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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娘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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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月朗2017年10月20日字数:30014字****【官方qq群(1)】:651992297(满)****【】****://****《母娘劫》那是一个牛鬼蛇遍地造反有理的年代。


    王瑛和姐姐王珏是同校的老师。


    两人都早已嫁为人妇,可是就在一个初夏的中午,王瑛在痛不欲生地痛哭声中被有生以来的第二个男人骑在了自己柔软温润的身子上,也是从那时起自己的身体也就再也不只属于自己的丈夫一个人同时也不再属于自己了。


    这个占有她身子的男人便是学校革委会的实权人物牛副校长。


    说起此人人送外号「牛魔王」,原来只是一个山野乡村里的土包子,满身的流里痞气不但没有在进入城市后有丝毫的收敛,相反便像是一条饿狼闯进了毫无防卫的羊圈里。


    在乡下要剥下一个村妇的裤子都可能遭到泼妇般的抵抗,还有提防着她们家男人犟牛悍驴般的耍横无赖。


    可是在这个城里的女人,只要你敢拔掉她的裤子她们都只会紧闭着自己的眼睛而不是反抗,更不敢高声呼救,尤其是当你肏进她们干涩的小屄里时,更多的女人只是拼命地咬着自己的手背,好像怕被别的人听见自己在被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


    随着牛副校长的经验越来越丰富,也越来越觉得越是墨水喝的多的女人和她们的男人越是不敢让别人知道,也正是如此,只要是被男人肏过一次的女人从某种意义上讲她就成了自己的女人,因为往往这样的女人在你想要第二次第三次的时候,你完全可以像她的丈夫一样毫无顾忌地享受你对她身体的权利,甚至比她的丈夫能享受到更多。


    有一次在一个学生的家里肏她的妈妈,正好她的老公带着孩子回家,牛副校长知道她家的男人已经听出自己的老婆在被别的男人肏弄,可居然不敢进来,原本吓得都缩成小花生的肉屌,一下子又大了起来,女人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就在外面所以咬得自己的手都破了,小屄也在死命地夹着牛副校长的肉棍不让再动,可是牛副校长却是打定了主意要让她男人知道自己在狠狠地干他的女人,虽然女人嘴里不发出声音,可是肉洞里的水声却是越来越响。


    所以那时虽然王瑛已经是一个妻子与母亲,可对牛副校长来说这样的一个身份才是他征服她的王牌。


    王瑛的女儿与杺就在王瑛的学校里上学,妈妈本来和自己都是要在学校吃午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妈妈突然开始每天都会接自己一起回家吃午饭了,年幼的自己不明白为什么每天中午要这样赶来赶去的,虽然用妈妈对自己的说法是在学校里吃饭不划算,回家吃饭的话就可以省下来贴补家用,但是自己还是可以感觉到妈妈这样做好像是在躲避着什么?那是艳阳高照的一个初夏的中午,像往常一样,妈妈在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时便早早的来到了自己教室门外,下课铃声一响就牵着自己急急离开了学校,仿佛在学校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回到家,外婆已经做好了饭,但是人却不在。


    妈妈和自己便开始吃午饭。


    就在快要吃完的时候,有人在门外敲门,敲门声很轻很轻,轻得不仔细听的话几乎就无法听见,同时也很有节奏就好像是电影里特务们接头的信号一样,就在此时原本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妈妈突然就像是听见了最恐怖的声音一样,祥和的脸庞霎时就变得通红地像要滴血一般。


    房门打开了,正在吃着饭的与杺认出了这个像只黄鼠狼一样窜进自己家门的就是学校里的那个每天在脑袋上像打翻了半缸子猪油在上面梳得油光锃亮的,整天一幅一本正经的那个牛副校长,不知道是不是整天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反正大家背地里都管他叫「牛魔王」了。


    据说这个副校长最最喜欢的事就是家访,不论是去老师家还是学生家。


    与杺每次听到有人说起牛魔王又上谁家去家访时,就会发现男人们总是不怀好意的狎笑和女人们满脸通红唯恐避之不及的慌乱。


    男人一进门,妈妈就把门给关上了,显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外号牛魔王的牛副校长莅临自己的家。


    「小王啊!怎么不在学校吃饭啊!是不是学校的饭菜味道不好啊!」「不……不是的……」「那是为什么啊?」虽然牛副校长说话的声音不响,但是就连一旁的与杺都听出了那种咄咄逼人的语气在逼问着妈妈,显然对妈妈回家吃饭非常非常不满。


    「没……没……」妈妈低着头,就像自己在做错事时的样子。


    「现在就去你房间吧!」「校长,你……别……」「你什么你啊!下午还有课吧,别耽误了,嗬嗬……谁叫你……嗬嗬……以后记得我的话就成了,今天,哼哼……」妈妈红着脸来到与杺桌旁。


    「小杺,你吃完了就自己回学校吧!妈妈……妈妈要和校长伯伯……去……去做点……事,你乖啊!知道吗?」与杺天真地答应了,仍津津有味地吃着外婆烧的像红烧肉一样的红烧冬瓜。


    终于吃完了最后一口饭的与杺好地往里屋张望着,妈妈和牛校长已经去了好一会了,偶尔能够听到一两声妈妈痛哼声,但是很快就没了。


    好的与杺偷偷地跑到门口支着耳朵往里听,屋里妈妈与牛校长两人急促地喘息声此起彼伏,那怪的声音让与杺的心理就像是有个小老鼠一样,被挠得瘙痒难忍。


    小姑娘悄悄地从书包里翻出了塑料垫板,蹑手蹑脚地把它插进门缝里,同时轻轻地转动着门把手,这一手是上次妈妈把钥匙忘了在屋里后请锁匠来开锁时在一旁学会的,这次还是与杺第一次尝试,果然弄了好一会门锁「咔」地一声打开了,那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与杺吓了一跳,过了好一会儿才把门推开一条缝往里看。


    只见妈妈正头冲着门仰躺在地板上,原本长长的裙摆已经被撩到了身上,两腿白花花的大腿淫靡的叉开着,牛校长正扑在妈妈的身上紧紧地抱着妈妈,在妈妈叉开的大腿间,拼命地耸动着屁股,显然与杺开门的声音惊动了在妈妈身上的牛校长,他抬起一双血红的三角眼正在往房门看去,当他看清楚是与杺的时候,反而更加兴奋了。


    「王老师,我们到床上去吧?」「不……不要……」「为什么啊?怕老子弄脏了你的床吗?小美人……」「那床……那床不结实……小杺……小杺会听到的……」「可是老子我的膝盖都快磨破了,他妈的……」「要不……要不还是回学校吧?校长……我妈也快要回来了啊!」「回学校干嘛!王老师……嗬嗬……」「下课后,你想怎……怎么样就怎么样,求求你,我妈真的快要回来了啊!呜呜……」「小美人,让你躲我,去,趴在床沿上,撩起裙子厥好屁股,让我从后面再肏几下,今天就饶了你,老子今天还要留着这存货肏你妈的……嗬嗬嗬……」牛校长从妈妈的身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爬起身来,让与杺好的是牛校长黑压压毛茸茸的裤裆里的那个刚从妈妈肉缝里拔出来的那根肉棍子,在黑草丛里高高昂起的白惨惨的像只歪脖子的蘑菇头,湿淋淋地还在冒着热气似的,差点让与杺失声叫出声来。


    妈妈也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手里捧着长长的裙摆,裸露着的雪白娇小的屁股与纤细的大腿显得异常的突兀,尤其是和牛校长那一双同样赤裸的大肥腿比起来。


    顺着妈妈两条大腿的内侧不时有水珠顺着大腿流淌下来,使得原本就白花花的大腿更加的晃眼。


    妈妈照着牛校长的命令跪在与爸爸的床沿上,把自己的白花花的屁股送到牛校长面前。


    「小美人,想干什么了,说给我听听,嗬嗬嗬……」「快……快点吧……」「嗬嗬……快做什么?小王老师……」「呜呜……肏……肏屄……我,我要校长肏我的骚……骚屄……呜呜……」「嗬嗬……那我就来了……你可看好了,小美人,嗬嗬……」在妈妈屈辱的哭泣中牛校长走到妈妈的身后,用两只大手向两边掰开妈妈瘦削的臀肉,把妈妈作为女人最见不得人的地方朝着与杺偷窥的那条门缝。


    与杺这是第一次那么清楚的看见妈妈屁股缝里的东西,妈妈的阴毛又多又长,衬着妈妈羊羔一样的肌肤更是显得淫靡,黑压压的一直到屁眼上,原本被它们遮蔽得不见天日的那条女人的肉缝此时也因为牛校长的掰力,露出了里面已经被刚才剧烈抽插摩擦地嫣红嫣红的嫩肉,红得就像要滴血一样,一股股的白浆淅淅沥沥地从肉缝的深处被挤出来,挂在浓密的阴毛上,仿佛向全世界宣告这个女人的「淫荡」。


    牛校长一只脚也踏在床沿上,为的是让门缝里的与杺能够更清楚地看到自己是如何行使她爸爸的权利把自己男人的生殖器送入这个生养她的女人的阴道里去的,男人的肉棍在妈妈湿滑的肉缝上来回滑动着,不时在妈妈的屁眼上停留,每到这时妈妈总是一边哆嗦地哀求着「不要……不要啊!」一边耸动自己的屁股,用自己红红的肉缝去凑牛校长已经很硬的歪脖子肉棍。


    「嗯……」一声让与杺痛心地呻吟,虽然与杺无法看到妈妈的表情与动作,但是与杺也知道那是妈妈咬着自己的手背发出的惨呼。


    再看那个在妈妈湿滑的肉缝上游走的男人肉棍,早已尽根没入了妈妈殷红的肉缝之里,随着男人疯狂地抽插,妈妈就像是狂风巨浪中的一叶小舟,渐渐地妈妈原本的肉缝慢慢地变成了一个肉洞,肉洞越来越大,仿佛就要被撕裂了一般。


    「啊……轻点……嗯……轻点……要坏了……求求你,孩子……孩子会听到的……啊……啊啊啊……」妈妈的哀求让与杺听着心酸,因为妈妈一定很痛,可是却只是哀求这个可恶的牛校长不要把木床摇得太响,却忍着那个大大的怪物不停地在自己小小的肉缝里抽插肆虐着。


    牛校长的速度越来越快,到了后来妈妈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快拔出来,求求你,不要放在里面,啊啊……呜呜……」在妈妈近乎绝望地哀呼中,牛校长终于抽出了在妈妈身体里才停止了抽搐的肉棍,得意地把妈妈被肏干地已经暂时失去恢复能力的肉洞向门缝里年幼的与杺惊恐的眼前展示着,一边用手指从妈妈可怜的肉洞里面掏出一股股白色的米浆汁来向与杺炫耀。


    与杺的小脸被妈妈的模样烧得通红,不知不觉之中也开始觉得尿尿的地方开始潮潮的,好像有一股一股地骚动从肚子里往外涌,让与杺不自禁地一会而夹紧大腿一会儿又松开地摩擦着自己越来越烧热的裆部。


    「都吃好了啦!」外面的房门被打开了,外婆的温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却把与杺吓得差点尿了裤子,红着像炭火一样的小脸蛋,急急忙忙地尽量不让自己的脚步声惊扰到正在里屋的妈妈和牛校长,跑出一段后才高声的向外婆打招呼。


    「外……外婆,你……你回来啦……」「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啊?脸怎么这么红啊?来,让外婆摸摸。


    」「外婆,我……我没事,没事……」「这小孩子,你妈妈呢?也不管管你!」就在与杺张口结舌,无言以对的时候,妈妈从里屋出来了,和与杺一样,娟秀的脸蛋如晚霞一般的嫣红,略微显得有些凌乱的秀发,有几根还是湿漉漉地粘贴在洁白的额头上。


    「你们娘俩都怎么啦,脸怎么都这么红啊?是不是太热啦?」「妈,你……你来啦!去……去哪了?哦……牛……牛校长刚巧路过我们家来……来看看……」王瑛结结巴巴地回答着母亲的狐疑,还不时地用手背下意识地抹了抹嘴巴。


    好在当王瑛说的牛校长时,原本还是一脸端庄的母亲竟然也是双颊绯红,像被人突然施了魔法一样目光游离地怔怔呆立在那里,口中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着「牛校长牛校长……」「你好啊!沈老师,不欢迎我吗?」跟在妈妈身后的牛校长又恢复了在学校的那副「牛魔王」的模样,一旁的小与杺情不自禁地用眼睛羞羞地瞟了一眼牛校长如今已经穿戴整齐的裤子,脑海中却满是那个吓人的白红色歪脖子大蘑菇在妈妈嫣红的肉缝里来回进出的景象。


    外婆好像对牛校长的话没有听到似的,仍然怔怔地呆立在那里,直到牛校长发出一声重重地「哼哼」声后,才缓过来。


    「小……小瑛啊!你快带小杺回学校吧,不然要迟到了。


    」沈星尘急急地打发自己这个小女儿和外孙女去学校,王瑛也一直在想着自己的心事,一点都没发觉母亲有任何的异样,听说母亲让自己回学校,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巴不得赶快逃离身边的这个煞星牛校长。


    王瑛回头看看牛校长,而此时的牛校长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母亲沈星尘的身上,听到沈星尘打发自己的女儿更是性致勃勃起来,虽然好几次都想把这对母女都摁在身下痛痛快快地一起肏弄,可是不知怎么地一看到沈星尘这个民国时代上流社会的名媛时,自己就好像是凭空矮了三节似的,就是耍不出这个流氓来,虽然自己在没人的时候玩弄这个大美人时用的招比对付她的两个女儿都要下流不知多少倍,可是在人前时总觉得自己他妈的就像是她的孙子一样。


    「是啊,是啊!王老师你先走吧,沈老师会招呼我的,嗬嗬……」牛校长调侃着眼前的这对已是任自己像羔羊一般宰割的的母女。


    王瑛这下也再不犹豫了,拉着与杺的小手便急匆匆地往学校赶去。


    与杺被妈妈拉着跑地几乎都喘不过气来了,突然与杺想起来自己的垫板还没放进书包还留在里屋房门边的地上,这可把与杺吓了一身冷汗,因为下午要默写测验,所以不得不回去取,而王瑛下午的第一堂课就是自己的,所以只得让与杺自己去取,并嘱咐她快去快回不要在外面玩耍。


    ***********************************打开房门,与杺径直地往里屋冲去,看到自己那块粉色的小垫板正孤零零地躺在墙角里,与杺如释重负,直到这时才想起来怎么没有见到外婆和那个「牛魔王」校长。


    「嗯……啊……!」一声沙哑地女人在高潮时才会发出的本能的呻吟从妈妈的卧房传出来,融合着痛苦的野性和情欲的本能,就连还是小孩子的与杺都能够本能地去理解。


    只是在如此本能的呻吟里,还是有着无法回避的理性在其中,那就是一个女性的不甘无奈还有羞耻,那也是如此的明了,所以与杺都能知道那是一个被坏蛋正在欺负着的女人才会发出的对命运的挣扎。


    与杺此时的紧张甚至超过了刚刚目睹过的慈爱的母亲被父亲以外的男人奸弄时的情景,因为更让与杺不敢置信的那撩人心魄的女声竟然像极了是自己的外婆,一想到自己一向崇拜的像女一样的外婆居然也有可能像刚才妈妈那样羞耻地叉着大腿,让同一个像蠢猪一样猥琐的男人趴在自己的两腿间用那根刚刚欺负过妈妈的肮脏丑陋的肉棍戳进外婆冰清玉洁的身子里,与杺就浑身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此时仿佛都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和越来越粗的喘息,摸索着拾起那块垫板再一次向门缝里插去。


    门被熟练地打开了,屋里原本时断时续地声音愈发地清晰,与杺战战兢兢地把头探进门缝里,那幅淫靡屈辱的画面永远地定格在与杺年幼的心灵里,因为那是一幅比刚才牛校长奸弄母亲时更让与杺震惊的场面。


    就像牛校长刚才奸弄妈妈那样,牛校长黑大粗糙的屁股在外婆一丝不挂被羞耻地扒开的大腿里时而上下耸动时而又左右碾磨,外婆一双白晰晰的脚丫子可怜兮兮无力地垂坠在牛校长欢快的的屁股两边,隽秀而又修剪地干干净净的脚趾,不时在牛校长的蹂躏中痉挛般地不停收缩着,更让与杺害羞地是刚才妈妈和牛校长都还是穿着衣服的,而此时牛校长与外婆却是两具一黑一白的赤裸肉体交缠在妈妈和爸爸的床上。


    与杺从来是没有机会看到过外婆身子的,就连外婆的秀足与杺也从没有见过不穿袜子的,可是如今的外婆居然在牛校长这样一个让人作呕的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还不算,还被男人像妈妈一样在妈妈和爸爸的床上进了身子,这让与杺比看见自己的妈妈被牛校长侮辱更难以接受。


    门缝里的与杺看着眼前这个一天之内用那根吓人的肉棍肆意奸淫着自己两个至亲长辈的男人,此时在外婆比妈妈更显柔弱的身子上拼命地耕耘时,小与杺不知不觉地把目光移到了两具已经满身是汗泛着肉光的赤裸肉体的交合处,如今的与杺已经不再像刚才看到妈妈被奸污时那样吃惊啦!紧张屈辱又刺激心情渐渐开始平复下来,因为与杺已经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改变妈妈与外婆遭受屈辱的命运。


    一双稚嫩但充血的双眸如今只是本能地锁定在外婆被男人疯狂侵入着的女性性器上,在内心深处不知从何时起竟然开始比较起自己的妈妈与外婆两人的裸体来了。


    「外婆的肉缝两旁的那两片肉片好肥大啊!比妈妈大多啦!不过外婆的肉缝可要比妈妈显得干净许多啊!是那种浅褐色的,里面的嫩肉也是粉粉的,好漂亮啊!妈妈的肉缝上有两条深褐色的边边,里面的嫩肉也要比外婆嫣红!不过妈妈的那里鼓鼓的,就像是一只成熟的桃子,外婆却要干瘪许多!要是光看脚和腿,妈妈反而更像是一个成熟的女性,而外婆反而更像是个小女孩,只是腿上的肉比小女孩的更松更软,虽然外婆要比妈妈更高一点点也更瘦一点点!妈妈和外婆都很白,可又不一样,妈妈是那种奶白色的有肉感,而外婆是那种透明的玻璃白,薄薄的皮肤下那些青色的血管都是清晰可见!唯一相同地就只有阴毛了,都是又浓又密又多,从小腹一直满布到肛门!与杺不禁想到了自己刚刚开始长毛毛的下身,好像也是这样的,只是还不像妈妈和外婆那样长密而已!」与杺的胡思乱想被一阵「啧啧」地吮吸声惊扰,刚才还趴在外婆身上的牛校长此时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耸起了上身,油光光的脑袋开始在外婆袒露的胸脯上左右来回地滚动着。


    与杺知道那是牛校长在嘬外婆的奶子,虽然与杺无法看到外婆正在被牛校长吸吮的乳房,现在唯一清晰可见的就是牛校长那根在外婆愈见湿润的肉缝里捣蒜似的往里狠命地杵着的肉棍和外婆随着牛校长的肉棍的不断粗壮而不断被扩展的肉洞。


    不知道是外婆的身上忽然轻了牛校长的那一百多斤的肥肉,还是奶子被牛校长嘬地难受,或是肉洞里的那根肉棍随着抽动越来越粗大,外婆的呻吟比刚才更透亮了一些,虽然还是那么短促克制那么时断时续,但是那种被男人侵犯时忍辱哀怨的颤音始终让与杺为外婆感到痛心,那是一种妈妈所没有的声音,因为妈妈好像已经像认命一样去面对这个男人的欺辱,而外婆则更多地像是一种无可奈何对命运的暂时妥协。


    男人也许感到了劳累,总之原本还在外婆肉洞里的那只大屌终于被抽了出来,那个刚刚还含着男人肉棍的肉洞大大地张开着,就像刚才妈妈的一模一样,只是比妈妈的张的更大也更圆,一股股像豆浆一样的汁液像潮水一样溢出洞口,顺着股缝往下流,与杺这时才发现外婆的屁股下面垫着一块粉色的毛巾,那是外婆平时用来洗澡的毛巾,上面已经沾满了一大块一大块从外婆的肉洞里不断流出的明显白色浆渍。


    壮硕的牛校长爬到外婆身边,用手抄起外婆无力的脖子,粗鲁地打掉外婆捂住自己脸上的双手,强迫外婆去看自己还在不断流淌白浆的已经无力闭拢地张开着的肉洞,这时是与杺第一次可以看到外婆熟悉的脸庞,一向梳理地干干净净的半长的稍稍有些卷的秀发早已凌乱不堪,一双平时温柔端庄的大眼睛紧紧地紧闭着,已经涨得通红的脖子倔犟地拧向一边。


    邪恶的牛校长显然并不想就此放过外婆,另一只手抄起自己已经有些发软的那根裹着和外婆肉洞里一样的白浆子的肉棍凑向外婆的嘴唇,在它碰到外婆嘴唇的一刹那,外婆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吃惊地睁开原本死也不睁开的眼睛,看到眼前那根突然出现在自己嘴边的男人肉棍尤其还是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裹狭着男人的精液与自己的体液的刚刚侮辱过自己的凶器,外婆剧烈地反抗着,可是一切都显得那么地徒劳。


    牛校长胸有成竹地附在兀自反抗的外婆的耳边耳语着什么,与杺不知道他对外婆说了什么,但是此时的外婆已经显然是放弃了先前的剧烈反抗,原本死死紧闭的嘴唇在牛校长的肉棍不停地撬动下慢慢地开始松动,接下来是原本紧咬地牙关,终于与杺看见牛校长肥大的屁股就像先前在妈妈和外婆的肉缝里用力耸动一样,随着屁股的加力,牛校长那根肮脏的肉棍倏然间就隐没在外婆的红唇之间,此时的与杺感到自己就像要被窒息一样,仿佛被牛校长肉棍塞入的不是外婆而是自己的嘴巴里一般!这有生以来头一次见到的匪夷所思的场景,尤其是发生在被自己视若女的外婆身上,让与杺的大脑一片空白,当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看到的是牛校长用比在妈妈和先前外婆的肉缝里更加粗暴抽插,每次都尽根而入,几乎全身都压在了外婆的脸上,让外婆难受地手指与脚趾扭曲地抓扯着床单,就像是要把它们都撕碎了一样,在每次又尽根而出时,与杺才能在男人的屁股后面看到外婆那张极度羞耻而通红的,青筋暴露的脸庞,那双紧闭着的温柔大眼睛下面,两行清晰的黯然失的泪痕让小与杺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内疚。


    这是与杺第一次可以看到外婆的脸拥有的这样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与杺反而觉得此时的外婆有了一种比平时更圣也更圣洁的气质,与同样被侮辱的妈妈相比,妈妈只是一个不幸的良家妇女,而外婆分明就是被冤屈的圣女,也许正因为如此,男人也才会更有兴趣地去尽极可能的侮辱外婆,享受在普通的良家妇女身上无法获得的快感。


    果然就在牛校长终于拖着他那条流着白浆的肉棍离开外婆的嘴巴后,牛校长一边仍旧用手抠弄着外婆还没有合拢的肉缝一面又再外婆的耳边说了什么,这次外婆没有拒绝牛校长的提议,而是慢慢地翻过身来,撅起了自己的屁股,就像妈妈做过的那个像狗一样屈辱的动作,两条透白的像女孩一样纤细的大腿朝两边打开,像妈妈一样把女人所有的羞耻的秘密都暴露在眼前的这个无耻的男人面前。


    外婆的阴毛像妈妈一样浓密甚至比妈妈的更浓密,但是与杺很容易从外婆浓密的黑森林里找到隐藏着的那条女人秘的肉缝,因为外婆的那两片肉唇要比妈妈的肥厚的多但是阴户却又比妈妈的小的多,就像是突出在丛林中的正在颤抖着喷发白色岩浆的小火山耸立在一片黑油油的丛林中央,泛着让人脸红的粉褐色的光泽。


    虽然与杺为自己女一样的外婆居然有如此让人害羞的肉缝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耻辱,那种感觉比看到妈妈的肉缝更让与杺感到震撼。


    但是同样不可否认地是与杺同样也更喜欢外婆的肉缝超过自己的妈妈,是因为那诱人的颜色,柔软肉感的肉唇吗?还是那孱弱惹人爱怜的单薄阴埠?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也许只是因为那是自己的外婆,一个女一样的外婆的秘肉缝才会让自己如此地怦然地心动。


    如今这条不知道曾经让多少风流才子富豪官宦子弟垂涎梦寐的肉缝,竟然刚刚被眼前的这个土包子的恶棍狂风暴雨般地蹂躏过,还在兀自颤抖着,但是男人又开始把他的另一个让女人更羞耻的器官伸向了外婆的那片已经毫无遮拦的禁地。


    牛校长油光光的脑袋毫无征兆地一头扎进了正在呜咽的外婆高高撅起的裤裆里,用嘴和舌头像只癞皮狗一样舔舐着外婆那两个女性羞耻的排泄器官上,丝毫不介意从外婆的肉缝里不断涌出的那豆汁一样的白浆,相反反而对那让人恶心的汁液孜孜以求,把早已泥泞不堪的那两片已经东倒西歪的外婆肉缝舔得啧啧有声。


    「啊!不……不要啊……」被一个男人突如其来地用嘴来舔舐自己刚刚被这个恶魔肆意羞辱蹂躏过的自己的性器官和自己的排泄器官让原本已经暂时屈服的外婆吃惊不已,因为这可能是外婆从没有想到过的事情,外婆尖叫着摔倒在床上,试图夹紧自己的双腿来回挣扎着想摆脱这个在自己赤裸的裤裆里如影随形的让人作呕的油光光的脑袋,还有那根像毒蛇一样的舌头。


    外婆的挣扎让牛校长开始愤怒不已,与杺看到牛校长把原本趴着的外婆重重地摔在床上,反身压在了外婆试图挣扎的身子上,用两条毛腿压住外婆想推开他的双手,用手扒开外婆试图夹紧的大腿,在那个丑陋的大脑瓜下伸出满是黄色苔藓的大舌头,无情地扫弄着外婆鲜嫩的大肉唇。


    显然,牛校长的举动也让与杺感到震惊与恶心。


    这个连做梦都不曾做到过的场面给像与杺这样的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来说简直就像是致命的一击。


    「啊……」与杺不知不觉地跌坐在地上,早已忘了自己原本只是一个偷窥者。


    门口的动静让埋头在外婆裤裆里津津有味的牛校长给吓了一跳,鼓着嘴满脸都挂满着外婆的肉缝里潮涌出来的那种浓浆汁的牛校长活像是一只癞蛤蟆,但一双小眼聚焦在与杺的身上时,竟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淫笑。


    发现新大陆的牛校长像上生理课一样的在与杺的眼前开始龌龊地翻弄起外婆的性器,时而用嘴亲吻肉唇时而用牙齿轻轻地啃咬她们尤其是肉缝顶端的那颗像乳头一样高高顶出肉缝的肉芽,牛校长不仅用门牙咬她还夸张地露出大槽牙去嚼她,那个肉芽也在牛校长夸张的咬嚼下竟然明显地胀大起来,每当男人一碰到肉芽外婆便拼命地挣扎肉缝里的白浆也愈发地涌出,可是瘦弱的外婆被牛校长压在身下,一双臭烘烘的脚丫子在外婆隽秀的脸庞上不停地摩擦,所以很快外婆就不再有任何的力气再挣扎了,只能任这个趴在自己羞耻裸露的胴体上的男人恣意的陵辱自己,唯一的反抗倒不如说是屈服的证据便是在牛校长的玩弄下那些生理上的让女性羞耻的本能反应。


    牛校长开始把外婆肉缝里流出的白汁抹进下面那个像一朵盛开的雏菊一样的外婆肛门里,随着一只手指两只手指的不断进入,最终牛校长把除了大拇指与小指之外的三根手指都硬生生地捅进了外婆原本紧闭的肛门里。


    「不要……为什么要这样……畜生……你不得好死……你难道就没有母亲吗?呜呜……」「我的大美人,你也可以做我的老妈啊,就是做了我老妈老子还是要肏了你这个大美人妈,嘿嘿……好啦!现在屁眼都上过浆子了,你今天是躺着给我肏呢还是趴着,自个挑吧?快肏快完,老子还有事要办呢?哪天你老公到外地办事我再好好孝顺孝顺你这个大美人妈!哈哈哈……」「不要,求求你,今天就饶了我吧?我……我……那地方还没好,会弄坏的。


    」「没好吗?我看现在不是挺好吗?」牛校长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又捅了捅外婆满是白浆的肛门,一脸的不相信。


    「里……里面还痛,医……医生说我有……有内痔……」外婆的声音越说越小,说到后来几乎是喃喃自语一样。


    「痔疮啊!让老子给你捅捅不就通了吗?我的大美人,我猜你喜欢躺在肏,好看着老子是不是卖力对不对?嘿嘿……」牛校长不怀好意地爬下外婆的身子,握住外婆两只细若无骨的脚踝就想把外婆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上去。


    「不要,放开我……」外婆拼命地蹬着双脚不让牛校长得逞。


    「怎么啦!老婊子,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啊!你要是不肯就算了,到时候老子的命根没处泄找你的两个女儿来帮忙,你可别后悔,哼……」牛校长装着就要下床去的样子,还没等牛校长的脚丫子下地,外婆就屈服了。


    「你来吧!你想怎么就怎么,你要是敢碰我的女儿,我就杀了你……呜呜……」再看外婆时,此时的外婆已经趴在了床上,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柔软的腰肢深深地塌在床上,两条大腿更是大大的打开,不知道是因为情绪的激动还是精的紧张,精致的菊蕾在不自觉地收缩着,就像一只不停地吐着鱼沫的鱼嘴一样挤出被牛校长抹进肛门里的白汁。


    「嘿嘿……看不出啊!原来我们的教坛双星沈老师沈大美人喜欢像母狗一样趴着给人肏啊!哈哈哈……是不是你家王老头就是这么玩你的啊!嘿嘿……」沈星尘恨不得地上有一条地缝能让自己钻进去,自己的大女儿王珏那时已经是学校后勤处的老师,当初为了不让自己体弱的小女儿去支边,不得不落下自己这张老脸去求这个无赖,因为整个学校里只有这位从政府下来的才有人事的调动权,可是哪想得到,就在他家里的桌子上放着那张自己一家老小梦寐以求的调令,可是就在自己满心欢喜以为从此可以一家人平平安安的生活在一起时,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居然撕掉了那副道貌岸然的人皮。


    当自己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时,看到一家人满心欢喜地看到自己带回来的那张由自己卖身一样赎来的调令时,只有自己才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因为被自己一起带回这个祥和美满的家的还有永远被玷污了的在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里的耻辱,就在今天自己只属于丈夫的子宫里居然已经盛满着一个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几岁的无耻男人腥臭的精液,而这只是自己屈辱的开始。


    沈星尘感到男人的东西再一次捅入了自己的身体里,此时的润滑的阴道反而有了一丝熟悉的感觉,这让沈星尘感到一阵羞耻的悲哀,男人的肉棍在自己湿润的阴道里快速地抽插了七八下之后,便离开了自己的小屄,开始把沾满自己体液的肉棍紧紧地抵着自己同样已经被男人抹进许多淫水的菊蕾上,沈星尘可以感到男人大手向两边大力地掰开自己并不丰满的两块臀肉,一股胀痛开裂地令人起鸡皮疙瘩的感觉像电流一样过便了自己的全身,就在自己咬牙「丝丝……」吸着冷气的同时,男人的肉棍已经早已一杵到底,滞后的痛楚让沈星尘几乎昏死过去。


    如果说,在阴道里的抽插还能给自己带来一丝生理的快感的话,那么肛交则毫无一丝快感可言,在遇到这个男人之前沈星尘甚至从没有想到过男人可以如此地作践女人,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自己被奸晕后,当自己醒来的时候,发现这个可以做自己儿子的男人正双肩扛着自己早已酥软无力的大腿,还在自己身子上奸弄。


    只是那种痛楚的感觉是自己平生从未有过的,甚至在自己新婚之夜的晚上都不曾有过如此的痛楚,当听到身上的男人看着自己得意的淫笑,才发觉这个无耻的男人居然正在奸弄自己的菊蕾,这让沈星尘既震惊又羞耻,甚至超过了自己被强奸时的羞耻,就在自己歇斯底里地哭喊声里一股滚烫的热流狂喷进自己直肠里,一股强烈的便意让沈星尘在被男人内射后一连放了好几个屁,一股混合着男人精液的腥臭与沈星尘便秘的粪臭味弥漫在一起,那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仅毫不避讳反而变本加厉地捧着自己的屁股狂闻一番。


    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会有第二次,这个男人仿佛对自己的排泄器官有着一种近乎变态的迷恋,尤其是对自己每次肛交时都无法抑制的便意而不时的排气更痴迷,因为自己有便秘的老毛病,那股腐臭的气味便更加的浓烈。


    为了让自己在这个可以做自己儿子的卑鄙男人面前少丢点脸面,每次这个男人要找自己发泄兽欲前,沈星尘都会事先去药店买甘油来给自己强行排便,可是这一次这个男人居然毫无征兆地便出现在自己家里,就在自己急急忙忙地打发女儿外孙女后,这个畜生就已经自己脱了衣裳横在了自己女儿与女婿的床上了,沈星尘不得不去取来了一块自己沐浴用的毛巾来垫在床上,免得让女儿女婿发现自己的秘密。


    男人今天好像异常的兴奋,没有任何的前戏就把已经硬邦邦的肉棍往自己还很干燥的阴道里捅,让沈星尘很担心会像头几次那样弄伤自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禽兽的肉棍今天异乎寻常的滑润,毫无费力地就尽根地滑入到自己干涩的阴道里,一个不祥的预感让沈星尘感到了害怕,那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忽然想到自己的小女儿来,想到自己的小女儿就在刚才也像自己一样被身上的这个禽兽糟蹋,而那湿润的汁液会不会就是自己女儿的体液?可是分明刚才自己的外孙女也在啊!所以沈星尘很快就否定了自己可怕的猜想。


    也许又是哪个可怜的良家妇女吧?沈星尘自我安慰着自己,但也不觉感到一阵恶心,一个还沾着其他女人体液的肉棍如今又在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里肆虐抽插着,沈星尘这位民国时代的女一滴晶莹的泪珠无人知晓地落入红尘浸透枕巾。


    由痛楚到麻木的过程沈星尘就像是被人活生生地扒了一层皮,那种从头皮一直到脚趾的鸡皮泛起与寒毛倒竖的感觉让沈星尘今生今世都后悔为女儿身。


    虽然麻木的肛门已经适应了异物的侵入,但是仍旧能感到内痔新痂已经再次迸裂,每次被男人的龟头刮擦都让沈星尘冷汗淋漓,痛哼不绝。


    尤其是愈来愈强烈的便意更是让沈星尘不得不下意识地收紧自己的肛道,但是绵绵不绝带着强烈腐臭味的气体仍旧不受控制地随着男人的一次又一次地深入而像连珠炮似的喷涌而出,顿时一股股酸馊腐败的味道便弥漫于整个妈妈的房间。


    对于这种深藏在一个曾经的名媛,如今的良妇曼妙生香肉体深处里的羞于与人的龌龊气味,牛校长几乎是如痴如醉,只见他大口大口贪婪地嗅吸着外婆从肛门里排出的臭气,为了让这种气味更加的浓烈,牛校长在外婆排气的时候便把肉棍完全的抽出外婆的体外,与杺可以清晰的看到外婆被男人猛烈抽插过的肛门变成了一个又大又红的圆洞,随着排气的蠕动红色的鲜血混合着黑黄色的粪便会不时地被挤出眼前这个已经无法自行闭合的肛门外,挂在两条晶莹白皙的大腿上。


    「多么恶心啊!」与杺已经无法承受雅致温婉的外婆被可恶的牛校长如此龌龊的奸弄,尤其是那两条仍旧如少女一样纤细透白的大腿上的那两条犹如墨汁一样滚滚而下愈来愈多的污秽之物,已经永远定格在与杺的心间。


    「不要啊……」外婆的一声充满着恐惧的悲惨哀呼,打断了与杺对那些顺着外婆大腿流到妈妈和爸爸床上的污物的关心,寻声朝着外婆被牛校长几乎是肆虐的快要撕裂的胯裆看去,牛校长那只原本惨白的肉棍早已挂满了裹满了外婆肛门里的血污秽物,就像裹了一层厚厚的泥浆,连原来的颜色都已经无法识别了。


    牛校长抱着外婆耸起的臀部,又一次尽根而入,只是这一次进入的是外婆的肉洞里,霎那间外婆刚才还看上去干净清爽的粉褐色肉缝便被牛校长肉棍上的粪浆给弄得污秽不堪,只是这次牛校长没有再像前几次那样疯狂地抽动,而是紧紧地抱着外婆的孱弱的屁股,让自己的两只丑陋的卵蛋紧贴在外婆的肉缝上拼命地往里不停地抖动着,简直就像是要把自己的卵蛋都想塞进外婆肥厚的肉缝里去一样。


    终于,牛校长放开了外婆,心满意足地把肉棍抽离了外婆的身子,外婆没有了外部的依靠,就像一滩没有骨架的白肉一样重重地倒在了床上,一股浓浓的白色浆液从外婆布满是黑褐色的秽物的肉缝里滚滚而出,显得异常的刺眼。


    外婆就像是昏死过去了一样,沉沉地趴卧着床上。


    就在与杺还在为外婆担心的时候,牛校长突然拉开了房门,赤条条地就这样站在了与杺的跟前,那根刚刚欺负过外婆的肉棍,仍直挺挺地昂着歪蘑菇一样的大脑袋,尽根都挂着外婆的秽物,最前面的一个小裂口则还在不停地吐着和外婆肉缝里一样的白色浆液。


    「张嘴!」牛校长恶狠狠地对着早已经被吓傻的与杺命令道。


    与杺都不记得当时牛校长是怎么来到自己跟前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张开嘴的,当与杺有了意识的时候,牛校长的肉棍已经在自己小嘴里正做着刚才它在妈妈和外婆的小屄与肛门里做过的同样羞人的龌龊动作,自己的嘴虽然已经被迫张开到最大,但仍旧无法完全的吞进牛校长的那个歪脖子的大龟头,所以无法让牛校长在自己的嘴里像在妈妈和外婆的身子里那么畅快地抽插,所以牛校长索性就让自己伸出舌头来让他的肉棍像吹口琴一样的在自己的口唇上来回地拖拉着,很快牛校长肉棍上的那些外婆的秽物便都给抹在了与杺的嘴唇、舌头和脸蛋上,那股酸涩血腥腐臭混为一体的味道让与杺终身难忘,尤其还有在自己为牛校长舔舐肉棍时牛校长在自己耳边那连绵不绝地淫笑声与惬意地喘息声。


    ***********************************一天与杺无精打采地回到家,在学校里被那个牛魔王校长折腾了整整一个下午与杺只想一头栽倒在床上好好地睡一觉,回到家仿佛家里没有一个人,可是一阵阵衣物的悉簌声从父母的房里传出来。


    虽然与杺有些怪,但是已经没有力气也没有好心去探究,因为那悉簌声后将要发生的事情,是与杺再也熟悉不过的了。


    因为自从自己长大后父母的床第之事就往往安排在白天自己不在的时候。


    后来表妹长大后,姨妈和姨夫也是这样,所以与杺早已司空见惯,有时候偶尔回家早,就会听到父母或者姨妈姨夫房里传出羞人的抽插声,而这时外婆和外公总是会有意无意的不在家。


    可是自从外公脑干瘫痪后,外婆就不得不这时尴尬地躲到自己的屋子里直到小两口亲热完后才出来。


    一般与杺遇到这样的尴尬,除了会到外面再去逛一圈外便是去外婆的那间小房里和外婆外公在一起。


    所以今天疲惫不堪地与杺没有心思再到外边去,便径直地去了外婆和外公的房里。


    怪地是外婆房间的门半开着,一般是不会的,因为这样羞人的声音还是会传进来。


    轻轻地推开房门,床头还放着冒着热气的脸盆,显然是外婆要给外公擦洗身子。


    可是屋里除了脑干的外公直愣愣地躺在床上,外婆却不在。


    一阵无言的心悸就像电流瞬间流过全身,这时从屋外传来地男人粗声急促地喘息声中夹杂着隐隐约约女人哀戚声。


    与杺下意识地转回头再一次打量直挺挺的外公,呆滞的仿佛没有生气的外公此时双眼紧紧盯着门外。


    当与杺离开时轻轻地掩上房门,就在关上的那一瞬间,与杺看到外公使出全身的劲在喉咙里发出「咕咕」声音,苍白的老脸上露出惊恐与愤恨的赤红色,与杺不知道此时的外公究竟在想些什么。


    来到门外,从父母房里传来的那羞人的声响也愈加清晰可闻。


    与杺看见父母小房间的门半开半掩着,忍不住往里张望。


    虽然已经有了足够的准备,但看到的那一刹那还是令与杺感到羞辱与震惊。


    是外婆,一个赤裸的外婆,无奈羞愧而又陷入肉欲的外婆。


    外婆的裸体与杺在这数年里已经见过无数次了,也见过无数次外婆用自己成熟诱人的身子与男人颠鸾倒凤。


    以前是那个牛校长,这个男人简直就是自己家的煞星,几乎糟蹋完了自己家里的每个女人。


    自从自己被他发现了自己看见他奸淫自己的妈妈和外婆以后,与杺就像是被这个男人抓住了什么把柄似的,从那以后越来越勤地被叫到校长室里,虽然免不了被这个恶魔亲嘴捏乳,扣肛捻阴,但却还始终是个处子之身。


    最让与杺不解的是,每次这个恶魔玩弄女人时,总是强迫她躲在一个柜子里偷窥,完了之后还要逼问自己那些可怜的女性的性征,比如奶头是什么颜色的,肉缝和肛门是什么颜色的,还有女人的耳垂脚趾的长短等等……总之,为得就是要让与杺仔细地看。


    与杺从一个懵懂的少女就这样成了一个见惯男女风月的浪女,虽然阅尽无数可怜的女性但只有四个女人给了与杺刻骨铭心的影响,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大姨,外婆还有就是陆老师。


    前三个是自己的至亲,还有一个是自己年级的俄语老师。


    陆老师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烫着微卷的秀发被一只长长的发箍抱梳在脑后洒在肩上,高高的额头泛着明亮光洁的光泽,给人知性智慧的感觉,娇小匀称的又像学生一样充满着活力,难怪被男生们都视为心目中的爱侣。


    可是就是这样的女也在与杺的眼前崩溃了,不是因为她像其他的女性一样被这个恶魔奸淫玩弄而是因为在又一次被牛校长的奸淫中,牛校长一边从后面肏着陆老师的小穴,一边有意地揉着陆老师的肛门问道。


    「告诉我,为什么你的屁眼这么黑,嗬嗬……」「啊……啊,不要揉那里,唔……你……你不是……不是问过吗?」「嗬嗬……我想再听一遍,怎么不肯说了?骚货……」「是我那个苏联的男朋友干的,呜呜……」「是他强干的还是你给他干的,骚婊子……」牛校长狠狠地肏了几下,把陆老师肏地几乎把持不住,整个身子都贴在了桌子上。


    「是……啊……是我给他的……啊……」「为什么?」「我们相爱,每次他都想……都想……」「都想什么?陆老师,嗬嗬……」「都想……都想……」「骚货,都想肏你对吧?」「呜呜……」「哭什么,后来呢?」「我不答应,可是可是……啊……」「可是什么?」「可是……可是我不想看他那么难过,就……就……」「就什么?」「呜呜……」「说啊!不说老子要你好看。


    」「就让他用了那里,呜呜……」「哪里啊?陆老师」「肛……门,呜呜……」「原来我们美丽的陆老师喜欢被苏修插屁眼啊?怪不得屁眼这么黑,印子还那么大,看来那只苏修小驴的肉屌不小啊!来,陆老师师范一下,让我这个贫下中农看看眼,快点……」牛校长肆无忌惮地拍打着陆老师瘦弱的屁股,陆老师是个玲珑小巧的女人,不像其他的女人有着圆磨盘一样的大屁股,两瓣尖尖的翘臀充满着东方女性难以言语的性感。


    男人的肉棍仍然在女人的肉缝里急促地抽动着,就像一个上足了马力的冲击钻,把陆老师淡褐色的肉唇击得溃不成军,肉汁飞散。


    陆老师娇小赤裸的上身整个被压伏在牛校长的办公桌上,秀发杂乱无章地就着陆老师的香汗沾粘在陆老师的那张智慧高贵的高额上。


    让藏身在衣橱里的与杺终身不忘的是,此时心目中女一样的陆老师居然毫无反抗地自己双手伸到身后,掰开瘦瘦的尖臀,把女人排泄的器官呈现给正在无耻奸淫自己的男人。


    这个羞耻的形象还有陆老师那雪白尖臀间那个又黑又大的阴影中央的女性排泄器官,让年幼的与杺不会明白为什么这么文雅恬静的陆老师居然会自愿给一个苏修玩弄屁眼,这比那些被牛校长侮辱的女性甚至自己的家人都更让年幼的与杺对女人彻底失去信心。


    而让与杺看到的最多地是牛校长在办公室里以及在放学后的学校里的一个个角落里玩弄自己的妈妈和大姨妈甚至还有自己的外婆。


    牛校长会有意地让自己的妈妈大姨还有外婆轮流到他的办公室里奸淫。


    第一个往往是妈妈,好像牛校长并不太稀罕妈妈,妈妈的任务往往就是给牛校长嘬肉棍,一边嘬一边还要故意让妈妈叉着腿对着自己藏身的衣柜子自己扣自己的肉屄,一直到手指伸进去就能听到「咕唧咕唧」的水声为止,牛校长似乎很喜欢妈妈高潮时瘫软失痛哭的模样,只有在那时才会用已经硬得不行的歪蘑菇才在妈妈湿得不行屄洞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肏上几下。


    这种时候与杺从没看见过牛校长在妈妈的身上射过,每次打发妈妈走时,妈妈总是大腿夹得紧紧地,随着阅历地增加,与杺明白了妈妈的那个看起来别扭的样子,分明就是肉欲未满时正在用自己的大腿内侧夹压自己的渴望男人肉棍的阴户。


    妈妈走后第二个就是大姨,第一次看到温婉腼腆的大姨,在这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面前羞红着柔和的俏脸,默默无语地顺从地脱去衣裤,并整齐地叠放在一边,怯生生地用双手与手臂护住自己已然赤裸的女性性征时,与杺不得不由衷地承认大姨要比自己的妈妈精致许多。


    显然牛校长也更喜欢大姨,几乎每次牛校长都会把大姨像只赤裸的羊羔一样扔在自己大大的办公桌上从头到脚地舔个遍,从眼睫毛一直到大姨的小脚趾,一遍下来大姨雪白粉嫩的身子上便满是牛校长的唾液牙印还有大姨的香汗,当然也少不了大姨像妈妈一样像尿尿一样的泄身,每次大姨泄身牛校长都会扒拉开大姨的大腿,把大姨裤裆里那只紧紧地粉褐色馒头小屄朝着偷窥的自己大大地翻开,里面粉白色的嫩肉不停地渗出乳白色的肉汁来。


    这时牛校长会把它们统统抹在大姨的肛门上,然后便开始上演残忍地奸淫女人肛门的把戏,每次觉得肉棍干涩了便在大姨楚楚可怜的馒头屄里捅上一下,而后继续奸淫大姨的后庭,每次与杺都能看到大姨娇嫩的肛门被牛校长的歪蘑菇干出一丝丝淡淡的血丝出来,所以与杺只要一想到大姨王珏被牛校长干屁眼的场景就会不由自主地起鸡皮疙瘩。


    每次的最后就是揣着那根刚刚肏完妈妈和大姨的肉棍去找外婆,有时会让外婆来学校更多地还是在家里,也许已经习惯了也许有着与杺不知道的理由,总之外婆已经非常地顺从了,每次牛校长到家里,外婆总会木然地脱去衣裤,或站或趴或厥或躺地对这个恶魔露出自己身上女性那些所有的羞耻的肉穴,任由男人随意地奸淫抽插,仿佛自己只是一块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可是与杺始终不明白的是,外婆是否知道那根在她身体深处来回肆虐喷射的肉棍就在刚才还刚刚进入过她的那两个美丽知性的女教师女儿的身体里做着和自己同样令人龌龊的事,而在上面显然还沾满着自己两个女儿令人羞耻的爱液此时正在帮着这个恶魔润滑着自己母亲干涩的腔道以便奸淫。


    最终外婆就成了被牛校长喷射的最终的目标,每次与杺都能看到男人恶心的精液从外婆的阴道、肛门、嘴巴里流出,有时甚至喷在外婆的脸上、乳房上、屁股上、背上、腿上和脚上,尤其是喷到背上是外婆最无奈的,因为那是最难清理掉的,有时因为外公、爸妈、大姨姨夫回来,而不得不直接套上衣服,让那恶心的东西留在身上。


    当一切结束后,牛校长最喜欢的节目就是让与杺用小嘴清理自己刚刚奸淫过她家人的肉棍,与杺从原先一闻就恶心欲吐到了后来不用看,只要用鼻子一闻舌头一舔就能几乎丝毫不差地辨别出这根肉棍刚刚是在外婆、大姨和妈妈三人中哪个人的肉洞里肆虐过,以及一天当中先后在哪几个人的肉洞里轮番地插入过。


    ***********************************沈星尘昂起脖子,洁白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的一角,竭力地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声。


    可是自己在男人嘴里的阴户早已经放弃了任何的抵抗,任由阴道深处酸腥的爱液喷涌而出,流入男人贪婪索求地嘴里,勃起肥大的阴核像婴孩的奶嘴一样接受着男人的吮吸「啊……啊……」失禁的尿液不可控制地从尿道射出,出其不意喷在男人的脸上。


    终于解脱了,无需再压抑苦闷的呻吟,不仅没让男人恼怒反而男人对着眼前还在不停收缩的女人尿道大力地狂吸起来。


    「不要这样,快停下来……」「妈,你尿了,嘿嘿……啧啧……」「你为什么要这样,呜呜……难道被你作践地还不够吗?」「嘿嘿,我这是孝顺咱妈,你看我爸那样,连给妈舔屄的劲道都没有,更别说肏妈的屄了,以前那个牛校长倒是老是来代劳,可如今好像也不常来了嘛?好像,嘿嘿……」「你……」沈星尘无言以对,唯有苦涩的眼泪顺着渐渐老去的朱颜滚滚而下,扭转过头去,把自己的隐藏在夹着白发的青丝里。


    此时的沈星尘已经完全的放纵了自己的肉欲,在这种无可奈何的情况下,自己已经无路可退。


    除了在自己家人的眼皮底下满足自己这个畜生女婿的兽欲外,沈星尘已经毫无办法。


    虽然曾经想过无数次要告诉自己的女儿,可是沈星尘实在不知道女儿知道以后会如何看待自己这个与女婿有苟且的母亲,而自己也不知道又将如何去面对自己的家人。


    自从十年前当自己被那个牛校长又一次奸晕在自己的女儿床上,醒来时居然发现被自己的这个女婿把光着身子的自己抱在怀里,一边走着一边抛动着自己的身子,虽然自己无法看到他在做什么,但是随着自己的身子的每一次地落下,一根滚烫的棍子便准确地进入自己已经麻木的阴道里,加上自己的体重,进入阴道的棍子每次都猛戳自己的子宫,一阵阵难以言语的酸楚让自己不禁冷汗淋漓。


    下意识本能地想夹紧阴道,但是异常润滑的阴道已经完全的无法抓握住其间的异物。


    「那是什么?啊……不要,畜生,快放开我,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沈星尘当意识到那是自己的女婿的肉棒后,开始拼命地挣扎,可是一切的挣扎对一个阴道里贯穿着男人阴茎的女性来说,只会适得其反。


    沈星尘感到敏感的阴道深处突然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滚烫热浆猛烈地喷射。


    「啊……」一声无可奈何地哀吟,让沈星尘彻底地放弃了剧烈地挣扎,就像突然被人抽掉了魂一样,失落魄地瘫软在女婿结实的怀里,任由这个女儿的丈夫,自己的女婿在自己曾经孕育女儿他的妻子的子宫里挤进最后的几滴本应该属于女儿和孕育自己孙女的精液。


    终于射完精液的阴茎恋恋不舍地在自己泛滥着淫液的阴道变软,阴道突然失去了男人肉棍的阻塞,大量的汁液如潮水般涌出,一股股滴落在自己的股间与男人的大腿与地上。


    而这样的羞辱比被自己的这个畜生一样的女婿奸淫还要让沈星尘感到羞耻,因为那不仅有眼前这个女婿的精液,还有自己深埋的肉欲得到满足后的爱液,更有先前被那个禽兽不如的牛校长奸污后留在自己子宫里的肮脏羞耻的精液。


    突然之间的沈星尘觉得自己是如此的下贱,甚至连猪狗都不如。


    不仅背着自己的丈夫被牛校长侮辱,如今还在女儿的房间里被自己的女婿苟且。


    「妈?你不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吗?来,我好好给你看看这宝贝,嘿嘿……」突然充实的阴道一下子变得空虚,被堵住的爱液也顷刻间如泄洪一般而下,仿佛要把自己的心脏都要给带出体外。


    这莫名的不舍让沈星尘发出一声撩人的惊呼,而后整个人都被抛在了女儿的床上。


    还没等沈星尘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整个地跨坐在自己的脖颈上,两条毛茸茸的大腿固定着自己来回扭动的脖子,一根黝黑的像涂满浆糊的肉棍直挺挺地抵在自己的口鼻之上眼皮底下。


    沈星尘下意识地扫了一眼这根泛着极度腥臭的男性的生殖器,惊讶地表情不禁流露,这是这辈子自己见到过的最粗壮的阴茎,比自己的丈夫与牛校长都要强壮,沈星尘不禁脑海里掠过刚才在它上面被无情抛动的情景,阴道里酥麻胀痛无比充实的感觉再一次电流一般涌过全身,一股体内深处从未有过的浓稠爱液就在此时此刻居然像尿液失禁一样夺洞而出,无情地敲碎了一个女人一个母亲一个长辈的最后尊严。


    沈星尘现在唯一可做的只有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女婿把粘湿的肉棍在自己的脸上羞辱刮蹭,最终停留在自己的檀口之上。


    除了男人越来越沉重的喘息没有一丁点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星尘紧闭的嘴巴慢慢地露出一条只有她才察觉得到的缝隙,腥臭酸咸的骚味慢慢地在口腔舌尖里弥漫,终于沈星尘一横心,紧密的贝齿轻轻地松开,男人得意满满地把自己的肉棍尽根塞入自己梦寐以求的丈母娘的莲口之内,就像征服者接受投降的俘虏打开从此不再设防的城门,既趾高气昂又顾盼自得,两人始终没有说话,但是男人的阴茎在女人的口中越来越自如,女人也认命般地沉迷于没有灵魂的肉欲,仿佛好像两个赌徒,一个想再征服女人的心,而另一个用女人的自暴自弃蔑视着这个妄自费心想征服自己的灵魂的肖小,唯有最最原始的此起彼伏的男女声让不明所以的人心生绮念。


    自有了第一次以后,女婿便时时在无人的时候向自己求欢,自己无论是义正严辞的怒骂还是剧烈的抗拒甚至苦苦晓之以理的哀求,换来的都是变本加厉的羞辱,甚至有一次女儿与外孙女已经放学回家后,自己还在女儿的房里,在那曾经生养女儿的阴道里还插着本该属于女儿的阴茎,沈星尘吓得几乎要给这个禽兽的女婿下跪,可是此时的男人反而越来越兴奋,阴道里的肉棍也越来越大,插地也越来越快,沈星尘只觉天昏地暗气急攻心地晕了过去。


    事后沈星尘不知道女婿是怎么瞒过女儿的,但是自从那以后,沈星尘便不再做任何无谓的抗争,任由这个禽兽般的女婿在自己风韵犹存的身子上任意索取,只求在家人回来之前结束这种乱伦的交媾。


    做为弱者的女性,当被人成功侵入过她们的肉体后,即使不能获得她们的心也必定会束缚她们的灵魂。


    如今的沈星尘已经心如死水,面对丈夫她会尽一个妻子的义务与责任。


    面对恶魔的牛校长则会尽一位母亲伟大的母爱,只是可悲的是这种献身的母爱被一个恶魔所利用。


    而在面对自己的这个禽兽女婿时,一个成熟传统东方女性的哀羞与禁忌的肉欲却让自己在求全与堕落中摇摆,令沈星尘不得不承认地是在这三个同为生理上的「丈夫」里,自己这个女婿是最能撬开自己紧封的肉欲的,就在这种乱伦的禁忌中让自己获得了做为成熟女性生理上的巅峰快感,而这也是最让沈星尘无地自容深深内疚的地方,让沈星尘无法正视自己的两个女儿,尤其是小女儿王瑛还有自己的外孙女与杺。


    那鸾,沈星尘的二女婿,祖上是个满清的贵胄,如今早已家道中落成了个小混混。


    所谓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小子不学无术可是祖上伺候皇上的那套溜须拍马的狗奴才像倒是不学自通。


    为了一口营生先是死皮赖脸的进了学校做了个锅炉工,可是这好吃懒做的哪吃得起这苦,打进校的第一天就琢磨着处个女老师做对象,好吃个软饭。


    学校里最让他流口水的就是和自己一个部门的后勤科的王珏王老师,可是人家早已名花有主,好在她还有个妹妹是学校里的卫生老师,所以便打定主意要和王老师成为亲戚,至于为什么,那只有问自己的卵蛋了。


    所以那鸾便天天缠着王珏的妹妹王瑛,还三番五次地找了借口往王瑛的家里跑,尤其是见到王瑛的妈妈沈星尘后更是魂牵梦绕,如果王瑛是凡间的大家闺秀那她的姐姐王珏就是天上的嫦娥而她的妈妈就是西方瑶池里的王母娘娘,从此以后满脑子都是臆想的沈星尘光溜溜白花花的身子在自己脑子里。


    也正因为这个那鸾更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得到王瑛。


    虽然那时没有人看好他,沈星尘和王珏也都很讨厌他,可是涉世未深的王瑛虽然也不喜欢这个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的男人,可是却架不住他那张满嘴涂蜜的嘴巴,而不忍心对他太过决绝。


    直到有一次不知为什么自己在卫生室里莫名其妙的睡着了,当自己醒来之时,居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被同样一丝不挂的那鸾压在卫生室里检查用的小床上,剧烈地痛楚从自己的下体不停地传来,当时便把王瑛吓傻了,哭着哀求在自己身上耸动着的那鸾,而换来地却是那鸾在自己刚刚破初的阴道猛烈地狂射。


    当那鸾心满意足地从自己身上爬起,得意洋洋地看着被自己灌满男人精液的阴户时,王瑛愤怒、羞耻、欲死的心情让她就像一只无措的小羊羔,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这时,那鸾突然跪倒在蜷缩在小床上瑟瑟发抖的王瑛面前,还指天发誓自己是如何如何地喜欢她,又是如何如何的忍不住,为了她甚至愿意去公安局投案自首。


    这反而把王瑛吓坏了,无可奈何的姑娘只好默默地穿上衣服,黯然伤地离去,让这个侵犯自己的男人露出龌龊淫邪的笑容。


    柔弱的王瑛原本打算把这耻辱永远的埋在心底,不告诉任何人,包括妈妈和姐姐。


    可是祸不单行,三个月后由于没有来月经的王瑛在大夫那里听到了让自己欲哭无泪的消息,自己竟然怀孕了。


    在那个年代里除了嫁给那个男人之外,就连沈星尘与王珏也已经毫无办法。


    虽然沈星尘和王珏都为王瑛怜惜,对这个欺负了自己女儿和妹妹的那鸾心有不甘。


    好在自从结婚以来这个那鸾倒也把妹妹还有自己的老公们都哄得开开心心,所以对他的厌恶也稍稍有些减退。


    只是她们不知道的是,每天的深夜这个卑鄙的男人最大的兴趣便是在阁楼搭建的卫生间里偷窥自己与丈夫的卧房,因为王珏的爱巢和妹妹都是在阁楼上,中间隔着一间临时分割的卫生间,而下面就是妈妈沈星尘和爸爸的卧室,之间也只是年旧的楼板相隔,遮羞还行隔音就聊胜于无了。


    而这让那鸾简直是如获至宝,虽然丈母娘有自己的卫生间,可是自己的那个让自己垂涎的大姨子却是天天要用这个简易的卫生间,每当看到王珏穿着睡衣拖着拖鞋上卫生间,那鸾就会赶紧回到自己房间,变态地把耳朵紧紧地贴着薄薄的木板,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随着衣物的悉簌声,一股急切喷涌的液体飞溅碰撞在木质马桶壁上的滴答声,还有最让那鸾销魂的是草纸碰触到肉缝时,王珏下意识发出地惬意地嗯哼声,每次都让那鸾无法节制地喷射而出,并且每次当王珏上完之后,那鸾都必急吼吼地把自己锁在卫生间里,用嗅觉努力搜索着空气里成熟女性的雌性荷尔蒙散发着的特有的骚味。


    ***********************************虽然那鸾有色心但是毕竟没有色胆,面对美若天仙的丈母娘和大姨子,每天能闻闻她们的体香,瞅一眼外人根本难得一见但在自己眼前已经毫不设防地在露趾拖鞋里的那十根撩人秘的脚趾,已经让他十分的受用了。


    只到那鸾开始打起自己校长的歪主意后……那鸾知道现在的这个牛校长是很喜欢占女老师的便宜,因为自己在锅炉房总是要晚下班,好几次都发现有女老师甚至女家长哭着跑出校长室,虽然不确定,但也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直到有一天居然看到自己天仙一样的大姨子也红肿着眼睛从校长室里出来,让那鸾突然来了灵感。


    王珏气苦地低着头,含着屈辱的眼泪急匆匆地想尽快离开这个给自己带来无穷无尽屈辱的地方,尤其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从那里走出来。


    在自己的两腿间,男人的精液正在源源不断地润湿着自己的内裤,恶心酸臭的骚味充塞着自己的口鼻,喉咙深处仿佛还沾满着没完全咽干净的男人的精液,下意识间,王珏不停地一手使劲地擦着自己的嘴,一手慌乱地整理着自己不合时宜地散乱秀发。


    「珏姐?怎么刚从牛校长办公室出来吗?嘿嘿……」「啊!」王珏窘迫地就像只被狐狸盯上的兔子,手足无措又茫然地望着这个自己的妹夫。


    「珏姐,你和牛校长干得好事,哼哼……我要去告诉姐夫,看他怎么说,嘿嘿……」那鸾说罢假装转身欲走,突然一只手臂被一双冰冷地有点颤抖的小手紧紧地抓住。


    「怎么啦!姐……怕啦?」其实那鸾自己都不知道王珏在校长办公室里和牛校长做了什么,反正就觉得不是好事,便来诓骗吓唬一下王珏,而王珏本来就心虚,听他这样一咋唬,就已经觉得天昏地暗的,本来就柔软的王珏一听那鸾居然还要告诉自己的丈夫,更是方寸大乱,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便是不能让自己的丈夫知道自己的丑事,哪怕那是被逼无奈的陵辱。


    「那鸾,不要告诉你姐夫,姐求你,你让姐做什么都……行……」学校后勤部的仓库楼里,那是一座偏僻独立的小洋楼,小楼的阁楼就是王珏的办公室,本来有两个人,一个是个年老老妪,另一个就是王珏,自从王珏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被牛校长强行奸淫之后,牛校长便把那个老妪给调走了,如今偌大的一幢小楼里只剩下王珏一个人,当然牛校长也会时时过来莅临指导女老师的工作,王珏痛苦地记得就在自己被奸淫后的那段羞辱的岁月里,有一天这位牛校长居然一共来了七次。


    那天王珏脱裤子被牛校长奸弄的次数甚至超过了自己脱裤子小便的次数。


    甚至有两次间隔只有短短地半个小时之内,自己刚刚清洁好自己的阴部还没来得及拉上内裤,这个恶魔的牛校长就又一次闯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把自己推倒在办公桌上,不论自己如何苦苦哀求,那根犹如白化了的异形巨头小蘑菇般的肉棍,泛着过度摩擦后的鲜红,再一次熟练地插进了自己刚刚清洁好的阴道里,也许是射过了太多次,每次再次喷射的时间也越来越缓慢,不论王珏如何挤压阴道还是刚刚学会地主动摇摆臀部,都无法让侵犯自己的男人尽快地结束对自己羞耻地侵犯,唯有咬着牙苦苦地挨肏,原本的一丝肉欲的快感也早已经荡然无存,到最后几次男人甚至都没有射出什么来,而自己也仿佛已经被男人抽干了体内的爱液,最后的那一次火辣辣被男人干插的痛楚让王珏终身难忘。


    也许是那次痛苦的经历太让王珏害怕,从那以后王珏便不再清理男人射进自己体内的精液,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阴道保持湿润滑爽,也才能让自己经受得住一天里被男人多次推到插入奸淫的悲惨宿命。


    初夏昏暗的小阁楼里,柔弱的女老师无声地趴卧在老爷的办公桌上,浅蓝条的连衣裙已经熟练地卷在了纤细的腰肢上,半湿的内裤被叠放在身旁,芊芊的玉臀毫无遮拦的在空气里微微地颤动着,明显通红充血的女性娇羞的阴户与肛门上还沾满着在不时渗出体外的浓稠白浆,两瓣雪白的臀肌上横七竖八印满着一只只鲜红的手印与一排排深深地牙印,两瓣光溜溜涨鼓鼓的阴埠上尤其明显。


    女教师的身后,那鸾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自己这个平时对自己爱理不理简直就是只敢远观和意淫的大姨子,如今居然把自己带到她的办公室里,主动脱了内裤,撩起裙子,对着自己撅起自己无数次意淫而不可得的清纯白皙的小屁股。


    那屁股可真白啊,虽然比自己的老婆王瑛要小很多,可却水灵很多,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尤其是那条微微张开泛着红光吐着白浆的小屄,肉嘟嘟光溜溜干干净净就一条肉缝,不像自己的老婆有着两块厚厚的耷拉着的肉片,那简直就和自己年幼的女儿一样干净,虽然阴毛也像老婆一样又黑又浓,可是只在小腹上形成一个规则的倒三角形,阴埠与肛门则像自己的年幼的女儿一样是个不毛之地,哪像自己的老婆从小腹到屁眼几乎都有着黑黑的阴毛,虽然不厚但和自己的姐姐王珏比起来,王珏的阴部仿佛到十六岁就停止了发育一样。


    王珏没有多余的话语,如今的王珏早已知道如何去哀求一个男人了。


    脱去了粘湿湿的内裤,撩起裙子,在办公桌上俯下身子,向男人送出自己一丝不挂的粉臀,双手向两边掰开雪白的臀肉,打开那原本只属于丈夫的女性器官。


    一切的动作是那么地熟练,仿佛已经演练过无数次?这种无声的顺从,能够让正直的男人羞愧,也会让卑鄙龌龊的男人更加地兽血沸腾。


    小小的阁楼里,一股股酸骚的气味从女教师股间那两个冒着白色浆液的肉洞里弥漫开来,伴随着身后男人愈来愈沉重地喘息。


    「那鸾……我可以给你……给你一次……不过你要是让老冯和妹妹知道,我死都不会饶过你……」「姐姐,这么……这么说你是要让我来肏你啰?」「难道你不是一直就想要我身子吗?哼……只要你不嫌脏,那你就……就弄吧!不过只能这一次,以后不许再来纠缠我……」「妈的,烂婊子,我还以为有多么冰清玉洁呢?原来是菩萨脸婊子屄,看看这两瓣骚腚子,妈的,上面都是狗爪印子,看看这小屄,屄毛还没长全就他妈的偷吃了一屄缝子的白浆子,连屁眼里都给灌满了,嘿嘿……」那鸾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两只大手在王珏的身后大力地玩捏着王珏赤裸的肉臀,两瓣雪白少肉的臀肉在那鸾的两只大手里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变态的形状,尤其是上面还沾满着不断从王珏阴道与肛门里不断涌出的男人精液,更是显得淫靡不堪。


    「你胡说……嗯……住手……」「怎么了?我的珏姐姐,我说错了吗?不信我让冯大哥来评评,嘿嘿……」「你……卑鄙,我都让你……让你弄了,你还想怎么样?」王珏愤怒地回头看着这个正在自己身后得意洋洋龌龊地玩弄着自己湿漉漉滑腻腻赤裸臀部的妹夫那鸾。


    「怎么?不服气!不要忘了现在可是你自己脱了裤子求着我来肏你,嘿嘿……说实话,老子还真嫌脏,我看还是让冯大哥自己来肏你吧?不知道他嫌不嫌你这婊子脏?嘿嘿……」那鸾深深咽了口口水,狠狠地看了一眼自己大姨可怜兮兮地裸露在自己眼前垂手可得的湿漉漉还沾满男人精液的水蜜桃一般的小屄,佯装就要走。


    「等等……」「怎么啦?姐姐……」「你……你到底要怎样?」「嘿嘿……我也没要怎样,姐姐既然知道我稀罕姐姐的身子,那么以后只要我想要姐姐的身子,姐姐就像现在这样乖乖地给我撅着光屁股让我肏肏,就好了……怎么样啊?珏姐姐,嘿嘿……哈哈哈……」说到得意处,那鸾两只大手又开始在王珏赤裸的娇臀上肆无忌惮地游弋开来,并开始把手指塞进了王珏的润滑的阴道里。


    沉默了很久,在几乎凝固的空气里只有那鸾的手指在王珏阴道里抽插时发出的「咕唧咕唧……」声。


    男人一边淫笑着一边研究着这个自己梦寐以求又和自己的妻子有着至亲血缘关系的女体,那些和自己的妻子截然不同的性征和比自己妻子更精致美妙的胴体,尤其是自己天天看见又天天想象着掩盖住衣裤之下的赤裸,居然今天如此轻易地被玩弄在自己的鼓掌之中,如何不令人兽血沸腾。


    甚至那鸾几乎已经把持不住自己快要喷射的冲动,但是他还是强忍着,因为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这个也许只有一次,唯一的一次把自己这个端庄贤慧温柔的大姨彻底收入到自己无边的淫欲之中,所以现在只有忍耐,忍耐到王珏彻底地绝望与屈服。


    「嗯……住手……」「怎么?姐姐……」「我……我给你……」「给我什么?姐姐……」「给你……给……你……弄……唔……」「嘿嘿……姐姐果然识时务!」「你……嗯……你要是让老冯还有妹妹知道,我就杀了你,唔……」「放心,姐姐,我只要随时能肏姐姐的小屄就好了嘿嘿……再说这种事要快要慢还不都看姐姐的,嘿嘿……到时只要姐姐乖乖的配合一下,自个儿把裤子一脱,腿一分,小屄一扒,我就朝着姐姐的小骚屄一捅不就完事了,怎么会让他们知道呢?就是老冯知道了,大不了我让你妹妹也给老冯捅一回呗!嘿嘿……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啪」说道得意的那鸾脸上被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大耳刮子。


    「妈的,千人肏万人插的骚婊子,敢打我,妈的,我让你尝尝什么叫后悔做女人,不信去问问你妹妹,哼哼……」王珏已经感到男人硬硬的肉棍在自己的冰凉的股间上下摩擦起来,那炽热的就像着了火一样的温度居然让王珏有了一丝丝温暖的感觉,而那坚硬的硬度与超出自己可以想象的尺寸又让王珏害怕,那是明明超出了自己的丈夫与牛校长的尺寸,王珏突然之间竟然莫名地替自己的妹妹担心起来。


    瞬间,王珏感到了一种撕裂般地剧痛,那是新婚之夜丈夫进入自己身体里的痛,是禽兽的牛校长变态地第一次进入自己菊蕾的痛。


    王珏还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此时悬着的心反而终于可以放下了,因为王珏知道那鸾不会再去向自己心爱的丈夫告发自己的屈辱了,自己至少还可以维持自己那个无比珍视的小小港湾,哪怕……哪怕自己不得不在今后的日子里给这个妹妹的男人就像自己的丈夫一样进入自己已经残花败柳的身子里的特权。


    王珏胡思乱想着,可是很快生理上极限的感觉便打断了她的放任,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突然涌上心头,因为王珏感到自己如果任由身后的男人恣意插弄自己一定会被他插死,那根让人难以置信的肉棍与自己的丈夫与牛校长都不可同日而语,粗壮的阴茎严丝合缝地撑满自己的阴道,每一次地插入,都犹如在自己的身体里犁开一道深深的痕迹,如果不是自己的阴道里还残留着大量牛校长射入自己体内的精液,王珏几乎不敢想象自己干涩的阴道如果被这个男人强行入侵后的悲惨后果。


    王珏不由地想到妹妹在婚后私下里向自己抱怨私处老是因为夫妻生活给弄伤时,自己还笑妹妹太娇嫩。


    可是如今王珏身临其境,不禁为妹妹要天天忍受这样的煎熬而颤栗。


    「啊!轻点……那鸾……快停下……啊啊……」王珏无法忍受地开始屈辱地向身后的男人屈服,因为王珏知道当一个女人背身撅着屁股像狗一样被男人交媾的时候是最最无助的,除了哀求身后的男人之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挣脱魔爪的可能,虽然王珏一开始就抱着放纵强忍的主意,可是如今也不得不像身后的男人哀求屈服。


    「啪……怎么啦!珏姐,嘿嘿……冯大哥和牛校长没让你这么爽吧!嘿嘿……珏姐告诉我,我们三个谁最大……啊……真紧啊!啧啧……啪啪……」王珏的哀求让那鸾无比地兴奋,看着这个平时对自己冷冰冰的大姨子在自己的肉屌下娇喘求饶,那鸾的肉屌也更加雄伟,两只驴蛋似的卵蛋随着肉屌的抽插每次都重重地拍打着已经不堪重负的王珏被肉棍撑开地敏感的阴埠上,发出清脆淫靡地肉挞声。


    突然,一边在王珏的花房里恣意地摘采的那鸾冷不丁地操起王珏的一条纤细的玉腿搁在办公桌上,令单腿支地地王珏不得不整个被迫上身趴在办公桌上以支撑自己摇摇欲坠地身体,就像一只正在撒尿的公狗一样,被自己亲妹妹的丈夫疯狂地抽插着自己作为女人最隐秘的私处,不仅如此就连自己的丈夫也都没有仔细欣赏过的自己女性的生殖器,此时也已然纤毫毕现地呈现在这个侵犯着自己的妹夫面前,而且里面还无耻地抽插着他那根令自己作呕的肮脏的大肉棍。


    一想到妹妹,一想到那根本来是属于自己妹妹的肉棍自己居然同意它插进自己的身体里,王珏便感到面红耳赤,这种乱伦的羞耻感比之当年被牛校长夺去贞操时更加让王珏感到痛心疾首地无助,此时的王珏已经无暇再顾及自己的感受,只有对妹妹无法述说地愧疚与不住,「快点结束吧!快点……」王珏在心底里呐喊着,而女人的屈服便是不得不满足男人变态地问题。


    「不要……唔……不要问……呜呜……啊啊……你……你啊!最大……呜呜……」「谁第二大啊!嘿嘿……珏姐……」「呜呜……不知道……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小骚货,我叫你不知道,叫你不知道……」「啊啊啊……是……是牛校长……呜呜……」「嘿嘿……真是个小骚货,是不是嫌老公的屌不大,就找别的男人肏啊!说?以后还让不让我肏?让不让……」「不……啊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啊……呜呜呜……」男人的肉棍终于退出了自己的阴道,王珏以为终于结束了,可是当那鸾把肉棍抵住自己的肛门时,王珏不得不痛苦地闭上自己的眼睛。


    「放松放松放松……」王珏唯一能做的就是放松自己的已经被侮辱地伤痕累累的肉体,等待着男人再次屈辱次插入自己的身体,只是这个次王珏知道将比阴道更难忍受,可是自己有选择吗?终于失去了意识,当醒来时,无法言语地火辣剧痛从自己的肛门一直延伸到自己的肚子里。


    王珏颤颤巍巍地从自己一直趴着的办公桌上爬起来,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到底趴了多久。


    「完了?终于完了?」王珏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可是还没等王珏定定就看到那鸾光着下身,坐在沙发上,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那根为非作歹让自己无限屈辱的肉棍也终于清醒地映入自己的眼帘。


    「天那?它这么大,刚才刚才……那上面是什么?啊……那是血?还有还有那黄黄的?不会不会是……」王珏羞耻地不敢再想下去。


    「醒啦?珏姐嘿嘿……来现在把连衣裙脱了吧?让我瞅瞅你的奶子,嘿嘿……隔着衣服就知道和小瑛的不一样,嘿嘿……」***********************************从此以后王珏即使在家里也无法再逃避那鸾对自己的陵辱,每天王珏越来越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妓女一样,在学校里被禽兽一样的牛校长一次又一次地无耻地索取淫辱,甚至一次又一次用自己的身体去巴结那些权贵,自己的每一次柔弱地抗拒换来地只是愈来愈羞耻地毒打还有羞辱,甚至这个畜生用剃刀刮掉自己的耻毛,让自己扎上辫子戴上红领巾,把自己带给一些比自己父母年纪都要大的老家伙那里,被像玩偶一样玩弄上一整天,可是在这一整天里有时却完成不了一次有效的插入,往往这时也是王珏最受罪的时候,正所谓「千插难敌一捅」,那些恼羞成怒的老东西会把任何东西捅进自己的身体里。


    可是每天回到家了,王珏还不得不强打精来应付自己的家人,晚上尽一个妻子应尽的义务。


    当自己的丈夫心满意足地在自己伤痕累累的肉体上沉沉睡去时,隔壁卫生间里便会传来指甲刮擦墙壁发出的有节奏的嚓嚓声,这时王珏就知道自己不得不去满足那个家里的魔王。


    拖着疲惫的身子,王珏推开在自己身上满足酣睡的丈夫,来到那个小小的厕所里面对那个正四脚八叉坐在马桶上等着自己的那鸾,这个无赖肆无忌惮地露着那根粗壮的有些吓人的高高挺立的肉棍,上面却分明裹满着晶莹浓稠的白浆,王珏一看就知道了,那一定是另一个女人成熟阴道里被经过激烈抽插后打成白浆状的爱液。


    「那一定是妹妹的吧?」王珏脑海里仿佛浮现出可爱的妹妹小穴被那鸾那根粗壮的肉棍打桩一般疯狂抽插地景象,不禁俏脸烧得通红。


    那鸾示意着王珏蹲下身子把自己刚刚才肏进过另一个女人阴户的肉棍压伸向王珏的檀口,虽然刚开始的时候王珏还是一样地抗拒,可是最终的结果则一定是放弃,也不得不放弃。


    王珏尽可能地张开自己的小嘴,含进这根刚刚在自己「亲妹妹」的生殖器里狂插过的肉棍,一股强烈地酸骚差点把自己熏晕过去。


    「好吃吗?珏姐,嘿嘿……」王珏皱着眉,机械地前后摆动着脖子,根本不屑去搭理那鸾的羞辱。


    可是这根本没有影响到那鸾的心情,因为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那就是那鸾终于完成了自己龌龊地愿望。


    是的!今天!就是今天,他,那鸾终于肏上了自己白日梦里无数次意淫着的妻子一家的女人,这个一家之主。


    就在今天下午,那鸾终于跟到那个牛校长居然来到自己的家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夜夜垂涎地丈母娘居然会像她的两个女儿一样乖乖地自己宽衣解带地让这个牛校长颠来倒去地在自己身上的每个肉洞里肏上大半天,最后竟然直接就给肏晕了。


    直到这时那鸾非但丝毫不为牛校长强奸自己的妻子和妻子的家人感到羞耻愤怒,反而简直对这个牛校长佩服地五体投地,此时的那鸾就像是一只紧跟在狮子后面的秃鹫,最大的兴趣就是趁火打劫,那些悲哀的女人在被强奸后不得不再次被那鸾无耻龌龊地逼奸,而这样的逼奸甚至比被强奸更让那些良家妇女痛心疾首,因为强奸是被男人扒掉裤子而逼奸是自己不得不自己在男人面前脱掉裤子,甚至哀求他来侵犯自己早已伤痕累累正羞耻地滴淌着被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强行灌进自己曾经贞洁子宫肮脏精液的阴道,这是多少良家妇女不可承受无法言语的耻辱啊!如今却被又一个无耻龌龊的禽兽作为了来要挟她们的把柄,在今后的日子里成为自己无法救赎的罪孽。


    今天那鸾终于毫无阻力地插进了自己这个朝思暮想的丈母娘身体里,当自己的岳母醒来时早已木已成舟,子宫里被灌进了女婿的精液。


    晚上,那鸾再接再厉,趁着岳父今天不在又悄悄溜进岳母的卧房里,半强半胁地再次占有了自己妻子的母亲自己的岳母。


    现在那鸾得意、兴奋、甚至有些狂乱地看着在自己胯下这个委曲求全地舔舐着自己大屌上其他女人爱液的王珏,而可悲的是王珏却根本连做梦都不会猜到,这些浓厚酸腥的爱液竟然是来自自己敬爱的母亲的子宫阴道,而就在刚才当年自己与妹妹出身的母亲的阴道里,正在被自己眼前的这根此时又在侮辱自己的肉棒肆意地抽插陵辱着,上面还带有温度的液体则正是自己的母亲刚刚才从子宫里喷涌而出的曾经孕育了自己与妹妹生命的滚烫肉汁,可如今她这个端庄温柔的女儿正在用自己的小嘴舔舐着自己的母亲留在别的男人生殖器上的汁液,此时的那鸾仿佛就像是看见了一位传统如大家闺秀的王珏现在正在乱伦般吞噬自己父亲的肉棍一样,此种乱伦的幻象怎么能不让那鸾如在云端。


    从此那鸾几乎就是这样过着一种近乎「种牛」一般的生活,在外吃着牛校长的残羹冷炙,在家里随时临幸自己妻子的家人,那鸾根本不担心她们会反抗,因为那鸾往往会在她们被牛校长奸淫后准时地出现在她们面前,女人被人奸淫的痕迹与污秽,在她们还来不及及时清理被一个丈夫以外的男人玷污后的自己的身体时,往往便是她们最最柔弱无助的时候,因此甚至不得不忍受平时会断然拒绝的那鸾最最无耻龌龊的玩弄。


    而这也是那鸾追随牛校长玩弄女性以来最最成功的伎俩,在那些良家妇女的身上最屡试不爽的伎俩。


    那鸾以为自己天衣无缝,在家里过着土皇帝一样的生活,家里的女人也越来越习以为常,只要自己一个眼色,风韵犹存的岳母还有自己那个端庄贤慧的大姨子就会在自己家人的眼皮底下顺从地让自己的肉棍插进本该属于她们各自丈夫才能享受的销魂肉洞里。


    可是唯一恰恰把这一切都最后都看在眼里的正是自己刚刚长成的女儿,当然当那鸾终于在暗处看到自己的女儿也和其他的女人一样脸上挂着痛楚的眼泪从那个老家伙的办公室里蹒跚着走出去的时候,那鸾便意识到以前看家里的那几本老祖宗留下来的破书时,在肉蒲团里看到的淫人妻女者必被人淫妻女的警告并非空穴来风,只不过这样一丝的屈辱只在那鸾阴暗的心里一闪而过,便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浮现在眼前地竟然是想象着牛校长那根远没有自己粗壮的歪脖子白蘑怎样龌龊地犁开女儿稚嫩的肉缝,在女儿的哭泣中插入她处女的小嫩屄里,成女儿从女孩到女人的兑变。


    也就在那天的晚上,那鸾偷偷地爬上旁边女儿的小床,用女儿无法启齿的隐痛占有了自己的女儿,在被父亲侵犯的时候,与杺害怕地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眼睛恐惧地不时瞄向在大床上的妈妈,生怕妈妈会醒过来,看到自己和自己的父亲她的丈夫交媾在一起。


    可是年幼的女孩哪里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给这个禽兽一样的父亲喂下了安眠药。


    「不要啊!爸……」「不要?小娘皮,今天是不是给校长那个老家伙给肏了?说,是不是……」「啊……」还在竭力抵抗的着与杺顿时就好像被人施了定身大法一般,浑身犹如堕入冰窖深渊。


    虽然与杺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被那个牛魔王校长给破身,就像自己的外婆、妈妈、还有大姨一样。


    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天,却又像被千刀万剐一样悲哀,为自己还有自己的家人至亲。


    尤其是今天在牛校长办公室里的不同的两间房里,自己与自己的妈妈分别被男人们奸淫,尤其是自己是一边看着自己的妈妈被牛校长侮辱,一边自己就被一个叫陆志皋的上面来的一个什么专员开了苞,从此由一个小女孩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更让与杺心一下寒到脚底却是这样羞耻的事情自己的父亲怎么会马上就知道了。


    「那么……那么妈妈她……是不是也被爸爸知道了?」此时此刻,善良的女孩担心自己的母亲已经超过了对自己的羞耻了。


    原本今天与杺还是像往常一样被牛校长召去办公室里,与杺以为牛校长又是要让自己变态地看他奸污女人了,可是自己到的时候,办公室里已经有了一个油头满面脑门光光的猥琐老家伙在了,听他们说话才知道,这个矮墩墩地猥琐老家伙叫陆志皋,是个什么专员,看样子牛校长还很巴结他。


    就在这时,外面的房门又有人来敲门了,牛校长不怀好意地像那个陆专员眨了眨眼睛,拍拍他矮墩的肩膀,又色迷迷酸溜溜地看了一眼与杺后,便出了里间去开门去了。


    还没等牛校长把房门打开,那个陆专员便毫不客气地一把把与杺给揉进了怀里,亲嘴、抓乳、捏阴,与杺刚想挣扎反抗,可不知为何却顿时僵直在那里,原本涨得通红的小脸顿时变得煞白起来。


    「王老师来了……」「嗯……牛……校长」虽然妈妈的声音很轻,但是与杺却是再熟悉不过了,一会儿,便从外面响起了「啧啧」地亲嘴声,以及女人被撩拨起情欲后欲生欲死地呻吟声来。


    就在这同一天里,与杺从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她不知道明天自己会如何怎么样,那些对她一个女孩来说都太遥远,只是此时此刻父亲的那根创造了自己的肉屌正重重地、重重地刮擦着自己下午才刚刚失贞的那块残留的处女膜,与杺很痛,可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因为她的心更痛,为妈妈,为外婆,为大姨也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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