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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空姐美母
我的空姐美母(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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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0月6日
第二十六章飞往三亚、鹤冈行宫。【最新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转眼又到了周一,徐蓉葶早早地起床为丈夫和儿子准备早餐。忙碌而熟练的身影穿梭于厨房和餐厅之间,将一道道营养丰富的早餐端上餐桌。
费明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见贤惠的妻子,不由得露出温馨的笑容,妻子的气色很好,白皙的脸蛋儿泛着红光,昨天回家的时候他发现卧室的床单被罩都换过了,房间也被打扫一新,看来妻子这两天的心情不错。
「今天有飞行任务吗?」费明随口问道。
「中午飞三亚,后天回来。」
「哦,这好像是你头一次飞三亚这条线吧。」
「额……是的,公司临时调整的。」
「旅游旺季嘛,飞三亚的民航客机肯定是要多起来的。」
「额……对。小虎还没起床吗?都快迟到了,这孩子!我去叫他,你先吃吧。」徐蓉葶
好像并不想多聊工作上的事情。
……
忙碌的周一早晨很快就过去了,一切似乎都和平常一样,但隐约间又透露出一丝令人不安的变化。
鹤冈太郎的私人飞机上,徐蓉葶如往常一样认真地履行着一名空乘人员的职责,有条不紊地工作着。唯一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是她在机舱内来回走动的次数似乎增多了,不过这个不起眼的变化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恐怕连她自己也不一定能够发现。
但徐蓉葶能够明显的感觉到,经过宁静的点拨,她仿佛突然之间就学会了如何驾驭原本一直困扰着她的丁字裤。狭窄的裆部不断地摩擦着她娇嫩的阴户,这种感觉不再让她感到心烦意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那么强烈但一直持续的兴奋感,甚至是快感。
刚开始,徐蓉葶不免有些羞耻,但很快就释然了,因为只要她不说,谁也不会知道她裙子下面的这个小秘密。既然没有任何被发现的风险,她为什么不可以好好体会甚至享受这令人愉悦的感受呢!
虽然心里面这样自我安慰,但是每当鹤冈太郎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的时候,徐蓉葶还是免不了一阵紧张,不过这种紧张竟也成了另一种刺激的元素。不得不说,徐蓉葶过往的人生历程实在是太过于平淡甚至可以说是乏味,以至于一丁点儿的变化都会让她感到新鲜。
徐蓉葶坐回自己挨着机尾的位置,看着鹤冈太郎的背影,不禁回想起前天自慰时的场景,脸上泛起一股红晕。感到羞耻的同时,她也有些感慨,自慰竟然能带给她如此强烈的快感,让她体会到那久违了的高潮。
最让徐蓉葶无法释怀的是她竟然在自慰的时候对丈夫以外的男人产生了性幻想,这是她的道德所不允许的,完全违背了她多年形成的人生观。但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过度的自责也无济于事,好在是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夜晚。
徐蓉葶扭过头去,不再看鹤冈太郎的背影,又摇了摇脑袋,似乎是在刻意忘却那些令她感到羞耻的画面,但很多事情显然并不随她的意志所转移,她的嘴角流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达到目的地之后,徐蓉葶没有像飞普通民航那样下榻固定的酒店,而是被安排住进一栋豪华的别墅,这栋别墅相当于是鹤冈太郎的行宫。
傍晚时分,三亚的天空依旧明亮,徐蓉葶站在自己的房间的阳台上,向不远处的沙滩眺望。一阵女孩子嬉闹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随声望去,几个穿着比基尼的年轻女孩正在对着一个手持相机的男人摆着各种pose。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鹤冈太郎,此时他只穿着一条沙滩短裤,赤裸着肌肉发达的上半身,黝黑的皮肤在阳光底下散发着健康的光泽,在一群身材苗条的女孩子面前,他的体魄愈发显得魁梧健硕。
这几个拍照的女孩子各个青春靓丽,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非常出众,身上的三点式比基尼十分暴露,蹦跳间,其中一个女孩子大半个乳房都快甩出来了。面对镜头,她们所摆的pose也是异常的大胆前卫,有的背对镜头,回头媚笑,屁股夸张地撅着,好像生怕别人看不见她那除了一根细带之外就近乎赤裸的后庭,有的则嘟起小嘴,做亲吻状,故意挺起胸脯,还用手臂从两侧夹住自己的乳房,让本就没什么遮挡的乳房更加过分地暴露出来。在保守的徐蓉葶看来,这哪是什么拍照啊,简直是大庭广众之下的搔首弄姿。
「鹤冈先生怎么会喜欢给这些肤浅轻薄的女孩子拍照呢?!」徐蓉葶嘀咕着,转身回到屋,不想再看,心中竟生出一丝莫名的不悦之色。
第二十七章鹤冈脱毛、蓉葶帮忙。
徐蓉葶瘫软在楼梯上,强烈的刺激让她无暇顾及两腿大开的丑态,直到她发现鹤冈太郎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裙底的春光,慌忙伸手压住裙摆。见朝思暮想的「圣地」被遮挡住了,鹤冈太郎只得装出关心的样子询问何故。
「可……可能是我给徐小姐穿的内裤不太合身吧。」一旁的女助理避重就轻地答道。
因为羞于启齿,徐蓉葶不想和她理论,被鹤冈太郎搀扶着回到房间。鹤冈太郎本想跟着进屋,却被徐蓉葶果断拒绝了,看着关上的房门,男人咽了口唾沫,显得心有不甘,他好像错估了猎物的意志力。
房间内,徐蓉葶赶忙脱掉丁字裤,但下体依旧有火辣辣的灼烧感。看着那串湿漉漉的水晶,她感到万分的羞耻,就是这串小小的珠子险些让她颜面扫地,而最让她惊讶的还是自己的身体居然如此敏感,面对刺激,她完全无法抵抗,甚至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这种无助的感觉是她从未体会过的,让她感到莫名的恐惧。
夜幕降临,在离别墅不远的一间高级餐厅内,鹤冈太郎正在和徐蓉葶共进晚餐。徐蓉葶原本是不想来的,因为她还没有完全从下午的窘迫中缓过来,并且下体始终有异样的感觉。奈何鹤冈太郎为了表达自己的歉意一再坚持,让她盛情难却。
徐蓉葶换了一身衣服,应该是对下午的事情心有余悸,她没有穿裙子,而是选择了一条淡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却正好将她完美的下半身展现得淋漓尽致。仔细看,在牛仔裤的腰头,露出一小截黑丝,果然,无论什么衣服徐蓉葶都要在里面穿上一条连裤袜。
餐桌上,鹤冈太郎谈笑风生,逗得徐蓉葶面露桃花,时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和轻松愉快的氛围格格不入的是,在餐厅的某个角落,一只手机正在对着他们拍照。
徐蓉葶喝了一小杯红酒,有点微醺的感觉。回别墅的路上,她听见鹤冈太郎接了一个电话,好像是一个预约好的服务被临时取消了。
「额……徐小姐帮我个小忙吗?」
「好啊。什么请事情?」徐蓉葶没有多想就答应了。
「预约来给我脱毛的服务生突然来不了了,可否请徐小姐代劳?」鹤冈太郎说得极为客气,客气到让人难以拒绝。
「这……」徐蓉葶想到那天在飞机上看到的蜜蜡脱毛糕,樱花国男人果真有脱毛的习惯。脱毛这种事情毕竟私密,她感到一阵难为情,可是既然已经答应帮忙,便不好再拒绝,只得点头同意。
豪华的主卧内,鹤冈太郎已经脱掉衣服,只在胯间围了一条浴巾,斜靠在一把躺椅上。在他的正前方,准确的说是在他两条粗壮的大毛腿中间,徐蓉葶蹲在地上搅拌着蜜蜡,有些微醺的她,精致的脸蛋儿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红韵,甚至好看。
眼前半裸的猛男让徐蓉葶不敢直视,魁梧强壮的身躯,黝黑发亮的皮肤,雕塑般棱角分明的肌肉,再配上有点吓人的纹身,徐蓉葶感到自己正被一股强大的雄性气魄所笼罩。
「没有吓到徐小姐吧?」鹤冈太郎指着自己的纹身说道。
「还……还好。」徐蓉葶故作镇静地回答。
「这是我们鹤冈家族的标志,这仙鹤是只有每一代的继承人才配拥有的。」鹤冈太郎不无自豪地说道。
「哦……是这只仙鹤吗」徐蓉葶露出好的情,下意思地用手指了一下那只栩栩如生的仙鹤,指尖不小心碰到鹤冈太郎结实的胸脯,如葱的玉指瞬间传来坚硬而充又满弹性的感觉,她只感受过老公那瘦弱的身体,何尝有过这种体验,顿时一阵心跳加速。
鹤冈太郎不以为意,但暗自使劲,发达的胸肌毫无征兆地跳动了几下。惊吓之余,徐蓉葶被这滑稽的一幕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尴尬的气氛得到了一丝缓解。
徐蓉葶小心翼翼地将蜜蜡涂抹在鹤冈太郎的小腹上,粘性十足的蜜蜡被均匀地覆盖在毛发上,一次只涂一小块区域,这只是第一步。而后还需要将专用的小布片贴在蜜蜡上,轻轻按压,待两者充分粘粘在一起时,顺着毛发生长的方向一气呵成地撕下来。想着一大片毛发被硬生生地连根拔起,徐蓉葶难免有些胆怯。
在鹤冈太郎的鼓励下,徐蓉葶终于骨气勇气一把撕下布片,随着「刺啦」一声,鹤冈太郎黑乎乎的小腹上露出一块光溜溜的皮肤。蜜蜡脱毛的效果非常彻底,但少不了疼痛,即便是鹤冈太郎这样的壮汉也会因为疼痛而忍不住发出「斯斯」的声音。
几次尝试之后,徐蓉葶有些熟练起来,耳边不断响起的「刺啦」声,竟让她有一种莫名的痛快,她似乎体会到了这份工作的乐趣。原本因为难为情而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双手自然地撑在鹤冈太郎的大腿上,前胸挨着男人的裆部,越贴越近。
鹤冈太郎以居高临下的视角,目光穿过徐蓉葶的衣领,清楚地看到那对被黑色文胸紧紧包裹着的酥胸,粉嫩的乳肉从罩杯的边缘溢出,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乳球微微抖动,诱惑至极。目光看向徐蓉葶的身后,下蹲的姿势让原本就翘挺的屁股显得愈发丰满,甚至有些夸张。包裹着黑丝的后庭从牛仔裤的缝隙里露了出来,隐约能看见内裤的痕迹,还有一点点屁股沟的影子。诱人的春色加上身体不断被女人的小嫩手触碰,鹤冈太郎起了生理反应。
很快,鹤冈太郎开始充血的大肉棒在浴巾底下显现出它惊人的轮廓,并时不时地跳动几下。徐蓉葶立马注意到了男人身体上的变化,虽然她试图故作镇定,装出一副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继续手头上的工作,但是逐渐变红的俏脸还是出卖了她,她的心脏正在加速地跳动起来。
更另徐蓉葶尴尬的是,在她低头用刮片蘸取蜜蜡的时候,无意间发现鹤冈太郎的浴巾下竟然毫无遮挡,以她的视角正好看见男人悬垂下来的阴囊,硕大的阴囊像个沙袋一样鼓鼓囊囊,透过满是褶皱的皮肤,两颗乒乓球大小的睾丸原形毕露。想到丈夫那干瘪的阴囊,徐蓉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男人的睾丸居然可以长到如此惊人的大小,被巨物吓得惊慌失措的徐蓉葶险些打翻了装满蜜蜡的罐子。
徐蓉葶赶忙移开视线,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新只想着尽快结束这令她无比尴尬的工作。眼看着小腹上的体毛马上就要被祛除干净了,鹤冈太郎突然将浴巾往下拉了一大截,露出自已的阴毛。
「啊,这……这里也……也要吗?」徐蓉葶被鹤冈太郎的举动吓了一跳。
「有劳徐小姐了。」鹤冈太郎厚着脸皮说道。
徐蓉葶很是无奈,最令她感到害羞的是透过鹤冈太郎浓密的阴毛,可以看见生殖器和身体的连接处,阴茎的根部从浴巾的边沿裸露出来,颜色要比周围的皮肤更加黝黑,虽然只露出一截茎身,也足以让徐蓉葶清楚得知道藏在浴巾下的「巨物」有何等恐怖的尺寸。
虽然徐蓉葶小新翼翼,但还是在脱毛的过程中不小新触碰到了鹤冈太郎的大肉棒,那滚烫的温度和坚硬的触感无不震撼着她的新灵。与此同时,徐蓉葶发先,鹤冈太郎的阴茎正在渐渐变大,浴巾下面,龟头的轮廓愈发清晰,像是一把正在打开的小伞。作为一个三十五岁的成1女性,徐蓉葶当然知道这种变化意味着什么,她突然觉得在这浴巾底下,似乎藏着一头正在苏醒的猛兽,并且以虎视眈眈的眼注视着她。
看着浴巾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支起一顶巨大的帐篷,徐蓉葶发先自已的身体也在潜移默化中出先了怪的感觉:不知道是因为蹲久了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下肢变得有些发麻、甚至酥软,大的内侧的肌肉竟然出先了痉挛的征兆,身体上的一些私密部位更是不同程度地发出了异常的信号。
就在徐蓉葶不知道该如何自处的时候,鹤冈太郎突然彻底掀开浴巾,已经充分勃起的肉棒瞬间弹了起来,以和身体近乎垂直的角度竖立在空中,左右摇晃。
「啊!你……你干什么啊!」徐蓉葶被眼前这一幕吓得惊呼起来。
「徐小姐不要这么紧张嘛,都已经到这个程度了,你不如好人做到底,帮我把这边上的毛发也祛除干净吧。」鹤冈太郎指着自已生殖器周边的阴毛不慌不忙地说道。
「啊?不……不行的,这也太……太羞耻拉!」徐蓉葶的俏脸通红,把头扭到一边,不敢看那根大的吓人的男根。
「都是成年人,不至于吧。我抓着它,绝不会让它碰到徐小姐,你动作快一点儿,几下就好了。」鹤冈太郎厚颜无耻地说着,从容不迫的样子好像他已经料定徐蓉葶不会拒绝他的要求。鹤冈太郎的自信来自于他缜密的新思和高超的手段,从他假装接电话开始,一切都在他的剧本里,他一步一步把徐蓉葶死死地拿捏在手中,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他那有些蹩脚的意念控制术也发挥了一定的作用。
「那……那你把……把它抓牢了……」徐蓉葶羞得面红耳赤,说话的声音轻到都快听不见了。
「好的,你瞧,它正被我牢牢的抓在手里呢,绝不会干扰徐小姐的工作。」鹤冈太郎抓住自已的大肉棒,炫耀似的在徐蓉葶的眼前晃动几下。
「不……不许乱动啦……」说话间,徐蓉葶原本刻意扭到一边的脑袋不知何时已经回正,水汪汪的杏眼里悄悄泛起一层薄雾,窘迫的情中突然竟透出一丝小女人的娇羞。
粗大的肉棒就在眼前,像是一只高举的手臂,黝黑的包皮上布满了暴怒的青筋,红得发紫的大龟头从包皮中完全裸露出来,围绕冠状沟的边缘有一圈夸张的凸起,整个龟头像是一朵吸饱了水分的大蘑菇。在这朵蘑菇的顶端,有着一个如游戏机投币口一般大小的马眼,此时正向外冒着热气。虽然徐蓉葶曾今窥视过鹤冈太郎的这根巨物,但近在咫尺的距离无疑带给她更加强烈的震撼。
徐蓉葶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惧,她好害怕鹤冈太郎突然手松,仿佛眼前的这根巨物一旦没了束缚就会化身成为残暴的野兽向她扑来,在顷刻间将她柔弱的身子撕成碎片。徐蓉葶慌乱地涂抹着蜜蜡,努力地加快手上的动作,急切地想要结束这令她新惊肉跳的局面,可颤抖的双手并不完全听从她的指挥。正所谓越急越乱,越乱则越慢。
正当徐蓉葶手忙脚乱的时候,她担新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鹤冈太郎明显是故意地松开了手掌,那根正蓄着力的大肉棒猛地弹向她的玉手。
「啊!」徐蓉葶躲闪不急,被肉棒打个正着,沉甸甸的棒身弹在白皙的手背上,让她感到一阵生疼,整个人更是被吓得花容失色。
「哎呀,不好意思,没抓住,嘿嘿……」鹤冈太郎并不掩饰他是在故意作弄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
徐蓉葶忍受着内新的屈辱,继续提新吊胆地为眼前这可恶的男人脱毛。很快,鹤冈太郎再次故技重施,他先将肉棒向一侧按压,蓄上更大的力道,松手之后,肉棒以更快的速度弹在徐蓉葶的嫩手上。
对于徐蓉葶而言,这已经不只是戏弄了,这简直就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更是一种对女性的羞辱。徐蓉葶真的生气了,她白了鹤冈太郎一眼,突然猛地撕下粘在男人下体的布片。
「斯~痛!」鹤冈太郎没有想到徐蓉葶会这么快地报复他。
「哼!活该!」看见鹤冈太郎露出痛苦的表情,徐蓉葶突然有些幸灾乐祸,像是一个恶作剧得手的小孩。有那么一瞬间,先场的气氛好突然变得暧昧起来,竟有几分情人之间打情骂俏的味道。
当肉棒第三次向徐蓉葶袭来的时候,早有准备的她一把将其拨开,娇嗔道「哎呀,讨厌死啦!再这样,人家不给你弄了……」
徐蓉葶的话还没说完,那东西又弹了回来,情急之下,她竟一把握住了鹤冈太郎的大肉棒!
徐蓉葶被自己下意识的举动惊得六无主,身子僵硬在那里,现场的氛围尴尬到极点,时间好像突然停止了:少妇纤细如葱、白皙如雪的小手正握着一根异常粗大的男性生殖器,夸张的棒身根本无法全部握住。肉棒黝黑而布满青筋的丑陋外表和少妇娇嫩的玉手形成鲜明的对比,在霸道的肉棒面前,女人的小手显得格外柔弱,看似是握与被握的关系,实则肉棒才是真正的控制者。少妇的无名指上带着一颗醒目的钻戒,那是她人妻身份的象征,原本的圣洁之物此时竟隐约散发出背德的光芒。
恍惚之间,徐蓉葶感到手中的男根是如此的粗壮,老公的那根东西在它面前就像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根本无法同日而语。尤其是那坚硬的手感、滚烫的温度更是她从未感受过的,似乎能够穿透掌心传遍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震撼的同时,徐蓉葶也感到巨大的困惑,男人的生殖器为什么可以长到这么夸张的尺寸,这样的大小真的可以插进女人的身体吗?如果真能插进去,那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呢?
徐蓉葶注意到鹤冈太郎的大肉棒并非完全笔直,在靠近龟头的位置棒身有明显的弯曲,如果是站立的姿势,龟头应该会有一个大幅度的向上翘起的趋势。对于这有些畸形的外观,徐蓉葶暂时只是觉得惊讶而已,毕竟有些东西在没有真正体验过之前,仅凭直观的感受,的确难以发现其中的奥秘。
除了触觉和视觉上的冲击,手中的男根还带给徐蓉葶另外一种感官刺激,那就气味。肉棒上散发着的充斥着雄性荷尔蒙的气味向她扑面而来,这是一股刺鼻却又会让人感到兴奋的腥臭味,徐蓉葶闻着有一点恶心,甚至有些头晕目眩,身体也变得燥热起来。
突然,徐蓉葶感觉手中的肉棒跳动了一下,天哪,它居然还在变大!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从呆滞的状态中苏醒过来,看清眼前的不堪景象之后,徐蓉葶慌忙松手,惊慌失措中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自己……自己抓好了,再这样……在这样动来动去,人家真不给你弄了!」缓过来的徐蓉葶脸上写满了娇羞,无助的眼飘忽不定,不知所措的样子早已不见了往日的端庄稳重。
徐蓉葶努力地平复自己慌乱的情绪,自己怎么会突然抓住那个……那个东西,自己可是连老公的那个东西都没怎么用手直接触碰过,那一瞬间脑子好像短路了一般。徐蓉葶感到万分的羞耻,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
徐蓉葶飞快地从鹤冈太郎的下体撕下最后一片布条,整个生殖器的周围光溜溜的,再也找不到一根毛发,没了阴毛的遮蔽,鹤冈太郎的肉棒看上去更加粗大了。
羞耻的工作终于结束了,徐蓉葶艰难地站起身来,酥麻的下半身让她几乎是扶着墙壁才走回自己的房间,紧身的牛仔裤内,黑色连裤丝袜的裆部隐约有些湿润……
第二十八章父亲猜疑、母亲离家。
从机场回家,推开房门,徐蓉葶无力地靠在在沙发上。呆在三亚的这两天,接二连三地陷入窘迫的境地,她被折磨的疲惫不堪。
正对着沙发的电视机上,徐蓉葶看见自己的影子,瘫软着身体,两腿放肆地分开着,完全没了平日里的女形象。但她突然有一点喜欢自己此时这种慵懒的状态,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不用考虑所谓的优雅,也不用在意所谓高贵,完全的自我。
徐蓉葶突然调皮地将两腿分得更开,乖乖女的脸上露出一丝叛逆,随即又变成恶作剧得逞后的那种坏笑。她注视着电视屏幕上自己两腿间的部位,虽然只能看见一团模糊的阴影,但内心却不由地生出燥热的感觉,这几天她一直在接受各种和性有关的刺激,体内的激素分泌得异常旺盛,此时竟又有了自慰的冲动。
哦~不行的!自己这是怎么了?徐蓉葶急忙打消内心不堪的念头,脸上泛起羞愧的红晕。她抓过来一个抱枕,搂在怀里,身子躺在沙发上,很快就睡着了……
晚上,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共进晚餐,徐蓉葶感觉丈夫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但几次询
问,丈夫都一言不发,她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晚饭过后,丈夫面色凝重地走进厨房。
「你这两天去哪了?」丈夫的声音有些阴沉。
「啊?飞三亚了呀,和你说过的……」徐蓉葶的心「咯噔」了一下,有些怯怯地说道。
「普通的民航吗?」费明的声音愈发低沉。
「额……是呀。」徐蓉葶觉得丈夫可能是知道了什么,有心坦白,但侥幸心理最终还是让她选择了隐瞒。
「你撒谎!你是坐鹤冈太郎的私人飞机去的!」费明的音量一下子高了起来。
「这……」谎言被当面戳破,徐蓉葶无比的尴尬,脸「唰」地一下红了起来,一时间竟有些语塞。
「你这段时间一直在做鹤冈太郎的私人空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负责工作安排的同事都和我说了。你为什么要一直瞒着我?!」费明的语气很是严厉。
「我……我不是故意瞒着你undefed
虽然是有一个客厅,但客厅和卧室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的隔断,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可以看见卧室的每一个角落,包括那间由磨砂玻璃围成的浴室。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开一间房本就让她尴尬不已,又碰上这样的房间,她真不知道该如度过这漫漫长夜。
「要不我们再去别的地方找找把。」鹤冈太郎看出了徐蓉葶的担忧,善解人意地说道。
「额……」一身疲惫的徐蓉葶实在是不想再折腾了,而且她还怕万一路上遇到1人。刚才前台小姑娘那暧昧的眼就已经让她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了。
「那就将就一晚吧。」鹤冈太郎故作无奈地说道。
「那……那就这样吧……」徐蓉葶声若细丝,可人的脸蛋儿泛起一阵红韵。
「这样吧,我先去洗澡,徐小姐休息一会儿。咦,那好像是一张按摩椅,你可以去放松一下。」鹤冈太郎突然用手指向墙角的一张按摩椅,说完就向浴室走去。
……
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徐蓉葶局促不安的坐在所谓的「客厅」沙发上,脑袋撇向一边,刻意回避着浴室的方向。
徐蓉葶无处安放的目光落在那张按摩椅上,真皮的材质,复杂的结构,奢华中透着满满的科技感,和这略显简陋的房间形成鲜明的对比,这种价格不菲的高级按摩椅怎么会出现在这种普通的客房里,徐蓉葶有些不解,不管这些了,与其这样傻坐在这里,不如就体验一下吧。
徐蓉葶坐到按摩椅上,脱掉高跟鞋,包裹着肉色丝袜的玉足伸进按摩气囊中,启动按摩开关,伴随着轻微的马达转动声,四肢被包裹进按摩气囊中,腿部被抬起,椅背缓缓落下,整个身体变成平躺的姿态。
这张按摩椅的确高级,从脚心到头顶,几乎按摩到徐蓉葶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力度适中,频率恰好,没一会儿功夫就让她感到周身上下一阵舒服,原本不安的情绪也逐渐放松下来。
随着按摩的继续,徐蓉葶的腰部被缓慢地顶了起来,但臀胯却被两侧的支撑紧紧夹住,上半身呈现出一个反弓的形状。虽然姿态有些变扭,但徐蓉葶以为只是正常的按摩程序,并没有觉得怪,闭着眼睛继续享受着科技带给人类的舒适。
片刻之后,徐蓉葶突然感到在她屁股的正下方,以及腰部两侧靠后的位置,有三个按摩球同时开始挤压她的身体,这三个位置的按摩力道要明显强于其他部位。尤其是屁股下面那颗按摩球,持续顶弄她后庭的同时,还在不断地抬高,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个东西一直往徐蓉葶的两腿间钻一样。
身体的敏感部位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徐蓉葶的心跳一下子加速起来,但下体却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与此同时,包裹着她双腿的气囊突然向两侧分开,自然地,两条修长美腿也跟着被打开,紧身的包臀裙向腰间滑去,穿着肉色无缝连裤丝袜的下体完全裸露出来,蓝色的蕾丝小内裤看得一清二楚。
没了裙子的保护,分开的双腿间,按摩球直接顶在了徐蓉葶的裆部,隔着薄薄的丝袜和内裤,几乎毫无阻碍地向她娇嫩的阴户发起冲击。按摩球不断地挤压着徐蓉葶的大阴唇,在她的私处来回滚动,研磨着穴口的嫩肉。
身体被束缚住的徐蓉葶毫无办法,她拼命地去按手边的开关,试图让按摩椅停下来,但那开关好像突然失灵了,按了半天也没见有丝毫反应。一时间,她只能任由那个可恶的按摩球在她的下体肆意妄为,不断地刺激着她身体上最敏感的器官。
在强烈的刺激下,徐蓉葶感到自己的阴唇正在开始充血,阴蒂也传来阵阵肿胀的感觉,穴口的嫩肉更是痒难忍,整个下体愈发酥软无力。
「哦……」徐蓉葶忍不住呻吟起来,脸上的红晕渐浓,额头开始冒汗。
「啊……啊……啊……」徐蓉葶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感到有阵阵的电流由下体流遍全身,子宫似乎开始有规律的收缩,一股暖流正从她的宫颈口溢出,漫灌过狭长的阴道……
很快,徐蓉葶就感觉到底下的内裤和丝袜被打湿了,自己竟然被一台机器弄得春心荡漾,连……连淫水都流了出来,徐蓉葶感到万分羞耻,而更让她慌乱的是,这台机器非但没有任何停止的迹象,那颗可恶的按摩球的力度和速度还在变得更加强烈。
怎么办?怎么办?徐蓉葶变得六无主、不知所措。她是否要向正在洗澡的鹤冈太郎求救,可那样一来,自己当下的丑态就会被他看个正着,这也太丢脸了吧……
徐蓉葶下意思地向浴室的方向望去,透过磨砂玻璃的隔断,鹤冈太郎魁梧的身影完全被灯光投射在玻璃上,宽阔的肩膀,粗壮的手臂,健硕的腰杆,肌肉发达的臀部……全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的眼前,这如雕塑般充满雄性魅力的躯体给她带来无比强烈的视觉冲击,正值春心荡漾的女人如何抵抗得了这等诱惑,徐蓉葶的身体变得更加激动起来。
恍惚间,徐蓉葶似乎看见那映射在磨砂玻璃上的身影的胯间,有一根粗长的棒状物体正在轻轻摇晃,那棒状物体的头部要明显比棒身大出许多,周围还有一圈夸张的凸起,就像一把打开的雨伞……徐蓉葶当然清楚地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正如同她清楚地知道她此刻的内心对那东西的渴望有多么的强烈一样。
哦,天哪!自己的脑子在想些什么啊,怎么可以有如此不堪的想法,强烈的羞耻感打断了徐蓉葶胡乱的思绪,却无法阻止她的肉身正在被身下的按摩椅推向兴奋的顶点。
在强烈的刺激下,徐蓉葶的下体开始出现痉挛,两条美腿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纤细的腰肢左右扭动,丰满的翘臀上下起伏,像是在挣扎却没有丝毫痛苦的样子,像是在迎合但情却充满了羞耻的抗拒……就在徐蓉葶感觉自己马上就要高潮的时候,按摩椅突然停止了工作。
徐蓉葶无比难受地睁开眼睛,鹤冈太郎突然出现在眼前,只围着一条浴巾,身上还挂着水珠。
「徐小姐,你怎么了?」鹤冈太郎的嘴角挂着一丝邪魅的微笑。
「我……我……」徐蓉葶窘迫得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
墙上的挂钟突然敲响,时针跨过十二点的位置,新的一天来临了,对于徐蓉葶而言,她人生也将迎来新的旅程……
第二十九章遇见鹤冈、蓉葶失身
徐蓉葶艰难地从按摩椅上爬下来,包臀裙在腰间皱作一团,穿着肉色裤袜的下体一览无余:薄如蝉翼的丝袜下面,娇嫩的肌肤洁白如玉,纤细的双腿因为刚才的刺激而更加显得柔若无骨,踩在紫色的高跟鞋上,膝盖无力地弯曲着,微撅的翘臀在丝袜的包裹下愈发丰满,无缝丝袜的裆部有一片明显的暗沉,被淫水浸湿的内裤变得透明,漆黑浓密的阴毛若隐若现。
「啊,这……这椅子好……好怪啊!」徐蓉葶掩饰着内心的尴尬,慌乱地拉扯着裙子,可过于紧身的裙摆却被她的翘臀卡住。
一旁的鹤冈太郎并不言语,情自若地欣赏着眼前的「春色」,看着女人手忙脚乱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我……我去一下洗手间。」徐蓉葶尴尬得无地自容,一边拉扯着裙摆,一边跌跌撞撞地向卫生间疾走,逃跑的路上,两瓣弹性十足的肉臀一直露在外面,夸张地扭动着……
「嘶……」一股尿液从阴户中喷涌而出,冲击在马桶的陶瓷内壁上发出响亮的
「哗哗」声,想到这羞耻的声音一定会传到鹤冈太郎的耳朵里,徐蓉葶又是一阵尴尬。
尿液冲刷着徐蓉葶那还处在极度兴奋中的小穴,强劲的水流喷洒在敏感的阴唇上,滚烫的液体漫灌过充血的阴蒂,竟给她带来强烈的快感,她差点在尿尿的时候达到了高潮!
红肿的阴户上一片狼藉,分不清是尿液还是淫水,徐蓉葶想拿纸擦拭,却发现卫生间内唯一的卷纸不知道被谁丢进了垃圾桶里,只在水箱上找到一包认不得牌子的纸巾,这显然不是酒店的用品。
费了好几张纸巾才勉强将下体擦拭干净,私处突然传来一阵瘙痒,这纸巾有问题?可此时的徐蓉葶早已没有心思多想,又用纸巾擦拭内裤上的淫水,但棉质的内裤并不容易干燥,穿上之后下体依旧潮湿难受,几次尝试之后,她索性将内裤脱掉,暂时藏在洗手台下面的柜子里。
徐蓉葶姿态扭捏地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不安的小手一直拽着包臀裙的下摆,除了连裤丝袜,她的下体已经空无一物,两腿间不时有凉风吹过,万般娇羞的她不敢和鹤冈太郎对视,小心翼翼地坐到沙发上,双腿牢牢地并拢。
鹤冈太郎看到女人的翘臀时不时地微微扭动,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他知道他的奸计得逞了,压抑着内心的狂喜,也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庞大的身躯落在酒店廉价的沙发上,一旁的徐蓉葶差点被弹了起来,突如其来的震颤让私处的瘙痒愈发强烈。
徐蓉葶不由自主地看向只围着一条浴巾的鹤冈太郎,男人健美的身体,尤其是浴巾下那坨明显的凸起,让她突然感到有些心猿意马,甚至口干舌燥起来。
「好强壮的身体啊,要是老公也有这样的身材就好了……」徐蓉葶的脑子突然不受控制地胡思乱起来。
「天哪!我在想什么啊!」强烈的羞耻感让徐蓉葶止住了不堪的思绪,可身体还是变得越来越燥热难耐。
突然,徐蓉葶感到有一只粗壮的手臂落在她的肩头,她本想将其推开,耳边却吹来一阵滚烫的鼻息,紧接着,一团柔软的东西贴在了她的耳垂上,突如其来的侵扰惊得她缩起了脖子。鹤冈太郎富有技巧地在女人的耳鬓间厮磨,弄得她心乱如麻、六无主,一时间忘了反抗。见状,男人更加得寸进尺,趁其不备竟然一口亲在徐蓉葶性感的小嘴上。
徐蓉葶瞬间感到自己的樱桃小嘴被包裹在温暖和潮湿之中,男人的大嘴像一个有力的吸盘将她紧紧吸住,直冲口鼻的浓烈的男性气味呛得她呼吸困难。同时,一条湿漉漉的舌头正撬开她的牙关向口腔深处探索……
「啊,不要啊!你……你在干什么啊……」徐蓉葶终于惊醒过来,一把推开鹤冈太郎的身体,从沙发蹦了起来,娇羞地背过身去。
鹤冈太郎自然不肯善罢甘休,迅速贴了过来,将徐蓉葶壁咚在墙角。在男人充满压迫感的身躯前面,徐蓉葶像一头受了惊的幼鹿,手足无措。
「请徐小姐原谅我刚才的鲁莽,我实在是情难自制。第一次在飞机上见到你,就深深地被你的美丽所折服,通过这些天的相处,我对你的爱慕之心更是与日俱增,不瞒你说,我……我这辈子还从未对一个女人如此动心……我是真的爱上徐小姐了!」鹤冈太郎故作深情地表白道。
换作平日里的徐蓉葶,面对男人如此越轨的言语,定要痛斥一番,可此时的她却由于情欲的煎熬而陷入了沉默,甚至隐约觉得内心深处正在掀起波澜……
心软了的女人,身体更加柔弱无力。鹤冈太郎不费吹灰之力地一把抱起徐蓉葶的娇躯,自己坐回沙发,却让徐蓉葶分开两腿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紧身的包臀裙再次滑到腰间,徐蓉葶只穿着丝袜的下体毫无遮蔽地裸露在男人的面前:隆起的耻丘上覆盖着浓密的阴毛,有些甚至从丝袜里漏了出来,靠近阴户的部分还有淫水黏连的痕迹;隔着无缝无裆的肉色薄丝,红肿的大阴唇清晰可见,被丝袜挤压在阴户上形成明显的骆驼指的形状;双腿左右岔开,原本紧闭的穴口被拉伸出醒目的肉缝,露出一抹鲜艳的殷红……
女人最私密的部位被男人看个精光,徐蓉葶羞耻得无地自容,慌忙用手遮挡。而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一个粗大坚硬的物体正蠢蠢欲动地顶在她的胯间,并随着她的挣扎研磨着她的阴户,徐蓉葶当然知道那就是鹤冈太郎的阴茎,而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阳具正在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一种逐渐强烈的向上的压力让她有一种即将被大肉棒弹飞的错觉。
就在徐蓉葶不知所措的时候,鹤冈太郎突然抽掉腰间的浴巾,那根勃起的肉棒被浴巾从两人的胯间拔了出来,粗大的棒身拍打在女人的小腹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徐蓉葶再次被这恐怖的尺寸惊得目瞪口呆,眼见龟头都快碰到自己的肚脐眼儿了,如果全部插进身体里面,那得顶到哪里去了呀?!真的有女人可以承受这样的尺寸吗?!徐蓉葶忍不住再次胡思乱想起来。
有些走的徐蓉葶突然感觉屁股被抬了起来,原本呈「M」字形的下肢变成了一个倒置的「凹」字形,高跟鞋的细跟从沙发的缝隙里露了出来。在徐蓉葶还没有完全弄清楚状况的时候,一个坚硬的物体就顶在了她的阴户上,正对着她微张的穴口。一时间,她像被人用抢顶住了命门,整个身子僵直在半空中动弹不得。
很快,徐蓉葶感觉到鹤冈太郎托举着她屁股的手臂正在缓缓卸力,身体由于自身的重量而开始下落,随之而来的感受是包裹着阴户的丝袜被拉伸,穴口处的嫩肉被向四周挤压,男人硕大的龟头正撑着丝袜向她的小穴挺进。
面对鹤冈太郎赤裸裸地侵犯,徐蓉葶奋力反抗,胡乱的推搡,可在强壮的男人面前她的挣扎犹如蚍蜉撼树,高跟鞋踩在沙发上,鞋跟陷进海绵垫里,好似踩在棉花上一样,完全起不到支撑身体的作用,反而因为剧烈的扭动而让身子继续下坠。
按摩椅的刺激余韵未消,可疑的纸巾又进一步地助长了身体里的欲望,徐蓉葶的身子早已燥热难耐。虽然在思想上极力抗拒,但是小穴却给出了截然不同的反应,愈发强烈的瘙痒让它生出被顶弄的渴望,正抵在穴口的那根大肉棒似乎成了此时唯一的灵丹妙药。
精和肉体的强烈对抗让徐蓉葶苦不堪言,消磨着她反抗的意志。随着底下的大肉棒一点点儿地挤进狭窄的腔道,丝袜被拉伸到极限,娇嫩的穴口也被撑到前所未有的大小,硕大的龟头眼看就要完全没入红肿的阴户。
徐蓉葶使出浑身的气力,双腿猛地一蹬,勉强抬起屁股,龟头暂时抽离阴道,但坚持不了多久身子就落回原位,小穴再次套住了龟头,不过很快又抬了起来……上下反复,如果不看她那痛苦挣扎的表情,竟有些分不清楚她是在抗拒还是在主动迎合。
看着美人在自己的怀里无助的挣扎,鹤冈太郎似乎并不急于将眼前这块肥肉一口吞下,尽情地玩弄并最终彻底征服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才能满足他那邪恶的欲望。他一边用龟头奸淫着徐蓉葶的嫩穴,享受着那犹如少女搬紧致而柔软的包裹感,一边将头埋在她的酥熊上,贪婪的舌头舔舐着粉嫩的乳肉,不放过每一寸雪白的肌肤。
仅仅是插进去一个龟头,就足以让徐蓉葶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撑胀感,她稚嫩的小穴何时容纳过如此的庞然大物!龟头在丝袜的包裹下,摩擦着穴口的媚肉,带来加倍的刺激,正处在极度敏感状态下的身体很快就被强烈的快感所吞噬。与此同时,熊前的翘乳也遭到了侵犯,男人的舌头像一只黏糊糊的大蜗牛,爬遍她的酥熊,留下一层透明的粘液。突然,徐蓉葶感到男人的舌头正在一点点地钻进她的熊罩,舌尖触碰到敏感的乳头,不停地来回拨弄……
虽然肉体正在欲望中沉沦,但徐蓉葶的思想还在奋力地抗争,她无法接受自己高贵圣洁的身体就这样被玷污,不甘心多年守护的贞操就这么被人夺走,更不能忍受自己贤妻良母的形象就此轰塌。
「不能……不能这样……不要……不要啊!」徐蓉葶呼喊着从鹤冈太郎的怀里挣脱出来,狭小的客厅无处可逃,她只得向卧室奔去,酥麻的下肢踩在高跟鞋上愈发无力,没走几步就摔倒在地上,但她还是撅着屁股向前趴着。
鹤冈太郎先是一惊,但很快就恢复了镇静,随即从沙发上站起,不慌不忙地跟在徐蓉葶的身后,迈着四方步,胯下昂起的肉棒左右摇晃,在他的眼里徐蓉葶早已是笼中困兽,再怎么反抗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徐蓉葶爬到床边,手扶着床沿,大口地喘着粗气,惊恐的情绪让她变得筋疲力尽。身后的鹤冈太郎瞅准时机,一个箭步上前抱住了她的翘臀。
「啊!放开我……放开我……我求你了……」徐蓉葶无助地祈求着。
「徐小姐不要再挣扎了,你难道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吗?哈哈……」鹤冈太郎戏谑地说道,眼中流露出无尽的贪婪。
「不要啊……不要啊……」徐蓉葶不敢回头,只是苦苦地哀求,说话间,鹤冈太郎的大手已经伸进她的两腿之间。
「真的不要吗?可是你的身体好像要比你更加诚实,瞧啊,这里早就湿透了呢,哈哈!」鹤冈太郎的大手隔着丝袜在徐蓉葶的阴户上来回抚摸,不断从小穴内里渗出的淫水溢满了他的掌心。
「不是……不是这样的……」徐蓉葶羞愧难当,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落得今天这般狼狈不堪的地步。
「哈哈,还不承认?!那就让事实说话吧。」话音刚落,鹤冈太郎就单膝跪地,沉下腰来,握着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对着徐蓉葶的阴户一阵抽打。
「啪啪啪……」
徐蓉葶感到男人的阳具像一根铁棒一样不断拍打着她红肿的阴唇、敏感的穴口、充血的阴蒂,本就痒难忍的阴户被挑逗得更加饥渴难耐,随着肉棒每一次的拍打,她的子宫都会跟着收缩,越来越多的淫水从阴道里喷涌而出。
鹤冈太郎显然是玩弄女人的高手,肉棒一阵肆意地抽打之后,改变为研磨,硕大的龟头隔着丝袜在徐蓉葶的阴户上来回磨蹭:时而用隆起的伞边剐蹭红肿的阴唇,时而将马眼对准阴蒂的位置一阵挤压,时而又将龟头半塞进肉缝中左右搅动……
徐蓉葶如何忍受得了这等巧淫技,没一会儿就被弄得魂颠倒了,任由鹤冈太郎肆意地玩弄着她的下体。可是正当她沉浸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之中而无法自拔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突然毫无征兆地停止了动作。顿时,徐蓉葶感到自己仿佛被悬在了半空之中,不上不下得难受极了,这种难受如同和丈夫行房到一半,丈夫突然一泄如注,她1悉这种感受更无比地痛恨这种感受。
徐蓉葶感到内心有一股莫名的烦躁,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此时的处境,情不自禁地扭动起丰满的翘臀以示不满,甚至主动用私处去触碰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大肉棒,而当她发现身后的男人依旧无动于衷的时候,她居然并拢双腿,紧紧地夹住了男人的阳具。
女人反常的举动让鹤冈太郎也有些意外,不由得暗自感叹那涂抹在纸巾上的媚药的威力。没有过多的犹豫,他顺势捧住徐蓉葶的翘臀,大肉棒在她的股间抽插起来,健硕的腰胯前后耸动,结实的小腹不断地撞击着女人丰满的后庭,发出急促的「啪啪」声,除了阳具没有真正地插进女人的阴道,整个过程和后入并无两样。
若非屁股被牢牢地抓住,以徐蓉葶柔若无骨的身子如何抵挡得了鹤冈太郎的冲击,不过即便如此,她的娇躯还是被操干得花枝乱颤,好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粗壮的肉棒疯狂地摩擦着她的阴户,紧贴着裆部的丝袜被蹂躏得一塌糊涂。
「啊……」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徐蓉葶忍不住呻吟起来,低头的一瞬间,她看见一个紫红色的大龟头正在她两腿间时隐时现,这淫荡的一幕让她不敢久视,随即闭上了眼睛,仿佛什么也看不见可以减轻她内心的羞耻和负罪感。
「这……这不算性交,我没有和鹤冈太郎发生真正的关系,我还没有出轨,我没有对不起老公和孩子……」一种莫名其妙的啊Q精突然在徐蓉葶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不要觉得可笑,这是这个可怜的女人在面对难以抗拒的肉体上的折磨时的无奈之举。
正在徐蓉葶自我麻痹的时候,她突然感到自己内衣的扣子被人从背后解开,无肩带的熊罩随即被从衬衣中抽了出来扔在一旁。接着,衬衣的领子被拉了下来,一对丰乳完全裸露出来,迎接它们的是男人有力的大手。
徐蓉葶就这样被鹤冈太郎从身后抓住两只翘乳,粗壮的阳具在她的股间飞速地抽插,丰满的翘臀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她拼命地抓着床沿,手指深深地陷进床垫之中,一边咬牙抵抗着男人的侵犯,一边又享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很快,鹤冈太郎不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的性爱游戏,他松开徐蓉葶的乳房,腰部猛地发力,惊人的力量一下子将女人的身子顶飞到床上。
「啊!」徐蓉葶的娇躯重重地摔在床垫上,吓得她一阵惊呼,连忙转过身体,一只手护在熊前,另一只手则挡在两腿之间。
「你?你……你要干什么?」徐蓉葶用惊恐地眼看着鹤冈太郎,只见这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挺着一根坚硬如铁的阴茎,茎身上布满暴怒的青筋,紫红色的龟头完全从包皮中裸露出来,围绕着冠状沟有一圈吓人的凸起,狭长的马眼足能塞进一枚硬币……徐蓉葶预感到最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干什么?我要让徐小姐真正地成为我的女人!」鹤冈太郎的眼里充满了欲火,声量不大却足以让徐蓉葶胆战心惊,他胯下高高翘起的阳具更是如同一头面目狰狞的猛兽,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眼前的猎物。
「你……你不要过来啊!」徐蓉葶用颤抖的声音发出无力的警告,可鹤冈太郎却不为所动,魁梧的身体犹如一座小山向她步步逼近,她惊恐地捂着身体的要害部位,一点一点地向后挪动,直到后背碰到床头,退无可退。
鹤冈太郎越逼越近,大肉棒触碰到徐蓉葶穿着丝袜的小腿,吓得她连忙缩腿,却被男人一把抓住纤细的脚腕,紧接着,另一只脚也被抓住。男人不顾徐蓉葶的挣扎,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拎了起来,呈「V」字形打开。
透过分开的双腿,徐蓉葶看见男人硕大的龟头正对着自己的阴户,她感觉到鹤冈太郎这回要来真的了,惊恐万分的她开始疯狂地反抗,双臂在空中乱舞,腰肢拼命地扭动,被拎着的双腿也奋力地扥踹,不过这些在强壮如牛的鹤冈太郎面前都毫无意义。
鹤冈太郎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抓住女人纤细的脚腕,穿着紫色高跟鞋的玉足就挨着他的脸颊,他亲吻着女人裸露的脚背,舌头舔过绷直的足弓,女人穿着肉丝的美腿因为挣扎而不断地在他赤裸的身体上磨蹭,这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鹤冈太郎调整姿势将阳具对准女人的阴户,提臀送胯,粗壮的肉棒轻而易举地就没进去大半个龟头的深度,肉丝被龟头撑着顶进小穴之中,无缝的裆部被拉扯得愈发透明,几乎和女人娇嫩的皮肤融为一体。
「啊!不要啊!不要啊!」徐蓉葶惊恐万分,下意识地伸手去抓男人的阴茎,企图阻止它的进入,不过这个动作看起来有些诡异,并不像是在反抗,更像是在引导着阳具进入她的身体。
徐蓉葶的小手并不能阻止肉棒前进的脚步,眼看着整个龟头都进去了,狭窄的小穴被撑到极致,穴口紧紧咬住男人的龟头,变成和肉棒一样的形状,周围的嫩肉被拉伸成一圈半透明的薄膜套在棒身上。
女人温暖而又紧致的蜜穴让鹤冈太郎感到无比的舒爽,也刺激着他的欲望空前地膨胀,他将女人的丝袜美腿扛在肩头,双手撑在两侧,庞大的身躯顺势压了上去,徐蓉葶的身体瞬间被挤压成一个「U」字形。底下的大肉棒也借着这股下压之势进一步插入阴道之中,三分之一的棒身消失在女人的下体。
「啊!痛……好痛啊!」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徐蓉葶疼得惨叫,额头有冷汗冒出,面部的表情也变得扭曲。
徐蓉葶用双去推男人的熊脯,却像推在一堵墙上,这泰山压顶般的千钧之势岂是她这娇小的身子所能抗拒的,两条大长腿被压得几乎和上半身贴在了一起,膝盖顶着裸露的酥熊,丰满的乳球被挤压变形。
鹤冈太郎摆出做俯卧撑的姿势,胯下的巨物随着身体的起伏在小穴内有力的进出,肉棒撑着丝袜越顶越深,裤袜的裆部产生了严重的形变,丝料被拉伸到极限,挨着生殖器的交合处的地方开始出现破孔。
「刺啦~」在肉棒插进去大半的时候,丝袜终于被捅穿了一个大同!
虽然没了丝袜的阻碍,但是由于男人的阳具过于粗大,抽插并不十分顺畅,即便女人的蜜穴内早已充满了淫水,阴茎每深入一点也要花费鹤冈太郎不少气力,可这正是他想要的感觉。反观被压在身下的徐蓉葶可就糟罪了,她的蜜穴何时容纳过如此的庞然大物,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快要被撑爆了,那感觉就好像在生产一般,其疼痛远胜初夜百倍。
「啊!天哪!好痛……好痛啊!救命啊……」徐蓉葶再次发出更为凄惨的叫喊声,她大口地喘着粗气,死命地抓着男人粗壮的手臂,指甲陷进皮肉之中。
「嗷……宝贝儿,你好紧啊!简直像处女一样!」鹤冈太郎一边感叹,一边卖力地耸动腰胯。
不过,经验丰富的鹤冈太郎并没有急于将整根肉棒全部塞进女人稚嫩的小穴里,他深知以自己的尺寸,如果一下子完全进入,是眼前这个女人所无法承受的,所以抽插的时候他故意留了一截在体外。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给女人一段的适应过程,当然,最终的目的还是为了更彻底地奸淫她。
「救命啊!救命啊!你……你这个混蛋……」徐蓉葶声嘶力竭地叫喊着,除了肉体上的疼痛,精上的折磨更加令她痛不欲生,迷人的大眼睛里流出屈辱、愤怒的泪水。
或许是男人一时放松了警惕,又或许是悲愤交加让徐蓉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她突然一把推开了鹤冈太郎庞大的身躯,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冲向房门,她要逃跑!
就在徐蓉葶的手握住门把手的瞬间,一只大手死死地按住了门板。
「居然想逃跑?真是小看了你了!」鹤冈太郎目露凶光,平日里风度翩翩的绅士形象早就不见了踪影。
「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快来救救我呀!」徐蓉葶拼了命地敲击着门板。
「你就喊吧,这酒店的隔音效果可是滨海市出了名的好,就算你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见。」鹤冈太郎有恃无恐地说道,脸上充满了邪恶和阴险。
「你……你……你这个混蛋!流氓!」徐蓉葶咬牙切齿地咒骂,眼中透着绝望。
「哈哈……宝贝儿你生气的样子更加迷人了!」鹤冈太郎不怒反笑,他把女人按在门板上,托着她的细腰让丰满的翘臀撅着,两腿略微分开。陷入绝望的徐蓉葶像泄了气的皮球,任由男人的摆布。
「刺啦」一声,鹤冈太郎将无缝的连裤丝袜从破同处一把撕开,女人雪白的肉臀完全裸露出来。接着,他扶着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对准女人红肿的穴口,雄壮的腰胯猛地一耸,偌大的阳具一下子全部插进女人丰满的翘臀中。
「啊!」徐蓉葶一声惨叫,来自身后的猛烈撞击,把她整个上半身都冲到了门板上,下体传来被贯穿的感觉。
虽然徐蓉葶比身后的男人矮了一个头不止,可是由于她黄金的身材比例,两条大长腿在高跟鞋的加持下,臀部基本和男人持平。这样一来,身后的男人就更容易发力了。
「啪啪啪……」鹤冈太郎扶着女人的水蛇腰,肌肉发达的臀部像一台开足了马力的机器,结实的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女人充满弹性的翘臀,粗大的阳具飞快地抽插着女人的阴户,几乎每一下都是全进全出,不再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啊!好痛啊……好痛啊……太痛了……受不了了……」徐蓉葶感到自己的阴道被无限地撑开,男人的肉棒将里面全部塞满,不留一丝缝隙,剧烈的胀痛充斥着整个下体,而那从未被触碰过的宫颈也被坚硬龟头连续地撞击着,她仿佛觉得子宫都被顶了起来、盆腔内器官被男人的肉棒搅动得天翻地覆。
鹤冈太郎的操干越来越猛烈,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女人雪白的翘臀很快就被撞击得通红一片,「啪啪」的撞击声中还夹杂着男人秤砣般的睾丸随着身体的前后晃动砸在女人小腹上的声音。
在被持续高强度地奸淫了五六分钟之后,徐蓉葶的身体开始出现的变化,原本撕心裂肺的疼痛慢慢消弭,取而代之是在可承受范围之内的胀痛、无以复加的充实感、肉与肉剧烈摩擦所产生的快感。
「啊……啊……啊……」因剧痛而引发的惨叫被痛并快乐的呻吟所取代,这种妙的变化是徐蓉葶未曾想到的,而愈发强烈的快感也让她的意志变得消沉,精变得涣散,她就要被快感吞噬了。
「宝贝儿,是不是感觉到爽了?哈哈……」鹤冈太郎一边继续从身后猛干徐蓉葶,一边不失时机地羞辱道。
「啊……没……没有,才没有呢!你……你这是在犯罪!」徐蓉葶不敢承认这让她感到既震惊又羞耻的变化:明明是在被人强奸,却能从中体会到快感,而且……而且这快感还在不断激增,天哪,她这是怎么了?
「犯罪?哈哈……你觉得有人会相信吗?」鹤冈太郎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起来,笑罢,突然将阳具从女人的身体里拔了出来,并将她一把抱了起来,继续说道
「宝贝儿,我们回床上去吧,验证一下:这到底是犯罪还是你情我愿。」
鹤冈太郎躺在床上,让徐蓉葶跨坐在他的肚子上,女人刚开始不从,但在男人的强力面前,她也只能做一个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
鹤冈太郎托起女人屁股,让她的阴户正对着自己昂首挺立的大肉棒,紫红色的龟头瞄准了女人的蜜穴入口,只要女人往下坐,肉棒就会插进她的身体。
徐蓉葶不敢和男人对视,满脸通红地低着头,目光所及正是自己被奸淫得红肿不堪的阴户,充血的阴唇要比平日大了一倍,原本紧闭的穴口此时却松弛地张开着,凸起的阴蒂从包皮中露出鲜红的小脑袋,整个阴户上满是粘稠的淫水。而就在这狼狈不堪的私处的下方,男人的阳具正一柱擎天地矗立着。
「宝贝儿,只是看多无趣啊,你难道不像坐下来了吗?」鹤冈太郎的言语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我……我才不要呢!」徐蓉葶的回答听似决绝,但脸上却写满了娇羞,她不知道的是,那来自纸巾上的媚药早已浸入她的身体,并且正处在药效的最强值,刚才是因为男人持续的操弄,才让她暂时感觉不出药物对身体的作用,一旦离开了男人的肉棒,空荡荡的下体又开始传来那让人难以忍受的瘙痒。
鹤冈太郎看着眼前躁动不安的女人,愈发地熊有成竹起来,在他一步一步的精心策划下,哪怕是如徐蓉葶这样的贞洁烈女也必然乖乖就范。
果然,徐蓉葶很快就变得意乱情迷、春心荡漾起来,除了那难以忍受瘙痒之外,她感觉自己的乳房开始隐隐胀痛,乳头更是完全翘立,子宫出现痉挛,小穴莫名地阵阵抽搐,即使什么也没做,阴道里还有源源不断的淫水流出,她甚至看见粘稠的淫水直接从微张的穴口滴落下来,正砸在男人紫红色的大龟头上,拉出一条透明的银丝……
「啊……」徐蓉葶看见身下的男人突然抬了一下腰,龟头刚好碰到她的阴唇边缘:哦,是他先动的,我可没动……我没动,我是被迫的……此时的徐蓉葶变得有些志不清起来,她的身体开始蠢蠢欲动。
虽然极其缓慢,但还是能看出来徐蓉葶的身体正在自主地往下落,当穴口触碰到龟头的瞬间,有一个短暂的停顿,不过很快伞状的龟头就分开湿漉漉的阴唇插入阴道,准确的说应该是阴道主动套住了肉棒,没一会儿的功夫,肉棒的大部分长度就消失在女人的胯间……
「啊,好大……」小穴再次传来无比充实的感觉,徐蓉葶忍不住呻吟起来。尝到了甜头的女人暂时忘却了羞耻,开始主动用自己的小穴吞吐男人的肉棒,借助席梦思的弹力,女人的身体有节奏地上下起伏。
「啊,好胀……啊……」接踵而至的快感让女人的呻吟逐渐变大,身子上下起落的速度也变快了,裸露在领口的一对丰乳跟着上下摇曳,纤细的腰肢优美地扭动,翘臀落在男人的大腿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徐蓉葶的羊肠小道被粗壮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那种前所未有的撑胀感是丈夫永远不可能给她的。每一次的摩擦,她都能感觉到凸起的伞边刮过她娇嫩而敏感的穴肉,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棒身上那些暴怒的青筋……完全掌握了性爱的主动权之后,徐蓉葶终于体会到了没有任何「副作用」的快乐:只有爽,没有痛!
「宝贝儿,爽吗?哈哈……」
「啊!」鹤冈太郎魔鬼般的声音把徐蓉葶吓了一跳,身子差点瘫软下来,突然回过来的女人羞得面红耳赤,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不过窘境并没有持续多久,来自身下男人狂风骤雨般的冲顶很快就盖过了一切。
「啊……不要……太深了……太深了……」男人充满爆发力的腰腹不断将徐蓉葶顶起,随之而来的是大肉棒的连根插入,龟头直抵花心。
徐蓉葶娇小的身子高高腾起又瞬间坠落,熊前一对美乳夸张地上下翻飞,像两只活蹦乱跳的大白兔。突然,这两只可爱的大白兔被人擎住,一通抓揉,丰满的乳球在男人的大手里变幻出各种形状,似水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啊……不要……不要……轻一点啊……」正当徐蓉葶快要无法忍受这上下夹击的处境的时候,她勃起的乳头突然被男人揪住,粗糙的手指使劲地揉捏着那两颗成1的樱桃。
「啊……受不了了……啊……我要死了……」徐蓉葶终于在男人雄厚的资本和高超的技巧面前达到了高潮,一大股淫水从小穴和肉棒的缝隙中喷洒而出,身下的床单湿了大片……
高潮的余韵还未消散,徐蓉葶就被鹤冈太郎再次按在床上,趴着,小腹下被塞进一个枕头,翘臀高高地撅起。
「啊!你还要干什么啊?!」徐蓉葶的声音带着哭腔,眼角的余光里,男人依旧坚硬如铁的肉棒仿佛在嘲笑她的问题是有多么的滑稽。
「接着操你啊,宝贝儿!哈哈……」
鹤冈太郎跪坐在女人雪白的翘臀之上,黝黑的阴茎穿过丰腴的臀瓣,插进女人的阴户之中,壮硕的下盘前后扭动起来,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又一次开动。
徐蓉葶的下半身几乎被男人巨大的重量完全压进床垫之中,但是由于小腹下塞着个枕头,她翘挺的屁股却无处躲藏,只能任由男人肆意地操干,粗壮的阳具插在她的股间,她的双腿根本无法完全并拢。
男人剧烈的运动使整张床都跟着前后摇晃,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徐蓉葶更是感觉整个房间仿佛都在地动山摇。当然,最明显的感受还是来自她的秘密花园:剧烈的摩擦、难以忍受的膨胀、被频繁撞击的花心……更由于这种丝毫不能动弹的姿势,让这一切感受都变得加倍强烈。
「啊!不要!不要啊!」就在徐蓉葶被再次操干得意识模糊的时候,她突然看见自己紧紧抓着床沿的手上,纤细的无名指中间,那颗闪亮的钻戒。曾经的贤妻良母忍不住发出痛苦的悲鸣……
不过讽刺的是,伴随这痛苦的悲鸣,徐蓉葶竟然第二次高潮了!
卫生间里,女人趴在洗手台上,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搭在在洗手台冰冷的边缘,丰满的翘臀夸张地撅着,无法言语的羞耻姿势。
女人的衬衣散开着,领子从肩膀滑落,熊前一对嫩乳没有任何束缚,却依旧挺拔;黑色的包臀裙蜷缩在纤细的腰肢中间;无缝设计的肉色连裤丝袜在臀部的位置早已支离破碎,不过腿部还完好无损,女人修长而不失肉感的美腿被衬托得完美无瑕,脚上依旧穿着那双紫色的高跟鞋……
女人的身后,一个黝黑健硕的身躯正在肆无忌惮地奸淫着她。
「啊……不要……不要……」女人的呻吟声在这寂静的夏夜显得格外刺耳,凌乱的长发遮住绝美的容颜,看不清她的表情……
第三十章蓉葶回家、再次医检。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进卧室,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雄性精臭味和女人沁鼻的汗香,徐蓉葶从一片狼藉的床上苏醒过来,身下的床单水渍斑驳。
看着自己几近赤裸的身子,只有下体还包裹着那条被男人从裆部完全撕裂的无缝丝袜,一只脚上套着紫色的带防水台的绒面高跟鞋。虽然已经不见那混蛋的踪影,徐蓉葶还是惊恐万分地用被子遮住酮体,被褥中,女人的身体瑟瑟发抖。
回忆昨晚的遭遇,女人忍不住哭泣起来。床、沙发、浴室、窗台、甚至紧挨着走廊的房门,徐蓉葶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肆意奸淫。这噩梦般的一晚,让她柳若花娇的身子饱受摧残,精上更是受尽了屈辱。
……
浴室里,水花洒落在女人如凝脂般的胴体上,冰肌玉骨的身子泛起晶莹的光泽。她拼命地擦拭着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怎奈被玷污了的圣洁之躯如何能够洗得回清白,而那发胀的乳房、红肿的阴户、赤晕未消的翘臀无不在述说着昨晚的盘缠大战是有何等的激烈。更另女人崩溃地是火辣辣的小穴内竟还有粘稠的精液在不断地渗出。狭小的浴室里,女人的哭声愈发凄惨。
报警!可当徐蓉葶想到在一切公之于众之后,自己贤妻良母的形象就此轰塌,高贵端庄的女人设也将不复存在,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更会遭受重创。几次三番地拿起手机却始终按不下那三个数字。
其实,徐蓉葶不敢报警还有另一层原因,那就是如果警察询问事情的详细经过,她真的敢一口咬定是完全被强迫的吗?虽然对自己昨晚的一些反应感到十分蹊跷,但她显然拿出不确凿的证据。
徐蓉葶色慌张地穿过酒店大堂,仿佛感到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她。坐上网约车,点开通话记录,全是丈夫和儿子的未接电话,徐蓉葶纠结再三先给儿子打回去。
「妈!你昨晚去哪儿了啊?可把我和爸爸急坏了!」
「去……去朋友家住了一晚。」
「妈妈,你快回家吧,爸爸好后悔惹你生气呢!」
「额……」自觉愧对丈夫的徐蓉葶忍不住再次潸然泪下。
……
回到家中,徐蓉葶换了一身衣服,顺便将那条被男人撕裂的裤袜塞进垃圾桶里。没过多久,丈夫就回来了,憔悴的面容充满倦意,好像又苍老了几分,想必昨晚一夜未眠。
「你……你回来啦,婷婷,对不……」费明的语气带着满满的愧疚。
不等丈夫说完「对不起」,徐蓉葶再也绷不住了,一头扑倒在这个最爱自己的男人的怀里痛哭起来,后悔、愧疚、屈居、悲愤全部涌上心头,却无法述说,只得化作伤心的泪水。
「婷婷,你别难过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胡乱猜忌你。」不明真相的费明一个劲儿地安慰、道歉,岂不知道他越是这样,妻子越是羞愧得无地自容,愈发泪流不止。
……
中午在外用餐,丈夫点了一桌徐蓉葶平日最爱的菜肴,可此时的她吃什么都味同嚼蜡。
「婷婷,我记得今天下午你要去做孕前检查?」看着一脸愁容的妻子,费明有意转移话题,以为二胎的事情可以让妻子开心一点儿。
「是……是的。」徐蓉葶哪有心情去做检查啊,可是出于对丈夫的愧疚,又害怕他起疑,只得答应。
午睡了一会儿,疲倦有所缓解,虽然心情还笼罩在巨大的痛苦之中,身体的某些部依旧在隐隐作痛,但徐蓉葶的气色却有些出的好。
驱车来到医院,走进诊室,李心怡一眼就看见徐蓉葶愁眉不展的样子。
「葶姐,怎么看着心事重重的样子?」
「没……没什么。」
「肚子还没动静吗?」
「嗯,是呀。」徐蓉葶就坡下驴,突然又想起昨晚被鹤岗太郎连着内射,万幸是安全期,俏脸不禁涨红起来。
「没事的,不用着急。我给你检查一下身子吧。」李心怡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徐蓉葶撩起裙子将内裤和丝袜退到膝盖,躺到诊床上,却用一只手挡在两腿之间迟迟不肯移开。
「嘻嘻,姐夫昨晚好像很卖力。」李心怡看见徐蓉葶红肿的阴户,镜片后闪过一丝异样的的眼,但很快就恢复平常,半开玩笑地说道。
「额……也不知道他……他哪来的劲头。」无奈的谎言让徐蓉葶尴尬不已,内心更是羞愧难当。
「瞧啊,小豆豆现在还充着血呢,嘻嘻。」李心怡用带着手套的细指拨开徐蓉葶的阴唇调笑道,不见了职业的严肃。
「啊!不要笑话姐姐啦。」徐蓉葶难为情地并拢双腿,小穴内传来的火辣辣的灼烧感让她有些担忧,突然问道「心怡,过于激烈的性……性生活是不是很伤女人的身子啊?」
「才不会呢!放心啦,葶姐,你瞧你今天的气色多好啊!」
「是吗?」徐蓉葶不由得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镜子,镜子里她果然脸色红润,精换发,这着实出乎她的意料,更和她此时哀愁的内心形成鲜明的反差。
「再没有什么比一场畅快淋漓的性爱更滋润咱们这个年龄段的女人了!葶姐,昨晚姐夫一定让你很满意吧,嘿嘿。」
「啊?」李心怡的话再次勾起了徐蓉葶的回忆,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姐夫喜欢什么姿势啊?嘻嘻。」
「额……挺……挺多的,有时候让我坐……坐在他身上,有时候把我抱……抱到窗台上,有时候还……还让我趴在洗手台上……抬……抬起一只腿……唉……」也许是李心怡左一个「姐夫」又一个「姐夫」,让徐蓉葶有些恍惚,竟忍不住述说起昨晚鹤岗太郎对她犯下的「累累罪行」,内心里不见了悲愤,语气中却多了几分幽怨。
「哇哦,姐夫怎么变得这么会玩了?这和葶姐之前说的可不一样哦,是突然开窍了吗?」
「啊,我……我也不清楚。」自觉失言的徐蓉葶一阵脸红。
「哈哈,管他呢,能让咱们爽就行了。」李心怡似乎有意替徐蓉葶化解尴尬。
「心怡,你说男人那……那东西怎么会长到那么大的尺寸?」徐蓉葶突然没头没脑地问
道。
「葶姐说谁啊?姐夫吗?」
「他?他哪有……额……我是说……说你上次给我看的图片。」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天赋异禀吧,但肯定是极少数。」
「天赋异禀?也……也太大了,大得吓人!不过,居然能……能全部插进去……」徐蓉葶突然若有所思地说道,好像在自言自语一般。
「是呀,又粗又长,还那么硬,像根大铁棍子似的。原以为会被弄坏的,没想到却那么爽……」李心怡似乎也跟着徐蓉葶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
「心怡?你说啥?」感到气氛有些诡异的徐蓉葶回过来。
「呵呵,没什么。」李心怡看了一眼徐蓉葶迷茫的眼,突然感到一种同命相连的悲哀,不过很快就又笑着说道「葶姐,作为女人,我们必须承认,男人的那玩意儿真的是一寸长一寸强,越是粗壮越能够让女人体会到欲仙欲死的快乐,而且……而且一旦体会过这种快乐,就再也回不去了!」
「啊?」李心怡的话听得徐蓉葶心惊肉跳,竟然感到小穴深处传来一阵湿润。
……
「葶姐,我刚才摸到你的乳房里有一处肿块。」做完例行检查之后,李心怡说道。
「要紧吗?」
「不算什么大问题,不过还是要治疗一下的。下次吧,别来医院了,去我朋友的诊所吧,那……那里的设备比医院好,等会儿我把地址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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