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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的仕途之路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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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朱远回到「步步高升」包厢,温可华接着酒精作用,马上大声嚷嚷:「我的大主任,你这一去也太久了吧,你看…我们都把桌上酒喝完了。更多小说 ltxsba.top」朱远忙表示歉意:「诸位生意场的朋友,朱某近来身体不适,这一喝酒人就顶不住了,实在不好意思,让大家扫兴了。这样,我自罚一杯。」余下众人一看朱远这麽谦虚,赶忙说:「初次见面,给主任添麻烦了,应该是我们敬您才对。」说罢,众人都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朱远看了下表,说道大家一起喝个团圆酒吧。
酒宴结束,温可华叫上自己的司机,非要送朱远回家。在车上,温可华采飞扬地跟朱远说:「老弟,以后但凡用得着兄弟的,尽管吱声。」朱远随口说了声好啊。
这之后,官场上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况是这样的,青田乡的赵乡长和党委书记郭劲松一直合不来,负责交通国土司法的陈恪寿副乡长却和郭劲松打得火热,早已把乡长架空,赵乡长很是郁闷,一直想调回明阳县当个权力部门的局长,因此,一到周末就跑回县城跟各个头头脑脑联络感情。
谁知道,人倒楣就是喝凉水也塞牙,在一次返乡的路上,赵乡长的座驾被一辆过往的外地货运车给撞了,司机胸部肋骨骨折,陈乡长却见了马克思。
当然,组织是不会忘了一线工作的同志的。陈乡长因工作需要发生车祸,最后被追认为烈士。本来是坏事,受益的人却不少,而最大的受益人就是陈恪寿副乡长,他头上的帽子也因之换成了代乡长,只等来年的三月份再把「代」字去掉。
时间进入9月份,按照全年计画,机关科室领导都要到对口自然村进行扶贫帮带。县政府办的对口单位是乔家镇大岔口屯,这是一个大自然村,平常的村也就一百来人,这个村足有三百多人。
在农村,人多资源少是个很让上级领导头痛的地方,偏偏大岔口屯就是这麽一个地方。本来就山多耕地少,那些村户还封建思想严重,家家户户都要生儿子养老,所以,一对年轻夫妻都要有两到三个娃儿。
办公室主任韩庆平一大早就把朱远叫到他办公室:「小朱,你现在也是县政办的副主任,我呢,有个想法,今年的对口扶贫帮带任务,我想请你代我下去,你看怎麽样啊?」朱远说:「主任,我是没有问题的,只是以前没有下去蹲点过,担心工作有疏忽。」韩庆平摆摆手说:「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心,那里的村支书是我大舅,他会配合好你的工作的。」说完,韩庆平从抽屉拿出一个牛皮信封放在办公桌上。
「这是三千块钱,你带给他们。如果他们问起我,你就说去市里开研讨会了。
我这个舅啊,就知道给我出难题,去年我去,他一天到晚追问我,要求我给他们村想办法,摘去脱贫的帽子。那个鬼地方到处是山,又没矿,还想脱贫,谈何容易?!你去是最合适的。」朱远听明白了,马上向谢庆平保证:「主任,您放心,我保证完成好任务!」谢庆平点点头,朱远便提出明天就下乡。韩庆平表示同意,嘱咐朱远在村里待十天就可以了,下面条件艰苦,不必按照帮带计画要求待那麽长时间。然后拨通了电话,经过乔家镇的电话转接到大岔口屯,跟村委的人交代了一下。
朱远便起身告辞,边走边在心里想,真要是按照要求待一个月的话,估计自己也得疯掉。
第二天一早,办公室的司机小王开车送朱远。一出县城,车子驶上了县道,头一个小时,路还是很好的,又宽又平整。过了乔家镇,车子偏紮进了山里。一个接着一个的拐弯,一个接着一个的山坡,朱远开始晕车了。车速明显降了下来,又颠簸了一个小时,一群坐落在半山坡的农舍、茅草屋映现在眼前。
小王告诉朱远这就是大岔口屯。村口处已经有三个人在等候,最中间的一个中等身材,微胖,才五十多岁的人,头发却已经发白,旁边两个是三十多岁的庄稼汉。朱远忙从车里下来,中间那人快步上前,抓住朱远的手就是一阵摇。
「朱副主任,俺们可把你给盼来了!俺叫葛铁根,是这里的支书。这个叫铁柱,是村长。」说着,指着左边的矮个壮汉。接着,指着右边的瘦高个说,「那个叫大壮,会计。」朱远跟他们一一握手,然后示意小王开车回县,然后和他们三人一起来到村委办公地点,听完他们村领导班子的情况介绍后,做了一番发言,重点是把韩庆平主任没能亲自来的原因做了解释,然后以韩庆平的名义将三千块钱的慰问金赠与村委。
之后,葛支书带着朱远来到他家。这是一幢二层小楼,外墙还是红砖,连水泥都没刷。朱远心想,「村干部的生活条件都这麽差,其他村民的艰苦生活可想而知。」葛支书一进家门就朝屋里喊到:「秋香,有客人来了。」一个穿着花格子衣服的年轻女人抱着一个一岁多的小孩从二楼走下来,女人看起来眉清目秀,二十四五岁,虽然穿得很普通,却有着挡不住的青春活力,虽然不及兰芹惊艳,但也算颇有姿色。
葛支书介绍道,这是自己的大儿媳,两个儿子一起去南方打工去了,这个叫谢秋香的儿媳还得在家带小孩,家里的老伴正在地里干活,还说自己也是从地里直接过去接朱远的。
朱远打量了一下,进了一楼堂屋,中间是接待客人的地方,摆了一些老式沙发和几张样式不同的椅子、凳子,靠西边就是厨房和厕所,虽然简陋,但厕所很大,有一个很大的空间可以提供洗澡。二楼有四个房间,葛支书住最西边,这个叫谢秋香的女人紧挨着他们住。葛支书安排朱远住在最东边的房间。
朱远把东西放下,示意葛支书带他一起下地看看。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朱远成天跟这些庄稼汉在一起,了解村里现有劳动力和田地收成情况,偶尔也上山看看,自己心里也一直琢磨着如何能帮助这些朴实的劳动人民。
这天上午,朱远正看着长满杂草的群山沉思,兰芹突然打电话问他在哪里,朱远回答自己在农村扶贫呢。兰芹责怪道,怎麽走的时候也不说一声。朱远说,事情紧急来不及跟你说一声,再说待十几天就准备回去了。兰芹说,下面条件艰苦吧。朱远说,条件艰苦不怕,但是一想起你却见不到你心里就难受了。
兰芹咯咯直笑,讨厌,你也会说这麽肉麻的话,我看你啊,不是心里难受,是下面难受吧。朱远嘿嘿一笑,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呢,这你都知道,等我回县里了你可得给我降降火哦。兰芹娇笑道,我才不给你降火呢,哦对了,我刚收到一盒上好的铁观音,等你回来再拿给你了。
朱远一听到茶叶两个字,顿时眼前一亮,心里似乎有了主意,看着眼前连绵起伏的小山包,这不正是种茶叶的天然场地吗?种果树土壤不行,种经济树木收益慢,种茶叶可是一条光明大道啊。
意念至此,朱远就从后山往葛支书家里走,从葛支书家楼房的西侧山坡下来时,听见厕所有水的淅沥沥声,还有女人在里面哼着小调,听声音是葛支书的儿媳妇谢秋香。
朱远从厕所旁边的山坡探出脑袋,厕所外墙上装了两片滑动式的二十公分长的玻璃,其中一片玻璃打开着。农村的厕所都留着这麽简易的通风缺口。
金秋时节,村民们都忙着下地农活,任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跑来这里,更别说偷看女人洗澡了。偏偏朱远不是干农活的人,这种巧的事情就让他赶上了。
朱远趴在西侧山坡上,心有些“咚咚”直跳,很是担心被葛家人发现。谢秋香正在梳理自己的头发,想不到她的头发这麽乌黑飘逸,也怪平时盘起来看不见。
片刻后,谢秋香将头发挽起来盘在脑后,光洁的脖子显得挺修长。『地址发布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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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肤色虽然不够白皙,却健康红润,而且身材匀称,最可观的就是一对玉乳宛如两座巨山昂然耸立在胸前,让人砰然心动,乳房形状标准,好像早上刚吃的两个大窝窝头,圆润饱满。
谢秋香拿起香皂往前胸后背上抹,这个姿势更是让那双乳显得异常的挺拔,两个乳头也骄傲的挺立着。这种场景,看得朱远有点心猿意马了,刚刚还跟兰芹调着情,说什麽要降降火的话,这会儿看见一个可人的少妇就在眼前,真想上去办了她!
可惜她不是兰芹!朱远透过敞开的玻璃窗,很想看到谢秋香的下半身,可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朱远心里有些惆怅,但也没有办法,呆久了被谢秋香发现了可不好,于是只得悻悻离开。
径直来到村委会,朱远用村里的电话打给农业局的马林副局长,主要是了解了种植茶叶的知识,后来还把自己在大岔口屯的情况和想法说了一下,马林副局长为人很热情,仔细帮他分析了各种利弊,也说这是个改善大岔口屯经济现状的好主意。
朱远又打电话给温可华,邀请他来投资,其实主要目的还是想借助这个小老板的经济实力扶持一下受苦受难的农民兄弟。聊了一阵,朱远听得出来,温可华对这个情况兴趣不大,但又碍于面子不好推脱,便说先来考察一下吧,如果确实可行,可以投点资。
朱远告诉温可华,最好这两天就能来一趟,带上县农业技术研究所的专家一起来,自己这就跟农技所的打个招呼。朱远办完这些事后,意气风发地往葛支书家里走去,谢秋香听到朱远的脚步声,忙从厕所里走出来,边走边将手上的肥皂泡向围裙上擦拭,笑盈盈地说道:“您回来了,开水马上就烧好,您在客厅里坐一下。”
谢秋香正是二十出头爱美的年龄,青春活力的身体,上围完美的奶型,加上她经常在家做家务,奶子很坚铤而且有些上翘,这也让她非常自豪。今天天气本不算太热,但是由于刚洗完热水澡,加上换下来的内衣裤正在冲洗,她便没有带上乳罩,而是穿着居家背心和短裤。
背心显然款式比较陈旧,加上穿的次数多,颈部开口的地方已经很松垮了。
朱远看着眼前的秀美景色,联想到刚才看她裸浴的情形,色急地往前走近几步。
本来,没有带乳罩的紧身背心就很容易衬托乳房的形状,只要朱远从她领口望过去,便可以看到她大半个雪白的乳房。如果贴的够近,他由上往下俯瞰,还可以大略看到那鲜红的乳头。
谢秋香发觉朱远正聚精会地看着她,而他的眼光,正盯着自己暴露的乳沟!
谢秋香虽然接触的男人不多,但是很清楚背心里面没有乳罩保护的那对坚挺乳房对男人有着怎样的吸引力,只是没想到象朱远这样的有为官员也会这样失态。
朱远那火辣辣的目光,让谢秋香不禁羞红了脸,有一点心烦意乱,惶恐不安,两只手来回搓着。朱远回过来,也觉得自己这麽恶狠狠地盯着人家看太过分,便藉口上厕所走开。
朱远进了厕所。发现地上有两个叠在一起的脸盆,上面的盆里泡着淡兰色的床单,朱远拿起上面的脸盆,发现下面的脸盆放着几件女人的衣物。这应该就是谢秋香上午刚换下来的内衣。
朱远拿起来一看,是一个带花边的紫色胸罩,两个罩杯之间系着一个小蝴蝶结,看质地应该是在赶集的时候从镇上买的。品质不算太好,只能说一般,但是款式却是很新颖。紫色的半透明内裤,正中绣了一朵小花,农村家的媳妇还是很少能穿得上这麽新潮的内裤的。
「毕竟还是个年轻的小媳妇啊。」朱远心里这麽感叹着,不禁觉得自己对谢秋香又多了一些感性的认识。
中午吃饭时,朱远把自己掌握的情况和新思路告诉了葛支书,葛支书听了很是兴奋,连声说好,还说这个事情要成了,你就是俺们全屯人的再生父母。说着,还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鬼」酒,非要和朱远喝两盅。谢秋香赶紧又跑去厨房炒了两个下酒菜。
待谢秋香端菜上来的时候,朱远看见谢秋香的她眼里都闪烁着崇拜的眼。
吃完饭,谢秋香就动手收拾桌子上的碗筷,朱远见她倾下身子,就特意坐直一些,耳旁听着葛支书豪言壮语,眼却没有丝毫掩饰地透过谢秋香的领子。看到眼前两个粉团似的乳房,微微颤抖着,真是荡人魂魄。
谢秋香也发现了朱远正在偷看她衣服里的风景,虽然忍一阵脸红,却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仍然自顾自地收拾着桌子上的残羹冷炙。
朱远见谢秋香色坦然,心里暗想,「看起来谢秋香并不反感我偷看她涅!」越是仔细欣赏谢秋香,朱远越是觉得这样一个美人胚子待在农村家里带孩子,而不是出去做事见世面,实在太暴殄天物了。
于是,朱远对葛支书说:「葛支书,如果茶场搞成了,你的儿媳就不用出门打工了,一年有几个月的时间种茶采茶就可以赚到大把大把的钱了!」葛支书听了,脸上都乐开了花,忙说:「那敢情好了!」谢秋香听朱远这麽一说,年轻女人渴望挑战的欲望油然而生,心想能出去做事总比窝在家里强,眼见朱远对自己的事情这麽关心,那麽大的县城领导还这麽有人情味,禁不住对朱远报以更加深刻的好感。
第二天一早,朱远起床后就在房间里写着关于《合作开发茶叶资源》的发展思路和规划建议。约莫到了十点,朱远听到院外有汽车连续鸣笛的声音,忙从房间出去,从二楼正好看见兰芹开着车,和县农技所的两个专家一起来到大岔口屯,这让朱远很是诧异和惊喜。
只见兰芹今天身穿深蓝色的短袖衬衣和白色长裤,梳着简单的马尾辫,浑身上下透着精明干练。胸前高耸着,将深蓝色短袖衬衣顶得鼓涨涨的,白色长裤紧绷绷地包裹着修长的美腿,飒爽英姿之中透出成熟迷人的少妇风韵。
朱远赶紧派人找来葛支书,大家交流了片刻,葛支书和铁柱等几个村干部便带着大家一起上山考察。一路上,朱远和兰芹不停地眉来眼去。看罢一个山头,兰芹便说走不动了,要朱远把她带回去休息。
朱远对兰芹说:「还是让铁柱带着你回葛支书家吧,我得陪葛支书和县里的专家再好好地勘察一下。」葛支书闻听此言,心里对朱远很是感激,想到兰芹是他们未来致富的财,哪里还敢怠慢?!忙对朱远说:「朱兄弟,还是你领着兰芹下山吧,铁柱是粗人,可别把县里的领导怠慢了。」朱远见葛支书这麽说,就答应了,于是一行人分开两路,一路人继续考察其它的山头,一路人顺着原路返回。
朱远看着身旁的兰芹,衬衣和长裤显得很是干练,却依然遮掩不了她的曼妙身材。透过挽起的袖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白皙光滑,透过蓝色衬衣依稀可以看见里面乳罩的痕迹和浑圆的乳峰轮廓,从她身后看,还能发现她的内裤似乎是黑色的。
回到葛支书家,朱远直接带着兰芹来到自己住的房间,对她说:「你累的话就在床上睡一下吧,我得上山去了。」「你别去嘛,在这里陪我会儿话。」说完,兰芹早已一屁股坐在床上,「你还要在这鬼地方待多久?」朱远将房间里仅有的一张靠椅搬到床边,面对着兰芹坐下,「本来明天就可以完成蹲点的,但现在如果能把茶场这个事落实下来,那就再待两三天吧。」「哼,讨厌,那你回去了记得找我,我给你一个惊喜。」朱远很惊,忙问:「什麽惊喜?」「咯咯,现在保密。」
「哦,对了,既然你还要过几天回去,那我送你一个礼物。」兰芹笑着,说完,从坤包里拿出一个杰士邦用手晃着。「我刚才在楼下看到一个女的,年轻漂亮,你要在她那里降火可用得着这个哦。」「哼哼,我要降火也得找你啊。」朱远用手滑过兰芹穿的短肉丝袜,轻轻抚摸着。兰芹没有说话,抬起右脚就伸向朱远的裤裆,隔着裤子揉按着。朱远只觉得心火一阵阵的往脑袋上烧,胸中有股冲动,不发泄出来就不痛快。
上前就将兰芹的衬衣钮扣快速拨开。黑色的胸罩肩带挂着两个雕着黑色花纹的白色罩杯,小巧的三角罩杯束缚着两只柔软的乳房,将两团乳房挤出一道诱人的乳沟。朱远一只手伸了上去,把乳罩拉到乳房下面,揉捏着丰满的乳肉,手指轻轻的揉动着暗红色的乳头,感受着它正逐步变硬。
朱远解开兰芹的长裤扣子,拉开拉链。兰芹双手按在床上,很配合地抬起屁股,然后双腿交替地从长裤里挣脱开来。一条与胸罩配对的性感内裤映入眼前,内裤的带子是黑色的,唯独护住绝密部位的那一部分却是白色镂空物,而且内裤两边跑出来一些包不住的黑色阴毛,阐述着性感。
朱远将本来就有些宽松的内裤别到一边,露出里面两片闭合着的肉唇。朱远笑道:「怎麽你的小妹妹一点也不兴奋呢,以前嘴巴可早就张开了。」兰芹说:「你还说呢,她都一个星期没开荤了,当然兴奋不起来了。」说完,将两条大腿水准打开。朱远见闭合的肉唇开了一个小口,很想用手去探摸,但苦于刚才上山回来忘了洗手只得作罢。
「这哪里是你给我降火呀,原来你是想让我给你降火咧。」言毕,退下长裤和内裤,爬上了床。兰芹也早已褪下内裤,伸出手抓住朱远的肉棒套弄着,片刻,肉棒的硬度迅速增加至最佳状态。朱远俯下身子,挺着肉棒,将龟头顶在那两片阴唇上,阴唇被挤得张开了,正要进去,兰芹说道,「快,把套套带上……」朱远恍然大悟,赶紧戴好,并褪下兰芹的内裤。
「我要进去了……」
「嗯……你来吧……」
朱远双手撑着床,腰往前一挺,肉棒进去了一小半,再慢慢的往里面挺,终于一点一点全根挤了进去。
「哦……」兰芹长长的喘了口气,屁股微微的扭动,双手扶住了朱远的肋下。
朱远的屁股开始有规律地前后抽动,兰芹很配合地发出长短不一的哀鸣。朱远忙说,「你别叫那麽大声啊……这又不是在你家……等下被人发现了……」兰芹忙咬住嘴唇,发出低低的呜咽。可是支书家的床实在太老旧了,「吱呀吱呀」的响声不绝于耳。兰芹望着朱远,忍不住笑出声来。
朱远很是懊恼,心想再这样干下去非得让楼下的谢秋香发现不可。抬头环视了一下房间,那张靠椅也是一副老态龙锺的样子,只有靠近窗户的木桌还比较结实。
朱远心想,那只有让兰芹坐在桌边上,自己站着办事了。心念至此,朱远便抽出肉棒,示意兰芹下床。
待兰芹坐在桌边上,朱远才发现这桌子实在太高了,凭他这1米7几的个头实在有些费力。
兰芹「咯咯」地笑出声来,朱远本来有些泄气,听到兰芹的笑声后,不觉有些恼怒,男人的自尊心也不由地激发起来。而当朱远低下头时,正好看见兰芹下面阴户门洞大开,敞开的小嘴周围,一些白色晶莹的液体附着在阴毛上,顿时雄性骤起。
朱远将兰芹拦腰抱起,把她放在地上,使她面朝窗户背立站着。兰芹很有默契地踮起脚尖,两只手扶着桌子。虽然兰芹只有1米59的个头,但天生一副好身材,拥有一对相当秀美的大长腿,特别是穿上增高休闲鞋后,腰胯部位并不比朱远的腰胯低。因此,朱远上翘的龟头刚好可以插入到兰芹的臀缝。
朱远左手将兰芹的左臀向外掰开,将龟头对准阴户,待龟头挤开阴唇,便开始向斜上方抽送。刚开始兰芹还有意将臀部向后顶着,待朱远的速度提上来的时候,兰芹就只有招架的份了,上身再也直不起来,只好将整个胸部挤压在桌子上。
以前朱远也和兰芹用过这个姿势,算是驾轻就熟,但那是在兰芹家的床上,而兰芹趴在床上也让朱远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满足感,但想今天这样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让朱远站立着干兰芹,两人都有一种特别的冲动和兴奋感。
朱远拉住兰芹的两只手,使得两人的前胸后背几乎贴在一起,下面的征伐却依然激烈如昔。伴随着兰芹下腹一阵触电般的抽搐,朱远知道她已经泄身了,便松开兰芹的双手。
兰芹趴在桌子上,原本紮起来的马尾,此刻早已象黑色瀑布般飞散。朱远一只手揽起兰芹的乌黑秀发,另一只手扶住兰芹秀美的臀部,继续开始续发起冲锋。
连续的撞击让兰芹娇喘不已,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语。片刻的功夫,兰芹的阴道再次收缩痉挛,朱远感觉到一股炽热的阴精从女人子宫里狂喷而出,浇到自己的龟头上。
朱远被大量销魂的热流刺激得无比舒畅,觉得自己的后脊开始出现一阵酸麻,便向前连连狂挺二、三十下,伴随着朱远爽透顶的「哦哦」声,一股又滚又浓的精液如打机关枪般连发射出。兰芹被这一波波滚热的精液一烫,也更加忘形地娇呼起来:「啊…啊…我要死了……」朱远抽出宝器,摘下套子并打了个结,拿抽屉里的一张旧报纸包了起来。两人整理好衣服,又在床边耳语着,说着私密话。
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谢秋香在楼下喊着话:「朱主任,我爹叫你和兰总去村委开会。」朱远应了一声,便和兰芹一起下楼去了村委。
县农技所的考察结论也出来了,此地确实是种茶叶的好地方。于是,三方达成协议,由兰芹出资开办新林茶叶公司,负责茶叶的后期加工和销售。大岔口村委提供人力和资源,由葛铁根、葛铁柱两兄弟牵头,成立了一个茶叶合作社,聘请来到现场的县农技所专家方伟、赵德发担任技术指导,每人每月1000块钱的工资,费用由兰芹的茶叶公司支付。
谈完正事,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于是大家一起在葛支书家吃了午饭。酒足饭饱之后,兰芹、方伟等人便坐兰芹的车一起返城。
送走兰芹,朱远回到楼上,看见床铺上居然还有几根阴毛,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淫靡的气味,忍不住笑出声来。当朱远发现自己扔在地上搓成一团的旧报纸不见时,笑容顿时停滞了,「难道有人进来我房间了?是不是谢秋香过来打扫卫生了?」朱远推开门,向左右张望,正好发现谢秋香也在向这边观望,四目对视,朱远觉得谢秋香肯定发现了什麽了。
「哎,真是一时大意,希望谢秋香不是一个长舌妇。」朱远冲谢秋香一笑,转身回到房间躺下,心里盘算着:「得想个什麽办法呢?要怎样做才能确保她不会在外面胡言乱语呢?」越想朱远觉得脑子越乱,也怪自己定力不够,一见到兰芹挑逗就想和她干好事,结果惹出这等隐患。
「算了,该死卵朝天。」朱远这麽想着,心里反而放了下来,加上上午站着打仗足有近二十分钟,此刻反而觉得分外的疲劳,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话说谢秋香上午见朱远和兰芹从楼上下来,去了村委开会,自己烧好开水,把中午的菜清洗好,一看还有时间,加上自己对朱远既有敬意又有好感,便想着去给他房间收拾妥当。
一走进朱远的房间,她就闻到了一股特别的气味,由于自己的丈夫出去打工足有大半年了,所以她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待谢秋香捡起地上搓成一团的旧报纸时,一股刺鼻的男性液体气味扑鼻而来,一打开报纸,赫然出现了一条萎靡的安全套。
这下,谢秋香就全明白了。
「原来他们早上在这里干这等好事。」谢秋香越想心里越觉得气愤,「还以为这个朱远是多好的一个人呢,原来也是个好色之徒,居然和别的女人做苟且之事。」可是,中午吃饭的时候,谢秋香看到朱远的谈吐和自信的气质,一副口若悬河、满腹经纶的样子,反而觉得这样优秀的男人,难怪连兰总都乐意跟他做深交的朋友。
一想到兰总,秋香顿时有些醋意涌上心头。
是啊,兰总那麽好的气质,身上的衣服有那麽时髦且干练,自己在周围认识的人里面数一数,能比兰芹还好看的女人还不多呢!哎,想到自己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秋香又觉得有些失落。
谢秋香草草吃晚饭,就上楼回房间了。过了一阵子,秋香听到朱远上楼回到房间的动静,忍不住推开门向走廊那边张望。谁曾想到,朱远也正好朝这边看,四目对视,让秋香也觉得怎麽会这麽巧。
朱远那绅士风度的一笑,更是撩动了谢秋香的心扉。关上房门,谢秋香站在穿衣镜前,心想兰总就是再好看,也是年过三十的人了,自己虽然是农村妇女,可是也有漂亮的脸蛋和丰满的身材呢。想到这里,秋香解开上衣,里面没有胸罩,却有一对谢秋香最引以为豪的傲人双峰,虽然生过小孩了,也经常哺乳,可是两只挺拔的大乳房并没有下垂,乳盘很大,依然呈现出明显的半球状,浑圆无比,只是少了乳罩的撑托,两只奶子略微有些向两边分开。
谢秋香抬起左手,捂住右边那只暴露在空气中的丰满乳房,左手掌放在乳廓下微微按了一按,令之更为丰翘,而右手食指却捻住那勃挺如樱的乳蒂轻轻地揉动,心底深处却传来一阵悸动。
秋香将手伸进内裤里,拂过柔柔的阴毛、软软的阴阜,接着用食指轻轻碰触阴唇,微微向里深陷进去,发现里面已经滚烫异常了。
「老公啊,你总是出外打工,怎麽就不心疼我呢。」秋香忍不住埋怨起自己的丈夫来,心里越是渴望着激情的事情,脸上越是浮现片片绯红。
中午两点钟时,朱远接到韩庆平的电话,要求他马上赶回县里。朱远本来想问是怎麽一个情况,韩庆平却早已把话给他堵死,「你什麽都不要问。」朱远心想,一定是出了很要紧的事,赶紧给葛支书一家道别。葛支书安排村里的农用车送朱远去乡里搭车,朱远连声称谢。临走前,朱远特意跟谢秋香说:「秋香,以后要是来县里,记得找我,朱大哥请你吃饭。」秋香腼腆地一笑,没有出声,葛支书却欢喜得要紧,还说着「那敢情好」。
朱远在五点钟赶回县里,韩庆平直接将朱远带到侯县长办公室门前,推开门,示意朱远进去。原来是不久前出事的青田乡赵乡长的老婆肖一芬向侯县长反映情况。
大概内容是陈恪寿代乡长一上任就搞打击报复,本来肖一芬在青田中学担任副校长,陈恪寿却提出乡政府的干部尤其是计生干部文化素质整体偏低,全乡计生工作形势严峻之类,要将肖一芬调入乡政府计生办加强力量,却并不安排职务,只作为一般的行政干部使用。
这就存在一个风险,尤其对于一名工作稳定有职务的教师而言。肖一芬除了诉苦,还向侯县长反映,上次侯县长下乡拨付的教育基金可能被陈恪寿克扣了。
侯县长把情况对朱远说明了,要求朱远跟着教育局的邱德发副局长,明天去青田乡处理这个问题,一切都要做到讲证据。
回到办公室,朱远仔细想着侯县长对他说的话。表面看起来,侯县长是让他处理好烈士赵乡长遗孀的善后问题,那也没有必要让他一个办公室副主任跟着去。但往深里去想,可能跟教育基金有关,毕竟这个事情跟侯县长和自己都有关系。
朱远燃起一支烟,仔细思考着,慢慢想起当侯县长还是副县长的时候,青田乡的书记郭劲松从来不正眼看他,眼睛只往上看,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似乎有一种天生的隔阂。陈恪寿跟郭劲松跟的这麽紧,如果真能查出陈恪寿有什麽问题,就算不能奈何郭劲松,也能敲山震虎呢。
朱远想到这里,心里一下子豁然开朗,仿佛这件棘手的事情更加刺激了他还原真相的兴趣,跟教育局的邱德发通过电话后,约好第二天一早由邱德发带着教育局的车过来接他。
本来朱远想跟兰芹打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回来了,不过想到晚上肯定要被她缠住,想想还是没有打出这个电话。于是,朱远利用晚上的时间,在家里把扶持大岔口屯建设和发展的一些想法仔细梳理了一遍,将前面自己写的心得体会进行了完善,准备忙完青田乡这件事情再向韩庆平作详细汇报。
第二天上午,朱远在青田中学见到了肖一芬。这是一个年过四十的中年妇女,圆圆的脸,宽大的嘴唇,虽说模样只能算是一般,但是胜在皮肤白皙。要是邱德发在车上不提前告诉朱远肖一芬的情况,朱远还以为她只有三十六七岁。
肖一芬留着一个梨花头,头发看起来很黑很硬,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衬衣,外面套着灰色针织衫,下身穿着一条黑色长裙。针织衫的扣子并没有扣起来,从白色衬衣胸前涨卜卜的一大块来看,这个女人的胸围应该不小。长裙外一对小腿洁白光滑如玉,一双黑色的细高跟凉鞋丝毫品质不错,看起来这位乡长夫人还是有些品味的,不是一般的俗太太,朱远心里这麽想着。
在学校的会议室里,朱远和邱德发耐心听完肖一芬的控诉后,两人交换了一下意见,在徵求肖一芬本人的意见之后,两人决定:为体现一级政府的公信力,照顾烈士家属的实际困难,肖一芬的工作岗位不适宜做出调整,由邱德发代表组织出面,与当地乡政府进行通气协商。
本来,邱德发还谦虚地表示由朱远带队,一同前往乡政府找陈恪寿乡长谈谈。
朱远却表示这个事情还是由教育部门具体操作就好了,县府办就不要过多参与了。
邱德发见朱远推辞,也不在勉强。
县府办都出面解决这个事情了,乡里面是不敢不买账的,自己一个人去又有何妨?何况自己作为副局长,很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在乡主要领导面前牛逼一回,邱德发心里是这麽想的,暗自高兴。
朱远心里却是这麽盘算的,借邱德发不在的情况下,详细了解教育基金的问题,回去好对县长有个交代。在两人的单独谈话过程中,肖一芬告诉朱远,最清楚教育基金这件事情的是乡民政办的主任冉文才,这也是她丈夫前任赵乡长一手栽培起来的土生干部,此刻也是备受陈恪寿的打击。
眼见到了吃饭时间,朱远便示意肖一芬喊上冉文才,三人一起去县郊的康泰酒楼吃饭。
到了康泰酒楼,朱远远远看见一位风姿卓越的女人站在门前,正在和一位从车上下来的三十多岁男子亲切交谈。这个男的朱远认识,是县团委书记张文。朱远很是惊,「他这个团委书记怎麽跑到这里了?」心里带着疑惑,朱远主动向张文伸出右手,热情打招呼,「张书记,能在这里碰到你,真是缘分呐。」张文握住朱远的手,说道:「我的朱大主任,你来的正好,中午我们一桌?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青田乡团委书记吴欣。」朱远这才仔细观察眼前的美貌女子,原来这就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吴欣啊。
看起来她就像婉君表妹一样文静、清秀、婉约,虽然早已过了三十岁的年纪了,但是却有一种偶像气质的脸蛋,浑身散发着淡淡的书香气质。
跟她一比,肖一芬虽然时髦成熟丰满,却是远远不及了。如此斯文秀美的女人,无论身材还是皮肤,都保养得非常的好,美丽丝毫不逊色于年轻姑娘,而魅力则更要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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