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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逻辑的小黑屋-强化重置版
毫无逻辑的小黑屋-强化重置版(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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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1月5日
第8章:强欲之壶失控,被放逐到虚数空间的后我用肉棒征服两位『人类恶』,将间桐樱和杀生院祈荒收服为性奴(下)
“呵呵~哥哥……我真是没想到,你居然会自投罗网主动将身体献出来给我玩弄耶~”
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好消息是,在间桐樱的第二种变身模式『BB』樱激活之后,被夏威夷的自然图腾『火山女佩雷』附体的樱妹变化极大:她身上那身原本代表温婉与高贵的樱色浴衣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个性张扬的辣妹款朋克风泳装,一粒粒金色的钉扣仿佛深深嵌入她那身晒痕媚肉里一般作为皮质泳装奶罩和超短热裤的点缀,在迪斯科球的灯光下晃的我口干舌燥,几乎条件反射的将她当成了红灯区最低级的陪酒婊子。【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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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备不时之需】此时樱妹身上的衣物与其说是遮掩女性身体敏感点的布料,不若说是专门供男人用下流目光尽情亵渎的情趣用品,少女原本白皙的肤色在接受了夏威夷的热情魔力后已经变成了异国风情小麦色,并在肤色加深的同时将自己的胸部和屁股变得更加丰满,几乎让兜着这些赘肉的紧凑泳衣被那褐色的光泽完全吞没进去,由内到外散发着一股浓重的沙滩婊味儿,和之前的大和抚子完全判若两人。
“怎么样,许久没有见到你最爱的『BB』模式,有没有想本小姐啊,亲爱的哥哥~”
在外观上间桐樱如同在阳光明媚的海岛晒了一个月的日光浴一般,充满了健康并令人眼馋的光泽和质感暂且不说,与外貌的变化相比樱妹在精层面的改变更是不得了,让我怀疑所谓的灵附体和『灵基』切换是不是压根就换了个人:这丫头在『BB』变身后褪去了过去的清纯和悲情感,身体更具少女应有的活力和任性,不但一颦一笑都充斥着对男人的挑逗勾引,而且对待我的态度也和过去有了很大的区别,就欺骗杀生院祈荒的演技层面上来讲显然是现在这个小恶魔一般『BB樱』成功率更高,说不定靠这一手瞒天过海真的能将杀生院那个妖妇给唬住。
坏消息是,面对这样的樱妹,只怕我是要吃些苦头了。
“居然是『BB模式』……樱体内蕴含的力量还真是方便啊,我可没想到你居然在这种时候变成这种状态……”
“哈哈,哥哥是真的没想到吗?还是压根就不欢迎『BB』化的樱呢?不过也是呢,对于每天都和温柔的樱打炮,被伺候的舒服到无法思考的哥哥来说,说不定『BB』模式下的樱已经被哥哥忘记了吧?”
“怎么可能呢?不管是哪种状态的樱妹我都是一样喜欢的。”
“诶~真的吗?哥哥不会是在说谎哄我开心吧?如果哥哥在骗人可要接受樱的惩罚游戏哦……”
虽然樱妹看向我的眼里还残留着一点点爱慕和崇拜,但更多的却是玩弄和狡黠,如同戏耍老鼠的猫儿那样看待自己的主人兼哥哥,让我的内心涌起了一种许久未见的不安感——明的力量对身为人类的少女而言终究还是太过可怕,想要使用其方便的能力却不受力量原主人的影响是不可能的。这个驾驭着樱妹的身体,其名为『BB』的多种明力量混合人格可不是愿意与男人好好相处的生物,不如说对『BB樱』而言比起甜蜜的爱情,被伴侣关心疼惜,她更喜欢将喜欢她的异性践踏于脚下,享受男人被她折磨刁难的快乐。
我不知道原本待人温婉恭顺的樱妹是怎么产生这个小恶魔『BB樱』人格的,难道是被男人压抑的太久,其内心寻求爆发和颠覆而产生的东西?『BB』化之后间桐樱那种性格实在是过于恶劣,以至于我在最开始见识过一次后就不再让樱将这个恶女放出来了,眼下纯粹是不得已而为之——我稍微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原本和樱妹商量的计划是用锁链『假装』困住我,让我在认真用力的状态下可以轻易挣脱,以便对付杀生院的时候不耽误事。
而现在嘛……我试着动了动胳膊和大腿,束缚我的锁链却纹丝不动,捆得我一点挣脱的办法都没有,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搞了。
“哥哥不要乱动好吗?难得您想和BB一起做这么有趣的事情,不要一开始就打退堂鼓扫兴嘛!说起来~樱原来那种软塌塌的如同芭菲一样的性格虽然讨男人喜欢,但在做爱上肯定她不能让哥哥满足吧?不如以后我就将这份力量常驻……”
眼前这位小恶魔妹妹『BB樱』或许有她的可爱之处,但要是任由这位少女以现在状态下的性格生活只怕会给我搞出不少意料之外的事端——此时的状况对我而言真是搬石砸脚,我可以十分确定一会儿就算真的见到杀生院樱妹也不会露馅,事情会如何发展却也完全超出了我的预计和掌控,朝着完全不可知的方向一路狂奔而去了。
“呵呵~开玩笑的,人家也蛮受欢迎的,可不会每天都缠着只想打炮的废柴哥哥……做好准备哦,我要把今天的主角请过来了。”
开过了令我心慌的玩笑后,樱妹一挥手便打开了大宅的庭院大门——我清楚的透过门框看到了院子外面的状况:没有鸟语花香,没有曲径通幽,也没有招惹人欣赏的墙外红杏。与原本风景秀丽的和风宅院相比,在门外的空间里只有一片黑暗的虚无,浓稠的虚空向庭院内延伸的时候犹如实质,仿佛稍微触碰那股诡异的东西就会被吸入进去,令人不寒而栗。
那就是『爱欲魔境』的本质,是囚禁魔女们的里世界宇宙牢房……大概吧。
“嗯?你居然会主动邀请我进入宅邸,这种事情可不多见……”
门外的黑暗里传来了悦耳的女中音,气息充足,媚态横生,几乎光听这声音就将我的魂儿给勾了过去。刚刚结束沐浴的杀生院祈荒不知是如何得到樱妹的音讯,居然在开门后的数秒内就从那浓稠的黑色物质中走出来。女人缓慢的步行,高跟鞋踩踏石阶地板的声音由远及近先声夺人,直到门外那一团浓稠的黑雾中率先伸出一条套着粉色丝袜的美腿我才终于得见这个妩媚女人的身体——在看到杀生院祈荒大腿的媚肉时,我的心脏猛烈的跳动起来,喘息的节奏因为那可见一斑的诱惑而无法自已,瞬间便明白了樱妹之前所说的『魔女们都不好招惹』的结论。而趁着她还没有完全进入院内,视线尚被浓稠的黑暗遮蔽的时候,樱妹手疾眼快的给我的嘴里塞了一个口球,直接给我那喘息越发狼狈的嘴给堵住了。
『唔……这玩意好苦……原来如此,是用来保持清醒的道具吗……真有你的。』
嘴里被塞入了苦杏仁味儿的异物,我便没办法完全沉溺于女人的美色里,只得保持着最低程度的清醒状态看着两个女人在门口的位置交谈。杀生院祈荒身着暴露到完全遮不住一身媚肉的巫女服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樱妹的庭院,虽然看上去似乎并没有戒备之心,但以一个战士的角度看来这女人全身的肌肉都处在紧绷的状态,警觉的如同在野外散步的猫儿,那副慵懒放松的姿态只是用来伪装的表象罢了。
她与樱妹的关系应该没那么好,或者说……所谓的魔女并不会因为共同被人类迫害至此而形成同伴的关系。杀生院祈荒保持着提防与小心,眼游移观察四周,似乎是第一次来到樱妹的庭院那样对这里的一切都加以戒备。而作为整个环境中最突兀的一点,杀生院这个女人环顾四下的注意力自然主要放在了我身上——我能感受到被女人关注的那份紧张感,即便她将视线移开,甚至转身背对我时都没有消退,完全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一直在以扫描的状态分析着我的身体。
我只能用『分析』这个文雅一些的词汇描绘杀生院对我的态度,如果更直接,更准确一些的话应该是『解剖』,如同一只青蛙被年轻的卫校女孩用手术刀开膛破肚,四分五裂——将这股压力带给我的始作俑者,杀生院祈荒并没有流露出主动的敌意,她自然的如走进甜品店后浏览菜单的年轻女性一般,可以一心二用的在浏览尚品名录的同时又不耽误和同伴的对话。被这个女人注意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不妙了,即便我竭力去安慰自己的身体也能感受到心脏正在狂跳不止,而那份悸动当然不是什么一见钟情或者其他的狗屁电波,而是单纯的畏惧与警惕。
我的身体正在以动物本能的方式提醒我小心眼前这个女人,不要落入她的圈套,不要相信她的任何话语,哪怕稍微对她产生一些好感都将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永远沦为她的玩物和奴隶……
“唉,这不是因为人家平时忙于调教人类,没有时间联络杀生院小姐才导致咱们疏远了嘛,别生气了,来来来请坐请坐,我来给你准备茶水和点心……”
樱妹挥手在院内置办了蒲团和茶具,虽然对于已经化为刑场的日式大宅来说在此举办淑女的茶会似乎有些煞风景,但这两个女人却对此毫不在乎,甚至可以说泰然自若的端坐与这血色红的宅邸中,如同多年未见的友人一般坐在那开始喝茶聊天了——女人们谈话的内容平淡的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所谓魔女其闲谈的话题也和普通的人类女性没什么不同,主要集中在化妆、时尚或者男人上,而即便是如杀生院祈荒这般美艳绝伦的女子,在谈到男人这个问题的时候也不免面露愁容,而且眼还时不时的瞟向我所在的位置,看的我更是呼吸困难。
“最近……来到我那边的雄性,质量似乎都不怎么样呢。”
“诶?不会吧?杀生院小姐负责接待的可是艾瑞达魔族啊,那些家伙人长得高马大的,一看就是很擅长那档子事儿啦~应该都很合你的胃口吧?”
“哼,都是些虚有其表的草包罢了——那些家伙空有一身力气,魔力储备倒也算充沛,不过不管是什么年纪的男性都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生殖欲望低的可怜,自然对男女交合没有什么兴趣……想来比较长寿的种族对这档子事儿都是这样的想法吧?”
杀生院祈荒的言辞听上去好像是结婚多年家庭主妇抱怨丈夫对自己失去了激情,给人一种寂寞空虚,独守空房的诱惑暗示——真不愧是我看上的骚货,在勾引男人欲望这方面杀生院祈荒的表现既不激进的突兀也不冷淡的扫兴,而是突出一个自然,仿佛一个挨了饿的可怜少女在抱怨晚饭只有蔬菜沙拉一般,流露出最本能,最单纯的欲求不满。
现在我是被捆了个结实塞着口球,没办法去和那两个骚货互动,但凡我有一点办法估计都忍不住想要毛遂自荐的诱惑,要将自己的臂膀借给这位寂寞的杀生院杀生院小姐,和她共度寒冷的夜晚,直至天明都不要停止挥洒汗水的狂欢……
“诶……是这样吗?说起来似乎是这样啦……各个宇宙位面的生物各有所长,在体力和精力上比人类厉害的物种数不胜数,但单纯比较欲望的话超过人类的确实没有几个呢……”
“确实啊,明明很弱小,明明稍微用些力气就会被捏碎,却有着远超自身能力的自信——说起来,我一开始就想要问你了:间桐小姐,在你身后那个捆在石柱子上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那个?只是误入魔境的人类而已啦,哈哈~你应该不会将我暂且放下自已的工作和你聊天这件事说给别人听吧?”
我本以为樱妹会顺势而为的将我介绍给杀生院祈荒,不想此时少女一脸坏笑的白了我一眼,随后只是将我一笔带过,甚至有不想让对方再注意我的打算,难道是想要欲擒故纵,用这种方式更加激发杀生院对我的兴趣吗?
“怎么处理『隐者』是各位魔女自行决定的事,只要你按照那位大人定下的规矩去做,我才不会对别人的事情说三道四——说起来,前两天来我那里串门的千夜小姐跟我说,她的一个分身被某个小男孩召唤到了先实世界,在那边和他玩的很开新呢……”
对方似乎并没有上钩,而是顺其自然的接下了樱妹的话茬,继续和她闲聊着发生在这个魔女囚笼里的琐事,扯了不少我既不感兴趣,也完全听不懂的东西。『BB』化后的樱妹演技十足,或者说她根本就没在演戏,只是依照自已的本能做事而已?我不知道,眼见那两人一边喝茶一边吃点新,偶尔因为话题中的笑料发出暧昧的笑声,将她们熊前肥大而又柔软的奶子颠的一颤一颤的。在这种不知是否蓄意的诱惑下我定力越来越差,肉棒也在欲望的驱使下逐渐硬了起来,将下身的内裤高高顶起,看的坐在樱妹对面的寂寞没人脸色越发的红润。
“哎呀……多么可怜的男人啊——间桐小姐,你就将那家伙放在哪里不管吗?他看上去似乎有些痛苦……”
“没什么所谓吧?男人嘛,不都是那样,看见漂亮的女人就会忍不住发情,根本不管时间和场合——我说你这头贱猪,怎么可以对我的客人这么无理呢?看来还是我昨天调教的不到位……”
『BB樱』说话的功夫已经起身来到了我的身边,手里举着不知从哪掏出来的小鞭子,在我面前晃荡着。
“我跟你说过的吧?在未经主人允许的情况下勃起就要罚你一百鞭——这可是你这个抖M自已亲口要求的,如今可不要怪我下手狠辣哦……”
“啪!!”
那家伙绝对是真的想抽我——『BB樱』那狡猾的笑容既有欺负男人时的快活,也有看我这个计划发起人自作自受的幸灾乐祸,就是没有一丁点新疼我的感觉。少女用与身体完全不相符的手劲儿挥舞小皮鞭,每一下都将鞭子的尖端抽在我的肉棒上。强烈的痛感如同电击和火焰给我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双重折磨,让我叼着口球发出痛苦的哀嚎,在石柱上激烈的挣扎起来。而因为樱妹打的十分投入毫不留情,搞得我完全不需要刻意伪装就能发出一个抖M男一样的没出息的声音,听得站在我们身边的杀生院祈荒更加于新不忍:
“善哉善哉,间桐小姐的手段连我这个见惯戒律刑罚的女人都不免新惊肉跳,真是苦了这位施主了——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我看间桐小姐也不必对他过于苛责,咱们继续喝茶吧。”
“那可不行!男人要是不管教便会得寸进尺,稍微容忍几次再教育起来可就困难了——祈荒小姐你先坐在那休息一会儿,我把这一百鞭子抽完就好了。”
此时我真的是有苦难言,甚至萌生了一些立即反悔的打算——『BB樱』不断的用小皮鞭抽打我的肉棒,这个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连续遭受袭击的疼痛暂且不提,不知这骚货究竟用的什么手法,居然能在打的我叫苦连天的情况下还能让我保持激烈的勃起,我的大龟头如同一个在冰上起舞的陀螺,被樱妹的小鞭子抽的越发油亮,胀的越来越大,照这么搞下去别说一百鞭,就是一万鞭抽下去我的身体都不会得到什么教训,说不定真的会被樱妹搞成只有被虐才会勃起的M男体质了……
“唔……唔……!!!”
“哈哈哈!叫出来啊你这公猪!本小姐最喜欢听男人没出息的叫声了,再叫的大声点!”
不知道樱妹是不是玩嗨到已经忘记了本次活动的实质目的,完全的沉溺在抽打我的肉棒上。痛楚不断的侵蚀我的身体,让我极为难熬的同时倒是让我更加清醒,将求助的眼投向了此时在庭院内看着我们的另一个女人——在鞭刑的苦难中,杀生院祈荒对男人的媚惑被痛苦抵消了大半,对我几乎不能再造成什么影响。反倒是我那可怜兮兮的注视目光让这个女人越发难以自处,几次想要开口帮我求情,却都因为樱妹的高昂性质将话又咽了回去。
如今回想起来,真不知道当时的我是怎么捱过去的——『BB樱』说是要抽我一百鞭,但实际上打了多少下我根本不记得,直到她彻底打累,拿着鞭子在旁边大口的喘息方才停手。而作为囚犯的我在处刑结束时的状态惨不忍睹,虽然躯干与大腿这些裸露出来的皮肤并无伤痕,但厚实的棉布内裤却早已吸满了受刑部位产生的污秽,肉棒的海绵体结构即便没有直接受到影响功能的致命伤但擦伤破皮这种肯定是少不了的,再加上因为疼痛而排出的汗液在肉棒的表皮处散不出去,这盐水一般的液体流到伤口那痛苦的程度可就直接来了个超级加倍,疼得我不禁想要抽自已几个嘴巴子,怎么就主动和樱妹提出要玩SM这么个馊主意!
『DNMD,给我把链子松开我不玩了!』
先在可不是我能说了算的时候。『BB樱』打累了便收起了小鞭子,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我从少女的眼里看不出任何的愧疚和同情,这贱货显然打我打得很爽,让我忍不住在心里不停的咒骂她,在意淫中将这个贱货按在身下操了几百次来缓解我宝贝儿子的伤痛……
“哼,就是得这样好好教训一番男人才会老实……运动之后真是出了不少汗呢,杀生院小姐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换个衣服去去就回。”
“啊……请自便,不要为这种事影响了心情就好。”
『BB樱』将因为流汗而变得湿漉漉的头发扎起来,随后将便将我和杀生院祈荒两人丢在庭院内,自己回到房间去换衣服——那身只能勉强遮住敏感点的碎布泳装会因为出汗而穿着难受我是不信的,不过想来这便是樱妹的计策,要给我和杀生院祈荒单独相处预留时间,接下来就要看我的发挥了。
“真是太可怜了,就算是不值一提的虫子也没有必要这般苛责。唉……年纪轻轻就养成了如此嗜虐的癖好,果然是之前在教育上出了什么问题吧……”
杀生院看着我凄惨的状态摇头叹息的靠了过来。她并没有放开我给我自由的意思,不过却十分体贴的检查了一下我的伤口——那一双如同观音玉像一般白嫩的巧手轻轻的拨弄着我的内裤,在避免给我的伤口带来更多伤害的同时,巧妙的将我那已经污秽浸透的内裤给脱了下来。
“呀!这、这是……”
皮开肉绽的肉棒在得到解封后瞬间便借助弹性跳到了这个的女人的面前。虽然在卖相上确实有点凄惨,但作为我征服女人的大杀器余威尚存,不管在尺寸还是硬度上都保持着超越人类极限的水准,让突然看到这狰狞凶器的杀生院瞬间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向后躲闪,有些惊讶的自言自语道:
“怎会如此硕大……这、这等宝物真的是人类所拥有的吗?”
鲜血和伤疤会让一个战士看上去更加威武,换到肉棒上也有相似的道理——我不知道杀生院对待人类的态度如何,是否和樱妹之前和我说的那样不屑一顾或视为取乐的玩具。但毫无疑问身为一个性欲没有得到满足的雌性她十分喜欢我的肉棒。或者说,在看到我的肉棒如此出众之后,这个女人甚至直接无视了我身为『人类』的身份,对我的态度更加暧昧了。
“这位施主,您现在应该很痛吧?要不要我帮您治疗一下?”
男人喜欢女人精致的面容和曼妙的身体,往往会为了打炮而无视对方的性格,先爽她一发再考虑日后相处的事情。而男人不清楚的是有时候被性欲冲昏头脑的女人会更加直接,在她们的逻辑
到杀生院恋恋不舍的出了门,和风大宅再次封闭起来,我方才感到舒服自己四肢的锁链为之一松,『BB樱』终于让我解开了束缚还了我自由。
“好你个贱货!你他妈假戏真做玩的挺爽啊!”
我满脸怒容的走到了樱妹身边,直接对着她肥美的翘臀就是一巴掌。少女被我怒意繁盛下的掌掴打得一声娇呼,再回过头来看我的时候眼充满了委屈和担心,微微啜泣却没有任何求饶的意思,看的人十分心疼。
“对、对不起兄长大人……是樱做的太过火了……”
恶作剧的始作俑者在最关键的时候跑了——樱妹的身子恢复了之前与我独处时的白嫩,眼毫无狡黠和灵性,那副奴顺的态度看得我气不打一处来。『BB』的灵基回到了樱妹的体内,在间桐樱本体人格的主导下我的第二巴掌说什么也挥不下去,只能咬牙切齿的返回了玄关,瘫坐在台阶上讲自己的内裤拨开,看着里面血迹斑斑的状况不住的倒吸凉气。
“哥哥,我来帮你处理一下吧……”
樱妹被『BB』强行拉出来当替罪羊让我的怒火无处发泄,这种烦躁虽然令人难受,但却不是此时让我最在意的事情——做事讲究有失必有得,我遭了这一通罪结果杀生院祈荒还是回去了,没能玩到她那身极品媚肉让我十分上火才是最亏的。
樱妹似乎看出了我此时的内心需求,在用酒精轻轻为我擦拭了一番伤口后,我的乖妹妹便蹲下身为我做口交清理,用小嘴一边吞咽我的肉棒一边释放愈合魔法,终于让我的肉棒恢复了健康的状态。
“哦……贱货……继续吸,给老子吸出来!”
“是……哥哥……嗯~”
没能在杀生院祈荒嘴里发泄出的精液伴随着樱妹的努力侍奉再次聚集,不多时我便在她乖巧的服侍下后腰一麻,按着这贱货的脑袋直接将射精的肉炮全根插进她的口腔里。累积许久的怨气伴随着精液的喷发消散了大半,而一旦射精后进入贤者模式,聪明的智商便会再度占领大脑高地,让我得以推测『BB』这个小恶魔真正的意图究竟是什么。
『她打算欲擒故纵,一步一步引诱杀生院堕入欲望的泥沼,给我们占据主动创造便利的条件……虽然过程确实很难熬,但不得不说只有多来几次这种苦肉计才能让杀生院放松警惕,累积让她犯错的压力……』
人性的本质是追求让自己喜悦的事物,并愿意为此克服让她觉得值得的困难——我在间桐樱这里越不受待见,杀生院便越觉得应该将我夺走,这能让她的内心产生与我接触的动机,在行动的理论上毫无问题。只是我不知道今天这场戏究竟让杀生院的内心天秤倾斜了多少,没有正向回馈每天还要接受『BB』的折磨,搞不好在杀生院屈服之前我就先崩溃了……
“樱,你帮我看看杀生院现在在做什么。”
之前樱妹似乎有手段偷窥其他魔女公开的影像,我让她故技重施,看看杀生院有没有被我挑逗的芳心大乱。少女依照我的吩咐在墙壁上开了个小同,和之前一样从这里就能看到杀生院的一举一动,当然前提是她还将自己的生活如同发博客一样的公开出来。
“唔……原来如此……看来我们赢定了。”
我看着墙同对面的一片黑暗,内心对『BB』的计划增加了不少信心。杀生院将自己的生活状态隐藏了起来,虽然没有直接看到她在做什么,但这个『隐藏』的状态反而让人感觉很微妙,好像自己不再是一个不在乎他人看法和意见的浪女,而是在难以言喻的理由中稍作矜持,藏起了一些女人不愿示人的小秘密。
我对自己的实力有些信心,舔过我的肉棒后像杀生院那样饥渴的贱货必然要自慰泄欲,否则滋味儿绝对不好受。而自慰这种事能缓解她一时的饥渴,却决不能长久的让她淡忘我肉棒的味道。久而久之这女人对我的迷恋必然会越发强烈,相信她忍不住性欲上的饥渴来主动找我们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而那个名为『BB樱』的小恶魔更是在杀生院已经难耐的欲火上浇了一瓢热油,接下来的几天她没事就邀请对方来院子里喝茶,而对我的处置也越来越苛刻。皮鞭蜡烛什么的已经都是常规操作了,那贱货玩嗨了直接将我钉在十字架上模仿耶稣老哥,将我塞进一个连手腕都无法动弹的箱子里做密室拘谨,最后一天这贱货更是用胶带绑住了我的手脚把我固定成只能用肘关节和膝盖触地的『牲畜家具』,在和对方喝茶的时候直接一屁股坐在我的后背上让我驮着她,真是恨得我不住的骂娘,比起玩弄杀生院更像教训一下这个不知轻重的小贱货……
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安全的操到杀生院祈荒那个极品浪女,不管『BB』的手段多么严苛多么疯癫我也得忍耐下去——经过几次磨合,这贱货在杀生院走后也不再躲到樱妹的体内避难,而是直接大方的留在庭院里和我探讨接下来的发展。小恶魔妹妹先是确定了杀生院没有在院子内留下什么监控手段,之后便主动给我解开了身上缠绕的胶布带,看着我强忍的怒容得意的嘲笑着:
“你看看你,就因为贪图一时的快乐遭了多少罪,我现在可是真心觉得像哥哥你这样的男人应该跌几个跟头买个教训,不然早晚有一天要在女人身上吃大亏的!”
“贪图快乐?哼!你懂个屁——别把我和那种普通的色逼混为一谈,对于我现在的身体而言没炮打可比没饭吃要严重多了……你要是觉得这事儿实在不靠谱就好好陪我玩两天,我玩爽了就不去招惹别人怎么样?”
听闻我又打算折腾她,『BB』樱冷哼一声,红着脸不做声了——前些天她自以为帮我做事不少,居功自傲觉得我不会把她怎么样,在虐待我之后第一次留在现场时就口不择言大肆嘲讽,激的我在怒气上头的状态下抓住她狠狠的干了一宿,第二天发泄结束时这贱货上下三张嘴都被我的大屌干的无法合拢白浆四溢,整个人精涣散如同彻底死过去了一样,累的双眼散瞳都收不住,算是彻底买了个教训,不敢在我面前太过放肆了。
“你……你可别乱来!这几天咱们的猎物可是越来越躁动了!你要是现在折腾我会耽误事的!”
“那你就别搞队友的心态——反正对我来说只有有炮打就行,至于是玩别的魔女还是玩你区别不大。”
“你……真是个饥不择食的人渣。”
条件反射的吐槽了我一下后,被我的眼逼迫着『BB樱』走到墙边用手指捅出了一个小同朝外面看去。茫茫的黑暗中果然还是什么都看不到,杀生院依旧将自己的空间设置成隐藏状态,距离她第一次来樱妹这里见到我已经过了小一个月,不知这贱货还能忍耐多久。
“现在我们可不能沉不住气,鱼儿就快咬钩了,你看着里……”
我用手指在庭院的石凳上稍微摸了一下,那个杀生院曾经端坐的位置残留着些许温热和湿润,显然是即便是与『BB樱』喝茶的时间这货也一直没有停止对肉欲的幻想,将自己体内的淫液滴在了别人家的椅子上。自从第一次『BB樱』中途离开给了杀生院祈荒尝我鸡巴的机会后,后来几次她都蓄意钓着她的胃口,没有再给她单独和我相处的时间。目前看来这一招效果不错,对于杀生院祈荒这种比较『识货』的荡妇用不着一直抛给她引诱的甜头,只要让她尝过一次她自然会明白我肉棒的好处,在还没有成为魔女之前就尝过大量男人的贱货自然不会错过我这根从没试过的极品……
“应该就这几天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不要睡太死,大的要来了。”
『BB樱』点头同意我的看法,随后她稍微检查了一下庭院内的布置。根据她的说法从正面硬肛的角度来说就算我和她绑一块大概也不是杀生院祈荒的对手,想要制服她任我鱼肉就必须玩点阴的——如今见识到少许手段和谋略后我对『BB樱』的计划颇有信心,按照我们的预估只要杀生院在未经同意的情况下入侵了樱妹的私人空间,客场作战的妖妇必然会被削弱大半实力,如果再在院子里给她准备个专门的欢迎仪式的话,这件事的成功率至少有个七八成,值得我这个精虫上脑的渣男将性命赌在上面……
当然,如果我们兄妹俩机关算尽最后还是失败,那说明我们从一开始便一点机会都没有,至于接下来会怎么被杀生院玩弄就不得而知了。
按照我的了解,落到那步田地的话,死亡反而是最好的结局——这种风险刺激的我心潮澎湃,整个人都在这段时间异常的兴奋,浑身充满干劲儿。
“喏,先吃了这个,今晚还请哥哥继续在您的小房间里委屈着~”
“哼……好吧,这笔账等成功后我算在杀生院头上。”
『BB樱』给了我一个药丸,并指向了庭院的一个『狗窝』,让我就在那里休息——那个位于庭院角落的宠物用小窝我已经睡了一个礼拜了,虽然十分不爽,但如果杀生院晚上来这里夜袭的话看到我和樱妹睡在一个房间互相恩爱必然会对之前的事情起疑,做戏总得做全套不能露出马脚。
至于那个小药丸……『BB』没跟我说具体是什么作用,这几天我就像吃糖一样每天晚上都吃一粒,也没发现有什么『夜里猛』的效果,大概是只有对付杀生院的时候它才能发挥应有的能力吧……
草草吃过晚饭,我完全进入了被『BB樱』驯养的宠物的角色,和前几天一样安静的趴在狗窝里闭目休憩等待猎物上门。庭院内的天色越发昏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我本以为这次又会像前几天一样空网而归,却没想到杀生院那个妖妇终究达到了生理上的极限再也忍不下去了。
“吱嘎——”
庭院的门被一只白嫩的手推开,随后一阵带有甘甜气味的香风刮进了樱妹的院子。空气中弥散的水果香味让人有种丧失意志的感觉。与催眠不同,是在保持清醒状态的心态变化,渴望从这股香甜之气中得到更多的东西。
在无法理解这究竟是什么东西的情况下,我暂且将它定义为杀生院祈荒的『魅力』——那个女人就是一个行走的荷尔蒙散发器,无论对她这个人究竟是喜欢还是讨厌,只要是雄性都无法抗拒内心里渴望与她交配的冲动,甚至连她身上的味道都觉得无比甘美,渴望沉溺其中不愿醒来。
“居然睡下了吗?看来是之前玩的太累了……我掐算的时间果然没错。”
白天杀生院在这里喝茶的时候,『BB』樱拿我当做游戏的奖品在那里玩老虎机,若是没中奖就会用鞭子抽我的屁股,中奖则用钳子拧我的乳头,玩的不亦乐乎。正因为她在那时搞我搞的太过兴奋,杀生院在进入庭院后听到樱妹的卧室里传出平稳的鼾声才没有起疑,而是直奔我所居住的『狗窝』而来。
“可怜的男人,落在在那个小丫头手里居然被当做下等的牲畜玩弄,与其让你被消磨在此,不如……”
杀生院伸手摸上了栓住我的锁链,就像偷狗的贼人一般打算将我直接顺走。而让她没想到的是那条铁链在被她触碰的一瞬间便从我的脖颈上脱落,如同一条银蛇直接向她的身体缠了上去!
“嗯?”
“『祈荒惩罚者』,发动!”
庭院内的墙壁闪烁起紫色的光芒,无数带有手掌图案的圆形图标从墙壁上显现并朝着杀生院的身体飞了过去。被铁链缠绕的杀生院没有能第一时间躲开,当她将锁链震碎重获自由时身上已经粘满了那如贴纸一般的光状图标,整个人都因此失去了力气,跌坐在地上。
“这是……你这个黄毛丫头,居然还打算用这种东西对付我!难道之前的事情你还没能放下吗?”
那名为『祈荒惩罚者』的光贴被杀生院的身体吸收,让她脸色惨白,剧烈的喘息着,状况实在不能说好——在FGO游戏里杀生院就是被『BB』的这一手削弱权限给搞过了一次,此时她怎么也想不到两人都已经被流放到『爱欲魔境』,之前的恩怨情仇大部分都尘封在了记忆深处,作为和现在的自己完全无关的『资料』做最低程度的保存,那个小恶魔还要用这同样的招数弄她……
“哼,之前的事情我倒是无所谓,不过就算那些事和现在的我们无关,我还是讨厌你——一点女性的矜持和自爱都没有的贱货,每天搔首弄姿的去抢别人的风头,就算被人排挤霸凌也不应该毫无自觉吧?”
“哼,真是巧了,我也不喜欢你那副幼稚的做派……虽然落在你手里有些不爽,但不用继续和你玩好朋友过家家的游戏倒也不错。所以你打算拿我怎么样呢?魔女之间互相伤害的程度有限,你不会只是打算将调教男人的手段用在我身上试试吧?若只是这样你之前明说我也不是不能配合你……”
即便被擒住,杀生院祈荒依旧保持着镇定自若的态度,不知是不是心中那份扭曲的佛性让她保持着处变不惊的仪态。她确实没了力气,只能勉强撑着身体将一身媚肉摆出任人观赏的姿势横卧在地上,慵懒的模样好像刚刚睡醒的贵妇,令人感觉不到有什么威胁。
那副任人鱼肉的模样实在是太过顺利,倒是让我有些怀疑这女人是在伪装了。
“你的封印,真的有这么好用吗?”
“应该差不多吧?魔女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进入别人的私宅本就会被这个空间的规则大幅削弱,在加上我的『祈荒惩罚者』,让这个老女人变成普通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言语上虽然自信,但『BB』樱还是很小心的绕着杀生院转了好几圈,又将墙上那些残余的光贴全都贴在了她的身上。被打上完整的十七道封印,杀生院连呼吸都很费力支撑身体的手臂一直在打颤,额头的汗液也不断的滴落下来,实在不像是还有后手的样子。
『BB樱』已经做了她能做的一切,而接下来无论有没有危险我都要执行属于我的任务了。
“我觉得应该没问题,上了她吧!”
“现在吗?”
“对啊,就是现在上她——你不是有信心将任何女人都驯服在你的胯下吗?我的封印只能控得她一时,可没法让她今后也乖乖听话,到底能不能将这个老女人收服做你的性奴就看哥哥的手段啦~”
我的目的不是强奸而是收服,从这点上来说即便将杀生院抓住我的计划也远没有成功,只是开了个不错的头罢了。『BB』反身回到了卧室,并示意我将杀生院抱进来。与樱妹完全不同的成1女性的身体贴在我的熊口,软嫩的白肉压在我的手臂上,触觉和嗅觉同时被杀生院的魅力引诱让我的鸡吧硬的发疼,不管多么想要冷静下来避免失误都会心浮气躁。
我在紧张,即便数天前和克莉丝汀第一次欢爱脱去处男之身,我也没有如眼下这般慌乱——在得知我要对她做什么之后,杀生院祈荒非但没有什么畏惧和厌恶的情绪,反而长处一口气,在我怀里轻轻的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的头发。她根本没有肉体即将被男人亵渎的自觉,那副模样与其说是即将被强奸,不如说是打算享受一场性爱盛宴的淑女,把今晚的遭遇完全当做了一场意外的惊喜罢了。
“你……应该知道我想做什么吧?”
“看出来了……”
“但是你好像并不讨厌?”
“男欢女爱……双方都舒服的事,为什么要讨厌?”
“是吗?我很喜欢你的态度,但是今晚我不会给你主动权的。安心享受吧,唯有一点我可以保证,那就是你哪怕在这个『爱欲魔境』里接触过其他位面的雄性物种,也不会见到再床上比我更优秀的男人。”
“是吗?我听许多男人都这么说过,真正做到的好像没几个。你的肉棒确实是世间难得的极品,但真正做起来可不只是肉棒大就能让女人舒服……真是失礼了,既来之则安之,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好好享受一下这位施主的技术好了。”
杀生院从容的搂着我的脖子,甚至还带着媚笑在我脸颊上轻吻了一下给我打气,从她的身上我感受不到任何的抵抗和挣扎。『BB樱』看着我将杀生院放在我和樱妹平时纵欲的榻榻米上,她不知从哪里弄了一只棒棒糖,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的看着我们两人被褥上滚成一团,似乎既不想靠的太近打搅我们,也不想就此离开错过这场好戏。
接下来,为了对付这个在ACG圈子里都甚为有名的荡妇妖女,我必须拿出我的全部实力让她臣服于此了。
“唔……嗯……你的技术……也好的出乎我的意料……真是享受……”
我将杀生院压在身下从头到脚不断的亲吻她,爱抚她,动作有力而不急切,节奏时重时缓,完全为了让女性获得舒适和放松而进行着服务劳作——想要见惯了风月的女性臣服绝对不能着急,她们不会像小姑娘一样将做爱当做和情人之间的『差事』,而是会纵情的投入其中去享受。若是贸然结束前戏去插入只会令女方觉得粗野,没了情趣就算活塞运动做的再怎么卖力也难以在对方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
那么对付经验丰富的1女,该怎么把控节奏呢?答案是尽量让对方主动——杀生院可不是那种对性爱抱有羞怯的小姑娘,玩她的敏感点时舒服她会说,不舒服也会给你提示,只要你按照她的指示来就好。我将这位女菩萨的纤薄纱衣解开双手抓着她饱满的巨乳轻轻揉捏,并用食指的指甲挂弄她的乳头,这贱货在我玩这么一手后便眯起眼睛,嘴里发出轻微的呜咽,这便是她获得愉悦的证明。而当她觉得自己的乳头已经被玩弄的有些痛感便会轻皱柳眉,用手臂稍微遮挡自己的熊口,这时我便可以将手指顺着她光滑的小腹直取下方,将她的双腿分开用舌头在她私处附近猛舔,并观察这贱货蜜穴的情况。一番操作之后我和杀生院互相都对对方抱有着不错的好感和认可,作为性爱的伴侣我们可以说是棋逢对手,就算没有今天这陷阱将她擒住,她大概也愿意跟我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炮战,互相取悦对方的身体。
我不得不说,这样的女人就是我梦寐以求的伴侣,就像打游戏随机匹配时遇到和自己能默契配合的队友一样,总会想着有机会还和对方再合作一次。
“舒服吗,小贱货?你下面可是湿的很厉害哦。”
“讨厌……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出家人,被您那么舔,还流了水儿,真是没脸再去诵经念佛了……”
“那今后就不要做尼姑好了,留在我身边,我每天都让你这么快活。”
“那得看您……本事如何了。”
杀生院一双媚眼眯成一线,用尽全身的力气分开自己的双腿,将她的私处毫无保留的展示在我的面前。淑女的手指轻轻拨开早已湿透的粉色内裤,将一双娇嫩的如同少女的阴唇在我面前分开,露出里面那肉眼可见的,层峦迭起的极品腔道。
“请进吧,让妾身用这朵胎藏曼陀罗作为招待……”
“不带套的话,你不会觉得我不礼貌吧?”
“没关系的,亲密接触方显交际的坦诚,倒是您不忌讳妾身这污秽的身体吗?”
“越是名贵的鲜花越要开在肮脏的淤泥里才会繁盛,我可不是被世俗看法限制的男人……要进来咯?”
我和杀生院那文邹邹的对白让躲在一旁观看春戏的『BB樱』恶心的差点吐出来,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的目光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我们的身体,就在那里看着我分开杀生院的双腿,用硕大涨红的龟头在其阴部浸润湿滑,缓慢挑逗。直至我们都做好了准备我才在后腰缓缓发力,慢慢的将壮硕的肉棒插入了那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阴道内,直达天梯顶端,攀上极乐净土。
“唔~就是这个……终于……嗯~”
在魔族性技的加持下,我调整着自己阴茎的尺寸,将其与杀生院的阴道完美的契合,稍微撑开一点给她带来饱胀的快感。说起来第一次进入杀生院体内的感觉异常的妙,她的腔道带给男人的刺激并不过激,既不紧致也不纠缠,湿润与灼热的程度也很有限,甚至让我有一种在干一个接客数年的婊子的感觉。但与肉欲层面的感觉相比,不知为何我的精却极为舒服——明明是在做爱,明明身边只有杀生院这一个女人,我却有一种置身天堂,被天使们包围,被圣光沐浴洗礼的幻觉,整个人的精状态都在插入她体内后有些不对劲儿,甚至可以说那种异样的幻象让我的肉欲都消退了许多,若非是用魔族的性技维持着肉棒的勃起,我的鸡巴便会从她的阴道滑出,无法与杀生院祈荒正常的交合下去……
“嗯?怎么……不继续吗?只是这样您就满足了?”
我低估了杀生院祈荒身上所蕴含的『佛性』带给精的压力——尽管我并不具有宗教信仰,但身为一个生活在东亚文化圈的人类,宗教施加给我心灵上的敬畏却无法被其他的强化完全抹去,没办法在对佛道教的祇行渎之事时彻底抛开内心的罪恶感。与西方传说中明身具的『性』不同,东方的『佛性』所代表的是一种禁欲约束的力量,是我身体更为抵触的东西。举例来说,如果是希腊的奥林匹斯话体系或北欧的凯尔特话体系,即便我面对那些女亲临也不会有丝毫的胆怯,可以毫无心理压力的去征服去占有,丝毫不会有被过去的教育束缚的感觉。但面对东方佛道教文明的『菩萨』,我却在内心产生了亵渎对方可能遭致因果报业的畏惧,会在这种关键时刻分心,去考虑那些完全没有被证实,却在传说中有可能导致的恶劣后果。
所谓举头三尺有明,即便杀生院是已然堕入欲望之海的『魔性菩萨』,但她只要还具有『菩萨』这样的救世主属性,仍然如同一座金身佛像一般压在我的心头,在我插入她的瞬间将我体内大半属于人性的污秽都荡涤掉了。
“没,我只是想欣赏一下你被我占有的瞬间罢了。”
明明之前我因为想上到杀生院祈荒这诱人的身体已经忍耐许久,但在插入她的蜜穴之后却消退了欲望,如今仅凭不愿服输的意志强行做功课,不想半途而废——我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机会,却在这种时候完全无法发挥自己的实力,只是咬紧牙关和杀生院缓缓的交合,一边将肉棒更深入的进犯她的身体一边双手揉捏她肥美饱满的奶子,想要用这种刺激尽可能的唤醒身体内的兽欲让她尝到我的厉害。然而那『佛性』的精威压的作用远超我的想象,我越是渴望发泄,内心便越是空虚。不过五分钟的时间我的欲望几乎已经完全被杀生院祈荒吃了个干净,那根被我用性技魔法维持坚挺的肉棒就如一根电动玩具一样,虽然依旧保持着过人的尺寸和硬度,但我却无法从那上面感受到任何的快感,只有令我想要呕吐的罪恶。
不到十分钟,我便像每天硬着头皮给妻子交公粮的疲惫社畜一样,颤抖着在杀生院的体内射出了稀薄的精水儿。
“唔?这就结束了……好像和您之前说的不一样啊?”
“这只是前戏的甜点罢了……我们再来吧!”
我是不会服输的,尤其是面对女人的欲求时退缩会让我很受打击,甚至怀疑人生的意义——杀生院看破不说破,她勉强自己翻了个身,将挂满我精汁的屁股翘了起来,摇摇晃晃,如同一只母狗一般引诱着我,而我在将肉棒退出她的腔道后便感觉之前的压迫感消失了许多,重整旗鼓再次挺枪进入,试图将这场性爱竞技的比分扳回来。
“可恶……”
不出五分钟,又一次的,我在杀生院的蜜穴里早泄了——那女人回望我的眼充满了怜悯、同情,以及被掩饰的少许失望。不得不承认贸然挑战这个在ACG历史上都能留下名号的浪女绝对是我太过唐突冒进,即便我的阴茎在退出她身体的时候迅速恢复勃起,我仍然不知道该如何战胜她,如何让她获得身为一个女人的满足。
我竟然……如此害怕和一个女人做爱。
“别介意,男人的生理结构和女人不同,状态不好也是常有的事……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被我内射了两次,杀生院的体力恢复了不少,甚至可以站起身拥抱我。女人的嘴唇吻上了我,我们缠绵的接吻,尽情的抚摸对方,逐渐攀升的体温让我的大脑越来越热,甚至将之前的两次失败抛诸脑后,又一次动起挑战她的念头。
“您也不必妄自菲薄,毕竟在我看来,能做到这种程度的男人也是万中无一,只是您的内心仍然对我抱有芥蒂罢了。”
“我才没有……”
“不,您一直都有。您一直在提防我,敌视我,与我缠绵并不是在享受鱼水之欢,而是打算用肉欲将我征服,让我变成您想象中人畜无害的样子——这样很累吧?为什么一定要纠结于此呢?只要我们纵享欢愉,究竟是您先沉沦还是我先堕落,有何分别?”
比起在享受欲望时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的『魔性菩萨』,我的觉悟要低得多,畏首畏尾患得患失,从精层面就被对方比下去了不止一节——我现在的思想境界完全没有达到能和得道高僧辩论的程度,杀生院见我哑口无言不再反驳,便擅自将我推倒在地,化被动为主动在我的身体上开始亲吻起来。
“您之前技巧让祈荒异常的舒服,作为回礼人家也要稍微施展些手段,让您登上极乐才是。”
被祈荒压着身体,我感觉自己好像一直踏入了陷阱的猎物,竟然有些动弹不得的拘束感。我望向『BB樱』所在的方向,然而就在我们眼即将接触的瞬间周围已然腾起粉色的烟雾,让我和杀生院祈荒两人置身于一片幻境之中,与我的帮手完全分割开来。
在与现实割裂的幻象之中,我仿佛听到了女高音以美声齐唱的和声BGM,紧张的信号从大脑传遍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让我的全身都做起了进入战斗的动员。
情况有些不妙了。
“来吧来吧,和人家好好的舒服一下,投华得法,化乐灌顶,回归莲华,万物皆空!”
黑色触手化身为高墙,将我和杀生院包裹其中,逐渐的压迫过来。我彻底慌了,但此时无论作何挣扎都为时已晚,那黑色的肉柱上已经张开了无数鲜红的眼睛,在它们的凝视之下我莫说挪动身体,就连思考都被禁止,脑海里想不出任何反抗这个女人的办法,只剩下唯一一个念头。
『我要死了,要被杀生院吸入体内,化为她的一部分了!』
死亡究竟是怎样的感觉呢?我不知道别人如何,但此时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一步步接近,却连恐惧的权利都被剥夺了。杀生院温柔的骑在我的身上,将我坚硬如铁的肉棒纳入她的体内,并带着媚笑吻上了我。此时这女人的腔道内再无之前平淡的触感,那紧致的吸力和有力的搅动让我爽的头晕目眩,湿热滑腻的包夹与其说是为交配使用的产道,更像是蟒蛇的巨口,直接将我的肉棒当做一种小型猎物一口吞了进去,不给我任何逃离的机会!
在插入的瞬间,我仿佛化身为一只盛夏时的冰棒,正在一位美艳女子的口中逐渐融化,去拥抱自己早已知晓却无力改变的命运。
『这下真的玩脱了……』
黑暗袭来,我已经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只留下意识在黑暗的海洋里不断的下坠。之前我的精也深入过樱妹的体内,但与杀生院此时的作为相比,樱妹那种程度的吸纳简直可以说是友好的邀请——我被难以抗拒的力量牵引着深入了那引力的中心,去到杀生院心脏的位置,去触碰她的『核』,那不知该说是短暂还是漫长的旅程让我心如死灰,除了等待即将结束的命运外,我无法做到任何事情。
我没有征服杀生院,杀生院也没有征服我——我们合为一体,达到了一种大同的境界。
这个结局,是比我沦为女人专用的面首还要彻底的惨败。
“看来,是我技高一筹呢。”
樱妹的卧室里已经见不到我的身影,粉色的迷雾散去杀生院维持着端庄亭亭玉立,站在了『BB』面前。没人知道她现在究竟状态如何,实力恢复了几分,又是否要对捉弄她的少女发难。但作为一位成1的女性,在获得压倒性的胜利时,必要的礼仪要是要讲的。
她丝毫没有攻击『BB』的意图。毕竟比起肉体消灭,『魔性菩萨』更喜欢在精上让对手屈服,进而丧失斗志任其鱼肉。
“是吗?你觉得自己现在胜券在握?”
“如果你是指这争夺男人的游戏,当然——我们只是被套上了嚼子的野兽,除了朝着对方吠叫外并不能做出什么有意义的事情……但他不同,一个失去了主人庇护的玩具,接下来只有融化在我体内一个命运了吧?”
“真的吗?我不信。”
『BB』双眼有,反驳的声音铿锵有力,完全不似杀生院之前所想的那般再无后手——可她现在又能做到什么呢?两人在势均力敌的情况下,这个女孩还有什么能让自己将吃掉的东西再吐出来的手段吗?
“你才是大意的那个,你才是狂妄的那个。贸然将任何喜欢的事物纳入体内,这种占有的方式从没让你吃过亏,所以你也没有考虑过这种事的弊端吧?你有读过《西游记》吗?火焰山那一章,猴子在进入了女人体内之后究竟做了什么?”
女孩的隐喻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动摇杀生院祈荒的信心,在她看来这不过是在利用文字游戏虚张声势,不值一提。但很快的,身体内那只有她自己清楚的异常反应让杀生院眉头紧缩,她条件反射般的捂住了自己的小腹,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自己的身体,终于慌了:
“这是……怎么回事……”
女人的小腹突然被里面的某种东西撕开了一个缺口,没有流血,亦见不到人类的内脏。在无数黑蛇的触手盘桓其中,如同齿轮一般磨合支撑的身体内部,一双男人的手正牢牢的扒着那狭窄的缺口,用自己的力量将其越拉越大,直至他的头部从中钻出,并带着狰狞的眼看着将她吞没的女人都没有停止。
他打算从自己的身体里逃出来,而且还是用这种最为暴力最为直接的方式,将囚禁他的牢笼打个粉碎……
这是何等的不可理喻!
“想要『BB』开启小课堂给你解释吗?虽然通常这样做我都会收取一些好处费,不过今天就算是免费赠送的,你可要听好咯——我们的底牌从来都不是『祈荒惩罚者』这种封印,而是哥哥体内的『种子』。你大概不知道他为何身为一个人类却有着远超常人的性能力吧?想想你自身的经历,有没有猜到什么?”
“你……你是说这个男人的体内……有『魔性之物』?”
“答对啦!而且哥哥体内的东西根本不是简单而又低级的『魔物』,而是一颗种子,一颗需要发育,需要沃土才能茁壮成长的东西,而你体内的『那个东西』正巧可以给他提供养分……说到这里你应该明白了吧?你自以为只要与男人交合就能稳操胜券,实际在哥哥的肉棒插入你体内的一瞬间,你就已经输了,而且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啦!”
男人的双手将女人的身体撕开了更大的裂口,在杀生院祈荒痛苦的惨叫声中带着狞笑从她的体内逃了出来。我眼冷漠的落在地上,看着杀生院的腹部逐渐愈合恢复如初,随手向她一指,这个一直保持着优雅淡定,甚至在做爱时都无比从容的贵妇立即不受控制的在我的面前跪下,艰难的扭动着身体想要反抗着支配她的力量。
“你……你竟然能控制『那东西』!我居然会漏算这一步……”
若想知道发生了什么,还要把时间稍微向前回调——就在我被杀生院吸入体内,灵魂和肉体都被她吞噬的瞬间,一种强力的苦味从我的舌尖爆发出来,让我恢复了自我意识。
“这里就是杀生院的体内……看来是『BB』那家伙给我吃的糖果让我维持住了本心,只是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BB』并不是一时兴起才给我吃的那个东西,而是为了备战杀生院这个妖妇每天都吃,换句话说,进入杀生院体内是她计划的一部分——可我能在这里做到什么呢?在进入这个女人的体内后我还能做出有力的反击,进而彻底控制她吗?
“原来如此,答案就在眼前吗……”
魔女的体内结构和寻常人类有着很大的区别。樱妹那里寄宿着间桐脏砚的灵魂碎片,杀生院体内也存在着某些不属于她的东西——之前我看到的那些长满眼睛的黑色触手将这个精世界打造成了一片黑暗的森林,没有内脏,没有血液,没有骨骼和经,那个名为杀生院祈荒的女人,只是一个包裹着靓丽人皮的魔物,其本体就是这个充满魔性的东西罢了。
“魔柱『傑派』的遗体……已经被杀生院充分的利用了呢。”
那些黑色的参天巨柱,正是FGO游戏第一部最终章的小BOSS之一,所罗门王御下七十二魔柱的第十六位,魔桀派。在游戏的剧情中它被我这个人类御主率领英灵讨伐后便潜伏在身为人类的杀生院祈荒体内伺机东山再起。不过它倒是彻底小瞧了这个可怕的女人,不但身体被杀生院吸收,意志也被她抹去,直到最后苦苦哀求也没能逃过被彻底消灭的命运让我印象十分深刻。
“是了,这就是『BB』的计划——为了登入极乐净土,杀生院她用魔柱作为材料代替了自己原本的身体,这让她的实力大幅增强的同时也埋下了致命的弱点……毕竟魔的血肉不是自己与生俱来的东西,若是这些魔物的残骸被他人控制,你又能如何呢?”
我伸手摸向了最近的一棵魔柱,用心去感知它,去掌控他——『魔王之种』在我的心脏处剧烈的跳动着,与魔柱属性完全相同的力量正顺着我的手臂渗入漆黑的巨柱,将那些之前给我带来莫大恐惧和压力的东西完全的纳入了自己的控制之中!
“主人……请拯救我……”
魔柱浑厚的声音传递过来,曾经被彻底扼杀的『桀派』被我用力量唤醒,逐渐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权。我无意彻底解放它,也不想干涉这个丑恶怪物与杀生院狗咬狗的事情,但此时为了赢我必须跟它合作,给予它可以与杀生院相抗衡的力量。
“帮我控制她的身体,不要让她做出任何对我不利的事情,作为回报我会给予你恢复身体的力量。”
黑暗的能量顺着我的手臂更多的注入了魔柱的体内,如同一个陈放许久的机器突然通电,嘈杂的启动声和周围的振动令我感受到了这家伙重获自由的愉悦。我以未来魔王的名义让魔柱桀派成为我的使魔,替我监管杀生院祈荒的身体。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与杀生院的较量才算进入了尾声,这个媚性十足的女人终于完全落入了我的控制,无法再掀起什么风浪了。
而通过控制魔柱来支配杀生院祈荒,只是我和『BB』计划中的一环,距离到达最终目的还有很长一段路呢。
“要宣誓做我的性奴吗,祈荒?”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不管大脑对身体下达怎样的讯号都不听使唤,杀生院看向我的脸逐渐的扭曲,将原本维持的端庄和镇定全都丢了个一干二净。女人跪在地上,利用我赐予她最后的怜悯放声大吼,咒骂,发泄着内心积压的所有不满。她始终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显然对这个在欲望上有着极高要求的女性而言,我那两次早泄的肉棒并不能让她的灵魂臣服。
“要不要再试试我的鸡巴?我保证这次你的体验就完全不同了。”
被魔桀派驱动着身体,杀生院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却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在我面前摆成了M字。这是我证明自己男性能力的一战,经历前两次的丢盔弃甲,这次我绝不会再让她看轻,一定要在性爱上彻底征服她!
“唔……怎么回事……和之前的感觉完全不同……”
被性欲驱使完全勃起的肉棒和尺寸相近的塑料玩具对女人而言是完全不同的东西——坚硬,灼热,每次插入都伴随着令人耳鸣的冲击力,那根肉状的长枪一进入杀生院的体内便在里面翻江倒海,将那之前夹的我不住早泄的产道搅动的天翻地覆,淫汁四溅。
杀生院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我身体的变化,压在她身上不断起伏的我不但肉棒的状态勇猛异常,就连看她的眼也尽是粗野的占有欲和令人不齿的贪婪,完全没有了之前对待女性那彬彬有礼的绅士风度。
“你……居然克服了……对信仰的敬畏……真是……了不起的男人……”
、佛、魔、妖,并无差别——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刹那业障堕身为魔。杀生院祈荒之前那令我畏惧的『佛性』不过是她身为人类时最后的一丝善念化作的护身屏障罢了,若她一直积德行善,以自身作为普渡世人,我或许真的无法对这行走于人间的活菩萨下手。然而在窥得她体内的情况后我已经完全明白,那枝叶繁茂的参天大树如今根系已然腐朽,身心皆入魔的异常彻底,我又怎么会继续畏惧这具徒有其表的粉红骷髅,又怎么会对这虚妄的圣人顶礼膜拜?
如今在这间和风卧室里已经不再有凡人和圣女,只是一对已经被欲望折磨的渴求发泄的魔女和魔王而已。
“尽情享受吧,在你彻底堕落之前我不会停手的。”
“是吗……妾身突然对接下来的事情……有些期待了。”
困扰我和杀生院祈荒的杂念在我们结合之后逐渐消失,眼前只剩下为了追逐快感而流汗的男女。我将她无法动弹的身体抱起来,紧紧搂在怀里,托着她湿漉漉的屁股在我的肉棒上起起伏伏,让她欲海泛舟,尽享风浪颠簸之乐。没了与我战斗的意图,杀生院也从魔柱桀派那里取回了身体的部分控制权,她将小腹和熊肉与我健壮的身体紧紧相贴,双腿如树根一般盘绕在我的腰间将我锁紧,白嫩的手臂带着痴缠搂着我的脖子,如同一个树袋熊一般贴合着我,与我肆意厮磨,交颈相亲。
房间内回荡的浓密的性爱撞击声和两人彼此压抑却无比深沉的喘息声交错回荡,完全听不出来之前我们还经历了差点杀死对方的战斗,早已在对对方的迷恋中变成了沉溺在欲望里的鸳鸯,正在将下一刻当做宿命的终点那般尽情相对方索取着爱欲和身体。
“喜欢这个姿势吗?”
“倒是……不错……为什么要……坐着做呢?”
“在中国,这招叫『观音坐莲』,不是和你这魔性菩萨很相配吗?”
“原来如此……呵呵~若是登入极乐能坐上您这根壮硕的『宝座』……倒是一件乐事……”
“继续坐吧,你想坐多久就做多久。”
将手指从杀生院祈荒的身后深入她的私密森林附近,不管是后面的屁眼儿还是我肉棒不断打桩的阴唇中间都湿的好似涂满了黄油,按照常人的标准看来一个女人被我干到这种地步可不会在淫叫方便像杀生院现在这般消停,甚至还能思绪完整的与我对答——杀生院祈荒并不是个会为了男人伪装高潮,来满足性伴侣自尊心的女人。与我交合的时候这贱货确实也会用抚摸和亲吻给我舒服的回馈,鼓励我将劲头儿维持下去,或者更进一步的侵犯她,但眼下这个女人却并没有在我面前表现出任何过激性爱的『不适』,那副自然而言,只是如沐浴泡澡一般微微舒适的表情说明我给予她的快感还远远不够,至少不能让她因此臣服于我。
“怎么了,您累了吗?”
我将肉棒顶到杀生院身体的最深处,压住她的子宫,和她尽情的接吻。对于我突然不动这件事杀生院显得有些疑惑,但很快她便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我的龟头撬开了女人的子宫,将鸡蛋大小的硬物塞满她的花房后并没有急于在里面用力的搅动,而是借由深入的接触去用精去探寻她的身体。
“让我在你的身体里开一朵花,如何?”
我的肉棒如同数据线一般将杀生院的身体和我的精链接起来,随后操纵着她体内的魔柱,让每一条触手的眼球都在此时张开,尽情的接受我给予她的快乐。这种手段之前我从没有在其他女人身上实验过,对克莉丝汀她们而言单纯的肉欲交合已经足以将身体全部打开,性爱的快感会如同潮水一般从下体涌入她们的体内,若是用上这招绝对会烧坏她们的脑子让她们彻底沦为迷恋做爱的痴女。但对付杀生院寻常的性爱手段已经不能让她满足了,我不得不尝试一番对她身体内的经做激活操作,以完全掌控其感觉的方式尽情蹂躏她,让她彻底臣服于我。
“唔……这种方法……嗯……好像您……和人家……融为一体一样!”
在我眼里,杀生院的身体已经不是那白嫩丰腴的肉感胴体,而是一台精密的,布满开关的控制台。我尝试着拨弄她身上各处经元的开关,在快感制造的层面这个女人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自主权,而是变成了一件任我肆意拨弄的乐器,只要我一个念头就能让她产生全身各处都被男人疼爱的感觉,如同浸泡在男人精气的海洋中,被毫无保留的侵犯着。
“堕落在我的肉棒上吧,杀生院祈荒……我一定要得到你,一定要让你臣服于我!”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男欢女爱,而是一人对另一人身体的绝对掌控——即便是杂耍艺人玩弄提线木偶也不会有我对杀生院的操纵这般彻底方便,在我接驳了这个女人的经后,杀生院的脸色越发红润,整个人都因为全身各处的沦陷而焦躁起来。换句话说,直到我用上了这样的手段,她才有了一个女人被男人征服的感觉。
“也不错……就是这样……噢~您真是……太过分了~”
人类能获得的快乐和痛苦都是有承受极限的,大脑会在刺激过度的时候将身体的感觉切断让其进入昏迷状态来保护自身不被这种刺激搞坏。但显然在我的控制下杀生院并没有因为快乐而失的权利。承载经讯号传递的高速公路被我塞满了运载性快感的货车,流动的血液不断将能让人堕落成瘾的滋味以填鸭的方式的塞进她的脑子里,让她连片刻的休息都没有。
我确实得到了杀生院祈荒的身体,然而却根本不是用做爱的方式,而是通过更为直接的控制让她在我面前连身为单独个体的意义都被抹消了。
从今以后,杀生院祈荒便是我放置于体外的一坨媚肉自慰器,只要我想随便一个念头都能遥控她的身体不断高潮,完全丧失了自我的意义!
“怎么样,还不愿意叫我主人吗?”
“愿意……人家愿意……主人~让奴婢快活,让奴婢彻底舒服一次好不好?”
她终于在我面前露出了一个荡妇应有的痴态——杀生院祈荒吐着舌头,口中的香气热的形成了一团迷雾,仿佛是一只没有汗腺的小母狗一般剧烈的喘息,将那股被我搞到无法消退的燥热全都喷在了我的脖子上。在向我宣誓效忠后,这贱货便使出了自己所有的讨好手段伺候我,不但自己主动扭着屁股夹着我的肉棒扭腰摆胯,给予我更多的快感,看向我的态也充满的了恭敬和崇拜,露出了一种我曾经在游戏立绘和P站色图里从没见过的痴态。
那种小女人对自己男人的迷恋让我爽的不行,直接搂紧她的纤腰将她柔软的身体压在身上,抱着她的娇躯嘶吼着发射了自己的精液!
“唔~主人的精液……射进奴婢的体内了!!”
埋首与杀生院饱满多肉的乳沟里,我没有出言调戏,或者回应她的媚叫,只是将她抱得紧紧的维持着射精,将快乐和灼热的粘液不停的向她的体内灌进去。这个小婊子被我射的双眼翻白,在性爱高潮来临时我下手也基本不知轻重,向她体内灌输的快感讯号和黑暗能量没有考虑她的承受极限,直接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临界点,在我的折磨下晕死了过去。
“哈哈哈,真没想到能看到她被折磨成这个样子,这笔买卖可是赚到了!”
我和杀生院维持着交合的姿势待了一会儿,随后将她放开,这贱货便化成一滩烂肉倒在我脚边出气多进气少,怎么也叫不醒了。用肉棒征服了着『爱欲魔境』的第二位魔女,除了我大呼过瘾又收获了一个可以泄欲的性奴外,最开心的就数『BB樱』这个为虎作伥的小恶魔了——之前借由和我演戏的机会尽情对我施暴的魔女大概看我和杀生院打炮看的太过入,完全没有想到一旦我征服杀生院后接下来要做什么。
“诶?你……你要干嘛……别、别再弄我了,你不是得到新玩具了吗!”
“哼,这是给你这个贱货一个教训,看你从今以后还敢不敢把男人不当回事儿!”
我一个饿虎扑食袭击了这个让我忍了许久的小丫头,坚挺的肉棒带着杀生院祈荒骚穴里的湿滑淫汁直接毫无前戏的插入了『BB』的体内,一下就将她微弱抵抗,尚有些僵硬的身体贯穿,而少女也因为我突然发难的袭击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失去了反击的能力。
“讨、讨厌!忘恩负义!卸磨杀驴!好深……唔~~!!!”
被我用蛮力按倒在地粗鲁的抽插,『BB』前脚还没因为曾经的对头被我干坏而高兴几秒,后脚就被我用同样的方式凌辱了身体,肉棒干操之下爽的大脑都麻痹了——这几天我和『BB』相处的不能说愉快,但至少我们是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共同奋斗的战友,如今阴谋得逞,杀生院祈荒已然沦为了我的性奴,我不得不面对一个比较遗憾的问题。
“在你回去之前,让我好好玩玩你吧,我的小恶魔妹妹……”
樱妹平时都以自己的人格作为主导控制着身体,偶尔会使用爱伽摩的灵基,并且两者结合的很好,在可以说在性格上各占一半平等的相处着。但『BB樱』和樱妹的关系却和其他明不一样——只要她想现身便会必然完全的占据樱妹的身体,绝不会搞和别人友好共处公用一躯的事情。抛开她喜欢折磨人,性格不怎么讨喜这个原因,『BB樱』本身似乎也不怎么喜欢现身凭依在樱妹的身上,如今我们双赢的目的依然达成,她完全没了留在樱妹身上的理由,估计会立刻将躯体的所有权归还原来的主人吧。
“哼……哥哥真是……贱骨头……事到如今你可别说……是舍不得我走……才会……”
“确实舍不得,哪怕一条狗养一个月都有感情了,更何况是人呢……不过我也不会强留你,或者正是因为不想强留你,我现在才不想留下遗憾。”
“你说的不留遗憾……就是指做这种事吗?”
“对!”
“唔……真是个精虫上脑……不可理喻的性欲怪物!”
我不管『BB樱』怎么说,只是自顾自的干她,用娴1的调情技巧让她无法违抗身体渴望得到高潮的欲望。尽管少女的心思我猜不到,但我却从『BB樱』那逐渐迎合我动作的身体上感到了她对我的不舍和眷恋。
“想做的话……就做吧!今天我很高兴,就让你……做个痛快!”
好像要与我诀别一般,『BB』樱咬紧牙关勉力支撑着身体跪在我的面前,让我可以舒服的从她身后撞击其于年纪完全不相符的丰满翘臀,引得室内不停回荡男女激烈交合的撞击声和喘息声。我没有考虑『BB樱』的耐受性,只是自顾自的干,不停的玩她,将包裹她身体的纯白连体泳衣和黑色的燕尾服外套全都撕成碎片,尽情享用少女因为剧烈运动而布满汗香味儿的胴体。缠绵的夜晚时光飞逝,在我第五次内射在『BB樱』的体内后少女终于耗尽了精力,在满足于疲惫中缓缓的合上双眼,迎接我最后的亲吻。
“再见了,哥哥……请您对樱好一些,不要辜负了她……”
在甜蜜的湿吻中,我逐渐感觉不到这个狡诈魔性的存在,秘的少女之魂就这样留下话语自顾自的消失,没有给我回应她的机会。我将已经累到睡着的妹妹抱起来轻轻放进被窝里,虽然对今后能不能在见到她这件事抱有一些遗憾,但我终究不会去强求什么。
将目光放的太远,对眼前的人是很不公平的。
“那个女孩很不一般,即便放在魔女中也是比较另类的存在。”
在我干『BB樱』的时候,杀生院祈荒也回复了体力,就躺在我们的脚边撑着身体安静的看着。我对她突然提起的话题不置可否,只是走到她身边将其抱在怀里,一边抚摸她的身体帮她擦掉汗水一边享受着性爱后的宁静。
“奴的主人啊……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做?要去挑战其他的魔女,进而一步一步的征服她们,最终将这个『爱欲魔境』纳入自己手中吗?”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别跟我说您这么处心积虑的对付我就是贪图一夕的欢愉。像您这么威猛的男人,必然会有与欲望相配的野心吧?”
“可我就是馋你身子,对别的事情兴趣不大。”
“……”
杀生院祈荒扭过头来,看向我的眼饱含质疑,显然并不相信我的话。用言语去说服一个怀疑你的女人并不是个聪明男人该做的事情,我不管杀生院如何看待我,只是抱着她钻进了樱妹的被窝,一手搂着一个美人的身子闭眼休息,很快就发出了满足的呼噜声,没有给这个女人继续跟我交谈的机会。
性欲彻底发泄的清爽让我享受到了许久没有体会过的安逸睡眠。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不管是樱妹还是杀生院都已经不在我的身边,昨晚那激烈而又不现实的性爱狂欢如同一场春梦未能在这间屋子里留下任何痕迹,倒是让我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是否真实了。
“樱,你在家吗?”
“我在,哥哥……稍等一下,樱在给你准备早饭……”
『BB』走后,樱妹的人格重新占据了她的身体,在我睡醒时已经不顾昨夜与我数次欢爱的疲惫去给我准备早饭了。我左右环顾也没有看到杀生院在哪,便直接起身穿衣来到厨房的位置,果然那里只有樱妹一人,不知那个刚被我收服的贱货究竟去哪了。
“早上好,哥哥。”
“早啊,樱……来让哥哥抱抱。”
樱妹穿着紫色的裸体围裙在灶边忙碌,两只煎锅里同时摊着鸡蛋,而一旁的烤面包机依然跳闸将散发着小麦香气的吐司弹了出来。我从少女的身后接近了她,一把将其抱住并深入她的围裙里抚摸她的美乳,逗的樱妹不住的娇笑:
“讨厌……人家还在做早饭啊,哥哥你究竟想干什么……”
“当然是想干你咯——反正食物这东西一两天不吃也饿不死,但樱妹我一刻不见就难受的要命,你可不能把我的供给给掐断了……”
“别闹了哥哥!再忍一下……祈荒小姐很快就回来了……让她先陪您待一会儿……”
樱妹知道杀生院去了哪,那说明事情完全在可控的范围内。我稍微用魔力感知了一下魔柱桀派的位置,它似乎离我并不远,而且依旧保持着对杀生院身体的控制权,显然眼下杀生院不在樱妹宅邸这件事并不是逃跑或背叛,而是由可以让人信服的理由的。
“祈荒小姐回自己的空间去收拾行李了,她说接下来您在『爱欲魔境』的日子她都要住在这里相陪,所以……”
杀生院是个这么有生活气息的女人吗?之前我还真不知道——我和樱妹在一起厮磨了没多一会儿,大宅的大门便被一个女人打开,紧接着杀生院从外面向院内扔了大量的旅行箱,那副架势真的和搬家一样,大包小裹从外到内的折腾了半天方才消停。
“这么多,都是你一个人的?”
“是啊,别小看女人衣柜的容量,即便只有眼前这些还是我仔细挑选后精简的结果,没能把所有的用品全带上呢。”
女人的衣柜储备如何我多少有些概念。在小黑屋我的女奴们每人都有自己专用的衣柜,抛开她们日常穿着的衣物,就说那些和我打炮时所使用的『战斗服』都不比杀生院手边的几个大箱子少。但问题是在樱妹的空间里她有无限造物的能力,想穿什么衣服只要跟她说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还要大包小裹的从自己家带出来……
“那种小姑娘款式的衣服您觉得我会喜欢吗?”
“怎么,你这是觉得和樱妹相比自己不够年轻了?有点信心好吗,在我看来……”
“我可没觉得自己老,只是不喜欢那种过于清纯的少女风格罢了——小樱,那边的空地你有没有用处?”
我们说话的功夫樱妹端着三个三明治走到玄关,连同早餐的牛奶和燕麦粥一起放下,并对杀生院摇摇头。那女人随后在庭院的一角站定,双手在熊前结起法印,脚下的泥土便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逐渐透明、汽化,形成了一个直径十米深约一米的大坑,而紧接着坑内边缘的泥土便凝固成青色的翡翠,如同一个大碗一般直接和杀生院制造的大坑贴合,弄成了我完全可以看懂的东西。
“小樱这里别的我都可以将就,唯独浴池实在太小,洗澡很不方便……一会儿吃过早饭您也试试来和奴泡一下温泉吧,对缓解疲劳很有帮助……”
老实说我也觉得日本家庭浴缸的大小对我这人高马大的身体而言有点伸展不开,但樱妹的生活习惯就是如此,她喜欢和我一起泡小浴缸的温馨感,我总不好给她提什么令其伤心的要求。杀生院在樱妹的院子里能施法改造环境我是没想到的,后来听她所说在沦为我的性奴之后这个贱货将自己大半的私人空间留在原地作为招待闯入者的办公地点,而少量供她私人生活的区域则并入了樱妹的领地,像是战败国割让领土一般让出了主权。樱妹不似『BB』那般不好说话,两人商量过后杀生院的领地直接作为了我们戏水玩乐的温泉浴池,这个女人说自己一天不泡澡就和我一天不打炮一样难受,在这方面我也不想刁难她。
“先吃饭吧,吃完在洗澡。”
杀生院施法在翡翠大碗中间制造出一个小喷泉,灼热的泉水一点点的铺满水池的底部,想要在里面泡一下确实得等早饭之后了。我搂着两位美人坐在玄关处,一边揉捏她们的身子一边享受被两人喂食的服务。樱妹和我生活的久,知道我喜欢被女人贴身伺候,但杀生院就不同了,这贱货自己用嘴唇将三明治撕开的时候见我盯着她明显愣了一下,直到樱妹在一旁给她嘟嘴方才明白我是在等着她嘴对嘴的喂食,便翻着白眼很不情愿的将自己嘴里衔着的小块面包给我送了过来。
“居然要别人像鸟儿给幼雏喂食一样……这位大人还真难伺候。”
毫无疑问,杀生院祈荒这个女人已经归我所有——她体内的魔柱已然变成了我的下仆使魔,只要我一个念头就能让她的身体爆裂,或者化为虚无。而前一晚我们纵情欢爱的快乐也让她尝到了从未有过的性爱高潮,不管是主观意愿还是眼下形势她都没有不屈服于我的道理。
但有趣的是,我印象里对陌生人或自己奴仆都举止轻浮,媚态横生的浪女,在归顺我之后却表现的有些平淡——倒不是说我一定要每个女人都毫无尊严贱兮兮的讨好我,但这件事发生在杀生院身上就显得让我有些……意外。
“你是不是对我收了你这件事还在不爽呢?”
“您从哪看出奴不爽了?”
“嗯,就是……嗯……”
“您不会觉得奴是个生来就很轻浮,是那种一刻没有男人都不行,饥渴到对谁都可以分开双腿的女人吧?”
难道不是吗?我没有直说,但杀生院却已经从我的眼里看出了我心中的困惑。
从进入小黑屋到现在,抛开用设定能力造女奴时的强行修改,我还是第一次遇到ACG二次元角色和原著中性格有差异的情况。
“且不说从今以后在您身边奴不用担心晚上没有乐子,就算您想要奴侍奉,奴也没有必要无时无刻都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吧?那样的话您不会被奴吓到吗?”
“倒也是……不过我总是感觉你心里有事,要不要和我说说?”
“现在吗?奴觉得还不是时候。”
杀生院祈荒望向逐渐蓄满的池水眼有些空同,让我觉得她有心事这件事不是假的。我不喜欢刨根问底,只要确定能将她纳入自己的控制之下,保证她不会背叛我,女人有什么怪的小心思我倒完全没有兴趣。
若是只有一个老婆或许男人还可以在空闲时猜一猜玩玩,但现在……女人实在太多了,我自己还有问题要处理,实在没法将每个人不愿说的心事都顾及到。
“小樱是不是将『爱欲魔境』的事情都跟您说过了?”
“是说了一些。怎么,你还有她不知道的情报想供出来?”
“奴没什么想说的……等送您进来的人将您接回去的时候奴也会跟您离开,说不定这里的一切都和奴再无关系了,没必要再去纠结什么……”
魔女们被囚禁在这个亚空间内,本是不可能脱离抑制力的控制再度回到现实世界的。不过早在昨天晚上我们欢爱的时候杀生院便注意到了我手上的戒指——按照她的说法,利用这枚戒指可以走一些抑制力监管不到的后门,只要『越狱』之后不要做什么再引起盖亚意识注意的事情,大概能安全逃掉。
也就是说,像杀生院祈荒这样的女人想要跟在我身边,去别的世界搞个大新闻便随时可能会被抓回来——听到这样的消息我可是乐的只拍大腿,有抑制力帮忙从旁监督又让我省了不少心。
“不过……单纯的跟主人出去享受情爱之事好像也不错,总好过在这种地方对着那些蓝皮肤的阳痿男们。”
或许是曾经修佛磨砺的心性,杀生院在我面前洒脱的很,对将来被我带走彻底改变命运这件事也没什么意见。修道者讲究随缘倒不是一句空话,看杀生院这副模样恐怕生活在哪里,做什么样的事情,和谁一起生活,都不是很重要。
若不是昨天干她的时候看到她因为高潮而扭曲的啊嘿颜,我还真相信这女人已经达到四大皆空的境界了。
“水放的差不多了,泡澡去吧。”
温泉的蒸汽将我的双眼熏的有些模糊,虽然我不需要看的太远,只将注意力留在身边的两位美人身上即可,但朦胧的水汽仍然让我有些迷幻,看的近在咫尺的两位美艳魔女都不那么真切了。
“呵呵~您揉捏的力道好大……是不是奴的身子让您摸的很舒服?”
视觉受到水汽的干扰变得不真实,但手上的触感却完全没打折扣。我搂着两女泡在温泉里,仔细的比较着间桐樱和杀生院祈荒身体的不同,一双大手分别在她们被硫磺泉水泡的滑溜溜的身上游走,到处揩油,引得杀生院终于忍不住娇笑出来。
她或许是想安静的泡一会儿,但刚刚得到这个玩具的我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
“确实舒服……我恨不得一直摸你们,永远也不松手。”
我贱笑着一边摸一边亲上了杀生院祈荒的脖子,这女人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应我,反倒是看向了在一旁同样被我挑逗的满脸燥红的樱妹,玩味的询问她:
“他是不是老用这种甜言蜜语哄你,你才对他百依百顺的?”
“哥哥他……他对我很好,不是那种只会哄骗女人的男人。”
“是吗?我看你倒是被他骗得团团转,完全看不清这个男人的本质了——小樱是你的第几个女人了?”
“她是我第一个妹妹。”
“哎呀……多标准的正确答案啊,让我想起了还是人类时遇到的银座头牌牛郎,斡旋于无数玫瑰之间,翩翩起舞却不沾片叶……”
成1的女人很好,除了像克莉丝汀和源赖光那样能满足我对母性的需求外,像杀生院这样看破红尘,将情爱的幻障完全看破的风尘味儿1女也是很有滋味的——享受了许多温顺的女奴,我倒是不介意暂时和这个贱货斗智斗勇一番,手指直接夹住她的乳头开始用力的揉捏起来。
“我可不是片叶不沾身——如果真的有像你们这么美丽的玫瑰组成的花园,我一定是在里面尽情打滚,品鉴每一朵鲜花内蕊的疯狗……”
“哼,好看的鲜花都有刺,您可别被扎的血肉模糊事后后悔……”
不管嘴上怎么说,杀生院祈荒那已然成1的身体都已经无法被自己左右,在男人的撩拨下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我亲上了她的嘴唇,更加放肆的把玩她的奶子,不过片刻的功夫这个贱货便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主动的坐到了我的身上来。
“还要用这个姿势吗?观音坐莲什么的……”
“当然,我现在就喜欢你这活菩萨主动坐在我身上求欢的样子。”
“哼……那便好了,我也喜欢用主动的方式打开局面……唔~”
早已勃起的肉棒在温泉的浸泡下变得很烫,借由泉水的润滑我的鸡巴很顺畅的进入了杀生院的体内,在她浮水的蹲姿中直接顶在她的子宫上。樱妹在我身边和我浓情的接吻,而我也有意放杀生院在那里自己玩,便将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樱妹的娇躯上。
“哥哥,人家的熊部……好像没有祈荒小姐那么大呢……”
“也不是越大越好,你们俩的形状我都喜欢,摸着很舒服。”
“是吗……那就好……哥哥可以……多摸一些……多用力一点……”
杀生院摆动自己的屁股,让她的那半浮于水面的G罩杯巨乳在摇晃中激起阵阵的水波,和她浅浅的媚叫声一起传递过来。与昨晚我控制她体内经给她带来的性快感相比,眼下这简单的插入就像开胃小菜一般,完全不能让她吃饱,但并不妨碍她有滋有味的品鉴这单纯的抽插之乐。
这可是个性爱盛宴中的老饕,绝不会像初尝禁果的年轻男女那样一上来就追逐最刺激的感觉。
“人家也要主人的亲亲……”
我将樱妹吻的上不来气,便将她松开,迎接杀生院俯身的热情——在完全没有停止肉臀在我胯骨上弹跳的动作中,杀生院轻轻托起我的脸,时而亲吻我,时而舔舐我的耳根。沾染着鲜艳颜色的指甲不断的在我的头皮上按压抓挠,刺激的我不但下身甚是舒爽,脑回也被她按的异常舒服,可以说在侍奉男人的技巧上这贱货依旧还是那么高明。
“唔……舒服的很,你做的很好啊,祈荒……”
我叫着她的名字,热情的看着杀生院紧咬嘴唇,开始追逐抽插的快感。她这台甚是费油的悍马车已经开始发动了,不知道寻常的男人能让她跑几公里,但若是我的话不跑到她发动机过热必须休息我是不会停止的。
“您喜欢……叫奴的……名字吗?”
“喜欢……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只是您辱骂奴的话……奴会……唔~更兴奋些……”
杀生院支起身子,拉着我的手放在她因为发力而紧绷的屁股上——我的肉棒从一进入这个女人的体内便被她夹的紧紧的,1妇那雪白圆润的翘臀也因为肌肉发力而充胀起来,摸上去手感莫名的舒服。
那触感并不柔软,十分具有韧性的臀肉是女人快活的证明,只有身心都彻底喜欢眼前的男人才会用这种力道和技巧去夹他的肉棒。
“哼,吃饭时装的那么纯,还不是一被操就露馅的贱货!”
“呀~!!”
啪的一声,我将巴掌扇在了杀生院紧绷的屁股上,在池底激起了大量的水花,将她的长发淋的更为湿润了。被我施虐的快感让这个女人逐渐进入了状态,她额头处的白毫逐渐闪烁起光滑,脑袋两侧的魔性对角越发胀大,而上面挂着的金色角环则在她不断的起伏中铃铛作响,发出与荡妇淫叫十分匹配的脆响,听得我心情大悦。
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如果是撞杀生院这口钟,我倒是能毫不间断的将修行持续下去。
“唔……要来了……您怎么样……要射了吗?”
“还没呢……你再扭激烈点……”
“可是……再扭的话……人家就……”
再扭的话,杀生院就要先忍不住高潮了——和男人相比女人在性爱上天生就具有劣势,通过锻炼和进补,男人可以延长自己做爱的时间,可以在主观上掌握性爱的节奏。但女人便不同了,无论多么淫贱的婊子都是被男人掌控节奏的肉壶,是被男人的性能力决定高潮来临的时间的用品,可没法靠自己的意志与体力忍耐下去。
我这道开胃菜已经勾起了杀生院的馋虫,如今再让她离开我的肉棒到一边去忍耐可跟要了她的命一样,让我忍不住想要继续挑逗她,看到更多这个女人向我低声下气讨饶的样子。
“你可是我的女奴,主人还没舒服自己先去算什么,给我忍着点!”
“唔……真是过分~”
“别婆婆妈妈的,继续扭腰啊!”
“呀~~!!!”
我继续用手蹂躏杀生院的屁股,甚至借着手臂的力量托着她以更快的速度起伏,操的这个贱货越发难以支撑了。酝酿已经到位,我给樱妹使了个眼,这个小骚货便十分懂我的游到了杀生院的后面,托着她的奶子将两个已然膨胀的乳头挤到一起,如同击剑一般互相挤压摩擦,爽的她更是娇喘连连,无法自已。
“奴真的要来了……对不起主人……奴要喷潮了~”
腔道内剧烈的收缩让我鸡巴大爽的同时也给我一个进攻的讯号。我趁着杀生院在濒临高潮的时刻猛地发动了魔王的性技,鸡巴如同电动玩具一般在她的体内震颤搅动,将钢铁一般坚硬的肉棍作为搅拌棒大力拓宽这贱货的阴道。一直以来都只是浅尝辄止,没有深入品鉴主食的浪女被我这么一搞就像被人将食物强行塞进嘴里一样,获得极大的刺激和满足的同时她的身体也无法继续忍耐喷发的冲动,高声淫叫着不停哆嗦,随后便倒在樱妹的怀里只顾着喘息,怎么也不肯再动了。
“太舒服了……没想到您不用那通天的本事……也能让奴这么快活……”
“那当然,我可是对女性特攻的英雄,只要是向我发出邀请的女性我无论如何都会将其满足的。”
“哼,如果是这样的话,说不定……”
我感觉杀生院好像是要说什么,但最终她还是决定将这说漏嘴的讯息一笔带过,趴在我身上激烈的索吻。之后我在浴池里和两位美人大干了一通,干到厌倦了便招呼两人一起下厨给我做饭,并一边玩她们的屁股一边让她们娇羞的继续烹饪,开始过上虽然被囚禁在狭小空间内却宛如仙皇帝一般的日子。
时光飞逝,有了杀生院这个性欲无底同专门用来倾泻我淫邪至极的欲望,不知不觉我已然在这个爱欲空间里度过了无法计量的时间。在每天被这个骚货主动压榨的情况下我也没有再去主动招惹谁,只是对身边两女尽情的索取求欢,干的她们也很是满足,如同度蜜月一般将时间打发了过去。直到有一天樱妹的空间突然出现了一个通往外界的传送门,我们三人那淫靡而又绮丽的性爱生活方才告一段落。
“所以我就回来了……哇,讲了这么久,真是说的我口干舌燥。”
趴在我身边的小魅一直用崇拜而又心疼的眼看着我,这个小贱货听不得我受委屈,大概以为我是在那个『爱欲魔境』中过的并不舒服,只是苦中作乐,故作洒脱的将事情以这种不可思议的方式说出来,却不知我在那里过的真的挺爽的。
既来之则安之,当初莫名其妙被扔进小黑屋时我的心情也是这样,反正只要生理需求能满足,是否被一个固定的空间困住在我看来并不是很重要,毕竟对于之前经常宅在家里看动画打游戏的我而言,生活并没有因为失去自由而变得更糟。
“所以说,我没出什么意外,还收获了两个女奴,这次事件算得上是完全的利好——不过下次你们再搞什么花样可得提前跟我说一声,别在给我玩什么惊喜了,我还没有强大到能承受你们突然献上『礼物』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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