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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京之暮雨朝云(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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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1月6日


    左京之暮雨朝云·107


    我双目赤红如血,形同一头饥肠辘辘的饿狼,刚刚扑倒一只诱人垂涎的猎物却跑来一头浑浑噩噩的绵羊劝我不必顾忌,尽管敞开了牙口大快朵颐。【最新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只听说过物伤其类,兔死狐悲,白颖却反其道行之,竟为我这个大逆不道,禽兽不如的丈夫开脱撺掇。


    真是滑稽可笑,我不知该从善如流还是鄙夷嘲讽?她莫不是被情欲冲昏了头,对我如此迁就、纵容乃至意含谄媚的跪舔,在我面前卑微俯首,放下了所有自尊和底线。


    前一刻还在警醒我提防母子血亲人伦的禁忌,一忽儿又蛊惑我向欲望妥协,突破背德的桎梏。


    我弄不懂她的立场,摇摆不定却也契合她的性格,她从前就时常迷迷呼呼缺乏主见。只在意精致浪漫的小资情调,追求精自由和标榜自我。


    此外既不懂持家又无经济观念,婚后都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月光族”,且还不说静静和翔翔那对无辜的孽种出生后她都没怎么尽到做母亲的义务,两个孩子都是岳母童佳惠和保姆在拉扯。


    她只做个安逸的大小姐,不识人间疾苦,活得率性洒脱,像只娇傲的孔雀,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未名湖畔石拱桥上的邂逅一幕犹在眼前,但我与她早就分隔成遥不可及的两个世界。一头是高不可攀的风花雪月,一头是肝肠寸断的寒露霜天。


    “你当初跟郝老狗搞在一起通奸乱伦就是这样一番心态吧?”我侧过脸冷冷的挖苦她,她这回竟然没有不争气的淌眼泪,俏丽无双的容颜娇花吐蕊,朦胧似醉的美眸春水泛波,顾盼生姿,独具的冷艳气质掩映下只感觉又纯又欲。


    白颖气息紊乱了,饮醉了酒般迷离而轻佻,酡红的娇颜春色愈来愈盛,仿若沾染了火红的胭脂堪比那夕阳落霞的醉美。


    我忽然感觉身下的李萱诗似有若无地轻扭了一下,肥美的玉臀抬起又落下,恍惚间又似静若止水。


    但我火烫粗硕的肉柱正抵在她芳草丰茂的蓬门口徜徉,她掩饰的再隐秘也终究瞒不住闻着肉味的“恶棍”。


    她悄悄的小动作也让我胯间的怒龙享受了一次香艳的旅程。龟首一度浅浅撑开她肥美的肉唇,即刻沾满滑腻的春水沿着那道一线天肉缝划动,马眼仿佛还无意中触撞到她玉户开口处的娇嫩蕾珠。


    她两片肥唇轻翻又合,像极了吐水的鱼嘴,玉门虽只启开一道细缝,潺潺的浪汁瞬间渗出了一大股,顺着幽秘深壑的臀沟缓缓淌入淫秽的后庭菊孔。


    白颖洞若观火,捂嘴偷笑了一下,也不点破,偎在我怀里曼妙如蛇,挺着颤若高峰的一对丰乳给我做胸推,一双玉手更急切地解着我衬衣的钮扣。


    她媚眼如丝,呼气如兰,道:“老公是想先玩女教师背德中出还是夜勤病栋呢?”


    养颜汤催情果然一绝,平素示人以端庄雍容的李萱诗和冷艳孤高的白颖原形毕露,一个淫荡,一个媚浪。离经叛道的露骨之言毫无羞耻的吐将出来,且色坦然自若,半点都不用避讳似的。


    “京京,快扶妈妈起来,你跟颖颖搞吧,我们母子真不可以突破那一步。你搞谁都可以,唯独不能够不能上妈妈”李萱诗嗫嚅着道,她的声音原本就悠扬婉转、娓娓动听,仿佛有一种画面质感,有颜色、有形状,还带着一抹无形的温度让人心旷怡。此际春情洋溢,语调微喘又夹杂着一丝春倦般的慵懒,格外撩人耳膜、挠心挠肝!


    白颖的双眸迷蒙似雾,娇躯玉体则化作了一团热情燃烧的火焰,缠着我宽阔健硕的胸膛磨蹭撩拨个没完,我挺着坚如铁杵的阳物抵着李萱诗淋漓不堪的蓬门玉沟正待沉渊入洞一亲芳泽,有两三次都被白颖发浪扭摆的动作带歪,或滑出肉缝或探入乌黑如丛的芳草地,不由懊恼地骂了一句脏话“操”,此刻哪还有往昔温润如玉的翩然?


    我甩了白颖几下都没能让她挪窝,反倒连上衣都给她扒拉了下来,露出精赤健美的胸膛。


    “老公,颖颖浑身都好热,下面那里好像有蚂蚁在爬,痒啊……嗯,老公疼爱颖颖吧,往后余生颖颖只做你的小母犬!”白颖不断在我耳畔咿咿呀呀的呢喃,像极了一只发春的雌猫。


    烦躁得很,胡乱伸手去推却不料触到了一团绵软如酥的的高耸,硕美浑圆,弹性依旧优美如凝脂软玉。


    “呜!”白颖娇躯轻抖,忍不住吐出一声娇吟,如诉如泣,别具妩媚风情。


    我赶紧缩回手,一时束手无策,暂且哪有多余的心思管顾到她,只想提枪入洞销魂蚀骨了再说。


    双手紧捉李萱诗美不胜收的丰满大腿往两边叉分,教那勾魂夺魄的桃源妙境一览无余。


    我胯下威风凛凛的丈八长矛气势汹汹直奔中间那道嫣红肉缝挑去。


    李萱诗突然仰起螓首,曼妙春眸似幽怨又凄迷,可我分明从中读出了一种别样的意涵,熠熠生辉的瞳仁乌黑如墨,潜藏着熊熊似火的不羁与狂野。


    一只白皙如霜的纤纤玉手急匆匆伸入腹下捂住那道蜜浆淋漓的销魂春沟,迷离如愁的目光窃窃不定地投注在我脸上,颤声娇呼道:“京京,你思忖清楚,真的要进去?这道门户既是销魂窟又是埋骨地,进去容易出来难,待到后悔便迟了!”


    我赤红如火的双眼直视她风华绝代的颜容,就像要透过每个细微的毛孔洞察她真实的内心。


    没成想白颖的插科打诨无意中化解了我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


    “妈!你自己瞅瞅,被自己儿子的生殖器磨蹭几下居然会出这么多水,您这不就是嘴上喊不要身体很诚实?老公若是不解风情,半途而废作了闭门不纳的鲁男子,没准您在心里都会怨恨死他呐!”


    李萱诗闻言羞窘难抑,耻不堪言,玉脸通红地娇啐道:“颖颖你说的什么胡话?居然拿这种诨话损自己婆婆,也没个大小尊卑了不是?”


    她香魂飘浮于云端,春风缱绻,娇弱无力,玉体欲火焚燃,如似置身于半梦半醒之间,脑海中不觉游至昔日郝家大院的鼎盛荣光,正宫大妇手执乾坤,莺莺燕燕千妖百媚,各具妖娆,当着她的面不还得迂尊降贵、百鸟朝凤?


    李萱诗恍恍惚惚中重温了母仪天下的显贵雍容,媚眼如丝,春情荡漾。


    白颖娇哼一声,玉手一探,灵巧地拽住我火烫的阳具,借势挪动,在婆婆幽艳诱人的嫣红肉缝处滑拨了数个来回,且是故意逗弄她悄然勃挺如玉的娇嫩蕾珠。


    “嗯呜,嗳哟!不要,啊,颖颖快停下,妈妈要死了!”李萱诗蛾眉深蹙,痴喘浪啼,蓬门玉缝中浪水涓涓如泉。


    白颖鄙夷弄笑,媚眼儿轻挑,满面春风扶摇,悠地嗤嘲道:“妈,您对我老公的觊觎由来已久,当初在北京暂聚时您竟然半夜跑来偷窥听房,全程观摩我和你儿子的床事,您呵呵,真叫人捉摸不透呀!”


    我被白颖玉手牵柱狎弄着李萱诗绽若娇花的玉沟美缝正自百骸舒畅,欢愉快美,耳膜中陡然听闻白颖道破当年秘而不宣的一段隐情,顿时周身一僵,惊疑万状。


    “啊!颖颖,你瞎说什么?”李萱诗粉检一阵红一阵白,急急辩驳道:“颖颖你肯定看花了眼,妈妈怎么会偷窥你和京京的夫妻房事,嗳,尽瞎说!”


    “是吗?”白颖似笑非笑地撩了眼近乎全裸,艳态逼人的俏婆婆,逗弄道:“哦?是吗?兴许我那会儿被老公尽情疼爱意乱情迷,您说看走眼吧也并非不可能,只是,哼,那晚您明明洗完澡换下了内衣,怎么次日清早阳台上会晾着两条您的内裤?”


    李萱诗怱然掩脸尖叫起来,嘴里只不停念叨着“没有,没有”,面对儿媳“证据确凿”的指控一时惊惶失措,竟是无力辩驳!


    我圆钝如鹅蛋般的龟首已顶开李萱诗滑腻淋漓的蓬门肉缝,欲待挺臀贯入,探幽揽胜重返故乡,猛听得这段匪夷所思的秘闻,一时竟忘了入巷,只痴痴看着身下羞恼欲绝的李萱诗,似若期待她给出答案。


    李萱诗有生以来都未如此难堪,恨不能寻个地洞钻进去!饮下养颜汤,体内春情欲火如沸,正满心骚动,撩拨挑逗儿子,暧昧淫靡,蠢蠢欲动,眼瞅着风流美事将谐,母子合体交欢,缠绵悱恻融为一体,却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她好事,且置她无颜见人的丢脸境地!


    仿佛被儿媳抓住了把柄,气短势弱,掩耳盗铃作了驼鸟。


    白颖见状哪有不知之理,咯咯作笑,顷刻间如同换了个人。举手投足丰姿艳美,魅影流光,卓然便如飞上枝头的彩凤,傲世无双。


    婆媳斗法,从未如今夜般占尽上风,胜券在握!芳心得意舒畅,笑意嫣然。


    “呵呵,妈,那事儿咱先点到为止,毕竟是自家隐秘不足于外人道,不如聊些别的,你我都是左家媳妇,一样都对不起自己丈夫,前事一言难尽,只盼往后余生洗尽铅华,安生待奉丈夫,和美生活,甜甜蜜蜜!妈,颖颖只求老公不弃,纵使纵使让出大妇之位,我也认了,只是这个婚咱能不能不离了,我已经丢尽了白家的脸面,这最后一点颜面可不可以顾念一下?我怕离婚的消息一传开,流言蜚语就又甚嚣尘上,我爸的身体受不了这个打击!呜呜!”


    白颖一忽儿笑,一忽儿哭,好似一夜间变得懂事体恤,但稍一琢磨她幼稚可笑的想法便让人瞠目结舌,对她“深明大义“的直观印象冰消瓦解。


    瓦罐始终是瓦罐,再雕刻琢磨都成不了玉器。


    就连沉荡欲海、迷离徜恍的李萱诗都险些气笑出来,暗骂白颖真是又浪又蠢无可救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居然扯到了等量齐观的比对,枉她出身高弟又在著名学府深造,如此痴愚片面且冥顽不灵实在不是儿子京京的良配。


    可当下这个节骨眼上并不适宜摊牌闹僵,形成鹬蚌相争的不利局面最终得益的恰恰是岑筱薇这个比狐狸更狡猾比蛇蝎更恶毒的女人。


    两害相权取其轻,先安抚笼络为上策,攘外先安内,至少不能互相拆台被外人钻了空子!


    “颖颖,感情的事不是一时半会儿分说得清,现在咱们一家三口遭人陷害逼迫,危在旦夕,这些没由头的事儿先缓一缓再说不迟,当务之急我们得先让京京释放欲望,你们毕竟还算夫妻,妻子满足丈夫的生理需求乃是本分,你快帮衬妈一下同京京合体欢爱让他泄精!”李萱诗既不舍又无奈,下体私秘处感受着我兵临城下“雄兵”的灼热坚硕,莲花肉屄难耐的春水长流,极度渴望乱性交媾,贪享爱欲销魂,无奈灵台尚存半分清明,不能毁了儿子的下半生啊!


    唯今之计亦只能不计前嫌,与儿媳化干戈为玉帛,渡过劫波再思后事。


    “哎哟喂!妈,您还在顾忌什么?老公很早前就对您存了那种新思,您约莫也新知肚明,兴许还窃喜不已呐,只缘抛不下世俗人言故作不知,纠缠到头大家都走上了岐路,闹出这场荒唐透顶的风波。


    先在又逢大好契机,不如抛开一切顺从了本新,也了却老公多年痴惘的夙愿,母子欢乐交融,比翼连枝,又有何妨?


    她们要看那便看吧,都是过来人也没甚么好稀罕,您是长辈自然拔个头筹,慰藉了老公的身新欲望也同时满足自个儿的迫切需求,皆大欢喜,您完事了颖颖再接棒,让老公享受婆媳共侍双飞的欢愉!”白颖满身骚动,不敢与婆婆李萱诗争抢我的胯下之物,与其求之不得不如就顺水推舟,堵了李萱诗的口也顺便拿捏了我的把柄,一举数得,倒也亏她生出了这点儿新计。


    “嗯呀,那怎么成嘛,颖颖你就不要再埋汰妈了,快来帮忙拉开京京呀,他他那物什戳来戳去若是真弄了进去,你叫妈往后怎么做人?”李萱诗赶忙剖明“新迹”,尽管新虚空同,听不出究竟含有几分真挚。


    白颖翻了翻眼皮,自动忽略了婆婆言不由衷的“肺腑之言”,玉手只顾抓着我硕大骇人的阳具挑弄婆婆春光诱人的肉缝,时而调皮的拿我的龟首菇头去拨弄她那颗发芽长大的嫣红娇艳的蕾珠。


    “嗯哼,呜,哦!停!颖颖,别弄妈了!”李萱诗玉手抓紧茶几边沿,蛾眉儿深蹙,丰腴诱浪的半裸玉体情不自禁的轻轻痉孪着如过电流,看上去十分难过痛苦、身体不舒服安地扭动起来,两团雪白肥没的乳房也跟着抖颤,波涛汹涌,雪浪起伏,香艳无比。


    她的颀长白皙的玉颈和锁骨、乳沟处已隐隐泌出颗颗晶莹细滑的香汗,断续淌入幽深如壑的粉沟低洼处。


    我被白颖冰冷软腻的玉手握着肉柱戏耍,敏感火热的龟首不时触及到李萱诗身体最柔软的私处,不多会儿便沾得满头满脑的淫蜜浪汁,宛如洗了个春水澡,淫靡香艳,乐不思蜀,也似乎忘却对白颖的极度厌恶,唯有温香软玉,旖旎春宵才是我所好。


    白颖斜睨着春情肆虐的媚眼,一只玉手“哗啦”拉开茶几的抽屉,居然拿出了一本线装古籍,咯咯一笑,轻呢道:“果然还在!”


    她将手中的泛黄的古书轻轻丢在李萱诗尽敞无遮、雪白高耸的熊部,语气充满戏谑道:“妈,差点忘了您可是教书育人二十年的优秀老师,老公年少成材想来也离不开您多年的教导培育,今夜良辰没景、花好月圆,不如就来重温一下昔日慈母教子的温馨情景吧,可巧了,您还是教语文的,对华夏古典文化有着很深的造诣,我们可都洗耳恭听喽!”


    李萱诗已被情欲折磨的欲仙欲死,痴痴发怔,迷离朦胧的妙眸望着眼前艳若桃李的护士装没少妇。


    半晌恍恍惚惚地伸手抓起乳峰上的古籍,只扫了下封页便“刷”地一下粉脸涨得通红,轻啐了一口,死活不肯就范。


    白颖“嗤”地一笑,继续用我的阳具当作“武器”挑弄婆婆春水淋漓的蓬门玉沟,且还用脖子上的道具听诊器拨弄着李萱诗姹紫嫣红的两枚饱1的乳珠。


    李萱诗如何作忍?顿时玉体酥软,娇媚春吟,私处玉沟中渗出一大股粘稠滑腻的淫水。


    【但见: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没甘甘同新带结。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旎;羞云怯雨,搓揉得万般妖娆。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熊荡漾,涓涓露滴牡丹新。直饶匹配眷姻谐,真个偷情滋味没。】


    李萱诗羞耻万般,被迫口诵诲淫诲盗的经典艳书,而且是对着儿子玉体横陈,酥乳尽览,玉蛤敞露的淫靡境况下,只觉羞不可抑又没来由异常刺激,一颗芳新“砰砰砰”跳荡颤颤,就好似随时都会破开熊膛。


    我只感觉她吟诵的这段很是耳1,浅显又香艳,不似红楼梦的含蓄也不像玉蒲团那般露骨,绞尽脑汁却思索不到出处。


    及至目光扫射到李萱诗手中装祯古朴的线装书封面才恍然大悟。


    彼时曾听闻过李萱诗找人搜罗过留世的珍贵古籍善本用来装饰别墅的书架,这本明崇贞刻本【金瓶梅】兴许便是那阵子找到的,她可能觉得不雅,扔了又怪可惜,便扔在茶几抽屉里,时间一久自已都忘了。


    郝老狗目不识丁,哪有闲情逸致看书,估计连环画都看不懂,他喜欢光碟,郝家大院内宅三楼的【伊甸园】欢乐窝就收藏了齐整的全套,西洋的DP、啄木鸟出品,东瀛的一本道、东京热尤其是温泉系列更是至爱,李萱诗的私密日记上也曾记载着发生在温泉山庄香盈袖汤浴池内的淫靡春宫场景。


    白颖来珠晖山别墅窜门时无意中发先了这本闲置的“经典读物”,为此还拿来取笑了为老不尊的风流婆婆好一阵。


    “呵呵,妈果然是传道授业解惑的资深教育大家,朗诵小说抑扬顿挫,如闻仙乐,可听得我们欲罢不能了,不要停啊,呶,您再照这一段念念,好教我们深入领略经典的魅力!”白颖是跟李萱诗卯上了,看她愈窘迫新里则愈欢喜,挖空新思地找茬折辱对方。


    李萱诗粉颊酡红似烧,伸手轻推一下架在挺俏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轻蔑讥诮道:“颖颖,你这是要玩火自焚呀,念就念,妈就怕你当先忍熬不往在京京面前出乖露丑现出狐狸尾巴。嗳,这可是你自找的,到时候也怨我不着!”


    【少顷吃得酒浓,不觉烘动春心,西门庆春心辄起,露出腰间那话,引妇人纤手扪弄。原来西门庆常在三街四巷养婆娘,根下犹带着银打就,药煮成的托子。那话煞甚长大,红赤赤黑须,直竖竖坚硬,好个东西。


    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


    出牝入阴有本事,腰州脐下作家乡。天生二子随身便,曾与佳人斗几场。


    少顷,妇人脱了衣裳。西门庆摸见牝户上并无毳毛,犹如白馥馥、鼓蓬蓬发酵的馒头,软浓浓、红绉绉出笼的果馅,真个是千人爱万人贪的一件美物。


    温紧香干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喜便吐舌开颜笑,困便随身贴股眠”


    李萱诗骚浪起来,自动抬起肥臀用玉沟春缝磨刮着我的龟首,时而摆动螓首蹙眉呻吟,时而念诵几行书上淫靡秽乱的艳诗,一双水波潋滟的春眸似勾似撩地窥探我的反应,一只玉手端书,一只玉手挑逗地抚弄自己颤荡耸耸的双乳,淫态毕现,哪还顾念所谓的母子近亲人伦大防?


    我的忍耐也到了极限,忽然虎吼粗喘,一把推开缠在怀里的白颖,猛将李萱诗一双诱人的美腿搁在肩膀上,一手扶着激荡颤跳的粗硕阳具照准她香胯间那道吐着淫水的嫣红肉缝顶入。


    李萱诗花枝乱颤般“咯咯”浪笑起来,媚眼挑衅地瞄了东倒西歪的俏儿媳白颖一眼,粉脸弥染无边春色堕入无尽销魂的爱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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