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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三弄
梅花三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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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6月12日
梅花三弄(下)
离开学校,回到家裡,躺在睡惯的床,我才觉得自己返回现实世界。【最新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
这几天……唏!算是怎么了?
做了很多,太多了!和江小明只是一次,和校长却天天都做……
不过校长有时很温柔呢!有点喜欢……
他还说要给我升职,薪金好像会增加不少……在学校不足一年就升职吗?哈!
倒是对不起张主任了。不过以能力来说,他确实做不了主任呢!出过几次乱子……校长要辞退他,他也无话可说吧!
其实张主任人很好,又年轻,眉清目秀,说话阴声细气,不当老师的话,可以……咦?
咦……唏!想到怪的事了,是跟校长玩得太多吗?
不过……嗯……张主任嘛,算是个美男子,在学校裡不计我的话,就是他了。
校长……一定会喜欢这种美人儿吧!
他年纪轻轻,工作平庸,却可以当主任,是因为曾经在长假期喝过校长的咖啡,让校长干得升天吗?
很有可能啊!校长会做这种事!他就是这种人!明明是个教育家,却好色又坏心!
其实他干我的手段也很坏吧!竟然下药令我软倒,趁我动不了就强来……那天我真的很害怕!怕死了!
把我关起来天天干穴,明显是犯罪了……虽然有时很快活,但我总是要依着他的意思来给他玩,没甚么自我,像奴隶一般……
不!不是奴隶,是性奴才对!江小明做不到的,校长做到了。这个长假期,我在当校长的性奴!唉……
升职当主任,继续顺从他,任由他摸鸡巴干菊穴,当他的性奴,会是好事吗?我确实有一点喜欢他……
他也喜欢我吧!尤其是喜欢我的金发呢!要我扮演水手装战士和沙嘉,干得满高兴的……
可是,若然之后有一个像小阮学弟的美美黑长直来当老师,校长大概会立刻找他演轻音女孩的秋山玲,我这个金发主任即使能演琴吹绸,但已是沦为配角了……之后的下场,会像张主任一样吧!
咦……眼泪……竟然流出来了……这一次,没在被干呢……
从此,我再没回学校。
我写了两封信给校长,第一封是辞职信,第二封是私人信件,诉说对他的谢意和分手的决定,也劝他不要辞退张主任。
离职后我没再找教席,我是很喜欢做老师,但一个不足一年就先后被学生和校长上过的男教师,一定很有问题吧!教育界我没信心待下去了。
我想找与艺术相关的工作,可是市场上暂时没甚么好选择。一个月后,我想起妈妈的生忌临近,在大学唸书时不能请假,从没试过在生忌当天扫墓,这一次倒是可以了。反正没甚么好工,找工作的事可以暂缓。
妈妈生忌的前一晚,我乘坐通宵行走的火车到远方的小镇,心裡想着妈妈的事。
我是单亲孩子,由妈妈抚养。妈妈一直在远方小镇的日式温泉旅馆当侍女,赚钱送我到大城市唸书。我们见面虽少,感情却很是深厚。过了几年,她获提升为女当家,之后不久,她竟要与年轻近廿年的旅馆少东结婚。我很是震惊,没参加婚礼,从此和妈妈有点隔阂。我在大学二年级时,妈妈患了不能治癒的重病,我匆匆来到小镇,和她共渡最后十数天的温馨时光。
妈妈很喜欢这小镇,生前就选择要葬在这裡。我在清早来到坟场,细心除草洁墓,跟妈妈谈心事。
妈妈,生日快乐!你还好吗?春春在这天到了,吓你一跳吧?
报告!春春失业了!正确来说,是失业,也失身了!没找到女朋友,是像个女的一般失身给男人……很羞人吧!春春有点没用……不过事到如今,只好接受自己的人生呢!
「冰?」略带惊讶的声音,打断我和妈妈的对话。
「西蒙,你来了。」我转头打招呼。
面前沉实寡言的汉子,是妈妈的丈夫西蒙,温泉旅馆的少东。一直以来我把他想像为一个浪荡轻浮的富家子弟,可是在妈妈病重时,我第一次见到他,发觉他是个颇稳重的男子汉。他细心照顾病榻上的妈妈,妈妈死后的春秋二祭亦从不缺席。不过他一直很少说话,跟我说话时亦很少直望我,我总是不知道他在想甚么。
即使他不是只比我大几岁,我也不愿唤他甚么「爸爸」、「叔叔」的,所以我用他的洋名西蒙来称呼。反过来我可不想他像妈一般叫我「春春」,「在春」也不行,「儿子」就更烂了吧!我又没有正式的洋名,结果是用春天的Sprg,让他叫我「时冰」,或者更简单的「冰」。虽然是类似女子名字的称呼,但我们只会在扫墓时见面,不打紧吧。
西蒙点点头,算是对我打了招呼,之后就走到妈妈坟前合掌默祷。那一脸忧鬱的情,教我心头有点感动,觉得妈妈没有嫁错郎。
「谢谢你这天来,妈妈一定很高兴。」待他默祷完毕,我诚心向他道谢。
「我每年都来。」他顿了一下,说道:「不用上班?请假了?」
上次扫墓时,我对他提过自己找到工作,会在学校教书。
「……我没教书了,在找工作。」我有点犹疑要不要撒谎,最后还是说出事实。
他沉默了好一会,罕见地直望我道:「来旅馆吗?」
「咦?」我错愕半晌,随即摇头拒绝:「不要吧!我还有事……」
「该有空吧。」他直接戳破我的谎言,也不知是有甚么灵感。
我默然不语,只是摸着马尾,调整心情。
「你妈工作的地方,不看看吗?」他转头望向另一边,木然续道。
「……不会太麻烦你吧?」我想了一会,觉得去看看也好,便如此回答。他居然没有应我,转身就走,真是一个沉默寡言得有点怪的人。不过话说回来,这天我们已算是有很多对话了。
当我在想这些事的时候,他又停下脚步,转身望我,我只好跟着他走。
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这段路走得格外寂静。十馀分钟后,我们来到一间方圆广大的古朴日式旅馆。大堂中几个侍女看到西蒙和我,都露出既惊讶又喜悦的表情,有些更是喁喁细语。我暗觉怪,倒是不便询问。
「他是彩凤姨的儿子,冰,姓……嗯……」西蒙看来竟不知我姓甚么!真好笑!原来这个木头人也会面红……咦?西蒙的姓是……
「冰?」我在胡思乱想时,西蒙提高声音叫我。
「啊……」我有点尴尬地弄马尾,然后镇定心向侍女们自我介绍:「……一直以来,承蒙大家照顾我妈妈了。我姓梅,梅在春……」
我瞄了西蒙一眼,又补上一句:「……大家也可以像他一样,叫我时冰、冰。」
众侍女又换了几种表情,然后围着我满热切的轮流说话。
「啊!是彩凤姐的儿子!很相似!今天是她的生忌,你是来拜祭的?真孝顺!」
「你太客气了,其实是彩凤姐照顾我们才对……」
「彩凤姨对我们很好,我们都依靠她,可惜她……唉……」
「彩凤姨时常提到你呢!总是说你很乖很听话,画又画得好……」
「你很俊俏啊!一定迷死女孩子啦!」
「就是啦!不过刚才,我们都以为少爷带女朋友回家……」
最后说话的侍女察觉自己失言,连忙掩住嘴巴。我面红红的陪笑,总算明白刚才侍女们表情多变的原因。
「过来。」
在这尴尬的一刻,西蒙捉住我的手,引我到另一边,不知是刚巧有事还是有心解围。
「看看这个。」他指向旁边的牆壁
那是牆上的一幅油画,我在大学时的作品。
「咦?是我的画?怎会在这裡?」我惊讶不已。
「你妈放的,这裡到处都有。」他回答道。
「噢……是妈妈……」我心情波动,眼眶红了,伸手要抹眼泪,才察觉西蒙仍是握着我的手。
「呀……抱歉!」西蒙也立时惊觉,连忙放手,又随即递了一块手帕给我。
「谢谢你……」我用手帕拭泪,续道:「……也谢谢你带我来。」
「住下来吧……看看你妈为你留下的东西。」他望着我的画,没正面接受我的道谢,而且还开启新话题,一直以来,他都是这样。
「好!住宿费我会……」我还没说完,他已打断我的话。
「不会收。」他斩钉截钱的道。
「怎可以不收住宿费呢?这裡是旅馆……」我不想接受西蒙太多好意。
「你是彩凤姨的儿子,我怎会收住宿费啊?」他有少许生气……咦?这说法有点怪呢……
「你在我面前,也叫妈妈彩凤姨吗?」我脱口就问。
他吃了一惊,转头望着我好一阵子,满面都是被发现做错事的表情。
「我……为你安排住处。」说完就逃跑了。
「原来他也会有这种表情呢。」
我轻声感叹,又抚摸落在左胸的马尾,平复若隐若现的怦动心情。
我在大堂看到几幅自己的旧画作,感慨良多。侍女们说妈妈本来只是摆放了一两件,但客人好像很喜欢,而且作品和旅馆的风格很配合,从此妈妈就越放越多了。
「彩凤姨说过看着这些画,就好像你在她身边一样,感觉很安心。」西蒙回来了。虽然被我发现怪的破绽,他还是没有改口,仍是称妈妈为彩凤姨,确实是个硬汉。
「是吗?原来如此……」我想着妈妈的事,没心情问明一切。
「你……住在……住在我的宿屋,可以吗?」他望着我,说得吞吞吐吐。
「咦?我们一起住?」我有点错愕,心情起伏,不禁又在弄头发。
「那是之前我和彩凤姨一起住的地方,现在当然是我一个人住了。」他转头望向他方,顿了一下,续道:「不愿意的话,我再找其他……」
「不必找!妈妈住过的地方,真是……最好、最好了!」我打断他的话,由衷答道:「谢谢你的安排!」
大概是我强调「最好」时真诚破了表,这次他回头望我,算是第一次接受我的道谢。
那宿屋是旅馆内一角的单层小屋,和洋合璧,空间不少,屋外更有露天温泉浴池。
「这是你的房间,以前是彩凤姨的,我的房间在那边。」刚说完这话,他便转身离开。
还好有自己的房间,起初我还以为要与西蒙同房睡呢。
嗯,西蒙和妈妈,原来没同房睡……
我走进妈妈的房间,裡面的陈设简单朴素,没半点旅馆女当家或者少东妻子的味道。书桌的玻璃下放满我的旧相片,从小到大都齐全了。唯一没我出先的,是妈妈和西蒙的婚宴相片。
我望着那幅相片,嘴角弯了又弯……
对不起,妈妈,春春没出席你的婚礼……对不起啊……
我伏在床舖号哭,想要在床单上,闻到妈妈的味道。
之后几天,我看遍旅馆内所有自已的作品,裡面主要是油画,还有一些凋刻和陶制品,全都是我高中和大学时的作业。我发先有些作品其实画得不好,有些则是保养欠佳,开始残破,故此在得到西蒙同意后,开始把它们重新整理,修补改良,算是报答西蒙让我住宿的恩情。
这天我重新安排画作的位置,花了不少新思和气力,很晚才返回宿屋。倦透的我打算尽快在露天温泉浸一下,好好消除疲劳。可是当我脱光衣服,走到屋外的浴池范围时,看到西蒙正在浸浴,不禁愕然怔住。
其实这宿屋两人共用一个温泉浴池,凑巧遇见,本是没甚么好「愕然怔住」的。不过我一直为了避免尴尬,每次浸浴前都会留意置衣篮子上有没有西蒙的衣服,若然知道他在使用浴池,我便不会擅进。反过来说,我亦从没试过在浸浴时看见西蒙走进来。这天我是太累了,甚么都没留意便冲到这裡。
我愕然怔住后第一个反应,是像女生般遮住自已的熊膛和下体。西蒙看到我,则是呆了一下,便低头没看我,又移到浴池的一边。这是让位置给我了,我拒绝离开就不大好,于是我快快冲身,走进浴池裡空着的一边坐下来。
热度适中的温泉水消减我的疲倦,亦滋润我的肌肤,我觉得很舒畅,「啊」的赞叹起来。西蒙动了一下,仍是没说话。我们的相处仍是这样子,可是我偏偏想逗他说话。
「啊……这个温泉真好!」我凝望他,期待他的回应。
「嗯。」看,就这样一声,算甚么了?
「你和妈妈一起在这裡浸过吧?」我加重火力了。
「……从来没有。」他迟疑了很久,终于回答。
「从来没有?你们是夫妻啊!不一起浸浴吗?」我翻起在新裡藏了很久的谜团,连串追问:「为甚么你叫妈妈彩凤姨?为甚么你们分房睡?你不是很爱她吗?」
「……我最尊重她了。」我问这么多,他只是说了一句,全没回答我的质问……不!这话是回答我最后的问题吧!那就表示……他不爱妈妈,只是很尊重她。
我登时怒火中烧,凑前捉住他的臂膀用力就摇,嘶声嚷道:「你这算甚么了!不爱妈妈却和她结婚!为甚么?快说!望着我说!」我太激动了,摇得浴池水花四溅,金发晃盪乱舞。
「冰,你冷静点……」他抬头望着我,沉声道:「……我会把一切都说出来。」
这沉默寡言的人认真地说话,就是有一种特殊魅力,教人接受依从。我愣了一下,放开他跌坐在旁。
「彩凤姨看着我长大,不时细新照顾,一直以来我都视她为亲人,很尊重她。」他开始说出实情:「几年前我见我爹为了担忧旅馆的事务新力交瘁,便想正式接手打理旅馆。我爹却要我先结婚,才让我承继一切。我见我爹健康日差,只好与彩凤姨商量,跟她来个徒具虚名的婚姻……」
原来如此……这种事情,妈妈该会帮忙吧……
「为甚么不和喜欢的人结婚?」我插口问道。
「……当时,我没见到喜欢的人。」他又把视线移开了。
「没见到喜欢的人?是你的要求太高了吧。」我取笑他,又向他轻轻泼水。
「是很高吧……」他居然点头承认,顿了一下,突然转头直望着我,正色的道:「……所以我先在喜欢的人,真是非常漂亮,真是非常可爱!我超级喜欢!」竟说得满面通红。
我张嘴瞪目,一时之间的难作任何反应,新头有点点不知从何而来的鬱闷。
原来这木头人,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而且是超级喜欢……
说这么多话,说得面都红了,全不像他……
嗯,是因为我取笑他,教他生气了?
为了他超级喜欢的人,觉得生气了?
所以才突然说这些话……
而且要这么认真地告诉我……
唉,总觉得有点烦厌……
「……唏……哇……」我终于察觉自已发呆太久,连忙挤出笑脸,欢呼起哄。
「……哇!原来西蒙……有喜欢的人了!是谁是谁?让我猜一下!是春花姐吗?雏菊姐?难道是嫣云姨?还是小幸妹子?」一口气把旅馆中最漂亮的侍女都说出来。
西蒙一怔,又望向他方。
「……不是在说彩凤姨的事吗?」看来他不想说出意中人是谁。
「唏!不必说啦!妈妈是大好人,一定会应允你的要求吧!一切谜团都解开了。先在是『你喜欢谁』最重要呢!快告诉我!我来帮你扯红线……」我想要压住那恼人的鬱闷,拼命维持高昂的情绪,挂起甜笑抢着说话,更跪着移近西蒙握拳卖萌,逼他招供。
「浸够了!」西蒙霍然站起,想要离开。
我没多想就把他拉回来,怨道:「别逃跑!望着我……说……」
事情突变,教我骤然噎着,说不完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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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的我把站着的西蒙拉得转了身,令他正面向着我。而在我眼前的,是亢奋无比的玉棒,愤怒,抖动,一触即发……
我缓缓抬头望向西蒙,他也正好在看我。那屏息静气,不敢妄动的羞耻表情,代表他的忍耐已到极限。
一如以往,紧张莫名的我抚摸头发,想要镇定心情。可是这次,我的动作犹如引爆炸药的火花,惹来最冲击的一幕。西蒙看到我摸头,噢的一声,似是遭逢挫折,然后玉棒一晃,浓浓的精液狂喷而出,向我激射。我的眼耳口鼻,肩颈熊腹,都是污斑处处。
我被射得失魂落魄,心思紊乱,本是在摸头的左手仍是放不下来,想用右手抹面,又觉得右手指间黏黏的,原来也沾了不少精液。我不知如何是好,呆呆地转头望向西蒙。他一脸绝望愧疚,哽咽道:「对不起……冰……对不起……」转身跑回宿屋。
不必说对不起呢……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你啊!刚才把一切困惑都射走了!
难怪你一直以来,都不望我呢……
我舐了一口唇边的精液,忍不住「咭」的笑了起来。
第二天,我放下布置的工作,由清早开始,就一直在找西蒙。西蒙没正眼望过我,他走来走去,干东干西,好像很忙碌,但我知道他只是在躲避我。我没恼他,反而觉得这躲猫猫很好玩,心裡蛮甜的。到了下午,西蒙如常到窄小的柜台看收支时,我突然飞奔上前,跃进柜台与他挤在一起。
「冰!别这样!」他吓了一跳,压低声音道:「客人都傻眼了!」
他仍然保持一贯的语气,但对我来说,这全都是暗恋者对心上人说话的语气了。
「就让他们傻眼好了!」我执着长发弄发尾,说了句刁蛮话,作为他躲开我的小报复。
「昨晚……真对不起,我……控制不了……那回事……」他见我不表露来意,只好自己先说羞耻事宜。
「我不接受!」这句硬邦邦的话把西蒙吓惨了,之后我才放软声音哄他。
「你昨晚已说过对不起,我已经接受了、原谅你了,所以我不会接受这第二次道歉。」
「啊……原来如此……还好……」他抹抹额角,放心下来。
「还有……昨晚的事,我没有生气呢。」我说得更是温柔。
他倒是有点意外,「呃」的叫了一声。我觉得玩够了,随手一甩,把金色马尾长发拨到他脸上,才步出小柜台。
晚上,我留在房间,却拉开寸许门缝,留心静听外面的情况。到了午夜,我察觉西蒙去了沐浴,便脱光衣服,走到露天温泉浴池。之前我是看到置衣篮子没西蒙的衣服才会进去浸浴,这次是相反了。
西蒙看见我又是一愕,这次他没让开位子,而是说了句「我浸够了」便走出浴池,想要离开。
「不要走!我有话想跟你说。」我软语求他留下来。
他迟疑了一下,返回浴池坐下。我倒是没有立刻和他说话,而是先到旁边的洗澡区,把身体澈底洗净。我没望向西蒙,只是瞄着面前镜子裡的影像,看到他呆呆地盯着我洗头洗澡,心裡飘飘然的,既畅快又得意。
我把金发用发圈扎成脑后小髻,走进浴池浸浴,却没有说话。
「不是有话要说吗?」过了一会,西蒙终于发问。
「我在等你赞美啊!」我说出预先想好的话:「看到自己超级喜欢的人弄个美美的新发型,不是该先来赞一下吗?」
「甚么!」他竟是大吃一惊,颤声道:「冰!你知道我……知道我喜欢你?」
甚么!他竟然以为我不知道?
我也算是大吃一惊了……原来这个满有魅力的木头人,有时还是很蠢很笨拙的。
「怎会不知道啊?你昨晚『超级喜欢』那段说话,根本就是向我表白!而且之后还射……嗯,不说那个好了。」我转换话题,续道:「依我猜想,我们初次见面时,你就已经喜欢我吧!」
「不……」我听到他这样说,很是失望。
「……还要更早吧!」我听到他这样说,很是惊喜。
「更早?你没见过我,就已经喜欢?你哄人的方法逻辑败坏了!」我轻笑道。
「没哄你,是实话,不过这故事很长呢!」他被我揭破秘密后,变得随和坦诚,亦更愿意直望我了。
「我从小就听彩凤姨说你的事,也看过你的相片,心裡对你这小弟弟有点好感,想要见面交朋友。从相片中看到你逐渐长大,样子很俊美,还开始有点……像女生,好感就渐渐变成喜欢,更觉得见过的女子都比不上你。不过我这个男子喜欢一个没见过面的男生,绝对是不能见光的事,我把它藏在心底。后来,每次彩凤姨提起你,和让我看你的相片时,我都会暗暗想着……想着很邪恶的事,我觉得很对不起她。有一天终于我受不了良心责备,跟她说出这一切,求她惩罚。她竟然没怪责我,而是怜惜我内心饱受煎熬。所以我一直都说,我最尊重她了。她知道我的心事,明白我不会喜欢女子,所以她愿意和我假结婚,让我可以承继旅馆。我昨晚说过『当时我没见到喜欢的人』,就是说当时还没见过你。」
我静静听完这些话,快慰似在云端,心头甜甜蜜蜜的满载情意。我想,如果心中这浓情蜜意满得要溢出来的话,就流到他那方好了。
「原来知道有人喜欢我这么久,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呢……谢谢你。可是作为一个男人,要我接受一个男人的情意,实在是一件很难的事。西蒙你是个好人,一定明白吧……」
「我……当然明白……冰,我很清楚这些……」
西蒙愁着脸点头,眼眶都红了。他听到我说「你是个好人」,又不知道之后我会说的话,当然会以为自己要被拒绝了。
「……不过,若然有个男人,觉得我这个男人真是非常漂亮,真是非常可爱,而且喜欢我的程度是超级喜欢的话……我会……会接受呢。」
表白过后,我红着面低下头来:这次是我不敢直望他了,此时此刻望着这个人,我会害羞得要死。
「咦!呃……冰,你这么说,是……是喜欢我?」西蒙静了一会,呆呆地问。
看,我的男人,有时……唉……真是很蠢很笨拙啊!
「嗯……很喜欢。」我怕他再有误会,只好直接一点,希望他听到这害羞至极的轻音吧。
听到我的回答,西蒙好像没甚么反应,可是他熊前却突然溅起小小的水花,该是有东西在水下晃动了。
我更觉羞怯难抑,轻呼道:「咿……怎么在玩水!好可怕呢!」离开浴池跑回宿屋。西蒙微微一愕,随即从后追赶。他在和式大厅赶上来,把我从侧边抱住,与我一起跌坐在塌塌米上。
我们从没如此亲近,此刻都凝住了,默默适应对方的体温。过了一会,西蒙一下一下的亲我面颊,很像啄木鸟。我被他这动作逗得笑了,转头想要说些甚么,他却立刻吻我的嘴。我们互相吸吮、挑逗、舐玩、交缠,这深深的初吻,既激烈,又甜蜜。
西蒙在我吻后喘息时,慢慢摸我的面,又摸我的头,之后碰到我那微乱的发髻,突然醒觉赞道:「呀!冰这发髻,梳得真美!」我忍不往笑道:「说得好迟!」西蒙道:「还好我记起了。」我用力一甩,把发髻弄散,让金发散下。西蒙搂我入怀,不停摸着我的金发,柔声赞道:「这样散下来也很美……其实冰怎样弄头发,我都喜欢。」我笑嘻嘻的任由他摸头,享受温柔抚慰。
不久之后,他摸头搂背的手渐渐下移,揉我的腰,又揉我的臀。我开始觉得身体颤动,欲情蔓延,忍不住发出含春媚声。
「啊……西蒙……很好呢……嗯……喜欢……」
「喜欢就好,我也很喜欢。」
西蒙抱着我站起来,走进自己的房间,把我放在床上。他的房间陈设无甚特别,牆上却贴着几幅我的大相。
初中时夏天在家只穿内裤睡觉,样子像个短发小萝莉的无防备床照……
高中在海滩穿了男装三角泳裤,却带着既害羞又生气的表情,就如少女被抢去上截泳衣一样的海滩泳装相片……
大学时期,把金发扎成马尾,穿小背心短裤在家看书的露肉休闲相片……
大学时期当女装模特儿变装,呆呆地垂着金色长发穿黑丝袜时被偷拍的美女裙底走光相片……
「唏!西蒙你这大变态,竟藏起我这些羞耻相片!还放得这么大!好坏!大变态……」我面红耳热,没停地娇声怨骂。
「是彩凤姨给我的宝物……」他没让我多说,用吻堵我的嘴,又开始摸我的下体。
「……大变态……嗯……色狼……嗯……嗯……」我被吻得很舒服,没话好说了,双腿则是随他手指的进袭慢慢分开。
他先是温柔地拂扫围着我下体那些金光闪闪的嫩毛……是的,我把新长出来的阴毛都染成金色,和头发的颜色一样,再也不会有人说不搭了。顺带一提,腋毛和腿毛,是保持剃光的。
西蒙一手在上面摸头发,一手在下面撩阴毛,笑得很开心。
「冰,你是金发辣妹啊!」
看,染阴毛很有用吧!被称赞了!
「很喜欢吧……我喜欢西蒙呢……真羞人……」
我轻呼情话,又把左腿屈起来,想要西蒙摸得更多。
他轻摇我的软鸡巴,托着小阴囊逗了两把,温柔地玩弄好一会。之后他骑在我右腿上,右手手抱着我提起来的左腿,左手搓我的熊膛,更挪动壮躯,用他的大鸡巴摩擦我的小鸡巴。
「咦?唏……呀……怎么……哎……痛了……呀……」
我从没试过这种玩法,有点慌乱,但也只好随西蒙的动作承受狎弄。鸡巴阴囊给压得有点疼痛,教我的媚声呻吟响个不停。
如此这般地摇了几分钟,他才停下来,摸着我那蹙眉抿嘴的脸,柔声探问。
「怎么了?不好受?」
「给你那会玩水的傢伙压痛了……这是甚么玩法?」我嘟着嘴回答。
「如果是其他金发辣妹,刚才已在给我干穴了。不过冰这个金发辣妹有点不同,要用其他方法来干。」他捏了一下我鼓起来的面颊,带着微笑解释。
「是和女孩子做爱的姿势和动作?」我心情登时好起来。
「对,不过现在要转成
和冰做爱的姿势了。」他翻转我的身子,要我跪伏床上,搓揉我的臀瓣。我心底欲情更盛,不时扭腰摆臀,希望他摸得更多。他的双手渐渐从两侧移到中间,在我菊门点按揩抹,再引指慢慢插入我的菊穴,进出鑽挖。
「噢……这……哎唷……呀……嗯……啊……啊……啊……」
我的菊穴已有两个多月没被别人碰过了(自己倒是有时会弄一下),西蒙的指掌狎戏让我重新领会到百般感受。菊穴裡外是有些许痛楚,可是西蒙的动作十分温柔,他又是我喜欢的人,痛楚很快便被欣悦的感觉盖过了,而我曾遭蹂躏、该可以耐痛的身体记忆亦渐渐甦醒。最初的吃痛呻吟,后来都变成娇羞叫嚷了。
这时西蒙拔出手指,俯下来很担心的问道:「我弄得你很痛吧?不如我们这次就不做好了,你叫得很惨呢!我好心痛!」
我的男人有时很蠢很笨拙。
连我是吃痛呼喊还是快慰浪叫,他也分不出来呢!真是个很蠢很笨拙的男人啊!
可是他的确很喜欢我,超级喜欢。
「怕我痛建议停下来不干」这种话,我从没听过,因为江小明和校长才不会说这种话,他们连想都没想过吧!
我的男人很蠢很笨拙,但我最喜欢这个男人了,而且是超级最喜欢。
「我没事!不要停……西蒙,我最喜欢你了!」我没回头让西蒙看到我感动得要哭的眼睛,怕他以为我是痛得哭了。
「噢……冰,你真好。」他在我耳边细语,然后开始亲我,耳朵、头发,和后颈,都被他吻遍了。我嘤嘤的低喊,像个被爱着的女人。
亲了好一会后,他又轻声道:「要来了,难受的话就告诉我。」
我开心得笑了,用一贯欺负他的语气道:「彼此彼此,嘻嘻!」翘起玉臀迎接他。
我的腰肢被他捉住了,接着股沟有灼热的东西上下挪动,该是他那会射人、会玩水的傢伙吧。我嘤的一声摆一下玉臀,算是和这新朋友打招呼。过了一会,灼热的感觉,停留在我菊门上。
「我想了十多年的坏事,今天要做到了。谢谢你,冰。」
「西蒙,我爱你!」我回应他的深情。
他的情意很深,鸡巴也插得很深。我的身体贯满了痛和爱,很是充实。我「呀」的用力仰头,是为了扬起他很喜欢的金色长发,飘盪空中,拂拭他的身体,令他更是兴奋。
「很痛?」他在插入后就停下来了。
他那喜欢玩水的傢伙,可不容易照顾。我的菊穴有点痛,可是我没说出来,只是说着鼓励的话。
「很好……再来吧……我喜欢……最喜欢了……」
我要让他毫无顾忌地要我,尝到至极的快乐,教他没后悔这十多年的暗恋,
他放心下来,开始握着我的腰,使力抽插我的菊穴,享受十多年来朝思暮想的身体。我已预先用手掩着嘴巴,生怕自己忍不住痛极叫喊,教他不忍弄痛我停下来。不过我该是过虑了,他插得很快活,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而我也没痛到按捺不住,反而是渐渐觉得快感接二连三地涌至,快活得很想叫喊。我克制地嗯嗯的低呜几声,然后就觉得不够畅快,垂手没再掩嘴,放声浪叫。
「唏……爽啊……干……干我……别停……」
如果还是掩着嘴巴,该不会浪叫吧?不过我就是控制不来呢!
西蒙没再顾虑,不停地干我,而我则是被干得太刺激了,不停摇头让金发盪个没完。他的抽插越来越快,熊腰急速摆动,向我的菊穴发动最凌厉的冲击,把我的软臀撞得啪啪作响,教我完全感受交合的阵痛和欢愉。我抱着初夜新娘的心境,依着温驯小狗的姿势,叫着淫娃荡妇的媚声,让后面的男人干个没完。
至极的快慰终于来临。一连两天,我的身体都沾了他的精液……以后还会更多吧。
「我是你的初恋,你没爱过其他人吧?」我伏在西蒙的壮健熊膛上,弱弱的问。
「嗯。」他摸着我的金发,语声有点累……嘻嘻,他干我干得累了。
「那么为甚么你这么懂得干我?完全不像第一次!」我提出心裡的疑惑。
「噢……问这个吗?」他想了一下,说道:「其实为了终有一天我有可能见到你,有可能和你相好,我曾经去过伪娘酒吧……」
「伪娘酒吧?你这大变态!」我捶了他一下。
「还好去过了……想不到我真的可以跟你相好。」他没在意我的打骂,继续摸我的头。
我当然没说感激他这经历,只是继续查问。
「就这样?伪娘酒吧教你这么多?」
「嗯……」这次他迟疑了好久。
「……也有些事,是彩凤姨教我的。」
「妈妈?」我大叫一声,登时坐起来。
「是甚么一回事?快说!望着我说!」
他也坐起来了,望着我说话。
「……十多岁时,我看着彩凤姨的样子和你有点像,趁她独自在休息室午睡时……嗯,是我不好……」
「你搞妈妈?」我放声大叫,很是生气。
他满面羞愧,低下头来。
情路坎坷的既视感,教旧记忆在脑海裡重播,犹如走马灯。
又是这样?
这一刻驯服地倚在江小明身边,下一刻却已坐在窗边,心碎寻死……
喜欢校长,就随即领悟自己只是他的性奴,情散缘尽……
这次,也是一样?
和暗恋自己十多年的西蒙两情相悦,他却曾污辱妈妈……
这次,也要一样,要分手吗?
低头的西蒙没望到我要哭的脸,继续说下去。
「我做完后她立刻起来,原来她一早就醒了,只是在装睡。她没有很生气,只是把我当作小孩子胡闹一般说几句……后来我们偶尔会做,每年一两次吧。有时是我见她工作中受气疲累,为她舒缓心情;有时是她见我想你想得心烦意乱,助我宣洩欲念……总之,彩凤姨对我很好,我很尊重她。」
噢,原来是这种情况……
很蠢很笨拙的西蒙,大概不知道吧……
一直忙着工作没找伴侣的妈妈,应该是很喜欢这少主人呢……
她暗恋西蒙,西蒙暗恋我。
她身为下人,喜欢年轻近廿年的少主人。西蒙喜欢同性的我……都是不能说出口的禁忌恋情。
所以她会体谅西蒙暗恋自己的儿子,除了因为喜欢西蒙,也因为自己感同身受吧。
她要葬在这小镇,是希望接近西蒙……想来也是希望扫墓时西蒙和我见面……
那假结婚,对妈妈来说,该是令她很开心的真结婚呢……
想来我反而应该多谢西蒙曾慰藉妈妈了……不过都摆出生气的样子了,现在退场很难看啊!
「冰……你别生气吧。」西蒙见我静下来,以为我还在生气,歉疚又不安,这样子教我觉得不忍。
「大变态!」我叉着手责骂,像妻子教训丈夫一样。
「是我不好,你骂我吧。」他附和地点头。
「睡眠奸小色狼!」我继续骂。
「……」他扁扁嘴没说话。
「吃母子丼!」我又说一句。
「呃……」他叫我骂他,却没想到我会这样骂,登时面红了。
「嗯……爸爸?」我的语气从责骂转为逗弄,欺负这个有时很蠢很笨拙的男人,最好玩了。
「咦?别……别这样!别这样叫我!」他呆了一下,然后羞耻地摇头挥手,额角都冒汗了。
「爸、爸?」我跪在他面前,侧头垂发,娇嗲的叫唤。
「还要玩?吼!」他终于反攻,扑上来了。
「唏!爸爸!不可以干伪娘儿子……」我大呼小叫,手推脚蹬的,快乐地迎合他爱的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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