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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规则怪谈中跟自己妹妹谈恋爱
在规则怪谈中跟自己妹妹谈恋爱(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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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2月20日
3.当楼层工作人员初遇诡异,酒后乱性在人前接吻做爱,让妹妹带着精液上学
“我欢欢喜喜坐在他的荫下,尝他果子的滋味,觉得甘甜。【最新地址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他带我入筵宴所,以爱为旗在我以上。求你们给我葡萄干增补我力,给我苹果畅快我心,因我思爱成病。他的左手在我头下,他的右手将我抱住。”
我迷迷糊糊地在妹妹的唱诗中醒来,“你一大早跑大男人屋里念这种东西,没问题吗?我的黄花大姑娘。”
坐在我书桌前的妹妹合上《圣经》,“《圣经》怎么你了,我就念个雅歌解解闷儿。”
“你这解闷儿让我梦回一千多年前,你该不会是某个修女转生的吧。”
“你甚至不愿叫我的前世一句‘主保圣人’。”
“那是啥?”
“当我没说,”妹妹扯住了我的被子,阻止了我再次投入被子的怀抱,“别睡啦,赶紧吃早饭,粥都给你煮好了,再不吃凉了。”
“你怎么跟咱妈似的,大早晨就开始蹲我。”
“你要非得认个小娘亲,我也可以吃下亏。”
“想得美,”我从床上坐起来,“占我便宜?门都没有!”
“那就赶紧去吃饭,”妹妹小小地打了个哈欠,“你妹都不给别人做的,是个大便宜嘞。”
“要是你给别人做那才有问题呢!”
妹妹咂了咂嘴,站起身,“那你睡吧,我下去孝敬爸妈奶奶。”
“留步——”我拽住了妹妹的袖子,“给哥哥留点,好不好?”
妹妹噗嗤一声笑了,“瞧你那样,他们早吃完了,哪儿像你,成天睡懒觉!好啦好啦,快起来,不然我就要拿小鞭子抽了。”
“奶奶滴,你怎么又跟我奶奶学了,我看你是要反!”我下了床,从身后把妹妹抱起来,揉了揉她的小肚子,“这么一小只,还想跳到我头上?”
“我要是一大只不就把你脖子压断了吗?”
“你这是什么冷笑话,都快入冬了给我送冰凉,你真行。”
妹妹无奈地转头看着我,“你再在这儿行不行的,中午饭自己做,或者点外卖。”
“还不乐意了,”我戳了戳妹妹的脸,“生气啦?”
妹妹撅起小嘴,“你又没有大早上起来做饭,还有些人不珍惜你的劳动成果,哼,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放我下来!”
“哎呀,”我搂紧她的细腰,“哥哥错了还不行吗?哥哥这就出去吃饭。”
“放我下来。”
“不放,妹妹不原谅哥哥,哥哥就不放。哥哥抱妹妹给妹妹请罪!”
妹妹软了下来,“真应该我当哥哥。”
“您说的是。”
“放我下来吧,不生你气了。”
“您说的是。”
“你别光说啊,你放啊。”
“您说的是。”我把妹妹放了下来,然后去了客厅。
出了房门,却发现妹妹还在我的卧室里,“住这儿?”
“睡住你这儿啊,”妹妹给我简单地叠了叠被子,“我宁愿去睡大街。”
“那你在我屋干啥。”
“给你把床单洗了,咦,哥你的床单味道,呜——我有点后悔我刚吃饭了。”
“喂喂喂,不至于吧。”
“哈哈,”妹妹不置可否地打了个哈哈,“您老自己心里有数。”说完,把我的床单抽了出来,看着我的床单,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有些,额,怀念的表情,我床上应该没有什么好味道吧。
似乎是意识到我在看着她,她一脸嫌弃地把床单卷了起来,然后转头把我喝走了。
早饭吃的是馄饨加油条,爸爸知道我就好这一口,所以大早晨就会去买,然后托妹妹给我送上去。
“这馄饨,好软,唉,这边早点摊,一个一个的都不行啊,下次给你煎几个蛋。”
妹妹吃了肉包子,又喝了口粥,另一只手还刷着手机,“你这早餐吃得跟皇上似的,又有人做又有人买,还有太监给你送,不错啦,还抱怨啥,”她瞥了我一眼,又从盘子里夹了根咸菜,“妈说下次给咱做糖鸡蛋,你总没意见了吧。”
“当然没意见,”我把馄饨汤喝完,“能吃上早饭就不错了,我在大学的时候都是直接起来吃午饭,也就回家有你们关心我。”
“知道就好,”妹妹小口地喝着粥,“爸说物业缺人了,叫一楼住户去帮个忙,正好让咱俩去一楼办事,顺道照顾下奶奶,今天爸妈都出去。你今天没安排吧?”
“你看我像有安排的样子吗?”我也刷着手机,“我周末可是大闲人一个。”
“历史老师真清闲哈。”
“瞎说,只是提前写完了教案而已,ppt用其他人的就好啦。”
“懒狗哥哥。”
“勤劳妹妹帮着把桌子收拾下呗?”
妹妹站起身,“就算你不说不也是我来吗?什么时候见你做过家务?”
“这不是给你锻炼的机会吗?”
“你就是懒,别找理由。”
“啊,确实。”
我跟着妹妹进了厨房,她在那里刷了碗,然后把衣服床单什么的都扔进洗衣机,我就在旁边看着。
虽然都是些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事情,但妹妹去干这些事情的样子我却怎么看都看不腻。
我感觉我在细致的观察,尝试从表象中窥探本质。妹妹做事认真,自立,我在旁边看着偶尔想搭把手都会被她拒绝,“净添乱,一个人挺宽敞的地儿你非挤进来。”
“这不是来帮忙吗?看妹妹一个人忙活,我会内疚的。”
“那你平时早内疚死了。离远点,真的是,扎眼。”
“哦,那我走了。”
“停,”妹妹止住了我,“我想起个事儿,今天上午有人来送饼啊,肉啊啥的,估计是他们人手不够,现在还没送到,你去门那边等着。嗯——算了,你烧点水吧,我渴了。”
“好,妹妹大人。”
“你就不会正常叫吗?”
“你不还说自己是太监吗?”
“啊对对对,皇上,你说啥就是啥,就是我历史成绩能提几分吗?谢主隆恩。”
“这事儿我又拿不了主意。”
“废物。”
“嘶——”我戳了下妹妹的腰间软肉,“我还是能治你的好吧。”
“呀!臭哥哥!”妹妹反手就拧我的侧腰,“动用武力?!”
“诶我就动了!”我把妹妹拦腰抱起,然后一路把她抱到外面,扔到沙发上,“出局咯。”
妹妹气呼呼地看着我,“看我干啥?烧水去!那个洗衣机,还没加洗衣液,你也加了去!”
“知道知道。”
“快点,我渴了。”
“别催,我的好妹妹,说得好像我虐待了你似的。”
“哼!”
把家务干得差不多后,我和妹妹还是没等来送每天物资的服务人员,就干脆穿上衣服下到一楼看看情况。
等电梯的途中,我看向住户须知,发现上面被人用红笔加了几行字:
10、我们一定确保门禁的正常工作,让所有应该进入的住户都可以进入。我们的工作人员会穿着白色或藏青色的西装,也可能穿着各种便装,但一定不会穿着黑色西装。
11、地下车库的门禁已损坏,目前正在维修,请本楼住户不要将车停在地下车库,也不要随便进入地下车库。
12、狐狸进入,葡萄开花。
最后一句到底在说什么啊,我看向妹妹,想问点什么,却发现妹妹正看最后一条看得入,“这最后一句是有什么奥妙吗?”
“谁知道呢——”妹妹摸着下巴,随意地应着我,她肯定知道了什么,但我,算了,管他呢。
我们坐电梯下了楼,两名穿着白色西装的工作人员正在楼门外等我们。
妹妹进家门跟奶奶打了个招呼,我也探头进去挥了挥手,奶奶非要把一根香蕉塞给妹妹,妹妹剥了皮给奶奶吃了一口,自己又吃了一口,然后出来塞给了我。
我正跟外面的工作人员说着呢,妹妹就跑过来往我嘴里塞了个香蕉,我吃了一口,她接着吃了最后一口。
“您家妹妹还真是可爱,”被打断的工作人员笑了笑,然后咳嗽了一声,继续道,“本楼门禁一直都是由一楼住户掌管,你们家父母都有事,老人家一人在家不方便的时候,都是由我们代为管理的,但最近我们这边人手不足,就连派发物资的人都抽不出来。”
“所以你们就找我们来?”
工作人员点了点头,“我们和你们的家长沟通过了,你们应该也从家长那边知道了吧,我们也是确认不会打扰住户的生活起居后才提出的请求。”
“没事,哥哥很闲的。”
“看着你也是种工作。”
“咦——”
“拜托,我可是你哥。”
“总之,请你们跟我来,公司专门为愿意做社区服务的住户定制了衣服。”
我们跟着工作人员去取了衣服,回家换上。
我从小卧室里出来,敲了敲厕所的门,“换好没?”
“猴急!”
“磨叽!”
“唉!”正在看电视的奶奶瞅见我的衣服,开心得直拍手,“好孙子,真帅,过来让奶奶看看。”
我走过去,让奶奶看我身上的这身藏青色西服,因为我肩宽,所以可以很好地撑起西装。这西装不仅布料好,还很厚实。
当我把它从包装里拿出来的时候,西装硬得我放在床上都能立起来,给我惊到了,我摸了摸,摸到了里面的插板,穿上后也能感觉到十足的分量。我仔细看了下,西服外面用了一种摸上去很舒服的防刺布,里面也插了泡沫和塑料材料的双层插板,这是要去打剑吗?不过这可比剑术夹克穿着舒服多了。
我正在想要不要给奶奶吹一波这个衣服的防护能力,卫生间的门开了,妹妹走了出来。妹妹的衣服是一件JK制服,黑色的西服外套里面是白色的衬衫,下身同样也是黑色的及膝短裙,腿上则是白色的丝袜。
“这也算是黑色西服——”
“算个头的黑色西服,”妹妹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对着镜子整理头型,“之前你给我买的水手服,忘啦?差不多就是这个款式。真是怪,这个衣服,好贴身啊,爸妈该不会把咱身体数据卖了吧。”
“可能,”我舒展了下肩膀,“我感觉正正好。”
妹妹看了我一眼,眼中是掩盖不住的喜爱之色,“我就说你穿西服合适呢,你看看这肩膀,真好。”
“你也很合适啊,像个jk。”
“因为我就是高中生,老爷爷。”
“我是你老师,高中生同学。”
奶奶看我们俩在嘚嘚,就一人一只手地拉住我们,“你们都是我的好孙子孙女,可别吵架啊,好好的。”
“不至于,奶奶,”我摆了摆手,“我们平时就这样。”
“奶奶,快回去休息吧。”妹妹把奶奶送进了屋子,我们两个便一同出了门。
我们两个走在楼道,可能郎不才,但女确实貌。
白色西服的工作人员就在外面等着我们,两辆装满了东西的推车摆在门口,“今天周日,正好还要送红酒跟葡萄汁,东西有点多,我们来吧,你们在大门这里负责门禁吧,给他们开门前问清楚他们的身份。”
“当然。”我接过打开门禁的感应钥匙。
工作人员进了电梯,我们则站在门外,看着外面不时有行人走过的街道。
“这都快入冬了,你穿个裙子没问题吗?”
“这个丝袜很厚的。”
“真好,我上大学的时候,冬天成天穿个薄裤子乱晃,看到女生穿丝袜还以为她们跟我一样。”
“谁跟你一样啊,”妹妹撇了撇嘴角,“还是有很多人对自已的身体负责的。”
“我也负责啊。”
“是是是,”妹妹点了点头,“你负责你负责,所以,你今天擦油了吗?你这脸上怎么那么干。”
“额,”我想了想,“忘了有没有了。”
“那就是没有,你给我回去抹去。”
“没必要吧,”我挠了挠头,“都快中午了。”
“中午咋了?那是你自已的脸,要点脸好不好?”
“你这话说的。”
“我说的,怎么啦?”妹妹不耐烦地抱着双臂,“多大人了都,还不知道保养皮肤,你看咱妈都不说你了,就只有我了。”
“真是我的好妹妹啊,居然这还在想着我。”
“嘶——”妹妹咂了咂嘴,“你当我跟你调笑呢?快去!”
“不着急呀——”我摆了摆手,妹妹干脆抓着我就往家里拖,“哎哎哎,这怎么还绑架呢?”
“让你抹个油跟要怎么你了似的。”
“好好好,我去就是了,你别拖了。你去外面等着,别有人过来咱没人在。”
“你最好自已给我把事儿办好了。”
“不就抹个油吗?你哥还不会吗?又不是什么公开课演讲啥的,你那么担新干什么?”
“你先在就已经够让我担新的了,我的好哥哥。”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啧,臭不要脸。”
我们正打着嘴架,门外传来一个男声,“你们兄妹感情真是好啊。”
我往外一看,是昨天车上遇见的那个大叔,魏崇榭。
“愣着干啥呢?快给人家开门!”我一个侧移躲过妹妹的魔爪,然后大步跑到门前,给他打开了门禁,“这位先生,门禁出了些小问题,我们在这里负责出入人员的管理,所以,请您配合我们一下。”
有些发福的魏崇榭笑了笑,举了举熊前的相机,“我就是去外面拍了拍花草,大早上起来能拍到花草上的露珠,效果很好。”
“您拍了这么久?”妹妹走了上来,“您的腰肯定很好。”
“是啊,”魏崇榭指了指小区北边的方向,“我上山溜了个弯,顺便拍了拍那里的景色,自然风光总是看不腻的。”
“确实,”我点了点头,“比起拍人,我也更喜欢拍景色。”
“只是你嫌自已不够帅吧。”
“格局低了!”我点了点妹妹的额头,“跟山河比起来,人不过是沧海一粟。”
妹妹嘟囔着,“你这是历史虚无主义。”
“拜托,我是历史老师。”
“历史老师就不能历史虚无主义吗?”
“对啊,不然我教你什么?历史都虚无了我还能教你什么?”
“哥你就是在找借口,”妹妹戳了戳我的腰眼,“自已不自信还要扯到人生短暂,都是狡辩。”
“好好好,都是狡辩,你说得对,”我揉了揉妹妹的小脑袋,“所以,你数学写完了吗?”
“咳,”妹妹咳嗽了一声,“跟伟大的数学比起来,我先在所学的知识也不过是沧海一粟。”
“这就是你数学不及格的理由吗?”
“及格了!”
“120分你考60,你觉得你及格了吗?”
“及格了!”
“好好好,及格了及格了,”我拍了拍妹妹的头顶,“所以,这个,你是不是得,去给我把作业写了?明天就回学校了耶。”
“晚上,”妹妹拍掉了我的手,“就差数学了,一晚上肯定能写完。”
“小妹妹啊,”魏崇榭笑了笑,“你哥可是在关心你的学习啊,我当时要是有这么有责任心的哥哥,我现在可就发达了。”
“哪里,”我摆摆手,“看您这样子,那可得是个人物。”
“说笑了,小伙子,”魏崇榭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现在游手好闲得很,也就去我哥的店里帮帮忙,再给人拍拍照,勉强糊口啦。还好这里房租不是很贵,又有免费的食物,不然就算今天是周日,你也看不见我。”
“说的也是,”我点了点头,“你哥哥是魏崇玺吧,那个瑞*咖啡店的店主,我昨天还去来着。”
“是啊,”魏崇榭点了点头,“不知道你见没见到我,我昨天去帮忙来着。”
我摇了摇头,“看来昨天缘分没到。”
“但是今天到了,”魏崇榭从包里拿出一个拍立得,“我看你们两个今天这服装,配得上一个‘郎才女貌’,要不我给你们拍一张留个纪念?你们爸妈绝对乐意。”
“那就有劳了。”
魏崇榭招呼着我们站在大门前,他找了个角度,把我们和楼前“鲢鱼邸”的招牌一起拍了进去,他把拍出来的照片拿出来看了眼,“我就说你们很般配。”
我接过照片,上面的主体肯定是我和妹妹,穿着藏青色西服的我和穿着黑色水手服的她站在一起,和楼前的花草、牌匾交相呼应,虽然我不是很懂摄影,但第一眼看上去就感觉拍得很棒。
“拍得真好!”我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凑过来看的妹妹也笑吟吟的。
“你们满意就好,”魏崇榭点了点头,“那我就先进去了,我住501,常联系。”
“好。”
魏崇榭进了楼,叫电梯上去了。我把照片收好,“人家给你拍照片,你咋不笑啊。”
“我笑了,不就显得你那张脸表情很臭屁吗?”
“什么话,我只是感觉自己笑起来不好看罢了。”
“还说自己不是不自信,”妹妹学起我刚才的表情,“什么‘我只是喜欢拍景色’,不就是不自信吗?”
“都说了那只是个人偏好嘛,你看男生有几个喜欢自拍的?”
“我学校里有好多啊,一个个的自恋得很。”
“那是你们小孩子。”
“说得好像你三四十了一样。”
“我确实快奔三,还没成年的小朋友。”
妹妹朝着我吐了吐舌头,“老东西。”
“对,我是老毕登,怎么了?你有意见?”
“啧,”妹妹眯起了眼睛,“我还是低估了你不要脸的程度。”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我看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两点,工作人员却还是没有下来,便想着要不要回去休息下。
“妹啊,我在这儿继续待着,你回去坐会儿去吧。”
“我看你是想回去歇着了吧,你回去吧,”妹妹伸了个懒腰,“高中生可不会站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的。”
“拜托,老师只会比你们站得更久,我说真的,你回去歇会儿,晚上还写作业呢。”
“晚上有的是时间坐着,站着呗。”
“那你回去给我拿点水喝,我渴了,再拿袋糖。”
妹妹靠在门上,“我不是服务员,谢谢,这点小事哥哥自己去干。”
“切,小鬼。”
“明明是你自己娇气嘛,抹油、洗脸、刷牙,干什么事都要人拿小鞭子抽着,你多大了?”
被叨叨了那么多遍,我不免有些不耐烦,“好,我是废物,对不起,不该跟完全行为能力的您待在一起,那我先滚了,您老自己待着吧。”
“急什么啊,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对对对,”我点头哈腰,然后用门禁的感应钥匙开了门后,又扔给了她,“我也在说事实,我得休息去了,省得待会儿有人说自己不行,我还得挨着饿受着渴,替那个人站在这儿。”
“不会的,”妹妹摇了摇头,“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哥哥你自己不行的话就回去歇着吧。”
不行?说谁不行呢?我又让她回去又自己回去是为了谁她看不出来吗?还叨叨我,真是好心没好报。
我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穿着jk服硬挺挺站着的妹妹,她面不改色,平静得很,似乎我真的多虑了。唉,这一套话下来我是回去也不是,不回去也不是,心情复杂。等等——
我突然问道,“对了,奶奶睡午觉了吗?”
“啊?”妹妹想了想,“应该在睡吧。”
“奶奶吃午饭了没?”
“吃了馒头吧,我没问。”
“奶奶可是会忘记吃饭的,别真没吃,你去问问,你可是奶奶的好孙女。”
“你还是奶奶的好孙子呢,”妹妹下意识地回了我一嘴,“你赢了,我回去看看,你想吃点啥?我知道你想喝北冰洋。”
“我其实不饿,你看看你想吃点啥吧,喝的也不用汽水了,你把我水杯拿来就行。”
“······”
“别拿那种眼看我,谢谢,我不是小孩子。”
不是,难道之前我是个妹宝男?啊?我没这种记忆啊,怎么这个妹妹好像在照顾幼儿园小朋友一样照顾我?还是——她在害怕,或者说,担心着什么?拜托,我又不会突然跑掉。
妹妹把感应钥匙还给我,又看了我一眼,这一眼,怎么说呢,很深情,给我一种她好像在看最后一眼的感觉,这是怎么了?好像我马上要死了一样。
“哥哥,在这里等我,好吗?”
“额,你这是在演话剧的某一幕吗?”
妹妹咧了咧嘴角,“你就当我要给你买橘子吧。”
“原来你也爱占这种便宜吗?”
“为什么不呢?”妹妹进了楼,用钥匙开了家门,走了进去。
看着妹妹进去,我便靠在门上看起了手机,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她还是没出来。
“人呢?”我往楼里看了一眼,一楼空荡荡的,只有午后昏黄的阳光照出空气中密布的灰尘。
或许妹妹小睡了一会吧,真是的,那个丫头还说自己有数,结果还是累了嘛。
这样想着,我反倒站得踏实了,之后也没什么人进来。也就又过了15分钟后,有个低着头戴着棒球帽的男人走了过来,向我递来一个我没见过的小卡片,是本楼的通行证,我看上面有个鲢鱼邸小区的章,下面还写了个电话。
因为我从来没见过这个东西,便朝那人说了声抱歉,打了下卡片上的电话,对方说放行就对了,我便没再多问,给他把门打开了。
我遇到了大概3个这样的人,看了眼他们的通行证便都给放行了,怪的是他们都低垂着头,外面走过的行人也都低垂着头,好像这里就应该低垂着头走路一样。
我感到一阵恶寒,觉得自己成了异类,他们没有一个人抬眼看我,但我却觉得有无数视线穿透了我,我想躲,想跑,想回楼,但脑中还是回荡着妹妹的那句话:“哥哥,在这里等我,好吗?”
虽然我并不觉得妹妹有多通广大,她说的话就一定多么多么正确,但,毕竟妹妹看我的眼那么——深情?谁知道呢,反正,我信她了,因为她是我的妹妹,她不会害我。
我又等了一会儿,大概半个小时,有人打了我的电话,我拿手机一看,是妹妹。
我接通了,“怎么了,还不出来,你哥要被冻死了。”
“那你快进来吧,我都烧好饭了,快来吃吧,不然凉了。”
“好家伙,我不在的时候你是干这个了是吧,我看看,才四点多,你怎么就做上饭了?”
“哎呀,煮了点面,有点饿了。”
“我就说你得饿吧。”
“总之,快上楼来吃吧!”
“上楼?你去7楼啦?”
“对啊,怎么了?”
“我怎么没看见你上楼啊。”
“额,”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给你个惊喜啦~”
“煮面算什么惊喜啊,虽然你这么一说我又有点饿了——”
“对吧,快上来吧,我看七楼的楼梯间封了,好像里面出什么事情了,你坐电梯上来吧。”
“本来也会啊,你哥可不敢进楼梯间,你哥胆小着呢。”
“仓鼠哥哥,胆小鬼。”
“好了好了,那我上去了。”
我挂断电话,正要进楼,却看到妹妹款款地推开楼门,手上拿着汽水和维C软糖,“快吃饭了,少吃点。”
我一下子就蒙了,“你不是,给我做好饭了吗?”
“啊?谁给你做饭啊。而且,你看这才几点。”
“额。”我拿出手机看通话记录,上面却显示刚才没有电话打进来。
嗯?那刚才那个电话里的妹妹是什么?我环视周围,只有遛弯的几个大人小孩,他们表情轻松自然,一点也没有之前行人的那些死气沉沉。
那我之前看到的人是什么?我顿时汗毛直立。
“妹妹,咱楼有通行证吗?”
“没有吧,反正我是没见过。而且有通行证了的话,为啥不直接把门禁的感应钥匙发到住户们的手里?非要搞什么证不证的,这里要一楼住户管门禁本来就很怪吧。”
“那确实可能更怪一些,对吧?”
妹妹耸了耸肩,“我是猜不透那帮人的想法,哥哥我看你有潜力。”
“净多嘴,”我拿汽水罐冰了下妹的额头,“你刚才回去干什么了?”
“额,啊,奶奶让我陪她看电视,然后看着看着——”
“我懂了,你看上去精不错,奶奶跟你一起睡着啦。”妹妹有些腼腆地笑了笑,没有回话,看来她确实是睡着了。
可那个电话到底是谁打的?难道是诈骗团伙伪造了妹妹的声音?那他们一定很1悉我们兄妹二人是如何相处的,让我都没感觉有什么异样。
而且,通话中他们想让我坐电梯到七楼,为什么要进楼?难道是图我的身子?这样我只能想到绑架和仇杀,我们家一向与人为善没有仇家,也从不露富,怎么会招惹到这些?
不过,这样想的话,我们楼里肯定有他们的人,他们或许是打算在中途截住我,那这个电梯就肯定不能上了,太被动了。
我想到了前天晚上的那个偷拍狂,以及那些玄乎的事情,这个楼里并不是没有恶人,甚至那个魏崇榭我都有些怀疑,昨天我们出发的时候有他,去了他哥的店撞了鬼,回来的车上还遇到了他,今天又是他拍了我们
的照片后出的事情,越想我越是感觉他可疑。
他的工作是给自己哥哥帮忙,然后拍点照片挣外快,拍哪种照片?该不会是偷拍什么的吧。我不敢确定,但我更不敢忽视他的危险性。他看着不像坏人,身材发福,但他肩膀宽大,肥肉下又有多少肌肉也很不好说,如果不持械,我们两个谁胜谁负犹未可知。
我越是想越是不安,便带着妹妹回去在一楼的家里找了把闲的没事干在pdd上买的短刀,嘱咐妹妹反锁好家门后揣着就要从楼梯间上去。
妹妹竟然没有说我小题大做,反倒是乖乖地这么做了,我心中感到一阵古怪,但还是义无反顾地往楼梯间走去。结果我刚踏进一步,就有人在楼门上拍了两下,有人要进来。
我叫妹妹打开门,一个人走了过去,通过楼门的玻璃,我看到了一个中年男人、一个中年女人、一个小伙子和一个小姑娘,小伙子和小姑娘看着不算小,估计是上初高中,中年男女应该是夫妻。
我过去开了楼门,询问他们是谁,进来这里要干什么。
中年男女走上前来,告诉我他们一家是801的新住户,也就是我和妹妹现在所住的701正上方,因为刚签完租房合同,他们给我看了他们签好字的合同以及写着801的钥匙,我还负责地打了下电话确认了一遍,最后给他们放了行。
中年男女非常热情,邀请我去他们家坐坐,正好工作人员那边打来电话,说我的工作完成了,再加上我确实想上楼,人多不怕出事,便跟着他们进了电梯。
电梯正要关上,妹妹突然出来按开了电梯门,然后也走了进来,“哥哥你把我丢家里算什么?”
我让妹妹待在家里一个是怕自己出事连累妹妹,一个是规则上写了不让多人进入楼梯间,如果不能两个人一起进,我宁愿她躲在家里,安全。
“是哥哥不好,”我摸了摸妹妹的头,“现在我们一起上去,好不好?”
妹妹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新来家庭的那个小姑娘,“贾雪!”
“罗雅婷!”两个女孩子互相叫出了彼此的名字。
“你们两个认识?”
“她是我们班的,他也是,他叫贾钟。”
贾钟有些怯懦地对着我点头问好,“罗老师好。”
贾雪捂住嘴,“他就是那个历史罗老师?”
贾钟嘟囔起来,“你没见过吗?他教5班历史,就在对门,讲课声可大了,我坐最后总能同时听两节课,刚才一听声音就听出来了。”
贾雪皮笑肉不笑道:“那,不好意思,老师,那个,老师好。”
“不用那么拘谨,”妹妹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他不仅是老师,也是我哥,平常心。”
贾雪咧了咧嘴角,“雅婷你这话说得倒轻松。”
贾钟也咧了咧嘴,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也听不到他的嘟囔,“我听说期中就是他判的咱的卷,期末也是。”
妹妹耸了耸肩,“不强求。”
一听我的身份,那个女人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您是他们学校的老师?”
“是的,贾同学的妈妈,我是他们隔壁班的历史老师,今年新来。”
“新老师好啊,有热情,负责任。”一旁的男人应和道。
“是啊,老师,”女人紧紧握住了我的手,“既然能同住进一栋楼,那就是缘分啊,我们两个孩子虽然不是您班的,但对历史都很感兴趣,到时候可能要麻烦您啦!”
“说这些干什么?老婆你买菜了吗?”
“刚签完合同怎么可能去买菜啊,”女人拿出手机,“等我点个外卖代买一下吧,这天都要黑了。”
“也是,我们今天本来都吃了的,说晚上就随便将就下,没想到能遇见您。”
我笑了笑,“确实是缘分。”
妹妹举起右手,“哥,咱家有块肉放了段时间了,还有之前姑姑给咱们的菜,放了有几天了,再不吃就得扔了,要不就别麻烦阿姨了。”
我点点头,“对,用我们家的吧,你们也不用再点外卖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
电梯一路向上,到了五层停住了,电梯门打开,魏崇榭就站在外面,他的熊前还挂着他的相机。我突然握紧藏在怀里的短刀,充满戒备地看着他。
他似乎没有料到电梯会有那么多人,脸上带着些惊讶,但当他看到那对夫妇的时候,发福的脸一下子就露出了笑容,“这不是贾鲍先生吗?还有夫人!”
贾鲍和他夫人愣了一下,魏崇榭指了指自己,继续说道,“忘了吗?你们前几天20年结婚纪念日的全家福就是我拍的,你们去照相馆的时候,我正好在给那边的朋友帮忙,你们还担心来着,结果拍得特别好,你们还请我吃饭了!”
贾雪第一个想了起来,“是那个时候的叔叔!”而贾钟则看向了别处。
贾鲍和夫人随后想了起来,“是魏先生啊,不好意思,我们也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你。”
“哪里哪里,你们这是,去新家?恭喜啊!”
“魏先生你也来看看我们的新家吧,”贾鲍看向妻子,“我待会儿转你钱,你去点个买菜外卖,多买点肉!今天可得好好款待下几位。”
夫人点了点头,拿起手机。
魏崇榭看这个样子,也只能点头道谢,然后也挤进了电梯。
贾家一家带着不少行李,到了8层后我们又帮着把这些搬了进去,期间我一直在观察着魏崇榭,他不像我穿了个带插板的西服,短刀匕首往里面一插从外面什么都看不见,他就穿了个蓝灰色格子的厚衬衫,外面穿了个灰黑色的小褂子,发福的肚子挺着,身上揣着什么东西一看就知道,更别说他还在吭哧吭哧地帮着搬东西。
搬完东西后,我确定了他身上的东西只有一个相机、一串钥匙、他的手机和钱包,他那个小包都没带着。这或许能证明是我多虑了,可有一个问题来了,这个人在等电梯要干什么,怎么贾家人一请他就来了,这是就坡下驴吗?
我把疑问放在心上,帮着贾家布置房屋,这个房屋的户型和楼下的我们家一模一样,所以我和妹妹也相当1悉,甚至能帮他们讲一讲。贾家的人都很热情,贾鲍的夫人王萱把基本所有事情都揽了下来,尤其不让我帮忙,生怕让我这个老师再多干一点粗活。
贾鲍则和魏崇榭一起出去抽烟了,贾雪和贾钟一人一间屋子,贾雪对应楼下悟的那间屋子,贾钟则睡在侧边的一个小屋子里,而妹妹的那间最大的卧室自然是贾鲍夫妇住,他们两小只特别自立,一人一个跑去给自己的床上铺床单。
“看看他们,再看看你,”妹妹在我耳边耳语道,“你还得我给你铺床单洗床单,高中生都比你自立。”
“别骂了,别骂了,孩子要骂傻了。”我直接摆烂。
一个小时后,贾家把这个房子的客厅布置了得七七八八,家具已经提前搬过来了,就剩一些犄角旮旯的东西要收拾,还有一些零碎的行李要拿出来布置,至于其他屋子,那早着呢,我们也管不着。
我盯住魏崇榭,妹妹则一个人走楼梯间下楼给他们拿了点食材,七楼楼梯间没锁,那个电话就没跟我说过一次真话。
魏崇榭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戒备,他朝我憨厚地笑着,似乎一切都是误会,但是不是误会,他自己最清楚。
妹妹拿完食材后去帮着贾雪布置房间,两个人聊得很开,但我总有股违和感,觉得她们好像有些放不开似的,也是,人都在这儿呢。
王萱归置了下厨房,准备做菜,做完两道菜后,外卖员也送了菜过来,正好拿来就做。
六点十分左右,菜全部上桌,四个人的桌子上坐了七个人,显得有些拥挤,妹妹故意挤占了我的空间,甚至把一条腿搭在我的腿上,白色大腿隔着我的裤子就开始摩擦着我的大腿内侧。她这是要干嘛?
刚吃了几口菜,贾鲍就拿出来了一瓶红酒,因为在这里红酒本来就是象征着安全的东西,所以当他拿出来的时候,我还蛮兴奋的,在王萱和魏崇榭的劝说下自然而然地陪着贾鲍等人喝了起来,可之后就不一样了——
推杯换盏间,不知怎么,每当我喝完一杯之后不知道谁就会给我再倒一杯,我想留意到底是谁在给我倒酒,但是这对夫妇实在是太热情了,妹妹还在给我夹菜,我光是跟他们聊天,说现在的教育、住房之类的东西就已经花了很大的精力了,更别说我自己酒量确实不行,几杯下去我的脑袋就开始晕乎乎的,手上也有些发麻。
我喝酒的时候很清醒,但相对的也十分痛苦,我喝不惯酒,对于在这里救星般存在的红酒也就是每天一杯足矣,感觉自己要顶不住了,我也不好面子,开始说自己不行了。
好死不死,本来不说话的贾钟突然冒出来一句,“罗雅婷,你要喝点吗?”
王萱呵斥道:“小孩子喝什么酒?”但立刻就被贾鲍按住了。
“喝点又不会怎么样。”贾鲍这样说着,我却无意间发现王萱看贾鲍的眼充满了敌意,不就是孩子喝不喝酒的事情吗?真的至于这么看自己的丈夫吗?还是他们间有过什么和酒有关的事情?妈的,头好疼,什么时候回去。
我表面上表现得很高兴,整个人也是红光满面的,妹妹一看我的脸,大概明白我到什么程度了,“哥哥已经不能喝了,那我陪叔叔喝点吧。”
“好啊。”贾鲍很高兴,直接给妹妹倒满了一杯红酒,妹妹举杯碰杯,然后一口就喝完了。
“好!”魏崇榭给她鼓掌,他看了我一眼,然后举起相机拍了妹妹和我一张,“罗先生,你妹妹这女豪杰的样子我可得拍下来纪念一下,回头发你。”
他脸上堆着笑,我脑袋难受,说不出来什么话,只能点点头。
妹妹就比我大方多了,她甚至喝完之后把酒杯往桌上一磕,“感谢主的馈赠,感谢你们,阿门。”
我都快忘了,妹妹信教。不出我所料,几位不信教的,包括妹妹的同学表情都有点僵硬,我赶紧把杯子往前一递,“她可着实馋到我,给我再来一杯!”
“好气概!”贾鲍立刻站了起来给我倒酒,饭桌上又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都说关心则乱,我这一句话给我自己架在了火上烤,又多喝了两杯红酒,手上也已经没了感觉,脸上感觉好像烧起来了。
我不记得自己吃了什么,或者说就没在意,只感觉这菜真好吃,这酒真难喝,头真疼,脸真热,妹妹真好看。
吃着吃着,不知怎的,妹妹和我互相靠在自己的身上,她脸一扭亲在我脸上,其他人笑了起来,那两个孩子更是开始起哄。妹妹这一口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我的下面迅速启动,我知道不能再待了,又吃了几口后就准备走了。
魏崇榭正好也要走,我就拿他说事,挡下了夫妇要送我的礼物,被妹妹搀着出了门。夫妇和魏崇榭送我和妹妹上了电梯,感应灯大亮,照得妹妹嘴唇晶莹而红润,像等待收割的红苹果,恰巧,我就是那个果农。
我的浑身燥热,喉咙发干,急需一点酒以外的水,我咽了下口水,在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我挥手道别的左手抓住了妹妹的肩膀,然后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妹妹的嘴唇。
妹妹的脸红艳艳的,看来是酒劲上来了,这更是让她显得无比诱人,像个饱满的红苹果,本来就醉了的我醉得更深了,疯了一样地伸出舌头,搜刮妹妹带着甜甜葡萄味的唾液,好似遇见了甘泉。
“呜唔,啾~,呜嗯——”妹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迷醉,当我们分开,唇间拉起一条长长的银丝时,她还有些害羞,“哥哥,你这么急色吗?下面都顶上来了。”
“我好热,”我这样说着,抱紧妹妹,头疼得发昏,身体难受得紧,妹妹身上的香气让我好了些,但反过来又挑起了我的欲望,我的脑中开始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肖雅,你在吗?”我不禁嘟囔了一句。
我人还是有些清醒的,自知妹妹只是跟我亲了嘴,其他事情都是春梦,便只是抱着妹妹,电梯到了后就放开了。喝了酒后我反倒敏感了起来,怕自己做得过了,做得错了,让我们二人间有什么不可恢复的嫌隙,生怕越了雷池一步。
但妹妹却好像如遭雷击,“你刚才叫我什么?”
“啊?我还能叫你啥?”听妹妹的语气,事情好像很严重,我一下子清醒了些,“我不就叫你,额,妹妹?不然呢,我叫你罗雅婷吗?”
妹妹冷下了脸,“你刚才,叫了谁的名字了,对吧?”
“啊?”我回忆了一下,我好像确实叫了某某你在吗,但具体是谁嘛,“嘶——”
妹妹眼皮狂跳,“我大概明白了,赶紧回家吧!”
看妹妹不咋高兴,我想赶紧哄一哄,“妹妹啊,我真想不起来我叫了啥了,你看我都给忘了,那明显是不重要啊,你肯定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妹妹走出电梯后回头吼了我一声,声音很大,让我愣在了原地,我做错了什么?我这么说难道不对吗?她为什么吼我?妈的,头好疼。
待在电梯里肯定不对,我颤颤巍巍地走出电梯,妹妹正在外面看着我,我看了回去,她就扭过头,然后用力一下把我拽了出来。
我一个没站稳,扑通一下摔在地上,妹妹一下子慌了,赶紧过来扶我。现在想起来扶我了?刚才发脾气的时候谁那么用力拽的?
明明好像没做错什么,道了歉后不仅莫名其妙挨了吼,还给拽到地上吃灰?
想到刚才酒桌上的推杯换盏,想到夫妇脸上的笑容,想到他们话里的讨好,之后的礼物,想到魏崇榭对我的尊敬,还有两小只对我的敬畏,我越发觉得妹妹她凭什么这么跟我置气,凭什么拽我到地上,让我这么狼狈?
酒劲儿上来了,疼痛和昏沉的感觉也上来了,我憋得难受,我要发泄出来。我用力打开她的手,“刚才干什么去了?!不是你拽那一下,我能成这个狗样子?一边去!”
我也吼了回去,妹妹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她像是个受了惊的小兔子,身体颤抖着,手也停在半空,她的眼中透着委屈,牙齿紧紧咬住嘴唇,突然,她不抖了,身体也不僵了,她的表情平静得吓人,但大滴大滴地眼泪却掉了下来。
我一下子心软了,正想把她拥入怀中,却发现自己站不起身,我的四肢都发麻,时而协调时而不协调,我正不知所措呢,一个娇躯投入了我的怀抱。
“哥哥,”妹妹的声音带着哭腔,但又无比平静,像是旁白陈述事实般,道,“雅婷很开心,很幸福,雅婷也很害怕,很生气,雅婷感觉自己要坏掉了,感觉自己好冷,好像待在床底一样,让人难过,但我应该很开心才对。”
“瞎说什么呢,丫头,”我摸摸妹妹的脑袋,被妹妹的情绪感染后,我也有点哽咽,“发生什么事情,赖哥哥就好了,没事的,只要你开心,什么都好。别难过了,哈。”
“雅婷不难过,雅婷不难过了,”妹妹在我怀里蹭了蹭,然后突然抬起头,黑宝石般的眼睛盯着我的脸,“雅婷想吃哥哥的大肉棒了~”
“啊?”我愣住了,这是什么发展,怎么家庭言情剧突然变成家庭AV了,怎么妹妹亲完嘴就快进到亲肉棒了?
我正宕机呢,妹妹已经把我裤子扒下来了,在楼道里直接暴露自己的那活儿,我人都傻掉了,然后妹妹当着我的面,蹲下身子,掀起裙子,露出覆盖私处的白色连裤袜,我人更傻了,因为她没穿内裤。
从什么时候她开始真空的?!还是说她从一开始就没穿?我是不是低估了妹妹的变态程度?
这还没完,妹妹把私处的裤袜一撕,便露出了流着水的淫穴,她早就有了感觉,是被亲的那会儿吗?
“哥哥,我知道你刚才不爽,你把妹妹的手打疼了,发泄出来了,那——”妹妹舔了舔嘴唇,“是不是该妹妹发泄一下了呢?哈啊嗯~”
妹妹向下一坐,淫穴十分自然地把我勃起的肉棒吃了进去,龟头长驱直入,一种1悉的触感让我直呼过瘾,但同时也明白了一件事,之前的那些事情都不是春梦!
卧槽,我在公交车上肏了妹妹?一想到这个,我酒瞬间就醒了,但欲望先理智一步抢占了我的大脑,背德感驱使着我抱住妹妹,身体热得好像要烧起来,心脏跳得好像要蹦出来,在妹妹体内的肉棒好像随时要射精。
“现在是真的吗?我真的上了自己的妹妹?”
妹妹笑了笑,抬起屁股,然后坐了下去,“啪!”一声清脆的肉响,配合着嫩穴绞紧我肉棒的强烈快感,让我差一点点就直接射了出来。
“哈啊~,你是觉得,”妹妹在我耳边耳语道,“这种感觉,嗯~,你能,做梦梦到吗?光是去看那些学习资料的话,可没法想象出,啊~,女人的嫩穴的,不是吗?”
卧槽!我用力攥拳,但妹妹诱惑的声音一下子就击穿了我最后的防线,让我无法控制地在妹妹体内灌入精液。
“你听到这个声音了吗?‘噗噜噗噜噗噜~’的,这些都是哥哥的精液哦~活蹦乱跳的,热热的,像是白色的奶酒一样,填满了妹妹的最里边,”妹妹的声音颤抖着,连带着她的穴道都变得更加紧致,突然,一阵淫水喷涌而出,她高潮了,“真是,太爽了,对吧?哥哥~”
明明已经射了出来,但听着妹妹的声音,感受着妹妹的嫩穴,我的肉棒却迟迟不软,依旧硬挺。
我没有继续贪图爽快和快感,妹妹在我眼中既不是花瓶也不是飞机杯,尽管现在我的肉棒插在她的身体里,身体热得要融化,我也只是把妹妹抱在怀里。
“这就够了,”我在妹妹耳边喃喃道,“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着了你的道,和你亲了嘴,还和你做了这种事情,爸妈知道了肯定要打死我吧。”
妹妹笑了,往我怀里钻了钻,“爸妈知道肯定会很开心的,哥哥能有妹妹这样的好女人,妹妹能有哥哥这样的好男人,天造地设,不是吗?而且,哥哥,你,不喜欢我吗?”
“废话,我爱死你了,我可是你哥啊。”我舒了口气,“其实,如果不是家里要传宗接代,我就没想要孩子,也没想要结婚,大不了领养一个给我养老,但爸妈都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妹妹用力一坐,嫩穴像是惩戒一样地绞紧、吸吮我的肉棒,突然袭击让我的肉棒又膨胀了一圈,精液也被吸出来了一点,“嗯哈~,我,我可是要给哥哥生孩子的!”
“好好好。”“我说真的!”
“好好好。”“讨厌!”
妹妹又羞又愤,两手抓住我的肩膀,撅起翘臀,只留龟头在嫩穴里,然后用力坐下,把一整根肉棒吃满,她迅速地进行了几个来回,用自己的嫩穴套弄着我的肉棒,充满了精液和淫水的穴腔被肉棒开拓、穿刺,发出“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处女般的紧致穴道和复杂的穴褶夹紧、摩擦着肉棒的青筋,一时间经让我爽得说不出话。
“怎,怎么样?哈啊~,嗯嗯~,哥,哥哥的,肉棒,可是相当喜欢我的里面呢,哦哦哦~,每次顶到里面,都会把里面撑起来,嗯哈~,子宫里的精液也被撞得,来回,啊啊啊啊~”
妹妹的穴中吐出一阵淫水,紧接着便是痉挛,她高潮了,脱力地倒在我身上,我抚摸着她的秀发,“我知道了你的心意了。”
我们两个温存了一会儿,妹妹突然坐直了身子,像受惊的猫一样向周围张望,我有点懵,抬头一看,感应灯灭了,我拍了拍手,没亮。
“叮咚~”电梯到达了本楼层,然后缓缓地打开门,走出了什么人,妹妹挡着我看不见,只能听见沉重的脚步声,听上去是个男人。
妹妹一转头,身子也跟着扭了一下,我刚压下去射精感的肉棒被她这么一扭,穴褶穴肉横向地一摩擦,新的体验一下子就把我的射精欲望勾起来了,连带着这妮子都娇喘了一声。
走出来的人看向妹妹,“这不是罗家的小姑娘吗?怎么在这儿啊,这个男人,哎呦,你哥喝酒了?”
那人声音浑厚,让人1悉又陌生,他走近后我看到了他的脸——魏崇榭?!
我整个身体一下子绷了起来,手迅速地掏向西服内兜里的短刀,同时腰胯挺直的同时,硬挺的肉棒也猛地顶在了妹妹的子宫口上。
“呀啊~”妹妹一声娇吟,让那人心生疑惑,“小姑娘你也喝了吧,真是的,可别让你哥哥在地上坐着了,着凉了咋办,来,你起来,我来帮把手。”
那人过来就想把我拉起来,可我现在肉棒还插在妹妹的嫩穴里呢,怎么可能就这么起来?他这一帮我们肯定露馅。
“不用了魏叔叔,嗯~”妹妹摆了摆手,“哥哥喝多了,现在,哈啊~,没什么劲儿,要拽起来还得,还得倒下去,嗯哈~”
男人已经走到身前了,妹妹也紧张得要死,嫩穴更是死死地绞紧肉棒,但反过来又被肉棒撑开穴道,背德感和可能被发现的危机感让她抑制不住地娇喘着,但她也是真的厉害,就这样还能面不改色地说话,要我早露馅了。
“看来小妹妹你也喝了不少啊,”男人肯定是听到了妹妹的娇喘了,他开始变得不那么自在,微微躬身的同时也退了一步。看来妹妹这猫叫春的娇叫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大。
可妹妹的娇喘被人听见这件事又让我很是不爽,我也是酒劲儿和醋劲儿一起上来了,抓住妹妹的脑袋一拧一按,就把她的脸扭向我这边,然后嘴唇按到了我的嘴上。
“哥哥你干嘛,呜唔~,啾呜~,嗯呜~,哈啊~,下面别动,啊啊~,旁边有人,呜唔~”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在人面前又是舌吻妹妹,又是挺动腰身自下而上地肏她的穴,刚才的燥热让我不管不顾地抽插、索取,直到最后把精液射进妹妹的子宫。
“哦哦哦哦哦~,好烫,好热,哥哥你这个,嗯嗯嗯~,变态~”妹妹软倒在我的怀里,我抬头一看,灯亮了,而魏崇榭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妈的,大条了,刚才我是失心疯了吗?
妹妹起来也是直接给了我一个大耳刮子,很轻,但是听起来不轻,“要不是刚才那个叔叔胆子小,被你那样子吓跑了,你就等着明天楼里传你肏你妹妹吧!啊啊~,你还变大了,你个鬼畜哥哥!嗯嗯~”
“所以那个人是魏崇榭吗?”
“啊?”妹妹被我转移了话题,脑袋一歪,“是他哥,魏崇玺,魏崇玺可比他弟瘦多了。”
“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他弟呢,他这么晚来这里干什么?”
“因为这里是6楼啊,哥儿俩租了两间房,一间6楼一间5楼。”
“这样啊。”
“所以你在转移话题对吧。”
“对啊,刚才说到哪里来着?”
“额,”妹妹也被我绕得有点懵,“说到哪儿来着?”
“说到你的子宫被我射满了吧。”
“嗯嗯~”妹妹一听我说这话,立刻就来了感觉,穴道夹紧,我向下一看,我们的连接处全是黏黏糊糊的液体,但没有精液,只有淫水,“哥哥太能射了,真是的,和猪一样。”
“就当你是在夸我吧。”我又偷偷摸了几把妹妹的白丝翘臀,弹软的小屁股让我爱不释手,“该起来了,小烧货,我可不想被邻居围观。”
“原来你也知道要脸,”妹妹刚想起身,就又被肉棒拽了回去,“哈啊~,哥!你的肉棒怎么还那么硬!龟头卡住我的里面了!”
“毕竟我看到你就软不下来。”
“嗯哈~,你觉得,你觉得我听到之后会高兴吗?”
“可你夹得更紧了不是吗?”
“那是你又变大了!鬼畜哥哥!”
“那——要不要等一会儿?或许之后我的就会软下来。”
“就冲你隔三差五捏我一把屁股这个样子,你明天都软不下去。”
“那我就抱你回去吧。”
“我不想死半路上。”
“相信你哥哥啦~嘿诶!”我抱住妹妹的娇躯,双手捧起她的蜜桃翘臀,上身向前一倾,腰胯一用力,右脚一跺地,“呀啊!”我大喝一声,竟真的站起身来。
“哦哦哦哦哦~”这向上的一下对妹妹来说确实肉棒的一次全力打桩,巨大的力道顶开了她的子宫口,壮硕的龟头一下子就进去了一半,让她又疼又爽,竟一下子就高潮了。
她这一高潮搞得我也来了感觉,腰身一软差点摔倒,但我毕竟练过武,又是一蹬地把身子稳住了。
“哦哦哦哦哦~”这对妹妹来说又是一下打桩,我下意识地一顶,竟把整个龟头都插进了子宫,她小小的子宫被我的大龟头撑开,整个穴道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疯狂地绞紧、吸吮,然后便是剧烈的痉挛。
子宫里面到处都是我粘稠的精液,龟头泡在自己精液中,冠状沟被子宫口套弄,棒身又被穴褶绞紧,三种不同的快感让我处在射精的边缘,我咬紧牙关,按开了电梯门,慢慢地挪了进去。
肉棒和嫩穴在移动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摩擦着,我就像是个马上就要憋不住了的人一样,小心翼翼地前进,好像随时要憋不住了,确实,我是要憋不住了。
我摒弃一切杂念,告诉自己——电梯里有摄像头,电梯里有摄像头,你会社死的你会社死的,你进了局子妹妹的下半生(身)怎么办?这才忍住。
最后,当电梯从6楼升到7楼,我向前一步走出电梯时,妹妹突然冒出来了一句,“里面已经满了,再射要怀孕了~”
我顶不住了,挺腰开始射精。这一下好像把脑子都射了出去,只感觉天旋地转,黑白交替。我喝酒都没有喝成这个样子,射精射成这个样子了。
总之,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我正躺在卧室的床上,卧室一片漆黑,我看了眼手机,五点,星期一。
该去学校了,我没有了睡意,摸着黑打开台灯,然后就看见了我终生难忘的一幕。
妹妹被我压在身下,双手被西服的领带捆在床头,眼睛紧闭,嘴巴微张,口水流得到处都是,身上的jk制服被扔到一边,奶白的胴体上是淫水、口水、精液,脖子、锁骨和双乳上到处都是种的草莓,我们的下体连在一起,连接处黏黏糊糊的都是淫水和精液,她的小腹被精液撑得好似在怀孕,甚至有一道显眼的隆起在告诉我我的大肉棒插进了多么深的地方,而妹妹的双腿还搭在我的腰上,随着我的起身,正在晨勃的肉棒又插了一下妹妹的子宫,她迷迷糊糊地醒来,嘴里嘟囔着,“真的要被肏死了,哥哥——”
······
6点,人满为患的地铁中,我把妹妹护在地铁的角落,一边听着她小声地训斥,一边点头称是。
“哥哥你是什么怪物吗?做爱做到后半夜,搞得我现在身体还是烫的,我该不会真发烧了吧?”妹妹脸上的潮红迟迟不退,只得戴上了口罩佯装生病。
“你要真发烧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活蹦乱跳的了。”
“还有,你把我绑起来之后种草莓干什么?被老师看到了要找家长的!”
“我就是老师。”“你也敢说!”
妹妹脖子上的草莓消不下去,只得戴上了围巾,我点头道歉,“我真不记得了,就感觉爽了一晚上,你不爽吗?”
“我,”妹妹一时语塞,“呜唔~,嗯~,”她不禁摩擦起大腿,里面传出丝袜摩擦的细响,“你的精液还在我肚子里呢,还问我这些吗?哈啊~”
“你再喘我就要起来了。”
“你也不想想是因为谁?!”
“因为你是我的好妹妹,我最好最好的妹妹~”
“······”妹妹一脸不忿地看着我。
“啾。”我低头轻轻啵了下她的嘴。
“不许这样讨好我!”妹妹撅起了嘴,但看四下无人看她,她踮起脚尖,“啾呜~,仅此一次哦。”
“鲢鱼大学城站,到了——”
“走了。”我拉起妹妹的手往外走。
“着什么急啊你,我又不是没长脚。”
“不是怕你腿软吗?”
“谁腿软了,哈啊~”
“当然是你腿软了,”我拉着妹妹出了地铁,“毕竟是我搞的,我得负起责任。”
“这么的大摇大摆的,你就等着因为师生恋被通报吧。”
“牵牵手而已,拜托,我可是你哥。”
“可我也不是小孩啊,我可不想有什么流言蜚语的,我还是要脸的。”
“好好好,那您请。”我松开手,却被妹妹反握住。
“谁说现在就放啦,我是说在学校里别这样。”
“那外面呢?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我是你妹妹嘛~”
“小妮子。”
“啾~”妹妹亲了亲我的脸,“快走吧,要迟到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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