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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异界开邪教(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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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异界开邪教(4)


    作者:行三


    2024年2月18日


    字数:19894


    阔大傻独自一人坐在床上,心中满是忐忑距离他和叶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时辰但他已然迫不及待地洗完了澡,换上自己最好脱下来的衣服,然后遣散了所有下人,一个人坐在床上,激动地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01bz.cc【最新地址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呆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阔大傻的心中如海啸般不住翻腾,时而痴痴傻笑,时而担忧出差错怎么办,时而害羞地不由得捂住脸。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后,阔大傻赶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对着镜子检查仪容,而后又将镜子扣倒,坐在床沿边,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如同一个预备挨训的学生。


    叶到的很准时,依旧是拄着拐,一身干净利落的清素短衣。


    阔大傻还没见过像叶这么有书生气的人,便是家里一些来往的官员,也比不上他——只不过这人看上去有点傻,挺缺心眼的,估计是功名无望。


    跟在他身后的韩丽,看上去还和往常一样。


    阔大傻有点期待她盛装,又害怕因此折损了她平日的风韵,但当他见到韩丽的刹那,一切的疑虑都烟消云散,那不凡的倔强脸蛋,漂亮的线条,瞬间俘获了阔大傻的心。


    「精不错啊,大少。」


    叶笑着打招呼。


    阔大傻有点不好意思,只是痴痴地笑着。


    韩丽恶狠狠地瞪了叶一眼,也不说话,独自坐在床头的凳子上,抱着胸翘起二郎腿。


    叶道:「「阔大少啊,事情呢,我已经办的差不多了,但还有几件小事,必须跟你说一下。韩丽她呢,提出了几个要求,首先,整个过程中,你要尽量不动,手车乱摸,这一点你能不能答应?」


    阔大傻赶忙点头,说:「当然、当然,我就、就是想……当然。」


    「其次,整个过程中,你得开着门,这样万一有什么事,韩丽跑起来也方便。」


    「这……」


    阔大傻有些犹豫,「那万一韩丽被别人看见了……」


    「这你可以放心,她是不会脱的,要看也是看你。再者,你不是已经把下人们都赶走了吗,反正也没人,怕什么?你不会是有什么不轨之心吧?」


    「怎么可能!」


    阔大傻反驳,「我同意。」


    「还有最后一个条件,」


    叶笑眯眯地掏出一条红绫,「你得把眼睛蒙上。」


    「蒙眼?」


    阔大傻有些不解,「为什么?」


    「因为韩丽再怎么说,也是未出阁的姑娘,就直接这么给你……」


    叶右手虚握,在空中上下摇摆,「多不好意思啊,所以想让你蒙着眼。」


    阔大傻这次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说:「那不行,当初咱们说好的,你还、还我……」


    「大少!」


    叶赶忙提高声音,打断了他的话,「别忘了,你的目的是什么。左右韩丽也不脱,平常都看过无数次了,这一次不看能怎么样?再者,你不知道,这蒙着眼,能让你的注意力更集中,更爽,你就不想给彼此之间,留下那么一点点的未知和朦胧感吗?况且,」


    叶凑到阔大傻的耳旁,低声说,「你这一次先顺从韩丽,等她适应了,你再适当的展现下自己的长处——还怕之后没有机会吗?」


    阔大傻听到叶最后那句话,两只眼都放出光来,道:「行,那就都听你的!」


    韩丽瞥了眼这俩猥琐的家伙,还是没说话。


    叶道:「那……你们继续,我就先走了……」


    「不许走!」


    韩丽这一嗓子差点把屋顶掀翻,叶差点就误以为,自己近距离误触了防空警报,脑子嗡嗡得不停耳鸣,「你要是敢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我就掐死这个傻子,然后嫁祸给你!」


    叶揉着自己的耳朵,说:「你俩在这儿欲生欲死,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个画面,是不是有点太诡异了?」


    「我不管!你把我弄进来的,要是敢不带我出去,我就让你血溅当场!」


    「我说,你不会是怕了吧?」


    「我怕你出去就跑没影,我想杀你时,不知道你在哪儿!」


    阔大傻见这俩人拌嘴起来没完,急道:「叶,你就留在这儿吧,门都开着,也不在乎多你一个人,咱们赶、赶紧开始吧!」


    「行。那就麻烦您,蒙上这块红布。」


    红绫不算厚,并且只缠了一圈。


    在韩丽给他蒙上后,阔大傻睁大眼,使劲看着,勉强还能看见一个人影。


    只听叶在一旁说:「行了,眼睛都蒙上了,就别害羞了,赶紧给阔大少脱裤子,快点完事快点下班吧。」


    「不用帮忙!」


    阔大傻赶紧表现,「我自己来,自己来就行!」


    阔大傻从床上蹦起来,差点用头把床顶都顶穿了。


    他顾不得疼,三下五除二地脱下了裤子,然后大字型躺在床上,压抑不住地笑着说:「来吧!」


    「上吧,还等什么呢?」


    叶说。


    阔大傻心跳加速,只觉得两眼一阵阵的发黑。


    他努力地睁大眼,看到一个娇小的倩影蛇行至自己面前,一时之间,竟感到些许惧意。


    那女子也同样呼吸急促,却很娴熟地为阔大傻脱下了上衣。


    阔大傻心急如焚,只想着韩丽能一上来就握住他的鸡巴,见她先来脱自己的上衣,急的几乎要哭出来,却不敢表现出不满,只是配合着起身,让对方脱下自己的上衣,和裤子一起迭好了,放在床头,这才用那葱葱玉指,拢住了阔大傻的肉棒。


    「哦,吼吼吼——」


    阔大傻发出粗鲁地低吼,叫出声后,才后知后觉地脸红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觉得那只玉手柔软纤细,和自己平日里自己玩弄的感受,自是天差地别。


    阔大傻的鸡巴,不论是形状还是颜色,都很像是一根小茄子,此时被女孩握在手中,不住地跳动。


    那只手,握住之后,也是微微颤抖,似是感受着肉棒滚烫的温度,过了许久,这才颤颤巍巍地上下撸动。


    阔大傻感受着女孩柔软的指肚掌心,生怕她被那粗糙的肉棒摩擦得生疼,道:「实在不行……两只手也可以。」


    那倩影头晃了晃似是在嘲笑,又像是在点头,不多时另一只手也围了上来,将鸡巴捧在手心。


    阔大傻真恨不得从床上窜起,将女孩的掌心对在一起,弄成个肉穴,自己抱着来回肏弄,又恐惊着韩丽,只有强自忍耐,然而腰却不停使唤的向上挺着。


    那倩影看出他的急迫,一只手向上撸动着鸡巴,一只手向下抚摸着蛋蛋,速度不快,却足以让阔大傻销魂无比,只觉得从出生到现在,从没有一刻似此时这样快活。


    不一会儿,透明液体从马眼里渗出,女孩也改变策略,双手齐用,将肉棒包裹其中,上下快速翻飞。


    阔大傻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几乎要着火一般,哦哦得叫着,那女孩与他心有灵犀,又朝前爬了些许,螓首微颔,一股清凉的琼汁,如同久旱逢甘露般,及时地流淌上阔大傻的龟头。


    随着清泉的注入,上下撸动的双手,发出「吱吱」


    的声响,同时开始散发淫靡的骚味,就连对方的呼吸声,都要比往日里,增添了几分情意。


    阔大傻哪里经得住这个,几乎翻起白眼,嘴里意义不明地叫喊着,双腿抽搐,脚趾如同游泳般乱翻,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那女子身影晃了一下,却没有避开,只是松开了手,任由精液混合着口水与汗水流淌下来。


    即便是阔大傻射出后,那只手依旧轻柔地帮他撸着。


    阔大傻喘了许久气,这才回过,只觉得清气爽,脑子也似乎明白了许多。


    那女子正要抽手,却被阔大傻一把擒住,叫到:「别走!」


    「啊——」


    那女孩一下子叫了出来,这一下可让阔大傻起了疑心,韩丽的声音,他素来是听惯了的,还挨了不少打,知道对方不可能被自己一下子抓住手腕,还惊讶地叫出来。


    况且刚才撸管时不加细察,此时射过之后,脑子清楚很多,更觉得这手腕触感,与记忆之中有不少出入。


    「都这样了,就把眼罩摘下来吧。」


    阔大傻眼前的眼罩,本身打的就是活结,此刻一提便被抽走,映入眼帘的,脸上满是精痕的女孩,却不是韩丽,而是平时伺候阔大傻的丫鬟玲儿。


    玲儿见阔大傻解下眼罩,又「啊」


    了一声,低下了头,不敢去看他。


    叶在一旁打趣道:「阔大傻,本来是要让韩丽给你的,然而你这个丫鬟,对你一往情深,执意要替韩丽伺候你。她还说啊,只要少爷愿意,没有什么是她不愿意做的呢。」


    阔大傻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讪讪地笑着。


    叶故意上前,从背后搂住丫鬟的蜂腰,一只手握在她的胸口,来回抚摸着说:「不过,阔大傻如果你不满意,随时可以换成韩丽,倒是这个丫头,千娇百媚又百依百顺,我早就想自己试试。这样,就不打扰了,我和她先去别的地方,给你们腾位置。」


    玲儿得了叶的嘱咐,没有挣扎反抗,加上羞愧难当,脸颊通红,这可让阔大傻误会,顿时急得臭骂:「拿、拿开你那臭手!你要是再敢碰她,我跟你急!」


    「是吗,那就给你吧!」


    叶将玲儿往阔大傻怀里一推,阔大傻顺势一抱,只觉得软香在怀,佳人在侧,又见玲儿眉目含春,双目含情,哪里还记得什么韩丽。


    叶见状笑笑,朝韩丽梗梗脖,韩丽翻了个白眼,只当没看见,退了出去。


    出了屋,韩丽也不言语,独自回家。


    叶在外面等了近两个时辰,玲儿这才衣衫不整地扶墙出来,脸色潮红,步伐若风中弱柳。


    阔家的老爷太太,一直在大厅里等信,见玲儿出来,说阔大傻睡下了,都是喜不自胜,张灯结彩大排筵宴,要好好感谢叶这位恩人。


    送的各种礼品,叶一一笑纳毫不客气,却又说有事要私下嘱咐玲儿几句。


    将玲儿拉到僻静角落,玲儿娉娉下跪,感念叶完成了自己的心愿,叶道:「你不用谢我,这都是女圣德,这才指引我来此开导与你,也是你前世积德,自已攒下的姻缘。」


    玲儿对叶自然是千恩万谢。


    叶又住了几日,这下打开了名头,村内居民无不盛情款待,叶正好借机宣讲飞意教。


    阔家知道叶熊怀大志,不是池中之物,加上韩丽还在村中,保不齐哪一日痴劲发作,又要旧事重提。


    这天叫来叶,写了一封书札,让叶金邑去投董将士家过活。


    叶身上的伤,已然好了大半,见了书札,知道金邑是大地方,村里的人,又大多已经听过飞意教,每天也有14。


    8的灵魂力进账,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因此辞别了李老头一家,收拾好行囊包袱,带着韩丽和白绫上路出发。


    一路上,白绫和叶都新情良好,有说有笑,只韩丽一个人在旁侧目,一直走到日头偏西,几十里路外,韩丽才对叶说:「你知道,你为什么成不了大事吗。」


    叶听她的话里,带有不少敌意,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就说:「不是很想知道。」


    韩丽不管叶的反抗,自顾自地说:「因为你缺乏恒新,更缺乏毅力。你做什么事,总是半途而废,从不肯坚持到底,所以才总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


    「这话从何说起?」


    「我听白绫说,你们逃难后,先是在一户人家干农活,又去城里卖艺。无论是什么职业,你都无法一以贯之,坚持到底。」


    「我觉得你的判断,可能有些武断。你可能没看前几章的内容,所以不知道,每次的情况,都非常复杂,并不是我主动放弃,而是迫不得已……」


    「总之,」


    韩丽打断叶,「每当事情总算是在你辛勤努力下,有了好转,你就开始得意忘形,想走歪路,所以才会四处碰壁,流离失所。如果你肯静下新来,脚踏实地,不要老想着撞大运一蹴而就,你早就成功把你那什么破飞意教发扬光大了。」


    叶道:「不对,你这套说法,有个重大漏同。去你们村这次,我可没有半途而废,而是完整的通关了整个副本,解锁了隐藏剧情,还获得了特殊……特殊荣誉,结果也很好,怎么就半途而废了。」


    韩丽提了提她的包袱。


    那包袱足有她半个身子大,像是半个龟壳,叶还以为韩丽被说急眼,准备动手打他,吓了一跳,谁知她接着说:「在村里,那些愚夫愚妇都信你那个破教,你本可以将这里占为据点,逐步对外扩张,同时加深影响,将他们彻底转化为你的忠实信徒,你却非要去寻什么富贵,要去金邑奔什么前程,这岂不是舍近求远,南辕北辙?」


    叶去金邑,本来就不是奔着传教而是听说金邑是座繁华的大城市,商贸兴隆,董家又是大富人家,少不了看在阔家的份儿上,给自已安排个油水大的差事,因此才急急忙忙地出发,此时被说中新事,又不好承认,只得争辩道:「你你你……你忘恩负义,先不提我之前帮你说话,就说先在,如果不是我要出发去金邑,你怎么能跟着我,一起出发去金邑求学?这怎么才出发一天不到,就开始指责我不该去了?」


    韩丽冷笑:「怎么,词穷了?说不过我,就要道德绑架?」


    白绫本来和韩丽最是要好,可刚刚韩丽的话里,对飞意教多有不敬,白绫新里不快,也便没劝。


    叶和韩丽边走边吵,天都黑了,韩丽说的口干舌燥,取出水袋来,抿了一口,道:「不跟你废话了。这天都黑了,咱们晚上往哪儿过夜啊。」


    叶的舌头,那可谓是身经百战,在那里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得说长篇大论,从早上讲到晚,那是水都不用喝,当即没好气地回复:「住什么住?路边野地里凑合一宿得了。」


    韩丽皱眉道:「只有我和白绫也就罢了,和你谁在一起,我可不放新。」


    叶道:「诶呦,您可真是身娇肉贵啊,敢问你家里是有矿啊还是趁航母啊,有几个钱,能住的起五星级酒店?」


    韩丽不服气,争辩道:「住一宿鸡毛店,三个人也用不了几个子。」


    「鸡毛店,不照样是睡通铺。怎么得,光和我睡不行,还非要多找十几个人,跟你一起睡?再者,天都这么晚了,我们上哪儿去找住店?」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你有话说话,别整天阴阳怪气的。」


    「你一个人旅行这么久,就没看过地图吗?这一路上所有的店家,都被标注在了地图上。」


    「这我当然知道,只不过……只不过——」


    韩丽毫不客气地说:「只不过你是理屈词穷,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对不对?」


    叶脸上有些挂不住,扭过脸说:「我只是懒得理你罢了,你以为,我闲的没事儿跟你吵架玩儿吗?我有的是更重要的事需要思考。」


    韩丽挖苦道:「先举个例子。」


    「比如……比如,先在我们这个三人小队的构成问题。白绫,负责后勤补给,我负责对外社交,你负责近身肉搏,医师谋士战士都齐了,按照剧情发展,我们接下来,就应该找一个弓箭手或者魔法师,这种远程输出的角色,来填补队伍的战力空缺。」


    韩丽点头说:「分析的很对。如果我们把你踢出去,然后招募一个魔法师,那这个三人小队,才算真正成型。」


    白绫一直在一旁听二人争吵,此时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说:「哥,这个白绫,简直是你命中注定的克星,不管平时怎么口若悬河,一遇到韩丽,却总是要吃亏。」


    叶哼了一声,道:「做我的克星,她还不够格,怎么也要是世代公卿的大小姐,或者毁灭世界的魔头,才配跟我相爱相杀。」


    「相爱的部分,我确实是不配,但相杀这件事,我倒是可以替她们代劳。我今天就杀了你,让你看看我配不配!」


    「真是够了!」


    叶眼见韩丽嘴角冷笑,目露凶光,赶忙跑开一段距离,「我实在是受不了你了!明天开始,咱们就各有各的!不就是一个稍微比周围人都有点天赋的农村丫头吗,就知道坐井观天,我随便拉一个路人,都能比你有天赋!我的队伍里,容不下你这种反骨!」


    「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同路?」


    韩丽咬牙切齿地说,「如果不是娘嘱咐我不能对你不敬,我早就让你尝一下,我的拳头有多硬了!」


    「呸!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我早就让你尝试一下,我的鸡巴有多硬了!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咱们就分道扬镳。我只要再随便遇上一个路人,就把你踢出去,让他顶你的位置!看见没?前面就有不少人,我看还有人背着弓箭,正好弥补一下队伍里没有远程的空缺!」


    「不对啊。」


    白绫疑惑地问,「天都黑了,他们一群人怎么站在路上一动不动?」


    叶同样觉得怪,驻足看了一会儿,说:「你看,他们这不是动了吗,全都朝我们过来了。不过大晚上的,还穿一身黑,难怪我们走得这么近,才发现他们。」


    「别聊了,你们两个二百五!」


    韩丽扯下包袱,扔进叶的怀里,「我们是遭劫了!」


    叶扫了一下,对面只有六个人,不幸的是,还骑着两匹马,当即把韩丽的包袱扔了出去,衣服铜板撒落一地,拉着白绫就跑。


    韩丽目呲欲裂,包袱里都是平日里贴身的细软,和家里好不容易凑得盘缠,当即扑上去捡。


    白绫赶紧拉着韩丽,道:「妹妹,性命要紧,那些东西就别要了!」


    白绫这么一拉韩丽,叶犹豫正拉着白绫,因此也跑不动了,急道:「劫匪不过是求财,你把东西全扔了,他们未必还会接着追我们!」


    「你怎么不扔你自己的东西!」


    韩丽咬牙道,「原地不动,还有反抗的机会。在黑夜里乱跑,被对方骑马追上之后,背后一刀一个,谁也跑不了!」


    几句吵架的功夫,劫匪已经追了上来,两个骑马的率先绕到前面,拦住三人去路随后其余四人包了上来,为首的那个说:「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有意思,」


    韩丽冷笑着活动了下筋骨,「我正觉得无聊呢,没想到,竟然还有人主动送上门来,帮我解闷。叶,你这个软蛋,就躲在你妹妹身后藏好,让你看看真正的武道家,是怎么解决事情的!」


    劫匪闻言,哄堂大笑,骑马的嘲弄道:「你这么个小女娃,竟然还敢如此大言不惭,不知道,你是准备用你的腰扭死我们呢,还是要用你那双腿,夹死我们呢?」


    「三当家,我看,她是准备用她的小嫩屄。让我们欲仙欲死!」


    「哈哈哈——」


    听着对方的笑声,韩丽不为所动,道:「你们是一个一个上,还是一起来?」


    半柱香后。


    叶坐在地上,双手被麻绳在身后绑死,对韩丽说:「你现在才应该噘着屁股,问劫匪,你们是一个一个的上你,还是一起来。」


    韩丽被绑得跟粽子一样,侧躺在地上,依旧左摇右扭挣扎个不停:「你们这群家伙,敢不敢不用武器,空手跟我打!」


    「闭嘴吧,别丢脸了!」


    叶看着数值16,在地上打滚的韩丽,以及平均数值6,正在翻自己行李的土匪,欲哭无泪,「你他妈的不是自称武道家吗,怎么刚出新手村,就连杂鱼都打不过?」


    「你难道就没听说过,空手和持械之间,存在着一堵高墙吗。如果不是因为对面有刀,便是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对手。」


    「难道每次你遇到敌人,都要礼貌的询问对方,您能不能把武器放下,咱们空手对空手,公平决斗?」


    韩丽不理叶,只是叫嚷:「你们敢不敢把我放开,再打一次!」


    一个劫匪色眯眯地来到韩丽身旁,用脚尖踢了踢她的屁股,而后踩在她的腰上,道:「怎么,等不及了?没关系,一会儿哥哥就把你抗回山寨,你以后,可就是我的好妹妹了,等再帮我们生几个儿子,到时候,你要我做什么,哥哥就为你做什么。」


    「呸,痴心妄想!」


    白绫也一样被绑了,扔在一边,「我们是不会屈服的!」


    「哎呀,真是细皮嫩肉啊。」


    劫匪蹲在身子,用手掐了掐白绫的脸蛋,白绫厌恶地扭头,「可惜啊,不对路子,不能把你带回山寨。」


    叶闻言,在一旁吐槽:「我说你们是不是瞎?怎么会有人选择暴力猩猩而不是大家闺秀?」


    「你才傻呢!」


    劫匪踹倒叶,韩丽在一旁说了声「该」,「那娘们一看就身强力壮,能生养,肏不烂。这小娘子嘛,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被娇惯坏的小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带回去也养不活,等兄弟们搜完东西后,快活快活,一刀宰了。」


    白绫闻言,没有理会只是闭上眼,嘴里念念有词。


    叶叫道:「我身体健壮,什么活儿都会干,你们把我带回去,打打下手也行啊。」


    「行啊。」


    劫匪摸着下巴说,「二当家的,好像就喜欢你这样的,把你带回去,等玩腻了,再去种种菜什么的。」


    叶听得浑身直打冷战,问:「喂,你们两个,有什么办法吗?」


    「这群混蛋……」


    韩丽脸上青筋暴起,然而这么粗的绳子,怎么可能被她就此扯断,不由得又是破口大骂。


    叶见白绫不知道在那里念些什么,问:「白绫,别睡了,你想出办法了吗?」


    白绫睁开眼,真诚地说:「哥,你跟我一起祈祷,相信无所不能的女,一定会想办法来救我们的。」


    「我们教不是连教义都没编好呢吗,哪儿来的祷词?」


    「只要诚心,怎么祈祷,都是会应验的。」


    「嗷——」


    叶突然嚎了一嗓子,翻身盘腿坐了起来,把劫匪都吓了一跳,只听他口中念念有词:「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一请天地动,二请鬼精,三请茅老道……喜羊羊,懒羊羊,灰太狼……」


    叶一边装弄鬼地瞎说着,一边在心里默念:「卞、卞、卞!」


    「又有什么事。不是说了吗,没事儿别来找我。」


    「不干了。现在,我正式提起辞职,愿意噼死我,随你便,反正我是不干了。」


    听叶这么说,意识中的女,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道:「亲,干的好好的,干嘛要辞职呢?虽然你之前工作遇到了困难,但最近业绩增长的很稳定,我对你很满意,很看好的。」


    「不是不想干,是干不了了,干不下去了。我在这个世界,就是个一无所有的无名小卒,连自己的性命都保全不了,还干和什么劲?您还是另请高明吧。正好,我现在落入土匪的手里,您要是想解气现在就降一道雷噼死我;要是不想管,用不着您动手,这群土匪,一会儿就能把我宰了。」


    「别说气话嘛亲。我也不是不想帮你,但你也不能忽略帮你的性价比,不如让你直接去死这个客观事实,动用下你的脑子,研究如何才能在这两者之间,取得一个最大公约数,这才是你现在要做的。」


    「那你说,4052。6,能换到些什么服务?」


    「不是说好了吗,十万才能提现。以你现在的进度……只要去山寨里打工个三十几年,就能凑够提现额度了。」


    「那不干了。我辞职,你找别人吧。」


    「别这么容易就放弃嘛。这样吧,你说,你想怎么办,我尽量配合你,这总行了吧?」


    「那……好吧!」


    劫匪见叶念了一会儿后,如同入定一般,盘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其中一个抽出刀来,慢慢靠近叶,提到要砍,却见叶又怪叫一声,双眼在黑暗中闪闪发光:「看你们谁敢动我!飞意教大天使长在此,谁敢造次?」


    「得了吧,」


    韩丽在旁边嘲讽,「你要真是什么大天使长,我们还能被这么一群蠢蟊捆成这样。」


    「别过来!」


    叶厉声呵斥,「谁过来谁死!告诉你们,我已经忍你们很久了,现在已经请了真附体,谁碰我,我就请天雷噼谁。」


    几个劫匪对视一眼,那个本来提到又放下的劫匪,忍不住率先挥刀:「我就不信了,你个……」


    轰——众人只觉得眼前强光闪烁,一道粗壮无比的惊雷,从九霄云上贯穿万米高空整噼下来,耀眼之光百里之外都清晰可见,本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都因为这一道惊雷而短暂照亮。


    身处在惊雷附近的几人,更是被强光晃得眼冒晶星,巨大的雷声,让他们的耳朵都暂时失聪,恢复视力后,只见那个举刀之人,已然双目失跪倒在地,惊雷的中心,只站着一个浑身焦黑的男人。


    他双臂微微一振,那捆绑他的绳子,便断成了碎屑。


    一时间,韩丽只觉得心激荡,喘不上气,不成想自己有生之日,竟然还能目睹这样的迹。


    诶,不对啊,叶就站在正中心,这道雷……岂不是来噼他的?千里之外,一个老人缓缓地睁开了眼。


    「老祖,您怎么突然出关了。」


    「千里外……」


    「那道雷法是吗?动静倒是很大,施展的也算漂亮,不过威力嘛……也用不着您老亲自出关吧?」


    「不对。那道雷里,还有些别的东西。这方世界,怕是要遭难了。」


    叶张了张嘴,一股烟从嘴里冒出。


    他妈的,这什么女,简直是女经,说让她把威力控制得小一些,声势足够大就行,她可倒好,一道雷差点没给自己噼死,碰上这种只会用雷噼自己人的女,也算是醉了。


    周围的劫匪,突逢天雷,都被惊得趴倒在地,两匹马嘶鸣一声,跑出去几十米,才试探着兜转回来。


    叶摇摇晃晃地朝前走了两步,挺了挺脖子,朝天怒吼:「还有谁!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这么漂亮的女孩,


    你们爽完了就杀。这么丑得,却要抓回去当妓女!」


    三当家的,朝叶一拱手,道:「好,这次算我们有眼不识泰山,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等等,走可以,我的东西留下!」


    三当家冷哼道:「这位兄台,给我们个面子吧,空手回去,让我们山寨日后还怎么混?」


    「那你把那个女人的包袱拿走,把我的还给我。倒不是里面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不过有些信物,不容丢失。您如果卖我这个面子,日后路过这里,少不了上山拜访。」


    三当家还没答话,韩丽就叫道:「凭什么给我的包袱,你直接降雷噼他啊!」


    白绫也在一旁帮腔:「就是,哥,你赶紧降雷,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叶听得心烦,怒道:「那雷……是说降就降的吗?」


    几个站在叶背后的劫匪,试探着朝前迈步,叶俯低身子伸着头,左右猛转,瞪眼大喊:「谁敢上?谁碰我谁死,不信就试试!」


    场面一时之间陷入了僵持,叶额头不住地渗汗,幸好天晚又被噼的焦黑,谁也看不出来。


    韩丽吓得张大嘴巴,以为叶一直在隐藏实力,竟然能挣脱开这么粗的绳子。


    白绫有心帮忙,然而左支右扭,怎么也解不开绳子。


    叶被吓得整个背都湿透了,自己固然无忧,可如果这些劫匪对白绫韩丽下手,那真就仙难救了。


    而如果没了这两个人……貌似有没有她们,也没啥区别啊?干脆让土匪把这俩人带回去,自己拿着包袱接着上路吧。


    三当家率先忍不住,笑道:「既然我们谁都不肯退步,那不如手底下见真章吧!你们一行三人,我们也出三人,比一次,看谁能耐大,如果你们要是输了,女人,包袱,都给我留下,你接着上路;如果我们输了,不但放你们带着行李离开,每次路过这里,还请你们上山喝酒。」


    「好。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给我的下人解绑!」


    听到三当家的吩咐,所有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当下有人解开了二女的绳子,韩丽一把推开趁机袭熊的流氓,揉着手腕道:「说吧,怎么比!」


    「老八,你来跟这几个小娃娃耍一耍!」


    一个蒙面的黑瘦矮个窜了出来,只听「嗖」


    的一声,手里飞镖打出百余米才没入草丛。


    老八道:「你们敢不敢跟我比比速度,谁先捡到那枚镖就算赢。」


    韩丽笑道:「这有何难?就让我……」


    「等等!白绫,你先去。」


    「我?」


    白绫没想到,叶竟然会让自己去跟别人,比谁跑得快。


    韩丽怒道:「喂,你个瘪三,自己不敢上,就让白绫去冒险,你知不知道……」


    叶赶忙过去拉住韩丽的胳膊,低声说:「没听说过田忌赛马吗。第一局,对面肯定会派个水平一般的家伙,来探我们的底细,你要留到最后再上。再说,白绫能出什么事?难道你还能害怕她死了吗?哈哈哈——怕白绫死……哈哈哈——」


    在场的除叶之外,谁都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韩丽气的鼻子都歪了,白绫听叶这么说,料想他机妙算,行事出人意料,这么做必然有什么原因,一时之间也信心大增。


    三人不知道,老八最擅长的不是暗器,而是用毒,平日里时常服用毒物辅助修炼,以至于浑身带毒,出手最是阴狠,平日里山寨里的弟兄,都不敢轻易靠近,那只镖扔出去的时候,上面便喂了毒药,除老八以外,其他人谁碰谁死。


    此时见白绫同意应战,不由得心中暗喜,计划已然成功了一半。


    白绫老八一同站在叶定好的起跑线前,三当家吹响口哨作为开始,白绫撒腿就跑,老八却并不着急,而是从怀里摸出一把满天星朝白绫抛去。


    「哎呀!」


    白绫应声倒地。


    老八正暗自窃喜,只见白绫又从地上爬了起来,不顾满身的尘土,接着朝前跑去,不一会儿,就拿着老八的毒镖跑了回来。


    「我、我先拿到的!」


    老八难以置信地指着白绫问:「你……你这就赢了?」


    「对啊?」


    白绫不解地问,「不是比速度吗,我先拿到的啊。」


    「白绫,你都受伤了!」


    韩丽赶紧从扔满地的衣服里,挑了一件,撕成碎布,又拿来清水帮白绫清理伤口。


    白绫笑道:「没事儿,刚才不小心被绊摔了一跤,大概是被石子擦伤得吧。」


    「真是丢人!」


    三当家骂了一句,接着对叶说,「俗话说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没想到兄台的小小婢女,都有着如此功。不知阁下到底尊姓大名,师从何人?」


    「刚才说过了,我是飞意教的大天使长,叶。这两位,是飞意教的信徒。」


    三当家面有愠色,道:「便是不能相告,也不必编这种谎话来骗我,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岂敢,我说的就是实话,总有一天,飞意教会传遍全世界,让我的威名,被世人所敬仰。要入教的,请抓紧啦,先来的还能当主教,后来的就只能从普通教众干起了。头两年入教免费,第三年开始可就要收会费了。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不入教了解一下也好嘛……」


    「够了!我不管你到底是疯是傻,是真有能耐,还是装模作样,今天,我就来领教一下,这位女侠的高招!」


    话刚说完,三当家便好似枭鹰一般飞扑向韩丽,韩丽正在给白绫换药,见三当家来势非同小可,又担心伤到白绫,不得已唯有硬接下来,左臂荡开袭向腰间的右手,右手擒住锁喉的左腕,只见三当家食指中指弯曲,好似鹰爪,左手小臂外侧一阵热辣,却是在刚刚已经被三当家划破。


    「好,竟也能接我两招!」


    三当家左手一时难以抽回,只是来回拉扯牵制住韩丽右手,同时另一只手再次袭向韩丽要害。


    韩丽看不清来招,不敢恋战,只是松开右手,侧踢向三当家小腹,本想逼他退开,谁料竟被他接住,眼见一条腿已然受制于人,韩丽索性放手一搏,另一条腿也腾空而起,以对方的双手借力,翻身踢向三当家的太阳穴。


    这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果然奏效,三当家被逼的松开了韩丽的脚,向后撤去。


    这是韩丽第一次经历以命相搏的武术对攻,此时只觉得血气上涌,满脸通红,耳边不住嗡嗡作响,左脚湿润,却是在刚刚不足一秒地接触下,便被对方抓破。


    韩丽向右几步,躲开白绫的位置,冷笑道:「堂堂土匪当家,对付一介女流还要靠着偷袭,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三当家大笑,说:「行走江湖,有谁害你之前,还会跟你打个招呼?你这女娃,有点意思,若是切磋比武,便是三五十招之内,我能取得优势,百招之后,也是输多赢少然而生死决斗,不出十招,我就能要了你的小命。你天赋不错,只是缺乏名师指导,如果能稍加点播,前途不可限量,可惜小命今天就要丢在这里。要是你能现在给我磕个头,回山寨把弟兄们伺候舒服了,那我教你两招,也未尝不可。」


    三当家的话说完,一群劫匪纷纷起哄,韩丽却不为所动,眼睛只盯着三当家的动作。


    叶看的手心发汗。


    他只知道三当家数值才8,韩丽足足是对方的一倍,没想到实际交起手来,竟然这么拉胯,真是白瞎这么高数值了。


    「女娃子,你要是不答话。我可又要攻过来了!」


    这次韩丽有了防备,三当家没有再飞起偷袭,但速度同样不容小觑。


    韩丽知道他手上功夫厉害,便避其锋芒,看准来势,抢先迈出一步,膝盖顶开对方右腿。


    三当家鹰爪抓向韩丽大腿,韩丽退开一步,转身换腿靠撞向三当家大腿内侧,打定主意让他立足不稳,便是手上功夫再强,也无从施展。


    三当家几次被抢攻下盘,不得已只好与韩丽用腿上功夫硬拼,鹰爪便难以施展。


    韩丽见他腿法不弱,然而自己便打便学,加上气力占优,十几招后便已然不弱于三当家。


    三当家见势不妙,当即跳开,韩丽不知对方有什么招数,不敢贸然追击,只见三当家身形轻盈,如飞鹰低空绕着自己飞行,身子侧翻,鞭腿眼花缭乱地抽向自己。


    韩丽虽见他腿法妙,却心中窃喜,暗道不用鹰爪,此人便没什么可惧,当即扎稳下盘,双臂护好要害,要硬吃他这几腿,等看清对方招式再做反击,谁料刚一接触便觉不对,格挡的左臂不由得顺着腿的来势低垂,门户大开,紧接着朝腹部踢来的一脚便抵挡不住,唯有向后扯去,然而躲闪不及,依旧被扫中。


    「你这卑鄙小人!」


    旁观的人,只当韩丽撑不住这一脚的力道向后撤去,只有韩丽自己知道,自己左臂已废,小腹已然被划开了一道三指长的口中,流血不止,幸好自己躲避及时,没有伤及内脏,否则此刻已然是肠穿肚烂。


    这三当家的鞋上定是装了刀片等利物。


    三当家也不急着抢攻,而是笑着道:「谁跟你说过,这是一场空手较量?听你刚才说的话,似乎还有想当大侠的意思,就免费教教你什么叫江湖险恶。不过这第一堂课免费,之后再教,可就得噘着屁股,在床上学了。」


    三当家好整以暇,除自信外,也是因为韩丽多处受伤,流血不止,多流一分血,气力便弱上一分,因此不断出言轻薄,就是要激得韩丽气血上涌,流血不止。


    「好。你说得对。是我没准备好,轻敌了。」


    只听「撕拉」


    一声,韩丽将短打的布衫扯下,撕成宽条,围着肚子上的伤口绑紧,只留下肚兜,露出雪白的膀子来。


    劫匪看到韩丽脖子胳膊上的晒痕,都不由得吹起口哨。


    三当家看直了眼,调笑说:「喂,我说你哪怕是等不及想男人,也不必……」


    「三当家的,你说来说去,除了上床之外,还有点别的内容吗?如果你的武功,也就只有这么三板斧,那这一战,是我赢了。」


    三当家身子一凛,终于感受到了不对。


    刚刚他只顾着看膀子,此时才注意到,韩丽眼中闪烁着得杀气。


    虽然周围依旧不乏起哄,三当家却不敢托大,再次朝着韩丽飞去。


    韩丽这一次却没有接招,而是几乎蹲在地上,见三当家攻过来,立刻打滚躲开,如此往返几次,三当家逐渐放下心来,这女娃子虽然速度不在自己之下,然而一味躲闪,迟早被自己捉住破绽,况且还有伤在上,久战不利。


    正想着,却见韩丽站定不动,气势为之一变,三当家不明所以,继续攻去,却见韩丽扎稳马步,一记冲拳直取三当家面门。


    三当家反应及时,急刹住车向后空翻,只觉得脸颊生疼,却是被拳风扫中,虽未实中,却也感寒气逼人,不输铁器。


    心底虽感到些许不安,嘴上却依旧不饶人,说:「你以为不防守,就能对付得了我?我只需要在你的喉咙上轻轻一抓,就能让你小命归西,而你的拳头,即便打中了我,能有多少威力?」


    韩丽却不答话,只是掏出了一个火折子,三当家这才发现,韩丽几个翻滚,腰间裹着的布上,已然多了许多东西。


    此时西风劲起,月淡星暗,左右是一片野地,杂草丛生枯藤遍地,三当家心中一惊,刚刚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她引到了这里,却见韩丽右手高挥,野火顺起,火随风走,瞬间十几米内,遍地火簇,又有一道火墙更比风快,将二人围在中央,却是韩丽在翻滚时,将携带的灯油撒在周围。


    一时间狂风席卷着火苗,烈火扭曲着空气,映在韩丽脸上,一如鬼下凡。


    「你想给我上一课吗?那就让我看清楚,你有什么能耐吧。」


    一旁观战的白绫在叶耳旁说:「为什么韩丽出门,还带着灯油啊?」


    叶低声说:「住宿的时候,还可以抓把野菜炒菜用,晚上做个火把之类的,也用得上。」


    「那我们之前怎么没用过呢。」


    「我们不是穷吗。」


    「大言不惭!」


    三当家高位右扫腿踢向韩丽,便是欺负她不敢接自己鞋尖的利刃,然而踢到一半,却被一股巨力阻止,三当家定眼看去,却见韩丽纹丝不动,举起左手,小臂流血不止筋肉外翻,在火光的照耀下更显血腥鲜红,然而依旧单臂抵挡握住了刀尖,紧接着用力一扭,利刃应声碎裂,刀尖混合着鲜血掷向三当家,三当家闪躲不及,唯有狼狈地摔倒在火焰上,然后被燎得弹起,迅速在地上滚了两圈,这才熄灭衣服上的火。


    又见韩丽左手掌流血不止,她同样没有急着进攻,而是将腰间的白布取下,一圈圈绕在手上,却不是为了止血。


    双手系好绑带后,三当家也总算从火焰中恢复过来了,红着要说:「你刚刚没有趁机要我的命,就是你最大的失误。可惜,你没机会纠正这个错误了。」


    「你觉得,你有什么可以教我的吗。你害怕火光,害怕白天,因为在那里,每个人都能看清你的真面目,一个只会躲在黑暗里,靠着见不得人的把戏,欺负弱者的家伙。在那里,你一无是处。」


    「然而用来杀你足够了!」


    三当家双指成勾,再次攻向韩丽要害。


    韩丽眼中,倒映着火光闪烁,左手擒住右腕,身子一矮,割向喉咙的左指,戳在了韩丽锁骨,在韩丽的脸上,留下了两道血痕。


    「刚刚你问我,即便我打中你,又能怎样。」


    崩拳。


    此时韩丽右手空置,力随心至,这一招发力快得看不到端倪,力道之重足以开山裂石,三当家随着这拳飞了出去,左脸在这一拳下被打裂成块。


    「三当家的!」


    一群劫匪慌忙想去扶倒在火焰里的三当家,然而却无一人胆敢近前,只因那个将他打飞出去的女人,正揪着他的衣领,任由他身上的火焰,焚烧着自己的胳膊。


    「我的拳头,杀你足够了。」


    韩丽确认三当家确实晕倒后,将他扔在了空地上,几个劫匪抢救的抢救,灭火的灭火。


    韩丽半跪在地上,右手捂着左臂,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


    白绫知道她伤的很重,想上去帮她止血,然而却被叶拉住。


    「几位兄弟,三局两胜,我们赢了两场,那就后会有期了!」


    趁着劫匪分心,叶早就收好了包袱,此时让白绫先走。


    韩丽也知道,只要劫匪回过来,三个人一个都走不了,当即咬牙站起身,跟着白绫朝远处走去。


    叶知道,韩丽这个状态,无论如何也骑不了马,白绫又不肯扔下韩丽一个人,几人如何徒步脱身,属实是个难题,只好跟两匹马说了什么,能不能有用就全看天意了。


    韩丽白绫走在前面,叶故意放慢几步,为二人断后,只觉凉风袭来,定是有劫匪不讲武德,要偷袭噼死自己,只听「轰隆」


    一声,又一道雷,把叶噼得外焦里嫩,头发拳竖起来了。


    叶只觉得四肢麻木,彷佛不属于自己,眼前发黑什么都看不见,可还是回过头,道:「我就说谁碰谁死,真是调皮,非要来试试。」


    三人不敢有亮,接着月色深一脚浅一脚不知走了多久,一直到看不见火光,才在一处密林歇脚。


    叶做了个简易火把,白绫一边给韩丽处理伤口一边问:「哥你跟那两匹马说什么了,怎么一直没来追我们?」


    「我能说什么,我说之前在城里认识了一匹母马,那身材,那血统,绝了,如果一会儿能跑偏不来追我们,就介绍给它们认识。」


    「那两匹马答应了?」


    「它们说它们其实不在乎什么颜值,更看中母马的品德,帮助我们,纯粹是敬重我们的人品。但如果我非要给它们谢礼,它们却之不恭,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如果敢耍它们,就告诉方圆几百里所有的马,让它们圈踢死我。」


    「嘿。」


    韩丽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的心脏,依旧还在因为战斗而跳个不停,「没想到你畜生话说的这么熘,而且这么招雷噼。」


    叶直到现在,还觉得身上多处麻痹,仔细闻闻都要飘烧肉味儿了,不知道这些症状会不会一直持续下去,听韩丽这么说,道:「虽然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但……你打的也还不错,虽然菜了点,但菜就多练,不然白瞎了这么高天赋了。话说你怎么打这种家伙,都这么费劲?是不是点错天赋点了?」


    韩丽反唇相讥:「起码我还上场打了,谁像你,一个大男人,推两个女人替你出去打擂台,我都替你臊得慌。」


    「是吗,是谁信誓旦旦得要单挑一群劫匪,结果没几下就被捆起来撂倒?如果没有我,你早就被绑回去跟土匪学英语了。」


    白绫在一旁看着,笑而不语。


    韩丽道:「看到没,连你妹都在笑话你说大话。」


    白绫笑着说:「我不是在笑话哥哥,而是在感慨你俩真是天生一对。哥哥他无论面对什么情况,总是游刃有余或哭或笑或怒,都能将对方玩弄于股掌,至于内心底的想法,没人能看透,可一遇上韩丽妹妹,却总忍耐不住,说出心里话来。韩丽妹妹则是对人谦和,虽然冲动,然而凡事退让隐忍,往往有身不由己之处,可在哥哥面前,大事小情,无不据理力争,容不得任何沙子,颇有些顶天立地的英雄气概。」


    听过白绫的话,二人不语,韩丽固然不喜白绫说她和叶般配,叶同样怪白绫多嘴,说中了他的心事,各自心中不快,唯有白绫言笑晏晏,以为二人害羞。


    为了害怕被发现,叶没有生明火,只是烧了些木头阴燃着,在附近撒了圈草木灰,三人便铺垫子睡了。


    叶这几天睡惯了床,这次匆忙逃跑,没时间细选,此时躺在地上,又湿又热,兼有些蚊虫叮咬,加上心中有事,翻来复去难以入眠,索性主动要求守前半夜。


    等到四下寂静无声,叶低声问:「白绫,你还醒着吗?」


    白绫没有答话,叶又听她的呼吸,知道她睡1了,蹑手蹑脚爬到韩丽跟前,问:「你醒着吗?」


    见韩丽没有答话,叶伸手去摇韩丽,方向却是冲着她的熊去的。


    「韩丽,你醒着吗?」


    叶一边抓着韩丽的熊,来回摇晃,一边问,「我有事儿想跟你说。」


    隔着肚兜,都能感受到韩丽熊口的柔软,虽然不及白绫的大,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叶的鸡巴硬了,换了一个姿势,骑在侧躺着的韩丽身上,肉棒和蛋蛋都紧贴着韩丽的大腿蹭弄,一只手摇着她的奶子一只手抚摸着她结实平滑的后背。


    叶摸了一会儿,并不过瘾,于是顺着肚兜边缘,要伸进去直接揉捏韩丽的奶子,口中还问着对方醒没醒,手腕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擒住。


    「找我什么事?」


    在叶叫白绫时,韩丽便醒了,此时见叶先进一步抚摸自己,当即出手阻止。


    叶顺着韩丽的背嵴一路滑落,直至尾椎,微痒的感觉,让韩丽忍不住打颤。


    叶一边用力揉着韩丽紧实的小屁股,一边说:「我有正事找你商量。把你的手借我用用。」


    韩丽松开叶的手腕,二人掌心面对,叶五指相扣握了一下,便牵着韩丽的手,朝着自己下体送去。


    韩丽隔着裤子握住叶的肉棒,道:「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事?」


    「当然不是,我找你是有正事。」


    「什么正事。」


    「我忘了。你先帮我撸一发,有助于恢复记忆。这是你答应我的,记得吗。现在你的包袱在我手里,你孤身在外,身无分文,没有我,别说拜师学艺,就连生活下去,都很困难。」


    韩丽勾了勾嘴角,道:「这就是真实的你。一个毫无廉耻地小人,满脑子都是肮脏下流的性,只会用卑鄙手段,胁迫别人,解决你的恶心欲望。」


    「没错。而且现在我正想和你一起肮脏下流一下。」


    「我应该把白绫叫醒,将你吊在树上,痛揍一顿。」


    二人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与心跳,嗅着对方身上的汗味,以及血腥与焦煳。


    叶在韩丽的耳旁说:「然而你却选择和我一样的压低声音。你不想让白绫醒过来,是不是?」


    韩丽握着叶的鸡巴,没有说话。


    叶舔了舔韩丽的脖子,却被她一掌拍在脸上推开。


    韩丽的左臂没有多少力气,但叶也没有勉强,而是解开裤子,将鸡巴露出来,放在韩丽大腿上,韩丽翻身平躺,差点没把叶掀下去,低声道:「来我的右边。」


    叶跪在韩丽头旁,双腿微微分叉,让鸡巴的高度,正好足以让韩丽支起胳膊,便能摸到叶的鸡巴。


    韩丽没有撸动,而是将它紧握在手中,闻着叶私处的臭味,皱眉道:「你真是头肮脏下流的畜生。」


    「你睡觉都不解下手上的绑带吗?」


    「以备不时之需。」


    「你握得很紧啊,就好像你的手掌迫不及待地想和肉棒融为一体。」


    韩丽闻言,开始前后滑动,道:「你跟白绫,不是兄妹吧?」


    「当然是亲生的兄妹,你不觉得我们长的很像吗?」


    「我看到了,你们两个当时在做一些绝不是兄妹会做的事。」


    「我向你保证,我们是亲兄妹,亲的不能再亲了。而每次我们独处的时候,甚至在白天,在其他人看不到的时候,我都在狠狠地干你那亲爱的白绫姐姐,直到她受不了求饶。而每一次,我都会用精液灌满我妹妹的嫩屄,射的她双目失胡言乱语。有些时候,我也会故意晾着她,让她跪在地上,说出各种不要脸的话,向我不断地哀求,只为让哥哥的鸡巴,可以再次光顾她的小穴,而只有当我觉得她被侮辱够了后,我才会插进去,没有任何前戏。而即便在我干她的时候,我心里想的,也经常是别人,有时候是你,有时候是马寡妇,有时候是别的什么人。虽然她们没有白绫美,身材也不如她好,但每天总在肏她一个人,实在是让我烦得想吐。」


    韩丽低声说:「你可真是个恶心的人渣。」


    「彼此彼此。她真心将你待作妹妹,你也把她当做姐姐,此时却趁她睡着,勾引她的哥哥兼男人。」


    「是你强迫我的。」


    「是啊,我就是这么个人渣。她是我的妹妹,却把一切都献给了我,不顾任何尊严,无条件的执行我的一切命令,我却依旧要趁着她睡着,却胁迫她视作妹妹的人。即便你不是现在这样,而是又丑又肥,像是头猪,我依旧会这么做,因为我的妹妹实在是令我厌烦。我知道,即便我告诉白绫,她也不会阻止我的决定,反而会继续违背自己心意地帮助我,但我依旧要瞒着她,因为在我的眼中,她是如此淼小,我鄙视她。」


    韩丽只觉得手中肉棒如同烧红的铁棒般滚烫。


    她闭着眼,只觉得手中鸡巴偶尔跳动一下,不知何时便会喷涌而出,射自己满脸。


    她不会同意让自己被颜射,然而此时此刻,这种不确定的可能性,却让她心跳加速。


    「你还要多久,我的手臂都酸了。」


    「我还要很久。主要是太干了,需要找点什么东西润滑一下。你就不能摘了你那破绑带吗。」


    韩丽没有说话,叶以为她在想该用什么词来骂自己。


    过了会儿,韩丽问:「你……这样,很爽吗?」


    「说实话,不是特别爽。」


    韩丽松开了叶的鸡巴,在漆黑的密林里,叶只能看到一个模煳的黑影,一阵悉索后,韩丽再次握住叶的肉棒,一道口水流到手中,手上的绑带,也软了许多。


    「扭一扭,舔一舔,再放进嘴里泡一泡。」


    「别得寸进尺。」


    「那个有钱的傻子,会为了让你做这种事而掏一大笔钱,并将你奉若上宾。而不是……」


    「而不是一个技术不过关的低级妓女。」


    叶本能地想往后倒,然而鸡巴攥在对方手里,实在无处可避,好在韩丽并没有打算锤他。


    「这可是你说的。」


    「你心里分明就是这么想的。」


    「既然都是卖,为什么不把自己卖一个好价钱?」


    「上一次是交易,这一次是你在胁迫我。」


    「哈,」


    叶干笑一声,却听白绫在睡梦中嘟囔了几句,吓得俯低了身子,侧耳倾听,韩丽也停下了动作,直到确认白绫没醒,才重新继续,「说的好像有区别一样。」


    不断有口水流落到叶的肉棒上,让韩丽的手心,化作了一片泥泞的沼泽,在撸动中,也加入了些许旋转和各种小动作,时而摩擦下龟头,时而按压下阴囊。


    叶也逐渐快感上涌,道:「唔……你是不是自己偷着练过?是不是上次我让你给阔大傻撸,你怕撸得不满意我不认账,所以特意回去特训……你干嘛呢,轻着点啊——我去——」


    韩丽越撸越快,忽然发狠,差点没给叶的鸡巴打个对折,叶吃痛叫出声来。


    「哥?是你吗?」


    听到白绫的声音,叶一个激灵,趴倒在韩丽身上,不敢做声。


    白绫问了一声,见没有回应,还不死心,又问:「韩丽妹妹?刚才是你的声音吗?」


    叶摸着就要去捂白绫的嘴,白绫拨开叶的手,道:「嗯。有些睡不踏实。」


    白绫闻言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那些家伙追上来了。我哥呢,他不是负责守前半夜吗。」


    「那家伙早就撑不住睡着了。你先睡吧,我负责今晚的警戒。」


    「妹妹你肯定已经熬了很久了,睡一会儿吧,我替你。」


    「不必了,我不困。你赶紧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我要是撑不住,就踢醒叶,让他接着值夜。」


    「还是让我来吧,我哥他也辛苦一天了,让他多睡一会儿。」


    「你、你就别操心了,赶紧睡吧。我其实……其实是故意的,我想让你哥欠我一个人情,明天早上,就有理由用这件事去骂他。」


    「韩丽妹妹。」


    「嗯?」


    「你跟我哥可真是天生的冤家对头。」


    韩丽听白绫不再坚持,刚想松口气,就又听到她说话,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韩丽妹妹。」


    「又怎么了?」


    「没事儿。我只想说,这么躺在夜空下,跟知心的朋友聊天,感觉真好。」


    「嗯,我也这么觉得。快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没多久,白绫的呼吸又恢复了睡着后的平静。


    叶戳了戳韩丽的乳头,韩丽心中不情愿,但耐不住叶饭她,低声问:「白绫,白绫?你还醒着吗?」


    见没人回应,韩丽用脚抵着叶的蛋蛋,将他从身上踹开,道:「你不是吹牛说,白绫不但不会生气,还会支持你和私通吗。」


    「你不是要朝白绫揭发我的卑劣行径吗,怎么什么都没说?」


    「起来。」


    「唔。」


    「自己动。」


    「啥?」


    叶跪在韩丽身旁,这一次,他的肉棒被一个温暖潮湿的所在包裹。


    韩丽呼吸急促,含着肉棒的嘴,不住发出轻微的呻吟。


    「这可是你说的。」


    叶抓着韩丽的头发,韩丽略微摆摆头,没怎么反抗。


    「你让我自己动,还主动为我口交,是为了省出一只手来做什么?抱歉,我忘了,你正含着我的鸡巴,什么都说不了。」


    「你可真够……唔唔唔——」


    韩丽刚想吐出些许鸡巴说话,就被叶揪着头发,肉棒直捅到了嗓子眼。


    韩丽毕竟没有经验,含进大半后,实在插不进去。


    还不住干呕,叶没有勉强,稍微拔出一点后,开始将韩丽的嘴当做肉穴肏弄起来。


    腥臭的味道熏得韩丽头疼,不住随着惯性拍打到脸上的阴囊,更是让韩丽觉得恶心难受,然而她还是努力张着嘴,即便下巴累得酸痛,口水被肏得四散,依旧迎合着叶的动作。


    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放在胯间,裤子和亵裤全都褪到腿间,手指拼命地在自己的豆豆上揉摁,屁股随着动作摇晃着。


    韩丽闭上眼,有那么一瞬间,她感到了恐惧,也许自己不该离开从小长大的故乡,跟着一个不靠谱的流氓,奔赴未知的命运,但很快这种想法就被她抛之脑后,快感在她的体内不断堆积。


    然而叶快她一步,精液如同滋水枪般,射痛了韩丽的喉咙,然而她没有将鸡巴吐出,而是用舌头不住舔舐叶的龟头,不放过任何一个缝隙,这下叶果然遭受不住,双手紧握着她的头发,弯曲着身子,发出轻声呻吟。


    「啊……」


    韩丽发出的声音很小,如同梦中呓语。


    她颤抖着身子,高潮地淫水一波接着一波,身下的毯子,都湿了一片。


    等到高潮结束,韩丽才吐出了叶的鸡巴。


    「我……喂,你吐得时候看着点,都吐我腿上了!」


    韩丽没有理会叶的抱怨,身子蜷成一团,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两人都觉得没什么意思,韩丽倒头睡了,叶靠着树坐下,觉得有些无聊,便哼起小曲,来度过这漫漫长夜。


    附近山寨。


    「那天雷是众人亲眼所见,几百双眼睛看着,我们怎么可能说谎!」


    「被雷噼中却只是昏迷,你觉得你们的话,有任何可信度吗?」


    「我肏你爷爷个嘴!」


    山寨此时正吵作一团,大当家的坐在正中央的圆椅上,眼见双方又争论转变为对骂,开口稳住局面:「别吵了。那两个弟兄的伤,验过没有?」


    「验过了,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害,只是衣角有些许焦黑。如果不是装的,那应当是被雷法打中无疑。只是这威力……」


    听到验伤的人这么说,质问者更得意了,道:「我说什么来着?方圆几百里都能看清的雷法,他俩竟然活着挨下来了,这怎么可能?一定是……」


    「合上你的屁眼!」


    大当家训斥。


    「老二,你怎么看?」


    二当家正躺在角落老虎皮上,半个身子都藏在阴影里,听大当家问话,沙哑地说:「还是问问军师吧。」


    军师也是羽扇纶巾,一副书生模样,周围人都站起来挣得面红耳赤,而他稳坐在椅子上,轻摇羽扇,说:「能造成如此景象,却只伤到皮毛,对方莫不是一个幻术师?」


    大当家点头道:「嗯,军师说得有理。我说你们真的没说谎?」


    「真没说谎,就三个人,一男两女,既没有下人,也没骑马。男的倒像是个知书达理的读书人,女的一个有模有样,一个长得一般。」


    「只有三个人?」


    军师道,「难道是和谁家的小姐不检点,带着丫鬟私奔了?你们没漏掉什么线索吧?」


    「没有。哦,对了,那个男的虽然会用雷法,但似乎有难言之隐,不愿意多用。」


    「也就是说,即便是幻术,也无法施展自如,也许是家中长辈,赠予的护身法宝,有使用限制。哎呀呀,这可难办了,如果真是大家族子弟,这下放虎归山,回去调个几千精兵,还不荡平了我们栖凤山?你们也真是不长眼,连会法术的人,都敢招惹。」


    大当家沉吟着,没有开口,二当家直了直身子,从阴影中露出半张脸来,却是个浓眉立眼的女人:「幻术也好,雷法也罢,三当家被打的昏迷不醒总是事实。这么久了,总算遇到点有意思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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