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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虐牢狱
情虐牢狱(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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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0月27日
第九章炼狱
千叶的娇嫩肉穴惨遭烧红的烙铁插入,剧痛之下千叶只来得及惨叫一声,立刻不省人事。【最新发布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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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不迷路!】塔尔将烙铁拔出,命令手下马上将昏迷的千叶抬到第四关“活泉”
施行的水箱,然后拿冷水把千叶泼醒。悠悠恢复意识的千叶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尤其是私处更是疼痛不已。
塔尔看见千叶醒转,命令军士们把全裸的公主绑上铁链,关进只容一人站立的长形水箱,然后将由远自蛮夷之地运来的不老泉水加入珍贵的“精续”和“血竭”,注入箱子之内。
一般人大多对从龙血树得来的“血竭”并不陌生。相传龙血树是龙与大象交战,血洒土地之后发芽长成的植物,因而得名。这种树四季常绿,生长期异常缓慢,几百年才长成一棵树,几十年才开一次花。龙血树的树皮受到损伤,立刻会分泌出深红色、类似血浆的黏液,就像流血一样。黏液的结晶物就是被称为止血、消肿的药物“血竭”。
至于“精续”则是鲜为人知的疗伤、生肌圣药,是从远比龙血树稀有的龙精树的花蕊提炼出来。龙精树也是数十年才开一次花,而且往往要搜集好几株龙精树的花朵,才可以凑合出敷上伤口一次的份量。所谓的“一滴精,十滴血”,精续的功效比起血竭也是强上十倍。
“浴火”仪式中把烙铁插入肉穴,原本等于废掉女人,基本上可以说是无法恢复了。但是在几百年前,蛮族的巫师在专门保留给族长、头目休养调息的不老泉修炼时,不慎把血竭和精续掉入由泉水涌出的小池子里。原本精续和血竭是不溶于水的,但是巫师赫然发现不老泉的水居然将其溶解,而且含有精续和血竭的泉水,出现迹般的疗效,尤其是在治疗烧烫伤方面,只要同时内饮外浸,复原极快。巫师灵机一动,就此发明了全套“浴火”仪式。
箱子里头的水位渐渐上升,在淹过千叶的双乳之后,她开始紧张起来,不多时水已经到达千叶的口鼻。千叶勉强踮着脚尖,还是呛了几口水。虎贲营的军士拉动铁链,把千叶的肉体稍微吊起,让她的头颈不致沉入水中。可是在千叶略为喘息之后,军士们又放松铁链,使得千叶再次于水箱里面载沉载浮,喝了不少水。
如此过了一天,被迫喝下大量泉水,难受得呕吐不止、即将发狂的千叶,终于从水箱里放了出来,然后带到第五关,也是最后的一道考验“舞姬”的场所。
浑身湿漉的千叶因为浸泡药水过久,泛白的皮肤出现皱纹而显得松弛。塔尔的手下把准备好的油坛取出来。坛子里面装满了由蜂王乳、茶树油、杏仁和其他秘方调配而成的油液,还插着多只毛笔。塔尔招唿了八个女奴,各拿着一只油液吸得饱满的毛笔开始在千叶的裸体上涂抹。大部分的女奴选用的是大楷狼毫毛笔,负责在千叶的乳房、腹部、四肢刷上厚厚一层油。至于伤口累累的阴部和菊门,女奴们拿的是小楷羊毫,仔细上油。千叶浑身被八只毛笔来回刷动,虽然并不疼痛,却有着另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过。
千叶全身搽满油之后,手脚被铁链锁住,两手略为向后吊着,两腿张开分别绑在间距五尺、约莫半人高的木桩上,整个人悬在半空中,活像一只美丽无助的提线木偶。军士们接着在千叶正下方的地面上放置了火盆,里头装满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炭。千叶觉得极为燥热,不禁扭动起身躯,铁链也跟着摇晃,看起来就像是提线傀儡被人操纵着跳舞,“舞姬”这个关口因此得名。千叶的皮肤一边吸收油质和养分,一边被炙烤着,慢慢恢复了光泽,颜色也转为白里透红,只是高温、吊绑的漫长过程苦了千叶,让她疼痛呻吟不止。等在一旁的女奴也没闲着,不时拿着毛笔在千叶的裸体四处反覆涂抹。
就这样一边被烘烤着,一边被毛笔不停地刷着油,千叶整整遭到折磨几个时辰。最后总算大功告成,她完成了严酷的全套浴火仪式。按照蛮族的习俗,千叶已经恢复了处女之身。
多摩王本来在担心千叶娇生惯养,恐怕捱不住浴火的考验。听到千叶顺利通过五关,多摩王大喜之下,立刻昭告天下前朝千叶公主来归,同意与蛮族谈和联姻,一个月后和多摩王大婚,多摩王随即登基为帝,并策封千叶为后,从此鎏金帝国与蛮族结为一体。消息传出,各地义军不确定千叶是否真的有意与蛮族结盟,因此多半暂时销声匿迹,静观其变。
在多摩王的旨意下,在大婚之前,千叶被送到训练女奴的教惩院,一面休息养伤,一面观摩学习。
由虎贲营和首席宫女卡拉莱雅掌管的教惩院,主要分成两大处所,调教房和惩戒房。调教房负责的是训练新进女奴,彻底瓦解女奴们的一切自信和尊严,让她们绝对服从主人的任何命令,担负起宫中粗重、低贱的工作。如果是年轻漂亮的女奴,命运尤其悲惨,必须接受性奴的训练。多摩王在手下们立了军功之后,时常大开宴席庆祝,性奴们得陪着主子和宾客饮酒作乐。酒过三巡之后,性奴们就变成男人纵欲狂欢的对象。有时多摩王在临幸侍寝宫女之前,也会召唤性奴先行口交,帮忙助兴,所以性奴们的性技巧很被看重。至于惩戒房,自然就是惩罚犯错和表现不好的女奴。
千叶贵为未来的皇后,当然不必接受任何的女奴训练。但是多摩王一来想要让千叶学习如何取悦男人,二来让千叶见识不服从多摩王的命令,被贬为女奴的悲惨下场,所以做出如此安排。
千叶被关在调教房里特别为她准备的干净房间,由宫女们侍奉着。一大早起来用过餐点,千叶就由宫女领路,带到调教房不同级别的屋舍观摩。初进调教房的女奴们,都必须先来到“飞禽室”里接受“折翼”的训练。多摩王认为未经调教的女人就像是飞禽一样,不懂规矩,四处翱翔。一旦翅膀被折断,自然像是关在鸟笼里面,乖乖听话。
飞禽室里所谓的训练,其实基本上就是残酷拷打,直到女奴心崩溃,愿意屈服于任何不合情理的命令,然后再接受其他基础训练,诸如习惯在众多男人们赤身裸体,下跪,在地上爬行等等,也需要培养对主人的依附性和敬畏感。
通过折翼训练的女奴,如果长得年轻貌美,身材出众,就会被遴选为性奴,继续接受“走兽室”的“驯服”训练。送入走兽室的性奴,要遭到不停的奸淫和虐待,诸如虐乳、虐肛、轮暴和捆绑。性奴们不但要熟悉各式性虐,同时能自觉地接受虐待并且有受虐的欲望,沦为主人们豢养、不再有自我意识的半人半兽。
驯服过的性奴,最后要到“鱼水室”经历“交欢”的调教。“交欢”即是性奴主动取悦男人,能够熟练地含屌、吞精,以各种姿势接受男人插入任何洞口,或是满足其他要求,例如舔舐男人脚趾、屁眼和阴囊等等。
千叶每天早晨首先来到飞禽室,观看新进女奴惨遭拷打,其中当然也包括几天前被多摩王下旨贬为女奴的盐商刘员外的女儿刘映真。刘映真和其他几个女人全身赤裸,吊在飞禽室里分隔的小房间里上刑。虎贲营的军士们用皮鞭、板子、藤条不停抽打折磨着,女奴们哀号哭叫,求军士们手下留情,她们愿意听从任何命令。但是军士们知道女奴尚未彻底崩溃,只管继续拷打。千叶对刘映真非常过意不去,但是自身难保,只有徒唿奈何。
千叶在宫女们近乎押解下,必须轮流观看飞禽室各个房间好几次。等到上午过了一半,才转往走兽室。在走兽室里,多摩王要求宫女们把千叶脱光,两腿张开,绑在椅子上,一边观看军士和卡拉莱雅奸淫、性虐女奴,一边由宫女手持羽毛,轻轻拂拭千叶的乳头和阴蒂等敏感之处,挑逗千叶的情欲。
千叶公主每回都被弄得淫欲高涨,娇喘不已。虽然千叶知道这是多摩王的狠毒计谋,要她日日欲求不满,大婚之日,好主动投怀送抱。千叶不想要杀父仇人奸计得逞,但是身体不听使唤,让她十分懊恼。
下午则是继续观摩鱼水室“交欢”的训练。千叶仍然裸着全身,绑在椅子上,一面被逼学习女奴们如何含屌、舔肛、吸吮睾丸,一面被羽毛轻搔着玉体敏感部位,强迫她一日高潮十数次。
就这样过了一天,千叶才被领回房中歇息。回到暂时栖身之处,满怀悲愤的千叶公主这才放声大哭,镇夜以泪洗面。
在调教房的日子虽然羞愤难熬,度日如年,千叶看着刘映真从飞禽室转到走兽室,再换到鱼水室,眼见刘映真即将接受最后考验,知道多摩王向天下公告大婚的日子即将来到,所有的希望皆已破灭,千叶心情沉重,痛苦不堪。
早上完成飞禽室和走兽室的例行观摩之后,下午是鱼水室六个性奴的通关测验。千叶除了刘映真之外,并不认识其他五名女奴。但是将近一个月下来,也稍微有了感情。知道她们在竞赛之时不可能人人获胜,落败者下场必定悲惨,不禁唏嘘起来。
千叶由宫女带到鱼水室,照旧被脱光了衣服,捆在椅子上准备观摩。首席宫女卡拉莱雅领着三十六个虎贲营军士和六位全裸女奴进入考场。
卡拉莱雅向着女奴们说道:“你们历经了将近一个月的性奴训练,相信都知道怎么做了。但是千叶公主这次大驾光临,可能不清楚测试的详细过程,因此本座就再解释一次。你们等一会儿必须跪在地上四肢着地,屁眼插入钩子,钩子的另一头则绑在屋顶梁上,所以你们会无法动弹。之后虎贲营的军爷们会分成六组,你们得每人伺候一组。每组军爷将再分成三批,每批两人,分别站在你的面前身后。你们得负责替站在前面的军爷含屌,但是只能用嘴,而且精液必须全部吞下。
站在你身后的军爷可以任意选择干你的骚穴、屁眼,或是两个肉洞轮流抽插。”
卡拉莱雅看了一眼千叶,转头继续向女奴们说:“你们得用尽过去学习的技巧,包括浪声叫床、舔舐阴囊和马眼、用力吸吮吹箫、阴道和臀肉收缩按摩阳具等,尽快让军爷们射精。等到第一批两个军爷都泄了,才能换上第二批。当你把三批、共六个军爷都弄出来,就轮回到第一批,但是前后位置对调。也就是第一次和你口交的军爷,现在要用你的贱穴和屁眼来泄欲,刚才插过你贱穴和屁眼的,要由你来含吊。等这六个军爷再次都射了精,测验才算全部完成。”
卡拉莱雅的口气变得很凶:“考取前两名的人可以离开教惩院,正式成为性奴,分派到后宫听候使唤,第三名的继续得留在鱼水室,第四名降级到走兽室,第五名降级到飞禽室,分别再加以训练。至于殿后的就要被送到惩戒房酷刑处罚,然后再从飞禽室重新开始调教。大家都明白了吗?”六个性奴心惊胆战,无可奈何地齐声答应。
全身赤裸的女奴们排成一列,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在地上,军士们取来铁钩,做为把手的一头先绑住绳子,吊在梁上,然后将钩子插入女奴们的屁眼。考场马上传来一阵低声呻吟。三十六个壮汉分成六组,每组六人,依序围在他们即将要测试的猎物身旁。第一批的军士们已经迫不急待地脱光衣物,有的阳具已然勃起。
卡拉莱雅看一切准备就绪,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开始吧。”
女奴们深怕输了比试,立刻张嘴开始进行口交,有的先是伸出软绵绵的舌尖轻舔着阴囊,期待能迅速把男人带到高潮,有的女奴轮流把两侧的睾丸吃进嘴里,再用唇舌的功力吸吮套弄,有的则采取直接吞进整根阴茎,让其长驱直入、深至喉咙。至于被站在身后的男人插入蜜穴或是菊门,女奴们也尽量扭动摇摆腰肢和臀部,但是幅度实在受限于插入屁眼的铁钩。尤其是男人们如果选择抽插菊门,女奴的后庭不但要容纳钩子的入侵,还得忍受阳具的摧残。无论如何,女奴们还是尽力而为,大家各显本事,就是要让男人们舒服、尽快喷出精来。
刘映真一开始就落后,有的女奴都在伺候第三批的军士们了,她才让第一批的军士们射了精。刘映真出身富裕盐商之家,从小养尊处优,根本从未吃过苦头,虽说受了近各把个月的调教,在服侍男人方面有了长足进步,可是别的女奴也不是省油的灯。更重要的是,映真是六个女奴之中长得最没的,所以军士们故意想让她留在教惩院,等级愈低愈好,他们有更多机会奸淫、虐待、调教她。
这批怀着恶毒新眼的军士们,奸虐女奴的经历已久,虽然在控制射精还不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但是已然能够延长许久。他们既然有新忍住,映真花再多的力气和技巧,他们还是怡然自得地慢慢玩弄揉捏映真的乳房,一下把阴茎拔出她的嘴,改为舔舐子孙袋,一下又把肉棒插入她的嘴缓缓搅动。负责抽插她下身的男人,则好整以暇地抚摸她的臀肉和蜜唇,甚至用牙齿轻轻啮咬映真的阴蒂,把她的骚穴整得淫水直流,但是弄到最后男人并不操她的肉穴,而是把粗大的阳具捅入她的干紧的菊门。映真屁眼里已经插着铁钩,实在没办法再扭动臀部来帮忙阴茎尽快到达高潮,所以军士们能够慢慢干着她的屁眼,充分享受奸淫后庭的乐趣。
看在经验丰富的卡拉莱雅眼中,也知道军士们的伎俩。但是她自已也希望能多有机会调教这名年轻貌没的女奴,同时知道刘映真是被多摩王亲自下令贬为女奴的,理当多受点罪,也就默不作声。
历经了两个多时辰,五个女奴皆已成功地让自已组里六名状汉射了两次精,刘映真才让三批人马泄过一次欲,第二回合刚刚开始。上回只插了她屁眼的男人,把菊门味道浓重的阳具深深插入她的小嘴,直达喉咙,再加上已经吞了三次精,弄得映真作呕不已,不停咳嗽,根本无法让男人出精。在旁边观看的千叶,一面被羽毛挑逗着,一面感叹刘映真苦难还要继续很长一段时间,也是筋疲力竭。
虽然胜负已定,按照规矩女奴还是得把赋予她的试炼完成。卡拉莱雅宣布了其他五名女奴的名次,吩咐把女奴们分头带走,同时告诉负责考验刘映真的军士们继续他们的任务,不管花多久的时间。一旦刘映真让他们都再次射精,立即把她送入惩戒房连续酷刑拷打、强奸轮暴十天,再带回飞禽房重新调教。
命令发布完毕,千叶被送回房间里休息,准备用晚餐。疲惫不堪的千叶哭了一阵,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属下参见公主。”温柔悦耳的声音是千叶尚未听过的。千叶抬起头来,眼前的宫女容貌出众,却是相当陌生,身上的宫女服饰也好像太小,把她的丰满熊部绷得太紧了些。千叶迟疑了一下,问说:“我怎么没见过你?平常送晚饭的宫女呢?”
宫女把装着饭菜的托盘放在桌上,向千叶说道,“我是个女奴,穿了宫女的衣服混进来的。”大吃一惊的千叶追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叫什么名字?”
假扮成宫女的女子说:“我叫宇文兰,是宇文博的小女儿。”千叶大感诧异,说道:“你是本朝宇文宰相的女儿?”宇文兰悲苦地微笑,回答说:“家父以前做过帝国宰相,但是先在只是多摩王手下的一个看门狗。”千叶好地问说,“怎么回事?”
宇文兰吐了一口长气:“公主,我们时间不多了,我就长话短说。家父在多摩王进京后,仍旧担任宰相的职位。但是多摩王生性猜忌多疑,不久就诬指家父意图叛乱,把他流放到边疆看守关卡,我和姐姐宇文蕙都被收入后宫担任宫女。
我的姐姐很佩服多摩王,把他当成真命天子服侍,所以很快就做到掌符宫女,地位仅次于首席宫女卡拉莱雅。我就不同,视多摩王为寇雠,因此被贬为女奴,在教惩院里吃了卡拉莱雅不少苦头,然后降为军妓一个月,送到镇守在三鹰城的兵营里,供驻军们泄欲。”
宇文兰大概是想起在军营中的悲惨遭遇,又叹了口气,接着提起精说道:“有一天我被派到牢狱打扫,居然在人犯中看到萧煌。”千叶听到情人的名字,立刻大为振作,问说,“你确定是他吗?他人还好吗?”
宇文兰点头道:“不会错的。萧煌的父亲骠骑将军萧衍和家父同朝为官,有一次带着他的一双儿女来我们家拜访,我对萧煌留下很深的印象。”千叶知道她的情郎高大英俊,很得女人缘,听说在奔雷派学武的时候就和很多年轻师妹纠缠不清。
宇文兰继续述说:“萧煌被虎贲营的军士突袭,不慎跌入山谷,昏迷之中被巡逻的蛮族军队千夫长隆克维逮捕,带回他驻守在三鹰城的牢房。隆克维本来在虎牢担任参领,地位比官拜佐领的塔尔还高,两人时常竞争,看谁的手段凶残,拷问的口供多。后来塔尔传出认识江湖异人,指点他义军的动向,屡建功,被多摩王提拔为虎牢总管。塔尔挟怨报复,把隆克维从虎贲营降调为一般军队的千夫长,到外地去驻守。所以隆克维虽然抓到疑似乱党的萧煌,并没有上报交给虎贲营,而是在自己兵营里的牢房严刑拷问,希望在取得重要口供之后,再向多摩王邀功,打击塔尔的威信。但是萧煌英雄气概,都挺了过来,完全没有招供。”
千叶两颊一红,觉得自己受刑不住,真是没用。宇文兰续道:“萧煌一开始认定我是多摩王派来诈骗他的奸细。我花了很多功夫,最后总算让萧煌相信我是站在他那一边的。萧煌听说多摩王要迎娶公主,要我回宫之后想办法搭救公主。
所以我找了借口到姐姐那儿拜访,冒险偷了宫女可以出宫的鸟符,又打昏本来要负责送这餐饭的宫女,剥了她的衣服,前来解救公主。”
千叶点了点头,明白为何宇文兰身上的宫女服为何不合身。宇文兰一面脱下宫女服饰,一面说,“公主赶紧和我对换衣服,平常守在外头的塔尔到惩戒房奸虐今天鱼水室考验最后一名的女奴去了,剩下的爪牙们是刚才试炼其他五名女奴的军士们。因为每个人都泄了两次欲,根本无心执勤。公主一定可以顺利走出教惩院,然后凭鸟符就可以大方出宫去了。”
千叶问说:“那你呢?”宇文兰淡然说:“公主不必担心我,我们仅有一份宫女服,只有一个人能出去。家父受先帝宠信,但是有负重托,我这算是为家父赎罪。”宇文兰停顿了一下,又道:“还有要请公主脱险后,马上带着义军把萧煌从三鹰城救出来。”
千叶听到这里,明白宇文兰多半要救的不是她,而是萧煌,因为眼前的女子可能也爱上千叶的情郎。
千叶望着宇文兰,问道:“你说了这么多,我如何知道你所言是实?”萧煌毕竟失踪了一个月,生死未卜,说不定眼前的宫女也是多摩王的陷阱。宇文兰回答说:“萧煌行事谨慎,预料到公主会查问,所以教我念一首诗,公主就会相信了。”
不等千叶反应,宇文兰吟唱道:“月光美酒几问盏,遥忆佳人近安康。君心波澜未平静,已闻佳人笑语声。(附注1)”这首诗词是千叶和萧煌陷入热恋时,有一次萧煌喝多了,即席做了首诗送给千叶,而且两人约定不向外人透露。现在千叶听到宇文兰吟出这首深藏于内心的undefed
生气宇文兰,但毕竟是她的妹妹。她紧咬嘴唇,默默告诉自己这时候一定不能表现得软弱、想要徇私,否则一旦被卡拉莱雅抓到把柄,连她本人跟着倒台,就更保不住宇文兰了。
宇文蕙镇定地说道:“启禀首座,既然嫌犯不识大体,我们应该以社稷为重、以大王的治国策略为先,尽快从嫌犯审问出口供。所以属下建议立即用刑。”
卡拉莱雅虚情假意地叹了口气说:“看来也只有这样了。”卡拉莱雅吩咐狱卒们让浑身赤裸的宇文兰从木马换骑到另一具体积大得多、全部用生铁打造成的铁马。
被迫骑在铁马上的宇文兰,感觉嫩穴和菊门更疼了。骑在木马上的时候,宇文兰还可以利用跪在地上的膝盖和腿,稍微把下阴往上抬起,所以私处不致和木马和铁钉接触太过紧密。但现在骑在铁马上,全身重量都压在直接和铁马锋利背部紧贴的肉穴和屁眼上,因此带来大量的痛楚。宇文兰咬着牙关,不让她的呻吟太过大声。
看到一切准备就绪,卡拉莱雅慢条斯理地从怀里取出盒子,里面装了七支长短不一的银针。原来她早有准备,要对宇文兰施用酷刑拷问。宇文蕙见状,心里暗叫不妙。
卡拉莱雅好整以暇地仔细选了一根短针,抓起宇文兰的圆润右乳,然后将银针笔直插入奶头。痛彻心肺的宇文兰惨叫一声,疼得全身发颤。卡拉莱雅骂道:“谁叫你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怎么样,要招供了吗?千叶到底在哪?你的同党又是那些人?你不说的话,下一根可不是塔尔那厮或是其他虎牢总管使用的寻常银针,而是我特别请人订做的长针,可以贯穿你整个乳房,这罪可不是人受的。”
宇文兰疼得满头大汗,但是勉力挤出几个字:“整件事是我干的,跟其他人都无涉……”卡拉莱雅拿起一支长针,说道:”好,我就看你嘴硬到几时。”
卡拉莱雅拿起一根尖锐无比、模样吓人的长针,从宇文兰右乳的外侧刺进去,宇文兰尖声惨呼。卡拉莱雅手中的长针持续向前移动,直到针尖从宇文兰右乳的另一侧刺穿出来。宇文兰的哀号声没停过,几乎就要晕过去。
卡拉莱雅换了一种语气,柔声说道:“兰儿,你跟蕙儿都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实在不愿意再看你受苦。这样吧,咱们一步一步来,你先告诉我是如何计划让千叶公主离开皇宫的。比如说你另有同党接应,把公主暂时藏在宫中,或是同党借给你鸟符,让她顺利出宫。”宇文蕙知道包藏祸心的卡拉莱雅正在步步进逼,想要让宇文兰招供她的姐姐宇文蕙就是共谋。宇文蕙自从入宫以来,得到多摩王的宠信,步步高升,在后宫的地位目前仅次于卡拉莱雅。卡拉莱雅早就把宇文兰视为眼中钉,欲拔之而后快。现在就要藉次机会诬陷她,让她从此万劫不复。
而对宇文兰来说,酷刑固然难忍,但是她别无选择地必须坚持到底。一来宇文兰确实不晓得出宫后的千叶下落,二来如果让卡拉莱雅知道鸟符是她从她姐姐那里偷来的,一定会连累宇文蕙。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让多摩王获知她放走千叶的目的,是要搭救身陷三鹰城牢狱的萧煌,否则她的情人性命难保。于是宇文兰不肯改动原来的说法,是她临时起意放走千叶的,并没有任何共谋,也不清楚公主现今人在何处。
板着脸的卡拉莱雅,完全不相信宇文兰所做的供词。她挑了另一支长针,从奶子底部刺入,直到针头从顶部穿出。宇文兰声嘶力竭地叫唤,大量的香汗涌现在全身,滴落在铁马和地上,但是她仍不屈服。
卡拉莱雅在宇文兰的右乳插了三支银针,改向宇文兰的左乳用刑。她先将又一支短针直插入宇文兰的奶头,再把两根长针分别从外侧和下方刺进乳房,同穿而过。宇文蕙的尖叫哀号声在刑房里回荡着,不绝于耳。
盒子原本里的七支银针仅剩下最后一根短针了。卡拉莱雅一手把针取出,另一手伸向宇文兰的私处,先拨开被汗水打湿而显得有些凌乱的阴毛,再扒开蜜穴的大小肉瓣,捏住上端的阴蒂,威胁着女犯说:“兰儿,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这支银针的目标。你就赶快招了吧,免得后悔莫及。”
宇文兰虽然饱遭针刺乳房之刑,疼痛得无以复加,但是她仍然坚持她已经把实情全部说出来了。卡拉莱雅脸色一变,怒道:“臭婊子!这可是你自找的,休怪我无情!”卡拉莱雅先以手指头揉搓宇文兰的肉豆,这还不够,把阴蒂的包皮强行剥开之后,用指甲尖挑出嫩红的肉芽,再由修剪得细长锐利的指甲又抠又挤。
等到宇文兰的肉芽完全充血胀大,然后才把尖锐的银针刺进女人全身最为娇柔敏感的部位。
椎心刺骨的疼痛令宇文兰张大了嘴,却一时叫不出声音。等到银针锋利的针头彻底贯穿肉豆,宇文兰才惨叫出来,全身痉挛不已。站在旁边的狱卒们大都是刚从虎贲营调来虎牢的年轻军士,看到全裸的美女惨遭淫刑拷问,算是开了眼界,个个底下的肉棍早已勃起。
一向冷酷的卡拉莱雅这时也不得不佩服宇文兰的毅力。被她用过针刑的女人,很少能够支持到第七根。卡拉莱雅只好另起炉灶,打算用其他更狠毒的刑求方式。
她略为考虑,转身从炭火正旺的火钵里拿出烧得白热的铁钳。
卡拉莱雅手举铁钳,脸上挂着带有邪气的笑容,向宇文兰说:“你瞧瞧,这次我可是玩真的,看你还能隐瞒实情多久。”宇文兰圆睁的眼睛充满了恐惧。
卡拉莱雅把红透的铁钳指向宇文兰漂亮的脸蛋,直到距离脸颊肌肤仅有一寸的时候才停住,有几根垂在附近的乌亮秀发,立刻就被烧掉,发出淡淡的青烟。
骑在铁马上的宇文兰感觉到炽热的钳子朝她逼近,本能地想要躲避,但是双手被紧缚在身后,下阴又被锋利的铁马背部顶住,连稍微挪动躯体都有极大困难,更甭说要挣扎、反抗。卡拉莱雅像是猫抓到了老鼠,慢慢玩弄着她的猎物,将铁钳缓缓地往下移动。
带着高温的铁钳经过宇文兰的粉颈,来到了她的熊脯。被拷问得香汗淋漓的宇文兰,呼吸也急促起来,湿漉漉的丰满乳房高低起伏着,反射着铁钳的红光。
卡拉莱雅本来就要在宇文兰傲人的双峰上用刑,但是转念一想,也许多摩王在宇文兰招供之后,会亲自虐奸狠干她几次做为处罚,再把她交给众多军士们轮暴肛交、活活操死也说不定,到时候这群野兽般的壮汉们一定会把她的奶子当成焦点,尽情狎玩取乐,自己可不能把她的双乳弄得太不像样。
骇人的火钳在宇文兰的乳房旁边稍做停留之后,继续向下前进。通过她的肚脐,腰肢,臀部以后,来到她的左边大腿。卡拉莱雅抿着嘴唇,露出冷笑,让烙铁印在宇文兰的大腿上,凄厉的哀叫声立刻充斥着刑房。卡拉莱雅任由铁钳烧炙着宇文兰圆润大腿的白细皮肤。
实在熬不住烙铁酷刑的宇文兰,拼命蠕动着美丽诱人的裸体,在发出连连惨呼声之后,终于昏迷过去。卡拉莱雅立即把铁钳放回火钵重新烧热,同时命令狱卒用冷水把宇文兰浇醒,不让她有片刻喘息机会。一等铁钳恢复变回红透,再继续在宇文兰的右边大腿烧烙、拷问着,直到宇文兰又一次失去意识。
站在旁边沉默多时的宇文蕙,原本以为自己会情绪崩溃、替她妹妹求饶。令她吃惊的是,只要卡拉莱雅不痛下杀手,她竟然不介意看着宇文兰被酷刑折磨,内心深处竟然还十分享受着眼前暴虐的情景。宇文蕙不但渴望淫虐与拷问能够一直持续下去,甚至期待宇文兰不断挑战和激怒用刑者,结果换来更多的虐待和酷刑。想到这里,宇文蕙的骚穴不知不觉地濡湿了。
不过话说回来,烙铁之刑实在太毒,宇文蕙望着不省人事的宇文兰,担心起来,于是大着胆子向卡拉莱雅说:“首座,我看不能再用烙刑了,要是犯人真的挺不住,我们失去唯一追回千叶的线索,岂不是坏了大王的计划?不如试试其他的刑具,既能让嫌犯痛楚,很快地老实招供,又不致在用刑过程中丢了性命。”
卡拉莱雅见宇文蕙说得头头是道,自己也怕就此失去利用宇文兰陷害宇文蕙的大好机会,于是点头同意说:“那就换换别的花样吧。你有何主意呢?”
宇文蕙略一沉吟,琢磨着要建议何种刑求方法,既可以让妹妹保住性命,又能让卡拉莱雅无从挑剔,自己也能偷偷满足不可告人的淫念。宇文蕙思前想后,总算想出来:“属下觉得就给犯人戴上铁乳罩,看看效果如何。请首座示下。”
卡拉莱雅微笑说:“这个意见倒是不错。”她拍了拍手,指挥狱卒们把昏迷的宇文兰从铁马上解下来,绑在十字形的刑架之后,用冷水泼醒,然后取来铁乳罩。所谓的铁乳罩,主要结构是两个铁环,大小刚好可以分别套住女人的一对乳房,每个铁环上附有圆锥状的支架,还悬着带有锯齿的夹子。狱卒们把铁乳罩给宇文兰穿戴上,夹子的利齿紧紧咬住奶头,然后转动支架。铁环渐渐缩小,最后牢牢箍住乳房,锯齿夹的铁链也同时被收紧,把宇文兰的奶头拉扯得半天高。宇文兰痛苦不堪,登时喊叫出声。
卡拉莱雅抓住宇文兰的头发,审问道:“小贱奴,这个刑具厉害吧?这可是你的姐姐亲自替你挑选的,她可是为了你好呀。怎么样,愿意招了吗?”宇文兰发狂似地摆着头,却是坚决不肯屈服。
卡拉莱雅命令狱卒一面反覆放松、拴紧铁乳罩,残酷折磨着女犯,一面让狱卒们准备给宇文兰加上其他的刑。宇文兰因为疼痛难忍而张嘴哀号,狱卒们在卡拉莱雅的授意下,将一瓢又一瓢的辣椒水强行灌入她的口中。卡拉莱雅接着命令狱卒取来大型的漏斗,细长管口的一边插入宇文兰的阴道,而后把浓盐汁倒入漏斗,让宇文兰饱遭铁马和银针折磨而伤口累累的下体,几乎泡在盐水里面,益发痛楚不堪。宇文兰边呕吐边惨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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