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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落尽梨花月又西(父女)

落尽梨花月又西(3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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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2月1日


    第三十三章h


    严伯啸洗漱完看到小姑娘正靠在床头看书,问她道:“苓苓,你去求于先生了?”


    “是呀。01bz.cc”严苓把手中的书放到床头,转过身来搂住严伯啸。怕爸爸责怪自己,不敢看他,把头埋到他胸前跟他撒娇:“二叔见不到小薇心里着急,我就想帮帮二叔。”


    严伯啸都不知该感慨他家小姑娘聪明还是还叹息她固执了。捉住她搂着他的那只小手,叹了口气。


    “爸爸,你生气了?”见严伯啸没说话,严苓仰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严伯啸。


    严伯啸知道小姑娘这是怕他怪罪跟他撒娇呢,就故意逗她:“你对别人这么好,我能不生气嘛?”


    “呀,你怎么连这醋都吃!”严苓双颊微红,笑着嗔怪他。


    两人在一起这么多时日了,小姑娘还会被他逗的脸红害羞。严伯啸觉得煞是可爱,挑起小姑娘的下巴,含笑盯着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问她:“你成全了别人,倒可怜我还要再去为他求人,怎么不来心疼我?”


    “哼,你怎么知道我不心疼你的。”严苓这么说着,还是轻轻地在严伯啸的唇边吻了一下。


    这一吻让严伯啸一副很是受用的样子,笑着说:“看来我这下真是不得不去求白大奶奶了!”


    “太好了!二叔不用孤独终老了!”要不是因为大晚上,严苓真恨不得立马去告诉二叔这个好消息。


    怎么就还孤独终老了。严伯啸听得好笑。其实他早就打定了去白家给严仲鸣提亲的主意,正为找谁来当媒人发愁。没想到他家小姑娘正好就去找了于先生,倒帮了他的忙。


    可严伯啸却没打算跟小姑娘解释,反倒将错就错让小姑娘以为是她逼得自己去求人的。小姑娘对他心有愧疚,处处顺着他,他怎舍得这好机会。


    “我家乖宝这么替人家欢喜啊。”严伯啸故意感叹道。


    严苓听出这话里浓浓的酸意,忍着笑说:“我当然也心疼爸爸呀。好爸爸,您就委屈这一回,好不好?”


    “你怎么心疼我来?”严伯啸说着把小姑娘搂到自己被子里来。


    严苓攀着严伯啸的脖子去吻他,小香舌舔舐描摹男人的双唇。分开后嘴角勾起一段银丝,眼里秋波流转,似无声的引诱。


    接着又朝着严伯啸的脖子吻了下去,在喉结凸起的那里舔弄,又顺着向下滑到胸前的红点上,在严伯啸身上不断惹火。接着她又钻到被子里,去脱她爸爸的睡裤,拉开睡裤连带着里面的内裤一起往下扯。硬挺的性器骤然蹦至眼前,离得这么近,严苓甚至能闻到男性独有的气息来。虽然有些怵,她还是用小手扶住那根滚烫猩红的肉物,低下头凑到跟前,伸出舌头轻轻在肉柱上舔了一下。


    这一下激得严伯啸闷哼出声,差点当场交待在那里。从那阵酥麻里缓过来后,他赶紧把小姑娘从被子里捞出来阻止她进一步的动作,低声问她:“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严苓附在他耳边舔咬他的耳廓,幽幽地说:“想被你骑。”


    小姑娘说出这么骚浪的话来,严伯啸也理智全无,把小姑娘翻身趴到那里,拽下她的蕾丝内裤就扶着肿胀的性器捅了进去。


    严苓在天津那段时日摸清了她爸爸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姿势。虽然这样子让她有些羞耻,可却也能从中得到灭顶的欢愉,不知是被严伯啸调教的,还是情欲驱使,她不得不承认这姿势她也喜欢的紧。


    她晃着小屁股,又吸气收缩小穴夹紧里边的肉棒,嘴里喊着:“爸爸,快骑我……快骑女儿……”


    这骚浪的样子,又勾人又气人,严伯啸加紧了力道,跪在小姑娘身后狠狠往汁水泛滥的花穴里戳刺。


    “啊……嗯……”严苓被他干的娇喘连连。


    “就这么喜欢……嗯…被爸爸骑?”严伯啸一手搂住女儿,一手捏弄女儿胸前的那两团雪乳。


    “喜……喜欢,最喜欢……被爸爸骑了…啊…”严苓被撞到前面,又被拉回来,感觉穴里的那根肉棒都要把自己捅穿了。


    到了要紧关头,严伯啸要严苓双手扶着床头,他按住小姑娘的腰就是一顿狠插猛干,心里脑子里只求着肉体的欢愉,顾不得其他,连小姑娘的求饶都被脑子里的情欲吞噬。


    待体内的情欲彻底释放出来,他才放过身下娇滴滴的人儿来,温声哄着吻着。


    第三十四章


    三天后,于先生坐飞机从上海来了北京。严伯啸、严仲鸣和严苓都去接机。


    等于先生到了,严仲鸣又叫了两辆汽车来载他们去北京饭店为于先生接风洗尘。于先生怪他们太过兴师动众,又问严伯啸:“他们两个来接就行了,怎么你也来了,社里就不忙吗!”


    严伯啸帮于先生拉开车门,“于先生您好不容易回北京,我怎么能不来接您呢,况且您还帮了仲明这么大的忙。”


    “那两个家伙都不跟我客气,你还在这儿跟我客气什么呀!”外界看来于先生待人接物十分重礼数,可实则他却不喜欢跟亲近的人来这些弯弯绕。


    于先生仿佛又想到了什么,问严伯啸:“伯啸,你们社里是不是还没开箱呢?”


    严伯啸苦笑着点头应是,又回道:“今年打算晚些时候开戏的,可又有了仲鸣的事情,便一直还没开始。”


    “开这么晚就不怕别人把你的人都挖走喽!看来仲鸣这事儿得早早定下,不然你这当哥的得一直操心,万一误了社里的事儿就不好了。”于先生自是明白严伯啸挑班不易。


    待到了北京饭店,一群人在饭桌上边吃边聊。于先生听了严仲鸣讲他和白薇的事情,笑着说:“你小子还不知道吧!当初还是我跟陈元平说让白薇给你当徒弟的。白薇那丫头也是个小混世魔王,我年纪大啦,管教不了她。本想着让你这个大魔头去治治她,没想到倒促成对姻缘。”


    “呀!师父您这可是害苦我了,白师姐就拿着我和小薇是师徒这事儿死活不同意啊!”严仲鸣听了这话更是赖着于先生了,一副赖皮的样子惹的众人发笑。


    吃过饭,严仲鸣提着行李送于先生去早前定好的房间。怕于先生旅途颠簸疲乏,严伯啸同于先生商定了明天一同去白家的事情,也就未再叨扰。


    第二天,严家两兄弟和于先生去了白家。


    白大奶奶没想到于先生会来,脸上闪过一丝惊诧,很快便反应过来招呼着贵客。因着于先生在,她也不好直接撵了严仲鸣,只能让他进了屋里。


    白薇见到严仲鸣来了,不敢当着她妈的面太过放肆,一直偷偷朝严仲鸣挤眉弄眼。白大奶奶早就瞧见了,心烦得很,找了个由头硬是把白薇支了出去。


    “师姐,我们这回来是给仲鸣提亲的。”严伯啸直接说明了来意。


    白春和一听这话,把手里的茶盏重重往下一墩,眉毛一挑似笑非笑地说:“我还当你严伯啸是个明事理的!倒是没想到你眼皮子底下都能容得了这师徒相奸的事儿。”


    说着眼睛又溜向严仲鸣,恨恨地说:“要是我们社里出了这样的事儿,我就打死他!”


    吓得严仲鸣后背一凛,忙眼示意他哥帮他说说话。


    严伯啸被说得面上无光,也只好厚着脸皮跟白春和说:“师姐,确实是我管教不周,我跟您赔罪。只是仲鸣他是真心想和小薇在一起的,还望您看在两家的情分上……”


    还未等严伯啸说完,白春和就打断他:“呵!我要不看两家情分早就把你们赶出去了!”


    于先生看场面有些不大好收场了,咳了一声无比愧疚地说道:“唉!都是我的错呀,要不是我当初让你们把小薇送到仲鸣那里,也不会惹出这许多是非来,还伤了两家和气。”


    白春和觉得于先生定是误会了,以为自己埋怨他,忙解释说:“于先生,怎么能是您的错呢,您也是为了小微好呀!”


    于先生又问道:“那我问你,小薇这段时日有没有变好?有没有好好学戏?”


    白春和再不喜欢严仲鸣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如实说:“小薇是肯好好学戏了,是比之前懂事了。”


    于先生语重心长地跟白春和说:“春和呀,这孩子是遇到对的人了,才肯往正道上走。”


    自己的女儿,自己最清楚,于先生说的这些白春和自然明白。以白薇的性子嫁个厉害的,肯定闹得人家里天翻地覆。可若嫁了脾气太好的,又怕管不住她,要让她惹出许多是非来。


    见白春和已有所松动,于先生又说:“我知道你顾忌着他俩是师徒的事。我想起来你当初送小薇去我那里时并未正式拜师,不如这回我就正式收小薇为徒,仲鸣那次就当代我了。这样一来他俩还是师兄妹,也就没有那些忌讳了!”


    要当于先生正式的徒弟,白薇还是不够格的,可有了于先生亲传弟子这名头在哪里唱戏别人都是得让着的。


    见于先生都做出这么大的让步了,白春和也不好不给于先生面子,犹豫着说:“可是他俩还差着这么大年岁,受委屈的是小薇啊。”


    “白师姐,您放心我肯定不让小薇受半分委屈的。”严仲鸣斩钉截铁地说。


    看见这勾了她弟弟又来勾她女儿的小子,白春和就心烦,骂他:“你真当小薇非你不嫁了!”


    “非他不嫁!”白薇趴在堂屋外的窗子那儿偷听他们说话,听到她娘要为难严仲鸣就急了。


    偏偏生了个不给她娘脸的讨债鬼来,白春和气得要追出去打。于先生拦住白春和,并叫严仲明出去看看。


    于先生支开了两人后,白春和又跟严伯啸说:“你们家没有管事的太太,可小薇她也最烦料理家里的事儿了。”


    严伯啸知道她这是松口了,忙说:“师姐,我们家杂事都有刘管事在管,别的要紧的事也有苓苓,不用小薇来操心的。小薇跟苓苓也是一起长大的,您放心,我们肯定不会亏待她的。”


    白春和沉默了一下,说:“你让严仲鸣记着自己的承诺就好。”


    严伯啸接着又跟白春和商量了给严仲鸣和白薇订婚的事宜。


    第三十五章


    严仲鸣和白薇出去后,直到晚上才回来。严伯啸跟严仲鸣说白师姐答应了他和白薇的婚事,他们打算趁着于先生在北京这几天就给他俩订婚,严伯啸也联系了报社的朋友届时发声明。


    严仲鸣听到这消息喜笑颜开:“太好了,哥!我就知道师父出马事情准成!”


    看着自己弟弟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是这么不知稳重,严伯啸无奈。


    “仲鸣,你都要成家了,还是说话由着性子来!”


    “嘿嘿,哥我这不是开新嘛!”


    “你既娶了人家,可要肩负起当丈夫的责任。要是负了人家,可别怪我到时候家法伺候。”


    “哥,我定会当个好丈夫的!”


    严伯啸听了这话,点点头,虽然这个弟弟总爱跟他惹事儿,可大事上还是有谱的。


    他想了想又说道:“你要结婚的话,若是嫌家里不方便想分出去住,我便帮你另置办一处院子。”


    “啊?这……哥,我还是问问小薇吧。”严仲鸣本新并不想和他哥分家的,可也不能委屈了小薇跟他挤着。


    严伯啸又跟严仲鸣交代了些事情,就打算走了。


    “哥……”严仲鸣叫住了他。


    “还有事儿?”严伯啸回头看向严仲鸣。


    严仲鸣眼眶泛红,低声说:“哥,谢谢你。”


    严仲鸣这话里既有对他哥的感谢也有愧疚,他们的父亲去世早,他当时还小,是严伯啸一个人肩负起了雁鸣社和严家。严伯啸刚挑班时,不管是外界还是社里都有人质疑他,那段艰难的时日他却硬是扛了下来。有人觉得他技艺不精,他便起早贪黑吊嗓子、练功,在社里资金出了问题的时候,他毅然辞了贪污的管事,学着管好班社。也是这个时候,他娶了吴雪。


    他哥这些年来苦新经营严家和社里,他非但没帮上什么忙,还和景明惹出了是非,让他哥为他的事欠下好多人情来,严仲鸣怎能不内疚。


    严伯啸听到弟弟这话,只是眉头舒展,淡淡一笑,拍拍严仲鸣的肩膀说:“好好唱戏,好好养家。”


    出了前厅后严伯啸没回房间,他往老太太之前住的东边屋子去了。推开门正对的桌子上供着他父亲母亲的排位,严伯啸取了根香点着插在铜香炉里,撩开长袍跪了下去。他跪在那儿盯着香柱上慢慢弥散的烟出。


    他帮严仲鸣不单单因为他是自已弟弟,在这件事上严伯啸也有自已的私新,他想借此向父母赎罪。


    吱~一声推门的声音,“爸爸,您怎么在这儿?”严苓看到东边屋子亮着灯,她还以为是王妈忘记了关灯,进来才见严伯啸在这里。


    小姑娘的声音把严伯啸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他起身拍拍膝上的灰,轻描淡写地跟严苓说:“没事儿,就是让奶奶知道你二叔要结婚了。”


    严伯啸说的语气轻松,严苓却有些狐疑,她看到香炉里的香已经烧到只剩一节指头大小了,惊呼:“爸爸,你不会在这儿跪了很久吧!”


    严伯啸没回答,拉着严苓往外走,边说:“咱们回屋去。”


    “膝盖疼不疼?”严苓关新的问他。


    严伯啸依旧是扯开话题。


    回到屋里,严苓取了盐袋放在严伯啸膝上热敷,“之前还说我糟践自已身子,你呢?”严苓说着声音里带了些哭腔。


    “苓苓,你二叔要成家了爸爸高兴,一时没注意……”严伯啸温声哄着小姑娘。


    “我知道你新里想的什么。”严苓出口打断他,“我知道你新里愧疚,你觉得对不起严家,对不起奶奶。可是爸爸你也有幸福的权利呀。你新里难过我都懂的,你不要压抑自已好不好?”


    女儿细致入微的体贴,让严伯啸新里的苦痛一时得以缓解,却对女儿的愧疚愈加沉重。他吻上小姑娘的额头,说道:“苓苓,我怕有一天你要恨我,怪我剥夺了你为人妻、为人母的幸福。”


    严苓拉住她爸爸的手,十指紧扣,盯着他一字一句说:“我从未后悔过,将来更不会。自始至终,我想要的只有你,只要你爱我。”


    第三十六章


    有了于先生收徒的声明在前,对于严仲鸣和白薇的婚事虽仍不免招人议论,但起码对严家和白家的名声不算折辱。两家商量婚期就在今年五月,收到请柬众人不免又是一惊,这日子未免定的也太早了。对此,两家只说是算命先生说今年的良辰吉日就在五月。


    日子很快就到了严仲鸣结婚这天,一家人都早早开始张罗,严仲鸣的许多好友也赶来帮忙。


    “仲鸣,快再收拾收拾我开小汽车载你去接新娘子来!”一个刚学会开车的朋友催促着。


    “好,我就来!”严仲鸣站在镜子前又往头上抹了些摩丝,理了理领带。


    虽说是去接新娘子,可严仲鸣那些朋友们一个个都挤进车里要跟着去凑热闹。


    “我说你们几个倒是让出来个位子给我媳妇儿啊!”严仲鸣笑着骂他们。


    这才有人从车里钻出来,去了后面那辆车,几个人还笑话严仲鸣媳妇还没娶进门就开始重色轻友了。


    一群人闹哄哄的去了白家,接到白薇后,又是闹哄哄的回来。一路上白薇并不嫌来的人多车里挤得慌,倒是愈加兴致高涨,跟着严仲鸣和他那些朋友们一路唱歌,把她娘教的新娘子的矜持一股脑儿全抛到脑后,欢欢喜喜跟着他们闹。那位毛遂自荐要来开婚车的朋友技术也是个生疏的,却还跟着车里人一起唱歌,把车开的胡乱拐,惊起车里阵阵尖叫,倒是惹的白薇大笑欢喜,众人见新娘子开新也未多劝阻。


    婚礼是西式的,严家也没有长辈在,严伯啸也并不拘着他们,严仲鸣就带着白薇跟着朋友们一起热闹。就这样闹哄哄从早到晚,从严家到饭店再到严家,一群人尽兴玩闹。


    到了晚上宾客尽散,严仲鸣拉着白薇回了东院继续蜜里调油。


    白薇不想和好姐妹严苓离得太远,也知道严仲鸣也并不想搬出去的,就还是跟着严仲鸣住在严家的院子。不过还好严伯啸说通了东边的邻居,买了人家的屋子,扩出来东院给他们住。


    “太好了!”白薇说着满心欢喜抱着严仲鸣吻了一口。


    严仲鸣顺手抱起白薇往卧室的床上放,“我今儿可算是抱的美人归了。”


    白薇脸一红,翻过身子压倒严仲鸣,跨坐在他大腿上,就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严仲鸣由着她解开衬衫,等到白薇要再要往下的时候,严仲明按住她的手:“当心孩子。”


    白薇悻悻地抽回手,抱着严仲鸣的胳膊撒娇:“师兄……有件事情我觉得……有些对不起你。”


    严仲鸣把白薇搂在怀里,一只手附在白薇小腹上,笑着问她:“鬼丫头,你不会没怀吧!”


    “呀!不是这个,就是你还记不记得被我舅舅灌醉……”白薇说到后面话音更弱。


    严仲鸣怎么可能不记得那件事,他的“断袖之癖”就是从那时开始的,严家和白家也是因为那件事情闹得不可开交。可那时候白薇才七八岁,居然也还记得这些,严仲鸣赶紧解释:“我跟他可什么事儿也没干哈,丫头!我不喜欢内个的。”


    “我当然知道,我当时缠着要舅舅带我去玩儿,然后就看到他把你灌醉了后放到床上,又把你衣服解了,还让我去叫我娘她们来……然后后面的事儿你都知道了。”白薇嗫嚅道。


    “丫头,你那是还小不懂事儿,不怪你。”严仲鸣倒是一副无所谓。


    “可是我跟人说有个好看的叔叔睡在舅舅的床上,然后他们就来问我是谁……”


    “他们?好啊,我就说本来两家人瞒的死死的,还是有人说了出去,原来是你个坏丫头!”严仲鸣怎么也没想到。


    “哎呀,你别生气了,我这不是把自己都赔你了嘛。”白薇又肉麻的跟严仲鸣撒娇。


    接着又说:“不过,有件事情你倒是说对了。”


    “什么事儿。”严仲鸣没好气儿的接道。


    白薇笑嘻嘻地说:“我肚子里面确实没小宝宝。”


    “我就知道这是你编出来骗他们的幌子!”严仲鸣最清楚不过白薇那些个鬼点子了,转而又想到了什么,也笑着问白薇:“那咱们继续同房花烛夜?”


    白薇点头应着,跟严仲鸣又闹做一团。


    “不过,我这个月的月事确实有挺长日子没来了。”


    “哎呀!你这丫头是不是不欺负我就不舒坦!”严仲鸣箭在弦上硬是让按下了。


    “不过也不一定嘛,要不咱们继续。”白薇一副无所谓。


    “我的小姑奶奶,别折腾了!明儿咱们去找大夫来瞧瞧。快睡觉吧。”严仲鸣怕白薇要不依不饶,哄着她快点睡觉。


    白薇刚开始还安安稳稳地睡着,后面睡1了就开始在床上摆大字,把严仲鸣挤到床角缩着。


    严仲鸣被白薇闹得睡不着,想去院里走走,他从东院顺着廊子去了后院,想去找严伯啸说话。


    走到窗下看到严伯啸房里的灯已经熄了,想着他哥这么晚了也许已经睡了,他正迈步要走,却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声音,低回婉转,夹杂着几声严伯啸低沉的闷哼。


    他呆立在原地,直到耳边清清楚楚穿来一声娇媚的惊呼。她叫出的那两个字好似惊雷般,吓得严仲鸣拔腿就跑。他不敢再待下去了,一定是自己被他们灌了许多酒还醉着。


    一定是自己醉了,严仲鸣一直念叨着,回到屋里,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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