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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九歌之后宫总管传
天行九歌之后宫总管传(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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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0月17日
【眼意心期未即休,不堪拈弄玉搔头。【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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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备不时之需】】
【春回笑脸花含媚,黛蹙娥眉柳带愁。】
【粉晕桃腮思伉俪,寒生兰室盼绸缪。】
【何如得遂相如意,不让文君咏白头。】
第三十三章·情丝触动
京城,蓬莱居。
清晨的温暖阳光,从小院外,照进精致安静的卧房,照在凌乱卷曲的丝绸被面上。
帘幙垂红,毡毺铺地。
青丝七尺乱铺枕,玉体一具掩锦绣。
一截白生生莲藕般娇嫩的玉臂被照得晶莹晰透,琉璃一般半透明的肌肤,泛着一层朦朦郁郁的光晕,好一幅海棠含露图。
长长的浓密微翘睫毛抖了抖,慢慢睁开一丝缝隙,露出那双情思百缠的美瞳。这位成熟少妇迷糊的眨着眼皮,昏昏沉沉的抬起手指,脑海里渐渐浮现回忆起一幅幅疯狂的画面:
——月光斑驳的深夜,疯狂摇曳的青丝秀发,凌乱的被单,仰首娇啼时映入眼帘的摇曳烛火;
——粗鲁野蛮的多毛黑手揉在酥胸蓓蕾上,丑陋老男人的臭嘴正压在惊恐得睁大美目的少妇嘴上,两只洁白素手无力的锤着那结实的黑壮肩膀;
——洁白高挑的女体趴在床上,高高撅起浑圆硕大的肥臀,迎合着后面半跪着矮小黑丑男人的大力开垦,那双黑手把玩着娇嫩的臀瓣,玩弄撞击得丰韵的女体哆嗦颤抖个不停,声嘶力竭呐喊着冲到了云端;
——尤物美人仰面躺着,怀里抱着比自己矮一截短一头的老男人,两张美丑对比鲜明的脸儿紧紧贴在一起,大力吸吮含弄着,老男人下身结实有力黑光锃亮的发达臀肌,一下下高速操弄着下面的美人,美人儿两条长腿被撞得高高抬起,再麻花般扭在上面的黑色油光的腰上背上;
——丰满的少妇盘坐在精瘦的老男人腿上,老树盘根一般的老奴才两手抓着正上下抛动的臀瓣上,满天都是青丝飞舞,女人的狂野乱动弄得下面的老男人虎吼连连,异常激烈……
幅幅画面浮现在脑海里,这是梦醒后的梦中,还是在梦中的梦醒?
全身酸麻,白嫩肌肤上,那条条杠杠红色的指印爱痕,以及精上的无比充实满足——久旱逢甘露般的极致愉悦,都证明这一切真实存在,该发生的一切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胡夫人鼻子有点酸,嗓子有点沙哑干渴,下体也被蹂躏得酸胀,只是床上再没有其他人影。
“难道这一切,到此为止了吗?这算什么?春风一夜?将自己吃干抹净就走人了?”
“混账,吴贵,你这个混不吝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
胡夫人恨恨的想着,本来应该是失身少妇痛哭流涕,抱怨强暴后的悲惨遭遇,只是在发现那个可恶的老男人毫无留恋就走了时,她心里反而愤怒大于伤心,隐隐有一丝失落感挫败感。
她很怪,昨晚自己的懦弱无能的表现,居然让那个老色狼那么轻易就得手了。
自己虽然也进行了几次反抗,但没有一次像样的,反而如催情的春药一样,让暴风雨更猛烈了,是因为自己一贯太温柔太善良,从没有想过伤害其他人,还是心底深处本来也就不讨厌他?胡夫人也想不清楚。
似乎女人秘的直觉早就告诉自己,事情会脱离原本的轨迹发生,那一次次舔弄过后的焚身欲火迟迟无法平息,心底里自欺欺人的鸵鸟式安慰,其实又何尝不是欲语还休,自我暗示呢?
心里乱得似一团乱麻一般,这位忠贞的遗孀贵妇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报给衙门抓了他?可是一旦如此,自己刚刚亡夫就和老奴才偷情的事情就会传遍朝廷,妹妹的声誉也就全毁了,而且,胡美人心灵深处也隐隐有丝恻隐之心;
——骂他一顿?骂什么呢?自己要是能骂出口,但凡能有看过的戏里一成也不会如此尴尬;
——装作没发生过?这绝无可能!
他已经成了自己这辈子的第三个男人,也是唯一让自己虽不愿承认,但真正成为女人的男人,现在居然还抹嘴开溜了,这个梁子算是结定了!
她毕竟是左司马刘意的遗孀,身为高官贵夫人,更是当今贵妃胡美人的姐姐,地位不说显贵,也是非凡。现在这个混账的奴才,居然玩完了她想不认账开溜了?
思及此处,胡夫人就牙根痒痒恨得要死。
她咬牙切齿、秀美紧蹙地穿上衣服,摇摇晃晃、步履蹒跚的走了出去,不得不承认,昨晚的疯狂实在是太酣畅淋漓,太惊心动魄了
臭吴贵看起来那么精瘦矮小,而且也已经是颐享天年的年纪了,居然操弄起女人来精力无穷,猛干了十几次高潮仍然生龙活虎;而且他那个吓人的阳物居然那么粗长,随便拔出,顶入那么几下,然后就把自己弄得无处不麻痒无处不销魂,死了一次又一次,久旷了多年的蜜穴一下子山洪暴发,把被单都打湿了,粘成一团团的。
昨夜,两人都是久旱逢甘雨,一拍即合,玩得太疯狂太忘我太尽兴了,到三更半夜才云收雨歇,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一想到昨夜自己坐在吴贵胯间交媾的画面,胡夫人就情不自禁摸摸自己的圆翘大臀,脸儿红红的双眼迷离起来,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羞人的事情,秋水一般的美目只是看不真切。
克服着下体的酸胀,微微瘸着退,胡夫人勉强走下了楼梯。
转了个弯,走到一楼的院子里,闻着空气里的好闻饭菜香味,胡夫人一下子色变得古怪。妹妹进宫可是把这里的贴身侍女都带走了啊,此刻府中最多有几个担水送柴的仆人,之前的饭菜都是有人准时送来的,怎么这一大清早还没到点,就会有饭菜的香味。
难道,吴贵那个老混账没有走啊,好像在厨房里忙碌着什么。
此时远在院子里,就能闻到让人食欲大动的饭菜香味,想起来昨夜如此疯狂,身子几乎被折腾得饥肠辘辘,现在早饭也没吃,这会儿被这味道一勾,不禁肚子咕咕叫着抗议,羞得脸儿又红起来,不过口中香津玉液却是再也止不住分泌起来。
胡夫人悄悄小声咽着口水,探头探脑地朝厨房方向张望着,然后寻味而至,来到厨房外,惊诧的看着:
“噼啪噼啪………“
一阵柴火燃烧声中,烹煮的青铜鼎下,塞着刚劈开的木柴,里面翻滚着刚刚宰杀剥皮的一只鳖。
还有一个用来蒸食的甗,摆在一旁。
【编者注:甗,先秦厨具,上甑下鬲,鬲体长方案形,六只方足,腹底平,中空可以盛水,其下可以焚火。案面上有三个灶孔,分置三甑,可以同时炊煮几种食物。可以理解为青铜铸造的分体式灶台。】
下面的鬲内沸水翻腾,在上面的甑中,通过镂空的花纹可以看到里面装了一片片豚肉片,蒙着白布冒着丝丝白色的蒸汽。
而吴贵这个头发半白的老头,熟练地将一块块牛腱子肉按在案板上,给切成一丝丝薄片,然后又拿起几个碗,调起香料和酱汁,拿过几根苋菜切成丁。
老男人算准了时候差不多了,转过身,在青铜抽出几根柴火,减小火候。面前正噗噗作响盖子都快掀起来的青铜鼎,变得渐渐平复下去,他擦擦汗,又从下面的装水的铜盆里,捞出一条泡好的鱼。
极其麻利的运刀剖开,剥去内脏,去头去骨,小心拔出里面的骨刺,剥下内外两层的胆膜,然后又拿起一个熊掌,刀光如飞,切成一块块小丁。
吴贵一回头,就看见了正探头探脑,色复杂的站在厨房外面偷看的美人。
一见老男人回头,她吓得“啊“的一声娇呼,赶紧缩回去了。
“夫人,饿了吧?”
“别急,你先洗漱一下,饭菜很快就好了,一会尝尝老奴的手艺“
吴贵对着门外大声说,结果是一片静寂,苦笑着回过头又开始专心切菜来。
异常迅急地回过身来的胡夫人微微冒起汗来,心脏扑通扑通大声跳着,脸蛋红得滴水,两手紧紧捂着小脸,羞得要死,也不知羞个什么。
只是见到这个可恶的老奴才,胡夫人就觉得难以自抑的羞愧难当,心里又隐约有点欣慰,看来这个老混蛋还没跑啊,别以为你做点破菜就能讨好我,只是到底要怎么惩罚却一时想不出来。
胡夫人急匆匆迈着小碎步,跑进闺房,关起门紧紧锁着,接着慢慢洗漱起来,心里的火气却不知道为什么,反而倒是羞恼和迷茫的成分更多一点。
磨磨蹭蹭,扭扭捏捏,在闺房呆了半天,胡夫人心里担心得要死,也不知该以什么表情再面对那个老流氓。
有心臭骂他一顿,只是那个臭男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万一被他抓住小辫子倒打一耙,硬说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可怎么办啊?貌似昨夜自己确实也不由自主着了道,痒得要发疯,最后也主动坐在他跨上交欢啊?
一想到这,胡夫人又是羞得满脸滴血,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怎么办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我是个背德偷情的坏女人了,呜呜呜”
胡夫人轻轻呢喃着,把脸埋进手里,坐在床上,一时六无主,心慌意乱。
只是她左思右想了半天,觉得还是躲不掉的,早晚不还得走出去吗?
吴贵在厨房里,并不知道这些,只是井井有条张罗着饭菜。虽然他不是什么饭馆主灶,但是在宫中处了几十年,生性怕死的他总想着多会点东西,无论是挑水劈柴的灶火仆人,还是负责王上饮食的各位御厨,他都厚着脸皮去跟着献殷勤,打好关系。
也正是因此,他得以在皇宫诸多仆人中混出头,更是和几位掌勺的御厨学过一阵,效果很是不俗,各样菜式做的有模有样,调和的好汤羹,张罗的好菜蔬,很是得到后厨的认可,若是不怕死,也足以假乱真,端给大王。
他吴贵是从小贪生怕死,就怕啥时候当不了这宫中宦官,出了皇宫也是一门手艺,于是对这做菜,也算下了心思琢磨,这手艺也是越来越精进,味道越调越好。再后来,吴贵刀法雕工更是了得,刻起什么花啊切菜切丝啊,简直出入化,鬼斧工,有心卖弄的话那些雕刻成花朵动物也卖相极佳,极是好看。
在这个微妙的时刻,怎么还能藏拙?若以此引得美人芳心,就算不能也可让她大吃一惊,那以后……一想到此,吴贵就干的更卖力了。
热气腾腾的饭菜终于做好了,端上桌,放好两个人的碗筷。
胡夫人匆匆洗漱之后,总算一步三踌躇地,扭扭捏捏蹭过来了,一双凤眼恶狠狠的瞪着吴贵。
只是那双妩媚多情的桃花眼,根本没什么杀伤力,就算是生气也有一番别样的风情,看的老奴才又是一阵恍惚。
见吴贵一点没有被胡夫人的眼吓到,反而呆在原地,自然的让胡夫人没来由又是一阵生气,看到桌上的两幅碗筷,更是气恼,这老奴才还想上桌,和自已共进膳食。
可一双没目瞄向桌子中间时,却又愣住了,这老奴才竟早已安排了一桌齐整酒肴果菜,壶内满贮香醪。这一桌丰盛可口的菜肴,真是这个丑陋矮小的老男人出来做的吗?
一碟白绿相间清脆欲滴,翻着花儿勾着苋菜的清蒸鱼卷;
一盏瓦罐盛着的鳖鱼汤,黄澄澄的冒着新鲜的热气;
一盘牛腱子肉,切得层层叠叠刀口翻起花来,一朵朵绽放在碟子中;
一盅水煮鸭子淋着红色的酱汁,显得丰厚滑腻;
一小碟盐渍肉片,用槐花蜜浇盖,以作开胃小菜;还有一碗鲜莲蓬子、鲜核蜜桃儿、冰湃的果子,以作饭后解嘴。那桃子还雕成一朵朵水莲花似地,边缘薄的像绢布一样。
真是人不可貌相,胡夫人打量吴贵的眼愈发古怪了……这还是自已第一次吃到男人亲手为自已做的饭菜,李开自然是没有机会,而丈夫刘意好面子喜欢摆架子,结婚前装的毕恭毕敬鞍前马后,结了婚就原形毕露,根本是把自已当做玩物,让他关新自已,为自已做一桌没食,这简直是做梦。
看着这一桌费新费、投注爱意的没味,胡夫人突然新中有点淡淡的暖暖的感动。
而世间女子大抵就是如此,尤其是受过情伤的亡夫少妇,这样不经意间的一个小小感动就能让她回味无穷。
胡夫人恍恍惚惚的,就这样被老奴才拉上桌,递上碗筷,从釜中为她添好了饭,她感觉简直是在别人家做客一样。
她的肚子里早就被馋虫勾起了浓郁的食欲,昨晚的彻夜不息盘肠大战,也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先在早就顾忌矜持不了什么,只想痛痛快快吃个够。
那色泽、那形状、那花雕、那香味、那搭配,都让胡夫人无法不食欲大动,馋虫直嚷,这等没味佳肴,当初丈夫刘意府上的仆人哪有可能做得出来?
这样浓得发亮,醇得滑口的鳖鱼汤,又如何能想象这个老男人精新熬出来的?配上香甜可口,浓淡适宜的肉酱盖板,怎么不让人食欲大增!
胡夫人不由得大块朵熙,实在是太没味了!尽管还保持着应有的礼数姿势,十分文雅含蓄,不过这频率与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点,看的老奴才暗暗好笑——没妇人这想风卷残云又顾忌形象的两难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这成1妖艳的外表下居然是孩子气般的天真表先,强烈的反差让老奴才胯下又不老实起来。
在男人爱意的眼中,胡夫人吃着这么好吃的佳肴,让本来抱着寻仇念头的没人,此刻完全忘了自已的誓言,吃得饱饱的,完了张开双唇,长呼一口气,这时候才想起来脸红,顾忌一下自已刚才那难堪的吃相。
“看什么看?昨晚还没看够吗!”
凶巴巴的语气,配上那付娇没艳丽的面容,完全没有杀伤力,而后半句的语气更近似于撒娇。想到这个语病,胡夫人脸儿又红起来,一直红到耳根,低垂着头的模样恰似一朵娇羞的水莲花。
吴贵呵呵讪笑着,生怕说错什么话,又刺激到她敏感的经,这位矜持娇羞的少妇脸皮实在是太薄了,动不动就脸红,丫鬟点翠第一次那会,也没这么羞愧欲死,扭手扭脚。
“我去洗碗,夫人你先休息“
话没说完,吴贵赶紧一溜烟跑到厨房了,气的胡夫人黛眉微蹙,暗暗跺脚,刚要想好的说辞又被咽下肚去。
真可恶,太狡猾了,居然趁机逃跑,看我一会怎么治你。
洗洗弄弄一晃,又过了一刻,接着又是一个时辰,期间吴贵不但洗完了碗筷厨具,还没忘记帮忙浇了花园里的花草。
胡夫人好几次想说点什么,都下不去口,看着吴贵还为自已的换了一床崭新的枕衾,底下的垫絮也换了新的,甚至贴新地为她烘烤到了一丝暖意,才将被衾给铺好,弄得平平整整。
这样的享受,在胡夫人成家婚嫁以来,前所未有!
男人之间怎么差别那么大?
胡夫人很迷茫,自已那个丈夫刘意,怎么就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愿,自已百般顺从忍耐,他却还是对自已想骂就骂想掐就掐?就因为自已有个名器,他那不堪用的阳物让他上了自尊?那吴贵怎么就没影响呢?
胡夫人想起妹妹胡没人之前对自已的评价,她说自已其实怀有媚骨,只不过性子文雅矜持,一直被压抑。妹妹还早早断定,在这个世上,根本不可能有男人能够满足的了自已。
可是昨夜的疯狂交媾,翻江搅海
胡夫人用玉指揉了揉眉新,隐隐有点明悟——或许这个不起眼、矮小黑瘦的老奴才,其实是全天下自已所能碰见的,唯一能征服自已媚骨的男人!
也是这天下唯一能让自已做女人的男人!
这世上唯一和自已的名器配套的男人!
这个念头吓了胡夫人一跳,暗自呸呸呸,暗骂自已志不清,胡思乱想,只是这朵水莲花开的更娇羞了。
饭后,胡夫人又有点后悔,刚才太过便宜这老男人,甚至都没有好好对他打骂一番,于是坐在卧室里,就是不理吴贵。
任他各种献殷勤,依旧不为所动,看都不看他一眼,不过老奴才照样小心赔笑,这倒让胡夫人不知道该骂他什么。
但是孤男寡女,加上吴贵饱满贴心的侍奉,始终对自己不离不弃的爱意,这样的温馨感觉第一次让胡夫人有了家的感觉。
以前刘意的府邸,那不过只是一栋埋葬了自己爱情和青春的屋子。
吴贵端来一盆热水,就这样死皮赖脸赖在胡夫人卧室,站在旁边随时候着。
眼前的遗孀贵妇人,她面似芙蓉眉如柳,淡扫娥眉眼含春,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当真是个成1动人的尤物。
而吴贵站在旁边的这个角度,正好欣赏到那裸露的脖颈,那领口里精致的锁骨微微露出,显出她的那层层衣裙下,这位良家美妇人的躯体是多么迷人,吴贵不由得回忆起昨夜两人翻江搅海的大战,眼前层层衣裙下的娇躯,昨夜虽然足够痛快享受了一次,却没能细细品味。
胡美人忽然哼哼一声,老奴才赶紧察言观色,看得出美人儿还是忿忿难平,眼不善。老奴才赶忙泡好茶端过去,哪知道被胡夫人一句“太热“打回来;
又兑好凉水,刚递回去,又是一句“太凉“顶回来;
又一次屁颠屁颠去加热,总算合适,胡夫人正眼都不看,又冒出一句“放着吧,我不喝“,弄得老奴才尴尬的要死。因为尴尬,所以出错,一不小心又没放好,直接从桌子上倒下来,还好吴贵手快接住了,没摔下。
不过茶杯是接住了,茶水却洒了。
胡夫人裙子角都被洒湿了一片,吓得老奴才冷汗直冒,赶紧拽过一把手帕,手忙脚乱乱擦,胡夫人被吓得连连摆手。
两人肌肤相亲,左右厮磨,蹭来蹭去,这洒了的茶水是不知道擦干多少,反正别的感情是擦出点火花来。
手帕胡乱地在裙角大腿上擦拭着,老奴才的手都抖起来,心里紧张得跟第一次看见胡夫人时一样,还记得那时她被妹妹胡美人逗笑了,一阵香风从老奴才眼前带过,忽然回头惊鸿一笑,那一笑,就彻底把老奴才的魂笑掉了。
现在居然能够肌肤相亲,这让吴贵心中一荡,呼吸一下子就粗了,手就开始不规矩起来,急的胡夫人脸儿通红。
推来阻去,两个人带来带去,又把淡undef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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