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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苏香香
欲女苏香香(5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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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苏香香(51-58)第51章、这件事,大概只有她还被蒙在鼓里。
榻上男女三人叠在一起,男人健壮的肉体贴在女人的背上,充满力量的肌肉和娇弱诱人胴体形成鲜明对比。
正羽挪动大手,粗鲁的爱抚苏香香身体敏感的地方,嘴唇贴在苏香香身上滑嫩的皮肤,逐寸的吻过,他不敢留下太明显的痕迹,压抑得很是难受。
「夫人好美。
」正羽眼睛黏在苏香香身上,发出惊艳的叹息,心里无比庆幸自己可以成为陪在她身边的男人,大手覆盖苏香香圆润饱满的臀部,指头以令苏香香舒服的力度,爱抚着她分泌出花水的秘花谷。
花谷中小小的细缝,感觉到外来的侵入,立刻将正羽的指尖包住往里吸,层层叠叠的穴肉湿热绵软,将正羽的手指绞紧。
女人白嫩的身体跪趴在另一具男人身上,身体曲成一个非常美丽的曲线,小腰不盈一握,饱满的乳房随着动作,在男人肌肤上揉压,乳尖蹭得硬硬的。
正弘被苏香香压着在伤口这样细揉慢舔,压在身体下的阳物充血胀大忍得发痛,连忙告饶:「夫……夫人,要是把伤口弄裂,血肉模糊的可要搅坏夫人兴致了。
」「我哪里舍得让你伤上加伤,明明很轻的。
」苏香香不在意的轻笑,摸着正弘腰侧黑色家奴纹身,一路细密的舔吻过去,不知道在想什么,腰上是正弘比较敏感的部位,正弘肌肉绷紧,忍住体内骚动。
「夫人……别,哈哈,好痒,你……」倒像是在逗他高兴,正弘察觉苏香香对他不同往常,侧身躺倒将苏香香也放倒在榻上,正羽一同随着躺到苏香香身后将她环住,正弘去看正羽的眼色。
正羽摇摇头,苏香香瞧个正着将身体支起来,正羽脸色马上变了。
苏香香脸上辨不出喜怒,就着在正羽怀里,转身将红唇轻轻贴在正羽嘴边吻了吻,见正羽心虚垂下眼帘,才转头,眼角波澜撩动,问正弘:「你与正羽同是侍者,倒从来没有争执,你很听正羽的话,这是为什么?」正羽外表风流潇洒,明显比正弘要聪慧惹人喜爱,平日就算苏香香不说,府里发下去的赏赐正羽也比正弘得到多,弱势一些的正弘,不说嫉妒怨恨,也该有些争宠的念头才对。
普通内宅宫闱,争风吃醋在所难免,苏香香从未调教他二人,照理说安分得有些过份了。
正羽并不看正弘,正弘自己想不通其中原因,忐忑的看着苏香香,望见苏香香一身牛乳光泽的肌肤,吞了吞口水:「夫人,想知道什么?」苏香香指头戳到他胸前,玉足点着正弘推开,将自己送到正羽怀里:「除非,你心里从来没有正视过我这个妻主,可我不止是想要一个听话的奴才。
给你一个机会想清楚怎么回答我,好好想。
」「夫人说这么多,看来是怪我们不够尽心了。
」正羽话音刚落,抬起苏香香一条玉腿,巨大的肉茎就着侧躺的姿势,狠狠插进淌满花水的小穴。
他不想让苏香香再跟单纯的正弘讨论这样的问题,再说他也憋到极限了,龟头顶着子宫颈狠狠的碾磨,最简单粗暴的抽插,缓缓退出再狠狠的撞到子宫颈,每一下都撞到最敏感的地方,带来如潮的快感。
「嗯……慢……慢一点,正羽……啊啊啊……」苏香香闷吭一声,顿时觉得吃不消,这种毫无技巧,疯狂的撞击,所带来灭顶的情潮,让她张着小嘴,只能不停的呻吟喘息。
这样插干了几百下,苏香香细细尖叫着喷出一股一股花水,那根巨大的凶兽还不知疲倦的继续往深处撞。
「嗯……正……羽,你……啊啊啊……」苏香香无措的抓着榻上褥子,身子被顶撞得剧烈,屁股被睾丸拍打得发红发肿,痉挛的花穴被这样粗暴对待,湿得不像话。
「夫人若是不喜欢,可以随时喊停哦,我会马上停下来。
」正羽咬着苏香香耳坠,就着插穴的姿势,跪在她侧面,将她一只腿扛在肩上,健壮的身体毫不迟疑的将粗长的阳具,狠狠插进苏香香的花穴,机械的律动。
好涨,好疼,快要被撑穿了。
「啊啊啊……放……不要……不要了,放……开我。
」苏香香眼泪都快出来了,穴里又麻又疼,痉挛着再次达到高潮,过度的快感让她产生一阵一阵的晕眩感。
「夫人说晚了,我已经停不下来。
」正羽态度恶劣,将苏香香翻了个面,压着她从她丝毫没有经过开拓菊穴,恶狠狠的插进去。
「啊——你放肆,不要碰我,放开我。
」苏香香惨叫一声,激烈挣扎起来。
「让我不要碰你?可我每次看到你,都想这么肏你。
」正羽大手按着苏香香的头,红着眼,看着肉棒带出的血丝,眼中几乎冒出泪来。
正弘紧抿着嘴唇,看看正羽疯狂的样子:「够了,正羽……我说够了,听不见吗?」一拳头狠狠挥过去,这一拳力度没有任何保留,正羽被打,偏头呸吐出一口血水,立刻起身一拳头还回去:「你他妈不要喊我正羽,老子有名字。
」正弘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嘴角也破了,推开正羽,查看苏香香裂开冒血丝的菊穴,不禁吼道:「你这是做什么,你弄疼她了!」正羽顶着胸口,悲愤难言:「你怎么不问我疼不疼?为进苏府,你我甘愿签契为奴,本是大宅儿郎,何苦作践自己,我们这样甘心情愿只为等她兴致来潮临召吗?等她玩腻味,再一脚蹬开?」「夫人何事薄待过我们,你要再胡说八道,我就不管你了。
」正弘给苏香香披了件衣服,将她颤悠悠的身子搂起来,眼底掩不住的黯然:「夫人是极喜欢你的,你何必这样。
」「呵,就你这样的性子,为她死了,也不知道值不值。
」正羽冷着脸,他又不是傻子,唇亡齿寒的道理谁都懂,苏香香刚才分明想放正弘出府,还他自由,简直令人发笑。
多金大约听到什么不对劲的声响,敲门进来,见正弘正羽脸上带伤,这样争风吃醋的事也不怪,低喝道:「真是没规矩,枉费我平日叮嘱,还不快点下去。
」「夫人,你好好安歇,还有,正羽他……对不起。
」正弘本就不善言辞。
「哼,要你说了?」正羽破罐子破摔,扯动裂开的嘴角,倒吸一口冷气,『嘶』寒着脸,乱七八糟将衣服往身上套。
两人被多金带出去,他们会回到属于侍者的院落,未得到允准,不可以随意走动。
苏香香心思玲珑,只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金玉盘是个精明世故的商人,怎么可能做赔本生意,平日府门求娶之人络绎不绝,不乏名声在外的富贾学士,若是寻常男人,金玉盘绝不可能放进内院,只是她也没想过,会有男人愿意为她自降身价做一名暖床应侍,失去自由失去财产失去自尊。
只要仔细回想,就能知道,他们精通武艺,才识眼界相比府里郎君不枉多让,若真是府门大宅出身,原本可以找一个寻常妇人夫唱妇随,何必做一个卑贱的侍者苟且一世。
能得夏子焱首肯而其他人绝口不提,这件事,大概只有她还被蒙在鼓里。
苏香香环着身体,心口隐隐作疼。
第52章、摆明骂她无情无义,到底如何收场花瑞源痴迷医术,书房瓶瓶罐罐的摆着不少药瓶和不知名的器械医刀,卧室整面墙摆满书当成书房在用,窗明几净,一向没其他多余摆设,像他的人一样,简简单单干干净净,他的房间就和他的人一样,有一股清新美好的草药香气。
逍遥子近期准备大量药物,苏香香的病症需要动刀,虽然有过先例,到底有风险,只能尽量多做准备将风险降到最低,花瑞源每日从医馆托送大批干草药回府,给逍遥子做帮手整那治不孕症的药房上需要的一应药草亲自切碎熬煮制作成药丸,一概不假他人之手,几个红泥小灶一字排开,房里门窗大开,后院有片小水塘,清风过后,也热浪蒸腾。
从那天跟两名内侍闹过后,闲得发慌的苏香香就开始往花瑞源院里跑,可是听着他二人满口医术用语不停捣鼓草药密丸,瓶瓶罐罐越堆越多,人就犯困,一点心事都写在脸上。
府里男眷忙碌夏子焱常年不着家,杜江办案数月不归,酒楼生意好的时候收档晚,金玉盘就宿在酒楼里,花瑞源作为医者,半夜被达官贵人请去都很正常,丢下她一个人料理府里庞大的银钱进出和投机生意的确容易出岔子。
新君原梦崖也是军职在身,正是干劲十足加官进爵的好时候,天天加班加点应酬也多,偶尔抽空回来,哪个都没空天天哄她陪她,让她一个年轻貌美的深宅妇人,正是食髓知味如狼似虎的年纪,独守空闺本来就说不过去,进内侍是早晚的事。
金玉盘先斩后奏给她弄内侍也本是件好事,可是让别人家大好儿郎卖身入府进来当个暖床内侍,就有点……不知道当事人是不是脑子给门夹了,不知情的人会当苏府逼良为娼,人言可畏,显然正羽正弘为名节着想绝不会张扬此事,可如今正羽将话说到明面上来,摆明骂她无情无义,到底……到底要如何收场。
苏香香咬着手指,光脚趴在小几上,两名小侍从给她掌扇。
花瑞源洁白的布袍,因为热,胸前敞开一大片,他本是保守惯了的人,只是这样稍微露出一些小性感,就让苏香香眼睛都挪不开了。
长睫毛扇子一样扑闪扑闪,小眼变得分外暗沉,这样无意识勾搭她最讨厌了,挥手叫小侍从呆出去。
苏香香委委屈屈的往花瑞源身边凑,摇着他衣摆,这样一扯,花瑞源胸口露出一大片,苏香香根本心猿意马,声线都有点媚:「啊源……源哥哥——,怎么办,正羽和正弘现在正生气……可是他那天弄得我很疼啊,还不管我,……还是你给我上药,哼哼哼——。
」而且还不理她了。
逍遥子在药柜那边将干草药称量分类打包,又将药泥捏成丸用蜡密封,花瑞源又要磨药,又要管火候,这两人都是忙得陀螺似的。
苏香香是很少撒娇的,她平时处理家事威严加持,好歹是家主撒娇起来端的有趣,花瑞源朝苏香香一笑,不到0。
1秒转头忙自己的,还状似认真的想了想:「嗯——香儿是一府之主,依香儿看怎么是好?」「他们生气,可是我也很生气……哼哼哼。
」她纠结就是因为过不了自己那关。
苏香香撅嘴,哼哼唧唧,她这会儿有点黏人,即使知道是自己不占理,可是心眼小,总记着正羽那样凶的弄疼过她。
「你是家主,是赏是罚心中有数,我本不该多嘴,不过……当初苏府门前求娶之事闹得沸沸扬扬,都揣摩着来者不善,杜君将事情压下来,我们不想造成你困扰,所以并未告知……」他脚下忙着切药,手里掌扇磨粉,修长的手指灵巧又从容,忙碌有序,花瑞源说完顿了顿。
苏香香缠上去要他说。
花瑞源还真敢求情:「……香儿,他二人年少鲁莽,没籍为奴……这等事,实在辱没宗族,是该赦令他们出府取消奴籍——,你若对他们无意,更应当早说分明,放他二人出府,莫误良子终生,也好过……好过……嗯……」「嗯?好过什么?」苏香香的身体贴在花瑞源的背上,下巴搁在他肩膀,一手从敞开的衣衫里伸进去,一手绕过他的腰,伸入他亵裤里,舌头舔着耳根,声音不辨喜怒,嘴唇却是难得肃然抿紧,轻轻哄:「继续说。
」花瑞源脚一歪,药钵差点就打翻。
他五官非常精致秀气,完美的鹅蛋脸,眼睛充满灵气,就连嘴唇的形状,都非常适合接吻,这几年他调养的越发姿容绝色,偏偏却是名男子,瞧他这么毫无城府的样子,想必在外头招的女人也不少,倒没惹什么桃花债。
所以敢对她说教了。
放他二人出府?那她不是负心薄情,比人渣也好不到哪去?做她男人还辱没宗族?离开苏府,他们还能去哪?带着苏府贱奴的纹身主家怎可能接纳他们,难道要去另外一个女人身边,做一个卑贱的内侍?不是说喜欢她所以甘愿为奴,怎么可以对别的女人也那样……莫名就很生气。
花瑞源看不到苏香香态,原原本本将事情说了一遍。
说来其实很简单,苏府门前,两名公子仰慕苏女风采重礼求娶,这等风流韵事马上在京中流传开,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圈又一圈,结果女主人不肯出面,男眷众口一词回绝,被当面指出私毁递给苏香香的情信与信物,妒夫所为……加上往常被拒的人多了,一时起哄压不住,最后杜江带人将闹事两人逮往大理寺,还是金玉盘出面,谈了个卖身为奴的交易,这才把这两人塞进府,过程几经坎坷,也是人在面对爱情时盲目无知,为了一名女子做到这个份上,倒叫人心怜。
也难怪正羽激动,私产全部充入苏府不说,籍末为奴,这等事自然瞒着父母主家那边,可当初心心念念喜爱的女子对他们的付出毫不知情,还以为还他们自由就是最大的赏赐,这让人如何能够接受。
少年不知时间险恶,金玉盘居然也跟着胡闹。
苏香香飞快咋了眨眼,眉眼间隐隐有一丝烦扰,玉指在花瑞源腿根撩骚点火,不自觉间手劲就较平日重,又痛又麻,更增添快感,让人欲念横生,浑身乏力杜江正待阻止,已经被苏香香堵住嘴,丁香小舌调皮的搜刮他口腔,正羽正弘一前一后将杜江包在中间,顺着他脚往上舔。
杜江从未被男人伺候过,更何况还是四个人同帐,想要将苏香香推开又被她紧紧抱住头,缠绵不断,理智很快崩塌。
两腿被制住无法并拢,阳具被陌生的口腔紧紧包裹,屁股被分开,粗粝的舌头绕着杜江肛门括约肌打圈,不时扫过前列腺,舌尖探入肛门软肉内挑逗,近乎灭顶的快慰。
杜江无论心理还是身体实在无法承受,挣扎起来,苏香香的指甲几乎掐进他肉里,用力将他抱紧。
杜江没多久便坚持不住,啊啊大叫,射进男人嘴里,狼狈的挣脱,他几时这么不堪过,看着别的男人含着他射出的精液,喂进苏香香嘴里,这时心里是崩溃的。
可是没有人管杜江那么多,正羽已经粗鲁的用阴茎捅开苏香香冒水的花穴,苏香香还摇着屁股将正弘的阳具吞进直肠,发出舒爽的叹息。
「啊……好舒服,小穴好撑,好饱,好大呀,捅到里面了,好厉害……啊啊啊……」苏香香不断淫叫,她两只乳头被男人吸得发红,随着肏弄上下晃花眼。
杜江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回来荡去『她喜欢这样,她喜欢这样』,她喜欢被男人粗鲁的侵犯,喜欢每一张小嘴都被插爆,显得他的怜惜是那么可笑。
苏香香看着脸色变幻不断的杜江心里发笑,眼妖魅如丝,舌头伸出来绕着嘴唇,饥渴万分。
这么娇弱美妙的身子,明明已经吃下两个男人,她还不知足,杜江心里渐渐生出一股气,分不清是愤怒还是烧头的情欲,总之他心里还没想好,身体就已经先行一步抓着苏香香的头,一手掰开她的下颏,将又粗又长的肉棒整根顶进她喉咙里。
「唔唔……唔唔唔……」苏香香眼泪都出来了,顺着娇嫩的脸颊流下。
杜江一边恶狠狠将肉棒顶进苏香香喉咙,一边仔细端详苏香香脸上的泪痕,那种凌虐的美感让他的肉棒又粗了一圈。
上下三张小嘴全部被充满,三支粗长的铁锥凶悍的一下一下深深插进体内,体内的空虚才被彻底填满。
「喜欢吗?喜欢这样吗?」杜江一遍又一遍问,大手托着她后脑勺不让她有丝毫闪躲的空隙,一边将滚烫的肉棒插进她喉咙。
「唔唔……」苏香香说不出话,环着杜江,小手去摸杜江的睾丸。
杜江倒吸一口气,站得更近一些,方便她能够到,一只手伸下去揉她的奶子,苏香香见他停下来,边抚摸男人的睾丸边吸着肉棒套弄,舌头不断舔弄肉棒下端的输精管,她可能快要高潮了,动作愈发急促起来,像要从肉棒里吸出奶一样。
「啊啊啊……夫人,不要夹这么紧,我要射了。
」「啊,好紧,不行了,都喂给你。
」杜江喉咙里也发出纵情的叫声:「啊——都吃下去,够不够,够不够?」他一直,把她捧在手心里,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想让她依赖一辈子,想哄着她,疼着她,想把她养成一个骄纵的女人,让别的男人再也不会多看她一眼,可是他渐渐发现,她太过美好,男人们蜂拥而至,即使她从来不会主动招惹,一个一个,飞蛾扑火一样,林牧遥是这样,景王是这样,下一个被牺牲掉的会是谁?何玉堂一向孤高不屑结党,却在朝堂之上几乎毫无怨尤的护着杜江,这无疑将自己置于刀口。
林牧遥不过江湖浪子,只怕是连苏香香的手都没牵过,却肯错娶朱门女,为苏府霸占滨州粮市占得先机。
冷京卫只怕是苏香香一场露水情缘,却能甘愿受驱使,更将义子低配入苏府,用皇室姻亲,京卫便利,光明正大守卫苏府。
传闻陆景焕对苏香香一见钟情,虽强取豪夺犯错在先,到底出于喜爱苏香香,一心只想将苏香香圈为禁脔,如今由爱生恨与苏府势不两立,不惜谎报军情带大军南下妄图盘踞一方称帝,更意图颠覆天下正统。
陆景焕的心态转变其实不难猜,一辈子难得挖心掏肺一样想睡个女人,想见苏香香个卑贱小臣妇见不着,如今这小臣妇还变成皇亲,想把人偷出来偷不到,苏府守卫森严机关密布现在还有京卫守护,想杀了一了百了杀不死,身边内侍都会武功,万剑山庄交好的江湖人士纷纷跑来护犊子,又多了逍遥子,高手不要太多,连夜幽廷都反咬一口跑去保护苏香香,朝堂上想将杜江搞下去,没想到一群御史弹劾自己倒泼一身脏水,摄政王还插一脚把自己堂堂王族谴去修水利,摆明已经杠上了,这节节失败的人生,已经将骄傲的陆景焕逼进死胡同,除了造反他的人生已经没有别的可能往上走。
即使陆景焕的初衷,只不过想换来苏香香回眸一顾。
数个时辰的尽兴缠绵,子孙袋都被榨干了,天还黑着,三个男人睡得横七竖八,苏香香反而清气爽,隐隐还有些兴奋,室内凌乱,脱下的衣物扔得到处是。
那是什么?月光明亮,苏香香看着杜江衣服旁边掉落一卷小纸,她时不时要给夏子焱写信,知道那是信鸽传书专用薄纸卷成的小团。
展开信后,苏香香随即乘小船上岸,当天天不亮,苏香香男扮女装,由逍遥子护送她快马南下。
信是陆景焕写给陆歆彦的,上面只有一句话:不得苏女,毋宁死。
世上的确有这样极端的人,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女人,哪怕是与天下为敌。
第58章、h,勾引师傅,野外原梦崖一路护送,两道人影,同样斗笠白纱,江湖布衣打扮,快马加鞭,卷尘出京。
入秋后冷京卫身体逐渐衰败,政务不大插手,女帝越发糊涂,大权旁落,被几个廷官在朝堂上兴风作浪。
陆景焕带兵戍边,却对外攻城略地,隐隐露出狼子野心,他对苏香香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执念,朝中早就风传,要以苏香香做诱饵或者说筹码掣肘陆景焕,苏香香一定知道了什么内情,怎甘心任其摆布。
原梦崖送到城门口,副统领将他拦下:「大统领,请恕属下多嘴,我等身负皇命驻守京畿,没有特赦不得踏出京城。
」否则就是违抗皇命,冒犯天威。
勒马城门下,大喊:「香儿——」苏香香悬马绕了一圈,卷尘远去。
「你要小心,一定要平安无事——听到了吗——」原梦崖大喊,即使他不确定苏香香有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暗示:前路危险,小心防备,跑的远远的,别再回京城。
眼见苏香香的身影越来越远,原梦崖内心惶惶不安,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杂乱的马蹄声渐渐近了,勒转马头。
「啊哈,瞧瞧都是谁,这不是陛下御前金刀卫吗,怎么竟然出了皇城也没知会一声,我等身负皇命巡防京畿,你们鬼鬼祟祟,若拿不出特赦令,请恕我等不能放行。
」原梦崖一副我看你很不爽的表情,好整以暇的调整马头。
「大胆,耽误陛下大事,你们担得起罪责吗?」「哦哟,金鞭卫还能办正事儿呢,能延误你们什么大事啊?你们的大事儿不就是侍寝吗!」「京城内负责安防的是我们京卫军,抓捕逆犯查案那是大理寺的事,处理军机要务有军机阁,犯着放你们出来溜达,别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丑事?」「你们金鞭卫还是刷刷干净金鞭,等待陛下临幸吧。
」随即哄堂大笑,金刀卫原本是女帝御前侍卫的一支,直属女帝麾下,后面变味了,逐渐换成京中皮相姣好的纨绔子弟,京卫军真正起早贪黑,向来瞧不起金刀卫以色侍人,私下间常有冲突。
领头的金刀卫眼看追捕的人越来越远,恶从心生,拔刀相向,京卫军同金刀卫混战成一团。
「义父,这世上还有公道吗?」原梦崖身上缠着绷带躺在床上,他被几人围攻差点被扎了个透心凉,好在年轻身底子强硬,恢复快,精还算好。
「好了,你也不用觉得委屈,我可是听说是你先挑的事,朝你动手的那几个,都已经被罚了俸禄挨了板子。
」冷京卫当原梦崖发牢骚。
原梦崖接下来说的话,却让冷京卫陷入深思:「义父可还记得,前几年红河洪水泛滥,哀鸿遍野,朝廷拨下去的赈灾银子被官员层层盘剥下去所剩无几,就思量在粥水里下毒减少灾民数量,差点引发灾民暴动,当时有人打着已故七公主名号,救灾施粥,治瘟安防。
那时候我就怀疑……她没有死,对不对?」「不过是以讹传讹,都是陈年旧事了。
」冷京卫淡淡的。
「义父真这样想,还是有事瞒着我。
」原梦崖手紧张的拽拳。
苏香香府上花瑞源就是大夫人缘甚广,厨管金玉盘一双巧手山杉野菜成珍馐,杜江号称断案如在百姓中威望很高,夏子焱武艺高强在江湖上一呼百应,由他们组织民间势力维持灾区秩序可能性很大。
原梦崖入苏府更了解到苏香香一直与滨州粮商有大量交易,每年周济穷苦百姓,寻常内宅妇人哪来这么仁爱的胸襟:「苏香香就是七公主,她是皇室血脉,为什么……要隐姓埋名……」「你这刨根问底的性子,像你爹,养伤期间,你可以好好想清楚这个问题。
」冷京卫拿指头戳原梦崖脑袋,这话等于承认他知情。
一个流落民间的皇女,无根无势,宛若浮萍,性情柔弱婉约没有帝女该有的威势和气度,还身患不孕之症,早就沦为弃子,做一个寻常妇人是苏香香唯一的选择。
苏香香毕竟养在宅内太久,连日赶路身体不大吃得消,人在马上的时候,竟然昏过去,误了赶到下一个城镇投宿的时间。
天黑的时候,徐徐转醒,睁眼望见的是漫天繁星,还有投影在溪石中的璀璨星芒,身底下垫着干草,旁边篝火烧得很旺,水边蚊虫多,所以还有准备驱虫草。
月明风轻,不冷不热,清冷的月光照在男人银白的长发上,带着薄薄荧光,他的嘴唇颜色很浅,下颌尖细,即使睡觉的时候,也戴着半张狐狸面具。
苏香香枕在男人腿上,伸手将他垂下来的头发抓了几缕在手里,她一直没有细想,这几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头发怎么全白了,现在谁还能认得出他就是当年风流不羁的逍遥子,是自己拖累了他。
「师傅。
」苏香香突如其来的伤感起来,眼睛不自觉的泛红,想着李敏熙早醒了,她又觉得窘迫,头还有些昏昏沉沉,身上粘腻得难受。
李敏熙的确早就醒了,苏香香趴在他胸前抽泣时,他忍住没动。
面前山水清无痕,四下人烟绝迹,一个绝美的女子站在溪水石岸中,衣衫尽褪,亭亭玉立,像一朵开在水中的水仙花。
绿草密密苍苍,晶莹露水结成霜。
我心中那女子,伫立在溪水旁。
李敏熙脑海里不自觉想到,苏香香昏厥,他纵身换马,将她揽入怀中的情形,那种仿佛拥抱住她就拥有整个世界的完美感,身体仿佛受到蛊惑,等他意识到时,自己也已经站在水中,面前娇俏的女子,赤身裸体,玉腕伸向他脸上的面具。
李敏熙几番挣扎,垂手,闭上眼,脸上面具脱落,他身体僵住,眼睫在女人的注视下颤动,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女子温软的身体和体香侵袭而来,嘴唇贴上他温热的唇舌。
心里那根名为道德底线的弦,『铮』的一声断了。
大手不自觉揉捏苏香香两团椒乳,入手滑嫩的触感,令人沉沦,听到苏香香溢出唇间的呻吟,心都酥了,嘴唇顺着苏香香优美的脖颈往下,温柔又带着探究的意味。
李敏熙的身材精瘦,常年隐藏在面具下的脸,有些苍白,但轮廓分明很有男人味,他的样貌和几年前一样几乎没变过,只是气息更凌厉,那双眼睛带着江湖人的狡黠和杀伐血气,充满危险的同时,也无端魅惑人心。
苏香香有时是怕他的,心里骂了句不老的妖怪,李敏熙的手拦在她腰上,苏香香的腿便顺着往他后臀上摩擦,小手熟练的解开李敏熙的裤腰带。
李敏熙眯起眼,用身体卡进她双腿间:「离了男人一时半刻,就开始勾引为师?」只是轻轻碰撞,苏香香便感觉到男人裤裆下的阳具变硬,抵着光裸的私处,苏香香扭了扭臀,将花谷更熨贴的分开:「唔……师傅明明也很想要。
」苏香香浑身湿透,花谷有水的滋润更加滑腻,她磨蹭得更有劲。
李敏熙享受这种贴合,一边抱紧她的臀,任她在他下体上磨蹭,一边低头下去含住她颤立的茱萸,鲜红的小果实带着清淡的香味,在舌尖上舞蹈。
「嗯……啊,好舒服。
」苏香香小脸绯红,小手迫不及待扯掉李敏熙的衣物。
「这么急?」李敏熙轻笑,还算配合的让她脱。
他这不急不躁的态度让苏香香很是气恼,嘴唇软软的含着他喉结,吸一吸,见他不笑了,底下身子去啃他胸前小乳头,唇舌在他胸前留下一道道水痕,一路向下,捧着他身下半硬的欲根,舔了舔龟头,顺从的含进嘴里。
「嗯。
」李敏熙轻吭一声,浑身绷紧。
低头看着跪在溪水中,驯服的舔弄自己胯下欲根的苏香香,脸上露出温柔沉迷的色,爱怜的抚摸她的头发:「就是这样,再吸进去一点。
」「唔唔……」苏香香受到鼓励,更加卖力的将欲棒含进喉咙,喉咙里软肉吸吮着龟头,像一张小嘴饥渴的吮着龟头,舌头还不断刺激欲棒。
「我要射了,快一点。
」李敏熙没多久就坚持不了,眼前仿佛有无数星星炸开来,不由自主的将苏香香的头紧紧按在胯下,控制她的喉咙更深的含进欲棒,不让她有丝毫的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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