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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江南娘子系列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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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天还没全亮,微德居的大床上斜靠着一个恼怒的男人,一双黑眸含怒的盯着锦被上的洁白胴体。『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采颦身无一缕的仰卧在被褥上,依着晨曦的微暗光线,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左臂及右大腿有几处粉红色的伤口。看那痕迹,应是锐利的小刀刺伤的,而且刺得很深,否则伤口在结疤脱落后,不会还呈现着粉红色。


    她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什么人会对一个姑娘家下这种毒手?要是让他知道,他一定将那人千刀万剐!


    欧阳烈的大掌来回抚摸着身旁滑嫩的身子,看到修长玉腿的腿间,他的眉皱得更深了!


    她没有落红!


    在传统观念,这代表她不是处子,他有权休妻。但他不相信苏采颦是随便的女子,由她昨夜的惊慌及生涩,他知道并没有人碰过她。但为何她没有落红呢?


    他一夜无眠,前半夜是因为对她身子的饥渴,后半夜是看到了她毫无遮掩的身子,那粉红色的伤口深深的刺伤了他的心,玉腿间没有落红的事实更重重的打击了他男性的自尊心。


    颦儿啊颦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经过漫长一夜的需索,苏采颦到现在还是昏迷着。


    天蒙蒙亮,门外响起细碎的脚步声,是翠绿。每天天微亮,她就已经打好洗脸水来微德居给早巳起床的苏采颦洗手净脸。


    叩!叩!轻微的敲门声响起。


    床上的苏采颦仍睡着。


    敲门声停了一会儿,门外的翠绿等不到小姐的声音,便又轻敲了门。


    「小姐!」门外的翠绿觉得怪,叫了一声。


    没人应答!


    「小姐!」翠绿急了,嗓门也大了起来。


    床上的苏采颦动了一下,美眸微启……


    翠绿已经动手推房门了。


    「不准进来!」欧阳烈浑厚的嗓音在屋内响起。


    翠绿呆了一下。姑爷不是一早就去练剑的吗,怎么现在还在房内?转念一想,心里头忍不住偷笑。难怪小姐还没起床!从前小姐嘴巴还死不承认哩,现在两人恩爱成这样,等小姐起床后定要好好嘲笑她一番。


    「是!」翠绿笑答一声,便退了下去。


    床上的苏采颦已经醒了。


    她动了一下手臂……好痛!


    「啊……」苏采颦低吟出声。


    抬眼一看,自己居然身无寸缕,忙要将锦被往身上拉,但欧阳烈压住了被子;她再抬眼看他,却是对上一双鹰炽的黑眸。


    那是一双有着愤怒、心疼、苦恼、受伤、疑惑的双眼。


    他知道了!


    苏采颦心里轻叹了一声。该来的还是会来,怎么躲都没有用。


    她扫视着四周,想知道自己的衣服在哪儿。她不愿意这样光着身子与他赤裸相见--虽然他也是身无片缕。


    「不说话吗?」欧阳烈对她的冷静有着一丝愤怒。她应该给他一个解释!


    「你要我说什么呢?」苏采颦痛苦的闭上了眼。她知道一旦她嫁人,便要面对这种难堪的场面。


    欧阳烈暴怒的将苏采颦身下的被褥扯起,苏采颦被突来的力量往后推向大床内侧。


    「这个!」


    看着欧阳烈拿着洁净的被子,眼中尽是愤怒,苏采颦知道他是要她解释为何初夜没落红。


    但她没太多的情绪,眼中的痛苦因她的低垂螓首而不易窥见,只淡淡的说:「你可以给我休书,我马上回歙县。」


    欧阳烈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休书!休书!她从第一眼看到他,就跟他要休书!难道他欧阳烈有这么差劲,她就这么急着逃离?!


    落红的事,不管她讲什么,他都会相信她。他爱她啊!但她却什么都不说,反而是壮士断腕般的求去。


    他欧阳烈就这么不值?不值得她的一句解释?


    欧阳烈露出痛苦的眼,双手抓着苏采颦的肩,摇晃着她,疯狂的叫喊:「妳难道不辩解一下吗?我是妳的丈夫,我有权知道!妳给我说啊!」


    苏采颦的肩膀被抓得疼痛不已,贝齿紧咬着下唇忍受着,脸上不断冒出冷汗。昨夜的强猛需索已弄得她浑身不适,加上现在又遭到狂暴对待,她的身子不舒服极了。


    「说啊!」欧阳烈面对苏采颦的沉默,几乎快崩溃了。他使力的抓着她、摇着她。


    再难忍耐的苏采颦抬起头,眼眸蓄满泪光,唇瓣颤抖着。


    「你要我说什么?难道你过去就没碰过女人吗?如果你不是第一次,凭什么要求我解释初夜没落红的事?反正你要的是处子的苏采颦,不是处子的苏采颦便一无是处!我过去的努力,我现在的努力,我为欧阳山庄做的一切,只因为我初夜没落红而变成什么都不是,我甚至可以想见,你在心里已将我归为荡妇!既然你心中已有成见,还要我说什么!不如你给我休书,大家一拍两散,落得清闲!」她到最后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尖叫了起来,脸庞流下了泪水。『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妳承认出阁前妳就不是处子之身?!」欧阳烈简直气疯了。


    「是不是处子之身有这般重要吗?处子可以帮你解决庄内的债务问题吗?处子可以养活这一大家子吗?处子只不过是满足男人的独占欲及虚荣心,是礼教用来绑住女人的东西,一点儿用处都没有。男人在外寻花问柳,却在新婚之夜质问妻子是不是处子之身,你觉得这样公平吗?」


    苏采颦这一番颠倒礼教的话,教欧阳烈不敢苟同。毕竟他是在传统儒家教育下成长的,与苏采颦从小的经历大大不同。


    「倒不如你今日就给我休书,我即刻离去,不会碍你的眼。」苏采颦一心求去。


    欧阳烈火了。又是休书!他好好的同她讲,她为什么要一心求去?难道她真的这么讨厌他吗?可恶!


    「苏采颦,妳别想我会给妳休书,妳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欧阳山庄!」欧阳烈吼得整个微德居都有回声。


    「不,当初我们不是这样说的……」苏采颦慌了。


    「我不管我当初是怎么说的,妳惹火了我,就休想离开我!就算欧阳家只剩一砖一瓦,我也不会放过妳!去他的什么债务!」欧阳烈暴怒的吼完,拂袖而去,留下苏采颦一人在空荡的床上。


    苏采颦泪眼迷蒙的望着欧阳烈远去的身影,整个人往床上一趴,痛彻心扉的哭了起来。


    ◆     ◆     ◆


    接下来的日子,欧阳山庄平静如昔,因为庄主不在,谁都不知道他到哪儿去了。管家王忠、账房王福可不会担心这事,因为他们现在正忙着听从夫人的指示,解决庄内的庞大债务,庄主不在,正好省事。


    「王忠,前几日我请直叔送信到歙县我娘亲那边,这会儿直叔有没有回信?」


    「回夫人的话,直爷飞鸽传书,说歙县那边没问题。」


    「那就好。王忠、王福,你们知道我想怎么做吧?」


    「回夫人的话,这些日子经由夫人的教导,老奴知道。」


    「那就好。我请直叔带给歙县那边的指示很清楚,以后苏家制造的纸墨笔砚,就由庄内负责江北的市场,海外方面则由庄内与徐家庄合作,这样每年的利润就相当可观,解决几百万两的债务应该是没有问题。你们要好好做。」


    苏家从文房四宝做起,已有相当的名声,尤其是歙砚,闻名天下;欧阳山庄只要掌管苏家歙砚的营生,获利就相当可观,何况还加上其它纸墨笔等项,更是不得了。这是苏采颦拉欧阳家一把,管事的奴仆们都看得出来。


    「是的,夫人。」


    苏采颦又交代了一些琐事,便回微德居歇着。她这几天极不舒服,好像还有轻微的发烧。从下午到晚膳时分,她都躺在她的小床上,并教翠绿不要打扰她,她要好好休息。


    欧阳烈离开两个月了。这近一个月以来,她一直有一种感觉,老觉得欧阳烈站在床边看着她,有时在傍晚,有时在深夜,但她一睁眼,他就不见了,只剩下自己满脸的泪痕。


    今日又是这样。春天的夜晚有着一丝青草香,苏采颦意识断断续续的,在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之间,她又感觉到欧阳烈站在床前看她,她也不想睁开眼睛,内心深处希望他多停留一会儿,不要她一睁眼,他就不见了。


    这些日子以来,她思念他,思念到心痛。如果她离开可以换回他的归来,那她情愿离开,只求他不要在外面独自一人漂泊,独自一人伤痛。


    想着想着,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这些日子她的泪腺特别发达,有时她真气自己不像以前那般坚强,但有时她也想放任自己的情绪奔流。


    突然有个温暖的手掌在她脸上游移,想擦掉眼角的泪水。


    苏采颦美眸一睁--


    是他!是他回来了!


    带着满身的酒气,欧阳烈回来了,脸上有着没刮的青髭,情有点憔悴,唯一不变的是眼中的挣扎与痛苦。


    他站在苏采颦的小床前,两人四目对望,苏采颦看着他的眼,之前的暴怒已不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思念。


    他……他不生气了!


    苏采颦泪眼婆娑的望着他。


    欧阳烈轻抚着她的脸,轻声的说:「妳以前没这么爱哭的。」


    苏采颦低下头,哭得更凶了。


    「颦儿!」欧阳烈呼唤她的名。


    苏采颦一听,知道他还是要她的,抬起哭得红通通的脸蛋,泪眼直望进欧阳烈的黑眸中。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以前的伶牙俐齿现在都不管用了,她只有满心的感动与欢喜。


    不管以后怎样,他毕竟是回来了!


    欧阳烈抱起苏采颦往自己的大床走去,将鞋袜脱了,两人紧紧的拥靠在床边柔软的靠枕上。


    苏采颦被紧拥在欧阳烈强健的胸膛,她闻着好闻的男性香味,小巧的鼻子在胸前磨蹭着,已停止哭泣。欧阳烈的下颚抵着苏采颦如黑缎般的秀发,发间散发出清新的香味,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肩,及她雅致的脸蛋。


    无声的情愫紧紧的缠绕着两人,在静谧的居内,两人静静的听着彼此的心跳声。不知过了多久,秀发上方传来低沉的嗓音,缓慢的说着--


    「我很想就此远去,但我日日夜夜所想的只有妳一人,想得快疯掉了,颦儿,妳知道吗……我的颦儿,我今生要的只有妳了,不管妳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她说得没错,处子又能代表什么,只要他爱她不就结了!只是可惜他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不过今生今世只有他能拥有她,别的男人想看她一眼都难!过去的都过去了,何苦用过去的事来折磨自己?


    这两个月来,一日不见她,他就心如刀割,每每待夜深人静时才悄悄来看她,看到她满脸泪痕入睡,他心更痛!与其两个人都痛苦,不如选择两人都能接受的方式。


    他是不可能放她走的。要他休了她,这辈子更不可能!只要她有一丝爱他、只要她不要再要求回歙县……他不能没有她呀!


    欧阳烈将苏采颦的脸蛋托了起来,发现她再度泪流满面。


    「不要再哭了,颦儿,妳哭得我的心都疼了。我每夜来看妳,妳的脸上都挂着泪痕,看得我好心痛……乖,不要哭了。」欧阳烈哄着怀中的娇人儿。


    苏采颦感动的一个劲儿点头,整张俏脸宛如红霞。


    她还来不及说话,双唇已被欧阳烈吻住。欧阳烈灵巧的舌频频进探檀口中的甜蜜,两人相濡以沫,难分难舍。


    「小姐,要不要用晚膳了?」翠绿在外头问着。


    苏采颦脸红的微推开欧阳烈,「夫君要用晚膳了吗?」


    「我现在只想吃妳……」欧阳烈吻着佳人清香的颈窝。


    「翠……翠绿,将晚膳摆在嘉业阁,我待会儿就过去。」


    「是的,小姐。」


    「不要,我要在这儿吃,就我们两人,这样我才能好好吃妳。」欧阳烈在苏采颦耳边低语。


    「等……等一下,翠绿,将……啊--将晚膳摆到房内,我在这儿用膳。顺便教大婶多提些热水来,我要梳洗一下。」


    欧阳烈的手伸进了裙内,惹得苏采颦尖叫一声,翠绿只觉得怪,也不多想,答应了一声便张罗晚膳去了。


    ◆     ◆     ◆


    在苏采颦的「哀求」下,欧阳烈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她去梳洗。梳洗过后的苏采颦换上另一套襦衫衣裙,整个人显得采奕奕。她细心的将浴盆的水换过,要欧阳烈也去梳洗。


    「我也要去洗?早知道就一起洗,省事多了。」欧阳烈被苏采颦推去澡间时,嘴里直嚷嚷。


    翠绿端上晚膳,听到欧阳烈的声音,掩嘴笑了一下,退下去,随即又回来,手上多了几道酒菜,放在桌上,悄悄的退了下去。


    待两人端坐在圆桌前,晚膳及酒菜都有了。苏采颦心里对翠绿的贴心很是感谢。


    她斟了两杯酒,「夫君,这杯我敬你。」


    「敬什么呢?」


    「敬……」


    「敬天长地久!」欧阳烈深情对苏采颦说着。


    苏采颦粉颊微微一红,点了点头,略饮了酒,欧阳烈则一仰而尽。


    她不敢多饮,只是劝欧阳烈多吃一点儿。他这些日子好似消瘦不少,她看在眼里心疼不已。


    酒足饭饱,欧阳烈迫不及待抱着苏采颦上床「聊天」。


    「颦儿,妳这些日子过得好吗?」欧阳烈斜靠在床边抱着苏采颦,温香软玉在怀,他这些日子以来的思念之痛才获得一点安慰。


    没有人可以从他怀中夺走她!不论是她过去的男人,或是她自己!


    苏采颦靠在欧阳烈温暖的胸膛,感受到男体传来的温度,觉得安全。她知道欧阳烈这次回来是真心的;就算她不是处子之身,他也要定她了!


    她闭上了微湿的眼,身子缓缓向健硕的胸膛靠紧了些,很小声很小声的说:「不好。」


    欧阳烈的耳力极好,轻轻揉了一下她的肩膀,「怎么个不好法,告诉我,让为夫的为妳想想办法。」


    「嗯……头有点痛,肩膀、腰有点酸……」苏采颦像是低喃般。


    「我帮妳瞧瞧。」欧阳烈大手一下子就将苏采颦的上衣剥下,露出雪白香肩,如飞瀑的黑发散在其间,更显得肤白细嫩。


    苏采颦的身子微颤了一下,她还不习惯在他面前赤身裸体。


    温热的大掌揉捏着雪肩,欧阳烈在苏采颦的耳边低语,「这样舒服点了吗?」


    「啊……」苏采颦舒服的低吟起来。


    「还有腰部。」欧阳烈自语着,大掌把浅黄襦裙也卸下。


    「啊!」苏采颦惊觉自己已是一丝不挂,她离开了宽阔的胸膛,双手遮住自己的胸乳,低下头,如云般柔软的发丝垂在白玉的身躯上。


    欧阳烈起眼瞧她,残烛将尽,微黄的烛光照在她迷人的胴体上,使得他的下腹起了一阵骚动。他要她!


    「颦儿,不要怕我,我是妳的夫婿。」


    欧阳烈将苏采颦放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体轻压着她、摩擦着她,想激出她体内的热情。


    他轻柔的吻着她,剑舌灵活的进入她的檀口内,贪婪的吮吸。苏采颦生涩的回应着,两舌交缠,宛如天雷勾动地火,欧阳烈的动作由轻柔转为狂猛,双手探索着身下洁白的玉体。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碰苏采颦的身子,但仍觉得她宛如处子般,不知欢爱为何物。如他的手抚摸到平坦滑腻的小腹时,她的双腿就会不由自主的紧闭,不像一般尝过鱼水之欢的女子,会略微张开双腿。


    虽然他曾怀疑苏采颦压根就没被别的男人碰过,只是她个性倔,不肯说明。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不管她以前有没有被男人碰过,他都不会弃她而去,他要定她了!


    苏采颦满脸羞红,双手不知所措的紧紧抓住锦被的一角。欧阳烈的唇往下吻吸着雪白的双乳,轮廓分明的俊脸埋首于馨香的乳间,细细的品尝这充满弹性的娇躯。


    由于早年劳动的关系,苏采颦的身材匀称有致,肌理弹性极佳,不似一般女子,养在深闰,缺乏运动,肤质虽然细致,但肌理就略嫌松软。


    欧阳烈是习武之人,对手掌间的触感爱不释手。他双掌握住玉乳的两端往中间挤压,浑圆的胸乳更加耸立,乳沟被挤成细细的一条线,他的剑舌便游移在双乳之间,来来回回的舔舐着顶峰上的蓓蕾,引起苏采颦细碎的娇喘。


    「啊……夫君……」


    「叫我的名!」欧阳烈沙哑的声音从双乳间传出。


    「啊……烈!」苏采颦倩眸微醉,轻呼出声。


    「乖颦儿,再叫一次!」欧阳烈轻啮着她已然硬挺的蓓蕾。


    「啊……烈……不……不要咬我……」苏采颦狂摇着头,如丝的黑发散在香肩上。


    他喜欢她这样叫他。


    苏采颦双颊飞红,她感觉到欧阳烈火热的男性正激烈的摩擦着她的双腿之间,好硬、好烫!


    欧阳烈沉浸在激情中,他亲吻着她右腿上的伤痕,想将这伤痕自雪白的腿上吻去,这个动作令苏采颦的身体僵了一下。


    一股莫名的恐惧自她的背脊升起,心底彷佛有个声音在说不要!


    「啊……痛!」苏采颦痛叫一声,俏脸因疼痛而皱成一团。


    「不……不要……好痛!」苏采颦哭叫起来。


    欧阳烈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很想挺进,但看到苏采颦痛苦的样子,他慢了下来,极力强忍着奔窜的欲望,轻声的对她说:「颦儿,放松点儿,第二次不会痛的。」如果苏采颦过去有男人,这次根本不能算第二次,但在他内心深处,他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不过她怎还会如此痛呢?欧阳烈轻声抚慰之余,心里也感到疑惑。


    「颦儿,忍着点儿!」欧阳烈咬牙切齿的挤出这些话,俊脸上颗颗汗珠不断滴落在娇柔的女体身上。


    「不……」身下的苏采颦狂摇着头,小手也挥舞抗拒起来,但这些挣扎都撼动不了欧阳烈钢铁般的身体。


    我不要!不要!救命啊!


    苏采颦内心深处不断喊着。


    欧阳烈没给身下的美人儿太多喘息的时间,腰臀一用力,闭上眼感受自己心爱女人深处的温暖,腰肌继续摆动,想往深处推进。


    欧阳烈在快感中,残存的理智听见苏采颦一直呼痛。


    「痛!好痛……不要!放开我……」


    像撕裂身体般的痛感冲击着苏采颦,她哭得整张脸由红转白。欧阳烈以为她只是不习惯,正要安抚她时,却见她整张脸倏地惨白,整个五官都皱在一起,贝齿咬着毫无血色的下唇,身体似乎有极大的痛苦,这是他以前和其它女子欢爱时从没有的现象。


    「腿……我的腿……」苏采颦小手紧抓着被褥,痛苦的从齿缝中吐出这些话。


    她的小腿抽筋了!


    残烛已尽,整个微德居陷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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