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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不伦情人】(3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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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夜语姬


    20/11/21


    (31)残酷的背叛~下[限h]


    “真是贪心的小坏蛋!”宋世杰拉着珍娜儿站起,直直插得修长双腿圈住他的美艳女人倒歪,抽出偾张欲龙,钻进两团巨乳中。「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啊……不要磨那里。”搅得珍娜儿私密随他移出泛流淫汁滴溅,尽管皮肤细嫩的胸脯包住粗糙的男根被磨擦热疼,躯身却被抽彻到十足亢奋。


    充盈淫声秽语,眼见他们如野兽一样交媾,看得唐宛瑜大睁双眸流出湿热而不自知,听着他与女子字句打情骂悄,似乎乐在其中。


    她四肢冰冷,浑然未觉门板已悄悄弹开,惊动里面的人。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要看到。”难堪处境,她未知自己在做什么。张视的瞳孔望着他发现她却若无其事的表情,侧面俊容连她一眼都不瞧。


    “她,她……是谁?”珍娜儿赶紧将重点部位隐在宋世杰胸前,盯着门口似受打击、面色苍白的蠢女人面孔。


    难道她也是他那群女欢之一,以比较心戒蒂起,才渐渐地认出她是谁……


    视着他的无情,唐宛瑜一双美眸早已不争气淌落泪雾。


    移动颈部,心中被刺的地方拉开来,她恍然未觉那早已麻木的痛楚;闭眼不敢见这残酷的事实,腿部不禁软倒往旁撞跌,也要拼命逃出这里。


    好不容易捱到楼梯口,方寸大乱。


    原来他没回宋家的夜晚,是与别的女人过夜,那曾经与她缱绻的办公室也有别的女人的足迹,原来他不只有她一个情妇,而是有好几个……


    以他是黄金单身汉的身分而言,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理应结交身家清白的千金名媛当老婆,而不是她这种有丈夫的寡妇。


    深明大义为他着想,她深吸几口气,爬下两层楼梯,眼泪却不停地流,只为让思绪可以更明朗。


    但是她为何被他一次次诱惑;为何一次次为他尝着悖德偷情的苦。


    回去之后她知道该怎么做了,虽然好舍不得,心头骤痛;她没胆乱想,欺骗自己,脑筋混乱。


    他是爱她的,他是爱她的吗?还是喜欢她就如同那些女人一样。


    不敢质疑,不敢多想,她忘了是如何走出大楼,步履蹒跚还是巅乱,尽力不要让情绪有崩溃的感觉。


    自从门口那声巨大碰撞声之后,他的心就起了一丝莫名焦惶。


    直到那女人离去,珍娜儿才觉不对劲,因为她见到宋世杰脸色沉暗,而且放开她直接推拒远远,对她性感裸体无半点兴趣。


    “出去,你可以走了。”


    那单调语句冷漠的一如他脸庞,珍娜儿怔愕,身子被挑逗的十分燥热无处抒发,还以为听错了,居然被撵十分屈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找她来只是……


    “世杰!”她走过去想用身体磨蹭他,见他脸色越阴沉,只是轻瞥她一眼,就让珍娜儿不寒而栗,噤若寒蝉。


    她太清楚那眼神,太清楚向来不可一世的他;不顺从他的命令,便有苦头吃,显然他心情很差。


    “她到底是谁,你居然……为她做这种事!”套上衣服,高挑女人气极败坏,竟有女人能动摇他,做到她长期无法做到的事,可以让他如此在意,非常不甘愿。


    坐在椅上如王般的男人无半点动静。“别让我再重复一字!”教珍娜儿惧怕的闪避而出。


    不担心唐宛瑜的反应,这种女人寡廉鲜耻见多了,撞见他的好事应该不会罢休;但刚才见他和别的女人做爱,那张受伤的姣美容颜一直注留他脑中挥不去。


    若不是她的温驯,他也不会迷惘,要动手,要复仇,必须快,不再拖泥带水。可是复仇的第一步,根本没想象中的快乐,不像冷酷、自傲的他。


    所以他逃开了,决定将她推出生活中,换别种方式来惩罚她。


    (32)预谋的真相---不能原谅


    接踵而来的难堪不只一桩,隔天报纸刊登的新闻与电视随之报导的,竟是某周刊拍到她与宋世杰的照片,让受到挫折的唐宛瑜连处理孩子的时间皆不能,若不是有人用奇怪眼光看她,也不会发现佣人手中拿的报纸。


    且照片刊登还是她与大哥在旅馆的亲密照片,炸得她不可置信何时被跟监。


    她一直想逃避、隐瞒,存着想留在他身边的奢望,在这天秘密全揭发,平静生活起波澜。


    至此,记者骚扰电话不断,在宋家、唐家造成莫大震撼弹。


    “难忍夜孤寂,勾引丈夫的兄长。”那耸大标题将他们之间纯美恋情渲染得像性丑闻一样。


    跟着报导还刊出她在某医院做检查,探头探脑乔装打扮,记者访问医生说她隐瞒姓名,让她的心拧了几下。


    而她的报导穿插在与宋世杰闹出绯闻的几位女明星中,显得特别突兀,教她恍然他有这么多女人,双瞳迷离悲伤。


    甚嚣尘上的渲染,相较其它正常恋情,外界指责跟着排山倒海,说她水性杨花,说她淫乱本性,死了丈夫所以勾引有钱英俊的大哥。没人相信黄金单身的集团总裁会爱上个寡妇。


    她的名声顿时万恶不赦,整人被打入地狱里,原本替她说话的亲友忽然没了声音,质疑她没丈夫怎会到妇产科做检查,替她对不起宋仁庆觉得丢脸隐避。


    她只能躲在这房间,不敢找朋友,不敢出门,怕换来更多鄙视目光。


    捧着可能愈来愈大的肚子,这期间当然不见宋世杰回来……;只因眼角追随处,又是电视报导他与哪个新欢的身影……


    婆婆过几天就回来,应该知道所有事,她如何待在宋家,想出国藏匿,又怕惹来非议、难听的言论。


    在杂乱死气沉沉的房中,倍受打击的她听到一堆杂物传来微弱的手机声响,她怀疑自己怎还没昏死过去,还可以听到那声音,摸着不舒服的头站起,见到号码心情荡到谷底。


    “宛瑜,为什么没人接电话?”


    马来西亚的世界是不是与世隔绝呢?不然婆婆的声音怎没异样。她茫然的想。


    “我在这里陪你罗博特舅舅,过两天才会回来!”


    “…舅舅?”她手指微微打颤,声音虚弱,彷佛看见还有一点没崩塌的天空,那美丽岛上甜蜜幻象,独撑无力的自己。


    “就是上次你去普吉岛,世杰叫罗博特去找你,后来你舅舅偷偷跑到马来西亚躲起来,吃喝玩乐被我碰到。”


    脑门随之一轰,唐宛瑜以为听错了。“等等,婆婆……你说谁叫舅舅找我?”


    “世杰呀,他担心你一人旅行太危险,叫罗博特到普吉岛探试你的状况,唉,我也不清楚,罗博特不敢说太多,…好像世杰给他一笔钱,叫他去马来西亚,”


    青天霹雳!李碧珠后面说一大串,唐宛瑜没听进去,电话随即掉落,那一点美丽的天空随即崩泄,砸得她脑袋乱轰轰。


    他早就知道了,还教唆罗博特…为何当时谎称四处找她,害她差点被罗博特侵犯?


    她纤弱的身子倒在卧房,两眼空洞,将事情情前后拼凑起。


    想想那时她对他的忌惮,难道一切都是他布的局,只为了接近她?英雄救美?


    他为什么接近她?为何与罗博特舅舅演那场戏?为何要追求她,为何要试探她、说爱她?


    “其实我还有件事瞒你,你父亲的公司不是仁庆出手救助的,是世杰拿出钜款帮你父亲还债做担保才没破产。”婆婆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似在赞美仁庆有这么疼爱他的好哥哥。


    不知电话这头,她美丽清蒙的脸庞恸哭失声,就是这愧疚不敢面对,教她瞎了双眼,蒙敝理智,一次次沉沦在他的诱惑里。


    欺骗她的感情,玩弄她的身体,原来他意在报复她害死宋仁庆。


    她恨吗?她该恨吗?是嘲笑自己,像个笨蛋!原来他的爱情全是虚假的。


    “千万不要爱上他。和他在一起若是爱上他,只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只是玩玩而已。”


    对应她之前被阻在某家电台,碰上他的绯闻女友嘘声警告的嘲弄。完全符合商场他嗜血无人性的本性。


    原以为他在意仁庆不敢娶她,原来他对她的表白、甜言蜜语全是骗她的。


    凝望萤幕他的身影,她的双眸盈满惧意,


    可以感到他每对她说一句爱她,心中的恨便有多深。她该怨吗?时间久了,聚满泪水的瞳眸不再伤心,苍白脸庞不再流泪,盯视萤幕的美眸转为怨怼。


    恋爱梦碎了,顿然醒悟。


    原来心被撕成碎片,痛过后,再也感受不出心痛是何感觉。


    就算知道真相,就算知道他恨她,就算一次次被糟蹋无法容于世上,她还是恨不起他来。


    她仍是怀念在无名岛上,他给予她这辈子最美丽的恋情,深刻烙印的回忆。


    或许他看到她痛苦的模样会欣慰,可惜,她躲在这里他看不到。让他得到报仇的快乐后,也是她该消失的时候,这是感谢他为她父亲所做的一切。


    “宛瑜……宛瑜!”听不到她的声音,李碧珠从电话那头叫唤,面对的却是空荡无人的大房。


    佳人赤脚,什么都没带,仅穿件单薄雪纱晚装,她相当冷静,趁黑夜无人从后门走出去。


    她的世界崩塌了,可是,还有这个孩子。


    深沉的夜里吹来凄凉冷风,令她有如接触到自由空气般舒畅,抛弃锥心恸楚,她望向蒙胧的远方,纤白足裸疾速走动,颓然投入犹如伸出温暖双手的浓浓黑夜里。


    (33)是恨?是爱?幸福的幻影


    桌上杂志一个个摊开来,钜细靡遗描述每个过程,每本图文并茂的故事剧情让他锁紧眉头,绷张俊容的脸色亦发阴暗。


    “总裁的情史”


    “总裁的秘辛”


    “红杏出墙与爱欲纠葛?”


    “唐靖远养了个淫乱女儿”


    “深宫别院下堂妻”


    “唐宛瑜的本性是什么?”


    愈写愈过分,可是这些毁谤尽在他的期盼中,为什么他的心情会受影响,且有一股焦躁郁结心中。


    他的目光聚集在医院的照片,不知是哪个狗仔记者捏造的新闻,脸色随发沉暗。一旁陪他出席宴会的女伴琼妮见他盯视那女人照片心头很不是滋味。


    “还跑到医院,真不知是作戏,还是想假藉怀孕引你注意……”


    看到宋世杰眼神冷厉才赶紧住嘴…“今晚有通告,我还是先走好了。”


    琼妮心里明白,他向来换女伴如穿衣,只当女人是外衣与暖床工具,最近与许多女星拍拖曝光可能是为了这女人,恣不敢多管闲事,识相不敢惹火这多金又英俊的帅哥。


    公司的副总,看着他翻动桌上散落各份报纸,手中杂志一本接一本,翻完便丢,难看的脸色双眉紧锁,平稳外貌却隐藏火山爆发的气氛;有时叫他,他还会魂游、发呆,均明白他们的老板变个人似的。


    既然为了复仇,只要与她交好时拍她的裸照偷公布出去,即可达到伤害她的目地。为何,他要拖到这时候。


    就像现在,见他双目微眯又发呆,等到手中的烟烫到指头,赶紧甩开手搓下巴,不住盯着报纸,一副相当不安的样子,虽然不敢靠近,还是不得提醒:“总…总裁…,大发电子厂剪彩就要开始了,没有您开幕,员工不敢擅自行动…”意指大批媒体守候在外,但现场只要被资助官员在,话题自然被官员载走。


    他玉树临风的身影站在最前头,只要身旁有女伴,总是镁光灯争相聚集的焦点;见他酷酷不羁,记者也从未从他口中问出什么,仅见一条警备线被守卫隔开两边。


    当红色彩带剪落,周围响起一阵掌声,此时有一个身形彪壮的男子闯入。


    “宋世杰!”


    这声怒极威吓的声音惊动在场每一人士,或许准备放鞭炮警备线松脱,当远方有人叫唤,宋世杰出于下意识回头。


    突然闯入的老者已冲过来,挥出一拳恶狠狠的往他俊悄脸孔击去。


    或许因他个头过高,击中的拳头打在脸颊,使得老汉因挥拳力道过猛与他一起滚在地面。


    现场爆出惊叫连连……


    警备出了漏洞,宋氏两名保镳立即将老汉抓起来。


    唐靖远怒气腾腾,双目如炬,不住踢动两脚想踢死害他女儿的负心汉,年纪一大把向来脾气沉稳内敛,今日犹如被激疯护女的一头老狮。


    “我女儿失踪了,你仍有心情左拥右抱!你他妈资助我那些钱是为了上我女儿吗?”


    自从那天后唐靖远就连络不上唐宛瑜,没人找得到她,老父着急只好上门理论,却看见他好似无事一样,怒急攻心只想找他算帐。


    “为什么我将女儿嫁入宋家,你要这样对她,搞大我女儿肚子,搞得我女儿身败名裂,她没人哭诉都是一人默默忍受委屈,连回娘家找我这老父亲撒娇一次都不敢!”


    声嘶力竭的老父亲没了理智,只是哀恸为了自己濒危的公司,要女儿牺牲幸福出卖肉体,这两年不知吃多少苦。


    周旁镁光灯争先恐后,为这爆炸性言论急着上独家,由此可见,那位医生为病人保密到家的务实,却在两家恩怨丑闻纠纷中破功。


    “我唐靖远就算破产,走投无路……到路边行乞,也不会拿你一毛脏钱!”甩开架住的手,唐靖远从口袋掏出几张零星钞票丢向宋世杰。


    “我现在就立刻还你钱,我宁愿倒闭破产,只要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呀!”追寻几天不吃不睡只忧心女儿去向,爱女心切只在这刻精神崩溃。


    “呵呵…”趴在地面的宋世杰爬起身,擦拭嘴旁被打歪齿龈流出的血渍,竟是发出咯咯几声冷笑。


    那声音狂妄又冷酷。


    是达成目地?还是卸下责任的苦涩?


    笑到被保全架住的唐靖远气得双目圆瞪,脸色发白。


    “笑…你这没良心的…还笑…”老父亲气息徐徐…“我女儿怀的可是你的亲生骨肉,你居然不闻不问笑得出来!”只想踹这狼心狗肺的男人几脚出气。


    “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唐靖远被指示的警卫拖走,想一窝峰采访的记者被警备队隔出一条路,占着私人土地无采访权驱除。


    只留下伫立原地西装笔挺、身材挺拔的男人持续讥嘲。


    就算亲生骨肉又如何?不是他承认的,也只是一块肉一颗棋子,在他眼里不算什么。他,宋世杰,是不需要累赘,更不需要害死亲弟弟的女人用孩子来牵住他。她只需要拥抱他给她这辈子最好的“惩罚”就可以了。


    仰望天空,既然如此,为何他有一股受打击的感觉?


    为什么……为什么呢?……


    他一直问着自己,缓缓步离的身躯,双肩垮下,似乎想不透这问题。


    夜雨飘飘,细白雨丝如柱落下淌开圈圈涟漪的水地上,暗处一辆黑色自用车在巷角慢慢行驶,从车窗摇动两支水刷观视。


    连续指示部下暗自寻找,她可能会去的地方全都找遍了,也没出境痕迹,就是没消息,无端消失,焦躁感令他在屋子里坐立难安。


    顾不得外面湿冷,车辆太大无法在巷内行驶自如,他干脆跑出去,只要看见有人拿伞经过,均想探视伞下是否有他急欲找寻那抹纤影。


    不明唐宛瑜做法出乎他预测。她为何没告诉他孩子的事,不用这来威胁他,难道她跟他所认识的女人不太一样。


    他决不会承认他居然会跑出来找她,只是好奇她的去向而已。


    雨下得愈来愈大,浸湿了他的猎装,打湿了他的头发,他一张俊容湿答、显得落魄,双目搜寻,脚步匆促走过好几条街巷…


    她到底去哪里了,不会真的跑去自杀吧!


    一股恐惧感令他觉得孤寒,望着烟雨茫茫的夜,舍不得去躲雨一下,恐怕错过能找到她的时机。


    而时间每一流逝,他便害怕,每害怕一分,心中的孤独与寒冷更袭向他,令他迫不及待想翻出全台北市的街道,找出这令他寝食难安的女孩。


    湿透的双眼、看不清的视线,他抹去脸上水渍。


    他没有做错,他才不会关心她,只要是伤过他的人,他一定要那人付出代价,才不会在乎她的死活,她罪该至此。


    可是为什么,内心有一股恶寒在扩大,且看不见她会难受,定要在雨中发疯似找她。


    不会的,他根本对她没感觉……


    举目望向雨中的十字路口,彷佛有一抹纤影移动,如霓虹灯下的幻影…纷茫错乱…


    他坚定自己的想法一直否认…心头的牵动仍不住动摇铁石般决断…只想见到她…止不住想着她…


    着急的思绪恍惚,又拉动步履往那方向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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