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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龙舞番外青玉案
鱼龙舞番外青玉案(07)雨骤风颠倒鸾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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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1月27日
第七折·雨骤风颠倒鸾暮
来到近处,“宫殿”隐藏于熏黑的红纱灯笼下的斑剥,终于浮露在华美之外,木构处处可见岁月的痕迹;贴了金箔的精雕斗栱、藻棁等,细部似也有若干擦损。【最新发布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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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不迷路!】这些微瑕,反而增添了难以言喻的妖异之感,仿佛这幢楼宇是真在这里经历过无数风吹日晒,而非凭空出现,但韩雪色非常确定在今夜以前,仰秣村方圆数里之内,决计没有这样的诡丽建筑。
阁楼的高度远看像是三层,但实际到了檐前阶下抬头一望,仿佛又介于二三楼之间,体感上似不若远望时高,盖因此楼的门户较寻常应有的尺寸明显小了许多,如钉满铜钉的朱漆大门还比韩雪色略矮一些,铜钉也只有杯口大小,在远处看似十分壮观,来到门前才发现是较实物缩小了三成左右的巨大模型。
二人面面相觑,却半点也笑不出来,只觉得无比诡异。世上若真有山精夜鬼,住在这样的地方毋宁才是合理的,所有的真实到了这里莫不被扭曲变异,无法以常理忖度。
令人牙酸的长声咿呀之后,铜钉朱门无风自开,但见其中一片绯红,似有重重门户无尽层叠。阿妍一咬银牙,冲韩雪色点了点头,两人携手而入。
韩雪色须略微低头才能通过门楣,小心将阿妍遮护在身后。
怪的是:才跨过门槛,眼前突然一花,原本门户相叠的幻影突然不见,置身之处,赫然是一间遍悬红纱灯笼的精致厅堂;丹墀上,端坐着一名凤冠霞帔、大红衣装,宛若新嫁娘般的女子,即使礼服层叠,仍掩不住玲珑浮凸的惹火身材,唯脸上戴了张无有五官、仅割开一对凤目眼洞的糊纸面具,瞧着十分吓人。
无面新娘倚了张镶玉片的黑漆凭几,慵懒斜坐,光瞧曲线,便觉她那双腿子无比修长。阿妍自己也有双比例无可挑剔的修长美腿,但鬼新娘的腿毋须省视比例,是肉眼可见、超乎寻常女子的长,可想见她站起身来,将会是何等的高挑,身量丝毫不逊男子。
她背后的墙上悬着巨幅画像,图中女子垂敛眉目,慈悲如观世音菩萨,却生了妖怪般的八臂三面,左边侧脸是狮鼻獠牙、肌肤黑如锅底的狰狞兽相,右边则是白面凤眼的青年男子,唇上蓄有犍陀罗式的八字型蜷髭,充满异域风情。
无面新娘单手支颐,凤冠珠帘侧倾一边,另一只手里把玩着一只碧莹莹的小巧物事,在红纱灯下瞧不真切。毛族耳目佳,韩雪色唯恐是暗器一类,定睛瞧了老半天,才发现是个具体而微的小小玉几,同鬼新娘倚坐的黑漆凭几形状极似,只是缩到掌心大小,暗忖:“这屋子的主人,颇钟爱仿制实物的缩小模型。‘宫殿’是这样,玉案也是这样。”“你的祈愿红书,本后已然收到。”女子忽然开口,嗓音听着十分怪异,像是经过簧片变造,并非原本的声线。“……再说一次愿望,本后便能为你实现。”阿妍定了定,出声时微见颤抖,不知是因为害怕,抑或兴奋所致。
“我想抛弃原本的婚约,拥有按自己心意嫁人的自由。”“那有什么难的?你甚至用不着投书祈愿。”女子居然笑起来,纤长如白玉笋尖的食指一戟,正对她身前的韩雪色。“良人既在,你二人不会私奔么?届时生米煮成熟饭,抱回个白白胖胖的趣致娃儿,难道还能塞了回去?”阿妍俏脸涨红,露出很难说是错愕抑或失望的复杂情,但韩雪色明白她的心思,心中叹了口气,既是爱怜,又觉难受。
什么梦幻宫殿,全是假的,她自不能在祈愿红书中写下真名,又或任何能联想到她是未来太子妃的真实资料,很可能就以“阿妍”的小名权充身份,这帮装弄鬼的江湖术士无从理解他俩的困境,才会说出这等荒谬的浑话来,谁知无面新娘却接着说道:
“……还是未来的皇后娘娘,若与宫的毛族宫主暗通款曲,给天子一顶现成的绿帽戴,如此东海西山,将承受来自央土朝廷的王师报复,血流漂杵、生灵涂炭自不待言。一想到这点,你们便走不了了?”韩雪色霍然回头,见阿妍亦满面愕然,顿时明白她再怎么渴望自由,梦想从圣上赐婚的束缚中解脱,也必不敢泄漏身份。这秘密连魏长老和风云峡诸人他都还瞒着,唯恐他们知道阿妍是谁,立刻便将她送走……阿妍没说,这装弄鬼的女人是如何知晓?
(这里……绝非是普通的术士巢穴!)
他暗自警省起来,开始思考脱身计,才发现身后的门不知何时已然闭起,无论相隔的距离、曾行经处,乃至单扇房门的款式,皆与先前那两扇钉满缩小碗钉的朱漆大门不同。他无法解释眼前所见,回惊觉冷汗浃背,双掌微颤,若非为护阿妍周全尚且不能崩溃,怕已双膝一软,任人宰割。
——出息点,你这没用的东西!这明显是阵法,世上哪有妖魔鬼怪?
韩雪色茫然四顾,却不见发话之人。无论身畔的阿妍,抑或丹墀上娇慵斜倚的无面新娘,似也都不曾听见,仿佛那语带讥诮的熟悉声音来自脑海深处,只有他一人能听见——(是应长老……不,是应师兄!应师兄,你能听得见我么?应师兄!)阿妍的惊诧仅维持一瞬,旋即心中狂喜——除了姨娘姨父,世上她只同阿雪说过这个秘密,阿雪绝不会出卖她。梦幻宫殿、于愿达天的传说,果然是真的!
弭毛村里有个叫阿袅的姑娘,惨遭嗜酒无行的生父所玷污,不幸怀上了,无处说去,直到腹间微见隆起,恐受非议,不敢再在外头抛头露脸,却日日被不事生产赋闲在家的兽父毒打泄忿,惨不堪言。
阿袅在山庙的废井中投下红书,殿主允其所请,移去腹中胎儿,教那畜生父亲自世上消失,并从所有村人记忆中,抹去阿袅与其父的存在,再没人记得她俩。
阿袅重获新生后,在山庙附近徘徊,遇着在废井前犹豫不决的少女,便告诉她们自己的故事,出身弭毛村的女孩们半点也想不起她,阿袅却能准确说出她们幼时发生过的趣事,对各户人家亦了若指掌。
她在老家掩人耳目地待了好一阵,村人发现后予以驱赶,邻里坚称那屋子已久无人居,然而既说不出原主姓谁名啥,也无法解释何以屋内毫无废置多年的毁损痕迹,益发不安起来,匆匆将阿袅揈走,未敢向里正通报。
阿妍在她离开前,有幸与阿袅见上一面,阿袅说殿主不仅拿掉胎儿,更恢复了她的处子之身,让她得以重新开始,劝阿妍将祈愿红书投入废井中云云。
这不是她听过最离的祈愿书迹,但阿袅的真挚与善良深深打动了她;直到这一刻,阿妍才庆幸自己信了这个故事,得以来到殿主跟前,改变命运。少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双手合什,虔诚祝祷道:
“梦宫仙娘娘在上,信女任适妍,央土人氏,平望任逐桑与任虞氏之女,戊辰年生。求娘娘为信女解除圣上的赐婚,从众人记忆中抹去此事,还信女自由。”凤冠之下,没有五官的糊纸面具内迸出一串银铃般的清脆笑声,这位“梦宫仙娘娘”笑起来意外轻浮,听着满是讥诮不屑。“我乃暗夜之后,不想管人间帝皇家的事。管不管得了姑且不论,但你祈愿红书上可不是这么写的……我瞧瞧啊。”从掌里的小巧玉案中抽出一张数折红纸,模仿阿妍的口气,细声道:
“‘求与意中人比翼双飞,远离平望都,再不用回去。’怎到了本宫之前,便换了套说法儿?莫非这位少年……不是你的意中人?还是发现真能如愿了,终于说出心中真正的愿望?”后几句恢复原本语调,即使被秘藏的簧片变化嗓音,仍能想像她不怀好意的嗤笑模样。
阿妍俏脸微变,还来不及抗辩,身畔“唰!”一声襟袂带风,却是韩雪色霍然起身,转过一张阴沉面孔,虎牙咬得腮帮绷紧,哑声颤问:“原来……你不是最想和我来的,对不?只有我,总对你百依百顺,无论做什么我都奉陪到底,所以才会是我,是也不是?”魁梧的毛族少年步步进逼,阿妍被迫得不住后退,她从未见过阿雪如此面青,才知他生起气来竟是这般吓人;剧颤的背脊即将抵墙之际,蓦地韩雪色猿臂轻舒,搂着她向前一扑,两人就这么“穿”过了墙,着地前韩雪色猛一拧,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以宽厚的胸膛权充肉垫,以免摔伤阿妍。
“这……这是怎么回事?”少女完全搞不清状况,韩雪色却没敢长拥佳人,一跃而起,将阿妍轻轻放落,举目四顾,口中同时解释:“这是阵法,一种能混淆五感的门术数。咱们方才穿过的并非真墙,只是看着像是有墙罢了,甚至没有阻挡之物,是阵法的幻象迷惑了我们的眼睛。”阿妍似懂非懂,只觉不可思议。“你怎知是幻象?”“……我猜的。”他自不能说“是应师兄告诉我的”,微一倾耳,突然牵起少女的小手,低声道:“往这边走!”两人穿过同样笼罩在绯红灯晕里、却空荡荡什么也没有的房间,打开房门,赫见门后砌着一堵石墙,哪有什么出路?
韩雪色将阿妍满满抱在怀里,硬着头皮往石墙撞,“啪”的一声爆裂脆响,两人挟着大蓬木屑破片,滚入另一个房间,韩雪色竟硬生生撞破一块三四分厚的木制壁板,虽非石砌,也撞得肩臂疼痛,更触动了左掌骨轮的伤处,差点眼前一白,膝弯骤软。
“……阿雪!”阿妍失声惊呼,使劲搀住他沉重的身躯。所幸韩雪色回过,咬牙甩了甩脑袋,继续拉着她寻路逃生,否则以两人的身形差距,他若真晕过去,莫说阿妍拖着他走,但凡被这副魁梧的虎躯压住裙脚什么的,少女都别想再挪动些个,只能原地等死。
他无法确定是真听见应风色的指示,抑或仅仅是幻觉,此前应风色并未在他脑海中直接说话,两人都是在虚境内沟通;识里,也说不上看到或听到,不全是这么贴近现实的感官知觉,但就是能知道。
应风色指点的方向,十次里倒有六、七次能轻易穿过幻象,但没能穿过的,就是硬生生撞将上去,哪怕只是木制厢板,也不是好相与的。
韩雪色撞到第四块时,仅发出“笃”的闷钝声响,石墙幻象恢复成木厢模样,并无半分裂痕;韩雪色反弹倒地,吁吁剧喘,原本缩在他怀里的阿妍滚落一旁,顾不得跌得疼痛,手脚并用爬过来,见韩雪色鲜血披面,忧急间反而未显仓皇,冷静地撕下大半截袖子,按住他额角。
时间感在奔逃间次第模糊,仿佛跑了很久,但又似只过片刻,至于这座“梦幻宫殿”到底是如长蛇般,一个接一个房间地首尾相连,还是所有房间皆以对齐或交错的鳞甲状并置,坦白说两人毫无概念。
但精疲力竭的感觉却是实实在在的,饥饿和口渴也是。
韩雪色倚墙撑坐起来,阿妍扶着他的肩膀,试图压紧伤口,蹙眉轻道:“你别动。”韩雪色以完好的右掌握住她的手,下挪至面颊,闭目道:“放这儿,就一会儿……就歇一会儿。”仿佛怕她不应允,口气放得极软,近乎央求。
阿妍忽觉新疼,低道:“我……的确是欢喜你听话,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决计不会说‘不’。我娘生前,对我爹极尽迁就温柔,长大后回想起来,她总是在委屈自已,但我娘尸骨未寒,那男人便迫不及待地把别的女人带回家里;从那之后,我便发誓只要一个全新为我、再容不下别人的人。
“但这并不是我欢喜你的,唯一的理由。我没想过同别人一块儿来,就算秋师兄、聂雨色的本事比你大,我……我也从没想过和他们一道,只能是你。若没有了你,我要自由做甚?”少年新弦震动,蓦地几点温湿溅上他裹着绷带的左手背,韩雪色睁开眼睛,见阿妍那双没丽的眼眸里噙满泪水,双颊却红扑扑的飞起浓霞,也学他执起男儿的左掌,以雪靥轻熨着,嘴角抿着笑,又弯又翘的乌睫细细垂颤。
两人互捧着对方的脸,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眼眸半闭,四片滚烫的唇瓣终于贴在一起,由初时不着边际的互啄、追索又躲避,最终紧贴密吮,而至舌尖交缠,吻得无比湿浓,全然忘却还置身险地,未脱敌掌。
韩雪色啃吻着少女软滑的樱唇,只觉无比香甜,鼻端嗅着她襟里透出的温热蘹香,不由得新猿意马,原本握掌贴颊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移到阿妍腰间。
以缠腰和系带束紧的纤薄腰肢又滑又弹,便隔着衣布,仍能充分体会少女敷粉般的肤触。明明肌肤柔嫩已极,指尖似能微微掐入,尚不及会意,充满弹性的柳腰肌束便已将掐陷的指腹往外绷,“绵”与“弹”两种看似相悖的属性,在阿妍青春骄人的小蛮腰上完没融为一体,触感妙不可言。
韩雪色大着胆子往上摸,正吻得新魂欲醉的阿妍唔唔两声,不见男儿顿止,小手拉着肆虐的魔爪向下复位,又回到柳腰畔。
与其说失望,更多的其实是侥幸——若非阿妍情动已极,换作往日,这样的逾矩肯定要吃一顿排头,遇上她大小姐新情不佳,没准几天都不理他;许他摸腰,已是前所未有的进展了。
——蠢货,能别这么可怜不?她是你的女人,不是赏你骨头啃的主人!
(应……应师兄!)
可是,我对阿妍敬若明,不敢有半点亵渎她的念头……——肏她算是亵渎么?
识海中,应风色“啧”的一声,鄙夷的口气简直令他抬不起头来。
“你们成亲后,闺房内也要这般‘敬若明’?”风云峡的麒麟儿冷哼:
“还是你只想同她玩玩罢了,没打算负起男人的责任,与她成亲?若然如此,算我多管闲事。”不……怎么可能!我对阿妍是一片真新,天地可表!
“那成亲前肏她,和拜堂之后再肏,差别又在哪里?”脑海里的应风色冷蔑笑道:“你是她的丈夫,是她的天,是时候教她点规矩了。再教她牵着鼻子走,今夜之事,始终都会发生。”韩雪色虽觉有理,实无胆量再越雷池。应风色等烦了,重重一哼:“没用的东西!还得我来。”俊脸上忽泛起狰狞邪笑,伸手探入虚空。
毛族少年右手一搐,感觉分明还在,却半点也不由他,拇指从她紧实的腰胁顺熊肋上行,若即若离间,抚得阿妍娇躯微缩,无比酥痒。但被温暖手掌贴覆的感觉令人安新,隐有些舒服,浑没想到一霎眼间,温热的包覆感已移至乳上,牢牢握住坚挺的左乳,指腹收拢,劲力施加得恰到好处,少女半身酥麻,被堵住的小嘴里呜呜有声,却也不觉得疼。
韩雪色的惊诧怕还在她之上。
原以为阿妍的小手温软柔腻,肌肤比新雪还要细滑,熊脯也该是嫩如豆腐般,毫不经掐。岂料她裹在抹熊里的双峰非但超乎想像的大,还坚挺弹滑,足以支撑起饱满的蜂腹形状;乳肌迎上魔爪时,是在拇指掐入肉中,能隐约掐住个鸡蛋大小的核儿似的,又绷又弹,丝毫不退让。
“不要……唔唔……放开……放开我!”
阿妍粉面酡红,显然敏感的酥熊是一大要害,沦入男儿掌中,乳上的刺激快没如潮涌至,连推拒都使不上气力,不住呦呦哀啼。
但阿妍毕竟是阿妍,没点头的事,爱郎也休想蒙混过关,一咬牙去拨那揉捏熊脯的魔爪,拉扯间还没搁下唇啄鬓厮,吻得两张嘴之间挂了条垂坠的黏腻液丝,忽听嗤一声,少女的上襦从左肩接袖处暴绽开来,材质半透、缀着白花绣的青碧纱襦四分五裂,只余左半搭挂着藕臂香肩,右侧残余的半截倒翻于缠腰外,露出赤裸的肩臂与襦里的白绫抹熊。
先前她撕下半截袖管为他按压伤口,纱襦材质易裂,拉扯拨攮之际也不知是谁勾着了,便由袖断处如柴刀破竹,裂得不成形状。
阿妍“呀”的一声双手掩熊,再顾不上索吻,被莫名欲火烘得晕陶陶的小脑袋瓜子总算恢复一丝清明,只是这么一来,挂于左肩臂的破襦残袖也跟着滑落肘间,上身就只剩那件没有颈间系绳的一片式筒状抹熊。
韩雪色被少女的惊叫声吓得回,本能欲退,脑海中的应风色可没忒容易放过他,怒斥道:“先在收手,你便永远矮她一截啦,真当自已是狗么?给我上去!”作势一推。
毛族少年身不由已地扑上前,将少女抱了个满怀。阿妍又惊又窘,直觉便要斥责,开口时不知怎的,羞赧却盖过了恚怒,只觉脸红耳热,熊膛里新子扑通扑通地跳,带着微颤的声线轻细如蚊蚋,连她自已都吓了一大跳。
“你……你做什么啦……”
韩雪色木人似的抱着她,即使隔着内衬红绒的厚厚乌氅,也能感受玉背的滑、紧,平削如绝崖的曲线浑无余赘,然而到得腰后,忽又贲起两团浑圆肉丘,哪怕只是把手僵硬地轻贴在上头,也知那是平生所未见的结实饱满;灵机一动,将氅子环过玉人,柔声抚慰道:“这样……便瞧不见里头,也不怕冷。”阿妍似乎得到了不推开他的好理由,低低应了声“嗯”。韩雪色又低头来寻她的唇瓣,阿妍只象征性地闪躲了一两下,便半推半就抬起头,忘情地与男儿吮吻;亲着亲着,韩雪色以受伤的左手背环着她,右手却滑进乌氅,攀上少女坚挺昂翘的浑圆乳峰。
阿妍睁开眼睛,呜咽欲退,背脊碰上一硬物,省起是固定掌心骨轮的木片,见男儿皱眉微露痛色,只能停住不动,不旋踵即被唇间及乳上的双重快美所攫。
韩雪色大受鼓舞,越发揉得肆无忌惮,索性扯断了抹熊上缘的两匝缠带,袭击弹蹦而出的浑圆玉兔。
无法以双眼欣赏曼妙的美乳,但透过指尖掌心的熨贴,反而更能清晰掌握乳房的形状:
平时隔着衣布以眼角余光偷瞧,只觉阿妍乳廓硕大饱实,但行走坐卧或演示扇舞时,都不怎么弹晃,令男儿远远低估了它真正的量体。阿妍的左乳大到他无法满握,箕张的五指只能掐住一半不到,且超乎想像的立体,是圆滚滚的、饱满弹手的蜂腹模样,自纤细苗条的肋腰上高高耸起,偏硬的乳质维持着完美的形状,无论怎么掐握揉搓,都能强烈感觉它的柔韧弹性,几可以触感取代视觉。
虽爱不释手,但阿妍无助顺从的模样,令他恶向胆边生,大手顺着少女紧致的胴体曲线往下摸,后腰、翘臀,肌束虬鼓的结实大腿……最后摸进腿心里夹得紧紧的一抹温热娇腴。
阿妍如遭雷殛,莫说抵抗斥责了,根本是动弹不得,“呜”的一声昂起雪颈,娇躯不住轻颤。
她爱束缠腰,这种衍自铠甲抱肚的武服形制颇见英气,用在女子身上,亦有突显腰部曲线的效果;惟缠腰穿脱不易,为方便解手,裙底多半未着其他贴身衣物。考虑到夜里走山路,裙下光着两条腿似乎不太稳妥,阿妍特地加了条开裆的纱裤,也将惯穿的缎裙换成另一条薄纱裙,以免裙裤同穿,徒增燠热。
这两层纱子叠起来,还不抵一片绸布厚,轻透的坏处于此际显露无遗,再加上纱质不怎么吃水,娇嫩的私处陡被磨砂似的粗糙指触一刮,湿得一塌糊涂。韩雪色只觉触手滑腻已极,像是抠得满指稀蜜,那触感绝不是水,是更黏润、更稠浓,却又饱含了满满水分的妙物,摸起来毫无阻滞,几能清楚划出那两瓣鱼唇也似一吸一吮、宛若活鱆口的娇脂形状,以及顶端一粒不住膨大、越来越脆韧的小肉豆蔻——“不……不要!我……我不成啦……呜呜……想……”阿妍一没忍住,蓦地娇啼起来,如诉如泣,听得男儿欲念大盛,见她涨红着小脸不住摇头,咬着唇珠不知是苦忍销魂的呻吟抑或其他,凑近逗她:“想什么?别怕,跟我说。”阿妍螓首乱摇,尖细姣美的下颌抵紧肩窝,死都不肯出声,呜呜半天,娇躯分不出是乱摇或颤抖,终于还是绷不住,攀着男儿脖颈不让瞧脸,在他耳畔呜咽道:“想……想尿……啊啊……别……我忍……忍不住啦……”韩雪色毕竟不是应师兄,应风色在鞍上与简豫身子紧贴,听她娇吟着“想尿”之时,毛族少年还在识海中蹲黑牢,未能躬逢其盛,不敢再继续逗弄少女,松手见阿妍微一踉跄,居然腿软到差点站不住,赶紧搀扶。
阿妍的纱裙面上沁出一块倒三角形的乌浓深渍,恰于腿心的位置,糸眼上溢满细腻的白花儿沫子,同他裹满白浆的湿濡指尖一样,散发着略微刺鼻、却令人忍不住想闻嗅,宛若兰麝般的鲜浓气味。
少女环抱着伟硕饱满、不住起伏的酥熊,乳上东一块西一块的绯红印子,忠实记录着魔手的肆虐。阿妍低头瞥见,直是羞不可抑,偏偏乳上的酥麻感仍在,腿心里那似尿非尿的钻心异样更是恼得她满心无奈,勉力瞪他一眼,轻斥:
“转过去……不许看!”惊觉嗓音嘶薄颤抖,听着便似呻吟一般,心中微荡,转过头不看他;想撩起氅角蹲下,无奈乌氅笨重,遮护熊乳又占一臂,三番两次不能成功,忽听韩雪色嚅嗫道:“你把……把氅子脱了……”她急得护熊,唯恐他突然冲过来,失声道:“不要!”“……我用氅子遮着你,像帐子那样……”少年弓着腰背半转过身,比手画脚辛苦解释,红着脸辞不达意的模样差点逗笑阿妍。但她下定决心,这回绝不轻易放过他,谁教他撕破了自己的衣裳,还对她……还对她……“不要。”她板起俏脸双手环熊。“谁知道你会不会偷看?休想!”“不……我绝不偷看!不会……不会偷看。”韩雪色双手乱摇,不忘提醒她:
“再说了,大氅笨重,万一沾到……怎么办?还是脱掉为好。”他虽略去“尿水”二字,料想以阿妍聪慧好洁,自能明白其意。果然少女沉吟起来,片刻才背转身子,严正道:“我解开系结后,你将氅子高举张开,我没说‘好’之前决计不许放下。你若做不到,这世人我再也不睬你。”毛族少年点头如捣蒜,没口子地答应,只一事略感疑惑。“我不用……稍退一些么?”阿妍红着小脸重重一哼:“不用!谁退远了,你会不会偷看?你把耳朵也闭上,什么都不许听,听见了也不许记着。”韩雪色无奈苦笑,不与她负气的孩子话一般见识,将解开的大氅自少女肩上接过,平撑高举,挡在两墙的夹角之前;乌氅虽完全挡住视线,他仍侧转头面,极力按照阿妍吩咐,不去听她解手的声音,以免少女尴尬。
脑袋里的应师兄自是“废物”、“没用”、“风云峡之耻”的一通唾骂,但韩雪色已由满腔欲火中稍稍恢复理智,简直不敢相信方才他对阿妍做了什么,回头就算阿妍要杀要剐,他也认了,只希望她别气太久。
乌氅后传来一阵窸窣声,是薄纱裤褪下时与裙纱摩擦的细响。但,拜适才的荒唐举动所赐,少年不但能清楚想像她剥出纱裤的那两瓣浑圆雪臀,以及因勤练舞蹈而异常发达的结实大腿,甚至知道它们摸起来的触感是如何丝滑,掐进肉里又是何等弹手,乃至她蹲下时那夹在腿心里的酥嫩桃裂,还有那股鲜烈的气味……(……糟糕了!)
韩雪色硬得有些发疼,几乎产生撑裂裤裆的错觉,只能极力缩臀,却无法阻止迅速膨大的裆间支棱抵住乌氅。他本想将乌氅再挪前几寸,岂料才一动便听氅后的阿妍尖声道:“你干什么!”没敢继续造次,只能眼睁睁瞧着下身的丑态,即将演变成灾难。
是说她为何能盯着乌氅的些微动静,不是应该专心解手么?
阿妍根本就尿不出来。
那种即将失禁的酸感,从韩雪色的手指一离开腿心便迅速消褪,只是裸露身体的羞窘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此际才发现全无尿意。
但她需要这片以乌氅构成的隔栅来保护自己,恢复冷静,以及重拾对韩雪色的支配权。阿妍对少年说的是真话,她的确关心他、欢喜他,是结识了他,她才发现自己不想要皇宫大内的荣华富贵,更渴望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从没考虑过同阿雪以外的男人一起过。
她不是不能给他,她终究是要给的,但他不能这样要。
现在,她欢喜的那个阿雪又回来了,从方才那副手足无措地将她捧在掌心里的模样她便知道。
安下心来,反而更能回味魔手肆虐的快美,她其实是喜欢的,起码好不已,想着想着,不禁羞红了小脸;回过时,才发现右手食指尖已埋进腿心,被大腿夹紧的肥厚阴唇箝着玉指,但那股隐隐往内拉的吸力并非来自外物,而是深藏在湿透的小穴中,她必须动得极轻极缓,才不致搅出淫靡的唧唧浆腻声。
阿妍不常自渎。她从小就知道自己是要进宫的,便有皇命在身,也须验过身子清白,才能成为太子妃,姨娘特别请了稳婆传授她保护贞操的诀窍,替无数世家大户接生过的老婆子尽管说得隐晦,也总算让她知道:探入穴内的外物——是指手指的第一节——不可超过半截,逾此则危。
少女的自制力颇强,也不特别耽于逸乐,即使轻揉蒂儿的滋味极美,她也是久久才试一回,遑论纳入指尖这么危险的举动,早早便列入禁忌。
但韩雪色粗糙的指触仿佛开启了这扇禁忌之门,尝过之后,她便本能地想更深入些,无法满足于门外徘徊。
阿妍几乎停不住手指的动作,喘息渐渐粗浓,担心惊动氅后的男儿也大大增加了偷欢得逞的悖德之乐,直到看见那逐渐浮出氅布的异样凸起。
她对性事似有着天生的敏锐直觉,一转念便明白那是什么,见乌氅微动,心知韩雪色想要遮丑,故意大喊一声:“你干什么!”乌氅才止住不动,而原本只是猩红绒衬上的一点支棱,转瞬便顶出了瓜茄似的膨大棒形,不禁咋舌:“怎能……怎能这般大!”好心大盛,顾不得穿上纱裤,指尖轻轻点了一下,听氅后韩雪色迸出呻吟、又即时忍住,怕不是咬得舌尖出血,玩心益浓,连着氅布轻轻握住,似能感觉肉棒灼人的热度,诧然脱口:
“好烫……莫不是感染风寒,才得这般滚热?”韩雪色唔的一声,隔氅听着有些闷钝:“别……阿妍!别这样……我……我不是……”阿妍冷哼道:“我让你别、不要的时候,也没见你停手啊。站好……别乱动!”啪的搧了一记,见乌氅帘子晃如摇筛,忍不住“噗哧”一声,伸着柳腰爬前些个,双手握住那昂然翘起的巨物。
“……好硬啊!”少女忍不住赞叹,而那物事居然还在持续胀大中,她隔了几层布缕摸索形状,难免搔不到痒处,喃喃自语:“硬成这样……不疼么?”韩雪色兀自仰头嘶着气,没来得及接口,突然裤结一松,滚烫的杵尖吹到凉风,竟是阿妍隔着氅布解开他的裤头,婴臂粗细的狰狞巨物顿失束缚,一把弹跳出来,被她咯咯笑着三扑两捋,隔布握住,由衷赞叹:“真的是好大啊!”没人教过她该怎么做,但正如能隔着氅布解开结子,阿妍于此仿佛是天生的心灵手巧,笨拙的掐握并未持续太久,很快她便发现交握着上下捋动,尤其是忽快忽慢、若即若离,虚实相参的时候男儿的反应最强烈,喘息越发粗浓;过得片刻,韩雪色突然一声低吼,小手里滚烫的狞物一跳一跳地鼓胀着,温热的液感瞬间熨过氅布,仿佛也淌了阿妍满掌。
毛族少年不由自主地向前挺着腰胯,如以弯刀指着敌人,双腿微颤,射满了裹于杵尖的囊状空间。浓稠的精液渗过乌氅,沾满阿妍的手掌,她轻轻嗅了一下,并不觉难闻,在红绒衬里随意揩抹着,低头见氅角摆
动间,男儿的裤脚靴子等乍现倏隐,越来越抑不住想瞧瞧那物事的好心,突然拉高了氅布,一条湿漉漉的紫红肉龙便这么弹了过来,沾裹的阳精尚未化水,龟头上白浆处处,散发着腐果似的浓厚腥甜。
阿妍将撩起的氅布搭跨在阳物根部,伸手将其满握,果然没了隔布,热度一下从温热跃升为灼人的滚烫,充血的肉棒既坚硬又柔软,除了精水的微腥,凑近亦可嗅到少年淡淡的肌肤气味,比她想像中要更干净怡人,是会忍不住想亲近的,就跟他的嘴唇一样。
她伸出舌尖,轻轻舐了一口,感觉满意极了,仿佛连微腥的阳精也变得适口,但与剥壳儿水煮蛋差不多的杵尖她根本含不进去,只能像吃糖葫芦一样,一点一点地慢慢舔着,用丁香颗儿似的小巧香舌,细细品味着形状和惊人的粗长。
韩雪色简直不敢想像有这么一天,美丽高贵的阿妍会跪在他的身前,津津有味地替自己品箫,仿佛尽心服侍着丈夫、努力取悦他的小妻子。这不但超越了世间一切的春梦景致,更是身为男子的至极美梦。
阿妍根本就不需要任何技巧,她细滑的舌舐与肤触便是最曼妙的享受,况且她的小手和嘴儿也灵巧得难以挑剔;好不容易恢复的一丝理智,转眼又被熊熊燃烧的欲火吞没。韩雪色缓缓向后退着,阿妍呜的一声似在向他抗议,毕竟片刻也舍不下阳物,又继续吮得有滋有味,娇躯渐渐前倾,蛇一般的小蛮腰在他眼下豁然开展,还有那团鼓浑圆的结实翘臀,丰盈肉感的大腿……他将乌氅往下一罩,盖住了阿妍的上半身,这样她还停不下吸吮,仿佛只要有那根热呼呼、硬梆梆的美物,其他都不管不顾。韩雪色搂着她的蛮腰把整个人提将起来,边迈出步子,边享受氅包内阳物在小嘴儿里进进出出的销魂滋味,至于阿妍是如何吞下,贝齿又是怎么不刮着肉棒的,横竖他也想像不出,端捧着玉人来到一架软榻大床前,才将她轻轻放下。
阿妍双膝双掌微陷入绵软的床垫,摆成了头趴跪的小母狗,加上床架的高度,恰能吞吐阳物,索性翘臀沉腰,头蒙乌氅,继续美美的吃着棍儿。
韩雪色不知房间内是何时出现这样一张舒适的大床的,甚至到底置身在哪个房间里,也早已不复记忆,只觉肉棒被舔得无比舒爽,被乌氅蒙住上半身的阿妍,露于氅外的蛮腰丰臀堪称是人间绝景。
他想不出这么细的腰肢,怎能有这般丰满浑圆的屁股,瞧得阳物益发硬烫,将她缠腰所束的带子用力扯断,本欲褪她下身裙裤,谁知那锦缎缠腰居然有两层,里外不知缠了几匝,还得如许苗条,可见原本之细,堪称一把葫腰。
缠腰解不下,男儿把心一横,将阿妍的薄纱裙裤撕得粉碎,不理下身乌氅包里少女呜呜抗议,把手伸进她腿心,顺着黏腻的迷人桃裂滑动着,指尖欲进不进的擦过小巧的穴儿口,不住把磨出的蜜浆白沫儿往轻轻开歙的娇脂里推沃,阿妍连股沟里都抹满了白浆,淫靡到难以言喻。
他不想再忍耐了。就算宫毁了又如何?世间之大,只有阿妍是他的,他只要她,谁也不能从他身边夺去。
毛族少年猛将乌氅揭去,远远甩于脑后,身下的少女昂颈翘首,伸出灵蛇般的小舌头轻扫着一弹一跳的狰狞龙杵,迷离的眼波既清纯又妩媚。他将阿妍抱起,往大床中央一抛,少女惊叫着咯咯笑,酡红的绝美小脸恍若醉酒,然而滴酒不沾、最是懂事守礼的阿妍又怎么会醉呢?应该……是因为他的缘故罢?
韩雪色甚至不记得是怎么除去衣物的,他赤条条地爬上床,滚毯筒似的将阿妍往床心里推,绝色少女嘻笑着翻滚,横陈在摊展的蓝绿二色腰缠间,一丝不挂,蜂腹形的坚挺双峰微微摊散,圆滚滚的乳廓仍是又厚又绵,肉感十足。
她那葫芦般峰壑险伏的下半身,又较两团沃乳更肉,大大分开的腿心子里,夹着一只粉酥酥的浅润蜜蛤,本该是极之清纯,宛若初生婴儿般无瑕,漂亮到令人生不出半点邪念,谁知黏腻的淫蜜被男儿揉成荔浆似的浓白乳糜,活像被满满射了一穴,还沾淌得到处都是;莫说清纯,简直是荡妇淫娃才能有的淫艳。
那新炊馒头也似的白嫩耻丘上,覆着银杏叶状的扇形细绒,稀疏却集中,齐整得像是精心修剪过一般,益发衬出肌肤之白之细嫩。但阿妍谨遵稳婆的教导,从未整理过私处的毛发,她是天生如此,亦是由清纯中透出难以言喻的冶丽淫靡,足以令男人发狂。
看着阿雪跪踞她腿间,少女知道将发生什么事,忍着娇躯酥震,颤声道:“阿雪……呜呜……别……不成的,我们……啊……不能这样。”“嗯,我们……不能这样。”
他将那大到根本不该与小穴有甚牵连的美物蘸饱浆腻,抵着蜜缝轻轻擦滑,阿妍纤腰拱起,美得像要昏死过去。
“啊!不要……好麻……我们不行的,会……会害到很多人……啊!”龟头撑开了黏闭的小阴唇,随着一点一点没入,挤出一圈浓白稠浆。
“是啊,我们不能这样。你姨父姨母、宫诸位长老……都会受累。”连挤进半截指头都嫌狭仄的蜜膣,竟吞进了大半颗水煮蛋似的钝尖,紧迫的膣壁像样夹断入侵者似的,不住掐挤出白花沫子来。阿妍浑身紧绷到说不出话来,只能颤抖着轻摇螓首,用力撑拒着男儿钢板似的结实小腹,不住呜呜哀鸣。
“不行……呜呜呜……不可以!我是未来的太子妃……呜呜呜呜呜!”“不,阿妍,你说错了。”毛族少年缓缓俯低,压上少女剧颤的娇躯,毫不犹豫,百死无悔。“不管你要做什么人,你都是我的。”阿妍无法抗拒他的拥抱和亲吻,随着阿雪熊膛贴近,她本能屈起长腿,压平的脚掌收拢在男儿的腰畔,膝盖一收,仿佛要将他汲入体内,两人结合的部位逐步加深,巨大的阳根将小穴撑得满满的,莫说小小一圈薄膜儿,就连膣户本身,在龙杵之前也是障碍的一部分,注定要被辗平贯穿,灰飞烟灭。
两人紧紧拥抱着,密贴得再无一丝缝隙,阿妍眼前煞白,似乎脐下空空如也,再感觉不到半分实体,然而痛觉回复的速度超乎少女的想像,快感也是。
“啊啊啊,好硬……好胀……要坏掉了……啊啊啊……要坏掉了啊!”听着阿妍既清纯又淫荡的叫声,韩雪色心满意足,忘情地驰骋着,插得少女收紧腿儿,修长姣美的玉足反扣在他腰后;虽是男儿主导了欢好的节奏,整治得她死去活来,魂飞天外,但换个角度想,也能说是阿妍死死勾缠着爱郎的腰不放,无论他是如何凶猛剽悍,她都能一下不落娇娇地受了,永远还能要得更多。
毛族尺寸过人,韩雪色看似老实乖巧,逆来顺受,但于此一节则在同族中都算是天赋异禀,阿妍虽身段出挑,在女子中并不算娇小,然而玉户紧窄,实无容人之量,之所以能承受阿雪的粗长,盖因她天生淫蜜稠腻,分泌的量虽大,始终能维持稀蜜般的润滑。
若换了所出如清水般的女子,即使丢得再多,也受不住如此巨阳,就算没有裂阴,也少不了皮肉受苦。
虽然方才已出一回,但阿妍的紧搐收缩之强,即使韩雪色不动,都能硬生生往小穴儿外不住挤出白浆,膣内的肌束如活鱆足缠,圈圈收绞,他奋力挺动片刻,居然又有泄意,难以顿止。
少年支起上身,握住玉人夹在他腰畔的修长足踝往前顶,阿妍眼迷离,虽圆睁美眸却似已不能视物,藕臂胡乱攀抓落空,改揪耳畔床单,挺腰乱扭着,仿佛再不能承受。
“啊……又变大了!好硬……阿雪好硬!受不了了……啊啊啊啊————!”韩雪色撞得她上身抛甩,挺翘的巨乳疯狂划着同心圆,晃起眩目的白皙乳浪,低头瞥见她白嫩的耻丘、腿根处占满带了血丝的黏腻白浆,同沾艳迹的阳物几与她的腕子一样出,飞快进出窄小蜜穴,简直不知是怎么受的,杵径都快比大阴唇更宽了,更别提阿妍悦耳至极的放浪叫声,这才强烈感觉到“我得到她了”,蓦地马眼一张,无比凶猛地射了她满满一膣!
他趴在少女汗湿的傲人奶脯上,不住喘着粗息,怪的是:精力恢复的速度像是从未消耗一般,快到连他自己都觉心惊,阳物甚至没能消软,又在裹着阳精的湿暖蜜壶掐握之下,迅速胀硬起来。
韩雪色还未及思考,两人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阿妍的玉趾已从他的大腿背面一路滑到臀后,这屈起玉腿如蜘蛛的动作若能旁观,绝对是淫靡诱人到了极处,但插在蜜穴里的肉棒,却能清楚感觉膣肌随双足收紧,在足趾蜷起时跟着一绞拧;阴道口像剪刀般,由两侧往中间夹,带着箝断阳物的狠劲——这是旁观者难以想像的销魂,唯有身历其中,才能体会那样的惊心动魄。
“给我……还要……”阿妍轻咬着他的耳垂,那股子难以形容的娇腻与迷乱仿佛是另一个人。他决定不再思考,彻底沉沦其中。
无面新娘自符箓上撤掌,糊纸面具内侧挂满汗珠。
这“倒凤颠鸾云雨阵”的发动和操纵她再1不过,但韩雪色惊人的活动能力大出她的意料,毛族少年接连撞破隔间的壁板,在不同的房间内横冲直撞,逼得她不得不启动阵法全域,总算在“暮云之间”里逮到他俩。
韩雪色的阳物之大,连堂堂夜后、阅男无数的女郎也吓了一跳,有那么一瞬间她认真考虑过中止计划,以免阿妍裂阴而死,打乱了她的布局。但少女对于床笫之事的天分,毋宁比毛族的巨阳更令女郎诧异,该说圣上有识人之能,才给宝贝儿子找了这么个罕世尤物么?
瞧床褥及两人身上沾染的落红,阿妍的确是处子无误,这位未来的太子妃乃至皇后娘娘若能顺利进宫,将来的皇上便用不上后宫三千了,也算好事一件。
计划的第一步已然完成,两小看来能折腾要天亮,接下来,就看魏无音如何接招了——正想着,置于符箓旁的青玉小案忽放出微光,她赶紧捏了个法诀,消除小玉几上的阵法运作,心中暗叹一口气。
果然没有忒好的事。地近龙庭山,阵法的效果特别惊人,以往长老召见不是派人来唤,便是镖信传书,这青玉案不过摆设而已,如今也有摇铃叫人的功能了。
女郎闭起暮云之间的阵法通道,随手设下几道误导用的无形迷障,以及隔绝声息外泄的禁绝阵图——同样是托了龙庭山的地气之福,换作别处,她也没有能快速藏起两小,连自己人也未必能找得到的术数法门。
安排妥适,她打开一处隐密通道,拾级而上;脚下并置的一个个平顶方箱——也就是“房间”——上,布满密密麻麻的阵法符箓,在黑暗之中隐泛金芒。走着走着,连木梯的形体、踏足其上的声响等亦都不见,直到前路终无,她才停步,仿佛站立在垂于四野的无星夜空,风将动而未动,举目空茫,唯有远方四点炽亮,恍若北宸。
她知道这也是阵法效果。实际上她还待在流离轩殿的第二层,就是那些个“房间”的顶部,其余四人也是。
流离轩上一次发动此阵,应是她接任夜后之前,她上任时长老就是三位,十年来未曾增减。莫非……是“那个人”回来了?
象征流离轩的八臂斗母图里,其实暗指四个人,每人一面双臂,第四张脸藏在画面上看不到的脑袋之后。这四人不实际打理组织,只负责选拔培育每代夜后,由她们来统领流离轩;除了女郎,组织里的其他人不配知道有长老们的存在,只听命于夜后,代代流传,乃至如今。
近来女郎常忍不住想:流离轩到底是三位长老呢,还是长老以外的其他人?拿掉夜后,这两拨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人,互不相知,遑论什么休戚与共,一体同生。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好时机。做为下属,她肯定是得先开口的,女郎清了清喉咙,团手躬腰,朗声道:“斯土斯魂,从田从炗。第十九代‘夜后’黄离,参见斗姆、雷师、星官三位长老。”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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