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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淫奴曼曼

淫奴曼曼(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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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蛇吞象


    在一片静谧的黑暗中,我恢复意识,知道这里是地下室我的房间,心里安稳


    了一点。01bz.cc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随即感到身上很沉,身边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在贸然动弹之前,我


    记忆,希望想起那是谁。


    昨晚被阿强虐待一通後,我抓着小光的手,缩成一团休息。半梦半醒中,听


    到楼上一阵脚步声,接着是门开关的声音,然後一切静下来,料想是先生和阿强


    出去玩了,他们看我表演一场,碰都没碰一下,需要出去发泄吧!想到这里,我


    又闷又气,如果先生需要的话,2P也好3P也好,我都能做啊!


    听屋里没人了,小光上去胡乱切了些水果,又端了酒水下来,他扶我坐起来


    靠在他身上:「饿吗?吃点东西吧!」


    小光喂我吃下几块东西,我始终无话可说,他的手不老实起来。


    「小光哥,痛……」


    我呢喃着说。


    小光的兽性突然发作,一把拉开我的毯子:「让别人打成这样都可以,让我


    摸一下都不行?」


    他不顾我的阻挡,张开手把瘀青红肿的乳房抓住,乱摸乱捏起来。


    「不要,真的很痛。」


    他抬手打了我一个耳光:「你不是喜欢吗?阿强那样对你都不反抗!」


    「不是的,你听我说……」


    我浑身没力气,双手推他也推不开:「我不是真的喜欢,如果不那样说,会


    被玩得更惨……」


    「是吗?那你这里怎麽说?」


    小光把手伸进我的双腿间,抓着阴唇狠狠拧了一下:「阿强上过你吗?」


    我不说话。


    「他用过你後面吗?」


    我仍然不说话。无论怎麽对小光说,他也无法理解我的处境。


    「大杨当然也用过你所有的洞,他弄得你舒服吗?」


    何止是舒服,被别的男人玩着……心里想到先生,我脸上浮起红晕。


    小光突然把我反过来,让我趴在地上。他抬起我的屁股,两手抓着分开到最


    大,在肛门上吐了一口吐沫。「不~~」一个字还没说完,一个坚硬的东西便被


    推进身体。


    没有任何准备工作,肛门一下子被撕开,钻心的疼痛让我大叫起来。小光不


    顾我拼命挣扎,抓紧我的屁股一下一下自顾自做着活塞运动。


    我哭着喊:「停下,要把我玩坏了,你说过要对我好的……你骗人……」


    他从後面抓紧我碰一下就痛的乳房,恣意地把玩着:「婊子,你不是喜欢这


    样吗?想当贱母狗,我就让你心想事成!」


    「不是,那都是为了取悦养活我的人……」


    「原来你的屁眼想让人操,不早说,这麽会夹,没干到就可惜了……」


    小光只顾发泄慾望,听不进我的话,对着我的身体横冲直撞,不管那个部位


    能承受多少。疼痛和极端疲惫中,我慢慢失去意识。


    **


    想了想,现在躺在我身边的人应该是小光。我轻轻动了下身子,想从他的手


    臂间溜出去,他马上醒了,紧紧抱住我:「曼曼,早啊!」


    小光在我额上亲了一下,打开灯,我们两个都全裸着,卷在同一床棉被里。


    小光搬开中间的小桌,把两张单人床并到一起,好像打算长住在这里。


    「醒了就给我含一下。」


    他也不问我的意愿,说完就把我的头往下压。想想我的选择也不多,只好爬


    下去,把他晨勃的阴茎含在嘴里套弄。


    「真棒,早上起来有温暖湿润的小嘴口交,大杨过的是这种日子啊……」


    小光一手按着我的头上下起伏,抬起上身欣赏我下贱的样子。


    「当我的奴隶吧,我想要一个你这样的奴隶。」


    小光说:「我的体力比大杨好,更能满足你。」


    静静舔了一阵子,我说:「随便你,先生都答应了。」


    「不,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想让你自愿当我的奴


    隶。」


    「我现在做的事情,和奴隶有什麽不同?」


    「我想让你成为我的东西,以前说过的话还算数,如果你奴性够强,我可以


    和你结婚。」


    「……给我零用钱,我当你的奴隶。」


    小光没想到我的要求那麽直白,短暂的惊讶後,他问:「怎麽定价?」


    「一个月任用,这个数。」


    我比出手指,是先生每月给我的钱。


    「任用的话,也不算贵……」


    「是吧!我是你一个人的,做什麽都可以哦~~」我对他抛个媚眼。


    小光坏笑:「付了钱,我会把你当婊子一样用也可以吗?」


    我心想,现在我也天天被当婊子一样用,有什麽别?就说:「曼曼当然会


    像婊子接客一样服侍您,人。」


    这个称呼显然让小光动心了,他马上说:「成交。开支票行吗?」


    「只要现金。」


    小光捏捏我的下巴:「你只要真金白银啊?」


    「也不是,我没去过银行,也没有帐户,拿了支票都不知道怎麽用。」


    「没有帐户?那多不方便。」


    「有什麽不方便的,我从来没到过银行。」


    我和小光都不理解对方的世界。


    「好吧,吹出来就出去提钱。」


    小光说。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把他的阴茎抓在手里,像宝贝一样抚摸,上下舔吸,蛋


    蛋和胯下都舔得乾乾净净。小光没被这样服务过,爽得连连发出呻吟声,他也不


    再客气,用脚趾玩弄起我的乳头。


    昨天挨打的地方浮起淤血,双乳上有一块一块的青紫,他的脚趾在受伤的地


    方擦过:「真漂亮的颜色。」


    小光付了钱,就把我当性奴隶一样使用,身上还在痛的地方,他也不客气的


    照常赏玩,我为难和痛苦的样子都成了他的娱乐品。对他来说,把属於自己的东


    西玩坏也是这场交易重要的一环,我的样子越痛苦,就越彰显他的所有权。


    不过,我对这个局面也很满意,至少这一个月得到两份不错的收入。先生给


    我的算生活费,小光给我的就是嫖资。我只是金钱的奴隶,不是小光的奴隶。


    **


    小光有了第一个性奴隶,他的得意和兴奋完全掩饰不住,他随时随地玩弄我


    的身体,带我出门只是为了向世界展示他有一个不会拒绝性要求的玩偶。


    不过大部份时间,我们都呆在山上那个隐蔽的住宅中,他用我去实验各种性


    玩具,以前他看不上先生千奇怪的收藏品,现在开始探它们的用法。


    在新手手中,我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身体被没有极限的求。当性奴隶,


    人格是性器的附属品,随着小光越来越进入角色,我在他心目中早被降格成一具


    淫荡的肉体。


    但是,他对我有人对心爱的玩具那种依恋,比如说,他晚上总是和我睡在


    一起。这本来没什麽,只因为在先生身上绝对不可能发生,才显得尤为珍贵。


    小光会和我同寝共眠,会一起洗澡,一起出门,在外面会拉着我的手,有时


    候过於亲近放荡,但是他不怕别人知道我们是一对。在外面,先生总是避免和我


    有接触。


    先生家的时候越来越少,有时候半夜才来,有时候连续几天不出现,就


    像把整个家让给了我们。


    两个星期後的一天,小光早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在客厅放色情录影,让我


    给他口交。他在我的乳头上夹上两个小铃,把一个巨大的假阳具塞进我的小穴,


    让我蹲在他的双腿间,用双乳和嘴巴为他服务。


    我捧着双乳,把大香蕉夹在中间,随着上下运动,两个小铃「叮当」作响。


    淫液润滑下,假阳具很快滑出来,我以为他没看到,自己偷偷推进去。他抓


    着乳头上的小铃一扯,小铃连着的夹子被扯下来,扯得乳头很痛。


    「曼曼,下面的小穴连鸡巴都夹不住吗?」


    「对不起,人。」


    我夹紧小穴,可是这个假阳具没什麽凸起,塑胶的表面很滑,再用力也会慢


    慢滑出来。每次阳具掉到地上,小光就拉扯小铃,或者突然深喉,控制不住的唾


    液和阳具的分泌物让我面前一片狼藉。


    这时候,前门发出声响,有人走进来,我紧贴在小光的胯下,看不到来人。


    如果是先生的话,这个时间见到他很不正常,他从来没这麽早家。


    「找我有事?我可以等你忙完。」


    是先生的声音。


    「马上就好。」


    小光说。他紧紧按住我的头,让我加快频率。


    两次深喉以後,又腥又热的液体在我嘴里爆开,我使劲吞咽,把他给我的一


    切都收进身体里。


    给小光舔乾净後,我低头坐在一边。我不知道该怎麽面对先生,最近和他变


    生疏了,即使心里很想念他,也没有能恰当表现出来的方法。他就像没看见我一


    样,视线一次也没有落到我身上。


    小光擦擦手,穿好裤子:「杨哥,我知道你意多。我需要换些现钱,你有


    办法吗?」


    「多少?干嘛来这里说,去我办公室拿就是。」


    小光倾身坐得离先生近了些:「不是借钱。你知道我名下有个小公司,我想


    把它卖掉。」


    「这种事应该和你家里商量吧?」


    「我必须背着他们做。这是最後一票,把公司卖掉,我拿着钱消失,如果我


    家人知道一定会阻止……」


    根据我对小光的了解,他从学校毕业之後就在家族企业混日子。身为独子,


    他的家人对他般呵护,但小光从不领情,一直和父母对着干。在一系列拉锯战


    後,小光从家里搬出来,并且得到一个新成立的子公司自己经营,作为不离家出


    ?地?


    走的条件。


    这个少光公司只成立两年,做些稳赚不赔但利润不高的新材料项目。小光无


    心於经营,一直希望能离开这里,去周游世界,过无拘无束的自由生活。在他的


    幻想中,只要有自由,即使做体力工作,拿最低薪金也很快乐,他可以过上「自


    己想要的生活」。


    讽刺的是,他的家人并不指望他独当一面或者自力更生。可以说,只要小光


    人住在家里,可以传宗接代,就算一辈子是个废物也无所谓。结果双方都没有得


    逞:小光不但是个废物,还不愿住在家里,更不想和一个典雅旧派的女孩结婚。


    最近的契机让小光更认真地思考这件事,如果我们要长期在一起,就必须离


    开这里。小光的计划是,能带多少钱就带多少,找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开始自


    由、淫荡、自食其力、夜夜春宵的生活。从未离开过家人保护的他,对独立


    生活的期望就是这样。


    以小光对钱的胃口,把所有信用卡都透支,把所有朋友都借一遍,凑起来的


    钱也不够他「独立生活」的启动资金。他名下虽然有一家公司,但不能变成钱;


    母公司不会允许被少光卖掉,这种尝试还会走漏风声,导致小光本人被绑家,


    仅有的一点自由也被剥夺。


    小光既有钱,又很穷,要把名义上的钱变成手中的钱,就需要高人指点……


    「就是这样,杨哥,想来想去,我只有靠你。」


    小光很谦逊地说。


    「这个……太复杂了,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不想介入……」


    先生看上去很为难。当他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件事能成,他要


    坐地起价了。遇到真为难的事情,他不会让别人知道。


    「没什麽复杂的,一买一卖而已……」


    小光急切地说:「我直说吧,你手下有个部门在经营少光同类产品,有没有


    兴趣把更专业的少光公司买下来?我可以打折。」


    「就是因为你作不了才来找我,不是吗?你老爸跟我撕破脸,别说打折,


    加倍都不一定能拿下。」


    「杨哥,我的一生都赌在这个行动上,成事我谢你一辈子。」


    小光很认真。


    「我得想想。」


    先生没表态就离开了。


    小光心烦意乱,再也无心性事,我们躺在一起,花很长时间去憧憬以後的生


    活。


    他又试着找其它途径,都不顺利。於是在两三天後,先生拿着计划书来和他


    商量的时候,小光彷佛在大海上抓住一根稻草。


    **


    「看这个。」


    先生把一件小东西摆在桌子上,从外观上根本看不出是什麽。


    「我们的产品。怎麽了?」


    小光说。


    「是生产过程中出的残品,客户不会要。我在想,把这东西流给偏远地的


    中盘商,市场上出现这麽逼真的山寨品,如果山寨的技术再精良一点,少光的市


    值很快一文不值这可以成为你卖公司的原因。」


    小光拿起残品,左右端详:「哪里能看出是残品?」


    「成份调配错了,使用性能不同。」


    「这意不错,少光的未来只能是趁高点卖出去,这样很自然!」


    小光兴奋起来。


    先生才刚开始:「然後下一步,卖公司的事情会由你负责,然後钱进入你手


    里吗?」


    小光冷静下来,摇摇头。


    「我有意收购,用换股方式,股票还是在你手里,换成等价的鸿杨股票。」


    「慢着,这会不会引起他们怀疑?如果少光的市值会贬低,你为什麽要趁高


    买?」


    「为了让老于的儿子成为我们股东,我会对外宣传我的想法,让一切顺理成


    章。」


    小光认真考虑起这种可能性:「拿到鸿杨的股票以後,我就能脱离老头的监


    视了?」


    「对,你想马上脱手换现,我可以把股票买。这完全是我们之间的事情,


    不会有外人知道。在你家人看来,你只是卖掉了即将贬值的公司,进入另一家公


    司董事会。」


    先生突然低头问我:「然後,你们就可以双宿双飞,随便跑到哪里了,高兴


    吗?」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不过这显然是给我的暗号。我拉住小光的裤


    脚说:「好棒啊,你说的事情都能实现了,我们的新家可以买一只狗狗吗?」


    小光抚摸我的後颈,说:「当然,都能实现了,你有空的时候可以翻翻狗的


    图监,很快就梦想成真……就这麽办吧!」


    **


    事情超乎常的顺利。


    几天後,零售商聚集的在线交易系统上出现了价格低廉的山寨产品,小光和


    我在一起的时间变少了,他跑自己家忙前忙後,装孝子贤孙。


    偶尔出现的时候,他比以往更热情,关上门就把我推在墙上,一边啃咬着,


    手指直接探入肉洞。我把手放到他身上的时候,总是能感觉到他皮肤下到处乱窜


    的骚动,就像牛仔裤下顶着的阳具,那是破笼而出前夕的紧张感。


    他把我推到随便什麽东西上,可以抓扶的地方,我一俯下身子,他就把滚烫


    的阳具刺入我的身体。他的冲动已经不能再等了,对世界的所有向往都即将成为


    现实。这一刻,在很多年以後想起来的时候,一定会很美丽吧?


    小光在家里提起卖掉公司的事情,得到比较正面的应。在外界看来,先生


    这才开始与他接触,两个人公开碰了几次面,小光对鸿杨集团的生意产生兴趣。


    再完美的事情也有细节脱序的时候。一个财经记者在分析股票的直播节目上


    提到这件事,误把收购子公司说成了两个母公司并。我记得见过这个记者,他


    和先生关系很好。


    鸿杨的股价暴涨,所有辟谣声明都无法阻止这个趋势。小光那边出现阻力,


    因鸿杨股价虚高,双方在折股比例上怎麽也谈不拢。先生又放出几批假货,在小


    光虚张声势的市场考察後,母公司终於承认形势紧迫,同意并,接下来就是文


    书上的工作了。


    我这边也有文书工作,生平第一次去办了护照。


    工作告一段落,小光带我去山顶庆祝。为了避人耳目,我们不能去人多眼杂


    的地方。


    在观景台坐了一会儿,小光拉我去山路岔道,我知道他心情很好,也想配


    他,可是掀起裙子来,树枝和杂草从四面八方围过来划破皮肤,不可能躺下,连


    动一下也被荆棘刺痛。


    「这里不行,等一下吧!」


    我笑着推开他。


    「真是的,这个城市没一块好地方,连土地也只长野草。」


    「那我们去找一个地方,土地只长海绵垫子,哪里都能做爱。」


    「好,我们周游世界,直到找到那个地方。」


    我们嬉笑打闹,乱摸了一通到车上。


    小光习惯性的看了一眼手机,脸色骤变。


    「怎麽了?」


    我问「大杨被警察带走了。」


    「谁说的?」


    我心中一紧。


    「阿强。」


    我们两个完全没头绪,决定去和阿强面谈。


    一路冲到先生的公司门口,外面围着警车和记者。小光把车停到附近的商场


    地下,我们两个分两条路进入大楼。


    我从没来过这里,按照小光的指示才找到地方。电梯一打开,几个警员用推


    车推着纸箱等在门口,阿强在跟他们说慢走。小光等在一边,脸色很不好。里面


    还有几个警员把整柜的资料装箱,职员们站在一边看。


    阿强把我们拉到一间小会客室,拉上叶窗,「你们怎麽来了?」


    他压低声音说。


    小光有点生气:「你都特意发短信通知,我当然要来看看。」


    「小声点。那就是告诉你不要过来,我会再联系你……算了,这里没什麽大


    事,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先生呢?」


    我插空问。


    「带去问话了,不会有事,只是给我们个下马威,一向这样。」


    「到底什麽事?」


    小光问。


    「帐面上的事情,谁不是那样,不用担心……」


    阿强越含糊其辞说不用怕、没事的,我越是不安。被他打混过去,我和小光


    坐不同的电梯下楼。


    小光送我家,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他要自己家过夜探探风声,剩我一


    个人在山上的大宅里。


    认识先生以来,第一次晚上一个人。我走到他的房间,坐在他的床上,『平


    时不让我睡,现在总管不着了吧?』我躺在他睡觉的地方,辗转反侧,怎麽也睡


    不着。半夜自己胡思乱想,竟然泪流不止。


    **


    第二天一早,小光带着早报出现。


    有一篇简短的报导,说鸿杨公司涉嫌伪造财报,办公室被查,最後的结论


    只说可能取消上市资格,没有提一句相关人士被扣留的事。


    我把报纸扔上天:「这是什麽意思?我怎麽看得懂,到底怎麽了?」


    小光粗略解释了一下,大概是说先生一切都完了,鸿杨的股价跌到底,未来


    有可能破产。他最後说:「我们现在不能被杂事拖住,我现在去把股票处理掉,


    拿了钱我们就走。你收拾一下。」


    「去哪里?」


    「还问,去我跟你约好的那个地方,养一只狗,天天做爱。」


    他抓着我的屁股捏一下。


    「不行,先生出这麽大的事,我们不能离开。」


    小光瞪着我:「我早就想说了,你别老『先生先生』的,我不喜欢这样……


    你已经换人了,别认不清形势。」


    看我不说话,小光缓和下来,说:「我们留下也帮不了大杨,他自己会有办


    法,不如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一了了。等我电话,下次我到这的时候,你就跟


    我走,再也不会来。」


    我眼看着小光出门,双脚像被钉在地上,心里乱极了,一切都是一团乱麻。


    最可气的是,我都不知道事情怎麽变成这个样子,到底发生了什麽?我又该


    怎麽办?


    正想着,门把手一转,我以为小光半路折,门一开,却是先生进来了。


    「先生!」


    我扑过去想抱住他,最後还是跪下抱住他的腿,然後为他换鞋。


    「他们放你来了?」


    我无法表达心里是多麽喜悦。


    「有什麽大不了的事,他们也是做个意思而已。」


    先生的声音像往常一样平淡:「先让我洗澡,累死了。」


    「曼曼陪您吧?」


    「没心情,在这等我。」


    他简短说完就上楼去了,我一个人留在门口傻笑。


    头去收拾一下屋子,我捡起刚才扔掉的报纸,又看一遍那篇报导,刚才没


    留意,文章最後的记者名字似乎有点熟悉。


    我心念一闪,跑到楼上去,翻出先生的名片夹,一张张看过去……果然是这


    样,写那篇文章的记者和那天在电视上说漏嘴、催高股价的是同一个人,是先生


    的好友。虽然细节上还是含混不清,我似乎明白了些什麽,我从头开始梳理整件


    事,自己想出了神。


    「好吧,在外面有人查,家里也有人在查。」


    先生的声音在背後响起。


    我头看他,露出了正在看的报纸和名片,他笑了:「士别三日,你也看报


    纸了。」


    「小光拿来的,他刚出门。」


    「我知道,我看他走了才进来。」


    「先生。」


    「什麽?」


    「小光这一笔,您敲了他多少钱?」


    先生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这样问,他反问道:「你又敲了他多少钱?」


    「他用所有财产换了高价的鸿杨股票,又不得不在最低价时卖出去,报纸上


    说鸿杨要破产,他手上那麽多要卖给谁呢?最後还是会到你手里吧?」


    先生擦着头发:「你想说什麽?」


    「就是想说,您的事情办完了吧,可以按照约定带我去渡蜜月了吗?」


    第3章此情可待


    「您的事情办完了吧,可以按照约定带我去渡蜜月了吗?」


    我忐忑不安地看着先生。这段时间可真是漫长,我有一个多月没和他亲近了,


    要是他再往後拖,我真要忍不住了。


    先生像触电一样静止住了,他慢慢转过头来:「你说什麽?」


    「什麽什麽?不是五天哦,是一个星期,我还记得,你别想赖!」


    「你不跟着小光走吗?」


    这轮到我触电了:「你说什麽?这不都是骗他的吗?你别想把我推出去,


    我死也不走!和说好的不一样,你一直想让我走,我就知道……」


    「等等,先别闹,给我一点时间想想。」


    我不甘心:「如果你说话不算话,我会把整个经过告诉小光,让他知道全是


    你设计的。」


    「你要威胁我,事情可就不一样咯!去下面等着,想想应该怎麽说。」


    我也是随口说说,根本不想和他闹翻,也没别的意,只好去客厅乾等。


    先生穿得很随便,头发还滴着水就走下来。他昨天熬了一晚,没什麽精神,


    眼睛里布满血丝。


    他坐下来,我马上过去靠着他的腿,看他没有抗拒,我像以往一样抱住他的


    小腿,把头放在他膝上:「对不起先生,我刚才想也没想就胡说了。我一直想着


    和您一起旅行才忍着和小光在一起,还以为苦尽甘来,您那样说,我很怕……」


    「你电视剧看多了,遇事就会硬碰硬,你谁也碰不动。好好解释,如果说得


    理,我可以接受。为什麽不想跟小光走?」


    「因为……我,我爱你。」


    我说完有点不好意思,心砰砰跳。


    他连眼睛都没眨:「没时间说废话,说不出


    2??


    理由就必须搬出去,不愿跟小光


    就跟别人,我不管。」


    「因为……小光他靠不住,我看不出他能撑多久,也许一个月,也许一个星


    期。他心目中的自由就是两个人带着一笔钱跑到国外去。然後呢,还不是要我照


    顾他,他都没出去工作过,我还要被他虐待,他每天都要玩好几个小时,手法烂


    透了……」


    「你留下也是被我虐待,至少他是真心对你好。」


    「可是……被先生您虐待,其实是很舒服。」


    自己说出来,我的脸都红了:「小光是真心也好,是虚情假意也罢,对我来


    说没什麽不同,都是被他粗暴地使用。」


    先生停顿一下,又说:「和小光结婚不是你们这些人的理想吗?你不想有个


    归宿吗?」


    「有个归宿是很好,可是人只要活着,哪里是归宿呢?我把小光当归宿,他


    自己的归宿又在哪里?他的归宿能容下我吗?我想依靠他,他还需要依靠别人,


    寄人篱下还要转几道手,还不如我现在的样子。」


    先生陷入沉思,最终拍拍我的头:「说得有道理。」


    他深深叹一口气:「很有道理,我还以为你的脑子只有花生那麽大,原来也


    在思考。」


    「那当然,我又不是小光,我自己不想,谁能为我想?」


    「这个道理连你都明白,我当时竟然好几年想不通……」


    我知道他被说服了,高兴起来:「你还要我?」


    「你也算有功,放着不管太无情了……真是的,本来是把你们凑作对,我做


    顺水人情连带小赚一笔,现在被你搞成了仙人跳,我要怎麽面对世人……」


    我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紧紧抱着他的腿:「你太坏了,总想把我送别人,


    我就是喜欢你,怎麽办?我就不走,你能怎麽样?」


    先生扳着我的肩膀把我拉开:「现在计划变更,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小光有


    没有说他什麽时候来?」


    「没有,他只说下次来就带我走。」


    「好,你给他写封信,说不能去了,写得简短些。」


    我拿着纸笔,呆坐了半个小时,先生不停地打电话,也没催我。


    最後写了一张前言不搭後语的纸条:「小光哥: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


    我不会英语,而且晕机。


    认识你以後过了很多快乐的时光,谢谢你。


    曼々「把纸条拿给先生看,他很不满意:」晕机?再想点别的理由。「


    我们两个一起想了半天,都想不出像样的点子。


    我放弃了:「算了吧,事到如今,再说好听的有什麽用?」


    「也好……」


    先生也放弃了:「但是这里,『晕』的下面是『车』,『谢』写得紧凑一点


    ……」


    他抓着我的手写了一遍。


    「最後,哪有人自己的名字用省略号的?这样,写扁一点比较好看,你写得


    像两个偏旁凑在一起……」


    我抓住他的手:「喜欢这样,再教我吧!」


    「你发骚也没用,我睡眠不足起不来,快去重抄一遍。然後收拾一下贵重物


    品,小光肯定会在这大闹一场。有时间的话,把你喜欢的玩具装在一个包里,我


    们去旅行。」


    我欣喜若狂,马上把纸条抄好,放在门口明显的位置。


    我的贵重物品就是一些钱,很快装好了。先生说的「玩具」是地下室的性玩


    具,我找了只深色的旅行包装了一些,想到一些玩具太大不能带走,有可能会被


    小光破坏,就把它们藏在床底下。


    先生搬了一大箱东西上车,为免小光突然来,我们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就


    离开。


    「设定的戏码是这样的:你逃婚出走,我还在拘留中,不知情。阿强会应付


    小光,鸿杨世界末日的气氛不会变,幸好有拘留这个藉口能让我逃开,真不想面


    对他……」


    「对了,警察那边怎麽样?」


    我还是有些担心。


    「你不是想明白了吗?那是放给他们的业绩,查不出什麽来。」


    「那您迟早会被放出来,到时候又怎麽办?」


    「跟你说好了一个星期,一周以後我们来,小光要麽自己出国了,要麽哭


    着跑家,都跟我没关系。生活照旧,你不会再遇到他。」


    「那就好……」


    对小光做出这种事,我始终有点不安。


    「现在我必须睡觉,睡醒就出发,先去我家。」


    「要去吗?」


    「不是,去我自己家。」


    车子进入市,开进一个到处可见的小康家庭住宅,先生把我放在一栋楼


    门口:「在四楼等我,不要和别人说话,低调一点。」


    我自己上楼,这里没有保安和带密码的大门,任何人都可以随便进出。楼梯


    扶手上有一层浮土,看上去隔很久才有人打扫一次。


    我在四楼等了一会儿,先生停好车过来,看四下没人才带我到一个门口,开


    门进去。


    眼前的景像让我有点站不稳,这栋楼里任何一户人家恐怕都比这套房子讲究


    些。这是一个普通的一室一厅,从未装修过,家居摆设来自近代史的各个年代:


    7年代的书桌,8年代的椅子,9年代的电视;没有沙发,卧室里有一张


    单人床,连床垫也没有,是古早时代的木床。


    先生扔下钥匙,很自在的踢掉鞋:「这才是我家,山上的房子是贷款买的。


    怎麽样,现在去找小光还来得及。」


    「你又骗人,我知道那个房子的贷款已还完了。」


    说完我就知道自己大嘴巴了。在家没事的时候,我小心的到处翻看,找到一


    些备用钥匙,一个一个试那些锁着的抽屉,看到一些文件。


    先生并没有很意外:「你倒是挺细心,我都没发现东西被翻过。在这里也要


    那麽细心,保持整洁。重复一遍。」


    「我会保持整洁。」


    我说。


    「我从没带女人来过这里,要不是今天情况紧急……我去睡了,你不许进卧


    室,也不许出门,看电视声音别开太大。」


    我捕捉到了重点:「露露也没来过吗?」


    「这关露露什麽事?」


    「这里好像秘密基地哦!只有我来过。」


    我很开心。


    「没什麽可高兴的,不带女人来只因为这里没什麽好玩的。在这里不许做淫


    荡的事,不许乱翻东西,所有物品看完都要放原处。」


    先生叮嘱完,关上卧室的门去睡了。


    我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大秘密,心情很激动,管不


    |


    住自己的手到处摸。鞋柜


    里只有冬夏两双鞋,卫生间只有一只牙刷,完全没有女人住过的痕迹,倒像一个


    有洁癖的单身汉成家前住的地方,这让我心情很愉快。


    厨房里没有两个一样的杯子,看来是从来没打算让客人来。也许因为这样,


    客厅更像一个书房。没有沙发,最舒服的地方是一个藤编的躺椅,刚躺下还好,


    躺久了还是很硌。


    电视的遥控器不太好用,好不容易打开了,才发现没有接有线电视,只有几


    个台能看。DVD倒是不少,全是极无聊的电影和纪录片。


    一开始的兴奋劲过了,呆在那里无事可做,十分无聊,试着找些能看的书,


    最後发现没一本好读的。他放在车里的那本书上画着一个老头,书架上有同一个


    老头的书,拿下来看,刚翻开我就睡过去。


    **


    我走在路上,发现擦身而过的男人都看我。这本来没什麽奇怪的,因为我漂


    亮嘛!


    经过一面大镜子的时候,我用余光扫过镜子,才发现我竟然没有穿衣服。身


    体暴露在来来往往的视线中,街上走过的男人都不怀好意地淫笑着,我下意识想


    找个地方躲起来。


    顺着一串楼梯往下跑,跑到底才发现是个地下通道,急匆匆的撞到什麽人,


    他顺势拉住我:「连个对不起也不说?一点礼貌也没有。」


    「对不起……」


    我只想跑到没有人的地方,低头不敢看他。


    他抓住我遮盖身体的手臂,强硬地分开,我扭动身体挣扎着。更多人围了上


    来,人群的声音「叽叽喳喳」在周围议论;很多只手伸过来,在我打开的身体上


    来抚摸。


    「不要……」


    我呻吟着,身体被抬起来,双腿被两个人拉着分开,我的四肢被抓在无数只


    手里,一动也不能动。四周人影晃动,一个人的面目也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上面


    炫目的日光灯,照得我睁不开眼睛。


    乳头被拉向不同的方向,双腿间的肉丘被人拧捏,一个人把手指插入我打开


    的双腿间,「不行,不能做淫荡的事……」


    我的声音无力到连自己也听不见。


    手指在肉穴里进出,下身传来一波波快感。人群议论着我多水的小穴,我羞


    得把头扭到一边,有人撬开我的嘴唇,把肉棒塞进来。


    「不能做淫荡的事……」


    我支支吾吾地说。


    「你还记得我的话啊?一边看《恶心》一边做春梦,我真不知道你是太聪明


    还是太笨。」


    是先生的声音,我睁开眼睛,原来是一场梦。他坐在我身边,我的裙子被掀


    起来,内裤褪到膝盖上,他的手指在揉弄我的阴蒂。


    看到是他,一阵快感冲上脑子,声音自然变得娇媚起来:「不要啦!你说不


    能做淫荡的事……」


    「你什麽也没做,只是脑子里一刻不停地想着淫荡的事而已。」


    他说着,拉起我的上衣,让胸部露出来,狠狠抓了两把。


    「又是这样,只管着我,你自己什麽都能做……」


    我半推半就着怨他。


    「我本来就什麽都能做。」


    先生意外地躺上来,从睡裤中拿出已经涨大的阳具。我心里只有高兴,难得


    他这麽动要给我,我的双腿早已分到最大,抬起屁股,用手指打开阴唇迎接他。


    「小骚货,逗一下就湿到不行。」


    他没费什麽力气就把阳具放入我的小穴。


    这还是第一次被他压在下面,没有任何人打扰,不用想其它事情,全身心享


    受与他为一体的快乐。我的叫床声没有一点虚情假意,身体舒服到自己发出浪


    叫:「啊……好厉害……曼曼愿意被你用……干我……」


    先生靠近我的耳朵:「嘘~~这里隔音不好。」


    说完就把嘴唇贴到我的嘴唇上,捉住我的舌头。


    在上下夹击下,我的身体都要融化了。满心期待的爱比任何技巧都更令人陶


    醉,我用全部身体感受他的进攻,阳具把身体撑得满满的,还嫌不够,想让他更


    深入些,我摇摆腰肢迎他的动作。


    我想离他更近一些,想把全部的自己都给他。从什麽时候开始,我的念头只


    剩这个我很想爱他。


    先生和平时不一样,他不那麽抗拒与我接触,他一手圈住我的腰,一手抓着


    我的後颈,我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他的下身猛烈地撞击着我,我一发出声


    音,嘴巴就被他堵上。


    被他爱的喜悦中,我的眼泪静静流下来。多希望时间在这一刻走到尽头,我


    们停止在此时此地,两情相悦,再也不会改变。


    **


    醒来的时候,听到一阵清脆的撞击声。我在高潮中昏过去了,现


    ''点b^点''


    在还在躺椅


    上,身上盖着一床薄被。


    撑起身子,看到先生围着一条毛巾,在厨房里用调酒壶摇饮料,冰块撞击着


    壶身,发出一连串「扑通扑通」的声响。


    他把东西倒进两个杯子,插上吸管,「你醒了?」


    他走到客厅,靠着躺椅坐在地上,拿起一杯饮料,把吸管送到我嘴边。我喝


    了一口,是冰柠檬茶。


    看他的样子,我笑了:「用不用这麽贤惠啊!以前要是我喊渴,你只会喂我


    黄金水。」


    「以後也会那样,只是在这里我太放松了,S不起来。」


    「那以後我们可以常来吗?」


    「不行,这是我自己的地方,不是你淫乐的场所。」


    我噘起嘴:「还说,又不是我先要的。」


    先生不说话了,慢慢把杯子里的东西喝完。我以为他生气了,也不说话。


    「这里是我买的第一套房子。」


    他突然开口:「存了很久首付,又还了很久贷款。看你躺在这里,我就想,


    当我只有这套房子的时候,要是有个你这样的女孩肯躺在这张躺椅上,我会多麽


    高兴。」


    「那……当时躺过这里的女孩,现在又在哪?」


    「从来没有过,被我带到这里,又肯和我上床的女孩,从来没出现过。那时


    候我的心情很差,每天都想和世界同归於尽,就是想不通……当然,这个道理现


    在看很明显。看着小光他们,就想起我那时候。」


    「恕我直言,先生……这里面也有你的问题,谁让你只喜欢我这种类型。」


    「我说过喜欢你吗?」


    「我知道你喜欢我。」


    他看着我,笑了:「当傻瓜真好……总之,谢谢你陪我玩角色扮演游戏,演


    得很好,真和初恋一样。」


    我马上表白:「不是演的,刚才真的很幸福,我真的喜欢你。」


    「算了,我知道你喜欢什麽样的男人,那样你是不会满足的。」


    「你啊……」


    我赌气地说:「你总是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告诉你,我偶尔也会说实话,


    一般人都是这样,你才是例外。」


    他摆摆手:「没关系,我理解你的处境,我是你也会这样说,反正真的假的


    对我来说别不大。」


    「不管你了,你就相信自己没人疼、没人爱到死吧!」


    「对了,再问你一件事……假设,我现在25岁,要是我带你到这里来,说


    这是我的家,你会让我碰吗?」


    我斩钉截铁地答:「不会,拉手都不可以。」


    先生皱起眉头:「你还真的说实话啊?我还期待你撒个谎让我开心一下……


    唉,穿好衣服走吧!」


    第4章螳捕蝉


    出门的时候,天刚刚擦黑。我们说好会的地点,分别出门,先生在没人的


    地方让我上车。


    虽说是旅行,他并没有问我想去哪,好像对目的地早有打算,直奔着一个方


    向开了三个钟头。


    经过一场缠绵,我已经心满意足,只求和他在一起,也不想提什麽要求。不


    过随着天色变暗,总想知道今晚住在哪里,就开口问了。


    「去钓鱼。」


    他说:「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在他面前老实一点,以前的规矩全部记好,


    别给我丢脸。」


    「是谁啊?这麽重要。」


    「不许提问,不是教过你?」


    他马上显得不耐烦了,完全不是刚才和我聊天的那个人。


    我摸摸脖子上的项圈,出门前他给我戴上,只以为是增加情趣。我不太喜欢


    这个项圈,金属的戴久了很沉,先生执意要戴,也许和要见的那个人有关。


    「曼曼,在那个人面前,你有多淫荡都给我表现出来。」


    先生看上去有点紧张:「如果你当个称职的母狗,加上小光那件事的奖励,


    这个月生活费加倍。」


    我一听就精神起来:「谢谢先生,曼曼会努力当个淫贱的母狗。」


    「就是这样……还有,无论看到什麽、听到什麽,都别太惊讶……」


    **


    我们进入一片山,树林间露出很多小湖,在月光下波光粼粼。


    先生越来越心神不宁,他突然把车停在一个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说了


    句:「等我一下。」


    就自己下车。


    他从後备箱拿出一盒烟,靠在外面抽。我从来不知道他也抽烟,看他一个人


    站在外面,并没有做什麽特别的事,就下车想陪陪他。先生看了我一眼,没有说


    话。夜风微凉,我打了个喷嚏。


    他笑了:「在里面等,我需要冷静一下。」


    「想陪你。」


    「你是角,别冻感冒了。」


    他走过来给我打开车门,我只好进去。


    先生破天荒连抽了三根烟,又拿水洗掉烟味,吃了口香糖,才上车。


    我们又走了十几分钟,进入一条林间小道,路面很颠簸。最後找到一栋湖边


    的小砖房,里面透出灯光,车停下。


    先生深呼吸几次,自言自语说:「冷静,冷静!」


    从没见过他这样,我无法想像会发生什麽,也紧张起来,咬着嘴唇看他。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你只要淫贱就够了,剩下的由我来。要不知羞耻,懂


    吗?」


    他的手掌不像平时那麽厚实,在微微发抖,也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我点点


    头,把上衣拉下一点,露出乳沟。


    下车,他走在前面,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


    片刻後,门开了。我以为里面是什麽妖魔鬼怪,只是一个年纪五十多岁、身


    材高大、看上去很友善的老伯。


    老伯乐呵呵地说:「你啊,一来就赶着饭点,非要多蹭一顿。」


    「晚安,于先生。」


    他说这话时微微鞠躬,显得很拘谨。


    「很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老伯动与先生拥抱,对於一向讨厌与人贴近的先生,平常这个动作已足够


    让他拂袖而去,但他这次很热情地与老伯抱了一下,几乎像是习惯性的。


    老伯把我们让进去,看我跟在後面,有点惊讶,问:「这位是……」


    「曼曼。」


    先生把我推到前面,在我背上捏了一下:「不会跟于先生打招呼吗?」


    我挤出娇滴滴的声音说:「于先生好!摸摸曼曼好吗?」


    我像街边妓女一样把身体弯成S形,用一支手臂托起双乳,让胸部呈现到陌


    生人面前。


    老伯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表情很复杂。他避开我不看,向先生问道:「她怎


    麽在这?」


    「事发突然,我也不是很清楚。」


    先生继续用很谨慎的语气说:「曼曼,你为什麽没有跟小光走?」


    突然提到小光,我愣了一下,来不及细想就答:「因为曼曼喜欢先生你,


    想跟着先生。」


    我不知道这句话哪里不对,不过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住了,没有人说话,


    静得一根针掉到地上也能听见。


    过了半晌,老伯先开口:「鸿生,做得好,这样小光也能得到教训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


    先生说:「本来想让小光少爷出去吃点苦,没想到教训还来得更早。从此以


    後,小光少爷恐怕不会在女人上面吃亏了。」


    老伯走到我面前,用温和到不正常的口气说:「曼曼,多谢你照顾犬子。」


    我吓了一跳,这人不会是小光的老爸吧?「不……不客气。」


    我口不择言。


    老伯又对先生说:「你难得来一趟,过来坐坐。」


    他带我们进里屋,看桌子上摆的东西,老伯正在拌鱼食。


    先生坐下,对我说:「曼曼,在这里像在家一样,把衣服脱掉吧!」


    一想到面前是小光的老爸,怪异的耻辱感让我不想赤裸示人。不过想到之前


    先生的叮嘱,我还是脱光衣服,像平时一样坐在地上,靠着他的腿。


    他们两个都没有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我仍然害羞难当,乳头变硬了。


    「您还是有这麽大瘾头。」


    先生笑说。


    「钓鱼的乐趣,你们心浮气躁的年轻人享受不了……」


    老伯一边拌鱼食,一边悠然地谈了一通钓鱼,先生貌似听得饶有兴味,我听


    得直打呵欠。


    老伯突然话题一转:「鸿生,你还真不客气,少光说拿就拿了。」


    先生乾笑几声:「一系列意外情况凑到一起,我只是赶上而已。」


    老伯看上去没接受这个解释,不过也没继续说。他又说:「我看她不像小光


    会喜欢的类型,你怎麽看?」


    似乎是说到我,我抬头看向他们。


    「小光的成长环境比较单纯,曼曼是他上的第一个性奴,会鬼迷心窍在所难


    免。」


    先生说。


    「你能体会他的心情,我不奇怪。」


    老伯说:「奇怪的是你下手不留情,你以前栽的跟头不如小光这次大,至於


    记这麽多年吗?」


    「您多虑了,这次是巧事凑到一块,我发誓没有做这麽绝的心。至少在曼曼


    这件事上,我是打算宝剑赠英雄,谁知道这贱货贪图安逸,死也不肯走。」


    老伯对他的解释仍然不予置评,转而问我:「曼曼,你喜欢小光吗?」


    「说不上讨厌……」


    我摸不透老伯慢悠悠的问话背後有什麽意思,先生答得很慎重,应该要小心


    应付才是。


    「你不喜欢他哪里?」


    老伯又问。


    我猜没有人想听别人说自己儿子的不是,就说:「他没有哪里不好,就是我


    已经喜欢先生了,不会再喜欢别人。」


    老伯停顿一下,语速越来越慢:「她叫你先生啊,鸿生?」


    「是,于先生。」


    「她调教到哪里了?」


    「只开始一个月,还嫩得很。」


    「你成长得很惊人,我应该欣慰吧?」


    「谈不上,先生教导有方。」


    他低头说。


    「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同了,我说的话你不用照办。我是说,如果你自己


    想玩的话,那边有玩具,在这里用曼曼给我看。」


    「是,先生。」


    尽管老伯说得客气,先生还是一一遵从,起身去屋子一角打开一个橱柜。


    门开两扇,里面挂满令郎满目的道具。先生拿出绳子,把我双手捆起来,墙


    上有一个铁钩,他让我面朝墙,举起双手,挂在铁钩上。


    我侧头看着後面,想知道会发生什麽。


    先生在一排像毛笔一样垂吊的多尾鞭里拣选,拿起一根老旧、发出浑厚光泽


    的黑皮鞭子。


    「那里有根新的九尾猫,用那个。」


    老伯不急不缓地说。


    先生没扔下一开始挑的旧鞭,头给老伯看:「还记得这是我最喜欢的,我


    暗自给它取名叫『黑老鼠』,想让曼曼试试看。」


    「用新的九尾猫。」


    老伯还是不急不缓地


    ..ň


    把话重复一遍。


    「是,先生。」


    他放下旧鞭子,拿起一根黑皮铮亮的多尾鞭。一根圆柱形的把手连着一堆细


    皮条编的辫子,每根小鞭头上打结。


    尽管对鞭子了解不多,我听先生给小光解释过各种鞭子的不同。越旧的鞭子


    越柔软,打在身上弹性强,比较不痛。新鞭子皮革硬,有的人用空闲时间反覆


    摩挲鞭子,让它柔软一点,也有人坚信人的体液最养皮鞭,喜欢在奴隶身上用新


    鞭子用到旧。


    单尾鞭是很多股细皮条编成的,打起来比较痛。而多尾鞭是一张皮革剪成流


    苏,打在身上只有重量感,没有单鞭像蛇一样咬噬皮肤的痛感,除了九尾猫。


    九尾猫是九根细单鞭到一起的多尾鞭,有时候鞭头打个结,以增加摩擦皮


    肤的疼痛感。它既有单鞭的硬度,又有多尾鞭的数量。先生的九尾猫只是摆着看


    的,他说还没有遇到过需要用到九尾猫的情况。


    看到他手里这根崭新的鞭子,我的身体已经发抖了。他走过来,用手掌抚摸


    我的背,在我耳边吹气说:「嘘~~别怕……」


    他的手掌拂过整个背部,让我的身体有点发热;他又用脚尖示意我双脚分开


    些,站得稳。


    他後退两步,我闭上眼睛,咬紧牙等着。


    一阵风吹过,九尾猫挥舞起来,在恰到好处的地方经过我的身体,只有鞭梢


    轻轻擦过皮肤,一阵细细痒痒的感觉。


    我稍微放松神经,调整好姿势,用不是那麽紧绷、但可以保持更久的姿势伏


    在墙上。这是短暂的「热身」,为了让我有心理准备。


    鞭梢碰触到皮肤的地方越来越多,感觉上也越来越痛。先生尽量把鞭子落在


    身体不同的地方,让同一处被击打的皮肤有时间休息。


    细密的鞭子落在我的背部、屁股和大腿外侧。他用鞭子的速度制造出响亮的


    「劈啪」声,这是鞭梢震动超过音速时发出的声音,同时造成打在我身上的视觉


    效果,会让人误以为打得很重。


    鞭花需要很大手劲,用轻巧的单尾鞭比较好打,用多尾鞭很困难。响亮的鞭


    花声以不让人起疑的高频率响起,我知道先生费了很大的力气保护我,只觉得就


    算被打死在这里也无所谓了。


    「鸿生,你的毛病这麽多年来都没变过,总是同一个。」


    老伯的声音响起:「就是心思太多。累了就换我来。」


    先生乾笑一声,手法一转,用不能作弊的「8」字形挥动鞭子,每一鞭都实


    实在在落在我身上。


    第一下被打痛的地方,很快挨到第二鞭,叠加的疼痛让我越来越难以忍耐,


    皮肤随着鞭打抽动起来。我猜测着鞭子会落下的方向,试着躲开,但鞭子总在另


    一个方向迎面而来,重重落在身上。


    「啊!」


    屁股上挨了重重一击,我一声尖叫。


    「就是这个,像唱歌一样……」


    老伯说。


    接连几下重击,我叫得声嘶力竭。先生突然间停下,全身靠上来把我压在墙


    上,手掌拂过满身鞭痕,最後停留在双腿间。他把手指戳进小穴挑逗我的性慾,


    又咬着我敏感的脖子和耳垂,让我全身发痒,呻吟起来。


    我以为先生要继续,把屁股翘起来抵住他的胯下摇摆着,暗示他我要。他又


    突然放开我,「呼」的一阵风声,鞭子又落在我身上。


    性慾高涨中,我全身都想要他的碰触。鞭子的疼痛感就像另一种抚摸,痛得


    像初夜的痛,清凉得像饮鸩止渴。增加着伤痕,但不那麽难以承受。


    如此反覆,每当疼痛累积到我无法忍受的时候,他就过来抚弄我的身体。几


    次下来,我的意识越来越不清楚,已经分不清什麽时候是爱,什麽时候是痛。


    他停止一切,过来摸摸我吊着的手:「她的手已经发凉,够了吧?」


    「你都这样调教奴隶?以为是调教新兵吗?」


    先生不说话,扔下鞭子,拉链拉开的声音,他的阳具在我屁股上摩擦。


    老伯冷笑一声:「在我这里,你还摆什麽架子?」


    先生叹了口气,一阵「悉悉」的声音,他的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


    「身材保持得不错。不用担心,你不是小男孩了,我没有兴趣。」


    先生没有答话,一手扶住我的腰,一手分开我的阴唇,龟头在阴户上顶着。


    我被这种舒服的感觉惊醒,从神游中出来,头看到是他,从未看过他全裸


    的样子,不禁上下打量起来。


    先生捏住我的乳房:「有什麽好看的?」


    看他窘迫的样子,我笑了一声,他也自嘲地一笑,插进我的身体。


    站这麽久很累,在他的进攻中又双腿发软,我身体的重量几乎都靠他抱着,


    他把我的腰抓在手里,前後剧烈抽插起来,快把我的身体都摇散了。


    我靠在墙上,随着他的动作浪叫起来。几天以来,无意间窥视到他私密的角


    落,又被带进他尘封的历史故事里,再多谎言也有掀到最後一层的时候。接近他


    的喜悦,让我的身体更契他的动作,我随之叫得转千。


    先生在一阵急攻後停下,我喘了口气,听到他说:「要试试吗?」


    不知他得到了什麽覆,他的身体离开我,抓住我不让我倒下,他连推带扶


    把我送到老于面前,「服侍一下于先生。」


    他说,压着我跪在老于脚下。


    老于抓起我的下巴,把我拉近,我顺服地贴在他胯下,隔着裤子轻吻他的阳


    具,像对待宝物一般,用脸颊去磨蹭它。老于一只手伸下去,玩弄起我的乳头。


    这感觉是很奇怪的,他长得太像小光了,与小光做爱的瞬间一再从我脑中浮


    现。他们从上面俯视我的眼神、伸手抚摸我的动作都一模一样。我拒绝了青涩健


    壮的儿子,又成为他老爸的玩物,其中细节不忍多想。


    老于也不急着掏枪,轻抚着我,他问:「曼曼,小光的技术怎麽样?」


    我猜这又是一个圈套问题,怎麽答都不对,犹豫起来。


    「鸿生。」


    老于话音刚落,「啪」的一声,一鞭落在我身上。


    「啊!」


    我在惊吓和疼痛中跳起来。


    先生在後面抓住我,又把我放在老于脚下。老于仍然轻柔地用指尖划过我的


    肩头:「一般我不会问两次,但是我真的很好奇,你说实话就可以。小光的技术


    怎麽样?」


    「他……体力很好,能做很长时间……」


    我战战兢兢地答。


    「你们一天做几次?」


    「两……三次。」


    「这样对他身体好吗?」


    「……对不起,于先生,曼曼知错了。打过曼曼,不要生气了好吗?」


    我尽量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


    「你这招对小光有用吗?」


    他问。


    在他逼问的目光下,我轻轻点点头。


    「他很单纯,是吗?」


    「对不起……曼曼知错了。」


    我吓得一直哆嗦。


    「不是你的错,单纯是他的错。」


    老于拍拍我的头,他沉思起来。


    「鸿生,我该拿她怎麽办才好呢?我又气她,又知道不是她的错。」


    老于问道。


    「不,都是她的错,都怪她太淫荡,到处勾引男人。」


    先生说。


    我猛地头看他:「不是……」


    「小光本来对她没兴趣,她把小光拉到地下室般引诱……」


    先生继续说。


    「是你让我做的……」


    「她还故意让小光内射,不知道计划些什麽。」


    「不是,他每次说好拔出来都做不到!」


    先生没有停:「她一直抱怨小光的不是,全是为了骗钱才缠着小光。」


    「没有,我从来没有!我很感激他,他以为你囚禁我,还想救我,他是那麽


    好的人,都是你……」


    「说说看,光是现金,你从小光那里拿了多少?」


    「不是那样的,他要和我结婚,我知道我配不上他,就想着保持金钱关系,


    他过一阵子就厌倦了……」


    「礼物呢?天天……」


    老于哈哈大笑:「别耍她了,鸿生,她脑子转不过来,不会感谢你的。」


    先生也跟着笑说:「她这麽笨,知道些什麽啊?」


    「唉,你和我一起用了她,这件事就过去吧!」


    老于说完,拿出阳具,我马上凑过去舔。


    老于对我说:「曼曼,别想太多,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你还是适做性奴


    就好好做这件事。就算鸿生不要你,我帮你找下家,别再出现在小光面前。」


    我心想,求之不得。笑眯眯地把他的龟头含在嘴里:「知道了,于先生。」


    **


    我为老于口交,先生的肉棒还挺立着,站在一边。我无法忽视他的存在,余


    光扫到他的身体,看到青筋暴露的阳具立在身边不远处,不由怦然心动。他倒是


    泰然自若,双手背在背後站着,并没觉得有什麽不妥。


    老于按着我的头上下起伏,过了半天说:「做得也不是特别好,到底是为了


    什麽啊?」


    先生嗤笑出声:「您老钻牛角尖了,小光对她的嘴巴特别满意。」


    老于摇摇头:「你也有这种时候吗?」


    「当然,看到书上带『女』字旁的字都觉得曲线窈窕。您没有?」


    「我是太老了吧……鸿生,你来吧,她想要你。」


    先生走到我後面,双手在我屁股和大腿上抚摸一遍,把肉棒送进我的身体。


    我哼叫起来,随着他的进出慾望高涨,把老于的肉棒也深深含进嘴里。


    做了十几分钟,老于示意一下,先生抱着我站起来,半躺在沙发上,让我坐


    上去。我扶着他坚实的小腹,把小穴放在他的阳具上蹭了几下。与他面对面赤诚


    相见,几乎有我们是普通恋人的错觉,我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眼睛不知该看


    哪里。


    不知道是我太敏感,还是先生掩饰得太好,他还是平时不耐烦的样子,伸手


    用指节拉住我的乳头:「等什麽呢?贱货,还不把肉洞送上来?」


    我对准坐了下去,随着身体被他凿穿,我发出自然的淫叫声:「啊……好舒


    服……」


    我不敢耽搁,上下运动起来,每一次都坐到底,又痛又涩的触感加剧了我们


    为一体的感觉。他看着我放浪的样子,让我幸福得全身麻嗖嗖的。


    老于从後面抚上我的肩膀:「她是真的很喜欢你。」


    「能把那个烂穴填满的东西,她都喜欢。」


    先生说。


    老于从後面抚摸我的身体,抓住上下跳跃的双乳揉弄。我知道先生的手掌极


    会调情,摸到我的身体就随他起舞,用两根手指就能让我接连高潮不止。可是老


    于的手简直像涂了春药,他碰到的地方都骚痒起来,虽然心里不喜欢他,一时之


    间像中了邪一样,很想让他干我。


    「给我更多吧,曼曼想要……」


    「哪里想要?」


    老于问。


    「下面的嘴……曼曼的骚穴要……」


    老于的手指探进我的肛门,按了几下,我在发情中也没感觉什麽不对,有东


    西进入身体,还高兴地抬高了屁股。


    「她是第一次。」


    先生说着,让我停下,阴茎还留在我身体里,抱我靠在他身上,我们两个的


    身体贴在一起,能听到他的心跳声。看他一副认真的样子,我还觉得好笑。


    我还没反应过来,先生双手便抓住我的屁股打开,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在干什


    麽,吓得想跑,被他按住:「别怕,于先生疼惜女人,不会让你受伤的。」


    老于在後面轻抚着我的两个洞,说:「我只是疼惜女人,不包括鸿生你。」


    他的手指摸到先生和我结在一起的地方,不知道按到哪里,我突然来了一


    阵快感,呻吟声急促起来,阴道剧烈地收缩,把先生的东西紧紧夹在身体里。


    他明显强忍着才没射出来,「小骚货,像抽水机一样。」


    他在我脸上轻拍一下。


    我只是自己夹紧就高潮了一次,喘息不止。


    趁着高潮後的虚弱,老于把两根手指插入我的肛门,探按摩着。


    「于先生……求您用曼曼的小穴好吗?小穴想要……」


    我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说。


    「傻瓜。」


    先生在我面前小声说。


    老于停下:「真的吗?」


    他沿着先生的肉棒,不知怎麽就把手指贴着肉棒滑进了小穴里。小穴突然之


    间被撑大,我吓得大叫起来:「不要,不是两个一起,会玩坏的……」


    我挣扎的努力被先生紧紧按住,老于的手指继续在放了一根肉棒的小穴里进


    出。


    「你以为呢?」


    先生说:「别多嘴,于先生玩尽兴我们才能走,你闭上眼睛享受就是了。」


    我含着眼泪点点头。


    老于抚摸我的肉洞内壁,对先生和我都是很剧烈的刺激,先生有几次被他碰


    到了敏感点,几乎要忍不住发射出来,咬着牙直喘粗气。


    「曼曼,你这个害人精,求于先生用你後面。」


    他捏我一下。


    「于先生,两个洞都想要……用曼曼的後门好吗?」


    我头,尽量娇媚地看着老于。


    老于抽出手指,在肛门周围转圈:「怎麽,这个洞也发骚了吗?」


    「是,好想要于先生的大肉棒安慰,求您给曼曼吧!」


    「两个洞一起插,一般女人不喜欢这样吧?」


    「曼曼淫贱……喜欢被很多男人干……」


    我摇着屁股,先生的肉棒在身体里戳到不同的角度,还挺舒服。


    老于拍着我的屁股,不阴不阳地说:「你都是这样大敞着两个烂洞去勾引男


    人?」


    我知道他又想到小光的事,不敢搭腔。一会儿後吓得两串眼泪流下来,哭着


    说:「曼曼天生淫贱,扒开两个洞才有客人嫖。曼曼是母狗、妓女,以後再也不


    敢了,以後只勾引公狗,再也不会靠近小光少爷,求您原谅曼曼……」


    「真可怜,我教你吧!你可以全推给他,」


    老于指指先生,另一只手并没有离开我的两个洞:「我会整治他,你就解脱


    了。」


    「可是,和小光少爷上床的是曼曼,先生什麽也没做。」


    我说。


    先生大笑不止:「这话我都说不出口,你也不用这麽死笨死笨的。」


    「跟你们生不起气来。」


    老于说,两根手指分开我的肛门,把一个东西塞进去。


    身体里很挤,像被挤在清晨的地铁上,比那还要挤,挤到每一秒钟都担心会


    爆炸。我无法再浪叫,发出的都是痛苦的呻吟。


    先生的肉棒放在我身体里不动,老于硬挤进我的直肠,插到底的时候,声音


    从我的喉咙里硬挤出来,好像整个身体被压入罐头,全部空气都被抽走。


    我微张着嘴,大口喘气,眼泪一直流,既悲伤又委屈。先生让我仰起脸,咬


    住我的嘴唇,我和他深吻着,得到不少安慰。


    打开我的身体後,老于快速地抽插起来。先生放开我的嘴唇,扶我坐起来:


    「坐直,让于先生都看到。」


    我离开紧贴的他的身体,身体被背後的力量推得一晃一晃,双乳颤动着。老


    于抱着我的腰,把一只乳房攥在手里,狠狠挤压揉搓。先生揉弄我的阴蒂,给我


    增加一点快感。


    『我是他们的玩具……』这种感觉从未如此强烈。我像狂风中的树叶一样,


    被吹上去,压下来,被掀翻、揉碎。只要闭着眼睛承受就可以了,尽量享受吧,


    我叫出淫荡的声音,彷佛进入一场美梦。


    玩累了,他们又换了一次位置,先生仍然坐着,让我背对他,把肉棒插入肛


    门。他两手抓着我的两个脚腕,让我大敞着双腿,老于从前面进入我的阴道,比


    刚才好受一些,我迎着他摆动身体,装作乐在其中。


    很快,老于拔出阳具,射在我身上。先生让我坐起来,上下加快运动,也射


    在我的肛门里。


    先生把我放在地上,我精疲力尽,侧躺着。老于走到我身边,他穿着厚底工


    作靴,上面沾着河边的泥,他用脚尖示意我躺平,打开双腿,然後用靴子踩在我


    的小腹上,淫液和精液流出我的两个洞。


    我被靴底弄得很痛,双手反射性地抓着他的靴底,怕他一脚踩下去。老于抬


    起靴子,又踩到我的乳房上,碾了几下,我痛得叫起来。


    他把鞋上的泥蹭在我脸上,用鞋尖踩着我的头,我毫无反抗他的心,只求他


    别让我受太重的伤。我在乱发中乞求地看着他,他没有看我,继续用我的身体清


    理靴子上的泥。


    玩够了後,老于说:「我去洗澡。鸿生,不管你用什麽方法,让她高潮二十


    次,然後就去睡吧!」


    先生走过来,坐在我身边的地上:「来吧,你不用装,骗不过于先生,来真


    的。」


    他把手指伸进我的阴道,我在接连高潮以後,已经没什麽力气,阴道也只是


    痛而已。他动了几下,看我没什麽反应,擦擦我脸上的湿泥,趴下来亲了一下:


    「乖,二十次很快就过去了,休息一下我们再开始。」


    估计老于快出来的时候,先生又开始刺激我的身体。老于穿着睡衣出来,看


    了一会儿,问:「多少次了?」


    「七次。」


    先生说。我没有数着,不过也知道最多只有三、四次。


    「看她不行了,就这样吧,明天再说。」


    老于站起来,收拾起桌上的东西。


    先生过去帮他:「您真的对女人很好,让我连射十次那才是地狱……」


    「你的东西,我才不管规矩教得怎麽样。」


    老于指着一扇门说:「你是大人了,睡在那里,这只母狗你看着办。」


    先生拿出一条毯子,扔在我身边:「你躺够了就去那边洗澡,然後随便找个


    地方睡,不要进卧室。」


    说完,他关上灯也去睡了。


    **


    早上,我在沙发上睁开眼睛,看看才7点钟,屋里没有一个人。


    从窗口看出去,先生和老于在不远处的湖边垂钓。我怕醒了装睡会被惩罚,


    也出去打个招呼。山里的清晨很冷,我披着那条毯子,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近。


    听到先生说:「刚见到小光的时候,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您老做了拉皮。」


    「呵呵,你上次和他见面,他是多大来着?」


    「还是个死小鬼。小学一年级吧,您就让才高八斗的我给他当家教。他拉着


    我玩打仗游戏,我不想玩……」


    「对了,是那时候。我一直拿你没办法,最後丰华给他当了家教。」


    「说起这个人,我最近还见过,他装不认识我……」


    先生看到我:「曼曼起来了,过来帮忙。」


    老于看了我一眼,还是一副温和的样子:「睡得好吗?」


    「睡得很好,被于先生宠过以後,全身都舒服。」


    我蹲在他身边,说得甜腻腻的。


    「大清早吃得清淡一点,你准备几个鱼钩吧,把鱼饵穿上。」


    老于递过来两个盒子,继续跟先生说:「丰华啊,他洗白了,别跟他提起以


    前的事,我听说他会翻脸。」


    「欲盖弥彰,看他能忍几年。」


    「呵呵,我一辈子养的都是白眼狼……」


    我打开盒子,一个里面是小鱼钩,另一个打开吓了一跳,是一盒蚯蚓。把蚯


    蚓扔在地上,我甩甩手。


    「怎麽了?」


    老于问。


    「是虫子。」


    先生看了一眼:「当然是虫子,穿到鱼钩上。」


    我戳一下那些蚯蚓:「是活的!」


    「第一次见蚯蚓?」


    「这麽多,放在一起,恶心死了!」


    老于拿起一条蚯蚓,演示给我看,把鱼钩穿过活蚯蚓的身体,蚯蚓痛苦地扭


    动着,一节一节的身体翻来翻去,流出一些液体。


    我扭头不看:「不要,好恶心。」


    老于一笑置之:「那就算了。鸿生你来吧!」


    先生接过去。过了一会儿,先生问:「这里只能用小蚯蚓吧?」


    「对,有大的吗?给曼曼吃掉吧!」


    「什麽?」


    我把毯子铺在地上,靠着老于的膝头任他玩胸部,听到叫我的名字,抬起头


    来。


    老于拿起一条个头较大的蚯蚓,柔软的身体在他手指上扭来扭去,放到我面


    前:「张嘴。」


    我一下跳开:「不要!」


    「这次不能拒绝,必须吃。」


    老于说。


    「那是虫子,不能吃。」


    先生在一边搭话:「在于先生这里,没有什麽是不能吃的。」


    老于说:「你可以选择用上面的小嘴吃,还是打开下面那张小嘴,把它放进


    去。」


    「不要,于先生,曼曼最怕虫子。喂曼曼吃大蚯蚓吧……」


    我舔舔嘴唇,企图色诱他。


    先生走到我後面,双手抓着我的手臂:「别做傻事,用後面的牙齿一咬就吞


    下去了。」


    老于问他:「你还有印象吗?」


    「当然,陪于先生钓鱼、吃蚯蚓,多令人怀念啊……不然我吃给她看吧!」


    「别多事,我对你没兴趣。」


    老于把蚯蚓放到我嘴边:「你没有选择。」


    先生在我耳边说:「别多想,吞下去就好了,胃液会把它融掉。」


    在老于注视的目光下,我颤抖着张开嘴,他把活蚯蚓放进我嘴里。按照先生


    说的,我使劲咬了一下就吞进去,猛咽下去,用全力把它推下肚子。


    先生放开我,我蹲在地上,抓着喉咙几近呕吐。他给我一瓶水,我一口气全


    喝掉。


    老于淡淡看着,等我平静下来,他说:「你们玩够了就去吧!」


    「真的吗?就这样?」


    先生吃了一惊。


    「想玩自己家玩,你们走了我还有个清净。」


    先生眼睛里闪过各种念头,最後只是说:「感谢您高抬贵手,于先生。」


    「快走吧!」


    「还是说,您只是嘴上说说,其实你们一家人特别吃她这盘菜?」


    「别开无聊的玩笑。」


    老于说:「一想到小光把她当个宝,我就没有什麽心情。对了,五月份我去


    IML,一起来吗?」


    (*IML:国际皮革先生,在芝加哥举办的年度同志选美大赛。


    「您带个女人和我换,我就去。」


    老于大笑,对我说:「曼曼,好好伺候他,遇事多动动脑子。」


    他又重重拍拍先生的肩膀:「你啊,遇事少动动脑子,保重吧!」


    「您也保重。」


    两个人紧紧拥抱一下,先生带我离开。


    **


    车子离开小屋,在树林里走了十分钟,先生突然开始大笑。


    和他比较熟以後,我知道他说话十句有七句假的,笑起来十次有九次假的,


    可是这次他笑得很真。好不容易笑够了,不知道想起什麽又笑出声。


    看到一条小路,他开进去,找没人的地方停下。


    他解下安全带:「曼曼,让我抱抱。」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先生抱住,他搂住我的脖子狠狠亲了几下:「谢谢你,


    你选择不走,我很高兴。」


    我听了又惊又喜,原来他能感受到我的心意。


    他又笑出声:「老于一直觉得小光很像他,为此很溺爱小光。你看到他昨天


    那张脸没有?他看到你的时候,那副深受打击的样子,哈哈哈……他以後要杀要


    剐我都无所谓了,那张脸是无价之宝。」


    「先生,所以你早认识小光他老爸?」


    「问这麽含蓄干嘛?你基本上也猜到了吧?没错,我被他调教过几年。」


    先生放开我,又亲了几下,开车离开树林。


    「那件事是真的?」


    我问。


    「对。」


    「您喜欢上他的奴隶,也是真的?」


    「对,这麽好的故事谁能编得出来?」


    「那……那个女人,现在在做什麽?」


    先生迟迟没有答,过了一阵子才说:「谁知道。多少年前的事了,已然相


    忘於江湖。」


    **


    大杨的日记:心情好的时候,和曼曼出来玩玩也不错。


    晚上,做爱时把曼曼玩昏过去,我把卧室的房门锁上,在客厅拿出微型录音


    机,接到电脑上,戴上耳机。


    「鸿生,做得好,这样小光也能……」


    对话录得很清楚,不错。


    见到小光的时候,只以为奇货可居,并没想那麽多。


    报复老于,我想都没想过,十几年来我都躲着他,是从心底里怕他。我憎恨


    怕老于的自己,也憎恨模仿老于的自己,但是从来没恨过老于。


    十几年不见,我还是不能违抗他的指示,在外面常听人说:「你们那都是色


    情,老于的才是SM。」


    时间越久,我的体会越深。


    请小光来我家,最初是真的为了和他交好,我甚至以为,老于希望小光变成


    和他一样的人。我送小光一个女奴,事後会受到老于称赞。


    结果老于找人带话来:「长痛不如短痛,给小光一个教训,让他离那些东西


    远点。」


    这就为难了,我知道老于是个二十四孝老爸,自己都舍不得打的儿子,找别


    人帮他打,这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没办法,我只好一边设计小光,一边把我和


    老于的对话记录留底,希望有朝一日拿给小光看,和他重归於好。


    我本来的计划是把小光和曼曼送出去,他们一个好逸恶劳,一个爱慕虚荣,


    曼曼很快就会把小光的身心榨乾。这段流於表面的SM关系会让小光吃一堑、长


    一智,没想到曼曼这女人下手真快,还知道见好就收,马上让小光得到教训。


    带曼曼去给老于交差,我很不安。虽然是老于自己交待的,我知道这次玩大


    了,老于还是舍不得儿子。而且……他最得意的小光被我不太喜欢的奴隶甩了,


    他不会让曼曼好过。


    没错,我是一心为老于做事。就算十年没见,看到和他相关的人事,我还会


    考虑怎样做能让老于满意。可是为什麽昨天看到他痛苦的脸色,我竟然想大笑?


    我花了一晚想这个问题,最後终於明白了,我被老于调教太久,已经忘了,


    我是应该恨他的!


    曼曼口口声声说爱我,当她有一天不再为钱烦恼的时候,想起自己还有尊严


    的时候,会不会恨我呢?


    出来混,大家都要还的。


    佛说:汝负我命,我还汝债,以是因缘,业果相续。以人食羊,羊死为人,


    人死为羊,死死生生,互来相啖。


    第5章诸缘处处痴


    我坐在镜子前,拿起眉笔。


    先生总是说我很笨,以前没有人这样说我。最近有些事情让我觉得,也许我


    真的不太聪明,总是後知後觉。比如现在,我还是不太明白,为什麽我会在这个


    地方。


    事情是什麽时候出错的呢?渡假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从老于那来,我们直接去机场,飞到一个僻静的海边小镇。接下来大部份


    时间我都被绑着,被他用奇怪的工具对付。


    口是心非地和小光混了两个月,好不容易可以和先生在一起,只觉得每一分


    钟都很幸福。我的肩膀上被先生用集中的电流烫了一个「杨」字,他说一个月以


    後就会消失。我还有点失望,反正已经痛过了,消失掉多可惜。


    虽然住在海边,我只在第一天去过沙滩一次,後来背上被他抽出一条条的血


    痕,穿泳衣会被人看到,恐怕会产生麻烦,就懒得再去。


    刚认识他的时候我还想过,要是这个人的性癖好不那麽奇怪,该有多好啊!


    现在倒是觉得,幸好先生是个大变态,不然他这麽好的男人怎麽轮得到我?


    他在捆绑我的时候,我一直看着他,怎麽都看不厌。他发现了,打了我一个


    耳光,抓起我的头发:「曼曼,你不用表现得这麽高兴,我比较想看你哭哭啼啼


    的样子。」


    「可我就是高兴……看到你就高兴。」


    他生气了,用绳子紧紧勒住我的肉穴。他已经不用棉绳,只对我用麻绳,又


    痒又痛。我还是一直看着他。


    然後他会把卧室的门锁上,在外间不知做些什麽;有时候他不说一声就出门


    去,很久以後才来。麻绳在身上越来越痒,我试着扭来扭去,还是不能止痒,


    痛苦到自己一个人发出叫春的声音。


    夜里,他让我睡在地上。有时会想,这样所谓「蜜月」还有什麽意义?不过


    早上一看到他,我就把这个念头抛到脑後,只想知道今天他要对我做什麽。


    **


    一周以後我们家,先生马上变得很忙,他经常晚上不来,或者半夜才进


    门,我和他说不上几句话。


    我一直等着他,他一来就扑上去,勾住他的脖子与他亲昵,「不要碰我,


    你忘了规矩吗?……真是,我连惩罚你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性格一贯很别扭,因为先生是个害羞又不肯承认的人。


    「累了,我为你洗澡吧?」


    我一边为他换鞋,一边献媚。


    「不用。」


    「泡壶茶吗?」


    「不用。」


    「肩膀酸吗?我帮你按按吧?」


    先生径直往里走:「我讨厌身体接触,你又不是不知道。」


    「只是按按肩膀,您在想什麽啊?胸推加钱。」


    先生笑了:「也好,跟着上来吧!」


    我跟他上楼,找到按摩油,在床上铺好毛巾,把灯光调暗,跪在床边等他洗


    澡出来。


    先生看到这幅场景,笑着上下打量一遍,说:「不满意,换人。」


    「小姐都轮钟出去了,只剩我。我什麽都做,不要叫经理~~」我爬到他脚


    下窃窃细语。


    「没办法,做做看吧!」


    他趴到床上,头歪向另一边不看我。


    我把按摩油倒在手心,温热以後,滴在他的背上推开,「你的背好结实,线


    条真好。」


    我有意想让他开心一点。


    他并不领情,硬梆梆地说:「曼曼,以後不许评论我的样子,搞清楚是谁消


    费谁。」


    「好,你消费我,老~~」过了一会儿,我自己推得无聊,想出一个点子:


    「老,您的朋友在前台交了半套的钱,可以摸哦!」


    「给我朋友加成全套,我是来休息的。」


    我无话可说,静静给他按摩。昏暗的灯光下,看着他的肩膀很想靠上去,也


    很想玩出点花样,可是知道他的性子,只好忍着。


    过了一刻钟,先生开口了:「曼曼,我以为你随便说说,按得还不错。」


    「当然,我以前学过。」


    「在哪学的?」


    我想了一下,还是照实说了:「我以前做过半套店……」


    先生并没有太吃惊:「你的店在哪里?」


    「那边那个商场後面,有个小楼,二层。那个店没名字……您去过吗?」


    「没有,我不太常去那些地方。後来为什麽不做了?」


    想起来我就生气:「後来所有按摩店都做全套,所有客人来了就要全套,还


    动不动就要三通、毒龙,做不下去了。」


    先生笑了一声:「你不喜欢做全套?」


    「一点也不!来的客人都难看死了,要是你来我们店,小姐们得高兴地议论


    一个礼拜。」


    先生转过头来看着我:「你们在背後议论客人?」


    「当然。」


    「都说些什麽?」


    「嗯……就是一般女人议论男人的话咯!」


    「假如说……假如阿强去你们店,小姐们会怎麽说?」


    我想了一下阿强的表现,说:「阿强的话,在客人里他还算很帅的,他走


    了以後,其他小姐就会说:『真便宜你了,做了个帅哥。』然後我会说:『好什


    麽啊,是个虐待狂,都把我抓伤了。』然後使劲抱怨。好的客人也不能说好,不


    然其他小姐会抢。」


    「阿强算好客人?」


    「算不错的,他看上去是会给小费的人。而且我只做半套,他那些招数发挥


    不出来。」


    先生又问:「会议论长短吗?」


    「谁在乎啊,就是个客人。」


    「客人的背景呢?会互相打探吗?」


    「没什麽特别的就不会说,常客,或者行为不自然的会拿出来说说。」


    「比如说呢?」


    「比如……哪个客人一定是妻管严,哪个客人是工作途中逃出来的……还有


    王老这次开的车不一样啦,李老今天过生日啦,张老的生意卖掉啦……」


    「这些事你们怎麽知道?」


    「他们自己说,我们就听听。客人都爱夸大其词,捧着他们说就行了。」


    先生若有所思,我问:「你怎麽有兴趣这些事啊?别泡那些小姐,她们全有


    男朋友,说爱你都是假的,为了吊着常客。」


    先生把手搭上我的腿:「不是,随便问问……对了,你做那个挣钱多,还是


    现在的零用钱多?」


    「差不多。在夏天那几个月,景气好的时候,做按摩多赚一点点。不过我退


    出的时候半套店生意很不好,生活比现在差远了。」


    先生拍拍我的腿说:「乾脆做全套吧,做的事情和现在差不多,还能赚更多


    钱。」


    「如果您常来光顾我就做。」


    我笑着说:「先生,说到这里,曼曼有事想跟您说。」


    「什麽?」


    「最近天好冷哦,曼曼想买件外套……」


    「然後呢?」


    「手里的钱不够……」


    先生明显不耐烦了,坐起来:「曼曼,好像我第一天就给你说过,不要开口


    要钱,你有印象吗?」


    「我记得,但是……」


    「没有但是,我知道你留在这里是为了钱,不过我还是想给你我留一点幻想


    的余地。既然你提到钱,你就值那个价钱,不满意就离开。」


    「别生气,就是一时的念头,我没管住嘴……」


    「我今天太累,没精力惩罚你,自己房间睡觉吧!」


    他站起来,自己把床整理成平时的样子。我默默退出去,灰溜溜地到地下


    室。


    **


    我手里拿着大刷子,想起这个细节,心里一惊,不会是因为这件事吧?要


    为这点小事生气,他也未免太小气了。应该还有些别的,难道和露露有关?还以


    为她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就知道这女人出现准没好事……


    那天是周末,难得先生在家。虽然他说要工作,别打扰他,我还是很兴奋。


    他迟早会空出时间来的,我坐在旁边的地上静静等着。


    门铃响起来,我和先生互看一眼,都很诧异。这个地方这麽难找,从没来过


    不速之客,难道是迷路的人来借电话?


    我跑下楼,猫眼中只能看出是一个女孩,以前从没见过。我从门口的衣橱随


    便拿了件外套披上,打开门。


    看着对方,我们两个都楞了一下。我们有相似的身材、相似的外貌、相似的


    发型。那个女孩看上去比我大几岁,气色不太好,黑眼圈很重;头发很久没补染


    了,发根的颜色已经断层。


    她看到我,犹豫一下,先开口:「我是露露,请问你是……」


    是露露!她来这里干什麽?我忐忑不安:「我叫曼曼,现在住在这里。」


    露露说:「我想也是。先生在家吗?」


    「……在。」


    「我可以和他说几句话吗?」


    看我不知如何应付,露露说:「麻烦你去问问他好吗?就说露露只想再见他


    一次。谢谢你!」


    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我不好意思拒绝,答应後就上楼去,对先生说:「是


    露露。」


    「谁?」


    「露露。她说想和你说几句话。」


    先生皱起眉头来,问:「你让她进门了吗?」


    「没有。」


    「门关上了吗?」


    「关了。」


    「那就行了,别理她。」


    我不敢相信这是他的答覆,呆站在那里,先生看到,指着一个苹果说:「把


    这个苹果削皮,然後平均分成一份。」


    我一边切苹果,一边想着露露,她为什麽来这里?对我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切到八十几份的时候,门铃又响了。我看了先生一眼,他叹了口气,起身去


    拿了一个信封,装上几张钱,又写了个字条。


    「把这个给她,然後马上关门来。」


    我擦擦手,接过信封跑下楼。门一打开,露露满脸的愧疚:「对不起,我不


    是故意要吵他,求你帮我说对不起……」


    我把信封递给她:「先生说给你。」


    露露马上接过信封,拿出里面的东西。


    她看到有字条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打开字条,上面只有一个字「滚」。


    看着她的样子,我突然萌发了恻隐之心,但是必须去复命。「对不起……


    我必须关上门,真的对不起……」


    关上门,我听见露露在门那边小声啜泣。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我一直很在意露露,暗中和她较量,看到先生完全不在


    乎她,我是应该高兴的,可是露露又很可怜,她爱着先生的心和我没什麽不同。


    我心情复杂地到先生身边,他看都没看我。


    「她说,对不起。」


    「嗯。」


    「她的情况不太好,病怏怏的。」


    「嗯。」


    过了一会儿,我从窗口看,露露还坐在门口。先生终於说话了:「她是我以


    前的情人,我包养她。被人包养本来就是这样子,价钱越卖越低;又不是做工程


    师,每过三年还能加薪升职,她应该有这个心理准备。」


    我不知道要怎麽听他这番话,先生对我说的口气,就像在说一件和我无关的


    事。


    看我不答,先生问:「你想说什麽?」


    「没有……」


    「那就把苹果切完,然後把那些小碎块再拼成一个苹果,做不好不许吃晚


    饭。」


    我惊讶地看着他,这怎麽可能完成?「为什麽?我又没做错事。」


    「你知道我的意思还多嘴,太吵了。再吵就再切一个苹果。」


    我气鼓鼓地坐下来切苹果。到了下午再去看的时候,露露已经走了。我怎麽


    也拼不好苹果,气到哭出来。先生原谅了我,把任务换成口交,很快完成了。


    所以,这件事不是圆满结束了吗?露露也没有再出现,一切都很好……


    可是,从那以後,连续发生了几件倒楣事。从这个角度来看,还是怪露露带


    衰,她的出现是我生活的转捩点。


    **


    之後,先生还是很忙。他如果想起来的时候,会给我打个电话,说他今晚不


    家;更忙的时候把这也忘记。


    一天下午,我接到他的电话,说今晚半夜来,让我点以前自己房间


    睡觉。我以为他是叫我不用乾等,就没放在心上。晚饭後,我看着电视剧不知不


    觉看到半夜,完全忘了先生的电话。


    有人开门,我马上跑到门口迎接他:「你又来这麽晚……」


    话说到一半,看到先生旁边站着另一个人,她也看到了我,表情比我更惊讶。


    他带了个高挑的女孩来,她长发披肩,几乎没怎麽化妆,和她暴露的衣着


    不太搭配。带亮片的小可爱、短裙、黑丝袜、长靴……凭我的直觉,她要麽是刚


    和男友分手,要麽就是现在流行的素人兼职坐台。


    她也上下审视着我,我一丝不挂得很坦然,这是我自己家,我爱怎麽样就怎


    麽样。


    先生就像感受不到我们的尴尬,用平常的样子责怪我说:「你怎麽没去房


    间?」


    我噘着嘴不说话,原来是这样,你要背着我带家啊?


    他也不解释,对那个女孩说:「这是曼曼,她是我的性奴隶。曼曼,她叫爱


    咪,问好。」


    爱咪,你还能取个更像小姐的花名吗?「哦,你好。」


    我翻着白眼说。


    爱咪抿着嘴,一声不吭。先生扶着她的肩膀,很亲热地说:「曼曼不会打扰


    我们的。要是你接受不了,我可以送你家,你把这件事忘记,以後就当不认识


    我。」


    对,他也是这麽对我说的,反正我留下了,我倒要看你多有气节,爱咪。


    果然,她稍微想了一下就决定不走。她没有说话,但挽着先生的手,也不进


    也不出,只是瞪着我。哼!装得和个小白兔似的,你就一直抓着他的手吧,他讨


    厌这样。


    先生没有像往常对我一样,把手抽出来。他对我说:「曼曼,房间去。」


    我继续瞪着爱咪,靠墙站着一动也不动。先生走到我面前,挡在我们中间,


    他和我几乎紧贴着,居高临下看着我,闻到他的气息,我更心烦意乱了。


    「抬头看我。」


    他说。


    我抬头。


    「刚才不听话,你应该说什麽?」


    看着他的眼睛,我心里酸酸的:「……对不起。」


    「改天我会惩罚你。你要是不能接受,我也可以送你家。」


    我看着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里不是我的家吗?


    「可以接受的话,现在房间去。」


    我避开他的视线,也不想离开,也不想房间,也不想和他对抗。我只希望


    现在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这是一场梦。我只想逃避,我不知道怎麽样处理这种情


    况……


    「抬头看我。」


    他又说。


    我抬头,眼泪流下来,看到他是模糊的。


    「你现在应该说什麽?」


    「对不起,先生……」


    「相信我吗?」


    「相信。」


    「曼曼,房间去。」


    用不容置疑的语调,他又说了一遍,然後轻轻扶着我的肩膀,指引我转身。


    我就像着了魔,自己开始往前走,沿着楼梯走下去,一直走到自己的房间,


    弯腰进门。过了一会儿,门在背後关上,在外面锁住。


    我趴在床上,开始大哭。


    **


    大杨的日记:说话前要过过脑子,这是我得到的教训。张口就跟曼曼许诺了


    一个星期,事後想反悔都不行。


    和她出去的一周,无聊透了!跟她说什麽她都不懂,完全没有话题,从头到


    尾只有肉慾. 就算是游戏,想侮辱她,她完全没有人格,说什麽话都侮辱不到她。


    想折磨她,她脑子里全是被大肉棒干,疼痛只能激发她的性慾. 从头到尾只会一


    直看着我,一副慾求不满的样子,一眼就能看到底,一点引人好奇的地方也没有。


    最初三天还能忍着陪她玩,後来实在烦了,就把她留在房间里,我出去找老


    朋友。


    好不容易一星期过去,家以後,曼曼就像脱缰的野马,以前教的规矩全不


    遵守。想站就站,想坐就坐,有慾望就贴过来,想说什麽就说什麽。调教她简直


    是浪费时间!


    我对阿强说:「我就知道会这样,近则不逊,远则怨。有时候真希望我是玻


    璃,和你搞搞就够了。」


    「对,我既卖艺又卖身,钱也太难赚了。」


    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那件事情,把曼曼算进去。就算帮不到忙,也可以


    惩治她一下。」


    「这样行吗?那有点危险……」


    「没什麽吧,完事以後带她去蒙医生那就是了。」


    第6章违心的双飞


    一整夜,我在噩梦和噩梦之间周游。


    一般在早上七、八点钟,我房门上的锁会打开。这一夜我惊醒了好几次,以


    为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在黑暗中跳起来,要和他理论。当然,这都是梦,我敲


    打着房门,没有人应。


    好不容易靠到早上八点,我坐在床上等着,门锁随时有可能发出声响,我就


    冲过去抓住他,不许他用忙或者其他什麽理由推脱。


    我从八点等到九点、十点……


    他们一定是相爱了一整晚,早上起不来,完全忘了我的存在……我摇摇头不


    愿去想像楼上发生着什麽,但各种画面一直进入我的脑子。我把枕头扔来扔去,


    又大哭,哭到睡着,然後梦见他打开房门,我惊醒,又发现没有人……


    三番四次,我精疲力尽躺在地上,肚子很饿。看看表,已经是晚上8点,他


    晚了2小时给我开门……难道说我要饿死在这里,这才是他的计划吗?


    我昏昏沉沉又要睡着,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说:「曼曼,吃饭吧!」


    我撑起身子,看到先生把门打开了,把一盘东西放在门口:「吃饱以後上来。」


    他说完就离开。


    我一个人呆坐了一阵子,还是决定听从他的话把东西吃完。看了一眼镜子,


    眼睛肿得很厉害,既然要和他谈判,还是打扮一下吧!我快速洗澡、整头发、化


    妆。


    上楼去,先生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到我,指指地下。我过去坐在他脚下,


    不和他说话。


    他把手搭在我的後颈上,说:「你的房间有那麽多床,想过是为什麽吗?」


    我没有说话,他耐心等着。过了很长时间,我终於想好答案:「曼曼知道,


    可是曼曼不喜欢。」


    「好吧,我不强迫你。给你两个选择,要麽欢迎爱咪和你住在一个房间,但


    是你不用和她有身体接触;要麽把爱咪当女人服务一次,但她不会住在这里,


    你们两个从此再无瓜葛。你选哪个?」


    和爱咪朝夕相处,无异於慢性服毒,於是我说:「曼曼选第二个,让曼曼做


    什麽都可以,然後让她滚。」


    「当然,你永远都可以选择自己离开。」


    「曼曼不想走……」


    「好吧,那就上来。」


    我跟在先生後面,到楼上去。卧室大床的床帏被撩起来,能看到爱咪在床


    下的笼子里,被用红绳捆成个粽子。看到我们,她呻吟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


    子。


    先生没有理会她,拿出两条比较短的绳子,让我分开双腿跪下,他把我的左


    手和左踝绑在一起,又把右手和右踝绑在一起。为了维持平衡,我的双腿打开到


    6度,身体挺直後仰,双手在後面撑着地。


    先生打开笼子,把爱咪拖出来,「身体好酸哦……」


    爱咪娇滴滴地说。


    先生给她松绑,抚摸她身上绳子捆过的红印,说:「真对不起,没想到花这


    麽多时间,都怪这个贱货动作慢。」


    他看向我。


    「她在这里做什麽?」


    爱咪伏在他身上撒娇。


    「当你的玩具。你不喜欢小动物吗?关在自己家里,无论你做什麽都没人知


    道,不会叫、不会逃的小动物,给你玩,喜欢吗?」


    「不要,她一直瞪着我,好可怕~~」我是一直在瞪着她,要是眼神能杀人,


    她已经死十次了。


    先生拿眼罩给我戴上:「这样就好了,过来玩玩吧!」


    我眼前一片黑暗,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只是听见爱咪在近处说:「她在咬牙


    呢!好可怕,她要咬我~~」「你倒是想,我才不想咬你的烂肉,谁知道有什麽


    病!」


    我说。


    感觉到有人走来走去,不一会儿,先生捏着我的下巴让我张开嘴,接着塞进


    来一个口球,在头後面拉紧带子。


    「这样好了吧?把手给我……」


    他用宠溺的语气对她说。


    一只女人柔软的手碰到我的手臂,能感觉到她还在迟疑,然後有人按着她的


    手紧贴在我身上。先生抓着她的手,从我的手臂摸到肩膀,在锁骨之间游走,又


    摸下去,抓着我的一只乳房揉了几下。


    她「格格」笑起来:「不要这样玩啦,都是女人……」


    「软软的,不好玩吗?你这样揪,还会有反应。」


    男女的四根手指拉住我的乳头,使劲扯了一下,我吃痛叫了一声。


    爱咪大笑起来,用两根手指捏住我的乳头,转动碾弄着:「还是有反应比较


    好玩~~喂,她的是不是比我大,你喜欢大的吗?」


    「哪能这麽比,她是母狗,有大奶大屁股才有人操;你是我的宝贝,我一手


    能抓住就好。」


    不知道发生了什麽,爱咪发出一声浪叫,抓我的手指也松开,听到一阵衣服


    厮磨的声音,还有嘴唇吸在皮肤上发出的「啧啧」声。


    先生抓着她的手又放在我身上,顺着腰线摸下去,摸到我的双腿间。爱咪硬


    是停下来:「那里太脏,我不想碰……」


    「你摸过别人的吗?」


    「当然没有。」


    「不想试试吗?把手指伸进肉洞,只插一下,就当是人生体验。」


    她的手指顺着我光滑的肉丘探下去,在阴蒂周围乱按,找不到地方。先生引


    着她,把手指戳进小穴,她伸进一个指节:「好热哦!真奇妙,这感觉……」


    她的手指慢慢插进去,长指甲划到阴道内壁,很痛。


    「怪不得男人都喜欢这样,好奇特的触感……」


    她的手指在我阴道中乱抠,我扭动身体,从喉咙里发出抗拒声。


    爱咪不再需要别人提示,另一只手抓住我的乳房,指甲掐住乳头。同时她的


    手指快速进出,摩擦我的阴道竟也产生快感。


    「舒服吗?流这麽多水,真淫荡,你真是母狗,贱母狗……」


    她乱骂着,似乎沉迷於我们的接触,手指越动越快,手掌的动作也变化起来。


    爱咪一手托起我的乳房,用一根手指快速地拨动乳头,又用指甲绕着乳头打


    转。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这些动作,也许先生正在她身後抱着她,对她的身体做


    出种种行为,她又对我做出同样的事。


    口舌吸吮皮肤的声音没有停止,我不知道是谁在亲吻谁,恨不得能把眼罩看


    透。


    爱咪娇喘起来,当然并不是因为我,不知道先生在对她做什麽事。她喘着粗


    气说:「这样……她就会高潮吗?」


    「不会,你的手指太细,要把整个拳头都伸进去才行。」


    我使劲摇头,发出「呜……呜……」


    的声音。


    「我才不想用拳头搞她。这样吧,给我一个很粗很粗的假阳具,我把她的肉


    洞撑破。」


    「好。」


    听见先生站起来,去拿了什麽东西。他走来的时候,爱咪不知看到了什麽,


    笑起来:「好,就是这个!」


    先生扶着我躺在地上,用靠垫把我的屁股垫高,因为我的手腕和脚踝还绑在


    一起,所以不得不大敞双腿,把脚举在天上。


    爱咪准备好後,矽胶的触感紧贴我的阴户,我知道要来了,吸一口气,准备


    好接受。她果然没有任何同情,一下就把很粗的阳具头部捅进我的身体,小穴一


    下子被撑大,我呜咽一声。


    「原来,做爱的时候,男人的感觉是这样,哈哈~~」随着阳具推入我的体


    内,爱咪的身体也碰到我。


    为什麽她自己也靠上来?我想了半天,唯一答案是她穿了那条带阳具的皮丁


    字裤,穿上後,就像身体前面长了一个阴茎。


    她像男女做爱一样,趴在我的身上,把阴茎插到底。这个阴茎又粗又长,全


    插入我的身体很勉强,我在自己能做到的范围内拼命抵抗,爱咪压住我:「别乱


    动,让我干一下,你这个贱货!」


    她上下摆动腰部,阴茎在我体内进出。我随着每一下抽插挣扎着,她双臂环


    绕我举起的大腿,紧紧抱着我的双腿,迎假阴茎进出的动作。


    我们打成一团,先生看了良久才问:「你很享受嘛!好玩吗?」


    我不能说话,他当然是问爱咪的。爱咪在动作间隙答:「你看她被我奸的


    样子,真是好玩,这是我今年做的最好玩的事情。」


    「那就尽情干她,别看她现在不从,干出水後她就开始发骚了……」


    先生一边说着,一边对爱咪做了什麽事情,爱咪的喘息声变了,娇媚起来,


    也开始发出嘤咛的声音。


    爱咪抽插我的动作减慢:「不……别动那里……」


    「不想要吗?」


    先生问。


    「……想,可是……」


    先生把我身下的靠垫摆正,听声音是抱住了爱咪,爱咪身上戴的阳具还留一


    半在我身体里。突然之间,爱咪尖叫一声,随着她的声音,那根假阳具一下子全


    推入我的身体,我也收紧全身肌肉,痛得咬紧口球。


    我能感觉到,先生离我很近,他进入了爱咪的身体,带动着爱咪抽插我。他


    慢慢抽出身体,爱咪施加在我身上的压力也减小;他又进入,爱咪对我也一插到


    底……


    先生反覆进出,爱咪体会着双重快感,叫得失魂落魄。我同时在做自己最喜


    欢的事和最厌恶的事,心情非常复杂。


    一段时间後,爱咪体力不支,趴在我身上接受操弄。我们的身体贴在一起,


    我心里讨厌,但在连续活塞运动後,意识也有点不清楚。


    先生同时压着我们两个,一段猛烈的进攻後,他站起来,炽热的液体喷在她


    的背上和我的脸上。


    **


    到此为止,还没到最糟的部份。


    做爱之後,先生和爱咪一起洗澡,打情骂俏,旁若无人。我被留在原地,就


    像一件家俱。


    休息了半个小时,听上去先生开始探她的後庭,爱咪惺惺作态,始终不同


    意。


    「润滑做到位就不会痛,」


    先生说:「让曼曼给你舔湿。」


    「舔……舔哪里?」


    爱咪问。


    先生走过来,摘下我的口球和眼罩,说:「刚才表现不错,去帮爱咪湿润一


    下,做得好就给你一发。」


    我咬紧嘴唇,看着他摇摇头。


    「不愿做吗?」


    「死也不要。」


    我说。


    爱咪明白过来了,她轻笑着:「为什麽不要?你已经被我上过了,是我的女


    人,过来给我舔屁股啊!」


    「去死吧!你以为自己是什麽东西?只不过上了一次床……对了,我应该给


    你钱的,和他要吧……」


    话还没说完,先生把口球塞进我的嘴里。他说:「早就该惩罚你,今天是你


    最後一次赎罪的机会,也没把握好,真替你可惜。」


    他提起我,把我放在房门外,关上门。我躺在冷冷的走廊上,听着门那边他


    们两个相亲相爱的声音,又哭了一夜。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我摸摸被硌痛的身子,


    起身下楼。


    先生在餐厅里,看到我说:「起来了?去洗澡,然後跟我出门。」


    「去哪里?」


    「惩罚你的地方,再问一句便惩罚增加。」


    我只好自己房间,沐浴梳妆。想显得清纯可怜一点,化了淡妆。


    再上楼时,先生已经等在门口了,他扔给我一件外套:「不用穿衣服,快走


    吧!」


    我披上长外套,跟着他上车。


    他脸色不好,我一路上不敢说话。走了四十多分钟,我们进入一片嘈杂混乱


    的街,路边站满游手好闲的男人和衣着暴露的妓女,沿街的房子也很肮脏,商


    店的橱窗里堆满乱七八糟、无所不包的商品。


    他找到一个入口,把车子开进後街,停在一栋房子後面,我跟着他下车。这


    是座老旧的红砖楼,旁边挤满了廉价餐馆和杂货舖,餐馆的油烟一直喷到这个停


    车场。


    他径直走到红砖楼的後门,用三短两长的暗号敲门。门开了,意料之外的,


    开门的人是X-Zone俱乐部的老弘哥。


    弘哥一见面就抱怨:「你可来了,真沉得住气。」


    「女人出门就是麻烦,耽误你的时间让她自己还给你。」


    「你又赖帐,本来她就欠我一炮。」


    弘哥把我们让进门,谨慎地锁好後门,挂上门栓。


    他们两个在低声交谈着,我们穿过曲折黑暗的走廊,进入一间灯光昏暗的客


    厅。客厅只有平米大,围着一圈深红色的沙发,中间有个小几,铺满了旧杂


    志,屋子一角有个悬挂电视,还有一个架子放满折好的毛巾。


    一个又高又胖、满脸横肉的男人看我们进来,皮笑肉不笑地和先生打招呼。


    弘哥介绍说他是这里的老,叫黑蛇六。


    先生把我推到前面:「就是她,讲信用,先试用再决定要不要。」</fr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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