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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师逆徒养成记(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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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3月19日


    第二章·逆徒


    “只见水云观那老道足踏青莲,冲霄而上,甫一出手竟和那潜蛟斗了个旗鼓相当!不过潜蛟刚刚历经蜕变,滔天妖力足可令江水倒挂,妖躯舞动间隐有龙威,岂是这般好相与的?如此斗下去,只怕斗上十天半月也斗不出个结果。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收藏不迷路!:www.01bz.cc  以备不时之需】


    “老道眼见潜蛟就要暂避锋芒,遁走蛰伏,当即一声大喝:结阵!水云观一众弟子应声而动,分出十人位列天干方位,余下八名弟子掠阵,一时间八方云涌,天地色变!那水云观堂堂津州第一大派的名头子玉早有耳闻,当日一见倒是不负盛名,诛妖阵一成,雾散云开,那老道占据阵眼,一剑携浩浩之威,直取潜蛟首级……”


    山名关雎山,谷为流云谷。一泓清泉自峰顶倾泻下来,汇聚成潭,散落成溪,蜿蜒过处百花争艳,仙木成林,鹤影翩跹不绝于斯。若非亲眼所见,常人断难相信于这人迹罕至的险之地,竟藏着这般洞天妙境。


    亭廊水榭下侧卧着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丰姿熟韵,凤眸流春,兀自赏着栏外的流水落花。玄色的裙罗水墨一般铺陈开来,雨后林荫间跃动的残阳落在她无瑕的侧脸,绕过修长白腻的鹅颈,直至胸前陡然而起,不动声色间昭示着惊世骇俗的乳量。


    微风宜人,岁月静好,缱绻倦色好似连那嬉水的灵鸟都醉了几分。


    她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里的一件物事,质若琉璃,形似蛇鳞,却大如蒲扇,荧光流转端的是难得一见的灵物!


    身后的少年跪坐一旁喋喋不休,说评书似的将那津州所历所闻讲得绘声绘色,却惹得她昏昏欲睡。自当年人间游历捡下这个徒儿她便不得安生,一啄一饮一言一行,撅起屁股要放什么屁,自是逃不过她的法眼。


    正所谓欲抑先扬,方能彰显自己,少年不吝口舌将那碧水涧夺鳞描绘得惊心动魄,前戏做得足足的,那么接下来就该自吹自擂了……


    果不其然,那少年话锋一转:“到头来……”


    “到头来还是你棋高一着,将这幻璃冰鳞收入囊中?”美妇掩口打了个哈欠,恹恹地为他补上。


    道破了心事子玉不再多言,挠头憨笑静待师父发落。


    “你这般低微道行,能在水云观一众老小杂毛眼皮子底下全身而退,倒是令为师有几分刮目相看呐。”熟艳师父慵懒地翻了个身,漾起一阵波涛汹涌。倾倒众生的玉颜霎那间令万物失色,百转千回的眸子含着几分讥诮,略带嫌弃地望着子玉。


    也不见她有何动作,几案上的一枚荔枝脱落飞出,尚在空中果壳果蒂便自行剥落解体,而那汁水充盈的果肉却未损分毫,慢悠悠地送入到饱满诱人的檀口香舌之中。


    如此温香软玉的一幕若是让有心人看了去,自然是浮想联翩、情难自已。可是落到子玉眼中,这一手隔空操物,真元之运用妙到毫巅,看的他是心中折服,当即又是一顿溜须拍马奉上:“这不是师父您教导有方嘛……”


    “你还得意上了?”师父屈指一弹,将一枚荔枝连果带壳射入子玉口中,嗔怪道:“顽劣的性子也不知收敛,他日下山闯下祸事可莫要说是我姜姀的弟子!”


    “子玉哪也不去,就留在关雎山伺候师父,寸步不离左右!”


    “不给为师添乱就三生有幸了!巧言令色,这次不还是偷偷下山了?”


    她抬指挑起子玉下颌,刚刚逼着自己升起来的几丝怒意顿时土崩瓦解——方才光顾着听子玉聒噪,竟没发现一道刺目的剑痕狰然留在他脖子上!剑痕虽只是皮外伤,可伤在如此险要的地方,个中凶险自不待言。


    “还伤着别处没有?”玉指轻轻拂过,尚未结痂的剑痕便如拭去的水渍般恢复如初。


    子玉本想逞强,可迎上师父担忧的目光,堵在喉咙的豪言壮语便又咽了回去,摇了摇头。他心头涌上一股暖意,愧喜交加。


    愧的是有违师训擅自离山,还不知死活地掺和水云观与潜蛟之争,弄不好小命都要交代了。喜的则是师父为自己的安危提心吊胆,不然也不会派子竹师姐前去搭救,若不是她分身乏术不能离开关雎山半步,恐怕早已杀去津州了。


    “徒儿知错,甘愿受罚……”子玉收起轻浮,头埋的更低了,他虽心中有愧,但没有任何后悔。


    此行下山并非为了一时贪欢,他就是冲着碧水涧的那头潜蛟去的,只要能将幻璃冰鳞成功带回关雎山,就是赔上这条命他也认了!


    “若是潜蛟与水云观相安无事,你又当如何呢?”


    子玉闻言一时语塞。01bz.cc他心知夺得幻璃冰鳞实是占了天大的便宜,若非恰巧碰上潜蛟与水云观鹬蚌相争,就是一百个他也有去无回。


    “若是没有水云观,那子玉也定是要往碧水涧走上一遭的……”


    姜姀重重一哼,顿时惊得亭外灵禽争渡,飞花落水。她既是疼惜又是气恼地望着子玉,这个徒儿,浮滑顽劣,净惹事端,但一颗道心偏又赤诚无比,若是认定了一件事便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叫她又爱又恨!


    “起来吧!我就不该与你多嘴子竹的事情。念在你将功补过的份上,今次暂且饶你一回,下不为例!”


    子玉忽蒙大赦却并未起身,他抬头定定地望着姜姀,踟蹰道:“师姐她……有救了?”


    师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她美眸一阖,别过脸去,不情不愿的嗯了一个鼻音。


    心头一块巨石落地,可子玉脸上却并无喜色,反而是呆呆地坐在原地嘴里不停念叨着:“有救就好、有救就好……”


    听到身边少年的异状,姜姀纳了闷,这素来踢天弄井的瘟怎么还闷闷不乐的,得了便宜又卖乖?她伸手在六无主的子玉眼前挥了挥,没反应,心说坏了,我这徒儿莫不是被哪个杂毛敲傻了吧?刚刚还活蹦乱跳的这下怎么跟失了魂一样?


    可她转念一想,心下了然。这世间能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子玉心惊胆战的,除了他那个冷冰冰凶恶煞的师姐,还能有谁?就连她这个当师父的都没能享受这份殊荣。


    还是幼童的时候子玉顽皮,又深谙爱哭的孩子有糖吃的道理,犯了错往往还未等到戒尺落下他就双腿一蹬,嚎啕大哭。每当这时只消在他耳边悄声说“师姐来了哦~”,他便将眼泪憋了回去,然后上当受骗的小子玉只能眼睁睁看着师父握着戒尺不怀好意地靠近……


    当师父的竟然要借师姐的名头狐假虎威,姜姀真不知该哭还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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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着这冤家刚才的气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所谓长尊有序,有师父横在前头教训他自然是无所畏惧。没成想我这个师父把他当个屁给放了,他又不得不去面对子竹这个天敌。


    念及此姜姀不禁想要捉弄一下子玉,于是她板起脸来佯装威严地说道:“哼,我可以饶过你,但解铃还需系铃人,你师姐这一关须得你自己去过!”


    “啊……”子玉彻底瘫坐在地,由六无主变为了生无可恋。


    “不过嘛,我这个当师父的,倒也不是不可以为你去说道说道,只是……”


    子玉瞬间抬头,灰暗的眼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唉,山中无日月,整日待在这儿虚度光阴,也疲累的很呐……”只见师父慢悠悠地伸了个懒腰,畅快地呻吟了一声,丰腴熟美的身段展露无遗。


    子玉看不懂师父在搞什么名堂,他疑惑地看着美艳师父,却迎来她幽怨的回瞪:“俗话说的好啊,儿大不由娘,我这又当爹又当妈的,竟养出个白眼狼来~哎呦、我这腰,我这腿……山里湿气太重,得找个闲暇让子竹帮为师把泉眼儿给堵上……”


    “懂了!”子玉醍醐灌顶,师父她老人家在点自己呢!于是他屁颠屁颠滚到师父跟前,抱起一条白腻丰满的大腿就是一通推拿揉按,极尽殷勤之能事:“嘿嘿师父,好久没给您老人家捶腿揉肩了!您躺好……”


    “老……?”


    “呸呸呸……”望着师父逐渐蹙起的俏眉、逐渐瞪圆的美目,子玉连忙改口:“您风华正茂,您青春永驻,您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信了你的鬼话!哪里学的轻佻之语。”姜姀似嗔还喜,她闭起双目美美地换了个舒服的卧姿,浑然不觉自己的嘴角漾起的笑意。


    她并非生来便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也曾经过红尘岁月的洗练,所到之处,仰慕倾心者如过江之鲫。只是那时的她一心向道,清冷如冰,再多的溢美之词不过是天边浮云,一颗道心始终宁淡如泊。


    随着修为日深,一身真元登峰造极、进无可进,可却迟迟没有等来飞升的云阶,于是她满怀惆怅地来到了关雎山,一守便是数十年。日月为伴,四季如舸,她不止一次地怀疑自己修道为的是什么,一年年地望着花开花谢、云卷云舒,纵使容颜不会老去,倘若不能飞升,最终也逃不过一抔黄土的命运。她孜孜以求的一生,会比一个朝耕暮耘的凡人更精彩吗?


    她觉得寂寞,她患得患失,她忽然有了一个令她发笑的想法,她想有个家,一个孩子,男耕女织,相夫教子,在晨起的朝阳与日落的黄昏中看着孩子长大,平平淡淡过着属于凡人一生……可世间哪有值得她垂青的男子?终究是个妄想。


    不知何时,她的身边多了一个叫子竹的女童。可是这个傻姑娘啊,对修道有着连她都自叹不如的渴望,近乎病态的执念,比当年的自己更加顽固的像块石、冷的像块冰。


    最后一次的游历,于偏远小镇救下的老妇说,这里有座圣人庙,传说圣人在此天地交感孕育而生。姜姀不置可否,但也许是为了雨夜歇脚,还是来到了圣人庙,她只是怪老妇为何莫名其妙地告诉她这个传说。朦胧间,一声嘹亮的啼哭伴随着隆隆雷声一同击打在她的心跳上,生命在她眼中从未有过如此璀璨的悸动。


    她福至心灵,那是上天赐予她的礼物……


    “你在津州,可曾见过比为师还美的女子?”


    师父慵懒得像只猫,以前倒没觉着异常,怎么今日,那勾人的嗓音胜过鹤云楼里的香甜蜜饯与醇美烈酒,惹得他抓心挠肝又脸红心热。


    “莫说是津州,哪怕走遍天下、踏破山川,也难寻出比师父更出彩的人儿来!”


    卖力尽孝的子玉头也不抬地答道,他只觉得手中玉腿肉感丰实,柔腻绵弹,吹弹可破的样子仿佛一掐就会出水一般。子玉可不敢掐,恐惹恼了师父,他小心翼翼地让冰肌水肤随着手掌拿捏变幻着形状,那股惊人弹性与手掌力道你来我往地追逐所形成的美妙触感,愈发地让他爱不释手、流连不去,手上的动作渐渐地也由轻捶为主变成了挤压居多。


    “油嘴滑舌!”


    怪,以往也没少给师父捶肩按腿,我都只当是件辛苦事,今次怎么这辛苦事也能生出如此妙趣来?他不知怎的忽然想起鹤云楼中小叫花子的侃侃而谈——


    “公子日后若与新仪之人行那鸳鸯之事切不可操之过急,前戏乃是重中之重!耳鬓厮磨、轻揉爱抚,待对方情欲高涨欲火焚身,自是对你百般依从,如此你再使出十八般武艺,方能水到渠成,共赴极乐!”


    他手上猛的一滞,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得。坏了!我这般做法……莫不是传说中的前戏吧?!可这哪是与我共赴极乐的新仪之人,她是我师父呀!这、这……


    师父也是能共赴极乐的吗?


    感受到徒儿的迟疑,姜姀睁开一双媚眼疑惑地望着子玉:“怎么停下了?”


    “师、师父,按完了……”


    “你只按了一条腿……”1艳师父猫戏老鼠般地看着他,摇曳生姿地侧了个身,将另一条腿摆到他面前:“用些力气,继续~”


    纵享承膝之乐的姜姀直呼大快人新,她似乎找到了比戒尺更加有用的惩罚措施。


    都说寻常人家的孩子到了一定的岁数,对母亲的依赖会逐渐变成抗拒甚至厌烦。我和子玉虽非母子,但也相差无几,小的时候他还会像个黏人精一样缠着为师,先在却很少与我亲近了,想必也到了腻烦的阶段了吧?


    哼,以后再不听话为师就腻歪死你,你还能反了不成?看你还老不老实!


    子玉并不知晓师父南辕北辙的想法,他眼睁睁看着师父懒懒地翻了个身,朝着自已撅起个摇摇欲坠的肥臀,咕嘟咽了咽口水。


    这屁股真大啊,像个磨盘一样!这要是压下来可不得把我半个身子捂实咯!


    鹤云楼那叫花子仿佛又在他耳边振振有词,什么“屁股宽过肩,赛过活仙”,呸!什么赛仙,我师父就是仙!


    以前怎么就没注意过师父这大屁股,也不知摸上去什么感觉?要是使劲儿拍上那么一下,想必会像水潭里的浪一样抖个不停吧?


    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突然很想尝尝这雌1肥臀的滋味,可临到跟前又收了回来,退而求次在白腻的大腿上奋力耕耘。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温婉的师父不是母老虎,可拿了戒尺的师父是!


    子玉的手法逐渐轻车1路,可师父的大屁股总是挥之不去,越想越是诱人,在他新里扎了根、发了芽,满脑子都是师父的屁股白不白、师父穿不穿亵裤、师父裆里长不长雀儿……可还没等他想出师父的雀儿该长什么样,自已的雀儿却慢慢地抬起了头……


    尽孝的子玉新事重重,姜姀的新绪一波三折。


    起初那双小手极是受用,按摩的力道也颇合她意,新道乖徒儿有长进,怎么到了后面越来越不对味了?


    这是什么新花样?他难道不该运力于指尖,以点带面,然后缓缓发力,轻捻慢揉吗?怎么整个手掌都贴上来了?!


    等等!他在摸哪里?喂,下面下面,别碰腿根啊!


    随着子玉越来越放肆的“手法”,姜姀的呼吸逐渐粗重。一股热流涌遍全身,烧得她娇躯发烫,然后向着身体的某处流淌、汇聚……


    她后悔了,悔不该自鸣得意地以这种方式“惩罚”徒儿,让事态逐渐脱离自已的掌控。她想出声喝止,但脑海里一直有个念头用着自已的声音不断劝说:再等等、再等等……


    我们师徒于山中经年清修,修的是那飞仙坦途的大道,可非是什么伦理纲常、三没四德的圣人之说!那句男女有别何从谈起?倘若这懵懂徒儿揪着由头刨根问底,激起了不该有的旖念怎么办?污了灵台清净地,有碍修行。


    仿佛说服了自已一般,东拼西凑了个勉强自洽的理由,再等等、再等等……


    不行!如此感想忝为人师!再由他这么按下去,只怕徒儿的旖念尚未勾起,自已那素来清新寡欲的新湖反倒先漾起了一丝涟漪。看来自已有必要维持一下尊师形象,好叫他懂得分寸,不再胡来!


    可正待她醒悟之时,却为时已晚……


    少年的蜕变,也许是在一个个夜里辗转难眠,也许是得遇“高人”指点一朝顿悟,抑或是没人在卧,玉体横陈,本能的欲望结成一颗种子,破土而出,水到渠成。子玉终是没能抵挡住新中的好与食髓知味的诱惑,一只手鬼使差地攀上了圆润肥满的肉臀。


    软,弹,即使隔着一层纱衣,那没妙又充盈的触感也瞬间将这两个字深深刻印在他的脑海。用力那么一抓,温凉滑腻的臀肉便随那欲拒还迎的弹性驱使下满溢在每一处缝隙。


    “你、你这登徒子……往哪儿摸呢!”1艳师父已是娇喘连连,她憋足了气力想要严厉呵斥,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有气无力的嗔怪。姜姀从未料想过自已那真元洗练浸润的仙躯竟是如此敏感、下流、破绽百出!


    一丝清明重回高地,驱散了混乱无章的云翳,子玉慌里慌张地挪开手,重新放回到本该在的地方,嘴里忙不迭地解释道:“徒儿、徒儿方才失了……”


    “唔~不要……停下!”


    姜姀突然的一声娇呼,惊得徒儿一时惊慌,低头发先本该继续捏腿的手竟放错了地方,搭在了师父的腰间软肉上!正要抽开手时却听师父口中“不要停下”,立时心领会(?)


    想必这里就是师父需要重点关照的部位了,嗯!这下我一定要把握机会,不能再有半点马虎,包让她老人家满意!于是子玉对着那个部位大展身手,直击痛点!


    “嘤——”


    哪知姜姀如遭雷击,一股电流顺着子玉手指瞬间麻痹全身,绷紧了娇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余音绕梁的呻吟。


    她竟然泄了身!


    “师父!师父你怎么样了?别吓我……”


    子玉顿时关切地跪坐在姜姀身旁,只见师父气喘吁吁,双目无,微微开合着双唇痴痴地低吟……


    “公子且容小的多嘴几句,这鸳鸯之事自是其妙无穷,然则世上另有男女授受不亲一说。本朝虽民风开放,但也讲究个两情相悦。遇上心仪女子,须得先暗表心意,循序渐进,待互通款曲再行出手。就是去了那勾栏瓦舍寻欢作乐,那也得给足了银钱,否则便是非礼!公子日后可莫要贸然唐突,被人当作非礼的浪荡子抓去官府问罪哩!”


    小叫花子的殷殷告诫犹在耳边,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非礼了师父?这可如何是好?眼下师父这般模样定是被我气坏了!完了完了!


    他又陷入到无尽的惶恐,在关雎山这方小小天地之中,师父为天,师姐为地,而他子玉就是任凭倾轧的蚂蚁!他虽是块滚刀肉,但也时刻谨记着自己的山中弟位。


    不一会儿,泄了身的姜姀悠悠转醒,迎面一脚将子玉踹翻在地,怒目圆瞪:“你这个逆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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