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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宫仙女传
【寒宫仙女传】(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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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tevenbee145
20/08/26
第六章 清云宗
夜色深沉,雨後的晚风带着一股淡淡的清新。
堕仙散的药力已逐渐消退,秦函可以感觉到体内的内力渐渐恢复流动,但是,曼陀罗淫毒已深入骨髓,根治的希望渺茫。
「你们……趁人之危」秦函瞪着眼,气得满脸通红。
「秦…秦仙子…我们这也是无可奈何。」章毅与汪衡两人低着头,跪坐在湖边,强大的压力,使他们不敢抬起头来。
「居然让我说出…这种话…」秦函咬牙切齿,气得满脸都是羞愤。
「所以…我们以後不再这样做了?」汪衡小心翼翼地问。
「也不完全是那样…」秦函双颊绽放出害羞的绯红。
「哈哈,小浪货。」章毅却是笑出声来。
「你!」秦函一听,火气更大,粉拳如雨点般落在章毅身上,虽然控制着力道,但依然带着一丝内力,让章毅在地上打滚求饶。
「哎呀唉唷轻~轻点」章毅疼得直呼唤。
「秦函,嗯…勤含…」汪衡在一旁带着笑意说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双关笑话。
「你!你居然也嘲笑我!」秦函气得又向汪衡挥拳。
与此同时,在郑州的一间简陋的客栈里,一名绝色美人正坐在木质的椅子上,修长婀娜的双腿优雅地交错在一起。她的手指在桌面上不停地敲着,彰显着她内心的不安与焦虑。
顾云仪的心中充满了疑虑与不安。从前,她的小师妹秦函只是留下了一封书信,悄然无声的离开了寒仙宫。这个年纪尚小,涉世未深的小师妹,尽管她天资聪明,资质优秀,却无比天真,如此一人下山去讨伐那名臭名昭彰的逍遥郎君,实在让人担忧。
且不说逍遥郎君的实力已经足以让人产生畏惧,就算是那两大势力——魔教和阴阳阁近日似乎也展现出越来越活跃的迹象。这几日来,顾云仪急切地寻找着秦函的下落,可却连一丝蛛丝马迹都未能找到,这让她的心中愈发感到惴惴不安,害怕小师妹秦函在这混乱的江湖中遭遇不测。
「顾师姐,我们已经在郑州城内外搜索了数日,却依然未能寻找到秦函师妹的踪影。」寒仙宫一名女弟子苦闷地说道,连日的搜索引来旁人的侧目,这几日她们都被旁人的眼光看的很不舒适。
顾云仪听着她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但她的脸上并未流露出来。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後淡淡地道:「我知道,这些日子来大家都很辛苦,你们先在这里休息几日吧,调整好体力。若过几日我们仍未能找到秦函的音讯,那麽我将会独自出去搜寻。」「顾师姐…你一个人…」女弟子的眼神充满担忧,她知道顾云仪的实力固然强大,但一个人行动总是存在着风险。
顾云仪露出一丝淡然的笑意,瞥了她一眼,说道:「难道以我顾云仪的实力,还需要你这小丫头担心吗?」说完,她顺手在女弟子的鼻尖轻轻点了点,扰得对方忍不住噗嗤一笑,瞬间松了口气。
顾云仪本是皇族之人,跟秦函一样同为寒仙宫三大美人之一,当年不乏追求者,然而眼界同样也很高,她婉拒了所有人的追求,加入了寒仙宫。有传言说,顾云仪不喜欢男人,所以才加入了男女比率悬殊的寒仙宫。
“秦函,你现在在哪里?”顾云仪的心中若有所思。
然而,就在此刻,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杂乱的声音。
「不好了,不好了!清云宗被阴阳阁的人袭击了,全宗覆灭了!」一个寒仙宫的弟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脸色惊恐,声音中充满了惊慌。
「什麽?!」顾云仪瞳孔瞬间紧缩,震惊之情溢於言表。
…………
清云宗位在郑州的北方,清云宗的宗主叶凝,江湖上人称清云仙子,年纪轻轻三十岁不到便当上了宗主。虽然清云宗规模不大,但是却乐善好施,颇受当地人爱戴。
「是谁?」叶凝的冰冷嗓音在宫室之内回荡,她敏感的直觉捕捉到一丝并非本门弟子的陌生气息。碧云宫,作为她的寝殿,平日里可谓是人迹罕至,尤其是此时深夜,更加不可能有人擅自闯入。她心中隐隐怀疑,是否有人心怀不轨,暗中潜入。
「叶宗主好功力,在下冯虎。」一道人影自窗边翻入,乃是冯虎本人。
「冯虎? 」叶凝的秀眉微皱,她对阴阳阁的印象并不好,这个阁中的人淫荡无耻,强夺良民之妇女,为害人间,丑名远播。而如今此人胆敢独自上门,绝非善之徒。
「在下阴阳阁冯虎,久闻清云仙子貌美如花,年纪轻轻便有当上清云宗的宗主,功夫了得,今日我前来,只是想与你共同研习一下床笫之间的功夫而已。」冯虎露出阴冷的笑容,毫无敬畏之情。
「无耻淫徒,我今日就在此为民除害!」叶凝的声音锐利如刀,愤慨之情溢於言表。
…………
叶凝与冯虎的交手瞬间,她发觉出一丝异样。她的剑法如疾风骤雨,却发现冯虎的力量与她旗鼓相当,甚至在某些时刻,冯虎的内力压迫让她感到一丝窒息。而更让她疑惑的是,冯虎作为阴阳阁的人,他的招数却未曾朝向她的要害出手,好似想玩弄她一般。
冯虎的招式繁复而诡异,他的手法犹如幽灵般飘忽不定,叶凝纵然闪躲再快,也总是被他击中某些敏感之处。每次他的掌风掠过,都让叶凝感到一阵肌肤之上的麻木与酸疼,她的衣衫在冯虎的攻击下,渐渐破裂。
叶凝心中慌乱,这阴阳阁的淫贼,他的手法怎麽如此厉害?在惊惶中,她突然感到胸前一股强烈的疼痛,原来是冯虎狠狠地拧了她一把,叶凝的脸色变得惨白,连忙拉开了距离。
「叶宗主这身材真好!」冯虎舔着嘴唇,眼神里充满了贪欲。他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一边说着,一边又再度欺近叶凝。叶凝已经是强弩之末,竟无法再次躲避他的侵略。
一声巨响,冯虎的掌力直接击在了叶凝的小腹上,强大的力道甚至撕裂了她的衣衫,露出里面皎洁如玉的肌肤。
清云宗的弟子们听到这巨响,纷纷跑来碧云宫。当他们看到叶凝如此惨状,全部震惊不已,颜色煞白。
「师父!」一名弟子呼喊,举剑欲向冯虎攻击。但冯虎手速极快,一指点向了弟子的喉咙,那名弟子瞬间跪下,口吐鲜血,当场暴毙。其他弟子看了神色骇然。
「请放过我宗的弟子,我全然承受」叶凝面如死灰。
冯虎并无回应,只是自顾自地走向了叶凝。破布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堂中回荡,那些早已残破不堪的衣片在此刻被冯虎粗鲁地撕得粉碎。他毫不留情的动作,直接将叶凝如玉般皎洁、曲线优美的身躯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见到自家宗主遭此糟践,三名弟子面露义愤,他们四目交投,彼此明白对方的意思,於是鼓起了勇气,一同向冯虎冲扑过去。然而,冯虎的身影在一瞬间转动,手指如刀,瞬间点击了他们三人的要害。
鲜血喷涌,三名弟子在惊慌与痛苦中惨叫着倒地,生命如烛光般瞬间熄灭。众人只觉得一阵心寒,这冷酷的一幕让他们都感到了绝望与无助。
叶凝眼见弟子惨遭毒手,心中悲痛欲绝,发出了凄厉的哀叫,那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与恨意:"不!" 声音在寂静的大堂里回荡。
冯虎回身,逼视着那近乎赤裸的叶凝,他的眼中满是淫慾与狂暴。他的大手如铁钩,粗狂地将她提了起来。
叶凝白皙的颈项上映出了他的五指印,她面色惨白,唇瓣发紫,痛苦至极。然而,在即将昏过去的那一刹那,她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无声地形成了两个字的口型——「快逃」。
清云宗的弟子们看到她的口型,无不心头一紧。他们看到了自家宗主眼中的绝望与无奈,这让他们心如刀割。然而,他们也知道,若是不逃,只会让叶凝更加痛苦。於是,他们咬紧了牙关,顺着各自的方向,一一逃去。
叶凝脸上充满着悲愤,就她所知,这冯虎并没有这麽强大的力量,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冯虎在得到秦函的滋润後,居然是功力增长数倍。
那日冯虎侵犯秦函之时,便察觉到一个奇异的现象。每一次秦函的身体透出淫水,滋润在他的阳具上,他的内力便似乎得到了一丝丝的增长。这种状态持续了一段时间,每当他在秦函的身上释放一次,便似乎让这股不稳定的内力再增长一些。到了最後,他在身体内部感觉到一股极强的压力,彷佛是一头野兽想要摆脱束缚般。
然而,这样的力量强烈到让他感到惊慌。他发觉,如果让这股力量继续增长,自己可能会走火入魔,完全失去理智。於是,在秦函还未完全回复之际,他急忙离开,找到一处安静的地方,全心全意炼化这股暴烈的内力。
如今的冯虎已经将这股内力彻底炼化,他的功力与当初完全无法相提并论。他站在叶凝面前,眼神中闪烁着猛兽般的慾望,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对她的欲望。
叶凝闭上明亮的双眸,她清楚自己无法逃避即将发生的一切。在冯虎的内力冲击下,她的身上已经无物可遮。
「呀!」叶凝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嚎。然而在痛苦的惊叫声刚刚响起,她的嘴巴便被一样庞然大物塞住,叶凝的表情瞬间扭曲,脸颊上滑落下的并非只有恐惧,更有着深深的无助与绝望。
冯虎的阴阳阁,本已习惯於执行阴阳两仪、采阴补阳的修炼之道。在得到秦函身体淫弥的滋养之後,他的阳具惊人地增长到了七寸,更是隐隐透着壮阳之气。紫黑的青筋如同小蛇在其上盘旋,看起来就像是一根铜制的巨棍,让人无法不将它与某种充满原始野性的力量联系在一起。
这根拥有野兽般生猛力量的阳具,狠狠地插入了叶凝的口中。叶凝的瞳孔微微扩大,彷佛要翻白,她的呼吸瞬间变得困难,只能痛苦地喘息着。
冯虎看着眼前痛苦不堪的叶凝,将她的身体倒转了过来,分开那双无力抵抗的雪白长腿,叶凝虽已年近三十,但是守身如玉的她至今仍是处子,被这样暴力的侵犯,她只是纯粹的感觉痛苦。
冯虎再度施展他的成名绝技「天王破阴指」,他的内力已经有了质的飞跃,因此这一招也相应地威力大增。只见他两指间聚集着惊人的内力,毫不犹豫地直刺向叶凝的秘处。
当冯虎的指尖滑入之时,叶凝彷佛被雷击中,浑身剧痛。然而,冯虎的指尖携带着的强大内力,就像具有生命一样,迅捷而敏感地在她紧凑的处女之穴内探索着。在冯虎的眼中,无一处是他不能触及的,每一寸敏感的区域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此时的叶凝,在痛楚之後,竟然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舒服。
短短的三秒,叶凝的蜜穴已经淫水横流。冯虎的两指弥漫着强大的内力,如同野兽般撑开她的秘洞。猛然间,一股热流如破堤的洪水般崩涌而出,蓦地充满了叶凝的小穴,让她几乎瞬间便被冯虎的技巧所驯服。
淫水飞溅,一些洒落在冯虎的手上,他忍不住将之送入口中,品嚐起叶凝身体的滋味。那淫水甘甜而滑嫩,让他忍不住品嚐起叶凝身体的美味。
在这狭窄而闷热的房间中,叶凝忍不住喘息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秘处的热度正在缓缓上升,那种感觉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着。
此时此刻的叶凝,已然沦为冯虎手指下的傀儡,她只能任由淫水如同喷泉般涌出,滋润了她的纤细双腿,并沿着腿缝滴落到地板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那淫水的味道,将房间里的空气都染成了特有的香味,让人心里犹如有股难以言说的兴奋与期待。
冯虎深深地吼叫一声,一股浓郁的精液直接射入了叶凝的口中。叶凝完全没有防备,被这猛然的来袭弄得喉咙都有些呛到,手指也瞬间脱离了她的穴口。她疲惫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全身痛苦地抽搐着。在她自己的寝宫里,被这个淫棍如此粗鲁地侮辱,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她居然因此感到了一种不寻常的兴奋。
并未给叶凝多余的喘息时间,他迅速地将叶凝的身体翻过来,然後直接插入了叶凝已经湿润的花穴中。与他的手指相比,他的阳具明显要粗大得多。
冯虎深深吸了口气,将阳具深深地插入叶凝湿润而紧绷的花穴。他感到如同丝绒一样柔软的缝隙紧紧包裹着自己,那种感觉让他浑身都舒畅起来。对於冯虎的进入,叶凝身体的反应是如此的敏感,她无法控制的叫出声。
随着冯虎的强劲挺进,叶凝的娇喘声丝毫不掩致地从口中溢出「啊…啊…啊…啊哈」这样规律而又撩人的呻吟,随着冯虎强大的抽插节奏,叶凝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声音也越来越高昂。
“九魔功”这是冯虎在炼化期间,终於也将阴阳阁的最终密技习得。这门功夫最初的名字是「久磨」,意指久而久之,磨出无尽的乐趣。然而,後来的阴阳阁主认为这个名字过於婉约,於是将其改为更为霸道的「九魔功」。修习这门功夫的男子,阳具的冠处会长出浓密的倒刺,每次深入女子体内,都会给予穴内无比刺激的快感。
冯虎的阳具上的倒刺,在每一次的进入与抽出中,都对叶凝的花穴进行了疼痛而又兴奋的刺激。每一个角度的插入,每一次的抽出,都带来了与之前不同的快感,让叶凝在疼痛与快感中,渐渐失去了理智。
叶凝的声音在冯虎抽插的节奏中渐渐放开,如同春日的风拂过柳絮,轻轻娇嗔,叠加着情慾之音。“啊,啊……”每一次的呻吟伴随着冯虎的进退,她的视线模糊,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全身仿佛被电流贯穿,纤腰不由自主地随着冯虎的抽插舞动。
她深埋头,痛苦而又享受地反抗,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反而更加热烈地回应着冯虎的挑逗。这种感觉如同坠入无底深渊,无法自拔。叶凝感觉到每一处神经都在绞痛,却又无比痛快,就像一张紧绷的弓,在冯虎的操弄下,彷佛随时都会射出最强烈的高潮。
冯虎看到叶凝的反应,更是兴奋起来。他看着叶凝娇软的身体,眯着眼,邪笑着,「叶宗主,不过也只是个女人啊」叶凝无法回答,只能把头深深地埋在枕头里,深怕被冯虎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但是,她内心的矛盾和挣扎,却是无法掩盖住她身体的反应。她身体的每一次痉挛,每一次喘息,都在告诉她,她已经完全沦陷在冯虎的淫威下,无法自拔。
…………
数个时辰後,碧云宫内回荡着激烈的声响。死去的四名弟子,屍体已然冰冷,或许看到叶凝现在的模样,他们会後悔自己的愚蠢。
「哦!主人!主人你太棒了!插的凝奴…舒服……」叶凝失去理智的淫荡呼喊充斥着整个房间,那酥麻的感觉在她的身体里激荡,无比的真实。清云宗原本在九州本非强大宗门,如今,其宗主叶凝却如此淫荡的在冯虎的腿间,呼叫着,放纵着,清云宗可说是名存实亡。
「嗯…哦…主人…你…你太棒了…我…我快要……」叶凝的声音断断续续,字句无序,完全失去了初见的优雅矜持。混乱的喘息声和丝丝的呻吟,她的眼神失去了焦距,嘴里不断充满着淫靡的浪叫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曾经的清云仙子,而是一个被冯虎征服,成为他的性奴的淫荡女人。
在叶凝柔软的小腹上,一抹淡然的光芒闪烁着,其上浮现出“奴”字的篆体印玺。那是阴阳阁专属的「御奴印」,只有那些被征服至极、投降至深的女子,才能拥有这一标记,体现着其对阴阳阁的绝对忠诚。叶凝此刻身上的印记,无疑是在向世人宣告她已成为冯虎的属下,她的所有,已完全归附於他。
冯虎的唇角浮现一抹冷然的笑意,他将目光落在叶凝身上,那雪白的肌肤、粉红的嫩肉,还有深邃的眼眸,无不在闪耀着他胜利的光彩。他的手指在她的皮肤上轻轻地划过,每一次触摸都让叶凝体内的火焰燃烧得更为炽热。
「啧啧,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很好?」冯虎嘲讽地低语,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得胜的玩味。他正沉醉在叶凝完全失控的模样中,这份彻底的战胜,是他追求权力的乐趣之一。
他看着叶凝已然沦陷於狂烈的欲望中,内心的得意无法掩饰。他慢悠悠地伸出手,指尖在她滑嫩的肌肤上轻轻划过,每一次的触碰都让叶凝的身体像被电般抖动,如同波纹在水面扩散。
终於,冯虎将嘲讽的笑容收了起来,他凝视着眼前已经完全臣服的叶凝,「知道接下来该做什麽了吧?」「是的,主人」叶凝驯服而服从的回答,她顺从地将口中含住了冯虎那惊人的男根,用舌尖细心清理上面的淫液。
此刻,江湖上传说中的清云仙子,已成为了过往。昔日的温柔婉约已被冯虎一一践踏,现在的她只是冯虎眼中的一个玩物,一个名符其实的性奴。从此,江湖再无清云仙子,只有一个顺从冯虎的奴隶——叶凝。
第七章 相逢
「所以我再问你们一遍,那个小子找到了没有?」深邃的大厅内,一股粗狂而霸道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大厅的最深处,一位身材魁武的老者坐在太师椅上。一名赤身裸体的绝色美人,正在顺从地服侍着他那庞大无比的阳具,她的唇舌紧紧地包裹着它,小舌贴心地在上面滑动。同时,她那纤细的玉指正在自己的私处里揉搓,她的阴唇上,一颗颤抖的小豆豆被她的手指反覆抚摩。仔细一看,这正是当年那个轰动九州的神女——夏语婵。
然而,对于夏语婵的精心服侍,老者却毫不在意,他的声音如寒冰般刺骨,直接将话题扔回到正事上。
「阁主大人,我们已经掌握到了冯虎的行踪,他被发现在郑州。」一名阴阳阁的弟子瑟瑟发抖地匍匐在地,他不敢直视老者的犀利目光。
「给你们这麽多时间,你们还让那小子逃脱了我们的掌控!我的阴阳阁秘笈,你们就这样让他带走了?」老者一怒之下,声音如雷震天,这股愤怒让大厅里的气压都变得重了起来。
「阁主大人,我们已经倾尽全力,派人前往郑州,绝对能将冯虎擒下。」那名弟子颤抖着声音回答。
「给你们五天的时间,五天内,如果没有将那个小子抓回来,看守的人,全都得死!」老者咆哮着,他的眼神狠辣而冷酷。
彷佛是感受到老者的愤怒,夏语婵舔弄的动作更加仔细,在大厅中回响的老声音被夏语婵那仔细的舔弄音和小声的喘息声所盖过。老者尽在不言中,面无表情地看着正在他腿间忙碌的夏语婵。
同时在下身自慰的手也没有停止,夏语婵仅仅只能将老者半根阳根吞进去,便已经插到喉咙,可见老者的阳根是多麽巨大。
「啊!」突然间,一声娇喘从夏语婵的口中逸出,纤细的身体似乎被某种极度的快感掠夺,她的下体忍不住喷湿了出来。老者对于她的表现似乎很不满意,他用无情的眼神斜视着她,「夏奴,你还有很多学的地方。」话音刚落,老者的壮硕双手就已经将夏语婵的裸体抓在了空中。他的身形高大壮硕,只用双手就将夏语婵的纤腰完全握在手中。突然间,老者双手松开,夏语婵就像无根的浮萍一般重重地落在老者的腰间,那根龙根强行撑开她的身体,瞬间贯穿她的娇小身躯。
「啊啊啊啊啊!…」夏语婵惊恐地尖叫,痛苦至极的表情挂在她的脸上。从外面看,能清楚地看到她平坦的小腹上画出了一条明显的凸起,仿佛能窥见老者龙根的赫然在她小腹上的「奴」印在痛苦的剧烈震动中闪烁出耀眼的光芒。
老者全然不顾夏语婵的痛苦,他的下身开始快速地抽送。同时,他双手握住夏语婵丰满的乳房,力道之大将她挺立的双峰压得变形,乳汁与淫水如破坝的洪潮般从夏语婵身上激溅出来,潮湿了整个大厅。
现在的夏语婵彷佛只是老者宣泄欲望的玩物,他双手固定在她纤细的腰间,如同对待一件无生命的工具般,夏语婵被抽送的发狂,那长到腰部的秀发在疾速的动作中飞扬,口角流出不受控制的唾液,双眼翻白。老者终于大声咆哮,将所有的热液全数灌注入夏语婵体内,足足历时一分钟,夏语婵的小腹逐渐鼓起,肉眼可见。
夏语婵在老者身上趴得筋疲力尽,她气息粗重,老者把她从自己的肉棒上拔下来,"噗噜"的一声,她如破布娃娃一般被丢在地上,随即,老者起身,无情的一脚踩在她鼓起的小腹上。
「啊……!」夏语婵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她的下身,淫水与精液在压力下被迫冲出,力度之大,让液体溅得足足三米远。她本来粉嫩的阴唇现在已经红肿不堪。夏语婵躺在地上,身体无法控制地抽搐着。
老者转身便离去,离开时,并没有看到夏语婵嘴角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
「你…你们…坏…」秦函疾呼着,声音中带着无法抑制的喘息。她被夹在章毅的两腿之间,一双丰满的胸部隐藏在半敞开的衣襟之下,若隐若现。马车沿着不平的道路蹒跚而行,秦函的胸部伴随着马车的节奏微微晃动着,引人遐想。
章毅的手探入秦函衣内的空隙,那坚实的手指细细握住了秦函胸前的两颗蓓蕾,宛如精心调制的节奏,他捻动着那丰满的胸脯,他贼笑着问道:「秦仙子,你不是喜欢这种玩法吗?」汪衡一边说着,手指便在秦函的阴蒂上慢慢的旋转。「这不是已经湿透了吗,小骚货?」他低声挑逗,秦函那白色的丝裙被高高地拉到了腿根处,露出了洁白的双腿。万一车帘被风吹起,车夫便能会看到车内这场令人热血沸腾的情景。
秦函浅浅地吐出了一口气,她的声音犹如春风拂过柳絮,轻轻地说道:「原来…你们..搭马车..是有着这种目的」她那带着羞涩的声音,却无法掩饰全身的颤抖。
「我们这不也是为了秦仙子赶路嘛!」章毅贼贼的说着「明明…我说直接…骑马就好…」秦函虚弱的反驳,那无力的语调在马车颠簸的声音中显得尤其可爱。
「秦函,马车比较舒适啊,更何况你现在的样子,可不像是不喜欢?」汪衡在秦函的耳边轻语,时而轻咬她柔软的耳垂,时而低吟出激起人欲望的话语。
这三天的行程中,两人已经熟知了秦函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敏感的神经,都在他们的熟练抚摸中一一被找出,逐一击溃。
「想要高潮吗? 秦函?」汪衡边问边操纵着手指,一个指节在秦函的秘处不断抠弄,每一下都让秦函身体痉挛一次。
秦函的蜜穴随着汪衡的动作发出噗嗤噗哧的声响,淫水如同溪水般源源不绝的流出,一直沿着秦函的玉腿滴下,沾湿了车蓆。
「不…不想」秦函尝试维持着最後的矜持,却难掩那带着喘息的颤声。
「不想吗?」汪衡闻言,反而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原本就潺潺流动的溪流瞬间变成了洪水瀑布,肆意的在秦函的内部激起波涛。
秦函只能不停地摇头,喉咙里发不出半点声音,生怕惊动了前方的车夫,而她的下半身,任由汪衡翻江倒海。
淫水泄毕,秦函如同溶化的雪花般缓缓地重新站立起来。她微微弯着腰,细白的手指撩起裙摆,将其拉至纤细的腰际,那雪白如玉的双臀以及隐藏在臀沟中的娇嫩花瓣,如此直接的展现在章毅眼前,一览无遗。
同时,秦函轻巧地解开了汪衡的裤带,顺着布料的滑落,揭开了他的阳根。她张开朱唇,不假思索的直接含了上去。
两人相识一笑,当然知道这动作代表什麽,已经明白了秦函的意图。章毅微微一笑,向汪衡点了点头,然後毫不犹豫地握住秦函的细腰,将那根已经不能再更硬的棒子插入秦函已经滑湿的蜜穴。
秦函似乎逐渐放下了内心的束缚。她那双美丽的瞳孔半开半闭,似有似无的望着汪衡,一手纤细的手指不断在他的阳具上轻轻滑动,吸吮舔弄,彷佛享受着其中的快感。同时,她翘起的臀部极力向後压着,仿佛在期待着章毅的进一步的侵犯,渴望他能深入她的身体。
秦函此刻犹如初尝禁果的少女,现在的她,只有纯粹的沉浸与享受。这与之前保守的秦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章毅与汪衡感到惊愕。
汪衡只感觉到这小妮子的技术越来越好,顷刻间,便已然快射了出来,同样的章毅也并非很有余裕,明明这几天连续的开发着,秦函的小穴却完全没有变松的倾向,反而在肉棒插进去的时候,四周的肉壁开始紧紧的挤压着,彷佛想要彻底的榨出来一样。
最终两人同时射了出来,秦函居然是直接吞了下去,甚至她还用手指刮了下身的精液,将其含进了嘴内,两人是吓得目瞪口呆,秦函闪光一丝狡诘的眼光。
在天黑前,总算是来到了歇脚的客栈。三人下了马车,汪衡和章毅脸色苍白,疲态毕露,然而秦函则像是若无其事一般的走了出来。
车夫异样地看着脸色惨白的两人,「两个大男人真没用,还不如一个女娃子呢」,他以为他们两个是车晕了,不由得发出嘲笑的声音。
是的,他们两个的确不如秦函,但是究竟哪一方面的不如,他们却无法说出口。
…………
「秦函?!是你吗?」秦函他们一踏入客栈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师姐!」秦函惊喜地叫出声,几乎在下一刻,就飞扑到了顾云仪的怀里。两个美人此刻的相拥,引来了周遭的许多目光。
秦函看到顾云仪,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不禁眼眶一红,将脸埋在顾云仪那对傲人的胸脯里。
顾云仪知道这小师妹此番下山,一定是受到了委屈,顾云仪的心疼之情溢于言表,恶狠狠地盯着汪衡章毅二人。
两人是吓得躲得远远得站在门口,一动也不敢动。旁人发现状况不对,也是纷纷闪避,客栈的老板,更是直接关起了大门。整个客栈大厅内,仅剩下四人。
秦函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顾云仪,从打退逍遥郎君却身受重伤,到被一个无名小卒得逞,失去了自己的清白,最後更是中了堕仙散的淫毒,却是刻意把自己这几日与汪衡章仪三人放浪的事全给隐瞒了。
顾云仪皱起了眉头,质问道:「那这两人又是怎麽回事?」秦函的语速突然变得缓慢起来,她扭扭捏捏地说道,「他…他们两个…就是在…在躲雨的时候…碰巧…遇见,然後…然後目的地相同,就…」言语之间,显然有许多不便说出的隐情。
看到秦函讲话似乎扭扭捏捏的,顾云仪心头一震,她知道这小师妹涉世未深,说白的除了那身功力,简直是菜到不行,连说个谎都无法自圆其说。
顾云仪柳眉一竖,示意汪衡章毅两人过来。两人本来就是吓得发抖,看到秦函後面说的那俏脸是越说越红,他俩以为秦函全部都说出去了。
「这位大人,我们会负责的!」章毅来到顾云仪面前,便是立刻下跪,磕头如捣蒜。
「负…负责?!」听到这句话顾云仪几乎快要晕倒,她当然知道其中包含的意思,秦函这小妮子刚刚扭扭捏捏、遮遮掩掩的,估计是想把这事给隐藏。
「你你你你你们…给我全部重实招来!」顾云仪快气得全身发抖,她几乎把秦函当成自己的亲妹妹,她深知秦函那种性格下的天真与单纯。
负责? 凭这两个老粗? 拿什麽对自己这个可爱的小师妹负责。
「这位姑娘,实在是对不住,我这大哥说话不经大脑的,你听我解释。」汪衡见状,立即站出来调和。
汪衡将当日两人到废墟避雨,发现赤裸的躺在地上的秦函,最终一起结伴来郑州等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当然离开废墟後三人做的那些事当然没有讲出来。
听完汪衡的叙述,顾云仪几乎感到头昏脑胀。秦函在一旁听的是俏脸绯红。
「所以呢? 这几天淫毒的问题都是怎麽解决?」顾云仪冷酷地追问。
「师姐!!!」秦函脸上如同潮红,惭愧地呼喊。
「哼!这一趟路程,没少便宜你们俩个吧?」
「「这…」」两人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也罢,从此以後,你们不会再与秦函有任何瓜葛。我们就当做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过,但若你们敢破坏秦函的名誉…」顾云仪没有说完,而是狠狠地瞪着两人。
「感谢大人饶命!感谢大人饶命!」章毅跪在地板,再度不断地磕头。
「再下谢过顾姑娘」汪衡则是谨慎地向她深深一鞠躬,两人便匆忙离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顾云仪牢牢地将秦函抱入怀中。
「唉,傻师妹。」「师姐!!!」秦函忍不住哭泣,泪珠在顾云仪的怀中洋溢开来。对于秦函发生的这些事,她内心也是有许多疑问。但是眼下看着这哭得唏哩哗啦的小妮子,顾云仪以温柔的抚摸着秦函柔顺的秀发,不言的安慰着她。同时,心中不断整理获得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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