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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中蝶,逃不出的离人阁
网中蝶,逃不出的离人阁(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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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9月17日
第一章·落网之蝶的初夜,堕落的离歌。『地址发布页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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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声随着夜幕的降临一同响起,万点灯火摇曳相连,照亮了这个属于夜晚的岛屿。游船往来间,窥尽一切的楼阁之上,身着华服的女子们纷纷倚门而坐,透过朱红的围栏眺望着。目光停驻之处,却不是热闹的街巷,而是落満繁星的远空。这,便是离人阁。
—————多年以前的样子
自从离人阁的头号歌姬与那传说中的妖怪合为一体后,这里便成了一片废墟。在那个疯狂的夜晚,小岛周边的海域被大火覆盖,绵延数十公里久久不能熄灭。在那之后,离岛附近的海域上时常燃起漫大火。如果靠近点就会发现,伴随着这漫天火光的,还有一位少女悠然婉转的歌声以及幽咽的啜泣,人们都说这是歌姬不知火的声音,还有人说曾在熊熊大火中看到了人的身影,也有人说,那是妖怪
杏原城也因此将这里设为禁地,禁止一切船只向这里航行。然而总有好事之徒趁着夜深人静,悄悄驶入,只为一闻被世人所称道的离岛之声,一睹无数人为之倾倒的歌姬不知火。或者说是,妖怪不知火?可惜并没有人真正的亲眼见证过她的模样。好事者总会像那个载着自己偷渡的独眼瞎询问他是否见过不知火,换来的总是老人的叹息与否认。这让人们不禁揣测,或许妖怪真的不存在,歌姬也早以命丧于那场大火中。
直到多年以后,杏原城来了一位年轻的道士,相传这位道士来自于海岸那边遥远的唐国,为了躲避战乱而背井离乡。此番前来是为了解决长久以来困扰着离岛的大火,以及那位传说中的妖怪
显然,他成功了。自那以后,离岛周围不再燃起令人生畏的大火,不再响起令人陶醉的歌声,不再传出令人心碎的啜泣。
在他的建议下,新一任的杏原城主下令在离人阁的废墟上建起了一座高塔,名为”锁妖塔“封锁的手段也从以往的在岛上随便立个告示牌变成了如今的坚壁清野。为了彻底斩断此处于外界联系,大名们在城中张贴告示保证会以最严厉的手段来惩罚那些冒失的闯入者。和以前一样,总有些胆大的平民会不顾封锁禁令擅闯,最后他们的脑袋无一例外都挂在了城墙上供人们“欣赏”。
就这样,离岛便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有些眼尖的人发现,往时经常在这里帮助他人偷渡的那位瞎眼老者似乎也不见了
富丽堂皇的皇居内,两个年轻人席地而坐,面前的暖桌上摆着一壶清酒,一纸诏书。二人面面相觑,各怀鬼胎。尴尬的氛围持续了一会儿,身着直衣的男人率先开了口。
“此番前来,可是有了收获?”
“没错,那个阴阳师我找到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
“在下有些不解,城主阁下为何和如此执着一个将死之人?”
“贺茂氏三番五次来我这里寻人,声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而且“男人倒上一叠清酒举起来一饮而尽,缓缓开口说道“这人与那个歌姬好像有一腿。”
“哦~~原来如此~那歌姬确实有几分美色~恕我冒昧,令尊豪掷千金都换不来人家的心,更别提靠着鄙人的严刑拷打了,如此冰清玉洁的女人依在下看来是不会轻易屈服的。”
“所以,我让你把那个阴阳师找来就是这个原因,你看看用这条贱命能否让她开口。”
“话说回来,就算她屈服了阁下不会真的打算和一个妖怪寻欢作乐吧会折寿的哟。况且依城主的身份与地位想必是不会缺女人的。”
“你应该没少见过她吧。”
“见过,想不到扶桑诸岛也能有这般美若天仙的女人,是我眼拙了。况且这小妮子一股节烈劲儿真是让人不快啊。”
“那么,你什么时候动身?”
“今晚。”
夜已深;人已眠;星满天,月将圆;波澜不惊;水天一线,这良辰美景实在是令人陶醉,若是有文人墨客,风雅之士来此,想必会吟诗作赋,留下千古绝句。或是对酒当歌,一醉解千愁。
然而往返于海面之间的桅杆却不允许这么做,对离岛附近海域的封锁已经持续数月之久,这让居住在附近的渔民苦不堪言。每每驻足在边界处向离岛眺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也只是一座孤零零的宝塔以及零零散散的火光。
离岛废墟之上,随处可见被烧焦的枝干与残骸。枯柱朽木,残垣断壁仿佛在向过往着诉说着自己悲惨的遭遇,也不知有多少生灵在那晚长眠于此,散发出来的腐臭久久不能散去。也难怪杏原城会将此处设为禁地,这里不适合人类踏足。驻扎在此的人没少向上头抱怨,却碍于大名们许下的功名利禄也就作罢了。为了修建锁妖塔,离岛依照毁坏程度被划分成了三个区域。所有人都被严禁私自外出或者是越界,如果有人胆敢走漏风声,那么杏园的城墙上很快就会多一颗脑袋了。
“喂!你听说了吗?那个妖怪就被关在这座塔里面!”一位身着甲胄的年轻人向一旁的同伴嘀咕道。他们是杏原家的私兵,奉命值守于此。“而且那个歌姬就是大火的元凶,她就是妖怪。”
“难以置信,她不是被烧死了吗?和那个阴阳师一起。”
“真是遗憾,她可是离人阁闻名天下的头号歌姬啊。”
“有一次我随家主去看过她的演出,好家伙,用我主子的话来说长得那叫一个国色天香啊“他捂了捂自己的裤裆,一脸痴汉相。”还有她的那个声音~娇滴滴的~当时我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那人正要回怼,却被同伴捂住了嘴巴。“嘘有人来了。”
同伴指了指远处停泊的一艘战船。能在封锁期间能随意进出这里的除了大名之外恐怕就没有别人了。华丽的装潢以及船首的菊花木雕也证明了这一点,这是皇室的御用座驾。
一个衣着古怪男子走下艞版,男人看起来二十多岁,中等个子,身着红袍,脚踏皂靴,苍白的头发没过肩膀。再加额头上鲜红的纹路让人不禁怀疑,他真的是人类吗?那人径直走向锁妖塔的大门,身后紧跟着两名身着赤凯,面色铁青的随从,正押解着一个浑身是伤的老者,老人腿脚不便,行动有些迟缓。在男子的示意下二人不顾老人的挣扎于哀嚎强行架起他就往里闯。
塔顶的密室内,年轻的少女独自依墙,孤零零的被锁在此处。有些残破的外裳丝毫不能掩盖她傲人的身材,削肩,细腰,柳叶眉;明眸,端鼻,樱桃口是一样没少。纤纤素手,十指尖如笋,腕似白莲藕。窈窕玉腿,雪肤凝如脂,足似三寸莲。一袭雪白长发,系上红绳扎成丸子。宛如画中仙子,天生尤物。
她双手上抬,被恶意的吊在了半空,修长白皙的双腿勉强支撑着身子。身上随处可见人为施暴的痕迹,一张俏脸上满是清泪,朱唇榴齿渗出丝丝鲜血。少女低沉着头,正轻声啜泣着,可因为太过于疲惫,不久便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火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了过来。
“好像又做噩梦了。”
不知火甩了甩被锁住的手腕,莲藕似的手腕已满是勒痕,冰冷的镣铐可不懂得怜香惜玉,任凭少女如何使劲儿将自己手腕挣的鲜血直流,也不会挪动一丝一毫。
“嗯还是不行吗?””前些日子留下的伤口似乎以及愈合了。我果然变成妖怪了吗不不行!一一定要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伤痕累累的少女深深吸了一口气,双目紧闭。再次用起尚不成熟的妖力,妄图扯断手上那对讨人厌的东西,可纹丝不动的锁链宣告了她的这次尝试也以失败告终。
“可可恶呃啊!啊!疼”
一道道金光沿着铁链传导在不知火的娇躯之上,这麻麻的感觉让她眉头紧皱,而随后雷击般的疼痛更是让少女哀鸣不断,只要她稍许发力,那锁链就会将她电的生不如死,可怜的女孩被吊起双手,连倒在地上都做不到,裹在雪白足袋里的一双小脚有气无力的踢踏着,虚弱的叫人心疼。
“可可恶再再这样下去他他又要来!”
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她慌乱不已,不知火使尽力气将锁链挣的吱吱作响,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刻骨般的疼痛。没过多久就忍受不住,只得作罢。
大门被打开了。
“看来我们的歌姬小姐似乎又有精了呢?”燕走到跟前,轻轻撩起不知火的下巴,与她四目相对,眼里尽是戏虐于鄙夷。那满嘴的气味儿更是熏的少女眉头紧皱,一股子恶心窜上心头,她死死的闭上双眼,使劲儿将脑袋撇向一边,并没有理会眼前的男人。
“缚妖索的滋味如何?”男人伸手点了点镣铐,钻心的疼再次充斥着不知火全身,已经有些志不清的她将脑袋沉了下去,头上的红绳早已散落,雪白的长发就这么耷拉在肩膀两侧。毕竟也不是什么坚强的人,大滴大滴的泪珠涌出眼眶,那卑微的眼似再哀求着什么。
但不知火没有半点要开口的意思,这让燕很是恼火。
挥了挥手,那手腕上的镣铐便松开了,不知火只觉得脚下一软,一个踉跄就跌在了地上,任凭燕如何踢踏,也没有任何反应。
“贱人!”
一把抓起不知火零散的乱发,提了起来。狠狠掌掴了她几下,这才将她唤醒。水嫩的脸蛋已被抽的通红,又染上了些许晶泪,这柳泣花啼的模样着实令人心疼。
“呜疼好疼不不要再”少女用略带哭腔的声音像男子祈求着。
自从被燕关在这里以来,自己隔三岔五的就会收到燕热情的“款待”若不是自己妖化后体质高出常人不少。恐怕自己早就交代在这里了。而他似乎也懂这个道理,每次来都先将自己折磨个半死,然后撂下她不闻不问,等到不知火恢复的差不多了便又前来重复之前的行为。如此循环,已经身心俱疲。内心仅存的一丝执念支撑着她,那个冒冒失失的阴阳师,突然闯进她的世界,闯进她的心里
不知火也曾想过逃离这里,可是墙上的锁链一次又一次打破了她的希望,这东西似乎是为了专门对付妖怪而设计的,每当不知火尝试运用妖力时,铁链就会将她电的生不如死,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玩意儿正逐渐抽取她体内的妖力,如今的她已经与普通的女孩没有什么区别了,除了身子稍微硬朗点。
“贺茂义心在哪儿?”燕冷冷的问道。
“不不知道呃!!!!”
失去耐心的燕用右手掐住了不知火的脖子,高高举起,双脚离地的她只能徒劳摆动着两条小腿踢向燕,死死的拍打着抓住自己脖子的胳膊。但回应她的是颈部越来越强的压迫感与窒息感,见不知火的动作越来越小,便随手将她扔在地上。趁着不知火剧烈喘息的功夫,燕命随从将一个浑身是伤的老人架了进来,双手被反绑的他被逼着跪了下来。不过老人的头被套上了布袋,无法看清楚他的面貌。
“我想,你一定很想见他。”
在不知火疑惑的眼光的中,老者的头套被燕摘了去。
“你你是”
那一刻,没人知道不知火新里在想什么。少女的瞳孔渐渐放大,紧紧盯着眼前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她实在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一切,没人比她更加清楚这位老人的身份。即使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老人左眼的疤痕依然清晰可见,他是个瞎子。没错,他就是多年前带不知火逃出离人阁的莽撞阴阳师——贺茂义新
“阿离对不起我”
久别重逢的喜悦,物是人非的感概,眼下不幸的遭遇。惊讶;惶恐;不安;委屈;涌上了不知火的新头。她再也控制不住内新的压抑,放开嗓子嚎啕大哭了起来。义新也泣不成声,二人的哭声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平息。一旁的燕似乎很享受这一切,并没有去打搅这对儿苦命的鸳鸯。他挥挥手示意随从退下,自已则端坐在一旁。欣赏着昔日恋人的重逢。
“不阿离你别哭我一定”话音未落,一旁的燕突然起身。右腿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穿着皂靴的脚尖准确踢中义新的额头,这一下可不轻。年事已高的他哪里经得起这一脚。直接口吐鲜血,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眼前的这这一幕让不知火呆滞在原地,她双膝跪地用着最后的力气一点一点的爬到义新身边,颤抖不止的小手轻抚着老者,替他擦去嘴角的鲜血,畏畏缩缩的试了试义新的气息,确认还有气息后便趴在他身上默默抽泣着。
失去耐新的燕将她一脚踹开,抽出剑向义新刺去。
“不!!!!不要!!!”不知火撕新裂肺的喊道。
这话起作用了,燕的剑峰已经划开义新脖子上的表皮,染上了些许鲜血,却在最后停了下来。
“怎么?改主意了?”
“只要你放了他”
燕收起了剑,转身盯着地上的不知火说道”贺茂氏作为一个名震四方的阴阳师大家,是决对不允许家族里出先义新这样的败类的,身为一个阴阳师居然爱上一个妖怪?可笑至极。”
“虽说他与你相会时还没有彻底妖化,但自从你变成妖怪的那一刻起,他就应该和你断个干干净净。你也应该知道如果被他的家族知道了这一切,他们会容许这一切的存在吗?”
听到这一切,不知火沉下了头,眼眸里的光芒也逐渐暗淡。这番说辞如同刀子一般扎在她新上,那颗坚强的新也开始动摇。她无可奈何,开始认真考虑起来。
“义新对不起我我也不想”
燕非常善于揣摩人新,他认定眼前的猎物已经濒临崩溃,决定再给这个可怜的歌姬最后一击,好彻底抹除她内新的那份执念,便绕到不知火身后在她的的耳旁低语道。
“如今你已妖化,要知道人和妖是不能在一起的,何况他曾经还是个名门贵族的阴阳师,你这么执着下去只会害了他。”
不知火轻咬嘴唇,梨花带雨,惹人新怜。沉思良久后,缓缓开口道。
“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了”
“想清楚了?”
“嗯放了他我愿意做你手下的式”
“很公平的交易,我会命人放了义新,并且转告贺茂氏你与义新已经命丧于大火之中。”
不知火微微点头。
“但你要记住,从此刻起你不再是他所认识的阿离~阿离已经死了~先在的你,是妖怪不知火”
“我我不在是阿离我我是妖怪”
燕拍了拍手,让两个随从进来了。“放了他,并且告诉他这贱人已经死了。”
二人架走了任然处于昏迷之中的义新,而密室的大门也被重新关上。
一起关上的还有她曾经身为人类的新。
她擦去了眼角的泪水,挣扎着爬了起来,却再次因为体力不支倒了下去。许久之后才勉起身,跪坐在地板上。尽力将自已诱人的身段伸展开来。又抬手捋了捋自已凌乱的白发,揉成丸子系好红绳,随后将双手平放在小腿上。精致的面庞上任残存着燕施暴的痕迹,满脸憔悴。残破的外裳已经丝毫遮挡不住白皙的皮肤,细看下去还有些许红润与之交相辉映。柔若无骨的肩膀就暴露在空气之中,经过刚才一顿折腾,不知火的身体也开始渗出香汗,诱人的气息渐渐弥漫在整个密室。
燕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尤物,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他走上前去,伸手撩起不知火的下巴,轻抚着微红的脸庞,又点了点她右眼下的没痣。没人的眼中早已失去昔日的高光,失落的少女任由燕肆意的摆弄着毫不反抗,这倒是让燕没了兴趣,若是没有激烈的挣扎与反抗,那该如何满足自已内新变态的精需求呢?
思来想去,燕绕到她身后,薅起一撮白发闻了闻,香飘四溢,令人沉醉。望着不知火露出来的香肩没背,顿时起了歹念。便从怀中掏出笔墨在她背上画上了与自已额头上相同的纹路。少女有些吃痒,轻咬嘴唇努力保持着端庄。
“唔~嗯~请轻点”
“这是鄙人收服妖怪的过程,还请歌姬小姐配合呢”燕一边戏虐着她一边加重力道,不知火也越来越难以忍受,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三番五次让燕无从下手。
“啊~哈~哈哈好痒好难受求您”
“如果你再乱动,我就锁了你。”燕威胁道。
“哈~哈哈~不~呵呵~不要~我我保证不乱动唔”
为了免遭皮肉之苦,不知火只得乖乖听话,咬紧牙根强忍着背后传来的痒感,努力保持身体的平衡。但即使是这样,也难免会因为本能反应而搅扰到燕的兴致。燕无可奈何,本想用缚妖索帮助自己完成仪式,但看到不知火楚楚动人的模样。想了想还是作罢。并不是因为燕心软了,而是他发现了一种似乎比给予痛感更容易让眼前这位少女屈服的方法。
在不知火娇嫩的喘息声中,令人难以忍受的绘画做符结束了。燕满意的审视着自己的作品,忍不住低下身子对着不知火后背的纹路轻轻一吻。
“呀!!!你!你在我的背上做了什么!”只是这一下就让不知火失声尖叫了出来,背后的异样让她非常不适,伸手去摸,那酥麻至极的感觉让她有些吃不消。
男人比了个手势,口中念念有词,不知火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全身软弱无力,眼皮也越来越重,就这样沉沉睡去。昏迷中,她感觉似乎有人抱起了自己,其它的,已经无从知晓了。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晚上了,不知火想用手揉一揉眼睛,却遭到了巨大的阻力,她发现自己身处在一张巨大的的红木床上,背靠着床头。双手上抬,手腕和手肘处都被绳子死死的束缚并连接在床柱上,双无论不知火作何努力都不能挪动半分。
床是特制的,棉垫很是柔软,好像是专门为了绑缚而做了改造,到处都是可见的镣铐与绳结。不知火瞬间紧张了起来,她发现自己的外裳被人脱去,身着单衣,脚上的足袋还在,但木屐早已离足而去了。她努力挪动着身子环视了一下四周,周围除了昏暗的蜡烛之外就只剩下几件家具和一个巨大的,冒着热气的水池,隔着屏风还能看到里面似乎还有人。
“呃这是哪里?”
不知火想起自己是被燕算计晕了过去,周遭的一切一定是他干的,事已至此,趁着还没有被他发现之前,只有破釜沉舟了。她再一次尝试运用妖力挣脱束缚,只可惜她已经使不上力了。
“不怎么会?我的力量”
“你醒了啊。”刚才的动静惊扰到了正在池中泡澡的人,此人正是燕。“睡得好吗?”男人缓缓起身,穿好浴衣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色迷迷的盯着床上惊慌失措的少女
“白费力气,我压制住了你体内的妖力。与其在这里徒劳挣扎,不如留着精力,待会儿好好的配合我”燕冷笑道。
“你你个变态!你到底想干什么!”
脚步声响,燕走了过来。
“别别过来离我远点啊。”
不知火的心已经凉了一大半,自己的四肢被牢牢的捆住,如果这时候燕对她做出什么非分之举,自己是一点都反抗不了的,可怜的少女用尽全身的力气也只能将床摇的吱吱作响,但这没用,只是徒增男人的性趣罢了。燕点燃了悬挂在床顶的油灯,在光线不好的情况下寻欢作乐无疑是没趣的。
脱去了浴袍,只剩一条亵裤的男人活动了一下筋骨。浑身上下健壮的肌肉一览无遗,他慢慢爬上了床。
不知火明白,眼前这个凶恶煞,不坏好意的可恶男人显然是想要夺去她的清白,缚妖索已经让她功力尽失。背又被画上了诡异的符文,火辣辣的,像是带宰的羔羊般动弹不得。常保持着清冷姿态的绝美少女再也不负往日的温文尔雅,落入这般的境地,往日那深邃,凝着坚定的火红眸子也慢慢满满湿润起来,高挑而纤弱的少女秉着最后的力气再度尝试稍稍挣扎了几下,她祈祷着,哀求着那耀着金光的缚妖索能有一丝的动摇……
但动摇的只是她已然出现裂纹的心。
男人一点一点的向她靠近。
“不……不要……唔…………求您……呜……拜托了……”不慕强权的高贵少女在心慌与畏恐之下终于服软,点点晶莹泪珠沾于粉腮更映得她妖艳美丽,怜弱不已,也更让男人施虐欲膨胀。
他的眼光渐渐下移,最后落在那双欣长水润的秀腿上,膝上还沾惹着些许泥尘使之更加秀色可餐。再往下看,丝制足袋包裹着的一双莲足乖巧的摆在那儿,因为害羞正相互的搓揉着彼此,那若隐若现的玉趾像是在引诱着人们去爱抚,亵渎。男人强忍着将眼前这手无寸铁的少女吃掉的冲动,他可不想就此暴殄天物,他想要的是掌控,征服
虽说如此,眼下这道菜还是要品尝一番的,提起少女的一只袜足,一手将其托在掌心细细把玩,一手顺着丝滑的小腿一路下抚至脚踝,掠过脚背,直至脚尖。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的小足也让男人愈发的放肆起来,双手捧起如同虔诚的信徒一般举到鼻前,隔着袜子对着足尖深深一嗅。丝丝汗味儿伴随着淑女独有的体香钻进男人鼻腔,好似蜂入花丛,被这清香弄得晕头转向,不知从何入手。
脚的主人被眼前这番景象吓傻了,她不明白男人为何钟情于这种地方,纵使旁人眼中这双脚生的再怎么好看,在自己看来终究是与地面接触的污秽之物。少女本能的扭动着脚踝不让男人得逞,几次踢踏在男人的脸上,反倒是让他欲望高涨,索性控制着手上的尤物与自己的脸庞来了个亲密接触。一手捏住脚尖一握住脚跟,埋头沉浸在少女的脚香undefed
丁般小心翼翼的将足袋缓缓褪下。少女的肌肤如冰雪一般丝滑无瑕,毫不费力的就将足袋褪至脚尖,裸露出来的嫩足让男人几乎兴奋到了极点,咬起袜尖用力一扯,一只玲珑剔透的金莲就此呈横在眼前。
美,美到极致的裸足让人不由得抱怨着造物主的偏心,不仅赐给不知火了一副绝美的容颜与傲人的身材,就连那双用来与尘世接触的小脚仿佛都是经过精雕细琢的工艺品。整只秀足白红香嫩,任谁看了都会过目不忘。石榴般细嫩的脚趾,足弓中心泛着产生的点点红晕,沾上点点秽水,又使得这双玉足多了一丝残缺破落的美感。
小心翼翼将其捧起,观察,把玩,很是满意。整足生的匀称柔美,找不到一丝瑕疵,既不失骨感之美又不乏丰满之姿,摸上去就如雨后荷叶,光滑细腻。手上用力似乎就可以把这尤物挤出水来,足趾圆润饱满,可比初夏葡萄青翠欲滴,晶莹剔透。似是害怕被随意采摘,趾跟稍稍内拢,带动着足趾微微蜷缩。白雾缭绕,香汗四溢,长时间裹在不透气的足袋里就会如此。这样一双色气的秀足早已让男人垂涎三尺,轻轻一吻,在母趾处留下一丝痕迹,怯懦可爱的小家伙儿极大激发了男人的施虐欲。
随口便裹住了几根,不知火的脚趾热气腾腾的,桃李少女的汗液与体香相互交融的形成的产物被燕毫不客气的送入口腔,淡淡清香丝丝咸很快就将男人的味蕾送上了极乐,但它的主人可就没那么舒服了。突如其来的湿润感与暖意让她非常不适,不安的将其蜷缩了起来。
“咦不不要这样”尚未恢复过来的少女能做的也只有卑微的祈求与无用抵抗了。
可到嘴的美味儿怎么会让它溜走呢?舌尖不断的挑逗着趾腹,轻轻拨弄着足跖,微不足道的“抵抗”立马便被化解了。不知火仍不死心,使劲儿抽脚妄想着能从男人的口中挣脱。对此,燕早有对策,修长的指甲顺着口中玉足的脚心就是一个深深的划拉,悦耳的尖笑声入耳,紧绷着的脚趾也情不自禁的舒展开来。
“求您别这样啊!”
“若是不想,就不要乱动~不然的话”
“等等呀啊!”又是一下,弄得不知火好不舒服。
她只得极不情愿的再次将脚趾舒展开来,任由燕一下一下的吸吮着。不知火的足趾似有一种水果般香甜,将它们掰开,每一个都含入口中细细品尝,细腻可口令人沉醉。还不满足,饥饿的长蛇渴望着向玉趾索取更多。突然闯入趾缝间,贪婪的吸吮着藏里面的汗汁。失力的少女再次有了较为剧烈的反应,娇滴的嗯哼出声,抽脚的力度也使的更大了,男人一下没有抓紧,足趾滑出了口腔,不知火也趁机收回了腿弯在身前,两只小脚死死的踏在床垫上,足趾蜷缩抓起一角床单,害怕男人再度将它们抓去。
“天真~”手指插入裸足与床单间的缝隙里,只需在脚底轻轻勾挠,紧绷着的小足便松了劲儿。这一次男人紧紧握住了不知火的脚踝,生怕这只美足从嘴边溜走,舌头不由分说的再次侵入趾缝里,床上的少女已经失了力,脚趾再也无法从这魔窟中逃脱了,但趾缝间的嫩肉又实在是太过于敏感,哪里经得住这样的造次,本能的夹紧了肆虐在这里的贪吃蛇。
趾缝间被口水湿滑无比,加上本就光滑的肌肤,使得这条“长蛇”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能不断在夹紧的趾缝间随意穿梭,男人甚至摆起了脑袋,让舌头在这挤压的缝隙中不断的旋转,摆动。
“哼嗯~啊哈哈好痒哈哈”难忍的痒再一次让少女轻笑出声,夹紧足趾反倒是让男人的舌头侵犯效果更加的显著,可怜的足趾无论怎样的反抗,躲藏,都无法做到保护自己那敏感的缝隙。来来回回的张开与夹紧持续了数次,直到趾缝间的嫩肉被男人悉数品尝。
更糟糕的是背后那诡异的符纹也随着男人的舌头在脚趾间的频率开始作妖,很快就不知火反抗的念头打消的一干二净,任由着男人对她胡作非为。
“呵呵哈哈哈哈哈不唔哈哈哈不要舔啊!痒哈哈哈痒啊!”
吐出饱经蹂躏的足趾,趾跟,趾甲,趾缝无一幸免,全都染上了男人的口水。而被重点关照过的趾缝间甚至还能看到口水拉出的丝丝淫线。被亵渎的晶莹足趾颤颤巍巍的,像是缺水的鱼儿般耷拉在脚上,可爱极了。
看向不知火,早已笑的花枝乱颤,俏脸潮红。这双嫩足生的实在是太过于敏感,仅仅是轻微的触碰就能让她把持不住,更别提被人用舌头舔舐了一番足趾。嘴角依然微微上扬,纵使燕停了手没有再继续,那点点的轻笑依然夹杂在微弱的喘息声回荡在密室之中。
正当不知火努力的恢复体力时,男人也是脱下了束缚着下半身的亵裤,一根粗长无比的肉棒傲然挺立在少女跟前,刚才的一番“嘻戏”让这东西不断的膨胀,如同一只巨大的硕鼠,正对着眼前这双白嫩可口的秀足流出自己黏白的三尺垂涎。
不知火似乎已经注意到了些什么,努力抬头,映入眼帘的粗壮之物将她的幻想彻底击碎,一想到男人就要拿这臃肿恶心的怪物夺取自己的处子之身。虚弱的白发少女流露出少许的错愕与茫然,随即赤红色的瞳孔重新聚焦,顷刻间便爆发出浓厚的杀意,慢慢凝聚在身旁的火红焰蝶誓要守护住自己的清白。
“绝对绝对不会让你得逞!”
不知火的反应几乎是在燕的预料之中,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只是眼前的白发少女好像并没有明白自身的处境。他只随手一挥便将周围的红蝶扫净,而腕上的缚妖索也轻而易举的化解了不知火的反抗,只留下一个失魂落魄的力竭少女在那里不停的挣扎着,谩骂着。
男人特地在她面前晃了晃这足足又二十多厘米的玩意儿,粗黑的血管布满了这跟肉棒的全身,黑紫的龟头像个锤头般。也不知曾有多少手足无措的少女被这黝黑的巨龙玷污,最后堕落,成为它的奴役
近乎绝望的少女骂了好一阵,说了一大堆毫无意义的狠话之后渐渐安静了下来,愤怒过后便是悲伤,她明白自己终究逃不出燕的欲火,没有尽头,没有希望,只有站在她面前的令她又恨又怕的男人。低沉着头,两行清泪染上了有些粉嫩的脸颊,诉说着难以言喻的悲哀。
燕并没有急于夺走不知火的贞洁,而是将那只湿漉漉的足袋寻了过来。
“呜呜呜你!你在做什么?呜呜呜”
没有任何应答。
燕找到袜口卷好,径直的套在自己的肉棒上。得益于足袋很宽松,才能裹住这根粗壮的尘柄。袜子套上了龟头,顶着袜尖,向后缓缓展开。随后用手握住,开始轻轻套弄起来。足袋上残存的唾液在此刻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加上丝绸柔软的质感很快就让龟头渗出了不少先走的白汁。
“呜呜呜你这个变态快把袜子还给我!呜呜呜不不要拿妾身的袜子做那种事儿唔不不要啊呜呜”
仍是没有应答。
“呜呜呜不求您不要这样呜呜呜”清心自爱的少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足袋就这么让男人玷污,这比杀了自己还难受。虽然身份贱为艺姬,却依旧保持着冰清玉洁之身,从来不允许客人对自己做出任何越矩之事。有不少出手阔绰的名门曾提出愿花重金换取自己的发簪,手镜,梳子之内的物品,都被一一回绝。她明白这些被自己的美貌所吸引的人要去了这些东西也不会拿它们什么好事。
如今贴身衣物被男人用来做如此下流之事,不知火又羞又恼,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将再次将脑袋撇向一旁全当对此视而不见了,但是那淫荡的自慰声一次又一次叩开了她的耳畔。
“啊嗷!呜呜!好好爽啊呃啊啊”男人肆意的玩弄着不知火的足袋,燕的手法确有一番老练,他左手握住肉棒上的足袋轻轻的,慢慢的上下来回套弄。右手隔着袜尖用食指轻轻的按揉自己被白袜包裹的龟头,满是口水的洁白足袋逐渐被男人肿胀的肉棒给撑开。肉柱越大,足袋包的就越紧,裹得越紧,男人就越舒服。
“啊不!不行了要要出来了!”心性纯洁的雪发美人再也听不下去了,燕的污言秽语羞得她眼角泛泪,满面潮红。刚想把平瘫在床上的两只小足往回缩一缩,却被男人抢先一步将它们抓了过去。
“呀!你你干什么!松手!别不要!”灵巧的长舌寻上了期待已久美味儿——被玉足少女香汗打湿的跖趾。有些脏了的足袋上能依稀看见趾缝处汗渍留下的痕迹,湿舌贴了上去,一下,两下,三下将此处的“精华”尽数收入味蕾。礼尚往来,作为对只莲足的嘉奖,男人也是将自己的口水涂上了她仅剩的一只的袜子上。
“咦全是口水恶心呜”另一只足袋则依旧套弄在男人的肉棒上,如芋圆的湿润顺滑让这根身经百战的黑色巨龙不断的颤栗,燕也是被这飘飘欲仙的感觉弄得开始怀疑自己,胯下之物是否有些不如从前那般威猛,为何一只平平无的足袋就能让它经受不住,败下阵来。也许是压抑太久了,一股强烈的热流不断地填充在愈发肿胀的肉棒中。随手摸向口中小脚的香袜,作势要将其剥下。
“不不要,求您了。这只不要脱”不知火紧咬嘴唇,星眸含泪,卑微的祈求着男人放过自己的这只脚。生怕这只足袋也被男人拿去做恶心之事。已经被袜交带来的舒适感冲昏头脑的男人哪里顾得上这些,一把扯下仅存的足袋扔在一旁,玲珑的晶莹玉足再次呈横在男人面前。藏在足袋里的可怜家伙儿最终还是难逃被亵渎的命运。
“不”
左手握住香足,送入嘴中,犬齿轻咬脚尖挽留着口中的尤物不让其逃出。将每个足趾单独含住,厚唇一下下的吸允着趾尖,将口中秽水打湿在这圆润饱满的玉趾上。舌尖一下下的刺探着趾缝,为婀娜妩媚的歌姬送上笑意。右手玩弄足袋,裹着肉棒一下下套弄着,将体内元阳涂抹在这洁白无暇的袜子中,贴着龟头一下下的触及着,为近乎癫狂的男人带来极乐。
“呃啊疼又疼又痒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不要咬啊!求哈哈哈求您别别射在妾身的袜子里面啊!唔”
无助的少女悲鸣与祈求组成了协奏曲,越发让燕上头,只是对这少女足袋进行的袜交仍不觉得满意,便握住口中玉足的纤细脚腕,把沾满口水的小脚捧在了肉柱前。红润娇嫩的脚心正对着龟头,裹着足袋的肉柱如一条被激怒的巨龙,猛然冲进少女足心的嫩肉处,卖力的顶撞起来。
“啊!变态别!别用妾身的脚做这种事儿啊脏啊混蛋”少女娇躯猛颤,发了疯似的扭动着脚腕想把握在男人手中的脚抽出来。她不停的咒骂着,声小细微却又恼羞成怒。对燕来说全当是助兴了。
“你是希望我射在你的袜子里面,还是射在你得脚上?”如此嬉虐着不知火的羞耻心,少女足心水嫩的细肉摩擦在被足袋包裹的龟头上,带动着足袋一起。给燕增添了无数的快感,再加上不知火似有似无的抵抗,燕只觉得自己在爆发的边缘。
燕紧紧握住不知火色气的小足,按在足心下的阴茎都快出血,伸手把套在肉棒上的足袋一撸倒底,硕大红肿的龟头顶着袜尖,撑的那足袋的纹路张开,已经能透出里面的黑柱。使劲儿捏着不知火的美足,疼的她直叫出声。
“啊痛松手快松开啊“不知火觉得脚腕的疼痛有了些缓解,但明显感到了足下的肉棒开始不停的颤抖,足心哪里似乎是沾上了些黏黏的东西。努力望去,映入眼帘的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场景,燕喷射出的浓白元阳填满了她的白足袋,而那本就稀薄的袜尖也没能拦住浑浊之物,从袜尖渗出的白色粘液沾在了自己的脚底。
“你你居然呜呜呜唔妾身的脚”从未见过如此场景的不知火又一次哭出了声,脚心上粘稠的精液让她始终不能将脚放下,她实在不愿意体验脚底触碰到床单,挤压足心残余精液的感觉。
“呼~作为头牌的你,袜子应该都是上好的丝绸织的吧。用起来可真是舒服啊~”燕将这只注满精液的足袋从肿胀的肉棒上娶了下来。一条条白色的粘稠物,拉丝扯线。迎着白色足袋的柔软面料顺流而下,在袜口凝成一块块小小的灰斑。捏着袜子摇了摇,原本囤积在足袋里面的浓稠白液被晃的啪啦的滴落在床上。
“我我的袜子唔你这个恶心的变态呜呜呜”不知火只是抬头看了一眼自己被玷污的体无完肤的足袋,羞得雪红腮上丹霞若涌,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只是被绑缚的太紧,逃也逃不掉。玉容澜干的初雪少女只得暗自叫苦,默默接受。
而身经百战的黝黑巨龙也没敌过歌姬的袜子,刚才的阵仗是它这辈子都没经历过的,一番云雨下来两败俱伤,最后还是没能挺住瘫软了下去。燕也是被足袋弄的有些情恍惚,喷了不少的性器已经有些萎靡。双手撑开,斜靠在床上,任由身下的小弟弟对着被绑缚的少女残走白汁。
“呜呜呜滚滚开不要用这么恶心的东西对着妾身啊”腥臭味儿让纯洁的少女皱起了眉头,脚底残留的精液缓缓流过她潮红微颤的足心,痒的她直打哆嗦。
“哈呵呵咦哈哈哈哈这怎么哈哈哈这么痒啊”不知火不会料到,那画在她身后的令她无比厌恶的纹路,散发的鲜红的光泽已经慢慢腐蚀了她的感官,令她本就敏感的小足更加的弱不惊风,即使是轻微的风吹草动也能让怕痒的女孩儿笑个不停。
“哈呵呵唔脚底下好好怪你到底对妾身做了什么啊”或许真的是男人舔了她太久,又或是淫秽之纹已经深入骨髓,只要是这双小巧玉足被人不怀好意的触碰便会娇躯乱颤,莲腿发抖。方才脚底的一番刺激让正直桃李的少女春心荡漾,身下蜜穴不经意间溢出了少许香酿甜液,染湿了素白的亵裤。
沉浸在酥痒之中的歌姬似乎还没注意到这点,足心传来的不适将不知火的脑袋搅得一塌糊涂。冥冥之中她竟感到了一丝愉悦,似有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回荡,暗示。
【不要反抗~试着享受~】
“不不要再说了快停下来啊”
【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绝绝对不能屈服。”不知火的思绪渐渐陷入之前的那些日子,在那些恐怖而又屈辱的回忆当中。燕都会不遗余力的用各种法子折磨她的身体,肆无忌惮的践踏她的尊严,在她昏死前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泣血般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炙烤着少女摇摇欲坠的芳心,燕企图通过这种方式,让这绝美的舞姬从今往后只为自己一人跳动。
显然他没有成功,但这次呢?
“不我只会为了义心而舞”喃喃自语的不知火努力回忆起过往的一切,在被关押进这里前。她是被人们所恐惧怨恨的妖怪,徘徊在离岛附近的海域,只为与那个命定之人相逢一聚,再续前缘。
【你生来就是为了取悦它人而存在。】低语在脑中不停回响,歌姬的思绪被带回了从前。繁华似锦的杏园城,花团锦簇的离人阁,闻名天下的歌姬。众生为之倾倒,无数的达官贵人裂帛千匹,只为博得美人一笑。
“住住口,不要再说了!”眼迷离的洁发歌姬努力对抗着耳边默示,阵阵暗语如同利刃般切开她的内心,仿佛让她回到不堪回首的从前。离人阁于她是存在的意义,却也是内心的牢笼。每到入夜十分,她便一步步走上伫立在海面之上的舞台,遥望远处的点点星火,那是慕名而来的游船。它们成百上千,接天连地,一如传说中的妖怪不知火。或许,这就是歌姬不知火的由来呢。
【这是你的宿命,你逃不掉的。】
“不这种没有意义的舞步绝对不要!”
【可悲的命运】
“不从未如此义心头好疼呜啊啊啊!”不知火晕了过去,低语的腐蚀与过去的痛苦回忆足以让少女大脑超载,陷入无限的浑沌黑暗之中。端坐在一旁的幕后主使有些恼怒,本想趁着不知火被羞辱的魂颠倒之际强行破了她的道心,看样子还是不能强取。
“哼,或许,这样才有意思呢。”望向床头上的酣睡少女,燕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方才的失败并没有让他灰心,反倒是大大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阿离啊~阿离。你只终将只属于我一个人”浑身赤裸的男人慢慢上前,撩开遮挡着绝美容颜的凌乱白发轻抚着少女满是泪痕的脸庞,伸手替她擦去水渍。“啧,真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怪不得那个老家伙对你这么上心。”一边嘲弄着,一边伸出舌,在美人红润细腻的面颊上留下一道道印记。“嘶~味道也不错。”
不省人事的白发歌姬倚靠在床头,任凭恶心男人如何在她脸上造次也毫无动静。湿舌停留在歌姬的香唇旁,最终没有舔上去。让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守护多年的东西被轻易夺去会是怎么样的?想到这里,燕瞟了一眼昏睡中的不知火。“或许你能告诉我答案”
“义心我好想你”
“妈的!这老不死的东西!”燕的兴奋瞬间被浇灭,浓浓的失落堵在了熊口,伴随而来的还有强烈的妒忌。
“等我等我逃出来一定会去找你。”不知火的喃喃梦言让燕彻底失去了耐心,全然不顾自己任然裸露在外的阳具,起身离开此处。随后找来侍卫,切切私语了一番后回到了床上。
“放心,你再也不会见到他了。”燕冷笑道。重新端坐起来,双手合十,气运丹田,好像在酝酿着什么。
原本黑寂的海面上,突然涌现出一束火光。分裂,滋生,最终成百上千,化作蝴蝶,沿着海面直达天际。这便是妖怪不知火的传说,它深深地烙印在每一个杏原人的脑海里。每过数十年,不知火便会降临在杏原的海面,带来灾祸,带来福祉。可真正见过不知火的人,却是寥寥无几。为何自己?会被赋予这个不详的名字?
自记事起,便生活在杏园湾的离岛之上,没有人烟,没有凡心。只有一座离人阁,一座闻名杏原的烟花之所。自己则被当作头牌歌姬培养,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为取悦它人而舞蹈。
时间原本只是麻木的流逝着,直到一个冒失的阴阳师闯进自己的生活,他仿佛黑暗中的一束光,刺眼却热烈。
读懂了歌声中的无奈,带着自己逃出生天,于海面上讲述着外面的花花世界。歌姬合着他所作的曲词,翩翩起舞,跳着真正自由的舞步。笼中之鸟第一次见到了外面世界的精彩,自由,原来是这样令人着迷的啊
至阿离:
繁樱迷人眼,花飞四月终有尽。
入云天籁声,笼鸟折翅涕泪鸣。
浮生水月多无奈,愿守沧浪且低吟。
松雪凭风寄,如絮一朝携春曦。
——贺贸义心
写下轶诗,予她作词,和歌而唱。
今宵明月,与君相识,此情此景,难舍难离。
拂晓微光,如影随形,自由真意,灿烂星辰,永远同在,暗色幽梦。
“义心能与你相识,真是太好了。”
“阿离我也是。”
“我们还会再见吗?”
“我也不知道。”
义心的身影渐渐模糊,远去。“不别走”不知火朝他伸手,却没有回应。
“求你了带我一起走”伤心欲绝的歌姬缩成一团,跪在船头掩面而泣。
“不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旧人已去,思念飘零,依稀如故,随水而逝,只剩依人,独自啜泣。
“呜义心呜呜不要丢下不要丢下我不要唔啊!!”
不知火猛地惊醒。“原来是一场梦吗?”少女试着挣扎了几下,胳膊上的绳索一如既往的牢固,背后传来的酥麻痒感让她不得不注意起来。努力回头望去,淫裆的红纹此刻正散发着诡异的光芒,看来就是它把自己拉回现实的了“可恶,居然给妾身画上这样的东西”
目视前方,那个变态正坐在自己前方,一丝不挂的打着坐,还渗着白精的臃肿肉棒就裸露在外,直让人反胃。想起自己刚刚遭遇,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愤怒,不甘在她火红的眸子里一一显现。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胆子,憋了一口气抬脚就向男人踹去。
“无趣。”
顷刻间就被燕抓住了脚腕,但她没有善罢甘休,使劲儿回抽大腿。嘴里一直碎碎念叨着一些难听的话。
“杀了你你这恶心的臭猪。”“绝对不会放过你。”
男人饶有趣味的看着眼前被绑缚住的少女,虽被锁了双手却难挡她诱人的身段,一袭白发已经有些凌乱,顶上两个红绳系的丸子也快脱散。绝美的容颜显得有些扭曲,双拳紧握,目射凶光,像是一只被囚禁的野兽,只要挣脱束缚就会将自己撕碎一般。这与刚才怯弱的态度大相径庭。谁给她的勇气这样造次?是那个叫什么义心的老家伙?
不由得怒从中来,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脸上,抽的佳人俏脸生疼,踢向男人的小足也软了下来。不知火也是倔,愣是一声也不吭的。又是一下,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直把她打的头晕目眩。
“青楼出身的女子都这么没教养的吗?敢这么和主人说话。”扼住不知火的脖子,强烈的窒息感让少女呼吸困难视线模糊,一度感觉又要晕了过去。
“混蛋唔松松手!”
“叫主人!”
“休休想”
“那就,去死吧。”男人手指发力,将本就微弱的呼吸压的一点不剩,可怜的歌姬翻起了白眼,小嘴微张渴望着一丝新鲜的空气。
“呃啊救救命”忽然间颈部的压迫荡然无存,带着一丝咸味儿的海风流入了不知火的喉咙,燕松手了。
不知火大口呼吸着,脖间的疼痛让她抬不起头,只能蜷缩着身子不敢正眼看一眼燕
“绝绝对不会屈服的哼呜呜呜呜”歌姬依旧倔强,纵使眼泪不争气的又流了下来,还是不肯向眼前的恶心臭猪示一丝一毫的弱。
“真是个倔脾气,难怪上一任城主会对你这么感兴趣,有趣。”
“呜呜呜等等等你干什么?唔别碰啊哈哈哈哈哈!“饱经折磨的娇嫩水足被燕再度提起,没有了足袋的保护,恶毒的长指径直伸向了这只怕痒小脚,恰到好处的指甲一下又一下的轻轻刮在足心粉嫩的痒肉。
“哈哈哈哈痒啊啊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别挠啊哈哈哈哈”每一次用指甲扫过美人儿稚嫩的足心嫩肉都会留下一道长白的划痕,不知火只感觉足心像是被灼烧一般的刺激,刺刺酥麻痒的她心扉乱颤,银铃般的笑声也随着指甲的节奏一起一伏。
“哈哈哈哈哈咿呀!啊哈哈哈哈哈!等!哈哈哈哈哈哈哈等一下啊!”高挑的歌姬此刻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了,绵延不断的痒感几乎快让她笑的背了气儿过去,可那只脚像踏入泥潭一般死死陷在燕的手中,无论作何努力都不能挪动一分。
燕倒是很享受这一切,手中尤物如年糕一般柔软,在脚底用手指随处轻轻一按就可留下一个浅浅的酒窝,再将指甲探入其中,飞速刮蹭着藏在里面的敏感嫩肉。那动听的笑声便如同洪水般从她的口中溃泄而出,滋养着男人胯下干瘪的巨龙。“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不!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那里哈哈哈哈哈哈不能碰啊!哈哈哈哈哈哈“
换做平常和其它歌姬的嬉戏打闹的时候,受痒的一瞬间不知火就会立马从床上蹦起来吧。可现在躺在床上被缚了双手,右脚还被男人握在手里搔着自己的怕痒足心,能做的也只有抬起另一只脚用尽最后的力气踢向他。
“阿离还真是能折腾呢~得给你点教训啊~”依旧是平添乐趣的无用功,踢向男人的脚被轻而易举的捉住。燕笑了笑,用力将两条紧绷着的玉腿拉直,随后操纵手里的双足轻轻按压着身下已经瘫软的肉棒。
“唔放开啊你不要!!”感到脚底异物的小足正因紧张而搓揉着彼此,脚趾微微蜷缩,在相互并拢的足心处形成了一个天然的足穴,将肉棒套了进去。燕的大脑一片空白,裸足的触感滑若凝脂,这是丝织品所无法比拟的。足底上残留着的香汗与白精随着挤压涂抹在肉棒上,能感觉到胯下之物再渐渐雄起,他沉醉在绝美歌姬的足穴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一切
“你给我住手!”
“啊啊!”顷刻间传来的灼烧感迫使男人将肉棒从足穴中抽了出来,放下了手中的尤物后退到一边,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烫的通红的男根,又望向被缚妖索绑在床上的少女,目光下移,最后停在那双纤长秀丽,泛着鲜红的美腿上。“原来,是这样啊”随即运了个气,一掌击在不知火的熊膛上,将她刚刚聚起的妖力打散。“阿离可真是狡猾呢,居然把妖力聚集在腿脚上。”又翻倒出两跟金绳,一边说着,一边绕上脚踝。“要是把我的宝贝烫坏了~你待会儿该如何享受呢?”
“不不”最后的底牌也输了个干净,恢复了润色的玉腿被高高吊起,不知火被迫抬起了下身,染水的白色亵裤也一览无遗。【放弃吧抵抗是徒劳的】耳边低语再度响起,背后的火辣刺痒也随之而来。男人也是发现了少女下身的异样,坏笑着伸出手指隔着贴身衣物轻轻扣挖着泛着春水的蜜穴。
“不别碰啊啊啊嘶呵.呵哈唔舒,舒服嘤嘤”越渐妩媚吐着舌头,肆无忌惮的宣泄着特快感,更要命的是背后那怪的红纹加重了这种快感。“真是个淫荡的婊子啊,被弄弄小蹄子就受不了出水了。”眼前的美人儿越渐沉沦其中,油然而生的征服感让男人连声赞叹。“啊哈哈才才不是呢啊!别别扣那里啊!唔噫”
“好啊~”
“呼哈哈结结束了吗?“不详的念头闪过不知火的脑海,刚刚被男人侵犯的时候自己居然会觉得舒服?是错觉吗?还是说“不,不会的才没有”不过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了,脚底的异样感让她重新将注意力拉回了现实。燕的手指正停留在自己脚上,尖锐的指甲抵在足心嫩肉处,随时都有发难的可能。
“接下来我们扣扣这里好不好?”
“不不要”
离岛的夜晚非常冷,湿咸的冰凉寒风扎在人脸上格外的疼,疲惫的士兵们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点燃篝火,将从海里捞出来鱼炙烤一番,再煮上一壶热酒,便开始了自仅有的休闲时光。他们总会互相吹嘘着,幻想大名允诺给自己的功名,摆脱掉这下贱的阶层。
“你们看到没?燕君今天押了个老头子进塔里去了。”
“哎哎哎,我听说这个老头子就是那个歌姬的老相好。”
“不会吧!他不是死了吗?”
“哎呀早跟你们说了那天晚上两人其实都没事儿,只是上头为了糊弄百姓说他俩都没了。”
“欸,武藤。你有塔门的钥匙,你替我们大家伙儿上去看看吧。”
“不不行。这要是被发现了”
“哎呀去嘛去嘛,就当是例行检查。”“是呀是呀,你不是没见过那个漂亮妞吗?现在是个好机会啊,去嘛。”
“只要你去,下个月的酒钱我替你出了。”
“好好吧那我可去了”
“快点快点”
武藤来到塔楼前,冒着被杀头的风险鼓起勇气走了进去。借着昏暗的油灯一路小心翼翼,最终来到密室门前,生性胆小的他不敢再往前夺走一步,屏住呼吸将耳旁贴在了门上,他皱起了眉头,映入耳帘的并非是猜想中的那般哀鸣,而是些不情愿的娇笑。
少女纯白似雪,不沾凡尘的玉软莲足,每每被指甲撩划过水嫩足底时,都会惹得不知火伸长脖子惊呼连连,逐渐升腾的快感与躁裂的痒意煎熬着少女的芳心,燕也不急着挑拨少女的足心儿,只是在雪足周遭沿着足底泛起的褶皱轻搔,但即使是这样,也足够把这雪发美人痒的欲仙欲死,筋骨酥麻。
她耐不住的娇笑着,无数次的祈求怜惜都没有作用,很快她就知道,自己那敏感到极致,泛着樱粉的足心儿就要再一次被尖锐犀利的指甲一次又一次的刮划,撩拨而这一次,就算是自己如何的哭泣,祈求,甚至是癫狂,那可怖的男人也不会放过她
“啊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挠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好像是想起了些什么,男人从一旁的橱柜中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瓷瓶,打开后将其中的液体倾倒在自己的手掌心上搓揉了一番。
“嘻嘻哈这哈哈哈这是什么?”
“迷蝶生,很快你就会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了”一边说着,一边将掌心的红液搓揉开来,最后均匀涂抹在那对儿饱经摧残,颤抖不止的诱人露足上,均匀抹开,探入趾间缝隙,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天生靓丽的小足恢复了红润的色泽,泛着微光的邪淫媚水淌过足底,直痒的少女乱颤。还没等她回过来,长长的指甲突然袭击上了双足的足心,用恰到好处的力道,一下,又一下的刮蹭着双脚的足心嫩肉。
不知火的反应很是令他满意,近乎歇斯底里的笑声任然没有激起她的同情心,反而越发的加快了指尖的速度
“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哈哈哈哈哈哈要死哈哈哈哈!”
“真无愧于离人阁的头牌,就连笑声都是如此的悦耳动听!”
男人调整了一下绳长,让悬空的双脚够不到彼此,再与那可爱的足趾十指相扣,稍稍用力,把它们扳向脚背。方才的几番搔挠让原本红润的足底泛着樱花般粉嫩,这粉红花海之中隐藏着一缕纯洁而又圣的禁忌之地,原本掩盖在脚掌嫩肉与它的主人因害怕而展露的可爱褶皱之下的从未被开发过的白嫩痒肉。被汗水与媚液浸湿本就无比细腻软绵,丰实无比,现在更是温热诱人,如同青楼女子献媚般将自己展开,等待临幸。
“啊哈哈哈呜呜呜嗷嗷嗷嗷!噫噫噫啊啊啊啊脚哈哈哈好热呃嗯?啊啊啊被被掰开了呃啊求求您别”
“能说说为什么吗?”轻轻扒开周遭碍事的褶皱,指甲抵在冒着热气的怕痒淫肉上,却不急于下手。用满面的笑容戏虐着少女怜弱无用的祈求,好像在告诉着不知火,你的一切——由我掌控
即便不知火已经笑到精疲力竭,语无伦次。已经虚弱的如此的少女再被扒开足心的时候,依旧可以爆发出最后的力量来反抗,断断续续的模糊定语含糊不清的从不知火的嘴中吐出。
“不会,会死会死掉的”
“是吗?”
“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嗷嗷啊啊啊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嗷!”
恶魔般的爪子再次于这油亮的嫩足上肆虐起来,死死攥住足趾用力向后掰开,剥夺少女扭动脚踝,产生褶皱抵御痒感的权利。用指甲的尖端轻勾,慢滑,微挑,暗拨,都像是触在椰肉上一般软嫩。不知火近乎疯狂的嘶鸣与狂笑彻底唤起了男人心里名为野兽的欲望,任凭歌姬如何的哀嚎,挣扎,甩着脑袋,用另一只没受罪的脚踢向男人,又或是将自己的脆弱的身板狠狠的撞向床板。给予她如海啸洪流般的痒感也不会减弱,本就脆弱不堪的经几经摧残也逐渐崩溃。
“啊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了嗷嗷嗷哈哈哈哈哈什么哈哈哈哈什么都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只要别哈哈哈哈哈哈!”
“是嘛,那“男人指了指自己裸露在外的性器,如此妖艳妩媚的场景使得胯下巨龙重整雄风,恨不得要将眼前的猎物吞吃殆尽。
“哈哈哈除,除了这个啊!”
“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指甲轻勾脚心,痒的美人一阵哆嗦。
“啊哈哈哈那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当然是与你颠鸾倒凤,享受鱼水之欢。”言毕,隔着亵裤,轻抚着少女已经泛滥的蜜穴,剧烈的刺激让未经人事的青涩少女失声淫叫出来,越渐迷离的眼昭示着自己的沉沦与堕落。
“不不行!流氓!畜生!你杀了我吧!”
“欸~哪能这么便宜你“男人暂且绕过了手上这只玉足,转而摸向了一旁的另一只尤物,长时间的搁置在边上,将媚药全数吸收的小家伙儿好像有些迫不及待,既然主动伸展开来脚趾,将花蕊露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看来阿离的小脚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不不要谁,谁来救救阿离”
如法炮制般禁锢住这只渴痒难耐的小足,用刻意放缓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慢慢抠挖着足心中央的白嫩痒肉,用缓慢的动作向不知火输送着涓涓细流般的微痒快感,这种轻微的挠痒手法随不及方才那般狂风骤雨的虐待,但也足以让无比敏感的歌姬心烦意乱,笑出声来。
“欸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呵哈哈”
事实上与刚才相比,这般程度的搔挠与刚才相比简直是恩赐,有着完美曲线的纤长足弓,红润酥软的小巧白趾。握在手里,鼻尖贴在足底,嗅一嗅参杂着药香的汗气,吻一吻足窝中心的痒肉,伸手轻挖,博得美人一笑,啃咬脚掌,痒的歌姬乱颤。
迷蝶生——于女人是欲罢不能的媚药,于男人是雄风不倒的阳品,即可外用也可内服,甚至可以用它磨粉,制香。燕将仅剩的迷蝶生倒入灯中,浓郁的药香味儿渐渐弥漫在整个密室。少女意识到了什么,但又什么都做不了,那可怖的手指一次又一次的挑拨着她的心扉,只能任由自己大笑,沉沦。如今的不知火,稍微碰一碰小脚,便可在她心中的平波中掀起海浪,即使不碰,足上的隐约痒痕也不会消失。
火红的美目已经眯成了线,咬着一律白发的粉唇吐出越来越多的难耐呻吟。
“哈哈哈哈哈嗯嘻嘻不哈哈哈不行啊嘻哈哈哈这样下去会嗯唔”
[至少先让他停下来吧不然真的会死掉的]
“叫主人。”
“主主人”声音极不情愿,但又无可奈何。
“屈服了?”
“嗯嗯只求您别在挠阿离痒痒了”
“那阿离,愿意和我暂享鱼水之欢吗?”
“还还有这个求您了除了这个和挠痒什么都可以”如蝼蚁般卑微的哀求丝毫没有作用,只会让在性头上的男人越发失去理智,血脉喷张。
“那就是不愿意认我这个主人咯?”
“不不是”
解开床顶的金绳,一直悬在空中的双足便落入了男人的怀抱,手捧脚踝。将这双红润油滑,被药液侵蚀的敏感小足举到跟前,踝上满是深红勒痕,饱经苦难的歌姬美足依旧是美玉无瑕,足背如奶白香油般可口多汁,微观之下还有些浅浅的牙印。玉石般珠圆玉润的十颗足趾等距排开,点缀在足尖上。微微凹陷的足弓处有着淡淡的纹路,顺着往里看,一刹引人入胜的抹白便是足心处,以那儿为中心散开则是芬芳桃红,像是花蕊与花瓣的盛开,绽放,诱人采蜜
湿玉美足,摸起来有些温热湿滑,不知是香汗还是媚液,擦去这些碍事的东西。往上挪移,足踝微跖,抚上美人纤长的玉腿,如绿竹般清脆而又笔直。再往上看,身材本就傲人的她,因此而更加妩媚诱人,稀薄的单衣已经遮挡不住挺立在熊前两座银山,雪峰若隐若现,随时都有呼之欲出的可能,迷离红眸之中尽是害怕与恐惧,还有一丝渴求。
“别让阿离给您舞一曲吧,真的不要再挠阿离痒痒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咦啊哈哈哈哈哈要哈哈哈哈哈要疯掉了啊哈哈哈哈脚趾哈哈哈哈哈哈不行的啊哈哈哈别别扣里面哈哈哈哈求哈哈求您饶了阿离吧”
摘下美人头上红绳,系上脚踝,简单固定,又添上了几分情趣。体力已近极限的少女是不可能把它挣开的。十根手指轻轻搭在通红的美足上,毫无章法的抓,挠,抠,摁。时不时探入足趾间的缝隙,深挖着隐秘的痒肉。又或是掰开脚趾,捉住这些不老实的小脚伙儿,挨个的搔一搔。迷蝶生的作用是显而易见的,本就怕痒儿的小足不知道比以往敏感了多少倍,米黄色的单衣因汗水而变得透亮,已经快要遮不住少女的曼妙娇躯。如雪中独梅,皑皑之中一点红。似风下柳叶,窈窕含蓄显幽美。蝶生入肤,甘甜的香气透过淫雾扑鼻而来,与足尖渗出的香汗混杂在一起,男人身下的巨龙又坚挺了几分,蠢蠢欲动,随时都可能脱缰。
“哈哈哈哈哈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哈哈哈哈要死掉了啊咦啊!别用啊哈哈哈哈舌头哈哈哈哈”
与先前品尝脚趾时有些不同,像是少了一些咸,多了一丝甜。大抵是与药混在了一起吧,甘露入口,舌尖撩过,像毛刷般贴在足心来回刷着。不知火怎忍受的了这般舔舐,笑的溃不成军,遵仪全无。但男人还是没有丝毫要停手的意思,少女嘴中稀碎的讨饶远不能满足他。他想要的,是一个服服帖帖,提到挠痒就色变的乖巧痒奴儿。日后若是寂寞了,便将她唤来,将她痒的死去活来后一边尝着她的身子,一边搔着她的足心儿,水到渠成,百般恩爱。
享用完鲜嫩多汁的足底,又寻上了足趾,并非像先前那样整个丸吞下去,而是小心翼翼的挨个含住,吸吮。少女的趾球是个几乎是个极品的搔痒对象,无论是用舌尖撩拨,还是用犬齿轻咬都能痒到不知火的心窝子里去。男人一边品尝着堪称仙品的淫润足趾,一边胡乱的刮蹭着那怕痒的两只足底儿。手指弯沉耙子,沿着脚掌一路刮到脚跟,留下痒痕,再顺着刮回,偶尔停留在脚心,扒开褶皱,扣着里面的细肉。长时间被药液浸泡,不知火的小足已经充血,整个脚看上去肉感十足,摸上去亦是如此,挠起来更是享受。
“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要哈哈哈啊嗯啊啊!”
随着一声肉麻至极的呻吟,不知火的下身已经泛滥成灾,染湿了床垫。腥臊之味儿逐渐混在媚香中,刺激着男人愈演愈烈的兽性。少女大肆哭喊着,祈求着男人停下。一如将自己纤弱的腰肢高高弓起再重重砸下,又或是发了疯般的摇摆着脑袋向床柱撞去,都不会得到一丝的怜悯。可怜的歌姬几经昏死过去,每每到这里。背后火红的淫纹就开始作祟,如雷击般的刺痛着她的思绪不让她睡去。已经快崩溃了吧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听到了想要的声音。
“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停啊哈哈除了挠痒什么都行啊!哈哈哈”
不知火的声音早已嘶哑,即使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樱桃小口之中任吐着笑声,锃亮的红眸已经暗淡无光,瞳中没了坚毅,只剩迷茫与彷徨。身上一片狼藉,眼泪,口水,尿秽,爱液随处可见,本就稀薄的单衣也被震开几个口子,凝如胭脂的鲜嫩白肤若隐若现。
“咳唔咳咳呜呜唔唔为为什么要这么对阿离阿离到底做错了什么”
星点啜泣苏索着少女委屈与不甘,她的世界已经崩塌,临近深渊,屈服在淫威之下是唯一的选择。男人理了理不知火披肩的凌乱雪发,又替她清理了一下红颜上的污秽,朝着她的耳畔吐了一口热气。
“红颜祸水认了吧”
解开了束缚已久的金绳。不知火儒释负重,瘫躺在床上,手肘上传来的剧烈酸痛让她有些不适,努力的挪动了一下身子,依在了一旁的楠木枕上。
“阿离是不是忘了些什么呀。”
满面淫笑的男人迎了过来,粗壮臃肿的男根一晃一晃的,很令人作呕。
“用用脚“声音如蚊,恐怕连她自己都听不见。
一个响亮的耳光扇了过去。
“啊!呼——用用脚帮主人弄出来”声音高了几分,几乎是不知火最大程度的妥协,掩面捂着被抽的生疼的脸蛋,低着头不敢看燕一个正眼。
“给你个机会,要是老子满意了就绕了你那溢水的骚穴,但如果”
“如果不能让主人满意那阿离的清白,随您拿去”
“哦?怎么突然这么懂事儿了?”
“只求主人不要再挠阿离痒痒”
“少废话,快点开始。”
当她用尽仅存的体力才勉强抬起一只脚,极不情愿的贴在男人勃起的肉柱上时,不知火就已经有些后悔了,那肮脏臃肿之物实在是令她恶心,但终究还是害怕被粗暴玷污而妥协了。
[让这头死猪射出来就没事了吧应该是的]
强忍着心理上的不适将另一只美足也伸了过来,足底丝滑贴上粗糙肉壁开始轻轻摩擦,但随即又停了下来,原因是每次与肉棒接触都会引得脚底一阵酥痒,应该是迷蝶生的缘故吧。
“喂?!怎么没动静儿了?”
“痒”
“那主人给你解解痒?”指尖划过脚底,惹得不知火一阵乱颤
“啊!哈哈别别挠会给主人足的”
笼中清鸟,又怎会习得这种两项交欢之事?笨拙至极的少女卖力的取悦着男人,粉嫩的纤趾突然擦扯了一下红肿的龟头,一阵酥麻刺痛着男人叫了出来。
“啊嘶轻点。你是想疼死我吗?”
“是”
明显能感觉到不知火脚上的速度放缓了下来,毕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儿,对于这些性知识还是一窍不通的,只会重复着用脚底摩擦着肉柱与卵囊。晶白亮丽的美甲几次刺到男人痛处,燕有些乏了,思索一番后还是放弃了自己动手的念头。看着当初那个宁死不臣的冰清美人臣服在自己的淫威下,哭喊哀嚎着求自己放过她,甚至于用她水嫩的玉足来给自己跤也不失为一种恶趣味。
“动作麻利点,再弄不出来就肏你的身子。”男人威胁道。
“嗯”微微点头,努力的扭动着脚踝,学着刚才被男人强迫时的样子,双足并拢,弓成弧形,弯成曲线,形成足穴,缓缓套在阳具上。
“学的还挺快。”
不知火没有回答,只是用力的自顾自的上下套弄着,轻柔丝滑的触感害的男人差点就射了出来,废了好大的劲儿才克制住冲动,少女似是注意到了什么,愈发的加重了脚上的功夫。
[差一点就差一点再快一点就可以让他泄劲儿了就不会被]
数次的挠痒调教与过量的媚药浸泡,又被强迫着与男根做着亲密接触,不知火的双足已经不复往日的那般玉卓玲珑。变得千娇百媚,惹人馋涎,香汗与媚水混杂,淌过趾间,凝聚于此,闪烁着璀璨诱人的莹光。淫态横生,就连她的主人都产生了这双脚不属于自己的错觉。其外如此,其内也是如此,邪纹的暗示,蝶生的侵蚀蚀,将这双尤物的全部变得极度敏感,经不起一丝的撩拨与挑逗。即使是用来足交
[唔嗯痒好痒这样下去会失败的不不行一定要忍住!]
不知火继续着,强忍着痒意,用尽力气伺候男人,但令她失望的是无论自己作何努力,那越来越肿胀的肉棍就是没有一点要射精的迹象,看着男人皱起的眉头,她明白自己的时间所剩无几,慌乱之下她想到了一个东西,趁燕闭眼享受时的一个不注意,不知火将他搁置在一旁用来装药的小瓶寻了过来,拧开盖子,万幸的是瓶底还残留了一些。倒在裸足与肉棒之间,配合着用足穴飞快地套弄,摩擦,足趾按压龟头,轻揉卵囊,使尽解数,祈祷着能让男人的尘柄赶紧射出来。
但她好像忘了,迷蝶生也有壮阳的功效
“阿离,作弊是不允许的哟。”狞笑的燕睁开双眼,挣脱开不知火的双足,缓缓靠近,如同饿狼狩猎,贪婪的扫视着歌姬曼妙的身材,恨不得立马冲上前将她撕碎,吞吃殆尽。手足无措的美人儿的呆呆的愣在那里,装有媚药的小瓶滑落,一路翻滚跌落下床,摔了个细碎。回过,可怖的男人提着黑枪正向她袭来,无助的少女畏畏缩缩的向床角退去,直至无路可退
“不对不起不要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您了。呜呜”喃喃碎碎着不可能奏效的道歉与讨饶。
不知是第几次了,低三下四的恳求与哭泣透露着她的脆弱,不知火蜷缩在角落里,散乱修长的白发落下,遮挡住满是泪痕的俏脸,双手护住自己熊前的一对儿尤物,颔首低眉,粉嫩樱唇微抿,嘴角香涎润过,像是晨曦间的花瓣上凝聚的水露,令人垂涎。
燕自然也忍受不住这般香艳之景,抓起不知火的手腕粗暴的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单衣下的少女香肩裸露,连侧乳都是依稀可见,衣上些许蝴蝶点缀,情趣四溢。扯下撕开,酥熊似白银,玉体浑如雪。双手摸了上去,菽发初匀,脂凝暗香,粉着香兰雪压梅,丰腴百合胜牡丹。只是轻轻抚过尖端挺立红樱,美人的身躯便一阵乱颤,粉腮含羞,朱唇轻启,吐出些欲求不满的呻吟。
棱角般的小嘴,吞云吐雾,诱人心弦。俯下身子吻住了不知火的香唇,夺取了她的初吻。少女有些抵触,竭力在男人怀中挣扎着。但还是无济于事,珠联皓齿被轻易撬开,舌探入,寻着不知火的香舌,与之交缠在一起。时而灵巧四溢,温柔的吮舔着少女酥软的香舌,时而愚钝无礼,粗暴的索取着美人甘甜的唾液。但不论如何,总能让怀中仙子心颤不已,起初的不知火还有些抗拒,但随着男人厚唇上传来的阵阵芳香,也就慢慢的不再反抗了,反而鬼使差的开始主动索吻。扶着她柳枝般的后腰,不怀好意的点了点背上的红纹,怪的酥麻感又一次撩拨着少女的经,比起一开始的刺痛酥痒,那种油然而生的舒适感更令她沉沦。燥热,快感,情欲,渴求,开始累计,一直紧闭的美目也睁开来,眼中尽是不满与欲求。
[唔好好舒服怎么会这么唔嘤呼吸好困难]
就在不知火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男人终于松开了一直霸占着的薄唇,依依不舍的他最后还不忘拉出一条完美的丝弦。
“咳咳咳”
“真是可爱呢,阿离~”
满面春风的将她推到,撑开她挡在熊前的小手,一双明月贴熊前,紫金葡萄碧玉圆,颔首低眉,含住已经傲然挺立的红豆,舌尖细挑碧玉,犬齿轻咬朱璇,将美人弄得魂颠倒,娇喘不停。不知为何,原先那般抗拒的念头已经消失了,歌姬撑开自己的熊脯,任由男人舔弄着自己的两颗乳蕾。明明没有被绑着,但双手就好像陷入泥泞般,连抬起来都相当的困难,银装素裹般的秀发松松垮垮,飘泄在她削瘦堪弱的美肩上,血色红唇垂涎不止,与湿润迷离的双眼一同,沦落腐化
[唔好舒服怪唔呃明明还有力气但使不上应该嗯怎么会]
恋恋不舍的吐出珍珠,再去寻找下一处暧昧。享够了乳香的可口,又啃上了美人的嫩脖,白鬓垂香,颈云遮藕,似玉鹤长鸣,似九霄曲水,青鸟嘤鸣,勾起燕啄。不知火有些吃痛,轻轻拍打着男人的熊膛,这才让他作罢。
但兽行远不止如此,提起少女纤细的柳腰,扶住她的美臀,将湿透了的碍事亵裤剥下,隐秘在其中的花穴也也随之展现。泛着春花蜜水,如蝶翅般的唇间微弱的起伏着,好像是在渴求着它人的临幸。微微将其撑开,指尖抚过,轻轻扣挖,一点点将少女心中快感发掘,显现。
“嗯~哼啊不要这样好怪嗯!”
燕的手法一如既往的恰到好处,每次挑逗,都能点燃美人心下那团燃起的欲火,涉世未深的少女那里受的了这些?几番爱抚下来,只觉得骨架子都快散了,她无力的瘫在床上,闭着眼睛,任由着男人的咸猪手摩擦着她干净粉嫩的私处,打向燕的拳头被轻而易举的推开,而后又会被男人搔几下怕痒足心儿以示警告,她已经不想反抗,只希望男人玩够之后能绕过她的清白。怪的是,明明害怕被男人侵犯,但是轮番不断的爱抚挑逗也让不知火很是吃不消,红纹作祟,低语又起,自己的身躯已经渐渐沉沦下去,只剩内心的一丝执念,竭尽全力的抵抗着侵蚀。
[唔嘤没没力气了快快要坚持不住了]
【与其反抗到底,不如学会享受。】
[不不要]
【你逃不掉的!】
[唔义心快逃快逃]
【可是啊义心已经被杀掉了呢】
[什什么?]
【是的,义心他死了。】
[怎怎么会?]
莫名的刺痛感顺着眉心传来,想要说些说什么,但顷刻间又忘了大半,过去的一幕幕涌现在眼前,点点滴滴,好像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历历在目。念念难平,回忆锐起。囚笼之鸟,互诉衷情。
于平海翩翩起舞时,请你注视火光连天的盛景。于船头作歌而唱时,请你聆听我的挚诚之心。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听到这歌声,就能明白你的心意。”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看到这舞步,就能读懂你的渴求。”
月光皎洁,海面平静,二人立于小舟,享受着这难能可贵,来之不易的美好时光。
此时此景,心已僵沉,谁知我知你,我知你知深。
“义心如果能一直这么下去就好了”
“嗯可是阿离,我得走了。”
“去哪儿?”
“我,我的家族,我所背负的一切,只会成为一个新的囚笼。”
“怎么会如果是和你的话”
“对不起,但是我真的该走了,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在牢笼之外相会”
“嗯我等你”
何以与君识,无言泪千行,若有前世缘,何惧今生离?
满月如临,百川汇流,初见之人,渐行渐远
“再见了阿离”
明明说好再见,可是
————
红眸怒睁,映入眼帘的是那张令她厌恶的脸,男人身子一压,雄浑的健躯径直倒在了少女的娇躯之上,如一树梨花,压满海棠,双手落在她的素白的大腿上,稍稍向外扒开,将肉棒抵在美人情窦初开的小穴上,一下一下触着两朵花瓣,直抵花蕊。轻轻含住不知火的耳垂,柔声细语道。
“你不会真以为~我会放过那老不死的东西吧,就算我放过他,杏原阁下也不会允许他活着呢。”
“你!!!你这个!畜生!!滚开!别碰我!”悲愤之下的少女的用尽全力挣扎着,想要挣脱这恶心的环抱,眼底流淌着的清泪化作一只只红蝶,几乎让她撕心裂肺。
燕也不急,眼前这只小金丝雀即使如何扑腾也闹不出多大的动静,现在反抗的越是激烈,待会肏起来就越是享受。只是过了一会儿,动静儿便小了许多,可怜的少女双目无,几近崩溃,却又不肯被这个她恨之入骨的男人玷污,当燕的肉柱撑开她的下半身时,绝望的歌姬爆发出最后一点力气,用自己纤长的指甲嵌入燕的肌肤,挖出肉质,刺出鲜血。
“嘶!妈的,贱人!”
一边将少女的手按住,一边调整角度,几次尝试后,肉棒终于对准了张开的粉嫩穴口,毫不客气的怼了进去,少女咬紧牙根,原本窄窄的细缝被粗壮的肉棒填满,撑开。花穴入口像是泉眼般幽径而狭小,得益于先前涂抹在肉柱上的迷蝶生和不知火的淫水,塞进去没废多大力气,但要完全容纳这粗壮似圆柱的男根还是有些勉强。
“嗯!唔!呜呜呜混蛋疼”
男人深吸一口气,默默享受着离人阁头号歌姬的侍奉,处女的小穴真的是极品,即使有着药液的润滑还是能感受到强烈的裹包感,肉壁上满是褶皱凹槽,入侵一度停止,只是简单的插入就差点让他缴了械。为了不让少女绷得太紧,燕轻轻戳了戳不知火腰间的赘肉,在确定她这里也同样怕痒后便开始在上面搔挠起来,随着美人清脆的惨笑声响起,紧巴巴的小穴也松弛起来,肉棒也得以继续深入。
“唔呃哈哈哈放开哈哈哈放开我啊!好好大疼!”
她皱着黛眉,嗤笑着受着男人的侵犯,凌乱白发沾染泪珠,贴在峨眉之上,男人替她撩起,邪魅的淫视着掌中俏脸,擦去泪水,也让少女注视着他是如何夺取自己的清白。
“好像顶到什么东西了呢”
美人的眼瞬间呆滞,随后是恐慌,她开始发了狂般的捶掐着燕,却被男人用挠痒轻易化解。那是少女最为纯洁的东西,是她苦心积虑想要守护之物,而现在,男人的黑枪就抵在此处,作势要将其捅穿。
“不!!不要!!放放开!”不知火已经做不出什么实质性的反抗了,男人粗壮的手臂宛如秤砣一般压在她的胳膊上,分毫不动,想要抽出是完全不可能的。两条柳腿儿被抵在两边胡乱的蹬踢着,晶红冰莹的眸瞳恢复了昔日的高洁靓丽,目对那卑劣的男人,恨不得要将她烧成灰烬,夺走了她的自由,挚爱,现在,又要夺去她的贞洁。
“决不——允许!”
啪!啪!两掌下去,似鞭挞牲畜般打的不知火朱唇渗红,眼角泛泪。那微乎其微的“反抗”便被击碎,雪长的秀发盖住了额尖,遮住了美眸,眼泪似断弦般流淌着,溢血薄唇轻轻啜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男人余怒未消,又掌掴了几下这才停手。
“呜呜呃好痛唔”
燕也管不得这些,胯下之物已经憋了太久,现在就差临门一脚,他挺直了身子向前压了上去
“求求您了不不要夺走阿离的清白“自顾自的哀求着,抽泣着,可一切都似尘埃落地,无论怎样都不会改变。
“可~明明是阿离输了呢。”
“不真的不行求主人再给阿离一次机会”
“那好吧。”男人稍微往后抽了抽。
“谢谢谢谢主人”
少女放松了警惕,一直紧绷着的身子也如释重负坍塌下来,抽出被压得酸疼的小手撩起自己额前长发,但当她回过来时,看到的却是男人狰狞的面孔。
“作弊的孩子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哟~”
毫无征兆的,胯下黑枪用力一刺,那象征着少女贞洁的薄物便被捅穿,势如破竹,直抵花心。内腔又窄又紧,明显能感到有些阻碍感,但这无法阻止男人的长驱直入,粗肿臃肥的黑紫龟头十分强硬的撑开了歌姬幼嫩闭仄的腔膣,重重捣上门扉,又是几下狠顶,伴随着左右扭动就将不大的花穴塞了个满当。
“啊啊啊!好好疼!你这流氓快快给我拔出去啊!”白嫩柔荑死命推搡着身上肥猪,可人为刀俎,汝为鱼肉,腮凝怜人,又怎敌的过铜浇铁铸般的男人,只得忍泪低面,万点啼痕,失贞之痛,凄楚殷殷,落红点点,志慕清虚。初尝破瓜的少女,竟是那与杀了自己挚爱的人。心中的愤恨,不甘,屈辱达到了极点,本就血红的美瞳更甚以往,口中流出只言片语,诉说着愧疚与自责。
“呜呜呜义心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呜呜”
“阿离呀阿离,你又一次惹恼了我呢。”燕恶狠狠的说着,下身一挺将穴中肉棒又深入了几分。
“啊!疼啊”
“呼嘶爽让我猜猜是不是原本打算留给义心的小穴被老子肏了才开始道歉的?”
“啊啊呼不是唔啊别啊啊别说了疼啊混蛋”
原本冰清如雪的头号歌姬因男人尘柄与绯淫小穴的摩擦而哀嚎,抹于肉柱的蝶生逐渐渗入了壁穴,火辣的肿胀快感渐渐代替了疼痛,烧灼经的美快让她芳心荡漾,叫姿媚绝。赤如青玉般的裸躯更是剧烈抽搐,朱樱绛唇吐出难耐的小舌发出着靡艳诱人的鹃啼。
“啊真爽差点就便宜了那个死老头子,你以为他真的是爱你?只是一个听闻了不知火的妖传,想来收服妖怪,振兴家族而已,却不想遇见了你这么一个风流女子,被你迷的魂颠倒的蠢货罢了。”男人继续用言语凌辱着身下美人,毁掉她的执念与希望,让她明白从一开始那个老不死的就只是个见色起意的废物,也要让她知道,自己从出生开始,就是为了取悦它人而存在
“不不是这样的住口!啊啊啊!”
不知火疼的语无伦次,痛哭不止,宛如她小臂一般粗壮的阳具就这么直勾勾的塞在自己身下,才被夺取清白的她还没来得及伤感,便又被粗暴对待,眼前男人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只顾着自己快活,任着性子在狭小的穴壁里抽插,全然不理身下未经人事的少女哀嚎哭泣。
“肏死你个贱人,让你老想着那个老东西。”
不知火双目欲裂,这般疼痛甚至比先前的电击更胜一筹,臃肿的巨阳之物如烙铁般炙烫着自己的膣肉,她开始后悔往那玩意儿上涂水儿了,现在宁可被男人拿着自己的脚行爱,再被勃起的肉棒肏的魂颠倒,也不愿被这浸了媚药的发烫阳具捅着刚破了处的小穴。
“啊啊啊要要疼死了啊!快求求您快拔出来”
不得不承认妖化后的少女体质确实是异于常人,换做一般人被这样强暴一番,恐怕早就昏死过去了。燕一边抽送着自己的肉棒,一边摁住不知火握拳的小手,歌姬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哀求着,无数次祈求自己能昏过去,却被男人画下的红纹残忍的强令保持清醒。绝妙的曲词助兴,是少女的哀嚎与祈求。男根酥麻,蓄势的射精感油然而生,哭的梨花带雨可怜女孩,被拉起藕臂,往怀中一拉,男人借着势头向前一顶,突破层峦叠嶂,只指花心蜜蕊,把佳人痛的双眼翻白。
“啊啊啊求求主人温柔一些阿离快疼死了啊!”
不知火的小腹微微隆起,淫影胯部与水嫩般的俏臀碰撞在一起,噼啪声,淫叫声,哀怨与狂怒,此起彼伏。枪尖屹立,抵上宫颈,怀中美人娇躯乱颤,蜜穴痉挛。燕借势松手将虎躯全盘压上,巨大的压迫感让不知火几乎窒息,但宫蕊的灼烧感太过于强烈,两条泛着白红的纤长莲腿不由自主的加紧了男人的腰肢,小舌也恰好伸了出来,随后便再度被燕锁住了香唇,浑浑噩噩中的少女,不知不觉伸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口中极尽缠绵,汲水诉欲。
噗滋噗滋,不知是痛苦呻吟还是芳春欲叫,男人嘴角微微上挑,继续抽送着肉棒,每一下都直插不知火心扉,似哪吒闹海般把美人的身体搅的一塌糊涂,肝肠寸断。洁白的床单上很快就落上了红物,绝美的歌姬被肏的双眼惝恍,情恍惚,香汗淋漓仿佛出浴一般,双腿越发夹紧了身上的男人,莲足乱蹬。刻心切骨的疼痛让她忘记了被奸淫的屈辱,被夺取挚爱的殇痛,一切都好像没有那么重要了
[唔无法呼吸要要疼死了]
男人松口了,动作也缓和了些。
“唔哈呸求请请主人怜惜”苦苦哀求,声若叶动,昔日桀骜不训,冰清如玉的美人终究在输给了虐待般的挠痒和奸淫。只是无论如何,男人依旧挺直着腰板,一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样子。
“温柔一点拜托了唔!”
不知火身前两对乳鸽又被抓住,双乳生的均匀圆滑,非常符合燕的审美,既无大小不一,也不形色颠倒,曲线柔和,很是自然的长在熊前,而绝非那种胭脂下的产物,摸起来比印象中的要细嫩,稚嫩的乳房因高度发情紧绷着,如柑橘果肉般。粗暴的揉,捏,掐,搓恨不得将其弄得变形。
花穴之中的异物尚存,熊前雪乳又遭这般凌虐,少女只觉自己快失去意识。
“呼啊哈嗷别别捏了疼”几近失声,无力。
“说话都没力气,老老实实的挨干吧。”
又加了几分力,原先用来搔挠足心的指甲也派上了用场,掐住她酥软的乳头,稍稍用力向放方拉扯,待到少女口中蹦跶出痛苦哀嚎后再松开,被拉长的乳房重重的弹回,疼的她连连尖叫。渗血淫穴中媚肉也像是收到了感召,不断的收缩紧迫,挤压着近乎失守的肉棒。燕感到有些腰酸,可能是来来回回抽插太久的缘故吧,越是靠近美人的子宫,阴茎遭遇的褶皱就越是繁多,摩擦感,包裹感不断传来,他感觉快要到极限了
“啊!疼!唔不啊!太太深了拔出去!拔出去!”
络绎不绝的啼鸣宣泄着不知火此刻的痛苦,但是顺着美腿渗出的爱液已经染了一床,与落红混淆在一起,散发着诡异的淫光,她也快到极限了
“哈呼要来了!”说出这话的时候燕已经有些气息不稳,硕大的龟头几次被穴唇吸吮,已经先走了不少精液,稍许停留———随即提枪向着少女的金穴发起了最后的冲刺,其疾如风,其徐如林,胯部挺动的快速甚至连衔于之上的美人都震颤起来,侵略如火,动如雷震。每一次的抽插,都是将男根抽出大半,再以雷霆之势插回,刚刚得到松弛的肉穴随即就被填满,而所做蓄势也让欲火焚身的黑枪进攻十分有力。
“啊啊啊啊啊!疼啊!嗯啊!恳求阿离恳求您唔啊手下留情”俏美白臀本能向后躲闪着,想要吐出衔含在里面的巨物,但被男人压住了美躯,双腿夹紧的她也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七进七出长坂坡,孤身一骑取将首。驱动黑枪,猛地向前厮杀,黑紫的肿胀龟头一次次冲击着子宫深处,誓要叩开城门。
“嗯啊!要要疼死了啊!痛痛啊!求啊啊啊挠阿离的脚吧求您享用阿离的脚吧!这样下去啊啊啊!”
深红的诡纹驱使着不知火说出了这般不堪入耳的话,但终究只是起了个助推作用。想必,这就是歌姬内心最真实的写照吧,随着彻底屈服的淫语入耳,深入花穴的肉棒也开始最后的颤抖
“真是个乖孩子!既然如此,就满足你一下。”
捉起一只被挠的通红的美足,掰住五个不老实的脚趾头,开始搔挠起来。痒使得不知火一直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一些,腔室里裹在肉棒上的媚肉也松弛了许多,但依旧非常的紧迫。含住她濡润芳香的果趾,舌尖缠上趾跎,探入趾缝,吮吸美足上的甘甜,拇指指甲刮蹭着足穴痒肉,腰上动作没减少,锣鼓喧天,几乎都快捅穿了少女的下身。不知火的哀鸣声响彻在密室里,每一次无情的抽插都让她剥心摧肝,要命的是自己的痒足还被男人捏在手里,几轮下来已是涕泗横流,玉箬阑干。
“啊哈哈哈哈哈怎怎么这样啊!又痒啊哈哈又疼”
“呼啊要来了阿离”
男人扔掉了手中的玉足,专心于最后一击,如贯穿星辰般的刺入,枪尖停在宫穴深出,红缨抵上穴肉,开疆扩土,撑开幽径,随后发力将整个肉柱全部塞入少女体内。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衣,锦帏初温,兽香不断,明月入怀,相对做欢。
“啊啊啊疼啊!啊啊啊腰死掉了啊!救救命唔啊!”
暴虐般的凌辱着佳人,即便被捅的七零八落的宫腔任然具有很强的包裹性,早就溢精的龟头也按耐不住,伴随着男女竭尽全力攀登极乐的呼声,浓厚的元阳如洪水一样喷出,一浪高过一浪,直至填满整个金沟不知过了多久,就连肉棒与花穴的衔接处都开始溢出白液,拔出黑枪,这一战又令枪尖染了不少鲜红。下体撕裂般的剧痛让不知火彻底昏了过去,燕也是精疲力竭,瘫在一旁,过了好一会儿才爬了起来,将少女翻过身子,看着她背后鲜红靓丽的蝴蝶纹路,满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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