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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之慕韶华
霹雳之慕韶华(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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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1月3日
【第二十八章·这是你姨丈】
数日前,竹林小屋。【最新发布页:01Bz.cc 收藏不迷路!】
「呀哈!」
「唔!」
「再来!」
黑与白两道身影快速交错,双剑交鸣间一则重如山岳一则快如闪电,挟着沉重剑风的黑色身影和与风同化的白色人影在小屋外唯一的空地上交战。
而在屋外一处石桌边,两名长者举盏互敬,他们同样一黑一白。
「你这两名徒弟都是罕世材,未来不可限量。」黑色道袍的身影有一头披散潇洒的白发,看着空地上练剑的两名少年,眼中闪着宛如欣赏至宝的情。
「一者心不静一者势不沉,尚欠磨练。」白色身影摇头,嘴上虽说如此,但眼里难掩自豪。
「你既已将风之痕与魔流剑融合,何不一并教之?」「适才适所,白衣天性沉稳冷静,黑衣狂傲不羁。」风之痕盯着爱徒道:「两种剑法只是他们武道上的敲门砖,吾对他们的期待在更高之处。」「那不胜寒之高处?」风之痕不言,将盏中茶饮尽。
「先生惊世骇俗的推演之法失传,想必也是久寻不得适合的人选?」黑色人影苦笑道:「当年,留给我的时间不多。」「卧龙行之名,吾在魔界亦有听闻,只不过确实很快就……」「原因便是那个。」两人目光看向黑衣剑少颈间的项链,那是当初慕韶华从鬼没河取来的五大器之一造化之钥。
「当年我因缘巧合获得五大器,顿感此物异之际同时也察觉里中藏有极强的邪气,便用太乙逆算推其原由,虽然耗费了大量寿元,但也得知此物现世必将掀起一阵武林灾难,故同好友昭穆尊打造轩辕之传封印,另一名好友尹秋君倒也因此闹翻了。」「能够测算天机之法,果真不凡。」「嘿,此话若在数月前我倒是爱听。」
「此话何意?」
「你可知我说那名取器救黑衣人?」
风之痕点头,虽然此人来历不明,但救过黑衣这件事情就足以让风之痕记住他的名字。
「慕韶华,此人有何特别之处?」
「那小子就是个无赖。」卧龙行笑骂道,随後开始说起自己与他那段交手的记忆。
或许是慕韶华的行为太超乎常理,就连一惯冷静的风之痕也听得一楞一楞,不时沉思又不时摇头,对於那名为摔跤的特武艺感到好却又觉得相当华而不实。
卧龙行见状赶忙告诉风之痕不要对那什麽摔跤认真。
「那不过是这小子心慈手软的藉口。」卧龙行如此评价。
「若只是如此,似乎还谈不上特别与无赖?」风之痕承认慕韶华武艺和心性确实有所不同,但要在他们这种程度高手的眼中成为焦点,似乎还远远不足。
「那是当然,我说阿,到我们这般地步的修真者或多或少会讲究天时,举凡是入世的时机,或是渡世的天命……因为道行越高越有机会偶然碰到天机,窥探未来。」风之痕理解地点头回应。
「这种情况测算到的过去或未来,皆不涉及寿元的减损,我的太乙逆算之所以高明,便在於可以在必然的情况下以寿元兑换天机。」「太乙逆算确实绝顶高明。」「我穷尽一生之力,只不过算了数年间的武林变化,但这小子……」卧龙行彷佛脑壳冒烟:「他在我面前演绎至少十年以上的武林发展,还钜细靡遗到人与人的对话,更气人的是他还活蹦乱跳得像只猴子!你说这不是无赖吗?」风之痕罕见地瞪大双眼,表示没听过这麽夸张的,然而当他想说州之大无不有时,却又听见卧龙行补上一句。
「这还远不是全部!这小子起码还有一半以上没让我见到!」无赖大家见多了,但真没见过这麽无赖的……风之痕心中叹道,大家窥探的天机往往模糊不清,有些过份点的甚至只是种感觉,但这叫慕韶华的居然清楚到连对话都有,甚至还连续数十年以上?
风之痕感叹地说:「妖后与黑衣能得此等人相助,也是他们的造化。」「诶,不谈他了,讲到就生气。」「那先生此番前来,是来观察造化之钥的状态了?」「那是其一,另外也想知道他们能否保管好五大器,这毕竟是个邪物,若被心怀不轨之人得到,无须里中秘意识降临,也必然造成武林浩劫。」说着,卧龙行露出牙酸的表情:「没想到黑衣的师傅是此等高手就是。」两人互瞧一眼,皆想起卧龙行初到竹林小屋时故意出手试探的情况。
风之痕生性冷淡,眼中除了剑术之外几乎别无他物,此生除剑术之外指控两样东西,一者忆秋年,与他同为剑界巅峰的高人,另一个便是这对徒弟。
见重伤初癒的黑衣被陌生人攻击,风之痕想都不想就拔剑劈过去,但卧龙行也不是软柿,抬手便是怒源心流强控周身气流,硬是把如风无影的快剑扯慢几分,再用重若泰山的拳掌反击。
初会一击,卧龙行面露讶异,风之痕却是心中惊喜,卧龙行想的是没想到重回武林第一个遇见的便是此等高手,同时也对五大器的落脚处安心,而风之痕却有所不同。
失去忆秋年後,风之痕在武道之路上走得缓慢,缺少了互相印证的对手,诚然在剑的造诣上三先天们并不亚於他,但三先天的剑中隐含的是三教理念,风之痕的乃迅捷如风、重若山岳的自然之理。
也唯有忆秋年那般潇洒自然,轻灵如风,飘逸不羁的剑理,才能印证他风之痕的道。
而今,卧龙行这一招一式牵动大气凝滞空间的沉重感,给了风之痕隐隐契合魔流剑原理的感觉。
可惜……此人并非用剑。
风之痕在心中叹道,但仍不妨碍他对卧龙行心生好感,交锋数次,他也察觉出卧龙行招式里不含杀气,更多的是试探与武术中的交流,几招过後两人同时收招并问起来意。
「赞谬了,先生的怒源心流亦是当世罕见的功法。」「哈,若有时间,倒想好好与你切磋一番。」「言下之意,先生要离开了?」
「我也想看看另外几件器现在的状况,不过慕韶华与妖后实力不俗,我想……」正想说不会出问题时,远处突然传来极为恐怖强悍的魔气!魔气的层级非常高,越是修为精深之人越会受其影响,风之痕与卧龙行瞬间感受到一阵发自心底的胆寒!
「这……妖刀界的方向?」
「是你说妖后所在的妖刀界?为何这股魔气如此熟悉……」魔气持续的时间不长,半刻不到便消失殆尽,但它强悍的程度却让风之痕与卧龙行感到不安。
「先生对这股魔气感到熟悉?」
「……与五大器中的邪恶意识有类似的气息,只不过这股魔气的层级高出太多。」「有可能是五大器出了问题吗?」卧龙行摇摇头,先是否定,但又觉得不无可能,两者层级差太多了,就像一个是劣质的兑水酒,另一个是品质最好的烈酒,种类相同但等级差距极大。
五大器卧龙行曾经长期接触过,他不认为里面有蕴含如此大的能量。
「无论如何,不得不走妖刀界一遭了。」卧龙行又问道:「我对魔族不熟悉,这股气息有可能是苦境的哪个魔族之人吗?」风之痕摇摇头:「我敢肯定绝非苦境魔族的魔气,倒是……」他想说曾经在冥界天岳的人身上感觉到类似的气息,那这种异样气息隐藏得太深太隐晦,若非方才那股强大的魔气让他明显感受到差异,恐怕风之痕也想不起以前在天岳之人身上感受到的魔气有异样感。
莫非所谓纯血之魔,也与此有关?
「曾有个组织名唤冥界天岳,里面的魔族似乎有类似的气息,但天岳已灭,只怕再找也不到线索。」卧龙行默默将冥界天岳记下,这时耳边传来一个尖锐高亢的声音。
「师尊!」
黑衣和白衣两人快步走来,风之痕略皱眉间,像是不满徒儿这般毛毛躁躁,两人似乎也感受到风之痕的想法,慢下脚步缓缓靠近。
「师尊,方才那股魔气让我与皇弟有些担忧……那是妖刀界的方向,我们担心妖刀界有意外。」「师尊让我去吧!我不能看母亲独自面对危险!」「唉……」风之痕叹了口气,他虽想让两人再多沉淀一些时间,但妖刀界的事确实让人担忧,风之痕也不好阻止,只能点头放行。
「先生呢?」
「五大器乃是我的责任,自然要去,风之痕你何不一起来,如此路上也有个照应。」就这样,双少与二老便因弃天帝魔气的影响,出发前往妖刀界。
妖刀界。
伤癒的权妃正在演武场与红流邪少、银羽风少两人对练,经脉修复後的权妃实力大进,一手妖刀诀在她手上舞的梦幻诡谲。
「唔!」红流邪少见邪尊刀直劈过来,举起饮血邪刃抵挡,却在下一刻发现邪尊刀轻挪刀身,滑过邪刃朝他握刀的手腕砍来。
当的一声,一根银箭飞来挡下邪尊刀,替红流邪少争取时间。
「红流呀,你还未睡醒吗?」银羽风少,甩甩浏海调笑,挥挥手上银黑色的碧落天弓。
权妃也是不悦地皱眉,她虽未实际看过三少出手,而且自己伤癒後实力也有所增长,但她不认为自己到了能轻取红流邪少的程度,对於判断对手实力,权妃还是有眼力的。
「红流,不要留手。」
「是。」
红流邪少就像认真执行命令的机械人,权妃一声令下,每一次攻击力道都变得更大,饮血邪刃的出刀也更扑朔迷离,一把两端开刃的红色长刀忽左忽右斩来,权妃终於感受到一点压力,不仅要同时面对变化多端邪刃,还要时刻警戒远处飞来的银箭。
这才叫练习嘛,权妃心中暗道。
顿时不再留手,体内真气狂涌,拓宽後的经脉让她每一次的出招都十分畅快,以往那种滞塞感完全消失,从丹田调动出来的每一股真气都能百分之百传达到招式上。
横摆邪尊刀於眼前,权妃清喝一声:「妖刀洗。」刀身缠绕一股蛇型妖火,脚下以权妃为中心妖火辐状扩散。
「嗯?」
红流邪少邪刃在跟前画地,砍出一圈蕴含真气的区块抵御妖火。
妖火布满演武场,只见权妃举刀进攻,缠绕妖火的邪尊刀就算每一下都被躲开,但妖火却不断飞溅到红流邪少身上甚至阻碍他的视线,顿时让他难以进攻,数息间就把红流一身白衣烤的焦黑。
「雪龙震!」
红流真气并发,真气化雪,在妖火的结界中刮起一阵飞雪!两人的真气在演武场上激烈碰撞,而风雪隐隐有压制妖火的势头。
「不错。」权妃赞道:「让我借你之势,祆政之风!」邪刀舞动,乘着飞雪刮起更强的风,满地妖火因风势变的更加旺盛,瞬间将冰雪融化,水气蒸发!同时袅袅蒸气完全遮蔽红流邪少的视线。
下一刻,他耳边传来权妃清亮的声音。
「烽火无尽。」
瞒天火光更盛,乘风而起的妖火化做巨大龙卷,极高的温度下一般武者早就被焚烧殆尽,但红流邪少毕竟是接近顶级的一流高手,仍是鼓足真气抵御着,这是纯粹的内力比拚!
权妃见状也忍不住赞赏,而一旁的银羽风少早就看傻了眼,新想几天前在荒漠上权妃还不是这个实力啊,莫说是打赢红流了,便是与自已打胜败可能也在六四之数,他六权妃四,怎料受个重伤回来就变这麽强?
突然场中再度变化,只见火龙卷忽然像被抽乾似,化做一条麻绳般大小朝天而去,在麻绳的末端,是权妃在半空中,横举紫色月牙般的邪尊刀,火龙卷之力正不断被注入邪尊刀的刀身,紫色刀身瞬间通红如烈阳!
「焱。弑!」
迅捷的身影将邪尊刀拖在身後,刀尖宛如割裂天空般拉出一道炙热焰流,声势虽然不大却有非比寻常的压迫感。
远处刚睡醒不久出来晃晃的慕韶华恰巧见到这幕,瞬间瞪大眼睛。
焱。弑?
这招不是炎镐兵燹的招式吗?虽然妖刀诀是兵燹传给妖后在由妖后教给妖刀界所有人的,但印象中妖刀界没有人使得出这招才对。
莫非兵燹没死,还杀到妖刀界来了?定睛一看,出招之人黑色长发飞扬,两侧鬓发绑辫於後杓间,用两个雕花玉簪固定,是成1中又带点俏皮的公主头。
而此人身上穿着暗红金边的衣服,缀以些许白色花纹以及如轻甲般的黑色衬肩,柔没中不失飒爽。
妖刀界中还有这样英姿焕发的女人?
这时,红色长刀已经抵在红流邪少的脖子上,惊人的热能穿过他护体真气将皮肤烤的滋滋作响。
「为何还有所保留?」权妃不满道。
面对主人的询问,红流邪少低下目光不敢直视,他新中有结,令他无法直言。
权妃见状也不强迫,叹了口气,认为自已毕竟是个便宜主子,要让人认同还需时间,若在以前权妃恐怕就以力逼之,但这段时间里看着妖刀界的变化,她也慢慢改变了新思,以绝对的力量逼人臣服的确又快又方便,但取而代之的便是永远不能把背後交给他们。
但慕韶华那种与百姓毫无距离感的方式她也学不来,只不过……可以试着温柔一点。
「你不便说,我也不强迫,但你要知道此举对我并没有帮助,下次让银羽和紫焰陪我对练。」「是。」红流邪少头更低了,情完全被流海遮掩。
随後权妃发先小新翼翼走过来的慕韶华,旋即情一亮,方才肃杀的氛围瞬间消散,随後一声黄莺出谷般悦耳的声音喊道:「姊夫,你怎麽来啦!」暗红色的裙甲飘起,下个瞬间就来到慕韶华身边,只感到左臂一紧,被两团柔软的温水球夹住,纤瘦的藕臂很自然地就勾住了慕韶华的手。
「是来看我的吗?」
「等……等一下,你是权妃?你刚才叫我什麽?」慕韶华完全摸不着头绪,他睡了多久?不是一晚难道是一年吗?怎麽原本叫我慕先生略有距离感的权妃,先在叫我姊夫了?
「是呀,我换了个造型,好看吗?」
权妃抱着慕韶华的手,稍稍往前偏过脑袋,似要让他看清楚点,脸上还绽着爽朗的笑容。
好看,着实好看,慕韶华内新评价道。
以前的权妃当然也是好看的,但那时的装扮宛如一名皇宫里的妃子,漂亮的很有距离感,脸上的笑容也不像是发自内新,就像一只锁在黄金制鸟笼里的凤凰,没归没,却处处让人觉得拘谨难受。
而今凤凰出笼後,在地上打滚撒泼,用最悦耳的嗓音唱最俗的歌,她依然是没的,还没的很有烟火气息。
「为何不说话啊?」
「呃、不,很没,很好看。」慕韶华连忙回道。
他不好意思说自已看呆了,权妃这身模样实在其对他的脾胃,英气中不失抚媚,战甲该怎麽穿就怎麽穿,也不刻意裸露,紧致的甲胄下凸显出纤细却凹凸有致的身材,他从不曾觉得权妃这麽好看过,以至於稍稍失了一会。
「只是……你怎麽突然开始叫我姊夫了?」
「难道不是吗?权妃平常看见的那些不是夫妻才做的事情吗?」「这……别用无辜的眼看我呀,我……」慕韶华抓抓脑袋叹道:「我自然是想你这麽叫,但那也必须看妖后愿不愿意。」「那权妃的意愿呢?」「自然也是要的。」慕韶华连忙回道:「我希望你和黑衣都能接受我。」权妃掩嘴笑了笑。
「姊夫如今身负邪兵卫,大可霸气一震,天下还有哪个女人会不臣服。」「说笑了,你姐姐邪兵卫用的可比我好了,」慕韶华笑道:「而且我也不喜欢这种作法。」「那姊夫喜欢什麽做法,我记得你和姊姊一开始就是……」「诶,别、别说!那情况不同,你姊没告诉你我救人吗?」「那你每天都救姊姊呀。」权妃惊呼道,随後突然语气一变,小手攀住慕韶华的肩膀,凑近耳边抚媚道:「那姊夫怎麽不这样救人家呀……」两人身高差距太大,慕韶华如今有两米三左右权妃只有一米六六,看起来就像个小女孩爬在爸爸身上,两人一边说笑一边往远处走去,留下红流邪少与银羽风少在现场。
「你心中有结。」银羽对红流说道。
「她是坚强的女人,所以邪尊刀才会认同她。」「但不够强,对你而言。」「……」
「偏偏这样的人得到邪尊刀的认同。」银羽风少的声音少了几分轻挑,多了一丝劝戒:「少主,你该放下了,得到邪尊刀的认同未必是好事。」「……我到底缺了什麽。」红流邪少的声音藏着不甘。
他不是认为权妃不好,只是不觉得自己输给她,如果今天拔刀的人是妖后,对於妖后那份果决与智慧还有霸主的气质,他会心甘情愿安安分分的在妖后底下做事,甚至会以此为榜样学着如何成为一名让邪尊刀认同的持有者。
但……红流邪少没有在权妃身上找到那种感觉。
「缺了点~豁达,缺了点~脑子,缺了点~~~~~智商。」一声慵懒又带点醉意的声音传来,却是紫焰魔少搂着一名娇羞少女走来。
「哼!」红流不满地侧过身去不看他。
「银羽你看看,就是这样,人家说事业要做好,业务最重要,红流一点EQ都没有,动不动就生气摆着一张苦命脸,一点生活情趣都没有,别说小姐不靠近,饮血邪刃要是有长脚都想跑了。」「噗。」银羽忍不住笑出声来。
红流邪少瞪了紫焰一眼,又看向银羽,咬牙道:「不过就是个女人,本少还不信手捻来?」「这可是你说的啊。」紫焰对银羽眨眨眼,银羽会意。
「左右无事,今晚不如就去勾栏听曲。」
「哼,走!」
离开演武场,权妃和慕韶华两人往最近的市集而去,漫无目的地逛街,权妃有段时间没回来,慕韶华和她说说最近发生了些什麽。
走在路上,权妃发现许多人都朝着慕韶华打招呼,随意地就像是跟隔壁户的农家子弟招手,还有几人见在他身边牢牢勾着手的权妃故意调笑。
「唉唷,身边这个妹子没见过哦,慕先生你可不能负咱妖后的心啊!」「什麽话!男人就该三妻四妾,性能力越强,责任就越大,将来子孙满天下!」「操你的短命鬼说啥话!当老娘死了吗,给拎祖母过来,今天不打断你的腿老娘跟你姓!」「欸,老伴你等等!你都嫁庵了咱本来就同姓啊!」慕韶华哭笑不得,对身边勾的手的权妃道:「你这打扮他们好像认不出来。」「那也挺好的。」权妃毫不在意,反而将小脑袋靠在慕韶华身上。
慕韶华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就像对待妹妹一般。
「你今天的情绪不对。」
「我只是……」权妃咬唇,说不出口。
「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看着慕韶华温柔的目光,她知道,这道目光并不是因为权妃这个人,而是因为妖后的妹妹这个身分,所以才她才拥有的。
「我只是有点羡慕姊姊。」
两人一边走一边绕回照心湖。
「嗯……妖后强大又美丽,还很聪明,却是天下少有。」慕韶华认同道:「但你也是一点都不输给她,春兰秋菊各自芬芳,就如今天这身装备,兴许妖后穿起来就没你好看。」「兴许?」「……你知道,我没见过她这麽穿嘛。」
权妃失笑,那是又好气又好笑,这男人怎麽会妖后痴成这样。
「是你。」
「嗯?」
「我羡慕她有你。」
「这……你是指找男朋友?」
权妃摇摇头,要男人?她权妃何曾缺过,妖刀界鼎盛时期哪个男人不是她勾手就来?饶是曾经权倾天下的汗青编之主悦兰芳,也曾是入幕之宾。
天下英雄豪杰她未曾少见,但……眼前之人……「我是指你,」粉色薄唇缓缓吐出他的名字:「慕韶华。」绝无仅有。
两人间的气氛突然变得旖旎,权妃的手依然紧紧勾着,但慕韶华能从手臂间那对美乳之中感觉到权妃的心跳非常快,但她却装得十分平静,仰起小脸看着他,目光毫无动摇地直视,分毫不让慕韶华有闪躲的空间。
远远看来,就像是一对拥有最萌身高差的情侣,在午後夕阳下,洒满阳光的金色湖边深情凝望。
「我呔!小姨,这个人是谁?」
高亢激动的声音划破这层粉色泡泡,慕韶华和权妃两人均是一震,连忙松开彼此的手。
眼前,白衣剑少虽是沉静,但面露不解,而黑衣剑少却是怒气腾腾,杀气直指在场唯一的陌生人。
「我、我、我是……」
面对黑衣布满血丝的目光,慕韶华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麽讲话,老实说我是你老妈的情人?
我XX娘?想都不用想,黑白双少就要在自己身上印证魔流剑与风之痕。
但要说谎吧,慕韶华又不太愿意,而且刚刚那个画面下……也不好解释。
就在几人脑袋混乱之际,权妃突然走上前。
「没礼貌,这是你姨丈。」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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