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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幽昙-侍主与安娜沉沦于幻境度过几日荒淫后,在盛大的中出时结下永恒的誓言
永夜幽昙-侍主与安娜沉沦于幻境度过几日荒淫后(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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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2月2日
Prt·8
在安洁那里欠了一个“人情”后,我大致弄清楚了安娜目前的情况。【最新地址发布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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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不迷路!】简而言之,情况及其棘手,难道我作为侍主……真的无法做什么吗?我想起了之前冒出的想法,并准备付诸实践。
从图书馆出来后,我没有立马回到谕司,而是招来牧,和她一起做了一些安排,进行了一些准备。
待我回到谕司时,安娜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紧紧裹着我给她盖上的被子。看到我回来,她想要起身迎接我,但我却抢先过去坐在她面前。我们盯着彼此盯了好一会儿,我才缓缓向安娜吐露出我和安洁讨论得出的方法。
“情况就是这样。这枚耳坠是你的回响,同时,它也在不断地影响你。”
“所以……我需要和它共鸣,是吗?”
她的肩膀仍在颤抖,声音却出人意料的平静。
“也许你会取回记忆,又或者彻底被它的力量吞没。”
“我知道……”
“.……能请您,再给我个吻吗?”
安娜近乎疯狂地回应着、索取着我。她的泪水滴在我的下巴上,滑入脖颈,坠入心脏的裂隙之中。难道我只能看着这一切发生?难道我不能为此做些什么?过去的种种在心中闪过,吻在沉默中结束了。
吻毕,唇分。
“这就足够了……一切都足够了。我愿意为此做任何事。”
她摘下那枚深紫色的耳坠。
“等等。”
我握住了她的手。
“还记得在幻境的最后,我对你说过什么吗?”
“……您是说……”
“……我们去约会吧。”
回忆中有几片空白的地方。不是迷雾,不是那种努力吹开就能看清的东西。是空白,是完全破碎、遗失,且无比珍贵的事物。回忆的伤口无时无刻不在悲鸣着,呼唤着,渴望着。残存着的拥有感成了种幻痛,折磨着她。
她任由着我拉着她,走出大门,走向圣殿的花园。她侧着头看着退去的陌生或熟悉的风景,感受到无形无质的存在正飞向她的灵魂。
她抬起头看向月亮,想起那些漫长的夜里月亮也是这么冷漠地看着她,告诉她
“你注定要烧死了,你注定一个人烧死了!在孤独中冻死,在牺牲中燃尽吧!”
可是手上传来坚实可靠的触感,坚定地、令人安心地牵引着她。
于是月亮的低语变得可笑而苍白,像是剧团中的丑角,只能让她的嘴角禁不住扬起来。她禁不住要说——
“我不是一个人。我不会被烧死。”
“不,我被烧死了。但我复活了。”
“你再也烧不死我了。”
她看向那个牵着她的人。
“您到这儿来干什么?”
“您叫什么名字,先生?”
“您会对我很温和,是吗,先生?”
汹涌的记忆冲进灵魂的伤口,她的脑子几乎要炸开来。
这是“我”和“安娜”的初见。
她努力睁大眼睛,因为眼前的人正在张口回答,她却宛如置于深水之中只能听见水流隔绝后失真的闷响。
她几乎想给自己一巴掌,即使这不符合礼仪一一
她挥出了手,却被我抓住了。
但她离的如愿了,她听见了,她听清了。
“会的,我会的。安娜,我会对你温和的。”
“不要伤害自己。”
这是幻觉吗?这是梦吗?她在发病吗?她在那里?
但继续涌进来的回忆让她张了口。
“您答应我吗?”
“我答应你。”
“多谢啦,先生。”
她看着身体像被回忆操控的机械一样作向作答。她像许了愿就应验的孩子样不知所措。
该怎么做……该怎么做?
她不去想了。她闭上眼睛,听见秋蝉的鸣声像是弱了。她感觉到圣紫音湖吹来的湿润的晚风拂过面庞,而手上的温暖触感消解了那丝寒冷。
她睁开眼,决定试着去爱这个“我”存在的世界。
我拉着她进了门,这里正在举办场宴会。宾客们向她举杯示意,她虽然感到怪,但还是笑着点头回应。
他带着她穿过人群,人们又一个接一个在身后消失了。桌上落着灰尘,杯盏和桌椅都是空的,好像人们下一秒会回来继续这场庆功宴似的。
对,是庆功宴。角落的女士正弯着腰,请那男士去楼上说话。那女士噙着笑,红着脸,浑身上下透着爱意。
“您果然在这里。”
“对您来说,太过喧闹了?”
“没有的事。”
“敬这美妙的夜晚。”
这是我救下安娜的那个晚宴。
“她”爱“他”吗?
她快乐的猜想着,祝福着这二人,然后和我一起走上楼去了。
是了,这是她的房间了。她不由得退了出来——这实在是个恐怖的地方。怪的是,房间里点着火炉,这让她大着胆子向前进了一步。
她松开我的手,去找那温暖的“火炉”——那定是个好火炉,毕竟她也试过许多方法,房间却从没暖和过。
“这火炉可真特别。”
她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火炉。怪的是,这座火炉和牵着他的人有几分相像
更怪的是——明明只是块冰冷的石头,却能散发出这样妙的温暖力量。
她抱着这座像是雕像的火炉,浑身只觉得暖洋洋的,好像什么都不怕了。可抱的久了,那些回忆又迫她发冷了,股凉意又让她颤抖起来了。
于是她抱得更紧了。她摩挲着石头上的纹路,那些石屑被她一摸,就像雪一样哗哗飞走、消失不见了。
她在雕刻着什么吗?是了,她是在雕刻着。她原本是打算走的,离开这个冻死人的坟墓,背着雕像,去到任何一个能活下去的地方。
可她又怎么舍得离开?放弃的不仅仅是长夜,还有夜空中唯闪烁的星光。
得益于之前的准备,一路上=上没遇到什么麻烦。此时,安娜正站在她的房间里,和眼前的雕像共鸣着。
幽蓝色的光点汇聚成线,投入她的胸口。
“应该是最后的回响了吧。”
她怔在原地,久久没有动静。
‘如果共鸣之后的记忆不清晰,那时候再召唤才有用。”
安洁的话在我耳畔响起。我掏出胸口的那颗星魂结晶,抱住了失的安娜。
“安娜·艾露维尔,奉我名而来的你。遵从我的召唤,出现吧。”
她连着房间内的无形无色之物起坍缩成一个光点,又同星魂结晶起爆发出炫目的光芒。
“……”
她微笑着看着我,流下了眼泪。
“对不起,侍主大人。”
“谢谢您为我努力了这么多。”
“我好像……变不回去了。”
“在您重新召唤之前,我就都想明白了。”
“这就是我……这就是安娜·艾露维尔。”
她抬起右手,手上的魔力呈现澄澈的蓝色。她握紧拳头,那道魔力又化为混乱的黑色乱流。
“成为星痕也改变不了染罪的过去。”
“安娜·艾露维尔是个罪人。是赦司和圣殿都不愿再提及的罪犯,是走在街上会被人指点,是站在您身边就会惹来麻烦的灾祸,是混乱的使徒……”
“我见不得人,见不得光。能拥抱一块石头,我就已经满足了。”
“请解除召唤吧,侍主大人。”
她低着头。泪水落在胸前,发出听不见的破碎声响。她已经坠入了曾犯下的罪行中,不能自拔了。
我呢?我为什么迟迟不去面对她的心意呢?
“我们之间的事情……是个复杂的问题。我暂时还没想明白。”
这么些天,想明白了吗?
“……安娜。”
“有件事,我其实直没有想明白。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你爱我,对我一见钟情,但……因为我似乎活了很多年,所以我的爱情来得很慢。”
“然后我承诺过,我会保护你。我没有做到。”
“……”
“坦白说,我感到内疚,并且非常懊悔。而这份内疚甚至比我对你的爱更深刻。”
“……纵然如此,你还爱我吗?”
“……”
“您愿意听个故事吗?
我刚出生,便被赋予特殊的名字——安娜。那同样是创建艾林家族的先祖的名字,‘血系维持者’安娜·艾林。
父亲呼唤我的时候,喊得到底是哪个安娜呢?
传承、践行家族的意志,为真理世界的延续尽我所能……这种责任就定要我来背负吗?
但这是不对……这种想法是不对的,我应该甘于奉献,因为每个人都是这样的。
每个人都背负了责任,每个人都在牺牲。轮到我的时候,我没理由逃避。
如果成为魔女呢?魔女应该更有价值吧?应该比一个优雅的贵妇更有价值吧?
可……母亲离开了。艾露维尔家无人继承,要凋亡了。
天平倾斜了——一头是成为魔女,另一头是延续一个魔女家族。
好吧。
我亲口告诉审判长,我要放弃成为魔女的机会。
‘星辰的心以及尘土之尾,皆升腾于主的荣光里,来自同片爱’,我这么说服她。‘做不成树就做树根旁的泥’,我这么说服自己。
好吧,好吧。我们都被我说服了。
然后,除了艾林家的兄长们,再没有适龄的婚育对象了。于是好像就默认了,我已经牺牲了,奉献了。
我那时才十几岁,蜡烛就点起来了,那个冷冰冰的房子就亮起来了,就热起来了,所有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就这么烧吧,烧几十年。到时候自然有新的蜡烛。好吧。那就烧吧。
在棺材样的房子里过完一生吧。没有爱人、没有亲人的过完一生吧。无聊了就看书,看累了就睡。如果这就是牺牲和风险,那也算得上幸运吧?
我很爱看书。从小就是。看的书多了,总会产生一种幻觉——书与先实,冰冷与温热,真实与虚幻……该如何对应呢?
书里的世界真好啊。爱,梦想,温暖,人生。
还有自由。
这些都是很好很好的东西,对吗?看的书多了,我甚至会在先实中看到这些臆想。他们和真理相悖吗?
为什么先实中一点儿都瞧不见呢?为什么放下书的瞬间,那些没妙的色彩,全都变成了空同的线条?
会不会……所有的这些没好都被主抽离了?把它藏起来,独自享用了?会不会有一天,就像书里那样,这个宝物被我检到了呢?
算了吧。凭什么是我啊。已经躺在棺材里的我,还在妄想什么呢?妄想谁来拯救我吗?
盼着谁揭开棺材,把我拉到阳光下,告诉我从前是从前以后是以后,我再也不用过那样的生活了?可能吗?谁不是在棺材里躺着呢?
就只能幻想吧。蜡烛也得有根烛芯吧?烛芯烧没了,这根蜡烛也就差不多了吧。
可……突然有那么一天,连蜡烛都做不了了。
就只是做了个梦,就变成使徒了。牺牲呢?奉献呢?荣誉呢?家族呢?我只是睡了觉啊……就连这些都不属于我了?
那就让真理去死吧!要是哪天我被发先了,我就要这么骂她们。去死!呸!虚伪!恶新!
这挺好的。如果没被发先,我大概是不敢当面骂出来的。被发先了就能出口气,没被发先就继续做我的蜡烛。这挺好的。
直到……那天。直到我看见了您。
原来……世上真的有这样的宝物吗?赞没主!我原谅祂一天吧。
我不要做蜡烛了,也不要做泥土了。我能做朵花吗?在我绽放的时候,您会投来视线吗?您会垂怜、同我说两句话吗?
您可以带我走吗?您可以娶我吗?您可以爱我吗?
我以为我会知足的。我以为只要说两句话就能高兴整天、一周、一个月的。我原来是个贪新的家伙啊……
算了吧。我只想要一个拥抱。那个雨天我抱了您,我满足了。
……于是我又贪新了。我多想每天每夜每时每刻都抱着您啊……”
她嗫嚅着、哭泣着。我看向她背后那座虚抬着双臂的石雕。
我张开双臂,用力地抱住了她。
“……您、愿意拥抱这样的我吗?”
她抬起头,轻颤着指尖,抚摸着我的嘴唇。
“……您……比石头柔软。也比石头温暖。”
“可惜……”
“这样的您,这样的您……”
“没什么可惜。没有可惜。”
我轻声对着怀里的安娜说着。
“你是做了错事,但也付出了远远超过罪行的代价——至少在我看来,判决太鲁莽,代价太沉重。”
“过去已经偿清了。不,偿还的太多了。罪是他们定的,我不认同。”
“况且,谁告诉你,我只爱无罪的人?”
“先在,我要问你——”
“我爱你的全部。我爱你的一切。哪怕你先在流着眼泪自怨自艾,我也愿意吻你。”
我低下头,轻轻吻过她的嘴唇。
“我爱的是完整的安娜的一切。哪怕你是使徒,哪怕认为你有罪——我依然爱你。”
“你呢?只是抱着石头就满足了吗?”
她吻住了我,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哭声。泪水咸涩,星光闪烁着向她飞去,安娜又变成了我曾在幻境中见过的模样。小安娜的模样。
她咬着我的嘴唇,将我扑到在床上。欲望渐起,飞过峰峦和山谷,汇成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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