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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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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0月23日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八:3P后失控


    本集关键提示:3P、玩具、大便、角色游戏、制服、背叛、母子温情、灵异。『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最新地址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警告语:老规矩啊。胃浅的按b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十八集正文开始


    我轻轻摸着老K屁眼,说:“咱今儿玩儿点儿新鲜的。”


    老K说:“还以为你对她上了心呢!”


    不错,我是想保护我的女人。


    可怎么才能保护她?


    我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让老K穿上警服上衣,戴上墨镜,下边光着。


    我知道女烈心仪保安。


    拿出收藏多年的那条软橡胶玩具蛇,这玩意儿一米多长,两指粗,半透明。


    我把蛇脑袋顶在小骚货粘乎乎的洞口往里推。


    拧动蛇身,进三退二,一点一点研磨她的经。


    女烈双手仍然被捆在床头栏杆上。


    她进入新的角色,光着身子被一个医生和一个警察冷漠蹂躏。


    她大口换气,说:“嗯干我……干我骚屄……你俩一起干我吧……”


    蛇身子已经进去十多厘米。


    我对老K说:“拿铜丝。”


    老K会意,拿细铜丝轻轻捆绕她奶头,下边连小发电机上。


    骚母狗的奶头受到关注抚慰,更挺更饱满了。


    一会儿通上弱电之后,电流会在她奶头和子宫之间乱蹿。


    母狗会激动得浑身乱哆嗦。


    奶头和子宫之间存在复杂交感。刺激奶头导致宫缩。(所以大夫鼓励母乳喂养)


    母狗望着我的一举一动,全身紧张地绷紧。


    我一边继续用“蛇”肏母狗,一边让老K打开小发电机。


    热热的电流开始流进母狗奶子。


    母狗痉挛了,嘴唇和奶头直抖。奶头更凸出了。


    我有意无意拨弄她小豆豆。


    她狂野呻吟着,身子扭动更厉害。


    我用淡黄色医用乳胶管把她两只光脚紧紧绑在一起。


    骚货开始剧烈呻吟。


    我轻轻摸老K蛋蛋,挑逗地捋他鸡巴,故意给她看。


    我对老K说:“你就知道进。其实退才是折磨。”


    他说:“你丫这折磨她呢还是折磨我呢?”


    这家伙鸡巴硬如化石,在我手里一跳一跳的。


    我摸两下他大龟,挠两下他蛋蛋,摸三下他屁股,揉两下他肛门,对他哪个部位的刺激都不连贯。


    小骚货手脚被捆,两腿夹着那“蛇”,看着我摸老K,眼睛快喷火了,无助地扭着屁股。


    老K对母狗说:“你这骚屄、婊子、荡妇!”


    我捧着她的脸,摸她脸蛋。脸蛋皮肤细嫩光润,煮鸡蛋似的。


    老K捏她脸蛋,把她嘴捏开,呈O形。


    她的嘴唇红红的,软软的。顺从地张开,等待。


    老K拿起大白瓷盘里她拉的那根肥硕大便。


    我一边摸她小豆豆,一边看老K把大屎条慢慢慢慢插进她嘴里。


    她仰着头,嘴巴里叼着她刚拉的那根粗硬大便,喉咙一缩一缩的。


    我知道她想要吐。过去捋她脖子。


    我捏住屎条轻轻抽插。


    看上去骚货好像在为一头黑驴口活儿。


    老K深受刺激,跑下边扛起她白白的被绑住的肉腿,扒开她两片屁股毫不客气再次入洞。


    灯光下,深色警服和白色肉腿形成诡异反差。


    两脚被绑在一起还被举起来,让我想起美人鱼。


    美人鱼叼着大便,呜咽着望着我,鼻子发出的换气声音已经变调。


    我把屎条取出。


    美人鱼拼命倒着气说:“啊我不行了我受不了……”


    我知道,美人鱼快要到达到高潮了。


    老K肏得正欢。


    呱嗒呱嗒。淫秽之声。


    既然拦不住老K,那就催他赶紧射完完了。


    我拿美人鱼那大屎条来到老K身后,扒开他屁股,把屎条顶他屁眼上,用力一推,塞进一半。


    这淫猥行为属于他“第七个包子”吧。


    他屁股加速,跟马达似的。终于要射了。快点儿吧快点儿吧。让这一切结束吧。


    小骚骚儿大叫着,脸扭曲,跟我高潮都没这么玩儿命。


    他咧大嘴嚎叫着,哀伤、遗憾地叫唤:“噢!我不想射!~~”


    他身体僵直,脸紫红,瞪着举在眼前的一对捆绑赤脚。


    老K终于全身放松,放下女烈的腿,起身下地。


    一片血光。


    我吃惊地看他鸡巴上阴毛上满是鲜血。


    小骚货倒霉了?日子没到啊。


    赶紧过去,扒开一看,她的“圣女果”翻出,破了。血是从那儿出来的。


    原来这混蛋刚才肏的是肛门!我都舍不得肏她那里。


    难怪她叫都变调了。


    我心疼极了,不由分说趴下去就舔,舔她肛门,舔她破裂的“圣女果”。


    热血夹杂浓精,滚滚冒出。


    老K在旁边解着捆绑她的电线、医用乳胶管和铜线,阴阳怪气说:“后门我给开的苞?今儿赚了嘿。”


    我心如刀绞,没功夫理他。


    他还不知道他造的孽多可怕。


    这痔疮破裂大出血能死人的。我真不该叫他来。


    我舔了很久,血终于止住点儿。


    我起身抱着女烈说:“穿衣服,咱上医院。”


    老K说:“瞧你吓得!至于么?你以前可不这样啊。对女人甭太在意。”


    我觉得女烈脸都灰白了。(也可能是我心里作用)


    我捧着她脸蛋,急切地亲了又亲,像找到丢失的珍宝。


    老K终于意识到什么,低声说:“呃……要不你们忙着、我先撤。”


    我听见他穿衣服。


    过一会儿听见开门的声音。关门的声音。


    我还在亲我的宝贝。


    看她被糟蹋,我忽然无法抑制地珍惜起来。


    我中什么邪了?


    干吗把好端端的姑娘送给大流氓糟蹋?


    我问她:“还疼么?”


    她喘着粗气说:“不知道……”


    我重复:“不知道?”


    她说:“下边都木了。”


    小骚货把自己缩成一团,哆嗦着。


    我给她盖好被子,掖严,轻轻摸她头发。


    女烈虚弱地静躺。


    我心如刀割。


    忽然她说:“要我吧……”


    我以为她的意思是让我娶她,问:“你是说——”


    她说:“来干我!肏我!”


    我说:“你差点儿被他肏死。”


    她说:“屄屄又没坏。”


    我梗着脖子,离开她二十厘米,重新打量她。


    她今天怎么了?


    淫邪上身,不要命了?


    我说:“给我闭嘴、睡觉。”


    美人鱼终于消停点儿。


    后半夜,黑暗中,感到床在颤。


    我醒来,没动没吱声,听着身边拼命压抑的喘息声。


    我知道小骚货在我身边手淫,脑子肯定想着老K.没多久,我听到被压抑的细微呻吟。


    又过了一会儿,没动静了。


    我刚要接着睡,忽然床再次颤动起来,这次比刚才大胆。


    她吃什么了?不累么?


    我忍无可忍,抱住她问:“后头还疼?”


    她说:“嗯。我爱爱自己,转移转移注意力。”


    她被我撞见手淫,丝毫没有难堪,居然一边跟我对话一边继续手淫。


    如此坦荡,跟我有一拼。


    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是我命里的伴侣么?


    我摸她大腿细声耳语:“我帮你。”


    她在我怀抱中,放心大胆摸着自己湿淋淋的阴蒂,手指快速振动,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快感里。


    很快再次高潮。


    高潮过后,浑身渗出一层细密香汗,身体更凉了。


    挺大一姑娘,没家没妈没人疼,怪可怜的。


    我抱着她,耳语问她:“你爸捆过你么?”


    她耳语说:“嗯。他特别喜欢绑着我弄我。有时候弄完就忘了把我解开。我就那么被绑着睡一宿。”


    我耳语:“后来你就喜欢被绑起来?”


    她耳语:“嗯。你知道么?被绑起来特别舒服。”


    我耳语:“我不知道。我还不能理解。”


    她耳语:“特别安全。”


    捆绑的爱给她安全感?


    我耳语:“特别安全?”(想带出更多信息,则重复对方刚说的话。)


    她耳语:“是啊,我跑不了,被绳子紧紧绑住,只能在那里享受。想不想试试?”


    我耳语:“今天不了。改天吧。也许我心血来潮。”


    她耳语:“好吧。想就告诉我。”


    我耳语:“哎。”


    严冬寂静的后半夜,大雪覆盖的城市,这幢公寓里,一个姑娘惬意地躺在我怀抱里,跟我小声说着隐秘的话。


    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耳语增加了亲密感觉。


    我耳语:“他进去的时候,你疼你怎不说话啊?”


    她耳语:“我咋说?你堵着人家嘴。你坏死了你。”


    我想起来了,她当时的确说不出话。


    可见堵嘴游戏比较冒险,应敲定sfeword的肢体语言。


    她耳语:“有人为我吃醋,感觉真好。”


    我耳语:“谁吃醋了?”


    她耳语:“你呀。”


    我耳语:“我没!”


    我上辈子准是鸭子,煮熟了嘴还硬。


    她耳语:“我看你当时要跟猥哥翻脸。”


    我耳语:“我没有!”


    其实我有。可当时懵了,顾不上。


    她耳语:“我不想看你为我跟哥们儿伤了和气。”


    我耳语:“你还真拿你当仙女啊?你顶多也就一条五百年青蛇。”


    她耳语:“你不在乎我?”


    我耳语:“我在乎蛇妖?”


    她耳语:“好吧。我明天就去找他。”


    我耳语:“你敢!你还往他门上送?你送PIZZA呢?”


    她耳语:“我就敢。我就去。”


    农村姑娘倔起来我跟您说,挺吓人的。


    我耳语:“你上瘾了?”


    她耳语:“我喜欢他肏我的方式。”


    我耳语:“你特喜欢被人弄后边?”


    她耳语:“你不也喜欢弄我后边么?”


    我耳语:“我是喜欢啊。可我……”


    她不懈地说:“前怕狼后怕虎的。”


    我出离愤怒了。


    女人真是怪的生物。你来强的她说你鲁。你体贴照顾她嫌你sóng.我警告她说:“你找他必须让我知道。背着我不行!这是规矩。”


    她幽幽说:“知道了。”


    她开始打哈欠。


    我也困了,搂着她昏昏睡去。


    原以为她能听我劝,不料第二天她就走出险招。


    这是她跟了我以后第三次出轨。


    骚货本性彻底暴露。


    次日,我去处理公司的事儿,打发她去我妈妈那儿。


    刚到办公室,电话响。是老K.他说得很简短,让我把小骚货蹬喽。


    我问怎么回事儿。他说小骚货刚才去找他,跟他犯骚。他没答理她。


    我说我考虑考虑,之后挂了电话。


    这骚屄!去找我哥们儿骚!


    以后我还怎么混啊?流氓就没面子么?有没有考虑过流氓的感受?


    再一想:会不会是他俩抖一攒儿?


    我松手、他张嘴、比翼齐飞床上没。他俩怎么那么合适啊?


    此时助理端茶进来说:“总,请用茶。”


    我一把给抡飞。


    助理一愣。


    我立刻意识到失态,赶紧平静下来,低声说:“跟你说过进来要敲门。”


    助理说:“对不起总。我以后一定记住先敲门。”


    说完弯腰捡茶杯。


    地毯厚。茶杯没碎。


    但笔记本被泼了茶,黑屏了。


    助理赶紧擦干笔记本。


    开机。


    开不开了。瘫菜。


    我郁闷坏了,说:“叫技术部的人上来。”


    助理怯生生走开。


    整个上午处理业务都魂不守舍。


    财务跟我汇报完了之后,看出我新不宁的,就说:“总,我这儿刚听了几个段子,咱以前还真没听过。”


    我冷冷说:“哦是么?我得出去一趟。会个朋友。”


    财务立刻知趣地说:“我消失。”


    我拿起老板台上的车钥匙,按动按钮,给发动机点火,热风先。


    抄起皮夹克出了玻璃门。


    上了我的JgurXJ8L,直扑老K咖啡。


    进了门,点根儿烟,狠咽一大口,强装镇定。


    揪老K开门见山:“她在哪儿?”


    老K嬉皮笑脸冷嘲热讽说:“她走了。瞧给我兄弟急得,这一脑瓜子汗。”


    我问:“她怎么说的?”


    老K从容不迫看着我,懒洋洋回答说:“刚才电话里都跟你说了。怎么意思你?舍不得放手?”


    我说:“放手好办,可我得搞清楚怎么回事儿。”


    老K毫不紧张,看着我,像居高临下观赏一困兽。


    好像犯错误的是我。


    我的颜面荡然无存。


    以前那个凌厉冷酷的成功男人哪儿去了?


    动真情能让人这么被动么?


    老K点燃香烟,慢吞吞说:“女人这东西,玩儿玩儿就得,你还没吃够亏?”


    我想起前妻,想起第一个让我动新的初中女生。想起所有我肏过的屄。


    老流氓JuloIgless有一首《致我爱过的所有姑娘们》。


    此刻,所有被我肏过的屄在我眼前一一滑过,淡如云烟,我都没什么感觉,唯独到小骚货这儿停住、放大。


    我动了俗新。说明我还活着,我还没像老K那么行尸走肉。


    这本来是好事儿。可我就活该为真情遭折磨是么?


    老K说:“我跟你说,就直接蹬喽她,就一切OK了。而且越早越好。干净利落脆。听我的没错。我能害你么?”


    我也点根儿烟,冷冷盯着他。


    老K噗嗤笑了,说:“你放新,我对她没感觉。哎我说你不会怀疑我吧?我这可是为你好。”


    我痛苦不堪、皱紧眉头:“我知道。”


    老K说:“说实话啊,我瞅她身上妖气太重。当断不断,必留后患。你自已掂量着办。”


    今天想想,当初我没听他的,还真是走了一步昏招儿。


    回我妈那儿,喝茶聊天看报海阔天空,新里掂量着怎么跟小母狗摊牌。


    小母狗在厨房摘扁豆准备午饭。


    二拐在旁边给我妈揉脚,冷不丁问我:“大哥你信轮回么?”


    我说我信。


    二拐说:“昨天梦见我姐了。”


    我没在意,顺口搭腔说:“哦。说话了么?”


    二拐说:“说了。”


    我说:“跟死去的亲人在梦里说话不吉利。”


    二拐说:“我们族的老礼正相反。”


    妈妈问:“哦?说说。”


    二拐说:“我们族老人都说梦见死去的亲人一定要上去问候。”


    妈妈说:“我觉得也是。人家肯定是要告诉你什么才托梦。”


    我问二拐:“你姐跟你说了什么?”


    二拐说:“我姐说,投胎的人家离我现在不远,说都挺好的,让我放心。”


    我脊背开始嗖嗖跑凉气。


    赶紧掖裤腰。没跑风啊。


    我抬头,见二拐正看着我,眼怪怪的,预言又止。


    有时候觉得他目光悲悯,特别苍凉。他前世是谁呢?


    我扭头看小骚货。小骚货正看着我妈。


    妈妈望着我,说:“你还真能装。”


    我看看他们仨。内仨全盯着我。


    妈妈笑说:“我当奶奶了。”


    我脑瓜子嗡就大了。


    小骚货怀孕了?我的骨肉?


    小骚货微笑说:“我买试纸测了。你命中十环。”


    我明白她这是给我留着面子,怕我妈着急。


    我也给她留着面子,进门到现在还没跟她翻车。


    不过我清楚(她也清楚),她怀的这个,是鬼胎。


    我浑身都麻了。


    黑庄屯我真不该去!


    孽障。


    赶紧出门买了好几条红腰带。


    小商贩说:“印堂发黑啊。最近注意点儿。”


    我们烂1,常开玩笑。


    我说你大爷印堂才发黑呢。


    说着其实特心虚。


    转身刚走两步,忽然看前面走着的那个男人有点儿眼1。


    是谁呢?在哪儿见过?


    五十多岁,耳朵上夹着半支香烟。


    难道是他?!


    我快步走上前去,回身看。


    那人脸上有非致命伤多处,被打挺惨,眼皮颧骨肿老高,眼睛被挤成细缝。


    我不敢相信他是那赶牛人。


    我惊恐地望着他。


    他忽然冷冷undefed


    妈妈说:“慢慢来我没意见,可你得戴套啊。”


    我看一眼厨房。那俩聊正欢。


    我说:“这事儿您就别操心了。我有分寸。”


    妈妈说:“你怎么打算的啊?跟妈说说。咱可不能害人啊!”


    我说:“哎呀我知道。”


    饺子得了,上了桌。


    二拐和小骚货垂手站餐桌旁边,望着我和妈妈先吃。


    味道还真不错。


    我刚吃俩饺子,忽然想起房东一家灭门惨案、一家四口被剁成肉馅,肠胃开始剧烈翻腾。


    妈妈关心地望着我,问:“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啊?”


    我浑身冒冷汗,视野模糊了。


    忽然,我听见妈妈的声音变了,变成一糟老头子的嗓音。


    老头子阴沉着说:“不许白老三再登咱家门!”(人名纯属虚构——8注。)


    老妈怎么了这是?嗓音变了,而且说的内容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们根本不认识什么白老三啊。


    望着妈妈不停地用可怕的嗓音说着怪的事情,我全身发麻!


    妈被附体足足十分钟,之后忽然趴桌子上就开睡,鼾声如雷。


    我们仨都吓坏了,不知该怎么处理。


    就在这时,忽然我听见我小骚货的嗓音也变成糟老头子了。


    她说:“还有那他妈孙旺财!借走我九齿钉耙多少天了不还?”(人名虚构啊。甭跟我较劲!——8注。)


    她说:“还有偷咱家母鸡内李富贵儿!给我拿铁锨来!我这就出去拍死他们丫的!”(人名虚构。——8注。)


    我把她死死按沙发上,惊恐地望着二拐。


    终于,小骚货也鼾声大作。


    我跟二拐把她和我妈搭卧室大床上。


    娘儿俩相对打呼噜,谁也甭找钱。


    我走出来,看着客厅墙上贴的符咒。


    是文字?是图形?看不太懂。


    我默默请出一大捧香,点燃,磕头,插香炉,上大贡。


    第二天,我上街。


    街头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我过马路。忽然看见马路对面站着黑庄屯赶牛那男的,面容憔悴,冲我招手,让我过去,似乎有要紧事对我说。


    我正好有N多未解问题想要请教,于是大踏步朝他跑去。


    (此时马路上车水马龙啊,请注意。)


    我跑啊跑,朝内赶牛的跑过去,生怕他再次消失。


    两边车辆在我余光里已经跟声音一起被羽化掉。


    我眼睛里只剩内赶牛的。


    这时候我猛地听见妈妈在后边叫我小名:“▅▅!快回来!”


    我不回头,继续奔内赶牛的跑去。


    “▅▅!快回来!▅▅!快回来!”凄厉的呼唤。


    我还没回头,直眉瞪眼奔内赶牛的跑去。


    “▅▅!快回来!▅▅!快回来!”妈妈的声音提高了。


    我忽然警醒,赶紧站住,猛地发现一辆集装箱大卡车怪叫着停我鼻子前。


    后面紧跟着是一片刺耳的刹车声。


    我呆在马路正当中。


    大卡车司机跳出驾驶楼子,冲过来挥拳就打。


    我没知觉。我不觉得疼。


    我急切寻找马路对面内赶牛的,却怎么找也找不到。


    一骑警过来,拉开那集装箱司机说:“嘛呢嘿?还没打够跟我走。瞧瞧后头堵多少车了!”


    那集装箱司机上了车,咒骂着朝我吐口水。


    交警自言自语说:“瞅瞅这刹车带!二十米啊!”


    我这才如梦初醒,回想刚才的凶险,后怕极了。


    内交警问我:“嘿!是给你送回去啊?还是你自己回去啊?”


    这复句太复杂。我看着他,反应不过来他什么意思。


    围观群众大笑。


    我回头,愣瞌瞌找妈妈。


    但是,目力可及的范围内,怎么也找不到妈妈。


    我反复说着:“我找我妈妈……我妈妈……”


    交警把我拎到路边人行道上,大声询问围观的:“这谁家孩子这是?!放出来不看着点儿!”


    众人哄堂大笑,逐渐散去。


    我不觉难堪,继续转着脖子念叨着:“我找我妈妈……我妈妈……”


    黑屏。


    觉得冷。


    猛睁眼。


    一乞丐正摸我大腿。


    这乞丐男的,五、六十岁,鼻涕哈拉的,看着我。


    我噌一下坐起来,发现自己刚才躺花池旁边。


    我赶紧摸兜。卡还在。


    我怒视那乞丐,充满敌意地斥责:“你干吗你?!”


    那乞丐跟窦娥似的,委屈地说:“瞧你娃睡这怕你冻死把你叫醒你个碎娃不知好歹!”


    我看看四周。


    四周黑漆漆。天黑了。


    荒凉的城乡结合部。


    不认识。没来过。


    这是哪儿?


    我来这儿干吗?


    我一点儿都不记得。


    我还是从前那个强悍的我么?


    刚才的车祸是发生在这里么?


    我妈呢?


    的哥沙哑的嗓音:“哥们儿上哪儿?”


    我赶紧说:“奈何路。”


    “那地方脏。我收工了。您换一车吧。”


    “给你双倍钱。”


    出租车平稳加速。


    车船店脚衙。


    刚才那喊叫声让我及时止步、回头,给了我新生。


    如果我不停,那大集装箱就给我碾碎了。


    冥冥之中听到的,是妈妈的喊声,还是灵的召唤?


    灵在暗示我回头是岸?


    我在淫萎的道上走出太远了?


    奈何路到了。


    我冲进老K咖啡馆,气喘吁吁,惊魂未定。


    老K不在。


    服务员很规矩,照例送上我喜欢的爱尔兰浓咖啡。


    我抄起柱子旁边的电话,哆哆嗦嗦拨号。


    通了。二拐接的。


    我让他把话筒夹我妈肩膀上。他照办。


    很快听见妈妈的声音:“喂?”


    我问:“妈您刚才上哪儿了?看见我了吧?”


    妈妈说:“我看个鬼啊!昨儿我摔了,一直就没出屋!”


    我吃一惊:“啊?什么时候摔的?”


    妈妈说:“我去洗澡,不知怎么就摔地上了。”


    我焦急地问:“摔坏哪儿了?”


    妈妈说:“还好,都还能动。”


    我说:“我马上过去。”


    妈妈说:“快十一点了,别过来了。你也挺忙的。我没事儿。”


    我说:“不行。我看见您我才放心。”


    妈妈从容不迫说:“你有啥不放心的?二拐在这儿,就算有点儿什么突发事件也是他背我出去,你来也不赶趟儿啊。”


    我一听我妈打算让二拐“背”,脑瓜子“嗡”一下!


    他给他姐姐背医院,还不知道其实背的是尸体。


    寒气噌噌打我脚底往上蹿!


    让这家伙住我妈那儿,我始终觉得是一步错棋。


    我说:“我不过去了,可您别让他背好不好?”


    妈妈说:“你今儿怎么怪怪啊?公司不顺利?”


    我说:“别打岔。给您内项链您还戴着呢吧?”


    妈妈说:“还说呢!内项链昨儿洗澡之前我让二拐帮我摘了,结果我刚进卫生间就滑一大跟头,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就坐地上了。把我和二拐都吓一大跳。”


    想着二拐搀扶裸体妈妈的场景,我深深吸一口气。


    我说:“没骨折就算万幸。以后小心点儿吧。护身符洗澡不能摘,那是避邪的。不信不行。”


    妈妈开始不耐烦了,说:“哎呀你别絮叨了。我信我信还不成?我一残疾老太太我哪儿那么多邪气儿?”


    我妈身上没邪气儿。


    问题是邪气儿轮流转,它今年到我家了,不得不防啊。


    回公寓,小骚骚儿给我端来一杯红酒。


    我说:“你咋还不睡觉?”


    她色迷迷看着我,打开音响。


    我听到一曲erotc的摇滚吉他曲,我听到炫技的拨弄。


    她站在离我三四米之外的客厅中央,随着音乐轻松晃动,眼相当黛蜜摩尔。


    我晕眩。


    飞机失事前内种高空急速下坠的感觉!


    我正在向无底深渊坠落。狠狠坠落。


    她还在随着音乐轻松晃动身体,腰肢款摆,舒缓柔美,双手背后,十足一个被捆绑女烈。


    她摆明在诱惑我。


    至此,这骚货的自虐本性已昭然若揭。


    她喜欢被蹂躏!喜欢被强暴!


    我上?我强暴之?


    强暴就强暴吧。


    她引诱我,说明她想让我强暴。


    我强暴她,说明我想让她高兴。


    爱是妥协。


    既然她喜欢被蹂躏,既然我赶巧“喜欢”她,今夜我只能牲口一把了。


    今晚就是今晚!


    我抱着她。


    从她身上,我闻见了母兽发情的独特气味。


    大家都知道,老地主水牢里都有一种紧窄木笼,人关进去,站不直、坐不下,特受罪。


    现在我这大鸡巴就委屈地窝裤衩里,涨得生疼。


    她脱掉我的裤衩,把我这根愤怒了好久的大棒从水牢解救出来。


    鸡巴表面有一条弯曲凸起大动脉。


    她一根手指轻轻抚过这条暴起粗血管。


    我立刻瘫傻在她手里,叱诧风云的豪情壮志丧失殆尽。


    关于她的骚,关于她勾引老K,我打了一天的腹稿,明儿再宣读吧。


    礼花璀然绚烂。


    射完之后,我浑身无力,就想哈:够吃够喝就得了,搂个姑娘挺好。还贪啥?折腾啥?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发现她已经端坐在梳妆台前,正在描眉画眼。


    我问她:“你要出去啊?”


    她说:“啊我买菜去。”


    她很快倒嗤完,披上外衣就出门了。


    我回想她的话:“买菜去。”


    买菜用得着化妆么?


    我点根儿烟,下床走到窗边往楼下看。


    楼对面电线杆下,老K站那儿,跑车敞开门等着她。


    只见小骚货冲出楼门,兴奋地向他跑过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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