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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水情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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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遇贼记
就这样,文远找到了工作,又有了自己的蜗居。「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之后一段时间,辛媛和文远都没有再独处过,平日接触也是正常的房东与房客的关系。那日的香艳宛若一场春梦,了无痕迹。
若非见辛媛时,偶尔在她脸上闪现的不安与渴望,文远定是认为自己当日一定在做白日梦吧!
大学毕业后,人生进入快车道,时间转瞬而逝!
不觉一个多月过去了,文远业务熟悉了不少,经常被公司老总派到重庆周边区县出差。
一天中午,文远从长寿赶回,下车后在龙头寺汽车站坐601路中级车回宿舍。这天车上的人特别多,挤得人都透不过气来,即便开了空调,仍然难当酷热的天气。
就这样人贴着人,肉挨着肉。文远没有抢到座位,只得站着,看到站在近前的胖子,刺鼻的汗味袭来,一阵反胃。那个胖子,满脸横肉,脖子上戴着一根边指宽的金链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不锈钢镀的金,给人一种很强烈的暴发户的初感。
胖子带着一副不知道从哪个地摊上买来的墨镜,嘴里叼着烟,一副趾高气扬的派头,让人说不出的嫌烦。
文远不由皱了皱眉头,使力向后挤了一下,腾出了点空间,以缓冲胖子带来的视觉和嗅觉上的不适。
这时,一个娇小的姑娘急急忙忙赶上车,扫视了一圈,然后迅速插到文远刚刚腾开的这点空间中。
文远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阵香风袭鼻,玲珑的身体已经宛若在怀。
坐了一个多小时的火车,又挤在这铁罐头里,文远的头早就昏昏沉沉。小姑娘的突然到来,倒是如一阵清风,带走了几分烦躁,冲淡了胖子带来的不适。
公交车启动了,小姑娘在前面没有站稳,踩了文远的脚。她转过身来,抬头看着文远的眼睛,闪动着一双亮若明星的眸子,很歉意地说:「对不起,哥哥!」一个小?女?孩,穿着双运动鞋,能踩多痛?
文远笑笑,道声:「没什么啦!」
他这时才仔细观察了一下眼前的小姑娘,貌似十六七岁的样子,一米六左右,身段貌似刚长开。在T恤遮掩下的胸部不算太大,短裤下的腿笔直而有力。
看小姑娘的脸,文远心里估了一下,小姑娘的脸还没有他手掌大,是标准的「巴掌脸」。脸颊上细细的绒毛上挂着几滴汗珠,晶莹剔透,让人不由产生一种去怜惜和保护的欲望。
重庆是山城,有很多弯道和上下坡。
重庆公交车的司机,很火爆,开车、停车、转弯绝不给人缓冲的机会,异常生猛。601公交不像是在陆地的行驶,反而像是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竹筏。
在惯性的作用下,文远几次站立不稳,撞到前面的小姑娘。而这个小姑娘身体更没有稳性,貌似又怕接触前面那个胖子的身体,于是总在不觉中向后面的文远身上靠,二人身体之间若即若离,带来异样感觉。
貌似胖子头晚熬了夜,休息明显不足,这时也没有精摆派头。一双浮肿的眼睛被大大的黑色眼袋包围,显得更加不堪。在这么颠簸的车里,眼皮渐渐合上,偶尔一个转弯,瞌睡眼睁开,茫然地朝四周望望,然后继续打盹。
文远不由服气:这个死胖子,这里都能睡着,莫非人胖了,霉瞌睡就多?
又是一个急刹,文远撞到了小姑娘的身上,早就在一次次碰撞和摩擦中雄起的小弟弟一下戳到小姑娘的背上。
文远假装不察,实在内心也不愿分开。却看到小姑娘的侧脸刷的一下红了,宛若朝霞带雾。
小姑娘的脸越来越红,可是也没有分开的想法。
文远一阵阵暗爽,借着车势,小弟弟在姑娘背上游走。感觉还不够,文远身体略微向前倾,将已经整装待发的大头往下压了压,抵在小姑娘的屁股沟上方。
更强大的刺激,让文远忘却了旅途的困顿和疲乏,全身心地享受这难得的感觉。
他心里安慰自己:在告别为生殖而性后,性交图的就是那种快感,这个不也是一种快感吗?今天好好享受一下。
文远眯着眼睛慢慢享受,看那小姑娘在前面扭动试图摆脱,却终没有摆脱那个如影随形的凶器,最后貌似认命,不再徒劳挣扎。
一股愧疚感油然而生,文远欲脱离,却又难舍那美好的触感。
于是责备自己:总是抵抗不住诱惑!可终究还是没有抵抗。
文远左手拉着吊杆上的拉环,右手放下,扶住自己的挎包,手背却靠着小姑娘的屁股。触手之处,丰腴肥滑,真想狠狠捏一下。借着一次停车,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终于可以用手掌触摸那弹力十足的翘臀了。
小姑娘身上颤抖了一下,被文远感觉到了,更为他壮了色胆,手上力气不由又加大几分。
「咳……咳……」旁边座位上的一个老头子大声咳了几声,吓得文远一哆嗦,差点就射了。往下一看,那个老头子狠狠地瞪了他几眼,然后看到别处去了。
「或许,这个社会,做到这个样子,已经算是很好的人了吧?」文远心里一阵感慨,还是住了手,没有厚着脸皮继续揩油。
在海关站的时候,小姑娘准备下车。01bz.cc走之前,在文远大腿裤兜处使力地揪了一把。
低声说道:「文远,你等着!」
文远一愣: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真是咄咄怪事!
看文远疼得闷哼一声却不好叫出声来,小姑娘才心满意足地挤下车去。一眨眼,就消失在人海中,不见浪花。
文远尚在回味刚才的芬芳与疼痛,胖子硕大的屁股就占满了刚刚宽松的空间,前后反差太大,让文远不由一阵苦笑。
公交车快到华新街的时候,传来胖子一声歇斯底里的嚎叫:「我的钱包,妈卖屄的……」
乘客们连忙翻看自己是否被偷了东西,发现东西都在。
有人才不知道是幸灾乐祸还是好心地问道:「钱包遭摸了哇?这些砍脑壳的摸包贼!嘿嘿……」
文远离胖子最近,连忙检查自己的挎包,却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放钱包的那面已经被划了一道口子,钱包已经不翼而飞。
「妈的,一定是刚才那个臭丫头!」文远无语,「报应啊,我才顶了她几下,摸了她两把,结果就给我来这么一手,唉,流年不利,流年不利!虽然里面钱不多,糟糕的是身份证和银行卡都在里面」想想那些户口警察的臭脸,文远愈发不爽。
终于到了观音岩站,文远下了车,心情郁闷,骄阳似火,一阵阵口干舌燥。
还好裤包里有点零钱,去站台旁边「山城超市」里买瓶可乐。
文远到收银台交钱的时候,手伸进裤兜,一摸,一乐,一笑……钱包好好地躲在裤兜纳凉,这世界真是美好,文远好想仰天大笑,失而复得的感觉实在美妙。
本以为被小偷摸走了,却是自己放到裤兜,这个笨贼。
翻开钱包一看,所有的银行卡都在,可是一文钱都没有留下。
只剩一张纸片,几个大字夺目而入:「文远,你等着!」文远背心一阵发凉,还道自己好运,原来早被人家得手。估计是下车的时候掐自己那一下把钱包还回来的,当时只顾着疼,没感到裤兜里已经多了一样东西。
但是,那么挤的车,她怎么写的字呢?
莫非是遇到了贼中高手,文远一阵感叹:真是乎其技啊!还好小姑娘没有对自己下重手,还在揩别人油,却不想自己的境遇,文远止不住的后怕。
之后却又笑笑:「这个女贼,还是盗亦有道呢,偷了钱还把钱包还回来。只是,让我等着,是什么意思?」
从观音岩过天桥,沿双钢路而下,回到宿舍。
太累,太热,人都要虚脱了,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知了聒噪,文远决定下午不去上班了。
一觉睡到傍晚,躺在床上,文远看着窗外如血残阳,心里一阵悸动:这样,又过一天了么?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
文远想要翻身起来,却一阵阵头晕眼花,身上完全用不上力气。
暗道:不好,一定是今天太热,中暑了!侧转身在床头柜里翻出一瓶藿香正气液喝下,才回了,又抹了点风油精在太阳穴上,精略微好转。
这时,一个人独居的坏处就体现了出来,当生病的时候,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文远不由自伤起来:「或许,我死在这里,也得臭了才会被人发现吧?」实在是不想动也动不了,天气又热,也的确是没有胃口,晚饭就取消了。
就这样躺着,全身仍然乏力,头依然沉重。
已经躺了一下午,睡是睡不着了,就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
天黑了,万家灯火亮了,而自己却一个人孤单单在躺在这里。
人言道:何处黄昏不惆怅,何时寂寥不可怜。
生病的人容易感伤,容易多思。
文远躺在床上,忆起家乡那山梨花白,那地菜花黄,那天水洗蓝……爸妈现在正在吃饭吧,不知道有没有念叨自己?
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
这座城市,熟悉中却始终透着几分隔阂和陌生,让人怎么都难以融入进去,自己终究还是个乡下穷小子……
渐渐地,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却没有睡死。半梦半醒中,依稀能听见外面的声音,但是想动一下身体却又难以做到。
估计快到十点钟的时候,文远恍恍惚惚中听到一阵细微的开门、关门声,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真有人进来。
一阵思遐飞,胡乱一想:莫非是辛媛?好想有个女人来伺候着啊!
全身都是无力,下身却开始活跃,慢慢雄姿英发了。
伴随一阵细碎的「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一个瘦小的身影穿过客厅和阳台来到了文远床前,亮晶晶的眸子闪烁着狡猾的亮光。
「啊,不好,有贼!」文远想要叫喊,却听到熟悉的声音,没有喊出来。
「文远啊,你小子今天很得意嘛!摸得舒服不?」黑影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娇羞,更多的却是恼怒。
文远心道不好,不是辛媛,却是今天车上那个小煞星,那个女偷。想要坐起来,却依旧用不上力。
刚刚还骄傲地抬起头颅的小弟弟,现在已经垂头丧气,偷偷地躲藏到了薄薄被单下。由于文远是裸睡,那个鬼东西露了小半个头在外面偷窥。
「啪……啪……」两声,黑影靠近,文远的两边脸颊被抽的花儿开了。
「你反抗啊,今天在车上看我不好躲,你摸得过瘾啊?」「啪……」又是一声响。
文远被打得反而冷静下来:「看来,这小妮子是来报复的,以她的手段,要找到我的地址,打开门倒真是不难。但是,现在该怎么办才好?」一边琢磨着对策,一边想凝聚一点力气。
「别白费力了,中了我的‘一日酥’,今天你就别想能聚起力气。惹到我,哼……哼……算是你倒霉了!你说,我该怎么折磨你呢?」文远却不作声,心想:原来是被她用的药,难怪觉得这次中暑来得太猛,搞得我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没想到,居然能遇上传说中的蒙汗药,厉害厉害!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打歪主意了,你动不了的,今晚,你就是我的了!
任我折磨……」
然后一阵得意的笑声,听在文远耳朵里却不啻于震耳魔音。
文远暗呼:「惨了,惨了!」却不停地集聚力气。
估计是耳光打得女贼手都痛了,或许是觉得没有新鲜感了。小女贼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不足两尺的鞭子开始抽文远,一道道血印冒起,疼得文远叫苦不迭。
可能是觉得还不过瘾,女贼把被子一掀,准备动粗。
「啊!」的一声,女贼借着外面的灯光看到一条小蛇在文远胯间抖动。
「死东西啊,还耍流氓!我打,我狠狠地打!」用被单遮住那条小蛇后,女贼继续猛抽。
「我苦啊,明明是你自己掀开的,却来怪我,真是个小魔女啊!」文远想叫,却又怕小魔女的手段,话到嘴边却又缩了回去:「今天得让这个小魔女过够了瘾才能收场,我忍吧!」
一番折腾,女贼渐渐累了,到客厅冰箱里拿了罐可乐狂饮一气,然后又回到卧室。
文远刚刚得了片刻宁静,以为女贼过完瘾走了,却看到这个女魔头去而复返,心里叫苦。不过,夜色渐渐凉下来,文远身体也恢复了些许力气,估计是药效快过了。
小魔女,坐到床边,用柔嫩的小手拍拍文远的脸,笑道:「小子,皮松好了,你舒服了吧?叫你以后,还胡乱揩油!」
「小魔女,你要干什么?」文远突然叫出声来,没来由地害怕一个小女子,实在是丢脸。
「小远啊,小姐姐我打也打累了,仇也报了。你知道的,我是个贼嘛,现在当然要偷点东西带走啊!」银铃般的声音透出古灵精怪来。
就在小魔女转过身,准备翻箱倒柜的时候,文远陡地坐起来,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把抱住小魔女的腰,箍住她的双手,然后顺势将小魔女压到了身下。
文远的体重再加上他用尽全力,小魔女拼命想摆脱,终没有做到。毕竟一个小女子哪有一个大男人体力好,几番抗争无果,慢慢力气耗光,也就任由文远这样压着,只是偶尔徒劳地象征性地反抗两下。
事已至此,文远早已没了畏惧感,毕竟只是个小?女?孩?嘛。而刚刚打了退堂鼓,不知道躲到何处的小弟弟,这个时候开始冒出头来,顶在下面那个美丽而娇小的身躯上,准备作威作福。出于它的本能,慢慢找到一处凹陷,开始蠢蠢欲动。
文远感到小魔女呼吸开始急促,小弟弟又向那处秘凹陷用力顶了顶。
就这样,小魔女被裸体的文远压在下面,二人都沉默不语。流失的气力逐渐回到了文远身体,而小魔女的身体却越来越软,宛如她才是刚吃了「一日酥」的样子。
文远试探着松开手,打开台灯,用手抚摸小魔女的香肩,见她没有反抗,胆子大起来。
看了无数次的经典台词应景而生:「小魔女,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啊!现在么,该我报仇了吧?」
小魔女啐了一口:「呸,谁是小魔女?人家没有名字吗?再说,你才是魔鬼,是大……色……魔!」
「小魔女,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爬开,才不会告诉你!」
「你还嘴硬,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嘿嘿……今天我还就豁出去了,就来做一次大色魔!」文远冷笑一声,「嘶啦」一声剥掉了小恶魔的外壳,露出里面的细肉,在暗黄的灯光下透着晶莹的光彩。
小恶魔尖叫一声:「死坏蛋,不要啊!」想用力护住胸前,却不想文远并非惜花君子,又拉掉了她的小短裤。小魔女顾此失彼,就剩下胸罩一条小三角堪堪遮住下体的秘密花园,一对玉臂却怎么也遮不住胸前的凹凸。
文远笑道:「小妮子,小魔女,刚才抽我抽得爽啊,现在全身都疼,现在该是我替天行道的时间了,轮到我抽了吧?」
文远把小恶魔翻过身去,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手感实在太好,不由又多拍了几下。
问道:「小妮子,你叫什么名字?」边说,一只淫手却已经改拍为捏了。
「死文远,死坏蛋,死色魔,你别拍,我告诉你就是了!」小恶魔低声道:
「姚晨春。」
「哦,春春哦,名字很好听嘛!」
「呸,春春是你叫的吗?死流氓!」
「啪……」的一声,在屁股上又是一拍,晨春被打得怕了,不敢再叫。
文远用手拨开晨春死死护在胸前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用手罩住了一只椒乳,两个指头捏住浅粉色的樱桃。
「嘤咛……」一声,晨春浑身大颤,更用不上丝毫力气。
文远虽不是情场浪子,却也经过一些事情,更加上学过几手按摩,个中手段哪是一个小姑娘能够抵抗。
在用了几个按摩的小技巧后,终于卸掉了晨春最后的抗争之力。
看到眼前佳人先前还气势汹汹,眼下却如驯顺的绵羊在自己身体下战栗,文远心中一乐,嘴唇如蜻蜓点水般点了一下晨春的额头,然后就势向下,亲到眼睛,发现眼圈却已经湿润。原来晨春在绝望无助下,已流下泪来,却不愿意哭出声,咬着唇无语泪流,让人怜惜。
文远一阵心疼,轻轻地把几滴滚落到唇边的眼泪吸掉,然后抽了张纸擦干晨春的泪痕。坐起身来,说道:「算了,今天就不吃你了!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你从哪儿来回到哪儿去吧!在我后悔之前,你快走吧!」文远背过身去,等了半晌,却不见动静,回过头一看,小妮子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他,动也不动。
「不是叫你走吗?」
「我身上软,没力气,要不,你扶着我走吧?」一丝狡黠的光在眸子的烟波里一闪而过。
「这样,这样不是很好吧?你知道的,你穿成这样,我又这样……」文远突然扮起君子来,自己都觉得别扭。
「还不是你干的!死流氓」
「好吧,把衣服穿好,我送你走。」不知道为什么,文远在晨春面前显出格外的柔情来,或许他只把晨春当作一个少不更事而误入歧途的小姑娘而不是一个女偷吧!
然而,就在文远把衣服拿给晨春的时候,手指触到滑如凝脂的肌肤,却再也不想离开。而晨春仰起头,眼睛含雾,红唇一点一张一翕,散发出无尽的诱惑。
文远眼睛一闭,轻轻把晨春搂在怀里,缓缓压了下去……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胸前的柔嫩,嘴唇含着那粒樱桃吮吸,舌头在上面滑动打转,另一只手开始向下探索而去……
「嗯……嗯……」晨春紧咬牙关,只是鼻子里哼出声音。
当那魔手,时而如狂风刮过高山,时而如细雨抚弄过平原,最后停留在一道峡谷面前。
晨春的秘处没有长花花草草,光光的,柔柔的,嫩嫩的一片,没有森林和灌木遮掩的峡谷很快就沦陷在文远的魔掌下。
手指继续探索不明地带,峡谷里一个秘的小洞,已经溢出很多清泉,让人望而生津。
于是,文远俯下身去,吮吸起来,开始轻柔,到后面却用上力道,吸出了「啧啧」的声音。
晨春开始扭摆娇躯,下体却不由自主地向文远的嘴唇上靠。
文远的舌终于将藏在深处的小米粒翻了出来,时快时慢地舔吸着,还不时轻轻咬一下,每当这时,就会感到柔嫩的身体在抽搐。
终于,晨春从牙齿缝里轻声地挤出两个字:「我……要!」文远早就不耐,一听此言,如闻大赦。已勃起如巨蟒的阳具抖动了一下,「呲溜」一声挤进那充满热力的诱人小穴。巨蟒头在门口稍做停留,冲破了那层薄膜的阻隔,缓缓地捣入肉穴之中。
晨春早已情动,阴道内颇为润滑,在初始的剧痛后很快便不再抗拒,而是深深地享受那一下下如潮的冲击,感受文远身上那贲发的男儿气息。
文远初始温柔地抽插,在看到晨春已经面泛桃花,露出沉迷之色后,慢慢加大了力度和抽送的幅度。
只听见「噗嗤……噗嗤……」水花四溢,嫩肉轻翻,两个浪里白条在床上抵死缠绵。
到后面,晨春紧紧地抱住文远的屁股,用力向自己身体里面按去,似乎想将文远的那具化身全部揉到自己的阴道里,揉到自己子宫里,揉到自己身子里去。
「啊……啊……我不行了,全部给我……给我吧!」晨春鼻子里已带着哭腔。
文远得令,将一下午储存的力气全部用在了简单的活塞运动上。
感到佳人全身一僵,身体不停颤抖,突然一股温热的液体冲击到了龟头上,淋得巨蟒再也承受不住。在低沉地吼叫了几声后,再不顾怜惜,猛力捣了十来下,也喷射了出来。
这半年来的种种不愉快,仿佛都随着那股乳白浊浪而去,文远感到自己此时已无所畏惧。
黑夜的前面,不是还有朝阳么?
晨春和文远四体交缠,不愿分离,亦分不出彼此了。已然疲软的小蛇躲在温暖潮湿的洞穴里,被四壁褶皱一阵阵吞吸挤压,说不出的刺激舒爽。马眼里分泌出最后的乳白液体,和着晨春的处子鲜血、淫液和阴精,早已是水乳交融了。
二人久久地缠绵,仿佛天地都已停止转动,时间都已经失去意义。
此时天地中,只剩下两团火热的肉体,还有两颗炽热的心…………
「留下吧!」
「今晚?」
「不,今生!」
「远,你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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