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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剑金钗记外传
【宝剑金钗记外传】(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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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3月20日
【第十三回·再次会面两相倾慕·雨夜留宿双双销魂】
回到客栈后,李慕白进了自己屋里点上灯。更多小说 LTXSFB.cOm【最新地址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店伙送进茶来,李慕白坐在椅子上,满脑子都是那个美丽而又多情的女子。
又想:刚才自己问到她身世时,德啸峰为什么拦住不叫往下问?。
哦,是了,想她们当妓女的都有一段伤心往事,若问起来,不免会引起伤感。
咳,她哪儿知道,我这个客人与别的寻欢作乐的嫖客不同,我也是个身世坎坷的人。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想到这里,长长地叹了口气。
抬头往墙上看去,只见自己的那口宝剑寂寞无聊地挂在那里,不由心中一阵悲伤。
站起身来,跺了一下脚,唤进店伙,沽了半斤白酒。
直喝得身热头晕,方才吹灯睡去。
第二天一早,天空布满乌云。
李慕白醒来后,感觉内心对那位侠妓的惦念愈发强烈了。
洗漱后出门去吃了点早餐。
回到客栈,到自己屋里坐了一会儿,感觉十分烦闷。
遂走出店门,直奔韩家潭。
不料到了这里后才发现,沿街一溜店铺俱都关著店门。
此时方才醒悟到,这些风月场所都是下午才开门迎客,一直营业到后半夜。
现在应该是那些姑娘们睡觉的时间。
不由得一阵沮丧,掉头往回就走。
耐著性子挨到了中午。
李慕白找了个饭铺吃了午饭,又去了趟钱庄,将那张银票兑换成若干小面额的。
回到客栈略作歇息后,便出了店门,径往韩家潭而去。
虽然日头被漫天乌云遮住,免去了曝晒之苦。
可空气却有些闷热。
来到宝华班,迈步进了院门。
迎面正遇著那位毛伙儿。
见李慕白进来,施了个礼,说道:「李老爷来了。」
李慕白看了看他,笑著说道:「你倒是个好记性!。」
毛伙儿说道:「李老爷是贵客,小的岂敢怠慢!。您今儿还是找翠纤姑娘的吧?。」
李慕白收住了脚步,上下打量著他,说道:「我先不忙著找她。敢问小哥贵姓?。」
毛伙儿回答道:「不敢,贱姓一个赵字。」
李慕白笑了,伸出手往他肩头一搭,嘴里说道:「原来是赵老弟!。」
毛伙儿随即躬身一礼,说道:「小的岂敢高攀?。李老爷叫我小赵就行了。」
李慕白暗暗惊讶,他原想去扳对方的肩头,试试他的功夫。
岂料这个小赵躬身一礼,却似在无意间躲闪开了。
于是便对著小赵点了点头,转身就往楼上走。
却说楼上纤娘与谢老妈子正在屋里说话。
忽听楼下毛伙大喊一句:「翠纤姑娘客人!。」
少时,就听楼梯一阵响。
谢老妈妈向外看了一眼,说道:「是李老爷来了。」
纤娘便理了理发髻,站起身来到外屋。
正好看见李慕白手持折扇走了进来。
纤娘笑道:「李老爷说来就真来了呢!。」
李慕白微笑著说:「我这个人向来不失信的!。」
谢老妈妈倒了一碗茶,放在李慕白面前。
纤娘看了看,对李慕白说道:「今儿天气闷热得很。李老爷若不愿意喝热茶,我这儿有自己泡的酸梅汤。」
李慕白一面挥著扇子,一面说:「随便,随便!。」
纤娘便进里间去了。
谢老妈妈对李慕白笑著说道:「哎呦,我们纤娘跟李老爷真是有缘。旁的人来,她可从来没有过这个样子呢!。」
李慕白笑了笑。
少时,里间的红绸帘子一挑,纤娘端著个仿康熙五彩的茶碗出来,放在李慕白面前桌上。
李慕白端起来喝了一口,觉得香甜清凉。
纤娘在旁问道:「你尝著我做的这酸梅汤,还行吧?。」
李慕白连忙说道:「很好!。很好!。」
便去打量著纤娘。
只见纤娘今天梳了一个新样式的发型,显得愈发娇媚,颊上胭脂此昨天要浅一些。
穿了一身浅色绸衣裤,镶著紫色的边,更显得俏丽。
听到李慕白喜欢喝,纤娘便请他到里屋坐下。
谢老妈子过来又给他盛了一碗酸梅汤。
纤娘坐在李慕白对面,问道:「李老爷是住在附近的吗?。」
李慕白回答说:「我住在西河沿元丰栈。」
纤娘又问道:「太太没有跟著来吗?。」
说话时,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注视著李慕白。
李慕白笑了笑说道:「我还没有娶妻呢!。」
此时谢老妈子已然出屋去了。
纤娘沉默了一会儿,又接著问道:「李老爷现在在哪个衙门?。」
李慕白说:「我刚来京城,还没找著事做。」
纤娘微微皱了皱眉,说道:「听说现在做官也不容易。有些老爷是甚么候补知府、候补道台,都放不了实缺。」
李慕白微笑著说道:「我原来也不是想做官的。来北京是打算找个小差使。可是来到后一看,一来不容易找到,二来我也不愿意作,只得在此闲住。幸好还有德五爷,我们交情很厚,常在一起聚聚,也不至于太过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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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娘听了这些话,感觉李慕白是个实诚人。
不像一些嫖客来到妓院,把自己吹嘘得很了不起。
随即却又想道:他既是这样一个时运坎坷的人,这种地方似乎不应常来才对。
遂说道:「我看李老爷还年轻。现在虽不得志,将来一定能够出人头地。我虽是个妓女,但也看得出好坏人。昨天我一见你,心里就很敬佩!。『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说到这里,不禁红了脸,低下头去。
李慕白听后心中一热,说道:「你太过奖我了!。我也是听五爷说你为人诚实侠爽,与别人不同,所以才来。要不然,我向来是不到这种地方的。」
纤娘叹了口气,说道,「这儿总归还是少来为好。这话我只对李老爷讲,别人我是不会说的。我虽然做妓女,但也有人心,不忍叫一个有志气的人在这里消磨了!。」
说时用手绢擦著眼角。
李慕白万想不到一个妓女能说出这种话来。
刚要说话,又听纤娘柔声说道:「可是……。我又很愿意见到你,跟你说说话儿。心里纠结得很!。」
说完皱著眉头,十分烦恼的样子。
李慕白看到纤娘眷恋的神态,心里不禁涌起万般柔情,遂充满感情地说道:「你放心,只要我有工夫就过来看你。即便遇见事牵绊住我的身子,人不能来,我的心也时时刻刻不会忘了你!。」
纤娘听了李慕白的话,便站起身来到李慕白跟前,双手扶住他的肩头,定定地看著他。
忽然眼圈一红,蓦地流下泪来,身子便伏在了李慕白的怀中。
李慕白低头看那贴在自己胸前的女人发髻。
心里腾起一股热浪,恨不得与她一辈子就这般相拥著。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轻轻把纤娘的头扶起来,替她擦掉脸颊上的泪水,叹息著说道:「万万不可这样。很容易糟践了你的身子!。你落到这种地方,必有伤心之处,我晓得你心中苦楚。以后咱们再细谈,我必要给你想个办法!。」
纤娘听了这话,越发觉李慕白是个重情重义,可以托付的人,更是哭得厉害了。
一时间,李慕白觉得没有法子可以劝慰她。
少时,忽听外屋有人说话,听著像是谢老妈子的声音。
纤娘赶紧从李慕白怀里站起身来,走到镜台前重新敷粉点脂,整理云鬓。
李慕白坐在椅子上,望著那面大镜子里的纤娘的芳容,看著她那对依然湿润的秀目,心里好生难过。
感觉有万语千言,却仿佛都堵在了胸口,一句都说不出。
此时,他听得外屋谢老妈子跟人的对话,知道是来客人了。
于是便站起身来,与纤娘道别。
纤娘拉住李慕白的手,仰著脸对他柔声说道:「晚上可记著再来呀!。」
李慕白看着著她那充满期待的眼神,点点头说道:「我一定来。」
出了屋门,李慕白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谢老妈子,随后便来到楼下。
小赵迎著说道:「李老爷慢走!。」
李慕白径直走到他跟前,对著他竖起一个拇指,笑著说道:「赵老弟好身手!。」
小赵慌忙一揖到底,说道:「李老爷说笑了,小的哪儿有甚么身手?。您才是行家。」
李慕白心里便明白,此人是刻意隐瞒自己的功夫,看起来必有甚么难言之隐。
于是也不点破,笑了笑,转身出了院门,往元丰客栈而去。
正走到半道,忽然对面过来一辆马车。
只听车上有人叫了他一声:「慕白老弟!。」
李慕白抬头看时,却是德啸峰。
就听德啸峰吩咐车子停下,笑著说道:「刚才去客栈找你,店伙说你出门去了。我一猜就知道你准来这儿了!。」
说著便招呼李慕白上车。
待他坐稳后,德啸峰要车夫调转车头,吩咐去东四牌楼。
李慕白听后便说道:「五爷这是要带我去府上吗?。」
德啸峰说道:「昨天讲了遇到你的事。内人便要我今天把你请去舍下,要当面感谢你当年的相救之恩。」
李慕白急说道:「哎呀,我连上门的礼物都没准备,这可如何是好?。」
德啸峰哈哈一笑说道:「我们之间用不著讲那些个俗套。你且安稳地坐好就是。」
两个人说著话。
少时,马车就进了东四三条胡同的西口。
来到德府门前,两个人下了车。
李慕白抬头看去。
只见德啸峰的府门是个红漆大门,旁边蹲著两个石头狮子。
此时,德府的跟班寿儿正在院子里浇花,一见他们进来,赶紧放下喷壶,请安说:「老爷回来啦!。」
德啸峰点了点头,又指著李慕白说道:「这位是李慕白,李大爷。」
寿儿连忙请安道:「李大爷吉祥!。」
德啸峰把李慕白带到客厅里。
李慕白一看,客厅里陈设的尽是花梨紫檀的桌椅,壁上挂著名人字画,条案上摆著古鼎铜彝等等。
德啸峰让李慕白落座,吩咐下人上茶,又让寿儿去内宅请大奶奶出来。
寿儿答应著去了。
德啸峰拿起水烟袋抽了几口。
李慕白想要告诉德啸峰自已把那张银票兑开用的事,便说道:「大哥,那张银票……。」
德啸蜂不待他说完就摆手拦住,说:「兄弟甭说了,那算甚么?。你要是放在新上就见外了。以后你有甚么事,或是要用甚么就告诉我。只要是我能办得,没有个办不到。今天你也认得我这个地方了,没事可以常来找我。我每天在内务府十点钟下了班,也就没甚么事了。你来到这儿不要客气,这些下人你随便指使,谁也不敢慢怠你。」
李慕白点头说:「好好,以后我自然会常来看大哥的。」
德啸峰抽了两口水烟,又笑著问道:「下午是去翠纤那儿了吧?。」
李慕白不由脸一红,老老实实地说道:「我去她那里坐了一会儿。」
德啸峰看著他的窘态,说道:「老弟,自古以来就是英雄爱没人儿,没啥可害臊的。只不过那种地方大家都是逢场作戏。说去就去,说不去,就是一辈子不去也没甚么的。」
李慕白点点头,新里觉得很惭愧,自已就缺少德啸峰这种定力。
又听德啸峰笑著说:「我看,你跟那个翠纤还真有缘!。她可是宝华班的头牌,有的人在她身上花了成千上万,却连她一句热乎话儿都不得。你看她昨晚见了你之后多给面子?。可见她是看上你了,这却很是难得!。」
李慕白想到下午与纤娘的缠绵,新说岂止是给面子那么简单啊!。
嘴里却说道:「不过,那地方的确不是我这种人常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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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啸峰点头说道:「不常去也对。相处的久了,难免会有感情。那时候就是天大的英雄,也不容易拔出脚来了!。不过听说翠纤并不是拉住客人死不放手。而且她还有一点好,就是没有嫌贫爱富的坏毛病。」
李慕白红著脸说道:「得啦,大哥,咱们不要净说这些了!。」
两个人正说著话。
忽听一阵环佩叮当,伴随著阵阵浓郁地香气,一个风姿卓越的少妇走进了客厅。
只见她年纪约莫二十多岁,中等个头,体态丰盈。
一双凤目,顾盼生情。
面如满月,白里透红的脸颊,朱唇一点。
乌黑的秀发在脑后盘成发髻,用一枚发钗别著。
发钗上的饰物随著脚步叮当作响。
身上穿著件绣花藕荷色绸衫,下面是藏青色缎裤。
手拿罗帕。
走起路来端庄典雅,仪态大方。
进到客厅后,便微笑著不住打量李慕白。
此时的李慕白虽然满脑子都是纤娘的身影,却也不禁暗暗称赞这位少妇。
觉得与俞秀莲和谢翠纤的没丽都不相同。
看上去比俞秀莲更成1,比谢翠纤更端庄,莫名地有一种亲切感。
这时,德啸峰给他引见道:「慕白,这位便是贱内。」
又对夫人说道:「这就是那位少侠李慕白。」
李慕白慌忙站起身来一揖到底,说道:「小弟给嫂嫂请安!。」
新里明白,旗人家庭规矩甚严,家眷通常是不见外客的。
德啸峰让夫人出来见自已,说明是真新将他视作兄弟。
不免十分感动。
此时,德大奶奶摆著手说道:「慕白兄弟别客气,快请坐!。」
声音听著十分悦耳。
李慕白坐下后,德大奶奶随后坐在德啸峰旁边的椅子上,说道:「我家老爷再三念叨,当年在冀州城外,若不是遇到慕白兄弟解救,只怕是回不了京城了。」
李慕白说道:「大哥吉人自有天相,必定逢凶化吉。小弟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大哥和嫂嫂千万不要挂怀!。倒是小弟这趟来京城,受了大哥诸多恩惠,新里一再感觉不安!。」
德大奶奶笑着著说道:「老爷说你不但为人仗义,还十分地谦逊。今儿见了,果然如此!。」
又问道:「慕白兄弟先在住在哪儿?。」
李慕白答道:「我住在西河沿元丰栈。」
德大奶奶便皱了眉头,说道:「客栈里面乱得很,如何能长住?。若不嫌弃,不如搬来家里住吧?。」
李慕白赶紧推辞说:「我原本也没打算长住。在客栈暂居几天就行。我这次来北京,已经多蒙大哥照应了,岂可再给哥嫂添麻烦?。否则只能立刻离开京城了。」
德啸峰听了点点头,说道:「客栈的确有些乱。这样,你若执意不想搬过来住,找机会给你再寻个住处吧!。」
李慕白说道:「有劳哥哥。」
禁不住德啸峰夫妇的一再挽留,李慕白便在德啸峰家吃了晚饭。
到掌灯时分才告辞离去。
他一个人出了东四三条的西口,顺著大街往南走。
这时,天空已然是黑云压城,半点星光俱无,隐隐闻得雷声滚滚,地面刮起阵阵狂风。
街上的行人车马都快走疾驰,唯恐被雨淋著。
李慕白雇了一辆车,赶往韩家潭。
到了宝华班门首。
刚下了车,瓢泼大雨已然哗哗地倾盆而下。
进了院门,小赵对他笑了笑,便喊了一声。
李慕白点点头就上了楼。
此时,纤娘刚应酬走客人,心里在期盼著李慕白的到来。
她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何这个姓李的青年竟挂在自己的心头无法释怀。
她呆呆地坐著,不禁想起李慕白那清秀的面容、简朴的衣著和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心中觉得这个人又是可怜,又是可爱。
又想到自己凄惨的身世以及迷茫的将来,不禁潸然泪下。
因怕被母亲看到,赶紧背著灯,把眼睛擦了擦。
转过头来,依旧觉得灯光刺眼!。
原是因那残泪挂在了睫毛上,恰如那晶莹的珠儿……。
此时,各姊妹的房中正传来欢笑之声。
坐了一会儿,已经是掌灯时分。
外头忽然哗哗下起了大雨。
纤娘心想,雨这么大,李慕白大概不会来了。
不由得心灰意冷,便去里屋床上躺著歇息。
谢老妈子也跟着著进屋,与女儿说著话。
忽听楼下毛伙儿喊了一声:「翠纤姑娘客人!。」
纤娘闻听后不由得满心欢喜!。
李慕白上得楼来。
只见纤娘屋子里间亮著灯,外屋却很暗。
李慕白到了屋门前,隔著帘子向里面叫道:「纤娘!。」
却听里面纤娘的声音说道:「是李老爷来了!。」
谢老妈妈持著灯来到外屋。
迎面笑著说:「果真是李老爷来了!。」
李慕白笑了笑,因见纤娘没迎出来,便到了里屋。
只见纤娘坐在床沿上。
见李慕白进来,并不起身,脸上似带幽怨之色。
斜著眼睛看了看李慕白,说:「李老爷,你还记得到这儿来呀?。我还当你忘呢了?。」
李慕白笑道:「哪儿能忘呢?。」
说著就在椅子上坐下。
谢老妈妈给倒过一杯茶来。
这时窗外的雨声淅沥,下得愈发地紧了。
雷声轰轰隆隆地响著。
李慕白对纤娘笑著说:「你别怪我。下午离开时半路遇著德五爷,要带我去他府上。结果去到之后非要留我吃饭。」
说话时,偷眼去看纤娘的脸,瞧著似乎带了点笑意。
便又说道:「我是答应了你的,心里总觉不安。所以连饭都吃得不安生。从他府里出来后,虽然下著大雨,我还是抓工夫赶过来了。」
纤娘听到这里,不禁嫣然微笑,带著浓情蜜意地对他说道:「今儿个下著雨,也没有甚么客来,你就别走了!。」
李慕白点头说道:「我不走,半夜里再回去都行。」
忽然,楼下传来了一阵笙歌,不知是哪个妓女在吟唱。
声音柔细凄惨,仿佛是风雨中的啼鸿。
纤娘听著不禁凄惨地落泪,用手绢擦了擦眼睛。
心里想起一句话来,刚待向李慕白说。
忽见谢老妈子走进屋来,手里拿著一张红纸条子。
李慕白晓得这又是哪位阔客要叫她过去。
看著纤娘那可怜的样子,想到外面的狂风暴雨,心中未免感到气愤。
谢老妈子对纤娘说道:「女儿,卢三爷打发车来接你。说是徐大人等著呢!。」
纤娘听了皱了皱眉,说道:「外头下这么大的雨,他们还叫我去?。妈妈,你告诉他们,就说我今儿病了,不能出去!。」
谢老妈妈说道:「那如何使得?。人家徐大人在你身上花多少银子了?。你若不去,不就把人得罪了呀?。再说,徐大人若听说你病了,定然会叫卢三爷过来看你的!。」
纤娘听她母亲这样说,轻轻叹了一口气。
便站起身来,对李慕白说道:「李老爷,你且在这儿等一等,我一会儿就回来!。」
李慕白点头答应。
谢老妈妈见女儿把李慕白留在这里,心里便不太高兴。
但又想到李慕白也是个常来的客,不能得罪,就说道:「李老爷,你可别走啊!。要是累了,就躺在床上歇歇!。」
李慕白摇头说道:「我不累。」
当下,纤娘对著镜子理了理云鬓,跟著谢老妈子下楼去了。
纤娘母女离开后,李慕白独自倚灯闷坐。
听著外面的雨声雷响,感到十分烦恼。
心想这个地方自己本不应常来,应该学著德啸峰那样,拿得起放得下。
可不知为甚么,纤娘的妩媚和那可怜的神情,令自己难割难舍。
想不到自己经过俞秀莲那场单相思的情缘之后,又遇著这段孽缘。
自己现在依然生活困顿,事业毫无发展,将来也不知怎么样。
凭什么在这烟花柳巷消磨时光?。
又想道:那个徐大人大概就是德啸峰所说的徐侍郎。
此人因为身有官职,恐怕御史参奏,所以都是把纤娘叫出去会面。
可那个卢三爷在其中又是作甚么的呢?。
莫非是那个在南城开著六家钱庄的胖卢三吗?。
纤娘既然认识这许多贵客,却又对我这般有情,不知是甚么缘故?。
想了半晌,觉得纤娘必有一段伤心之事。
如今堕落烟花,实非得已。
她对自己那样情意绵绵,或是知道我李慕白的为人,想要委身于我,以为她解决甚么为难的事情罢?。
这时,窗外雨声淅沥,越发使人心中愁惨。
楼下的歌声已断了,四下已没有甚么喧笑言语之声。
李慕白感到有些困顿,便在床上躺了下来,闭著眼睛假寐。
过了一会儿。
忽听楼梯响。
少时,脚步声已到屋里。
却是纤娘回来了。
就听纤娘说道:「哟,李老爷睡啦!。」
说著就由床上揭起被来,要给李慕白盖上。
李慕白揉著眼睛慢慢坐起身来说道:「我才躺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睡了!。」
纤娘说道:「要睡就再睡一会儿吧!。」
李慕白下了床站起身来,由谢老妈子手中接过一杯茶。
一面喝著,一面笑著说:「天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说著抖了抖衣裳要走。
不料却被纤娘一把拉住。
只见纤娘脸上带著红晕,似怒似笑地对李慕白说道:「外头下这么大的雨,街上难走极啦!。你就真好意思回去吗?。」
李慕白被问得红了脸。
纤娘将他按在床边坐下,眼眸含着著深情,笑著说道:「今儿无论如何,我都不许你走!。」
李慕白如痴如醉地盯著她,不由笑了。
谢老妈子见女儿生意开张,遂悄悄出了屋,反手将房门带上了。
婆子刚出去,纤娘就一下子伏在李慕白怀里!。
两个人搂在一起,极尽缠绵。
李慕白要去脱纤娘的衣服。
纤娘红著脸按住他的手,低声说道:「我自己来吧……」
李慕白便解开自己的长衫放在一旁,又去脱里面衣服。
不多时就脱了个精光。
纤娘一眼瞥过去,恰好看见他胯间那根阳具,心里不由得扑扑乱跳!。
却见那根阳具雄赳赳地竖著,比徐侍郎的长了许多。
且涨得硬梆梆地,一下一下地跳动著。
纤娘赶紧低下头,将上下衣服脱掉,只留著内里小衣,便急忙上了床,钻进被里。
李慕白掀开被子,也跟著钻进来。
随后腾身上去压住了,便去扯她的衬裤。
三两下扯了下来,丢在一边。
此时,纤娘已然主动岔开双腿候著了。
于是他便挺了阳具,龟头对著牝户猛然一戳。
那根阳具咕唧一下,贯革而入!。
却听得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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