭着要东西吃的小丫头了……”
回去到被窝里揪起了董诗诗,在绿儿帮忙下把睡得迷迷糊糊的董二小姐收拾得可以见人,聂阳夫妇二人便到堂屋去见过了董夫人。
董家并没有显得太喜庆的气氛,几句客套话没过,聂阳就旁敲侧击的向许鹏丘明扬问起了什么时候可以启程的事情。董诗诗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就坐在聂阳旁边搂着他的胳膊打起了盹。那副新妇慵懒娇颜,让鹰横天的色变得有些复杂。
“没想到,丘老弟联络了这么多高手来助阵啊。”得知了但凡和关外叶家有点渊源的门派游侠,丘明扬都试图去联络,殷亭晓的脸色有些难看,强笑道,“看来我和老和尚两个老骨头,已经不足以让人相信了。”
丘明扬赔笑道:“丘某不是这个意思,殷兄千万不要误会,我得到风声,摧花盟已经调集了大半人手,随时都可能对幽冥九歌下手,加上破冥门下绝字辈弟子也有可能前来抢夺,小心驶的万年船,多一个人,也多一份力。”
听到破冥道人门下绝字辈那些家伙也有人可能会来夺镖,殷亭晓皱了皱眉,不再说话。
不净和尚大大咧咧的伸出手指,扳了个七七八,笑道:“不是老和尚说,要等这些家伙全到了,怕是要到四月初去了。”
慕容极淡淡道:“若是真能等到,那个时间也不算晚。有这些高手助阵,晚辈心里也有底一些。”
不净和尚瞥了慕容极一眼,大笑道:“这位施主,打诳语是要入拔舌地狱的。”
“哦?”慕容极一抬眼睛,微笑道,“大师何出此言?”
不净和尚半垂眼皮,看着自己手里的茶杯,收起笑容缓缓道:“什么时候,如意楼的人也要靠这么些不入流的人来保镖了?”
董夫人并没有什么反应,从一开始就在发呆。许鹏和丘明扬双双皱起了眉头,盯着慕容极的眼变得十分复杂。殷亭晓双目微睁,变得有点兴奋,他喜好和高手较量,看来是盯上了慕容极。鹰横天的反应最大,竟然啪的一声把茶杯摔在了地上,他是官府中人,而如意楼一向不把官府放在眼里,大大小小的案子可以说犯了个遍。
慕容极微笑道:“晚辈不过在江南与大师有一面之缘,想不到大师记性如此得好。晚辈的确是如意楼的人,但这次走镖纯粹是我家主人的私人意愿,想必大师也知道,我们门规甚严,仅靠私人事务,是不能调动各堂人手的。晚辈并没有带着信物银芙蓉来托镖,这一点大师可以问两位总镖头。”
鹰横天紧紧盯着慕容极,好像随时会发作一样,慕容极转头对他道:“鹰捕头,在下只是个侍从,如果鹰爷有什么打算,也请在您那中北六州税银的案子结了之后再说,免得顾此失彼不是?”
鹰横天眼角抽动,闭上双眼不再看他。
在场的人基本都和这趟镖相关,大家说话也就少了很多忌讳,许鹏藏不住话,直接对慕容极道:“慕容老弟,这趟镖这么危险,你就不能从你们楼里调些人手来帮忙么?怎么说这次的目的地就是如意楼的地盘,送的东西也是你们前楼主家的,不出点力说不过去吧?”
作为江湖上地位仅次于清风烟雨楼的组织,就算把名字抬出来吓吓人也是好的。当然这么露怯的话,许鹏没有说出来就是了。
慕容极看了聂阳一眼,平静道:“在下说了,这一趟只是私事,而且,我不是来帮忙了么?”
殷亭晓嘿嘿一笑,“早听说如意楼卧虎藏龙,不如让我来讨教两招也好知道你帮不帮得上忙。”
也不等慕容极开口回答,他呼的挥出一掌,人随掌动转眼就到了慕容极座前。
董诗诗刚才就被这些人说话吵醒,迷迷糊糊地听着,看到殷亭晓突然出手攻向慕容极,哎呀惊叫了一声,旋即发觉不好,红着脸缩到了聂阳胳膊后面,偷偷看着。
这一掌绵软阴柔,兼顾四方,攻中带守,虽然不是太极拳的招式,却蕴蓄了绵长的太极内劲,正是武当太极的浑然天成,董剑鸣双眼发光几乎忍不住要喝彩出声。
慕容极却纹丝不动,好像全无武功一样,这一掌落在他身上,他也面不改色,继续微笑着看着殷亭晓,道:“晚辈武功不济,不敢和前辈交手。”
殷亭晓盯着他的眼睛,缓缓站直,掌上赫然吸着一块手型的青布,竟然在打上胸前的那一刹那把蕴涵的掌力尽数收在了慕容极的衣服上。他沉默片刻,才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下,低低说了四个字,“后生可畏。”
董剑鸣不明所以,愣愣的看着脸色有些灰败的殷亭晓,不明白他刚才为什么不继续出手了。
“云……云妹妹。”
云盼情正坐的有些无聊,听到门外有人低声叫自己,侧头看去,是董清清远远的站在院子里面,脸色绯红想叫她又不敢大声,要不是她耳力过人,怕是要以为今年的蚊子来得特别早。
对聂阳使了个眼色,她出门过去问道:“董姐姐,有事么?”
董清清咬着下唇很为难的样子,拉了拉她的小手,“云妹妹,你……你跟我来。”
到了远一些的地方,董清清掏出了一张黄色符纸,递给了她,她低头一看,上面只有一句简单的话,“清清,我还在老地方等你。”
云盼情抬起头,笑道:“胡玉飞?”
董清清脸颊更红,低着头细细嗯了一声。
“他是怎么通知你的?”
董清清低声答道:“是他的那个老仆人装成算命先生来的。我……我之前见过他,不会认错。”
董家的人现在无疑是用来惹出事端的最好筹码,云盼情自然不愿意节外生枝,但找胡玉飞来董家肯定是不太可能,“董姐姐,你……想去见他?”
董清清羞涩的垂下头,抬眼看了看那边屋子里妹妹脸上满足的妇人倦容,心里一酸,轻轻点了点头。
“你不怕那些坏人来捉你么?”云盼情自然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董清清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云盼情,咬牙道:“我……我想让云妹妹陪我去,应、应该会没事的。”
这种让人家一个闺女陪自己去幽会的话,放在以前她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但很久没有见到胡玉飞,心中确实寂寞得很,加上昨晚听得妹妹初为人妇便欢畅满足,心底更是狠痒无奈,才豁出面皮一样提了出来。
云盼情想了想,董清清在这件事里其实无足轻重,上次来捉董清清赵玉笛亲自出动还能说董浩然那时还有所帮助,现在聂阳已经接掌浩然镖局,按道理摧花盟应该知道董清清已经没有多大价值,毕竟他们并不知道聂阳答应保护董家的人。
那么比起慕容极,董清清的危险应该小的多。
“好吧,你什么时候去?我陪你。”
董清清涨红着脸,低声道:“晚上……晚上太危险,不如,就午饭后吧。”
云盼情笑眯眯的舔了舔嘴唇,“董姐姐,镇北的冰糖葫芦,可是很好吃的呢。”
整个镇子,只有那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一串红红的山楂穿在上面,裹着糖看起来透亮可口。跟着董清清到了胡玉飞藏身的那间破屋前的云盼情,一手一根津津有味的吃了一路,如果去掉腰间的那柄古朴长剑,谁也不会认为这个小姑娘会是江湖中人。
午饭前云盼情特意来这边走了一趟,为了避免胡玉飞被抓便没有对鹰横天知会,附近的几户人家探查过后,确定了周围并没有什么可疑。那个算命的老头一直在门口晒着太阳,云盼情观察了一阵确定那不是有武功的人,院里的驼子也只是有些粗浅功夫,屋子里胡玉飞也没有什么异样。
因为昨晚有过被人夜探的事情发生,聂阳他们都没法跟着过来,云盼情便自己把董清清送了过来。
董清清敲了敲门,面红耳赤的走了进去后,云盼情去和那算命老头搭了两句话,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心里觉得隔着墙守在外面实在不太合适,便一点墙壁飞身上了屋顶,晒着屋后的太阳舒服得躺了下去。屋子里的动静在这里听起来虽然小了很多,但依然清晰可辨,不至于出了什么问题。
“唉……要是换了师姐,怕是羞也羞跑了。”听到屋内的董清清已经开始娇声喘息起来,云盼情刮了刮自己的脸皮,笑眯眯的咬下一颗山楂,一面听着一面吃了起来。
比起上次过来,董清清已经坦然了许多,那驼子也没有再吓到她,只是颇为纳闷那算命老头似乎感觉有哪里不太一样了,但看起来终究还是那个人,便摇了摇头,笑了笑自己的多心,进门投进了胡玉飞的怀抱里。
胡玉飞并没带着人皮面具,脸上的刀疤纵横交错的因为他的笑容而有些扭曲,但董清清已经完全不会感到害怕了,反而主动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吻了上去,“玉飞,我好想你……”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疤的缘故,那起伏的脸颊吻起来格外粗糙,但她此刻一点也不在乎,踮着脚尖,把柔弱无骨的身子全部的投进了他的怀里。
胡玉飞的眼变得深邃而黑暗,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的吻住了她,用舌头在她嘴里搅动了半天,隔着衣服大力的揉着她的胸脯,也显得急不可耐。
她退开两步,喘息着看向床那边,却发现被褥什么的全摆在地上,不免疑惑的嗯了一声。
胡玉飞微笑起来,声音也不若以前那么粗哑,“我练功猛了,那破床被我弄坏了。”
董清清哦了一声,脑中突然想到若是自己和她正在那床上,激烈的交欢的时候,床却坏了,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尴尬景象。
坐在地铺边上,用手指勾着绣鞋脱掉的时候,董清清颇有些好笑的想,不管怎么个动法,至少这地面,总不会也塌下去吧。
虽然应该憋了有一阵子,胡玉飞的动作依然不徐不疾,甚至感觉比以前的耐心还要好些。董清清脱掉鞋子,就不好意思再脱什么,侧坐在被褥上,低头玩着自己的衣角。他温柔的捧起她的脚,向上撩起她的裙角,从光滑的小腿一路向下吻着,一边吻,一边褪下她的罗袜。
她已经完全不再抗拒,闭上双眼双手向后撑着后仰的身体,轻轻的呻吟起来。
足趾一阵湿热,柔软的舌头开始游走在她赤着的脚上的每一寸肌肤,异的麻痒感觉开始沿着腿筋向上蔓延。一直吻到了她的足心,粗糙温热的嘴唇吸吻着那边怕痒的娇嫩处,她只觉得一阵尿意憋闷,整个人都软了,朦胧着双眼躺倒在被褥上,紧紧咬着下唇用眼邀请着他。
但他并没有看她,而是继续在她的腿上动作着,一寸寸的往上,鼻子拱着她粉蓝的裙边,一寸寸露出她白皙修长的腿,一寸寸吻热她腿上每一个毛孔。
她的脚趾开始兴奋的蜷起、张开,白玉一样的脚背都开始浮现媚人的晕红,证明着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堪挑逗。她的双手不自觉地压住了自己的小腹,胸膛剧烈的起伏,既害怕,又期待那张嘴一直的上升到她的双腿中间的时候。
温柔的舌尖舔过她的膝弯内侧的时候,她的幽穴尽头一阵幸福的战栗,变得湿润而紧缩。股内的羊脂白玉被轻轻的啃咬,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一直通向她包裹着丰腴羞处的汗巾。隔着汗巾,他的舌头贴着她的花瓣,让口水和她的淫汁内外夹攻,轻松的透湿了那条薄软的巾子。
她知道云盼情就在外面不远的地方,她知道自己的呻吟一旦出口就会被听到,但她还是忍耐不住,在那舌头拨开了汗巾,直接舔上了湿润肉唇的时候,愉悦的哼啊起来。她忘情地揉着自己的乳房,丰腴的成熟肉体快活的颤抖着。
捧着她的双腿,胡玉飞把头深深的埋在她的裙子中,用鼻尖拱,用舌头舔,用嘴唇夹,用胡茬刮,酥痒,翘软,酸麻,刺痛,各种感觉都让董清清离快乐的顶点越来越近。在她舒畅的扭动着柔滑的腰肢时,他准确的把肉乎乎的舌头塞进了她的穴中,搅动着那些滑腻的粘液,挑拨着膣口敏感的嫩肉。
她扯乱了自己的衣襟,纤细的手伸进肚兜里面,捏住了胀鼓鼓乳房,夹搓着同样胀鼓鼓的乳头,拱挺着身子很快的迎来了第一次高潮。甜美的情潮从花房深处喷涌而出,在那舌头的引导下,全部灌进了他的嘴里。
那张嘴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转换了阵地擒获了那颗已经兴奋的挺立出来的阴核,嘴唇剥开上面的薄皮,娇嫩的肉豆开始被全方位的蹂躏。
她承受不了一样蹬踏着修长的腿,双脚几乎把被褥踩破,两人都还没有脱去什么衣服,她就已经被欲望带进了有些狂乱的世界里。
“玉飞……不要……不要用嘴,我……我想要你。……要你的那里。”舌头毕竟无法达到空虚的深处,她开始主动要求更多的快乐,矜持什么的在情欲的侵袭下全抛到了脑后,毕竟,她冒着危险过来见他,本就不是为了来装贞洁烈妇的。
但胡玉飞对那颗娇软珍珠的兴趣似乎十分浓厚,用舌尖左拨右转,根本没有松口的打算。阴核本就敏感的很,她又还没从第一次泄身的快感中消退,淫裂之中酥麻难当,不过片刻,又让她夹着双腿浑身颤抖着泄了一次。
“好……好人,别……别折磨我了。”花心肿胀,淫穴空虚,董清清要哭出来一样呻吟道,屈起双腿打开,自己拉高了裙子和衬裙,轻轻扭着雪白的屁股,低吟道,“人家……人家的里面要酸死了,你就帮帮我吧。”
胡玉飞发出了一声含糊的低笑,脱去了鞋子也爬上了铺,压在她的身上,把脸埋进她的胸前,裹着那对浑圆玉兔儿的肚兜已经被她自己弄的偏到了一边,半边白玉酥胸裸在外面。他用鼻尖在滑腻的乳肉上蹭了个来回,用舌头把还藏在兜儿里的嫣红乳头勾了出来,轻轻啃咬着吸吮起来。
她被咬的乳尖一阵疼痛,却麻软软的好不舒服,只是蜜汁横流的穴内实在空虚的发慌,便伸出双手摸索着主动去脱胡玉飞的裤子。
他稍微抬高了腰,方便她解开裤腰,一只手再次摸到她的阴户,把食指中指并拢慢慢塞进了她的下体,一边挖弄一边往里挤着。
“呜……呜啊啊……”扣摸到穴口不远的腔壁上最敏感那处所在,董清清抵受不住地叫了出来,胡乱的扯低了胡玉飞的裤子,从里面掏出那根热硬阳具,一面用掌心套弄一面往自己腿间带过去。迷蒙中觉得那根棒儿竟好似又大了几分热了几分,熨的她掌心儿都酥了。
那不听话的棒儿却就是不破关而入,不管她怎么挺腰扭臀,水津津的阴唇里,粉嫩的小嘴怎么也吞不进那躲来躲去的肉龟。
她越来越急,一双脚尖撑在被褥上,双手搂着他的背,肥白的屁股悬在空中,追逐着阳根的方向扭来扭去,不时有清亮的淫浆从阴户上滴垂,落在她臀下的衬裙上。
胡玉飞微笑着凑近她,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什么,她点了点头,费力地翻转身子,听话的四肢跪伏,把屁股高高撅起,半是担心半是提醒般酥声道:“我……我摆成这羞人模样,你……你可不许趁机弄人家屁股……”
话音没落,就感觉屁眼被指尖轻轻搔了一下,顿时让她浑身发紧,一双腿儿却软了。胡玉飞仍然没有插入她的阴户,而是把脸凑到她的臀缝中间,用舌头舔起了阴户和臀眼儿中间那一小块地方。
“呜呜呜……”董清清被钓的如火焚身热的难受,呻吟变得如同哭泣一样,浑身都用不上力气,狼狈的瘫倒在地铺上,地铺并不大,她的头都大半伸到了铺外。
她喘着气,正想开口求胡玉飞快些开始,却突然听到了一声舒畅的呻吟从自己身边发出,就好像是自己空虚的小穴被粗大的阳具一下子贯穿时候的声音一般。
侧过去的目光,竟看到地铺旁的桌下地上凭空出现了一个女人,浑身赤裸裸的如同婴儿一样,双腿张的大开,不知道什么东西钻在她的阴户里面,让她迷乱了智一样淫叫着。
而那声音竟和董清清的声音有八分似,加上春意盎然,根本分不出是谁的声音。
董清清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胸前骤然一麻,浑身都被定住,嘴里也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有转动的眼珠能看到一只手从地上破土而出,点在她的胸前。
紧接着,地铺无声无息的沉了下去,越沉越低。董清清不敢相信的看着周围的土地越升越高,就这么把她沉进了黑暗之中。
仿佛是陷进了一个地洞里,胡玉飞一把抱起了她,大步向深处走去。身边听脚步声竟然有四五个人之多,没有人说话,地洞里只剩下董清清自己恐惧的呼吸声。
“不知道那只半死狐狸看见这娘们在咱们兄弟身子底下发骚的时候,还玉面的起来么。”
让她浑身发冷的一句话,从黑暗中传来,接着,一只毛茸茸的手伸了过来,在她的乳房上捏了一把,然后戳了她几下。她浑身一僵,就在这漆黑之中,失去了意识。
听到那一声高亢的呻吟的时候,云盼情皱了皱眉,咬下了最后一颗山楂,摇头道:“董姐姐真是古怪,不想让人听见,还要叫这么大声。”
抬身看了看院里,那驼子已经睡着了,那老头儿依然打着盹,好像屋里的声音他们完全听不到一样。云盼情笑着躺回了屋顶,继续忍着脸上的羞热听着屋里的声音。
女人的声音一直的响着,想必是快活得很。堪堪将近半个时辰过去,声音微弱了许多,也显得有些嘶哑,但却一刻也未曾止歇,仿佛着了魔一样。
云盼情皱起眉头,隐约发现有些不对,但心中害怕自己判断失误会看见过于尴尬的场面,倒也不敢直接进去。心念急转,用剑鞘挑开了屋顶的瓦片,偷偷往里看了一眼。
屋子里的东西看起来都很正常,只是铺盖摊在了地上,但屋子里的人却不见了,至少,男人不见了!只有红漆桌子下面露出了两条白生生的腿,在随着淫叫颤抖摆动着。
纵然云盼情未经人事,她也知道不管两人如何交欢,也不会出现这种看不见男人的结果!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她飞身而下,足尖在围墙上一点,娇小的身子在空中美妙的一旋,双掌破开木窗,啪啦一声冲了进去。
那张桌子被一脚踢开,下面的女人竟是完全不认识的,那女人双手被反绑,眼上被蒙着黑布,不停张嘴淫叫着。她自己打开的双腿之间,仿佛被尿湿了一样的阴户里,插着一个又粗又大的角先生,那角先生四周被带着弹性的筋索拴着扣在她臀后,一根绳子接在尾端,另一头拴在她的脚趾上。她费力的伸直脚尖,那根东西就滑出来一截,她一松劲,那东西就猛地插了回去,一进一出,如同男人奸淫一般。
扯开眼上黑巾,看那女子双眼竟没有半分采,瞳孔也聚凝不到一处,失了魂魄似的。云盼情伸手扯断那女子身上绳索,挥剑割断那惟妙惟肖的假阳具上的筋索,苦着脸抽了出来,把滑溜溜几乎拿不住地那根东西一把丢到一边,提着女人让她趴在了一边的床上。
蹲下身子,用剑鞘敲了敲那女人刚才坐的地方,青石板下果然传来了空旷的回声,云盼情双眼一亮,一把掀开了那块石板,石板下是一个木板,周围的缝隙可以看出下面是空的。
一掌把那木板劈碎,露出一个满是阴森潮气的洞口,往里看去,四周泥土还很新,明显是最近才挖成的,隐约能看到,底部转弯的地方,是通往那地铺的方向。
掀开地铺,果然下面的青石板根本就没有存在,也是一块巨大的木板托着,又是运力一掌下去,那木板应声而碎,但下面竟然已经不是空的,新鲜的泥土填在了洞底,把这大洞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深坑。
“该死……”云盼情低骂一声,也顾不得那边抖抖索索爬着想去捡回那根角先生的女人,开门出去一把揪起了那个驼子。
“干……干什么?”那个驼子睁开迷蒙的眼睛,傻乎乎的看着她。
她一把甩开那个驼子,走出大门。果然,那个老头儿已经不在原地了。
云盼情纵身跃上屋顶,飞一样的在周围巷子顶上走了个遍,终于在一个垃圾堆旁抓住了那个缩成一团躲在那里的老头儿。
“说,你是什么人!”
根本没有废话的,云盼情一拳打在了那老头儿的肚子上,这只手又白又软,那一拳却又准又狠,直接打在他最下面的肋骨末端,痛得他虾米一样蜷在了一起。
“姑娘饶命啊……”那老头儿开口了,声音却显得十分年轻,“我什么都不知道,有人给我二十两银子,让我这三四天每天过来这边门口坐着,睡觉也好干什么也好都可以。”
云盼情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啪的抠下了一层,看上去像肉,实际却是胶泥,里面露出的是丝毫没有苍老的年轻脸颊,“谁给你改扮成这样的?”
那人痛得涕泪横流,吓得几乎连尿也撒了出来,连忙回答:“是……是这个老头,他把我改扮成和他一样的。”
“你怎么认识他的?”
“我……我只是找他算命而已……”
知道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云盼情随手把他抛开,正要离开就听那人道:
“对……对了,那人还给了我一个盒子,说是另一份报酬,让我做完之后再打开。”
云盼情警惕的看了那盒子一眼,并未走近,道:“你把它打开。”
那人点了点头,战战兢兢的抠着盒盖,那盖子似乎十分结实,那人不由得双手用力,那盒子也离他的脸越来越近。
“啊——!”长声的凄厉惨叫中,那人捂着自己的脸倒下,千百根细针在开盒的瞬间射向四面八方,云盼情早就料到一样剑鞘一圈尽数挡下。
走近了看了看那人已经断气,云盼情皱眉用衣袖垫着拾起了那个小盒,盒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盒底写着一行字。
“如果你没死,你应该已经知道我是谁。”
云盼情锁紧了眉头,知道是谁又如何?董清清已经不见了,不知道什么人要带她去做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那绝对不是好事。即使知道这个老人是谁,也已经于事无补。
更何况,她根本不知道是谁。江湖上能做出这种陷阱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不过,再加上这出入化的易容术的话,范围似乎就小得多了。
她不打算费心去想了,心里有些烦,这种费脑子的事情,就交给董清清的妹夫大人去想吧。
论阅历,聂阳加上慕容极,怎么也比自己要强了。
这次她的判断没有错,慕容极听完她说的话之后,沉吟了片刻,道:“按道理,如果易容和这暗器是一个人做的,那这个人就不是老人。他应该给自己也易容了。……而且,王盛威王总镖头,多半也是被这人下手杀死的,因为他杀人之后总会习惯把尸体的人头带走,用来研究易容,也只有他有能力易容成王总镖头引走盛威镖局的镖师把他们灭口。”
云盼情托着腮,没精打采地问道:“你说的这个人是谁?我怎么完全没印象?”
“摧花无影,吴延。”
云盼情愣了一下,道:“我怎么记得师伯说过这个人,他应该已经死在玉若嫣手上才对。玉若嫣现在不就是你们南三堂的总管,你应该清楚这事才对啊。”
慕容极摇了摇头:“正因为我和玉总管相识,才知道他并没有死。只是当时他得罪了一个他惹不起的女人,不得已才借机诈死。”
“那他现在为什么敢显露形迹了?”
聂阳一直沉默的在一旁听着,此刻突然开口道:“因为眼史夫人的女儿,两个月前落在了摧花盟的手上。”
史夫人自然就是那个吴延惹不起的女人,如果他们有仇,那她的女儿,自然就可以用来邀请吴延做些什么。
那么,董清清的下落就只有一种可能。
摧花盟!
“他们应该知道董姐姐不够分量逼你交出幽冥九歌才对。”云盼情看着聂阳,疑惑道。
聂阳目光闪动,双手十指交扣,托在下巴下面,淡淡道:“所以我也想看看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云盼情眯着眼睛看着他道:“在你知道之前呢?”
聂阳微微一笑,“在那之前你如果能找到她,我不介意和你一起去救人。”
云盼情点了点头,扶着剑鞘站起来,不再说话,转身向外走去。
“你真的不去救人?这边高手已经足够多了。”慕容极带着古怪的微笑问道。
聂阳看着云盼情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才回答慕容极道:“我答应过的事,绝对有效。”
“所以?”
“所以咱们现在该去看看,狐狸窝里留下的那个女人。”聂阳看着渐渐爬上天边的乌云,结束了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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