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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浪蝶情史

分卷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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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被窝底下大大地分开来,做好了迎接的准备。「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他便爬到我的大腿中间来,双手撑在两边将那粗硬的肉棒往我的胯间突刺。


    我安静地等待着,只要那家伙一进肉穴里来,我就放声大叫——像个处女那样。


    不过事实证明我只是一厢情愿而已:原本以为这样门户大开,那可爱的肉棒就能轻而易举地进到肉穴里来,可是黑暗中的肉棒就像在茂密的丛林你迷路了孩子,怎么也找不着北——要么就是高了,要么就是低了。


    「我……我弄不进去!」他嗫嚅着说,呻吟声里满是无助,「你这口儿太紧了,真是麻烦呀!」「那是你没找对地方!」我见他停下来了,心中很不情愿,伸手到他的胯下捉住了肉棒,「哇!好大好长的肉棒!我好喜欢……」这可不是为了讨好他儿说的谎话,事实上,感觉起来比孟超的还要长一些,只是粗大处略有不及。


    肉棒上水涟涟的,大约是沾了我的肉穴里溢出来的淫水。


    我轻轻地将包皮撸开,牵着那肉棒抵在潮热穴口上,他轻轻地哼着,突兀里一声大叫:「叫你喜欢!」梦地一送屁股,滚烫的肉棒便无尽地刺入我的屄里。


    「啊——」我张开嘴巴大叫了一声,声音大得我都难以置信,「好痛!好痛!……「我推着他结实的胸脯连声告饶,肉穴里实则舒服得紧,这一下一直捅到了肉穴底部,触着了子宫口,内里的肉褶开始活泼泼地蠕动起来,热情地拥抱着这陌生的来客频频示好,真个是」花径久已缘客扫,蓬门今番为君开「。


    「哦哟……娘子……你这穴儿真个有趣,像个火炉一样,烫得肉棒都要化了!」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在里面停留了几秒钟,便开始挺动臀部,像撒欢的牛犊子一般地冒失地冲刺开了。


    在他的低吼声里,我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夜晚,表弟曾瑞就是这样——不顾我的感受,一上来就没头没脑地干。


    那时的他也就是个大男孩,而现在压在身上的可是个身强力壮的青年男子,且不论肉棒大了许多,就是精力也较之充沛不少——还好我是已经久惯风月,不然就要被他给干死了。


    他全然受着情欲的驱使,屁股耸动的跟马达一般,只知道埋头苦干,完全不讲啥章法。


    淫水老早就充满了我的肉穴,粗长肉棒尽情地杵在里面,在被子下面飞溅这「噼噼啪啪」地直响——在这淫靡的声音里,严寒的冬夜也变得温暖莫名。


    「痛啊!痛啊!痛死我了……」我「呜呜」地哭叫着,抡起拳头雨点般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张牙舞爪地抓刨他的背膀,还狠狠地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上不放,暗地里却挺动着屁股迎凑上去,希望他再深些,再快些。


    「就要你痛!就要你痛!干死你……干……」他低吼着,像个冒着枪林弹雨冲锋的勇士,不知道啥叫疼痛,也不知啥叫仁慈,他只知道前进,前进……向着光辉的阵地勇往直前,要么胜利,要么牺牲!久违的快感又回到了我的肉穴里,越来越清晰,像水波一样沿着肉穴的四壁往全身扩散,渗入了我的血液里,渗入了我的骨髓中。


    我原本是一条快要枯死在岸边的雨,这场及时的雨水让我等得太久。


    此刻我的心情,诚如普希金的诗里说的——「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太需要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洗礼。


    戏演得足了,我便将那所谓的「处女的矜持」丢在了一边,也不再拿拳头擂他,不再用手抓他,不再用嘴咬他……都用不着了,伸手见他高昂的头攀下来,按向我的奶子,让男人的头在我的胸脯上滚动。


    「干啊!干我……啊唔……啊……「我动情地呻唤着,我得好好地享受这一切,这可是属于我的洞房花烛夜啊!也许是受了销魂的叫床声的刺激,男人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比之前还要快!还要深!还要狠!肉穴里火蹦蹦的痒开了花,肉穴外面已是湿糟糟的一片,流到床单上的淫液濡着了我的屁股,冰凉凉的难受极了。


    我狂野地叫唤着,手时而摊开在两边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时而按着男人那结实的屁股大张着双腿往胯间拉,一下一下地挺着肉穴迎凑上去,让肉棒击打出欢快的「啪啪」声来——所有的准备都已经就绪,就在今夜,我要这个男人——我的丈夫身下——彻彻底底地将自己释放,不作一丝一毫的保留!「娘子!娘子!我……我……快不行了!」男人突然一迭声地叫起来,快快地耸了几下,紧紧地抵着肉穴筛糠似的颤抖起来,肉棒插在肉穴里「突突」地狂跳着,不住地往前伸缩,似乎突然间暴涨了许多!我一听,心里暗叫声「不好」,这正在兴头上,他却突然间要丢了,便焦急地叫起来:「不要停!不要……」一边将屁股急切地摇动起来,怎奈被男人僵直的身体紧紧地压住,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


    男人对我的央求却充耳不闻,牙齿在「咯咯」地打着战,几秒钟的时间,口里突地发出「啊哦」一声哀叫扑倒在了我的身子上,只剩下屁股还在一抖一抖地抽动着,肉棒埋在优肉穴深处「扑扑」地射了出来,一时间肉穴里充满了烫乎乎的液体,只觉浑身每一个毛孔都畅快莫名。


    他把头埋在我汗涔涔的奶子上「呼呼」地直喘气儿,瓮声瓮气地说:「娘子!我……我实在是忍不住……才这样的!「语气间羞愧难当,头都不愿抬起来——我已经能够理解男人的自尊心,他们急于在女人面前表现自己,导致遭遇挫折的时候格外的低落;再说,我为了瞒天过海而激烈的反抗,也是导致他的体力提前透支的原因。


    「你很棒!真的好厉害!都怕了你了……」我吻了吻他的额头温柔地说,尽管我离高潮还那差那么一大截,但是比起曾瑞的第一次来,克军的表现算是不错了的,必须给予及时的表扬。


    「可是……可是……你舒服了吗?」男人用慵懒的声音不确定地说。


    肉穴像张嘴巴一样,咂弄着急速退缩的阴茎不愿松口。


    他低哼着缩了一下屁股,肉棒便滑脱出去了,穴里空荡荡的难过。


    见我没有出声,他又说:「那么快……就射出来了,实在是太快了啊!有点对不住你呢!」「不是这样,刚进去的时候,确实好痛,痛得就要裂开来的样子,往后还蛮舒服,也许多做几次,熟能生巧就好了,你用不着这么担心,」我摇着头说,试图打消那纠缠着他的沮丧心情,「哦,对了,日的时候,你是啥感觉?」我好地问,做了这么次,还是第一次问男人这个问题。


    「噢,这个嘛……倒是舒服极了,肉穴里好热,龟头上又痒又麻,就是觉着难受,想一直干下去,一直……」他不好意思地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终于沉默着说不下去了,好大一会,像突然想起来似的,「你真的是处女?头一次和男人干这种事?」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突兀里来这么一句,羞得我的脸都烫了起来,「你又不是傻子!是不是处女,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呀?」我嗲声嗲气地说道,之前的这些戏算是白演了,到现在他还是不相信,这让我十分又是恼火又是着急。


    「我就是感觉不出来,才这样问的!」他嘟囔着从我身上趴下来,钻出暖乎乎的被窝下了床,在寒冷的空气里打着战摸到火柴盒,「嘁嚓」的一声划亮了一根火柴,火苗子跳跃着照亮了房间,一忽儿又灭了,他哼哼唧唧地走到烛台前,又是「嘁嚓」地一声点亮了一根蜡烛,端着摇摇晃晃地走回来。


    看到他要伸手到床头揭开被子,我慌张将脚蜷缩起来,连声叫道:「嗨!你干嘛?你这是要……要干嘛?」他笑嘻嘻地说:「干嘛?就是看看……看看有没有……都说女孩第一次要落下红来的,我看是也不是!」抓着被角一甩手将被子掀了起来,冷飕飕的空气灌进被窝里来,冷得我直发抖。


    「你这个流氓!流氓!无耻!」我一边骂一边慌忙把被子推下去,可是一切都太晚了——他粗鲁地抓住我的脚踝一拉,将我的身子拉离了原来躺着的位置,把烛台凑近前来仔细地在床单上瞅。


    下体光赤赤的裸在男人眼前,又不敢乱蹬乱踢——要是不小心踢到烛台,烫了我还是小事,要是不小心着起火来可不是闹着玩的,这让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憋屈,横了心气呼呼地叫道:「看吧!看吧!看见啥了吗?啊……」他「嘿嘿」地笑了两声,直起身来将一根指头凑在烛焰边,歪着脸看了一下,嘴角得意地裂开,满脸堆下笑来歉意地说道:「娘子!是我错怪你了,都是我太多心……」连连往自己脸上扇了两个耳光。


    「啥?」我惊诧了叫了一声,这可是没有可能的事啊!连忙掀开被窝低着头往淋漓的胯间看,那肉穴里竟流出一丝丝带着血块的白色液体来,红红的床单上黑了好大一块,伸下指尖去一抹,指头上红艳艳的吓人,「你看!你看!都被你弄出血来了,你还要怎么样才满意啊?!」我哭丧着脸喊叫起来。


    「娘子!娘子!你可别动气,下次我再也不能这样了,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一点也不会痛!」他低声下气地陪着笑,「噗」地一口将蜡烛吹灭了,复又翻身上了床钻进被窝里来,要挨着我睡。


    「别碰我!刚才要是不见红,你要将我赶出去?」我赌气地将手一拐,翻身将背对着他,无论他说啥好话,也不得搭理他分毫——要不是大姨妈及时地赶来,我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一想到这我就恼怒不已,大半天心都还在「通通通」地直跳个不住,气哼哼地只是不搭腔。


    见我真的生了气,他也不敢动手动脚的,只是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都是些赔礼道歉的废话,说着说着便没了下文,均匀的呼吸声在我身后想了起来。


    他这一睡着,我止不住又失悔起来——要是我没那么生气,语气放软和一点,也许还能再梅开二度也说不定,如今等他醒来,恐怕天都亮了呢!我在黑暗里摸到枕巾,在被窝里摩挲着将污血擦了干净,放平了身子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才进入了梦乡。


    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蒙蒙的光线穿透了薄薄的窗帘投射进来,有一股潮湿而阴冷的感觉,跟被子里热烘烘的气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我还想睡会儿,在被子里想舒服地伸展一下四肢再睡,哪知右手却麻麻的没了知觉,扭头一看,原来是我的手被他的脖颈压着了,也不知是他拉过去的还是我自己伸过去的,都不知道是半夜里啥时候发生的事了。


    他还在香扑扑地睡得正欢,我在手上用了点力,想把那手儿抽回来,谁知他身子儿动了动,悠悠地醒转过来了。


    他从被子里将脸全探到外面,吸了一口凉凉的空气,笑着说道:「今天冷着呢!看这样子估计又要下雪了呢,你不多睡会儿,醒这么早?」仿佛昨晚睡觉前的不愉快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


    「倒也不是的,」我爱理不理地说道,初醒的慵懒还没褪去,我便在被窝里缩手缩脚地穿起衣服来,「有些尿急!我想上了茅房,再回来睡会儿。


    」我一边说,一边趴下床来一边穿大红的棉鞋。


    「哎哟哟!我也尿胀的狠,憋了一大晚上,憋死我了,」他像打了鸡血似的一掀被子,蹿下床来急查查地穿衣服套裤子,看起来真像是憋了好久的样子。


    我这才斜眼儿瞅见了他的手腿上那一身健康的白肉,全然不似做庄稼的汉子能有的模样。


    我只是觉得好气又好笑,把脸别在一边懊恼地说:「真讨厌,上个茅房也要你争我抢的,那是你先去?还是我先去呀?」「这叫管天管地,管不着屙屎放屁!」他「嘿嘿」地笑着,凑过脸来讨好地说,「要不咱俩一起怎么样,两不耽误!」我啐了一口,骂道:「没正行的东西,这么大的人了,说的啥疯话?要是爹娘看到了,看你的脸儿往哪里搁?」「得了吧!这么大早上的,又冷,鬼二哥看得见!」他满不在乎地说,不由分说地背朝着蹲在面前,反过手来勾我的小腿往背上拉。


    鬼使差般的,我不由自主地倾着身子爬到他宽阔的背上,被他轻轻松松地背了起来,一路穿过外屋,一溜烟地跑到对面厢房角落里的茅厕去了。


    我这才看清了这是个宽敞的四合院,规规矩矩的两排厢房簇拥着上屋,院子里铺着方方正正的青石地板,经年积月地踩踏下来,表面被磨出浅浅的坑凸,平滑处像磨石一般水光光的耐看。


    上茅房的时候,他就在外面等着,出来的时候见他瑟瑟地发抖,心里不知怎么地就心疼起来。


    还是他背着我回到房间里的,我似乎很享受这种宠爱,有种安全而又温馨的感觉,一进了被窝他就把我的手抓过去摸他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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