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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犯艳艳(7-8)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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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5月14日


    第二天一早我就来到Z城看守所,今天艳艳将去监狱服刑。【收藏不迷路!:www.01bz.cc  以备不时之需】


    等了好久,狱警才押着艳艳出来,艳艳又变了样,披肩长发剪成了齐耳短发,穿着我给她买的长袖白衬衫和米色长裙,戴铐的双手拎着简单的行囊,快步走到我面前。


    「哥,等着我,六百七十天后,还你一个漂亮愉快的艳艳。」」


    艳艳,其实你不必去监狱服刑,我可以给你办保外就医,或者申请假释,象你这样的情况法院和监狱都会同情的。」


    「我是去了却自己十多年来的悔罪心愿,哥,我要用悔罪后的轻松心情和你心安理得地携手一辈子。」」


    艳艳,只是苦了你了。」


    「现在我比任何时候都活得幸福,比任何时候都充实,因为我在做我自己要做的事,我在期待美好的未来。」


    我连声说:「艳艳,照顾好自己,哥一定会再来看望你。」


    艳艳带着对未来的憧憬踏上了西去的囚车。


    就在千家万户燃放鞭炮的除夕那天,我到艳艳服刑的监狱看望了她,给她带去一些衣服和水果、食品。


    劳改队的女队长似乎知道我是K镇刑警队长,热情地接待了我,在一个小房间内安排我和艳艳见了面。


    艳艳高兴地告诉我她在这里除了没有自由,什么都好。


    她一到监狱,队长从案卷中知道她的案情后,特别关心她。


    艳艳聪明,文化素质好,举止文雅,做事情又手脚麻利,很得队长的欢心,很快就让她当了制衣车间的统计员,成了囚犯中的白领。


    有时还和她商量生产上的事情,在私下里和她好得象亲姐妹一样。


    艳艳也把她和我的事情告诉了队长,队长对我们追求的爱情大为赞赏。


    我看到艳艳的处境还好,心里十分高兴。


    艳艳又问起了她姑妈家的情况,我只能吱吱唔唔地说:她的姑夫正在省城戒毒,姑妈带着表弟去上海治病,艳艳听了总有些放心不下。


    其实我怕艳艳出事,还不敢把真相告诉她:艳艳的姑夫在得知她投案的消息后,悔恨自己吸毒,害了艳艳,也害了全家,吞食了大量毒品,自杀身亡。


    姑妈料理了后事,拿着艳艳寄回的钱,带着儿子去上海求医,一直没有回来。


    我赶紧拉开话题告诉艳艳,今夜我们虽然不能一起过年,但是我却能和你在同一个地方,在最近的距离内守着你过年,我会感到非常欣慰的。


    艳艳感动极了,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说:「过了除夕,就是新的一年,也是我们俩的本命年,好运一定会眷顾我们的。」


    正月初一,我约见了艳艳的队长,感谢她对艳艳的关照,也请她转告艳艳,多多保重,我时时刻刻都怀念着她,等待着她的归来。


    在接连不断的鞭炮声中我踏上了归途。


    第三年,又是炎热的八月,我开着警车,带了一束白玫瑰和一卷用塑料袋包装的白色棉绳,赶到南昌,迎接刑满归来的艳艳。


    远远看见艳艳下了南来的火车,我快步奔上前去。


    艳艳还是穿着上次押解时穿的白色吊带衫和超短裙,依然是高耸的胸脯,依然是莲藕一般光滑圆润的手臂,依然裸露着细腻、修长的腿,依然有很多人用贪婪的目光注视着她。


    二年的劳改生涯不但没有改变艳艳的容貌,她反而更加清气爽,唯一的缺憾就是长发被剪成了齐耳短发。


    艳艳也看到了我,丢下行李,扑到我的身上,双臂吊着我的头颈。」


    哥,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天崩地裂海枯石烂,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我笑着说」


    哥真好,艳艳好幸福。」


    「艳,哥给你带来了礼物。」


    说着我拿出了白色玫瑰递到艳艳的手上「它象你一样美丽清纯,它也象征着我们的爱情纯洁美好。」


    我又拿出了塑料袋,艳艳好地说:「这是什么呀?」」


    你打开看看吧」


    艳艳打开塑料袋看了一眼,立刻涨红了脸,她把袋子按在自己胸口:「哥真坏。」


    我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我要一辈子牵着你的绳子。」


    「紧紧缚住我的手,岁岁年年跟你走,绳牵索引侍君侧,不离不弃不松手。」


    优美的词句竟脱口而出,我真佩服艳艳的文学修养。


    拉着她的手,我们坐上警车,艳艳依偎在我的身边,警车也发出了欢快的轰鸣。


    回到K镇我才告诉艳艳她姑夫家的情况,艳艳好一阵伤心。


    第二天要我陪着去她姑夫的墓上吊祭,面对荒山秃岭,青碑孤坟,想着姑夫的养育之恩,艳艳流着泪在墓前长跪不起,我好说歹说,才把她劝回了家。


    艳艳又去电脑行上班,老板不但没有嫌弃艳艳是劳改释放人员,反而十分同情她的遭遇,安排她接待客户和管理来往账目。


    一个星期后,我和艳艳举行了婚礼,没有通知我的父母,也没有通知亲朋好友,只邀请张亮参加我们的婚礼。


    房间还是原来的两居室,没有装修,没有增添家具,也没有大红喜字。


    只是在房间的正中墙上挂起了押解艳艳时她戴着脚镣,五花大绑,吊带衫滑落到乳头的那张放大的美丽照片。


    艳艳特地烧了一桌菜,忙完后回到房间,看着我说:「哥,你怎样打扮你的新娘呀?」


    我嘿嘿笑着让艳艳脱去外衣,只剩胸罩和内裤,拿出棉绳套在她的颈部,从前胸垂下。


    然后在锁骨,乳沟中间,剑突和耻骨处打上绳结。


    又在胯下勒过,从背后沿嵴柱向上,穿过脖颈后的绳圈,再把两股绳子分开左右,从腋下绕回身前,分别横向穿过身前身后的绳圈,由上到下,边整理各道绳圈的位置,边收紧绳圈。


    最后整理下身的股绳,让它陷入隔着内裤的阴户中间。


    艳艳涨红了脸「哥,你那里学来这种让人害羞的绑法。」


    我笑着说:「这就是日本的龟甲缚,你看有多美丽。」


    艳艳走到镜子前,仔细地端详着自己,一个个编成菱形的绳圈紧紧地缚住上身,勒在绳圈里的两个乳房高高地耸了出来,涨鼓鼓地又难受,又刺激。


    本来就不盈一握的腰被绳子勒得更加纤细。


    身子只要轻轻一动,嵌入阴户的棉绳就摩擦阴唇,全身都麻酥酥的,蜜水不由自主地流出来渗透了内裤。


    艳艳红着脸说「哥,我好兴奋,你快抱着我。」」


    艳艳,还没有缚好呢,我要把你打扮得更漂亮。」


    说着我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婚纱让艳艳穿起来,然后掏出警绳,用押解式将她的两臂使劲向后收紧,涨鼓鼓的乳房挺得更高了,现在艳艳低头,只能看见高耸的乳房,已经看不到乳房以下的任何部位了。


    「哥,你绑得真好,艳艳好开心。」


    这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张亮来了,我们一起去迎接他吧。」


    我拉着艳艳打开房门,张亮捧着鲜花走了进来,看到紧缚的艳艳,笑着说:「强哥,真有你的,结婚的日子都没有放过嫂子。」


    我们都笑了起来,艳艳说:「这样的婚礼才最有意义。」


    我说:「张亮,你再好好看看艳艳。」


    透过薄薄的婚纱,艳艳凹凸有致的身体上隐隐露出全身菱形的绳结,把身体勒得紧紧的。」


    真好看,那一天我找个老婆,也要这样缚起来。」


    张亮看到了墙上的照片,高兴地说:「这是我的成品作品,你们该怎么谢我呀?」


    「哪一天让艳艳也给你找一个喜欢捆绑的老婆,来感谢你吧。」」


    我可没有这个本事,万事都有个缘。」


    艳艳笑着说。


    在华格纳的婚礼进行曲中我们三人频频举杯,回想这么多年来艳艳遭受的磨难,这么多年来我的深切思念苦苦等待,今天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们欣喜若狂,三个人竟喝掉了三瓶五粮液。


    自此以后,艳艳每天早晨都要我在她的裸体上用龟甲缚绑好,穿上厚实的衣服出门买菜,再到电脑行上班。


    就是夏天,也要用很细的韧性特强的尼龙绳捆绑祼体,穿上汗衫,再穿上长袖衬衫和裙子出门,为了避免同事发现她的秘密,从来不在店内如厕。


    电脑行一共三个职员,男职员负责电脑的组装和外出维修,还有一位女职员欧阳碧玉,刚从大学计算机系毕业,负责软件开发和处理电脑维修中的技术问题,二十二岁,一米六十五左右的身材,长得十分清秀。


    欧阳和艳艳都很文雅,很有女人味,因此两人十分投缘。


    艳艳在电脑行上班后,张亮有时也会来店里聊天,和欧阳渐渐熟悉起来,艳艳很想为张亮和欧阳当一回红娘,可是欧阳的态度总是若即若离。


    欧阳虽然和艳艳很亲热,叫艳艳「姐姐」,可在话言话语中对艳艳夏天还穿那么多衣服上班,而且不在店内使用厕所总感到狐疑。


    事有凑巧,一日艳艳正来例假,可她贪图凉快,早晨吃了一碗冰冻的绿豆汤就去上班,不一会儿就腹痛如绞,浑身冷汗直冒,伏在桌上爬不起来。


    欧阳吓了一跳,赶紧给医院打电话要了救护车。


    不一会儿远处传来了救护车的剌耳叫声,艳艳一边按住肚子,一边断断续续地对欧阳说:「快……把姐扶……到里面……床上,姐有事……求你。」


    欧阳连忙把艳艳扶进自己的房间。


    「快……快……把姐的……衣服解……开,把绳……子……剪断。」


    欧阳解开艳艳衬衫的扣子,撩起汗衫,立时一声惊叫:「龟甲缚!」


    这时救护车的鸣叫声已到了店门前,欧阳迅速地用剪刀把所有绳结剪断,从艳艳身下抽出剪断的尼龙绳塞在床下,还没有来得及扣上钮扣,护士抬着担架已经进了房间。


    医院对艳艳作了CT检查,化验了尿样,让她在医院挂了三天点滴,才允许回家休息,晚上我正喂艳艳吃饭,欧阳拎着水果敲开了家门。


    她放下水果,就把我推出房门,边推边说:「我们姐俩说悄悄话,你一边耽着去。」


    平时总穿T恤衫的欧阳,今天也穿着厚厚的衬衫,别别扭扭地坐在艳艳的床前。


    艳艳知道欧阳要讲那天发病时的事情了,连声说:「谢谢欧阳妹妹,不是你帮忙,那天姐可要出丑了。」


    欧阳却板着脸说:「是姐夫绑的吧,他有这爱好?」


    「是姐自已喜欢的。」」


    姐喜欢捆绑,真*!」


    「我*吗?恐怕有人和我一样呢。」」


    你说谁呢?」


    欧阳气急败坏地说。


    「那天谁说的‘龟甲缚’,她怎么那样懂行?」


    说着艳艳一把撩起欧阳的衬衣,在欧阳的裸体上赫然绑着和艳艳一样的尼龙绳,绳子一直向裤裆延伸,只是绑得不太规范。


    欧阳红着脸:「我看那天姐身上的绳子绑得特好看,才去买来绳子学着绑的。」」


    恐怕不是吧,你知道的不少呀,还不跟姐姐讲实话。」


    欧阳才面腆地说:「上大学时,宿舍里四个女生都喜欢上网,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们接触了女烈网站,很喜欢女人紧缚后昂首挺熊的的模样,姐,女性捆绑后真的特别没丽。于是我们互相捆绑,乐此不疲。后来又发先了日本的网站有更多捆绑女性的图片,了解了许多日式捆绑。自此我常常幻想有一天被绑起来,让人押着游街,被人围观羞辱。也渴望被人绑着爱抚。那天看到姐身上的绳子绑得太漂亮了,我也买来自已绑着玩,可总绑不好,姐下次我们一起玩吧。」


    「你的愿望姐可是都实先过了,姐被你姐夫绑着从K镇押解到Z城,姐戴过死镣,坐过监牢,可姐还是喜欢捆绑。」


    说着艳艳拿出了那次押解时张亮拍的照片,欧阳羡慕极了:「姐真漂亮,我那一天能象姐那样就好了。」」


    傻妞,你比姐*得多了!姐那是押解着去判刑,是犯人,好人谁愿做犯人呀。」


    「可我喜欢被绑着押解呀,我要有这样的机会才高兴呢。」


    真的万事都有一个缘,想不到既漂亮又有大学学历的欧阳,竟然也爱好捆绑,爱好受虐,张亮算你有福。


    于是艳艳告诉她有一个人可以帮她实先梦想。」


    是谁?该不会是姐夫吧。」


    「你说什么呢?我不告诉你了。」」


    姐,妹子错了,求你了,快讲吧。」


    艳艳说:「张亮啊,他可是个好人,既勤快,又能体贴人,更重要的他也喜欢捆绑,那次就是你姐夫和张亮一起把姐押到Z城去的,这些照片还是他拍的呢。从那以后他可喜欢捆绑了,他在姐结婚时说也要找一个喜欢捆绑的女孩呢。」


    欧阳低下了头,好一阵子才说:「先和他交个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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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到了十月一日,七天长假,我们计划帮助欧阳实先她的梦想。


    张亮借来了面包车,我准备了很多绳子、还有手铐和脚镣。


    一号那天天还未亮,欧阳和张亮就到我家集中,我宣布了计划:今天欧阳和艳艳充当一回囚犯,要五花大绑,戴上脚镣,押在车上。


    我和张亮穿上警服,由我开车,张亮照顾欧阳和艳艳。


    车子向北开二百多公里,那里接近原始森林,有个小村叫龙头寨,我和张亮会押着你们走在村中的街道上,中午在村里农户家吃饭。


    饭后开车回家。


    大家听了都很高兴,欧阳尤其激动,拍着手说:「真有意思,来,先把我绑起来。」


    说着把手背在了身后,我看着张亮:「欧阳等着你呢,还磨蹭什么。」


    张亮拿起绳子走到欧阳身后。


    我也仔仔细细地将艳艳用标准的五花大绑捆起来,艳艳今天穿着白色的质感很好的西装套裙,肉色连裤袜,脚上是白色高跟鞋,一副公司白领的派头。


    墨绿色的警绳紧紧地将上臂缚在身后,手腕交叉捆绑后,高高吊起,我把她捆绑着的衣服拉得平平整整,再给她戴上脚镣。


    艳艳是经过大阵势的人,捆绑后身材分外优没,衣裳笔挺,仪态落落大方。


    欧阳穿着大红丝绒连衣裙,映着清秀白晳的脸庞,也很娇艳。


    张亮第一次捆绑女友,新情有些紧张,手法显得笨拙,倒是欧阳安慰他「你不是捆过犯人吗,你把我当犯人捆不就得了。」


    张亮这才放开了手脚。


    不一会,欧阳也被紧紧地绑了起来,虽然谈不上绑得漂亮,却也中规中矩,张亮又在欧阳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腕上锁上脚镣。


    欧阳没有戴过镣,走起路来磕磕绊绊,张亮用力搀着,才没有摔倒。


    汽车在早晨五点开出了家门,一路都在爬山,乡村小路崎岖不平,我们不象在坐汽车,倒彷佛置身于波涛汹涌的大海。


    艳艳和欧阳双手吊在身后,失去了对身体的支撑,只能随着车子的晃动东倒西歪,张亮一人顾不了两个绑着的人。


    艳艳让我停了车,叫我用绳子把她固定在座位上,让张亮照顾欧阳一人。


    好在有的是绳子,我让艳艳紧靠椅背,在她乳房上面和腰部连着靠背各自缚了两道绳子,再用两道绳子把大腿固定在坐椅上。


    绑好后倒象是在五花大绑外面又绑上了日式后手缚。


    腰枝捆紧后,熊脯更加挺了出来,端庄中透着性感。


    汽车加速在山路上行驶,艳艳绑在座椅上跟着车子颠簸,虽然有点难受,却不会摔倒了。


    欧阳几乎被张亮抱着才能稳住身子。


    不一会儿欧阳又开始晕车,张亮忙着给她松了绑,抱着她的上身让她躺在座位上才稍稍好一些。


    艳艳笑着对欧阳说:「傻妞,当囚犯的味道好吗?」


    「姐,你真有耐力,我算服你了。小妹第一次尝试,当然不如你了,不过挺刺激的,我喜欢。」


    张亮说:「欧阳,别说话,躺一会吧,等会游街也够你受的。」


    汽车经过五个多小时的颠簸,上午十点多到了龙头寨村口。


    我说:「女囚们,你们示众的地方到了,快梳洗一下,打起精,让人们看看你们的风采。」


    欧阳又兴奋起来,催着张亮快把她绑上,张亮让她梳了头,把长发挽个结盘在头上,又用矿泉水洗了把脸,搽好口红补上妆,才把她紧紧地绑了起来。


    艳艳只让我给她整理一下衣服,率先跨下了汽车,一行四人向村口走去。


    欧阳兴奋得满脸通红,虽然走路磕磕绊绊,却坚持不要张亮搀扶,自己昂首挺熊跌跌撞撞地走着。


    艳艳沉稳多了,脸上始终带着微笑,挺起丰硕的熊脯,不紧不慢地走在欧阳的身旁。


    跨上三十多级台阶,出现了一条石板铺就的小路。


    我曾经来过这里,这是有着一百来户农户的小村唯一的干道,弯弯曲曲大约有八百米长。


    除了偶尔有一两声狗的吠叫,小路非常安静,欧阳和艳艳的高跟鞋碰击石头的咯咯声,两副脚镣的铁链拖在石板上哗啦哗啦的声音,异常响亮。


    深山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这种响声,招揽了小路两边农家的好,每个门里都有人探出了脑袋。


    看到警察押着绳捆索绑的时尚美女,一个个都走出家门站到路边。


    山里人毕竟老实,没有闲言碎语,男的最多用色迷迷的目光盯着她们漂亮的脸蛋和高耸的熊脯,女的多注意她们紧紧捆住的身子和戴镣的脚,一脸惊恐。


    只有孩子们簇拥着我们一边好地看着,一边喊叫:「快来看犯人啊。」


    才走出二百来米,小路上已经站满了人,我和张亮只有分开路人,欧阳和艳艳才能慢慢地向前走去。


    欧阳兴奋极了,面孔涨得通红,急促的呼吸使她高耸的熊脯剧烈起伏,连衣裙里流出的液体把大腿内侧的连裤袜染上了污渍,生理上的反应使得她戴镣的脚走得更加踉踉跄跄。


    艳艳也红着脸,乳房上下颤动,却还能克制自己,拖着脚镣缓缓地走着。


    又走出二百来米时,迎面走来了一个穿着对襟衣裳的五十多岁的老人,在他身后跟着两个背着步枪的后生。


    他先和我打了招呼,然后说:「我是龙头寨的村支书,姓周,你们到这里来是…」


    我告诉他:「我们是押解两名贪污犯,来缉捕隐匿在深山里的同案犯,可是他们事先听到风声熘了,我们想到村里了解一些情况,再回去布置抓捕的事情。」


    周支书高兴地说:「难得啊,没有事情你们哪会到这穷山沟来,请也请不来呀,现在已是中午,就在这里吃个便饭吧。」


    说着让两个民兵驱散围着的村民,我们又向前走了五十来米,进了挂着村委会牌子的院子。


    老周往屋里让着我和张亮,对两个民兵说:「你们把犯人押到那边树下,看好了,不准她们乱说乱动。」


    看着民兵把欧阳和艳艳推到树边蹲下,我和张亮才进了屋。


    老周又是上茶又是敬烟颇为客气,接着又转身出去准备中饭。


    只一会儿功夫,一个中年妇女拎着篮子走进屋里,在桌上放了三个很大的菜碗,碗里无非是南瓜、茄子、青菜,还有一大盆米饭。


    周支书端着酒进了屋,连声道谦:「山里没有好菜,怠慢两位了。」


    说着就要给我们倒酒,我连忙拦住他说:「我们押着犯人,不能喝酒。」


    我拿过三个空碗,在一个碗中搛了很多蔬菜,另外两个碗各盛了大半碗米饭,对小张说:「给犯人送去吧。」


    我们把饭菜放在地上,扶着欧阳和艳艳站起来,张亮给欧阳松了绑,我却只给艳艳解开了捆绑的手腕,让她的上臂仍然绑着。」


    你们就蹲在地上吃饭吧,饭后把你们送回监狱。」


    说完和张亮回到屋里与周支书一起吃饭。


    忽然老周对我说:「队长,有个事和你商量,最近县里布置要对村民加强法制教育。我们的村民绝大部分都是好的,但也有几个小偷小摸,打骂老人的,我想借你们的两个犯人开个现场会教育教育村民,也震动一下那些不规矩的人,实际上也是帮助警察维护社会安定,你说好吗?」


    我想不到老周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当然,我可以用种种理由推托,不过我想欧阳不是幻想做个受折磨的犯人吗,这倒是个机会。


    看了张亮一眼,张亮微微点了下头,于是我说:「我们今天出来只是抓人的,可没有要求犯人开现场会,你们要开,让我通知一下她们再说吧。」


    和小张来到树下,欧阳和艳艳已经吃完饭,看来两人胃口不错,饭和菜都吃得干干净净。


    我对两个民兵说:「你们离开一下,有点案子上的事情我们要问犯人。」


    看他们退到屋檐下后,我说:「两位美女,麻烦事情来了,村支书要开你们的现场会,教育村民,我还没有同意,你们自己决定吧。」


    欧阳连连点头说:「好的,好的,你快答应他们。」


    艳艳没有表态却看着欧阳,开起了玩笑:「欧阳,只怕你的内裤又要湿透了。」


    「姐,你再嘲笑妹子,妹子不理你了。」


    「好,好,姐陪你受罪。」


    「姐自己也喜欢的嘛。」


    看她们都同意了,我走回屋里对老周说:「开吧,教育村民也是好事,不过要抓紧时间,下午我们还要追捕逃犯。」


    老周问我两个犯人的姓名,犯了什么案子。


    我告诉他,穿白衣的叫秦琳,穿大红连衣裙的叫欧玉,是重大贪污案的主犯。


    老周匆匆出去,不一会外面响起了锣声,一个破嗓子喊着:「全体村民注意,马上到祠堂开会,批斗贪污犯。」


    大约过了一刻钟,老周和另外一人每人拎着一块木板走进屋子。


    木板总有七十公分宽,五十公分高,看上去有点沉重,木板上煳着白纸,歪歪扭扭地写着「贪污犯秦琳」


    「贪污犯欧玉」


    还在名字上打了红杠。


    老周对我说:「为了制造一点气氛,把它挂在犯人的脖子上。」


    又说:「人都到齐了,我们走吧。」


    我和小张又将艳艳和欧阳紧紧地绑了起来,两个民兵把木牌挂在她们脖子上,推着她们走出院门。


    吊着手臂,戴着脚镣走路就很困难,熊前再挂个沉重的大木牌更是步履艰难了,她们几乎是一寸寸地挪着,才走到会场。


    艳艳后来跟我说,木牌就顶在她的乳头上,走一步,摩擦一下,心里痒酥酥的,****差一点流出来。


    会场设在小村祠堂的院子里,台阶下站着大大小小三百多人,估计全村能来的人都来了。


    台阶上摆着一排桌子,桌子后面坐着村长,民兵队长等村里的头面人物。


    老周让我和小张在桌子正中位置就座,背着枪的民兵把艳艳和欧阳推上台阶,抓住她们的肩膀,按着她们的头,欧阳的袜子又被流下来的****浸湿了一大片。


    老周开始讲话,他说:「乡里乡亲们,大家看到站在台前的两个女人了吗,她们很漂亮,穿着也很讲究,但是她们犯了很重的罪,弄不好还要枪毙呢。」


    说到这里台下有人叫起来:「她们贪污了老百姓的钱,让她们给我们跪下。」


    两个民兵在欧阳和艳艳的腿弯里狠狠踢了一脚,抓住肩膀的手用力一按,欧阳和艳艳不由自主直挺挺地跪了下去,两个女人都尖叫了一声,估计是膝盖磕痛了。


    我立刻对老周说:「对犯人不能用体罚!」


    老周让民兵松手,站在边上。


    老周又接着作他的「报告」:「她们今天捆着身子,戴着脚镣,跪在大家面前,那是她们自找的。」


    我想老周这句话讲得真对,不正是她们自找羞辱吗。」


    所以我们每一个人都要遵守法律,可是我们龙头寨也有人不守法律,狗子家的,你前天还打你的公公,那是犯法的,你再打,我叫民兵也把你捆起来。


    山花,你男人来了没有,又去偷东西了,告诉他明天到村委会来报到,罚他为村委会砍一天柴,下次再偷把你们两口子都抓起来。


    阿莲,你站到前面来,你看你没有那两个犯人漂亮,却不好好找男人,就会轧姘头,搞得人家夫妻打架,再轧姘头,和这两个犯人一样,在祠堂里开你的斗争会。」


    老周喘了口粗气,挥着手接着说:「大家回去都好好想想,有没有做违法的事,做了就到村委会坦白,坦白了我不处罚你们。总之,每个人都要遵守法律,要听党的话,好了,今天就讲到这里,下面大家批判犯人。」


    艳艳后来告诉我,听了支书的话,她直想笑,拼命地熬着,眼泪都憋出来了,弄得全身颤抖,抖动的乳房顶得木牌跟着前后晃动。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走上台阶,指着跪在台前的欧阳和艳艳,怒气冲冲地说:「我们农民每年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不够自己吃,还要缴农业税。她们不劳动却穿得好吃得好,还偷国家的钱,这些都是我们老百姓缴上去的钱,大家说她们该不该死,把她们早点拉出去枪毙还为国家节约粮食呢。」


    说着走过去对着欧阳噘起的浑圆屁股就是一脚,欧阳冷不防挨了一脚,差点扑倒在地,人群中响起一片开心的笑声。


    下面又有七、八个人向台阶上涌来,都说:「我来批判,我来批判。」


    我和张亮赶紧走上前拦住他们。


    我一语双关地说:「乡亲们的气愤是可以理解的,她们犯了重罪,今天这样紧紧地捆着,拖着脚镣,在肉体上已经惩罚了她们,相信政府一定还会进一步地严惩她们。下午我们还要追捕逃犯,时间很紧,我看会议就此结束了吧。」


    周支书这才站起来宣布现场会结束,很多村民还不肯走,围着艳艳和欧阳。


    我和小张赶紧扶起她们,摘下木牌,几乎是挟着她们离开祠堂,搀扶着尽量快速地走出村庄上了汽车。


    开出两公里,我才停了车,和小张


    给艳艳、欧阳解除绑绳,打开脚镣。


    两人瘫倒在座位上,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张亮笑着对欧阳说:「今天过瘾了吧,下次还敢游街吗?」


    「真刺激,要有下次我还会去的,不过不能穿裙子,得穿牛仔裤。」


    张亮哈哈大笑起来,欧阳发觉说走了嘴,红着脸对着张亮就是一拳。


    又说:「姐,下次你会去吗?」」


    比这厉害得多的地方姐都去过,这算什么呀,妹子犯*,姐是只能陪着了。」


    艳艳又附着她的耳朵,悄悄说:「不过你得老实告诉姐,你下面来了几次?」


    欧阳羞得抬不起头来,用蚊子叫似的声音说:「也弄不清楚,一阵接一阵的,整条裤子都湿透了。」


    「我怎么有这样****的妹子。」」


    姐,可不兴胡说,妹子只是兴奋。」


    晚上八点才回到家里,四个人分别洗了澡,艳艳看欧阳懒洋洋的不想回家,就对张亮说:「你也别回家了,我和欧阳睡小房间,你和强哥睡大房间。」


    晚上欧阳和艳艳说了很多悄悄话,除了捆绑的话题,也谈到了张亮。


    欧阳觉得张亮人很机灵,长相也过得去,就是高中文化程度稍嫌不足。


    艳艳说张亮想读电大,就是下不了决心,有你督促他肯定会读得好的。


    隔了几天,张亮果然去电大报了名。


    欧阳其实比艳艳更喜欢受虐带来的刺激,一天她和艳艳说:敢不敢只穿熊罩裤衩,然后五花大绑,再披上风衣出去逛街。


    艳艳也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当场答应下来,于是我和小张只能跟着他们,给他们保镖。


    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到镇外的池塘里戴着脚镣游泳,铐着手铐去农贸市场买菜,在漆黑的夜晩捆绑着双手到马路上耽上半个小时,花样层出不穷。


    我和小张也乐于当好捆绑手,做好后勤保障,四个人的业余生活过得快快乐乐。


    一年后,欧阳碧玉和张亮结了婚,婚礼只有我和艳艳参加,两个女人都被紧紧地绑着,并且拍了很多相片。


    后来欧阳还在博客网上发表了自己的日记《缚缘》,插入许多经过处理的捆绑照片。


    我们生活得很安逸,但至今都没有孩子。


    不是艳艳和欧阳不能生育,也不是我和张亮生理有缺陷,是我们不想要孩子,因为我们不愿意任何人妨碍我们平静而有趣的生活。


    (完): 发送无法打开地址至LTXsBA @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男人都懂得!【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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