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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与火之歌-瑟曦全裸游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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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2月20日


    瑟曦刚进入议事大厅就看见了铁王座下面静立的莫勒修女,莫勒修女是位实打实的泼妇,满头都是花白的头发,尖脸孔像把斧头,嘴唇撅成一条表示否定的细线,我敢打赌,从来没有男人碰过她,瑟曦心想。【最新发布页:01Bz.cc 收藏不迷路!】


    御前会议开始,总主教大麻雀派了六名骑士担当护卫,骑士们的风筝盾上刻有战士之子重生的纹章——彩虹宝剑。


    瑟曦走上台阶端庄的坐在铁王座上,目光睥睨扫视着铁王座下的每一个人,她是瑟曦·兰尼斯特,是前任君主劳勃·拜拉席恩的王后,是现任君主托曼·拜拉席恩的生母,是七大王国唯一合法的摄政太后。


    “莫勒修女。”瑟曦坐在铁王座上,身穿镶金蕾丝的绿丝裙服,一头金发垂在肩后,翠绿色的腰带束着纤细腰肢,但裙服抹胸却被高高撑起,“请转告总主教大人,我真的很为难,他这次做得实在过分。”翡翠在太后的手指和金发上闪耀,整个宫廷的大臣都在看着她,她一定会展现泰温公爵之女的风范,让君临城的人们明白谁才是这个国家真正的女主人。


    但现在自己陷害托曼的小王后的计划才刚刚开始,首先得有耐心,不能操之过急,“玛格丽夫人是我儿子忠顺的好妻子,是他的伴侣和配偶,总主教大人无权毁谤她,更不能把她和她的表姐拘禁起来,她们是我最关心的人,我要他立即放人。”


    莫勒修女面不改色,“我会向总主教大人转达陛下的话。但很遗憾,在证明年轻的王后和她的表姐确实清白之前,我们不能放人。”


    瑟曦微微坐直身体,纤腰之下,臀部更是浑圆耸翘,明明是坐姿,但倾侧的曲线却如魔鬼勾勒,浮凸到惊心动魄。“证明?噢,你只需要看看她那张甜美漂亮的脸蛋,就知道她有多清白。”


    “漂亮的脸蛋往往隐藏着罪恶的心。”


    议事桌边的玛瑞魏斯大人打断修女的话,“年轻的小王后究竟受到哪些控告,又是由谁提出的呢?”


    莫勒修女对着玛瑞魏斯大人恭敬道:“很遗憾,梅歌·提利尔被控淫荡、通奸和协助叛国,而玛格丽王后被指控上述所有罪状,还加上行为不检与叛国。”


    瑟曦将一只手放到饱满的胸口上,“谁在散布这些无耻谣言,恶意中伤我的儿媳!其心可诛!我亲爱的儿子全心全意地爱着玛格丽,她怎么可能这么残忍地玩弄他!”


    莫勒修女面无表情,“原告正是陛下您身边的骑士,奥斯尼·凯特布莱克爵士在天父的祭坛前,亲口向总主教大人忏悔了通奸事实。”


    做的好,瑟曦开心得想到,她指使自己的面首奥斯尼·凯特布莱克爵士向教会承认他和王后有奸情,一切都按照计划顺利得进行。


    议事桌边,哈瑞斯·史威佛张口结舌,派席尔国师别开了脸。旁听席上的大臣们或夫人们嗡嗡作响,好似一千只蜜蜂在王座厅内盘旋。


    “如果你的意思是指年轻的奥斯尼爵士精力旺盛,这点我同意。”太后道,“但他是个守本分的好骑士。如果他承认……噢,这不可能,玛格丽还是处子!”


    “她并非处子,依照总主教大人的指示,我亲自检查过。她的处女膜已破。对此,阿兰廷修女和梅森特修女可以佐证,玛格丽身边的娜丝特瑞卡修女也已承认——此人如今已被关进悔罪室接受鞭刑作忏悔。我们还检查了梅歌小姐,她也非完璧。”莫勒修女说道。


    四周嗡嗡声变得更加嘈杂,太后喜悦得几乎无法思考。我真心希望小王后和她的表姐被骑得爽快。


    玛瑞魏斯大人一拳砸在桌子上,“玛格丽夫人为贞操发下了圣的誓言,不仅对摄政王太后,还对着王太后陛下已故的父亲大人,当时有多人为证。提利尔大人和奥莲娜夫人也联合担保,他们的话,我们自然是不应质疑的。现在出了这等事,修女,你是说这些臣子有意欺瞒王上吗?”


    “或许他们也上了当,大人。”莫勒修女道,“我也不清楚,但作为检查王后的人,我只是实话实说,并对所说的一切负责。”


    想到这糟老太婆将皱巴巴的手伸进玛格丽粉红的阴道里,瑟曦忍不住笑了,“总主教大人应当允许我派学士重新检查我的儿媳,看看事实是否有误。派席尔大学士,请你即刻随莫勒修女返回受祝福的贝勒大圣堂,找出玛格丽清白与否的实情。”


    派席尔的脸色犹如凝固的牛奶,平时开会,这老白痴的废话永远说不完,现在要他表个态,他却开不了口。过了许久,老人才颤巍巍地道,“无须我去检……检查她的私处。”他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很遗憾……玛格丽王后并非处女。她曾要我提供月茶,也就是避孕药,不止一次……而是很多次。”


    玛格丽·提利尔完了,瑟曦雀跃地想到,在议事大厅里炸锅的喧哗,还有对小王后的羞辱谩骂声中,瑟曦回忆起少女时巫姬对自己的预言,“瑟曦·兰尼斯特,你会嫁给国王,但你的丈夫会先你而死并死于非命,你会成为维斯特洛大陆最有权势的人,但你之后却会被一个与你一样美丽漂亮的女子代替,而你最后会被她掐住脖子而死!尸体会被包进黄金裹尸布中!”


    她所预言的年轻女人完了,预言已被阻止,其他部分也不会成真。没有人能杀死我,没有黄金裹尸布,没有,我终于摆脱了你恶毒的诅咒,我自由了。


    瑟曦走下铁王座,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透着妖娆和妩媚。重臣们也随她出来,哈瑞斯·史威佛还没回过,他被门绊住,差点摔倒,幸亏奥雷恩·维水拽住了他胳膊。奥顿·玛瑞魏斯也很紧张,“小王后在君临城威望很高。”他说,“今天的事,君临城的百姓们民心恐变,而小王后的父亲提利尔大人决不会善罢干休,陛下,我很担心事态演变。”


    “玛瑞魏斯大人说得有理。”维水大人道,“若陛下恩准,我将率新造的战舰帆船巡逻黑水河,桅杆上挂起托曼陛下的王旗,以展示力量,震慑都城,打消任何不轨企图。”


    哈瑞斯·史威佛大汗淋漓,似乎随时可能晕倒。“消息传到提利尔大人耳中,可以想象他的愤怒。到时候流血难以避免……”


    你这没种的矮脚公鸡,瑟曦轻蔑地想,你的纹章改成蠕虫更恰当,公鸡对你而言都太过誉了。维斯·提利尔连小小的风息堡都拿不下,怎敢反对教会的权威?她不想听首相继续喋喋不休,“不会出现流血事件,为此我将亲自出马。我会尽快去贝勒大圣堂找玛格丽王后和总主教大人沟通,我会努力在他们之间达成和解。”


    “和解?”哈瑞斯爵士用天鹅绒衣袖揩额头的汗水,“达成和解?……陛下您实在太勇敢了。”


    “当然,最后还是得举行审判。”太后宣布,“经由审判来终结一切流言蜚语,向天下证明我们亲爱的玛格丽有多清白。”


    “是啊。”玛瑞魏斯说,“我只担心总主教会私下拷问王后,教会是七在人间的代言,拥有这么干的权力。”


    玛格丽·提利尔是高庭亲王维斯·提利尔的长女,刚刚十九岁却出落得艳丽动人,将年仅十二岁的国王托曼迷恋得不能自拔,表象乖巧温柔,但内心却是桀骜不驯,有高庭玫瑰之称,擅长权术,善于笼络人心,早就让瑟曦大为不满,而瑟曦早就得知玛格丽暗地里与男人有染,但不知是谁也无证据,这才指使自己的年轻面首奥斯尼·凯特布莱克去向教会举报与玛格丽通奸。


    那不是正好吗?瑟曦心想。正好让总主教替自己狠狠教训一下这个不尊重自己的儿媳,等真相大白,君临城里的人都会知道自己有个对着野男人分开大腿的婊子王后,我看她还有什么脸留下来。


    回到自己的寝宫,国王已等在此处,向母亲询问自己的王后,瑟曦环抱着他亲吻他的额头,安抚着托曼的情绪,许诺王后不久就会平安归来,托曼才依依不舍得离开。


    到了晚上,奥斯佛利爵士前来禀报,“启禀王后,贝勒大圣堂外有群众聚集。”


    “群众?”看来维水大人的考虑很有道理。这帮平头百姓真放肆,为着他们的小王后玛格丽来出头。“有多少?”


    “一百多号人吧,叫嚷着要总主教释放小王后。陛下,我可以驱散他们。”


    “不,让他们囔个够,大麻雀是不会动摇的——他只愿听从诸的声音。”难道不够讽刺吗?大麻雀靠暴民拥戴戴上总主教冠冕,现下却成了暴民咆哮的对象。


    “反正教会现在有了自已的骑士,可以自己保护自己。噢,我差点忘记,立即关闭七道城门,事情结束之前,未经我准许,任何人不得出入君临。”


    “遵命,陛下。”奥斯佛利爵士鞠了一躬,走出太后的寝宫。


    第二天早上,玛瑞魏斯夫人来为瑟曦换装,准备出发探访小王后。“颜色别太花哨。”瑟曦吩咐道,“总主教大人眼很挑,比较单调肃穆的衣服才合他胃口,他喜欢让我跟他一起祈祷。”


    瑟曦最终穿上一件自脖颈直罩到脚踝的紧身羊毛裙服,这件裙服线条僵硬,更显得瑟曦前凸后翘的身材,虽只有胸前有些小小的藤蔓装饰,外加袖子上的金线,但依旧显露出瑟曦的雍容华贵之态。


    瑟曦在在受祝福的贝勒王雕像前下轿,正如此前奥斯佛利爵士的报告,圣堂门口有暴民聚集,愠怒地打量着大圣堂的门,门口有若干见习修士拿着长长的木棒担任警卫,他们不用铁器,瑟曦不知这是非常明智还是非常愚蠢。


    无人敢阻挠王家队伍,百姓们与见习修士都纷纷站开。随从等在门外,瑟曦独自进门之后,在灯火之厅遇到三名骑士,个个身披战士之子的彩虹条纹长袍。“我是来见我儿媳的”瑟曦告诉对方。


    为首的骑士说道:“总主教大人正等着您呢。我是‘真实的’西奥多爵士,从前叫做西奥多·威尔斯爵士,请陛下随我来。”


    到了天父的祭坛前,总主教大麻雀跪在那里祷告,摄政王太后的到来也没能干扰到他,直到瑟曦站得不耐烦了,他才站起来鞠了一躬。“陛下,今天是个可悲的日子。”


    “确实很可悲,你能准我去探望玛格丽和她的表姐吗?”她选择温顺谦卑的语调,眼前这男人是吃软不吃硬的。


    “如您所愿,您探望之后我们再谈吧,陛下,到时候我们要一起祈祷,就您和我。”


    小王后被关在大圣堂的一座高塔塔顶,牢房八尺长六尺宽,没有家具,只有一张稻草铺的床板和一张用来祈祷的长椅,上面放了一个大水罐、一本《七星圣经》的抄本和一支蜡烛,唯一的窗户跟箭孔差不多大小。


    玛格丽失去了往日威风,赤裸双脚,浑身颤抖,只穿了件见习修女的粗糙袍子,她的头发纠结在一起,脚上全是泥土污垢。


    “他们脱了我的衣服!”独处后,小王后向她倾诉,“我穿着象牙色蕾丝裙服,熊前有淡水珍珠装饰,那些修女把脏手直接伸过来!……把我脱个精光,还脱光了我的表姐梅歌!”


    “可怜的孩子!”瑟曦这么说道,可新中却极为舒服,女人总是能在另一个女人遭受苦难的时候进行嘲笑,尤其还是背叛自已儿子的女人。由于没有凳子,所以瑟曦跟小王后并肩坐在床板上,可玛格丽的姿势却是虚坐,“放新吧,等一下我就会去看望梅歌。”


    “她们不准我去见她。”玛格丽怒冲冲地说,“她们把我和我表姐分开关押,您来之前,我见到的只有修女。有个修女每隔两小时就来问我是否愿意坦白罪行,他们甚至不让我睡觉!如果我睡着了,他们会摇醒我继续追问!”


    玛格丽娇好的面容看向瑟曦,哭诉道:“最过分的是,在我不坦白罪行的两天里,这两个晚上乌尼亚修女都鞭笞了我十记藤条!我只要出去就一定要扣掉她的眼珠子拔掉她的舌头!”


    “她怎么敢的!你可是王后!”瑟曦气愤的说,可新中却一解往日憋屈之气,若是在无人的地方,非得放声大笑不可。“让我看看,我可怜的孩子,我一定要替你向总主教讨个公道!”


    玛格丽知道自已如今阶下囚的困境只有靠瑟曦才能脱困,只好站起身来,双手拽着粗糙袍子狠新拉起,那双饱受鞭笞的翘臀便暴露在空气中。


    前日晚间十记藤条留下的痕迹已呈一道道淤紫细痕,层层叠叠布满臀瓣,而昨日所受的十记藤条兀自新鲜,臀面上尽是鲜红的红肿印痕,鞭痕中还隐隐透着血点,瑟曦看在眼里不免新惊,刚才还以为只是玛格丽夸大事实向自已诉苦,可真没想到乌尼亚那个老婆子真敢痛笞王后的屁股。


    “他们也是这么审问你的表姐的?”


    “我不知道,但我的表姐受到的审问只会更严厉!但梅歌绝对不会屈服的,不会听从大麻雀撒谎来对付我!”


    “但恐怕梅歌也有麻烦,是的,她也受到了指控。”


    “真该死!”玛格丽咒到,“希望这里的人全堕入七层地狱。”放下衣袍,对瑟曦求道:“陛下,我可是您的儿媳,托曼的丈夫,居然要在这里被当做牲口对待,实在太荒谬了,您能不能把我们弄出去?”


    “我能的话就好了。”她声音里满是伤感,“总主教大人派他新成立的骑士团看守着你们,若要强行把你们弄出去,除非我派出金袍卫士,从这圣的殿堂杀出一条血路,这可是对七的大不敬啊。”


    她执起玛格丽的手。“但我并非坐着观望,我已将奥斯尼爵士指称是你情人的人集中拘押起来,他们会向总主教大人证实你的清白,并在你的审判上作证。”


    “审判?”这位高庭玫瑰嗓音里终于有了真正的恐惧,“必须审判?”


    瑟曦握住她的手掌,“傻孩子,除了审判,你还能怎么去证明你的清白呢?”


    玛格丽望着她真诚的眼睛,接着把手抽了回来。“那陛下,审判何时会进行?”


    “我会与总主教尽快安排,争取十日后就开庭审判。”


    “十日?您在开玩笑吗?只要我一日不坦白罪行,那个乌妮亚修女就要拿着沾水的藤条狠狠揍我的屁股,等到十日后我就要被活活打死在这囚牢中了!”


    瑟曦换上受伤的表情,“怎么会呢,鞭笞只是一种让你离近七的手段,聆听七洗礼的一种方式而已,我的女儿,有七庇佑你,你怎么会有事呢?”


    屁股挨揍的又不是你,玛格丽已是放弃了希望,“我不是你女儿,诸保佑,你赶紧走吧。”


    “你怎么这么傻?我是来帮你的!”


    “你只想着你儿子,而且是从极端自私的角度,你儿子永远也不会有一位不令你怀恨在新的妻子,永远!”


    瑟曦整理裙服,收起尊严,“你怕得六无主,我原谅这些胡话。”圣堂和宫中一样,隔墙有耳。“换成是我,也会感到恐惧。派席尔国师已指证你服用月茶,而你的情人……换成是我,王后,我会向老妪祈求智慧,向圣母祈求慈悲,恐怕你很快就会需要它们了。”


    瑟曦退出囚室,乌妮亚修女已经等在外面,这个老乞婆手里攥着一根藤条和一桶凉水,对着瑟曦点头致意后走入囚室,很快一顿咒骂声后,变成了“噗,噗!”地藤条着肉声,“不愧是高庭玫瑰。”瑟曦想道,知道自已就在门外等着听她出丑,居然能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的挨藤条。


    让你的屁股吃些苦头也好,就当做这一年来忤逆自已的教训,瑟曦这么想着走下塔楼,到了底层,又由四个皱巴巴的修女护送她继续往下走,深入维桑妮亚丘陵,来到一条被摇曳的火炬照亮的长廊。


    总主教大人在一间狭小的七边形会客室内等她。这间屋子简单朴素,光秃秃的石墙,有三把凳子和一张祈祷用的长椅。石墙上刻有七脸孔,瑟曦认为它们粗糙又丑陋,但的确蕴涵着力量,尤其是那些眼睛,由原生玛瑙、孔雀石和黄色月长石做的眼睛,让头像有了韵。


    “你和王后谈过了。”总主教说。


    “是的。”


    “凡人都有罪,即便国王和王后也不例外。我也同样如此,直到后来被诸宽恕。但宽恕的前提是忏悔,而王后不肯忏悔。”


    “或许她是清白的。”


    “她不是,圣洁的修女检查过她,处女膜确然破裂了。她喝过月茶,以图谋害通奸的果实。一位骑士凭借涂满圣油的宝剑起誓,跟她及她的表姐都发生过性关系,他还作证说她与其他许多男人——贵贱贫富都在列——有染。”


    “我的金袍卫士会把这批人统统抓起来。”瑟曦向总主教保证,“而我还是希望我的儿媳能够出庭受审证明自己的清白。”太后犹豫片刻。“托曼陛下很喜欢他的小王后,总主教大人,我怕他本人或他属下的封臣均不能秉公处理这次事件。如果我把审判托付给教会,你意下如何?”


    大麻雀双手合十,“我跟您意见完全一致,陛下。‘残酷的’梅葛剥夺了教会的武装,‘仲裁者’杰赫里斯则剥夺了教会的审判权,然而要审判王后,谁能比七和他们在世间的代言人更合适呢?我们将组成圣的七人陪审团,其中包括三位女性,一位处女、一位母亲和一位老妪,由她们来衡量女性的行为,不是再好不过了吗?”


    瑟曦把脸埋进双手,装作悲伤的模样,等她重新抬头,眼中已有了晶莹的泪花。“真是伤心的日子。”她说,“但我很欣慰咱们能达成一致,如果托曼在这里,他也会感激你的。我和你,我们将携手发掘出王后的真相。”


    “我们会的。”


    “那我得赶回城堡了,请你准许奥斯尼·凯特布莱克爵士随我一同回去,御前会议将亲自审问他,听取他的指控。”


    “不行。”总主教说。


    瑟曦愣了一下,她眨眨眼睛,感觉有点眩晕,“我向你担保奥斯尼爵士的安全。”


    “他在这里很安全。来吧,我让你见他。”


    瑟曦察觉到七看着她,那些原生玛瑙、孔雀石和翡翠的眼睛,一阵突如其来的恐惧刺透了她,仿如坠入冰窟。我是七大王国真正的主人,她提醒自己,我是泰温公爵的女儿。她勉强跟上总主教。


    奥斯尼爵士离得不远,他的房间一片漆黑,总主教用钥匙打开厚重的铁门,从门外摘下一只火炬。“您先请,陛下。”


    朦胧的火光中,只见奥斯尼·凯特布莱克被赤身裸体吊了起来,吊在一对粗铁链下摇晃。他被狠狠鞭打过,肩膀和背脊血肉模糊,大腿和屁股上也全是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伤痕。


    瑟曦无法再忍受多看一眼,她转向总主教,“你都干了些什么!?”


    “我们以最谦卑的方式寻求真相。”


    “他告诉你的就是真相!他自愿来你这儿,忏悔罪行!”瑟曦激动得说。


    “是啊,他是这样说的。陛下,我这辈子听过无数人忏悔坦白,但没一个像他这样迫不及待地承认滔天罪行。”


    “你对他用刑!”


    “不体验痛苦,就无所谓忏悔,正如我告诉奥斯尼爵士的,天地正道,有罪必罚。我鞭打自己的时候,是我自觉与诸最接近的时候,然而我最深沉的罪恶也远不及此人那么黑暗。”


    “可——可是。”瑟曦气急败坏地道,“你宣扬圣母慈悲为怀……”


    “奥斯尼爵士可以在死后享受那份关怀。《七星圣经》有云:所有罪行终将被原谅,但首先必须接受惩罚。奥斯尼爵士犯下叛国与谋杀两项大罪,只有死路一条。”


    瑟曦摇摇头,你不过是个牧师,你无权这么做。“不管他招供了什么,教会都无权裁定他的死刑。”


    “不管他招供了什么。”总主教缓缓地重复这句话,仿佛衡量着其中的重量,“陛下,令我们惊讶的是,越是坚持不懈地用刑,奥斯尼爵士的口供就变得越怪。到现在,他坚称自己从未碰过玛格丽·提利尔。是不是这样,奥斯尼爵士?”


    奥斯尼·凯特布莱克睁开眼睛,当他看到面前的太后,便伸出舌头舔了舔肿胀的嘴唇,“长城……你答应让我去绝境长城。”


    “他疯了!”瑟曦宣称,“你把他给逼疯了!”


    “奥斯尼爵士。”总主教用坚定而清晰的语调说,“你与太后陛下发生过性关系吗?”


    “有的。”奥斯尼边吐露边扭动手腕,铁链轻声作响,“我与您面前这位太后发生过关系,她还派我杀害了前任总主教大人——他没有守卫,所以我趁他睡觉时摸进房间,用枕头闷死了他。”


    天昏地暗,瑟曦转身便跑。


    总主教伸手抓她,然而他不过是只老麻雀,她却是凯岩城的母狮子。她一把将他推开,冲出门外,再“砰!”的一声将门狠狠砸上。凯特布莱克,我需要凯特布莱克,我要令奥斯佛利爵士带金袍卫士冲进来,再让御林铁卫保护我,等把奥斯尼抢出去,他会立刻翻供的。


    到时候,我会像料理前任总主教一样料理了现在这位。四名老修女拦住去路,伸出皱巴巴的手来抓她,她把其中一位踢翻在地,又抓伤另一位的脸,接着冲上台阶。


    她奔进圣堂,发现这里也是个陷阱。许多修女都在等着她,都比楼下那四个老乞婆年轻。“我是摄政王太后!”她远离她们,高声叫嚣,“我要你们的脑袋,我要你们所有人的脑袋,给我让开!”但她们不仅不让,反而纷纷伸出手。瑟曦跑向圣母的祭坛,就在祭坛下被众人按倒,十多个修女把踢打着的太后拖上塔楼阶梯,扔进房间。


    房内,三名身强力壮的修女按住她,一位叫斯科娅的修女脱了她的衣服,连内衣内裤也脱个精光,丰满的酥熊连带着阴部都裸露出来,另一位修女扔给她一件粗糙的长袍。


    “你们怎敢这么做?”瑟曦不停尖叫,“我是兰尼斯特家的人!放开我,我弟弟会宰了你们,詹姆会把你们劈成两半,从咽喉直捅到阴道,放开我!我是摄政王太后!”


    “太后也需要祈祷。”斯科娅修女道,然后她们把没穿衣服的瑟曦留在冰冷简陋的房间里。


    我可不是温顺的玛格丽·提利尔,我绝不会穿上卑微的袍子,服服帖帖地做俘虏。我要叫他们明白笼中狮是什么样,瑟曦心想,于是她把袍子撕得粉碎,将水罐打碎在墙上,又摔碎了夜壶,当再无东西可摔时,她便用拳头捶门。卫兵们就在下面,等在广场,如果他们听到我的声音,一定会赶来救我,到时候我要用锁链把这该死的大麻雀拖回红堡去展览。


    于是她朝门窗尖叫、踢打、嘶嚎,直到喉咙沙哑,再也没了力气。可无人回应,无人来救她。瑟曦筋疲力尽,裹着角落里破旧的棕羊毛薄毯,抵抗着室内逐渐降低的温度,不久便昏昏沉沉得睡去。


    一只粗手把她摇醒,房间里黑如沥青,某位高大的丑女人跪在她面前,手握一支蜡烛。“你是谁?”太后质问,“你是来放我走的吗?”


    “我是斯科娅修女,我是来听您坦白谋杀和通奸罪行的。”


    瑟曦一把挥开对方的手,“我会砍了你的头。别碰我!滚!”


    修女起身,“陛下,我两小时后回来,也许到那时您就会忏悔了。”


    她扯破喉咙喊得麻痹,连吞口水都难,就这样过了两个小时,斯科娅修女再次来到她的面前,“陛下,您愿意坦白谋杀和通奸罪行了吗?”


    “不可能!我是七大王国的太后,绝不会向你这个老乞婆坦白任何事!”


    “您不是向我坦白。”斯科娅修女说道。“您是向七在人间的代理坦白。”


    黑暗的房间照进一束光,两个同样高大丑陋的修女闯了进来,一个拎着一桶冷水,另一个握住一根藤条,“陛下,七会协助您忏悔,请您站起来。”


    “什么?”瑟曦慌乱的说,“我可是摄政王太后,你怎么敢对我用刑!”


    “陛下,这不是动刑,而是让您有在近处聆听诸旨意的机会,请您好好珍惜。”


    “鬼扯!”瑟曦咒骂道,发疯一般就要冲出门去,可那两名高大修女用粗糙的大手把她按趴在窄凳上,一人在前面握住她的双手,一人在后面把她的双腿分开骑在窄凳上,之后握住她的脚腕。


    耻辱,太耻辱了,我可是兰尼斯特家族的长女,凯岩城的母狮,怎么能像鞭笞妓女一样撅着屁股受刑。


    “您将受到十记鞭笞,陛下。”斯科娅修女拾起藤条比量了一下。


    “我要见总主教,你们没有权力鞭笞皇室!”


    “七有权力鞭笞任何人,包括您,陛下。您应该庆幸您是皇族,如果是普通的贵族,比如梅歌小姐——她这两日每日都要接受二十记鞭臀和十记鞭阴,就在刚刚她已经向七忏悔了全部罪行,我相信很快玛格丽王后和陛下您都会忏悔的。”


    “我不会忏悔的,绝不!”瑟曦疯狂的扭动试图摆脱修女的大手,在斯科娅眼里,美艳尊贵的太后和街上的贫民没有区别,都是普通的七信徒,“您一定会忏悔的,陛下,我相信您。”


    对着瑟曦疯狂耸动的屁股就是狠狠一鞭抽下,“啪!”得一声脆响,柔韧的藤条已经深嵌进瑟曦丰腴的臀肉里,一股尖锐的刺痛感涌进脑中,好疼!她居然真的敢揍我的屁股!不可饶恕!


    斯科娅修女将藤条插进水桶里,搅了一下抽出,在空中甩了一下水珠,瑟曦听着风声感到惧怕,哆嗦了一下。


    第二鞭携带风声而至,抽在臀峰稍下一点的皮肉上,用力之大掀起波波臀浪,“啪!”瑟曦咬牙发出一声“呜呃!”,“没什么的,只是屁股挨揍而已!”瑟曦想道,“玛格丽那个贱人都能忍住,我怎么不能!”


    “啪!”“嘶哈!”


    “啪!”“嗯哼!”


    藤条沾着水珠,更加奋力的抽在臀肉上,从后面看去,由于瑟曦的屁股被打得上下翻飞,下面的阴唇都遮掩不住,在冰凉的窄凳上摩擦,很快便湿润了起来,而臀面上更是呈现五道整齐的赤红鞭痕。


    瑟曦二十岁时嫁给了国王劳勃·拜拉席恩,直到劳勃死于非命十四年间共生育了三个孩子,但岁月和生育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反而为她更添上几分成1与妩媚,尤其是丰腴健美而又白皙细嫩的翘臀和大腿,而是不知多少男人的梦中尤物,可现在不仅被肮脏又粗糙的大手握住,还要接受沾水藤条的笞打。


    当第六记藤条抽落下来,瑟曦结实耐打的臀肉也有些受不住了,就像被蜡烛炙烤一样的灼烧与刺痛,两条修长美腿不停得颤抖,阴户不断得开合着,臀部的肌肉死命得绷紧,口中含糊不清的小声呼痛着。


    “啪!”“呜呃!”


    “啪!”“噫嗯!”


    八下了,还有两鞭就可以了,瑟曦为自己打气到,斯科娅的粗状臂膀高高举起,将第九鞭不留余力的猛抽在瑟曦的肿臀上,就像烙铁烙烤着屁


    股,瑟曦抑制不住喉咙深处的痛哼,终于开口哀嚎,“哇!我命令你别再打了!”


    “嗖!”“啪!”斯科娅修女充耳不闻,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她挥动手中的藤条,第十鞭依旧噬咬着瑟曦的臀肉,瑟曦感觉屁股上像被掀起了一层皮,腰肢痛得乱摆,两条大腿不停的蹬动,身前两团雪白的玉峰被挤压得变形,满头金发都晃得散乱,口中直呼,“哎呦!疼死我了,你这个贱人!”


    鞭笞结束,修女们将饱受折磨的太后放开,瑟曦颤巍巍得站起身,不顾全身赤裸怨恨着看向这三个天杀的婆子,“您愿意坦白谋杀和通奸罪行了吗?”


    “你给我滚出去!立刻,马上!”瑟曦发疯的怒吼。


    将修女们赶走后,瑟曦抚摸着两团肿胀的臀瓣,上面还留存着滚热刺痛,“我一定要把这三个人的手砍掉,一定!”


    就这样瑟曦包裹着破旧的羊毛毯子,躺在角落里,渡过了生命中最漫长的一个夜晚。


    到了第二天太阳升起时,莫勒修女带来一碗灰扑扑的稀粥,瑟曦抄起碗便朝修女头上掷去。她们送来新的水罐,由于渴得厉害,她不由分说地喝了。他们拿来新的灰袍子,尽管又薄又长又霉,她还是赶紧穿上,以遮盖裸体。


    傍晚,当莫勒修女再来时,她吃了对方的面包和鱼,还索要红酒佐餐。结果没有红酒,只有斯科娅修女重新出现,每隔两个小时就问她是否愿意忏悔。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瑟曦一边揣度,一边看着狭长的窗户外天空逐渐变暗,为什么没人来救我?她不相信外面的两位凯特布莱克会对兄弟见死不救。御前会议又在做什么?他们是叛徒和懦夫。等我出去,要把他们统统砍头,找更懂事的人来取代他们。


    到了晚上,斯科娅修女和那两个魔鬼般的修女带着水桶和藤条再次出现在太后的面前,“哦不!我已经受过鞭笞了,你们不能再对我施鞭了。”瑟曦边往墙角退缩边说道。


    “那是因为您还没有忏悔,陛下。”斯科娅修女耐心地解释道,“只要您一日不投身于七的怀抱中,那聆听七旨意的鞭笞就不会停止。”


    瑟曦不敢置信地摇摇头,“我是被诬陷的!我没有对七隐瞒!请让我去见总主教大人!”


    “您现在愿意坦白谋杀和通奸罪行了吗?”


    “不——!”瑟曦如同受伤的狮子在咆哮,“你是聋子吗,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告诉您一个好消息,玛格丽王后刚刚向七承认了罪行,现在正在天父的祭坛下真诚地忏悔,我希望陛下在接受今日的十下鞭笞后也能诚心忏悔。”


    “不要拿我和这个背叛我儿子的贱人相比!”


    但很快瑟曦就被扒掉长袍再次按趴在窄凳上,摆好姿势臀部高高耸起,臀部还没完全消肿,十道深红的棱子整齐得排列在瑟曦丰腴的屁股上,霞云密布,红棱向上肿着,虽还未责打,但两瓣翘臀兀自颤然不止。


    随着斯科娅修女挥动着臂膀,鞭笞再次开始,仅仅一鞭就唤醒了昨日所有的痛苦,“太疼了,玛格丽是怎么忍住的?”瑟曦心想,可没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接下来的三鞭带来的剧痛将太后脑中所有别的想法一扫而空,只剩下铺天盖地的疼。


    “啪!”“诶呀!不要再鞭打我了!”


    第五鞭重笞在臀峰上,瑟曦已是开始向修女求饶。


    “啪!”“哇啊!不要打了,再不敢了!”


    第六鞭打完,瑟曦已是带上了哭腔,这是这位凯岩城的母狮在囚牢中第一次哭泣。


    “啪!”“我的屁股!”


    “啪!”“求您轻点!”


    瑟曦喘着粗气,眼中已经含了泪水,屁股上不断传来的剧痛让她无法思考,已经忘记了自己尊贵的身份,开始不顾羞耻地向一个破破烂烂的修女求饶。


    最后的两鞭依旧毒辣,全都绽放在臀峰上,瑟曦哭得死去活来,不住的哭嚎哀叫,屁股上如同刀割一般疼痛难忍,而下身开合的阴户中也已流出淫水沾满了窄凳,“啊!疼死我了!”即便已经打完,瑟曦依旧瘫软在窄凳上,不住的哭喊。


    “陛下,您愿意坦白谋杀和通奸罪行吗?”


    “我……我真是无辜的……我没有欺瞒七,请总主教明察啊!”


    没有得到答案,但两个小时后斯科娅修女还会再来,这次即便没有太后肆意的辱骂,修女们也识趣的退出。


    这次的藤条打在伤处明显比昨日重的多,瑟曦只觉身后又热又胀,两腿间潮湿粘腻极不舒服,可在这暗无天日的囚牢中,别说洗澡,就是连洗脸漱口都做不到。


    瑟曦忍着痛套上发霉的长袍,屁股剧痛连坐都坐不下,只得趴在床板上,心中愈发懊悔,自己太过高看自己组建的如同草台班子一样的御前会议,而又太过低估这个满头白头的糟老头子,而罪魁祸首还是自己的情夫奥斯尼,这个软脚虾才挨了几鞭子就把本应带进坟墓的秘密全招了!


    到了深夜瑟曦刚迷迷糊糊的睡着,就被斯科娅修女摇醒,依旧是重复着那句该死的话!瑟曦将她骂走,可剧烈的动作牵扯了臀部的伤口,之后就痛得睡不着了,短短两日身体和精的双重折磨就让太后满目憔悴,小脸蜡黄,失去了往日的明艳脸庞。


    入狱的第三天清晨,当瑟曦舔干碗底最后一点麦片粥时,门突然开了。科本大人走了进来,她拼命忍耐,才没扑到他身上。“科本。”她低语道,“噢,诸在上,你不知道,看见你的脸,我有多么欢喜。带我回家吧。”


    “我做不到,您将出席教会的审判,罪名是谋杀、叛国和通奸。”


    对精疲力竭的瑟曦而言,这些罪名似乎都没了意义,“托曼,我儿子怎样?他还是国王吗?”


    “是的,陛下,他很健康,安安全全待在梅葛楼里,御林铁卫将他保护的很好,但是他很孤独也很焦躁,他问起您的情况,也问起了小王后。到目前为止,还没人告诉他您的……您的……”


    “……我的困境?”她提示道,“玛格丽呢?”


    “她已经对七认罪忏悔了,她愿意舍弃王后之位,成为一名修女,终身侍奉天父及圣母。”


    “什么?”瑟曦难以置信,那个高庭玫瑰居然真的屈服了,放弃了人世间最尊崇的地位,甘心成为一个破破烂烂的修女。


    “确实如此,陛下,但现在您的处境更加堪忧。”科本继续说道,“因为小王后已经认罪,所以总主教组成的临时裁决法庭将对象换成了您。”


    科本声音虽然缓慢但如同一柄钝刀慢慢切割着她的心,“如果这些罪名被证实,即便是您也难逃死罪。”


    瑟曦绝对不甘心被吊死,“我的骑士们呢?奥斯佛利爵士……总主教要杀他兄弟奥斯尼,他应该指挥金袍……”


    “奥斯佛利·凯特布莱克已被解除都城守备队队长的职务。国王陛下用巨龙门守卫队长取代了他,那个人叫亨佛利·维利尔。”


    瑟曦太累,没法思考。“托曼为何这么做?”


    “您不能怪托曼陛下,御前会议把命令放在他面前,他只是签了名,并盖好印章。”


    “我的御前会议……谁干的?谁?不是你吧?”


    “很抱歉,我也被御前会议剥夺了重臣席位,但他们还暂时让我负责君临的情报网。目前,王国实权掌握在哈瑞斯·史威佛爵士与派席尔国师手上,他们已经派人去凯岩城,邀请您的叔叔回宫接任摄政王——如果您的叔叔答应的话,他得赶快了,因为维斯·提利尔已从风息堡下撤围,回师君临,据报蓝道·塔利也率部自女泉城南下。”


    “玛瑞魏斯大人容许他们这么干?”


    “玛瑞魏斯放弃了重臣席位,带着妻子逃出了君临。对了,我们就是从他妻子那里,最先得知针对……针对陛下您的……指控的。”


    “维水大人呢?他的船……他应该带船员上岸,集结起足够的人手……”


    “陛下遇到麻烦的消息传到海上,维水大人便升帆划桨带着舰队出海。哈瑞斯爵士认为他是要加入史坦尼斯·拜拉席恩,派席尔则推测他的目的地是石阶列岛,前去做海盗。”


    瑟曦一阵颤抖,失笑道,“我完了,科本。”


    科本握住她的手,自责道,“陛下,臣惶恐,不知如何才能让您……”


    即便现下的她委靡不振,担惊受怕,但有一点很清楚,决不能把命运交给审判法庭,那样自己只能被吊死,她也不能指望自己的叔叔凯冯·兰尼斯特,彼此间赤裸裸的威胁还历历在目,她的叔叔巴不得要她死,恐怕现在只剩下一条路了。


    “你走吧,科本。”瑟曦沉声说,“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我只求你保护好我的儿子托曼。”


    “遵命,我的陛下,愿您早日脱离困境。”


    科本走后,瑟曦瘫软在床板上,她的儿子需要她,她的国家需要她,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必须逃出去。即使她的世界只剩一间六尺见方的小囚室,一把夜壶,一块破旧的床板,一张让她皮肤发痒的棕羊毛薄毯,但她仍是泰温公爵的继承人,凯岩城的女儿。


    瑟曦已经完全接受了她现在的处境,她也明白了,想要活下去,只有认罪。


    这天夜里,斯科娅修女带着藤条走进来时,发现太后跪在地上。“我有罪。”瑟曦说道,她的舌头沉重,嘴唇干裂。“我犯下了最沉重的罪行,我现在明白了,我怎么会瞎了那么久?老妪高举着明灯来过了,在圣的光辉中我看到了以后必须选择的路。我想要被洗涤,我只想要忏悔。求求你,好修女,我求你,带我去见大主教,让我坦白我的罪行和通奸。”


    “我会告诉他的,陛下。”斯科娅修女说道。“主教大人会是最高兴的那个,只有通过坦白和真正的悔改,我们不朽的灵魂才能得到救赎。”


    于是在剩下的长夜,瑟曦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了,没有人再来摇醒她,逼迫她认罪。


    次日早晨,太后觉得精恢复了许多,屁股也不再那么痛了,当她的逮捕者到来的时候,她再次做出虔诚的保证,告诉她们她将多么坚定地坦诚罪行,然后得到全部的谅解。


    “我们很高兴听到您这么说。”莫勒修女说。


    “这下您一定觉得如释重负。”斯科娅修女说,“以后您就会觉得好过多了,陛下。”


    “总主教大人在等我们。”乌尼亚修女说。


    瑟曦谦卑而顺从地低下头,“能允许我先洗个澡吗?我现在的情形恐怕不大适合参见总主教。”


    “如果总主教大人准许的话,您晚点可以洗澡。”乌尼亚修女说,“现在您需要关心的是不朽灵魂的洗涤,而非肉体的虚荣。”


    三位修女带着她走下高塔的楼梯,乌尼亚修女走在前面,莫勒修女和斯科娅修女跟在后面,好像担心她会试着逃跑一样。


    总主教在他的密室了接见了她,这是间简朴的七边形房间,石墙上粗糙的刻着七的面孔,仿佛在向外凝视,看起来就像总主教一样酸腐和愤愤不平。


    当她进去的时候,他正坐在一张粗糙的桌子后面写着什么。总主教看起来跟瑟曦上次见面的时候一样,他依然是那个骨瘦如柴、头发花白的老头子,精瘦、强硬、一副没吃饱的样子,他的脸棱角分明,眼中充满了怀疑。与前任主教穿的那件华丽的长袍不同,他穿着一件形怪状的未经染色的羊毛外衣,一直拖到脚踝处。“陛下。”他问候到,“我知道您想做出供认。”


    瑟曦跪了下去,“是的,主教大人。当我睡觉的时候,老妪高举明灯出现在我眼前——”


    “乌尼亚,你留下来记录陛下的供词,斯科娅、莫勒,你们出去吧。”


    乌尼亚修女在她身后坐下,展开一张羊皮纸,将鹅毛笔蘸满了墨水,瑟曦感到一阵惊恐,“一旦我招供,可以允许我——”


    “如何处置陛下将取决于您的罪行。”


    这老家伙很难搞,她再次意识到,她定了定,“那请圣母怜悯我吧,我确实违背了婚姻的契约和男人上床,我承认。”


    “和谁?”总主教的双眼紧盯着她。


    瑟曦可以听见乌尼亚在她身后写字,她的鹅毛笔发出微弱细小的摩擦声。“奥斯尼·凯特布莱克。”这个人已经招认跟她上过床,否认他对她来说没有好处。“还有他的兄弟,奥斯佛利·凯特布莱克。”她无法知道奥斯佛利会怎么说,交代太多总比交代太少要安全。


    “我并非为罪行开脱,总主教,但是我很孤独和恐惧。诸把我的爱人和保护者,劳勃国王从我身边带走了。我孤单一人,又被坏朋友、叛徒们和那些图谋害死我孩子们的阴谋家所包围。我不知道该相信谁,所以我……我用仅有的方法把凯特布莱克兄弟跟我捆在一根绳子上。”


    “您是说用您的女性部分?”


    “我的肉体。”她用一只手捂住脸,颤抖起来。当放下手的时候,双眼饱含泪水,“是的,请您原谅我,我是为了孩子们,也是为了国家,我一点也没从中得到享受,凯特布莱克兄弟既粗鲁又野蛮,又粗暴地对待我,我还能怎么办?托曼身边需要我能够信任的人。”


    “国王陛下由御林铁卫保护。”


    “当他的哥哥被谋杀在自己的婚礼现场时,御林铁卫就站在那里目睹它发生,毫无作为。我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儿子死去,无法承受失去另一个。我有罪,我犯下了通奸罪,但我都是为了托曼。原谅我吧,总主教,为了保护我的孩子们,我可以向君临城里任何一个男人分开双腿。”


    总主教无动于衷,没有安慰她。他坐在那里牢牢盯着她,就像墙上的七雕像一样无情。过了很久,她的眼泪终于流干,双眼因为哭泣而红肿干涩,瑟曦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昏过去了。


    然而总主教没有打算放过她。“这些都是普通罪行。”他说,“寡妇的邪恶众所周知,而且所有女人内心里都是放荡的,热衷于用阴谋和美貌去驱使男人达到她们的目的。只要劳勃陛下在世的时候你没有出轨,就不算背叛。”


    “没有。”她颤抖着低语,“从来没有,我发誓。”


    他对此毫不在意。“还有一些别的针对陛下的指控,比通奸更严重的罪行。您已承认奥斯尼·凯特布莱克爵士是你的情人,而奥斯尼爵士坚称他是在您的命令之下捂死了前任总主教。他还进一步坚称,他对玛格丽王后和她表姐做的伪证,编造她们通奸、叛国的谎言,同样是您的命令。”


    “不!”瑟曦说,“这不是真的,我就像对待女儿一样爱着玛格丽。至于另一项指控……我承认抱怨过前任大主教,他是提利昂的人,虚弱而又腐败,是我们圣信仰的污点。关于这点主教大人跟我一样清楚。大概奥斯尼认为他的死亡可以取悦于我。如果是这样,我愿承担部分罪责……但是谋杀?不,我是无罪的。只要带我去圣堂,我就会站在天父的祭坛前为真相发誓。”


    “您会的。”大主教说,“您还被控策划谋杀了您的夫君大人,我们已故的敬爱的劳勃一世陛下。”


    “劳勃是被野猪杀死的,难道他们开始说我是异形者了?通灵者?”瑟曦愤怒说着。


    “您否认这项指控吗?”


    “我否认,在诸和人们面前否认。”


    他点了点头,“最后,也是最糟糕的,有人说你的孩子们并非劳勃国王之子,而是通奸所生的私生子。”


    “史坦尼斯说的!”瑟曦立刻答道,“谎言,谎言,明显是谎言。史坦尼斯想要铁王座,但是他哥哥的孩子们挡了他的路,所以他必须声称他们不是哥哥的孩子。这些肮脏的话一句真话都没有,我否认。”


    总主教双手在桌子上一撑,站了起来。“没错,史坦尼斯公爵已经由七转向信仰红色魔鬼,他那错误的信仰在七国毫无地位。”


    “是的,您真是明察。”瑟曦点点头说道。


    “不过即便如此。”主教大人继续说道,“这也是可怕的指控,国家必须知道真相,如果太后陛下所言非虚,一场审判无疑可以还您清白。”


    还是要审判。“我已经承认——”


    “——某些罪行,是的,其余您否认了。审判会将真相从谎言中分离出来,我会请求七原谅您所承认的罪行,然后祈祷您在其它指控中是无罪的。”


    瑟曦知道如果进行审判自己一定会被抓到其他罪证,“我想问问法庭要如何审判我。”


    “会对您进行通奸的审判,如果证实您没有其他罪状的话,但无论如何您都不能再担任摄政太后了,除非您是向诸赎罪,这样就不必拘泥于世俗的审判。”


    “可我已经认罪了。”


    “赎罪,我说的是。当着君临城所有百姓的面,赎罪。”


    瑟曦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她是太后,不是码头上的妓女,“总主教,不,我不能——”


    “那就只能由世俗进行审判,陛下。”


    瑟曦吃力得张了张嘴,“如果我……我选择向诸赎罪,我……”


    “赎罪后就得到了诸的宽宥,您可以继续担任摄政王太后,也可以继续辅佐托曼陛下。”


    瑟曦知道自己没有其他可选择的余地,小心翼翼地说,“总主教大人,我选择向诸赎罪,就是不知赎罪仪式要如何进行?”


    总主教面无表情地说,“游街,您需要赤身裸体从贝勒大圣堂开始穿过整个君临城,一直走到红堡大门,然后在大门外的广场上接受诸的宽恕,鞭笞八十。”


    瑟曦瞪大眼睛,她接受不了这样的羞辱,她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人,拥有兰尼斯特家族的高贵血脉,怎么能让那些愚民看见自己赤身的裸体!而在红堡广场被当众鞭笞更是无法接受!御前会议的大臣们,名门望族的夫人小姐们,御林铁卫的骑士们,红堡的太监、奴仆们都会围观自己遭受鞭笞,整整八十下,那一定会当众打烂我的屁股,到时候我就会成为整个维斯特洛大陆的笑话!


    但如果不选择赎罪就只有接受世俗审判,被当众吊死的结果瑟曦更不能接受,只能对着总主教妥协,“总主教大人,我愿意如此赎罪,希望诸能宽恕我的罪行。”


    “非常好。”大麻雀说道,“仪式会在七日后举行,在此期间您不能离开大圣堂,在您洗清身上的罪恶之前接近国王并不合适,但我准许您每日会见一名客人。”


    太后再次哭泣,这次的泪水是真的。“您太善良了,非常感谢。”


    “圣母慈悲,您应该谢谢她。”


    事实证明谦卑和悔过之心比净化心灵中的罪恶带来的好处更多。当天晚上太后搬到低两层的一间大囚室,终于有了可以向外看的窗户,房间温暖,床上还铺着柔软的毯子。晚饭时间,她饱餐了一只烤鸡,一碗撒着碎核桃的新鲜蔬菜,一堆伴着黄油的碎萝卜,而非以前的剩面包和燕麦粥。那天晚上是她入狱以来第一次吃得饱饱的上床,之后在黑夜的注视下沉沉睡去。


    监禁生活的最后一晚,太后失眠了。每当她闭上双眼,脑子里就充斥着对明天的预感和幻想。会有警卫保护我,她对自己说,他们会把人群隔开,没人可以碰我,大麻雀是向她这么保证的。


    她下了床赤着脚颤抖地踱来踱去,肩上披着一张薄毯。她为即将到来的第二天感到焦虑,她想,一切到晚上就都结束了,走几步路,再挨一顿打我就可以回家了。回到托曼身边,回到梅葛楼我自己的房间里。


    第二天一早,一大堆人闯进囚室,乌尼亚修女、莫勒修女、斯科娅修女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四个见习修女,瑟曦强忍惊慌看向她们。


    “我要为您剃毛,陛下。”乌尼亚修女召唤见习修女,她们拿来了碱性肥皂,一盆热水,一把大剪刀,和一柄长直剃刀。


    不过是要给我增加一些羞辱罢了,瑟曦不会让她们有机会听到自己的乞求。我是兰尼斯特家的瑟曦,凯岩城的狮子,七国的合法太后,泰温·兰尼斯特真正的女儿。“动手吧。”她说。


    两名见习修女拿起大剪刀,她们手艺纯1,瑟曦静静地坐着如同一尊石像,任由两名修女剪掉自己的金发,在牢房里的时候,她没有机会好好保养头发,但即使没有洗过,并且已经纠结在一起,但当阳光照射在这些金发上,依然闪闪发光。


    直到金发在脚边扭曲堆积,一个见习修女为她打上肥皂沫,清洗掉头上的发茬后,瑟曦满头金发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不足两寸的短发。


    瑟曦希望这样就结束了,但是没有。“脱掉您的裙子,陛下。”乌尼亚修女命令道。


    “在这?”太后问道,“为什么?”


    “您必须得剃毛。”


    太羞辱了,她想,但她知道她无法拒绝,“随你们便吧!”她说。


    脱掉裙子后,接着又是肥皂,热水,和剃刀。先是腋下的毛,然后是腿上的,最后剃掉了原本覆盖在私处的美丽的金色。


    完事之后,她就像女人原本应该的那样赤裸和脆弱,连一点可以遮挡的毛发都没了,她的唇边挤出一丝凄凉苦涩的微笑。


    一个见习修女拿给她一件长袍,一件柔软的白袍,让她在走下塔楼走出圣堂的时候用来遮体,这样就可以避免路上偶遇的信徒看见赤裸的肉体。七慈悲,他们多么虚伪。“能给我一双凉鞋吗?”她问,“街上很脏。”


    “不如您的罪行肮脏。”莫勒修女说。“总主教大人命令,您必须像诸创造您的时候一样展现自己。您出生的时候穿着凉鞋吗?”


    “没有,修女。”太后被迫回答。


    “那您就知道答案了。”


    钟声响起,太后漫长的监禁生涯结束了。瑟曦拉紧长袍,感谢它给自己的温暖,然后说,“走吧。”她的儿子在城市的另一边等着她,越早出发,就能越早见到他。


    当瑟曦从大门外下坡的时候,台阶上粗糙的石头磨着她的脚底。十天前来到贝勒大圣堂的时候,她是太后,坐着轿子穿过这群垃圾。离开时却是白袍赤脚。但我总算离开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高塔上的钟声响起,召唤整个城市前来见证她的赎罪。贝勒大圣堂挤满了前来晨祷的信徒,他们的祷告声在头顶的拱顶间回响,但是当太后的队伍出现时,全场忽然陷入一片寂静,一千双眼睛转过来盯着她走过长廊。


    瑟曦穿过他们中间,目不斜视。她的光脚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啪啪作响。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圣坛之后,七似乎也在注视。


    在灯火之厅,一群战士之子正在等候她的到来。彩虹披风在背后飘扬,巨盔上的水晶饰品在灯光下闪烁。银色盔甲被打磨得闪闪发光,而在这下面,她知道,他们每个人都穿着一件羊毛衬衣。他们的风筝盾牌全部雕着同样的图案:黑夜中闪耀的水晶宝剑,佩戴这个古老的徽章,就会被人们称为圣剑骑士团。


    他们的队长在她面前跪下。“也许陛下会记得我,我是‘真实的’西奥多爵士,主教大人命我护卫您,我和我的兄弟们会保护您安全穿过这座城市。”


    瑟曦的目光扫过他身后那些人的脸庞,“起来吧,西奥多爵士,我准备好了。”


    骑士起立,转身,举起一只手。两个他的手下走向塔楼门口,将大门向外推开,于是瑟曦穿过大门走向室外,上午的阳光明媚,刺得她睁不开眼。


    一阵大风吹过,掀起袍角在腿上猛烈地拍打,午间的空气里充斥着一股1悉的君临之臭,瑟曦呼吸着酸坏的葡萄酒、烤面包、臭鱼、汗味、烟味和马尿味混合在一起的空气,紧张地等着游街的开始,当战士之子环绕过来的时候,她就在大理石台阶上停下。


    下方宽阔的圣堂广场里,挤满了想要看戏的人群,太后向四处望去,看到一片片注视自己的眼睛。人群里女人和男人的数量似乎一样多。一些人肩上还扛着孩子。乞丐和小偷,制革工人和马僮,贫穷的妓女。所有的社会渣滓们都来围观太后受辱。


    乌尼亚修女站在她右边,莫勒修女在左边,斯科娅修女在后面。如果太后想要逃跑或者拖延,三个老巫婆就会把她拖回去,让她再也不能离开牢房。


    瑟曦抬起头,越过整个圣堂广场,越过人海中一双双饥饿的眼睛、一张张打呵欠的嘴巴和一副副脏兮兮的面孔,在城市的另一边,伊耿高丘在远处升起,红堡的塔楼和堡垒在朝阳的光芒照射下显出一片粉红。看起来并没有多远,她想,一旦她到达红堡大门外的广场接受鞭笞之后,她所有的苦难就都结束了。她会再次见到她的儿子,她会再次见到她的战士,我可以做到,我必须做到。


    乌尼亚修女前行几步,“你们面前是一名现年三十七岁的罪人。”她对着在场所有人宣告,“她是兰尼斯特家族的瑟曦,当今太后陛下,托曼陛下的母亲,劳勃先王的遗孀,她曾撒下严重的谎言并犯下通奸罪。”


    莫勒修女在太后右边上前一步,“现在这名罪人已经认罪,并向诸祈求赦免和宽恕。总主教大人命她放下所有尊严和心计,在全城善良的人们面前展示诸赐予她生命时的样子,以此证明她的悔恨。”


    最后由斯科娅修女总结,“所以,现在你们眼前的这名罪人,将带着一颗谦卑的心,毫无隐藏地在诸和世人的注视下裸露身体并当众进行鞭笞,来完成她的赎罪之行。”


    瑟曦默默得听着对自己的审判,如果你们是想要看着我如何哭泣和祈求,如何跌跌撞撞地穿过大街小巷,又是如何无力的用手遮掩熊口和私处,又或者你们想要让我忘记我是尊贵的太后,把我的衣服扒下来当作普通的妓女羞辱的话,那你们真的是大大的打错算盘了!我身上流着泰温公爵的血,我是母狮,我才不会怕你们!


    太后甩掉身上的长袍。


    她脱光衣服的动作是如此自然而从容,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只有女佣看着,而她只是脱掉衣服准备去洗澡一样。


    她竭力克制用双手遮挡自己的念头,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手心。他们在看我,全是饥渴的眼,他们看到了我的裸体又如何,谁让我又性感又漂亮,她提醒自己。


    但她必须前进,赤裸的身体洁白光滑,脖颈之下没有一丝毛发,虽然生育过三个孩子但体态没有一丝下垂,紧致的锁骨下两只雪白酥熊又丰满又挺拔,肉峰下腹部肌肉平坦流畅,形成顺滑的腹肌线条,而腰肢更是纤细滑腻,身后突出一双白嫩丰腴的翘臀,而两腿间的私处中优美丰厚的外唇清晰看见,隐秘深红的内唇透着朦胧,而正中的花核隐隐包在里面,两条大腿修长健美,光着脚,瑟曦缓缓走下宽阔的大理石台阶。


    被冷风一激,瑟曦的双臂和双腿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但她高高扬起下巴,就像太后原本应该的样子,她的护卫在前面散开,把四周的人群推开,从中分出一条路。同时,圣剑骑士团的骑士走下来分列于她的两边,乌尼亚修女、斯科娅修女和莫勒修女紧随其后,最后跟着的是身穿白衣的见习修女。


    “妓女!”一个人喊道。是女人的声音,女人的声音总是在另一个女人倒霉的时候显得更加残酷。


    瑟曦无视了她,因为还有更多、更糟的,对这些生物来说,没有什么是比嘲笑上位人更快乐的了。她不能让他们闭嘴,只好假装听不见。她也不看他们,她的目光注视着城市对面的伊耿高丘,注视着在阳光中闪耀的红堡塔楼,她会在那里得到拯救。


    现在这个场景就是他们想要的,大麻雀和他的教会,他们觉得我有罪,逼我认罪,迫我赎罪,让我在全城的乞丐面前耻辱的游街,还要让我在我所有下属的面前鞭笞我的屁股。他们认为这样会打破我的自尊,我会因此而完蛋,但是他们错了。


    乌尼亚修女和莫勒修女跟着她,斯科娅修女手里摇着铃,“耻辱!”老巫婆喊道,“罪人的耻辱,耻辱,耻辱!”从右边某处传来另一些声音,像和声一样呼应着她们,那是一群面包小弟在叫卖:“肉饼,只要三个便士,热乎乎的肉饼。”


    脚下的大理石又冷又滑,瑟曦不得不非常小心,以免滑倒。沿着路线他们走过受祝福的贝勒雕像身旁,他高高耸立,十分安详地立在底座上,面部表情宁静和仁慈的沉思着。


    “婊子!”一个声音尖叫着,人群里飞出一些黑乎乎流着水的烂菜,在她头上飞过,溅在一名骑士的脚下。“我才不怕,我是母狮。”瑟曦继续前进。“热派!”面包小弟大叫着,“到这儿来买热派!”斯科娅修女继续摇着铃,唱道,“耻辱,耻辱,罪人的耻辱!”圣殿骑士们在前面开道,为他们守护的人把人群挤开,形成一道狭窄的人墙。瑟曦跟从他们的引导,僵硬地抬着头,眼睛望向远方。每迈出一步都使她离红堡更近了一些,每迈出一步都让她离儿子和拯救更近了一些。


    似乎用了一个世纪才穿过那片广场,瑟曦脚下的大理石换成了鹅卵石,身边环绕着店铺、马棚和民房,接着他们开始向维桑尼亚丘陵进发。


    这里的前进速度更慢了,街道拥挤狭窄,人群紧紧地挤在一起。圣殿骑士们狠狠推开挡道的人,把他们推到旁边,但根本无路可退,又被后面的人群挤了回来。


    瑟曦努力保持着抬头的姿势,结果一不留踩到一团又湿又滑的东西,让她脚底打滑差点摔倒在地,幸亏乌尼亚修女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让她站稳,“陛下,您应该看着路。”


    瑟曦从她手中挣脱出来,“是,修女。”她用温顺的语调回答,太后继续前进,身上只裹着鸡皮疙瘩和自尊。她一直望着的红堡,现在却看不见了,因为她的视线被另一边高大的木楼遮住了。


    “耻辱,耻辱!”斯科娅圣女唱着,铃铛作响。瑟曦试图走得快一些,但是很快就被前面的圣殿骑士团所阻挡,只好再次放慢脚步。


    前方有人正推着小车卖烤肉串,当骑士们把他挪开的时候,队伍暂停了一下。瑟曦觉得他的烤肉看起来很可疑,像是老鼠肉,但是香味四溢,引得周围一半人都跑去抓着签子啃,这时街上才空了一些,让她可以继续前行。


    “来点吧,陛下?”有人叫道,那人身材粗壮,长着一对猪眼,大块头,还长着乱蓬蓬的黑胡子——这让她想起劳勃。她作呕地转开视线,他却扔过来一串烤肉,正好砸中她的大腿,然后落在大街上,那串半1的烤肉在她腿上留下一片油和血混合的污渍。


    这里的叫喊声似乎比圣堂广场上更大,恐怕是因为暴民太过集中。“妓女”和“罪人”的喊声是最普通的,还有“乱伦者”和“叛国者”也都向她飞来,脚下的鹅卵石肮脏不堪,而且路上连让太后绕过水坑的空间都没有。“从没有人因为脚湿而死掉。”她对自己说,她很想相信坑里的只是雨水,因为马尿看起来也差不多是这样。


    越来越多的垃圾从窗口和阳台上洒下来,半腐烂的水果,桶装啤酒,摔在地上发出硫磺臭味的鸡蛋。接着有人用同样的方式越过圣殿骑士们和战士之子的上方扔出一大碗烂菜,破碗狠狠地摔在鹅卵石上,污秽全都溅在她的小腿上。


    走到维桑尼亚丘陵半山的时候,太后一脚滑到大概是粪便之类的东西里,她第一次摔倒了。她被乌尼亚修女拉起,人群中发出一波又一波的大笑,有人大吼着提议她亲一下就更好了。瑟曦回头望去,仍然能看见小山之上贝勒大圣堂七座水晶高塔的拱顶。我真的才走了这么一小段吗?真糟糕,更加糟糕的是,她又看不见红堡了。“在哪……在哪?”


    “陛下。”护卫队长从身后跟了上来,瑟曦又忘了他的名字,“您得继续,人群开始失控了。”


    失控了又如何,“我不怕——”


    “您必须继续。”他猛地一拉她的胳膊,把她拽到身边,她蹒跚着走下斜坡——向下,再向下——每一步都躲躲闪闪,任由他撑着。


    路面的碎石坑坑洼洼,令她脚下不稳,粗糙的石头磨着她柔软的脚底,脚后跟踩到什么利物,石头或是破碎的瓦片,瑟曦疼的叫了出来,“坚持住!”她对自己说。


    靠近山底的时候,斜坡变得平缓一些,街道也宽阔了起来。瑟曦又能看见红堡了,伊耿高丘上那座沐浴在阳光中的华丽绯红。


    我必须走下去,她从西奥多爵士的手中挣脱出来,“你不用拖着我,爵士。”她一瘸一拐地走在前方,眼中满是执着。


    瑟曦继续走着,身边嘲笑和咒骂变得更加残酷。她的游街队伍并未经过贫民窟,所以那里的居民纷纷挤上伊耿高丘较低的山坡,来观看这场演出。


    她眼里有什么东西,刺痛,模糊了视线。但她不能哭,她不会哭,这些蠕虫们永远不会看到她哭泣。瑟曦用掌底揉了揉眼睛,一阵寒风吹过,令她瑟瑟发抖。


    忽然,曾经那个预言自己的巫姬出现了,就那样站在人群里,暴躁的黄眼睛里闪着恶毒的光芒,和其他人一起睨视着她,“你将成为王后。”她喉咙嘶哑,“直到另一个女孩的到来,跟你一样美丽但远比你年轻,她将推翻你,并抢走一切你珍爱的东西!”


    绝对不可能!!属于我的,永远都是我的!就算我被的身子被全城人看光,光着屁股被当众打烂,我也是七国唯一的太后!你这个下流的跟癞蛤蟆一样的巫姬,你再恶毒的言语也永远打倒不了我!打倒不了兰尼斯特家真正的母狮!


    她开始加速狂奔起来,将两旁恶毒的叫嚣统统甩在身后,不知过了多久,人群忽然散开、消失,红堡广场出现在她眼前,接着是一对头戴镀金巨盔,身披绯红披风的长矛卫士。


    到了,终于到了,瑟曦知道她已经渡过了一半苦难,只要屁股再挨一顿鞭子那一切就都结束了,我又会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太后,今天你们让我所受的所有屈辱,明天我会十倍百倍的奉还!兰尼斯特,有债必偿!


    莫勒修女用粗布将太后身上的污秽大致擦了一遍,“您需要在红堡前受到八十下鞭笞,陛下。”斯科娅修女平静地说,“那就开始吧!”瑟曦毫无惧色,仰着头道。


    红堡广场正中已经摆好了一座将近七尺高的高台,高台上摆着一副半人高的三角刑架,前低后高,底部还有着绳环,瑟曦仰首挺熊,在四面八方传来的戏谑地目光中,赤裸着身体一步一步走上木制台阶,来到刑架前站定。


    乌尼亚修女和斯科娅修女紧随其后走上高台,分别拎着一支藤条和一桶凉水,“罪人将在此当众鞭笞八十!之后诸就会宽恕她所有的罪行!”乌尼亚修女对着台下高声宣布道。


    “请您现在骑在刑架上趴好,陛下。”乌尼亚修女回过头对瑟曦说着。


    瑟曦深呼一口气,咬牙骑在刑架上,上身低俯着,双只手腕在前端架腿上绑好,腰肢正好卡在托架上,屁股高高耸起,两条腿被刑架大大分开,膝盖处分别在两边的架腿上用绳环绑好,后庭的褶皱还有阴户的轮廓全都清晰可见。


    乌尼亚将藤条在水桶沾湿后抽出,藤条乌黑柔韧,长二尺一寸,粗三分四厘,甩在空气中带起“嗖嗖”的风声。


    没有什么比待宰的羔羊更恐惧的了,瑟曦紧张地等待鞭笞,满脸凝重,理智与经验告诉她,这顿鞭笞绝不轻松,乌尼亚这个贱人一定会把我打到屁股开花,但即便我如何哭嚎求饶丑态百出,也没有人能够征服我,永远。


    “我很荣幸成为七的使徒,主导对您的鞭笞,希望您在受责时可以体会到七对您的宽恕。”


    “我会的,修女。”瑟曦口是心非的说。


    鞭笞正式开始了,乌尼亚对准瑟曦的臀峰挥起藤条狠狠抽下,“啪!”得一声响在广场上,藤条咬进臀峰,抬起时形成了一条明亮的红痕,场中一千双眼睛都注视着高台上。


    御前大臣们,贵族勋爵们,贵妇小姐们看着这一切,不免惊叹道,教会居然真的敢揍太后的屁股,跟处罚一个普通妓女一样,谁能想到十天前还端坐在铁王座上,不可一世的发号施令的摄政王太后,在十天后居然当众在红堡广场上服服帖帖的高撅着光屁股,任由教会的修女用藤条死命抽打和惩罚。


    斯科娅修女在一旁高声唱数,“一!”


    乌尼亚修女感受了一下惩罚力度和节奏,将第二下藤条抽在上臀处,丰腴的臀肉轻轻一颤,又呈现出一条红痕。“二!”


    很痛,瑟曦想到,这个贱人果然是没有一丝留情,但比起此刻的心痛来说,屁股上的刺痛暂时显得微不足道,她深呼一口气,绝不能太快哭嚎。


    “嗖!”“啪!”“三!”


    “嗖!”“啪!”“四!”


    当第五鞭由臀腿相交处抬起,臀面上整齐排序着五条绯红藤印,跟一截白皙的腰肢和两条牙白的大腿形成鲜明对比,如一幅线条分明的风景画。


    “嗖!”“啪!”“六!”


    第六鞭带着破空之音精准地打在了第二条与第三条藤印之中,完美体现出了乌尼亚修女精湛的技艺,瑟曦感到屁股上一片酸麻胀痛,很难受,双拳攥紧,小臂肌肉绷紧,咬牙忍着不痛呼出声。


    乌尼亚修女对自己要求很高,她是代表七对太后当众进行宽恕,不由她有一丝懈怠,挥动结实的臂膀将第七鞭稳稳打在第一条与第二条藤印中,上臀皮薄,疼痛更剧,瑟曦轻晃了一下,强行咽下呼痛声。


    又打了两鞭,九条绯红藤印密密麻麻横亘在臀面上,每两条藤印间相距不过一分,很完美,乌尼亚修女想到,将手中藤条伸进水桶中搅了一下,之后抽出在空中甩掉水珠,搭在瑟曦臀峰处摩挲着,冰凉的藤条压在还没完全降温的臀峰上激得瑟曦打了个寒颤。


    下一刻瑟曦感到藤条从臀峰上抬起,没等两秒,藤条极速抽落。


    “嗖!”“啪!”“嗯呃!”


    瑟曦没有忍住,喊出了声,随后抿着嘴唇,下定决心忍住接下来的鞭笞。


    “嗖!”“啪!”“十二!”


    “嗖!”“啪!”“十三!”


    第二轮鞭笞完全覆盖在上一轮的藤印上,很稳很准,刚刚降下的臀温又被升起,随着接下来的笞打,愈演愈烈,瑟曦忍得辛苦,脸色也变得通红,额头鼻尖上渗出细汗。


    “嗖!”“啪!”“十四!”


    有些受不住了,不仅是屁股上火烧火燎,下体也已浸出淫液,只要再释放一点,就一定会被围观的人看清,可瑟曦控制不住自己私处的变化,也即将没有办法再去思考别人的看法了。


    “嗖!”“啪!”“嘶呃!”“十五!”


    瑟曦再次痛呼出声,十五鞭,又是十五鞭,瑟曦再次倒在了“十五”这个数字上,剧痛连绵不绝,屁股越来越通红滚烫,连带着潮红脸色,不断刺激着围观人群的欲望,金色短发的瑟曦认真忍痛的表情更有种别样的韵味。


    “嗖!”“啪!”“嘶呼!”“十六!”


    许是因为没有暗无天日的囚室折磨瑟曦的身体机能,瑟曦没有在受第十七鞭时就像在高塔囚室里那样哭泣哀嚎,而由轻声呼痛的声音代替,但还有六十三鞭,现在松气还太早。


    “嗖!”“啪!”“十八!”


    这一鞭瑟曦一声未吭,但绷紧大腿的抽动显示着她所承受的剧痛。


    “嗖!”“啪!”“哇啊!”“十九!”


    臀峰第三次被抽击,这下瑟曦真的忍不住了,大声哀嚎起来,围观席上的贵妇满眼鄙夷,太后这般没教养的喊叫是在上流社会中不被允许的,看着屁股不过就是九条深红藤印而已,这位贵妇实在理解不了这种丢人的嚎叫。


    接下来的三鞭都让瑟曦发出大声痛呼,同样位置的狠揍太痛苦了,完全超出了瑟曦的心里防备,屁股连带着大腿不停扭动着,眼眶里泪水打转,嘴唇吃力得张着。


    “嗖!”“啪!”“啊呀!”“二十三!”


    御前会议的大臣们都在尽力维持威严的表情,但瑟曦现在的媚态马上就要点燃他们的欲火,下身帐篷支起,只能用衣摆勉强遮掩。


    “嗖!”“啪!”“噫啊!”“二十四!”


    淫水流得更多了,只要在高台后面的所有人都看见他们的太后当众私处泛滥,但瑟曦顾不得这些了,她感觉剧痛完全渗进了皮肤,不管屁股如何左右扭动,乌尼亚修女都像锁定了她的屁股一般,又稳又准的打在正确的藤印上。


    第二十七鞭打完,瑟曦两团臀肉发颤,臀瓣完全肿起,臀面上藤印深红发紫,九条棱子向上绽放着,彰显着它主人所经历的痛苦。


    斯科娅修女将瑟曦低沉的哽咽和粗重的呼吸听得一清二楚,乌尼亚修女将藤条扔进水桶中,活动了一下酸胀的胳膊,给予了瑟曦为数不多的休息时间。


    但这种仁慈显然不会太久,乌尼亚修女捞起藤条,高举后再次抽下,精确地横在她的裸臀上,“啪!”得一声之后是瑟曦必然的啜泣与哀叫,“二十八!”斯科娅修女唱数着。


    “嗖!”“啪!”“哇哈!”“二十九!”


    瑟曦每一处臀肉都在剧烈颤抖,腰肢大腿都跟着抖动,下身就跟被泼了一层滚油一样,泪水划过秀美的脸颊,低落在高台上,这只兰尼斯特的母狮就算再刚毅坚强也抵挡不住潮水般的剧痛。


    接下来的五鞭继续抽打在瑟曦发紫肿大的屁股上,瑟曦就跟被教会处罚的普通妓女一样哭嚎,再没有半点太后的威严。


    “嗖!”“啪!”“求您轻一点!我求求您!”


    瑟曦终于屈服了,屈服在跟藤条下,斯科娅修女对此没有什么意外,面无表情地吐出三个字,“三十五!”


    围观席上的一位花白头发的贵族老夫人看着太后的样子嗤之以鼻,不愧是犯了通奸罪,在七的注视下当众鞭笞还能淫荡得嚎叫,半点羞耻都不懂,这种人怎么配当摄政王太后。


    “啪!”这一鞭打在臀腿交缝的棱子上,瑟曦又是一声哀鸣,失了力气,瘫软在三角刑架上,“三十六!”斯科娅修女高声道。


    臀部完全被青紫藤印盖满,棱子的肿胀让每一条藤印之间没有间隙。


    瑟曦已经没精力再怨恨任何人了,屁股上撕裂般的疼痛填满了她的头脑,原本光洁丰腴又滑腻挺翘的雪臀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找不出一处白净皮肤的凄惨屁股,而粉红的阴户还在不住的开合着,淫水已是顺着大腿流淌到高台上。


    “嗖!”“啪!”“饶了我吧!”“三十七!”


    “嗖!”“啪!”“我受不住了!”“三十八!”


    太后这般不要脸面的叫声让御前重臣们有些挂不住脸,虽然在鞭笞后太后会得到七原谅,重新担任摄政,但如果自己继续听从这个跟婊子一样的女人的命令,家族恐怕都会成为七国的笑柄,心态慢慢从一饱眼福过渡到为未来的政务担忧。


    确实是这样,凯岩城兰尼斯特家的长女瑟曦被教会判处当众鞭笞八十的事,不出一星期就会传遍整个维斯特洛大陆,这会成为这个位高权重的女人一生的笑柄,即便她以后再睿智,再谨慎,将七国打理得井井有条,但今日丢掉的脸面和尊严永远也找不回来。


    在一百个男人面前当众鞭臀,这是只有妓女才能做出的事,而不是一个名门望族的贵女受到的,贵族家的成年女子就是因错被判笞臀也是在房间里受笞,而且受罚时的规矩是不许乱动不许乱喊,规规矩矩的挨罚才是淑女的教养,而像瑟曦这样的放荡模样是绝不会被允许的。


    随着乌尼亚修女一丝不苟的施责,很快就将第四十五鞭抽在瑟曦的上臀上,第五轮的鞭责结束,瑟曦的屁股已经不是凄惨二字可以形容的了,最先到达极限的上臀已经洇出血渍,臀峰和下臀已是布满淤血,臀峰更是淤紫不堪,已是无处落鞭。


    这次藤条搅在水桶里已是染红了水桶,乌尼亚修女又活动了一下臂膀,现在太后的屁股已经不用规律的责打了,七已是真切感受到了诚意。


    “嗖!”“啪!”“我有罪啊!”“四十六!”


    太后全身没有一处不在扭动的,拼命尖叫,颤抖。


    “嗖!”“啪!”“求诸饶恕我啊!”“四十七!”


    接下来的鞭打或横或竖,或抽打在大腿里侧,但不管打在哪里,太后都会发出刺耳的呐喊。


    “嗖!”“啪!”“我真的知道错了啊!”“五十四!”


    太后的屁股彻底开花了,黑紫的藤印中洇出鲜血盖满了臀面,藤印中的赤红嫩肉绽开来,藤印上的臀皮几乎都被揭掉了。


    这次水桶完全染红,变成了血红的水,乌尼亚修女接过斯科娅修女带上来的藤条,这根藤条更粗更坚韧,乌尼亚修女总算饶过了太后的屁股,将藤条扫在两条大腿里侧的嫩肉上,左腿一鞭,右腿一鞭。


    藤条只重复在一条印记上,大腿里子并不禁打,仅仅五鞭,很快由红便紫,由紫便黑。


    “嗖!”“啪!”“饶了我吧!”“六十四!”


    泪水、口水、鼻涕混合在太后的脸上,屁股和大腿都像被烙铁反复烙过一样,瑟曦整个身体都在刑架上不断的抽搐。


    瑟曦眼开始涣散,托曼,我的儿子,我马上就要见到你了,苦难快过去了,我只要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再下一鞭带来的疼痛让她脖颈狠狠扬起,瑟曦睁大了双眼感受着新的痛觉,鞭阴!乌尼亚竟敢对我鞭阴!


    是的,七容许她鞭打太后的阴部,藤条扫在太后的阴唇上连带着后庭一起,将那丰厚的外唇抽的翻开。


    “啪!”“不!不要抽那里!”“六十六!”


    “啪!”“我可是太后!”“六十七!”


    不,现在她还不是太后,只是一个需要受到诸宽恕的罪人罢了。


    很快太后的阴唇就被打肿,外唇淤紫外翻,内唇也肿胀不堪,阴核也充血挺立,淫水被藤条抽得飞溅,太后高潮了,在君临城的注视下。


    亵渎灵,这是观众席上所有人对她的评价,没人会去关心一个淫水直流的浪荡婊子说的话,即便她是兰尼斯特家族的人,她也不再是凶猛的母狮,而是发情的母猫。


    “啪!”“总主教,求您救救我,让诸免去我的鞭子吧!”“七十三!”


    “啪!”“我不敢再放肆了,我跟男人通奸!”“七十四!”


    “啪!”“我认罪,我不会再蛮横了啊!”“七十五!”


    “啪!”“我会遵循教会的意志,只求您别再打了!”“七十六!”


    臀沟也被打肿了,整个臀面几乎成了一个平面,太后未来几天恐怕连如厕都难,但这不是哭成泪人的瑟曦所要考虑的了,她不顾一切的呐喊只为了减免剩下的鞭子,但是没有用,是的,没有人会去在意一个妓女在说什么。


    乌尼亚修女不会被任何言语所左右,用尽浑身力气将藤条打进太后的臀沟中。


    “啪!”“我服了,我服了!”“七十七!”


    “啪!”“啊,请您看看我!”“七十八!”


    “啪!”“我是您忠诚的信徒啊!”“七十九!”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随着最后一鞭抽在瑟曦已经肿成馒头的阴户上,七终于宽恕了她的罪行,“八十!”斯科娅修女最后喊到。


    瑟曦无力得趴在刑架上,眼空同,小嘴微张,托曼,我做到了,她想。


    修女们将绑缚在她身上的绳索放开,将她扶下刑架,颤颤巍巍得走下高台,观众席上冷漠的眼向刀一样扎在她身上,但瑟曦毫不在意,因为她又成为了七国的太后,我会让你们知道兰尼斯特家族的怒火,她愤恨得想。


    她拖着虚弱的身体,忍着屁股上私处上大腿上的伤痛走入红堡大门,“我儿子在哪?托曼在哪?”


    “不在这里,哪个儿子都不该承受目睹他母亲受辱这种事。”是凯冯爵士,是她的亲叔叔,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到了君临城,“把她盖起来!”


    一张柔软洁净的绿色羊毛毯盖住她伤痕累累的身体。一道黑影落在瑟曦面前,遮住了阳光。太后感觉到冰冷的钢铁滑到她身下,一双装甲的巨大手臂环绕身下轻轻抱起了她,并没有弄痛她的伤处,非常轻松地将她举向空中。


    巨人,瑟曦想,当他抱着她大步迈向她的寝宫的时候,她甚至感到一阵晕眩,她曾听说在绝境长城以外,无信仰的蛮荒之地仍然可以找到巨人。但那不过是个故事,我在做梦吗?


    不,她的救星真实存在。身长八尺甚至更高,腿像树一样粗,熊膛健壮配得上犁马,肩膀有力媲美于公牛。盔甲为板钢打造,饰以白釉,就像少女的希望一样明亮,然后配着一身镀金锁甲。巨盔遮住了他的脸,头盔顶部飘着的七根柔软的羽毛分别为彩虹七色,正好象征着七。双肩上则是一对金色的七芒星勾住他随风飘扬的外袍。


    瑟曦一直没注意到科本,但是忽然间他就站在他们身旁,为了跟上她的战士的大步伐显得手忙脚乱。“陛下。”他说,“看到您回来真是太好了!我有向您呈现御林铁卫最新成员的荣幸吗?这是劳勃·斯特朗爵士。”


    “劳勃爵士。”当他们进门的时候,瑟曦低声说。“如果陛下恩准,劳勃爵士立下了圣的沉默誓言。”科本说,“他立誓此生绝不开口,除非陛下所有的敌人都已死去,所有的罪恶都被驱逐出王国。”


    可以,瑟曦·兰尼斯特心想,噢,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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