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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京同人之三月花开
【左京同人之三月花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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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2月8日
第七章·福兮?祸兮?道不尽天命,却不过缘起因定!
送走了女婿和妹妹,童佳慧看着白行健的书房灯一直亮着,于是轻声来到书房前。更多小说 ltxsFb.Com【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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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备不时之需】她想知道老公和女婿说了些什么,更想知道女婿在看完报告后说了些什么。
敲了敲门,轻轻的推门进去。入眼处老公身子往后靠着椅背,闭着眼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想着事情。满脸疲态下,让童佳慧产生老公似乎老了十岁的错觉。
白行健这种状态是她以前从所未见的。以往不管白行健经历了多大多难的案子,回家也总能调节好心态,不会因为案子的问题过多的伤。
[颖颖这事看来是真的让老公难为了]
轻轻来到书桌前,童佳慧正打算开口叫白行健要不去休息时,白行健倒先睁开了眼睛,对童佳慧说道:
“佳慧,京京他们走了吧!你先坐会儿,让我再想想”。
说完也不等童佳慧回话,顾自的又闭上眼思考了起来。
刚才左京的反应大抵上还算正常。别说左京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个方案来,就他自己何尝不是也一样没有个妥善解决的办法!
刚才左京走后他一直在想接下来自己是不是也该行动了,先把郝江化这个老东西给丢进监狱,反正就目前掌握的证据,把郝老狗扔进去简直不要太容易。然后叫人找到女儿,接回来好好教训一番后,送出国去。但又想到两个宝贝小孙孙,一时间倒也难为了起来。
白行健也曾想过郝江化敢这么无视他和童佳慧的存在,敢老虎头上拍苍蝇是不是有所倚仗。不过自己仔细思考后,实在想不出就郝江化那狗样能有啥凭据能拿捏住自己和佳慧。
“佳慧,你说我们什么都不做,让京京这孩子自己去解决这堆破事是不是太残忍了点?”
说罢,不等童佳慧回答。右手摆了摆,做出制止童佳慧说话先听他说完的姿态接着道:
“虽说有小妹帮着他。但他必定是我白行健的女婿,我这当岳父的不出面却委托小妹王家那边参与进我白家家务事。这多少让我很是惭愧!”
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又道:
“郝江化这老狗简直狗胆包天,白颖又不知自爱。作为父母的我们,事前竟然毫不知情,这也是我们为人父母的失职。”
缓了缓气,想想接着道:
“我想郝江化那老狗胆敢如此羞辱我们夫妻,无非就是倚仗着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我仔细想过以后,认为最大可能也就不过是拍下了白颖不雅的照片视频之类的。又或者还有些我们不知道,更加让他有底气的把柄?”
“这也是我们不得不顾忌白、童两家脸面和利益问题后,有可能妥协的最合理解释了。”
“而我之所以不行动,打算让京京去处理也是基于两点考量:
一,京京必定是直接受害者,作为一个男人,他有义务也有这个必要去找回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二,白颖这不成器的孩子必定是我白家的子女,我作为这代白家的家长,不能只考虑你我夫妻二人的感受。我白家脸面利益不能因为白颖这个不孝女而受损,这也是我最为在意的。
而你童家同样如此,必定你也算童家一份子,做事不能光考虑自己,这也是我今晚告诉京京三句的原因。看样子京京这孩子也领会到了我的苦心。”
说完这一大段话,白行健轻舒一口气接着道:
“京京这孩子你我都视为己出,这孩子也很争气。没有倚仗你我的关系作威作福,而是选择自己去打拼。这一点我很欣慰,也很遗憾!”
“这件事你我夫妻二人是有所亏欠的,所以我选择不去隐瞒他,而把这一年来交托小妹调查的报告给他看。虽说有点残忍,但同为男人,虽然过错方是我们的亲女儿,我也坚持京京应该有知情权。接下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期间,童佳慧一直默不作声的听着老公白行健的发言,心下里对于老公的顾虑、想法也是赞同的。
前晚两夫妻没能得出结果,也是老公打算先听过女婿的意思,再结合一下自己的心思后,两夫妻再正式就白颖翁媳乱伦出轨的事做个定夺。
今晚左京看过报告后,虽没有给出自己的方案,但白行健觉得自己不能再拖着,也是时候和妻子好好商量接下来他们夫妻二人该如何应对的事了。
童佳慧听到丈夫想听听她的意见,连忙把自己刚听到的,以及这两天反复思考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有两件事得先问问;第一件事想必你已经知道。小妹刚和我聊天说你托付她没多久就找了女白颖,为什么不把白颖马上接回来?
第二件事,难道你我夫妻二人就真不作为,而由小妹去帮着京京解决这事?小妹所在王家必定也算外人,这家丑之事如果太多人参与,是不是不大好?”
白行健听到妻子所言之事,倒也不觉得怪。妻子不提不问才真怪了,这本也是他打算接下来要告诉妻子的事。
于是接过童佳慧的话说道:
“我没让小妹接白颖回来,也是基于想看看白颖事发后到底会怎样去应对。庆幸的是,白颖还算有点廉耻。
这一年间,通过小妹安排监视她的人反馈回来的消息来看;她这一年里倒也安分,没有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这也是我出于一个父亲的角度,想让京京给她一个改过机会时的由头吧。”
说道这里,白行健端起面前的茶杯,轻啜了一口茶想了想道:
“在我反复思量后,我隐隐的感觉到郝江化这个老狗手上,应该是有什么我们不了解的把柄。
如果单说就凭白颖的不雅照片视频就想逼我白行健就范,那他倒是真嫌狗命太长。”
说道这里,白行健的身躯一震,自有一股不怒自威上位者的气势。
“而托付小妹帮着京京,也是怕京京势单力薄下,不能快速稳妥的解决这事;还有一层考量也是顾虑郝江化这条老狗手里有可能还有更大的倚仗。
基于此,我们最好不要出面,以免让郝江化这个畜牲,狗急跳墙下弄出更大的动静。”
顿了顿,白行健右手手指就着书桌桌面轻轻弹点着又道:
“白家和童家对手也是不少啊!若是我白、童两家直接出手,这动静怕就小不了了。借助小妹这个明面上和白家没有过深干系的“外人”,想必也是利大于弊的。”
童佳慧在听完老公的考量后,心底默默过了一遍。正如老公所言;她和白行健隐忍着装作不知,确实比直接亮明态度要稳妥得多。
加之小妹那边并不弱于白、童两家的势力/实力,捏死个郝江化之流想必也和捏死只蚂蚁并无区别。
想到这里,童佳慧开口言道:
“这事还是你考虑的比较全面,我没什么意见。不过,我打算过两天处理好手上的事物,去长沙一趟把白颖母子三人接回来。”
白行健看着妻子眼中的坚定,也不好再劝说什么,停下手中的动作,点了点头道:
“这事你看着办吧!接回来也好,夫妻二人总归还是得见个面的”
童佳慧见老公也不反对自己的决定,夫妻二人达成一致后,心松动间倒是想起一事:
“对了,还有个事小妹应该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今早她去接京京的时候,赶巧碰上有人打算对京京下手。我估摸着该不会是郝江化派的杀手吧?”
白行健听闻童佳慧的话后,一掌拍在书桌上,紧跟着一下站了起来:
“这老狗好大的狗胆!”
岳父母这次商谈的结果,基本为以后白、童两家的态度做了个基调。此时的我正和我那美艳动人的姑姑赶往她的住所,而接下来事态的发展,却远远超出了岳父母的预计
朝云满天,和风细细。四月的清晨,空气里似乎都夹着花香,总是能让人感到心旷怡。
不过对于某些人来说可就没这份雅致去感受咯!
郝江化今早的好心情,从接到一个电话后就宣布破产。而后一路上总感觉心惊肉跳的,似乎前面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等着他。
今天一早从郑群云家赶往县政府大楼时,本因昨晚把郑群云那骚货老婆范云丽给肏得死去活来的兴致,却因接到一个电话后而兴趣全无。
[他妈的,这个狗日的绿毛龟儿子命还真硬。郝虎这个蠢货就知道要钱,这么点事也办不好,真他妈废物]
郝江化带着一肚子的气和怕事情败露后的心虚,来到了县政府大楼办公室。交代了岑筱薇帮着打理今天要处理的事物,一溜烟的又往镇上郝龙开的那家汽车维修店赶去。
依着他原本的性子自是少不得在岑筱薇的身上动手动脚,却因心里有事,一时间倒也失去了“性”致。
离着郝龙的店面还有点距离时,远远的看见郝虎从市里回来正和郝龙说着什么。本来他找郝龙就是打算叫其去趟市里把郝虎叫回来,结果来得巧了,倒也省下了一些事情的来回。
一脚油门踩过去,把车停在马路边郝龙的店面前。打开车门就往郝家两兄弟走去,那张满口黄牙的大嘴同时嚷道:
“虎子,你他妈正巧回来了。老子正说叫你大哥去找你回来嘞”。
郝家两兄弟听闻郝江化那破锣似的嚷嚷声,同时转过头来看着郝江化跟个马猴似的往他们走来。郝虎一脸懵逼的样子,不知道这一大早的,二叔哪来这么大气性张口回道:
“啊~二叔,我是昨晚回来的。您老这是咋啦?有谁惹您老生气了?给您大侄说,老子不弄死狗日的”
郝江化听到郝虎这么一说,气不打一处来,三步两步的来到郝虎面前,抬腿就踹向郝虎:
“还有谁,还不是你个狗日的。老子问你,交代你办的事咋回事?!”
说完两只蛤蟆眼死死盯着郝虎,呲着一口大黄牙,满嘴的口臭污染着原本清爽的空气。
郝虎这一见郝江化二话不说抬脚就踹,赶忙往边上闪了一下。听着郝江化说的事,再看郝江化这气急败坏的样子,一下子反应过来郝江化为着什么事这么着急上火了。
连忙弯腰跟个哈巴狗似的连连鞠躬,双手乱摇道:
“二叔,您老消消气,有啥话咱们进屋里说。这大街上的,也不方便的不是。”
郝江化听到郝虎这么一说,一个激灵倒是反应了过来。这老狗这么些年作威作福惯了,不分场合的差点没说漏了嘴。听到郝虎这一提醒,也不多话,带头就往修车铺里走去。
郝虎直起身子对着郝龙交代几句,赶紧跟着郝江化往修车铺郝龙那个简易办公室走去。
进得郝龙那简易办公室后,还没等郝虎站稳了。郝江化一个转身就骂到:
“你狗日的没脑子啊?!老子交代过你别把是我找办这事说出去,结果你他妈不仅说了,还他妈敢把老子的电话号码给了文三儿。你狗日的这是打算害老子是吧?!”
郝虎一个没注意,差点没撞上前面突然停下来的郝江化。听着郝江化气都不带喘的一通责骂,新里也是委屈极了,赶紧开口解释道:
“二叔,您先坐着喝口水。您先听我解释呀!”
说着赶忙奔向饮水机拿出一次性纸杯倒个半满给郝江化递过去,同时嘴里也不敢歇着道:
“二叔,您老消消气,我也没办法呀!您老交代我的事我也只能找文三爷啊。他自个儿一听到说是要买左京的狗命,一下子就猜到是您老了呀!这真不是我说的。至于电话号码,他都猜到了,问我要我也不敢不给的不是。又想着中间我传话怕给带错了意思,干脆让他自已和您老联系更稳妥点呀。”
郝虎这话其实一半真一半假。郝江化要他找人等左京出狱就弄死左京,他确实是找的文三爷这条路子。
这文三爷号称长沙市地下皇帝,那手下可谓“人才济济”,还真就不缺给钱就敢卖命的主。
他当初给文三爷说这事儿的时候也确实没提是谁要办这事儿。可架不住郝江化那档子事都特么快成新闻的知名度啊~!人文三爷啥人儿?这尼玛还用想谁最想要左京的命么?!这点上郝虎还真就没胡说。
但是电话可就不是文三爷想要了,而是他自已小新思下,主动给文三爷的。这尼玛可是买凶杀人啊!
他郝虎从中也得不到啥好处不说,万一哪天事情漏了出去。那不是羊肉没吃上还得惹身骚嘛。
再说了,既然文三爷这也应承了下来,中间其实也没他啥事了。让文三和郝江化直接对线更好,这万一要出了事他也好一推二五六。
郝江化听着郝虎的说词,这气性也小了点,开始后悔当初决定让郝虎找人要左京的命是不是太草率了。不过,除了郝虎他也没人可找了。
看了郝虎一眼,也不说话,拨开郝虎直接走了出去。开车又回到县政府大院,独自坐在办公椅上开始想事情。
别以为郝江化没文化就真蠢。像他这种胆子又大又奸滑的小人,新思比那些书读得不少,却没啥社会经验的大学生可强多了。
胆大是他真敢下手,奸诈是他晓得示弱装可怜。这么些年来不就靠着这一手,制服了王诗芸、徐琳等这类所谓的社会精英嘛。
他很清楚也很会利用李萱诗的弱点,其实就结果论,他和李萱诗谁掌控着谁还不一定嘞。
他当初找郝虎这个还算可信的亲侄子,找人要左京的命其实也是没办法,有点狗急跳墙的意思。
一年前被左京实打实的抓奸他和白颖的丑事,让他害怕新里最大的秘密会被出狱后的左京察觉,只好铤而走险买凶杀人。
之前的左京在他看来就是他的“绿毛龟儿子”,是他肏李萱诗和白颖时的助兴器罢了。哪知一年前让左京抓奸在床,不仅失去了“绿毛龟儿子”这个乐趣,还让他的颖颖乖宝贝儿躲了起来,让他少了一条母狗肏实在不甘新。
更加让他感到不安的是,他怕左京这个“绿毛龟儿子”,出狱后反应过来会去调差。这样他新中最得意,也是最大的底牌可就曝光了。
先在可不是曝光的时候,这张底牌越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作用也越大。加之他认为左京要是死了,不仅能保证他的底牌不会提前曝光,还能让他的颖颖宝贝儿,继续顶着个左家未亡人的名头让他随便玩弄。而白家这个亲家关系;只要颖颖宝贝儿一天不改嫁就会一直存在着,弄个左京“意外”“自杀”啥的,夫人那边也能有交代。而他肯定是不会让他的颖颖乖宝贝儿去改嫁的。
看,没文化并不代表愚蠢吧!郝江化这一番思量一番细账算下来。那左京必须得死呀!可惜,这次他找的人不给力,没把事情办好不说,还把他自已给摆上了前台。
今早他接到的电话就是文三打过来的。当时他听到文三开门见山直接挑明了说时,一个手滑,差点没把车直接给开出高速路去。
新里最先是惊慌失措。必定他好歹也是个副县长,要是被人知道他买凶杀人,这还不得交代了?特别还是文三儿这种混黑道的。
接着就是天雷滚滚,这个气呀!郝虎要是当时在他面前,非得被他弄死不可。文三那边也没什么废话,直接就是告诉他失手,但会继续派人去执行,直到成功为止。意思就是生意人讲信用,接了就得干到底,得让顾客满意。(这尼玛也能算生意,讲信用?)
其实文三今天这个电话很有些讲究;一是打个招呼,顺便告诉郝江化事情办砸了。二嘛,也是顺便给郝江化透个底你这事文三爷我知道,以后要是有啥事找到你郝副县长呵呵!
文三爷其实也很憋屈。派过去的人不说啥精英吧,起码也是老手。结果正巧被人给碰上了,更巧的是对方还是个练家子,高手中的高手。要不是这小弟身手也算了得,为人也算机灵搞出个动静趁乱跑路,没准这会他文三爷还得被请去喝咖啡断后事。
文三爷听着手下的汇报,也没多话。让其出去后,拿起板台上的手机,翻出一个号码就拨了过去
我躺在沙发上,脑子里一会儿是岳母,一会儿是母亲。纷纷杂杂各种念头跟个浪潮拍岸似的,一轮又一轮的冲刷着我的脑海。
无意识间,脑子里忽然弹出“左京”这个绕不开的存在。想到左京就想到了一个要命的问题:“记忆”。
之前在监狱这个封闭的环境下,日常生活作息单一。不会去面对诸如“手机”“钱/卡”“家何处”“谁是谁”等问题。这才出狱两天不到的时间,这些生活中绕不开的问题就找上了我。这就让我不得不去思考为什么我会没有“左京”的记忆?!
出狱两天来,特别是在来姑姑家的路上,我想到“左京”时的排斥感让我有了一个想法;没准就是因为我厌恶着“左京”的过往,排斥着真正接受这个身份,所以属于“左京”的记忆自然不会出现在脑海。
还有个要命的问题,我的性格、人格咋搞?至今为止,我都是个顶着“左京”身份的我自己。时间长了,外人可能还好说,诸如李、白、岳父母等关系亲密的咋糊弄?!性格大变可特么不是说性格全变啊!!
可问题是,我要不能完全的融入进“左京”的身份,成为真正的左京;那我将来要面对的爆雷可能,将会随着接触面的增加而增加。这尼玛咋整?!
我这想得入迷,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直到一声低沉、丝丝暗哑,透着诱惑的声音传入耳里把我拉回现世。
“在想什么?”
回过来,顺着声音望去
这一刻,那犹如站立在璀璨星河里的人儿,令得四周的灯光似乎都暗淡了下来,空气里浮动着暗香,丝丝缕缕萦绕不散。
薄莎轻裹敷玉体,袅袅仙姿下凡间。这一刻的我浑然如坠梦里,迷朦间,山峦起伏,蕾挺如樱。羊脂柳腰间的一点旖旎,隔着如莎丝衣,若隐若现。丰润如桃般的蜜臀对接着如柳腰线,满月般的吸引着我去凝视、憧憬!
轻纱坠膝,难掩内里莹莹意。无声无息,君郎醉卧美人膝。山谷凹凹紫意轻掩,掩住了内里,掩不住万般风情。
玉致水润、欣长秀美的腿处,在轻纱遮掩下更显诱惑,令人止不住想把握入怀,轻舔亵玩!
“看傻啦!起来,躺这里像什么样子。”
姑姑见我半天没反应,知道我多半又进入二逼模式。她都习以为常了,倒也没再乱发杀气。一声娇嗔,俯腰准备拉我起来。殊不知她这一俯身,领口开处,内里紫色蕾丝边熊罩包裹下的巨大,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令得二弟瞬间摇旗呐喊,直欲入谷一探究竟。
二弟起义,我也不敢继续装死,赶紧坐起。顺带着把这怂货夹入胯下,免得丑态被姑姑看见更显尴尬。
“呃~!没想啥。姑姑请坐。”
说完我往旁边让了让。接着道:
“姑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知不知道你的魅力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又知不知道我是个坐了一年牢刚出狱的男“银”?”
姑姑闻言,给了我一个妩媚妖娆的白眼,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弦度,轻扭腰身坐在了我身旁道:
“闭嘴,正经不了三分钟又开始胡说了是吧!”
“没有,我是说真的。姑姑你这么这么随意的把我当小孩子似的,真的好么?!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夸张?要不我人中龙凤般的品德,姑姑,你危矣!”
边说着我拿眼上下的扫视着姑姑,用手指了指姑姑,做出“你这穿着是不是太不把我当男人”的意思。
姑姑见我这样子,听着我说的话又丢给我一个娇俏的白眼:
“老娘我在家洗澡后都这么穿。你是男人又如何!你更加是我的晚辈,忍着呗!”
哎呀~!这就是不讲理了是吧!倚仗着长辈的身份,这是只管撩拨不管埋的节奏呀。戏精瞬间附体,低沉着嗓子言带颤音道:
“姑姑,16年断崖相思之约,过儿时刻铭记于心。今得重逢,定当再不得分离,执子之手,共度白头!姑姑你这管杀不管埋的,真的好么?!”
我这正口花花的说得兴起,却没见姑姑听闻我的话后眼暗淡,情落寂的一默后言道:
“京京,想知道我为什么对你如此宽容么?”
“啊!呃~您说说,我听着”
经姑姑这么一提,我这倒是想起来之前和姑姑相处总感觉怪怪的,她对我态度前后的转变倒真有点让我摸不着头脑。由着我口花花的占她便宜不说,看着我色眯眯的瞧着她也不生气。虽说有着那么点长辈的姿态,但更多的,是与我如同朋友般的打闹。
“京京,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平时那亮如点漆,有着星辰大海般的凤目,此刻却暗淡伤,目无聚焦的盯着脚下某处,用她那独特的,带着点烟嗓的中音缓缓开口说起了她的故事
姑姑和姑父是“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两小无猜。姑父是王家直系老四的长子,辈分上和姑姑是堂兄妹。姑父比姑姑大一岁,属于那种少年老成形的大帅锅。姑姑性子比较活泼、跳脱,经常的闯祸。每每闯了祸,姑父这背锅侠就会头顶“没错,又是我!”闪亮登场。在他们共度的岁月里,姑父总是如兄如父般的宠溺着姑姑。
18岁那年,姑姑和姑父成为了夫妻(血缘上姑姑和姑父没干系,加之海岛那边堂兄妹,表兄妹结婚的比大陆这边要宽容得多)之后姑父和姑姑在家族的安排下,先后加入海岛某秘密部门,其性质主要就是渗透反渗透。
两年之后,姑姑生了个女儿(这时候我才知道我还有个岳表妹)因着怀孕的关系,姑姑只好和姑父分开回家待产,而姑父却因表现优异被提拔成秘密部门,某行动组组长。因着姑父工作的保密性和复杂性,直到姑父意外被伏击离世他们都是聚少离多。
姑父过世时正好是16年前。当消息传回来时,姑姑万念俱灰下本来打算追随姑父而去。幸好我那尚未谋面的表妹当年已经11岁,正是孩子最为敏感的时期,加之姑父留给姑姑的“与妻书”里一再强调姑姑要把他们的女儿带大成才。姑父知道姑姑对他的感情,早就料到姑姑很可能有轻声念头,把女儿推出来就是让姑姑不得随意轻生
“书与吾妻如晤:卿卿与吾绕床青梅,并蒂莲结忽忽十余载。汝见此书吾当以身许国。昔年之纷争令吾中华不得以聚,然余心坚于中华之一统,虽百死,岂余心之可惩。闻有奸贼欲乱我中华,吾当必清之。然吾不察如之奈何,今虽身陨而不悔。汝见此书,切莫行那“宋伯姬卒”之事,当以吾女顾熙为念,当以吾女成才为重。切切!切切!吾与卿卿永别”
声音到此,姑姑已经泣不成声,哀恸不已。我心下怅然间,默默张开双手环姑姑于怀。一时间软玉入怀,发香阵阵,这一刻我心里充满了怜悯,倒也没了其他心思。姑姑也没抗拒,螓首微置我颈间,片刻间珠泪晕染我了熊襟。
闻着姑姑发香,心里一时也百般纠结。不曾想我那随口的16年烂梗,竟惹得姑姑往事又起心丧若死!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姑父”
姑姑听闻我的道歉,瓮声瓮气的回道:
“不怪你的,是我自己的原因。”
说罢姑姑再次轻泣了起来,弄得我更加无措。偏我年少,几无社会阅历。一间时倒也不知从何说起,只好默默的环着姑姑,右手轻拍着姑姑玉肩,希曦着给她带去片刻的安宁!
过得少时,姑姑心绪当是平静了些,止住了啜泣。软软的嗓音再次响起:
“京京,你知道吗!我早上来接你的时候,你那跳脱的性子让我想到了自己的曾经。莫名的对你有了一丝好感,可能是性相近吧!”
许是哭过,那本来就微沙嗓音更显低沉微哑。说道这里姑姑把头轻轻蹭了蹭我脖颈处,继续说道:
“后来看你从大哥书房出来那强颜欢笑的样子,又觉得莫名的心疼。我也很怪自己怎么变得多愁善感了起来,可能女人都这样吧!”
说完姑姑不再言语。过的片刻,我理了理心绪有点紧张的说道:
“姑姑,你那个你知道吗?我我喜欢你!”
说完我身子一僵,环着姑姑的双手径自微微颤抖着。生怕冒犯了佳人,破坏了这一刻的安宁。鬼特么知道我为啥脑子一抽就往外冒出了这么一句!
“我知道!”
姑姑听到说喜欢她时,身子也微不可差的僵直了一下应道。
“啊~!有这么明显吗?!难道是黑夜给了我一双色眯眯的眼睛,满眼冒着心心的望着你,让你感受到了我赤城荡漾的春心!!”
“噗嗤”
姑姑听闻我又开始满嘴跑火车的开始插科打诨,心下一暖。不经意间,心中哀思倒又轻了几分:
“谢谢你!京京。”
说完姑姑仄了仄头,靠在我怀里。安静着,也不再言语。
说完“喜欢你”这如同告白的话后,其实我心下里慌得一批。我也不知怎样的,就突兀的冒了出来。听到姑姑说她早知道时,我也只能就势装傻满嘴跑火车。生怕我这生猛突兀的表白惹恼了姑姑,破坏了与她之间,那一丝似有若无的旖旎。
短暂的沉默了会儿,我见姑姑也没什么过激的言语动作。心下稍安,低头亲吻了下姑姑满头青丝,唇满发香悠然入的说道:
“对了,姑姑。有个事我一直挺好的;你明明如此娇娆,为啥取个“山川”这么这么刚猛的名字呢?”
我这是真的很好,姑姑为啥取个这么男性化的名字。姑姑听闻我问起,耸了耸身子,抬手环住我的腰,螓首依旧置于我脖颈间说道:
“哼~!就知道你憋不住会问这个。这名字是你爷爷给取的,我听大哥说在我还没出生时就定了,无论男女都名“山川”。大哥行健取意: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我的名字取意为:山川多志,归人思不得。不过你姑奶奶觉着一个女孩子叫这么个名字别扭,又给我在王家那边取了个名字。你爷爷取的这个名字在我处理特殊事情的时候才用的。”
听闻姑姑这么说,我算是明白老爷子这辈的有多么执着于山河。紧接着好得要死的问道:
“那你在王家那边的名字叫啥呀?!”
“
白素贞!”
“嘶~!不是吧!阿珍,你玩真的啊?!阿珍!玩蛇这么有挑战性的我喜欢~!”
姑姑听我又开始没个正行,纤纤二指精准掐入我腰间赘肉,一转一扭。
“嘶~!疼疼疼!我错了,姑姑我错了。饶命、饶命!”
虽知我装腔作势的呼着疼,姑姑手里倒是松了劲。娇嗔道:
“哼!叫你乱说。”
姑姑被我这一阵的胡言乱语下,心情越发开朗了起来,言语间竟自有了几分小儿女似的娇羞。
听闻着姑姑言语间的轻嗔娇羞,不觉心下一酥,一股暖意升起。紧了紧环着姑姑的双手,侧头对着姑姑耳垂轻吹了一口气柔声问道:
“姑姑,我知道你刚才逗我呢。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常用的名字么?”
姑姑听闻我再次问起她的芳名,傲娇的哼了一声道:
“哼~!就不告诉你”。
听着姑姑这娇憨十足的回答,我差点一个没忍住,就想放下身子把姑姑摁沙发上恣意痛吻。还好,在精虫向大脑发起冲锋的时候,理智的大门牢牢的守住了贞操。二弟:「尼玛,这个臭不要脸的。明明是怕姑姑明显黑带段位超标的暴起,要了狗命。这特么的到装上了。tu~!啥也不是」
虽知姑姑这是起了逗弄我的心思,奈何我特么就是个情场生手,又怕乱说破坏了这份旖旎,(前世里和李老师那也是久旷遇良将,一拍即合的事。还没来两集你侬我侬的情戏,就被母亲一巴掌拍这世界里了。)一时半会儿的,竟失了言语。
姑姑见我久没言语,以为我郁郁不乐。轻抬螓首,微微红肿的凤目向我望来,见我目瞪口呆的痴相,倒也不是生气的样子,“噗嗤”一笑:
“好啦,不逗你了。婉仪,我在公开场合用的名字叫白婉仪。”
说完凤目轻嗔了我一眼,也不等我回话,又将螓首埋于我脖颈处。犹有丝丝泪痕、红肿的双目,虽失了往日里的艳丽,却也别有一番怜怜之意。
姑姑抬头时,我还以为姑姑会离开我怀里。却又见得姑姑那恸哭后微微红肿的双眼,心下里就如被野牛冲撞了般,好生的心疼。
不知何时,姑姑一颦一笑、一嗔一泣间早就填满了我的双眼。此刻,满心满肺都是怀中佳人,再也容不得他人。
李萱诗、徐琳和岳母童佳慧皆是一等一的大美人,白颖估计也就年龄上有点优势,想那美貌当也超不过以上三位多少。在我如今所接触的美人里,姑姑当为第一,不做他想。
美人自有别样美,断不该作如此粗浅比较。奈何抵不过“情人眼里出西施”呀!早已沦陷在姑姑万般风情里的我,怎能容得下别样妖娆别样美。
“婉仪~!这名字倒也好听。可惜配我宝贝姑姑出尘如仙的气质,却也俗气了些。”
马屁谁还不会拍了。鬼特么知道“婉仪”有啥典故有啥高雅低俗的,只管往死里夸就对了。我就没听说过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别人夸她漂亮的,我的宝贝姑姑怕是也不能免俗咯!
姑姑听我这拽上了词,文不文语不语的。“噗呲”一笑,而后又反应过来。双肩轻抖,螓首轻抬,小拳拳轻捶我熊口一下,作势欲起道:
“谁谁是你宝宝贝姑姑了。没大没小的。姑姑就是姑姑,不不准前面加宝贝二字!”
我见姑姑作势欲起,那会舍得佳人离怀。赶紧双手使力一收,姑姑想来本也没真要起身,顺势又倒在我怀里。不等姑姑再有其他,我连忙道:
“好的,婉仪!姑姑前面不加宝贝,听你的,婉仪宝贝!”
说完再也忍不住低头轻嘬她的耳珠一下,不等她反应过来,连忙又道:
“婉仪宝贝,先听我说完。等我事了,请接受我的追求。我爱你!我心中满满都是你。到时没了身份,你我了不得也就姐弟恋。答应我,我会用我一生尽我所能的宠着你爱着你。「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让我爱你好么?!”
说到最后,声音里竟已带着一丝惶恐,犹如等着主人投食的小狗,可怜巴巴,却又一动不敢动的等着爱的审判。
姑姑在我轻嘬她耳珠时,身子一软放松在我怀里,静静的听我说完。过得片刻,缓缓的抬起螓首,双目里竟又泛起涟漪。泪眼莹莹的目光打在我殷切的眼里,这是怎样一眼万年的缱绻啊!让我忍不住低头吻向她双眼,舌尖轻柔的裹去她的泪水。强颜欢笑的说道:
“对不起~!我我你你!”
几度哽咽之下,却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语。眼泪再也绷不住,顺着脸颊滴落,滴落在了梦里,滴落在了爱而不得的情殇里。
这一刻,平时里的油嘴滑舌再无半点用处,大脑停摆下,犹如帕金森患者般,除了全身的微颤,竟是再也说不出一字一句。
婉仪的眼我读懂了。万念俱灰下,我缓缓放开环抱着她的双手,默默的任由泪水滴落,站起身来,双腿如坠重铅般,缓慢坚定的向门口走去。
在我打开房门即将离去的瞬间,婉仪不顾体态的,踉跄着跑了过来,一把从后面死死的抱着我那一块腹肌的肥腰:
“不要,我不要你走,不要离开我!”
巨大的,失而复得难以置信的惊喜!我迅速转身一把紧紧的把婉仪抱进怀里,咬牙切齿、发至灵魂般的声音说道:
“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里面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爱情,就是这么!有些人相识相知到死都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而有些人却是一眼万年~!
人生就是如此!爱拼才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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