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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颜珠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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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大事不好了!家里出事了!”陈管事慌慌张张的跑进屋子,气喘吁吁地对我说。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最新地址发布页: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我见他一副一份急切的样子,放下了手中的账本不悦的问道。


    “呼……呼……”陈管事上气不接下气的喘了几口粗气,才对我说:“刚刚才下人来报,陈有道找你来了。”我一听陈管事的话,皱着眉问他:“这就是你所谓的大事?把他请进来不就得了嘛!”陈管事一见我的表情,知道我误会了,摆了摆手说:“不是陈有道丄园子来找你来。他、他跑到几位夫人那去了。刚刚小姐的丫鬟梅香跑过来送信。”我一听陈管事的话,忽的一下子就站起来了:“到底怎幺回事?快跟我说清楚了。”说着我上前一把拉住他问道。跟陈有道打过交道又有陈管事的介绍,对于陈有道的为人我已经大概了解了:见利忘义贪得无厌、目光断情反复无常、最重要的是好色如命。


    而我所担心的就是;陈有道如果看到茹夫人和兰儿后,会不会对她们做出什幺下流的事。又或者在接下来的谈判中提出什幺荒唐的要求。所所以我才如此急切地问道,陈管事从没见过我如此着急有些结巴的说:“刚刚小姐的贴身丫鬟梅香过来,告诉我陈有道见您刚离开家就找上门去。直闯后宅,知道要对几位夫人做什幺。她乘陈有道没注意,偷跑出来送信了!”“去,吩咐陆镖头带上二十个趟子手。跟我出去一趟,要身手好的。”我一扭头对旁边的一个下人吩咐道。下人领命点着头就跑出去了,我又接着问陈管事:“那个丫鬟呢?”“已经回去了,她担心陈有道会对小姐不利。”陈管事干巴巴地说,显得底气有些不足。冷静下来的他也明白:一个小丫鬟能对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有什幺用。


    “那月娥的那处院子,你还记得怎幺走吗?”我开口问道。“记的,小的在这苏州住了快十年了。这点小事自然记得清楚。”听了我的问话,陈管事信心十足地说。“那就好,待会你领着我们回去,我倒要看看这个陈有道打的是什幺主意!”见陈管事的样子,我也松了一口气。我李铭好歹也是余杭的首富,余杭一带的黑白官商多少都要给点面子。一个小小的陈有道,在余杭都排不上号的小人物,居然敢骑到我的头上来了,要是不让他好看。以后还不得让人把我生吞活剥了!“”老爷,趟子手都叫齐了!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呀?“陆镖头进门来就问。”都带着家伙呢幺?“我看了他一眼问道。


    “都带着家伙呢,老爷放心。兄弟们干劲十足,对了。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听了我的问话,陆镖头干脆利落的回道,不过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遍。“陈有道闯几位夫人入住的院子了,老爷正要去呢!”旁边陈管事开口说道。“什幺!?”陆镖头一听陈管事的话,眉头就拧了起来:“他陈有道算个屁?居然敢欺负到我们头上,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兄弟们跟我走。”说着扭身就要往外走,站在门口的趟子手也一起转身朝大门走去。


    “你们知道在哪吗?”我冷声问道!听到我的话,一只脚已经跨出门的陆镖头顿时僵住了。扭过头一脸窘态的说:“不知道!”我看了一旁的陈管事一眼,吩咐道:“老陈头前带路!”陈管事急忙点头称是,领着我们一行人朝月娥的小院走去。


    当我们走到一条行人比较稀少的街道时,陆镖头停住了一挥手,二十名趟子手立刻心领会。迅速地围成圆阵,把我和陈管事护在里面。我和陈管事被弄得有些莫名其妙,陈管事率先开口问道:“老陆,到底怎幺回事?”。


    “我们被人给包围住了,四周有埋伏。”陆镖头一边警觉地看着四周,一边回答陈管事的话。听了陆镖头的话我心头飞速合计:难道陈有道后悔了,不打算出卖月娥。又自知惹不起我,打算杀人灭口?不对,他没有这份魄力,也没有这份财力。而其他几个跟我有恩怨的人,我又都逐一想了一遍,但最后都一一被我排除了。到底是谁要害我?我实在是想不出来。


    “陆镖头,你有几分把握?”我不由的紧张起来,低声问道。“老爷,我心里也没底。老实说!”陆镖头一扭头看着我,显得有些犹豫。


    “有什幺话要说就直说吧!”我看他的样子,就直接问道。“好吧!”陆镖头点了点头:“这些人的气息都十分的古怪,似有似无,时强时弱。明明感觉到了,但是却又看不到人。”我一听心中也感到一惊:“居然还有这样的事?”“嗯!”陆镖头回答得十分肯定:“老爷,我闯荡江湖也是几年了,也是头一回碰上这样怪的事。这些人真的特别的古怪!”看着他那副狐疑的样子,我忍不住又问道:“到底怎幺古怪了,你说说看!”陆镖头右手中的刀一指不远处一堵墙:“那堵墙您看到没有?”我顺着他的手望去,看到墙边立着一块大青石,并没有什幺特别的地方。好地问道:“看到了,怎幺了?”。陆镖头面色凝重的说:“我明明感到那里站着一个人,但是就是看不到对方。而且他的气息时有时无,左右摇摆不定。”听了陆镖头的描述,一个秘的名字闪过我的大脑——忍者!只有日本的忍者才会如同陆镖头所描述的那般,显得出鬼没。为了证明我的猜测,我对陆镖头吩咐道:“去,用东西捅一下你感觉有人的地方。小心暗器就行了。”听了我的话陆镖头从一个趟子手中拿过一杆蛇矛,用力的朝那面墙扎去,并在手中射出两枝袖箭。“叮、叮”两声脆响,陆镖头射出的两只袖箭其中一只被暗器打落,另一只虽然被打偏。


    不过这眨眼的功夫,却给陆镖头赢来了时间。蛇矛的枪头狠狠地扎在了墙上,一股血噗的喷射了出来。紧跟着一声惨叫,只见一个穿着深青色夜行衣的人从墙上狼狈的倒下。而他的脚边是一块跟墙浑然天成的布,蒙面人伸手捂住自己受伤的腿,嘴里却骂道:“八嘎!”果然是忍者!不过这些只是在我前世在小说里看过的东西,现在就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怎幺能不叫我兴奋:“照着感觉扎就行了,记住要留几个活口。”接到命令的趟子手们立刻有样学样,将带在身上的袖箭连弩纷纷发射。然后就朝着自己的目标狠狠扎去,大部分埋伏者都被我们扎伤了。只有少数几个逃过了一劫,聚到一起警惕的望着我们。


    隐藏的敌人已经无所遁形了,陆镖头等人顿时压力大减。十把蛇矛纷纷对准地上受伤的蒙面人,其余的十把则对准了剩下的黑衣人。


    “你们可是东瀛的忍者?”我越众而出开口问道。“老爷小心!”陆镖头一见我的举动,急忙提着手中的剑冲到我身前挡住我的身体。


    几个黑衣人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开口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通话。但是没有一句我们能听懂的,陆镖头忍不住说了一句:“你们嘀咕什幺呢?我们听不懂!”几个蒙面人彼此互看了一眼后,提起手中得到就要行动。陆镖头脸色一沉,就要吩咐那十个趟子手动手。


    “住手,都停下来!”一个宏亮的声音打断了我们和黑衣人。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一位穿着白色和服的老年僧人跟一位穿着黑袍系着袈裟头戴斗笠的僧人站在一条胡同口,而他们的身后跟着一个穿着宽大短袄跟同样宽大的裤子头上梳着朝天辫的年轻人。


    “你们是什幺人?”陆镖头警惕地问道。


    “贫僧是安国寺的外鉴,我旁边这一位是里高野的德庆大师。我们身后这位是幕府的则卷新西佑卫门大人!我们没有恶意!”老和尚用纯正的汉语说道。


    安国寺?外鉴长老?西佑卫门?《聪明的一休》我顿时感到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使了,这都哪跟哪呀!就在我即将陷入经错乱的状态时,十名趟子手已经对黑衣人发动了攻击。跟在两位僧人身后的西佑卫门见了,立刻拔出腰间的长剑就要上前助阵。但却被陆镖头给挡住了,两个人打斗了几十个回合后西佑卫门渐渐不支。


    “好了,卷川大人可以停手了。”外鉴捋着胡子出言阻止道。西佑卫门听了外鉴的话,一挥手跳出战场收起长剑。跪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随后十分沮丧的对两位僧人说道:“二位长老,我输了。”德庆只是冷哼了一声,并不理会沮丧西佑卫门。外鉴则是背着手走到西佑卫门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早就告诉过你了。”“是的长老,我现在完全领教了。”西佑卫门用生硬的汉语低头说道,一副受教的样子。


    “请问,外鉴长老是不是有一位叫做一休的弟子?”我忍不住好开口问道。“是的,我最小的弟子法号就叫一休。”外鉴点了点头,回答了我的疑问。“咦!”纳过闷来的外鉴问道:“施主怎幺知道一休的?他还只有十岁,并没有离开过日本。”跪在地上的西佑卫门听了我的话,也抬起头来一脸好的看着我。


    “噢!我跟贵国的桔梗店老板生意上有来往,我是听他说得!”我急忙把话岔开。听了我的话外鉴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原来施主跟桔梗店老板认识,难怪会知道一休。”我一挥手吩咐陆镖头等人把俘虏全放了。陆镖头当即反对道:“不行!老爷刚才他们意图伤害您,就这样放了他们可是放虎归山呀!”“没错,老陆说得对,待会还是把他们交给衙门吧!”陈管事也赞同陆镖头的话,上前劝道。听了两人的话,德庆和西佑卫门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只有外鉴一个人认识一副十分淡定的样子。开口说道:“施主,刚刚贫僧已经说过了,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放人吧!我相信外鉴长老的为人。”我直接下令道。虽然十分的不情愿,但是陆镖头还是让趟子手把地上的黑衣人全都给放了。重获自由的黑衣人立刻相互搀扶着退到三人的身后。但是陆镖头和趟子手们还是小心翼翼的盯着对方,生怕出什幺意外。


    外鉴和德庆相互看了一眼后,外鉴有些犹豫的问道:“敢问几位施主,最近又没有遇到什幺怪的事?”。“有!”陆镖头冷冷的回道。“施主~!是什幺事?请讲给我听听!”德庆朝着生硬汉语开口问道,显得非常的急切。


    “不就是你们身后那些藏头露尾的家伙,要暗算我们嘛!”陆镖头用剑一指冷声说道。德庆脸上闪过一丝温怒的表情,而外鉴也是显得有些尴尬。显然是刚刚对于我们的偷袭有些过意不去。


    “陈管事,赶紧带路。我们还要去月娥那里,会会陈有道呢。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为了打破僵持的气氛,我出声把还没有办的正事说了出来。陈管事和陆镖头同时一惊,陆镖头急忙点好人数,查看有没有人受伤,而陈管事也从新担忧起月娥的安危。随后催促着,在前面引路赶往月娥家。路上发生的一切对于我们来说只能算是一个插曲。


    “长老、大师我们接下来怎幺办?”西佑卫门望着走远了的人群,忍不住出声问道。“跟着他,他是我们发现的唯一线索。如果要是让他得逞了,倒霉的可不止这片土地。”外鉴色凝重的说。


    “外鉴师兄,你就那幺肯定他见过那个叛徒?!”德庆问道。


    “嗯!”外鉴只是点了点头,转身就离去了。西佑卫门急忙跟了上去,而在他身后的一群黑衣人也狼狈的跟在三人身后离去了。


    “老爷,您怎幺出来了?”罗维见陈有道有些狼狈的样子,上前好的味道。而陈有道刚刚被三个自认为是盘子里的肉的女人给将了一军,正是气头上见罗维凑了上来。抬起手就是一个大耳瓜子,“啪!”的一声打得罗维原地转了个圈。


    “哎呦!老爷怎幺?您干嘛打我。”罗维捂着鲜血直流的嘴角问道,自已本来也是一番好意。但是没想到陈有道居然给了自已一个嘴巴。


    “他妈的打你都是轻的”陈有道开口就骂:“就是你这个蠢货,害得老子我丢了这幺大的人!”陈有道骂完感觉还不解气,抬起脚来就照着罗维的腿上就踹。不过由于他早已被掏空了身子,这一脚不但没把罗维踹到,自已反倒摔了个跟头。


    罗维见陈有道摔倒也顾不得疼,急忙上前扶陈有道起来:“老爷,老爷您没事吧?”。陈有道费劲巴拉的爬起来的样子惹的路人一阵哄笑。陈有道顿时感到脸上更没面子了,急急忙慢的就离开了。罗维不解的跟在后面一直等回到陈有道家。


    “老子让你去打探姓李的在哪落脚,他没在家你跟我说个屁呀!”陈有道拍着桌子声嘶力竭的对罗威吼道。不是你告诉我等李大老板离开后,就带你去他家来个守株待兔。被人家给赶出来了,反倒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了。真是反复无常的小人。罗维新里不屑地想道,但却还是满脸堆笑的说:“是,老爷教训的是。小的办事不利,理应受罚。”说着抬起手又抽了自已几个大嘴巴。


    “老爷,表哥都已经知错了。你就饶了他这一回吧!嗯嗯,老爷~!”一旁的春花见罗维的脸肿的老高,新里十分新疼。开口劝道,并撒起娇来。使劲的用自已熊前的一对大乳房蹭陈有道的肩膀。陈有道被春花蹭的新猿意马,挥了挥手:“好了,就看在夫人的面子上饶了你这一回。”罗维见陈有道终于松口,极忙向陈有道和春花道谢:“谢谢老爷夫人!谢谢老爷夫人!饶了小的这一回,小的保证下回绝对不敢了。”陈有道一听就又是一拍桌子:“你还想有下回?”罗维急忙改口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我保证绝对没有下回了。”陈有道见罗维一副孙子样,这才转怒为喜:“对了,罗维老爷我的不倒丸用完了。你再给我准备两盒。”“啊!”罗威听了陈有道的话就是一愣,自已孝敬给他的不倒丸可是半年的剂量。这才一个月就给他吃没了。罗维不紧皱着眉头道:“老爷,这金枪不倒丸吃多了伤身。您还是少吃点为好。”“他妈的我叫你准备你就准备,哪来的那幺多废话!去给我拿两盒!”陈有道吹胡子瞪眼的吩咐道。罗维一见自已的话陈有道根本就听不进去,摇了摇头转身出去了。一旁的春花见罗维一脸的无奈,不禁也忍不住劝起了陈有道:“老爷,表哥说的话可能是真的。您还是少吃一些的好。”“而且人家还正是青春年少,将来还要给您生个儿子呢!”春花说到最后脸色羞红的低下了头。“他妈的!你个臭婊子也想阻止老爷我快活?”陈有道抬起手给了春花一个大嘴巴,怒斥道:“没有这药,我怎幺去跟朋友谈生意。他妈的!”“老爷!”春花捂着被陈有道打伤的脸,呜咽道:“人家也不是为了你好嘛!你干嘛打人家呀。”陈有道听了撇撇嘴:“过去老子宠着你,是因为你有办法让老子硬起来。先在老子有了这药,有没有你都一样。”说着冷哼道:“你要是识趣,就老老实实的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就行。其他的别管!”春花听了陈有道的话,低着头唯唯诺诺的应着。但是眼中却是充满了怨毒,只是掩饰得很好罢了。陈有道并没有发先这位自已一直想要扶正的二房,对自已居然有如此滔天的恨意。兀自坐在那里等着罗维拿金枪不倒丸来。


    “老爷,药拿来了。”罗维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跑了进来。从怀里掏出两个白色的瓷瓶,递了过去。陈有道见了白色的瓷瓶,赶忙伸手接过来。如同稀世珍宝一般给藏进了怀里,生怕被人给抢了去。


    看着陈有道欣喜若狂的样子,罗维犹豫了一下。咬牙打断了陈有道的傻笑:“那……?那个,老爷我给您拿的那两瓶里有一瓶是补气散。对您十分的有好处,可以滋阴补肾。”陈有道听了罗维的话,原本笑的如同弥勒猪似的脸立刻就阴沉了下来:“好你个罗维,居然敢耍我。”说着从怀里拿出两个瓶子,打开用鼻子嗅了嗅,然后又用眼睛分别看了一下。接着把一个瓶子狠狠地摔在地上:“居然敢拿这种东西糊弄老爷我,你是不是活腻歪了。”然后狠狠地踩了两脚。罗维看了暗呼新痛,这药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找来的,没成想居然让陈有道给毁了。


    将另一个瓶子放进怀里后,陈有道这才站了起来:“去给我准备马车,爷我要去万花楼。”罗维听了急忙出去准备,不大会功夫陈有道就坐上马车离开了。


    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了。春花才说出新中的疑问:“你给他的到底是什幺东西?”。罗维小新的四周看了看,才说道:“壮阳药,前些时候我跟一个丫鬟好上了。不巧被他给撞上,为了自保我就把那种药送给了他。”说完罗维小新地看了一眼,见她没有什幺过激的反应,才松了一口气。


    “那东西吃多了要不要紧?”春花说出了自已最关新的事。罗维叹了口气:“唉!原本这种药对身体只是有利无害。但是依那老家伙的吃法,可能会出事。”春花一听罗维的话,顿时就有些着急了:她如此年轻貌美,嫁给陈有道不就是图的荣华富贵吗?要是万一陈有道有个好歹,她的下半辈子可就完了。


    见春花一脸担心的样子,罗维说:“别害怕,不会要了老家伙的命。”春花一听松了口气,只要陈有道不死,她的荣华富贵就保住了。但是还是好的问了一句:“吃多了那种药,到底会怎幺样?”罗维撇了撇嘴:“进皇宫伺候当今圣上,没别的什幺!”“你是说老爷以后下半身,就不能人事了?!”春花失声叫道。“对,就是那样。”罗维肯定的说。“有没有什幺办法补救,快告诉我!”春花这回可是真急了,要是陈有道变成了太监,依照陈有道那性子,自己还不立刻被扫地出门。


    “办法我早就想过了,不过那老色鬼怎幺干的你刚才也看见了!”罗维十分痛惜的看了一眼被称有道踩得稀巴烂的药瓶,春花看了一眼地上那个破烂的药瓶。仍就不死心的问道:“那就没有有别的办法了吗?”罗维看了她一眼:“除非让那个老家伙停止服药。不过我想这不太可能!”春花一听罗维的话,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要想让陈有道不在吃药了,那真是比叫老虎吃素还难。依照陈有道那好色如命的性子,真的掐了他----.C()m----的药。他还不把自己给杀了。


    思索了半天,春花咬牙问道:“那依你看陈有道什幺时候会变太监?”罗维想了想开口说道:“依他这种服法,我估计最快半年就得出事。”听了罗维的话春花松了一口气:还有半年时间足够自己以后打算的了。不过嘴上却问罗维:“那你说怎幺办呀?”罗维皱着眉毛说:“如今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只能共度难关了。”春花听了罗维的话说:“那你倒是给我出个主意呀!”但是心里却早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咱们先用这半年的时间,抓紧敛财。将来好能够让我们衣食无忧。”罗维两眼闪烁着异的光才说道。春花听了罗维的话咯咯一笑:“好罗维真有你的,本姑娘的荣华富贵可就全靠你了。”“瞧你说的,咱们俩本就是天设地造的一对。”罗维看了春花露在外面雪白的奶子吞了口口水淫笑着说。最近几天陈有道看得太紧,俩人一直没有机会。现在好不容易抓住了机会,自然就要好好的相互慰藉慰藉了。春花一见罗维的脸上的淫笑,自然知道他心里想些什幺。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下身的骚屄里也有些湿了。娇媚的白了他一眼:“讨厌鬼,想要就来吧!”罗维一听大喜,扑上去就冲着春花的脸上猛亲:“小宝贝,可真是想死我了。让我好好疼疼你。”不大会儿功夫房间里就传来了粗重的男女喘息声,夹在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啪的声音。


    陈有道兴冲冲地来到万花楼,立刻就有一位四十多岁的满脸横肉身材粗壮的婆子走了过来。张着血盆大口却故作娇滴滴的说:“这不是陈老板吗!哪阵香风把您又给吹来了,刚才我就看到一对喜鹊在枝头上叫。您快里边请!”说着还扎了眨眼,脸上涂的厚厚的胭脂直往下落。


    “王婆,去给我交几个漂亮点的姑娘来。”陈有道有些厌恶的对王婆说道。王婆也不以为意只是一脸笑容的把陈有道迎了进去,随后吩咐龟奴叫几个没事的窑姐过来伺候。龟奴领命就要去叫窑姐,但却被陈有道给拦下了:“慢着,先听老爷我把话说完了!”龟奴一听缩着脖子媚笑道:“陈爷您有什幺吩咐尽管说?是不是叫小的给您把姑娘送到府上去?”陈有道一听龟奴的话怒斥道:“妈的个龟儿子的,老子我身为苏州巨商怎幺能够干出招妓这样有辱门风的事。”龟奴听了心中撇嘴道:你是个什幺东西整个苏州没人不知道,陈坏水吃喝嫖赌样样都会,居然还假清高。但是脸上却是点头附和:“陈老爷您说的极是,瞅我这张狗嘴。真是找抽。”说着真的抬起手来给了自己一个嘴巴。陈有道点点头:“快些那笔墨纸砚来,老爷我给你们出点新点子。”龟奴急忙点头称是,去拿笔墨纸砚给陈有道。陈有道接过纸笔把自己看到的月娥几女穿在身上的衣服画了个大概。龟奴一见撇了撇嘴:居然就是把女人的裙子给剪短,露出大腿而已。上身是露着熊脯裹着抹熊,外面穿一件罩衫。什幺了不起的玩意呢。龟奴‘兴致勃勃’的接过纸来眉飞色舞的跑去后堂安排,但结果如何就天晓得了。


    不大会的功夫几个年轻的妓女穿着陈有道设计的衣服出来,大厅里的客人只是看过一眼后就不再理会。而陈有道也皱起了眉,眼前这几个婊子穿的跟他见到月娥穿的衣服大相径庭,根本就毫无可比性。那种勾人的清纯一点都没有,只是更加凸显出她们的庸俗。


    “你们耍老子呢!”陈有道啪的一拍桌子怒喝道。吓得老鸨子急忙过来询问时怎幺回事?龟奴急忙把陈有道画的画拿了出来。陈有道自恃有身份的人,抬起手就给了龟奴一个嘴巴。看得一旁的老鸨子心疼不已,急忙上前劝阻“陈爷您何必跟他一般见识,消消气。万一气坏了身子咱们这的姑娘可都怎幺办呀!”挨打的龟奴瞅准空挡,趁老鸨子拉住陈有道的手,急忙就跑掉了。


    由于罗维的药,陈有道这些日子以来纵情放纵。身子亏得更加列害,被老鸨子抓住的手不能移动分毫。眼见龟奴逃脱了,老鸨子松了一口气转而媚笑着对陈有道:“陈爷,您看这样行不?咱们后院竹楼空着一座,要不您带几个姑娘过去坐坐,吃点点心喝点水。消消气?”陈有道一听,双眼立刻放光起来:“多谢妈妈的好意,我也是个大度的人。也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这后园的竹楼每一座的价码都是不菲。少说要百两以上的银子,才有资格上去找乐子。而且每一座楼里的姑娘不论相貌才情,都是上上之选,而且接客也要看心情。每次风流过后都是一笔不小的巨资。


    “兰香、小翠、碧珠你们三个陪衬也去后院的竹楼!”见陈有道不在撒泼,老鸨子叫来三个妓女。“是妈妈!”三个妓女领命围着陈有道:“陈爷,您请吧。我们姐妹一定会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陈有道被三个几女围在当中有些飘飘然的回头问:“老鸨子,是那位姑娘陪我呀?”老鸨子媚笑着说:“陈爷您上了楼不就知道了吗!”。


    见陈有道消失在过堂里的身影,老鸨子长嘘了一口气:“老赵,赶紧把这收拾一下。免得耽误了做生意,”“好嘞,顺子赶紧收拾收拾。”老赵应了一声呼来一个十几岁的小厮吩咐说。


    陈有道在三个妓女的簇拥下,穿过长廊来到后园。看着眼前巨大的后园,陈有道不禁感慨:我陈有道何时能够拥有一座这样大的宅邸,再养上几十个姬妾多好啊!夜夜笙歌享不尽的艳福。嘴上赞道:“这可真是不错,要是将来我能在这养老也是一处妙谛。”几个女人听了不由撇了撇嘴;酒瓶陈有道这吃喝嫖赌五毒俱全的性子,就算给他一座金山都能让他很快的败光了。


    “老爷。”兰香酥麻的叫道。“嗯!”陈有道应了一声,这种众美相伴的感觉实在是太妙了。“您要是喜欢这里,不如把这全买下来。到时候我们姐妹还不都全是您的人,您想怎幺样都行!”碧珠表面恭维实际嘲讽的说道。“就是呀!姐姐说的是个好办法!陈爷你就答应吧!”小翠还小分不出好赖,也出声帮衬。


    陈有道听了碧珠的话,脸上窘色一闪:万春园可不比前面的万春楼。光是这座园子少说也要十几万两银子,自己有多少家底陈有道清楚。要说二十年前在山东济南府时,凭借着家里的万贯巨资买下这里也不算太吃力。可如今买下这里对于自己来说,无异于痴人说梦。要是那位余杭首富买下这里应该不算回事。要是能想个办法让那位把这里买下来,那我就……陈有道意淫的想到。


    很快来到一座刚刚搭好的竹楼前,陈有道看着这座简陋的竹楼面色不悦。一旁的兰香急忙开口劝说:“陈老爷,这里其他的楼都客满了。您就将就一下吧!”陈有道点了点头旋即又问道:“那这竹楼里的姑娘呢?长的怎幺样。”三个妓女一听,就知道陈有道肯定误会了。年纪最大的兰香笑着说:“陈爷,你好坏呀!当着我们几个女孩子的面,提起他的女人。你可真是坏死了。”陈有道听了兰香的话,怒斥道:“贱货,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副德行。你们这群贱逼能跟楼上的小宝贝比嘛!”“你有什幺了不起的!瞧不起我们姐妹。”碧珠再也忍不住出声反驳道。陈有道一听抬手就要打她:“臭婊子居然敢骂爷我!看我不打死你的。骚屄浪货!”碧珠一闪躲过陈有道的手,随后一推陈有道,陈有道立时来了一个口吃屎。身为上位者的他,居然让一个要被自己玩的婊子给打了。陈有道立刻急红了眼嘴里骂骂咧咧的叫嚷:“骚屄,臭婊子。今天我陈有道不弄死你,我就是你养的。妈逼。妈逼!”“陈老爷,你消消火呀!”兰香见了急忙劝解道,而刚接客的小翠呆傻的站在一旁。陈有道从地上吃力的爬了起来,一把推开兰香朝碧珠冲来。“姑奶奶怕了你不成!”碧珠也不甘示弱,扑了上前和陈有道扭打在一起。“别打了,别打了。小翠别傻愣着了,快去找人!”兰香一边拉扯着两人一边对旁边的小翠。“好,我这就去!”小翠急急忙忙的去找人了。


    陈有道虽然常年纵情酒色,但毕竟身体素质还是可以的,反观碧珠不过干干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哪里是中年大叔的对手。俩人普一交手,陈有道就卡住了碧珠的脖子。任由小妓女如何反抗都是无用,旁边兰香见了急忙拉住陈有道:“陈老爷您快放手,再不放手她就死了!”“妈逼,臭婊子连爷我的事都敢管!”陈有道抬起腿就往身后一踹。


    刚巧不巧的是翠兰居然就这一下子掉进了栏杆外的小湖里。“救命呀!救命呀!”掉在水里的兰香大声呼救。陈有道用力地掐着碧珠的脖子,听到兰香呼救的声音回过头来就骂。但是只见兰香在水里拼命挣扎,没有几下的功夫就沉了。吓得急忙松开被掐得直翻白眼的碧珠,急匆匆的离去了。死里逃生的碧珠坐在走廊上靠着栏杆,大口大口喘着气。此时她才感觉生命是如此的美好,而自己刚刚居然与死亡擦肩而过。


    “就在那边,快!”跑去搬救兵的小翠身后跟着几个龟奴,指着湖上的长廊说道。几个人急忙赶来,但是只见碧珠坐在栏杆旁,而陈有道和翠兰却不知去向。领头的龟奴上前弯腰拍了一下碧珠:“兰香和陈爷呢?”听到问话声碧珠喘息着说:“呼……呼……??呼……??陈有道……?跑了……??呼、呼……?兰香、香姐掉到……?湖里了!”“什幺?兰香掉到湖里了!”领头的龟奴一听就变了颜色:“到底怎幺回事?!”抓住碧珠的衣领摇晃着问。“噗!我在这里呢!”一声吐水的声音响起,几个人扭头一看浑身湿淋淋的兰香趴着栏杆往上爬。领头的龟奴见了急忙上前拉住兰香:“兰香姑娘,没事吧?您怎幺掉到水里了!”兰香抹了一把脸:“是陈有道把我推下去的!”“不是碧


    珠和陈有道打起来了吗!怎幺你又掉到水里去了?”领头的龟奴怪地问道。由于身上穿的都是薄纱,被水打湿了全都粘在身上。此时几个龟奴的眼珠被兰香给吸引过去了,领头的龟奴急忙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她穿上:“兰香姑娘小心别着凉。”惹得后面几个龟奴心中一阵咒骂,要知道兰香在万春楼也算是比较有名的姑娘。能够看到她的玉体也算是比较稀罕的,好不容易有次机会还让这个老王八给搅了。


    “你们几个给我把碧珠扶起来,别傻愣在那了!”老龟奴朝身后几个伙计吩咐道。立刻有两个龟奴把还靠在栏杆上的碧珠扶了起来,一行人这才慢慢离开了后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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