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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完全自由的武侠世界-番外(1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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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1月9日


    陆月昔毕竟很少出门,所以被外人认成儿子的妻子,还是本能地娇羞起来,倒是说到兴头上的女子没有注意到这成熟大姐姐眉眼间的羞涩韵,继续侃侃而谈。【最新地址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的确有一些会污染河流的染料,它们是在远离水源的区域提取和生产的,使用那些染料的染坊也离河边很远。而我们身上纸衣的染料,桥上纸花的染料,都是从植物中提取的染剂,在水里一两天就褪色了,染剂被我们吃掉也没有什么害处……。」


    紧接着,女子将东平城的大概历史讲述了一番,大概说到曾经的东平城因为染坊集中,把穿过城区的整条河都污染得不成样子,后来是一位染坊的女工发明了从植物中提取染料的方法,这种染料并不耐水泡,但在许多不会遇水的地方就得以广泛应用,后来东平城因为染料的这段历史,分成了近水区和远水区两个城区……。


    「那位女工当时付出了很大的勇气,才将自己的发现公布于众,这对那时的东平城染料业造成了很大的冲击,尤其是当时东平城染料行业的总负责人是她的亲生儿子……。」


    女子絮絮叨叨地说着,陆月昔也十分自然地插入话题,吐字不疾不徐,温婉动人,「这种不污染水的染料,应用起来的确会出问题吧,就比如说亭台楼阁的外漆,用这种染料的话,下一场雨就漂白了……。」


    女子赞赏地点了点头,望向陆月昔的眼中带着几分欣赏与赞叹,其实连陆秋凌自己都没意识到,妈妈那种温柔知性学者的气质,对晚辈的吸引力简直是无与伦比。


    「是的。那位女工,也就是我们身上这种颜料的先祖,急于推广这种染料来作为矿石中提取的染料的代替,和自己的儿子起了很多冲突,也在那一场场的冲突中,对整个东平城的染料业造成了不小的打击。」


    「不过,后来不知怎么着,他们将两种染料分开应用,也借此将城市分成了两个部分……。那时的人们都觉得这对母子决裂了,但没过多久,大家就都收到了他们的婚礼请柬……。当时的事情众说纷纭,最为大家认可的一个说法是,这对母子本就因长期缺乏交流而充满矛盾,又一个未婚一个未嫁,在那次的争端中,思维碰撞之下,双方竟然意外地发现对方就是最符合自己期许的对象……。」


    一旁的陆秋凌浅笑道,「也就是说,这种染料的发明人,嫁给了自己的儿子呢。」


    而一旁的陆月昔,更是羞涩地不敢看那女人,若非四周有人,恐怕她早已缩到陆秋凌怀里去了。


    女子颔首道,「正是如此,几十年前,他们在这个节日结婚,这个节日也因此变成了对这段历史,对他们二人的一种纪念。女孩子们穿着她发现的染料染色的纸衣,而男孩子则是撑着小船在河上漂流,看到喜欢的女孩的话,就可以用船桨将水泼到桥上去,待到桥上的女人身上的颜色褪去,纸张也吸水变软,自然脱落时,一丝不挂的女人就会主动下桥坐到船上,和泼水的男人一边云雨,一边共同撑舟……。」


    「据说那对母子当初就曾如此,妈妈想证明自己的染料用来染纸非常合适,就自制了一套纸衣穿在身上去见儿子,结果又变成了吵架,气头上的儿子一杯水泼到妈妈身上,结果不仅冲掉了她纸衣的染料,还把纸衣弄破了,然后就是他们之间的开始——虽然真相可能未必如此,但大家都乐于相信这个传说,习俗也就慢慢变成这样了呢。」


    陆月昔饶有兴致地听着另一对母子间的故事,幻想着这对母子是如何解开内心的心结,又是如何决定献上爱心,相守终生的,而陆秋凌则是突然想到了很不妙的事,担心地望向那讲述故事的女孩,眼交流之际顿时得到了答案。


    「呀——!。!。小凌?。」


    等陆月昔回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陆秋凌一下子横抱起来,冲下桥去。


    「昔儿再留在桥上的话,就要被淋成落汤鸡了!。」


    二人的衣着自然是外地人,但人有意流水无情,被水泼一身的感觉想必不会好受。


    陆秋凌稍稍施展轻功,便抱着妈妈稳稳落在桥边,而那泛舟而行的精装赤膊男子已经用船桨撩起河水,向桥上泼去。


    几个女孩身上沾了水,在鲜艳的纸衣下宛如出水芙蓉,而纸衣上的染料在水的洗濯之下,也渐渐地开始融合,宛如在她们年轻曼妙的活力娇躯上铺上了一层正在融化的彩虹。


    不过船桨撩起来的水还是有限,并没有让哪个女孩身上的衣服完全脱落,但陆秋凌还是发现了那一叶轻舟上的春光,船篷下的阴影中,船夫的身后,软绵绵地伸出几只雪白的女人脚,「从脚的方向和位置来看,这个船夫至少收获了三个女人呢,都放在船篷里,想来是被干晕过去了吧……。」


    虽然刚才已经被狠狠地喂饱了,但这一幕还是让陆月昔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浅草色丝绸衣下的两颗饱满巨乳也微微地起伏不断。


    「妈妈看不清呢……。可能还是平常看书看太多了,有点伤眼睛?。」


    陆月昔在动情时,有时也会不断地顾左右而言他,来遮掩内心的紧张与悸动,而陆秋凌也没有点破。


    「所以,昔儿平常做学问久了的话,也该起来活动活动,多看看绿树,多看看远处,解乏之余也能护眼。正好蕾蕾捣鼓了一个每时辰都会响的小玩意,妈妈每过一个时辰,听到响声就要起来活动一下,就这么定了。」


    陆月昔撇了撇嘴,秀眉微蹙,「这样的话,妈妈的思路会被打断的啦。有的时候灵感正佳,就根本顾不上别的事,甚至连小凌叫我都听不到呢。」


    陆秋凌拥着陆月昔柔软纤细的柳腰,「现在昔儿是我的妻子啦,就听丈夫一句嘛。」


    陆月昔微微侧过身来,旋即温柔地将陆秋凌拥入怀中,春风般和煦温暖的娇颜在陆秋凌的肩头轻轻蹭着,「嗯。都听夫君的。这种融入生活点点滴滴的小细节,真的让昔儿意识到自己嫁人了呢……。」


    耳鬓厮磨的夫妻情话间,又一艘小船从花桥下经过,船桨扬起的水花泼洒之下,一个姑娘身上的染料随之褪色,纸衣也在被水泡软后脱落,露出残留着丝丝染料的白皙娇躯。


    后续的水花就将她身上的染料冲掉,那模样宛如一朵白莲的缓缓盛放。


    小船停在桥边,赤膊的船夫站起身来——他的下半身也自然是完全裸露,而变得一丝不挂的少女,也轻飘飘地跃上小舟,随即被船夫整个抱起来,一下下地抽插打桩,女孩的欢喜浪叫伴随着船桨拨水的声音,在这座五颜六色的城镇中悠扬飘摇……。


    虽说各地的民俗都因气候、地理环境、文化遗留等诸多因素而大不相同,但在如今的这片江湖中,似乎各种各样的民俗都与性爱挂钩,成为受到居民们歌颂赞扬的一环,和吃饭喝水一样寻常。


    以往的陆月昔对这些东西非常感兴趣,毕竟这本就是她作为历史记录者的工作之一,但此刻的她倒是有些心不在焉,又时不时地娇羞起来,彷佛是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爱人就在身旁一般,妈妈这怀春少女般的模样让陆秋凌都看得有些呆了。


    「小凌,你说……。我们婚后的夫妻生活应该是什么样的呢?。要是什么样的呢?。」


    陆月昔柔声道,语气中带着一分淡淡的愁韵。


    在吵吵嚷嚷的车水马龙中,陆月昔的声音温暖而优雅,就像她轻柔的脚步,绣花鞋踩过马路上的青石板时,清脆的声响悄悄叩着陆秋凌的心门,「昔儿觉得,夫妻的生活,一部分是游山玩水的浪漫,一部分则是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中互相打磨彼此的日常生活……。后者在妈妈嫁给小凌之前就已经体验了非常之久了,但像现在这样,和小凌散散步,看看风景,似乎又感觉少了什么?。好像除了婚礼和我们的女儿们,昔儿还少了点『嫁给小凌』的那种真实感?。」


    陆秋凌轻笑着将怀中的妈妈抱得更紧,感受着娇躯的体温和柔软。


    「因为缺少了『记录者』呢。


    昔儿自己虽然是这片江湖的记录者,记下这片大地上的民俗与历史变迁,但却忘记了,我们的婚后生活同样需要有外人留下记录。


    看那边。」


    三三两两行人间,青石路边,一位须发微白的中年男子正认真地执笔作画,面前一张白玉案,案上便是染墨的画卷,一眼望去,稀稀落落的几笔之下便是勾勒出花桥和街道的盛景。


    黑白的水墨画自然和肉眼所见的五彩斑斓不同,但寥寥数笔却是能激发人的联想,让这画幅反而更加栩栩如生……。


    再仔细看去,承载画卷的白玉案,色泽白里透红,曲线凹凸有致,优美迷人,隐约可见乌黑的稀疏软草——那居然是一个跪趴着的女人。


    她将嵴背撑平,用一丝不挂的光洁玉背来托着画布……。


    陆秋凌拥着妈妈靠近,和那作画人攀谈起来,从二人的对话中,陆秋凌便得知,这被他当做画桌的赤裸美人便是他的妻子。


    她本是这一带赫赫有名的侠女,衣着飘逸,剑法灵动,清冷如秋露,淡雅如春风,而这作画人当初为她作了一幅肖像,这女侠便死心塌地地爱上了他……。


    不会武功的陆月昔不识其中奥妙,还道是这女侠倾心于他的艺术,甚至甘愿用自己的身体为画桌,而陆秋凌则是悄悄将怀中的美母娇妻拥得更紧,整个人也微微地靠近了那男子两寸,「摄魂笔?。」


    作画人手上的笔突然一抖,苍劲有力的笔锋中央染出一小团墨迹,「……。阁下是?。」


    陆秋凌摇了摇头,「我们的姓名与你无关,我也不是来追杀你的,纯粹是今日偶然间得以一见『堕落谷』目前唯一幸存的出逃者,有些好罢了。」


    「你……。」


    作画人连第二个字都说不出口,面前的这个人,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是对手,而且他显然对自己的事情了如指掌,这样一来,就更不能强拼。


    这位作画人和男子身旁的饱满文雅美人一样,不会任何外功内功招式,而他被堕落谷盯上的缘由,就在于他机缘巧合之下得来的「摄魂笔」,只要用这根笔将女人画下,她就会死心塌地地爱上笔的主人。


    作画人从那之后就开了家画坊,专门负责给人作肖像画,而他笔下的女人也全都成了百依百顺的私宠和收藏品。


    利用她们的家产,作画人很快就起了大宅,将自己的这些性奴私宠全部收入囊中。


    这样的行径很快就被堕落谷人注意到,早在陆秋凌依偎在姐姐身边初出江湖之际,堕落谷人就找到了这位作画人,让他自己做选择:加入堕落谷,重还这些女人自由,或者作为作恶多端的淫贼被诛杀。


    不会武功的作画人还是选择了成为堕落谷的一员,但在堕落谷那样一个不断吸引女侠女将送上门去受奸的秘之地中,他完全无法染指任何一位女性,毕竟她们在成为谷中性奴和泄欲工具之前,都是怀着一身或强或弱的武艺,要诛杀谷中淫贼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作画人也自然没有机会给敌人们安安新新作肖像画。


    也就是在那时,作画人才明白,这堕落谷看似是大淫贼的巢穴,其实是他们的监牢。


    而这段经历也让他陡然间惊醒,明白了曾经的自已是如何亵玩女性的尊严和灵魂。


    他折断了那根摄魂笔,逃出了堕落谷,来到这一带弃画从耕,成为一个掉进人群都找不见的寻常农夫,直到这位女侠某一日风尘仆仆地借宿。


    虽然衣角有轻微破损,显然是历经一场恶战,可女侠的潇洒从容气质却将她周身的杀意尽数遮掩,而习惯了农耕生活的作画人,被这仙子一般的清泠女侠突然造访,几近被遗忘的画笔画功也伴随着回忆的浪潮一下子涌上新头……。


    没了摄魂笔,他的画作不再具有勾走女性新魂的魔力,但女侠看到这个「寻常农夫」


    磨墨作画,看到自已的肖像时,不禁有些无奈地浅笑起来,「人家看起来有那么狼狈吗……。」,旋即抽出剑为镜端详一番,二人俱是哈哈大笑,旋即促膝长谈,不亦乐乎,那个夜晚也就自然地发生了一切。


    其实作画人自然明白,有了摄魂笔,自已就很少钻研画技,却没想到几年后当自已重新拾起画笔时,居然还有一位佳人倾新于自已已经生疏的画功,而历经浮浮沉沉的作画人也坚信她是上天赐予自已洗新革面之后的礼物,二人便是成了亲,女侠也随之退隐江湖,新甘情愿地服侍爱人作画,为他研墨,为他做饭,甚至自已主动当他的画桌……。


    随着性爱之风的蔓延,他们虽然不和城市里的其他男男女女进行肉体接触,但也顺应了当地民风,女侠用玉背当做夫君的画桌时,往往只着亵衣甚至一丝不挂,毕竟衣衫易皱,作为画桌的话,还是滑嫩光洁的肌肤为上佳。


    陆秋凌笑道,「我和堕落谷也算有几分渊源,你的故事我从他们那里就已听说。你的确是从堕落谷出逃后唯一幸存的淫贼,但也是在肉欲中回过头来,改邪归正的第一人,所以他们没有追杀你,我自然也不会,甚至不知你在这里。」


    那作画人轻轻摇了摇头,「原来如此。不过在下还有一个疑惑,既然阁下已经从堕落谷中知道摄魂笔已经被我毁去,又如何从我刚才的作画中认出摄魂笔的呢?。」


    陆秋凌望向怀中的陆月昔,这位聪慧的成1没人学者听着两人的对话,也明白了大概,「你的行笔和画功是有故事的,所以对于夫君来说,自然不难猜。」


    陆秋凌欣慰地浅笑起来,旋即从行囊中摸出一根画笔,这其实只是寻常的笔罢了,是在半路上买来给陆月昔的游记用的。


    「堕落谷专门修好了这根摄魂笔,希望将其物归原主,也相信先在的你能够妥善运用——」


    作画人接过那根笔,看都不看,没有一丝停留地将笔掷出去,落入泛着丝丝染料色的河水中不见踪影。


    「这就是它该有的宿命。这些年来,我一直居住于此,深深地爱上了这座城,也深深地爱上了娘子。这根笔,就该归于河底。少侠,感谢你为这段往事画上了一个最终的句号。」


    「既然如此,能否劳烦阁下再多画几笔,为我们夫妻俩作一张画?。」


    事实上陆秋凌的年纪也不算小了,毕竟和妈妈生下的两个女儿都已经完成了受孕和分娩,但陆家人从外表和身体机能上来看,都与二十余岁的青年无异。


    因此,在二人无意的隐瞒之下,作画人也很自然地以为二人就是夫妻——事实上也是如此,陆月昔毕竟是陆秋凌明媒正娶的正妻呢。


    「就用这个姿势就可以吧?。」


    陆秋凌微微将头侧向怀中的没母娇妻,陆月昔也很自然地侧过头,二人相互依偎着,作画人也抽出一卷新的画布,将刚才的山水画收起来,又将画布铺在妻子光洁白皙的玉背上,挥毫泼墨。


    对妈妈的身体每一处都再1悉不过的陆秋凌,自然发先了陆月昔有些紧张的肢体语言,她整个人的周身肌肤都紧绷绷的,而当陆秋凌问起时,陆月昔正紧张地盯着空白的画卷上一点点浮先出二人的面容,有些羞涩地回答,「被别人作画的时候,自然是一下都不能动的吧……。能作为小凌的妻子,这种强烈的幸福感好像终于有实体的见证了……。」


    「所以说嘛,我们之间的夫妻生活是需要有除了昔儿之外的『记录者』来见证的呢。


    不过,除了这幅实体的见证,能够作为我们夫妻之旅的印记的,还有这个哦。」


    一边说着,陆秋凌一边将手绕过妈妈的纤细柳腰,手指摸索着按在陆月昔的子宫位置轻轻按压揉搓,顿时惹得陆月昔白皙柔没的俏脸泛起羞涩而动情的红晕……。


    感动不已的作画人并没有收钱,陆秋凌和陆月昔取过画卷,道谢后便离开了,而那幅画自然也是被陆月昔细细欣赏了好几遍,「就算没有摄魂笔,那位画师的画功其实也很厉害呢。把妈妈的那种羞涩的样子都画出来了……。虽然和未来的盒子那个栩栩如生的作画功能没法比,好像叫『照相』,按一下就记录下了画面,但水墨画的意境还是很美好的呢。」


    和另一个世界里的梁丝诺意外相遇的事情,陆月昔自然也给陆秋凌讲了,虽然陆月昔看到梁丝诺的第一眼就喜欢得不得了,觉得如果将她带回自己的世界,小凌一定会喜欢她这个漂漂亮亮的妈妈,但转念一想,梁丝诺在她的世界也有一个昵称叫小凌的儿子,他们二人也有着和自己一样的禁忌关系,这个幻想也就作罢——陆月昔甚至隐隐约约觉得,梁丝诺当时可能也是这么想的,想把自己带给她的儿子……。


    不过梁丝诺带给自己的那份情趣内衣(这个词是梁丝诺说的,陆月昔记下了这个怪的说法),陆月昔倒是很珍重地收藏了起来。


    行至无人处,陆月昔突然红着脸缩进陆秋凌的怀里,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带着明显的情欲气息。


    「都怪小凌那会隔着衣衫按妈妈的子宫位置……。又忍不住想要了——」


    一旁正好有个青石板凳,陆秋凌抱着妈妈坐在板凳上,而陆月昔也十分动情地分开白皙诱人的光洁美腿,面对面坐在陆秋凌怀里,让陆秋凌能够尽情地用双腿感受浑圆绵软的美臀触感。


    「这次旅行之后,昔儿一定会再怀上小凌的女儿的吧……。妈妈子宫里的精液好像就没有干过,走一路流一路……。」


    「还不是昔儿的小穴太舒服了,每次我要射的时候都死死地缠住肉棒不肯松口,每次都让我忍不住射在最里面……。」


    虽然如此,陆秋凌倒也明白,陆月昔动情的很大一个原因,还是听到了那个作画人和侠女妻子的甜蜜故事呢。


    尽管作为学者的陆月昔对历史上的诸多大事,都是从一个毫无感情波动的记录者视角来看待,但对于这种男女间的情事,陆月昔却是十分能够共情,有时看到资料上情投意合的眷侣,陆月昔就会心动地找到陆秋凌,用羞涩而含蓄的方式示爱……。


    「那位画师和女侠相恋的故事真的好棒——嗯啊——一下子就顶到最里面了——」


    陆月昔连衣服都不愿脱,急切地解开亵衣和丈夫的腰带,掏出硬挺的巨根,紧接着便坐了下来,用爱液泛滥的动情蜜穴一下子整根吞没陆秋凌的粗长肉棒,随即扭动腰肢上下套弄起来,一双粉嫩藕臂也同时亲昵地拥着陆秋凌,在寂静无人处,大胆地用含情脉脉的水润双瞳望向将自己抱在怀里尽情品味的爱人。


    毕竟陆月昔的体力并不算好,所以陆秋凌十分贴心地用双手托着妈妈浑圆丰腴的两片臀瓣,来帮着她抬起身子。


    至于向下坐就不用陆秋凌出力了,一来陆月昔的饱满色气娇躯本身就具有相当的重量,而来陆月昔自己也总是很期待着蜜穴一下子被肉棒贯穿的销魂快感……。


    虽然用手托着妈妈的美臀,少了她的臀肉一下下砸在腿上时的肉感和满足感,但用手肆意揉捏陆月昔的柔腻臀肉,感受将妈妈托起来的触感,也是绝佳的体验呢。


    「那位作画人和女侠,让妈妈忍不住幻想……。如果我们在此前并不相识,然后像他们一样陷入热恋——呜哇……。顶到妈妈的子宫口了——浑身酥酥麻麻——」


    陆月昔的子宫口当真是敏感点,被肉棒戳几下,就惹得文雅温柔的学者美母浑身酥软脱力,高挑饱满的娇躯现在几乎完全是被陆秋凌托着肉臀一下下套弄肉棒了。


    「可我和昔儿其实也差不多呢。我很小的时候就被送走,直到长大才找到妈妈……。」


    「不是的啦——」


    陆月昔温柔细腻的声线带着动情的诱人气息,「总感觉我们的恋情好像来得太自然了,很自然地就和小凌做了,很自然地有了小凌的女儿,然后很自然地和女儿一起怀孕……。不像他们一样有着改天换地一般的山盟海誓——咿……。」


    娇声诉说的静雅美母,小穴在激烈的快感下不断地吮吸收缩,从柔韧变得绵软的子宫口也随着一下下的怀中骑乘套弄,和陆秋凌的肉棒龟头一次次地接吻。


    爱液和不久前在河边被内射灌注的精液混在一起,随着肉棒的抽插被挤在花心口一顿搅拌,且不说妈妈的多汁温热蜜穴有多么销魂诱人,仅仅是听一听蜜穴被肉棒一次次抽插搅弄时,精液和爱液被不断搅拌研磨带起的淫靡声响,就让人忍不住要射出来了吧!。


    感受着妈妈温暖的怀抱和温暖的小穴,陆秋凌忍不住轻笑起来,「因为历史资料上的东西是会有艺术加工的呀。妈妈也可以把我们的故事写进书里,后人也一定会为我们的夫妻故事而感叹不已——甚至可能会有后世的母子,一边看着我们的故事,一边像这样抱在一起插穴做爱……。」


    「咿?。!。!。——」


    软绵绵垂着的两条白嫩玉腿突然不断发抖,猛烈夹紧的肉穴,凹凸不平的肉壁一下子涌上来。


    只是想到后世的母子恋人也会看着她和陆秋凌的故事,展开和现在的自己一样的幻想,陆月昔就一下子被干到了一波高潮,整个人浑身酥软的同时,最后的力气则是用四肢缠着怀中的爱人紧紧相拥,一点空隙都不想留下。


    「从今往后,我们可以慢慢地在书籍作品上留下我们的故事,我们的温馨片段,我们的日常生活——目标就是让,哪怕是不认识我们的人,看到昔儿妈妈的文字记录,也能知道我们过着十分幸福的生活……。」


    这样的性爱就是兴致到了之后的即兴缠绵,妈妈大概被插了七八十下就连着高潮了两次,喷得不成样子,而陆秋凌一开始也没有持久战的打算,很快就有了在亲生美母的销魂花径中尽情爆射的冲动。


    陆月昔的粉嫩蜜蚌早已不知被陆秋凌内射过多少次,她自然很清楚肉棒的跳动意味着什么,「夫君,我们的婚后生活,就从这次旅行的游记开始哦——」


    陆月昔动情地吻上陆秋凌的唇,旋即转为浓情蜜意又细致入微的绵长舌吻,这个小动作除了意味着女体动情的顶端,也是一种无声的肢体语言:「妈妈连续高潮时的叫床声会比较大,只要亲上来的话,就不会吵到小凌的姐姐和女儿们」——「呜呜呜呜呜呜——!。!。!。!。」


    完整的浅草色丝绸修身裙还完完整整地穿在陆月昔身上,收束她那色气满溢的巨乳纤腰肉臀身材的同时,也少了几分直白的色欲,只有她从两侧开口的裙摆伸出的白嫩美腿在悄声诉说着雌性的肉体语言。


    勾着儿子丈夫腰肢的纤细小腿与绣花鞋包裹的柔软嫩足,大腿内侧嫩肉都抖个不停的样子,是隐晦的受奸信号,而那随着肉穴套弄而一颤一颤的浑圆美臀,就是相当直观的画面了,虽然看不到赤裸白皙肉臀被奸出一波波肉浪的淫乱画面,但在衣衫下面一抖一抖的臀瓣,每看到这位温雅美1女的玉臀抖一下,就能猜到一定是被狠狠地顶到蜜穴最深处……。


    在陆秋凌射精的瞬间,陆月昔也十分默契地找好时间,整个人坐到最深处的同时,子宫口也变得无比柔韧,调整好角度让肉棒对准子宫口尽情喷射浓精。


    被心爱男人的肉棒奸到高潮不断之余,又在连番绝顶的顶峰被灌精内射,强烈的幸福感让陆月昔缠着陆秋凌紧紧相拥,在樱唇吻着陆秋凌,舌尖搅拌缠绕的同时,下半身的蜜穴樱唇也安静地紧紧吮住粗长肉根,感受着被一股股浓精灌满蜜穴的那种充实感。


    双双高潮之后,二人又耳鬓厮磨地缠绵起来,「我和秋烟姐一起出门,其实就和这样差不多,有时是像我们刚才在河边那样的尽情交欢,有时又是像现在这样,兴致到了就快点做一次……。和爱人的旅行,就该是这样的吧?。」


    陆月昔的浅黛眉弯成柔月,「是呢。转念一想,因为早在妈妈嫁给小凌之前,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所以那些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其实我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倒是,小凌刚才说得好色哦……。说我们的故事还要艺术加工一下……。」


    陆秋凌拥着妈妈的纤细柔软腰肢,刚才的两次做爱都选择了让妈妈在上面扭腰自己动的姿势,当真是十分满足。


    「虽然昔儿不信鬼,但我们的姻缘,我还是希望得到祝福和庇护呢,不管怎么说,讨个彩头总是好的。」


    耳语一番之后,陆月昔吹弹可破的白皙俏脸上泛起幸福的红晕,「就依夫君的。收拾收拾就过去吧——」


    只是,陆月昔的那一身浅草色修身裙,裙摆还是沾上了星星点点的爱液,显然是不能再穿了。


    用手帕给陆月昔擦拭干净双腿内侧和小穴口的爱液与白沫,然后再挑一件不那么花哨的衣衫换上,至于手帕和换掉的衣服,陆秋凌就在河边洗了洗,洗衣时路过的轻舟上,还回荡着一个个花桥姑娘的婉转娇吟,河水中微微泛红,应该是上一个被冲掉身上颜色的花桥姑娘身着红色。


    而那件浅草色的衣裙,洗净后也带上了片片缕缕的浅红色,就像是草丛中的几点小花,反而更具一番美感——虽然用干净水再洗一下就掉了。


    ————————陆月昔换上了一身素雅的白色布衣,将刚才被抱在怀里干时摇散的乌黑秀发认真地盘起来,整个人的气质顿时让陆秋凌移不开眼。


    妈妈本就是清丽脱俗、淡雅幽静学者,披上这纯白的布裙,再将秀发挽起,露出白皙的后颈,便是更显恬淡的知性气质,整个人都显得飘然如轻云,让陆秋凌忍不住一下子牵起妈妈的手,怕一阵微风就吹走这如梦似幻的优雅美人。


    「小凌?。不要这么用力地牵着妈妈的手啦……。昔儿已经嫁给小凌了,不会跑掉的呦。」


    其实这就是陆月昔最常穿的素色衣衫,宽松舒适,又和她的气质十分搭配,顺便还能遮挡一下她的爆乳和安产肉臀;而陆月昔高挑迷人的身段又能撑起这件白裙,丝毫不显臃肿。


    至于刚才的那件修身裙,陆月昔平时也不常穿,而陆秋凌看到妈妈的饱满色气娇躯轮廓被一件连衣裙死死束缚,那惊人的诱惑力可是比裸体还要强。


    出发之前,二人还去了城里的馆子用餐。


    东平城的饮食果然也离不开色彩,店家赠送的凉菜是拌三丝,灰白透明的粉丝、青椒丝和红椒丝裹着酸辣开胃的调料搅拌均匀,热菜则是五色烧鱼、七彩烩豆腐和八珍汤。


    其实陆月昔一开始就疑惑,既然可使用的染料进了河水,那水里的鱼会不会也染上颜色,而这五色烧鱼就做出了解答。


    炸过的鱼肉浇上汁再烧制,金黄酥脆的外壳也吸收了汤汁的鲜甜滋味,而那诱人的浅黄色就是鱼出水时的颜色,而当一筷子夹起鱼肉时,二人才惊地发现鱼肉中居然一层层地排列着不同的颜色,鱼骨已经不见,而最靠近鱼骨的是一层绿色,接着便是一层肉红色,


    然后是一层金黄色,然后是鱼肉的白色和外壳的浅黄色。


    一入口才发现,那不同的颜色似乎是不同的食材,口味兼具酸甜、咸香、鲜美,口感又是丰富无比,炸制的酥壳烧制后吸足了汤汁,然后是绵密紧实的鱼肉,紧接着居然是一层脆壳的油香鱼糜,再下来是被夹在鱼内烧制的一层肉,颇具口感,最后则是带着蔬菜清香的鱼蓉,一口就彷佛是同时吃了几道菜,就连见多识广的陆秋凌也不禁赞叹,扒开鱼肉端详其中奥妙。


    一旁的跑堂也补充道,「五色烧鱼可是本店的镇店大菜,取东平河黄花桥下的新鲜草鱼,从鱼尾取出鱼骨贴骨肉剁成鱼蓉,一半与菠菜蓉混合,一半搅碎后裹粉过油炸成鱼饼,中间夹入一层嫩羔羊肉切成的肉馅,三层一起贴着鱼骨塞入其中,同时整鱼不破,然后再先炸后烧,最终成菜。寻常人仅仅是整鱼去骨就难以做成,要么弄碎了鱼肉,要么弄破了鱼皮,而有的人又会取肉过多,最终导致成菜少了鱼肉自身的洁白色。还有的厨子……。」


    七彩烩豆腐和八珍汤倒是乏善可陈,但口味却是上佳,毕竟用料丰富。


    靠着食材各自凑了七八种颜色,食材彼此也不抢味,厨子的功力可见一斑。


    「可惜没有带蕾蕾和小月儿来……。她们两个总是想当小凌的餐具呢。一个喜欢用脚趾当小凌的筷子,一个喜欢用躺下时小腹的凹陷当小凌的汤碟……。虽然随着她们怀孕以后就没法当汤碟了,但现在她们应该又可以这样做了呢。小凌真坏呀,蕾蕾和月儿都当妈妈了,到时候她们的女儿看到妈妈当爸爸的餐具,不知道她们会怎么想呢~」


    陆秋凌的胃口自不必说,而陆月昔的饭量其实这些年来都不错,可能和她的常态泌乳有关。


    再加上一路走走停停和缠绵相奸,二人也都饿了,两道热菜,一道小菜,一份汤,居然被吃得干干净净。


    「呜~这边的饮食调味其实和家里还是不太一样,不过还是吃得很饱呢。」


    用餐以后,两人手牵着手在阳光明媚的马路上晒太阳散步,陆月昔这般感慨着。


    「小凌和小秋烟做菜真的很有一套,感觉妈妈的口味都被养刁了呢。」


    话虽如此,但陆月昔其实对口腹之欲并不甚在意,毕竟总有时候儿子和女儿都不在家,而那时陆月昔也会像之前那样随便弄点蔬菜煮成汤,一天三顿吃蔬菜汤都没关系。


    陆月昔能够将书籍作为精食粮,但她给陆秋凌生下的女儿们可就做不到了,蕊蕊还小的时候,陆秋凌和陆秋烟一出门她就哇哇大哭……。


    结果便是,陆月昔虽然会做的食物很少,但口味却是突飞猛进,尤其是陆月蕊这只以妈妈为人生目标的女儿,也喜欢上了一边和妈妈吃蔬菜汤,一边钻研古籍的生活;而陆秋凌和妈妈的第二个女儿陆月蕾,就练就了相当不错的厨艺。


    陆家倒是还有一个怪的传统,因为那座宅子此前一直是陆月昔一个人住,所以她的餐桌就是一张十分简陋的小桌子,后来女儿和儿子回来以后,三个人用一张桌子其实倒也还能接受,但在她们先后怀孕生下女儿后,桌子就变得有些不够用,陆月昔又舍不得扔,于是陆家的早中晚餐就变成了排队分批吃……。


    虽然考虑到重大节日的家宴,陆秋凌又订制了一张大圆桌,但平常都是排队用那张小餐桌的。


    自从陆秋凌找到陆家分散出去的三个旁支家族:柳家、林家、水家,将她们全部带回陆家,收入胯下后,人多到甚至可以从天亮一直吃到天黑……。


    听到妈妈聊着刚才的午餐,陆秋凌也不禁感叹,「这里的调味确实偏甜口,蕾蕾应该会很喜欢,那条鱼她现在应该能一口气吃光一整条。」


    陆月昔甜甜地笑起来,「毕竟小蕾蕾现在也当妈妈了呢,给宝宝喂奶还是很需要营养的……。呜,想蕾蕾了——」


    明明每天都能见到两人心爱的可爱小女儿,但才出门没几天就总是忍不住想女儿们,聊着女儿们的趣事,她们小时候憨态可掬的模样,成长时问着爸爸妈妈世间大事的样子,初次发现怀孕时的紧张兴奋与焦虑不安……。


    的确,在陆月昔嫁给儿子之前,她就已经提前感受了和爱人一起抚养孩子的复杂体验,而在结婚之后,这种提前透支的育儿体验反而是给陆月昔和陆秋凌带来了别样的五味杂陈,固然有因为没有育儿经验而闹得一团糟的狼狈回忆,但想到女儿们,总归内心是甜丝丝的。


    雪白的布裙在晌午的绚烂阳光下,如同最洁白的云朵般令人心旷怡,随着足踩绣花鞋的莲步轻挪,长裙后摆也微微飘摇,时不时露出一寸白皙的脚踝,仅仅是听着不疾不徐的轻柔脚步声,陆秋凌就已经能够想象到妈妈一双美足一步步踏过青石板路的画面了。


    宽松柔软的长裙手感柔和,但还是比不上陆月昔柔软迷人的娇嫩肌肤,即使是隔着布料,也彷佛稍一用力就能掐出水来,这水润嫩滑的肌肤简直不像是一位妈妈能够拥有的。


    又是一阵微风拂过,稍稍带起白衣裙角,也微微搅乱了陆月昔挽起的鬓角秀发,古色古香的美人探出手将鬓发梳回而后,白皙的纤纤玉手,指缝间依稀可见清秀脸颊上的幸福浅浅红晕,那一幕便是比春风还要醉人。


    而被微风轻轻扯动的衣裙也让陆月昔曼妙而火辣的身材尽数显现,挺拔的饱满巨乳随着脚步节奏而颤悠悠地微微抖动,傲人的鼓胀奶球轮廓彷佛能够夹住春风一般;前行的步伐之间,微微凸起一点点的1女小腹与两条大腿之间的衣裙布料,撑起惹人遐思的倒三角,那种令人心醉的优雅感也和春风一道扑面而来,至于陆月昔那圆润迷人的丰腴美臀,两片浑圆臀瓣就更是随着步伐节奏而自然地上下起伏,陆秋凌每次品鉴美母的白衣着装时,都忍不住感慨,如此安产诱人的蜜桃美臀,是如何在这白衣下显得那般清幽淡雅的……。


    「昔儿这身真的很漂亮呢。」


    仅仅是牵着妈妈的手一同行走,只能看到半边身子,陆秋凌也不禁感叹道,「真的很有陆家正妻的风范呢,多了一分妈妈平常没有的端庄气质。」


    陆月昔开心地点了点头,眉梢都洋溢着喜悦的笑意,「是呀,刚才和一家三口擦肩而过,好像是那家的小孩子不好好读书,然后他的爸爸妈妈就在小声说,『你要好好读书,将来成个大人物,才能娶到那么漂亮的大姐姐』……。


    看来小凌和我真的很有夫妻相呢。


    不过小凌是我的儿子,和妈妈有夫妻相什么的,好像也很正常呢。」


    「况且,一会要和小凌去一个严肃的地方,不能穿得太花哨呢。虽然昔儿一共也没几件花哨的衣服……。」


    出城以后,二人便携手前往城郊的一座小山。


    东平城的染料文化也只在城内流传,刚出城没多久,映入眼帘的便是纯粹的洁白。


    小山从山脚到山顶,几乎遍布雪白的梨花,彷佛隔着很远都能闻到梨花的馨香。


    而遍布梨花树的山顶,有一间朱红色的庙宇,这就是陆秋凌和陆月昔约好的旅途下一站——前往寺庙祈福,寻求姻缘。


    「倒是,求姻缘的话,应该是在婚前吧?。不过妈妈在嫁给小凌前,大概也不会愿意出门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一朵朵雪白的小小梨花,花瓣如同女人的肌肤般,在春风中婆娑轻舞,嫩黄色的花蕊更是点缀着让梨花丛变得更加恬淡柔美,偶有飘落的花瓣落在向寺庙的蜿蜒山路边,带着清香落在陆月昔的肩头,都不禁让二人为这绚烂而清幽的美景而屏气凝,彷佛稍稍呼气重些,就会惹得一阵梨花雨落。


    这琳琅满目的雪白梨花,虽是有些遮挡望向山路尽头的视线,但也让这登高的小路变得如梦似幻,通往寺庙的静谧山路,彷佛都染上了这种梨花白色,这抹白色也能够深深留在人心底,让每一个踏过这条小路的参拜者都记得那一刻的心情。


    这个时辰的山路安静无人,只能听到微风拂过梨花的沙沙声,还有一旁妈妈的脚步与呼吸声,稍有急促,「小凌,昔儿突然有些紧张……。你说,寺庙里的和尚尼姑,会不会认出我们其实是母子呢?。」


    按说陆月昔的容颜和身材都迹般地保持着年轻的模样,在陆秋凌旁边完全就是温柔得体的小媳妇,然而,自己和陆秋凌的母子关系与夫妻关系,陆月昔其实从未让外人同时得知这两点,性格内敛温和的陆月昔,虽然想在书本上留下和身旁这个男人的记录,但还是不愿被外人打扰的。


    况且,毕竟是求姻缘的祈福,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陆月昔也隐隐地心生几分敬畏。


    陆秋凌牵着妈妈的柔软玉手,稍稍用力捏了捏,「只要咱们情真意切,僧侣的祝福也就是真心实意的……。」


    「嗯~」


    陆月昔浅笑回应,稍稍加快了步伐。


    飘落的梨花像是时间流动的步伐,让陆月昔彷佛看到了和身旁的陆秋凌一同度过的多少个春秋冬夏,少年时才回到家的陆秋凌,在妈妈和姐姐身旁长大,而陆月昔也当真在这一段情色旖旎的时光中,将她被书本充满的世界开始留给孩子们。


    这种刻入灵魂般的朝夕相处,要如何地虔诚祈福,才能称得上过往的幸福呢?。


    陆月昔暗自思索着,将陆秋凌的手牵得更紧。


    轻叩寺门,便有一灰色僧袍尼姑出门相迎。


    这尼姑面容端庄,虽是姿色平平,但面容间隐有佛光宝相,在朴素的灰色僧帽下更显得令人心安。


    僧袍虽是十分简朴的灰布制,仍然隐隐约约可见她的曼妙身材,只是那安静祥和的气质让人没法心生色念就是了。


    陆秋凌简单地说明了来意,自己和妻子想为二人的姻缘上香祈福,许下愿望,也为寺里捐点香火钱。


    尼姑含蓄地点了点头,便在前方带路,步子四平八稳,看着武功不低。


    寺庙中飘荡着焚香的气息和隐隐约约的诵经声、木鱼声,当真是让人感到心如止水。


    不过,陆秋凌倒是一直在暗暗关注四周的异样。


    虽然山寺外的梨花简直是毫无肃杀气息,但陆秋凌还是本能地做好了防范,也悄悄地给妈妈用腹语传音。


    倒是,如果是陆秋烟在的话,就可以通过她的读心和交流,直接不开口对话了。


    「昔儿也要当心,以前我和秋烟姐的确在江湖上见过一些『淫僧』,借着佛门的幌子大行淫邪之事,包括且不限于迷倒女香客后奸淫调教;招募尼姑入庙后囚禁侵犯;甚至是在附近绑架女性后关在寺庙里豢养……。


    同时还能借着佛法大行苟且之事,诸如用掺了媚药的香来催动香客情欲或是将其迷倒、曲解佛法后和僧人尼姑聚众淫乱、甚至有的淫僧还会财色兼收,把不明就里的女香主骗得分文不剩……。


    就比如之前有次秋烟姐给妈妈说过的,一个大户人家的大小姐去寺里祈福,却被江湖骗子假装的方丈骗财骗色,那女子反而对假方丈深信不疑,不仅将被那假方丈插穴当成佛法,还配合着假方丈哄骗自己的女儿和妈妈来受佛法洗礼,直到三人都因奸成孕……。」


    陆秋凌和陆秋烟的江湖行,就是为了除去这片性解放大地上不安定的因素,诸如这些依靠欺骗和抢夺的淫贼,就是这对姐弟游侠兼姐弟情人诛杀的对象。


    而陆月昔还是对此不以为意,要知道,她可是从不知危险为何物的。


    「和梦芸妹妹呆得久了,昔儿也能从气质来揣摩人心善恶了,她不是坏人呢。」


    这一点陆秋凌倒是没法反驳,这似乎是和家传的功法一样是难以名状的东西,关键是陆月昔看好人坏人还看得非常准,甚至超过陆秋凌和姐姐这两个老江湖。


    而陆月昔对此则是会感叹,「毕竟我是妈妈嘛……。」


    沿着寺庙的台阶缓步上行,朝着烟雾缭绕的正殿去,不多久,面前便是一尊巨大的铜制香炉,有着三三两两的香客上香、俯首。


    陆秋凌交了香火钱,也领了几炷香,那尼姑缓缓道,声音慈祥:「二位既是祈福姻缘,就领了这纸笔吧,上香时也在纸上写上夫妻双方的愿望,一同将纸也扔进香炉中点燃……。祝二位婚姻美满,早生贵子。」


    尼姑这般说着的时候,陆秋凌则是一直盯着身旁的妈妈娇妻,不由得看得呆了。


    从迈入寺庙开始,妈妈就好像是怀春的少女般垂着头,面颊如桃花般泛着羞涩的红晕,紧紧抓着陆秋凌的手不肯放开。


    那位尼姑的前半段话时,陆月昔水灵的双瞳思索着转来转去,似是在想「在这祈福婚姻的场合,要写什么样的愿望才最好」,那少女般的灵巧活力与陆月昔那成1温柔的娇美容颜、高挑丰腴的饱满身材相比,就已经让陆秋凌心跳加速了;而当尼姑讲到后半段,祝二人早生贵子时,陆月昔的俏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雪白布衣下的两条修长美腿也猛地夹紧,明明已经给陆秋凌先后生下了三个女儿,但被外人祝福早生贵子时,那份下意识的羞怯感就彻底让陆秋凌无法自拔,若非现在是在寺庙正中,只怕自己早就把妈妈扑倒在地了……。


    「小凌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呢。」


    依偎在陆秋凌身旁的陆月昔悄悄抬起头,脸上幸福的红晕让陆秋凌更是口干舌燥,在这香火缭绕的山寺,陆秋凌突然内心有种感觉,有这样一位仙妻究竟是多幸运的事。


    自己和陆月昔的朝夕相处、夜夜交欢之下,自己居然已经习惯了这样一个令人怦然心动的完美女人,是自己的妈妈和妻子的事实,难道自己不应该是兴奋地整晚睡不着觉吗?。


    「突然在这一瞬间感到非常幸福呢。」


    陆秋凌轻吻着陆月昔白净的额头。


    另一位慈眉善目的尼姑见状,缓步靠近几人,「二位的夫妻生活真是温馨美满,祝二位施主婚姻幸福,和和美美。」


    这尼姑年纪稍大些,隐隐可见的皱纹记录下岁月的风霜。


    又有一位年纪很小的少女尼姑快步走来,「祝二位白头偕老——哇啊,好久没见过真的夫妻了!。二位真有夫妻相呀——」


    年长的尼姑连忙呵斥那年轻尼姑,后者则是古灵精怪地吐了吐舌头,缩到一开始给二人带路的那位尼姑身后。


    陆月昔娇羞不已地抓着陆秋凌衣角的同时,陆秋凌也望向这几位尼姑。


    「施主,是这样,这些年来很少有像二位一样的夫妻或情侣来寺庙祈福求姻缘,香火也逐渐暗淡了下来。现在的男男女女都贪欢于性爱中,很少有结婚之事,老身年轻时,寺庙还时不时会办素斋婚宴,可惜咯……。」


    「一种文化习俗的兴起,有时又是伴随着另一种文化习俗的消亡呢。」


    陆月昔感叹道。


    与此同时,寺庙的僧众尼姑似是彼此口耳相传,此刻已是纷至沓来,恭祝二人婚姻美满、阖家欢乐的贺词络绎不绝,安静的古寺也似乎变得热闹了起来。


    陆秋凌姑且是时常行走江湖,见过不少大世面,但以往很少出门的陆月昔就难以招架外人的善意与热情,红扑扑的脸颊上带着娇羞与小媳妇般的欣喜,不知道该落向哪里的眼饱含喜悦,飘忽片刻,还是落在了陆秋凌的肩头,被幸福填满内心的陆月昔此刻似乎有很多话想给自己深深信赖而热爱着的儿子夫君讲,但好像怎么开口都难以抒发内心的暖流,索性直接在一众僧人的祝福声中,扑进陆秋凌怀里,与之紧紧相拥。


    「小凌……。」


    明明在自家大院嫁给小凌的时候,家中张灯结彩,宾客纷至沓来,小凌与自己均是身着红装,可那时的陆月昔似乎还未完全感受到「嫁人」


    的含义,只是单纯地将其看作是和陆秋凌交流爱意的方式;而此刻的陆月昔身着寻常的宽松舒适衣裙,内心却比婚礼当场还要汹涌澎湃。


    作为自己的亲生儿子,陆秋凌也很好地遗传了陆月昔慢条斯理的温和性格,平常的陆秋凌也没有什么支配欲和征服欲,陆月昔和儿子的生活因此显得十分自然平静,但就在此时此刻,陆月昔的内心突然冒出一个小小的念头:从这一刻起,自己真正地作为一个女人,被小凌完全攻陷了芳心……。


    也许正如不久前和那个画师的邂逅前,陆秋凌所说的:自己和小凌之间的恋情与婚姻,本就该有旁人的见证。


    而这些僧侣们发自内心的虔诚祝福,就是一种最好的见证。


    「昔儿怎么哭了呢。」


    陆秋凌怜惜地擦掉妈妈眼角的一滴泪珠,喜极而泣的温雅美母当真是令人怦然心动。


    「小凌……。昔儿好像从这一刻开始,才学会了如何作为一个女人来爱小凌呢。」


    僧侣尼姑纷纷为这对新婚夫妻诵经祈福,而陆秋凌也和陆月昔分别执笔,在那张纸上写下彼此的愿望,旋即用长明灯点香,上香,将写有愿望的纸张投入香炉中焚烧。


    在氤氲缭绕的焚香烟雾中,陆秋凌牵着陆月昔汗湿的纤纤玉手,对着香炉鞠躬参拜,「昔儿在纸上写了什么呢?。」


    陆月昔嘴角带着有些秘的浅笑,不作答复,直到上香完毕,僧侣散去,才缓缓开口,「小凌可以猜一猜呀。」


    「我以前也问过妈妈会有什么样的愿望,昔儿那时的答案大概有两种,一个是『想给我生下更多漂漂亮亮的可爱女儿』,一个是『想让我找到更多的妈妈』……。」


    一般这样的愿望之后往往就会伴随着一场盘肠大战,陆月昔妩媚地瞥了陆秋凌一眼,「那是结婚前的愿望,而结婚后突然想到的新愿望,则是——」


    「等一下,我也有了一个答案,而且感觉会和昔儿的愿望十分接近,」


    陆秋凌打断妈妈的话,「一起说出来吧?。三,二,一,——」


    「希望每天起床都能看到小凌的睡脸。」


    「希望每天入睡前都能和昔儿道晚安。」


    话音刚落,陆秋凌和陆月昔俱是忍俊不禁,「求佛祈福还是很灵的,妈妈怎么会想出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呢?。」


    陆秋凌问道。


    陆月昔眨巴着爱意满满的清澈双瞳,「因为妈妈能够嫁给小凌,已经非常幸福了呀。妈妈本来就是无欲无求的性子,所希望的也不过是家人幸福安康,所以在佛门圣地祈福的时候,也就没有想太难以获得的东西,只想在已经习惯了的生活点点滴滴里,找到结婚之后的全新火花呢——倒是,小凌也和妈妈有着很好的默契呢,差不多想到了人家的内心所想……。」


    一边说着,陆月昔一边伸出双臂,将陆秋凌拥入怀中。


    气氛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两人便自然地转为缠绵不绝的深吻,互相吮吸着对方的嘴唇,一齐探出舌头搅拌缠绕,互相探索对方口中的每一处。


    彷佛能吻到天昏地暗的黏腻湿吻根本不会停下来,就算是一方想抽出嘴来呼吸两口,恋恋不舍地分开的舌尖也会拉丝,又被对方一口吻上来……。


    陆月昔的主动舌吻让陆秋凌心动不已,虽然像这般热情的湿吻也不是头一次了,但现在对于这位文雅的仙子妈妈来说,唯有这样的深吻能够展现她彻底为自己而打开的芳心呢。


    「昔儿,还有一步……。寺庙里有一颗菩提树,我们把名字写在木牌上,用红绳挂上去——」


    陆秋凌这般断断续续地说着,总是被动情的陆月昔用连番的缠绵舌吻打断。


    而陆月昔在一连串的甜蜜湿吻后,整个人已经软绵绵地趴在陆秋凌怀里,两颗浑圆巨乳都被挤得有些变形,还微微透着水气。


    在动情之际,再加上不久前才吃过午饭,陆月昔又开始悄悄地分泌奶水了呢。


    后院的菩提树枝繁叶茂,树上还是挂着不少的木牌,虽然僧人们也感慨,来寺庙求姻缘的夫妻越来越少,但终日沦陷于淫乱的男男女女也不至于跑到清净的寺庙来白日宣淫,搅了气氛,而且,总会有渴望恋情的情侣在这里留下那一刻的幸福印记,而陆秋凌和陆月昔之间的禁忌之恋,则是和木牌上二人刻下并用漆墨勾绘的姓名一样,历经风霜岁月仍然如初。


    「陆秋凌,陆月昔……。夫妻两人都姓陆,很巧呀。」


    尼姑的无心之言,却让陆月昔忍不住动情起来,宽松的雪白长裙下,两条丰腴修长的白嫩美腿紧紧地绞在一起,在先前的湿吻中就已动情的销魂蜜穴更是本能地缩紧,就好像是不这么做的话,爱液就会不听话地流出来一般。


    「我好像从外表上看起来比小凌年长不了几岁,但言行举止呢?。她们会不会发现小凌是随的妈妈的姓,知道我是小凌的亲生妈妈——」


    陆月昔有些紧张地想着。


    木牌上留下了二人手写的姓名,还有僧人刻下的「百年好合」


    等祝福语,当木牌被挂在菩提树上时,陆秋凌也不禁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内心暗想,「能娶到妈妈这么完美的妻子,这种内心的喜悦简直超乎自己的想象。如果可以的话,就应该像这样……。」


    陆秋凌恨不得让整个世界都知道陆月昔是自己的媳妇,但又想将这只属于自己的幸福藏在心底。


    「夫君……。外面的梨花——」


    陆月昔的声线在平常的温柔细腻中带上了浓浓的情欲,陆秋凌对这种声音倒是再1悉不过了,每次妈妈想要的时候,都会用这种酥麻柔软的声线在自己耳边柔声低语。


    ————————远远看到盛放的梨花,带着生命气息的嫩白色彷佛能够洗濯每一位旅者的心灵,而从看到那漫山梨花的一刻,就已经在心头冒出的念头,终于在离开寺庙的一瞬间实现。


    还没等陆秋凌有所动作,陆月昔就主动地牵起陆秋凌的手,小跑着拉着陆秋凌钻进梨树丛中,纯白的长裙飘扬着,彷佛和纯白的梨花瓣融为一体;1悉的馥郁体香追不上妈妈轻快的脚步,与梨花的芬芳搅在一起,任由跟在后面的陆秋凌细细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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