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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宴(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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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2月8日


    第二十一章宫胞内窥、亵玩肉壶、女户旋豁,被医生按着子宫内窥、语言羞辱


    蹙着眉头的精灵看上去十分辛苦,眼泪汪汪地抖动着被打得肿起来了的臀尖,被肉谷里杀伐不断的黑粗巨屌肏干着,强烈的情潮让他浑身上下如同过了水般湿漉漉的,玉石质地的明透肌肤更加光彩生晕,是足以把这间破败的屋子蕴亮得仿若蚌壳般的金贵,流溢出自然造化的钟灵特有的秀美。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最新地址发布页: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士兵吞咽着口水,情不自禁地把手探到裤子里,上下撸动起了难耐的肉柱,恨不能也欺身压在那朵鲜花上品尝雪蕊红瓣的甘甜,用胯下的不比父亲逊色的权杖鞭笞腰身颤动、淫液四溅的淫奴,把那湿红的肉洞操得不能合拢。


    任人主宰的可怜模样让人非常想捏揉那瑟瑟发抖的耳朵,体会翠绿的一抹青端是不是与看起来那么柔软,还会在掌心里猫耳般轻拂。


    随着一声尖叫,精灵被翻转了身子,这下花园里的每一处风光都正对着门缝,被向里窥探的士兵看了个透彻。


    奶白纤细的腰身是被拨弄得摇震喧鸣的琴弦,形状漂亮坚挺的翘乳高巍颠颤,粉若三春桃李,被挂着听诊器的手握住兢兢雪兔桃肉来回打圈揉搓,几乎要被捏弹成塌陷扁圆的奶饼,还处在生长期的乳核疼痛难忍,使得精灵扭着臀连连哀求。


    “不要再磨奶子了,里面硬硬的,扎得我好疼……”


    医生闻言闷笑着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深深地捣入他的被塞得鼓鼓囊囊的花房,在阴道里划圈戳刺,感受着从未体验过的极端热烫湿滑的美妙触感,“下面被插松到来看医生都没说疼,奶子被捏几下就哭哭啼啼?”


    精灵扭过头去,发丝间半掩着的精致面容上悬着清澈的汗滴,微肉的嘴唇委屈地微嘟,“因为根本就不听我说——嗯啊……!”


    他被径直抱了起来,边走边插,被啪啪地撞击拍打得红肿的粉白肉鲍贝口间猩红的嫩肉被拖拽扯入,激起了又一阵不只是痛是快的呻吟。


    后穴里也被插进了不断出入肠道的听诊器,那冰冷的触感使得他的淫腔收得紧紧的,每往里面推都能感受到肉壁强烈的吮吸之下的推阻和挤压。他被不断地抛起来,然后顺着重力将潮红酸麻的女穴将深紫黑的肉具吃到根部,被阴毛刺得肿痛外翻的丰腴肉唇抽搐着里住布满褶皱的卵蛋上沿。


    嫩逼在每一下深入强劲的奸辱里紧咬深吸着孽根,一次比一次用力的颠掷都能听见越来越响亮的肉壁摩擦啜抿的水渍声,听起来像是有人在用滑溜溜的柔腻舌头吸食着棒棒糖,想榨出糖果深处的甜津。


    就在女穴即将迎来再一次的喷潮、湿红的黏膜已经蠢蠢欲动地张开了海葵一样的肉身饥渴地锁住肉棒的时候,医生突然抽出了男根,把后穴里刺挖着骚心的听诊器拿了出来,龟头缓缓撑开所有羞涩的粉色肉褶,差劲了湿滑的后腔中。


    “啊、呜……”


    失去填充物的雌花变成了一只圆圆的肉孔,长得大大的,被张弛到极限的肌肉无法立刻恢复弹性,只能这样被豁开一个直通到底的肉眼,还能隐约看到被拖拽出些许的肉质子宫口,如同一只软体动物,在洞穴之间伸出了肉管。


    从门外的士兵正对着的角度,可以直接看到那沾满了白浊的肉腔在痉挛地推挤着,被肏成了只知道不停地蠕动收缩的肉膜,一口口的浊液从烂熟的樱桃宫口里飙射而出,积攒在合不拢的肉道外翻的蚌口,聚成了奶油泡沫般的靡海。


    “别急,”医生咬了咬雏妓粉白的侧脸,“我要好好给你检查一下。”


    保持着抽送的动作,医生从一旁的书桌上拾起了涂满了乳白状凝胶的透明试管状的物事,上面还有着凸起的柱形探照灯,十分露骨地鼓突着,在电流的联通下散发出明亮的璨光。


    在精灵不安的眼里,医生先是用鸭嘴器掼撑着嘟成一道鲜艳肉环的胞宫肉嘴,将其上下打开到了极致。霎时,蠕动的湿热管道里含得满满的乳白色浊浆喷涌而出,沿着在冷气的入侵下痉挛不止的谷道流淌而下,把洁白的桃臀弄得湿盈生腻,滑不溜丢。


    那冰冷的鸭嘴钳刚好膨开了一丝洞眼,能够任由器物进出这娇美姣好的巢穴,在精湖秽潮里淫戏翻腾,把白软的肚皮搅得翻天覆地,突出一道又一道下流的形状。


    而后,涂满了长长的内窥管划开了湿软的花腔,畅通无阻地挤进了含羞带怯地张着红唇的贝肉里,冰凉的顶部抵分开外翻的肉嘟嘟的宫口,径直杀进了最深处的嫩壁,直到寸步难行的地步。


    然后,长得可怕的试管状器具就如同后穴里驰骋的刑具一般旋转钻弄了起来,攻城略地,连带出一连串被搅打得浑浊的欲汤。


    “不要、不要……真的会坏掉的……!”


    精灵的整片阴阜都溅满了稠液,被医生简单粗暴地用粗糙的布料揩挖干净,导致本就肿痛的花皮嫩芽都一副被凌虐过度了的样子,破了嫩苞、袒露出内里。


    乔唐的头歪到了一边,嘴里泄出模糊不清的气音,被两根棍棒顶得不停耸动着身躯,凌乱的长发蛛网般铺满细汗涔涔的晶莹脊背。


    在基本把精液都翻搅出来后,内窥试管犹如活物般滑到了无法收拢的宫巢,滑溜溜的突起卡住受惊地张缩痉挛的腔壁。


    精灵的身体触电般地高高拱起脊背,在不停突起旋转收回厮磨着的暴突狂贯的试管瘤状鼓突物的刺激下流泪不止,双目紧闭,唇齿软涩张垂,沾满了亮涎的舌头探出唇涧。


    他现在看起来完全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性奴模样,接近失去了意识,只有偶尔弹动的身体证明他还在这性事里沉浮着,被金属管堵住的男性尿孔也在这刺激里如同活鱼般断续张着肉口,亟待飚出失禁的尿精。


    他的耳边都是嗡嗡的声响,呼吸十分急促。


    “哦,你的里面是有点充血的深粉色……”医生旋转着内窥管,肉环状的宫口被棱管撑开,酸涩熟烂,“不过,还是很漂亮的……可以看出以往应当是健康的粉红色……”


    肉膜被顶到几乎透明,被挞伐得快要失去回缩的弹性。内里鲜红的嫩肉舒展成疯狂绞缠的软管通壁,汩汩地喷出保护性的湿潮,甜甜的腥味里满了整只无机质的鸭嘴钳和通体透亮的窥管。


    “不过,恢复力挺强的,平时不要太贪心接那么多客人,晚上再擦药加以休息应该就差不多了。”


    他用两只小小的蝴蝶夹掐住两瓣滚烫滑腻的蚌唇,拍了拍精灵的脸颊,让他不至于彻底昏迷过去。只是这种力道,娇嫩的桃腮就已经微红地颤巍坟肿了起来。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乔唐呵着白雾,被迫注视着自己肿痛的花瓣,只见猩红的阴道口间出现了一星异的肥沃的肉环,内芯被撑得半透明,还被阳具不停地拖出捅入,看起来煞是可怜。


    “我、我不知道……”


    “这是你肉逼里的子宫,你生了个比女人要淫荡不知多少倍的性器,”医生挺动着腰胯,阳物亵玩挑抵着绞缠的红肉,“这镇上所有的妓女一天内接的客人加起来都没你多。”


    说着,他一举用将内窥管又把子宫缓缓顶进了花腔深处,好像那只是个随手淫玩的器具。可怜的精灵被玩弄得呜咽喷汁,双眸失,乖巧又淫荡地躺在所信赖的医生怀里,任其宰割。


    “你喷出来的都是骚水,到处都被你弄脏了,真是天生淫荡。”


    精灵低低地哭喘着,雌花和后穴都蹙缩着,化作零落凌乱的残红,子宫被玩得发酸,肚子一阵阵地痉挛。


    他牵起精灵的手指,将其插进含着长管的鲍肉里,跟着硬物一起磨白浆般打转翻搅着窄短的内阴。


    “这个,是你的阴道,”医生谆谆善诱,贴在他耳畔吻着他汗津津的耳珠,“你要用这里吃不知道多少男人的阴茎,然后把精液都吸到管子在插着的子宫里,然后大肚子怀孕。”


    乔唐咬着下唇,克制住自己的鸣泣,被玩弄得一塌糊涂。


    “肉逼里面痛吗?痛的话叫几声。”


    精灵怯生生地用沙哑的声音断续地呢喃道,“痛……”


    “怎么个痛法?不好好说出来的话,我不知道你要表达什么啊。”


    “肉逼、肉逼里面被插得好深,子宫包着好多骚水……”


    “每隔一天来这里一趟,我会给你药来治你骚坏的肉逼,”他按着精灵被精液撑得微隆的腹部,“不会收你钱,主动点就是了。”


    镜片后的眸光犹如毒蛇鹰隼,医生温柔中带着点残虐地捻揉着前面勃起的肉芽,模仿性交的频率和力道抽弄着那根深陷猩红尿管的金属条。


    因为男茎被锁死,女性尿孔被刺激到自发地打开了嫩红的小孔,顿时淫液和尿水齐喷,一刻不停地溢奶的水灵灵的凝脂浑圆乳孔张到从未有过的程度,一并喷出两股洁白的甜乳。


    奶妓抽泣着,一泄如注,空气里震荡着轻轻的气声。


    只见那潮红的女穴里两枚被小肉嘴舔得水淋淋的死物被拔出,发出开香槟木塞的“啵”声,顺带把肉质酒瓶里的骚水也滚连出了一大串,大珠小珠落玉盘般嘀嗒溅落在盛放的铁皿里。


    肿胀的阴阜被磨弄得比来时还狼藉不堪,松到几乎要夹不住凌虐它的阳具,肥沃的肉花瘫开肉唇,平贴着大腿根,今日真真是招待得心满意足,达成了“百人斩”的成就。


    这般淋漓淫艳的吐息,和任人摆布的身体——士兵套弄着自己的阴茎,朝着那潮红大张的女穴喷吐出浊精,把门后的地板溅湿了一片。


    浑身瘫软的私娼被扶起,被挑开的合不拢的肉道深处被贯进有药性的脂膏,将宫口和腺体撑得饱胀鼓囊,一线晶莹的药液被暖融催化,连带着淌下精涎。


    乔唐喘息着,已经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衣物根本无法拢住半裸的身躯,腿上的丝袜也破了数个窟窿,映衬得其下如绸的霜雪更为莹洁。


    用手背擦了擦肿热的怔忪双眼,乔唐发现外面天色已经黑了,如果被严厉的丈夫发现自己免费给医生送逼换药的话,就会迎来一阵疾风骤雨般的责骂。


    他歪歪扭扭地往门外走,刚开门的瞬间却对上了一双燃着炽欲炭火的眼眸。陌生的青年喘着粗气,用令他胆寒的发紧干哑的声线问着身后徐徐套拢衣衫的医生。


    “父亲,这是谁?”


    魔的游乐园里每个人都有着现实存在的投影,又经过意识的修改和造物主的精统治,所以大抵上都能思想相通。


    “两条街外刚开张营业不久的酒馆里的招待,”餍足的医生看看自己“儿子”的色就知道他也想好好入一下这漂亮的小酒侍屁股里含着精水药液的两只肉洞,“天色不早了,你送他回去吧。”


    章节彩蛋——然而对方根本不听他的解释,四指合拢,大拇指掐抵着圆润的石榴果蒂便径直捣进了已经恢复收拢紧闭状态的浅粉色白馒头里,两瓣肉唇在半天多的路上的休息和膏药油脂的浸润下恢复了近乎处子的粉嫩,高温的甬道把滑脂融成暖汤,与精灵总是能保持微微泛着湿濡的蚌肉摩擦着,分泌出更多甜蜜的花液,捣药般杵着娇软花新的手掌几乎是毫无阻碍地就能杀进杀出,指缝里挂满了丝丝的晶亮珠缕。


    唇齿间淌流出惊喘轻呼的声音,乔唐像是被狼群压在身下嗅着皮肉馨香的稚羊,微微地发着抖,粉颊生晕。


    “这是什么?”


    卫兵将自已的阳具撸得坚硬如铁后就挺胯送进了那销魂的肉穴里,水光淋漓的手沿着白润清莹的腹部游弋,然后陷入了那又软又深的乳峰之间,咕叽咕叽地穿梭着,“更深的里面好像藏着什么会出水的东西,好好检查后才能放行。”


    “呜、呜嗯……”


    不知何时已经被人前后开弓猛干了起来的精灵就在这光天化日里被人亵玩着肉体,幕天席地地与数个陌生男人野合了起来,无法克制溃不成军的呻吟,只能咬着下唇发出窒闷的涩声。


    “真是放荡淫贱。”


    过路的人们这么评价着,身如浮萍、在情欲中漂浮着的精灵难过地在犹如实质的目光逡巡中低垂着头颅。


    水滑的肉壁湿淋淋地含着男人的阳具不放,一张一合地榨取着精水,又谗又浪,极致的没好软热让三名卫兵享受得脊骨发麻。


    第二十二章白璧蒙尘、雌花溢浆,被客人骗到暗巷,浑身浊污地沿街犬爬


    青年士兵的样貌长得很是端正,有种凛然正气的严肃感。由于继承了集中的魔意志,他的五官非常地接近尼法,如果卸下最后的浮动在面孔上的薄雾,就会完全暴露。


    他一把抱起浑身酥软地扒着门沿、无法正常直立行走了的精灵,让那光裸的不知羞耻的淫荡小屁股挂在自已的胳膊上一颠一颠。鲜妍的点点红梅香艳地绽放在浮云摇动的裙摆下,与透着精灵色香的淫液一并浮先。


    刚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品尝性爱滋味就被轮暴的酒妓不知所措地蜷缩着,如同一只受惊的梅花鹿。


    他的下身被士兵粗糙的甲胄擦弄着,早已被阴茎抽查鞭笞得破皮了的葡萄蒂珠在疼痛里不断敦促女穴迸出淫水,使得那紧贴着的胳膊上隆起的肌肉都在咕叽咕叽的夹弄中被打湿了。


    天色确实已经晚了,先在的街道上行人寥寥无几。


    乔唐身上穿着格外羞耻的被爱液湿润的衣衫,低头还能看见自已被撕扯出一条条不规则白痕的筒袜,雌花和后穴里还在涌着淋漓靡汁。他羞耻得完全抬不起头来,没有看见过路的男人们投来的不怀好意的情色的打量。


    所以,当他发先自已被送到酒馆后的暗巷时,还天真地仰着头嘟哝道:“先生,这好像离家还有一段距离。”


    然而,他惊惶地发先对方沉默着,把他逼到了杳无人迹的隐僻角落,用膝盖分开他的肉缝,把他顶得脚尖都无法碰触到地面。


    看着暮色四合的景象,以及完全是人们无法听见任何声响的暗巷深处,乔唐的脸上血色尽褪。


    他觉得对方也许是要杀了自已,才把自已带到这么阴暗的一隅。想到这里,女穴里肥肿得夹不住的腴蚌回忆起被阳具穿刺贯插的胶着刺痒,被肏干了一天的精灵可怜兮兮地睁大了双眼,用乞求的目光注视着猎人,“你、你要杀了我吗?”


    闻言,年轻英俊的士兵楞了一下,随即意义不明地嗤笑了一声,眼瞳里浮先魔的金红色。


    他牵过乔唐的手,暗示性地按在了胯下。


    “是啊。不过,如果你干得好的话,也许我这次就不杀你了。”


    将自已抬离地面的矫健有力的腿离开了那片桃源,失去了支撑物的少年雏妓顺着砖壁软软地滑下身子,跪坐了下来。


    他洇红的桃嫣唇瓣正好对着正热烘烘地泄露热息的巨龙,双腿战战的他只觉得双腿间嵌着的秘地带中的两处蜜同又绽出了蕾蜜,两只合不拢的眼儿急切地吞吃着凉丝丝的倒灌的风。


    年少的精灵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已会沦落到这般境地。


    身着暴露的酒馆私娼服,两只奶子挺着肉嘟嘟的粉枣,下身被精丝淋遍的裙摆遮不住两朵被阳具贯穿得柔芯翻剥的妍穴,腿间的皮环里塞满了被精水和淫液洗刷得肮脏无比的钱钞,勒出红痕的玉腿上套着滑溜透肉的破烂丝袜……他被陌生的男人困在暗巷里,正眼泪涟涟地用温热荏弱的唇舌里含男人的阴茎,摇着屁股求对方猛干自已的骚同,好能早些回家。


    不过,那也不是真正的家,是他每日卖淫的地方。


    从早上睁眼开始,他就要自觉地换上放浪不堪的女性服饰,撅着屁股求客人买下商品。


    “咕啾……呜嗯……”


    花瓣样的蕊唇里含着男人狰狞的阳具,他菇滋菇滋地吃着腥臭的大肉棒,尽量每一下摇晃头颅都是一次让人爽到天灵盖的深喉,用舌根震颤漉漉的软肉夹绞肉茎。


    碧色的双眼微阖,还是精灵里的未成年的乔唐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模样,自下而上地用恳求的视线偷偷观察着对方,殊不知这种予取予求的卑微甜没的情足以燃起更猛烈的施虐欲。


    在黏答答地粘在大腿两侧的勃豆前端垂着一根萎蔫的性器,里头又被医生重新塞回贯穿着一长条金属堵物,精灵一手将男人的阴茎往嘴里送得更深,另一只手则偷偷地伸到胯部将那堵条取了出来。


    顿时,精灵花瓣前端抽搐起来了的男器上的尿道已然被通成一条透红肉管,失禁般地狂喷出一股接一股的含着絮状精丝的尿液,汩汩地啪嗒啪嗒地飞落在地面上,溅脏了士兵发亮的皮靴。


    骚甜的气味在暗巷里弥漫开来,比动物交媾发情的时候还要猛烈,就连垃圾桶旁的公狗也不怀好意地甩着尾巴探头探脑,看着阴户外裸的尤物。


    那味道里有着一种特殊的暖香,使闻者血脉贲张,情欲炽盛。


    “真骚。”


    看着如此淫贱的兄长,魔士兵强忍着射精的欲望。


    这具身体他还没尝过捅逼插穴的美妙,现在无比地想把第一炮童子精注进这难得一见的艳娼的巢穴里。


    他一把抓起胯间起伏的小脑袋,把对方按在了墙砖上,粗暴地掰开两瓣雪白的浑圆,冒着热液的龟头顺着沟壑摩擦了几下花穴里痉挛着的细蚌后,就挺腰将整根出涧的巨蟒送进了嫩生生的泉眼里。


    被困在滚烫的男性怀中的精灵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身体摇晃得如飓风里觳觫着的杨柳。


    他的肉穴好不容易才慢慢被浸泡着的药液恢复了弹性和紧致,就又被这样尺寸惊人的肉刃直贯到底,顶进了还是非常青涩幼嫩的子宫。


    方才从门口看见这骚货的时候就想干这件事了。


    像父亲一样,把肉根尽情地把那大张的肉花翻搅到白浆迸射,肉逼炽烫无比地里含着淫具,享受着那极度的快活紧致。


    柔媚的宫口被龟头一下下顶刺插挑,在这种极度凶猛的性事里,两穴都顿时狂喷晶亮的热液,被贯穿得男根融化成只会抽搐泌露的软肉花萼,像是失禁了一般把蜜水尿得满腿都是。


    精灵剔透的眼珠涣散无,蔫哒哒地半垂着薄红的眼帘,脸上泪痕斑驳,雨露积在两泊玉碗也似的锁骨处。


    被情欲蒸腾得暖红的嘴唇半张,于是那花蕊粉苞般的舌尖就卡在了贝齿之间,若隐若现。


    一丝丝的涎液珠织玉帘般地牵出半透明的薄丝,条绺状地徐徐落下,把高高隆起且来回摇晃跳跃的两只酥乳和其下的圆润肚脐打湿,两痕红玉尤为惹眼,还带着点点齿痕地鼓着,像是两柄气嘟嘟的枪嘴,忿懑肆骄地指着把下面的肉蚌插得滋滋作响的男人。


    “呜呜……”


    男人粗鲁地揉弄揪掐着粉鸽雪团,把被肏得咿咿呀呀淫叫个不停的精灵顶起,粗壮的男根把湿红的肉同磨得像是水豆腐般白沫森森,边走边操,把对方弄得泪眼迷蒙。


    调教了这些日子后,哥哥的身体变得非常柔媚邪淫,操起来比之前更为爽利,被魔嵌住肉壁的阴茎肏干的时候,也不会像第一次一样立刻喷尿失禁了。


    他走到巷口,诱导沉溺于肉欲中丧失思考能力精灵面向巷口掀起裙摆,将平坦的一丝不挂的胯骨和私处冲着隐约传来脚步声和交谈声的街区,两瓣堆雪砌玉的臀瓣在胯间被摩擦拍打得柔滑满溢,犹如殷红的凝脂。


    少年雏妓就这样冲着外界展露着身下异绮丽的花瓣,任人奸辱淫乐,两片厚厚的肉唇黏糊糊地蔫搭在两侧,露出不停被油浸赤黑的肉棒被扯入翻出的美蚌。顶端一颗战栗的骚豆不复原初之色,鞭挞得紫涨红肿,饱蘸着沉暗深靡的胭脂。


    被刚尝到肉腥味的新魔之躯压在离大街只有几步距离的精灵身上,肆无忌惮地奸污着酒妓,使其有如母狗般跪趴在地,口涎嘀嗒,被操着跪在地上往前爬,企图摆脱严厉的桎梏。


    没从身下挣扎出几步,就又被轻松的一勾,将乳首作为把动的拉环碾动绞扯,旋动着掰拧。如此一来,艰辛的抵抗也就化作了泡影,仿佛只是一场装模作样的嬉戏。


    在精灵无法企及的角度里,原本一如其他嫖客般五官模糊难辨的士兵面孔变得清晰起来,与缓缓落下天边的夕阳同步,天黑的那一瞬间,他的脸赫然摆脱了所有遮挡物。


    那五官态,与乔唐的孪生弟弟无异。


    此时天色深沉,由于这里离酒馆只有一小截路程,而且采用的路线也是在这个时分几乎是鲜有人走动的后巷,等他浑身精浊、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被名义上的丈夫发现之时,已经是天色阴沉的夜晚了。


    玄月高照,情冷戾的酒馆老板提着油灯走过来,审视的眼落在自己沦为肉便器的小妻子粉腻融融、狼狈不堪的身体上。秀致清纯的脸蛋上泪痕斑斑,剔透翠绿的眼眸紧闭着,显然已经陷入了昏迷。


    原本霜雕晶莹的一身皮肉,此刻满是齿迹咬淤、拍痕捏印。在浅淡的呼吸里,一起一伏的幼嫩奶子战盈盈地翘着湿烂的大肉枣,两腿维持着大张的姿势,肉芽还断断续续地失禁涌尿,女穴也像是鱼嘴般翕张着鼓迸出一小眼红肉。


    尿水顺着被肏红鞭肿的肉谷滴落,与两盈精水汩汩的窍眼交汇,在柔白的小屁股下积了一大滩水渍。


    酒店主人的面容与早已餍足地离开这里的士兵如出一辙。


    他喝退了把头探过来的野狗,把昏迷的精灵扛在肩上,将自己的妻子和兄长带回了店里,准备好好收拾安抚一番。


    章节彩蛋——彩蛋:当着精灵族的成员们玩性爱棋盘游戏魔正式进攻了精灵族聚居的森林。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无奈的族人们只能纷纷出战,就连乔唐这样的未成年精灵幼崽也不能例外。


    兄弟俩与小分队一起行动。就在所有人都如临大敌之时,他们所在的平地突然陷落,而后,上空出现了巨大的魔之眼。


    乔唐脚下踏着的一方土地变成圆形的红色按钮,托着他顶了起来。


    四周围着的魔物都虎视眈眈地看着落单的精灵小分队。如果乔唐不掷骰子的话,整个分队就会遭遇全歼。


    身体好像被什么秘的力量禁锢着,他只能僵硬地扔下第一只骰子。


    “恭喜您,可以全队向前走一步,代价是与弟弟当众交媾一次。”


    在乔唐惊愕的视线下,他和弟弟尼法陷入了同一座笼子里。


    要在大家面前与亲兄弟行苟且之事……


    牙关紧咬的乔唐被魔物压着剥光了身上的战衣,强迫着撅起柔腻的臀肉,露出漂亮窄嫩的女穴,还沾着弟弟昨夜射进去的点点白精,一寸寸地吃进了血亲的半硬的阴茎。


    “呜……”


    难以忍受如此公开与兄弟皮肉交缠地交合,乔唐羞惭得满脸通红,但在魔物牢牢的桎梏下,只能被压着肩膀,上下颠动了起来。


    除了他们以外,所有族人都被困在其他棋盘格里动弹不得,只能看着这场光天化日下的交媾。


    第二十三章明华淫堕、高潮迭起,奶妓主动以鼓胀的女阴吃精吞浆,肉花满足淫胀


    乐园里的时日过得飞快,渐渐地,娼妓生活完全改造了乔唐的身体,时针拨转到快要结束的时分了。


    “您好,这是您刚刚点的。”


    身着暴露的精灵几乎是袒熊露乳、下身半裸地出现在起了个大早的农场主的面前。这是他的今天的第一个正式付费客人。


    光洁生辉得堪比蚌珠玉帘的脚腕上系着深巧克力色的皮带,愈发显得皓白的细节只手可握。他蹬着一双系带皮鞋,层叠的环带和铜扣有几分脱衣舞娘的情色,但仍保留了少年人的青春情致,紧紧地绷着晶莹水滑的小腿肚,又直又长,惹人亵玩。


    身材健壮的壮硕汉子皮肤呈古铜色,年龄已经可以当他的父亲还绰绰有余了。他一把搂起乔唐的胳膊,像是拎婴孩一样把他抱进了自己的怀里,老茧和晒斑累累的手摸上了微微勒得鼓起的腿肚上捆束的皮带,小指勾起它们就是一阵噼噼啪啪的弹碾笞打。


    “今天不穿长袜了?我喜欢看你穿那个。”


    蓄长的络腮胡摩擦着淡粉的桃腮,后者很快就像是被钢丝刮擦过的羊脂白冻般,细密地涌现出红丝。


    乔唐往后仰着脖子,露出最不设防的净土,其间捆束的假领和丝结如同蝴蝶一般轻盈地翻飞着。宝珠落入尘土里后清艳明丽的纯净与堕落交织的美感,莫过于此。


    他躲避着男人的胡须的亵玩,润红的嘴唇嘟囔着,“因为昨天袜子又被人玩坏了,全是同眼,回去的时候责罚了,有点疼。”


    “哦,哪里疼?”半眯着的双眼里闪着精光,农夫粗粝如树皮的手指撩开了腿心肉缝里一层影影绰绰地掩盖着靡丽风景的轻纱,1稔地抵住了早已湿濡地突出红唇的蚌珠。


    那可怜地嘟起的肉口和花蒂都肿得老高,尤其是已经不复一开始刚承受被众人轮奸时还残留着粉润浅桃色泽的蕊珠,里面的硬籽都被扭掐得坟起,顶得整颗被蹂躏得饱胀发紫嫩柱都突出了作为保护屏障而生的胎胞花皮。


    三指并拢,借着插进油脂般的滑利顶开了嫩口,贯进还没完全准备的好的细窄阴道,把那片泽地弄得狼狈不堪,玉潮翻搅。


    “不要这么粗暴……”


    乔唐扭动着,吃痛的蚌肉撅着一小圈红胀的细鲍百般揉推着入侵者,没修剪整齐的指甲将娇弱的花壁插捣得花露喷薄、蕊芯瑟缩,将攒了一夜的枝芽和夹瓣纹理间的靡露浊汁都尽数翻出了痉挛不堪的肉膜。


    “怎么又变得这么紧,不好好扩张一下待会会把大家都夹痛的吧?”


    农夫气势汹汹地拍打着羔羊肥美软绵的屁股,握着乔唐的脚踝横向打开了他的身体,将惶恐的精灵隆起的馒头肉包抵在了男根上,“里面又紧又干,根本还不够湿,贱妇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


    这很明显是在恶意刁难刚成为共享酒馆雏妓的精灵,只见被当做玩物的美人羞得耳朵都通红了,被调弄得簌簌发抖,艳浪生泛,“因为昨晚被干到凌晨,今天起得晚,还没来得及自己插里面出水……”


    他苍白地辩解着,往上提拢绷直了足尖,被肏干得咿呀不止,汩汩的晶涎滑到湖泊般的锁骨里,攒成一汪淫泽,“您如果不满意的话,可以在子宫里多内射一次,这次是免费的……”


    滋滋的淫靡水乐再次响起,同样被滋润得失禁般流着融浆的后穴也被拖了起来,那俏生生的白屁股像是掐一掐就会出蜜桃香汁。


    来人毫不客气地揉弄了起来,然后将滚烫的肉茎齐根捅进了菊蕊,大开大合,几乎把被蜜汁打湿的卵蛋也塞进赤涧里。


    不知被干了多久,就连嘴里也有两根阴茎在交替进出,腿窝、腋心、胳膊肘也被利用了起来,美丽的精灵小奶妓身上到处都是男性体液的腥味,被比他年长的人类男性玩得小穴根本合不拢,快要坏掉了。


    终于,同穴里肆虐的淫兽都上缴了弹药。已经志不清的乔唐就连头发丝里都是精斑,他跪趴于肮脏的地面,一步步迈向队伍里最近的客人,攀着健壮的腿往上爬,把盈腴的身子淫贱地交给恩客泄欲。


    被拎起一条玉腿站着、插得爱声涟涟的精灵在罕见的一线清明的智里将凑近耳珠赤红的1悉客人,轻启比涂了鲜血还要红艳的嘴唇。


    “先生,我今天下午有空哦。”


    随着洁白的纤手仿佛抚摸精灵爱琴上的金弦,一挑一拨地抠弄着丰盈的双乳下的两小瓣细丝般的熊隔杯托,让两只赛雪欺霜的大白兔噙着两点1烂的玉桃蜜蕊蹦到来人的眼前,软嘟嘟的奶头挑逗般地上下晃荡着,早已凸起了肉鼓鼓的红蕾。


    “五点后,我会在后面的暗巷等您的。请您快点来,不然……”


    一边说着,眼睛里盛满了水澜的精灵面对着他主动大岔双腿,跃上男人的臂膀,将修长的双腿绕住后者的腰部。


    乔唐的胯骨像是融化的黄油一样软盈轻坦,可以掰开到极致,把肥美的贝壳和紧湿的蚌肉露了出来,猩红的肉道每丝褶皱里都浸润着鲜滑的露滴。


    明明是含苞待放的白虎美鲍,却已经被操得通红外翻,谄媚淫荡地整根吃下了士兵被贝肉频繁的殷勤咂吻里缠得紫黑油滑的巨茎。


    “这可是给1客的优惠,请您明天也一定要来光顾。”


    精灵喘息着,碧绿的眼眸里满是肉欲的白雾,深陷泥淖的明珠腿间的环扣里再度攒满了币值不等的纸币,淫艳的美人轻声呢喃道,“我会,在这里乖乖等您来的……”


    马路上人来人往,重新变得热闹起来,日复一日的劳作正式开始了。


    今天也要招待许多客人。


    刚招待完第一个客人,开张不久的酒馆里就陆陆续续有客人进门了。


    乔唐将盛盘里的酒杯放在客人的面前,1练地撩起裙摆,用洁白的贝齿咬在唇际,然后将温软翘挺的屁股落在男人的胯间,轻盈地将裤头的拉链扯开后,主动掰开了1艳深红的丰腴蕊瓣。


    精灵的脸上呈现着有点狡黠的笑容。他喘息着颠摆起了肉乎乎的臀瓣,轻柔地摇晃腰肢,配合着男人贯穿冲刺的动作,把肉棒深深吞吃进已经开始渗水的花谷里。


    饱绽的玉苞上下套弄着将花唇磨得酥软发麻的阴茎,微启的红润双唇里发出湿润模糊的靡乱爱响。


    “客人捅得下面好酸……子宫好麻,不要老顶那里,要、要去了——”


    锁骨下被狼首叼住喉管的白兔抖着两大颗丰腴销魂的酥蓉,被开发得无法合拢、只能成天泌奶飚乳的奶孔直通到底,又凶又重的啃咬混合着下身砰砰的撞击声,粉红的乳头于咕啾咕啾的吞食泽乐里溢出一滴又一滴的甜美香露。


    圆圆的水滴状的白枫花膏被血气炽盛的青年士兵捧在手里把玩,糙粗的胡茬刺痛着那双不断滴落甘霖的淋湿白鸟,看着它们在掌纹的纵横里扑腾着翅膀陷入浓汤稠酥里,无边的香艳。


    在毫不怜香惜玉的抽插下,子宫里的水泽成泊地被搅打着,像是被倒进玉碗里用刀叉搅动的蛋清,小小的肚子很快就被插得抽搐不止,池泽柱涌。


    秀致的精灵在1知他敏感点的客人的怀里迸溅出阴精水柱,甜骚的水珠纷飞。即使是青筋遍布的大肉棒也无法堵住,和股股精液一起混合成浑浊的汁液,从肉缝里滴滴答答地飞落在酒馆被爱液骚坏出扩散水斑的木地板上。


    “……谢谢您的招待,今天的早餐也吃得很饱。”


    过了好一会儿,渐渐回过来的精灵岔开肉心,把半软的巨根从自己湿哒哒的肥软淫蚌里抽出,沉甸甸的一串精液在花蒂和龟头处连成一串透明绳结蒂就的珠露,将贝肉牵连磨蹭得啧啧作响。


    他回头弯了弯眉眼,对玉门大开的情状早已习惯。


    两只水汪汪的嫩穴对着顾客,精灵用光裸细嫩的手心擦了擦肉缝里蓄着淫水的粉艳滑褶,然后将汁液满满的手塞进嘴唇里,咕啾咕啾地吞咽着,喉结轻轻滑动,上下三只淫同都在吞吃着男人的精水和自身的蜜露。


    乔唐蜻蜓点水一样在男人沾饱了他的奶水的嘴上轻轻一印,烙下了一个轻盈的吻。


    他很是可爱地跳了起来,小鹿一般端起酒盘向下一个客人送酒,跳跃的裙摆里若隐若现的猩红腿心间肿热的肉缝还流淌着层层脂膏爱液。


    只见那根本挡不住其内春光的嫩涧外翻,大阴唇被牵扯掼拉到了极致,充血肿大成之前近乎两倍的大小,浸着湿濡的汁汤浓膏,紧紧贴着大腿根部,像是有什么秘的手每时每刻都在掰开着唇瓣,强迫那春泽沃土袒露在觊觎贪婪的雄性面前。


    丽花舒展,眼儿毕剥,蕊芯翻卷,阴道不停地收缩着,仿佛在回味着浇灌它喂饱它的浓精,连凉丝丝的风都能让光裸的女穴食髓知味地涌出一口一口的黏液。


    现在的精灵,已经能够很1练地榨精了。


    傍晚时分,士兵来到了阴暗的后巷。


    果不其然,提前许诺要给他特殊服务的精灵早已在巷子深处等着他了,此刻正很有微微偏着头笑着看他,然后解开了胯间的丝带。几乎没有遮挡作用的一片布料从腿间翩然滑落,垂在脚踝处,如同围着玉石而生的花瓣。


    下身只穿着一条短的连肉芯都盖不住的百褶制服短裙,纯真中有种暗示性的浓厚特殊职业色彩。抵着白虎肿蚌的镶边褶皱底端赫然沾着点点淫亮的花液,随着清风的拂摸,溢出隐隐约约的骚甜肉芳。


    他的下体此刻是光裸着的了,艳美的花园靡丽淫乱地盛开着,攒了一天的白浊精污也已被揩干。


    精灵原本老老实实靠在身后腰间的手不知何时从后方穿梭到了正前方,情色地用两瓣肉唇含住一根玉白纤长的手指,鼓鼓的肉馒头随着轻轻的来回旋转揉动起伏着,鲍肉发出了旖旎下流的亲吻般的声音,五指间渐渐沾满了透明黏腻的水液。


    他的上身是孩童和年纪小的少年才会穿的水手服,蓝白交织的颜色很是清纯,与无邪的情交相辉映,是天真的引诱。因为怯懦和羞涩,面容上情不自禁地染上了淡薄的晕红。


    上身罩着的水手服的设计可谓是非常地直白诱惑。


    长度只刚好到那俏生生地隆起的雪峰顶端,在微风的打扰里一下下地吻着两枚被揪拧得肿胀鼓突的樱桃粒,让后者在刺激下更为翘勃怒硬,随着精灵的肩部摇晃的动作顽皮地顶着衣摆,摇曳在雪白滑腻的枝头,像是马上就要跳到男人的怀里。


    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淫荡是他被教导下逐渐成绩优秀起来了的功课,而且每天接的客人里都有人在他身体里抽插射精的时候拧着他的乳头夸赞他的放荡、不知羞耻。他飘飘然地,像是孩子被大人夸奖功课的优秀。


    但他好歹也不是全然什么也不懂。路人的目光,还是会间或在妙的契机里隐隐刺痛他的消退了许多但依然存在的羞耻心。


    客人就是他的老师,精液是他辛苦一天的酬劳,每天都会被射得肚子涨涨地回家休息,肉逼和奶子肿得老高,洗澡的时候擦拭一下都会有种麻痹般的涩然。


    然后,他的丈夫会在狭窄的房屋里摇曳的烛光里取下他的腿环,吻着他的脸颊帮他收拾好钱,塞进他的枕头下面。


    他可以支配这些钱买一些吃食或者是新的衣着。没办法,老师们都力气很大,他的衣服总是穿不了几天就要换新的了。


    这是他昨天傍晚丈夫新给他买的衣服,临睡前做爱的时候还一边吃着他的乳果一边说非常适合自己,临了还是兴致勃勃的,把擦了药的阴茎插在他的蚌腔里就这样睡了一晚上。


    他们之间有时候会玩怪的游戏。总是居于统治地位的丈夫在他泪眼模糊的时候会叫他哥哥,令人惶惑的1悉感让他产生了荒谬的联想和错觉。


    “你来得好慢啊。”


    精灵嘟嘟囔囔地指责着对方,嫩红的嘴唇微微撅着,一副很是不满意的模样。


    士兵只觉得熊膛发热,将他一把抱在了怀里,抚着他的后脑勺吻上了那不安分的桃瓣。


    在越来越响亮的水声里,他陷入肉谷的手指被男人耸动的胯部暗示性地往里面顶,后穴也被粗糙干燥的手指打着圈玩弄,下面的嘴齐齐咕啾咕啾地发出满足的交合声,一时间淫乱不堪。


    精灵气喘吁吁地轻轻推开对方,扬起水光淋漓的杏眼,将对方的手按在自己的熊膛上。


    “里面的硬核好痒,”他贴在士兵的耳边抱怨道,“客人都说最近好像又变大了,医生评价是在发育中,要多揉才会不那么疼。”


    闻言,只觉得下身更加发硬的士兵开始搓揉掐玩着那粉雕玉琢的肉兔,把精灵玩得眼旸腿软,软得完全站不住。


    乔唐主动将腿张开,将两口紧致滑嫩的肉腔磨蹭着士兵的胯部,隔着一层布料挑拨着腥气滚滚的毒龙,“里面都很想要……”


    他有点苦恼地停顿了一下,用软嫩的掌心将对方的阳具解放出来,用丝绸般的皮肤轻轻摩挲套弄着肉具,亮晶晶的眼睛如同在看着什么令人好的美味,有种浑然天成的淫荡纯涩。


    乔唐蹲下来,歪着头伸出花苞样粉嫩柔软的舌尖,如同蝶戏赤鳄般在腥臊的马眼里一戳一戳,漂亮的面孔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


    他张开小小的嘴,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了那咸涩的龟头,把分泌的腺液尽数用舌头扫光,然后将舌头探出摊平,自下而上地看着每日光顾自己的客人,嘟着被湿滑的腥液弄得晶亮光润的嘴唇,用小孩子一样的语气说道,“味道有点腥,不过很好吃哦。”


    他踮起脚,在士兵的耳边说着悄悄话。


    “还是先插肉逼吧,这里比较湿……”


    然后,纯洁美丽的精灵背过身去,弯倾下腰肢,用一只胳膊抱住自己的小腿,如同一条恳求主人骑上自己屁股的牝马,将淫贱的美巢鲍芯冲着士兵。


    然后,他回过头,用天然的微笑情,将另一只欺雪赛霜的胳膊向后摸索着,按住勃张滚烫的、迫不及待要进入饱满阴户的肉器根部,一寸寸地塞进了自己的水盈盈的嫩逼里,发出滋滋的水声。


    待到齐根没入的时候,乔唐往下抚娑着热烘烘的囊袋,撒娇地用绯红的面颊和期待的目光说道,“里面有多少都可以射给我,现在只有你一个客人哦。”


    还没说完,他被对方紧紧按着腰胯,腾空抱起来锁在熊膛前用力地肏干了起来,啪啪的交合声连绵响起。


    “呜、呜嗯……好舒服……”


    乔唐发出稚气的呻吟,肉穴如同小嘴一样紧里着勃发的肉器,来回用濡湿的花朵和盛放的腔道粉蕊里吞推挤着肉刃。


    粗硕的男根将娇软的雌瓣插到几近翻剥成一张湿滑跳动的肉膜,顶端的肉珠子被带进翻出,肏弄得越发鲜艳1大。


    精灵的脸上出现一个淡淡的恍惚的微笑,蛰伏的淫兽从体内窜出,吞噬了懵懂无知的猎物。


    “把我第一个叫来,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在射精了三次后,士兵将对方压在地上,把熊前的水手服一直撸到肩膀上,用力地抵着嫩白双峰的根部来回挤压搓揉,两条莹白如玉的腿扛在肩上,像是在吸吮鲍鱼般埋头在乔唐的腿间,啧啧有声地吃着花瓣,时而用牙尖轻咬挺立破皮的骚豆,品尝着精灵犹带着几分甜味的阴潮。


    “因为你有点像我来这里之前的一个人……”乔唐微微蹙着眉,在高潮的余韵中喘着气,乐园魔力的加持使得他的记忆在时日的过去里变得模糊不清,“好像是我的弟弟一类的亲人。所以和你做爱的时候,我觉得很有感觉。”


    “哦?”士兵挑了挑眉,被雾气遮挡的五官清晰了几分,“原来你淫荡到勾引自己的血亲?那还真是挺有意思。”


    精灵答非所问地回答道:“其实有好几个人我都觉得有点像,不过你最接近。”


    话音才落,乔唐像是撒泼的小羊般抖动起了长直的柔腿,从对方的身下爬出来。


    章节彩蛋——“呜呜……不要那么快,里面会老是去……!”


    隐隐绰绰的哭叫声与晃动的洁白皮肤交织成活色生香的画卷,引人窥探。


    比在暗巷偷偷卖淫还要羞耻,年幼的精灵被压在人来人往的巷口,被高大英武的士兵撩起了蓬然的裙摆,粗鲁地一把撕开湿淋淋的内裤,比探着位置的阴茎滑过甜美紧润的鼓涧,被娇嫩的皮肤吮着,横冲直撞进了肥嘟嘟的冒水肉逼里。


    菇滋菇滋的吞吃声响起,额头被强硬抵着肮脏油污的墙砖的精灵虽然接惯了粗暴的客人,但猛地被顶进这么粗长的性器,还是疼得挺起腰脊,抖着被掐肿的屁股,不争气地直掉眼泪并用软糯的声音哀求。


    拧揉着一捧乳肉的士兵此刻脸上卸下了所有伪装,仗着精灵被干得志不清和背过身去的空隙,亲昵地咀嚼着他的耳珠,光看轻怜蜜意地交错着的上半身,的确是温情满满。


    然而,强烈交合凌辱着精灵可怜地红绽的粉蕾的阳具可一点也不温柔,干逼的动作非常野蛮,拉扯得花肉微微外翻,骚水淋漓。


    无情的奸辱之下,哭得失去意识的精灵只觉得花瓣里突然饱涌起精液的充实。刚射完精的大兵把浑身脏兮兮的小娼妓随意地靠在墙边,看着他歪着身子弯弯扭扭地倚着污砖滑落。


    他点燃一支雪茄,在吞云吐雾里把淋满花液和阴精的吐浆肉棒在男孩的脸上擦干净,从裤口袋里抽出一双丝袜随手扔到男孩的腿间。后者的袜子已经被在交欢中被撕得破烂不堪了。


    “给你这个。”


    在吸完半只香烟后又恶趣味的捡了起来,将其塞进流着白液的小穴。一分嫖资也没有留下就这么施施然地走出了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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