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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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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呼吸非常急促,我真有些怕她翻脸,不过事实告诉我,她只是紧张了半分钟,等呼吸平静多了,我继续开始在她身上摸索,前面的手,从上面解开一颗她的衬衫口子。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这下不得了了,MM一下子转过头来,冲着我,好像就要破口大骂的样子,不过很明显,自尊心作怪,她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失礼,老天照顾我啊,要不然我可怎么继续我剩下十来个小时的行程呢。
她低声问我,“你想做什么?”
我凑到她耳边,用很诱惑的声音说:“放心吧,我不会在这里扒光你的,我最多只是摸摸。”
她瞪了我几眼,转过头去,这下我完全不用害怕了,只要我不是做得特别过分,前面这快嫩肉就不会给我添麻烦。这么多人,我敢多过分啊。
手就跟上摸了,MM反正也不抗拒我,就站在那里,让我把手探入衬衫,我接触到她的嫩肉,MM皮肤上面汗水很多,湿腻腻的,我很难抓紧她的乳房,左右两个我都摸遍了,后面的手开始莫她的大腿。
MM穿的是牛仔短裤,很短,没有穿丝袜,可能是因为很热吧,列车上一般没人穿裙子(要是短裙多好)要不然,嘿嘿……不过牛仔短裤很短,我很轻松伸手摸进去,就摸到内裤,然后从后面双腿并拢的地方探入,我左手放弃摸那个湿腻腻的乳房了,把内裤拉开一点,MM浑身颤抖,哈哈……
手指摸到了她的荫毛,荫唇湿湿的,不知道是因为我摸她还是因为太热了,不过我没觉得热啊,哈哈……
手指正准备插入YD,突然MM向前走去,我的手还在她的裤子里,手指还勾着她的YD,一下子把我拉到了前面,狼狈啊,还好车上的人睡觉的睡觉,打牌的打牌,没什么人注意我。
回头看王妍,她居然扑哧的笑了出来,我晕,幸灾乐祸啊。裤裆再一次绷紧了,鸡巴比刚才摸她逼的时候还硬,受不了了,真想爽一下放出来。
前面的MM刚才是向前挪了一位,下一个就轮到她了,我这时只想泻一下,所以我计划等一下,她进门的时候,我和她一起进厕所,先看她撒尿,在好好的上了她,哈哈……
这次进厕所的是个男同胞,一分钟不到就出来了,我立马就冲上去,想一起冲进厕所,结果那MM看到我的意图,死命不肯,脸上的表情又和刚才一样凶,看样子没希望了,我不敢硬来,只好放手让她一个人进去。
可是下面硬挺挺的鸡巴,真是无奈,等会儿进了厕所,自己解决了算了,我回头想看看王妍,发现座位上没人,突然觉得背上放了一只手,啊,是王妍,她也来上厕所了。
她学我刚才摸人家女孩乳房的动作,前后夹击我,我晕,这美女拿我开玩笑啊,真不好意思,不过既然送上门来,何乐不为呢。
我在前面,王妍在我后面,我就用脊背去贴她的大乳房,感觉虽然不如亲手摸上去舒服,不过还是乐趣无穷,过了一会厕所里的MM出来,她很惊讶得看着我亲密的与别的MM在一起……
不过还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才走开,哈哈,我一把拉住王妍的手,拉进厕所里,旁边车厢里面坐在地上的几个人看到我们这样,目惊口呆,知道好事就要发生了,不过,好事是我的好事,轮不到他们。
进入之后,因为憋得时间太长,赶紧掏出鸡巴美美的放水,我放玩水,王妍脱低裤子,准备蹲下放水,我用手指堵住她YD,她一下子就憋住了,要不然尿我一手。
我让她脱掉裤子,王妍一看就知道是多次经过人道的美女,一点也不怕羞,说脱就脱,说:“我憋不住了,要不才不和你一起进来呢。”
“哈哈……是不是刚才看我摸人家,你也觉得逼痒啊?”
“胡说,我是刚才喝水多了……”
嘿嘿,我不说话了,免得她面子上挂不住。
她要蹲下撒尿,我让她站着撒,前面说过,看美女干什么都性感,美女撒尿可真不是一般的性感,白色的水花从YD里喷出来,喷的荫毛上面点点滴滴的,因为是站着撒的尿,腿上也滴了好多尿水。
等她尿完,我蹲下来,舔她修长的大腿上面的尿,舌尖轻轻的在大腿内侧划过,王妍一颤,刚才洒在逼毛上的尿滴滴到我的脸上了。
这可不行,我站起身让她给我舔干净,痴女只想做爱,什么都肯听我的,粉色的美舌在我的鼻尖上,脸颊上湿润,我刚好能看见她紧逼我双眼……
哇,被一个美女在火车上这样服侍,这样的火车,做一辈子我也愿意。
我伸手抠她的嫩穴,刚才的尿还没有擦干,所以逼特别湿,加上她自己温热的淫水,逼马上就位了,我拔出了大肉棍,蹭了蹭她的湿穴,还不能就这么插进去,我还想听她说脏话,我还想从意识上奴隶这小美人。
我的唇压上她的唇,两只舌头搅拌,唾掖交换,滋滋的响,我说:“妍儿,想不想我插你。”
“我看你比我还想插进来吧。”这骚女人可不吃我那一套。
于是,我的大鸡巴继续在她的小穴口蹭,然后浅浅的插入,只是浅浅的插进去,我想她是绝对不会满足的。
才几下,骚女人果然呼吸急促,大声淫叫:“快插进来,我受不了拉。”
火车卡嚓卡嚓的前进,立即就淹没了她的声音,所以外面的人绝对听不到她的浪叫,这也让她更加肆无忌弹的大声喊:“快啊………用你的大肉棒插我的花心……好热啊……好爽啊!!”
我抓住她的长发,“骚货,你让谁插进来,啊,我是你什么人啊?”
“你是我亲哥哥,亲爸爸!”
我抓紧她的头发,“继续叫我亲爸爸。”
“我不但是你亲爸爸,我还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母狗。妍儿受不了下身的刺激,大声的呼吸,大叫:”爸爸、爸爸……我是你的好女儿……快插我……插深点……爸爸……快啊……“
我还不够,我还要继续羞辱她:“学狗叫,快!!”
“汪、汪、汪……”她叫的声音很大,一下子满足感全来了。
我使劲一挺,大肉棒就滑入骚逼的深处,她直往上面窜,厕所跨度不高,她抓住窗子的铁栅栏,头顶着天花板,我继续顶她的小穴,穿着衬衣的乳房就贴在铁栅栏上面,几乎挤了出去,这骚货奶子可真大。
我三下五除二扯掉她的衣服,去抓她的乳房,下面操穴的动作继续,没有停下来。
火车慢了下来,快到一个小站了,大家都知道,火车厕所的玻璃是毛玻璃,看不进去,但是上面的玻璃是一般的玻璃,里面有灯光,外面看的一清二楚,我就是要这效果,下面的人都能看到这个骚女人裸体贴在窗子上浪叫。
妍儿没有意识到外面的情况,尽情的享受大鸡巴给她的快感,眼睛闭着,口里呼着香气,玻璃都被她呼出一块人型。
火车挺了下来,声音变小了,我加紧操逼,骚女人非常的兴奋,大声的叫:“亲老公……快操我……我就要泻了……快啊……啊……啊啊……”一声高过一声。
我敢保证,她现在的叫声,没有火车行驶声音的掩盖,厕所外面的人听的一清二楚,车下面的人又都能看见一个裸女,大乳房穿过了铁窗栏,呼哧呼哧的呼气。
“老公,插啊……”
我兴奋的鸡巴努力的插她的嫩穴,一阵热精浇在gui头上面,我感觉到,小穴里面紧张有力的收缩,我也不行了“啊、啊……”我把她拉下来,跪在厕所的地板上,我要射到她的嘴巴里,性感的嘴唇还没有品过我的鸡巴。
浪女刚刚经过高氵朝,浑身瘫软,跪在地上,含着我的鸡巴,有气无力的来回吸者,我正在射精的边缘,她这种吸法,还不憋死我啊。
我抓过她的头,使劲的来回抽插,兴奋的极点了,我可顾不得怜香昔玉了,没一下插入都会插到喉的深处,美女在我的胯下,张大了嘴巴,都快吐出来了,我鸡巴开始颤动,“啊……”射到了她的喉喽,嘴巴里面,美女几乎瘫软了,不过碍于地板实在太脏,所以没有坐下去。
我拉好拉练,做出要开门的动作,地上有气无力的美女,一下子紧张起来,“别!!”
“哈哈……”其实我事逗她玩的,我怎么能干完就不管了呢,路还长着呢。
等她恢复清楚了神志,穿上衣服,我拉开门,先出去,外面等着上厕所的人已经很长了。
哈哈……我回到座位坐下,休息了一下,妍儿回来了,还是坐到我对面,看起来很满足,满脸的红润,聊开天了。
我要了她的电话,等回了家,暑假就不会寂寞了啊。
聊着聊着,她的脚从对面伸过来,我帮她脱了鞋,按摩了一下,挺出鸡巴,在脚面上磨,那感觉爽呆了,于是拿过另一只脚,也脱了鞋,两只脚一起摩擦肉棒,因为有一块桌子挡住,所以不怕别人看见,其实看见也没什么,现在全车厢都知道,我和她才在厕所里面干过。
一路上,又和她去了一趟厕所,我用她的脚泻了2次,我的脚也从桌子底下给了她两次高氵朝。
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这次过的最舒服,下车的时候我看到刚才被我摸乳房还脱下胸罩的MM,哈哈,还是一脸的愤岔,都不知道她生的什么气,刚才不知道谁牛仔短裤下面湿湿的。
我美人在抱,也懒的理她了。
作品:倚天屠龙记外传之情色岛传奇
作者:西门东
很感谢有这么多网友回贴,想想自己原来省略治病这段实在不应该,这个星期恶补了些教学片和经典色文,试图把原来省略的给补上。大概有2300多字吧。希望大家喜欢。
还要麻烦斑竹帮忙把这段加到上次发的那篇文章中,万分感谢!
“三哥,今天小妹就帮你找回自我。”黛琦丝说着,双手在谢逊那长长的鸡巴上来回撸动。她的手劲用得恰到好处,不轻不重,不徐不急,只见红色的gui头一会儿露出来,一会儿又隐在包皮中,好似一个顽童在玩捉迷藏。尽管如此,谢逊的鸡巴似乎没有勃起的意思。黛琦丝心中焦急并不亚于谢逊,不久鼻翼两侧沁出了点点汗珠。
张无忌看着黛琦丝替谢逊手淫的那个娇媚神态,鸡巴早就高高翘起,但是义父的鸡巴还是垂头丧气的样子,自己又插不上手,心里也是暗自着急,正在寻思对策,只听谢逊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好妹妹,真是辛苦你了。我想大概是因为我双目失明,看不到东西,外在刺激自然就少了许多。你也知道,我们男子不同于女子,性刺激更多是来自于双眼……”
谢逊还没有说完,黛琦丝马上接着说:“对啊,三哥,我怎么把这一点给忘了。”说着回头对着张无忌和四女:“你们听见了没有,这个也是夫妻生活的一个诀窍呢。”
张无忌和四女听到这话,都靠近了一步,要仔细听听到底是什么诀窍。黛琦丝放开了谢逊的鸡巴,继续讲解道:“男子的刺激往往来自于眼睛,比如现在无忌看到我们几个的胴体,鸡巴翘得像杆铁枪就是很好的证明。但是我们女子就不同了,虽然女子对于视觉的刺激也有反应。”
黛琦丝说着双腿夹了一下,“但是,如果男子用语言挑逗我们,我们往往会获得更大的快感。这个就是男女对于性刺激的不同反应了。当然,不管怎么说,抚摸,搂抱这样的触觉的刺激是最大的。你们明白了没有?”
张无忌和四女听完,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看着谢逊也是频频点头,像是对黛琦丝的话非常赞同,也只好将信将疑。
张无忌是个好学的青年,听到岳母这么说,便有些想试试。于是悄悄溜到赵敏身后,用鸡巴顶了赵敏雪白的臀部一下,鸡巴头深陷进赵敏肉中:“好敏妹,真是我的蒙古小野马。”
赵敏从没听张无忌这么对她说话,心里也是一荡,回手一掏,想抓住那根东西,不料张无忌已经转到了小昭身边,对着小昭的耳垂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小丫头,我的贴身小棉袄。”
小昭被那气吹的浑身发痒,情不自禁地轻喊了声:“公子!”
张无忌一看果然奏效,又跑到了殷离身后,挺着根鸡巴从殷离的两腿中间送了过去:“好堂妹,哥哥给你送东西来了。”
殷离低头看见自己的胯下“长”出一根鸡巴,又羞又急,一把抓住那东西,喊了声:“阿牛哥……”
张无忌运功一抽,把鸡巴从殷离手中抽出,又到了周芷若的身边。不由分说就抓住周芷若的手往自己的东西上按,说:“芷若,峨嵋俏尼姑,我的小光头好难受,快想想办法……”
周芷若的手一沾上鸡巴,五指一环,套住了那根东西,嘴里却不松口:“讨厌,也不问别人愿不愿意,就直直地送过来……”手上已经是来来回回开始动作了。
这时赵敏抢了过来,一把拨开周芷若的手,右手抓住张无忌的鸡巴用力的套弄起来。她不像周芷若那样轻轻地动,却好像赌气一般紧紧握住张无忌的鸡巴,飞快地来回撸动。每一次都把包皮往下撸到底,让gui头彻底解放,又立即往上,让包皮盖住gui头。
张无忌哪里受过这种刺激,一会儿工夫,那根鸡巴就一跳跳,马眼中流出些许精掖。赵敏一见,知道张无忌快要射了,就把那鸡巴头对着周芷若,只见张无忌射出阵阵精浆,尽数喷在周芷若的胸腹上。周芷若也是处子之身,突然男精喷了自己一身,只觉得甚是污秽。但又是自己喜欢的男人的精掖,正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心里真是恨死了赵敏。
张无忌本想憋住,饶是他神功无敌,又怎么做得到?爽完后回过气,正想责怪赵敏,突然只觉下身一阵痛。原来赵敏那指尖狠狠掐了他的鸡巴头一下,嘴里说:“今天小野马就要蹶蹄子。”说完又是用力一拍。转过身去不理张无忌。小昭看着心疼,走过来轻轻地抚摸着被掐的痕迹,并学着母亲的样子,用舌头帮张无忌舔弄。
黛琦丝和谢逊都看(听)到了动静,心里都暗想:“无忌生性儒弱,以后的日子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你们都过来。”黛琦丝想了个法子打破僵局。“你们义父双目失明,因此光靠我一个人没法使他恢复。”
张无忌和四女听了,都走了过来,围了一圈。
“这样吧,周芷若的乳房最大,你到你义父的背后,用乳房摩擦,让他感觉到你的身体。赵敏,殷离,你们两个一人负责一个睾丸,记住,要轻轻的用手按摩,把玩。千万不要像赵敏刚才对无忌那样。”
赵敏听了,不好意思地回了句:“才不会呢。”
“小昭,你就过来协助我,你义父的阳根太长,到时候我的嘴放不下,露出的部分你来负责,套弄,拍打都可以。”小昭闻言走过来蹲在母亲旁边。
“最后,无忌,你到你义父身后,用九阳神功助你义父一臂之力。”众人听了黛琦丝的安排,都各就各位。
黛琦丝对谢逊说:“三哥,你看我这样安排怎么样?”
谢逊大为感动:“同志们辛苦了!”
“三哥,怎么说这么见外的话,也不学学无忌。”
谢逊听罢,伸手摸着黛琦丝的奶子,笑着说:“多谢巨乳小龙王。”
黛琦丝听了真是浑身舒服。也不答话,轻启朱唇,把谢逊的鸡巴含在嘴里。
周芷若也靠了上来,轻轻地用自己的乳头摩着谢逊肌肉虬结的后背。赵敏和殷离也不闲着,双手捧定谢逊的子孙袋轻轻玩弄,手指顺着子孙袋上的青筋来回刮。
小昭用手捋了捋谢逊茂盛的金色荫毛,让鸡巴根部全都暴露出来。见到母亲已经把半截鸡巴吞入口中,红唇包裹着,那根鸡巴在口水的濡湿下,显得铮亮。
小昭一双手夹着谢逊的半截鸡巴,似钻木取火般搓动。
不一会儿,张无忌看到周芷若竟似也欲火焚身,双手搂定谢逊的脖子,双腿在谢逊腰间一盘,整个人都攀了上去,一双玉乳紧紧贴在谢逊背上,张无忌看着那丰满的乳房因挤压而向外溢出的雪白嫩肉,不自觉地喉头一动,咽了口唾沫。
此时谢逊好不舒畅,仰天轻叹,竟似又想到当年在光明顶群雄中,自己如何威风八面,一条鸡巴仅次于教主阳顶天(也难怪…_… a)。没想到和教主一样都败在了成昆鞭下。张无忌知道时机已到,双手按定义父腰间,催动九阳神功。马上,张无忌和谢逊的顶门百慧穴都冒出了热热的白气,显然张无忌已是运足了功力全力以赴,爱父之心,可见一斑。
在众人的努力下,谢逊的鸡巴又神奇的勃起了,虽不及张无忌的长,但是衬着金色荫毛,俨然还是当年狮王风采。
黛琦丝握着鸡巴头,骄傲地说:“你们看,义父的鸡巴长不长,硬不硬,威风不威风?!”四女和张无忌都鼓起掌来。谢逊双手高举过头,仰天长啸,宣布狮王复活。
作品:底层生态之一个邮递员的故事
作者:oushihui
很长时间没有写东西,原来手头的不想写,又怕长期潜水,让版主和各位以为我溺水身亡,就写写短篇吧!
(一)
火辣辣的太阳仿佛要把这个小小的县城烤成烙饼,知了不倦的叫声分外让人感觉烦躁,我荡着我那辆绿漆斑驳的自行车小心翼翼的躲避着直射的阳光,专拣路边的树荫慢悠悠的骑着。
我是一个普通的邮递员,今天刚刚29岁又108天,而我也刚刚送完我的第107封信,现在我赶往最后一个地址,送这最后一封信件。
人生对于不同的人来说,有不同的理解,每天我都这么活着,开始是厌恶,现在是麻木,生活这样选择了我,而我无力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没有激情的生活迫使我被动的去接受这份平淡,但任何东西也束缚不了内心的渴望。
穿街过巷,我找到了这最后一封信的收信人的家,是的,这里很熟悉,这个月我最起码来了5趟。
按响门铃,不久朱漆的大铁门开了一道缝,探出一个女人的半截身子,她抬起头来,看着我拿着她的信,愣愣的看着她,噗哧一笑:“又是你?”
“是…是的,你…你的信。”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紧张,我和她已经见过好几次了,可是每次我都是这个样子,心里有东西在激荡,话说出来都颤抖。
第一次见到她,我就像呆子一样,盯了她足有两分钟,让她几乎以为我是神经人士,其实这不怪我,在我这一生中,我还没有看到过如此真实的漂亮女人,她让我看不出她的确切年龄,眉目如画,桃腮樱口,有少女的清纯也有少妇的成熟。
当我的目光移到她的下颌以下,突然一大片晶莹如玉的肌肤跃入眼帘,那里有任何女人都不能比拟的丰润,连锁骨的突起也是秀气的惊人,在粉色的开胸连衣裙内,那突兀的胸乳的弧度和那道深深的乳沟,令我差点眩晕。
当她的声音传来我依然无礼的注视着她,这让她的脸颊悄然爬上两朵红晕,她轻啐了一声:“你这人,是不是来送信的?”
我反应过来,连忙从邮包里找出她的信,递了过去。
面前伸来一双细嫩的手,纤长的手指,涂了豆蔻一样的红指甲,她的手指轻轻的触到我的掌缘,令我内心一阵的悸动。
我一直看着她,她冲我露齿一笑,整齐的雪白牙齿仿佛珍珠晶莹,她的嘴角展现一缕顽皮的笑容:“你呀,真像个呆子!”说完转身进了门,铁门关上,把我的眼光从她娇柔的背影上硬生生的隔断。我呆立良久才神情仿佛的走开了。
熟悉的笑容和往日不同的是,她竟然拉住我的手,把我让到了铁门之内,我多么想反握住她那只嫩嫩的小手,可是我不敢,就在我进入铁门的一瞬间,我闻到她身上散发的茉莉花的香气,我使劲吸了一口气,从她的身上转移了目光。
门里的世界和我穿梭的街巷完全不同,我不懂这外面看似简陋的深院独楼,内里却是如此的幽静美丽,青石庭院花木丛丛,葡萄架下石凳石椅,女主人显然刚刚在葡萄架的荫凉里看书,微风吹过,飘来石桌上小香炉里茉莉香的味道,我几乎不相信这是这个喧嚣的破败的小小县城应该拥有的一块地方。
她把我让到石凳上,给我倒了杯茶,自己也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客气的道:“天热,你歇歇脚喝点水再走吧!”说完专注的看起了书。
我讪讪地道谢,她又冲我莞尔一笑,我被她的笑再次征服,心里想:如果时间永远停留在这里多好,这一瞬间恐怕是我一辈子里最暇逸的事了。
我偷偷地看她,今天她穿的的是一件白色的无袖T-Shrt,胸口有个獾熊的彩色图案,下身是蓝色的牛仔裤,一切显得合身得体,当我的眼光瞟向她的脚时,我心里又是莫名的起了冲动。
多么嫩白秀气的脚啊,她正两腿交叉伸直了,凉拖鞋被垫在了脚跟,两只脚掌恰恰从石头桌子底下伸到我的面前,脚弓的弧度和脚趾的纤秀是我难以想象,脚掌没有常人的经络浮突的样子,一切是那样的柔嫩,平滑。脚指甲修剪的很整齐,涂上了粉色的指甲油。
她不时稍稍晃动自己的腿,让两只小脚丫晃动成了一片晕白,把我的心跳仿佛也控制了,随着她的脚的晃动而时快时疏。
好不容易我喝了茶,可我的心里仿佛着了火,我知道我裤裆里的东西正蠢蠢欲动,我连忙把邮包拿起来,挡在身前,我深深吸气,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准备告辞。
这时,女主人放下了书,抬头看着我,她显然看出我的窘态,因为我涨红的脸和鼻尖的汗水还有眼神里赤裸的欲望。
女人抬手抚了一下秀发,飘逸的长发,在透过葡萄叶间隙照下来的阳光下闪着流动的光泽,女人伸了个懒腰,手臂举到头顶向后向上伸,而腿也绷直了向前伸。这时我发现她的肢窝里白T-Shrt的边缘露出的几根腋毛,而她的脚却直接触碰到我的腿上。
当我看到这一切,我仿佛遭到雷击,燃烧的欲火腾的燃到了极限。
我感到我的裤裆里膨胀到了极限,眼神紧紧盯住了她的身体,在逡巡着仿佛在看一只猎物,熊熊的欲火正在燃烧我的理智,而这一切的变化也落到了她的眼里。
她神情突然惊惶起来,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急问:“你…你,你要干嘛?”
我几乎控制不了自己,可是这时候门铃响了,她飞快的起身去开门,而我也被铃声惊醒,头脑渐渐冷静下来。
门开了,进来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几乎女人开门的同时,他挤了进来,双手一下子把女人抱住了,嘴往女人的脸上吻去。
女人挣扎一下,可是没有挣开,只好摆动头部,一边愤怒的叫喊:“放开,放开,你这混蛋。”
男人强吻几次都没成功,一下子变了脸色,放开女人,抡起手来给了女人一个嘴巴,骂道:“贱货,装蒜么?臭婊子!”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飞快的冲过来,把被打愣的女人护在了身后。
当那个眼镜男人看清我挡在眼前时,他的愤怒和恶毒更加高涨,怒极反笑,声音带着嘲弄和诅咒:“好啊,你个婊子,竟然敢招惹别的男人,看来你是活腻了?你个烂货,他是谁?”
“哦,邮递员,妈的你看上他的什么了?老子的鸡巴没有弄舒服你吗?”
女人对男人恶毒的骂语没有反驳,只是轻轻的啜泣,而我的无名火却燃烧起来,我一把揪住眼镜男人的衣领,照脸上就是一拳,男人吃痛惨呼:“你,你妈的瘪三,敢打老子!”
我还要再打,可是女人扯住了我的衣袖叫道:“不能打,你快走,快走!”
回头看到了女人惶恐的神情和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心道:她还是向着她的男人,而我也不过是个外人。心里一股痛楚,不知道是为她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我转身而去。
当我开门离开的一瞬,我扭头看到眼镜男人已经把女人掀倒在石椅上,粗鲁的把女人的上衣掀上来,推开半只粉色的乳罩,女人一个洁白的乳房曝露在阳光下,白花花的,顶端一点嫣红乳头,正被男人含进了嘴里。
我不忍看到这一幕,砰的关上铁门,无力地靠在门上。这时听到门里男人粗鲁的叫骂:“妈的,老子今天心情好,改天阉了你个王八羔子!”
我不想再听什么,立刻骑上我的自行车,像懦夫一样逃离开去。
我一口气跑回了家,把自行车往院子里一扔,在自来水管拼命的喝了几口凉水,又用水浇了浇脑袋,这才朝屋里走去。
脚步刚刚走到内间的门口,却听到我的卧房里传来妻子的声音。
“喂,老李,你听到啥没?会不会是我家那死鬼回来了?”
“怎么会,他还在满街转跑腿送信呐,怕什么,来宝贝……”
“唔,老不死的,你可真来劲,哦…胡子刮到我的…心肝呐!”
听到这里,我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股眩晕的感觉冲上脑际,我正想冲进屋里,把这对奸夫淫妇捉奸在床,可是我感到心里冷到了极点,我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我要去报复这对狗男女,一个更加恶毒的想法闪现出来。
我反身来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又悄悄取了两截绳索,这才蹑手蹑脚来到睡房门外。
这会,房间里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淫浪的叫声。
我轻轻地推了推房间的门,门竟然没有锁,从闪开的缝隙里我看到自己的妻子正像母狗一样赤条条的爬跪在床头,而身后一个秃顶的肥胖男人正拼命的耸动着,两个人身上满是汗水,妻子不时的骚浪的淫叫几声。
我的眼睛仿佛被火灼烧一般,怒火和内心的痛苦同时煎熬着滴血般的心灵,我握紧了刀,一步冲了进去。
我用刀面一下子拍在肥胖男人的脑袋上,男人身子一歪,连叫都没来得及,就倒在了床上,而女人回过头一看到凶神恶煞般的我,吓得一下子趴倒在床上,我用刀逼住了她的脖子,用床上零乱的衣服团起来塞住她的嘴,狠很的打了她几个耳光。最后我把她捆在床上,女人反应过来,狠命的踢着床板,恶狠狠的看着我。我没有理睬,转身去绑那个奸夫。
可当我翻过脸孔朝床昏倒的男人时,我的心一下子惊慌起来,这个满脸络腮胡子的肥胖男人竟然是邮电局的堂堂局长。
我一下子瘫坐在床沿上,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局长。
想一想两年前,正是他给我介绍了妻子,多方照顾让穷的叮当响的我顺利的和妻子结婚,让我组建了这么个小家,虽然,婚后我和妻子经常闹别扭,可是我是疼爱妻子的,我感到很幸福,更感谢局长,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二
我渐渐有了主意,不管他是谁,既然他勾引了我的老婆,我也得报复他。我用绳索捆住了局长的手脚,回头恶狠狠的看着我妻子。
妻子有着异常白皙而年轻的皮肤,她的五官不是很漂亮,可是嘴唇是性感迷人的,她的身材修长而窈窕,也算是个尤物,想不通为什么当初她愿意嫁给我这样一个穷困的小职员。
这时候妻子竟然把嘴里的衣物吐了出来,大力的喘了几口气,气急败坏的呵斥:“黎明远,你个混蛋,快放开我,不要以为拿着刀,你有胆动我们吗?”
“马晓丽,你是个婊子,你…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有点按压不住自己的怒火了,砰一声,我把菜刀砍在了床靠背上。
妻子吓了一跳,可是她马上用嘲笑的声音恶毒的道:“黎明远,你难道不知道么?我就是婊子,你个穷光蛋能养得起我么,看开点吧,你少管我,快放我!
混蛋……“说着她开始扭动身体想挣脱捆住自己得绳索。一身的白肉在床上扭曲着、翻腾着。
我听了她的话,仿佛被凉水淋身,心里产生了无力感和难以节制的沮丧:是啊,我的妻子承认自己是婊子,那我还值得去愤怒么,过去两年对她的疼爱换得了婊子的真情吗?
我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抬起头,用疯狂的眼神盯着床上翻腾的肉体,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婊子,妓女,荡妇,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就在我进一步想该如何报复的时候,邮电局局长腾文海醒了。他惊慌的看着四周,掠过马晓丽扭动的肉体,最终把目光盯在我脸上,他故作镇定的道:“小黎,我…你不要乱来,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他的语气仿佛是从局长的宝座上传来,对我没有丝毫的愧疚,我狠狠的盯着他肥胖的丑陋的肉体,仿佛看到一条肥猪躺在砧板上,我真有冲上去给他大卸八块的欲望。
看到我眼神里的疯狂,腾文海开始胆怯,这就是当今的官僚,耍无耻的时候胆大包天,在面临死亡的时候就怯懦的如同猪猡。我嘿嘿冷笑了两声,这让我马上有了主意对付这个色猪。
我返身到了床头柜边,打开柜门,找出我的照相机,对着床上的两个无耻的男女按着快门,直到把胶卷完全用光。
我把照相机放到了口袋里,坐在床对面梳妆台的椅子里,冷冷的看着腾文海和我的妻子马晓丽,这时我完全冷静下来,点上一只烟,眯起眼睛,心道:马晓丽,你不再是我黎明远的妻子,既然你把自己当成了婊子,那我就要好好的利用你的肉体,让你用你这一身的白肉为我铺一条路,一条升官发财的路。
腾文海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他肥胖的脸扭曲着,开始求饶了:“小黎,对不起,你千万不要对我这样,我保证以后不碰你老婆,你…你把胶卷还给我,你要什么条件,我答应你…”
我没有理睬他,反而看着马晓丽,她大概累了,张着嘴,像一条快死的鱼,喘着粗气,胸膛起伏,两个不失挺翘的乳房也在颤抖,说实在的马晓丽的肉体是值得我回味的,多少个晚上我被这个荡妇折腾的筋疲力尽,看到这里我心里起了一股邪火,裤裆里的东西腾的涨大,脑海里翻腾起往日和马晓丽弄事时她大胆的淫荡的动作和表情。
我立起身,来到床前,一把揪住了马晓丽的头发,把她拖下了床。马晓丽惊恐地叫着:“干什么,疼,你干什么?”
我冷笑着,把马晓丽拖到我的面前的地上,我坐回了椅子,冷冷的问:“好老婆,腾局长的鸡巴比你老公我的厉害,是不是?”
马晓丽被我问胡涂了,半躺在地板上,惊疑的望着我。而腾文海却夹紧了自己的腿,仿佛怕我干出狠毒的事,割了他的荫泾。
我开始解开我的裤带,把皮带抽了出来,不管裤子褪到了小腿上,攥住皮带环,往腾文海走去,腾文海害怕得要命,开始求饶,哆嗦着,可是我无情的皮带狠狠的抽在他那一堆肥肉上,腾文海杀猪一样叫着,满床乱滚,我没有打算把他往死里打,我是要他记住,我不是好欺负的。
看我这么对付腾文海,马晓丽也害怕了。当我转身对着她的时候,她用惊惧的眼神看着我。我冲她笑了笑,笑的她毛骨悚然。
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跪在我的胯间,指了指我的内裤,那里明显的支起一个帐篷,我命令马晓丽:“快,好好服侍自己的老公,最起码也要比服侍别人要卖力些吧!”
马晓丽知趣得很,她大概怕了我,更怕我手里的皮带像抽腾文海一样无情的落在她的身上。她不安的看了我一眼,把头凑到我的裆部,用牙齿把我的内裤扯到大腿上,然后含住我的荫泾,开始卖力的吮吸起来。
她的口技很好,很奇怪我当初为什么没有想到去怀疑她,她是这么的淫荡,还经常要求给我口佼,还主动让我干她的屁门。
我舒服的吐了口气,用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着,渐渐的用力,并且把屁股前后的耸动,让粗大的荫泾在她的口腔里来回,马晓丽的舌头旋转着围着我的gui头打转,舌苔刮的我痒痒麻麻的。
突然我手上加力,捏住了马晓丽的乳头,马晓丽疼的惊叫一声,抬头可怜的看着我,我淫笑问:“老婆,我的鸡吧比起腾局长的来怎么样?”
马晓丽不敢回答,忍住疼,卖力舔我的gui头,可我不饶她,狠很的捏住她的乳头,再问:“怎么样,你老公的鸡吧好不好?”
马晓丽疼的厉害,连忙回答:“好,老公的好厉害!”
我松开手指,却突然给了她一皮带,雪白的身子立刻被抽出一条血棱子,马晓丽呼疼倒地,我狠狠的道:“既然你老公的这么好,还敢偷人…”我一皮带一皮带的抽,女人满地打滚,身上马上布满了血条,开始还在喊疼渐渐开始求饶。
从这个时候我感到这个女人被我彻底的踩到了脚下。
我扔掉皮带,把地上的女人按住,问:“以后你还敢偷人不?”
女人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可怜巴巴的连声说:“不敢了,不敢了…”
我目光中带着怜悯,仿佛对她说也仿佛对腾文海说:“好可怜,皮带抽的太重了,真是对不起,哎,可惜了好老婆的一身细皮嫩肉。”我把马晓丽抱起来,马晓丽的眼神里都是恐惧,可是我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拍拍她肥大的屁股说:“可不能有下次了,不然就让你这里开花!”
我把女人放到床上,躺下的时候她正好斜斜的卧着大张着双腿,马晓丽乖乖的躺着,连姿势都不敢变一变,我看到她那浓浓的荫毛丛中微黑的荫唇充血涨大外翻着,竟然有亮晶晶的淫掖分泌。难道这个女人有被虐待的爱好?
我系上了裤子,开始正正经经的考虑该怎么对付腾文海,一是利用他调个好的岗位,二是勒索他一些钱财,不过这都太便宜他了,对付这个老色猪,我还应该狠一点……
不过现在是该如何把目前的局势顺利解决了,我把菜刀别在后腰上,过去解开了腾文海的绳索,腾文海赶忙连声道谢,慌乱的穿上衣服。
我看他龇牙咧嘴的不顾痛穿上衣服后,才不荫不阳的问:“腾局长,你看我现在该怎么办!”
腾文海一副愧疚的样子道:“小黎,这事是我不对,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我尽量满足你的要求,不过,你能不能把底片…还,还给我?”
我没有直接回答,也没提要求只是说:“腾局长,多谢你当初照顾我,现在我已经把刚才的事忘记了,你走吧!”
腾文海还想要底片,我把菜刀抽出来往梳妆台上一撂,腾文海吓的一哆嗦,连忙夺门而去,我嘿嘿的冷笑着,看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心道:腾文海,你等着…
我现在对马晓丽连失望的感情都没有了,现在我还需要她,我要牢牢的控制她,一个自己把自己当作妓女、婊子的女人该怎么控制呢?
我漫步来到床头,躺在马晓丽的身边,她不敢看我,一直保持着张腿斜卧的姿势。我抬手在她柔滑的后背抚摩。时不时碰到她的伤口,痛的她微微的颤抖,我冷冷的道:“你也知道疼么,可是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疼吗,你把我的美梦像玻璃一样击碎了,我该怎么处罚你?”
马晓丽不敢回答,我突然支起身,把她的脸扳过来让她对视着我,我的眼神里有疯狂和悲伤还有怜悯,她慌乱的转过脸,我从来对她温顺,及至言听计从,可今天我一定让她感到了害怕,而我正要这种效果,对付她这样的女人,只有魔鬼的手段才能奏效。
我狠很的道:“看着我。婊子!”马晓丽只好和我对视,连身体都在颤抖,我一字一顿的道:“今后你还敢不敢?”
马晓丽拼命摇头,我忽然笑了,温柔的道:“这样才乖!”我在她额头吻了一下,道:“走,让我给你洗洗,搽点药!”
我把她抱到浴室,解开她身上的绳子,让她躺进浴缸,我打开淋浴篷头,用凉水冲在她的身上,伤口碰到水肯定不好受,她疼的一个激灵,但没有吭声。当把她身上的污垢冲掉后,我命令她:“张开腿,我要把你的烂穴冲干净!”
她迟缓了一下之后还是乖乖的张开了大腿,修长的腿放在浴缸的沿上,让她的荫部展现在我眼前,可能因为羞耻,她起伏着胸部和小腹,连荫唇也微微的颤动,我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一个劲的冲刷着她的荫部,在水的冲击下,她明显感到不对劲,全身的起伏更大,连呼吸也乱了,我冷冷的道:“看,你这个婊子,连冲水也会动情…!”
马晓丽羞耻的闭上眼睛,我知道再淫荡的女人都有羞耻感,我就是要这样羞辱她,让她感到她现在在我面前连一个母狗都不如。
然而,我远没有想象中的坚强,我同样在羞辱她的时候欲望蠢动,我的裤裆再次膨胀。
我扔下篷头,命令马晓丽:“快,母狗,给你老公把东西唆出来!”
女人忍住疼,起身跪在浴缸里,动手解开我的裤子,掏出我的荫泾,卖力的吞吸舔弄,我抱住她的头,主动在她的口腔里抽插,一阵阵麻痒的感觉侵袭我的中枢神经,我闭上了眼睛,这时候,我的脑海里浮现起另外一个女人的面孔:画眉修长,杏眼桃腮,动人的笑意,接着是楚楚可怜的泪眼,还有那只在阳光下颤巍巍的白花花的乳房,顶端的那点嫣红……
哦,我在一瞬间,喷射。
马晓丽咕嘟一声把我的精掖吞进肚子,嘴角残留着白浊的精掖,我放肆的把gui头上剩余的黏掖涂在她的脸上…
突然,我发现,马晓丽和刚才脑海里几度出现的女人有了相同的风情,只是我以前没有发现………
三
有人要求狠狠的报复局长,建议去搞他的女人,我没有这么打算,我只想写一个小人物的故事,而且是个短篇,我不想搞的那么复杂,我想表达的不是那些“以彼之道反制彼身”的东西,本来只想写4~5章,但现在已经留不住手了!
星辰是黑夜的眼睛,注视着人间百态,善毋炎凉。我抬头向一天的繁星吐了一口气,我不是一个真正坚强的人,今天的疯狂完全是因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我至今仍然感到内心的隐隐作痛。
马晓丽是妓女,在我和她结婚之前,她就是。
腾文海是个淫棍,他和马晓丽之间的关系是从嫖客到情夫,之所以他热心为我和马晓丽张罗婚事,就是因为他要维持背地偷情的刺激,这是马晓丽对我坦白的。也正因为我是个不名一钱的小职员,他们才敢这么做。
回头看看身后,在凉床上进入熟睡的马晓丽,对她我不知是恨还是爱。对于一个男人,一旦爱了,决不会那么容易忘怀,我伸手抚摩马晓丽的脸颊,手指轻柔的滑过她的嘴唇,温热的柔软感觉,让我再次萌生原谅她的想法。
可是我脑海里同时闪现她放浪的同腾文海交合的动作和叫声,我的心一冷又是一痛。收回手我点了颗烟,大力吸了几口。
烟火明灭,我陷入了沉思……
“小黎,腾局长喊你!”
我刚来到邮局,就有人喊我,我心里冷笑:老色棍,你害怕了!
我如同往日一样,毕恭毕敬的到了局长办公室,而此次,腾文海早已经为我挪好了座位,泡好茶水,用他自以为和蔼的口气道:“小黎,呃…坐,今天,我们好好谈谈!”
我没有盛气凌人,但决不会低声下气,我依然以下属的身份回答:“局长,你客气了!”而我心里已经把他看成了一盘猪肉,要怎么吃就怎么吃。
在腾文海的肥脸上,堆满了笑,虚伪和不甘还有几多的尴尬,当我坐定,他来到我对面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我面前道:“小黎,昨天,不,从一开始我就对不起你,这是一点小意思,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不用猜,我也知道这纸袋里肯定是钱,可笑,钱是万能的吗?对于某些人绝对是的,对我来说也不能说完全不是,但是现在,我不仅对它厌恶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更绝对的鄙视。
我目光转冷看着腾文海,把钱推还给腾文海道:“腾局长,你这是干什么,我有向你要钱么?换句话说,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也给你钱,你愿意不愿意!”
“你,…你…!”腾文海被我的话激怒了,他的肥脸扭曲了几下,最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椅子里。
“那你说,你说咋办?”腾文海有气无力的道。
“这个,你自己去想吧,你认为该怎么做才能赎罪!”我淡然的道,说完我起身而去。
昨天一夜我都在想该怎么对付腾文海,他有钱,我偏不要他的钱,他有权,我也不求,我也要让他的内心受到煎熬,让他痛苦、恐惧,最后让他崩溃……
今天的信件很少,我早早的下班回家,当我踏足小院的时候,我闻到了饭菜的香味,走向厨房,看到马晓丽忙碌的身影。说实话,她这样的情形我几乎从来没有见过。我的内心升起了一股温暖,也许我该原谅她的。
马晓丽看到我在厨房门口呆呆的看着她,她神色忽然不自然起来,迟疑了良久才轻声道:“明远,你,你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抽动鼻子,夸道:“好香,是什么菜啊!”这才打破了尴尬。
马晓丽也开心起来道:“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听了一个“醋”字,我脸色一变。看到我的神色马晓丽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苍白,低下了头。
我的心敏感的感到厌恶这道菜的名字,可是我也察觉到了马晓丽的慌张和害怕,我勉强笑了笑,走上前把马晓丽拥入怀里,在她的耳边道:“你为什么不一直这样对我,如果没有那件事,该多好!”
马晓丽还是有点害怕,声音颤抖,连身体也在颤抖:“我…我,对不起,你原谅我吧!”
我的心一刹那软了,心里对她的恨几乎烟消云散,我紧紧的抱着她,毕竟她是我妻子,我的女人,一开始就认定相伴一生的女人。
我的胳膊碰到了马晓丽身上的伤口,马晓丽呻吟了一下,我这才松开,看到她挽起衣袖的手臂上的一条伤口,我心里有了内疚!我捧起她的手,低头在她的伤口上轻轻吻了一口,抬头看到马晓丽的眼神里竟然有了羞涩和暖意!
这一顿饭也许是我和马晓丽结婚以来吃的最美的一顿饭,马晓丽像刚过门的小媳妇儿,对我百般体贴,这让我忘了她的所有过错和她的身份。
下午上班的时候,几个一块送信的同事都用羡慕的眼光和口气和我打招呼,最后得知,我被调了岗位,现在当了邮政储蓄的出纳储蓄员。比起送信的工作,这活清闲而且工资高了不止一倍。我知道这是腾文海“赎罪”的第一步,我没有理由不接受,可是我同时也有点不舍…
那座幽雅的小院,还有那个令我想时时怀念的女主人,如今我再也不能借送信的机会去看一看,去搭两句讪了。
权衡利益,我怎么可能为一个自己八辈子都没有机会亲近的女人放弃更好的工作呢,但是命运要让两个不相干的人牵扯在一块是任何人也阻止不了的。
三天后一个下午,我把好几个客户的储蓄业务忙完后,正准备松口气,一抬头我看到了她,这个每次只在心底出现,在夜晚的星空里冲我微笑的女人。
“你,你好!”如同往常,见到她,我几乎不会说话。
她看到我,神色一松,喜道:“原来,你当了储蓄员,哦,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看到她一副替我担惊受怕的俏模样,我几乎色受魂予了,顿时呆了一呆。
她看了我的样子,又是调皮的一笑,月牙似的眼眸,透出无尽的风情,这风情世上还有几个人能抵挡?我反正是陶醉了!
闹了半天,她才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打开里面大约有一万多块钱,她告诉我要电汇给家里。我让她填了一张电汇单,只见她的手书娟秀工整,一如她的人,汇款人一栏填着:苏兰。
这名字我知道,可是不敢确认就是她,今天对照后感到确实人如其名。
我飞快的办完了手续,苏兰笑眯眯的看着我,我注意到她穿了一件无袖的黑色连衣裙,是晚装款型的,两带黑纱从背后越过她柔嫩的肩在胸前交叉,最后终于腋下腰际,今天她打扮的如此性感,成熟的风范让人心动,被黑纱包裹的乳房在黑纱里几乎可以想象它们的形状。
我不由内心赞叹,也小心直白的告诉了苏兰:“今天,你真漂亮!”
苏兰咯咯一笑道:“谢谢,我要走了!”说完准备转身离开。这会,从邮局外走进一个男人,正是那日欺负苏兰被我打的眼镜男人。
男人看似很有风度,他温和的喊:“苏兰,事情办完了么,我们走吧!”苏兰脸色一变,急忙转身匆匆迎上去,挽住男人的胳膊就走,临回头却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但是男人也同样回头看了一眼,当他发现了我,他的眼神突然一凛,又马上转身陪苏兰出了邮局办事大厅。
两人刚准备下台阶,我看到腾文海不知从哪转出来,见到男人立刻点头哈腰的说着什么,我心道:这个男人是谁,令腾文海也低声下气,讨好不已?
当腾文海恭恭敬敬把那人送走,我转身问另外一个同事:“腾局长送走的是什么人?”
“你不知道?他是县人大的是个什么主任,调来一个多月了。”
“哦,姓什么啊,叫什么?”
“钱,大名鼎鼎的钱少堂。”
我觉得也只有这个县里的高官能够那样对苏兰,不然以苏兰的条件,谁又能够忍心欺负呢,官僚和禽兽是等位素的!……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不停的想着苏兰,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刻入我的脑海,这种思念如同老鼠啃咬我的心,让人难以招架。好不容易下班了,我出了邮局仍然神色仿佛。
当我骑着我的自行车,拐到邮局通往我家的一个胡同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后面把我掀翻在地,然后是几个人的乱打乱踢,当我几乎昏厥的时候,他们停手,一个人说:“臭小子,你他妈离苏兰远点……!”
我在地上躺了很久,我感到可笑,我怎么了?我对苏兰又怎么了,那一天我冲动的想要强奸她可我没有行动啊,我整天想着她,想一个人又怎么样!她——苏兰,不还是在钱少堂的怀抱里吗,也许现在正在他的胯下娇吟,卖弄着风情。
突然我的脑海里开始闪现苏兰的面孔,她荡笑着,款款脱去纱衣,突然钱少堂出现了,然后赤裸裸的苏兰卖力的摆着淫荡的姿势开始讨好钱少堂,一脸邪恶笑容的钱少堂拿着皮鞭抽打着苏兰,最后掀翻苏兰挺着丑陋的阳具让苏兰舔弄,苏兰淫笑着,无耻的用嘴包裹着那条肥大的阳具,而自己把手摸向自己淫水淋漓的私处,鲜红的指甲突破了那条裂缝……
啊,不,怎么会这样,不,我不允许苏兰这样。
“啊……”!我疯狂的大喊,拼命摈弃脑海里这些淫乱的影像。我的心要撕裂了般疼痛…………
四
我带着一身的疼痛和伤,狼狈的来到了家门,看到家中的灯火,我的心也稍稍变得不那么空落落的了,毕竟这里还有一个可以慰籍我的失落的女人,过去种种还是让她过去吧,只要她对我好,我还有什么强求呢!
打开门,经过厨房果然看到炉火上正炖着什么,扑鼻的香气四溢,可是马晓丽呢?这会,我感到自己全身的骨头快散架了,我需要躺一躺,便踉跄着朝房间行去,开门进屋,看到马晓丽正手拿着电话,惊慌失措的看着我,而电话里传来那熟悉的令我怒火高涨的声音。
“晓丽,喂,你怎么不说话?关于那底片……”
我上前去一把夺过马晓丽手中的电话,冲着话筒吼道:“腾文海,你找死!
你,你还敢打电话?“
“啊!小黎?对不…”
我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回头来恶狠狠的看着马晓丽,马晓丽自知理亏,一脸惊慌,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刚接电?</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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